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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1982

(一)工作机会

湘川提着简单的行李,挥着汗,在炎炎夏日的暑假第一天,来到这个或许她即将在里头工作一个夏天的豪宅前面。

湘川是个容貌秀丽的大学生,家境没有很好的她,课业之外总是忙于打工赚钱,劳心、劳力的工作都做过,也许就是认真踏实、不畏吃苦的性格,使得湘川虽然家境普通,在她所就读的贵族学院中,还是有不少男同学追求她。

只是贵族学校中,少爷多、大小姐当然也多,看着穿着朴素却掩饰不了好气质的湘川受男同学欢迎,这种情形让娇气十足的端筠咽不下这口气,一有机会,总是带头与其他家境不错的娇娇女联手排挤湘川。

习惯了身边众多大小姐脾气的湘川,倒也对端筠的态度不甚介意,毕竟她每天功课之外,得将大部分的心力花在打工赚取学费上啊!

“暑假到了,得趁这两三个月多赚点钱才行……”湘川正在心里这么想着,冷不防端筠伸手在她肩头上一拍:“湘川,我有个工作机会想介绍给你,要不要?”今天的端筠十分热情的在脸上堆满了笑。

不习惯被端筠如此对待的湘川,一下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很顺口的说了:“可是我已经去应征了两家补习班的班导、跟一家大卖场的短期销售员……”

话没说完,端筠就打断湘川,笑得更甜的说:“那种廉价工作,你一个月能赚多少啊?我告诉你,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家里,这两三个月正在征帮佣,我看你就去学一学,他们家的女佣管理和训练很严谨喔,还有分等级,有机会的话,说不定你还可以升到管家!”

湘川还在考虑,端筠已经迅速的把写了地址、电话的纸片塞到湘川手里,又把音量压低的说了一句:“那个亲戚算是我的远房表哥,有钱的程度,呵呵~你去当女佣当两个月,说不定可以拿到六位数的薪水……他们家对女佣的要求很多,所以薪水也不低。我看妳平常赚钱赚得那么辛苦,全班只有妳一个人要这样操劳自己,有这种机会,当然要通知你啊!”

湘川虽然觉得端筠之后的那串话,实在是有点像在辩解什么,深怕她不去似的,但是一听到高薪收入,就是一阵怦然心动。

然后,暑假的第一天,湘川便依照之前在电话里联络过的内容,带了简单的行李,准备一个暑假都住在这栋豪宅的女佣房当中。只是湘川并不晓得,这份女佣工作,会让她的生理、心理经历多少的色欲经验。

(二)健康检查的开端

“是大小姐介绍来应征的湘川小姐吗?请跟我来。”豪宅庭园的大门打开,湘川小心翼翼的跟着两名身穿欧式女佣服的带路人,走向眼前的大宅。从大门到建筑物本身之间,还有一大片的绿色草皮,修剪保养的程度,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的钱。

“这家人果然有钱哪~”湘川如此在心里想着,一边听两位领路的女佣说话:“是这样的。因为我们是最直接服侍主人的奴隶,为了避免来应征的人带有任何疾病,所以等一下我们会替湘川小姐做全身身体检查,并且顺便作奴隶分级测验。”

“奴隶分级测验?你们都要自称奴隶的吗?而且我什么都不会,测验都要考些什么啊?”湘川一面发问,这时候才注意到眼前两位领路的女佣,虽然身穿欧式的女佣制服,但是裙子实在稍微太短了一点,胸口似乎也显得有点低胸,细细的高跟鞋更让人觉得这有点妨碍工作。

领路的两位女佣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时候他们已经抵达豪宅的内部,正沿着一道楼梯走入地下室。

“湘川小姐,我们只领到这里,请妳脱下身上所有的衣物饰品,换上检查衣,接下来会有其他人带妳去做身体检查及分级测验,欢迎妳加入我们的行列。”两位女佣微笑着将湘川推入一扇门,然后湘川只感觉到背后的门被关上,眼前的光线,可以看出来这似乎是一间更衣室。更衣室有让湘川放置她换下的衣服的篮子,另一边的架子上,也早已放好一件白色的薄长袍。

脱光衣服,换上检查衣后,正好门外响起敲门声。这间更衣室有两扇门,湘川推了一下她进来的那扇门,却文风不动,好像从外面被锁住了,于是湘川打开正对面的那扇门。一打开门就吓了她一跳,出现在眼前的,是两位穿着欧式男佣服的男人。男人十分有礼的对湘川说:“我们会带妳到主人的私人健检中心,进行身体检查和奴隶分级测验,请妳将行李也留在更衣室,分级测验之后,我们会帮妳将行李送到妳分配到的房间。”

男人说话声音以及表情,都十分的斯文有礼,但是依稀可以看见佣人服下面的,是强壮有力的肉体。两个这种体格的男人,足以将湘川瞬间制服。

湘川不安的拉了拉检查衣的下摆,这件检查衣是纯白的,长度只到大腿以上1/3,又是很薄的缎料,几乎是有点半透明的。冰凉又滑的触感,让湘川格外能够感受,自己的身体在冰凉衣服内的滚烫存在。尤其是乳头在缎料衣服内轻轻滑动,走在走廊上,乳头便渐渐自己挺立了起来。这件衣服也只是用一小片的魔鬼贴稍微固定,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带领着,湘川赤脚走在冷冷的地板上,心中对这份工作,愈来愈不安。

走廊的尽头,是一间灯光不亮的房间,能看清楚的,就是一张放在屋子中间的诊疗椅。诊疗椅的模样和躺椅差不多,只是多了把手和脚踏的地方。湘川顺从的坐上诊疗椅。事实上,在两个男人在场的情况下,湘川也没办法反抗。坐上去时,她的两只手臂自然的落在身体两侧的靠手,但却无论如何不敢将脚放在该放的脚踏板上。因为诊疗椅的斜度,让她以半躺的姿态躺下时,检查衣就往上缩了一小段,脚踏板虽然看来柔软舒适,但是湘川若将两腿打开,分别放在踏板上,她大腿间的秘密花园几乎是一览无遗。

正当湘川羞得将两腿夹紧,并且打算开口拒绝这份工作时,两个男人似乎非常熟悉这种状况。其中一个男人在她的正前方蹲下,湘川还来不及惊呼闪躲,男人便已拉开她的两腿,并且熟练的从诊疗椅里头拉出皮带,将湘川的脚踝分别绑在踏板上。另一个男人同时也将湘川的两手绑在身体两侧。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怎么可以把我绑起来?”这时湘川才发现事情不对,自己被端筠骗了,居然在豪宅的地下室,以半裸的姿态被绑起来,同时自己的身边还有两个陌生男人。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湘川急得大叫,身体猛力的在诊疗椅上扭动挣扎着,无奈她的惊慌及求救,根本不会有其他人听见。两个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挣扎感到困扰,就像是练习过数百遍一样,他们撕开衣服的魔鬼贴,轻易的就把衣服从湘川身上拉下来。

