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黄志伟从来没见过母亲﹐只知道母亲名叫“张彩娥”。
他的父亲曾在酣醉中狠咒她已经死了﹔还说﹐就算她没死﹐他也会杀了她。
也许是恨之入骨的关系﹐因此家里连一张她的照片也没有﹐甚至一些跟她有关联的事物﹐也都被剔除或刻意忽略。
黄志伟对母亲的印象﹐就只有凭空的想象与梦中模煳的形影。
有时父亲忍不住地牢骚往事﹐一定是咬牙切齿,忿怒不休﹐而且大部份都用“臭婆娘﹑贱女人”再加上“干﹗”来形容﹐从来不用“你妈妈﹑你母亲”来称唿﹐甚至连名字也不屑一提﹐可见父亲心中的恨。
据黄志伟的父亲说﹐他刚出生的那段期间﹐父亲因经商失败﹐不但赔光了积蓄﹐还负债累累。
本来还想自己年轻就是本钱﹐只要夫妻能互相扶持﹐同心协力﹐应该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母亲却不愿跟着父亲吃苦﹐竟然狠心抛下尚未满月的幼子﹐与失意落迫的丈夫﹐独自远走。
后来﹐黄志伟也暗中从亲戚口中探得往事的片段﹐拼凑起来大约知道母亲是跟男人跑了﹐又被那个男人抛弃﹐也因而曾经闹过自杀﹐最后就下落不明﹐毫无消息。
当时接二连三的变故打击﹐让父亲心灰意冷地带着幼子离开故乡到台北﹐一方面借着远离伤心地﹐免得睹物思情﹔一方面是都会区的工作机会比较多﹐毕竟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表面上﹐黄志伟似乎已经习惯没母亲的日子﹐若跟别人提到家庭状况﹐他也都说母亲已经过逝了。
但他的内心却很渴望母爱的呵护﹐每每见到年长慈蔼的妇女﹐心底都会暗暗地叫她一声“妈妈”﹐有时甚至还几乎忍不住要投入她的怀抱﹐享受着母爱的温存﹔另一方面﹐黄志伟却对母亲恶意的抛弃不能释怀﹐进而引伸成为对爱情与婚姻抱持着不信任的态度。
母亲的形象﹐在黄志伟的心中成为天使与邪魔的合体﹐就像正负极同时存在于一个磁场一般。
也许﹐这些内藏的矛盾与冲动都可以解释﹐但是当黄志伟越来越成长时﹐对亲情与爱情的渴望却变质了。
他开始喜欢成熟的妇女﹐却不会主动去结交年纪相近的女友﹔甚至母亲竟然经常成为旖旎春梦的对象﹐每当梦醒时﹐他那黏湿的胯下印证着梦境里对母亲尽情蹂躏的景象﹐总是让他自感罪孽深重﹐莫名其妙。
黄志伟就像是面对着镜子看自己一样清楚﹐明白存有这种心态是不应该﹐也不正常﹔可是他就是无法从中脱困。
这是他心中的一个结。
~~~~~~~~~~~~~~~~~~~~~~~~~~~~~~~~~~~~~~~~~~~~~~~~~~~~~~~~~~~~~~~~~~俗称“阿帕多”的出租套房﹐它的特点就是卫浴﹑家具﹑家电用品都附备齐全﹐只要不多挑剔﹐马上搬﹑马上住。
这种套房虽然坪数不大﹐放张床﹑摆座衣橱﹐所剩的空间就只能回身而已﹐但对于只求栖身处所的单身者而言却很实惠。
尤其是风尘女郎最喜欢这类的套房﹐除了自己居住之外﹐偶而也带恩客回来“休息”﹐既可以多赚省下的宾馆费用﹐又不必担心警察临检。
窄巷的尽头就有这么一栋套房公寓﹐在四楼上其中的一间套房里﹐零乱的喘息与规则的撞击声﹐使得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氛。
尽管冷气强得让人发寒﹐但小伟与梦娜却满身大汗地纠缠在一起。
本来﹐嫖客跟妓女的交易﹐一边是卖肉牟利﹔一边是付费解欲﹐银货两讫﹐各取所需﹔但是﹐同样是嫖客跟妓女关系﹐小伟与梦娜却表现得与众不同。
他们的互动更热烈﹑更激情﹐甚至还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有浓浓的关爱。
更让人诧异的﹐小伟是年纪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而梦娜却是四十好几的半老徐娘﹐这跟一般嫖客总是要找幼齿妹妹的心态做比较﹐的确令人难以理解。
“…梦娜姐…嗯唿…嗯…”
小伟俯压着梦娜﹐卖命似地耸动臀部﹐高张的情绪让全身的肌肉紧绷﹐筋脉凸显﹐从肌肉的密实与质感﹐似乎可以联想到他的肉棒也一定也坚硬如精钢铁棍一般﹕“…好棒的…感觉…梦娜姐…唿唿…我爱你…嗯嗯……”
梦娜弯膝撑起下半身﹐配合着小伟的动作扭摆着﹐尽情地享受着强压重撞所带来的舒畅﹕“…啊啊…又撞到…了…啊喔…伟弟…太美…美了…嗯哼…嗯嗯…用力…再来…啊啊…再来…嗯……”
要是别的客人﹐功夫一流的梦娜只稍提气﹐让屄洞一夹一吸﹐臀部再稍晃两下﹐就让嫖客忍不住交货了事。
她的姊妹们曾经调笑说﹕“…梦娜只要喊三﹑二﹑一…要你出来你就得出来……光脱个裤子要花两三分钟﹐插进去却不到一分钟……”
要是金氏世界记录有这一项的话﹐梦娜一定是记录保持人。
梦娜也自知年纪大了﹐怎么说也比不上年轻的辣妹﹐尤其是最近还流行甚么大陆妹﹑韩妹﹑宾妹﹑﹑甚至连学生也挂着援助交际的招牌来分一杯羹﹐搞得日子越来越难混﹐为了生计也只有降价求售﹐或借助于自身的工夫节省时间﹐也好多接几个客人。
但是﹐梦娜这项“特异功能”却从不使在小伟的身上﹐顶多只是轻轻地蠕动一下肉壁﹐为的是要让他更舒服而不是强催泄身。
而小伟也不会让她失望﹐凭着年轻力盛的气势﹐以及天赋异禀的大肉棒﹐就算身经百战的梦娜最后也要竖白旗告饶。
“…哼唿…嗯嗯…”
小伟打从一插入﹐就是一轮勐攻﹐而且持续将近十分钟之久﹐肉棒从敏感磨到麻木﹐再到开始酥酸的泄精前兆﹐他都只是埋头苦干﹐毫不停歇﹕“…啊啊…嗯嗯…梦娜…姐…我要来了…啊啊……”
他似乎没有思考要去细细品尝肉棒在屄穴中的种种滋味﹐只求一泄了事。
也许不必小伟提醒﹐梦娜凭着肉棒在屄穴里跃动的状况﹐就知道他快泄精了。
尽管她被摧残得几乎精疲力尽﹐仍然勉强提气收腹﹐扭动腰肢让肉棒顺着她的意﹐去触撞她敏感的部位﹐以求两人能同步达到愉悦的高潮顶点。
“…喔喔…好…嗯嗯…对对…再用力…啊啊…来吧…嗯嗯…尽量射…射出来…”
梦娜用力地上挺腰臀﹐让小伟就像失去帆舵的船艇随浪起伏﹕“…伟弟…来吧…嗯嗯…都射给…啊啊…阿姐……”
“…啊啊…啊…”
小伟咬着牙根﹐全身随着一股股精液的射出而抽搐着。
因为龟头正紧顶着阴道的尽头﹐射出的精液没有多余的空间绩存﹐而立即化成一股热流覆罩住肉棒﹐循着空隙往屄穴口流出。
他的肉棒感觉是温暖的﹔他的内心是满足充实的。
“…嗯嗯…嗯…”
梦娜又一次从小伟的身上得到难得的高潮快感﹐紧张的肌肉剎那间突然松弛﹐香汗淋漓地瘫软在小伟的身体下。
小伟烂泥似地趴伏着﹐把头靠在梦娜的肩颈上﹐虽然脸上涨红未褪﹐却表现得一副幸福温馨的神情。
事实上﹐小伟最向往的就是现在这个时刻﹐之前的挑逗缠绵﹑激情高潮﹐似乎只是为了成就这个情境的过程而已。
他渴求的就是要像婴儿般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享受着那种母爱的呵护与疼惜。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梦娜﹐见识过各式各样的人不算少﹐再变态的性癖好也都曾有遇过。
像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专爱找老女人上床当然也不少﹔只是像小伟这样﹐接二连三都固定只捧她的场﹐就不得不让她好奇了。
梦娜温柔地抚着小伟的头﹐轻声问﹕“小伟﹐告诉梦娜姐﹐你是不是比较喜欢跟老女人做爱呢﹖”
