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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雅亿字数:31000一、丁字库丁字库,海卫所里最有名的酒吧,没有之一。

原因很多,最重要的想必您也看出来了,就是丁字库这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名字。

您可能会问,这么黄暴的名字工商怎么可能登记啊?有关部门不查吗?这事说来就有意思了。

海卫所,顾名思义就是海防卫队的营所,营所里当然有库房,库房多了就会有编号,明清那会儿的编号用甲乙丙丁很正常吧?说到这您就明白了,这酒吧就是当年的丁字号库房,如假包换!看看,工商登记的小姑娘脸都红了,那位四十来岁的主任脸色更是精彩。

这么好一个饱含历史渊源和文化底蕴的名字为啥不能登记啊?你们这些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中的公务员脑子里成天想些啥啊?纯洁!一定要TM纯洁!更何况这丁字库是酒吧老板钉子家的祖产,满清民国新中国三朝房产文书齐全,文革后落实政策的红头文件都在。

我一定没告诉你钉子的祖爷爷是北洋水师大将,家族海外势力颇大,所以钉子被重点统战,成了小城政协常委的事吧?哈哈,丁字库登记成功,一开张就是爆满,钉子这个妙人,不愧是我孙旭的开裆裤之交,必须常去捧场!对了,钉子大号丁俊辉,是光军,不是日军!谁他娘的敢往丁字库里带日军试试?不知道老丁家和倭狗是世代血仇吗?!今晚是丁字库之夜。

小城曾有传言,这是一个极端淫荡的群P趴,一群脑满肠肥的土豪围着一群只有丁字裤的可怜美少女,那场面!想想都让人……充满正义的愤怒!可怜的政府又躺枪了,人民群众如此强烈地要求取缔令人发指的群P趴,严肃惩处凌辱可怜美少女的土豪恶霸,最好剁JJ!可你们居然毫无作为!简直就是那啥!于是传言升级,凌辱可怜美少女的不仅只有土豪恶霸,还有某书记市长局长处长,敬陪末座的是海卫所派出所长丁俊杰——钉子的堂兄。

不能不佩服钉子,听说市里准备停业整顿丁字库,冷笑一声打了几个电话,两天后某大视频网站上一条名叫“私钟艳舞哪家强,海卫所里找大洋”的视频被疯狂转载。

有人一眼认出,那个艳舞女郎就是海卫所另一大酒吧大洋洲的服务员,房间也是大洋洲的顶级豪包888。

光是艳舞也还好,可后来怎么还出来个矮子啪啪啪?这也还好,可这矮子怎么还说日本话?这下大洋洲活不出来了,店主经理一齐被拘,店里也让一群爱国志士砸了个稀烂。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么一来人民群众看丁字库就老鼻子顺眼了。

你瞧瞧人家丁常委,酒吧门口血淋淋地写着“倭人莫入”,群P就群P吧,好歹都是咱中国人,没让外人占了便宜。

咱也努力发财,争取成为顶级会员,也去惨无人道地凌辱美少女那多好……那多不好意思啊?至此丁字库之夜风波平息,丁字库干掉了海卫所里最强的竞争对手,付出的代价是丁俊杰因公务回避被调到高新区,半年后升任高新区公安局副局长分管治安。

钉子不仅是个酒吧老板,他还是小城乃至本省最大的合资海运公司副董,董事长是他大伯。

丁字库之夜说到底不过是个私人商务聚会,一群年龄相近、身家相仿、臭味相投的人,一两个月聚一次,喝酒打屁之间就能搞定好几个生意,何其快哉?至于丁字裤美少女这种事情……好吧,这个可以有一点……晚上10点,酒吧清了场,二十来个顶级会员三五成群坐在大厅的阴暗处,不时亮起的雪茄烟头把气氛搞得活像吸血鬼聚会。

钉子就在我们这桌上,六个人干掉了一瓶皇家礼炮,配的是肉丝炒咸菜和煎凉粉,门口小摊上的,五块钱一份。

大家多少有了点酒意,再看小舞台上那几个上半身齐齐整整,下半身只有一条丁字裤的嫩模,还真能品出几分行为艺术的滋味来。

钉子一副纨绔子弟的屌样,瘫在圈椅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古巴小鱼雷。

吉祥哥的眼睛在发亮,闪闪的亮,估计又发现了几枚人体艺术摄影的希望之星。

另外三位正在切切私语宏伟的私募基金计划。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起身去三楼阳台透透气。

走到二楼,听见点动静。

循声而去,是酒吧的音响控制室。

门关着,但是门上有条缝。

偷眼一瞅,一男一女正在小沙发上骑马,女骑男,衣服也没脱。

男的脸冲门,是音响师大J,嗯!确实大!女的虽是个背影,但一看就知道是小主管管子,这个昵称来自于她的姓氏和爱好——某种尺寸合适的管状物。

有次我这么叫,她借机撒娇:

“孙哥,管子是空心的,我喜欢实心的……”

然后就在当天晚上,我用一根实心的管子赏赐了她,然后又赏赐了她一个爱疯5s。

然后丁字库里开始传出流言——孙旭大老板那真是名实相符,旭者,九日也!不仅九,而且久!然后丁字库里几个小服务员暗示或明示我应该雨露均沾,也赏赐她们一根实心的管子,和爱疯5s。

朕就不!就不!就不!……然后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两个小服务员用上了爱疯5s,管子私下里对我表示很优桑……音响室里战况升级了。

管子被大J拉到音响控制台前,上衣终于被扒了下来,一对不大不小的奶子闪着粘乎乎的光,齐B小短裙变成了一条腰带,黑色的丁字裤挂在膝弯楚楚可怜。

大J把碍事的裤子脱了扔一边,挺着包了一层黑色薄膜的鸡巴往管子的腚沟里一捅,就听管子一声哀鸣。

“轻点!痛啊!”

大J不说话,抱着管子的屁股开始埋头苦干,管子嘟嚷了几声没有效果,干脆不再抗议,昂首挺胸撅腚反击,肉体撞击声和呻吟喘息声共谱一曲,满室和谐。

我轻手轻脚离开偷窥现场,继续上三楼。

丁字库之夜,客人基本上全在一楼大厅,三楼很安静,和小主管李松打个招呼要了一杯大吉岭,我走到了阳台上。

不远处高楼林立,海卫所仿佛林海中的一丛灌木。

11点正是这里热闹的时候,青石所道上人来人往。

看着这片古建筑群里各色各样的时髦招牌和灯火,忽然意淫起来——今夜会否遇见一位温婉的古装女子,走到身前行个福礼说:这位公子,约吗?我还在纠结这女子究竟应该穿诰命官服还是鸳鸯肚兜,旁边就来了个人,不想搭理,继续很文艺范地发癔症。

“孙总?”

人家打招呼了,还是个女声,万一癔症实现了呢?不理不好啊。

我回过头来,虽然很期待看到一位身穿诰命官服又露出鸳鸯肚兜的温婉女子,但现实很残酷,这位穿着一身玫红色的职业装,烫着大波浪,上着精致的淡妆,与古装没有半毛钱关系。

楞了楞,想起来了,这不是洞天的妈妈桑小范吗?洞天被抄了之后再没见面,如今看来,一点落魄的样子也无。

“哟!范公子!好久不见,丰采依旧啊!”

小范听我叫她范公子,开心地笑着站我身边,亲热又自然地挽起我的胳膊,身上的香水味很东方,很好闻。

都是熟人没什么好避讳的,我问:

“洞天抄了没牵连你吧?”

“怎么没有,在里面呆了个把月配合调查。”

“没事了现在?”

“嗯,我基本上还算个良民对吧?政府一宽大就把我放了。”

我被这话呛着了,小范乐得直笑。

“咳咳……现在哪儿发财啊?”

“我还能做什么,老本行呗。”

“就现在这形势?”

“哎哟孙总,您也是有大见识的人,怎么也用老眼光看事情啊?”

“……还请范公子赐教?”

小范又乐了,整个身子就挂了过来。

“文化艺术公司啦,互联网嘛。”

“不太明白……”

小范拿出手机打开微信,让我扫了个码。

海天文化艺术有限公司的公众号,业务范围包括文艺演出、会议展览、艺人培训与推介,等等……明白了!挂着正规公司牌子,采用网络营销手段的高级淫媒。

真是有点佩服这女子,与时俱进的厉害!

“一楼那些麻豆都是你带来的?”

“哈哈,孙总就是孙总,一点就透。不过别人都在一楼玩,你一个人跑上三楼,明显是看不上我家姑娘啊?”

“没那意思没那意思,就是想上来透透气。本来今晚没打算来,钉子和吉祥说有个私募正好商量一下,就把我拖来了。”

“那你怎么不谈正事去呢?”

“谈好了,剩下的具体操作让专业人员搞定就好,结果老大又开始发细节控瞎操心,烦了。”

小范挽着我胳膊更紧了一些,虽然仲春时节衣服有点厚,但是大肉包子的弹性还是很有感觉的。

“孙哥,你看妹子现在都从头再来了,有上顿没下顿的,有好项目赏口饭吃嘛!”

“投资有风险哦!”

“这个我懂,不过孙哥的眼光肯定错不了!”

“那行,等章程下来你来我公司看,不能给你,老大不想动静太大。准备点钱,最多200万,我带你进,你我之间签协议。”

“嗯!孙哥最好了!”

小范说着说着掂起脚在我嘴上香了一个,搞得我又愣了一下。

小范又乐了:

“哈哈!孙哥还会脸红,太可爱了!”

奶奶的,被这婆娘调戏了!有没有面子啊!一把揽住水蛇腰,一把捏住屁股蛋子,在这婆娘的尖叫声中老子狠狠地吻了下去。

楼下有口哨声,估计所道上的人都看见了吧?反正老子被她挡着,无所谓啊无所谓!嗯!这婆娘接吻技术不错,很会配合。

慢着!亲个嘴而已,老子没想和你办事,你拿大腿蹭我裤裆几个意思?靠!又被调戏了!五分钟后,我把手从小范的裙子里抽出来,又滑又挺的手感回味无穷,刚才莫名其妙的烦闷烟消云散。

小范眼里水波荡漾,我又香了她一嘴,帮她整整发型和衣服,学着钉子那副屌到死的纨绔样子淫笑一声:

“走!陪爷喝酒去!”

