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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的记忆猫死了,死了也好。

打它来,我这儿就没消停过。

脑子锈逗、记忆力下降,越来越严重。

猫已经死了,我每次出门还是买肝儿回来。

去菜场买完菜、交了钱就走,卖菜的也不喊我。

等进了家,发现我根本没拿菜。

刚才在哪个摊位买的菜?死活想不起来。

走到路口,经常呆掉,我要去哪儿来着?我倒记得血精事件。

那之后,我推掉所有客户、大量吃山药。

我养精蓄锐、不敢再射。

坐吃山空,积蓄眼看着一天天减少。

天气转凉,再转到冷。

冬天来了。

天冷,不如心冷。

老婆还那样,有时情绪高涨,亢奋得吓人;有时情绪低落,我哄几句。

这期间怪事不多,只是我工作室墙上的镜框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歪斜。

我调正它,过几天又歪。

这期间碧打来过电话,说家里出了大事儿,儿子暴死、老公跟她离了婚、家庭土崩瓦解。

她辞了工作、还做了个妇科手术。

她的声音听上去一蹶不振。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老婆那天梦见我走进一水泥地下室,光线清冷,惨然死寂。

地下室正中央一条长凳上绑着一女的,面容模糊,浑身精光。

视野左上角伸下来一根大舌头,两尺宽、两米长,整条惨白通体没有血色,像被剁下来的超大口条。

口条开始舔长凳上的女体,同时分泌大量黏液,糊那女的脸上、身上。

女体不安地扭动,像舒服,又像难受。

口条肌肉灵活,很有耐心,从脚到头发,全不放过。

所过之处,满是黏液。

我站在电梯厢里,电梯在下坠。

那口条从电梯厢上面伸进来,舔我的脸、我的身体。

我感到恶心、温暖。

听见电话铃声,我试图醒来,可睁不开眼睛。

终于醒来,心区难受。

这梦啥意思?也许我前世当过恶兽;也许我正被神秘力量操纵、无处逃身。

电话铃还在响。

我接听。

是老婆,说跟相好的掰了,说看走眼了。

我说:你们不是都挺长时间了么?不是比我有耐心、比我会疼你么?据说还要跟你生孩子呢?她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太不了解这丫挺的,卷走好多钱,到外边包一年轻女的。