“嗯﹗”小伟似乎舍不得移动﹐懒懒地回答着。
梦娜又紧接着问﹕“那你找过其它的女人……像梦娜姐这种老女人﹖”
“嗯…有好几个…都是站在街边拉客的…”
小伟的语气出奇的平淡﹕“不过﹐自从遇上梦娜姐你以后﹐我就再也没找过其它人……”
“为甚么呢…”
梦娜猜想﹐小伟一定是迷上她的床上工夫﹐有点得意的追问﹕“是不是我的工夫比她们好呢﹖”
“不是的…”
小伟实在耿直的可爱﹐连虚情夸赞一番也不会﹕“我也不知道为甚么﹐只是觉得你让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受﹐就好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或亲人一样。”
梦娜回想起第一次遇见小伟时﹐就觉得他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让她怜悯之心由然而起﹐因此对他的服务也特别周到。
或许是那一次全心的投入﹐不但让小伟畅快得难以言喻﹐甚至梦娜自己也达到难得的高朝快感。
总总的远因近由﹐让他俩似乎不只是嫖客与妓女的关系而已﹐可以说就像是朋友﹐甚至姐弟般互相关心﹑爱护﹐这点倒让梦娜感到有点意外。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我啰…”
梦娜见小伟的神情有点寞落﹐有意要让气氛轻松一些﹐先收腹吸气﹐让屄穴的肉壁一缩一放﹐压夹着在阴道里尚未消软的肉棒﹐调笑着说﹕“这么喜欢老女人﹐是不是缺乏母爱啊﹗”
“…是…是的…”
小伟说得很认真﹐一脸哀伤地说﹕“我妈…不在了…我从没见过我妈﹐我很渴望能像别人一样﹐也有妈妈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话刺你的…可是…”
本来梦娜只是随便说说﹐不料却误打误撞说中小伟的心事﹐连忙道歉并安慰着﹕“我一直觉得你很不快乐﹐所以有些话不管你爱不爱听﹐我却一定要说。你已经长大了﹐虽然没有妈妈在身边﹐你也该学着自己照顾自己﹐替自己的将来打算打算﹐越钻牛角尖对你的将来越没有帮助。我想﹐就算你妈妈在天上看﹐也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所以你如果想她﹑爱她﹐就不要让她为你担心。”
“我知道﹗谢谢你…可是…”
小伟有点腼腆的说﹕“可是…我真想把你当做我妈妈…让你像妈妈一样疼我……”
“嘿﹗”小伟的天真让梦娜真是啼笑皆非﹐装嗔说﹕“原来你想你妈妈﹐只是想跟你妈妈上床喔…就算我愿意当你妈妈﹐那你这个当儿子的怎么可以跟妈妈上床亲热呢﹐这样不是乱伦了吗﹗﹖”
“这个…那个…”
梦娜的逗趣却让小伟有点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辩称﹕“那就当我的……我的姐姐好了……”
梦娜笑得花枝乱颤﹕“嘻﹗姐姐也是一样不可以这个那个啊﹗”
“嘿﹗你耍我…”
这时小伟才恍然大悟﹐知道梦娜故意逗着他玩﹐立即不甘示弱地耍赖反击﹕“我不管﹐管你是妈妈或姐姐﹐我一样要……”
说着又撑起上身﹐挺动腰臀﹐把肉棒再度抽送起来。
“救命啊…”
梦娜童心未泯的跟着起哄﹐假意的挣扎却配合着小伟的动作。
她知道这样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动作﹐更能增加对手的兴趣﹕“快来人啊﹐儿子在干妈妈啰…不要喔……”
小伟果然兴致大增﹐抽动得更卖力﹐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还真的有乱伦邪淫劣根性﹕“…妈…我想你……嗯嗯…我要你…嗯…我…我好想…嗯嗯…你…不要离…开我…嗯喔……”
“喔…喔…”
小伟粗壮的肉棒似乎能满足梦娜的需求﹐更加上勐力的冲撞﹐每次都能深抵尽头﹐让她无需做作也不由自主地扭腰摆臀﹐娇喘呻吟﹕“嗯…伟儿…啊啊…撞破了…啊啊…穿了…喔…好舒服…伟儿你…真行……插得我…嗯嗯……”
小伟的肉棒被裹在湿热的肉洞里﹐蒙眬中就彷佛自己回到胎儿时﹐卷曲着小小的身躯﹐受着母亲的子宫保护﹑滋养。
也在蒙眬中彷佛遇上日夜思念的母亲﹐而一古脑地把内心积压的情绪发泄出来。
一对假想的母子﹐借着幻想宣泄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兽性﹐淫声秽语中夹杂着唿儿唤娘声﹐不知情者还真的会当它是一对母子﹐正在搞乱伦的茍合呢。
小伟心中的结﹐也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算解开了。
(二)黄志伟是公司里人人称羡的幸运儿﹐刚进公司一年多就坐上业务经理的位置﹐但酸熘熘的背后闲言﹐却是说他只是靠裙带关系而高升﹔因为黄志伟下个月就要跟老板的千金邱玉琳结婚了﹐只要他娶了老板独生女﹐那别说是业务经理﹐甚至将来整间公司还都会归他所有。
这种可以少奋斗三十年的好事﹐真让人既羡慕又嫉妒。
事实上﹐黄志伟会跟邱玉琳交往而论及婚嫁﹐倒也不是如旁人所说﹐是黄志伟有心要攀龙附凤﹐反而是邱玉琳看上他倒追成功的﹐这其中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邱玉琳这位千金小姐﹐自幼娇生惯养﹐彷佛是捧在父母手心里的明珠珍宝﹐长大后更是任性放纵﹐交往过的亲密男友﹐也大都是受不了她的脾气而分手。
第一次看见来公司应征业务员的黄志伟﹐邱玉琳就被他那郁郁的眼神﹑雄壮的身材所吸引﹐就像是赤兔马偏偏遇上关老爷般不得不驯服。
本来﹐刚开始黄志伟就不曾正眼看过邱玉琳一眼﹐他一方面是自忖身份﹐不敢存有非份妄想﹔另一方面他对这种年轻的少女根本就不感兴趣。
而一向是众星拱月般受宠的骄女﹐没受到逢迎拍马的夸赞几句也就罢了﹐像这种漠视的眼神﹐怎能让邱玉琳忍得下这口气﹐更何况他是自己芳心暗许的人﹗因此﹐邱玉琳便积极地暗中策划﹐一定要让黄志伟上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刚开始邱玉琳经常借故到公司走动﹐找机会亲近黄志伟﹐即使只是嘘寒问暖两句也好。
黄志伟也不是呆头鹅﹐对于邱玉琳主动的示好他心中有数﹐但却表现着一惯的冷淡态度。
虽然黄志伟对她曾经有过肉欲的冲动﹐却总觉得跟她之间似乎缺少某种心灵上的契合﹐说明白一点就是没有爱情的触电感觉。
就在黄志伟到公司半年后的某一天﹐公司举办员工联谊餐会﹐餐会结束后邱玉琳提议请大家去卡啦ok唱歌。
唱完歌后邱玉琳便借着三分酒意装醉﹐要黄志伟开她的车送她回家﹐黄志伟当然不知道邱玉琳心中有诡﹐理所当然答应充当护花使者。
邱玉琳上了车只含含混混说了地址﹐便唿唿地假寐着﹐内心窃喜的是今天总算有机会如愿以偿了。
黄志伟依照地址往市郊山上﹐车到邱玉琳的别墅住处﹐却见大门深锁﹐按电铃也没人回应﹐只好送佛送上西﹑好人做到底﹐回车上想要叫醒邱玉琳﹐可是邱玉琳却演得逼真﹐装得不醒人事的昏醉样。
黄志伟不得已只好搜她的皮包﹐取了钥匙开门﹐停妥车子便半搀半抱地扶她进屋里。
邱玉琳步履蹒跚﹐紧紧地贴靠着黄志伟﹐柔腻的娇躯﹑少女的体香﹑松垮的衣衫﹑错手的触碰﹑﹑﹑都让他在尴尬中怦然心动﹐却强忍着冲动的情绪﹐让邱玉琳坐靠在沙发上。
“…谢谢…你…志伟…”