现在她是全裸的被固定在这张附了捆绑皮带的诊疗椅上了。男人微笑着,开口回答了湘川的问题:“妳是自己来应征这份工作的啊!主人需要训练新的女奴,做为服侍他的性奴隶。”

不是女佣的工作吗?为什么变成了性奴隶?湘川脑中一片混乱与害怕,她只是想趁暑假多赚点打工费啊!无法思考及反应的湘川,甚至也没注意到两个男人在她的腰间,又捆上了固定她整个身体的皮带。现在她连扭动也不行了,全裸的身体,只有五条皮带紧紧的将她的行为全部封锁。

(三)

这时候房间的灯又多亮了几盏,湘川以惊恐的表情东张西望,发觉捆着自己的诊疗椅旁边,多了一排外科检查工具,带领自己到这间诊疗室的两个男人退到一边,却有几个医生、护士打扮的人走过来。

这群人对于湘川被捆绑起来的姿态,完全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在执行日常工作一样的,许多双手同时开始翻检着室内的全裸女体。

“全身外观检查,没有疤痕。”

“头发检查,没有问题。”

“体毛状况稀软,不用除毛。”

一项一项的检查结果被回报,湘川对于自己的裸体展示在一群人面前,只能害怕的咬着下唇发抖,她已经意识到求救是没有用的。而且这群人对自己的身体检查,似乎是有顺序的从身体的最外围,向着下体逐渐前进。湘川看见一排的检查工具中,有冰冷的鸭嘴钳,加上刚刚才知道自己会被训练成性奴隶,这把鸭嘴钳一定会被用在自己身上吧!

果然,几乎全身都检查完之后,诊疗椅开始改变形状,湘川的身体被放平,椅子整个升高,她的下体被放在一个众人都可以轻易看见,并且动手翻弄的高度。原本已经微微被打开的双腿,现在毫不客气的被掰到最开,几乎是M字形的被固定起来,这种姿势,不但是她的下体,连菊花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湘川终于忍不住求饶:“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没有人理会她,其中一个护士说了一句:“医生,刚才牙齿及口腔内部已经检查完毕了。”戴着口罩的医生随意的点点头,因为他正专注的要将鸭嘴钳放入湘川的身体里,护士便伸手拿了一条球形口衔要消除湘川的抗议声。

看着黑色皮带的球形口衔,湘川立即将嘴闭上,并开始转头闪避护士的动作,无奈她的检查重点,集中在下体和球形口衔两边,更多的手伸过来,有的手让湘川无法转头闪避,又有一只手伸过来捏着她的鼻子,要逼她张嘴。这时候下体一阵冰凉感,是鸭嘴钳压上她的下体,湘川“呀”的一声惊叫,球形口衔立刻被放入她口中,冰凉的鸭嘴钳同时也伸进了湘川的下体,身体同时有两个地方被异物侵入,湘川的背脊微微的弓了起来。

现在她只能低沉的呻吟,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奴隶跟调查结果一样,不是处女,也没有问题。”医生在一叠资料上写了几笔,湘川发现房间内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穿着轻便简单,没有制服,显然医生是在对那人说话。

“嗯,还好不是麻烦的处女,有经验的女人经过我,很快就会替少爷驯服出适合的女奴。这只小羊可以交给我做分级测验了吧?”原来这年轻人并不是豪宅的主人,只是接下来另一个要翻检她身体的陌生人。

身体检查完之后,湘川没有马上被解开,而是维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让几名护士修剪、磨掉她的指甲。在修剪指甲时,穿便服的年轻人伸手抹掉湘川眼角的恐惧泪水,一边轻轻的抚弄着湘川的阴毛,对湘川说:“别怕!妳逃不了被训练成性奴隶的事实了,这几个月乖巧一点,说不定妳以后舍不得走,我一定会尽力把妳驯服成最听话的性奴!”温柔的口气,却让湘川全身发寒。

两个男人将湘川从诊疗椅上解开,球形口衔却依然堵住她的嘴,被两个壮男架住的湘川,身体一得到自由,便开始做无谓的挣扎。忽然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感觉到一记疼痛的拍打!她听见背后传来一阵话语:“已经开始急着想被驯服了吗?小野马?”接着一双男人粗糙的手从她背后袭来,然后她的两边乳头同时被重重一拧!

“唔!”湘川只能闷哼,不由自主的被架到下一间房间去。

(四)分级测验

进入房间之后,眼前的景象让她几乎无法站立。房间里放着一把形状奇异的椅子,湘川曾经在宾馆的目录上,看过这种蝎形情趣椅的模糊照片。对现在的湘川来说,这把闪烁着黑亮色泽的蝎形椅,只是要将自己固定起来的刑具。而且情趣椅还不是最可怕的,最让湘川害怕的,是蝎形椅旁边放置着许多银亮的情趣用品。各式大小的假阳具,一端连接着无数的电线,湘川觉得自己的身体,即将要不由自主的被一堆无生命的工具侵入。

全身赤裸,只穿戴着球形口衔的湘川,冒汗的身体泛着光泽,白晰的胴体被以羞耻的姿势铐在黑色情趣椅上,看起来更诱人。她的双手高举过头,悬吊着一点高度的铐在一起,脚踝几乎和大腿根部绑在一起,膝盖往身体的两侧打开到最极限,腰部的地方被垫高,使得她的下体悬空的展示出来。

年轻男子的手指轻轻的划过湘川的下体,笑着说:“我们已经先调查过妳的背景,妳上一次性经验是两年前,不是处女。”年轻男子的手指头玩弄着她的阴唇,一开一合的,粗糙的触感,不停的刺激着湘川的快感地带。

“我喜欢驯服不是处女的女孩。”说到这句时,年轻男子的手指头滑入才刚刚被鸭嘴钳蹂躏过的阴道,他的手指在阴道口来来回回的抽插搓弄着,高明的技巧让湘川渐渐失去抵抗的意识。

年轻男子中断了抚摸,收回自己的手指,拿起银亮的工具在湘川眼前晃动,说:“我现在开始讲解要怎么进行奴隶分级测验,这是我最得意的一样东西。”

年轻男子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约有两截指节长的椭圆型物品,有点像卫生棉条。一端光滑,另一端连接着许多的电线,电线又连接到另一部机器上。

“这是会渐渐伸长的小玩具,它会有频率的往妳的身体深处前进,妳要做的,就是收缩妳的阴道肌肉,阻止这小东西往妳身体的内部前进。如果妳的肌肉收缩力道不够,这支玩具就会往前伸出一段,总长度只有十二段,如果妳让它十二段都伸进妳的身体里,那么……”年轻男子神秘的笑了一下:“妳会先飞上天堂,但接下来我会让妳摔进地狱。”

接下来,湘川感觉到那冰凉的东西被放置在她的阴道口,滑溜的触感有点难以着力。

“妳准备好了吗?”

