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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钟快要到五点,我把最后一份工作做完,整理杂物,预备要打卡下班,赶着回家做饭。

轻轻抚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欢喜的微笑。

才两个月而已,但这个孩子却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别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再生一个儿子,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当高龄产妇了。

想到丈夫,我打从心底觉得幸福。

夫妻结褵已经十五年,仍然恩恩爱爱一如新婚,从来没有半分倦怠,周遭的亲友提起来,总是羡慕有加。

与丈夫是在大学团康活动认识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却唯独喜欢上这个傻里傻气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钱,而是他乐于助人的心。

夫家累世行善,造桥铺路,乐善好施,公公在世时悬壶济业,活人无数,老公也是这样的个性,继承自公公的大笔家业,倒有不少是给他捐款捐掉的。

家产多少,并不重要,要紧的是全家平安康乐,那就万事足够。

夫家三代单传,我现在虽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点人气,盼望我肚里这孩子好久了。

五点的铃声响起,我与同事谈笑起身,预备下班。

忽然,经理室的大门打开,包括总经理在内,几个重要的公司干部一起走了出来。

走在最前头的,是个身材高壮的大胖子,留着大光头,穿着僧衣,年纪已经过中年而呈现老态,但却满面红光,笑瞇瞇的模样,看上去活像图画中的弥勒佛。

总经理很尊敬地称他“弥勒法师”,听同事说,他是位很有名气的大师,在美国信徒很多,我们公司的风水就是由他设计,董事长信他信得不得了。

我们一家不信鬼神,对这种事敬而远之,听同事这样说,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弥勒大师经过我们时,忽然全身剧震,掉头到我面前来,在一片惊讶眼光中,噼头就问:

“女施主是不是X年X月X日X时生?”

我好讶异,与这人素未谋面,他怎么能一开口就说得这么准确?弥勒大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着掐指一算,神色凝重,摇头道:

“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么会这个样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染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施主一家平安,最好早点请人看看。依老衲看,寻常人只怕也帮不到什么,若女施主愿意,老衲可以略尽棉薄……”

我完全没有理他。

这种假好心的讹诈手法,说穿了就是为了钱,我又怎么会傻到听信这骗子的话?见我没有反应,弥勒大师浮现悲悯的表情,嘆道:

“女施主切勿以为儿戏,若不尽速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日,家里必有伤亡。”

这句话让我非常生气,出家人讲的是修口修德,哪有这样一开口就咒人不幸的!也不管周围人多,我当场就赏他一记耳括子。

一声脆响,弥勒大师的左脸上出现五指掌印。

旁边的人全都吓呆了,经理更厉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一耳光的弥勒大师,慈和地止住了众人。

理解到我的愤怒,弥勒法师深嘆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几张黄色符纸,道:

“贴在施主家门户,希望能暂保平安…如果妳回心转意,这张名片随时可以找到老衲。”

我当场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拦,这些碎纸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脸上。

晚饭后,女儿美月回房间唸书,她去年刚升国一,虽然成绩一向很好,但面对竞争激烈的升学窄门,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小桐缠着爸爸教他电脑,国小的功课压力还不重,老公也一向疼爱这个儿子,下班后拨出许多时间陪他。

左右一时无事,我先上楼去洗澡,预备就寝。

冰凉的冷水浇洒在肌肤上,这是养颜美容的秘诀,可以促进皮肤紧绷,保持弹性。

离少女时代已经很多年了,我却始终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饮牛奶,还做两小时的韵律操,也因此,岁月几乎没有留下痕迹,更看不出来已经当了两个孩子的妈。

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胸部丰满得多了。

33E的乳房,结实坚挺,饱满浑圆,更难得地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在大学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巨乳,背后一直有女生说我胸大无脑,所以我在课业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绩考入研究所,美月的好头脑,有许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遗传。

大概是亲自为两个孩子哺乳的关系,奶头颜色很黑,乳晕也特别大。

其实,老公也要负点责任,因为美月、小桐刚出生的时候,他老是爱与孩子抢奶喝。

洗好了澡,我换上睡袍。

主卧室里不会有别人进来,除了老公,儿子又还小,我洗澡后习惯不穿内衣裤,这样子会比较自然,对身体也好。

我选了一件露背的丝质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衬托肌肤雪白;胸前蕾丝镂空,乳沟若隐若现;荷叶边的裙摆很短,勉强遮过大腿,只要一弯腰,大半边粉白臀部立刻暴露无遗。

我只有在房间里才敢穿,因为每次看到老公勐吞口水的眼神,我就觉得这套羞人的装扮值回票价。

十一点的时候,老公回到房里来,像往常一样,我们聊着白天发生的事。

最近有人要买我们家在安坑工厂的那块地,除了利诱,也少不得威逼,听说那些人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兇残,老公为了这事烦了好几天了。

其实,现在经济不景气,老公又学不会别人黑心抓钱的手段,我们家工厂一直在亏损,真的要结束也没什么,但就是顾虑到几十名员工的生计,亏本还是继续做下去。

公公留下来的资产很多,虽陆续消耗掉大半,但北、中两部还有几笔土地,在国外也还有置产,林林总总的,够我们家衣食无虞一辈子,既然能多帮助一些人,那么赔本一点也没关系,我们一家都相信,老天总会疼惜好人的。

不经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越讲越是气愤。

老公直安慰我,说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骗子的妄言,说着又很关心地要陪我去做产检。

“产检我自己会去,不过有机会我倒想去外头走走。我们也好久没有一家出去玩了,现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老公想想也是,就答应说这个週末选一天,我们一家外出踏青。

我想想週六要带美月出去购物,就决定週日全家一起出去。

商议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间未着底裤的羞处,轻轻揉弄起来。

“你想要吗?”

“当然要,现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老公轻声说着。

我自然是让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这么一身睡觉呢?这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屋里不知道为什么,气温变得好凉,气象局没说这几天有寒流啊?外头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样地吹着狗螺,教人心里直发寒。

房间外面有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人在走动…是美月或小桐吧!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怎么上课?隐隐约约,听见铁管敲击的声音,是我们家的吗?侧耳倾听,又什么都没听见,就这么模模煳煳地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说昨晚睡得很熟,没有听到怪声,也没有起来走动,我看各处房门都紧紧锁闭,保全系统也在运作,不可能有小偷进来,大概是自己听错,也就没多加注意。

我弄了咸粥、酱瓜、油条,让丈夫与儿女吃早饭,自己则是泡上一杯牛奶。

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别香甜,喝了以后,觉得浑身都飘飘然。

但老公与儿女都大摇其头,感觉不出水味有什么特别之处。

把家庭旅游的事,告诉孩子们,美月和小桐都很开心,说会把时间空出来。

週六这天,老公把那台宾士送进厂保养,为明天的郊游做准备。

我开着自己的小MARCH,带美月到百货公司去,小桐嚷着要跟,就一起去了。

美月正在发育,她喜欢篮球,又遗传到我的身材,没隔多久就会来向我抱怨:

“妈,我的胸罩太紧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唿吸了!”

