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主殿堂——伊朗故事】作者:33度2021/1/5发表于:首发SexInSex字数:38324***********************************本文的背景涉及真实的人物和政治势力,但是故事的内容完全是虚构的,我本人因为无意在文章中表明或者宣扬某种政治立场,无论是政教合一的西亚某国还是一脸自由相的搞霸权的美利坚合众国,他们的政治理念与我们这些醉心于人类的痛苦和本能,迷茫于人性最真实最本源的恐惧和狂乱的人来说,其实完全没有差别。
选择他们,只是为这个故事提供一点看起来可靠和真实的背景。
虽然不是真实事件,但是本文确实是在几个真实事件的刺激下引发的。
首先是前一段时间在伊朗获释的女记者,然后是之前沸沸扬扬的石刑案,还有伊朗某个在职刽子手叙述的关于不能处决处女的规定。
如果各位对背景感兴趣的话,可以自行搜索。
文章中出现的伊斯兰人名也是严格按照穆斯林文典选取的,至于含义也和人物的结局和立场有关。
另外,文中出现的女记者莉萨·德甘,是美国的体育节目美女记者,提及的约旦王妃也确有其人,后文中出场的几个人也都是相应的著名人物的名字稍加改动的。
有兴致的朋友可以到网上搜索她们的照片以助兴(我邪恶了)。
絮絮叨叨,就说到这里了,下面请大家欣赏正文。
***********************************第一章莉萨·德甘双手被拷在身后,头上蒙着黑色的包头巾,被几个粗壮的狱卒推搡着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记不清究竟转了几个弯,在第二次从楼梯上摔下来之后没多久,就在她还继续向前走着的时候,一个狱卒突然拉住她的头发粗暴的向后一拽,让她停下。
就听见面前一阵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和厚重金属板摩擦的声音,她感觉着这应该是打开某个地方的大门。
声音过后,两个狱卒又继续推着她往前走,没走多远,狱卒就又一次拉住她的头发让她停下。
接着那两个狱卒沉重的脚步声就走开了,在又一次听到沉闷的金属声音之后脚步声消失在金属门的后面了。
莉萨明白了,这就是她今天的目的地了。
站在原地经过了一阵让人恐慌的寂静之后,莉萨终于听到了一点声音,那是一个正向她走过来的脚步声,声音在她面前停下,接着她感觉到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肩膀,紧张和恐惧让她本能的退缩了一下。
那只手跟上来按住她的肩膀,之后又有一只手伸过来一圈圈的去掉了她头上蒙着的头巾。
周围并不是刺眼的白色,眼前大部分是一片黑暗,只有面前的一小片地方被头上照下来的昏黄的灯光照亮着。
黑沉沉的四周看不见墙壁,这让她无从估计这房间的大小和用途。
刚才解开她头巾的人就站在面前,这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不到四十岁的男人,个子比自己略高一点,很少见的穿着一身宽松的西装,打着领带,头上也没有像一般的阿拉伯人那样带着头巾。
灯光下虽然看不太清楚细节,不过这个标准伊朗人相貌特征的男子长得还算不错,不是那种一脸横肉的凶相也不是大大的鹰钩鼻那种阴险的感觉。
“莉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面前的男子说道。
这句话的声音确实有些耳熟,但是看不清相貌让莉萨犹豫了一阵想不起这个人在哪里见过。
“上次见面是在司法部的新闻发布会上,到现在已经有两年了,莉萨小姐还是那么漂亮。不过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
司法部的新闻发布会?莉萨努力的想着,忽然记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两年前伊朗判处一名未成年少女死刑的时候她曾经跟着抗议的国际人士参加过伊朗司法部的一个发布会,司法部的几个高层都没有出现,只是派了一个不知道担任什么职责的代表和一个发言人来。
那个发言人根本没有回答记者的提问,只是照着一张稿子从头念到尾。
那个代表倒是在发言人念完了之后交流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还收集了在场记者和国际人士的名片,最后表示会转达各界意见给司法部的高层作为参考,并承诺在下周给与答复。
不过不到一周之后那少女就被处决了,而且是少女的家属动手做的所谓荣誉处决。
这下抗议的人群扑了个空,受害者根本没死在司法部门手里。
抗议活动也就终止了。
面前的人身形轮廓和声音,分明就是当时的那个什么代表。
“阿……”
“阿迪勒。”
男子微笑着回答:
“看来萨莉小姐想起来了。”
“你们把我抓到这里干什么?”
萨莉对这个一脸微笑的男子充满警惕。
“你被带到这里是由于司法的公正,萨莉小姐不会这么健忘,已经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吧?”
“我做过些什么?”
萨莉心里一阵紧张,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一无所知。
“萨莉小姐,你和我们国内的几个叛国者同谋,劫持了一辆警方囚车里的囚犯,还试图拐带我国公民离境。这是相当严重的罪行啊。”
阿迪勒一脸严肃。
“什么囚犯,那只不过是几个看了电影女学生,这样就违反了你们那可笑的法律?还拐带公民离境,那几个女孩子是自愿跟我们走的。这也算拐带?”
萨莉小姐激动起来。
那几个德黑兰大学的女生因为学的是外语专业,所以晚上偷偷凑在一起用DVD机看了几部英美的经典电影,其中刚好有几部宣扬自由恋爱的老电影,结果就被人举报说是聚众进行有伤风化的活动,因此而被逮捕。
如果罪名成立,去他的可笑罪名,这些女孩可能面临多年监禁。
萨莉知道消息以后联络了几个以前认识的反政府民主人士,通过政府内部的消息得知这几个女孩被押送监狱的路线,所以半路上劫了囚车,想带着她们离境。
不过连国境线的边都没看见就被伊朗警察抓住了。
“那你就是承认你的罪行了?”
“我们的行为是正义的。”
莉萨挺起了胸,她对这个落后野蛮的国家充满了敌意,一点也不肯退缩。
“有了萨莉小姐的证词我们就没有疑问了。”
阿迪勒一脸微笑。
“你说什么?”
萨莉忽然有些警觉,好像这个人早就知道自己会这么说,而且一直在等着自己这么说一样。
阿迪勒打了一下响指,萨莉身后亮起一片白光。
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之后,萨莉小姐转过身惊讶的看着面前。
刚才她背后的一面墙居然是一整块大的玻璃,高度接近三米,宽度更是超过十米。
玻璃后面是一间从天花板到地面一片雪白的房间,房间纵深有五六米,高大概也有四米多,正对着玻璃的墙上有两扇有金色装饰门框的拱门,房间左侧还有一处大小普通的小门。
此时房间里并不是空着的,三个穿着迷彩服脸上缠着黑色头巾的男子正站在房间中间偏右的位置,在他们前面跪着两个穿着普通平民服饰,两手绑着的男子。
虽然跪着的两个人都用黑色的布带蒙着眼睛,但是莉萨一眼就认出来这正是给她们开车的司机和那个反对派组织过来接洽的人。
“有了莉萨小姐的证词,现在证据确凿,这两名男子确认犯有叛国罪,判处枪决,立即执行。”
阿迪勒拿出一个对讲机说道。
里面跪着的两个人刚要挣扎,立即被身后站着的迷彩服控制住,第三个迷彩服掏出一把口径巨大明显是特质的左轮手枪来,首先在离玻璃近一点的男子身后开了一枪。
这左轮手枪居然打的是散弹,一枪下去只见司机的整个后背一片血肉模糊,虽然马上扑倒在地上,但是还不断挣扎没有断气。
迷彩服又对着他的脑袋开了一枪,这一枪炸掉了整个后脑,地上到处飞溅着血和脑浆。
反对派组织的那个人听到枪响就开始拼命挣扎,但是身形瘦小的他完全不是身后壮硕的迷彩服的对手,很快就被按在地上。
行刑的迷彩服已经打完两枪,就走过来把手枪顶在他后脑上,雪白的地面上又绽开一朵粉红色和红色掺杂的花来。
玻璃这面的莉萨已经完全惊呆了,从开始行刑的时候她就大声喊着:
“不!”
向着玻璃冲过去,但是身后的阿迪勒一把拉住她拷在身后的手臂。
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枪声一点都没有传过来。
玻璃里面处决已经结束,迷彩服拿出几个长棍,把地上的两具尸体推到房间右面墙角去,那里有一个浴盆大小的深坑,两具尸体掉进去之后,就看不到了,看来是处理尸体的通道,只不知是通向哪里的。
第三个迷彩服在墙上打开一处小窗口,拽出一根消防水管来,对着地上的血污和碎肉冲洗起来。
在房间接近中间的位置原来有两个排水口,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的,跟地面时一样的白色,所以之前没有看见。
这时红色的水流一点点向这里汇拢才被发现。
呆呆的看着玻璃后面的迷彩服收拾了两具尸体,莉萨回头看着阿迪勒。
“为什么让我看这个?显示你们的残忍吗?”
“我们完全是按照法律行事的,法律显示的是公正而不是残忍。”
阿迪勒脸上居然还有微笑,
“至于为什么会让莉萨小姐观看行刑,这是你自己的要求啊。”
“什么?”
“请看。”
阿迪勒掏出几张表格来:
“莉萨小姐在上次抗议的时候要求要——啊在这里,参观我们的秘密监狱,您还指责我们的死刑方式是野蛮残忍的,还说要反驳这一点就必须允许记者和国际社会监督死刑过程,这个要求已经得到了批准,所以——”阿迪勒向周围指了一指,
“这里就是德黑兰第六监狱,也就是您所说的秘密监狱了,至于监督死刑过程,我想您刚才已经看到的就是了。”
“当然,”阿迪勒不等莉萨接话就接着说道:
“莉萨小姐你本人也触犯了我们很多法律,对你的处置还要等待外交商议,在此期间我们就请您近距离的观察您最感兴趣的秘密监狱和死刑过程。”
莉萨强忍住从刚开始看到脑浆迸裂的场面是就开始的恶心,恶狠狠地瞪着阿迪勒:
“死刑不是已经结束了吗,现在你们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NO,NO,NO,今天还有一场死刑,我们既然难得的批准了莉萨小姐的要求,自然要你观看全程。”
阿迪勒回答。
房间角落里亮起一个灯,
“阿迪勒先生。”
玻璃里面的一个迷彩服正拿着对讲机说话:
“已经清理好了,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哦,好的,那就开始吧。”
阿迪勒回答完,随手从暗处拉过一把靠背扶手椅子,把莉萨小姐按坐在椅子上。
“一会会有你熟悉的人出现的哦。”
“什么?”
莉萨小姐回过头,但是阿迪勒只是嘘了一下不再说话了。
两个看来是副手的迷彩服从小门里走出去,不一会就押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蒙着脸的女人进来。
级别高一点的迷彩服掏出一张纸来,用抑扬顿挫阿拉伯语念诵着:
“以真主之名,前国家安全部门文员可丽买,被证实犯有出卖国家机密和参与危害国家安全的破坏活动的罪名,判处绞刑,立即执行。”
念完判决之后,迷彩服头头一挥手,一个迷彩服把可丽买押到房间正中面对着玻璃跪下,另一个迷彩服则走进最里面的大门里,推出来一个大概两米五高下面装有滑轮上面挂着绞索的钢制活动支架。
把支架推到可丽买的身后,收起下面的滑轮固定住的时候,迷彩服头头掏出可兰经对着跪在地上的可丽买念完了临终祷言。
“如果是普通的叛国罪是要枪决的,不过可丽买女士是前政府机要人员,还有出卖国家机密的罪行,这就要判绞刑了,你看我们的法律是严格而且细致的。”
阿迪勒把嘴凑到莉萨耳边解释着。
玻璃里面已经开始行刑了,两个迷彩服把可丽买拖到绞架下面,架起来。
收好可兰经的迷彩服走过去解下了她的头巾,然后抓着她身上的长袍向下一扯,本来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出来了。
那黑色的长袍下面居然是完全赤裸的。
丰满的身材在灯光下抖动着,两个柔软乳房随着可丽买躲避迷彩服双手的动作而晃动着,浅棕色的乳晕像是两个跳动的符号,能挑动雄性最原始的欲望。
那两个架住她的迷彩服显然受到了影响,胸前起伏的频率大大加快了,迷彩服的宽松裤子也支起了帐篷。
不过把脸贴在莉萨旁边的阿迪勒却连呼吸都没有变化。
迷彩服头头扒光了可丽买的衣服之后,把绞索套在她用力躲闪的头上就站到了一边。
这时莉萨才发现可丽买的嘴里塞着一团白色的布料。
“莉萨小姐,你不道个别吗?”
“道别?”
虽然面前的女人马上就要处决这让莉萨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她并不认识这个叫可丽买的女子。
阿迪勒拿出一个对讲机来,按了个按钮。
屋子里忽然就能听见玻璃后面的声音了。
可丽买支支吾吾挣扎的声音,绞索拉伸时吱呀的声音,还有两个迷彩服粗重的呼吸声都能听见了。
“让可丽买女士有个道别的机会。”
阿迪勒拿着对讲机说。
迷彩服头头走过去,掏出可丽买嘴里的白布拎在手里,展开来看那分明是女式内裤的一部分。
“你们这些邪恶的禽兽,无耻的恶魔,真主在上……”
不等她说完迷彩服就有吧内裤塞回到她的嘴里。
听着熟悉的声音,莉萨犹豫了一下:
“K?这是K的声音?”