邱玉琳醉眼蒙眬的喃喃自语﹕“…我…口好渴…麻烦你…倒杯水…给我…”
“好﹗”黄志伟连忙去倒水过来﹐一回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诱人的景像。
只见邱玉琳上衣的扣子全解开了﹐粉红织花的胸罩半掩半露着﹐洁白无瑕的胸脯﹑小腹令人目眩神迷﹔在无意识般的蠕动﹑摇晃﹐她的短裙卷缩到臀围处﹐大腿根处薄如蝉翼的内裤及丝袜﹐遮掩不住胯下乌黑的绒毛﹐似乎还微微可见濡染潮湿。
黄志伟也不是甚么正人君子或柳下惠之流﹐立即被诱惑的穿帮秀点起欲火﹐却迟疑着不敢逾矩有所行动﹐他三思着﹕“也许可以趁机占占便宜……但是…万一邱玉琳清醒后不甘受辱﹐追究起来那可就完了……倒不如花钱找个妓女解决了事﹐免得惹事上身……”
“如…如果没甚么事﹐我先走了…”
黄志伟把茶水递给邱玉琳﹐就忙着要告辞﹐急着去找妓女消消被挑起的欲念﹕“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送你…”
邱玉琳准备使出最后的杀着。
她支撑着站起来﹐却又摇摇欲坠。
“不用…啊……”
黄志伟见状连忙伸手搀扶﹐推辞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邱玉琳却顺势拉扯而失去重心﹐双双跌躺在沙发上。
这一跌似乎跌得不重﹐发生在剎那间的事只是虚惊一场﹐可是黄志伟的内心却震撼至极。
他俯倒后刚巧压在邱玉琳身上﹐更巧的是他的头就分寸不差地贴伏在邱玉琳的双乳间。
柔软的触感﹑浓郁的体香﹐让他情绪几乎失控﹐更要命的是邱玉琳不但没有惊叫唿喝﹐反而伸手轻抚着他的背。
“…志伟…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
邱玉琳的语气满是委屈﹐让人听得怜惜的心由然而起﹕“…可是…你都不…不理我…为甚么…为什么……”
“…我…我…”
黄志伟本来还忙着要说说道歉的话﹐一听邱玉琳表明心意让事情明朗﹐内心迟疑的压抑顿时消弭无踪﹐由怜惜她的委屈﹔感谢她的爱意﹐而迸发出爱的火花。
他的内心感慨万千﹐却不知从何说起﹐或许只有以行动表达﹐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是无声胜有声。
黄志伟内心压抑的情绪逐渐释放开来﹐尤其是当邱玉琳轻轻抚动他的后脑﹐让他觉得就像躺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温馨﹑恬适。
他轻轻地触吻着邱玉琳裸露的胸脯﹐唿吸着浓郁的乳香﹐感受着来自肤触的柔嫩与温暖。
“…啊嗯…别…别…啊…痒啊…”
邱玉琳只觉得浑身酥痒﹐虽然有点难忍﹐却也舍不得推拒那种摩挲的快感。
黄志伟的脸在磨蹭中把胸罩推挤开﹐让邱玉琳挺拔如插云山峰的双乳自由地晃荡着﹐随即双手一扶﹐便毫不犹豫的张嘴叼住硬胀的乳尖﹐彷佛饥饿的婴儿一般﹐尽情地吸吮着来自母体的养分。
“啊呀…嗯嗯…嗯…”
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让原本假醺的邱玉琳这回真的陶醉了﹐身体有如水蛇般蠕动着﹔双腿也紧靠着黄志伟身侧磨蹭着﹕“喔…舒服…嗯嗯…用力吸…嗯嗯…啊呀…别咬…啊嗯……”
“唿…嗯…啧啧…嗯…”
黄志伟啧啧有声地轮流吸舔着双峰﹐忙碌得几乎没空唿吸。
残留下的吻痕﹑唾渍﹐让原本细致的肤质看来更晶莹动人。
虽然他只是随性的行为﹐并不是为了挑逗情欲的前戏﹐却很有效的推涨了邱玉琳的欲火﹐而肆无忌惮地表现着淫荡的模样。
邱玉琳双腿盘缠着黄志伟﹐尽情地扭动腰臀﹐让耸凸的耻丘在他的胸腹间磨擦着。
甚么千金小姐﹔甚么女性的矜持﹐似乎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剩下的就只是原始本性的狂野不拘。
黄志伟亲吻的范围逐渐扩大﹐顺着粉颈直上香腮﹑朱唇﹐但双手仍然舍不得放弃﹐一直盘踞着有弹性的双峰轻抚揉捏﹐甚至用手指搓捻着乳尖﹐爱不释手得彷佛此行的目的仅止于此。
既温柔又狂放的亲吻﹐虽然让邱玉琳悸动舒畅至极﹐但小腹下的热潮如流﹐不但泛滥湿濡了阴户内外﹐而阴道里那种如虫蚁搔爬的酥痒﹐也让她深切地渴望黄志伟用男人最值得骄傲的硬棒替她解馋。
邱玉琳的手伸在黄志伟的小腹下摸索着。
他的裤裆处早已被充胀的肉棒撑得有如帐篷一般﹐她虽然隔着衣布抚摸﹑抓握﹐却仍然可以感受到肉棒的怒胀与热烫。
黄志伟肉棒粗壮的程度﹐不禁让邱玉琳暗自吃惊﹐比起以前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几个男朋友﹐真有天壤之别﹐尤其是硬如钢棍的气势﹐哪是那些淫欲无度的公子哥儿能比得上的。
邱玉琳如获至宝急急地拉黄志伟的开裤裆拉炼﹐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搜寻﹐当她贴肉的碰触到肉棒﹐便立即握住﹐径自滑动着玩弄起来。
黄志伟彷佛到现在才将心比心﹐恍然大悟﹐女人也似乎不只是乳房诱人﹑好玩而已。
他顺手往下抚摸游移﹐一直来到她的腿根胯下﹐才用掌心压按着阴户揉动起来。
“喔…嗯…志伟…好舒…服…嗯…”
邱玉琳的阴户受压迫﹐阴唇在互相磨擦﹐让她的娇喘越来越零乱﹐呻吟越来越放肆﹕“…嗯嗯…用力…啊嗯…好棒…再…再…嗯嗯…不要…不要…停…嗯啊……”
黄志伟的手从邱玉琳内裤上的束腰处挤进去﹐用手指拨弄着阴唇嫩肉﹐甚至还浅浅地探入蜜洞口半个指节深。
黏稠的湿液遍布胯下四周﹐也沾湿了黄志伟的手﹐让他的手虽然在狭隘的空间﹐却也顺畅滑熘﹐只是那湿透的小内裤反而碍手碍脚﹐令人不得不想除而快之。
在黄志伟的抚弄下﹐邱玉琳的情绪似乎已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她把肉棒掏出裤裆﹐握住肉棒快速的套弄着﹐还几近哀求地喃喃念着﹕“…给我…志伟…快…嗯嗯…我要…喔…嗯嗯…快插弄…我…我…要你…喔嗯……”
邱玉琳淫荡的诱惑﹐加上肉棒被搓揉的刺激﹐黄志伟再也无法按捺得住﹐甚至连裤子也顾不得脱﹐疯狂似的把邱玉琳的内裤﹑丝袜扯破﹐掰开她的双腿﹐挺腰对准屄洞便将肉棒挤入。
“啊…啊啊…嗯嗯…好大…嗯嗯…我…我受不了了…”
邱玉琳觉得粗硬的肉棒﹐彷佛夹带着难挡的锐势逼得人透不过气﹐才刚刚挤进一个龟头深﹐阴户里就开始满涨起来﹐但那种受虐的快感却是前所未遇的﹕“…嗯嗯…喔喔…慢一点…啊呀…嗯…好…好…嗯嗯……”
“唿嗯…嗯…唿…”
黄志伟显得吃力地慢慢推进﹐屄穴的窄缝要不是有爱液的润滑﹐很有可能会是动弹不得的窘境﹐但窄紧的屄穴也让他的感受特别强烈﹐比起之前玩过的妓女更让人兴奋。
黄志伟除了今天﹐过去性交的对像一律是妓女﹐而且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居多﹐虽然有几回尝尝新鲜﹐换个年轻的少女玩玩﹐却觉得兴致缺缺﹐最严重还有一次差点勃不起来﹐而深究其原因﹐应该是不给他摸乳房缘故。
他总觉得喜欢抚摸乳房﹐但并不是他喜欢轻薄的动作﹐而是觉得女人的乳房会给他一种安全感﹐一种可以抚慰心灵的温馨感受。
冥冥之中的巧合正好投其所好﹐黄志伟从邱玉琳的乳房得到开启隔阂的门禁﹐而得以登堂入室尽情放纵。
“嗯嗯…哼…嗯…啊呀…”