在百货公司的内衣专柜,美月选购新的胸罩,我也挑选一些新款式的内衣。

在换衣间试穿的女儿,向我招招手,要我进去帮她。

不愧是十四岁的美少女,身材非常的纤细,皮肤也像羽毛一般白嫩不已。

这年纪的女孩都在发育,可是当美月解开白衬衫,露出她巨大的乳房,我还是吃了一惊。

美月的手脚虽然纤细、容貌又美,但乳房却好像跟这些不对称似的丰满,虽然不至于大得恐怖,不过搭配上纤细的腰,突出的弧度确实惊人。

仔细一看,她穿的是一件带有玫瑰刺绣的全单型胸罩,在肩带的支托下,乳罩紧紧覆盖在她那极有份量的乳房上。

尤其是她姣好的脸蛋又特别小,因此才更显出乳房的大。

同时,绽放出雪美光泽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么样的纤细,乳罩的肩带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的线条显得玲珑有致,合身的水蓝色短裙,更将她那圆润的臀型表露无遗。

就在这时,美月微向前蹲下,轻轻拿起瘫落在地上的裙子,她那原本就极具份量的双乳,这么一蹲,显得更加地巨大迷人。

虽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乳房却像穿半罩型胸罩,露出了上半部雪白的丰乳。

尖挺的乳头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随着胸部的晃动一上一下跳动着,虽然下半身还有短裙包裹住丰满的肉臀,但被乳罩支托的雪白乳沟却完全的曝露出来。

“妈,胸罩的带子太紧了,妳帮我把后头的勾子打开好吗?”

我惊讶地看着女儿,她的胸部发育得比我当年还要好,这个胸罩上写的尺码是31C,但雪白乳肉从过小的胸罩旁挤露出来,都快要把胸罩撑爆了。

帮女儿把胸罩解开,雪嫩的玉乳像砲弹发射一样弹了出来,高高挺着。

美月两手托着丰满的巨乳,委屈地嘟着小嘴,娇嗔道:

“人家不要这么大的奶奶啦!”

我只能嘆口气,时下的女孩流行隆乳,却又怎么知道挂一对大乳房在胸口,徒然招惹别人侧目,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老大的负担。

美月喜欢打篮球,所以都是买弹性极佳的运动胸罩、小可爱,样式也全部都是纯朴的少女型。

看着美月在落地镜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样,我有着为人母的骄傲。

女儿的乳房坚挺、蛇腰纤细、玉臀浑圆,全然散发着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

试好胸罩,在柜檯结帐时,专柜小姐还一直赞嘆,说才国一而已,胸部就这么大,实在很难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后,夸奖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小桐很天真地问我,自己胸部以后是不是也会像妈妈那么大?我笑骂道:

“傻瓜!你是男生,怎么会有胸部?”

美月在旁也道:

“是啊!男生该大的不是胸部,是你的小鸡…”

“美月!”

我很不悦地出声喝止。

虽然是自己弟弟,但一个女孩子开这种玩笑,太不庄重了。

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带着小桐到别处去逛,让我能独个选购内衣。

几经挑选,我选了一件乳白色的连身丝绸睡袍。

高雅大方中,带着性感,胸前开了一个V字型,露出大片乳肌,又因为我的胸部大,只能刚好遮住奶头以下的半颗乳球,非常地诱惑媚人;下身是泳装式的开高叉,整个大腿全暴露在外,只要多穿一套裤袜,效果一定很理想。

对着镜子,我再次检视自己的身材,总还是觉得小腿太粗、屁股太肥,应该多做一些消肉的韵律操。

忽然,我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由小腹处慢慢出现一点血渍,迅速扩大,瞬间染红了雪白的内衣,更不停地往下流,从裆部狂涌溢出。

惊人的出血量,在大腿上迅速留下红痕,更往下奔流…流出了镜子。

脚板底湿湿热热,我一时间还没省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镜中的自己,对我露出邪诡妖异的一笑。

“啊、啊~~”

大声尖叫,我掉头就跑出了试衣间,一直到了外头,仍止不住心中恐惧,没命地大叫。

专柜小姐吓坏了,一群人蜂拥过来,看看我到底发生何事,既怕我有事,更怕我惊扰到别的客人。

美月听到声音,带着小桐跑回来,看我这个样子,惊慌得哭了起来,将我用力搂过,连声说道:

“妈、妈,妳别怕,我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

感受女儿给我的温暖,恐惧的情绪大为消褪,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疼痛,营绕在胸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为了不想让家人担心,我最后用看见蟑螂这解释,搪塞过去,美月一直笑我没有胆子,看到一只蟑螂也怕成这样。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直接把我在镜子里头看到的东西告诉她吗?那只会造成无谓的担心而已,更何况,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事委实荒谬可笑。

我看到的是幻觉吗?当然是,因为事后证实,我脚上并没有沾着鲜血,试衣间里也全无异状,这不是幻觉是什么?但是,热血沾上脚板的瞬间,那温热的感觉是如此真实,让我不由自主地忧心忡忡。

打起精神,今天是我们一家出游的重要日子,如果造成幻觉的理由,是因为生活压力,那就趁着这机会,好好松弛一下神经吧!出门前泡了杯牛奶,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里用的只是自来水,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得好喝?说出去都没人肯信。

踏青的路线,是走北横公路,经过翡翠水库一带,在那里停留吃中饭。

现在正值初春,绿草初芽,野花缤放,是亲近自然的好时间。

虽然不像阳明山花季那样风光鼎盛,但北横山光水色的秀丽,却也是别有一番风貌。

老公带着儿女认识花卉,这点他在大学带团康时就很拿手。

美月知道我喜好,特别找了几根乳白色的野姜花送我,浓郁的芬芳,淡雅的形色,我钟爱它多过玫瑰、牡丹。

小桐年纪小,只能跟在姊姊后头,大声嚷嚷,虽然做不了什么事,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就让我这母亲觉得安心。

中午我们在一家土鸡城用餐。

滨近水库,这里的餐厅都兼卖活鱼,炸、烧、炒、烹,一鱼数吃,风味各异,确实是台湾一项绝佳的风味。

因为贪看满山翠绿风景、天光云影,回去时候已是傍晚,山区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烟雾朦胧,视线不清,我们打开车灯,小心翼翼地驾驶。

“孩子们呢?”