我说: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她说:你说得对,小白脸都没好心眼儿。

我没听你的,我错了。

我说:行了。

孙悟空打三回白骨精,唐僧才知道错怪孙猴子了。

你醒得比唐僧快。

她说:咱俩还像从前那样儿吧,好么?你别记恨我。

我还想当你老婆、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

我问她是不是没钱了?她说是,所有现金都没了,又不敢报案,底儿潮、太脏、怕查。

我说:等着,我马上过去。

到了老婆宅子,把那包现金给她。

她钻我怀里哭。

我觉得她挺可怜的,安慰来安慰去,她死活打不起精神。

我把她扒光,发现她来月经了。

我摸她血屄,颤动手腕,跟老年痴呆似的。

手腕带动手指,指尖在她豆豆上发电报。

她哼哼着说:你玩死我了。

我更加飞快抖动手指,用手狠狠肏她。

她被我手淫得目光呆滞、灵魂出窍,语音含混地说:嗯、舒服死了、你玩死我吧、喔、你弄死我吧。

都说了让弄死她,那还不成全她?我把四根手指撮起来探进那条热屄,粗野抠挖来回抽,大拇指在外头按她屄豆。

她的肉体开始扭动,一身妖媚邪气。

屄里温热,屄水经血可能还有尿顺我手腕子往外流。

她高潮。

我把手抽出来。

经血和黏稠屄水不均匀地涂在我手上,整个手闻上去香、臭、腥、膻。

老婆来月经,体力往往下降。

这次也不例外。

高潮之后,立刻昏昏欲睡,浑身懒洋洋软塌塌,像章鱼搁浅,缺乏骨气。

我看见她内裤上粘着一块卫生巾,饱蘸经血。

我把那玩意儿揪下来揣兜里。

沉甸甸的,有点儿分量。

我说:走了啊。

她虚弱地回了声:喔。

跟老婆合好感觉不错,很温馨。

可是,嘎嘣断过的,不可能还是无缝钢管。

回了家,发现墙上的镜框又歪了。

我给扶正。

三天前跟他沟通,得知他的偏好。

他说:我在认真考虑男变女手术。

您以前真是女人?我说:是,我认识变性领域的顶尖专家,我的女变男手术非常成功。

可是我不接男客。

他说:您放心,我是百分百女人,而且是les-man,被错装在男人的躯壳里。

组装车间难免出错。

我不幸就是那个错的产品。

我说:等等,我有点儿晕。

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他说:喜欢女的,而且专门找做过女变男手术的调教。

辱骂让我有快感。

我说:怎么称呼?他说:回主人,主人叫我艾芙就好。

我知道这是女名。

游戏嘛,谁当真?这是性别混淆的世界。

我看所有人都可笑,细想每个人都可悲。

我问:还有什么特别要求?他说:恳求主人的袜子连穿三天,不洗不换。

还有连吃三天粗粮,黄金给我留着。

谢谢。

谈好价钱,约好安全词,我穿上棉袜球鞋去登山,直到棉袜被脚汗浸透。

醒来,睁眼发现天亮了,门铃在响、手机在震动。

忽然想起今天约了客人、赶紧接听手机,确认是那个les-man在我门口。

我赶紧跳下床、奔户门走去。

最近怎么了?为啥这么困倦?我开防盗门,看到门口站一帅小伙,得有一米八三,面容清秀、神情紧张,像误入了白虎堂。

他看见我,低声说:给女王请安。

艾芙进门。

我把老婆用过的卫生巾粘他脑门上,让他脱光。

他立刻照办。

他脸长鼻高,体格比我还健壮,胸肌厚实、腹肌平滑,准是定期健身。

我把乳罩、花裙子扔给他。

他穿上,还把卫生巾拿下来、贴鼻子闻。

我让他放进茶杯、倒进开水、给自己沏茶。

他听话地用卫生巾泡茶,激动地看着我老婆暗黑的经血在开水浸泡下从卫生巾里慢慢溢出。

我坐躺椅上,翘起二郎腿、手持硬藤鞭。

他跟过来,眼神驯顺,虔诚地跪在我脚前,脱我袜子亲我脚,疯狂讨好我。

他陶醉地闻我脚味、用软唇亲吻、还张开嘴舔嘬我的脚趾。

我的脚被舔湿,接触空气,很快感到凉意。

我冷冷看着他。

我说:最下贱的屄,你干吗呢?他说:回主人,小的在舔主人的脚。

主人的脚可真香啊。

我用手里的硬藤鞭抽他脸、说:我同意了么?他立刻慌了,停下舔嘬动作,朝我磕头,磕得嘣嘣响,一边磕一边说:小的错了。

请主人饶了我吧。

我说:饶?我凭哪条饶你?饶了你我羞辱谁去?他说:小的随主人发落。

我让他张开嘴。

他听话地张大嘴巴、跪在沙发旁边。

我拿出老婆的丝袜,顶端放一粒感冒胶囊,系个扣塞他嘴里,捏着开口的一头让他咽胶囊那头。

他拿眼望着我,艰难下咽。

等到我手里丝袜只剩很短,估摸胶囊已经进他胃里,我开始慢慢把丝袜往外拉,感受柔软丝袜滑过黑暗食道。

他肚子抽搐,要往外呕。

我说:你要敢把我这儿吐脏了,我弄死你。

我看着他,不紧不慢往外揪丝袜。

他脑门出汗了,脸也白了,拼命忍着呕吐反射。

丝袜终于被拉出来,裹着他的胃液。

我拍拍肏台说:躺上来,脑袋搁梆子外头。

他老老实实按照要求躺肏台上。

我的肏台两尺高,生铁架构、海绵垫里、牛皮绷面,我还拿焊在四周焊了十二个铁环,方便kb。

我把他手分别捆住固定,让他两腿并拢,用小线儿把他两脚的大脚趾捆在一起。

我走到他脑袋边上,亮出鸡巴,拿鸡巴抽他脸,最后放他鼻子上。

他闻着我的鸡巴,还主动张开嘴,驯顺地舔。

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着我的鸡巴。

他幸福、安详,心安理得。

男的舔跟女的舔就是不一样,更体贴,像自己舔自己,具体的我说不出来。

被男的舔过鸡巴的男的和被女的舔过屄的女的能明白我的意思。

没被男的舔过鸡巴的男的和没被女的舔过屄的女的不会明白那种感觉。

我肏他的嘴,像肏阴道那样肏他嗓子。

他的小肚子不断涌动。

我不管,只顾狠肏胯下这条热滑的管腔。

我看到他的鸡巴在花裙子下开始挺立。

我越插越深。

他终于吐了。

胃液、食糜喷我鸡巴和小肚子上,热热的黏黏的,酸臭就别提了。

他的眼泪也出来了,可怜巴巴望着我,断断续续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咒骂他、解开他,让他收拾现场。