“莉萨小姐真是了不起呢,连没见过面的人的声音都能记住,这位可丽买小姐就是把运囚车的消息告诉你们的那个K了。她本人是原来是警务安全部门的文员,不过结婚以后已经退出了,但是她丈夫是萨瓦克的特工(伊朗秘密警察),所以还能接触到一些警方的消息。”
阿迪勒解释道。
莉萨看着这个挣扎着的赤裸女人,她看上去大概三十多岁,深色的眉眼是典型的伊朗女性的相貌,白皙的肤色显示出她家境良好。
萨瓦克的特工家庭应该是收入不菲的吧。
之前的交流中她了解了K的一些情况,她本来是德黑兰大学学习法律的学生,但是在大三的时候被当时已经毕业参加萨瓦克的后来成了她丈夫的人看上。
毕业后在警务部门做了半年文员之后就在对方的强迫下结婚了,婚后丈夫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和生育的机器,但是学习过一点药品知识的K想方设法造成了两次流产,知道了真相的丈夫狂怒中几次险些把她打死。
她赤裸的身体上清楚的几道粉红色的刀疤就是那时候她丈夫留下的痕迹。
后来他丈夫派驻国外,多年不回,这才让她能活到今天。
在丈夫离开伊朗之后这个坚强的女子就积极地联络各界反对派人士,参与到反抗暴政的运动中,利用她曾在警务部门工作的经历和丈夫的萨瓦克特工身份,她给反对派人士提供了很多秘密消息。
但是这一切,在今天就要结束了。
“她只是把运送那几个女孩的囚车的路线告诉我们而已,这算什么国家机密?就算你们一定要杀她,那也没有必要把她衣服扒光在执行,让她保留一点尊严的死去都不行吗?你们这群卑鄙的恶魔。”
莉萨看着全身赤裸的可丽买,禁不住愤怒了。
“莉萨小姐,这只是死刑前的正常步骤而已,就请你安静的接着看下去吧。”
阿迪勒按住已经愤怒的转过身要站起来的莉萨小姐的肩膀,把她按回椅子上。
“开始程序吧。”
阿迪勒用对讲机对着里面说道。
迷彩服的头头对着玻璃点头示意,回身对着两个手下小声命令了什么,两个手下把可丽买的双手用手铐拷在身后,从左右两面俯下身,捉住可丽买挣扎的双脚,用力分开,又用支架两边连接的镣铐铐住,让可丽买的身体摆成人字形,下体的羞处清楚地暴露出来。
小腹上一线黑色的毛发一直蔓延到两腿之间,因为有过多年的“夫妻”生活而变成深色的阴唇随着被脚上镣铐收紧而拉开的两腿微微张开着。
一丝粘液从肉缝中溜下来,看颜色那分明混合了男性的精液,但是大腿内侧大部分地方却反常的干净。
莉萨立刻反应过来,可丽买想必是刚刚在进入处刑的地方之前被人强奸了,性交的痕迹也被清理过了。
不过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男性教徒是不肯去认真清理她阴部里面的,所以这时候一挣扎,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和可丽买自己的淫水就流了出来。
“你们强奸了她?”
莉萨又一次愤怒的质问着。
“嘘,小姐,你有什么证据?”
“她大腿上……”
“那可能是可丽买女士自己因为怕死而产生的分泌物。”
阿迪勒摆手制止了莉萨小姐继续说道:
“你看起来完全不了解法律,就算那真的是男女性交的痕迹,你又怎么知道不是她自愿的?她的丈夫还在国外为国家执行任务,如果这时候她有性行为那就只能是通奸,通奸应该是什么刑法,我想莉萨小姐应该还是知道的。”
石刑……莉萨想到这里,打了一个寒颤。
“莉萨小姐如果没有问题了,就请继续观看行刑进程吧。”
玻璃里面领头的迷彩服伸手拍拍可丽买的脸,从腰带上拔出一根大概半米长的黑色警棍。
他把警棍在手里掂了几下,之后把警棍的一头顶在可丽买的阴户上。
可丽买用力的想要夹紧双腿,剧烈的晃动着身体,这让行刑的迷彩服很不满,他看准机会一棍子抽在可丽买的两腿之间。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体一下子软下来,如果不是脖子子上的绞索她一定完全弓起身子了。
看到可丽买不再有挣扎的能力,迷彩服伸手把警棍一头塞进她的阴户,用力一插,一下子把把手前面的部分全插进去了。
下体的刺激让可丽买身体优势用力蜷缩的一下,两腿颤抖着,努力想要合拢在一起。
“这又是什么理由?”
“教典的规定,如果是处女即使犯下大罪也不能处决,所以在判处死刑的时候当然要检查一下,确保可丽买小姐不是处女之身。”
“她已经结婚快十年了,还两次流产,怎么可能是处女,这分明就是你们想要折磨她想出来的借口。”
“结婚了只是进行了婚礼的仪式,并不保证她和丈夫有过性行为,至于流产,病例是有可能造假的。所以为了保证法律的严密,处决前再检查一下才是最正确的作法。”
阿迪勒脸上带着微笑解释着,仿佛不是谈论的死刑而是在讨论文学艺术。
扬声器里传来一声剧烈挣扎的声音,打断了莉萨小姐想要争辩的话。
迷彩服已经收紧了可丽买脖子上的绞索,把她的身体拉直,脖子也向着一边歪过去,只有分开的两脚还勉强能支撑一下地面。
“检查结束,可以行刑。”
阿迪勒下了命令。
迷彩服再次点头示意,走到绞架后面,把脚放在从绞架顶端斜拉到底座上的绞索上,轻轻的一脚踩下去。
绞索又向上收紧了一寸,可丽买的两脚已经不能完全接触地面,只剩下脚尖还在用力支撑身体。
收紧的绞索阻碍了头部血液的回流,可丽买的脸色已经有一点点涨红,用力睁大的眼睛流露出恐惧来。
颤抖的脚尖支撑不了身体太久,没过几分钟可丽买的身上已经满布汗珠,脸色的涨红也变得更明显了,原本清澈的眼神已经有一点模糊和涣散了。
大概再过上几分钟就会结束了吧。
莉萨这样想着。
虽然是这样残忍而缓慢的绞法,但是能就此结束她的痛苦那就这样死去吧。
莉萨低下头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传来扑通一声打断了莉萨的祈祷,绞架上的绞索忽然放松了,可丽买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直挺挺的倒下来侧身躺在绞刑架下。
“结束了?”
莉萨有些奇怪,从刚才可丽买开始失去知觉开始不过一两分钟,这也太短暂了吧。
仔细看去,被放松的脖子上绞索的可丽买胸部剧烈的起伏着,明显还有呼吸。
“为了避免犯人在绞架上死亡以后额外挂的太久,我们会在犯人死亡的第一时间把她们的尸体拿下来检查是否还有生命体征。毕竟把尸体挂在绞架上示众是野蛮人的作法。”
阿迪勒解释道。
“但是现在可丽买明显还没有死,你们这样放下来是为什么?”
“没有死亡吗?”
阿迪勒打开对讲机:
“确认犯人是否死亡?”
三个迷彩服都戴上了橡胶的长手套,两个副手把可丽买的上身扶起来,放松了她脖子上的绞索。
“你们要干什么?可丽买明显还有呼吸,她还活着。”
莉萨大喊着抗议。
“我们有检查犯人死亡的标准程序,作为专业的行刑人员他们都是严格执行标准的。”
阿迪勒语气依旧平静。
迷彩服头头走过去,伸手在插在可丽买下身的警棍上拧了一下,让警棍的护手向着前面,好让玻璃后面能够看见。
警棍的把手上有一个不大的红色按钮。
“难道是电棍?”
莉萨刚想到这里。
阿迪勒就解释道,
“我们的标准程序是电击反应检查。”
迷彩服按下了红色的按钮,已经昏迷过去的可丽买突然挺直了身体,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已经闭上了的眼睛也睁大了,堵着内裤的嘴巴里发出含糊而激烈的喊叫声。
警棍的放电都是短暂电击,可丽买剧烈的抖动很快停止了,从窒息中恢复了一点过来的她软软的靠在身后的迷彩服身上,用力的喘着气。
但是这时候迷彩服头头弯下身又一次按动了警棍上的按钮。
“为什么?”
莉萨小姐包含愤怒的喊声甚至压过了扬声器中传来的可丽买的尖叫和挣扎的声音。
“两次电击确认,这是程序。”
“为什么……”
莉萨喃喃着坐倒在椅子里,看着她从未见过的残忍景象。
从第二次电击中回复的可丽买又一次被套上了绞索,更甚前一次的恐惧让她在挣扎是全身都不住的颤栗着,但是这并不能让毫无怜悯的刽子手有一点点犹豫。
已经被折磨的没有力气的身体支持的时间比上一次短得多,只过了不到三分钟她就的脚尖就支撑不住身体了。
但是这一次也没有让她摆脱生的痛苦,很快几个迷彩服就又把她放下来,接受再一次的死亡检查。
之后又把她更虚弱的身体再次挂在了绞架上。
已经近于崩溃的莉萨小姐没有在提出疑问和抗议,就这样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迷彩服们第二次吊起可丽买,之后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第五次吊起来的时候,可丽买的脚尖只是象征性在地上撑了一下就软了下去,她饱受折磨的身体已经不能在经受一次绞刑和电击了。
迷彩服头头向着玻璃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等待批准,之后他挥了挥手,两个副手走过去打开了可丽买脚上的镣铐。
随着电机的声音,绞索终于把这个可怜的女人彻底拖离了地面。
她的脸色逐渐从略微涨红开始变青,眼神彻底的涣散开来,虚弱的双腿最后无力的踢蹬了几下,就完全僵直着颤抖起来,这是死亡前的痉挛。
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在痉挛后从她松弛的两腿间喷出,很快就像她的身体一样软软的沿着双腿和下体插着的警棍流下来了。
挂足了十分钟之后,迷彩服最后一次启动了警棍上的按钮,但是这一次可丽买没有随着点击挣扎,只是残留未死的神经还引发了一点小小的反射动作。
这个给过莉萨帮助的女人终于死了。
迷彩服推着挂着尸体的绞架走进对面的大门里,玻璃里面渐渐暗去。
阿迪勒拍了拍呆坐的莉萨小姐:
“莉萨小姐,行刑结束了。可丽买女士已经回归了真主的怀抱了。”
“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莉萨看着阿迪勒。
“莉萨小姐已经确认犯有的罪行包括散播不实言论,与境内反政府组织勾结,图谋颠覆政府,盗窃我国机密,还有袭警。这都是很严重的罪名,可以判处死刑的。”
“我是外籍记者,我受国际法保护,我要求见大使,你们不能就这样杀了我。”
“你的外籍身份是目前对你进行审判的最大障碍,不过在你被捕之后,我国外交部门已经提出抗议,关于你的数据已经送到大使馆,如果大使馆作出响应那么我们将通过外交途径解决你的问题。不过这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小姐你还是要住在这里接受我国警方的保护,在这段时间里,只要还有在本监狱执行的死刑,莉萨小姐仍然具有旁观的权力。”
阿迪勒拍拍手,几个迷彩服从角落里的小门走进来。
“现在送莉萨小姐回房间休息吧,今天小姐看了很刺激的场面,请务必好好休息啊。”
几名大汉不由分说的架起莉萨小姐,又在她头上蒙上头巾,不顾她的挣扎和叫喊,把她带了出去。
灯光下阿迪勒看着一份送交大使馆的外交文书德黑兰警方逮捕一名参与袭警和抢劫囚车的,自称是美籍人士的女子。
该名女子姓名:利雅得·甘贝尔;年龄:三十一岁;身高一米七二,体重五十六公斤……下面附带了一张深发黑眉的照片。
这分明是莉萨在德黑兰跟反对派人士联系时使用的假证件………第二章、荣誉处决婚礼后的斩首“莉萨小姐,我今天不得不通知你一个令人遗憾的消息,德黑兰法院已经对您做出了判决,你因为间谍罪而被判处死刑。”
阿迪勒脸上完全看不出遗憾来,还是平静的微笑。
“什么?”
莉萨激动起来,
“我是美国记者,你们无权审判我,我要求联络大使馆。”
“我们了解您的要求,所以已经在几天前吧相关的档发往美国大使馆,今天早上收到了美国大使馆的回复,法庭才决定对你的判决的。”
“我不相信,你们这些卑鄙的骗子,我要求联络大使馆……”
莉萨奋力挣扎着,但是两个迷彩服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了椅子上。
“莉萨小姐,请你冷静一点。这是美国大使馆的回复档,我们是正式通过外交管道联络了大使馆方面的,如果你有异议可以提出来,但是诽谤公务人员和污蔑政府都是严重的罪行,希望你能注意。”
阿迪勒把一张档拿到莉萨面前,上面清楚地盖着美国大使馆的公函印章,还有大使的亲笔签名,莉萨是经常出入大使馆的常客,大使的签名她看得多了。
档上面的内容大致是经过与美国国内联系,未证明有任何姓名为利雅得·甘贝尔的具有美国国籍或者持有美国护照的人员到达过伊朗境内,所以大使馆决定不对有关利雅得·甘贝尔的相关刑事指控提出交涉等等。
“利雅得·甘贝尔?”
