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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其实,男女之间,从原始纯粹的性爱到浪漫温馨的情爱,要的,不过是给彼此一个机会。

而所谓行走,就是一边看一边忘,一边忘一边看。

如果你们看着看着,找到你的影子、她的影子或某个人的影子,那就是此文的所有目的了。

内容——一:不过一时兴起,逢场作戏罢了。

二:给那些不寻常的感觉,再一次机会。

三:偏偏这一次,合得来,分不开。

四:他要的,是她;而她,任何时候都愿意给。

正文——一:不过一时兴起,逢场作戏罢了齐琦刚进汽修厂就注意到不远处的技师。

她没卸下墨镜,偏着脑袋佯装读着汽修厂的价目表,实际却仔细瞄着奔驰车前弯腰检查引擎的男士。

他赤脚穿着一双蓝色的休闲鞋,脚踝明显,小腿结实,齐琦不禁咧嘴笑了笑。

目光继续上移,黝黑的大腿非常引人注意,但更使人着迷的却是被短裤遮住的部分。

往上则是窄窄的腰,她很高兴他没穿上衣,却很遗憾在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侧影,随着粗壮的胳膊在引擎里上上下下,宽厚的胸背若隐若现。

他偏了偏脑袋看看旁边,棱角分明的脸庞充满阳刚、野性之美。

齐琦虽然忙碌,但闲暇中也会有欣赏男性健美身躯的雅兴——她喜欢这个男人,至少,喜欢看这个男人。

齐琦沉浸在浪漫的遐想中,忽然感觉到有人朝这边走来。

她赶紧将目光收回,将墨镜收到包里走出车子。

“小姐修车?”

齐琦点点头。

“启动马达有点儿问题。”

孟晓朗正奋力和发动机作战,这次改车动静大,要求多,偏偏车主又很急,这两天睡眠严重不足。

他抬起身子偏头在胳膊上擦擦脸上的汗水,忽然听见一阵轻柔却又略带沙哑的声音,孟晓朗忍不住寻着声音看过去。

不远处一个女人正和老虾说话,她穿着标准的工作套裙,露出雪白的衣领和袖口,黑色的高跟鞋更显她的小腿纤细。

孟晓朗飞快瞥了眼她的脸,眉目清秀,年轻飘逸,头发盘起绾成髻,透出一股聪明干练的气息。

然而在五大三粗的老虾面前,她娇小的身躯仍显得柔弱可怜。

一个坐格子间的小白领吧,孟晓朗又瞅了一眼她的车,八成还是某个老板的小蜜,他嗤笑。

走进旁边的休息室,孟晓朗拿起杯子灌了些凉茶。

他没有马上回去,而是走到窗户边,心不在焉地隔着百叶看着外面的动静。

老虾检查了下,

“你这有点儿麻烦,要换个新的,两天时间吧,价钱么……两千。”

孟晓朗暗笑,老虾估计和他以为的一样,这只小羊羔进屠宰场了。

齐琦盯着老虾看了一会儿,

“是么?”

老虾平着脸,

“没错。”

她轻哼一声,

“我怎么听说是小问题,只用半个小时,最多五百块钱就能搞定。”

老虾翻个白眼,一脸不耐烦:

“听谁说的,你听谁说找谁修。”

齐琦指指他,

“我托吴丽帮我打听,她说前两天问过你,你是这么说的。”

她嘴角上扬,一副老虾不作死不会死的样子,

“我们没见过,可吴丽给我看过你们的结婚照,所以我不会弄错人,照片比你真人看着……更聪明些。”

老虾明显一愣,不自然的扭扭身子,

“哎呀,原来是自己人,怎么不早说。对不起,对不起!”

老虾三两下把启动马达换好,齐琦给钱但老虾坚决不收。

她咬咬下唇,忽然走上前一把抓住老虾的手腕把钱放在他手里,一点不嫌老虾满手油污,

“别客气了。以后车子再有毛病,还要找你帮忙呢!”

齐琦离开后,老虾也走进休息室。

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媳妇打电话报告。

孟晓朗在一边听着,这才知道她叫齐琦,和吴丽是初中同学,前些天在一次同学聚会上碰见,三言两语竟熟络起来。

晚上吴丽到车场找老虾再次说起她,孟晓朗仍然在旁边。

齐琦不像吴丽早早出来工作。

她家里环境好,成绩优秀,学途更是畅通无阻。

最近刚留学回来,现在在一所生物研究所工作。

老虾接话难怪态度那么拽,嘴更是厉害。

孟晓朗脑海立刻浮现出齐琦那张娇艳欲滴的嘴和她不自觉轻咬下唇的模样。

不难想象她跪在他腿间,瀑布般的长发在他腿上轻轻浮动的画面会有多诱人。

孟晓朗不禁有些期待将来还会再见她。

转念又骂自己下流无聊,两个世界的人,寻思这些没用的。

没想到才过一个星期,他就又和齐琦见面了。

孟晓朗下意识看看周围,这儿是城市郊外的一个山林。

正值五月的一个周末,天气清爽宜人,不少年轻情侣、学校学生或一家老小到这里吹凉风看星星。

这会儿已经深更半夜,过往人群少下来。

孟晓朗跨着机车一路开到林子的另一边,他多年前发现这一处既隐秘又视野开阔的小天地,非常喜欢。

此后时不时会到这里,抽根烟喝点酒儿,享受片刻的休闲和宁静。

今天却不太宁静。

不远处的齐琦弯着腰揉了揉脚踝,低声咒骂了一句。

她今天穿着一件简单的格子衬衫,白色长裙恰好抵达小腿肚子。

也许是因为约会,她将头发披了下来,看上去一点儿不像职业女性,倒像个还在学校念书的学生妹。

齐琦深一脚浅一脚的又走了两步,好像还不过瘾似的,又大声骂了句脏话。

孟晓朗噗哧笑出声,齐琦一阵紧张,警觉地看着他的方向,

“谁在那儿?”

孟晓朗走出阴影,边点烟边问:

“有麻烦了?”

齐琦看着他,不知道是该放松还是该更紧张。

他继续说:

“我见过你,在老虾的修车厂。”

齐琦点点头,

“你在修奔驰。”

然而这并没有让她放松警觉:

“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都听见了?”

孟晓朗轻笑,

“其实你不该骂那个四眼小哥。深更半夜,左右无人,他期待点儿什么不算错。”

齐琦咬了咬下唇,

“我说不的时候,就是不的意思。”

“然后呢?他可以恼羞成怒,把你扔在这儿自己扬长而去,你呢,照我看可没捞着好。”

齐琦心里一紧,

“夏严和我不过约会了两次而已。”

“是啊,你们一点儿也不熟,所以把你撂在荒郊野外无可厚非。”

齐琦心里一阵挫败,脚下有些不稳。

孟晓朗上前扶住她,

“我送你回去吧,这里离城里还有一段路呢。”

齐琦本能地抽出自己胳膊,退后两步,她戒备地摇头:

“不用,谢谢。我自己可以。”

孟晓朗装着无所谓她的拒绝,

“我只想帮忙。”

接着脸上露出不屑和嗤笑,

“别担心,我会控制自己的饥渴,而且我只在周二和周四玩女人。”

齐琦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周六怎么了?”

孟晓朗愣住了,继而邪恶地笑起来,学着刚才那个四眼小哥临走狠狠说的一句话:

“你又瘦又小又无趣,假正经的女人,没人感兴趣!”

齐琦吸了一口气,咬了咬下唇转过头去,眼眶隐现泪水。

孟晓朗知道自己过分了,还没来及抱歉。

齐琦转移了话题,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经常会来这儿坐坐,醒醒脑子。”

她没做声,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孟晓朗拿着烟,指头点点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不相信么?我这样的人也有脑子。嗨,至少我还说送你回家呢!”