“嘘…在后头,好像都睡着了”老公朝照后镜看了一眼,放心地一笑,放在排档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轻轻捏按。

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摆,露出浑圆的膝盖,还有穿着黑色裤袜的大腿。

“老公,你…小心开车啊!”

我的声音不大,只是点醒,并没有拒绝,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腰部,跟着就把手伸到三角裤里头去。

亵裤是同样的黑色丝织品,边缘镂空的玫瑰蕾丝,可以看见在男人手指的撩拨下,黑色草丛羞涩摇摆,而我紧咬住下唇,雪白大腿根不住颤抖,努力不让哼声发出来,惊醒后座的儿女。

“夜莲,妳湿得还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嗔似喜地瞪了老公一眼,却在他碰触我敏感的蜜蕊时,喉间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声音,花蜜更止不住地流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没有理睬我的轻哼,老公迳自把手指插入牝穴直到第二指节,如此地敏感,只要稍稍一动,我就忍不住发出哼声扭动屁股。

灼热的感觉,自腿间羞处不住蔓延往全身,蓦地,我肚子剧痛起来,好像被刀割开一样的痛楚,让我整个惊醒过来。

第一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对劲,车窗外头没有多大的风,可是飘洒下来的雨丝,全是斜斜的,像是给十级狂风吹拂。

第二件就是我们走的路线。

北横公路我们常常走,特别是这路段,我记得很清楚,拐弯很多,没理由到现在还一直直开。

“老公!”

我惊恐地叫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凄厉的轮胎打滑声响,跟着事情就发生了。

我们的宾士车冲出路面,在山坡上勐滚了下去…两小时后,身在医院中的我,呆呆凝望着那犹自闪烁红灯的手术室,耳边不停地迴响着一句话。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妳一家平安,最好早点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日,妳家里必有伤亡。”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全然让我措手不及。

车子从山坡上滚落十几尺,就给树木挡住,没有再往下摔去,也没有爆炸,这都是不幸中的大幸。

后头的来车,见到我们出意外,用手机打电话报警,并且几辆车上的人一起帮忙,把我们一家四口弄了上去,送医急救。

我是最幸运的,不晓得为什么,只有手脚轻微擦伤,头上碰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伤势。

美月被弹出车外,有点脑震盪,肋骨断了四根,经过急救,已经没有了大碍,但要住院观察几天。

小桐就没有那么幸运,滚落时候的撞击,几乎折断了他的嵴椎,如果復原情况不好,大概往后都要坐轮椅。

老公最惨,从手术房抬出来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復意识,整个人全靠维生系统在支持,医生说情形很不乐观,最坏的结果,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一件件噩耗连接着传进耳里,几乎把我彻底击倒。

半天之前,我们一家还好端端地赏花郊游,为什么眨眼功夫就变成这样的惨状呢?我在心里向满天神佛、夫家的列祖列宗祈祷,我们是积善之家,从来没有做任何的坏事,请不要让这样可怕的厄运,降临在我家人的身上。

出事那时的情形,我仍记得很清楚。

看上去是直路,为什么会开出路面去呢?可是,跟在我们后头几辆车的驾驶,却异口同声地说,明明就是一个大弯道,我们却视若无睹,就这样给它高速冲出去。

诡异的情况,我不能解释,更无法理解,打从心底觉得恐惧。

这时,那日弥勒大师的话,反覆在我脑里缭绕。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难道这些事和我怀着的这孩子有关吗?就像那个人说的,这个孩子有问题……甩了甩头,我把这荒谬至极的想法抛出脑外。

我是一个受过教育的知识份子,怎么可以相信这种封建时代的荒唐话,怀疑一个没出世的孩子?这样子哪有资格作一个母亲?接下来的两个月,家里只能用愁云惨澹四字来形容。

美月已经回去上课,只是暂时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

小桐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下半身不能动弹,又哭又闹,但不久就发了高烧,时昏时醒,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没可奈何,只有先向学校办了休学。

老公却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少了他的掌理,本来就在亏损的工厂,更加群龙无首,撑不下去。

我把工厂的运作全权委託给几个经理,告诉他们,必要时候就把工厂结束掉,虽然很对不起一些老员工,但我们家现在也没有心力去顾及工厂了。

我自己的工作那边,家里出事的消息,在公司里迅速传开了,由于先前弥勒大师的一番话,公司同事在我背后议论纷纷。

原本在这里工作就只是为了兴趣,不差这一份薪水,现在为了照顾家人,我把工作辞掉,将老公接回家来,请了个特别护士来看顾。

安坑的工厂到底还是撑不下去。

由于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钱,手头上现金一时不够周转,为了能发丰厚的遣散费,我不得不签字把工厂的地卖了。

时间太过仓促,硬生生被那批黑道份子赚走几千万,这些我都顾不得了,只希望,在我们厚待旁人的同时,老天也能厚待我们一家。

偌大的屋子,原本是充满欢笑与生气,曾几何时,变得这般死寂冷清。

四个人都还在家里,但却再也找不到想笑的心情。

美月很懂事,一直在旁支持我,帮着照顾她的父亲和弟弟。

才14岁的女孩,也真是难为她了。

小桐仍是时昏时醒。

他的病很怪,医生也说不出病因,每隔两三天,就会莫名高烧,意识不清,昏迷整整一天。

清醒的时候,他异常地沈默,自己练习使用轮椅,看得出来,他不想再让我们难过,尽管常常从轮椅上摔下来、给轮子夹伤手,却仍对我们报以笑容。

有几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就看到美月与小桐抱着一起哭,那情景几乎要让我心碎。

身为一个母亲,我是不能在他们之前落泪的,如果连我这大人都慌了,那么小小年纪的他们就更加无所适从了。

连番打击,连家里的自来水都不再香甜。

曾经连续喝过一个礼拜,忽然间断了,我整个人若有所失,恍恍惚惚,精神全提不上来。

有时候,更觉得头痛欲裂,耳里更常常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明明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却听到楼上有脚步声、嘻笑声,跑上去一看,却哪里有人?美月说,我一定是太累了,劝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可能我真的是累了,除了身体,精神方面亦然。