湘川全身紧绷的收紧了下体。然后阴道口便感受到那支会一段段伸长的假阳具一跳!她不敢放松的感受了一下假阳具的进攻频率,发觉速度不快,于是开始配合假阳具向前扣进的速度,也有频率的放松、收紧、放松、收紧下体的肌肉。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约两分钟,假阳具始终无法前进一步。

正当她在专心对抗假阳具一寸一寸的进攻时,忽然有一双手掐上了她的双乳。湘川一个分心,假阳具登时前进了一段!

“唔!”湘川赶紧集中精神,试图忽略猥亵自己双乳的那双手。这双手的主人正是那年轻男子,他一面轻重不等的掐揉着湘川的双乳,一面说道:“我可没说我不妨碍妳~已经进到第二段了喔!”男子的双手往下滑到湘川的腹部,她坚挺的胸随即被另一双手覆盖上,出现在湘川身上的手愈来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蝎形椅旁边站了一圈男人,男人们的手不停的挑逗着湘川的身体,有的手在她的颈部滑动、有的手将她的阴唇往两边拨、有的手品尝着湘川结实的臀部线条。

“唔呃!”就在湘川分心感觉到有一只手指头试着侵入她的菊花时,假阳具又毫不留情的深入她的阴道一段。

“三段了~想试试点别的吗?”原本挑逗着湘川的手都收回,年轻男子将两个乳头夹,夹上她的乳尖。湘川极力忍下乳头上被压迫的刺激,但是乳头上却无预警的传来一阵酥麻!

“嘻!我忘了说,这是会通电的乳头夹。”这两个夹子以不规则的频率随机发出电流,一不小心,假阳具又向前推进了一段。男子露出得意的笑容,伸手将假阳具更用力的按向湘川的下体,他享受着湘川拼命压下欲望的表情,以及瞪视他的凶狠中,混合著一点迷蒙的快感。年轻男子一面用手揉动着嵌入湘川身体的假阳具,加强对湘川身体的刺激,一面无辜的说:“我刚才……又忘了告诉妳,第五段的时候,玩具会变粗喔!”话才说完,假阳具又向更深处攻占了一段湘川体内的快感领土,伸长的同时也变粗,湘川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塞满,要让肌肉用力阻止假阳具的探钻,似乎变得愈来愈辛苦。在自己体内已经伸出一半长度的假阳具,刺激着阴道的中段,用力的用肌肉夹紧这根东西的同时,阴道也不断的分泌出润滑的爱液,愈是用力夹紧假阳具,身体愈是表现出欢迎的本能欲望。

两年没有做爱的身体,这时候渐渐被唤醒当时的快感,而机器的硬挺持久,更让湘川快要忘记自己其实是被逼的铐在情趣椅上,自己的身体正被无生命的工具侵入着。

“呃!”假阳具已经伸展到第六段了,湘川不晓得自己被假阳具奸淫了多久,她因为拼命的用力而浑身发烫,耳边听见年轻男子说:“那现在加快一点速度吧!”假阳具向自己身体挺进的频率加快了!又被攻占了一段!湘川额头汗水滚下,她心想:“我一定要守住最后五段!”

可是年轻男子对于挑逗湘川的身体,已经抓到技巧,男子拿了另一个假阳具,轻轻的在湘川的菊花上不断的顶着,前洞滴下的爱液,正好润滑了第二根假阳具的侵入。不顾湘川泛红的双颊、拼命甩头表示不要的意愿,男子将第二根假阳具塞入湘川的后庭,第二根假阳具随即开动,一开始就以快速的频率进攻从未开放的后庭。

无法兼顾前后同时刺激的湘川,呆住的几秒间,后庭和前洞的两支假阳具,都已经伸长到第十段,湘川害怕得不再放松下体肌肉,整个下半身都持续用力起来,阻止两支假阳具的探钻。

“啧啧啧……急起来也不能作弊不放松呀!我就是要训练妳的阴道肌肉紧实,妳真是只不听话的小野马!”年轻男子微笑着将一个嗡嗡震动的东西压到湘川的阴蒂上,带着点惩罚性的表情。湘川此时全身的神经都极度敏感,体内已经有两支不停蠕动的假阳具,乳头上夹了两个通电的夹子,这时候阴蒂忽然受到跳蛋震动的巨大刺激,她只感觉到自己下体的肌肉松开,两支假阳具马上往自己的深处探了一段、再一段!

“噫呃!”被球形口衔压抑住的尖叫,来自湘川体内两支假阳具同时分三段在她体内旋转起来,同时轻微的电流也从假阳具中放出来,流过她整个下体,跳蛋被紧紧的压在她的阴蒂上,乳头同时也受着刺激,许多的快感源头爆炸,湘川在一阵一阵的快感波浪当中,失去意识,最后浮现在她脑海里的,是男子之前说的话:“妳会先飞上天堂,但接下来我会让妳摔进地狱。”

(五)下级奴隶

  高潮之后,湘川渐渐的拾回自己的意识,迷蒙的张开双眼,发现天花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面全身镜,她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羞耻的姿势:双手被铐起来吊高,乳房上的夹子牵连着电线,下体也是,银亮的电线跟假阳具在她大开的胯间闪烁着,濡湿的臀部及大腿宣告着她刚才生理、心理上的彻底屈服。湘川觉得自己被许多的玩具给侵入、奸淫,她不过是一个身上插入许多玩具的……另一个玩具。

“刚刚还喜欢吧?”年轻男子一面微笑,一面将在湘川体内缓慢转动的巨大假阳具抽出插进,逗弄着湘川敏感胀红的身体,又松开她的口衔。高潮初退的湘川,此时又开始感觉快感一阵阵的袭来,奇怪的是,明明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后庭,对于目前插着一只肛门用的假阳具,却不太感到疼痛,反而是那种异物存在身体里的感觉、下体没有空隙的被占有、玩弄的感觉,让湘川更容易被正在阴道中进进出出的快感给征服。

“不行……不要,不要这样……”即使她的腰部已经不自觉的随着年轻男子手持假阳具进出的频率扭动,她说话的声音已经和舒服的呻吟没有两样,湘川还是想要保有最后一丝的尊严,一边扭动着腰,一边又想快点摆脱这种可耻的状况。