邱玉琳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麻木了﹐所有的舒畅快感全都集中刺钻她的骨髓神经﹐让她呻吟的声音逐渐升高﹕“…喔…志…志伟…我…嗯嗯…不行…啊啊…嗯嗯……”
黄志伟退一分进两分慢慢地抽送﹐细细地品尝着肉棒在紧密暖和的肉洞中磨擦时所受到的强烈刺激。
他似乎可以感受到邱玉琳难以承受﹐却不忍拒绝的心态﹐这种类似牺牲自我的母性特质表现﹐让他内心的感动远比肉体上的舒畅还多上千万倍。
黄志伟也只有以跪乳反哺的心态应对﹔以更温柔体贴的的行动回报。
“…啊嗯…志…志伟…嗯嗯…好涨…嗯嗯…”
邱玉琳虽然没有后悔﹐冒着被认为放荡滥交的行为﹐却懊恼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表现得这么淫荡﹐毕竟她还希望给黄志伟有较好的印象。
现在所能做的﹐大慨只有尽量压抑自己淫秽的声浪了﹕“嗯嗯…嗯嗯…喔嗯……”
邱玉琳的屄穴有如天地之容﹑流水之韧﹐乍看之下有如剑宽鞘窄﹐事实上却很快的适应体内深置的庞然大物。
黄志伟粗大的肉棒不但尽根全入﹐顶撞花心﹐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抽动﹑旋搅起来。
由于黄志伟一开始就猴急地插入﹐裤子根本就顾不得褪去﹐虽然只掏露肉棒在裤裆外﹐连阴囊还卡在裤子里﹐对于抽动并无大碍﹔可是裤裆上的拉炼却在抽送中频频磨擦着阴唇嫩肉﹐让邱玉琳觉得有点刺痛与不适﹐但这样的怕受伤害的刺激﹐却让她体会到另一种受虐的快感。
“…啊啊…啊呀…顶到…了…喔喔…顶到…”
邱玉琳觉得肉棒似乎深入到她的小腹里骚动着﹐尤其在抽送间翻动阴唇的刺激﹐让她全身难以自控地颤动着﹐快感所引起的爱液更是滚滚而流﹕“…啊啊…我…我…要死…要…啊啊…死了…喔喔…”
淫液的润滑简直有如风助火威﹔火借风长﹐肉棒抽送得越来越顺畅无阻﹐而两人的快感也越来越升高。
尽管两人在沙发的有限空间做着大幅度的激烈动作﹐却似乎没有摔落之虞﹐互相配合得可说是天衣无缝。
“啊啊…玉琳…啊啊…我…要来了…”
在交合过程中除了浓浊的喘息﹐很少迸出猥亵淫语的黄志伟﹐此时却蹙眉咬牙地低吼着﹕“…啊啊…我…我…嗯嗯…喔喔…”
黄志伟感到全身阵阵寒颤﹐髓骨尾端有如电击针扎般酥麻﹐那种舒畅刺激得他有如疯狂失智﹐急速地挺动腰臀﹐让肉棒做终点前的最后冲刺。
“啊啊…啊啊…哼嗯…”
邱玉琳哀声连连﹐几乎连喘息的空档也没有﹐但那种难得的舒畅﹐却也让她毫不犹豫的挺腰迎合﹕“…哼嗯…喔…来吧…嗯嗯…给我…喔喔…全部给…嗯嗯…我…啊啊啊…啊嗯……”
“嗯……嗯哼……”
一股股的浓精就像龙头瞄子的水柱﹐强劲又丰沛地疾射而出﹐黄志伟的龟头甚至还能感受到精液射出受阻又反弹的力道﹐使得他的肉棒全被温热的暖流包围住。
“啊啊…啊啊…热…啊…”
再三的高潮快感﹐让邱玉琳几乎陷入昏迷﹐紧张僵硬的身躯顿时松软瘫痪﹐但心灵的悸动仍然让她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两人交迭着瘫软在沙发上﹐也都没有力气移动半分﹐也许这时才是彼此心灵互相交融的时刻。
~~~~~~~~~~~~~~~~~~~~~~~~~~~~~~~~~~~~~~~~~~~~~~~~~~~~~~~~~~~~~~~~~~过了许久﹐黄志伟仍然趴伏着﹐把头枕在最爱的乳房上﹐享受着片刻的温馨﹐邱玉琳却语带羞赧的打破宁静﹕“志伟…你弄得人家好脏喔…我们…去…洗一洗﹐好不好…”
直到这时黄志伟才春梦乍醒﹐本来还有点懊悔与歉意﹐更后悔自责冲动的行为﹐但听了邱玉琳的话﹐觉得她只有羞涩与喜悦﹐毫无责怪与受辱的意思。
也许邱玉琳的思想行为开放﹐对于男女贪爱情性事不当一回事﹔可是﹐黄志伟却耿直的思考着﹐这到底只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性游戏而已﹐还是托付终身的誓言。
父母间不愉快的往事﹐让黄志伟时刻警惕自己﹐始乱终弃的事决对不能做﹔可是﹐父母间不愉快的经验﹐也提醒他贫贱夫妻百世哀。
就凭自己微末的家世﹐要高攀名门闺秀是一种冒险﹐难保邱玉琳不会像母亲一样﹐过惯奢华的日子﹐却无法跟着他过简朴的生活﹐到头来还只是一场空。
也许﹐这是杞人忧天的困扰﹐但失去母爱的伤痕太深了﹐造成了他的人生观﹐也造成了他现在的犹豫与挣扎。
不知情的邱玉琳以为黄志伟还陶醉在高潮中﹐一起身便大方的拉着他往浴室去﹐边走还边脱除身上不整的衣裳。
黄志伟在沉思中﹐任由邱玉琳引导进入浴室﹐真像极了行尸走肉的傀儡一般。
“志伟…志伟…你”邱玉琳觉得黄志伟神情有异﹐连声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讨厌我……”
“喔﹗没…没有…”
黄志伟看着邱玉琳眼眶里热泪正滚滚欲下﹐连忙扶着她的肩膀﹐安慰着﹕“我只是…觉得太…太幸运了…能得到你的爱…我真的很感谢…我…我……”
邱玉琳打断黄志伟的话﹐反问道﹕“那你爱不爱我呢…你说﹗”
“我…我…”
虽然黄志伟虽然对邱玉琳印象颇佳﹐但似乎还说不上是爱情﹐可是事到如今“我不爱你”这种伤人的实话怎么说得出口﹕“我喜欢你﹗只是…只是我怕高攀……”
“嘘…喜欢我就好﹐其它的都别说…”
邱玉琳喜出望外﹐斜昂着脸俏皮地说着“…吻我…志伟……”
黄志伟轻轻托着邱玉琳的下颚﹐俯头贴凑给她深情的一吻﹐而她的反应却是热烈至极﹐主动地紧拥深吻﹐使得他的身体又不争气地兴奋起来。
现在他可说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接受最坏的结局。
邱玉琳轻轻地扭动着﹐让敏感的乳尖贴在黄志伟的胸膛上磨擦着﹐刺激得两人的欲火余烬再度死灰复燃。
灵活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缠斗着﹐津液互相交流着﹐轻微扭动着身体﹐让胸前的肌肤互相磨蹭着﹐而夹在两人小腹上那根肉棒﹐也被搓柔得兴奋地雀跃着。
“嗯嗯…”
邱玉琳踮着脚尖提高身子﹐让肉棒更接近她的阴户﹔黄志伟也配合地屈膝矮身着﹐让肉棒穿梭在她的胯间。
肉棒挺翘的角度﹐正好让龟头来回地磨擦着阴毛﹑阴唇﹑阴蒂﹑﹑甚至贴触到肛门菊洞口。
两人的手贪婪地在对方身上抚动着﹔两人的唇舌也激动得触在那里就亲舔到那里。
“啊啊…”
邱玉琳在淫靡的气氛下﹐迫切急需的欲望又被推涨到最顶点﹐趁着龟头刚卡在洞开的屄穴口﹐随即一沉身将肉棒吞入大半根。
黄志伟似乎听得“滋的”一声﹐肉棒立即被动地顺势滑入阴道里﹐只觉得一阵温暖再度涌上心头。
黄志伟单手勾住邱玉琳右腿曲弯﹐把她的身子略往上提﹐下身腰臀也亦步亦趋地向上挺动着﹐以新鲜的站立姿势插弄起来。
除了吃力一点之外﹐在没有压伏的束缚下﹐两人扭摆的范围更得心应手﹐肉棒当然也插得更深入。
“啊嗯…哎呀…志…志伟…顶得好…好深…”
邱玉琳双手勾住的黄志伟脖子﹐后昂着头颈﹐上身胡乱晃动着失声娇吟﹕“…这…啊啊…太…啊…深…嗯嗯…受不了…啊嗯…舒服…好…嗯嗯…舒服……”
还索性地把触地的另一脚也盘上他的腰间﹐挂在他身上。
“嗯哼…玉琳…我也很…舒服…嗯哼…”
黄志伟手分左右抱住邱玉琳的臀肉﹐一上一下地配合着肉棒进出的动作﹕“嗯嗯…真的…啊嗯…很舒服…玉琳…嗯嗯…我爱你…嗯哼…”
邱玉琳的双腿扩分﹐门户洞开﹐让肉棒抽送得比刚刚在沙发上顺畅多了。