“你没必要取笑我。再见。”

齐琦说完转身离开,要不是高跟鞋,她真的会用跑离开这个比她男友,不,前男友更可恶的家伙。

虽然齐琦只是很匆忙的稍稍偏头和他再见,孟晓朗却看到她脸上的两行清泪。

他咒骂一句,赶上前想拉住她,

“对不起。”

齐琦埋着头刻意不看他,或不被他看,她只想离开。

她这会儿受够了男人,先是遭夏严刻薄,被这个陌生人尽收眼底不说,接着再被他刻薄。

她心里充满深深的挫败感,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孟晓朗三步两步赶上她,但因为手上不敢使劲儿,直到路边才让她站定。

正好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以为他们是一对吵架的情侣,笑着看了看孟晓朗。

孟晓朗有些尴尬,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又把她拉回林子,让她靠着一个树干。

这样没人能看见她流眼泪,而且再跑也没那么容易。

“抱歉,我没取笑你的意思。”

齐琦轻哼了一声,快速把眼泪擦掉。

然而,她的泪腺好像特别发达,没一会儿泪珠又掉了下来。

孟晓朗叹口气,

“好吧,我坦白。事实上我一直都在说假话,你不瘦而是苗条,而且……”

他退后一步打量她,目光停留在高耸的胸部:

“该胖的地方还是很胖,你也不矮而是娇小,尤其配上这双长腿。老实说,光是闻到你的香味,就能使我昏头。我刚看见你就想上你。”

齐琦深吸一口气,震惊得忘了呼出来。

“这是不可能的!”

“噢,可能,而且正在发生。”

她张开嘴,半响才发出声音:

“你是想让我好受点吗?别开玩笑了。”

孟晓朗并不想碰她,一点儿也不想。

他的双手却伸到她的腰间,把她拉向他。

“也许你需要一点证明。”

他粗声说道,然后一把抓住齐琦的手腕,将她的手固定在他的大腿间,再一用力,让她紧紧贴住他隆起的下部。

齐琦好像碰着一团火似的赶紧退离,然而孟晓朗顺势上前一步。

齐琦靠到树干退无可退,他却仍死死攥着她的手不让离开。

她再次挣扎,却只加剧了她的手在他胯间的摩擦,她吓得不敢再动弹。

过了一会儿,孟晓朗最终将她的手放开。

齐琦渐渐从纷乱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她平稳住自己的呼吸。

孟晓朗一脸嘲笑,

“确定了么?其实男人都这样,我也就这么一回事儿,所以赶紧走!”

接着狠狠说道:

“尽管放心,我就送你到城里,方便你打车。”

她猛地推开他朝路边走去。

这个混蛋,俩人几乎是陌生人,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却在这里取笑、奚落、恐吓她。

刚才的脆弱,不过是因为自己还没从夏严竟然抛下她,弃她于不顾的愤怒震惊中恢复过来。

他真以为她软弱可欺吗?他敢一天之内,从从容容给一百只白老鼠打针吗?好吧,她也没打过那么多,总之数量不是重点。

齐琦停下脚步,等着瞧!她收起嘴角的冷笑,心中有了计划,回头问孟晓朗,

“你走上山的?”

孟晓朗有些吃不准齐琦,这会儿的她语气如此平静,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他朝树林抬抬下巴:

“车在那边。”

齐琦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因为漆黑一片,她什么也看不见。

孟晓朗没理她,自己走向林子里。

听到齐琦在他后面跟了上来,他才加快脚步向林子深处走去。

到了山林另一边,齐琦这才发现在背后竟然藏有这么一方视野开阔的小天地。一辆机车停在角落,厚厚的草地上旁边铺着一块防水毡布,一件外套被窝在一角,旁边放了几罐啤酒。

不难想象他在这里把自己弄得很舒服。

“你开车还喝酒。”

孟晓朗没有回应,她也不介意。

走过去坐了下来,双腿抱膝望着山下的人家和远处的灯火,

“真漂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孟晓朗站在一边看着她,

“你不该留着,我送你回去。”

齐琦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他不是多话的人,但她不会因此放弃。

孟晓朗摇摇头:

“你在玩火。”

意外的,他的拒绝竟然让齐琦心里好受了些,他怕她么?齐琦不禁想到她手里握过的小白鼠。

这个比喻很差劲,他和那些小白鼠可千差万别。

然而这样想,却毫无疑问疏解了她内心深处的紧张感。

“是么?那怎么躲得远远的是你?”

孟晓朗脸色一紧,扔掉烟头坐到她旁边,中间刻意留了些距离。

齐琦暗笑,她歪了歪身子,膝盖靠到他的腿侧: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着她,仿佛想看到她心里,小心翼翼但并不担心。

“孟晓朗。”

“孟晓朗,”她低声重复了遍,

“破晓的晓,晴朗的朗?”

她凑近他,乐得感觉到他的微微后退。

孟晓朗点点头,

“不错。”

“你知道我的名字?”

说着手搭到他胳膊上,她的大胆反而令他困惑。

孟晓朗继续点头,

“吴丽曾经提起过你,齐琦。”

他的气息拂过齐琦的脸,体热隔着衣服灼烧着她。

孟晓朗的手状似从容地撑在毯子上,似乎无意伸向齐琦。

她撑着孟晓朗的肩头改成跪姿,整个人倾了过去,近得可以看清他的瞳孔,近得几乎碰到他的唇。

她微微含笑:

“不错啊,记得住我的名字。”

她缩短两人间的距离——亲吻了他。

齐琦尝到他唇上的惊讶,一阵得意。

她合上眼帘感受他的唇,平滑、饱满、性感。

齐琦微微侧头让它们更加密合,想品尝更多的味道,那是一种混合着烟草、汽油、香皂和男人的独特气味。

她张开唇,邀请他进入,尽力不去管加快的呼吸,以及渗出的汗水。

她的手轻轻触摸他的脸,宽阔的下颚微微刺人。

寻着他的颊骨,她的拇指梭巡而过,指尖揉弄着他的耳朵边缘,轻轻按摩耳垂。

孟晓朗的肩膀在她的手下抖动。

耳朵是他的敏感地带,扰动了他,让他的身躯挤向她。

她结束了这个吻,直了直腰身,他并没有迎上来,他根本没动。

他的手还撑在毯子上,膝盖贴着她的腿,依旧看着她。

她柔声问:

“我要停下来吗?”

“开玩笑,当然不。”

瞧,多容易。

她的手插入他的头发里,再次倾身向前。

这次,孟晓朗不会允许掌控权还在她这边。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他怀里。

另一只手扣住下颚,拇指摩挲着唇沿微微用力。

当她双唇开启,他立刻迎上。

胡渣擦过她的脸庞,痒痒的。

齐琦全无抵抗,孟晓朗乘势而入,强势探入她口中。

他肆意探索,停留片刻后沿着她的脸颊游走到她细致的耳朵,舌尖在边缘徘徊,再轻轻咬住她小巧的耳垂。

她在他怀中扭动,一阵尖锐的刺激窜至胸脯,再抵达并聚集在私密地带。

孟晓朗从来就是玩家,她应该看得出来。

她很傻,她有些头晕。

他很傻,他有些头晕。

他并没有想到齐琦会吻他,那样吻他。

他态度粗鲁无礼,根本没预料到她会如此甜美和狂野。

他猜她在他身下会是什么样子,这种事若不知道还好,然而一旦开了头,就没办法停下来。

他直视着她,坐直身体,胳膊搭在她的后背让她缓缓躺下,小心将她的头枕在他的外套上。

他跟着躺了下来,胸膛贴着她的身侧,横跨过她的腿,脸庞近在咫尺。

“如果你想说不,现在就说。不是一分钟后、不是十分钟后。”

他伸出手拂过落在前额的头发。

“就这一个机会。”

红晕一直由脚趾扩散到额头,然而她挑衅地瞪着他的眼睛。

“我说是的时候,就是是的意思。”