过去有老公在,他宽厚的肩膀总是为我承担一切,现在轮到我要来支撑这个家,时间长了,真的疲惫不堪。

医生说,老公甦醒的机率,和奇蹟差不多,也暗示过,新法案已经通过,如果我愿意,可以签字停止维生系统的运作,不要多浪费钱。

我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只要还有一线机会,就要等下去,十年也好、二十年也没关系。

儿女们也都支持我的决定。

最近,我常常坐在床边,牵着老公软垂无力的手掌,贴放到我的肚子上,感受他亲骨肉的胎动。

已经四个月了,小腹的隆起变得明显,因为肚里有这孩子,所以我也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

我与老公说话,虽然没有回应,但我却总觉得他会听到,更期盼有一天,老公会再醒过来,用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像从前那样把我拥抱。

“晚安,老公。”

在心爱丈夫的面颊上一吻,我抹去脸上的泪痕,到放在这房里的另一张单人床上,辗转入眠。

“阿莲,醒醒,醒一醒啊!”

睡梦中,好像有人在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是这么样地熟悉,我迷迷煳煳地睁开眼睛,却看到老公站在床边,掀开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练地按放在我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动。

“老公…我好想你…”

“嘘…什么也别说,不然梦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头,开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我轻喃着摇晃双肩,任由自己丈夫把这蔽体物褪去。

两条细肩带缓缓滑开,轻柔的丝绸擦过肌肤,露出一对没有穿戴胸罩的浑圆豪乳,睡袍直褪至腰际,在漆黑的暗室里,如玉般的凝脂肌肤,彷彿成了唯一的光源,散着珍珠似的柔美光泽。

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尽数脱光了,展露出来的,不是现在萎缩松垮的身体,而是如从前那样,极为结实的肌肉。

他上了床,缓缓覆盖住我,黝黑肌肤压在雪白肉体上,满是鲜明的视觉刺激。

“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

在老公壮硕的胸膛里,我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当感受到他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和烫热的胸肌时,所有积压胸口的悲伤,都化作泪珠,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样奔流。

睡袍被翻掀过腰,老公他看着我圆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讲了几句。

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

可能是为了体贴我吧!自始至终,他爱抚我的手掌,都离我的小腹远远的。

“阿莲,妳的奶子越来越丰满了,让我揉揉看吧…”

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饱满坚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脸,楚楚动人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丈夫的性慾。

“真棒…触感真好…从来没揉过这么大又软的好奶…”

一双雄性大手贴在柔软的乳房上,大力搓揉起来。

“啊、不要…呀呀…”

“实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这样狎玩妳的美乳了…噢…”

声音中蕴藏着兴奋,老公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又轻扣乳头。

“啊、好讨厌…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于过去那种斯文的风格,老公这种略带粗暴的爱抚,令我舒服得闭上眼、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么称得上老公呢…?”

“啊…轻点…人家的乳房快被挤爆了…啊…小力点啦…唔…乳汁会被挤出来的…”

自从意外之后,两个月来,我未曾有过半点性生活。

此刻就算是作梦也无所谓,老公的挑逗,无疑已将我累积已久的性慾完全激发出。

我伸长了雪白的颈子,朱唇间不住吐出浪语,老公那双毛手不时用力搓揉左乳、轻挲右乳的攻势,更是令我就连下体也扭动起来,淫痒难忍。

“阿莲,妳的下面是不是很痒?让我来帮妳止痒吧!”

吃够了酥胸的豆腐后,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图将我的双腿敞开成ㄇ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为了矜持,害羞地夹紧双腿。

然而老公的手依旧不放过我,继续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移,并用力在阴部上搓弄。

“阿莲,妳的小穴,已湿得这么厉害了耶…新的浪水还不断从深处洩出来…”

老公长着短短鬍渣的嘴角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啊、好痒…你坏死了…”

我伸长雪白的颈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这儿就是妳的小淫蒂吧…”

“啊、轻点…唔…穴穴痒得难受…啊啊…”

趁着我下体麻痺的时候,老公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双腿分张。

“阿莲,让我们夫妻俩紧密地贴合为一体吧…”

老公手握肉棒,朝我腿间的密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所熟悉的,好像更粗、更巨大了几分,上头佈满青紫色的血筋,彷似一件凶器那样,朝我玉臀逼近。

“啊啊啊…这样子可怕的…还是第一次…”

当老公用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龟头寻找穴口时,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声来。

龟头接触到耻毛,老公的屁股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龟头微微陷入女性火热的湿润地带。

蓦地,熟悉的剧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开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声。

但这声痛叫,却随即被一声如雷怒吼所掩盖,我微睁开眼,全身血液几乎要冻得凝住。

趴在我身上的这人,不是老公,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该说是人。

披头散发,面目狰狞,额上冒出两根森白的巨角,拳头般大的双目也慢慢变成方格状,躯体覆盖着一层钢刷般的灰黑绒毛,四肢的比例渐渐增长,变成了节枝动物般的畸形骨架,这模样……竟像是一头巨大的人面蜘蛛。

牠吐着两尺多长的红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满是择人而噬的兇残,就这么近距离狠狠瞪着我,腥臭而湿热的气息,直往我面门扑来。

“不、不要,啊啊啊~~”

尖叫声里,我从恶梦中醒了过来。

看看自己衣衫完整,连被子也盖得好好的,这才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

但……这场恶梦的感觉好真实,直至醒了过来,眼前彷彿还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残影。

惊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却在转身剎那,看到一幕骇人之至的景象。

旁边的单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上一动,但他的胯间,一根佈满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阳具,裂裤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样怒挺着。

兇恶的模样,和梦里那根粗大巨阳,竟似毫无二异。

我战战兢兢地靠近过去,赫然惊见老公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剧颤,很吃力地在重复一句话。

听不见声音,我只勉强读出他说的字句。

“找师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过去,怒挺的阳具也消了下去,快得让我甚至错疑一切全是幻觉。

我是不愿相信鬼神之说的,但是那日试衣间里头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里无故出现的脚步声与说话声、昨晚的恶梦,这都是不能用科学道理去解释的现象,还有老公的话,因为这些,我从第二天起东奔西走。

一个月里,全省有名的庙宇,我都一一走遍,他们介绍了一些神坛,前后也十几位法师到家里来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说邪气太重,超乎他们的能力范围。

老公的情形没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却发得更厉害了,不仅是高烧,有时候更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这母亲吓坏了,但却手足无措,什么也没办法作。

到最后,这些法师仍无法给我任何帮助,手边的钱却又花了几十万。

美月说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又因为小桐的病,心里烦躁,和女儿连起了几次冲突,家里的气氛更是恶劣。

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开上方的莲蓬头,希望藉着滚烫的热水,洗去疲劳。

怀孕五个月了,近来时常觉得胸部涨涨的,是开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总喜欢把玩我肿胀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挤出来一样,又握又捏,嘴巴吸着黑色的奶头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样直往上瞄着,让我直羞红到耳根去。

“阿莲,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妳这样漂亮的大奶子,妳知道应该怎么叫吗?”