“放心,接下来到妳升上中级女奴之前,妳都没有被插入的机会了。”

男子忽然间迅速的拔出刚才全力探钻湘川身体的假阳具,“噗啾噗啾”两声之后,下体不再被压迫,湘川心中却浮现了一阵失望。在这同时,她却开始对自己的性欲逐渐被勾起而感到罪恶。年轻男子继续说着:“妳根本没有抵抗很久,很快的就开始享受起来,阴道内壁肌肉力量也完全不行,所以妳只有下级奴隶的资格。”然后他的手指在湘川的阴道口轻轻划来划去,却不再伸进湘川的身体里。

“下级奴隶的身体开发,要先让妳对性充满渴望。”然后他很挑逗性的,凑近湘川的耳朵说道:“不是告诉妳了吗?妳太快上天堂,接下来等着的就是地狱了。”年轻男子又替湘川扣上球形口衔。

嘴里被紧紧塞上球形口衔的湘川,没有办法反问他是怎么一回事,她只能看着男子叫了两个绳缚师进来,两个带她进入诊疗室的男子也向她走来,四个男子去除掉她身上所有的枷锁,然后替她增加新的。

“妳会喜欢新制服的。”彻底挑起湘川欲望的年轻男子,只留下了这句话便离开现场,将全身上下,只穿着球形口衔的湘川留给四个男人。

蝎形椅此时又展现了其他的优越功能,湘川被挂在一个X形吊架上,她的双脚可以踏到地面,但是四肢被向外固定,绳缚师俐落的将麻绳在湘川身上,绑出尺寸完全适合的绳衣,四肢被完全拉开,让绳缚师更方便在湘川身上测量麻绳的紧度。

与其说是绳衣,不如说是麻绳将湘川的身体,束缚成更诱人的线条。颈上的麻绳让主人更容易拖曳湘川的身体、控制湘川的呼吸,微紧的颈上麻绳,让湘川时时刻刻记得自己身为下等奴隶的事实。在胸前双乳四周围绕的麻绳,让原本身材就凹凸有致的她看起来更无助,乳房一直处在一种被凌虐的视觉效果下。绳子绑到湘川的下体时,绳缚师量好长度,在顶住前洞及后庭的地方,各打上一个绳结,两名男仆又在绳结上仔细的涂上某种软膏,她被拉开的双腿原本就让阴唇微微打开,这时候两只男人的手将湘川的下体彻底分开,然后湘川只感觉到麻绳及绳结紧紧的被勒进她的胯间,绳结抵住两个刚刚才被抽插过的入口,却只是一直在外面磨蹭着,而且除了麻绳磨蹭、翻开一点点的洞口之外,还有另外一种麻痒及空虚在下体出现。

“这…… 这就是地狱吗?”被麻绳不断的挑逗着欲望,却完全无法用自己的双手解决,麻绳刚好将她的下体所有能自慰的部分,全部封锁起来,再加上让她欲望更加高涨的软膏春药作怪,想被插入、被挑逗身体的想法逐渐在湘川心中浮现。接下来她的上身被套上只束缚双乳的马甲,让她连玩弄自己的乳头都没有办法。

被从X形吊架上解下来后,两名男仆取出她的球形口衔,带湘川回到之前的更衣室。一路上,湘川不停的适应身上被绑了麻绳的触感,无论怎么让自己的身体动作,麻绳都会在身上微微移动,其他地方的移动都还能忍受,但是不断的蹭着敏感的下体,湘川好几次几乎腿软,让两位男仆半拖半拉的带回更衣室。更衣室里只有一件薄薄的欧式女仆装,和一双细跟的高跟鞋。湘川别无选择的穿上,裙子短到露出看见只绑着绳子没穿内裤的臀部、胸部也挖了低胸的洞,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蹬着让下身肌肉更用力的高跟鞋,湘川只觉得高跟鞋让麻绳的存在感更加明显。

“唔,真的好空虚……”心里一浮现这种想法,湘川对于自己的转变感到吃惊。半天前,她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以为自己来当帮佣的笨蛋,不过就是刚才被脱光、被一群人翻检身体、被假阳具奸淫,然后就开始可以接受自己要被训练成性奴隶的事实了吗?

(六)理智与欲望没有平衡

工作了几天之后,湘川渐渐明白豪宅当中,每个人的工作职位。在她的身体捆上绳衣及马甲的一男一女两名绳缚师,其实是总管所有性奴隶的训练师。每一名奴隶会因为需要被开发、训练,或者驯服的部分不同,而被穿上各种不同的“衣服”。在豪宅当中工作的日子,工作量其实不太辛苦,性奴隶们都在豪宅主人身边工作。穿着短裙,露出只扣着贞操带的屁股的中级女奴,正在收拾主人用餐过的桌子,在豪宅里司空见惯。

湘川的工作态度很沉默,每天不发一语的打扫主人的书房、卧室,跪在地上擦地时,她蹶起的光裸屁股摆动着,麻绳极度故意的轻轻翻动、摩擦着她的阴道口,刺激着她的菊花,她的下体及大腿间总是泛着湿润的大片光泽,那种淫靡的光泽,吸引着所有从她背后经过的男女。

湘川的沉默,有一部份源自于她的理性时时刻刻的对抗着她的欲望。她必须不停的克制自己想被插入、被满足身体得到高潮的想法。被迫穿上这种比裸体还可耻的衣服,麻绳和软膏春药不管在她醒着或睡着,都不停的撩动她的欲望。她没有发现到自己愈来愈怀念进入豪宅的第一天,在没有人可以救她的地下室里,同时被许多假阳具插入身体的高潮感。那天高潮到昏死过去的回忆,愈来愈容易进入她的脑海,她的理性已经快要溃堤了。

每天能够摆脱麻绳束缚的,只有固定的排泄时间,以及每晚睡前的沐浴时间,她身上的下级奴隶麻绳,让她呼吸被其他人控制,连排泄的自由都没有。像她一样的下级奴隶只有自己一个,她的住处其实是很舒适的。奴隶的床铺上只有枕头及床单,没有棉被,室内终年维持适合不盖棉被睡觉的祝度。湘川睡觉时,棉被、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她只能穿着麻绳及包裹胸部的马甲入睡。当然,马甲并不是让她遮羞的,而是不让她有自慰的机会。

每天做着相同的打扫工作,绳缚师也总在她洗完澡,为她重新捆上绳衣时,不忘在重要部位的绳结处涂上新的软膏春药,湘川总觉得自己已经对时间的流动失去感觉,每天都在翻覆难眠当中皱着眉头入睡,不知道为什么的,离开的念头渐渐从她脑海中消失,不停被撩动欲望却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让她潜意识当中等待着被彻底满足的那一刻,就像她第一次来到豪宅的那一天,在地下室。

时间好像停了很久,改变的那一天终于来了。湘川不知道自己渴望了多久,身体想要被插入的欲望持续了几天,终于有一天沐浴前,她在男绳缚师面前轻轻啜泣起来,说着:“放我走……我……我想离开……”理性几乎被欲望击垮,如果身体得不到满足,湘川宁可放弃不知道哪一天,能再高潮到直达天堂的期待。

男绳缚师只是笑起来,将湘川的身体扳成背对自己,然后掀开湘川的裙子,猛用力一拉湘川腰部的麻绳!