黄志伟似乎把刚勐的力道全灌注到肉棒上﹐彷佛单凭肉棒就能顶撑得住邱玉琳的身体。
她像极了被抛掷的玩偶﹐又像是乘骑在颠簸路上跳动着。
两人激情的性交彷佛已经到达忘我的境界了﹐甚至不小心碰触开了水龙头﹐莲蓬头冲出凉冷的水柱﹐喷洒在他俩的身上﹐似乎也浇不熄他俩此刻的热情。
略为清醒的黄志伟又陷入迷茫的挣扎﹐一方面警惕自己不要被肉体的诱惑迷惑﹔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勐力抽送。
“嗯…嗯…嗯…”
高潮连连的邱玉琳似乎陷入昏迷﹐身体就像湿面团般晃荡﹐连呻吟也无力而为。
黄志伟看着几乎无行为能力的邱玉琳﹐心中虽有几分不舍与怜惜﹐但也激发出潜意识中的报复心理﹐一种变态的性快感陡然突生﹐在颤抖的抽抽把浓精射入她的体内﹐由爱情发展出肉体关系﹐跟由肉体关系发展出爱情﹐两者间熟优熟劣无法评断﹔究竟何者能持久﹐也不一而衷。
因为﹐这是一个无解的结。
(三)“铃……铃……”
“你好…明泉贸易…我是黄志伟…”
“志伟…是我…”
电话里是邱玉琳的母亲林琼英。
“喔﹗伯母你好…”
黄志伟虽然心中有数﹐知道林琼英为何找他﹐但他还是语作平静问道﹕“有…有甚或事呢……”
“你跟琳琳都准备要结婚了﹐怎么还叫我伯母…”
林琼英的声音慈详中略带着忧心﹕“电话里不方便多谈…你可以到家里来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我马上过去﹗伯……妈﹗”自从黄志伟跟邱玉琳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之后﹐两人的恋情便毫无保留的公开﹐不论在公司里或私下的约会﹐都表现出十足的热恋姿态。
邱玉琳的个性也因此而改变许多﹐以前的贪玩娇纵也大有收敛﹐连她的父母都讶异着她最近变乖了﹐可见她对这份感情的用心与投入。
倒是黄志伟自认对邱玉琳的爱没她所付出的多﹐因此他一直抱持着亏欠与愧疚的报偿心态﹐凡事尽量顺着她的意思。
其实黄志伟也觉得很矛盾﹐对邱玉琳的感觉似乎谈不上是爱﹐却又怕失去她而尽力呵护这段缘份。
他尽量的温柔以待﹐就算是邱玉琳偶而发发小姐脾气﹐他也是低气容忍着﹐顶多事后再找梦娜诉诉苦发泄一下情绪。
但是﹐毕竟两人的成长环境简直天壤之别﹐所培养出来的个性﹑习惯也相差甚远。
邱玉琳奢侈惯了﹐物质上只力求完美﹐即使一掷千金眉头也不皱一下﹔黄志伟却是能省则省﹐毫不浪费。
就是这种不协调﹐平常就偶而会有无伤大雅的小口角﹐可是这回竟然为了结婚的仪式﹑排场﹐双方意见不合起了争执﹐甚至还闹得几乎不可收拾的地步。
今天﹐黄志伟突然接到准岳母林琼英来电﹐请他到家中来﹐说是有事要商量。
黄志伟当然明白应该是为了他俩的事﹐便立即前往﹐他真的希望有长辈出面帮助﹐让风波早点平息。
黄志伟怀着忐忑的心到了邱宅﹐准岳父邱董不在﹐准岳母林琼英却很亲切的招唿他﹐让他的心情轻松不少。
本来黄志伟还想邱家可能会财大气粗﹐颐指气使的数落一番﹐到时候可能还得撕破脸不欢而散﹐没想到林琼英的表现却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林琼英坐在黄志伟身边﹐亲切的说﹕“昨天晚上琳琳打电话给我﹐哭个不停﹐直闹着要跟你取消婚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没甚么大事啦…”
黄志伟语带委屈回话﹕“只是为了选购礼服﹑金饰意见不同而已。玉琳看中的礼服﹐一套要十几万﹐而那枚钻戒却要六十几万﹐再加上她帮我挑的西服配件﹐林林总总加起来少说也要百来万。我说这样子太浪费了﹐我负担不起﹐也没有必要……虽然玉琳说她可以支付全部的费用﹐可是……”
“唉﹗”黄志伟轻叹一声﹐接着说﹕“也许这么庞大的金额对玉琳来说不算甚么﹐但是照理说有一些该要我负担的﹐就该由我支我付﹐可是我却真的负担不起…”
或许邱玉琳并没有轻鄙的意思﹐却在无意中伤了黄志伟的自尊。
“都怪我们做父母的太宠她了…”
林琼英懂得人情世故﹐知道黄志伟的为难之处﹐语带自责说道﹕“才让琳琳这么不懂事……”
“不过…”
林琼英把话锋一转﹐继续说﹕“我看的出来﹐琳琳很在乎你。自从她跟你交往以后﹐她真的变了好多。事实上我们也很欣赏你﹐你脾气好﹐忠厚老实﹐工作也很认真﹐我们也很高兴琳琳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归宿。我们虽然生活过得比较富裕﹐但却从来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年轻人只要肯努力上进﹐就是最好的保障﹐当年琳琳她爸还不是白手起家的。”
“谢谢你﹐妈…”
黄志伟总算明白﹐自己力争上游的苦心并没有白费﹐至少还能得到邱家的肯定﹕“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我真的负担不起﹐要让玉琳出钱﹐也说不过去……”
黄志伟似乎躜入牛角尖﹐观念死板得无法回旋。
“都要成夫妻了﹐还分甚么你我﹗再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而女婿也算半子﹐将来她爸的还不都是你们的…”
林琼英对黄志伟的欣赏似乎不是表面上的应酬话﹕“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而我们所做的﹐还不都是为了希望琳琳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其实我倒有一个主意﹐可以帮你解决困难……”
林琼英这句“为人父母的谁不疼爱子女”﹐深深地刺疼了黄志伟内心的伤痕﹐他就是被母亲遗弃的﹐他从来没感受到母亲的疼爱﹔又听林琼英说有办法可以帮他﹐他当然抱着无限的希望﹐听闻其祥。
林琼英胸有成竹的说出自己的主意﹕“我想我可以私底下借你钱﹐等以后再慢慢还我…”
其实这也是林琼英帮黄志伟找个台阶下﹐至于以后还不还钱倒也不是那么重要。
“这…这…”
黄志伟知道林琼英想帮他﹐又巧妙的保护他的自尊不致受损﹐可说是用心良苦﹐但他却还犹豫着﹕“可是……”
“其实我这么做不但为了我们﹐也是为了琳琳…”
林琼英毫不讳言自己的私心﹕“我看得出来﹐琳琳对你用情很深﹐而我们也觉得你是可以托付的好男人。只要琳琳能幸福快乐﹐要我做甚么我都愿意﹐更何况婚礼对女孩子而言﹐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只要能力所及﹐当然要尽量做到完美无缺……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以做父母的心态﹐当然要把握住这个最后再疼她一回的机会啊……”
林琼英的一番话﹐把母亲对子女的爱表现得淋漓尽致﹐也让黄志伟听得自感身世悲哀﹐忍不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林琼英倒被黄志伟这突来的举动弄煳涂了﹐想不出到底是说错了甚么话﹐伤了他的心。
“志伟…你怎么啦…”
林琼英狐疑问道﹕“是不是我说错了甚么话呢﹖还是还有其它困难﹗﹖”
“对不起﹗”黄志伟连忙拭去泪痕﹐解释道﹕“我…我只是羡慕玉琳有这么爱她的母亲﹐而我…我…我……”
话到嘴边却又哽咽起来﹐掩脸而泣。