莉萨愣了一下。
“是的,莉萨小姐,在您被捕时你身上唯一的证件就是名为利雅得的驾照,所以我们当然按照证件上的名字通知大使馆。”
阿迪勒解释着,但是这时他脸上的微笑看起来是阴谋得逞的奸笑要多过优雅的浅笑了。
“你们明知道我是莉萨·德甘,从我被捕你就一直使用莉萨称呼我的,你们……”
“莉萨小姐,我们进行外交交涉的时候当然是必须以证件为准,至于为什么叫你莉萨小姐,那是因为我们曾经见过面,那时你是使用莉萨这个名字的。不过看证件来说,这恐怕是个假名字吧。”
阿迪勒仍然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们什么时候杀死我,今天?”
莉萨沉默了几分钟,鼓起勇气问道。
这些独裁者的走狗,他们看来不会放过自己了,那个证件做的很粗糙,只是用来在过桥的时候蒙骗收费站的检查的,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是假的?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然后发送给大使馆的。
至于证件上的照片是她化了妆染了头发以后拍的,但是也不至于看不出原来的相貌,不用说也是做过处理才发给美国大使馆的。
求饶是不在她的考虑范围的,那就平静的面对死亡吧,至少算是为了正义而牺牲的吧。
莉萨这样的安慰自己。
“当然不会,我们是有着严格的法律程序的,今天只是通知莉萨小姐地方法院的判决而已……”
“严格的法律程序,去你的法律,连审判都没有的判决也叫有法律程序?你们这群刽子手想要谁死还不是有的是借口。”
“莉萨小姐,你涉案的是间谍罪,即使是你自以为公正的美国间谍罪也是不会经过公开审判的,这里涉及到国家机密情报,怎么可能让你到普通的刑事法庭上去泄露呢?”
阿迪勒说道:
“而且这并不是最终判决,莉萨小姐如果认为判决有问题,只要在一份申请上签名就可以要求高级司法机关的复核,如果复核要求被批准,那么就会重新审核证据,然后再进行审判。这一点跟你们美国,哦不,是你向往的美国,美国大使馆已经明文说明不承认你的美国国籍了,的司法程序并没有多大的不同。那么莉萨小姐是否要求复核?”
“要求复核?我要求,我要求复核。”
莉萨犹豫一下,马上决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虽然自我安慰着是为了正义牺牲,但是刚过三十岁的她绝不想在这个野蛮的地方死去。
如果能复核,至少能拖延一段时间,那自己的同事就有可能发现自己的失踪,大使馆就有可能交涉,这时候一线生存的机会也不能错过。
“那么请为莉萨小姐拿一份司法判决复核的申请来。”
阿迪勒对着门口的迷彩服说道,后者转身离去,门也随后关上了。
这是玻璃墙后面的灯光又一次亮起,莉萨警觉的回过头看着那个处死了司机、反对派联络员还有那个为他们提供了信息的K的雪白房间。
“不是说可以申请复核吗?你们现在就要动手?”
“不是这样的,”阿迪勒推着椅背,让坐在椅子上的莉萨小姐转过来正对着玻璃墙。
“莉萨小姐的死刑,当然我是说,如果没有被复核批准的话,应该是在五天以后,但是星期五是聚礼日,这样神圣的日子我们是不能执行死刑的,所以会推迟一天也就是星期六,这样莉萨小姐就多了一天等待复核批准的日子,这种复核一般是要经过五天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能决定是否批准的。”
这时玻璃后面的房间已经打开了大门,一群穿着白色长袍的男男女女走了进来,在跟在后面的几个持枪的迷彩服的指引下,走到靠近小门一侧的墙角下,放下自带的坐毯,按次序坐了下去。
这群人中男多女少,几个男子中有两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头坐在前排正中间的位置,两边各坐了几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到四十多岁的人,在两边是一些年纪更轻的人,女性都坐在后排。
前排靠近玻璃的位置是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留着小胡子的男子,跟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神情显得很紧张,眉头紧锁双目圆睁,两只手臂笔直的支再在腿上,双手紧急抓住长袍的一片用力捏着,不知是愤怒还是别的原因。
“今天是星期天,是真主安拉赐福的日子,所以我们邀请莉萨小姐观赏一场婚礼,当然我们之前的特许令仍然有效,在莉萨小姐被处决之前凡是在本监狱执行的死刑都会允许你旁观的……”
这时中间的大门打开一扇,一对年轻人走了出来。
男子看来不到三十岁,肤色略黑,留有一点小胡子,一脸严肃。
女子也穿着白色长袍,蒙着白色面纱,仅仅露出双眼,但是眼睛里一片迷茫的样子,还带着明显的恐惧,一点也不像是将要举行婚礼的新娘。
两个人走到房间正中间,面对着玻璃在早就铺好的浅色毯子上跪坐下去。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莉萨觉得奇怪,会有什么人在死刑室举行婚礼。
“这是在本监狱工作的教职阿卜杜勒·哈克木和他的未婚妻哈蒂耶·米哈伊尔的婚礼。”
“阿卜杜勒·哈克木,哈蒂耶·米哈伊尔”莉萨在头脑中向着这两个名字,似乎有一点印象。
“阿卜杜勒是今年刚刚取得教职资格的。他刚刚二十九岁,还真是有为的年轻人。”
阿迪勒似乎是在感慨。
莉萨想起来,就在年初的时候传出来有一部分伊朗警察部门的年轻警察被特许了获得教职和判法权,其中一部分人还是萨瓦克的成员,这样一来这些人就等于同时拥有了调查、逮捕、判决、执行的权力,在处理反对派的相关人员的时候就可以不经过法庭程序了。
她当时还看到伊朗境内有一个匿名投稿者投寄给国外报纸对此批评的稿件。
当时公开出来的年轻警察头一个就是这个阿卜杜勒·哈克木,当时的介绍说他是又过几年监狱工作经验的法警,其实是刽子手。
可是那个叫哈蒂耶的女性总让她觉得很熟悉。
玻璃后面的婚礼已经开始,两个年轻人面前已经放上了打开的可兰经,阿卜杜勒正带头诵读着,拥有教职,所以他也可以主持和公正婚礼,所以读经也就由他自己领诵了。
但是这时候叫哈蒂耶的女子似乎哭了出来,没有面对经文或者自己的丈夫,而是向着坐在墙角的亲属看过去。
扭转过去的身体能分辨出来她的双手是在长袍里背在身后的,而且好像是绑着的。
莉萨忽然想起来,哈蒂耶证实她们这一次想要带到境外逃脱审判的几个女学生之一,之前她只在伊朗官方的人员里想着,所以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怎么会让哈蒂耶跟这个刽子手结婚的,你们一定强迫她了,这是不公正的婚姻……”
莉萨大声抗议者。
“你看,莉萨小姐,这是哈蒂耶家的族长亲笔签署的婚书,她们的结合时合法的。”
“你……”
“婚礼快要结束了。”
阿迪勒提醒着。
玻璃后面的一对新人正对着经书叩拜,但是新娘是被新郎按着叩拜下去的。
旁观的家属中那几个地位较高的男子无动于衷,后面的女子也都沉默着,只是边上的一名中年女性身体微微抖动好像正在抽泣,前排那个靠边的男子别转过头去,完全不看着她们。
这时一名迷彩服走进莉萨所在的房间,把几张档交给阿迪勒。
“莉萨小姐,这是申请复核的档,你确定要申请吗?”
“当然,我不承认你们的判决。”
莉萨仰着头回答。
“那么请签字。”
阿迪勒说着,把几张档放在她面前,迷彩服也适时的打开了她的手铐,把一支笔交到她手里。
莉萨关注着玻璃后面的婚礼,几乎没有低头,拿着几份档就直接在每一份最下面的空格里签上了名字。
然后就把问价交给了阿迪勒。
忽然她迟疑了一下,第一张是复核的申请,但是第二张好像看到了阿拉伯文婚约的字样,难道……“婚礼的第一部分看来结束了,不过第二部分更加精采啊。莉萨小姐请仔细观看啊。”
阿迪勒不等莉萨发问就收起了档,迷彩服也又把她的手拷在椅子背上。
之后两个人就都出去了。
玻璃后面的婚礼已经几乎结束,墙边坐着的亲属已经开始离场,大部分的人离开时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有之前神色有异的两个人看着新娘哈蒂耶流露出不舍的神情。
家属离开后,两个迷彩服也退了出去。
整个白色的巨大房间中只剩下刚刚强迫结合的一男一女。
第二部分,婚礼的第二部分是什么?玻璃这面的莉萨思考着,看着房中只剩下两个人--难道是要让她在这里看着他们洞房?阿卜杜勒伸出手像是要轻抚哈蒂耶的肩膀,但是少女一拧身躲开了,男方再一次伸手,又再一次落空。
哈蒂耶只是低头抽泣,完全不理身后的新郎。
刚刚一脸文雅的新郎在被拒绝两次之后神色一变,显出凶狠的脸色来,一把伸手拽住哈蒂耶的长袍,把正在扭动着的新娘一把拉到怀里,右手扣着少女的脖子,左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摸索着,几下之后,就用力把手伸进少女两腿之间,用力摸起来。
用力夹井的双腿并不能阻止渐渐深入的手指,阿卜杜勒左手用力抠了一下,哈蒂耶的身体猛地挺直一下,这一下的动作很猛,用力踢出的左腿蹬在了阿卜杜勒的腿上,一下子把没反应过来的新郎蹬了出去。
阿卜杜勒的脸上本来轻松的表情消失了,让到手的少女挣脱开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他站起来指着地上已经缩成一团向着墙角退过去的哈蒂耶大声喝骂着什么,只是因为没有打开扬声器,莉萨这一边完全听不到声音。
阿卜杜勒喝骂了一阵之后,走到一边,开始脱衣服,很快就把身上的长袍,衬衫,拖鞋和肥大的裤子都脱下来堆栈在一边的坐毯上。
只剩下一件阿拉伯短裤的阿卜杜勒用手轻拍着露出来的四块显眼的腹肌,走向墙角里哭泣的哈蒂耶。
他俯身下去,把手伸向她的一条腿。
这时候无知的少女作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把腿向着走来的男子踢了一下。
在有准备的情况下一个完全没有运动能力的少女对着一个经过了系统的格斗训练的男子踢腿,简直等于是把自己的脚送给人家抓一样。
果然,阿卜杜勒一把抓住了踢来的左腿,一把把墙角里缩着的少女提了起来,紧接着就在少女在地上胡乱踢蹬的右腿的膝弯处踢了一脚。
这一脚踢得很重,少女的右腿一下子蜷缩起来,不再踢蹬了。
拖着缩着一条腿扭动的少女来到房间中间的位置,阿卜杜勒迟疑了一下,又向着玻璃的方向拖了几步,显然是知道莉萨正在玻璃的这一面观看这毫无爱情的婚礼过程。
阿卜杜勒有意在玻璃面前动作明显的向着哈蒂耶的右腿髋关节踢了一脚,让手里的少女下肢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
一只手抓起白色女式长袍的下摆,一下掀过头顶,又再扳起少女的上身,把压在身下的长袍后摆也拉起来,一把甩到远处,早在挣扎中掉落了头巾的哈蒂耶全裸的胴体就这样呈现在面前。
哈蒂耶乌黑的长发浓密柔亮,比洗发水包装上的图案更让人羡慕,此刻正凌乱的披散着,还有几缕被少女脸上的泪水粘住;白皙细腻的皮肤凸显出不到二十岁的少女的青春气息,此刻正随着阿卜杜勒手掌的抚摸儿微微颤抖着;圆润饱满的双峰刻画着完美的曲线,此刻正随着少女的颤抖而显出一阵阵的波纹;两腿间隐秘的羞处,此刻正随着被掰开的双腿展露出来,在一丛并不浓密的浅褐色绒毛中能隐约看到两片粉红色的肉蚌正紧紧的闭合在一起看来分外诱人。