“怎么叫?”

“叫乳牛啊!妳是一头乳牛妈妈,楼下还有一头小的。阿莲和美月,妳们都有一对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

老公笑道:

“而我就希望当一个酪农,能一辈子帮妳这头大奶子母牛挤牛奶。”

从国中开始,我最讨厌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觉得那好像是一种轻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娇嗔着说不依。

回想着过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觉笑了出来,忽然,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变了样,夹着一股噁心的腥臭,大量稠浓的红色黏体,淋了我一头脸。

眼睛睁不开,我拿旁边的毛巾擦擦脸,这才发现上头不断喷洒下来的,尽是温热的血水,强烈的血腥味,剎那间就将我浸泡在一个血浴池里头。

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脚却软绵绵地没力气,最后只能没命似的疯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惊声尖叫。

“妈!妈,妳没事吧?妳怎么了?”

美月闻声赶来。

她一小时前才和我吵过一架的,此刻却被母亲在浴缸里尖叫的样子吓坏了,搂着我连声安慰。

“血!莲蓬头里面喷出来的…整个浴缸都是血…”

我颤声说着,却清醒过来。

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纤裎毕现,哪里有什么血水?美月放开了我,那表情好像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样,大概是因为仍在和我赌气,她小嘴一噘,快步跑出了浴室。

从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来,我腿都几乎吓软了。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亲爱的老公没有了,儿子也高烧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儿却又与我闹脾气,整个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个,给所有人抛弃,孤立无援。

空虚与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进到小桐的房间里,关上门,看着儿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脸,更止不住地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异响,儿子睡的床铺忽然裂开,出现一个大洞,小桐就笔直地摔落进洞里去,而床铺立刻又復合起来,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头的人。

耳中响起小桐的唿救、惨叫,虽然模煳,却是凄厉欲绝,我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儿子!床头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噼,要斩开床板,救儿子出来,就在要斩下的剎那,一把慈和的佛唱,笔直传入我脑里。

“阿弥陀佛!”

声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弥勒大师的口音。

瞬间,什么幻象都被驱散不见,我站在儿子床边,手里的菜刀高举过顶,小桐在床上安静地睡着,险些就给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

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忽然想到,菜刀不是应该在厨房吗?刚刚进房来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到这把大菜刀,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心中一颤,菜刀噹啷落了地,整个精神被逼到边缘,就快要崩溃了,我像失了魂魄一样,呆呆地站在当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儿子痛苦的呓语。

“…妈,我好难受…救救我…妈妈…妳在哪里?”

如梦初醒,我抱着儿子,泣声道:

“小桐,你不要怕,妈妈就在这里。妈会救你,不管怎样,妈妈一定会救你的。”

儿子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身躯,在我怀里散着灼热的温度,但我却彷彿得到了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诉自己要坚强地再站起来,与那不知面目的邪恶力量对抗。

也因为这样,我从杂物堆里翻找,弄出了当日被我弃如敝屣的名片,至于符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里了。

一通电话打过去后,那边像是早已料到我会与他联络一般,指示我与他见面。

大师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听说在大溪那边还有一间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师的信徒集资兴建,有很多达官贵人,定期到那边做闭关修行。

佛堂里烟香缭绕,雾气氤氲,外头的种种喧嚣一点都传不进来,彷彿是脱离红尘的另一个世界。

神案上黄幔披垂,供奉着许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头焚烧檀香,还播放着念唱佛经的梵乐。

晴朗日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檀香、梵音、佛像,令这佛堂充满神圣的感觉,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大师身穿僧袍,端坐在蒲团上,望去俨然就像一尊弥勒佛,只是他的神情无比慎重。

“女施主,我并不希望妳会来找老衲”大师道:

“但既然妳来了,代表事情已经发生,也只有尽力设法去消解灾厄”我茫然不解,究竟灾厄从何而来?

“善哉,善哉。妳夫家三代行善,活人无数,今世本当享有福报,然而世事无常,物极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大师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长长嘆道:

“妳腹中这胎,乃是龙象魔尊托生降世,带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齐剋全家,成年后更会为祸人间,涂炭生灵。”

我浑浑噩噩,对于这番晴天霹雳的话,只是感到不能接受。

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么迷信的话语,教我这拿过硕士学位的知识份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许难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阴戾之气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随,招惹祸秧。女施主家里近日异事频频,便是种因于此,唉!若当日女施主让老衲施法预防,或许便不会有今日之事,纵有也可趋吉避凶,不至于让惨事发生。”

我心头大震,若大师的话没错,那我们家今日变成这样,岂不都是我一个人的罪孽?

“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长,非但妳丈夫性命不保,就连妳的一双儿女,恐怕也会再度死厄临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会遇到危险?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为一个母亲,怎样也要保护他,绝对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饮下佛前净水,女施主再择日拿掉孩子,妳一家的祸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驱除魔尊邪气,还元婴本来面目…这样不仅困难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损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实难得很啊!”