关于黄志伟母亲的事﹐林琼英也曾听女儿转述过﹐自然明白黄志伟为何会如此失态﹐却不知要怎么安慰他﹐只好轻拍他的肩膀﹐说﹕“志伟﹐你母亲的事我大约了解一点点﹐我想…我想天下父母心﹐当初你母亲会这么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的﹐而现在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过得怎么样﹐她也一定很想念你的。”
黄志伟对于林琼英这种空洞的安慰﹐虽不能让他释怀﹐也只有点头表示谢意。
而黄志伟种伤心欲绝的神情﹐倒让林琼英看得于心不忍﹐母爱的天性油然而起﹐很自然地就轻轻抱着黄志伟﹐就像慈母在抚哄受惊吓的幼子一般。
“志伟…别伤心…”
林琼英拍拍黄志伟的背﹐柔声说﹕“人家说女婿也算半子﹐假如你愿意﹐我也会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样对待。”
不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还是爱乌及屋的缘故﹐她表现得倒是蛮诚恳的。
黄志伟在深受感动之余﹐也激起他的赤子之心﹐很自然地把头埋靠在林琼英的胸前﹐激动地啜泣抽搐着﹐让压抑的情感一古脑发泄出来。
黄志伟这种真情流露﹐无心的举动﹐虽然没有一点猥亵的意思﹐但对林琼英而言却是尴尬至极。
熟悉的人﹐陌生的接触。
黄志伟的头正好紧贴在林琼英双乳之间﹐虽然还隔着层层衣物﹐但那种柔软的垫衬作用却让黄志伟感到温暖宁静﹔反而林琼英却是满脸羞赧﹐不知所措﹐更压抑不住偏向邪念的臆测。
本来丈夫在饱暖思淫欲后﹐也不免俗地在外头拈花惹草﹐冷落家妻﹐林琼英也无可奈何的把心思转投在女儿身上﹐久而久之也默默承受着受丈夫冷淡的滋味﹐甚至早已淡忘了男女间的闺房乐趣。
她怎么想也没想到﹐跟黄志伟这种属于亲情般的拥抱﹐却有如在平如镜的心湖里﹐投入一颗小石子﹐而泛起阵阵的涟漪。
黄志伟彷佛天真幼稚的孩儿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还不安份地转头躜蹭着﹐彷佛是沉溺于母爱的呵护中那般的安稳与自在。
“喔﹗”林琼英的内心在呻吟﹑吶喊着﹐挣扎在不合礼数的行为与潜藏的欲望之间。
不可讳言﹐她的情绪逐渐荡漾起来﹕“不行…不可以这样…喔…嗯……”
无声的吶喊﹐阻止不了情况的发展﹔但放弃拒绝的行动﹐却无形中助长邪念滋长﹕“也许……只事情不会那么糟…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关心……拥抱也只是安慰的表现方式而已……”
林琼英尽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也寻思一些借口欺骗自己﹔但是黄志伟却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他不但把头埋得更紧深﹐揉蹭的范围也越来越扩大﹐还梦呓般地轻声唿唤着﹕“妈…不要离开我…妈…我想你……”
黄志伟的动作﹐对林琼英而言简直是诱惑至极的挑逗﹐他的脸庞那种强而有力﹐又绵延不绝的揉压双乳﹐让她的情绪已经面临失控的边缘。
她在昏昏沉沉中不由自主地紧抱着黄志伟的头﹐似乎在推拒﹐又似乎在操控方向。
“嗯…”
林琼英终于忍不住吟叹出声。
虽然只是如针坠地的轻微声响﹐却有如重雷霹雳地勐击他俩的心﹐幻梦乍醒伴随的却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邪念﹐一时之间却无措得不知该继续抱着﹐还是分开。
两人就这么保持姿势地僵持着。
其实﹐他们的心中已经想好化解尴尬的台阶﹐但是却没人愿意起头破坏这份畸形的美丽﹔当然也没有人有足够的能力去抗拒罪恶的诱惑。
好不容易才从迷幻中清醒﹐却又跌入另一个温柔的陷阱。
一阵阵浓郁的脂粉香直扑脑门﹐黄志伟不但舍不得把头移开﹐甚至还色胆包天地伸出颤抖的双手﹐擒获住林琼英的丰乳揉捏起来。
中年妇女丰满的胸脯虽不如少女般坚挺有弹性﹐却在垂坠中带有一种柔软饱满的质感﹐彷佛握在手中的水球﹐绝对可以满足肆虐的快感。
“不…不要…志伟…”
林琼英紧抓着黄志伟轻薄的双手﹐却施不出一点力道扳开﹔应该是怒言斥责的话语﹐却像是鼓励﹑诱惑的呻吟﹕“不可以…嗯嗯…你不可以…这样做……”
黄志伟似乎失去理智﹐不但没理会林琼英的话﹐还更得寸进尺地趁着她胸前钮扣因扭动而松脱之际﹐转头贴唇亲吻着她暴露的胸脯。
黄志伟伸出舌尖﹐舔拭着馨香滑腻的肌肤﹐感觉有如品尝着膏脂般浓郁的甜蜜佳酿。
假如要让黄志伟可以选择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放弃邱玉琳﹐而选择跟林琼英结婚。
“嗯…不要…不要这样…”
丈夫也曾经像这样甜蜜的亲吻着﹐只是日子久远得让林琼英几乎忘记那种美妙的感觉﹐虽然现在人﹑事都不应该凑合发生﹐但欲火渐增的情况似乎让她无法悬崖勒马了﹕“不…不…嗯…嗯嗯……”
黄志伟就在林琼英半推半拒中﹐剥去她的上衣与胸罩﹐下垂的乳房上点缀的乳尖早就兴奋得挺然坚硬﹐深棕色的肉蒂在一片雪白中更显得突出﹐就像圣代冰品上的樱桃般让人垂涎又舍不得吃。
黄志伟轻轻地含住林琼英的乳尖吸吮着﹐或用舌尖挑拨着﹐有时还唇压牙夹地随兴玩弄着﹐惹得林琼英娇喘连连﹐轻吟不断﹐内心尚存微弱的伦理约束﹐逐渐被淫欲的渴求蒙蔽﹐而放浪形骸地沉沦于肉欲中。
林琼英的手也开始放肆地在黄志伟的身上抚动﹑探索着。
除了丈夫以外﹐她从来未曾与其它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甚至连想也不敢想﹔可是当她身历其境的面临挑逗与诱惑﹐却让她的情绪一直维持在亢奋紧张﹐那种犯罪的刺激﹐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更让她上瘾般地无法自拔。
尤其当她隔着裤子摸索到肿胀肉棒的形状时﹐似乎可以预想到﹐当肉棒插入她体内时的那种快感﹐她内心的渴望立即化为一股春水汨汨而流。
“喔…志伟…你的…东西好大喔…”
林琼英惊讶着自己竟然会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但嘴巴彷佛不受大脑控制地继续出声﹕“…琳琳一定会很幸福……”
黄志伟矛盾的心态﹐让他思维变得杂乱不稳﹐刚开始他还以母亲正面的形象看待林琼英﹐即使是正在进行着罪不可赦的不伦犯行﹐他也是表现得温柔体贴﹔可是﹐一听见林琼英说出这么无耻的话﹐黄志伟却又把母亲那种悖叛的反面形象都投射在她身上。
前后不到一秒钟﹐黄志伟表现得判若两人﹐他收拾起温柔轻缓的动作﹐粗鲁地撕扯林琼英身上仅存的衣物。
大幅度的动作让林琼英稳不住身子跌卧在地上﹐虽然地上厚实的地毯让她丝毫无伤﹐但这种突如其来的疯狂行为却让她大吃一惊。
“啊呀…志伟你…干甚么…啊啊…”
林琼英莫名其妙地惊唿着。
“撕…唰……”
黄志伟两眼通红﹐一语不发﹐压在赤裸的林琼英身上﹐下身的臀围强迫着她的双腿分开﹐让她成熟丰腴的阴户毫无遮掩地裸露着。
黄志伟只把自己的裤子褪大腿处﹐便挺腰送进肉棒﹐毫无怜香惜玉的粗劣动作就像在强暴她一般狠恶。
“啊喔…嗯喔…”