极度的刺激让湘川几乎腿软,她只能用双手扶着墙,口中不自觉得呻吟起来,麻绳被拉紧对于解除她身体的渴望,一点帮助都没有,反而让她陷入更想要的深渊。绳缚师一边左右拉动湘川胯间的麻绳,一边笑着说:“为什么说要离开呢?妳的身体明明就很喜欢这里。”麻绳在湘川胯间左右扭动摩擦,陷入更深的肉里。湘川的最后一点理智终于消失,欲望带领着她所有的行为及意志,她现在只想狠狠的被侵入,被占有!

(七)训练

然而之后绳缚师还是一如往常的,让湘川洗澡,洗完澡之后也照例为她捆好,让她回到住处。湘川只是麻木的面对这一切,除了被插入,她已经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

当晚湘川依然在欲望的折磨下渐入睡眠,在快要睡着时,两名绳缚师进入她的住处,将湘川从床铺上带走。整间豪宅似乎已经进入休息状态,屋里屋外除了巡逻的手电筒微弱灯光,几乎没有人走动。因此湘川也没有穿上外衣,身上只有绳子及马甲。走动时,男绳缚师还故意扯紧湘川胯间的绳子,让湘川才走了一小段,腿间又是一片水淋淋。走着走着,湘川认得这是通往地下室的路,没多久,她就进入了那间放了蝎形椅的房间。

“夏谚,给你带来了。”男绳缚师如此称呼当时替湘川做分级测验的年轻男子。

“这下级奴隶还蛮顽强的,日夜不停的挑逗她的身体,居然也忍了快二十天。”夏谚看着两名绳缚师卸下湘川身上的束缚,让全身赤裸的她被挂在X型吊架上,一边用轻松的态度和绳缚师交谈着:“齐,妳去准备吧。”女绳缚师被夏谚这么称呼着。

湘川再度全裸的被摊开身体,依然害羞的扭动着。夏谚一步一步逼近湘川,右手毫不客气的往湘川下体摸去,轻轻的用手指头点着湘川的阴道口、阴蒂,以及菊花,就是不进入湘川的身体。他一边享受着湘川快感上冲的神情,一边说:“妳的阴道肌肉力量不够,今天开始,妳每晚必须到这里接受训练,最后做升级测验。”他的手指头比麻绳更挑逗。

男绳缚师走上来,替湘川戴上皮制头罩,头罩将湘川的眼睛遮住,口中也塞上了头罩上附的球形口衔。湘川感觉到口衔紧紧的扣在脑后,失去视觉,在黑暗中等待着、想像着自己的身体会如何被对待,使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噗啾”一声,湘川的阴道毫无预警的被插入一根假阳具,冰凉而粗糙的金属触感,让湘川的身体往上一耸,她的脚趾忍不住用力的踮了起来,X型吊架立刻绷紧,将她吊得更高,现在湘川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脚掌的前半截,她的脚跟触不到地面。夏谚的声音响起:“用妳自己身体的力量夹紧东西,如果掉出来,妳就会被惩、罚。”

湘川只感觉到冰凉的假阳具渐渐被地心引力拉下去,她的大腿被拉到最开,能夹住假阳具的,真的只有阴道的肌肉。

一圈铁炼扣上她的腰际,她没空想那是什么,现在她只能专心的运用阴道内壁的肌肉,夹紧那根一口气插入到底的假阳具。太久没被满足的身体,这时候格外的兴奋,胯下分泌的液体比平常更多,这使得光用阴道肌肉夹住金属假阳具的任务,更为困难。而且湘川一开始抓不到诀窍,她试着动了一下阴道内壁肌肉,却把假阳具往身体外面推挤。

忽然毫无预警的,她的臀部被抽了一鞭!湘川没有防备,假阳具登时“咕溜”滑出她的身体。她原本以为会听见东西掉到地上的声响,没想到假阳具没掉在地上,她却感觉到有一条铁炼在她腿间摇晃着,铁炼将假阳具挂在她的腰上。

“才四分钟?妳得做到一个小时才行!”光裸的臀部上又挨了热辣辣的一鞭,挥鞭斥责的是女绳缚师齐。

(八)训练2

滑出来的假阳具再度被塞入湘川的下体,接着她的乳头被夹上通电的乳头夹,菊花也被填上肛门塞做为惩罚。现在的湘川,被大字型的吊起来,身上只穿着头罩、乳头夹,以及假阳具和肛门塞。踮着脚尖的下半身,连大腿也在用力,紧绷着的臀部,仍然没有办法减缓鞭子落下的痛感。

在随机通电的乳头夹、不知道何时会落在臀上的鞭打,以及不停刺激后庭排泄感的肛门塞夹攻下,湘川还是不小心让假阳具又滑出体外。没有喘息的时间,假阳具马上又被塞入湘川的身体里。

“要做到好为止。”女绳缚师又挥了一鞭,这次是从正面鞭打,正好打在湘川的下体附近,她本能的将臀部往后一缩,后面却有一只男人的手开始按压她的肛门塞,不停用力收紧的下腹肌肉,让肛门塞的存在感更加强烈,男人的手掰开湘川的臀肉,摇晃着插入湘川后庭内的栓子。

这……这是又进一步的惩罚了吗?现在鞭子已经不只落在她的臀部,而是毫无规律可言的随机打在全身各处,但绳缚师齐似乎偏爱下体、臀部,以及双乳。某一记挥鞭,扯落了湘川的乳头夹,一瞬间被拉扯的乳头带来异样的快感,假阳具又掉了,这次她总共撑了四十二分钟。

“下级奴隶,妳是故意要被惩罚的吗?”夏谚懒洋洋的声音响起,然后湘川发现这次插进她身体里的,是更粗的假阳具。

加粗的玩具,将她的阴道撑得更开,她必须用更多的力气,用阴道叼住这支奸淫她的大玩具。

不知道花了多久的时间,湘川终于将假阳具成功的留在大腿间一个多小时,然后她才从吊架上解下来。她被取下头罩,以及身上所有奸淫她的工具,缚上麻绳及马甲,被送回下级奴隶的住处。