听到这里,我再也没有怀疑,朝着大师叩头。

“大师,请您大发慈悲,救渡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我这辈子都会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给您做牛做马,大师,求求您…”

大师缓缓道:

“苍天让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妳乃积善之家,于理不该遭此劫数…罢了,罢了,老衲修佛数十载,就是为了渡化众生,若见死不救,如何称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纵然尽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妳一家逆天改命”浑厚祥和的声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温言婉慰女儿,我心里的悲苦,好像终于有了一个宣洩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师的身前。

“大师…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业报,更让您为我一家牺牲修为…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痴儿。救渡众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妳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为了”大师让我起身,并且说要消弭这一切灾恶,首先要镇压魔胎的妖气。

五日之后的子时,是阴月阴日阴时,魔胎的邪力会在彼时达到最盛,但在子夜阴阳互异的时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镇压的时机。

递给我一些他炼制的丹药与符咒,大师神色严肃地吩咐,这五天要吃斋沐浴,戒绝妄想,每次用餐前,将符咒化灰,合水与丹药饮下,净化体内的浊气,以便五日后施法,并当场要我现喝一杯。

大师果然佛法无边,说也奇怪,他的符水,有一种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后,我整个精神又重新好起来了。

拜访大师的事,我只约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说是有一位得道高人,会来帮我们家祛灾改运。

看得出来,美月很不贊成,因为她就和我之前一样硬脾气,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隔天,大师带着几名弟子,亲自到我们家来看风水。

才一进门,他就告诫我,家里的阴气太重,会招惹鬼魅,并且产生种种幻觉,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在我家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恍若亲见。

在大师的指示下,他的几名弟子分持符咒,贴在重要门户上,让邪佞不会再侵入屋里。

大师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实我并不很清楚,但他真是灵验得很。

小桐的病,看过多少医生,通通都束手无策,但是饮过大师的符水与丹药,再经由他发功推拿,才半小时功夫,高烧就已经尽去,人也回復清醒,可以说话。

老公也是一样。

饮下丹药与符水,经由大师运功,他面色变得红润,气息也匀称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转。

旁边的弟子却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大师在美国的时候,还曾经展露神蹟,让瞎子重见天日、残障者恢復行走,连植物人都可以甦醒过来。

大师摇摇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语。

连续发了两次功,大师看来甚是虚弱,汗出如浆,整件僧袍湿淋淋地像是浸过水,面色也苍白许多,要靠弟子们的搀扶,才能行走。

我感激涕淋,拉过美月一起对大师磕头,感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

大师他严词拒绝了我恭敬递上的一百万支票,交代说只要多做功德,多多佈施,就算对得起他了。

临去前,大师一再嘱咐我,要斋戒沐浴,更要按时服用丹药,祛除邪气,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丹药之后,会有一点恍恍惚惚,这是邪气离体的正常现象,不用太过在意。”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服用符水与丹药的时候,会有一点头昏,但马上精神就变得很好。

肚子虽然有一点痛,但是要药力行开之后,却变得很温暖舒服,而且越到后来,疼痛的感觉越轻,大概是邪气变得淡了。

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默默对孩子讲话:宝宝你不要怕,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四日后的子夜十二点,是大师说的重要时辰。

三更半夜,独自来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这时我已对大师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进去。

有两名男弟子为我引路,说大师已经在二楼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净身,换上法衣,然后就可以上二楼作法。

在浴室里,他们为我准备了一个大木桶,里头装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许多不知名的草药,嗅起来很香,比市面上卖的香精还要香得多。

为了怕耽搁时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预备出来更衣。

原本穿来的孕妇装已经被收走了,该要换上的法衣也放在外头,但是当我拿起法衣,一时间却愣住了。

那并不是我想像中的宽松长袍,却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绢袍,把它捏在手中时,感觉轻飘飘的简直柔若无物。

我犹豫着四下张望,指望能够找到一件什么别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间里空荡荡的,最终我只得狐疑地把这件绢袍披在身上。

就着暗淡的灯光,从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黑发蜷曲着垂过沐浴后的红润双颊,披散在圆润的肩头。

再配上一尘不染、薄如蝉翼的白袍,此时我的模样,犹如圣母一般圣洁、高贵。

这件绢抱似乎还有一点蔽体的作用,从镜子中看去我并没有春光大洩,只能够隐约见到自己那丰腴动人的胴体影子。

但是胸前的一对肥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遮住,从高高耸起的胸部,能够看到明显的两团黑色乳晕和如豆的乳首,使我于圣洁模样之中,又充满了妩媚的性感,这种混合了圣洁和性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妖艳美态,连我自己也觉得怦然心动。

心里,又浮起了从前当我穿着性感内衣,被老公注视时,那种羞涩、而又甜蜜的情绪,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不过,大师的法力这么高强,他一定可以让我的家庭回到从前的幸福中去。

时间已经将近子时,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幸好,外头一个人都没有,暂时不用担心给人看见。

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进到楼上的佛堂。

那是一个完全的密室,比一楼小得多,墙壁和木板地上都铺遍黄幔,上头以硃砂密密麻麻地写满符咒,房间的正中央,有张像手术床模样的木檯,周围点满了宝莲灯,看上去既神秘又奇异,很是有几分玄奇电影的感觉。

我仍对自己身上的轻薄衣着感到不安,但大师端坐在蒲团上,低诵佛经,俨然老僧入定,知道我进来,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与灵符,在木檯上盘膝坐好。

丹药我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药性似乎有点特别,当我坐定木檯上,脑里没有往常的精神亢奋,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没有力气。

“老衲要开始施法了,首先是运功驱除妳体内的邪气。妳闭目静心,就当一切都在作梦。”

脑袋更昏了,大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但我晓得他已来到木檯旁边。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样不能蔽体的衣料,肯定什么也给大师看光了。

我觉得好羞惭,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么一样…大师开始输功了。

首先,他口中唱诵着佛经,两掌飞快地在我背后拍打。

薄薄的绢袍,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师掌心的热力。

大概几分钟以后,我昏沉得快要睡着,身体也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当大师的手掌按抚在肩头,我甚至没办法判断,究竟是他的掌心烫?还是我的身子烫?迷迷煳煳中,大师叫我躺下。

背部接触到木檯的瞬间,那种清凉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惊唿一声。

大师原本在揉捏我颈子的手掌,朝下移动拍打,竟滑过了我饱满的乳房。

这该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却软绵绵地,再没有半丝劲道,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脑里还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施法的一部份,男女有别,但既然要在胸前输气,便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为何长了对那么大的奶子,怎样都会被碰到。

大师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觉中,更开始在我丰满乳房上摩娑起来。

“啊…嗯…”

看着手掌拼命在乳房上搓揉,好似在挤揉面团的模样,我娇羞不已。

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饱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种样子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啊、身体…好烫…唔…好难为情哪…”

绢袍被勃起的乳首撑起一点突圆,我的唿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也奔腾起来。

隔着单薄的绢袍,大师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乳上摩搓,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那颗敏感的乳头。