二、范公子范公子绝对是个尊称。

洞天还没被抄的时候,某次去消费时间太早,正好碰到小范给一众公主少爷做班前训话。

十分钟的训话,干净利落滴水不漏,完全没有想象中青楼老鸨的猥琐阴毒,十足世界五百强高管范,真心大赞。

某女星不是号称范爷吗?以我的身份叫小范为爷那是抽她脸,降个辈份,就范公子了!结果范公子很快成了小范最新的江湖招牌,各路英雄纷纷表示没意见,小范更没意见,至少范公子比范妈妈好听太多了不是?小范现在就坐我对面,拿着私募计划书一字一句地研读。

这东西艰涩、烧脑,足足36页。

原以为小范看一眼就会放弃,结果一个多小时没动地方,硬是看完了,然后就开始提问。

一开始问题很简单,五六个问题之后脑门开始冒汗。

哥就是一混子,搞搞企业管理市场调查技术研发还凑合,你问我跨国资本运作想干什么?这就不耐烦了!打个电话,财务经理、董事局秘书,赶紧过来!这个级别的问题孙总不屑回答,我的下属来摆平你!这个下午充满了学术研究的味道,一女二男在沙发上你来我往,讨论得团结紧张严肃活泼,根本没人瞅一眼坐在大班台后面故作淡定的我。

小范一边请教一边给那两个叛徒端茶倒水,孙总的杯子里已经没有多少水了,你们就不能长长眼色也给续上?不看那三个孽障,把椅子转向另一边,且看蓝蓝的天上白云飘,活像美洲骆驼一万匹啊一万匹!嘴角却带了一丝笑意。

不知发了多久的呆,突然觉得办公室里安静下来。

转身一看,小范拿着几张纸站在大班台前,看着我空空的水杯有点脸红,赶紧回身拿来茶几上的开水壶给我续水,结果只续了半杯水就没了,这下脸更红了。

再看那两个叛徒,一副得英才而育之其乐无穷的傻样,恨不得让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咳……”

小范故作镇静地把开水壶放下,清清嗓子,

“孙总,这是我请教两位经理开出来的协议,您看看合不合适?”

这个必须看,万一那两个真成叛徒了呢?嗯,字挺秀气,不过也就那么回事。

条款订得还好,关键处明白,过细的不要,比较适合一对小有暧昧的男女之间银钱往来。

这次私募老大只给我1500万的指标,分你200万不少。

就这样吧,哥签了。

三个小时之后,小范的白色奥迪TT停在凤鸣山庄的地下车库里。

熄了火,小范笑着说:

“上去坐坐?”

我也笑着说:

“剧情发展到这里我是不是应该安静地走开,只留下一个绅士的背影?”

小范一把拧在我大腿上,恶狠狠地说:

“绅士你妹啊!老娘早就想干你了!你敢不上去信不信我阉了你?”

懵逼了!傻缺了!电视剧里什么时候有这种情节这种对话?!还没反应过来,小范已经下了车,跑到我这边一把拽我下车,连推带打地进了电梯。

电梯里有监控,两个人都收敛成方块K。

“你疯了?”

“哼!别想跑!”

“不要说你暗恋我很久了。”

“嗯,我天天想着你自摸二百遍。”

“……你妹!算你狠!没长茧子吗?”

“你弟!再叨叨!”

在限量版手包的背后,是一幕纤纤玉手捏鸡鸡的惨剧。

“……这位公子,放过俺吧……奴家今天……来事儿了……”

小范憋了足足两层楼,突然就笑软了。

1201是她家,架着进门,她一头倒在沙发上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我弯下腰,一脸贱笑对她说:

“说好的干我呢?”

小范在沙发上抽成一团,扔过来一个抱枕有气无力地说:

“马上……消失!洗……洗白白……去……哎呀要死了……哈哈哈……”

小范家的淋浴房挺宽敞。

我淋了不一会儿,小范脱得只剩内衣裤进了卫生间。

找出浴帽把头发套了,又对着镜子卸了妆,这才进来和我共浴。

一进浴房就伸个手指点在我嘴上,说:

“不许再逗我笑了!气氛都笑没了!”

“什么气氛没了?”

我抱住她,顺手解开了她的文胸,漂亮的桃子奶饱满Q弹,乳晕很小几乎没有,乳头是鲜美的樱桃红,右乳上纹着一枚精致的小玫瑰是个加分因素。

低头轻吻了一下鲜红还挂着水珠的玫瑰,然后叼住乳头开始吸舔。

小范不说话了,双手环在了我腰上。

穿着衣服的小范身材完美,脱光了看有点微胖,不过这种女人最是可人,肉乎乎的手感超好。

把小内裤夹进腚沟里拖拉了几下,小范轻哼出声,一只小手抚上我的鸡巴套弄起来。

“帮我洗洗。”

“嗯……”

小范挤了点浴液在手心里,双手包着我的鸡巴轻轻揉搓,洗好了鸡巴杆子又撸下包皮,细致到位地搓洗冠状沟和龟头,力度节奏都是恰到好处,鸡巴很快就进入了战斗状态。

一边和小范打啵,一边褪下她的小内裤,把满是泡沫的鸡巴塞进她双腿之间,滑腻的肉感冲向大脑,两个人紧贴在一起,腰身微微律动,天地间潮音空灵。

小范的臀肉紧张—松弛—紧张—松弛,几十个循环之后是一个大紧张,然后是一个大松弛,身体软软地挂在我怀里,舌头离开我的口腔回到了她自己嘴里。

我不说话,轻抚她的背。

“去床上吧?”

小范小声呢喃。

“好。”

我的设想是公主抱小范入室登床,以此展示我的浪漫和力量。

事实是小范揪着我的鸡巴牵驴一样把我拖进了卧室,然后一把将我推倒,恶狠狠地说:

“老娘要干你了!”

然后扑在我身上,从头舔到脚又从脚舔到头(注:小头)。

小范的口交是温柔型的,动作不大,含得也不紧,主要是她的舌头太灵活,鸡巴泡在她嘴里就象在做鱼疗,不时传来的刺激让我脑子里唰唰地冒着小闪电。

比起口交女王高薇,这种方式少了强烈的刺激,却多了一种调皮的调调。

可这婆娘太不敬业了,才口了两分钟就爬起来想骑朕身上,不行!今晚被欺负得太惨了,不翻身以后怎么做主人?说翻咱就翻!靠!还敢反抗!不知道朕现在每天健身两小时吗?把小范从身上掀开,抓住双手摁在身体两边,下身挤进她双腿之间强行打开,进攻的道路终于打通,鸡巴硬得很凶恶,贴着两片又湿又滑的肥肉片子狠狠磨了几下,小范打了个哆嗦开始扭屁股,扭着扭着鸡巴突然钻进了一个热乎乎的肉洞里,小范长长地“嗯……”

了一声,世界安静了。

不是很紧,可是很热,很润滑,很浅,第一下插入就到底了,感觉外面还闲着几公分呢!哈哈!小范你今天惨了,朕心甚慰啊!不用抽出去了,就这样运着劲往里,往里,再往里……全进去了!小范手脚并用把我箍得铁紧。

旋转屁股,开始龟头磨宫颈,小范的嘴里开始冒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磨了十来圈,觉得她有些适应了,突然往外一拔,稍一停顿,狠狠插入!

“啊!”

小范大叫一声,两条腿死死地夹着想让我不能再有寸进。

想得美!我腾出一支胳膊,强行架开她一条腿,鸡巴继续向里挺进,直到下腹结结实实压平了她的阴阜。

小范瞪着眼却没着焦点,大口大口地喘气,喘匀了气哀怨地看着我:

“你太狠了!”

“被你欺负的!”

说话间又磨了几圈。

“啊……等等……啊……你别……求求你了……”

这才是正确的态度嘛!我稍稍松了点劲。

“你……要弄死我吗?”

“不,我要干死你!”

再顶一个!再顶一个!

“啊……啊……求求你,怕了你了……”

“好好一个弱女子,非要装什么女汉子!以后敢不敢了?”

“不敢了……”

“叫个好听的来!”

“哥……亲爱的哥……爱死你了……”

“不要这个,叫个床来听!”

“嗯……床……床……床……”

这是明显的欠扁啊!哥生气了,开启狂暴模式,狂抽猛插三千下,疑似蒸汽打桩机!小范第二次高潮,全身成了玫红色,敏感得要命,碰哪儿都是一哆嗦,一哆嗦阴道就会紧紧夹一下我的鸡巴,所以我起劲地轻咬她的乳头,鸡巴被夹啊夹得不亦乐乎。

“哥……我想尿尿……”

“嗯,尿吧!”

“你坏死了……抱我去……”

鸡巴拔出来,带出一股泡泡流在床单上。

这才注意到小范的B很美,阴毛区不大却很浓密,整整齐齐一个倒三角。

大阴唇肉乎乎粉嘟嘟,合在一起就是个桃子,小阴唇被操翻了,两片粉嫩的蝴蝶翅膀,中间一个小洞间歇性吐着泡泡,不知道里面住着螃蟹还是泥鳅……抱她进卫生间,又发生了点小争执,最后当然是朕赢了,所以小范象婴儿一样被朕把了尿,一边尿一边发出小猫叫声,因为她看见朕的龙根就在她的小B下方同时排出龙尿……回到卧室,关了灯打开窗帘,大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如梦似幻。

今晚半月,海面波光泠泠,屋内月色融融。

我和小范在窗边的美人榻上就着这幅美景做各种爱。

后入式的时候,发现她后腰上纹着一支孔雀羽,很艺术,很性感。

“两个文身,有故事吗?”

“嗯……马上有第三个了……啊……快一点!”

“第三个……什么意思?”

“我想上的男人……三个……啊!”

我想上的,不是想上我的,明白了!

“你想上的……有什么优待?”

“嗯……嗯……不准用套套……”

“哼!还有没有?”

“啊啊……啊……射……里面……哥……哥……快点!快点!又来了!……射里面!给我……给我!”

三、一个“熟人”小城的春天一般都很短很干燥,但今年反常,整个5月雨水缠绵,待到云收雨住,夏天不告而至。

钉子接手了被砸烂的大洋洲,在清理烂摊子的时候居然找到了一口不知什么时候被砌死的古井。

捞了捞,还好,没有尸骨也没有财宝。

请专业机构化验,水质甚佳。

钉子立马推翻了原来的改造方案,从德国订购了一套小型啤酒生产线,简单装修之后开了个自酿啤酒馆。

今天试营业,我和吉祥哥几个被他约来尝酒,小范和她的“见习艺人团”也被请来助兴。

8点多,我和吉祥哥一伙如约而至。

老远就看见一枚巨型霓虹螺丝钉顶天立地的插在海卫所。

不用问,这肯定是钉子的创意。

进了啤酒馆,人满为患,烧烤味混着啤酒味冲人欲醉。

迎门两条大汉刺龙画虎,话却说得和气:

“先生们,对不住,客满了,劳您移驾!”

吉祥哥拿出丁字库顶级会员卡一亮,问:

“丁老板在哪?”

两条大汉更和气了:

“老板在208,几位贵宾请跟我来。”

舞台上五个妹子正在江南style,骑马舞跳得短裙飞舞波浪滔天,几位酒客看到妙处齐声狼嚎,大厅里响起一片扎啤杯敲桌的咚咚声。

钉子穿着一件海马汽车广告衫,牛仔裤沙滩鞋,浑身地摊味。

看见我们诧异的眼神,一本正经指指胸口:

“这个车标,象不象丁字裤?”

说笑间入座。

管子领着一队服务员鱼贯而入,大扎的啤酒大串的烤肉大盘的海鲜摆满了茶几。

都是老兄弟了没那些废话,一撞杯,开撸!二楼包间朝向一楼舞台的一面是单向透明的亚克力。

喝了两圈我懒散起来,歪在沙发上看表演。

小范的“见习艺人”还真不错,个个年轻貌美,波大腿长,会抖会扭……明天给她公司送块“德艺双馨”的匾,不知她会不会高兴?对了,小范呢?我问钉子。

“市里那个旅游宣传片她投标了,刚从我这套了点情报,回去改标书了。”

一桌人暧昧地淫笑,一齐冲我举杯。

干一个就干一个,一斤扎啤而已,多大点事?吉祥哥放下杯,挑了个香螺边吃边说:

“九日兄弟这几年有长进,从萝莉控生生进化成了御姐控,下一步是不是要进军人妻了?”