我去冲澡。

洗干净出来,已经利落,可是还有股味。

他跪在肏台旁边,还穿着花裙子,见我出来,赶紧趴下磕头,不停地说对不起。

我让他躺地上,我拿光脚揉搓他鸡巴。

很快,他射了一大滩。

他问:主人,我能亲您么?我说:不能。

他喝下卫生巾泡的茶。

我告诉他我认识两个男女转换手术的权威专家。

他抄了联系方式。

他临走说谢谢,然后掏出钱。

我很无耻地接过来,思想斗争两秒钟,还是还给他,说你今天这钱我不能收。

他说我知道您这行的规矩。

不收钱会受嘲笑的。

我说我不看别人脸色,也没打算讨好所有人。

他说:我知道您没做过手术。

但是不管怎么说,刚才我high了,这钱是您应得的。

我一惊。

这丫不傻。

幸亏我刚才把钱推回去。

可是被人识破,毕竟无趣。

接下去该怎么应对?我还没想好对策,他自言自语:我的悲剧早已注定。

我明白,我不可能找到我心里最想找的人。

我的人生注定惨淡、无味。

他把那摞钞票放在茶几上。

我拿起来塞他口袋里。

他再次掏出来,固执地放在茶几上,说:这点儿规矩我还是懂的。

求您一件事儿,希望您成全。

我能拿走您穿过的那双袜子么?跟老婆联系,很随意地问她那边情况咋样?她喘息着,语气一听就不对,遮遮掩掩,亢奋、慌乱。

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跟她已经烂熟。

谁都知道谁怎么回事儿。

我说我打扰你了?她说稍后跟我联系。

结果一直到晚上她也没来电话。

我静静抬起头,发现那个镜框又歪了,歪得很厉害。

外面天寒地冻。

我去超市买东西。

结账的时候,女收银忽然对我冒出一句:你不冷么?我穿这么多都冷。

我说我不冷啊,我还热呢。

我朝她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果然冰凉。

她说你的手好热。

我说那是,男人嘛,火力壮。

我知道,这是一骚屄。

我看见她胸牌上刻着两个字:小姬。

看她脸,长得还行,上眼睑抹了点儿闪闪发光的眼霜。

我问她怎么办卡?上哪里办?她在我身后拦上细铁链、对我身后排队的说排别的队。

她给我结完账,带我走进一个侧门,门上写着库房。

库房超大,里边特暗,没有人,白酒酱油塑料拖鞋洗衣粉的气味乱窜。

各种上货的纸箱子垒得高高、把库房堆满,留下人能走的缝隙很窄,而且弯弯曲曲,堆得毫无章法,整个一大迷宫。

我跟着她在迷宫穿行。

我问她几点下班?她说还有四个半小时。

我忽然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死死顶旁边一摞箱子上。

她低声喘息,一点儿都不挣扎,好像等这一时刻等了好多年。

扒下她的裤子,发现她没有屄毛。

不是刮的。

刮干净的会有发根。

她没有发根,是白虎。

我手淫她,手指在她热屄里游走。

她浑身抽搐,舒服得直哆嗦。

她在崩溃中高潮、在高潮中崩溃。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她被我弄得死掉了。

我两手揉搓她咂儿,同时抬起右腿、拿膝盖顶她屄。

她的屁股立刻降下来、主动在我膝盖上摩擦。

她的屄已经相当滑溜。

她紧紧咬住牙齿,不敢出声呻吟,只用鼻子闷哼。

这回我没手淫她,她自己蹭我膝盖把自己蹭到高潮。

(严格来说算腿淫吧?)缓过劲儿来之后,她悄声对我耳语说:你可真会玩女人。

我以前算白活了。

我问她如果平时犯骚了怎办?她说有时候晚上自己抠,可是不过瘾,抠完特空虚。

我问她现在开心么?她低声说:开心。

我骚吗?我说:骚。

你是第几次跟顾客这样?她低声说:记不清了。

我说女人天生是需要被侮辱的东西、女人需要男人抠弄。

她说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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