翻转中,少女反背着的双手手腕上能清楚的看见被浅灰色的粗绳捆绑在一起。
但是阿卜杜勒却并没有耐心慢慢欣赏眼前的美景,也没有兴趣去进行完整的前戏来润滑他这个强迫来的新婚妻子的阴道。
他褪下自己的短裤,露出胯下的鸡巴,用手简单的撸了几下,又在少女的阴唇上粗暴的搓了几下,不理会少女的挣扎和哭叫,就把龟头对准少女的肉缝,一下子插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一下子,让少女全身痉挛般的颤抖了一下,破处引来的疼痛又让她用力的想要夹井两腿。
但是这反抗的动作刚有一点苗头,阿卜杜勒就一巴掌打在少女的大腿内侧。
一个通红的手印阻止了少女的动作,哈蒂耶忍着疼痛张开两腿,接受这屈辱而且粗暴的性交。
一捅到底之后,阿卜杜勒享受了一下少女紧窄阴道的自然收缩,很快就又不满足的开始抽插,他动作猛烈,完全不怜惜初经人事少女的痛苦。
混合了处子之血而变成了粉红色的阴道分泌物正从少女的下阴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被肉棒带出来,沾染在少女的大腿内侧和阴阜上,为几乎只有黑白两色的房间里增添一抹绯色。
只是在少女因为疼痛而抖动的身体上,这一抹绯色却不能让人感觉到甜蜜和温暖,反而是充满了哀伤、惋惜和残酷的感觉。
虽然勃起时看着雄壮,但是阿卜杜勒这一个回合坚持的时间倒并不是很久,只不过三四分钟,他一挺腰,停下了之前连续不断的抽插动作,似乎是把精液射进了少女的身体里。
阿卜杜勒走到房间的一角,从玻璃侧面的看不到的位置拿出一个装着水的银壶出来,在阳具上用清水冲洗掉刚才沾满了的粉红色粘液,又把清水浇在仰面躺倒的哈蒂耶的阴部。
银壶里面显然是冷水,刚刚被剧烈的奸污的少女一经冷水的一激,本来已经瘫软着不再动了的身体,一下子扭动起来,用力的合上了双腿。
这次果然有引来阿卜杜勒粗暴的一脚,少女只好又打开双腿,在冷水的冲洗下一面时不时的颤抖一下一面用力保持着淫靡而且羞辱的姿势。
阿卜杜勒弯腰一把抓住哈蒂耶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嘴里喝骂着什么,在她的臀部上拍打着,让少女在距离玻璃大约一码的位置面对着玻璃站好。
回头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白色女式头巾,阿卜杜勒一面狞笑着说着什么,一面把头巾包在又一次勃起了的阳具上,从后面靠近少女,一把把她推倒在玻璃上,又用手拍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她两腿分开,之后从后面抱住她颤抖的娇躯,左手在胸前揉捏着被压在玻璃上的乳房,右手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抚摸过去,分开还滴着清水的两片阴唇,引导者包了白布的阳具把龟头探进去。
又是一下猛力的冲刺,虽然在身后进攻,但是这一下仍然有大半的鸡巴被顶了进去,阴毛上的清水河之前残留在阴道里的淫水精液和处女之血的混合物很快就把头巾湿透了。
阿卜杜勒用力向前挤着,把脸从哈蒂耶一侧肩膀上露出来,对着玻璃显露出凶残的笑容,开始了又一轮大力的抽插。
包头的纱巾显然并不是用作避孕套的良好替代品,几下之后少女稚嫩的阴道就被擦破,本来不多的流血一下子从阴道中各个被擦破的位置涌出来,很快就把包在阴茎上的头巾染成了通红的血色,后续的鲜血顺着头巾的纤维,向着没有包在阳具上的部分渗透过去。
火辣辣的疼痛折磨着少女,年轻靓丽的面容已经完全被痛苦占据,泪水随着她被抽插时一次次的把脸撞在玻璃上,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大片的模糊痕迹。
行凶的男子却从这残忍的折磨中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他的脸色涨红,眼睛睁大,脸上的狞笑中又多了几分得意。
凶残的目光却并没有聚焦在怀中的少女身上,而是直勾勾的透过玻璃,彷佛正看着玻璃后面的莉萨。
他伸出舌头在哈蒂耶抖动的脖子上轻轻一舔,好像是一头猛兽在品尝少女鲜肉的滋味,可是紧盯着玻璃里面的眼神,让莉萨觉得不寒而栗,彷佛那正在遭受折磨的是她自己。
终于这一次血腥非常的交合结束了,阿卜杜勒最后挺了一下腰,把已经几乎整个变红了的头巾包裹着的鸡巴从哈蒂耶的身体里抽出来,又解下这块方布,丢到之前墙角坐着的宾客们的坐毯前面的位置。
沾满了血液而变得鲜红的头巾只有中间带着一滩白色的精液,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旗帜一样的图案,宣告着少女贞洁的丧失。
用沾有破处的血液的布片来证明少女的贞洁确实是很多地方的习俗,但是这样故意的折磨却显然是出于施暴者的残忍,萨莉倍感愤怒,可是被禁锢在椅子上的她又能怎样?哈蒂耶已经疼的几乎昏迷过去,她两条腿轻轻并在一起--不是不想用力,而是性交的刺激和阴部的疼痛使她的两腿不停的颤抖着,根本不在听从她的想法了。
她真想就这样昏迷过去,不再醒过来。
但是很快的,噩梦又一次到来,冷水再一次毫无征兆的浇在她身上,腰上承受的又一脚让她知道,这是要她打开两腿好方便冲洗的信号……玻璃后面的男女又开始了第三个回合的性交,少女已经完全不再反抗,任由阿卜杜勒摆布,只是时不时的张开嘴巴一下,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喊叫却无法传到玻璃这一边的声音。
莉萨看着这残忍的一幕继续着,她为少女的不幸痛苦,为那个正在少女身上施暴却拥有着合法身份的男人愤怒,但是与此同时,她也倍感羞愧,因为在看着这血腥刺激的画面时,她可耻的兴奋了。
从少女第一次的性交开始,莉萨就开始不自觉的夹紧双腿,等到后面更加刺激的戏码上演的时候,她已经不能自已的用两腿摩擦着,甚至下身都有能感觉到的一点湿润了。
她出身一个天主教家庭,家庭传统上对少女的贞操很重视,但是她天生叛逆,高中时候就作为拉拉队长顺应了学校的潮流,失身给了当时学校的体育明星,一个橄榄球队的明星四分卫。
但是他们的交往并不长久,比她高一届的四分卫很快被大学录取,成了大学的明星四分卫,然后成了职业球员,在面对着大学里更多更狂热的美女时,四分卫暴露出他作为进攻核心的主要缺点:下身失守。
两个人很快分开,但是莉萨失身的事情也被家里知道,如果不是她依靠着奖学金进了大学,已经完全僵硬的家庭关系一定会让她的父母拒绝为她提供大学的学费。
大学里她继续了几年疯狂的生活,作为少女时代不断被唠叨的贞洁观念的叛逆,她出入各种聚会,和各种人交往、上床,大学的同学、研究生、助教、新闻学的副教授、餐馆的男招待、警察、甚至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清洁工,直到一个连环杀手的出现才打破了她的集邮活动。
在做了三天的爱之后,那个英俊的男人把刀架在了早在第一天被手铐绑在床上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并且开始大叫的莉萨脖子上,笑着对她说:
“上帝让我来洗净你们这些淫乱的婊子的罪过,放干净你们污浊的鲜血……”
这样恐怖的话的时候,已经喊哑了的莉萨都完全绝望了。
但是一颗打碎了杀手脑袋的子弹救了她,发现踪迹的联邦调查局及时赶到,狙击手的好枪法结束了这个疯狂的家伙“替天行道”的历程。
在这以后莉萨在没有交过男朋友,也不再和男人上床了,似乎这一次的打击太大,让她再也不能接受任何一个男人,因为这会让她想起在床上几乎丧命的最后一次做爱。
但是她还是得解决自身的欲望问题,她开始自慰,从看着普通电影的性爱镜头开始,口味很快加重,到最后就开始看着那些冰恋爱好者拍摄的模仿绞刑的片子把电动的小玩意插进自己身体里。
可能是最后一次几乎丧命的经历反倒成了她最完美和强烈的一次性交,使得暴力和血腥比起温柔的抚摸更能让她感到兴奋。
“莉萨小姐,下面就要开始婚礼结束后的活动了,我想你一定不会想要错过的。”
忽然耳边传来了阿迪勒的声音,把沉浸在性幻想之中的莉萨惊醒,她赶忙停止了互相摩擦的大腿,回头警惕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进来的男人。
玻璃后面不知道是第四个还是第五个回合已经结束,阿卜杜勒把白色的婚礼袍子又穿了起来,哈蒂耶的身上也重新草草的套上了之前的袍子,不过袍子的一角已经没有了--为了给流血不止的下身止血,阿卜杜勒撕了一块袍子塞进了她的阴道。
白色的房间里从玻璃跟前到房间中间洒落着许许多多的红色印记,那是被摧残的少女留下的血印。
边上的小门打开,之前的宾客们又都鱼贯的回到房间里,纷纷按顺序落座。
新郎新娘也都稳稳当当的坐在房间中间的坐毯上,除了已经变成一块红布的头巾、满脸的泪水和变得虚弱以至于几乎不能正坐的新娘,一切似乎都和婚礼开始时一样。
一个不速之客走了进来,那个迷彩服托着两个装饰华丽的盒子走到房间中间,把盒子交给了新郎,又退了出去。
阿卜杜勒向着宾客中显然最尊贵的那个老头微微颔首,等得到后者准许之后,打开了第一个盒子。
他先是拿出一条闪亮的链子,把新娘一把推得趴在地上,用这条可能是白银打造的链条把少女的两只脚绑在一起,然后用一把小小的银色锁头死锁。
“戴上脚镣是奴隶的象征,这是一部分的部族把成员抹除身份的意思,出嫁的新娘应该属于夫家,虽然要遵从丈夫的命令,但是是享有权利的,不过戴上镣铐就意味着被剥夺了正式妻子的权力,她如果生了孩子也是没有继承权的。”
阿迪勒在一旁解释着。
接着,阿卜杜勒打开了第二个盒子,这个盒子扁扁的,看起来很有历史。
打开的盒子里面是红色天鹅绒的衬垫,上面放着一把刀鞘上镶嵌着宝石的短刀。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莉萨心中升起;刀?这是要……亲属中那个最有威望的老头转过脸,对着之前靠近玻璃一脸不舍的年轻男子大声呵斥着什么。
后者低着头,不敢响应,很快其他几个地位高的人也纷纷开口斥责。
年轻人顶不住压力,只好站起来走到新浪的旁边把短刀拿起来,拔刀出鞘,刀锋看起来锋利依旧,但是显得有一点过细。
“哈蒂耶的家族是当地最有名的历史悠久的家族,在迁到伊朗境内之前她们家原本是居住在圣城附近的,当然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她的家族参加过当年圣城耶路撒冷的守卫之战,这把刀也是当年流传下来的兵器之一,它象徵着家族的荣誉。”
阿迪勒继续解说着荣誉。
莉萨好像想起什么,但是刚刚还在运转各种淫靡的性幻想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此时阿卜杜勒抓着哈蒂耶的头发把少女从地上拉起来,重新跪坐在他的身前,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白色的绳子,把少女的头发拢在脑后,简单的扎成一个马尾之后,又是向后一拉,露出她白皙纤细的脖子来。
“你们要杀了她!”