回到住处,她才发现她的身体被鞭打、被异物奸淫,肛门也被玩弄了三个多小时。虽然浑身酸痛,但是今晚她却能够安然入睡。离开豪宅的念头已经不再出现,她从最根本的心理上被驯化为性奴隶。

接下来的日子里,湘川的睡眠时间变得很少,但是她白天的精神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或许是因为身体的欲望不断的被满足,甚至获得了超乎她预期的快感吧!一天几乎只睡四、五个小时,她并没有因为夜间的性奴隶训练,而获得比较优惠的休息时间,女佣的工作依然填满她的白昼。

湘川也发现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被开发,而变得更妖艳动人,胸臀的曲线更加明显,腰部的扭动看起来就像在恳求着任何的抽插;她自己没发现的,是她心理上的改变,她已经彻彻底底的忘记了不到一个月前,想要逃离这个性奴隶身份的想法。身体的开发并不难,这座豪宅拥有的,是引诱出人的奴性的秘密武器。

身心不再被无尽的欲望折磨着,湘川工作时也渐渐多了柔和的表情,在年轻的豪宅主人身边工作的性奴隶们,主人只和上级性奴发生性关系,中级女奴只有在主人偶尔想玩玩其他游戏时,让自己的身体被置入异物,或者提供口交、其他性表演的服务。除了上级性奴,另外两个等级都被划归为尚未完成开发的性奴隶,没有开发、训练完毕的性奴隶,她们的阴道是没有资格品尝主人的肉棒。

已经连续两周,湘川都固定在豪宅几乎全部休息之后,由两名绳缚师带往地下室训练。只是不管多少次的训练,湘川永远都会因为自己赤裸裸的被绑成大字形感到羞赧,被戴上头罩之后,失去视觉功能的她,身体也一直敏感的像第一次被训练,她不知道这代表着,她是天生适合被开发为性奴隶的身体。

“啪啪!”齐挥鞭的动作愈来愈严厉,湘川今晚仍然尽力的用阴道肌肉夹紧金属假阳具,她渐渐的摸索到如何将假阳具往身体里吸的方法,这个训练,能让她与豪宅主人性交时,给予主人更强烈的快感。所有性奴隶们被训练的部分,都是为了让豪宅的主人在性的过程当中,获得最大的快乐。

在她第三次让假阳具滑出身体之后,奇怪的假阳具并不如往常,马上又被装填入她的身体,相反的,她隐约的感觉到身边的女绳缚师齐、男绳缚师戎,以及夏谚在讨论著什么。接下来,夏谚伸手松开她的口衔,说:“妳再这样不好好做,升级测验要怎么办?这么想被处罚,那就给妳新的处罚吧!”

湘川马上用身体明白什么是新的处罚。她的鼻子被皮制面具的小机关封起来,眼不能视的她立即惊惶的用嘴呼吸,但她的嘴随即被塞入一根假阳具。假阳具成为了她的新口衔,皮带在她脑后被扣紧时,假阳具几乎顶在她的喉咙深处。就在湘川以为自己会窒息时,她发现嘴里的这根东西,其实上面布满了小孔,一吸一吐之间,她可以获得稀薄的空气,这让她感觉起来像在吮吸一根阳具维生。

夏谚仍然是一贯懒洋洋的口气:“妳太不上进了,竟然让我们又用了新的惩罚工具,再这样我可是会让妳好看的。现在妳只能靠嘴里的口衔呼吸,下级奴隶,不要用力咬妳的新口衔,我会发现。妳要学着该怎么用妳的嘴替主人服务。”湘川已经两腿酸麻,双手也因为长时间被吊挂而失去知觉,没有一件衣服遮盖的裸体,身上泛着淡粉红色的鞭痕。齐的挥鞭虽然有痛感,但湘川从未在日出之后,在自己身上发现任何伤痕,绳缚师齐的高超技术,不会真正打伤性奴隶的皮肤。黑色的头罩将她的头脸完全包覆,皮制头罩上的种种设计,方便训练师们对湘川做出任何新的惩罚,现在的她因为呼吸困难感到些微的晕眩,身上一直微微冒着汗,通电乳头夹在她第一次弄掉体内的假阳具后,便一直不休的刺激着她胸前的敏感;后庭的肛门塞,也已经被换成小型的肛门用假阳具。

阴道重新又被塞入长条物品,这次特别低温的冰凉感让湘川的身体微微一抖。但她的身体已经本能的,开始推动阴道的肌肉,拼命的将要滑出去的假阳具叼住。她的臀部从背后被两双粗糙的手捉弄着,一双手掰开她两瓣结实的臀肉,另一双手则不规则的抽抽插插她后庭的假阳具,直肠和阴道同时被填满,加上背后那双手,不只玩弄她的屁眼,还不停的在她的整个下体搔弄着,或者涂抹软膏春药,或者恶作剧似的同时抽插着她下体洞穴的两根玩具,阴道中的假阳具再度掉落的恐惧感,让湘川的身体对外来的刺激愈来愈敏锐!

阴道中的冰凉感一直没有消失,整个身体也在不断的被逗弄当中,紧绷着迎接所有的快感涌来,湘川有一种自己会被开发了十几个小时,没有停止的错觉,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凉感从她的下体撤退,湘川没有心思去想她是否已经达到了一个小时的目标,她只对于假阳具的滑落感到空虚、失落。

“一小时三十六分,不错啊!原来妳就爱被惩罚?”夏谚打开了皮制头罩的遮眼处,湘川开始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一阵刺眼之后,她第一眼看见的是自己在全身镜当中的羞耻模样。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面镜子被搬到她面前来。湘川看见镜中的自己戴着皮面罩,嘴里塞着提供呼吸的棒状物,乳头上的夹子尚未被取下来,悬荡在自己胯间的,是一根透明的假阳具。

“我刚刚同时被三根男人阴茎的模型奸淫着……”湘川心中浮现了这个想法,却不觉得讨厌,反而身体浮现了一种兴奋感。

“现在妳是中级女奴了,下一阶段,要让妳的身体习惯随时随地都可以做爱。”绳缚师齐一边解下了冰凉的水晶制假阳具,水晶的冰凉感和滑溜程度,都不是金属可以达到的,性奴隶的身体如果能够成功通过水晶假阳具的考验,通常已经具有名器的标准,然而这在豪宅当中,也只是中级女奴的资格。不知不觉间,通过了中级女奴的测验,湘川换上了新的制服之后,发现已经到了该工作的时间。一夜无眠,湘川却精神抖擞,神情愉悦的做着平日的书房打扫工作。