老大一脸严肃:

“小旭是个有原则的人,决不会干出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估计下一步的发展方向是寡妇。”

你妹啊!名声就这么坏了!起身准备反击,包厢门开了进来半个人,一见我,立马又退了出去。

“这谁啊鬼鬼祟祟的?”

“不认识,走错门了吧?”

不对头,这人我似乎有印象,却记不起来。

打开门左右打量,看见那人下楼的背影。

快步走到单向亚克力,看见那人下了楼穿过大厅,来到东北角的一张小桌坐下,同桌一共四个人。

“钉子,”我把那一桌指给他看,

“查查那几个,感觉不太对。”

钉子点点头,拿起对讲下了命令。

不一会,迎门大汉上来一个,对钉子说:

“老板,都是二将军那边的小孩。刚才上楼那个叫二龙,小鸡头一个,在这儿他不敢闹事。”

二龙,曲江龙!自打高薇跟我说了那些事后,找人暗中查过他,但是老孙家历来对黑道敬而远之,并没多少可用的手段,所以收获不大。

这个人本来已经淡出脑海,今天撞到面前莫非上天有所安排?哥几个见我面色低沉,停了杯一齐看我。

“哥们继续,不好意思,我和钉子说点事。”

钉子看看我,不做声,领我去了经理室。

我尽可能简练地把事情给钉子说了一遍。

钉子想了想,问我:

“也就是说,这个人有可能参与策划对你的绑票,不过没有实施。也有可能拐跑了你的马子,还把她弄成了粉妹。但你只是合理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对吗?”

“……对。”

我有点泄气。

奶奶的,没手段啊!要不然……“小旭,这事我不好帮你。”

暗叹一声,是的,这事确实不该钉子帮我出头。

我抽着烟,默默地点点头。

“小旭,你听着。”

钉子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帮你,是因为我现在不能冒冒失失地去沾染因果。但是你相信我,只要这小子敢在这儿搞事,我一定灭了他!”

说完,钉子走过来拍拍我肩膀:

“回去喝酒!精神点!不就是一个萌妹子吗?到现在还放不下?”

我苦笑一声摇摇头,这事没法说,干脆换话题吧。

“不说这个了。四年了,一直想不通啊,你说你好好的新西兰不呆,为啥又跑回来?”

“我思念祖国,思念故乡,思念你们这帮鸟人了……”

“说人话!”

“家族会议的决定,觉得这边力量太弱了,不想丢了祖坟,让我回来先当个炮灰。”

“意思就是不走了呗?”

“嗯,你们走光了我也不能走。”

添酒回灯重开宴,心里有火发不得。

这自酿啤酒好喝又上头,大扎干杯最过瘾,结果就是大醉,躲卫生间里狂喷,眼泪鼻涕的不成人样。

难怪卫生间除了男女还有一间,两字老大——“吐槽”。

钉子,你丫骂人不带这么损的!手机响了,左裤兜?右裤兜?右裤兜,摸出来了。

“老婆……”

“喝多了?”

“老婆对不起……”

“小心点啊,不是一个人吧?”

“没事,在钉子这呢。”

“四十多岁了,还这么疯。喝出病来我可不侍候你!”

“我老婆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嘿嘿……不太多,就是有点急,放心,一点啤酒,没事。”

“唉!天天都是没事。要不要叫司机去接你?不准开车啊!”

“知道,你老公我有素质,绝对不醉驾。这么晚了别叫二平跑了,钉子这有代驾。”

“明天爸妈从日本回来,你还是早点回家睡吧?我明天上午有个画展,不等你,先睡了。”

“睡吧,我一会儿就走。”

“嗯,早点回来。”

“好,睡吧,晚安。”

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做了几个深呼吸,好受多了。

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个小姑娘,用手指捅我胳膊。

“大叔?”

大叔?大叔!一头黑线有木有?想掐死你这丫头片子有木有?再看看镜子里那个死鱼眼死人脸头发蓬乱的男人,无语了。

“嗯,什么事?”

连声音都充满了大叔的慈祥。

“嘿嘿,你掉车钥匙了。”

那姑娘拎着我的玛莎拉蒂总裁,得意地晃她得意地晃。

小姑娘挺清秀,能有二十?

“哦!谢谢你啊。”

我伸手去接钥匙,小姑娘拎着没松手。

“玛莎拉蒂耶!你的?”

“嗯,我的。”

“我都没坐过,带我兜风好不好?”

我苦笑一声,

“我喝成这样,带你兜风还是带你寻死?”

“那大叔留个电话嘛,我就是想坐坐,玛莎拉蒂耶!”

我笑着摇摇头,打开手机。

“多少?我打给你。”

“186XXXXXXXX,嗯……来了……大叔你这号真好!那个……我叫草莓。”

“记下了。有空带你兜风。”

“说话算数?”

“嗯,算数。”

“耶!玛莎拉蒂!大叔再见!”

我TM真是败了!大叔!!!四、马大叔VS草莓酱第二天早上撇条玩手机,发现微信里有个叫“呆呆草莓酱”的加我。

一笑,加了,然后给她发了个100的红包,算是失物招领费。

在机场接老爸老妈的时候微信响了,草莓发来条语音:

“马大叔,你太有爱了!什么时候带我去兜风啊?”

一头黑线,打字问:

“为什么叫我马大叔?”

“开玛莎拉蒂的大叔——马大叔,嘿嘿!”

“哪开奔驰的呢?”

“笨大叔!”

继续黑线,

“开蓝博基尼的?”

“烂大叔!”

黑线加粗,

“开法拉利的?”

“拉痢大叔!哈哈哈!”

“你是小沈阳的徒弟吧?”

“嘿嘿!我是大王派来巡山的!”

“I服了U!”

“哎呀!刚才说的车大叔你都有?你超有钱的!(表情—求包养)”

“没有,我就一司机!”

“那就好那就好……”

“什么意思?”

“要是那些车都有,你就是笨马烂拉痢大叔!(表情—奸笑)”黑线三千丈,缘愁似个长啊!

“大叔大叔,不要生气,开玩笑的(表情—啵一个)”

“一点生气都没有,可以送北岭了(注:小城火葬厂)”……就这样和草莓聊了十几二十分钟,顺便约了周五下午带她兜风。

有点小得意,有点小期待。

看看国际到达出口,老爸老妈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

中午在家亲自动手,现擀的凉面,蒜泥麻汁和红油卤子各取所需,老醋木耳、豆豉油麦菜、虾皮拌黄瓜,清口又开胃。

老婆从画廊回来,顺路接了儿子,买了福庆记的老汤牛肉,一家人和和美美地饱餐了一顿下车面。

睡过午觉,拉着老爷子巡视新厂区,晚餐就在新厂食堂。

老爷子叫了几位公司元老,就着大锅菜喝酒,日本捎回的月桂冠大呤酿,九点才散。

好几日没日……不不不,是好几日没见范公子了,有些想念。

给她打电话,说是忙着小城旅游展和宣传片的事,没功夫搭理我。

这婆娘做事情很拼,这是早就知道的。

现在看来,高级淫媒只是副业,范公子还真心想做正儿八经的文化产业,对此朕表示乐见其成。

想想范公子在床上的风情,雌雄变幻,刚柔相济,充满惊喜和征服感,胯下不觉火气冲天。

忍一忍啊兄弟,明天,就明天,一定让你好好泄泄火。

明天就是周五。

下午安排好工作,和家里请了假,我开着玛莎拉蒂去了小城商业学院——高校扩招催生的一所二流大学。

时间卡得挺好,刚到不久,草莓发微信来:

“马大叔,我下课了!来接我!”

“东门,银灰色。出来吧!”

学校开始涌出人流。

周末了,各种放羊各种疯呗!草莓歪着头敲车窗。

解开门锁,小P孩坐上副驾驶就是一声尖叫:

“耶!!!玛!莎!拉!蒂!”

马大叔一脸装逼,准备打火走人,草莓又来了一句:

“大叔?玛莎拉蒂不是跑车吗?你这不是假的吧?”

一头撞方向盘上……半天回过气来,咬牙切齿地说:

“玛莎有跑车,也有轿车!我这就轿车,爱坐不坐!”

“哦……这么凶!人家不懂嘛!”

“坐不坐?”

“坐!反正是玛莎拉蒂,轿车也行,将就!”

说着扣上安全带,得意洋洋一指前方,

“出发!Biu!!”

一路无语,那是不可能的!实际上这一路我快被吵疯。

速度太慢了才200……会不会漂移啊……超超超超那个宝马……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咬你我都不嫌多……在环城高速上绕了大半圈,小丫头片子终于过足了飙车的瘾,又吵吵着要去西角玩。

西角以前是化工区,整体搬迁后建了一座巨大的开放式游乐园,官方名称“彩虹半岛休闲度假区”,是年轻人扎堆的地方。

我们去了“最西”海景美食城,一边吃海鲜一边看海上落日;去了商场,给草莓付了两套阿迪一双NB一个达芙妮双肩包的账;去了骷髅岛7D影院,亲历了草莓的高分贝尖叫;去了摩天轮,去了流浪歌手的阁楼,去了跳蚤市场,去了动漫街……9点多,

“海角没有7号”露天酒吧,我喝柠檬汁,草莓喝鸡尾酒。

“下一站去哪?”

“累死了,睡觉。”

“上哪睡?”

“大叔你带我开房间去吧?”

阴暗的小期待就这么直白地蹦了出来,我被呛到了。

草莓招牌式地“嘿嘿”奸笑!斗嘴不是这丫头的对手,少说为佳。

狠狠一口吸干杯子里的汁液,站起来说:

“走!”

草莓也不含糊,一口干杯一咬牙,

“走!”

半小时之后,我躺在床上看草莓冲澡。

小姑娘,真的是小姑娘,最多B,腿很长腰很细毛很稀,青涩如同刚刚喝下的柠檬。

这种类型的第一个,我对自己说。

空调26度,草莓的身体微微发抖。

已经是禽兽了,还要装绅士吗?我冷着脸站在床边,半强迫地将鸡巴捅进草莓的嘴里,开始抽送。

基本功很差啊!只会含着鸡巴扮木头吗?大叔教你!先用舌头舔,舔冰棍那样,对!要全部舔到!含进去!再进去一点!差不多了,吸紧一点!对!头要摆起来,前后前后……换个节奏,让鸡巴在嘴里画圈圈,对对对!就是这样!注意牙齿,口交虽然合起来是个咬字,但不能真的咬!看过A片没?看过?那怎么口交都不会?忘了没关系,大叔这里有,同步教学!床头柜上IPAD拿来,这个就很好,桃子奶翼裕香。

好好学,大叔免费当教具,开玛莎拉蒂的大叔耶!学费很贵耶!忘了告诉你,刚才那杯鸡尾酒有20多度,300毫升,你厉害,一口干!现在身体热了吧?呼吸重了吧?流水了吧?来,小妹妹,不要怕,大叔帮你检查身体……准备插入的时候,草莓梦呓似地说了句:

“大叔,轻点……”

跪坐在草莓双腿之间,轻轻拨开阴唇,龟头插入,开始前后律动,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毫米。

慢,一定要慢,就象拆开一件新玩具。

进去一小半了,阴道内壁的褶皱裹在鸡巴上,象一条有波纹的乳胶管子。

哈哈!管子!管子的B已经被不知道多少鸡巴贯通过,所有波纹都被挫平了,就是一个下水道!再进去一些,似乎有点障碍物,多来回几次就过去了。

嗯,肯定不是处女膜。

再往前阻力更大了,用好腰力,捅变成钻,鸡巴在湿热的肉体中艰难前进,龟头传来似有似无的剥离感,直到撞上一个肉骨朵!微汗。

看草莓眉头紧锁,小巧的脸蛋上潮红如火。

俯身压在她娇软的身体上,轻轻吸吮凉丝丝的小舌头,左手揽住她的背,右手揉捏她硬鼓鼓的乳房,鸡巴安静地坚硬地插在她的阴道里,海绵体传来我的心跳,不想动了。

“大叔……”

“嗯……”

“你动一动……”

“怎么了?”