莉萨终于反应过来,荣誉,短刀,家族成员,这些联系起来,不正是荣誉处决的条件。
像哈蒂耶这样的有历史名望的大家族是不会允许家族成员被监狱判刑甚至处决的,只有由家族内部的人动手处决她才能认为是保住了家族的名誉。
在处决前结婚应该是为了不违反监狱的规定和不能处决处女的法律,而作为夫家的阿卜杜勒用镣铐表明不给予哈蒂耶正式身份也是为了让她是在出于她自己的家族的成员的身份的状态下被处决。
一切一切都联系起来,莉萨已经明白了哈蒂耶的处境了,但是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能救得了这个可怜的少女了。
阿卜杜勒跪坐在哈蒂耶的身后,一条腿的膝盖压在她的小腿上,右手抓着她的头发向后拉扯着,一手搂着她的腰部,好让她身体只有胸部以上挺直,既露出脖子又不把身体整个仰起来。
他摆好了姿势,对着正在拿着刀子发呆的年轻男子不断示意,让他动手。
“那是哈蒂耶的哥哥,他刚好在一处官方的部门任职,是他们一家唯一的经济来源。”
阿迪勒还是不厌其烦的解释着。
但是莉萨这一次没有像以往那样反驳或者抗议,她紧盯着不幸的哈蒂耶,一言不发。
哈蒂耶的哥哥顶不住压力,拿着刀走到哈蒂耶身体的右侧,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不忍心看着她哀求的眼光,回转头闭上了眼睛,一刀划了过去。
刀锋割开了少女的肌肤,但是颤抖的手没有让利刃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一道血痕从少女的脖子上出现,几缕鲜血流下来,少女挣扎了一下鲜血也没有变得汹涌起来,显然只有皮下的几根小血管被切断了。
家族的首领呵斥着,指示哈蒂耶的哥哥再动手,他们可没有耐心等着哈蒂耶的血从这几根小血管淌干净。
刀锋又一次架在少女的脖子上,这一次比之前抖得更加厉害,终于在抖了将近一分钟之后,猛地一拉。
这一次入刀略深,应该是有更大的血管断裂了,同时还割开了少女的气管。
哈蒂耶的哥哥显然没有割喉杀人的经验,少女颈部最关键的动脉没有受伤,但是几根静脉血管和气管的一部分都断了,血液呛进少女的气管里,引发了剧烈的咳嗽,从少女嘴角里呛出了一阵阵的血沫,脖子上的伤口流出的血液里不断泛起大堆的泡泡。
少女痛苦不堪的抽动着,眼神中全是绝望,但是这样的死法恐怕没有个十几分钟造成失血死亡或者是等足够多的血液呛进肺里造成窒息,是不能夺取少女性命的。
哈蒂耶的哥哥终于回头看了看他妹妹一眼,她痛苦的样子让他立即崩溃了,他一下子把刀丢在前面,面对着少女跪在地上,俯下身去哭起来。
阿卜杜勒没有耐心看着这煽情的戏码,也没有耐心等着少女失血死亡,这太慢了。
他一把捡起地上的刀子,一手拉着少女的头发一扯,让她的头偏向一边,好暴露出右面的动脉的位置,之后毫不犹豫的一刀割过去。
一股鲜血的喷泉瞬间喷发了,动脉中射出三米多的血流随着少女向前俯下的身体,甚至喷到了房间这面的玻璃上,把大片的位置染成一片暗红。
阿卜杜勒一手继续抓着少女的头发拉扯好让颈部的伤口保持开放状态,一手抓着少女的胳膊向上别过去,把喷血的颈部尽量指向地面,她的位置本来就离房间中间的下水口不远,这下子就让血液直接喷向排水口了。
几分钟后哈蒂耶最后的一点生机随着血液散去,她带着不舍和哀求的眼神也随着身体在死亡前最后的几次痉挛黯淡下去,她死了。
家族的首脑似乎很满意,他们甚至还对最后下刀的阿卜杜勒报以微笑。
至于地上抽泣的哈蒂耶的哥哥和已经晕过去的哈蒂耶的母亲,则完全没有人理会。
直到最后几个迷彩服把他们从地上拖起来从小门带了出去。
阿卜杜勒在人都走了之后就脱去了长袍,那是丝织的高档料子,因为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摆弄这套衣服,只剩下贴身的内裤。
他从房间的一边拉过一根消防水管,在房间里冲洗这之前死刑造成的血迹,还有地上的尸体。
他残忍的一面看着玻璃一面在尸体上踩了几脚,好从哈蒂耶的身体里再挤出一点血来,之后才开始冲洗少女的身体。
对这个在一个半小时之前刚刚成为自己妻子的漂亮女孩,阿卜杜勒甚至没有用手的意思,只是用脚踢的方式给她翻了身,用水龙上下冲洗了几遍,而之前塞进下体的布料自然也没有从里面掏出来。
莉萨没有等到清理结束就被带离了房间,虽然她的理智想让她保持清醒,想让她对看到的一切表示愤怒,但是身体的本能却在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让她可耻的兴奋了。
她浑浑噩噩的走着,完全没有察觉下身已经泄了的粘液在牛仔裤上留下的痕迹。
直到押送的迷彩服反常的把她交给几个女性的狱卒,又领进一个小的淋浴室,把她上下洗了一遍,又换上了宽松的衣服——不是那种标准长袍,而是好像大号T恤和阿拉伯长裤的组合——当然还有内裤,但是没有胸罩,最后把她塞回到监狱的囚室里的时候,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被割断喉咙的哈蒂耶最后挣扎的刺激画面,已经解放了双手的莉萨禁不住又把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监控室里看到莉萨那不明显的小动作,阿迪勒微微一笑,彷佛什么计划已经得逞一样,满脸都是放松……第三章昏暗的牢房中时间是很难衡量和计算的,莉萨无从分辨自己从上一次被带回牢房中又过了几天。
计时的工具是没有的,淡而无味的牢饭显然也并不是按照一日三餐准时到来,这一切都让她很难知道自己距离死期还有多远,她只希望所谓的死刑审核能比死刑的日期稍稍提前一点到达,毕竟生命是如此的宝贵,她并不想这样无人知晓的死去。
上一次回到牢房之后她禁不住自慰了一次,结果把女狱卒新给她换上的内裤也弄上了体液。
不过这回并没有像之前的关押期那样把自己丢在牢房里就不管不问,连便盆都只换过一次。
从观看了哈蒂耶的荣誉处决之后她已经洗过两次澡了,每次都是壮实的女性狱卒把她拉出去,强按着上下擦洗干净,然后换一套衣裤再关回牢房。
所以,这一次牢房的门打开之后,还是被两个女狱卒架了出去做了清洗,莉萨完全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只是漠然的顺从了她们的安排。
不过在清洗过之后,她忽然感觉到似乎走的不是回牢房的路线,这才惊慌起来。
在经过一道电动门之后,两个女狱卒把她交给了两个迷彩服,后者不管她的挣扎,又一次给她蒙上了黑色的头巾,押送她在这肯定是位于地下的秘密监狱中左拐右拐的行进了一会,就又来到了她熟悉和恐惧的房间。
等着她依旧是带着微笑的阿迪勒:
“莉萨小姐,很不幸的告诉你,今天就是预定执行你的死刑的日期。”
“那就动手吧,难道你等着我求饶吗?我对你们这些愚蠢落后的野蛮人没什么说的。”
莉萨挑战似的仰起头,看着对面这个熟悉的面孔。
“不要急,莉萨小姐。审判既然判处你死刑,那么当然就要执行,不过执行死刑我们有着严格的程序,你的行刑排在今天的第三位,也就是最后一个。所以按照之前的文件要求,我们是允许你观看今天在你之前进行的两个死刑的。”
阿迪勒没有响应莉萨挑战言语,只是平静的叙述着。
他点点头,两个迷彩服把莉萨用手铐固定在背后的双手解开拉到身前,又拿出一副固定式的枷锁把她的双手拷在一起。
不等莉萨发问,这两个沉默的家伙就一下子把莉萨的两手举过头顶,把手上的枷锁跟房间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根铁链连在一起。
一阵马达声和铁链相碰的呼啦声过后,莉萨已经被半吊起来,变成了两只脚只有稍稍翘起才能碰触地面。
“你想怎么折磨我?”
莉萨有些慌乱的问道。
阿迪勒没有回答,只是摆了摆手,让迷彩服从房间里出去,然后推着肩膀把面对着他的莉萨转过去,让她面对着正在变亮的玻璃。
“今天要在你之前处刑的两位也是你熟悉的人,莉萨小姐不妨辨认一下。”
阿迪勒说着的时候,玻璃后的房间里已经又变成了之前看到的一片雪白而且明亮的样子。
角落里的小门已经打开,两个穿着传统黑色长袍戴着头巾的年轻女性正被四个迷彩服押送进来。
这两个可怜的少女的头巾并没有蒙脸,所以一看之下,莉萨马上认出身材稍稍矮小一点的短脸女孩是艾尔娃(雌山羊),而另一个挣扎的比较厉害的高挑女孩是拜细特(身材窈窕)。
两个迷彩服用力控制住嘴里被塞上了白布的拜细特,强迫她跪在房间的一角,而顺从的艾尔娃则被另两个迷彩服带到了房间的中间,跪在了前些日子哈蒂耶流血而死的位置--看来要先走一步的不幸者就是她了。
奇怪的是押送艾尔娃的迷彩服在她跪下之后没有继续控制住她的行动,而是拿出一个小型的DV来,在不影响玻璃这面的视线的位置对准艾尔娃架好,而另一个人则是拿出一本简装的可兰经来,打开到某一页,放在了艾尔娃的面前。
艾尔娃面对着经书双手合拢,虔诚的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做着最后的祈祷,然后又对着DV,说着什么。
不过这回没说几句就打破了之前平静的表情,开始轻微的抽泣起来,到后面就完全低下头去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这是死刑犯的特殊待遇,如果死囚的家人和她本人要求的话,我们会在处刑前录下她的临终祈祷和对家人的遗言并且送交家人。这可是相当人道的作法,即便是美国的监狱也不能保证做得更好吧。”
阿迪勒解释着。
“人道的国家不会为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判处死刑,你们这只是在为你们的野蛮行径找借口……”
莉萨大声反驳者,回过头去看那个讨厌的阿迪勒。
可是当她回过头去的时候去大吃一惊,把后面的话全都吓得忘了。
西装革履的阿迪勒此时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甚至比之前看到的阿卜杜勒还要彻底,因为后者在和哈蒂耶开始强奸般的性交过程之前一直是穿着内裤的,阿迪勒此时已经一丝不挂,玻璃后面透过来的白光下他微黑的皮肤每一寸都暴露出来。
两块隆起的胸肌和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还有四肢上每一处微微凸起的肌肉都在显示着,这个看似文职人员般文质彬彬的男人,一直隐藏着的健硕体魄。
而更让莉萨大吃一惊的是这个男人的下身,一丛浓密的毛发中既粗且长的鸡巴已经勃起,而且随着他右手的拨弄正在继续变得大而坚挺。
“你要干什么!”
莉萨惊恐的问着这个答案如此明显的问题,一面向着玻璃的方向缩过去,想要躲开正在步步逼近的阿迪勒,但是吊在天花板上的两只手限制了她的动作,无论她怎样努力也不过是原地的扭动挣扎罢了。
“莉萨小姐难道忘了,我们的法律是不能处决处女的--所以凡是处女都要在死刑前出嫁结婚,破除童贞的。”
“可是我不是处女,我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莉萨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惊恐中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
“可是你的证件上写着婚姻状况是未婚,注意是未婚而不是离异,所以按照本国的情况,这就是你还是处女的证明。至于你不是处女的证据,我不知道莉萨小姐打算拿什么出来,而且按照本国的法律,未婚的女子如果已经丧失了贞洁的话,可是有着通奸的嫌疑的。”
“那为什么是你?”
“莉萨小姐还真是健忘,你在五天前签署的三份文件中,第一份是确认得知死刑判决的确认证明,第三份是申请复核的申请表,夹在中间的不就是在行刑前跟本人结合的婚约证明吗?”
莉萨头脑中“嗡”的一声,她猛然想起那天在签署文件时,却是好像看到夹在中间的那一份上面有着好像是阿拉伯文的婚约之类的字样,但是当时正是哈蒂耶的死亡婚礼之中,她没有注意那其实是出卖她自己的字据。
阿迪勒终于抓住了躲无可躲的莉萨,一把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继续面对着玻璃那面的刑场,然后从后面扶住了她。
一只手从上衣的下摆探进去,沿着莉萨小腹上光滑的肌肤向上游走,最终一把握住了一侧的乳房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捏。
另一只手则拉开了她宽松的阿拉伯长裤的裤腰,一下子把裤子褪到膝弯的位置,之后又用脚趾勾住往下一踩,在随便的向旁边一踢,莉萨的两条笔直诱人的长腿就光溜溜的裸露出来--而这时莉萨才反应过来,这一次清洗过后那些狱卒居然没有给她穿上内裤。
这时候她开始分外怀念起那个看起来可笑的宽松的大短裤,虽然她也知道,就算加上这一层布料也阻挡不了身后兽欲勃发的男人。
阿迪勒的右手摸进了莉萨的大腿,一次次的探向两腿间的秘密所在。
他灼人的鸡巴此时就在莉萨挺翘的臀部上贴着,不断的随着莉萨的挣扎而上下磨擦,并且散发出越来越恐怖的高热。
他把嘴唇凑到了她的脖子上,轻轻亲吻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两只手也各自捏住了一上一下的两个小小的肉珠,轻轻的揉捻着。
身体上各处传来的刺激正一点点的摧毁莉萨坚强的神经,而面前看到的景象也成为了帮凶。