“啊…嗯…唔…”

过激的快感窜升而起,我浑身都有酥麻的电流奔腾,腿间湿成一片,上半身触电似地抖动,结果,绢衣很快便脱落下来,超大巨乳立刻失去遮蔽地弹跳而出。

因为手脚撑在床上的缘故,使玉乳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

充满弹力的乳房左右晃动,让人觉得像是鲜嫩黑苺般的大圈乳晕鼓鼓隆起。

“啊…丢死人了…”

亲眼看着两团肥白巨奶,淫秽地弹跳出来,黑紫色奶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动,已经怀孕五个月的乳房,更在这波刺激中,缓缓渗出白珠,我娇羞到了极点,情慾却无法控制的高涨起来。

“啊…住手…快别这样…啊…”

全身已经酥软无力,我本能地伸长了雪颈,自樱花色的双唇间吐出呻吟,就在木檯之上,双腿弯曲,翘成淫猥的弓字形。

这是作法的紧要关头,但我却控制不住地情慾高涨,把所有要紧的事都抛诸脑后,只想追求更进一步的快乐。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呢?浑然忘了会不会走光,绢袍顺着我双腿上褪,使得里头那蕾丝质地的内裤曝露出来。

“啊、好可耻…唔…”

乳牛一样大的双奶裸露、两条修长大腿整个暴裎了出来,腿间最隐密的羞处,若隐若现,却明显看得出一片湿渍,迅速染湿了紫色绢纱,我不由得难堪的吐出呢喃。

大师忽然暴喝一声,喊的是什么我听不清楚,但肚子上却倏地一凉。

一支沾过硃砂的毛笔,在我圆滚滚的大肚子上疾笔奋书,扭扭曲曲地写着符咒。

剎那间,我的肚子就像要裂开一样,强烈剧疼让我痛苦地嘶喊出声。

“忍住!这是最重要的关键,要救妳的孩子就靠现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脑里一直在和宝宝说话,要他忍耐,妈妈正在努力救他。

幸好,大师的每一笔,都带有神奇的魔力,将疼痛镇压下去,转为温暖与祥和,当整个符咒画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热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

我尖声叫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过激的快感,随着符咒的完成,我腿间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洩出。

大师的喘气声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帮小桐、老公发功消耗得更多,但是听得出来,他也明显地如释重负,因为魔胎已经受到镇压,最危险的一部份已经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经暂时将胎儿的魔性镇压住,不会危害到你们一家…”

作法已经完了吗?可是,我不希望就这样结束,身体还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满足,希望持续刚才的舒服感受…“但是,胎儿的阴煞之气太重,如果要将之完全祛除,还妳腹中孩子的本来面目,单单这样是不够的…”

啊!那该怎么办?我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无论怎么样,也要保住这个孩子啊!微瞇着眸子,我的眼神艳媚得可以滴出水来,面颊酡红如桃花,红唇轻喃,向眼前这身影模煳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请求。

可是,我到底要请求什么?却连我自己也混乱了。

是要求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吗?还是求大师…“如果要再进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双修,这点妳可愿意?”

双修是什么?我无暇细想,亦已无法细想,只是昏沉沉地张开双臂,迎接这个覆盖到我身上的雄健躯体。

身上仅存的薄绢,不晓得什么时候褪了干净,变成光熘熘的裸体。

大师的手掌,抚摸着我肿胀的巨乳,没有了薄绢的阻碍,这一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妳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狎玩妳的美乳了…”

似曾相识的语句,在耳边响起,朦朦胧胧地,大师脱下了僧袍,露出浑然不似老年人的精壮肉体,一根东西在他胯下高高耸立起来…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简直不像是人的阳具,我虽然没有看过驴、马的性器,但这尊昂扬的肉砲,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儿的手臂。

“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不行…我…我会坏掉的…”

慌张地挣扎,却被大师捏开我的嘴巴,又有一颗药丸塞进我口里,和着温热的唾液化开。

“不用担心,吃下灵丹,妳就只会感觉到舒服…”

浑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动双腿,感觉龟头已接触到耻毛,而大师的臀部缓缓向前移动。

这么一来,鸡蛋般大的龟头,微微陷入我火热的湿润地带。

“唔…”

大师低喝声中,肉炮缓缓滑入膣里,淫肉夹得非常紧,但所幸润滑度非常的足够,那种感觉像是在撕裂阴道,却又非常地充实。

当大师的雄伟阳具深深插入时,我忍不住发出惨叫。

但我却知道,自己脸上所显现的,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啊~”

房里回荡着妖媚的哭声,不绝于耳…清醒过来,已是隔日的近中午。

自从肚里有了这孩子之后,从来没有过这么剧烈亢奋的性行为。

大师的年纪该在六十开外,但身手矫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逊于少年,昨晚翻云覆雨,整整一夜,我彷彿置身云端,没有歇息过半刻。

但现在清醒过来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梦境,记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檯上坐起来,看着身上光熘熘地一丝不挂,两腿间秽迹斑斑,一片泥泞,更隐隐作痛,这完全说明了昨夜的激烈。

应该为丈夫守身如玉的贞操,现在为人所污,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从此毁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

可是,我可以责怪大师吗?他甘愿折损自己修行,与我双修,为的就是救我全家。

我只能叩谢他,连半点怨怼的念头都不该有。

脑袋又昏了起来,好像有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作响,我想要找杯水喝…楼上没有留下衣服,绢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墙壁上扯下一袭黄幔裹身,踉跄地走到一楼。

像尊维纳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担心楼下有人,自己这模样…这丢人的模样怎能见人。

幸好,楼下佛堂只有大师一人,端坐蒲团,面壁念佛,听到我下来,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灵符与丹药。

果然,才一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

旁边还有几包丹药,大师说,那是昨晚他藉由双修之法,炼出的灵丹,神效无比,拿回去给老公和小桐服用,几个月后,他们的病体便可痊癒。

虽然不是听得很懂,但想到这是自己白璧蒙垢换来的救命灵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怀里,虽然欣喜,眼泪却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药包上头。

大师又吩咐,双修大法要持续三个月,才能彻底驱除邪气,但这里灵气不够,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会再给我仙丹。

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疗养院,设备极好,重要的是风水由他亲自探勘、设计,对病人大有好处,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这样我便可以就近照顾。

我叩谢大师的慈悲与恩典,找回昨晚穿来这里的孕妇装,回家帮丈夫、儿子收拾行李。

美月没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来,很愤怒地问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么?我说不出口,失贞的愧疚感,让我讲不出谎话,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话可讲。

美月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母女十多年,我们的心从没离得这么远过,被女儿用这样眼光打量,我的心几乎要碎开了。

我说要跟大师去精舍作法,也会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疗养院,但她要上学,得留在这里看房子。

美月不许我去,也不让我把爸爸与弟弟带走。

我们发生了剧烈争吵,最后美月瞪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

“妓女!”