“好涨……难受……”

还是要慢!警告自己。

慢慢抽出一半,再慢慢插入到底……托住她的小屁股,教会她迎合我的节奏。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润滑液突然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依然紧握的阴道已经不能阻挡鸡巴的进出,开始升档!草莓的呼吸更加深重,微张着嘴发出“嗬……嗬……”

的声音,然后是低沉短促的“啊,啊”,最后变成了悠长的呜咽,没有音调,只有韵律。

她抱住我的腰了,插入时已经知道顶起胯骨迎合了。

每一个微小的变化都给我新的动力。

我移到床边,双脚落实地面,一用力就把草莓抱了起来,让她环住我的脖子,我托着她的屁股,鸡巴插在她的小B里,走一步颠一颠,绕室一周也不觉得累。

这丫头绝对不到100斤。

“大叔……”

“嗯?”

“我受不了……”

“快一点吗?”

“不是,好难受,痛……”

看看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快过去了。

还是小姑娘,不耐操啊!鸡巴还硬着呢,怎么办?

“求求你……真的痛……”

算了算了,泄火事小,人命关天。

把草莓从鸡巴上卸下来,她呻吟了一声捂住下身缩成一团。

“怎么了?”

草莓摇摇头不说话,表情痛苦,但不是太痛苦,至少脸色不苍白。

这时,我发现床单上有血,低头看自己的凶器,竟然也挂着几绺血丝。

给草莓盖好毛毯,去卫生间冲了一个干净的热毛巾,回来帮她擦洗。

还好,只有少量的血丝,没有继续出血的迹象。

“你是第一次?”

“不是。”

“刚才你出血了。”

草莓睁开眼看着我,表情怪异。

我给她看床单和毛巾。

“第二次。”

“什么?”

“第二次。第一次是去年暑假和男朋友,他考上X大了(注:某211大学),后来不要我了。”

老套又常见的故事。

我又冲了一个热毛巾,给她全身擦了一遍,揉揉她的脑袋说:

“好好睡一觉先。”

“你去哪?”

“我睡外面,省得忍不住骚扰你。”

“谢谢。”

草莓笑了。

我也笑了,自我感觉很象捕猎得手的狼。

冲澡的时候心想,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副处”?次日清晨,我从梦中硬醒。

五、生日,趴!正式在草莓身上泄火是另一个周五,还是在这里。

2008年,我和吉祥哥一起,做成了一笔建材的大生意,收获了人生第一桶金93万。

钱到手,我很快递交了辞呈,在领导同事们一片挽留声中离开了市政府办公室。

接着我买下了玉花园写字楼C座707,开了自己的小公司。

2012年,正式接手家族产业后,我的小公司关门大吉,表面上707也卖掉了,但那其实是我和吉祥哥联手做的一场秀,承载我四年多思虑辛劳的地方,怎可落入他人之手?于是这里被我打造成了一处私密小窝,除了吉祥哥没有第三人知道。

每当心情烂成污泥,我会独自在这里住上几天,任思绪在孤独中或沉淀,或升华……或找个陌生的美女狠狠干上几炮……草莓的真名叫曹玫,96年的小丫头,是不是有点小罪恶感?所以操起来格外带劲,嘿嘿!你懂的!就是因为太带劲了,一大早草莓嘀嘀咕咕,什么不敢走路啦,什么一直往外流东西啦,什么还要吃药真烦人啦……我就当没听见,专心对付一枚溏心煎蛋。

把溏心吸空,再看煎蛋的模样,嘿嘿!你懂的!

“大叔!”

“嗯。”

“包养我吧?”

我已经被她练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功夫了,吃完煎蛋擦擦嘴说:

“好。”

把备用钥匙放在她面前,我说:

“就一个条件,不能带任何人来这里,外人不行,内人更不行,明白吗?”

草莓点点头,继续吃早点,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2014年的夏天,在一片琐碎的忙乱中匆匆而过。

9月8号,高薇出嫁了,对象是老大公司的技术助理,今年31岁,也离过一次婚,稳重老实,对高薇很好。

年薪20万的高级白领自然不甘心长期做人情妇,对此我深表认同,只是想起高薇的绝世箫功和M女体质,不免有点失落,所以婚礼就不参加了,送个大红包就好。

10月3号,本人四十一岁生日。

小城风俗,四十岁叫“属驴的”,这个生日一般不过,四十一的生日就比较隆重,算是整寿。

老孙家讲究亲情,除非特殊情况,生日都是在家里过。

老哥几个都知道,顶多打电话祝贺一下,生日礼物就免俗吧。

草莓放假回家了,微信里发了一张美颜照片,说是回来送我礼物。

早餐是一根到底的长寿面加水泡蛋,午餐是老妈亲手包的大包子。

不到两点,我被吉祥哥的电话吵醒,十万火急地让我去707,什么事情却不说。

“先生您是孙总吗?”

站在707门前,看着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大美女,我有点傻眼。

“我是姓孙。”

“孙总,生日快乐!是这样的,我们是夏总(注:吉祥哥大号夏吉祥)为您订制的生日礼物,您觉得可以吗?”

什么情况?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傻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大美女挤眉弄眼地偷笑。

“孙总,孙哥,先让我们进门再说嘛……”

……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吉祥哥手写的生日卡。

“九日弟如晤:逢弟生辰,愚兄别无长物,谨奉双生外围女一对,略表心意。说文解字云:生日者,生生地日也!祝生!日!快(莫要太快)!乐!

“另,定金八千已付,尾款三万自理,以弟财力,不值一哂。阅后付丙,勿留罪证!切切!吉祥谨贺!”

……“孙哥,你的房子好有品味啊!”

那当然。

实用面积110平方,北欧风格全开放设计,北向是通宽通高的落地大窗,远望可见大将军炮台。

除了餐厨和卫卧两个半分隔小区域,大厅足足60平方,家具布艺都是统一格调,极简,不凡。

“孙哥,您看,这是夏总为您订制的服务项目,如果没有别的要求,我们开始吧?我呆呆看着这张粉红色的小纸片,血液开始沸腾……北窗下铺着三米宽通长的防水地毯,一边支着一顶单人帐篷,一边放着一架长焦望远镜。现在望远镜卸下了,三角架上支着录像机。我披着浴袍坐在三角架旁,看两位长得一模一样的大美女跳艳舞。艳舞这东西就两个字,扭、脱,过程大同小异,自行脑补。但是你可以猜到过程,却绝对猜不到结尾。两美女绝对是练家子,身体软得不象话。铁板桥亮B,头从双膝中钻出,冲我美美一笑,拾起早早放在地毯上的两支小蜡烛直起身来,面向我盘腿坐下,身体后仰,双腿打开成一字马,刮净毛的小B看起来就很美味啊!两美女动作整齐划一,一齐用右手抓住左脚,一用力,整个左腿就背在了身后,右腿如法炮制,双脚居然交叉在脑后,人变成元宝状,粉嫩的无毛小B彻底暴露出来!这还没完,两女左手掰开阴唇,右手把蜡烛深深插进B洞里,媚笑着冲我说:

“哥哥,点蜡烛吧!”

抖着手划着了火柴,点着了蜡烛,两女一齐娇声唱起: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哥哥,快点许愿吹蜡烛嘛,蜡烛油流下来了,小骚B好烫啊……”

“哥哥,把蜡烛拿出去嘛,嗯……不要……不要往里插……人家的小骚B……很浅呢……啊……啊……哥哥好坏!”

“哥哥,人家的小骚B……除了插蜡烛,还可以插别的东东呢……”

“啊!哥哥……哥哥你的好大啊……好烫啊!比蜡烛还烫!嗯……好爽啊哥哥!”

“哥哥好偏心啊!刚才插了妹妹二十下,为什么才插我十五下吗?哥哥,多插我十下好不好嘛……”

“哥哥不要着急,今天下午我们两个人六个洞洞都是哥哥的,哥哥喜欢吗?”

平复一下鸡动的心情……该死的夏吉祥,这是要玩死我啊!双人口交见识过,还好。

但是当我躺在地毯上,坚硬的鸡巴被四片阴唇夹在中间撸动的时候,哥淡定不住了。

当小妹后仰下腰,把身体折成倒U型,一边含着我的鸡巴一边让我用跳蛋玩她的B,姐姐跪在我双腿之间舔蛋蛋,哥要暴走了。

当姐妹俩一上一下趴在沙发上冲我翘起美臀,四个肉洞里各插着一支电动鸡巴,告诉我想插哪个洞就拔掉哪个,真鸡巴插完再把假鸡巴插回去,哥快要血管爆裂而亡了!裸体围裙、黑丝袜、捆绑、轻SM……内射、肛射、颜射、口爆……第一炮在姐姐的菊花里发射后,我赶紧吃了一粒伟哥,这才算是把这个下午勉强支撑过去。

当两美女穿好衣服笑盈盈地冲我递过移动POS,我发现她们好象屁事都没有。

刚才是谁叫的:

“哥哥……哥哥……洞洞都被你操烂了……”

刷好卡,三万!送两美女到门口,一人在我嘴上香了一口,姐姐说:

“哥哥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以后有需要记得找我们哦?我们姐妹只接受高级预订,最多一周一次,绝对安全!这是名片。哥哥再见!”

关好门,我长出一口大气,腰快断了!瘫在沙发上回气,吉祥哥的电话进来了。

“如何?”

“榨成人干了!”

“生日趴嘛,不趴怎么行?大姨肯定做了一桌好菜,正好补补!”

“你说你送个礼还要我付钱,缺德不缺德?”

“哥哥我和你一比就是个穷鬼,定金八千还不够意思?嘿嘿,以后我过生日可不准来这套,玩点新的!”

“心意收到,人可以滚了!”

“好!这就叫媳妇上了炕,媒人踹南墙。走了您嘞!”

……晚餐我吃了两只海参,一块牛扒,半只鸡,半盘子虾……真的很饿!不信你试试!饭后陪老爷子出门散步消食,腿还是有点软,坚持!坚持!

“小旭,国家准备放开二胎了,你和小纹怎么想?”