齐琦注意到他脸皮垂下,不安分的手来到领口,解开第一个扣子。

她试图推开他,但又仿佛他的皮肤会烫手。

她有了奇怪的反应,这绝不是个好主意,但现在已经来不及拒绝了。

孟晓朗好像一点也不急,她原本期望他直接吻住她的唇,至少那样她可以闭上双眼,掩饰困窘。

她的双臂打开,两手紧紧抓着脑袋下枕着的外套,极端专注才没有退缩,不然那该多难堪。

齐琦的衬衫敞得更开,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孟晓朗看到她白色的内衣,和内衣下包裹的完美胸部。

她试着闪开,但他不许,他的腿用力压住她,一只手推开内衣,凝视着她弧度完美的酥胸,它们像奶油般白皙可口,中间两颗红艳的樱桃更是令人垂涎欲滴。

他用指尖轻触她的蓓蕾,她焦急地再次推他,

“有人会看到的。”

“不会。”

孟晓朗拿开她的手,吻住她的喉咙和锁骨,双手往下游移,捧住她的胸脯。

他伸出舌头,一次又一次地舔舐甜美的樱桃,直到溢出一声呻吟,张口整个覆上,急迫地拉扯,用舌头爱抚,再拉扯再爱抚,以温和巧妙的节奏舔舐、吮吸。

她全身颤抖,喘息着拱身,不顾一切想抱住他。

当他的身体挤入她双腿之间,她只能无助地张开。

她盲目寻找他炽热挑逗的双唇。

如她所愿,他又送上一个深深的亲吻,舌头轻拂内侧柔然湿润的肌肉,原始而激烈。

猛烈的情欲在她的体内各处迸发。

她的手滑向腰间,将他的衬衫扯到长裤外,双手滑进贴住他的裸背。

他手捧双峰,拇指及食指揉捏着乳头,嘴唇在齐琦的颈项底部,找到狂奔的脉搏。

“求你,快点儿!”

她哀求着,两手滑到他的臀部,试图让他更加贴近。

“等一下,宝贝儿。”

孟晓朗拿出自己的钱包,谢天谢地里面还有存货。

他伸手探入裙子内,碰触齐琦的双腿之间,她迎向他,热情而急切。

她炙热湿润、早已跃跃欲试;他则坚挺硬直、蠢蠢欲动。

他快速准备好后,将她双腿推得更开,双手滑到她胯下,将她略微抬高倾斜进入。

齐琦猛然抽气,她已经许久不曾获得满足,并且太过紧绷。

痛楚令她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

他用力吞咽,缓了下来,沙哑着说:

“让我来,放松下来,让我进去。”

他好像对她施了魔法,她顺从地放松下来,环着他调整自己。

她又湿又热,体内肌肉包裹着他。

他缓缓向里压进,随着他的刺穿,听到她不由主的轻喊。

她在他身下扭动,想逃避折磨人的入侵,但每一次动作只让他进得更深,终于,他推进到底完全埋入她体内。

她呜咽出声,一切感觉如此之好,也如此之不好。

之后,他原想缓慢小心地带领她,但她不愿如此。

他们仿佛在角力而非做爱,他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知道他勉强克制自己。

她像猫咪般在他身下扭动,双手无助的抓着他的衣服,拼命想要得到高潮,用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她的挫折,事后他会很高兴他仍穿着衣服,但现在却该死的烦人。

他狂野地冲刺,强迫她的身体压制她的心灵。

他看着她努力迎合他的每一次律动,听着她屈服挫败的呜咽声,排山倒海的愉悦扑面而来。

此时此刻,她是他的。

“晓朗,晓朗,晓朗。”

她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汹涌而至。

他听出她的语气,虽然他们是陌生人,但他仍能辨识。

直觉要求他尽可能用力冲刺,他想结束迸发,但首先他必须看着她。

齐琦眼睛紧闭,红潮由领口上升到颈项、面颊、额头,红唇开启,短促的呼吸。

她的双腿紧绕着他,将他拉近。

她要他,她的身体和他一样饥渴。

终于,体内的痉挛开始蠢动,带给她最原始的满足,发出欢愉的呻吟。

他沉迷在这原始的声音和无法比拟的热情里。

喘息片刻,她把双腿张得更开,抱住他的背部,催促他把更多重量压在她身上,不管体内的酸痛,有节奏的收缩着肌肉吸引他更用力、更深入。

一波一波的热潮让他不禁深受震撼。

他睁大眼眸,头埋到她的头发中,低吼着一遍遍深深冲刺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小腹抵向他,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每一滴眼泪,都在召唤他缴械投降。

终于,他猛然释放。

齐琦闭着眼睛享受高潮过后疲惫的满足,暂时抛开道德的束缚。

她知道那不会持续太久。

她随时得张开眼睛,感觉到现实和羞愧,还要试着挽回自尊,尽快忘掉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如此狂野。

他抬起头,在昏暗的夜色中看着她。

她的头发纷乱地披散在头两侧和肩上,双颊泛红,嘴唇微启。

她比任何时候更美更性感,光是想到刚才进入她的甜美就让他抓狂,他还想再要她。

这不是个好主意,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小心翼翼将两具身体分开,起身离开她。

齐琦并拢双腿,羞赧席卷而至。

她等了一会儿才抬起身体,双手颤抖着整理好衣服裙子,摇摇晃晃站起来,感谢膝盖竟然还撑得住。

她拢了拢头发,不借梳子和镜子尽量将头发理顺。

孟晓朗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收拾防雨毡、清理酒瓶。

她很感谢孟晓朗这时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她瞄了他一眼,肠胃又因回忆而纠紧。

老天爷,那具身体刚刚在她身上,而且……噢,她及时制止自己别去想。

没关系,会过去的。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时兴起、逢场作戏嘛,都是年轻人,不足为奇。

“这件事,都是我的错。”

她声音坚定。

他抬头看向她,有些阴沉。

“什么意思?我刚才是被你诱惑吗?”

求你,快点儿。

天啊,如果羞愧可以致命,那她现在肯定一命呜呼了。

“我是说……”

孟晓朗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她:

“你不用说,我没兴趣。不过一时兴起、逢场作戏罢了!”

齐琦有点儿疼,不知道伤的是心还是自尊。

话是没错,不过他用得着说这么直白么。

两人都很沉默,孟晓朗闷头把机车推到山路上,戴上头盔坐了下来,他拿着另外一个也不说话,只等着她靠前。

齐琦犹豫了下,走上前接过头盔默默坐到他身后,轻轻拉着他腰部的外套。

齐琦没告诉他地址,孟晓朗知道这是他自找的。

他脚下狠狠一踩油门,呼啸下山。

孟晓朗没问她地址,齐琦知道这是她自找的。

她抱着他,感觉他是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一如他承诺的,孟晓朗一到市区就放她下来,齐琦想说点什么,可看着孟晓朗那结成冰块的眼神,她还是忍住了。

齐琦坐进出租车,忍不住扭过身,孟晓朗还停在那里。

她看着他,直到看不到他。

二:给那些不寻常的感觉,再一次机会看着孟晓朗从车上跳下来,齐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回事儿?她给吴丽打电话求救时,吴丽明明说她老公会过来帮忙的啊。

惊讶之余,却也有几分窃喜。

孟晓朗仔细看了看齐琦,

“你没事儿吧?”

齐琦心头一暖,摇摇头。

三个多月没见齐琦,她仍然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孟晓朗有些烦躁:

“你要不要修?”

齐琦感觉到他的心情阴晴不定,小心说道:

“我可以自己弄的,只是找不到使用说明。”

孟晓朗哼一声看了眼她的车。

好在这是条普通道路,车流也不算太多。

算她有些常识,虽然爆了胎,还知道把车推到路边安全的地方。

不过刚刚下了一场大雨,草地非常松软。

他朝自己车走去。

“怎么了?”