中级女奴的开发目标,是要随时随地都有做爱的心理准备,因此湘川穿上了特制的马甲,乳尖被不定时夹紧、放松的夹子刺激着。这种小幅度动作,三不五时拧紧乳头的刺激,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秘密的侵犯着似的。身上去除了绳衣的捆绑,换成了二十四时紧缚的贞操带。贞操带里有两支细小的棒状物,正好插入前后两个洞穴。只有小指的尺寸,当然无法满足湘川的身体,和下级奴隶的处境一样,湘川的下体依然被不能满足的挑逗给折磨着,但是比起绳结,细小的假阳具已经是恩赐了。

(九)

每天的沐浴时间之后,湘川乖巧的将两腿大开站着,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绳缚师会替她锁上贞操带。锁好之后,贞操带特殊的设计,让绳缚师能够从贞操带的外侧,以针筒从假阳具的底部,注入让性奴隶阴道及肛门都更加紧实的药膏。之前的软膏春药,是涂抹在绳结上,摩擦刺激着阴道口及肛门口;这种让内部肌肉更加紧实有力的药膏,注入的暧昧姿势,往往让湘川有一种在被灌肠的想像。伸入她体内的细小物品,会慢慢的让药膏渗出、涂抹在湘川的阴道及肛门里,每当小尺寸的假阳具在湘川体内移动时,药膏就像被手指不停的涂抹在她身体内部的肌肉,这种贞操带,是极有效率的训练工具。

中级女奴也不只湘川一个人,还有另外一名中级女奴采培,就在湘川搬入中级女奴的住处时,成为她偶尔交谈的对象。中级女奴是单独一人的房间,睡觉时依然维持着只穿马甲及贞操带,没有任何遮蔽物的惯例。

今天早上,湘川面带微笑的打扫着主人的书房,年轻的豪宅主人伸手在她的臀部赏了无声的一拧,湘川没有心理准备,一惊之下转头一望,这才第一次正眼看着拥有这座豪宅的年轻男子。刚开始湘川因为羞愧,总是低头逃避所有人的目光,之后又是与日夜不停折磨身体的欲望对抗,让她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加上并没有其他下级奴隶和湘川谈论豪宅中的任何事情,因此湘川虽然在豪宅中工作了快要四十天,现在才第一次仔细看这豪宅主人一眼。

一望之后,她随即低下眼皮,恭敬的微微欠身:“少爷,早。”年轻主人没说什么,只是轻笑着一掐她的脸颊,随即走出书房。湘川脑筋一片空白,无意识的继续擦拭着已经很干净的书架,没注意到几个上级女奴瞟过来的不善意眼光。

一天夜里湘川睡前,采培从隔壁走到湘川的房间,面色有些忧虑的和湘川说:“湘川,妳要小心一点,我觉得几个上级性奴有点太注意妳了。”采培这句话,让湘川感到有点困惑。

“注意我干嘛?我只是小小的新手呀!”湘川看着眼前这个作为中级女奴已经半年的……呃,同事,她不懂为什么自己会被注意。采培开始说明原因:“妳升级升得太快了,一个月多就升了一级,通常一个性奴隶要半年才会被评定是否能升级,性奴隶的工作虽然轻松,又高薪,但是被淘汰掉的速度也很快,上级性奴的数目不会超过十个人,一旦年纪太大,或者是无法提供主人最佳状况的服务,很快就会被替换掉,妳这样子……太引人注意了!”

“又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情,这也不是我这小小佣人可以决定的啊~”湘川闷闷的回答。只是认份低调的做好该做的工作,原来还是很难平静过日子?作为性奴隶以来的这一个多月,她的身体几乎天天都有异物侵入着,但根本就没有被真正的肉棒插入过,不停奸淫她、在她体内探钻扭动的,都只是为了训练她成为绝佳性奴的工具罢了,这样的自己,也会被注意到吗?

“女人的阶级之间,有时候竞争是激烈又残酷的。”采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担忧又浓了一分,但这次是为了她自己。采培已经当了半年的中级女奴,身体的状况却一直无法通过分级测验。七个月之内不能通过升级测验,她便会失去豪宅里的优渥工作,这份高薪让她难以舍下,但是真正的原因采培明白得很,离开了这座豪宅,她的身体受过的开发及训练,已经让她无法满足于豪宅之外,平淡的性经验。

“提出要对方训练自己身体的要求,会被当成好色的女人吧?”采培不认为豪宅之外的人,可以满足她的肉体欲望。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发现湘川不自觉的摆动着自己的臀部,让贞操带内的栓塞在自己的体内也跟着扭动,藉此感受一点被插入的充实感,但这么做其实是徒劳无功的,只是让刚刚绳缚师注入的药膏,更加有效率的涂抹在她阴道内壁的肌肉上。

道过晚安之后,两个人各自怀着自己的心事睡去。迷糊间,湘川感觉到自己房门被打开,正想反应时,对方却熟练的单手掐上她的双颊,半睡半醒的湘川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堵上球形口衔。来的人不只一个,一双手将网状固定头罩迅速的扣紧,连呼救都来不及,湘川已经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眼睛同时也被覆上眼罩。

接着她迅速的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架出房间,黑暗当中她只觉得自己被半拖半架的,走了并不远的距离,然后就被粗鲁的丢在地板上。

“她没受够的训练,就让我们来帮她补课吧!”说话的声音是女人,湘川先放下一大半的心,对方是女人的话,至少可以不被主人之外的男人插入。不知不觉间,湘川已经认定了自己的身体是只属于豪宅主人的所有物。

中级女奴的贞操带,穿过胯间固定两根栓塞的皮带部分,是由身体的正面往后方拉,最后固定在尾椎上端的设计,可以根据奴隶身体的不同尺寸调整紧度。湘川的双手被拉直在背后,用特殊的手臂固定皮套捆住,这种特殊的皮套,将她的双臂并排的束紧,比起普通的双手被缚在背后,这种绑法让她将胸部及腰部更往前挺。

不能看见也不能说话,湘川只觉得自己的马甲被往上推开,双乳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往后收紧的双肩,她现在的姿势看起来就像将自己的双乳当成礼物,奉献给面前的人。捆绑湘川的人十分狡猾,湘川的手臂和背部之间,有一根冰凉的铁杆,就像将人体固定在柱子上一样,她的手臂是被拉到铁杆之后才用皮套束紧的。接着她感觉到皮制的脚镣缠上她的脚踝,两枚脚镣的中间,是一根长一公尺多的不锈钢管,冷硬的棍棒毫不客气的大大分开湘川的脚踝。