“爸,小纹今年38了,身体也有点弱,她自己倒是想要,主要是我担心,怕有危险。”

“医学这么发达,怕什么?担心就出国去生,去加拿大找你哥。”

“行!我听您的。”

“本来不想多这个嘴。老了老了,才明白一个道理。”

“您说。”

“钱啊权啊,够用就好,一个家族,最要紧还是人丁兴旺!你大哥现在两子一女,一大家子看着都喜庆。再看你,唉!也不能怪你,基本国策,没法子。我就是担心,咱爷俩拼死拼活攒下这么点家业,别传不了几代就没人可传了。”

“爸,我明白,今晚就开始,跟您儿媳妇可劲造人!”

今晚……呵呵!

“油嘴滑舌的少来!”

老爷子瞪我一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下午出去干吗了?”

“去吉祥哥的事务所谈业务了,没干别的啊?”

“也就是小纹贤惠,换别的女人你试试?她兴许是没看出来,兴许是眼不见心不烦,你以为别人都傻?”

还会不会聊天了,这话让我怎么接啊?

“哼!你媳妇不管,就轮不到我这个老东西管。但有一条,别玩净的,有好地多给老孙家下点种!”

我彻底傻了!这话是我爹说的吗?这是我亲爹吗?一定是!那必须一定是啊!老爷子还是气不过,狠狠一巴掌拍我后脑勺上,不解气,屁股上又来了两脚!老老实实站着,紧要关头,绝对不能乱说乱动!老爷子揍我一顿,气顺了点,背着手踱着方步,一派高人风范。

从小区走上滨海大道,老爷子一脸深沉地看海,我弓腰垂首陪侍一旁,状若太监。

“东核已经够大了,再大就会引来旁人觊觎。”

爷子声音低沉,

“我们孙家根基太弱,这是胎里带来的毛病,不好治但不能不治。从现在起,你要做好两件事。一件是结好几个大家族,开到三十大也不倒的那种,但一定要慎之又慎,把注下准。另一件是向海外发展,十年之内,海外产业要占到老孙家底的一半。”

我挺直腰,认真地说:

“是!其实第二件事已经准备着手了,想借钉子家的渠道出去试试。”

老爷子点点头,

“钉子的家底我知道,可行。准备好了就去做吧,不用和我说了。”

“行。”

“继承主业不可能,但是一些次要产业可以分出去。”

“啊?”

“大家族,没几个私生子算什么大家族?”

“……”

“好好待小纹!把首尾弄干净!宁教人知,莫教人见!生了孙女的,有赏!生了孙子的,重赏!”

彻底石化了我!等等!好象抓住点什么?

“爸……是不是……有我不认识的兄弟姐妹啊?”

老爷子回身一顿暴捶,我不敢跑,只能抱头求饶。

“有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吗?还有点家教吗?啊?!”

“爹我错了,我错了!我是说……万一有个妹子,别整出人伦惨剧来……哎哎哎别打了!我闭嘴!”

一看真把老爷子气着了,我赶紧回复太监状态,舔腚溜须地好不容易让他消了气,这才回头往家走。

“你弟弟今年大学毕业。”

老爷子踱着方步,似在自言自语。

“啊?!”

“啊什么啊?清华!比你聪明!”

老爷子的身形隐入树影之中。

“去麻省理工读硕士了,什么时候让你们见个面……再说吧……”

今年大学毕业,那不是20出头?按老爷子的年龄倒推,那不是50多快60才……老爷子……威武!!!六、落花流水草莓送我的生日礼物是一张画,说是我生日那天,她在家凭着记忆画的。

功底不错,夸张卡通的风格,夸大了我的鼻子,夸小了我的眼睛,准确捕捉到了我打坏主意时阴笑(不是淫笑!)的样子,至少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我而不是岳云鹏……头部以下是一匹马?马屁股上烙着一个玛莎拉蒂车标也就罢了,为什么一条腿上还打着绷带?

“嗯,那表示你不会飙车,好马让你骑瘸了。”

越看越有意思,我开怀大笑!这礼物比吉祥哥的榨精组合好三万倍,更别提那三万块钱!

“走,上街去!”

“干什么?”

“来而不往非礼也,挑件礼物回你。”

“你非礼我好多次了……”

“你……你欠不欠啊?苹果6刚上市,别说你没兴趣?”

“大叔!这个真的没兴趣!”

“哦?”

“我不喜欢苹果!”

“其实我也不喜欢,可肾5肾6不就是年轻人追捧的结果吗?”

“不关我事,反正我就觉得苹果的东西太那啥,好象非得求着它才能用似的。”

“傲慢,对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傲慢!大叔你挺有文化啊!”

文化你了个去!……范公子终于忙完了小城旅游展和宣传大片的事,约了哥小炮一局,聊解相思之苦。

其实我更觉得,她这是在拿我泄火,不过看在她第三个文身的面子上,我忍了。

这文身是我俩一起设计的。

一把打开的折扇,代表“公子”,扇面上一轮朝阳,代表“旭”,画出来一看,太TM日本了!于是借鉴了古时衙门正堂背屏上的图案,加上光焰,加上祥云,加上海波,描金填彩,再来一枚流苏扇坠,中国风扑面而来!范公子请了工笔高手绘出图样,找来小城最好的文身师,耗了整整五个小时,将它文在了左肋外侧,就是左咪咪边上,左胳膊放下来就能夹着的那个地方。

文好了一看,就一个巴掌心那么大,6000块?中南海里的别墅有没有这么贵?小范不爱搭理我这土鳖。

文身师是个帅哥,就是有点娘,鼻翼上镶着颗钻,女声女气地跟我解释:

“哥,您不能光看大小,还要看功夫和用料。这个文身虽然小但是线条复杂用色也多,药水我用的全是最好的进口货,绝对不伤人不过敏的。再说我是上门服务啊?您看看这一堆家什!哎!这是我近期最满意的作品了!可惜不是我的原创设计……您看这样行不行,让我拍个照留个念,绝对不放外面,就我自己看?”

你妹!还敢提这茬?五个小时了,便宜还没占够吗?小范见我快要发飙了,赶紧把这傻缺送出了门。

要是依我的本意,这种倒三角形的图案,文在那里,就是你懂的那里,最合适不过了,可是抗不住小范阴森森的一句:

“你就那么想一辈子在老娘裤衩里呆着?”

咳咳……这娘们……太野蛮了!……“你快动一动嘛……”

小范难耐地扭扭腰,大白屁股向后使劲顶我。

“哦!”

我顶,我顶……“嗯……走什么神呢?办个事也不认真。”

“看到公子扇了呗。”

“哦……喜欢吗?”

“当然!”

双手握住小范的桃子奶,运足劲开始猛顶……侧卧后入式女人最轻松,男人就比较累了,全靠腰,顶了百十下,不爽,换姿式。

把小范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瞄准目标,鸡巴一挺,全根而没,小范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爽吗?”

“爽!”

“哪里爽?”

“全身都爽,小B最爽!”

够实在,哥就让你更爽一点!鸡巴捅到底,龟头顶实了子宫口,运上暗劲,整根肉棍子在B里搅拌起来。

小范最受不了这个,全身肉紧得直抽抽,架在我肩上的腿绷得笔直,双手揪着床单瞎使劲。

“哥……哥……没气了……操死我了……你操死我了……”

死不了,这还早着呢!把小范拖到床边,我站地上,双手托住她的腰,把她的下半身抬高,鸡巴也不用扶,一个前顶就深入到底。

小范的双腿一开始环着我的腰,插了几十下后卸劲了,耷拉在我胯骨两边,带着下腹更加上挺,更方便我操得深入。

看着她右乳上的玫瑰,我突然好奇起来。

“那个玫瑰,什么意思?”

“嗯……哼!不告诉你……”

“哼!不告诉我不会猜吗?是不是……花骨朵开了?女孩变女人了?”

“哼……哼……”

“不否认就是承认了?那个孔雀毛呢?”

“有本事……你再猜!”

这个可有难度,想不出来。

不要紧,咱用刑!小范最怕挨操的时候揉她阴蒂,一揉就跟触电似的。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说!啥意思?”

“啊啊啊……姓孔,他姓孔……啊!”

原来这么简单!姓孔,还有雀,还有毛!哼!到我第三个,还是她想上的,那想上她又成功上了她的有多少?生气了!

“小骚货!操死你!”

“嗯……嗯……操我……操我……”

“操你哪?”

“操我B……操我B……操死我……”

“这么长时间不找我,是不是让别人操了?”

“没有……没有别人……”

“才不信!你这么骚,这么久没人操还不得痒死?”

“孙旭你个没良心的……这么想戴绿帽子……明天……啊……明天就找人去……啊……啊啊!”

狠狠来几个重磅连击,哥也有点累了。

把小范拉到落地窗前,一把将窗帘掀开,小范一声尖叫:

“啊!你疯了,开着灯!”

“怕什么?对面又没有楼!”

“不行!唔……”

我一把捂住小范的嘴,分开她的腿从腚后又插了进去。

小范咬了一口我的手掌,就扶着窗前的栏杆翘起屁股开始配合。

“你不是要找人吗?这就打开窗,你喊——我欠操!谁来操我?看看有没有人来?”

“孙旭你个死变态……啊!”

小范的屁股白滑紧翘,打起来很爽哦!

“骂我?小心后果!”

“就骂你!孙旭你个死变态!”

“好!爷就喜欢这样不知死活的!”

小范卧室里的美人榻设计得太符合人体工学了,把小范头下脚上推倒在靠背上,她的B正好挺在我站立时鸡巴的位置上。

这个体位操起来真方便,想深就深想浅就浅,要不要在707添置一件?偶尔有点小暴力,那是男女之间的情调,老是这么干就不好了。

所以在美人榻上把小范送上一个大大的高潮之后,我们恢复了比较正常的姿势。

例如,小范的双手双脚被绑在四个床角,屁股底下垫着一个大抱枕,我插插嘴夹夹奶操操B,在她身上忙得象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死变态!没良心的死变态!”

“死变态……”

“呜……变态……你……变态……”

“啊……啊……啊……你……怎么……还不射……啊……”

“呜……亲哥……亲老公……不行了……我不要了……”

今晚我真没吃药!就是来之前喝了一小杯酒,酒里泡了点料,以高薇送的纯野生肉苁蓉为主。

射精这种事情,当然是内射最舒服了,把全身重量和力量都集中在那一点上,在极限深度里爆发,会有后坐力的感觉哦!你爱信不信!小范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我俯在她身上,轻吻她嘴角,轻抚她乳房,鸡巴还插在她的B里,自我感觉很温柔,很浪,漫。

等她喘匀了气,鸡巴也从B里滑了出来。

小范睁开眼无力地说:

“你……射了几斤在里面?”

“太夸张,也就几两吧?”

我看着B洞里一股一股冒出来的白浆,有点不好意思。

“你就是头驴……”

帮小范打扫完战场,准备离开。

打开手包拿出手机,从静音调至响铃,发现吉祥哥和钉子各有一个未接电话,钉子还来条短信:

“吉祥在我这,有空来趟丁字库。”

10点才露头,那就走一趟。

……一进丁字库,钉子迎过来说:

“如意死了。”

“谁?”

“如意!吉祥如意那个如意!”

“啊?!过年还见着她,怎么回事?”