艾尔娃已经完成了遗言,在那个拿出经书的迷彩服的示意下,不情愿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把完全赤裸的身体露出来。
架设DV的那个迷彩服走到她身边,把挂在腰带上的一捆白色的尼龙绳解下来,把绳子中间的部分在少女脖子上一搭,之后穿过腋下,缠绕上手臂,又在胸部横着勒了两道,最后把少女的两只手扭到背后捆扎在一起,打了一个死结。
艾尔娃就这样被捆绑了个结实,绳子限制了她的活动,让她有些直不起上身来,不过一对不算丰满的乳房在绳子勒住之后,反而显得比原先更加挺翘,让她的裸体看起来更加诱人。
负责上绑的迷彩服拍了拍艾尔娃的肩膀,示意她站起来,又用脚拨动少女赤裸的双足,使她两腿微微分开,好让玻璃这一边能看见少女隐秘的羞处。
已经决定接受这不公平的死刑的艾尔娃完全顺从迷彩服的摆布,不过少女的矜持和赤身裸体带来的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在分开双腿之后就深深的低下头去。
没有出乎莉萨的预料,艾尔娃的两腿间清楚看到一片粘液的痕迹,中间还夹杂着几处血丝,虽然明显之前已经清理过了,但是痕迹依然明显--在进入刑场之前她应该已经被奸污了。
当然按照这个野蛮的地方的法律,那是合法的婚姻内性行为,而且执行的人应该就是正在摆弄艾尔娃的这个迷彩服。
迷彩服捡起艾尔娃的头巾,在她胯下的位置擦了几下,把之前交合的痕迹抹掉了一些,然后他就这当着几个人的面前,拉开了裤子前面的拉链,掏出已经硬硬的鸡巴来对着赤裸的少女。
他一把抓住少女的左腿,用力抬高,把她的脚腕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就用这个高难度的一字马的姿势,把鸡巴插进了少女的下阴,开始一耸一耸的性交。
而另一个押送艾尔娃的迷彩服此时拿着活页夹子和笔,正毫不避讳的盯着眼前一男一女的接头处,看着粗大的肉棒在少女的蜜穴里捣进捣出的榨取里面混杂着血丝和泡沫的白色粘液。
扬声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莉萨的耳朵里能清楚的听见玻璃另一侧的声音,不论是艾尔娃的呻吟,迷彩服的喘气,还是角落里拜细特的挣扎都清楚的传了过来。
不过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开始言辞激烈的批评和抗议,因为她自己也在发出相似的声音。
在艾尔娃站起来的时候,阿迪勒就已经在用双手把莉萨身上大部分的敏感点都摸索了一遍之后,从背后把龟头挤进了莉萨的阴唇之间的缝隙。
几乎是和艾尔娃被插进去同时,阿迪勒的鸡巴也一下子挺进了莉萨的腹地。
剧烈的冲击打断了莉萨的叫骂,把之前打算说出的不知什么抗议的言辞都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啊……”
刑室里的性交很快就草草结束了,简单的进出几十下,没有任何别的招式,迷彩服就轻轻抖动一下显然是在艾尔娃体内射了。
他放开少女,示意她重新跪好,捡起她的长袍在污秽的阳物上擦了几下,就拉上了裤子的拉链。
“犯人艾尔娃已经履行夫妻义务,确认不是处女,可以行刑。”
拿着文件的迷彩服宣布道。
听到这个消息,已经接受了不幸的命运的艾尔娃轻轻动了一下身体,但是没有反抗动作。
而与她性交的迷彩服,那应该是她的法定丈夫了,则打开刑室中间的大门,不一会推出了一辆金属的小车,车上是一个很精致的冷兵器的架子。
架子上的东西不少,但是由于角度的原因,能辨认出的只有两把大小不同的弯刀和全钢的斩首斧;这倒是有些奇怪,这种大号的宽刃斧头即使是在冷兵器时代也不是阿拉伯地区处刑的工具,倒是罗马人和后来的英国人、德国人比较喜欢这路东西。
宣读判决的迷彩服走到艾尔娃的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黑色的丝带,小声的快速问着什么。
艾尔娃看了看丝带,犹豫了一阵,最终慢慢摇了摇头。
看那丝带的宽度,莉萨想到,那应该是用来蒙上眼睛的。
对于少女的勇敢,迷彩服也表现出一些赞赏,不过这并不能阻止他行刑。
收好丝带,又拿出一条白色的绳子,把艾尔娃漂亮的秀发拢在一起,简单的扎成一个马尾。
之后又量出大概一尺左右的位置,再在辫子接近末梢的地方又打了个结。
这样艾尔娃令人羡慕的一头黑发就被做成了一个奇怪的发型,不过看着那个死刑发型师之后拉着形状怪异的发辫把艾尔娃的头颈向前牵引,莉萨很快明白了这个发型的用意——那只是为了便于把头发拉到前面并且抻长脖子便于下刀罢了。
负责行刑的果然是艾尔娃的临时丈夫,他在金属架子上挑选了一下,把两把花纹钢的弯刀都拿在手里轻轻挥动,最终还是选择了稍稍窄一点的弯刀。
选定刑具之后,他走到艾尔娃的右侧面对她站好。
拉住头发的助手则站在少女的左侧,远远支出一手牵引住乌黑的发辫,身体却躲在了鲜血可能喷射的方向之外。
这样的安排也刚好让玻璃这一面可以看到艾尔娃的脸。
刽子手把刀背在艾尔娃的脖子上轻轻一碰,少女感觉到金属的冰冷,稍稍缩了一下脖子,但是刀背只是稍稍触碰一下就马上离开了。
刽子手已经恢复了高举弯刀的姿势,这一次是刀刃向下,再次挥下的时候就是少女殒命的时刻了。
艾尔娃从刚才刀背冰冷的小刺激中渐渐恢复,她放松了肩膀上的肌肉,略有些颤抖的把头向前挺了一点,安静的等待着致命的一刀。
不过缓缓闭上的双眼中两道流下的泪水,透露出这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心中的不甘。
数着少女的呼吸,刽子手准确的在一次吸气之后脖子稍稍上移的时候一刀挥下。
锋利的大马士革钢刀,轻易的切入少女娇嫩的肌肤,也同样毫无阻隔的斩断了颈椎,一下子砍掉了艾尔娃美丽的头颅。
握住发辫的迷彩服及时的一拉,把少女的头提在手里,一闪身躲开了颈部动脉中汹涌喷出的血液。
这象征这少女生命的鲜红液体跨过了数米的距离,猛烈的撞击在两间房间之间间隔的玻璃上。
在哈蒂耶留下过血印的位置,再次绽放了一朵暗红的花。
看到喷来的鲜血,已经在阿迪勒的双手攻势和下身的冲刺中渐渐失神迷离的莉萨吃了一惊。
在身体下意识的一躲的同时,放松抵抗的她,在随后的几次冲锋般的插入时达到了高潮。
而一股随后到来的热流告诉她,那个侵犯她的男人,也几乎同时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刚刚经历了久违了的真正的性交,莉萨软软的挂在那里,即使肩膀被拉扯的很有些疼痛了,也提不起力气用脚尖支撑身体。
沉浸在快感的回味中,她不禁比较着以往的做爱经历,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刚刚阿迪勒的侵犯,倒是她最好的性伴侣,可能也是最后一个了吧。
他的体能惊人的好,甚至还在那个明星四分卫之上,手上功夫也熟练而且精准,这方面可能只有那个被联邦调查局打死的连环杀手能跟他比较。
而且是在这样一种被禁锢的状态下的性交;莉萨有些自我解嘲的想,可能从那一次几乎丧命的经历之后,自己潜意识中,可能就只能在这种强迫的屈辱中,才能真正的高潮吧。
而更可笑的是,带给自己又一次完美性交的人,居然也是又一个将要杀死自己的人,这还真是讽刺。
把目光从手上的枷锁收回,莉萨看着玻璃后面的人,用水枪冲洗着玻璃上刚刚艾尔娃的血液形成的痕迹,耳朵里能听到扩音器中传来拜细特的挣扎,水枪的震动,还有几个迷彩服含糊快速有些让她这个阿拉伯语一般的人分辨不清的说话声,莉萨忽然发觉自己出奇的平静。
看着这以往她经常会非常愤怒的跳起来抗议的血腥场面,她居然只是在回顾刚刚的快感。
也许是太刺激了,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是紧接着要处死的人之一吧。
不过,都无所谓了……莉萨闭上眼睛,不再思考这不会有结果的问题,反正死亡已经躲不过了,就这样吧,向艾尔娃一样的离开也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一缕茶香飘过让莉萨睁开眼睛,阿迪勒居然拿着一杯红茶送到她的唇边。
做爱后干渴的莉萨也不多问,顺从的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看到莉萨无力的挂在链子上,阿迪勒走到墙角,按下黑暗中的一个按钮,悬挂的铁链放松下来,把莉萨的身体放下来一些,让她刚好能跪坐在地上,只是还被铁链牵拉着要举高双手。
“为什么?”
莉萨有些奇怪。
“莉萨小姐,作为今天将要处决的你的合法丈夫,让你尽量在处刑前多享受一点性的快乐有什么疑问吗?”
阿迪勒也喝下一杯红茶说道:
“好好休息一下,在处决前我们还有不少时间。”
“你……”
莉萨想要反驳什么,但是之前的快感,让她对生命中最后的一次性生活,更多了渴望。
喘息了几分钟之后,莉萨的脱力感觉已经消失了,察觉到这一点的阿迪勒开动锁链,把莉萨的身体提升起来,又一次的靠拢过去,开始了交合前的抚摸。
不过这一次他不是从后面抱住莉萨,而是很干脆的从前面走过去,左手一把握住她的右侧乳房开始轻轻的揉捏着,右手则一把绕过腰后,上上下下的在莉萨光滑的背部和挺翘柔软的臀部上抚摸着。
已经决定接受命运的莉萨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挣扎,只是闭上眼睛不看这个正在低头在自己的胸前和脖子上轻轻亲吻的男人。
扩音器里又传来剧烈挣扎的声音,莉萨的视线又被吸引回玻璃的那一边。
艾尔娃的尸体已经被扔进了行刑室内一边的尸体通道,她漂亮的脑袋也已经被洗干净,用让人羡慕的那一头黑发挂在金属车子的一边把手上了,不知要用做什么用途——可能是像古代人那样用首级示众吧,莉萨有些恶毒的揣测这些让她鄙视的刽子手。
地上的血迹也基本都被冲洗掉了,刚才的刽子手正在用从艾尔娃的长袍上撕下来的白布擦拭着弯刀上的水渍,显然也是刚刚冲洗了血迹。
刑场已经清理完毕,第二个处刑的拜细特自然就被押送她的两个迷彩服架起来,强迫着走向房间中部。
两个迷彩服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带着手铐的拜细特,而从艾尔娃准备受刑时就变得安静的拜细特,一被拉起来就立即开始挣扎,即使是这两个壮硕的男人也必须要用尽力气才能押送她往前走。
莉萨不知道的是,就在进入这间刑室之前,在向拜细特宣读判决的时候,左面的迷彩服就险些被跳起来冲向他的少女撞断鼻子。
而在临时婚礼中担任丈夫的另一个迷彩服,在强奸拜细特的时候也是费劲了力气,也没有成功。
最后还是在用了少计量的麻醉气体,才成功的上了半昏迷中的少女,而性交中清醒过来的少女还是在他的脸上抓了几道血痕。
成为监狱的刽子手已经有几年时光的这个迷彩服也很郁闷,他手下处死的女性也有好几个了,如果算上死刑通知和作为助手的次数就超过两位数了,但是这么能挣扎的女犯人却是从没见过,一时大意还给破了相,这也是丢了大人了。
指望这个女子自己脱了衣服接受检查和处决是没有可能了,发送判决的迷彩服用力架住拜细特拷在身后的手臂的时候,原定行刑的迷彩服走到前面,躲开拜细特两次踢起来的腿,抓着她的长袍下摆掀过头顶,又折腾了几次才好不容易把衣服扒了下来。
全身赤裸的拜细特,看起来跟之前处决的艾尔娃大不相同,这个身材高挑的少女在没有了衣服的遮掩之后,更显得身形苗条。
不过挣扎中的她,却一点也没有纤细柔弱的感觉,扭动的身体上,能清晰地看出白皙的皮肤下肌肉的轮廓。
今年二十岁的拜细特跟艾尔娃不同,她的家庭本来就是偏向于西方思想的开放民主派,她父亲是大学的教授,几年前就已经带着她母亲在法国的大学做客座讲师了,不过在去年的秋天已经双双死于一场很巧合的车祸了。
她自己也是大学里有名的活跃分子,在前年的时候还作为排球选手参加过世界大学生运动会。
除了排球之外登山、长跑和伊朗少有的几个参加奥运的女子项目之一的皮划艇,也是她擅长的运动。
这几个被捕的女生,禁止看的电影中,有不少就是她利用出国比赛的机会购买的。
这样一个生长在反对现政权的家庭的运动健将少女,当然不可能像在传统家庭长大的艾尔娃那样顺从的接受判决。
即使是已经全身赤裸的站在刑场上,拜细特还是不停的挣扎。
这让一个人控制着她的迷彩服大为狼狈,好几次几乎给她挣脱了。
对艾尔娃宣判的迷彩服似乎是这几个人的头头,看到狼狈的手下很不满意,于是解下警棍走过去,对着挣扎中的拜细特猛打下去。
每一下都能清楚的听到抽打的声音和堵住嘴的少女含糊的喊叫声,连续不断的一顿猛打过后少女就不在踢蹬了。
等迷彩服闪开身去的时候,拜细特的两条长腿上,无论大小腿的内外侧,都浮现出好几道逐渐加深的青紫痕迹来。
少女腿终于软了下来,被身后的迷彩服按着跪了下去。
但是在膝盖触及地面的时候,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还想挣扎,她又扭动了一下腰肢。
这一次的动作又触怒了迷彩服的头头,他推开手下,一伸右脚踩在跪着的拜细特的小腿上,少女疼的一下挺直了身体。
紧接着用膝盖顶住少女的后背,左手拉住她的头发向后拽,让她的前胸明显的挺起来。
抡起手臂,用警棍对着拜细特坚挺的乳房打了下去。
虽然这一次的动作很大,但是迷彩服显然控制了力度,几警棍下去,少女的乳房只是浮现出青紫的痕迹,没有在这凶狠打击下变成一堆烂肉。