“我拿点东西。”

“不用,我东西都齐备着。”

孟晓朗停下脚步,耐心看她一眼:

“草地太软,不好架千斤顶。我去车上拿块木板。”

齐琦知道自己好像白痴,孟晓朗的讥笑也是自找的。

木板取回来后,他打开后备厢。

千斤顶、工具箱已经摆放出来,备胎扔躺在里面,螺丝倒是扭了下来。

看来齐琦真打算自己换车胎,只是到这一步就不懂再怎么弄了。

齐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我用手机搜索了下,这地方网络信号不强,网页打开死慢,而且也搜不到这个样子的千斤顶。这真是千斤顶么?看上去好像……太轻巧了点儿。这东西真能撑得住车吗?”

你也很轻巧,不是一样撑得住我?想起那夜她的身躯曾紧紧缠绕着他,孟晓朗鼠蹊一阵炙热。

他赶紧弯下腰调整了一下自己,强迫自己在走火入魔前停止那些胡思乱想。

孟晓朗戴上手套后把木板放好位置,然后熟练地操作千斤顶。

齐琦上前一步,

“我来帮忙。”

孟晓朗看了眼她的白裙子,

“好,你站一边别来烦我就是帮忙。”

显然他今天心情非常糟糕,齐琦咬了咬下唇。

乖乖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她不希望那是因为他见到她的缘故,并且暗下决心,不让孟晓朗那张扑克脸影响自己心情,更正,不让孟晓朗影响她的心情。

孟晓朗数不清他换过多少轮胎,只觉得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把事情做完。

然而闭着眼睛不是个好主意,齐琦近在咫尺,眼前不断闪现着关于她的一切。

他自以为已经把这个女人抛到脑后。

当吴丽说齐琦在路上爆胎时,他心里还是一紧,第一反应是她有没有事。

如果车速慢还好,但如果是在高速公路上……他不敢想。

没错,他一点儿不想再见这个浑身透露着优越感的女人,可真听到她出了事故……孟晓朗皱眉,他讨厌自己这么久了还对她如此神经质,讨厌这个女人对他造成的影响,讨厌她愚蠢的让车爆胎,讨厌她所代表的一切,更讨厌……他拦住老虾两口子,第一时间跳上一辆小货车朝她奔过来。

孟晓朗低声咒骂一句,三下两下将轮胎装好将一切收拾停当,然后把她的车开上马路。

他稍早就注意到齐琦车里一堆大大小小的木板和金属架子。

因为地方小,齐琦已经把大箱子拆开,将这些零件横横竖竖塞在前后座和后备箱里。

“你这样怎么看后视镜?”

他皱着眉问。

“我开得很小心。”

“是啊,然后爆了胎。”

“所以人和车才毫发无损啊……我是说,除了那个轮胎。”

孟晓朗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他打开车门拿出大部分放进他车里。

孟晓朗也不和她打招呼,直接跳上车启动车子上路,看着齐琦的车跟了上来,他打了个方向盘让齐琦开在前面,然后默默跟着她。

到了家门口,他注意到这是一片很漂亮的住宅区。

齐琦跑到他跟前,

“谢谢你!”

接着话音一转,

“当然,我猜你不想我谢你。我拿了东西就马上消失。”

说着就要去搬放在他车上的木板条。

孟晓朗拦住她,

“好像我真会让你一个人搬这么多东西似的。”

“一个书架、一个桌子和几把椅子而已。我刚搬家。”

齐琦嫣然一笑,

“那就再次说声谢谢了!”

孟晓朗还是低沉着脸,他不喜欢她的友好和欢愉,更不喜欢进她的家,一个有门有锁有床的地方。

他想齐琦,想抱她,想发生点儿什么。

当然,他为这样的念头更想揍自己一拳,狠狠的那种。

放下东西就离开,他暗自告诫自己。

齐琦家里还是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一个大沙发和一个小茶几,到处是箱子和散落的书籍。

“对不起,乱七八糟的。我就来得及收拾了厨房和卧室。”

看到他脸上的汗水,齐琦忙碌着打开空调,

“一会儿就有冷气了。洗手间在那边,你去擦把脸吧,我拿喝的给你。”

孟晓朗走到洗手间,和齐琦独处一室是种折磨。

他使劲儿往脸上泼些水,抬眼却从镜子的反射看到不远处的卧室和床的一角。

孟晓朗不禁想象着齐琦躺在上面的样子,这不是好主意,他告诉自己。

不过只要是和齐琦有关,他好像就没好主意。

齐琦走到跟前递给他一个易拉罐,然后随手打开自己的,一些气泡涌了上来,她赶紧凑到跟前,撅着嘴吸了两口,然后微微伸出舌头将溢到盖子上的可乐舔了舔。

她抬头对他笑笑,转身跑到厨房。

“你来,我给你拿个杯子。”

孟晓朗看着她,只觉得燥热难耐。

他跟到厨房将易拉罐扔到流理台上,不耐烦地说:

“省省吧,不用这么客气。”

齐琦一愣,毫不掩饰很受伤的表情,

“你怎么了?为什么对我凶?”

“我没对你凶。”

“你有,你从看见我时就一直拉长着臭脸。我好好和你说话,可你呢,总是一副阴阳怪气的调调。”

她既气愤又沮丧,

“啪”地也将罐子砸在台子上,激动地说:

“没错,阴阳怪气、粗鲁无礼、而且总是这样,我可不光是在说今天。”

她意有所指停顿了下,接着继续喊着,

“我知道你不想再见我,那天以后,我也没招惹过你啊!今天爆胎也不是我的错,我给吴丽打电话时,一点儿没想到她会找你来。”

她竟然敢在这时候提那天的事。

孟晓朗浑身紧绷:

“我来了。”

“这不是我的错,和我无关。”

她颇以自己的回答为傲,他后退一步打量她,她前进一步,一副极度不服气的样子,直到看见他眼里的怒火。

齐琦警铃大作,意识到他真被惹毛了,不由自主拔腿就跑。

孟晓朗一把将齐琦拉入怀中,将她压在墙上,低沉着声音说:

“你去哪里和做什么都跟我有关。”

不等齐琦说话,他便狠狠吻了下去,像是要发泄心中的怒气。

齐琦本能地抗拒,赌气似的咬紧牙关抿住嘴唇,将他抵挡在外。

孟晓朗低笑两声,牢牢扣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迎接自己。

唇齿交缠间,两人有如被点燃的火种,越燃越烈,不能自已。

孟晓朗闻到一股温暖诱人的淡淡幽香。

不知道齐琦用的是哪种香水这么好闻,但他觉得自己仿佛被玻璃罩罩住似的,空气被抽走,只剩齐琦的幽香可以呼吸。

孟晓朗知道他的愤怒只和自己有关,他愤怒自己失去自控,对齐琦产生一波又一波的欲望。

可不管怎样,他还是想要她。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他闷声问着低下头吻住她的喉咙,一只手拨开她的衣服前襟,覆盖住她的胸部。

隔着内衣衣料,她还是可以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

她没办法使自己抽身,也不想抽身。

她感受着他的吻,他的触摸,并希望两人的衣物能够神奇消失。

齐琦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往他身上贴靠,好像担心一松手就会摔落万丈悬崖:

“我也正要问你这个问题。”

他渴望她。

这渴望不是单方面的,孟晓朗提醒自己,齐琦对他的反应清晰明了。

他手隔着裙子寻着她的腿将她举起,她顺势紧紧环住他的腰。

他的唇用力扯开,满眼隐忍。

“齐琦,我想再来一次,可以么?”

齐琦凑到他脑侧,嘴唇若即若离地碰着他的耳朵,

“如果我说不,你会放下我,转身走人么?”

孟晓朗将她抱得更紧:

“不。”

“那还问,”她轻啄他的耳垂,

“你想要个确定么?我可以弄湿你的……”

她故意停顿下来,他再次吻住她,

“你个狐狸精!”