“听说是胰腺癌,今儿早上走的。”

吉祥哥家的老邻居有个闺女,和吉祥同岁,两家要好,逗乐子说要结娃娃亲。

闺女大名王朵,因为吉祥,所以就如意了,也算我们的发小。

小时候我们经常拿这事捉弄他俩,后来长大了,大人调动了,老房子拆迁了,上学不在一块,渐渐就淡了。

但我们都一口咬定,那就是!就是!就是!(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夏吉祥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上了三楼VIP,吉祥坐沙发上抽烟,面前半瓶张裕五星白兰地,看上去还算正常。

见我进门也没说话,拍拍沙发示意我坐他边上。

“哥,还当真了?难道你俩还有事瞒着我?”

“你不懂。”

吉祥哥眼圈又红又肿象是哭过。

不应该呀?他俩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根本就是个玩笑!上一辈人的玩笑!吉祥哥给我倒了杯酒,一碰杯,不管不顾地干了他那杯。

靠!这么个喝法会出事的!我有点着急,看看钉子,钉子黑着脸冲我摇摇头。

“小旭……还记得初中那帮……同学不?”

“不太联系了,也就记得一半吧。”

“嗯……这是实话……小三十年了,我也记不全。”

“哥,你喝酒不要紧,别喝这么猛行不?有事咱慢慢说,今晚我陪你,到几点算几点,行不?”

“哈哈……古……来圣贤多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有事?什么事?屁事!都是……屁事!”

坏了!吉祥哥喝酒只要开始背古诗,那就是要醉死的节奏!我赶忙打眼色,让钉子把酒换掉,钉子一拍大腿,安排去了。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生若梦,为欢……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

说着说着,吉祥哥站了起来,做举杯邀月状。

正酝酿情绪,管子推门进来,手里托着一瓶酒。

“吉祥哥,丁总让我送瓶XO过来,您……”

“俗物!”

吉祥哥怒瞪双眼,一指门,

“出去!”

估计这是李白上身了。

我看管子傻楞在那儿,赶紧一把抓住那瓶“XO”,小声说:

“他喝高了,别和他一般见识,谢谢你了!”

“哼!”

管子一跺脚,恨恨地走了。

趁这位还上着身,赶紧把酒换了。

就听他在那儿抑扬顿挫:

“开琼筵以坐花,飞羽觞……而醉月。不有佳咏,何伸雅怀?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说完,又是一口闷!赶紧把李白老人家扶沙发上,诗仙啊!侍候一把不丢人!来,喝口茶润润嗓子,吃片瓜压压酒气……对对对!我是高力士,给您脱靴行不?您躺沙发上先歇会儿,这就请贵妃娘娘来给您跳艳舞……“小旭……”

“哎!”

“我没喝多……”

“嗯嗯!不多,不多!钉子送好酒来了,咱接着喝!”

“兄弟……今天,王朵没了……我挺难受……”

“哎……”

这话不好接了,索性让他叨叨吧。

“我和她,你知道……没那种事!”

“我知道,真没那事!”

“可我就是难受!”

“也是咱发小,哪能不难受?我也难受!”

“你数数啊……咱初中同学,一个班,42个人,现在没了几个了?”

“……几个?”

“熊卫国……高中……游泳,淹海里了……马永,车祸……没了,现在王朵……三个了!都他妈三个了!”

我沉默了,感觉黑暗在包围我。

“这几个其实关系也就一般,没了就没了,不算大事,可是……可是……我难过的不是这个……”

钉子推门进来,拿着杯不明液体,估计是醒酒护肝一类的东西。

“我难过的是……我们才……四十出头……这个世界,就这么急着……抹去我们存在……过的证据吗?”

黑暗中一柄利刃破风而来,重重地斩在心上。

很久,屋子里只剩吉祥哥微弱的抽泣声。

“小旭,”吉祥哥醉眼朦胧地看着我,

“唱首歌吧?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走到点歌器前乱翻着歌单,突然一首歌名跳了出来——“流水,像清得没带半颗沙前身,被搁在上游风化但那天经过那条提坝斜阳又返照闪一下遇上一朵,落花……讲分开,可否不再用憾事的口吻习惯无常才会庆幸讲真天涯途上谁是客散席时,怎麼分?流水很清楚……惜花这个责任……”

悲伤如潮涌来,我唱不下去了。

吉祥哥象中箭的狼,倒在地上嘶哑地号叫。

钉子的脸笼在雪茄烟雾之中,一片迷蒙。

七、Nozuonodie2014年最令国人震动的事件恐怕要数三大老虎倒台了。

老百姓自然不明觉厉喜大普奔,但是对于依靠各种“规则”捞生活的人来说,那就是人艰不拆了。

老孙家的军工产业这一块也受了牵连,最后马马虎虎过关——既然没有过硬靠山,也就逃了池鱼之灾。

这让我对老爷子交待的“第一件事”有了更辩证的认识,也让我主动地从具体事务中抽身,更多地投入到战略考量和布局之中。

对于这种变化,老爷子很欣慰,说我终于开始脱去小青头的皮,有了一丁点老奸贼的意思。

吉祥哥消沉了几天,又开始了他软红十丈的浪子生活,可是他的悲伤却传染给了我,或者说,他唤醒了我心底的悲伤。

这段时间不近女色的厉害,即便三不五时和小范、草莓约一会,也就是说说话吃吃饭喝喝茶,酒都少碰,更别说人。

草莓也喜欢我支在707北窗下的帐篷,常和我挤在里面,我看书,她写作业或者玩平板。

“大叔,有新欢了吧?”

“没有,你挺好,想多了。”

草莓不玩平板了,把脑袋埋在毯子里装死。

叹口气,放下手里的《三体》,把她拖出来揽在怀里,我开始讲吉祥哥那一夜大醉的来龙去脉。

“……所以,这段时间我就是心情有点坏,自己还走不出来,不是不待见你,更不是有了新欢冷落你,明白了吗?”

草莓点点头,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圈。

“大叔……”

“能不能换个称呼?”

“换什么?”

“大叔,没错归没错,可听起来就是不舒服!”

“切,老土,还真是个大叔!”

“小心挨揍哦?”

“不看韩剧是吧?”

“嗯,不爱看。”

“韩剧里女孩子叫自己喜欢的帅哥才叫大叔,azessi,是敬语!老土懂又不懂……”

“不是欧巴吗?”

“欧巴次一级!”

“哦……这么说好象平衡一点……你说我是帅哥?”

“嗯,azessi级的帅哥。”

这话怎么听怎么象个坑!

“大叔……你会一直养我吗?”

“……这话反过来问也成立啊,你会一直让我养吗?”

草莓沉默着继续画圈圈。

“大叔,问你个事。”

“嗯。”

“学校有好几个被包养的,邻宿舍就有一个。我听别人说,包她的跟她签了合约,每月多少钱,那个……几次,不准谈恋爱,还有好多,是她喝多了自己说的……你为什么没和我签这么个约?”

“你想签这就签!”

我没好气地说。

草莓缩成一团,小声哭起来。

突然觉得很无力,我摊开四肢呆看着帐篷顶。

“小玫。”

“……嗯”

“为什么要我包养你?”

“……”

“我们认识也大半年了,大叔眼光还不差,看得出你不是个物质的女孩子,到底为什么?”

“……开始是好玩。”

“后来呢?”

“……从小就没人疼我……”

草莓又缩成一团在哭。

我刚把她揽进怀里,她就抱着我号啕起来。

心突然很痛,不是正义感罪恶感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单纯地痛。

想起一句话,每个懂事的孩子都有一颗破碎的心。

“以后不要瞎想八想的,大叔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有颗人心。”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尽可能温柔地对她说,

“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大大方方地对我说,好吗?”

草莓点点头,哭得更厉害了。

“但是你要记住,一个女人,光靠男人是活不下去的。如果有一天,你变成了这样的废物,那才是我最大的罪过。懂吗?”

“我懂,大叔……”

草莓抹着眼泪,抽抽答答地看着我,

“我真的懂……下个学期,我能拿奖学金了……”

“小玫牛逼啊!那还签不签约了?”

草莓破涕为笑,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就是!自由自在的,多好!”

……经过这次谈话,我和草莓之间好似解开了一个疙瘩。

小姑娘越来越开朗活泼,虽然经常被她雷得外焦里嫩,但是很正能量,很受用。

在床上的表现也越来越好了,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是真正开始享受这种乐趣,而不仅是一种获取生活费的必备技能。

狂欢夜,我帮草莓在钉子啤酒馆订了一个大包厢,一帮同学好友地热闹一把。

大叔我呢?当然不能去啦!否则就不是给自己的女人撑场面而是砸场子了。

老婆的画廊今晚也有个重要的沙龙,纯女人的。

我在家陪二老吃完饭,没事可干,就打了个电话给吉祥哥,结果被抓了苦力,让我买两打冰纯嘉士伯两打RIO,福庆记卤肉大礼包和闺蜜甜点综合各一,速速送到他的工作室,免邮!这趟差事就不该应下来。

费了牛劲在购物中心停好车,排了十来分钟的队结完帐,再从车流人海中杀出条血路,好容易到了,气得差点吐血——尼玛小区门口就有一家7-11!16号楼1102,就是这了。

按门铃,没人应。

再按……再按!门“啪”的一声打开,门廊里空无一人,搞什么鬼?吉祥哥这工作室是双层复式结构。

我提着两大包东西,手勒得生疼,进了客厅还是没见人影。

怒了!

“死光了?”

楼上刷地闪过一道强光。

吉祥哥的声音传来,

“东西放下,人上来。”

客厅茶几上摆着三套用过的杯盘,零食袋子一堆,半壶咖啡已经凉透。

我放下东西,脱了外套,信步上楼。

一上楼梯是一片开放空间,摆着一张大大的圆床,挂着玫红色的纱幔,四周摆放着各种摄影器材,不懂,不乱说名词。

重点是床上有两个女人,隔着纱幔看不清模样,不过可以确定身材都很棒,因为都光着。

吉祥哥冲那两个女人说:

“自己人,放松!小欢,把腰再往下一点,好!小乐,脸往右侧一点,再来点,好!”

刷!又是一道强光,眼花了……吉祥哥的律师事务所做得很大了,光是我们几个发小的公司法律顾问,就足够他给百把十人开工资。

现在他已经不大接手具体案子,大把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

这家伙从小爱好摄影,那水平真不是端个数码单反就敢号称“摄影家”的人可以比的。

这些年专攻“人体艺术”,在业界声名赫赫,很多新人“模特”宁愿不收费甚至倒贴上肉体,也想通过他的镜头打开一扇进身之门。

对此,我们一圈人达成共识——淫棍做到极致就是艺术家!我走到角落,找个椅子坐下,看吉祥哥从容自如指挥若定,摆造型调灯光按快门如行云流水。

看着看着,琢磨出点门道——这老淫棍就是把镜头当成了自己的咸猪手在爱抚这些光屁股妞,再加上不带一丝感情却满是器官名称的指令,那绝对是一种别样的挑逗。

再看那两个模特,小欢和小乐是吧?全身已经起了潮红,乳头涨鼓,下体泛着水灵灵的光,眼神迷离又饥渴。

我觉得,只要吉祥哥一个指令,这俩妞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把镜头当成鸡巴塞进B里!拍完一组镜头,场间休息,看两妞欲求不满的表情,我心尤怜啊!吉祥哥一脸专业人士的淡定,拿起浴袍扔给两妞,走到我身边小声说:

“这俩已经发春了,下一场要不你当男优?”