打了几下之后,看着拜细特已经疼的全身不住的抽搐,不再做出反抗的动作。
迷彩服头头对着手下吩咐了什么,那个原定的刽子手就走进大门里面,不一会就又推了一辆小车出来。
“你这个卑贱的婊子,死刑前还不老老实实的,一会让你知道厉害。”
迷彩服头头用警棍拨弄着被拜细特打的肿了起来的乳房,看着少女脸上疼的扭曲的表情,恶狠狠的说道。
两个空闲中的迷彩服看到推出来的小车就迎上去,把小车上的大个的东西拿下来摆在之前推出来放着兵器架的小车旁边,然后掀掉了盖在上面的大块白布。
这是一个有点像木质跳马一样的顶端有木质平板的金属架子,不过比正常的跳马要短一点,四条金属长腿之间的空隙里安装着一些复杂的机械,延伸出四条带着镣铐的锁链,穿过四腿上的金属环,挂在外面。
莉萨虽然没有见过这个设备,不过相似的东西倒是在别处见过一次。
跟伊朗一样保留着鞭刑的马来西亚,用来处以鞭刑的时候,固定犯人的架子就跟这个差不多。
行刑的时候,犯人趴在架子上面光滑的平板上,用绳子或者镣铐拉紧手臂以阻止犯人挣扎,避免发生意外。
不过鞭刑用的架子一般没有固定腿的镣铐,所以也就只有两个镣铐。
看到这个架子的拜细特脸色大变,本来已经不敢挣扎的两腿又开始动起来,想要远离这个刚刚搬过来的刑具。
迷彩服的头头狞笑一声,把拜细特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推到架子上,笑着说道:
“小姑娘,到了最后检查身体的时间了,老实一点吧。”
虽然他这样凶狠的说着,但是充满恐惧的少女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跌倒在架子旁边的拜细特挣扎着站起来,就想转过身逃开,不过守在木头架子旁边的她的刽子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架子一边,扳转过身体来背向着架子上的平板,一把推倒在架子上。
两个迷彩服马上弯下腰,抓住少女踢蹬的双腿,一下子扣在木架一头的两个镣铐中,马上又收紧了下面的机械上的链条,把少女的脚腕固定了起来。
还在挣扎的拜细特,一下子坐起来。
可是,不等她做出别的动作,那个刽子手就一把抓住她已经有好几道青紫印记的乳房,使劲一捏。
这不幸的女孩马上发出惨叫来,不过嘴里还塞着白布,声音听起来只是一阵毫无意义的呜呜而已。
趁这个机会,两个帮忙的人抓住了少女的双臂,打开手铐,把手腕也固定在木架一端的镣铐中。
随着链条的收紧,少女的四肢就全都固定了,只是镣铐的位置并没有把少女四肢拉直,所以已经仰面朝天躺在木架上的拜细特还能扭动着腰肢,轻微的挣扎着。
迷彩服的头头走过去,在拜细特两腿间的一丛稀疏但是界限分明的毛发中拨弄着,慢慢探进她最隐秘的位置。
看着少女更加用力扭动的腰肢和愤怒的脸,让他更加起劲的羞辱起这个可怜的女孩来。
“怎么?还是处女?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处决处女是违反法典的。哈克木,交给你了,快一点。”
迷彩服头头笑着说。
即使是傻瓜,也看出来前一晚拜细特已经失去了童贞,但是他这么说,就必须在处决前,在这里当众强奸她了。
这明显是故意要羞辱女孩的说法,得到了叫哈克木的刽子手的绝对欢迎,不等头头进一步吩咐,他就赶忙拉开裤子,一炮顶进了少女的阴道,开始了逐渐加速的周期运动。
而且他的两手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在少女青紫的乳房上拨弄和揉捏着,看着被性刺激弄得兴奋,同时又因为淤青的伤处的疼痛而挣扎的少女。
哈克木越发的起劲,这种干法可比前一晚在少女被麻醉剂弄得半晕的时候有趣的多。
看着其他几个手下都是一脸的羡慕,那个迷彩服头头又补充了一句:
“哈克木你如果这次还没弄好的话,就交给其他人来处理了。”
那两个手下一听,都兴奋起来,甚至处决艾尔娃的刽子手干脆直接把手伸进裤裆里,掏出了开始变硬的鸡巴做起了准备。
这并不奇怪,当众轮奸的刺激,即使是对这些已经奸污过好几个要处决的女囚犯的刽子手也是很大的诱惑。
轮奸这种事情严重违反教典,所以平时严格禁止,只有特殊的机会下,在头头默许或者故意想折磨哪个贱人的时候才有可能。
另一方面,虽然都干过不少女人,行刑前开苞更是让这几个职业刽子手破处的经历比一般人丰富的多,甚至还有几个是干过未成年的小女孩的,不过面对拜细特这样的少女还是很让人垂涎的。
即便是在普遍眉目如画肤色白皙的伊朗女子之中,拜细特的相貌也是颇为不俗,而且这个身形高挑的少女跟同样有着模特般身材的约旦王后,拉尼娅在相貌上有着五六分相似。
在普遍女性带着面纱的阿拉伯世界,即使是美女也很少能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到,只有约旦的美女王后等等少数几个众所周知的美女是在公开场合能见到面貌,并且能够弄倒照片之类的印刷品的。
虽然西方世界的电影明星也都是相貌不凡的美女,而且其中很多人还拍过不少衣着暴露充满诱惑的照片;虽然这种印刷品不容易弄到,不过司法系统的人员来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还是阿拉伯地区的女性相貌更合乎他们的审美。
这几个从事着最容易人性缺失的职业的迷彩服,虽然由于教典规定多半没有像西方世界的同龄人一样,拿着约旦王后的照片打手枪,不过当做梦中情人恐怕也不在少数。
但是约旦王妃是什么身份,不要说让他们碰上一碰,就是亲眼见到都没有什么可能。
虽说约旦也是信奉真主的国家,不过比较亲美的约旦是不会跟伊朗有多少亲密接触的,退一万步讲,就是真的来访,人家国王一家子来你秘密监狱访问什么?没有真王妃,能弄一弄这个看起来有些相似的假货也好。
而且这样一直激烈反抗的少女在死囚中是极为罕见的,对这几个心里暴虐的想法只多不少的人来讲,这样的小妞更加够味,征服这个女子的快感绝不是跟艾尔玛那样的女孩做爱能比拟的——尽管后者也是个青春靓丽的少女。
太过诱人的刺激反而降低了性交的持续时间,哈克木抽抽插插的弄了不到十分钟,就挺不住泄了。
他刚把软下来的鸡巴弄出来,迷彩服的头头就把水龙头递过去:
“洗洗干净,黏糊糊的怎么检查?”
哈克木会意,连忙拿起水龙头对准拜细特的阴部一阵猛冲,强烈的水流下粘液污垢当然一扫而光。
不过哈克木故意调高了水压,在洗干净之后又对着少女的乳房和阴唇凶狠的喷射,看着水压下变形的乳房和阴唇,还有痛苦中的少女,四个迷彩服都硬了起来。
“哈克木,你是不是在她外面蹭了这么久,我看不出她不是处女的证据。恰西可,你来办,要是还搞不定就再派别人来做。”
迷彩服的头头用手拍拍拜细特还挂着水珠的阴部说道。
看着满脸淫邪的笑容的恰西可,也就是昨天通知判决的那个迷彩服,一手扒开自己的肉缝把鸡巴插进去,一手又向着带给她无比的痛苦的乳房抓过来,少女全力晃动着头部,一头漂亮的长发甩动起来,好像是某种舞蹈一般的美妙,不过这激烈的动作却是因为疼痛而来罢了。
感觉着恰西可灼热的肉棒一下子塞进来,那热度就好像要把刚刚因为被水冲过而变得冰冷的阴道一下子点着一样,拜细特终于不再挣扎,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随着她侧转过去的脸缓缓滑落,这泪水是哀伤,更多的是绝望。
然而,玻璃这边的凌虐和玻璃那边的淫靡都还在继续……第四章“Ah,no,no……Don’tstop……”
第二次高潮边缘的莉萨,忘情的轻声呼叫者,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场,只是一门心思的沉醉在性交带来的快感中了。
她两条修长的腿正盘在阿迪勒的腰上,不过跟刚开始这一次面对面的性交的时候不同。
这两条美腿不是被阿迪勒的手抓着摆成这样一个最适合性交的姿势,而是完全主动的交缠上去。
随着阿迪勒的一次次冲刺,还配合的用力收紧,好让他的鸡巴能更深入的刺进自己的阴道,带来更大的刺激。
阿迪勒的双手已经解放出来,一只在莉萨的高耸的乳房上抚摸着,时不时的还在已经胀大的如同一粒大花生的乳头上揉捏两下;另一只则扣住莉萨柔软而有弹性的臀部,在一松一紧的抓握中偶尔还用中指和食指在莉萨的后门上轻轻触碰,激发起她更多的性快感。
阿迪勒低下头埋首在莉萨丰满的双乳之间,嗅着混杂了乳香的女性味道,又是一路吻过去。
从胸前的双峰经过她修长的颈部,直到脸颊的侧面。
已经迷醉的莉萨小姐有几次都几乎完全忘情的要回吻过去了,不过总还是差了一点,只是擦唇而过而不是真的口舌相交。
莉萨自己心里清楚,当这一次的性交结束之后,她也就要面对这个野蛮国度的残忍死刑,可能也是像艾尔娃那样被砍掉脑袋吧。
想到艾尔娃刚才被砍掉漂亮头颅的一瞬间那血腥刺激的场景,她又兴奋了一些,下身用力收缩着,好像要从阿迪勒的阳具里主动的吧精液吸取出来一样。
“也许很快的他们就会杀掉拜细特,然后就我了……”
莉萨想着:
“我要死了,死就死吧。死之前就好好快活一下吧。”
想到这里,莉萨高声叫了出来:
“啊……我要死了……”
随着这声叫春,她被压抑了十年的性欲,毫无顾忌的爆发出来。
她扭动全身配合著阿迪勒鸡巴的抽插,不再躲避阿迪勒吻过来的嘴巴,甚至低头主动的回吻过去,感受这久违了的男子气息。
除了还兼任刽子手身份的恐怖感觉之外,阿迪勒是一个完美的性交对象:他身材匀称结实,四肢和躯干上分明突起的肌肉,恰到好处的彰显人体的美感,不像那些过度健身,弄得肌肉突兀一眼看起来就是蠢货样子的家伙,他的性爱技巧更是让莉萨很享受,手法熟练,无论前戏的抚摸,还是恰到好处的亲吻,还是性交过程中助兴的力度不轻不重的对乳房和臀部的揉捏,都是那么的完美。
而最让莉萨舒爽的还是他超群的体力,从艾尔娃进入刑室被当众插进去的时候开始,到现在快一个小时,第一个回合中他就坚持了二十分钟的持续抽插,而第二回合可能是少了刚才艾尔娃被处决时那血腥场面的助兴,在整整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莉萨都只是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一直没有泄身。
在这段时间里,阿迪勒就一直是忽紧忽慢的操着,完全没有不支的迹象,插入进来的鸡巴依旧燥热坚挺。
跟莉萨的享受不同,玻璃另一侧虽然同样是激烈的性交,但被侵犯的拜细特虽然也感受着阴道里传来的一阵阵麻痒的性刺激,却完全没有欣赏恰西可粗暴的性技巧的快感。
这个运动健将级别的少女还在挣扎着,每一次的挣扎都会令正在她阴道内不断抽插的恰西可更加用力猛操,还有在已经青紫肿胀的乳房上猛烈残忍的揉捏和抽打。
随着恰西可用双手抓住拜细特的髋部,全力冲刺的一下,在好像要把整个身体都插进去的这一次进攻中,入侵者把一通白色的散弹留在阵地上之后,终于撤退了。
接过哈克木递过来的水管,恰西可把自己刚才在战场上留下的痕迹一点点洗掉,不过有些意犹未尽的他也同样选择了用调高了水压之后的水龙在两山一谷中额外用力的冲洗,只为了再看看少女痛苦的表情。
他冲洗少女子宫时很用心,特别降低了水压,还把水管的头部插进去,左右晃了几下,这不是他的兴趣,而是因为排在第三个的是迷彩服的头头,为了讨好上司,必须要弄得干净点,用手压了一下少女平坦的小腹,一股残留在里面的清水从两片肉缝中喷出来,这是之前水龙头喷进去的水。
这群刽子手手下显然都没有清理女性身体的经验,居然就这么把清水留在阴道和子宫里面,这一点让迷彩服头头有些不满。
不过流出的水相当清澈,没有精液和阴精的白浊,也没有了之前破处和阴道撕裂流出的血丝,总算干净。
经验丰富的头头没有马上拉开裤子开始强奸,他把手放在少女的阴阜上,感受着少女的颤抖,这可能是有些脱力,她挣扎了一个多小时,经历了半个多小时的强奸,冷水刺激让她体温有点低。
了解了少女的状况,迷彩服的头头一面掏出比手下的更显得狰狞丑陋的大鸡巴,小心的分开拜细特的阴唇,轻轻插进去,同时用手在少女的腰肢和小腹上摩挲着,通过自己的手掌传递过去的热量,慢慢平息了少女的颤抖,颤抖的平息也就意味着感觉的回复,意味着运动技能开始变得正常。
少女不再颤抖时,迷彩服头头感觉到她冰冷僵硬的阴道变得温暖,渐渐蠕动起来,从冷水的刺激中缓过来的子宫,也开始放松,恢复了弹性,这些变化让他深入进去的“探测器”感觉到一点吸力,而接近入口处的收缩也让少女的阴道表现出她的美貌相配的性功能。
应和着少女阴道的蠕动,迷彩服的头头运动腰部,一下一下的慢慢推送抽插,享受鸡巴传来的快感。
“这才是干漂亮小妞应该有的感觉,之前那样就是奸尸。”
他暗忖,在回到秘密监狱成为行刑队头目前,他是伊斯兰革命卫队暗杀行动组的特工,在执行对反对派一个领导人物的刺杀行动时,他单独干掉那个老家伙及其半老的妻子,然后就在死者家里等着放学回家的死者儿女。
先回家的是死者的大女儿,那个二十二岁的大姑娘每周四都会在下课后早早回家,被躲在门后的暗杀者一掌打晕,堵上嘴巴,捆成一团强奸了,这时候还不到两点钟,离另两个上中学的孩子回家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他总要找些事情消磨时光。
一个半小时之后,死者的小女儿一打开门就看到她姐姐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椅子上,故意置于正对着门口的位置,下身还全是带血丝的白乎乎的粘液,那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当场就吓傻了。