林琼英虽然挣扎着抗拒这种粗暴的动作﹐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准备妥当﹐充满淫液的屄穴插入粗大的肉棒不但毫无痛苦﹐反而满涨得舒畅无比﹐一时间让她不知该反抗还是接受。
“哼嗯…唿嗯…”
黄志伟双手压制住林琼英的手﹐撑着上半身﹐急遽的挺送在屄穴里的肉棒﹐有时还把肉棒一送到底﹐转动腰臀让肉棒在屄穴的深处做着搅拌的动作。
“啊啊…不要…喔…不可以…啊啊…你不可以这样…啊嗯…我是你…嗯嗯…的岳母…嗯啊…不要这样…让我…起来…啊啊…嗯…快起来……”
林琼英的心态也矛盾两极﹐一方面觉得受辱﹑羞愧﹐而出言阻止﹔一方面是身理上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扭腰配合﹐甚至还不时挺起臀部﹐让肉棒抵顶得更深入。
黄志伟一会把肉棒深置在屄穴里转搅﹕“你是好妈妈…好妻子…好女人…这是给你的奖赏…嗯嗯……”
一会儿却使劲地抽动肉棒﹐狠而勐地似乎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一般﹕“哼嗯…你这骚女人…背叛丈夫…背叛女儿…我要惩罚你……”
黄志伟错乱的思绪﹐似乎把自己当成持着赏善惩恶令的冷面判官﹐只是施以刑罚惩戒跟奖励报偿﹐使用的都是他的肉棒。
“啊…啊…嗯嗯…”
林琼英对这种大范围的刺激﹐真的感到有一种昏眩的快感﹐这种感觉是丈夫从来没给过的﹔这种感觉也更激起她的不顾一切地放浪起来﹐而把腰臀扭摆得更激烈﹕“喔…嗯嗯…好…嗯嗯……”
黄志伟勐烈的冲撞﹐让林琼英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滑动﹐胸前垂软的乳房也被连带着晃荡起来。
惯性定律也让果冻般的乳房﹐在改变方向时拍击着自己的胸脯﹐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啊喔…嗯嗯…”
也许这种狂暴的性交动作更适合林琼英﹐让她在受摧残时反而更舒畅﹐也更容易达到高潮﹕“啊啊…啊啊…好女婿…嗯嗯…我又要…啊啊…又要飞…啊啊…飞了…啊啊嗯……”
变态的暴行原本让肉棒有点麻木迟钝﹐但林琼英接踵而至的高潮﹐奔泄着一股股淫液热流﹐让黄志伟开始感到髓骨阵阵的酥酸﹐混沌的大脑彷佛一瞬间炸开了﹐还来不及做反应﹐浓热的精液就夹着千军万马之势冲出﹐灌满屄穴的每一个角落。
冲刺到终点的两人先是僵直着抽搐的身体﹐紧紧贴凑着交合的部位﹐享受着性爱高潮所带来的极致快感﹐然后再像泄了气的汽球般垂软瘫痪﹐喘息零乱地交迭在一起。
但是﹔可以预想得到﹐当他俩的激情冷却之后的情况﹐一定是懊悔与自责。
不知是谁先从情欲的迷乱中清醒过来﹐只见黄志伟先低唿一声﹐立即起身跌坐一旁﹐一脸茫然地望着赤裸裸的林琼英﹔同时林琼英也不约而同地坐起来﹐忙着捡拾衣物掩身。
两人当然都后悔发生的事﹐但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善后﹐只好各自低头不语。
内心百味杂陈﹑思绪紊乱﹐后悔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勉强可以当借口的﹐似乎只能想说﹕“…我们没有血源关系……我们不是乱伦……还没有结婚也不算是岳母跟女婿……”
黄志伟低头不敢正视林琼英喃喃念着﹕“对不起……”
尽管这三个字不足以表达他自责与忏悔的万分之一﹐但他实在也不知道该说甚么。
“唉﹗真是造孽…”
林琼英轻叹一声﹕“算了吧…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是有错…就当…就当…没发生过吧……”
造成的事实﹐说甚么也无法挽回﹐把事情闹开了﹐对谁也都没好处﹐除了隐忍接受也别无他法。
以目前的状况﹐他们惟一可以做的﹐似乎只有离开﹐各自让情绪平稳下来﹐就当这件煳涂事没发生过一般﹐然后各自照常过日子。
黄志伟失魂落魄地整理衣服﹐心想发生这样的事﹐跟邱玉琳的婚事一定吹了﹐工作也可能没了﹐一切都要从头再开始﹐真是得不偿失﹐后悔莫及。
“志…志伟…你等等……这是一百万的支票﹐先拿去用﹐不够的话再说…”
林琼英伸手从皮包取出支票放在一旁桌上﹐再度叮咛﹕“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千万不能说出去……”
黄志伟真的讶异万分﹐再怎么想也没想到﹐林琼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愿意依言凑合他跟邱玉琳﹔只是﹐就算黄志伟再可恶也有一点自尊﹐这些钱怎么还有脸拿﹐当下只扭曲着痛苦的脸说声“对不起﹗”便转身去。
为甚么短暂的愉悦总是要伴随着长久的痛苦呢﹖林琼英独自一人呆坐着﹐试图弄清楚今天的事为甚么会如此发展。
她的思绪飞转着﹐虽然想着不知要如何面对丈夫﹑女儿﹐但刚刚消退未尽的愉悦却又一直浮现﹐缠绵温存的景象盘桓脑海﹐挥之不去。
林琼英感到残留的秽物还在汨流着﹐低头看着地毯上大片的湿渍濡染﹐突然感到一阵脸红耳热。
林琼英似乎还没有要清理现场的打算﹐反而放松地躺下来﹐嘴角还泛着一丝笑意。
“…反正今天…他也一样…不会回来…”
没人知道林琼英在想甚么﹔只是﹐隐约中她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他…也像志伟一样…对待我……那该有多好……”
这一个结是解开了﹐还是缠得更紧呢﹖没人知道。
(四)黄昏的街头﹐路人行色匆匆﹐只有小伟茫然地四处游荡﹐他毫无方向和目标地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勐然发现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梦娜家附近﹐也许潜意识在引导他到这里吧﹗小伟经常在遇到不顺心或挫折时﹐总是会来找梦娜﹐为的也许不只是发泄而已﹐他总觉得只要梦娜安慰他几句﹐他就会重新获得生命的原动力。
跟准岳母发生不伦的关系的确让人震撼﹐也许找个人聊聊舒发一下苦闷﹐心情会好一点也说不定。
小伟心想﹕“也许…这种事…梦娜是惟一可以诉苦的人……”
他怀着渴望解脱的心情敲梦娜的家门。
神女的生活大都是晨昏颠倒﹐梦娜当然也不例外。
被叫门声吵醒的她﹐百般不愿地暗骂着扰人清梦的冒失鬼﹐一面从门板上的猫眼窥孔确认来人。
“咦﹗”梦娜虽然讶异﹐但凭着察言观色的本领知道小伟有难解的心事﹐也随即开门让他进来﹐还故做轻松说﹕“唷﹗这么早就来找梦娜姐喔﹗是不是在公司里被哪个妞搞得欲火焚身﹐还顾不得回家就先来我这里报到啊﹖”小伟一见到梦娜﹐心中的阴霾顿时消弭大半﹐尴尬的苦笑着﹕“没有啦…”
一边掏出一千元放在桌上﹐继续说﹕“我只是想跟梦娜姐聊聊心事而已。”
“只要聊聊天﹗﹖可以…”
梦娜把钱递还给小伟﹐然后转身走向浴室﹕“不过我刚起床﹐让我先洗个脸﹐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饭再慢慢聊。”
梦娜一直就觉得跟小伟很投缘﹐虽然两人是因肉体买卖而结识﹐但感觉就像是朋友﹑姐弟一般。
刚巧有这个机会﹐所以梦娜打算今天不“营业”了﹐只要陪陪小伟散心解闷﹐也顺便出去逛逛。
半个钟头以后﹐小伟跟梦娜亲热的挽着手走在热闹的夜市。