“呸!”

我笑骂道,

“我的出场费你给不起!”

“嘿嘿,要不咱弟兄来个联手大战?”

“靠!这么重口味我可受不了!”

“孙老板啊!不能光吃独食,要勇于尝试!”

“我说你前几天还哭得和个哲学家似的,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红粉骷髅,金玉屎溺,哥哥我大彻大悟了。”

“呵呵……夏居士,愿你早证三藐三菩提!”

“善哉,善哉!”

吉祥哥招呼着一起到楼下,一边吃喝一边扯蛋,因为开车我没喝酒。

当夏居士打开高清投影播放自己拍摄的杰作,两妞随着音乐开始边扭边脱,我以巨大的毅力和勇气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把小乐拖进底层卧室,裤子也没脱就掏出硬了很久的鸡巴,捅进了一脸痴态坐在床边M字开腿的小乐B里。

没有他因的纯性交,快感来得很猛烈。

要射精的一刻恢复了一点理智,吉祥哥今晚肯定不会放过小乐,想想我和他的精液在小乐的B里混成一团,呕!实在接受不了这么美的画面!所以我及时拔了出来,把小乐的头按在胯下,鸡巴深深插入她的嘴里,射了好大一炮。

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楼上传来小欢尖锐的叫声。

喊一声“走了!”

吉祥哥呼哧带喘地回喊:

“不送!”

回家路上,突然发现这些日子以来的纠结化为满天烟花消散而去,连带着刚刚操过的小乐都记不起模样,心头一片清明。

这一炮的效果太神奇了!十二点多了,狂欢夜进入高潮,但是今晚我更想睡个好觉。

刚进家门,钉子的电话打了进来。

“小旭,所有拼图都到位了,你那位小朋友帮了大忙!”

“哦?什么事啊?”

“先闷你几天,到时候就知道了。”

“到底什么事?”

“哈哈,中国话这叫Nozuonodie!看好戏吧!”

钉子的语气中有种见血的兴奋劲。

八、小城江湖小城古时候是军城,一群丘八聚居的地方,民风如何可想而知。

直到现在,周边地方的人提到小城,最常用的词就是“山匪海贼”。

清末民初,小城是北洋势力的天下。

后来时事变迁,北洋势力渐渐没落,最后只能控制三将军一带,打头的就是老丁家。

文革武斗时期,小城是重灾区,三派人马分别占了三座炮台你攻我打,也就此划定了小城地下世界的格局。

小城上点年纪的人,包括我们这一代都记得,1982年冬天二将军和三将军的流氓团伙大械斗。

钉子的堂叔,我们都叫贼叔的(大号丁则,小城土话则贼不分,故名),是当时三将军的头儿,两把军刺所向无敌,眼看着就要大获全胜,却被二将军的头儿大猛,用猎枪把肚子轰了个稀烂。

这一枪坏了规矩,历来只见血不要命的械斗升级成了不死不休的恶战。

混战到最后,规模达到五百多人,死了二十多个,伤者不计其数。

军方出动了一个营,全城宵禁三天,事态才算平息下来,大猛因为拒捕被当场击毙。

紧接着就是第一次严打,二将军和三将军团伙主力被一扫而空。

事过多年,人们突然发现,原本不显山不露水的大将军团伙已经完全控制了小城的灰色地带,更有流言传出,轰杀贼叔的那一枪并不是大猛放的,若问具体是谁,却无人敢言。

大将军团伙的头儿,就是洞天的幕后老板,当了小城二十年土皇帝的冯渡江。

这个人我见过几次,感觉还不错。

但是听他的经历,却让人肃然起敬,遍体生寒——1949年,百万大军过长江时出生。

父亲是南下干部。

1957年上小学,四年级因为打架留了一级。

1963年上初中,初二因为打架又留了一级。

1967年初中毕业,进了小城造船厂当工人。

初中生当时也算有文化了,加上根正苗红,觉悟高会跟风,提拔得飞快,两年当上了车间主任,兼小城造船厂革委会副主任。

1970年他爹被打倒,批斗会上第一个跳出来,不仅划清界限,还一脚把他爹从台子上踢下来,摔断一条腿。

接着就被树为正面典型,升任市革委会委员。

1972年小城武斗升级,组织人马一战攻破保皇派总部,从此大炮台易帜。

整个武斗期间战功卓著,进京得见天颜。

文革后期,突然沉寂。

文革结束,高调发声坚决拥护中央决定,在小城万人大会上痛心疾首忏悔错误,并大肆检举揭发,再次被树为正面典型。

若非劣迹太多不好遮掩,很可能继续留在小城政坛。

后来被开除党籍和公职,安排在大炮台市场打扫卫生。

1979年,改革开放伊始,在大炮台市场练摊。

1981年,开张小城第一家个体饭店,再次成为正面典型,然后再次沉寂,江湖中只有隐约的耳语。

1992年,冯氏集团巨鲸出水,冯渡江一跃成为小城首富,势力遍布黑白两道。

老丁家被打压到底,连祖屋所在的海卫所也被剥夺了话语权,钉子就在这一年去了新西兰。

以后的二十年,小城地下世界只有冯渡江一个人的声音。

2013年5月,冯渡江被捕,冯氏集团树倒猢狲散。

2014年9月,冯渡江明正典刑。

……新年当天的老哥们聚会,钉子没有到场。

新年过后,小城的气氛不太对劲,街上警车很多,几个重要的城市卡口都有特警把守,荷枪实弹,逢车必检。

钉子失踪一个月了,各种联系不上。

电话打到丁字库店长那里,回答是“钉子叔说,别人找不用理,要是您几位找,就说去搜救马航班机了。”

你妹!2月2号,手机晚报的本地头条:

“1225”涉毒大案告破,查获毒品价值千万。

寥寥数语,信息不多,但是主犯李卫东引起了我的注意。

此人是冯渡江的妻弟,冯家牛逼的时候默默无闻,所以冯倒台没受牵连。

可是近两年人们发现,他不知何时收拢了冯家的残余势力,不仅在大炮台二炮台站住了脚,对钉子回归后复活的老丁家也是动作频频,被钉子干掉的大洋洲酒吧就是他在三炮台的桥头堡。

脑子里浮出一些模糊的线条,却连不成形。

突然想起钉子那句“你那位小朋友帮了大忙”,什么意思?……狂欢夜当晚,我特意嘱咐钉子,让保安暗中照应一下草莓的包厢。

后来草莓的一个朋友玩嗨了,非要到一楼舞台上献声一曲,这就遇到了同级的两个女同学和她们的男朋友,请进了草莓的包厢一起玩。

保安觉得没什么问题,本着“暗中照应”的原则,没有干涉。

“那两个男的不是好人!”

草莓恨恨地说。

“开始还好,喝了几杯酒就开始说黄段子,占别的女生便宜,后来还拿包药片,说是进口的,国外最时尚的东西,不吃这个就是老土。不是摇头丸才怪了!我要他们出去,还骂人,后来就叫保安了。那两个不知好歹的蠢女人,现在天天在背后说我坏话!”

我想了想,打开电脑调出曲江龙的照片,问她:

“有没有这个人?”

草莓摇头,

“没见过,谁呀?”

我眯起眼睛,感觉捕捉到一点东西,又很不确定。

……钉子终于出现了。

见面第一句我就问:

“是不是你做的?”

钉子咧嘴一乐,冲我竖起大拇指。

“说说!”

我也兴奋起来。

……贼叔确实是被大猛轰杀的,只不过有人把大猛猎枪里的细铁砂换成了钢珠。

老丁家费了大量的资源和时间,终于挖到了这个人——大猛的三当家三猛,在第一次严打中被枪毙——在牢里想立功保命,说冯渡江才是挑起大械斗的幕后黑手,应许他接大猛的地盘,让他换了大猛的弹药,等等。

这说法当时压根没人信。

后来局势明朗,知情者信了,也怕了,噤若寒蝉。

钉子回归的时机得到过高人指点。

当时冯家已经膨胀到极点,开始幻想构建自己的政治版图,胆大无脑地一头扎进高层政争,不知死活地乱抱大腿。

这步臭棋使冯家大量资源和注意力远离了小城,为老丁家的再次崛起客观上创造了有利环境。

接下来是高层洗牌,冯家垮台。

老丁家以为这下就能重整旧山河,没想到还有一个雪藏的李卫东,冯家死而未僵。

不过李卫东道行还是太浅,本想通过舆论炒作打击丁字库,却被钉子以其道还治其身,顺势干掉大洋洲,光复海卫所。

李卫东当然不甘心失败,两边明里暗里的交锋不少,却一直打不开僵局,直到狂欢夜。

还记得钉子啤酒馆那两位刺龙画虎的大汉吗?那可不是普通的混混,是钉子从惠灵顿唐人街请来的资深酒吧保安。

嗑药这事儿在夜店不稀奇,保安发现了一般也不声张,问明来历,面子大的客客气气请走,面子不够的揍一顿扔出后门。

狂欢夜在草莓包厢惹事的两个小子很楞,被保安请走还不服,张口闭口二龙哥。

两位大汉一听,这不是老板上回让查的那人吗?这就留了心。

也没难为那两个彪子,从后门哄走,暗地里让人瞄着,发现这俩去了海卫所停车场和人接头,带头的就是曲江龙。

接完头,这群人散开,分别去了老丁家在海卫所的几处店面。

保安心生警兆,加派了人手暗中盯紧,发现这些人都是一个路数,进店简单要几样东西,呆几分钟就去卫生间,出来就走。

此时已近午夜,报知钉子,果断清场。

请来派出所民警一起搜检,果然找到几包劣质摇头丸。

这时,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110接到群众举报,海卫所有人藏毒贩毒,地点店名清清楚楚就是这几家。

钉子闻讯大喜,给我打完电话,启动了早已推演成熟的方案。

……“这么说是公安顺着你这条线挖到了曲江龙,又顺着曲江龙挖到了李卫东?”

“大体就是这么回事。”

钉子拿着杯香槟酒,还是一副纨绔的屌样。

“知道我爹怎么说你吗?他说你是老丁家派出的陷阵士,让我提醒你一声,注意安全,别太拼。”

钉子郑重起来,冲我一举杯,说:

“谢老叔!”

“这一个月,不用问,冯家最后的家底让你挖干净了吧?小城以后就是你老丁家的天下了?”

钉子摇摇头,说:

“没这个想法,大环境也不允许。小城不会再有成规模的黑社会,最多只有灰社会。有些手段,老丁家能不用就不用了,有损阴德。”

我点点头,喝了一口酒,问道:

“那个曲江龙,怎样了?”

“贩毒团伙的主力之一,死定了。”

“哦。”

“我让人和他单独接触了一下,知道点那位萌妹子的消息,很不好,想不想听?”

“……说吧。”

“其实不是人家拐了你的马子,是你拐了人家的马子。”

“什么意思?”

“季晓萌在职业学院的时候就认识他,和你不过是图点钱财罢了。”

“哦,这不算坏消息。”

“……季晓萌死了。”

“……怎么死的?”