在杀人者把这个小女孩掐晕过去之前,仔细地欣赏了几分钟。
死者那个十七岁的高中生儿子参加学校的体育训练,很晚才回家,杀人者就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淫虐折磨两个女孩,消磨时光。
当着姐姐的面强奸了妹妹之后,杀人者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拿出一根黑色的尼龙扎带,这是秘密警察专用的一厘米宽的特殊型号,是用来悬挂设备的。
杀人者把扎带放在面对面的绑在椅子上的两个姑娘中间的小桌子上,对两个女孩说,谁能更快的让他泄出来,他就用扎带勒死谁,并放过另一个,那真是很刺激的体验,由于教典的限制,在后来的任务中要么都是小组行动,要么就是对象根本就没有可以一并干一下的亲属,甚至是根本没有年轻女的性亲属,所以再没有过这样的机会。
两个女孩都用力的收缩阴道来取悦这个凶手,令他爽极了,最后十六岁妹妹紧窄的阴道赢得了胜利。
在凶手把扎带套在妹妹的脖子上时,姐姐把脸贴过来,哀求要再试一次,凶手没有堵她嘴,在这座的别墅周围也都是别墅式的高档住宅区,就算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
这样姐妹情深的戏码他当然不会拒绝,最终姐姐成功的解救了妹妹,一个二十二岁的大姑娘知道很多十六岁小姑娘不懂的技巧,比如口交,教典中没有禁止口交的规定,伊玛目们也分析过这种行为,他们大都认为口交虽然不值得提倡,但还不至于有悖于伊斯兰教义,不过很多更传统的穆斯林家庭完全拒绝这种错位的性交方式,杀人者自己也没有试过,看当时那个姐姐生疏的样子,想必这女孩此前并没有体验过这种服侍男人的方法。
女孩羞怯的口交其实并不能带来比之前的强暴更强的刺激,从感官上说,这个初次口交的女孩只是简单的用嘴巴叼住他的阳具,眼泪汪汪的裹了几口,其实比起之前在她下体中被紧窄的处女阴道裹住的感觉差了很多;不过看着女大学生一脸混杂了屈辱、恐惧、担忧和抗拒的表情的脸,这种征服者的感觉才更让他感到兴奋。
杀人者把黑色的扎带套在嘴角还挂着白色精液的女大学生脖子上,用膝盖夹住她漂亮的脸蛋,慢慢收紧。
杀人者没有把扎带收到最紧,只勒到刚刚抑制住呼吸的程度就抓着头发把这个刚开始窒息的少女丢在地毯上,然后把那个中学生妹妹抱在怀里,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一面强奸,用手掐住这小女孩的脖子。
反复收紧又放开,让她在窒息中达到高潮,最后死在杀人者的鸡巴上。
在整个过程中,发现眼前这个刽子手根本没打算放过妹妹的姐姐,一面因为窒息在地毯上中挣扎,一面眼睁睁看着妹妹被一次次掐得失去知觉,最终悲惨死去,这惨剧实在完美,即使过去很多年,杀人者仍然清楚记得每一个细节,但接下来就尴尬了:杀死两个女孩后,杀人者在别墅的煤气管上做好手脚,房间里也安装了炸弹,就等晚上老家伙的儿子回家,他耐心等待,目标打电话回家,在电话录音里说晚上在队友家里过夜,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杀人者只得在死了四个人的房子里过夜,无聊之下,只好把那两个少女的尸体拿来蹂躏一番,操着冰冷尸体时,他有些后悔,如果知道要等到天亮,就不这么早弄死这两个女人了,好在他没有如以往那样杀人之后直接肢解尸体,不然只能对着不完整的尸块泄欲了。
回忆到这里,现实中的高潮也来了,迷彩服的头头抖了抖鸡巴把精液射进少女阴道,就拔出鸡巴,把清理少女阴道的工作交给了手下,只管清洗自己的鸡巴。
排在最后的迷彩服有点倒霉,不但要清理少女阴道,而且自己强奸这个漂亮小妞时,她已经耗尽体力,不管怎么抽插下身都几乎没什么反应。
迷彩服头头看到部下脸上露出的不快,再看看闭着眼睛紧咬着塞进嘴里布片的拜细特,忽然有点怀念那次口交的感觉来,他走过去,把拜细特嘴里的白布抽出来,不等吃惊的少女反应过来,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着皮带的衔口环,一下子塞进她还张着的嘴里,撑住上下颚,掏出鸡巴从衔口环里面插进去,享受少女香舌的按摩。
这突如其来的插入令已经放弃反抗的拜细特倍感耻辱,又开始挣扎,这使得正在强奸她的第四个迷彩服愈发舒爽,挣扎对抗淫虐强奸的戏码,当然更加刺激。
在拜细特被迫口交时,莉萨也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当欲仙欲死的高潮过去之后,她再次睁开眼看到,第四个迷彩服已经发泄完兽欲,拿过水管准备再次冲洗少女的身体。
迷彩服的头头也在拜细特嘴里射了精,他揉捏着少女青紫的乳房,逼迫少女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然后指挥手下准备行刑。
哈克木和恰西可从第二辆小车上把白布蒙着的小件东西拿下来,摆放到房间正中距离排水口很近的位置,拿掉白布,露出来一个顶面狭窄有一个小半圆形缺口的近长方体,下面稍大一点往上逐渐收窄,上下两部分颜色不同,下半部分颜色更深显得年深日久,而且隐约雕刻着复杂精美的图样,看质地应该是用硬木制作;上面带着缺口的部分颜色略浅,似乎也不像下面部分那样陈旧,应该是新木材制作镶嵌上去的。
这是斩首用的木墩,是晚期的样式,和早期的简单树墩不同,晚期的木墩是专门设计制造的刑具,上顶面狭窄,厚度略小于正常人的颈部长度,正好把脖子架在上面,中间小半圆的凹槽可以保证嵌入其中的脖子无法左右大幅度移动,向着木墩前方的一面扩大的凹陷用来放置固定死刑犯的下巴。
欧洲骑士时代的长剑、阔叶斩首剑都不及大马士革弯刀那样坚硬锋利,在兵器对碰的时候不明显,但用来砍头,普通人很难做到一挥而断。
所以欧洲的刽子手后期行刑的时候大多使用斧头,下面垫上砧木,用力一下子剁下去,可以保证一刀两断,准确说是一斧头两段。
上顶面凹陷两边用稍软一点的木头做成可以拿下来更换的部分,正是为了保护下面的硬木基座。
用斧头剁下去时由于有软木的保护,可以放开全力,直接剁进木板里也不会卡住或弄坏下面的底座。
看到这个刑具,莉萨禁不住回想起这种斩首用木墩的知识。
那是她交往最久的男人告诉她的,那个学历史的家伙对各种死刑的器具有浓厚的兴趣,不时暴露出对死亡疯狂嗜好,那个人就是她脑中挥不去的噩梦,被联邦调查局打死的连环校园杀手。
阿迪勒打开莉萨的手上的木枷,把她已经绵软的身体扳起来,拿过绳索,在她脖子上轻轻带过绳子,然后穿过腋下,在乳房上下缠绕几圈,把上身捆好,在背后打了个结,然后把莉萨两只手小臂交迭反剪在身后紧紧捆住。
莉萨虽然还沉浸在被囚禁的快感里,有些昏昏沉沉,但也反应过来,这是在为处决她做准备。
想到很快就要被押进对面的刑场处死,她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兴奋,轻轻扭动臀部,磨擦着正贴在身后的阿迪勒的阳具。
后者倒是很了解她的感受,把她绑好后就把着她的屁股,把她上身按伏在地,屁股高高撅起,从后面把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开始了第四个回合。
莉萨感觉到灼热的鸡巴戳进阴道,阿迪勒跟她那个连环杀手男友相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纯粹的穆斯林只能以各种不同姿势插入前面阴道的做爱姿势,对于违反伊斯兰教典的肛交绝不尝试,不过能在被处死前再被强奸一个回合也算满足了她的部分愿望。
有些遗憾的莉萨眯着眼,轻轻呻吟着配合著阴道中鸡巴的抽插。
刑场里被清洗干净的拜细特已从鞭刑的木架上被解下来,然后就被迷彩服用白色尼龙绳反绑双手,这个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少女又开始反抗着不肯把脖子放进木墩的凹陷里。
迷彩服的头头一脚把她踢倒,一只脚踩住她的右腿的脚踝,右手抓起左脚提起来,分开少女两腿,把警棍插进少女阴道。
这一次没有被堵嘴的拜细特在被警棍插屄时尖叫一声,她本来柔和的嗓音已完全沙哑。
两个手下连忙用一根尼龙扎带把少女的两脚捆好。
虽然全身被紧紧捆绑,少女还是拼命挣扎,不肯乖乖就范。
迷彩头头戴上橡胶手套,抓住留在阴道外面的警棍把手,按下红色电击按钮。
拜细特被电得尖叫,身体一下子挺直,激烈扭动,有几次几乎从地面上弹起来,就像案板上挣扎的鱼。
迷彩服头头一脸狞笑,站在一旁欣赏着少女满地打滚的样子。
等少女停止抽搐,他又按了一下按钮,继续欣赏。
直到拜细特不再抽搐,几个迷彩服把她从拖起来,按跪在木墩前面,迷彩服头头从少女身后抓住警棍把手向上一提,这个倔强的女孩终于把白皙修长的脖子放进木墩凹槽。
恰西可走到少女的前面,把因为挣扎而披散的头发结成一束搭在少女脸侧,顺便把被不知是汗是泪粘在脸上的几缕发丝拨在一边,露出拜细特秀美的脸蛋来。
少女嘴里还带着被迫口交时塞进去的衔口环,恰西可也想试试,不过想到斩首时说不定会被血喷到,他只把手指伸进去玩弄了一下少女的香舌。
哈克木拿起斩首斧,在拜细特的颈后比量了几下之后,高高举起。
迷彩服的头目抓住警棍把手向上一提。
拜细特不由自主地用脖子支撑身体,抬高屁股以减少阴道的疼痛。
哈克木立刻砍下去,寒光一闪,少女美丽的头颅就骨碌碌滚落到地上,一直滚到玻璃近前大约半米的位置,脸正好对着玻璃。
拜细特本来就白皙的脸色很快的变得更白,虽然还没有显示出死者的青色,但是衬着脸上沾染的几道血痕,看起来特别凄美,她无头的身体向上一挺,慢慢软倒下去,鲜红的血液从少女脖腔断面喷涌而出,很快把地面上染成鲜艳的红色,血泊中少女还在微微颤动的雪白躯体,构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看到拜细特被斩首,莉萨很快到了性高潮边缘,阿迪勒一面挺着鸡巴在莉萨屄里用力冲刺,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
看着拜细特滚到玻璃边的脑袋,阿迪勒凑到莉萨的耳边断续的说道;
“莉萨小姐……你看那个、用来砍头、的、木墩,哈啊,那是十字军东征进攻耶路撒冷时,狮心王的部队、带来用于处决高级俘虏的。啊,你看、那上面、现在、还有狮子的头像。等一下,砍掉你脑袋时,就要用到它了。哦哈啊啊……”
第四次高潮来临,猛烈泄身后,莉萨软倒在地,她眼角透过玻璃看着正被流水冲洗着拜细特血迹的木墩,上面雕刻的漂亮狮首清晰可见。
在这个木墩上被砍掉脑袋也好,莉萨的眼光里竟然带着一点期待。
阿迪勒穿上衣服,用湿毛巾把莉萨下身白浊粘稠的精液擦净,又把洗干净的毛巾拧干,束成一束,塞进莉萨的阴道,这是防止莉萨被砍头后小便失禁。
做完这些准备后,阿迪勒揪起莉萨,架着她走向电动门。
门打开,一个肤色黝黑,留着小胡子的矮个子男子正站在门口:
“莉亚德·甘贝尔的死刑是不是还没有执行?”
“是的。”
阿迪勒回答道,他指了指莉萨:
“这位就是莉亚德小姐,现在正要执行死刑。”
“我负责传达伊斯兰革命法庭负责复核命令,莉亚德小姐的死刑复核得到了批准,关于她的间谍罪的重新审理将在五天后进行。司法委员会会有专人审核相关的证据,并且重新评估审判和量刑。所以请取消今天莉亚德小姐的死刑执行。”
那个小个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哦,那还真是个好消息,不是么?莉亚德小姐?”
阿迪勒微笑说道,拍了拍莉萨的肩膀,虽然已经准备受刑,莉萨并不想死,听到此前不抱希望的复核申请居然获得批准,她的勇气一下子消失,身体也瘫软下来,如果没有阿迪勒架着一定已经跪在地上。
“通知已经送达,请把莉亚德小姐转到审判等候室羁押,那就是你们的工作了。”
说完,小个子转身就走,好像完全没看到全裸的莉萨高耸的胸部、修长的双腿还有双腿间隐秘的阴部。
“把莉萨小姐转往等候室羁押。”
阿迪勒叫来两个女狱卒,把莉萨交给她们,转身走进铁门。
狱卒押着莉萨走到一扇小门前,取出一件很大的套头白色长袍,套住莉萨赤条条的身体,用黑色头巾蒙住她的头,押着她在监狱的通道里转转折折,来到一间囚室里。
狱卒先取下蒙在莉萨头上的黑巾,又松开束缚莉萨双手的绑绳,很快就把她双手反铐在身后,用沾了水的毛巾在她全身上下擦了一遍,再把袍子套在莉萨身上,然后退出牢房,把牢门关闭紧锁,莉萨打量囚室,房间的墙上只有一盏小小的灯泡和带着金属栅栏的通风口,地上铺着廉价的地毯,房间中间放着一个装饰有花纹的大约一码长短的长条木头盒子,角落里有个比正常便池小很多的便池。
莉萨躺倒在地毯上,放松着此前经历了激烈的强奸而极度疲惫的身体,很快就睡着了。
在死刑室隔壁的观察室里,阿迪勒正和小个子男人对面而坐,两人正就着热气腾腾的红茶品尝几盒精致的穆斯林传统点心。
阿迪勒专注的看着监控器屏幕里面躺下的莉萨,小个子脸上满是不屑:
“你总是弄得太复杂了。”
“这算是个人爱好吧,可能也有些是职业习惯。”
阿迪勒回答道。
“无所谓,反正我对这个什么莉萨没有兴趣,倒是那个摄影记者比较和我的胃口。”
“你放心,我的安排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阿迪勒端起茶杯。
两人脸上都露出阴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