他抱她转身走向卧室。

“我才不是。”

她娇喘着反驳。

两人倒到床上,他的身体在她的腿间。

他将裙子撩起来,

“瞧,你竟然穿性感内裤!”

“我又没露出来给你看!”

“我知道,我感觉得到它。”

他脱掉她的裙子和鞋子,顺着脚踝向上,抚摸到她修长白嫩的大腿。

“和我无关。”

她再次说。

“凡事都和你有关,”他扯下她的长袜。

“只有你。”

他的唇角缓缓浮现坏坏的笑容。

“我总想着你。”

他打开她的衬衫。

“我想碰你。”

他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身,沿着曲线向上盖住隆起的胸部,

“这里。”

再向下来到腹部,拇指勾住内裤边缘,猛得扯下扔到一边。

他的手再次覆上来,抚弄着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还有这里。”

她咬紧嘴唇,试图制止喜悦的低吟。

“让我听见你,”他按着她,忽快忽慢、忽轻忽重。

“别压抑自己。”

“你说过这只是逢场……”

他探下身体吻住她的小腹,止住她不满的言辞,然后继续往下移。

她意识到他的脸就在三角形的黑色卷发上方,害羞得全身泛红,下意识地伸手捂住。

孟晓朗笑笑,

“你最好挪开,宝贝儿,不然我可能会做出让你浑身更泛红的事儿。”

齐琦颤抖着移开手,他的指尖分开卷曲的毛发伸了进去,灵敏地探索她的柔软,更深入地抚摸。

“你真美。双腿再张开些,宝贝儿。我要碰你里面。”

孟晓朗的双唇探入她的三角地带,齐琦发出低声呜咽。

她仍然在压抑着自己,但他很耐心,耐心得残酷。

找到她掩藏在娇弱花瓣下的女性核心,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探入她体内,她不由自主拱起背,终于尖叫出声,所有极力压抑的控制力消失殆尽,颤抖得在喜悦中爆发解放。

孟晓朗的手指进入得更深,以慢条斯理的节奏抚摸她体内的柔软。

他抵着她肿胀的肌瓣,舌头逗弄她的敏感,她难以忍受、颤抖着呻吟。

齐琦知道自己表情扭曲、满脸通红,这会儿的样子一定丑极了。

她微微抬头看着他把双唇埋入她的黑色卷发中。

她感觉他的舌头巧妙地逗弄她悸动的肌瓣,头倒回床垫上,她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在熊熊燃烧。

齐琦心跳如擂,当他滑入第二根手指并温柔地伸展,她感到一股轻微的灼烫。

她在他身下扭动,他逐渐加快速度。

他不肯离开她,修长的手指控制进入的节奏,双唇强硬需索,直到一波波愉悦愈来愈快地冲击她,让她霎时完全动弹不得。

她抵住他的双唇,努力拱起身子,惊喘着发出一声声叫喊,眼泪夺眶而出。

他的舌头缓和下来,但继续巧妙地逗弄她,伴她度过高潮余波。

她昏然欲醉,全身虚软。

他来到她身边,拥她入怀,她无力使唤四肢,只能擅抖着在他怀中扭动。

她抓住他,望进他的眼睛:

“现在就要!”

他轻笑,直到她放开他,滑过他的胸膛、小腹、来到胯间,他早已坚挺,当她摸索着他的坚挺,爱抚他的下体时,他的笑倏然而止。

“现在就要!”

她又一次说。

这次他不再笑了,他往后退,任由齐琦解开裤扣,展开推下。

老天,他这么大,毫无顾忌地张显他的渴望,而他如果没有尽快进入她,齐琦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这时却感觉他抬起身体离开她,坐了起来。

“晓朗……”

她朝他伸出手臂。

“你现在想聊天吗?”

他粗声打断。

“不想。”

“那就闭嘴。”

他踢掉鞋子。

除去身上的衣服,他的裤子本就脱到一半,站起身后轻易落地。

他赤裸着回到床上,双膝分跪在她身侧,粗鲁地扯着她的衣服。

她想要抗议,却找不到力气和声音。

他偎进她的颈项,呼吸拂过她的耳畔。

低声道:

“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孟晓朗抱起齐琦拉下她的衣服,直至她不着寸缕,然后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

他的手滑过她的腿来到臀部,揉弄片刻,沿着股沟,来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手指再次进入。

她羞愧地发现私处不仅酸痛,还十分湿润。

他似乎对此很兴奋,贴在她敏感的颈背上喘息不已。

他的手指停留在她体内,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又吻又咬。

她的身躯半离开床,想要转身迎接他,但他按着她的背,将她压了回去。

他再度扑上来贴到她背上,大手滑到身下,捧起双乳开始施压,拇指环着她的乳头绕圈,在指尖揉捏。

她闭上眼睛,面颊贴着被单,她不想思考,目前还不想。

他的手接着探到腹部,抬起她的腰身由后面进入,用力推进她细嫩的通道。

这比他探入手指时灼烫许多,齐琦再次痛楚地绷紧,她猛抽一口气轻呼出声。

孟晓朗扶稳她的腰,强而有力地推进,一次又一次,而后完全进入她。

他伸手把她的大腿拉过他的膝盖,让她双腿大开,臀部半靠在他身上。

齐琦的眼泪又哗哗流了出来,呜咽着感觉他推进得更深,他的男性在她体内强烈的抽搐,发出一系列的节奏声。

她像猫咪般喵叫、抓咬。

身躯颤抖,准备好新一轮的冲击。

她原本想他依照她的方法做,但她没有力量,他太过强壮,太有经验,她不是对手。

这本不是他的计划。

他原想主控步调,挑逗她至发疯,让她承认他拥有她。

然而,她的身体、她的气味、她的声音,使他克制不住自己的热情。

看着她抬起腰身,跟随他设定的旋律紧紧贴附着他,仿佛担心他撤开后再不回来,这让他血脉沸腾无比兴奋。

他进入撤出,反复中不由自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野。

他也有些担心,知道自己急了点,当他这样猛烈撞击时,她可能无法达到高潮,但他缓不下来,他太迫不及待。

齐琦被他逼得越过理智的界线,全身肌肉绷紧,等待他累积她的愉悦。

他把她推到边缘,又退回来,再把她推得更近、更近,让她等待、再等待。

她咬紧唇齿,再度感觉到欲望升起,并强迫自己一次次配合他的冲刺,直至再也控制不住。

她突然失去了节奏,无力抵抗强力冲击中引起的甜蜜痛苦。

齐琦松了劲儿贴到床上,他仍深埋在她体内,仍巨大坚硬。

她喘息着张开双眼,他则笑着看她,双手抵在她肩膀两侧。

她抬起身体想亲吻他,但他的体重将她压向床面,双唇找到她的嘴,蜻蜓点水并不深入,齐琦几乎觉得那是孟晓朗不曾展现的一面——柔情。

他将头移向旁边,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再度深长地在她体内移动,全身覆盖着她,使她倍感珍爱。

尽管她已非常满足,仍感觉异常的激动。

孟晓朗伸手到她的下方盖住她的胸部,近乎粗鲁地掐拧玩弄,她稍稍侧头,看见她雪白的乳房和他黝黑的手形成强烈反差,那景象让她的体内一紧。

她咬着唇,朝他的髋部往后推,想要索取更多。

他大笑,仍然只是慢条斯理地移动和挑弄。

接着他离开她的背脊,骨盆更沉重地压向她。

接着用力撞向,又深又快的冲刺。

这个动作太激烈,他看着她稳住自己后,才再次在她湿滑柔软的体内激烈抽插。

他体内的热度不断升高,陶醉在她的甜美的身体和火热的气息中。

一波波快感扑面而来。

终于,他按捺不住那股快感,突然抽出,火热的精液一股股洒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

他在她的上方静止不动,呼吸粗重,片刻后翻到她身边。

擦去她背上的精液后,他发现齐琦放松后双腿不停颤抖。

她刚才用力过度,肌肉已经承受不住了。

孟晓朗有点儿心痛、有点儿喜欢,让她把腿搭在他身上,一边按摩,一边做些柔和的拉伸。

两人互视一会儿,任凭电流在空气中噼啪作响。

齐琦凑到他跟前,吻了吻他的鼻尖。

孟晓朗起身抱起齐琦走到浴室。

他打量了一下把她放进浴缸。

齐琦赤身露体、一动不动地接受孟晓朗的火热目光,这对齐琦并非易事,高潮过后的红晕还未褪去,这会儿更是迅速蔓延到全身。

一声咕噜打破了沉默,原来是她的胃在大声抗议。

红晕更加深了,齐琦不好意思的按住了肚子。

孟晓朗呵呵笑笑,低头迅速亲吻了一下她的腹部。

“你洗吧,然后我们吃点东西。”