“嗑药大发了,从楼上跳下去,死在省城,去年秋天的事。”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我呆呆看着手里的酒杯。

钉子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轻声说:

“别多想了,这样也好。姓曲那小子说,季晓萌后来瘾很大,他供不起,就把她弄去了省城做K陪。她已经走上死路了,早一点也是解脱。再说,要不是你让我查那小子,这次胜负难料。你也算是给她报了仇。”

我勉强一笑,和钉子轻轻一碰,干了杯中酒。

回家时飘起了清雪。

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大口,顺手把它插在都司府的墙砖缝里。

一边走,我一边用力呼吸,清冷的雪意驱走了肺里充塞的浊气,这才感到好受一些。

九、再见,或不再见 ; ;放寒假很长时间了,草莓一直赖着不走。

明面上的理由是驾考科目三,真正的原因是她不愿意回家。

小年头一天,我准备了一份年货,很普通的那种,用快递寄回草莓家。

回到707,小丫头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我新买的唐刀,嘟着嘴在生闷气。

我把外套扔沙发上,走到她对面坐下,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小丫头比初见时胖了,皮肤也细嫩了,月牙眼更眯眯了,小锥子脸竟然有了点婴儿肥。

这话可没嫌弃的意思,我是说,漂亮了太多!

“大叔……”

“明天小年,再不回家就说不过去了。”

“哼……”

“乖啊,十来二十天的,忍忍就好,再怎么说也是你家。”

草莓恨恨地拿刀砍地毯,没开刃的,随她去。

“中午想吃什么?”

“吃你!”

“好啊!不知道小公举想怎么吃?”

“哼!清蒸!红烧!油炸!活人三吃!”

“行!这就做去。”

我探身向前,吻住草莓的嘴。

草莓放下刀,搂着我的脖子积极回应。

手从珊瑚绒小熊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了草莓的乳房。

嗯,至少大了一个号,很有成就感。

手指轻轻擦过黄豆粒大小的乳头,草莓深呼一口气,吸住了我的舌头……“大叔……”

“嗯。”

“好久看不到你……”

“最多三个周,想我了可以视频。”

“看不到真人。”

不跟她废话,把睡衣脱掉,让她平躺在地毯上。

真美!原本筷子一样干瘦的身材现在玲珑有致,C奶配上A4腰,迷死人了!俯身亲吻,耳垂,脸颊,嘴唇,脖颈,锁骨,乳房,乳头,肚脐……草莓象小动物一样低声叫唤,双手抱着我的头在揉搓。

拉下睡裤,一条白色纯棉少女风小内裤露了出来,哈口热气在上面,草莓双腿紧夹着扭动了一下。

直起身脱掉自己的上衣,再把碍事的小内裤脱掉扔一边,一小片幼嫩的草丝精致养眼。

抚摸着修长紧致的大腿,再慢慢把它们分开,两片粉红严丝合缝,含露欲滴。

把两片粉肉都含进嘴里,舌头舔开一条小缝,滑滑的,酸酸的,草莓全身都在哆嗦。

舔啊舔,找到一颗小豆子,用舌尖轻扫几次,草莓的腿就夹住了我的头,紧紧的。

用舌头粗糙的表面贴紧了,开始用力地摩擦,草莓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肉缝深处突然涌出大股液体,有点咸,有点骚,我的血流开始奔腾。

草莓突然把我的头强行推开,把我推倒在毛毯上,脱下我的裤子,抓住鸡巴深深吞了进去。

“屁股转过来。”

我小声命令。

草莓含着我的鸡巴不松口,身子转过来,小心跨坐在我脸上。

我们开始69。

69到最后,草莓含不住鸡巴,软在我身上喘粗气。

我被她滚滚而出的淫水涂了满嘴满脸,拿她的睡衣胡乱擦擦,也没把她翻身,就从屁股后面插了进去。

草莓有三组酒窝,脸上,腰眼上,还有屁股两侧。

她的阴道温度很高,比我用鸡巴测量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高。

插入之后没有加快速度,不紧不慢地享受着鸡巴泡热水澡的乐趣。

草莓回过神来又开始调皮,用脚后跟敲我的屁股,一边敲一边傻笑。

“爽不爽?”

“嗯……”

“说嘛,爽不爽?”

草莓把头埋进地毯里不理我,小屁股往上翘翘,让我更深入一些。

不能按她的意图来干!我把鸡巴抽出一些,闭上眼将注意力集中在龟头,开始找她的G点,很快就探索到一片肉粒粒集中的区域。

摆动腰身,龟头在这片区域小幅高频抽送,草莓很快有了反应,下身开始随着我的节奏摆动,嘴里发出“嗬嗬”的低吟。

插起性了!我直起上身,把草莓屁股拖高,双手把住草莓屁股上的酒窝,狠狠一个深顶。

草莓闷哼一声,上半身贴在地上,整个人就象只蛤蟆那么趴着。

在G点位置摩擦几下接着一个深顶。

草莓还没学会叫床,只会凭着本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插了几十组,两个人的身体都开始冒汗。

草莓的阴道越来越紧,突然一声低吼,屁股撞在我小腹上,全身开始间歇性抽搐,抽一下,被裹得紧紧的鸡巴就被夹一下。

“大叔……”

草莓眼神迷离。

我把她翻过来,传教士温柔插入,抱住她,吸吮她的舌头。

草莓抱紧我的腰,双腿放松张开,微微挺起胯骨,方便我的深入。

这时候想到别的女人理论上是不对的,可我就是想了,还做起了比较!高薇是白兰地,浓烈。

范公子是鸡尾酒,多变。

榨精双人组是闷倒驴,上头!草莓,她是香槟,冒着调皮的小气泡,清新宜人!屋子里很安静,没有那些夸张的嗯嗯啊啊。

外面又在飘小雪,轻灵舒缓,就如此刻我们做爱的节奏。

草莓抱着我,微笑着象个天使,阴道里插着条大鸡巴的天使。

“快射了。”

“嗯。”

草莓把双腿又分开一些,每一次插入都能顶到她的子宫。

“危险期呢!”

“不要紧,我吃药。”

“吃药不好,还是射外面吧?”

“不要,我喜欢你在里面。”

“什么感觉?”

“热热的,好幸福。”

我轻吻她一下,开始冲刺。

草莓夹紧小B,双手在我后腰助力。

最后一次深顶,我发出一声低吼。

紧绷到极限突然放松的感觉如上云端。

一发,两发,三发……全身的力量都从那个小孔里逃走了。

我趴在草莓身上,满身是汗……“大叔……”

“嗯……”

“把你的这个给我带走吧?嘻嘻!”

……过了年,我和媳妇开始了二次造人计划。

坚持运动注意保养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就忙活了一个月,种上了!老爸老妈高兴得不得了,一声令下,全家进入非常时期!老爷子早就看不顺眼我的两台老车。

什么高尔夫旅行,什么GLK300,老孙家的儿媳妇开这车不够丢人的,淘汰!奥迪Q7就不错,宽宽大大的,不能憋屈肚里的孩子知道不?儿媳妇嫌太长太大市区不好开?那就宝马X6,最新款的,最高配的,明天就给我提回来!你小子以后不许在家抽烟,滚出去抽!于是我就滚出去了。

还是窝头好,摇着尾巴走过来,蹭蹭我的腿,然后一屁股坐我脚背上。

这家伙从小就这习惯,喜欢坐人脚,也不知道屁眼上有没有屎!我蹲下,给它捋着毛,

“窝头啊,日子难过咯!”

窝头深表同情地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使劲舔了一道。

……草莓的奖学金发下来了,居然是二等,真心为她高兴。

……老大的私募很成功,不到一年,收益大半,范公子跟我进的200万已经变成了350多万。

范公子非要请我吃饭,家宴。

结果是她买了一堆原料,然后心安理得地看着我在厨房里忙活,时不时飘来一句:

“嗯,不笨,有点意思……”

开饭了,手抓排骨,糖醋鲈鱼,火焰虾,葱姜爆海蟹,菜胆粉丝汤。

四菜一汤才是国宴,三菜一汤出自何处?糖醋鱼那是我的绝活。

满心欢喜看她夹了一大块汤汁淋漓地吃进肚子里,怎么样?给个好评吧,亲?

“嗯,还行……醋放多了吧?”

算你狠!算我贱!不理她了,吃菜。

小范从桌底下拿出一瓶酒,倒上,举杯敬我:

“小气鬼,开玩笑呢!谢谢你,菜很好吃,米其林星级水平了。”

“难得你夸我啊,这酒得喝。”

“孙总现在的地位还在乎小女子一句夸吗?”

“好话谁不爱听?”

“嗯,是这个理,干!”

一杯干红,就这么一口干了?气氛有点诡异。

“孙总,自己做的菜还客气啥?多吃点啊?”

“出啥事了?”

我放下杯子。

“嗯,是有件事,得跟你说说。”

“说吧。”

“我看中个人,打算把他拿下,然后嫁给他。”

“谁?”

“你那个朋友,生大校。”

军中整肃,生大校退役了,和战友一起在北京开了个文化公司,资源丰厚,做得相当不错。

正月尾巴上,来小城看我,范公子以前在洞天就和他认识,吃饭时就一起叫上了。

补充说明,生大校的原配病故多年,一个宝贝儿子现在英国读硕士。

“他?他可是知道你原来……”

“他都不在乎,你操什么心?老娘小他二十岁!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就好……你……他……不知道我们俩……”

“那天吃饭你我不是表现得挺纯洁吗?”

“哦……”

还是有点心虚啊!

“妈的!知道老娘要嫁人了还操这些闲心,你就不能表现一下伤心欲绝什么的?”

“嘿嘿……”

我尴尬地笑笑。

“所以你就是个没良心的!”

“没良心挺好的。”

小范啃完半只螃蟹,点头表示同意,一举杯,喝了一大口。

“老生有能力也够义气,就是有点小花,你得管住他。”

“搞定一个老男人,而已。”

“别大意。”

“说点别的不行吗?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想留我?”

“有一点。”

“就一点?”

我沉默片刻,还是点点头。

小范把杯子往前一推,靠在椅背上,低头不说话。

“公子,我很敬佩你。”

“我知道……”

“我……”

“不用说了,你从没对不起我,今天也是。”

小范站起来,解开夹棉睡衣的钮扣,任它顺着优雅的曲线滑落。

美丽的身体看不出年龄,在灯光下闪着玉质的光泽。

我贪婪地看着,眼角有泪流下。

小范扭转身体,抬起左臂,左肋上的公子扇流光溢彩,似乎充满灵性。

我捂住嘴,无声地痛哭起来。

小范走到我面前,笑着,满脸泪水。

“这是我最后一个文身,再看看,以后想看不容易了。”

我哭着点点头,一把抱住小范,发疯似地亲吻着那块附加值6000元的皮肤……我走了,小范送我到门口。

开着车在滨海大道上转了两圈,心里多少透了点气。

把车开上大炮台,一边是市区的霓虹,一边是港口的灯火。

海天之际有月初生,如眉如刀,风自海上来,隐约生暖。

我倚在车前盖上,听着似有似无的潮声,心情渐渐平复。

身旁飘来一阵幽香,一个清丽的女声响起。

“这位公子,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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