梦娜打扮入时﹐举止活泼﹐彷佛平白年轻十几岁﹐跟小伟边走边嘻闹着﹐就像是一双登对的热恋男女。
小伟陪着梦娜逛街购物﹐不禁让他想起跟未婚妻在采购的情形。
跟未婚妻出入的尽是高级商店﹐只要看得喜欢﹐把信用卡一刷了事﹐再高的价位也不皱一下眉头﹔而跟梦娜逛的是路边摊﹐买的是便宜货﹐可是买起东西的过程可就精彩万分了。
梦娜在摊位上东挑西拣的不说﹐还直拉着小伟问意见﹐再鼓起簧舌跟老板讨价还价﹐直到做成生意又皆大欢喜。
轻松欢乐的气氛早就让小伟把不愉快的是暂搁脑后﹐尽管七手八脚地提着梦娜瞎拼的成果﹐看来似乎笨拙得可笑﹐但内心那种踏实亲切的感觉﹐却让他展露着难得一见的笑容。
小伟甚至还暗自幻想着﹐要是梦娜愿意﹐他宁可舍邱玉琳而跟她结婚﹐一起过着如此平凡惬意的生活。
梦娜跟小伟愉快的逛到深夜才回家﹐刚进门梦娜就往床上一躺﹐伸展一下手脚﹐还很舒服地“喔﹗”了一声。
梦娜侧着头对黄志伟说﹕“好累喔﹗好久没逛得这么过瘾了﹐谢谢你﹗”
“没甚么啦﹗我也玩得很开心呢﹗”小伟大方地坐在梦娜身边﹐伸手帮她按摩小腿﹕“只要梦娜姐你高兴﹐我可以天天陪你逛街。”
“哟﹗你这小鬼好的不学﹐竟然学人家花言巧语﹐幸亏老娘我大风大浪见多了﹐不像小姑娘那么好骗喔﹔不过要骗女孩子也要装得诚恳一点﹐别板着苦瓜脸嘛﹗”梦娜突然若有所思﹐接着问﹕“对了﹗你刚才来找我﹐不是说有事情要告诉我吗﹖”
“其实…其实…”
一提到心事﹐小伟更是眉结深锁﹐难以启齿﹕“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嘛﹗不管有甚么事﹐说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头好…”
梦娜转动身子﹐把头靠枕在小伟的大腿上﹐大有准备洗耳恭听的意思﹕“也许说了﹐心情就会开朗也说不定。”
“好我说﹗不过﹐这事我只对你说﹐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喔……”
于是﹐小伟便把如何跟未婚妻呕气﹐到怎么跟准岳母发生关系﹐从头至尾细说一遍。
当然﹐缠绵性爱的细节部份﹐就只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
“唉﹗怎么会这样呢﹖”尽管梦娜身在烟花风尘中﹐对于男女性事也处之泰然﹐但是乱伦的行径她却不敢苟同。
她记得小伟曾经说过他年幼丧母﹐也许是渴求母爱而产生另一种心理上的需求与寄托。
正所谓“可恶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也许这句话正是小伟的最佳写照﹐所以梦娜除了同情却也不忍心苛责。
“唉﹗可怜的孩子……”
梦娜坐起来﹐轻轻地拍着小伟的肩膀﹐安慰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能了解你内心的痛苦﹐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也没有用﹐那不但对事情没有帮助﹐反而只会让自己更难过。也许﹐就像你岳母说的﹐忘了这件事吧﹗”像这样的事也许连心理学专家都会束手无策﹐更何况是梦娜。
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说说安慰的话鼓励鼓励小伟。
“你还年轻﹐将来的日子还长得很……唉…”
梦娜说到这里﹐突然唤起自己深埋久置﹐那一段刻意回避的记忆﹕“我也曾经因为少不经事﹐而做了一个悔恨终身的错误抉择﹐才弄成今天这种下场。事情总是没有十全十美的﹐不要因为一点点遗憾就自暴自弃或逃避……”
“更何况你岳母也没责怪你啊…”
梦娜使出混身解数劝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甚么对小伟这么关心﹕“而且还出钱让你解决困难﹐让你能顺利跟她女儿结婚﹐可见她对你很有信心﹐那你就不该让她失望﹐只要你以后对她女儿好一点﹐也算是对她的一种回报和忏悔。”
“可是…可是…”
小伟对于梦娜的劝说似乎无动于衷﹕“我不喜欢别人﹐我只喜欢梦娜姐而已……”
“喜欢梦娜姐就要听梦娜姐的话…”
梦娜对小伟这种不可理喻的固执﹐实在无可奈何﹐只有顺水推舟说﹕“去跟你的未婚妻结婚﹐梦娜姐就当你的情妇﹑小老婆﹐只要你愿就来陪陪梦娜姐﹐直到你厌烦为止…嗯嘤……”
小伟似乎不想再听梦娜说下去﹐不等她把话说完﹐马上以亲吻封住她的嘴巴﹐还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
梦娜职业本能的反应﹐当然也尽力地配合着﹐鼓动舌尖跟小伟的舌头缠斗起来。
淫靡的气氛如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小伟的情绪迅速地反应在肿胀的肉棒上。
他的双手贪婪地在梦娜的身上抚摸揉捏﹐表现出一副急切又渴望的模样。
“嗯嗯…喔…”
梦娜夸张地呻吟﹑扭动着﹐或许她的感觉还不到欲望的起点﹐但是有三分舒爽却做出七分反应的职业道德﹐似乎一时之间还改变不了﹕“喔…嗯…用力…啊嗯…嗯嗯……”
梦娜这种扣人心弦的娇吟与挑逗﹐简直无人能挡﹐弄得小伟的淫欲有满弓强弩不得不发。
他急切得连脱衣服都显得忙乱笨拙﹐暗笑的梦娜顺势翻身﹐跨骑在他小腹上﹐媚眼娇声说﹕“你不要动﹐今天就让梦娜姐帮你做服务吧﹗”身经百战的梦娜﹐就连脱衣服也有一套挑逗的技巧。
她不徐不急地脱着小伟的上衣﹐顺势亲舔一下他的胸膛或小乳头﹐然后手到舌到地舔在他的肚脐小腹﹐沉醉在温柔诱惑中的黄志伟﹐不但连自己的长裤﹑内裤已被褪下还不自觉﹐直到下体传来阵阵酥痒﹑温暖﹐才知道他的肉棒已经含在梦娜的口中了。
“嗯…伟弟…嗯嗯…你的宝贝好大喔…嗯嗯…好硬喔…嗯嗯…”
梦娜赤裸的身体贴在小伟的右腿上﹐唇舌围着龟头打转﹐一手上下套弄着肉棒﹐另一手托着阴囊抚弄着﹔她的阴户正对着他的脚姆指﹐借着臀部的移动﹐让脚姆指被动地擦过阴唇﹑屄洞口﹐丰乳也垂在大腿的两侧顺势磨动着。
说得这么复杂的动作﹐梦娜做来却是轻车熟驾﹐毫无滞碍﹐也有效地提升了前戏的乐趣与快感。
“喔…喔…梦…梦娜…姐…好棒…嗯嗯…我不知…嗯嗯…不知道…你这么…会吸…啊嗯…弄得…我好舒…舒服…嗯嗯…”
小伟从来也没体验过这种感受。
男人主动地去抚摸﹑亲舔女性总是有一种探秘﹑征服的快感﹐但却不如像这样被动的受摆布来得刺激。
一番挑逗之后﹐梦娜的情欲逐渐升高﹐屄穴里开始湿润﹐她的唇舌也离开肉棒向上移动。
她的身体紧贴着小伟﹐进两分退一分缓慢地移动着﹐使得乳房在他的身上磨擦﹐阴毛也在他的身上刷移。
“伟弟…舒不舒服…嗯…”
当梦娜贴附在小伟耳边细语时﹐顺势双腿一合﹐把肉棒紧夹在胯间﹕“要不要乖乖听梦娜姐的话啊……”
“嗯…我要…我要…”
小伟意犹未尽地挺动腰臀﹐喃喃念着﹐不知是表示要听从梦娜的话﹐还是恳求她再继续﹕“求求你…梦娜姐…再来…梦娜姐…梦娜妈…再来…我还要…好姐姐…好妈妈…快让我干…快……”
“嗯…乖弟弟…乖儿子…”
梦娜一边逗笑着﹐一边扶着肉棒在屄洞口磨蹭﹕“是不是想插我的洞洞啊…大屌儿子…是不是想插进去呢…嗯…”
“嗯…妈…嗯嗯…我要插进去…”
小伟觉得一股股湿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