三:偏偏这一次,合得来,分不开齐琦不太善长厨艺,好在一个人在国外漂泊几年,也能凑合做个一日三餐。

她本想出去吃饭,可看到孟晓朗洗完澡后穿戴整齐,怕他出了门吃完饭就直接回家。

她知道在她的立场没有任何理由留他,然而……然而……没有然而,她任性地就是想再多留他一会儿。

齐琦在厨房中忙碌,孟晓朗也没让自己闲着,他来到客厅,帮忙齐琦组装今天买的家具。

做好两份意粉,齐琦又开了一瓶酒,心里邪恶地掂量不知道多少杯能灌着孟晓朗开不了车。

因为没桌子椅子,齐琦只能把盘子酒杯放到一个小茶几上,她坚持孟晓朗坐沙发,她坐在地上,孟晓朗却不多言语,陪她一起坐在地上。

冷气吹的屋子非常舒服,谢天谢地孟晓朗没对意粉有太多评价。

她不想听他说难吃,可如果他真的大加赞扬,那也不可能是真的。

吃完后孟晓朗继续帮她组装家具。

这次孟晓朗没有拒绝齐琦帮忙,两个人很快就把书架和餐桌拼好,剩下的几把椅子孟晓朗不让她再动手,坚持让她坐一边看。

齐琦脑袋瓜儿使劲想着装完家具怎么办,看孟晓朗拧螺丝的手又稳又快,显然喝的那几杯酒没起到效果。

她起身对孟晓朗说:

“你先装着,我左右无事,出去给我们买个西瓜吃。”

她不等他拒绝,飞快跑了出去。

齐琦把“我们”俩字咬的尤其清楚,这样就算装完他也得等她回来然后吃完西瓜才有可能说再见,她不知道吃完西瓜该怎么办,不过到时候再想下一步吧。

孟晓朗暗自笑笑,齐琦的小心思他怎会看不出来。

他不喜欢和女人纠缠不清,一向想留想走随心随意。

他身边的女人不多也不少,只不过想和他在一起的他不喜欢。

他喜欢的……他脑中浮现出几个人的身影,接着摇摇头,他没兴趣让关系更长久亲密。

也许,这些年遭遇的人情世故,让他心思变得有些冷有些淡漠。

他喜欢齐琦么?他肯定想要她,她的甜美、她的聪明,她在他身下的呻吟,无一不让他沉迷发狂。

孟晓朗有点儿头晕目眩,拿起一杯水灌了几大口,却仍然平静不下来。

刚做完爱,他却还觉得还不够。

他想再度拥有她、撑开她、埋入她体内的需要仍未消退。

他觉得,他可以和她做一辈子的爱,他不想离开她的身体。

这太疯狂了,但为什么?为什么是她?孟晓朗一向偏爱她这种型的女人,娇小而紧实,一见就想上的感觉并不仅仅在齐琦身上发生过,所以这不可能解释她对他非比寻常的影响。

她肯定不是最漂亮的,和最温柔更是差老远,孟晓朗轻笑。

偏偏这一次,遇到这样一个人,让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他只是她生活里的一个过客,无足轻重。

以她的条件,肯定能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这念头一点儿没让他感觉好过,反而让他更想紧紧抱她在怀,好像她是他的一样。

他暗骂一声,今天究竟喝了多少酒!孟晓朗带着对自己的怒气,三两下将椅子拼完放好。

他的脑子时刻命令他快点离开,双腿却带他走到沙发坐下来。

齐琦一进门就四下张望,看见他拨弄着手机查信箱短信,笑一笑飞快跑进厨房,片刻捧着半个西瓜和一个勺子走到他跟前。

孟晓朗放下手机顺手去接,齐琦躲了过去,

“我来。”

她跨坐在他腿上,将西瓜固定在两人之间,一个手抱着,一个手拿着勺子挖了块瓜瓤,举到孟晓朗嘴边,一口一口喂给他。

两人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和亲密。

齐琦盘算着该说些什么。

“告诉我一些你的事情?”

“关于什么?”

“不知道,随便什么。你的父母?”

齐琦提议。

孟晓朗脱口而出,

“我爸死了。”

“对不起。”

“不用,他是个酒鬼,早死早好。”

齐琦感觉到他的排斥和敌意,显然父母是他的雷区。

换个话题,

“你为什么单身?”

孟晓朗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单身?”

“好吧,你现在单身么?”

孟晓朗吃了口西瓜,点点头,

“嗯。”

“发生了什么?”

齐琦挑了挑眉毛,

“别告诉我你没前女友啊!”

“她想嫁人。”

齐琦一愣,

“你不想娶。”

“想。”

孟晓朗干脆地回答:

“不过我没钱。”

齐琦当下明白过来,

“那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么?”

“她有了个干爹。”

齐琦一愣,谈女友显然也是雷区,继续换话题:

“你和老虾很熟?在他那里做了很久?”

谈工作总没问题吧。

孟晓朗点点头:

“嗯,老虾帮过我很多忙。我现在用他那儿给人改车。”

“改?不是修?”

“我也修,只不过在另外一个车行。”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行的?”

齐琦禁不住好奇。

孟晓朗露出淡淡微笑,

“我一直对车就很着迷,拆拆卸卸,小时候想知道它们怎么跑,长大了想知道怎么让它们跑得更快。”

他停顿一下,

“大学的时候就找了个汽修做兼职。毕业后,发现这行来钱快,就一直做着了。原本只是兴趣,没想到竟成了安身立命的正事儿。”

齐琦有一大堆问题,他很小有车?很年轻就驾车?他上大学学的什么?他毕业为什么那么需要钱?她疑惑地看看他,孟晓朗非常不注重吃穿,他的外表和衣服,简直可以用邋遢二字来形容;另一方面,他举止稳重大方、说话礼貌文雅……当然,这分什么时候,齐琦默默纠正自己。

可无论如何,他的举手投足总能让人察觉到是一个在良好环境下长大的男人,不难想象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故改变他。

齐琦想问,但再傻也知道不能问,这显然也是一个雷区。

孟晓朗看着齐琦不经意咬咬下唇,知道她想问又不敢问。

他也有过轻松自由的年代,可惜父亲染上酒瘾,伴随着事业也越来越不顺利。

在他上大学的几年更加严重,终于有一天,他把自己灌醉后再也没有醒来,除了一屁股债什么也没留给他们母子。

那是最艰难的一段日子,他拼命工作,只为还债之余给他们母子一顿饱饭,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住。

现在,债是还完了,他也有了自己的生活,可他又觉得其实什么都没改变。

他喜欢齐琦么?他不想回答自己。

无论是是、还是不是,都不能让他感觉好过些。

“你听上去挺忙的,可怎么……嗯……身手这么好?”

齐琦有些脸红。

孟晓朗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冷不防齐琦忽然问这么个问题。

他开始还没回过神,转而哈哈大笑,

“喜欢么?”

说着两手又不安分起来。

齐琦抓住他的手,

“别闹,问你话呢!”