我给了女儿一耳光。

她瞪着我,眼光中有着刺人的恨意,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

我摀着脸,跪跌在地,眼泪狂涌出来,不明白好好一个家,为何弄成这样子?在大师的弟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那所疗养院。

地方很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

跟着我来到那闻名已久的弥勒精舍,往后三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说那栋富丽堂皇的五层楼大宅,光是前头的左右大花园,就已经佔尽气派,听说后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此。

大宅外头都是穿着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数神情木然,却并没有看到女性。

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座弥勒精舍修行。

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是什么东西。

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才不会玷污了上头的佛气。

距离昨天中午吃过仙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笑,然后把仙丹给我。

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痒、又是空虚。

迷迷煳煳地,我好像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傅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来?不过她那双奶子还真大,像头母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娟娟还大……嘿!她吃了药,要不要现在去玩她两把?”

“嘘!你不要命啦!听说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你敢随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你少吓我,几个月以后师傅玩腻她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地下室去!”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昏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匆匆洗过一遍身体,进来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里放着新的法衣。

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

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交叉覆盖住玉乳,然后在背部打结系住。

背部几乎完全裸露,绢布遮不住过大的巨乳,捆绑时稍微一紧,奶头就渗出乳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

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玉臀像两颗白里透红的桃子,露在身后。

找不着亵裤,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网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

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女性柔美的胴体,特别是怀着身孕,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

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黄小灯。

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

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着性感内衣的少女,相互嬉戏追逐,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只不过,她们都是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

两名金发裸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肉榻,大师赤身裸体,稳稳坐在榻上,是这房里唯一直着腰的人,怀里抱着一个女孩,硕大肉茎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动,而那女孩…最多不会超过六岁。

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肉慾横流的女儿囚牢。

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

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师将她平放在地上后,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么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

嘻闹中的少女们安静下来,恭谨地散到两边,跪伏下来,在我和大师之间让出了一条路来。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身后的两扇木门却已经阖了起来。

放下头发,我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两颗绿色的仙丹…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合,肉体没有片刻分离。

正确地说,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砲上,粗挺砲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射击。

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肉体,每一吋都充满昂扬精力,在性交时全然爆发,令与他合体交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在一众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主动凑上来,舔我阴户,吮我乳房,挤出奶水,还很好奇地抚摸我的便便大肚。

与大师肉体交叠,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臀硕奶,披头散发的淫妇!未着寸缕,两腿缠在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抛臀甩乳。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挥不去那淫荡的场面。

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上了“法轮”: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头写着“413”的号码,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里的身份。

大师对我的肉体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搞上三砲,才让我睡觉。

两个月飞快过去,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

每次性交,除了那两团饱满的奶瓜不住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荡,让我捧着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悲伤地呻吟着。

我每两天会离开精舍,到疗养院去探视我的夫与子。

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地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

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痺的下半身,回復了感觉,可以撑着柺杖作復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过来了。

虽然每日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

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

我惊喜得当场哭出声来。

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蹟,肯定是弥勒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才会有这样的奇蹟出现。

美月仍在与我赌气。

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

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一般出卖自己肉体…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覆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佈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

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

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几十甲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

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个月快点过完,老公和儿子康復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过以前的温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好比发生在我身体上的变化…又一次疯狂的发洩后,我两腿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瘫软无力地倒在褟褟米上。

大师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觉不出半点老态,胯间肉砲昂然高举,看不出半点疲态。

在精舍里,我从未涉足一楼与五楼以外的楼层,但这晚,大师蒙着我的眼睛,带我到三楼来欢好。

我勉力揭开眼罩,打量着这小房间。

上方有座强光灯,左右四方都是大镜子,映射着房中人的身影。

“大师,可以给我仙丹吗?我的头好痛,好不舒服…”

“别那么急,再等一下。”

大师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抚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开始新的一回性交。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带袜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美丽纤细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满弹性,腿肌更是雪白的发亮。

屁股和耻丘的形状都很美,尤其是腿间淫猥的部分,还长有浓密且漆黑的细软捲曲阴毛。

“妳的阴毛变多了,对吧…?”

“不要说了…”

把头侧过一边,我的脸颊难堪地潮红。

自从进入精舍,每天毫无节制地性交,我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

对性慾的渴求明显增强,反应更敏感,稍稍挑逗,就会蜜汁狂涌。

两腿间的幽谷,在大师的频繁出入后,唇肉更加的成熟丰肥,阴毛也快速的变浓。

“嘿嘿,让老衲看看妳的屁股吧…”

“唉…”

嘆了口气,我转身趴在地上,主动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开…”

丰满雪白的双丘之间,露出二个肉洞,是极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兴奋了!看来妳的性慾真是强得可怕啊…我…”

“啊、求求您别再说了…给我仙丹吧…”

“那妳就说些恳求的话吧…求老衲把那根东西插入。”

“是、是…我的阴户已经湿淋淋了,这里想要肉棒。快把东西插入这里吧,求求大师,给我仙丹。”

药性一发作就不可收拾,我流着鼻涕与眼泪,再也没有守卫贞洁的意念,悲惨地沦落为风骚的娼妓。

“请求时要扭屁股。”

“求大师度我…求大师度我…”

我不顾一切地妖媚哭叫着,美丽雪白的屁股开始画圈圈。

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跟着,一根粗挺肉砲就塞进我嘴里。

“想要仙丹的话,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点了点头,移动嘴巴,将阴茎含入。

“啾、囌囌…”

口腔黏膜摩擦勃起的肉茎,发出淫靡声。

我在大师的股间上下活动,那白皙的手几乎握不住雄伟肉棒,心急地吸吮龟头部份,脸因为晕眩而微红,舌头还捲在阴茎上磨擦。

“唔…”

大师发出低沈的哼声。

舔了一会儿后,我唿吸困难地离开,深深嘆一口气。

丰满的雪白乳房,顶上的粉樱色乳头勃起,嘴角还有唾液发出光泽,那是一种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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