孟晓朗耸耸肩:

“这两年没什么目标,所以玩得疯了点。”

“我该同情你吗?”

她笑着说:

“或者这种生活正适合你?逢场作戏,玩过即丢,对吧?”

孟晓朗没接话,齐琦也有些沉默。

他们之间也有雷区。

孟晓朗吃了口西瓜,

“你呢?只听吴丽说过你学生物,你究竟是做什么的?”

齐琦眼睛一亮,

“我的工作是把老鼠养得膘肥体胖然后给它们打针。”

说着自己就先笑了起来,

“我爸妈是医生,很敬业的那种,敬业到认为他们的女儿也该学医。偏偏我的那么一点儿叛逆,就是不愿意步他们的后尘。于是俩人勉强折中一下,送我出国学生物。毕业后,爸妈帮我找到这个研究所,我就顺理成章来这里工作了。”

“你不是本地人,爸妈舍得?”

“哈,谁让这个研究所最出名最有钱呢!”

齐琦看他打量了一下硕大的房子,赶紧说:

“这房子是我爸妈买的。”

她又觉得这么解释不太好:

“我没要,是他们坚持。我的工作也够我经济独立了。瞧,家具都是我自己往里填。”

她还是不太满意,又画蛇添足加了句:

“当然,我才开始工作,赚的肯定没你多!”

齐琦不知道是该让自己闭嘴呢,还是该一枪崩了自己,也许闭上嘴崩了自己更简单。

孟晓朗瞧着齐琦的尴尬模样只觉得好笑,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逗她:

“你知道我赚多少钱?”

齐琦闷头不做声,谢天谢地孟晓朗的电话响了,他们不用再讨论这个奇烂无比的话题。

孟晓朗接起电话说了两句,然后捂着话筒示意她电话很重要,不吃西瓜了。

他给她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对着电话说:

“嗯,那个单子是我做的。”

齐琦转身把西瓜放到旁边的小茶几,膝盖无意擦过孟晓朗的鼠蹊,孟晓朗抽搐一下,用眼神告诉她乖点儿。

他继续对着电话说:

“你的车虽然牌子一样,但型号不一样,所以不可能一模一样的改。而且你确定要这么大改么?我通常建议一点点来。”

齐琦想要坐起来离开孟晓朗,他却一把摁住她。

齐琦做个擦嘴的动作,这才放手让她离开。

她拿来一个毛巾,先趁他听电话的时候给他擦擦嘴,然后在他脚边跪下来,坐在自己后脚跟上,身子靠在他大腿上等他说电话。

孟晓朗一边玩弄着她的漆黑长发,一边对着电话说:

“你确定么?要知道,这样就要动底盘,那么很有可能下次年检的时候会有问题。”

齐琦无聊地挥动手臂,孟晓朗示意她马上就好。

“你要现在在电话里说么?你可以明天到车行来,我们详细谈。”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坚持,孟晓朗只能眼神致歉,然后注意力又转回到电话:

“开天窗不是不行,但汽车顶的结构就会受影响,安全性上就要打个折扣,我可以改但不建议。”

齐琦低头看着孟晓朗的赤脚,他的脚真好看,一个个指头从高到低像士兵一样整齐排列。

齐琦伸手摸了摸,顺着脚背来到脚踝,忍不住从牛仔裤的裤腿伸进去,摸索着来到他的小腿肚子,轻轻挠痒。

孟晓朗下意识抬了抬腿,他把电话换到另一只手上,倾身向前把她捞起来,按着她的头靠在自己的颈窝。

“轮毂完全看你想要多大尺寸什么效果,越小价格越便宜,普通颜色比电镀的要便宜。完全看你喜欢。我有样子,你可以看了再决定。”

齐琦枕在孟晓朗肩膀上,指尖在他胸膛画圈圈,玩弄他的衬衫扣子,撩拨地一个个打开,露出他黝黑强壮的肩膀和胸腹。

齐琦伸出舌头舔舐他喉咙和脖颈,尝到男性特有的味道。

她一点点向下来到胸部,嘬了一下他裸露的乳头,孟晓朗发出无声的呻吟。

“没错,你如果换轮毂,那么轮胎肯定也要变。这个我们也有样子,你明天可以过来看。”

她一边亲吻,一边伸手向下来到他的牛仔裤,整把捧住他,手心托着扎实的重量。

齐琦捏了捏,柔柔转动圆球,孟晓朗咬牙忍受她的抚摸。

她的手向上移动,轻轻握住早已起立的坚挺。

太轻了,他很想求她用力一点,可惜喘不过气来,只能屏住呼吸一边等候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喋喋不休。

“没有那么复杂,引擎的电脑改装只是换控制晶片,更新一些设定就好。”

齐琦和电话那头的人好像都不着急,她的另一只手也移到牛仔裤,一手握住他的圆球,一手握住硬挺,力量渐渐加大。

孟晓朗深吸口气,抓住那磨人的小手,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干什么,让她停下来还是让她伸进裤子里好好摸。

齐琦却调皮地拍开他的手,皮肤相击发出响亮的声音。

她瞪他一眼,让他好好讲电话。

孟晓朗只能用另外半个脑子,对着手机继续说:

“车漆做出来最有效果,你的车是白色的,而且不想改变的话,贴膜也可以。效果也很好。”

齐琦的小嘴再次向下移到他肋骨的底端,轻轻啮咬。

两只手仍在他的胯间游荡。

她亲吻着他的肚脐,长长的黑色秀发铺在他身上、腿上。

尽管他竭力想保持静止,却无法阻止自己的硬挺猛烈抽动,好像在提醒着他的主人快点将他释放出来。

他无论如何不能再继续打电话了,他是个男人,不是圣人。

“其他的太复杂,电话里说不清楚。先这样吧,我们明天见面再详细说。”

孟晓朗把手机扔到一边,低头看着已经跪在两腿之间的齐琦。

她抬起头含笑看着他,眼里闪烁的一丝调皮和倔强。

他想拉她起来。

“还不要。”

齐琦躲开。

“你一碰我,我脑子就不转了。”

孟晓朗俯身逼近:

“那正是重点,宝贝儿。”

她抬手挡住他。

“不是我的重点。”

他没碰她,但凑得更近,赤裸的胸膛散发出几近慑人的热量。

“你的重点是什么?”

齐琦扬扬眉:

“说给你听么?”

孟晓朗向沙发背靠去,这个女人一定想逼疯他。

齐琦轻笑,

“行动胜于一切言语!”

她来到他的牛仔裤腰际边缘,伸手探入然后缓慢移到正中,摩挲着抓住钮扣,拇指灵巧一勾,钮扣顺从地打开。

她抬头看了眼孟晓朗,他眼睑低垂地看着她的动作,眼中的火焰让她虚软。

她缓缓拉开拉链,发现她的重点在他的内裤中蠢蠢欲动。

饶是男士的内裤松紧不错,齐琦仍然花了点儿劲道和技巧才把重点从内裤中拿出来。

她仔细端详着,齐琦止不住嘴角一瞥,柔声和他打了个招呼:嗨,你好!

“齐琦,”孟晓朗粗声说,

“你干什么?”

“你不想要么?”

她低头吻了一下顶端,然后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巧以试探。

孟晓朗没办法回答,事实上他没办法完成一个句子,他疼痛硬挺,僵硬得难以移动身体,而她调皮得想让他越过那条线,把他逼到疯狂的边缘。

孟晓朗无声地拿起一个沙发靠垫递给她。

她放在膝盖下,抬眼看他,

“你真体贴。”

“我别有用心。”

“看得出来。”

她嫣然一笑。

退后几步到他碰不到的地方,解开胸前的几个纽扣,扭动着腰身和腿,任由连衣裙落到脚底,接着内衣和内裤也翩翩落地。

他眯起眼睛,死死盯着她。

齐琦赤身裸体走到他跟前,孟晓朗立刻伸手。

“不行,说好你不能碰我。”

她再次跪在孟晓朗双腿间的垫子上。

手指握着他不断抽动的硬挺。

她的气息吹过,他更加肿胀难耐。

接着她湿热的嘴含住他的顶端,一点点向下,他只能发出呻吟,庆幸自己是坐而非站立。

齐琦的口腔轻微的挤压,舌头缓缓搅动。

“天啊。”

齐琦松口抬起头,一脸询问。

孟晓朗喘着气说。

“就这样,还要。”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而虔诚。

齐琦呵呵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她低头拉扯他的裤子,褪下后扔到一边。

没想到她恶作剧似的刻意绕开他的男性,从腿根内侧到腹部,密密落下一连串细碎的湿吻。

他咕哝着不满,但她置若罔闻。

她来到他勃起上方硬硬的黑色毛发处停了下来。

张开口,牙齿刮过他的皮肤。

孟晓朗腹部阵阵内缩,禁不住呼出了声。

齐琦呵呵笑出声,用拇指和食指握住他,她从底部开始,沿着硬挺的部位往上吻,小心地含住他悸动的头部,她的唇只停留在上部,不快不慢地吸吮,舌头一会儿挤压顶端,一会儿又绕着边缘打转。

玩了一会儿,她拉直身体,开始往下滑、再慢慢往上,每次都会朝下一点点。

不知道是他太大,还是自己太小,齐琦发现她没办法完全含住。

她拒绝相信两人的尺寸竟然有不搭的可能,她将脑袋又向孟晓朗的腹部贴了贴,虽然喉咙处会有呕吐的感觉,不过看上去像是全部进入了,很好!她放下心来。

齐琦闭上眼睛,吸嗅着他的体味,品尝将另一个孟晓朗含在嘴里的感觉,着迷地蹭着那丝般的坚硬,舌头像猫咪那样在肿胀起来的地方打转。

她感觉他的身体在她嘴中戏耍时的颤抖,尝到一丝咸咸的味道,他的呼吸在她吸吮时变得粗重短促,这是一种力量。

还有别的东西。

她喜欢他的味道,喜欢舔弄他平滑的顶端,喜欢抚摸柔软的肌肤,并感受底下钢铁般的坚硬。

这样的行为煽情、原始,还有一点淘气。

她的胸脯有些肿胀,乳尖硬挺敏感。

她感觉双腿间已经湿润,于是调整了一下跪姿,让自己舒服一点。

她一只手扶着孟晓朗,另一只手来到他体下,这次没有裤子布料隔着,再次托起时感觉就像一个小袋子,包裹着最柔软的两个小球球,跑来跑去。

她感觉到它们在里面滚动,小心翼翼地轻捏了一下,让它们在她指缝中穿梭。

他的身体在她的吸吮和抚摸下,更加坚硬紧绷。

她可以继续这样做,直到他失控并将种子喷入她口中。

这个想法出奇地诱人,于是她噘起双唇,更用力地拉扯。

孟晓朗闭着眼睛,颤意窜过身体,既欢快又难以置信。

他的手指穿入她的发间,大手夹住她的头,但没有按压,只是捧着、摸着,随着她动而动。

孟晓朗感受着甜蜜湿润的挤压和移动,听见她吸啜的声音,不由得发出难熬的呻吟。

他情不自禁张开眼睛往下看。

齐琦一头长长的黑发披散开来,而他红肿的勃起在她粉嫩的双唇间不断进出,白皙纤细的手环在周围。

这是他见过最煽情的景象。

孟晓朗兴奋到失去理智。

他两手忽然按住齐琦的脑袋让她静止,嗓子里吼出男人最原始的快意满足,接着一股股精液迸射出来。

“齐琦——”齐琦乖乖的等他平静下来,嘴巴和舌头又尝试动一下他的坚挺,再一下,再一下。

她想知道他在她口中渐渐小去是什么感觉。

正玩得高兴,孟晓朗突然抽出自己,弯身迅速将她捞起,吓得她发出尖叫。

他将她抱到沙发上,还没来及呼吸顺畅,他已经把她紧紧压在身下。

齐琦笑着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在他身下挪来挪去。

孟晓朗捧住她的脸,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齐琦察觉出孟晓朗的严肃,顿时安静下来。

她摸摸他的脸颊: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

齐琦不再言语,顺着他的肩膀滑到胳膊,来到后背、腰间、臀部,她仔仔细细抚摸着他的身体,温暖而诱人。

最后双臂环住他,手掌平贴在背上。

“知道么?第一次在汽修厂看见你,我就想这么做。”

她含笑承认。

“你的感觉真好。”

孟晓朗想起他也在那天想象齐琦的黑发在他腿间摇摆,无声的笑了笑,冲动地蹦出一句,

“你真好。”

“不是吧,”齐琦一脸沮丧,

“挑现在说这些。”

孟晓朗一愣:

“说什么?”

“这种句子无论是褒是贬,重点都在“但是”后面。

”孟晓朗捏捏她粉嫩的面颊:

“瞎琢磨什么啊。”

他怕她太沉压坏了齐琦,抱着她翻个身让她趴在怀里,然后紧紧搂着,不再说话。

齐琦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孟晓朗怀里,倍感温馨。

齐琦对自己从来比较自信。

她自认性子随和,长得又不难看,加上那么点儿聪明,和人相处起来很容易。

谈了几次恋爱,她和男友的关系都很合得来,不仅是性格脾气,还有生活饮食什么的,当然也包括性。

然而,关系稍微久一些,难免会有意见不合,意见不合就会吵架,吵完架就需要冷静。

结局往往是冷静的时间越长,齐琦越无所谓这段关系何去何从。

曾经有男友指责她只是在玩所以不在乎散伙。

她觉得很委屈,她在乎,只是找不着那种“非要在一起”的感觉。

孟晓朗的出现是个意外,和他之间发生的事儿更是大大的意外。

他傲慢无礼、不修边幅,对她更是忽冷忽热,阴晴不定。

她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尤其是这种背后很多经历的复杂男人,浑身散发危险的信号。

通常到这一步,她会有自知之明,毫不犹豫选择绕道远离。

可孟晓朗不太一样,她不想绕道,她想跟着他。

她不知道有多难,通常“难”对她来说并不是个事儿,她学什么都快,再努力花点时间和心思,她能完成了很多难事儿。

那孟晓朗呢?齐琦眼皮开始打架,脑子有点儿混乱,她要睡一会儿再想。

朦胧中,她感觉到孟晓朗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他会走么?她想睁开眼睛看看,但她实在太累了,最终还是沉沉睡去。

四:他要的,是她;而她,任何时候都愿意给齐琦在清晨的一缕阳光下睁开眼睛。

看到孟晓朗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对她笑,齐琦一时没回过神来,他昨晚陪她睡的?她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她一定比她以为的还要累。

齐琦用一边手肘撑起身体,毛巾被滑至腰际。

黑色的长发披散在白皙的肩膀上,凌乱而恣意。

她的乳房浑圆高耸,棕红色的乳晕上,挺立着粉红的乳尖。

她是他见过最诱人的女人。

孟晓朗转过头站起来:

“饿了么?我买了些早餐。”

齐琦磨磨蹭蹭,来到餐桌时,孟晓朗正一边打电话一边随手写着什么。

他停下来让她坐下来吃东西,然后继续对着电话谈事情。

孟晓朗已经吃过了,他没有等她。

齐琦知道该来的终会来,她闷头喝着牛奶,孟晓朗还是要走的。

果然,齐琦吃完后在厨房收拾碗碟,孟晓朗挂断电话来到厨房门口。

他犹豫了下:

“我要走了。”

齐琦点点头:

“嗯。”

“如果有需要帮忙的,记得联系我。”

“嗯。”

孟晓朗停了几秒,

“要我留个电话号码么?”

齐琦摇摇头,

“没必要。

你如果想留,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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