以往接受升级测验前的训练时,湘川几乎每天都采取这种姿势出现在好几个训练师面前。只是这次她根本不晓得到底对方有何意图,在完全不知道的对象面前,被强迫的分开两腿,心中的害怕及无助上升到最高,平常觉得羞耻的贞操带,此时倒变成了她的遮羞布。

可惜很快的,她的贞操带被卸下来。湘川脑中混乱的想法、猜测,以及不断被挑逗起来的欲望,通通被锁在动弹不得的身体里,她感觉到身上有羽毛轻轻的刷过,长长的羽毛很淘气、也很色情的,不只刷过她的双乳跟下体,她的颈子、胸口,以及腋下、肚脐,甚至大腿根部、膝盖后侧,羽毛都轻巧的踏过。

先是只有一根羽毛在她身上游走,接着两根、三根,湘川一边害怕的猜测着自己究竟被多少人围观着裸体,一边身体的欲望却本能的荡漾起来。除了羽毛,她也感觉到细长而肌肤滑嫩的女人手指,以优雅的姿态翻弄着她的阴唇。女人的身体,女人最是瞭解。这只女人的手,触感不同于男人粗糙手指的刺激,但细嫩而修长的手指头,轻轻的逗弄着湘川已经充血肿胀的阴蒂,时而轻捻、时而拨动,有时候更带点恶意的掐扯着,这种细致的挑逗,是之前的身体开发训练所没有的。很快的,即使阴道没有被插入,湘川的下体已经湿湿潺潺。

“哟,好敏感的身体,难怪被称为浑然天成的性奴隶。”

女人的声音带点冷笑,手指头轻轻的在湘川的阴道口一点、再一点,像是要留下一点点的足迹,却不踏入窄窄的长廊。一边勾弄着下体,一边用口含上了湘川的耳垂。湘川身体一震,背部微微弓起,女人见状更加来劲的吸咬着耳垂,穿插着轻吹耳朵,湘川的下体濡湿的更彻底了。

“要让妳难过,不一定要给妳皮肉痛。”女人用呢喃的气声,刺激着湘川刚刚被她舔遍的耳朵,湘川的身体在前所未有的轻柔挑逗下,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理性神经,女人所说的话,竟然让她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害怕之外开始有点期待。

接下来的数个小时,带走湘川的人以无比的耐心,不停的搔弄挑逗着湘川的身体。有好几次,湘川几乎要达到高潮,但是对方似乎对她的身体非常瞭解,每当湘川就要让快感带到极乐境界时,对方总是很不识相的停止提供快感的刺激,等湘川的身体在喘息当中渐渐平静时,挑逗又不断的一波波传来。一次、两次……五次、六次,直到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体内累积了多少次的“差一点点解脱”,湘川心中开始浮现想哭求对方让她高潮的欲望,身体的每一处都涨满了欲望,却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连忘情的淫声高叫都不被允许,她真的开始想要哭泣了。

“真的……真的好难过……”体内累积了被挑逗好几个小时的欲望,下体的两个洞穴一直处在空虚的状态,这时候的湘川,连用手指头在她颈上轻轻一刮,都能让她一阵快感上冲。“很痛苦吧?嗯?”女人的声音带点笑,她将一只剥了皮的香蕉顶在湘川的阴道口,不带感情的命令着:“用妳的身体自己吸进去,再推出来,要全部喔!”

这时候只要有东西可以填满,湘川毫不迟疑的照她的话做,只是这样依然无法让她的欲望得到解脱。她感觉到自己将甜软的棒状物推出身体之后,她的下体被涂上某种药膏,接着贞操带及马甲,都被装回原位。替她穿上贞操带的人,恶意的将胯间的皮带拉得更紧。栓塞没有满足湘川,只是让她的快感又多累积了一点。

“我把原本的药膏,换成妳最喜欢的春药,妳要谢谢我唷~”这是湘川听见的最后一句话。这句话让她完全无法思考,她的身体已经被挑逗得彻底,深入体内的春药,会让她陷入更想要的地步,被快感涨满的身体,却完全搔不着痒处,她的理智经过这一夜的折磨,完全撤守。

长时间被口衔撑开嘴的湘川觉得晕眩,她两腿无力的又被带回自己的住处,对方取下她的眼罩及口衔时,顺手将刚刚用来恶整她的香蕉,塞进她的嘴里。湘川怔怔的含着带点咸味的水果,不知道过了多久,采培偷偷的进来她的房间,抱着她哭:“对不起……川……对不起,我不敢……跟上级性奴作对,我没有办法帮妳……对不起……”湘川无意识的咽下水果,和采培一起抱头啜泣起来。

(十)

白天的时候,甫自一整夜凌虐当中解脱的湘川,除了累得有点精神恍惚之外,心情上的打击才是让她一直感到疲倦的最主要原因。打扫完书房,她困倦的在长廊上慢慢走着,行经厨房时,听见一段嬉闹的笑语,声音听起来是绳缚师齐和容两个人在谈话:“等你有这种尺寸的水准,才可以来找我玩。”齐的声音笑意盈然,就像邻家大姊一样的语调,和平常的冷酷少言完全不同,她手上拿着一只胡萝卜往容的头上轻敲。

“那太可惜了啊!我完全不合格耶~我的尺寸大概是这样吧!”容随手拿起旁边的白萝卜,格开了齐敲他脑袋的小胡萝卜,玩笑的在齐眼前晃着白萝卜。

然后齐只是微微一笑,在容的唇上留了一个鲜美多汁的吻,素朴整齐的长马尾在她后脑摇呀摇的,搅乱了地上两个人紧紧拥吻的那条影子。

被上级性奴恶整过后,湘川也没张扬这件事情,她想,如果事情弄大了,自己也许只会有更多遭殃的机会,毕竟她是个不喜欢结党的人,就像在学校里一样,她无意集合一群人,然后以群众的力量来对抗端筠和她的朋友的无礼。学校,听起来向是存在另一个世界的制度了,当初只是因为想要打工赚钱,如此而已,没有想到竟然当了一个多月的性奴隶。住在这个几乎是与世隔绝的豪宅里,家中父母并没有担忧自己的情况,一方面是湘川这几年来,一直没什么好令人担心的,二来,或许真的有大笔的薪水,家人已经收到了吧?

湘川一想到该如何交代自己的工作内容,心中就是一阵无力。穿着短裙及贞操带,成天身体里堵着开发性奴隶身体的栓塞,臀肉总是毫无遮掩的在所有人面前暴露着,身体也不时的被异物插入、奸淫。家人没有追问她的工作情况,对她反而是最好的发展。

中午过后,湘川依照惯例收拾着主人用过的餐桌,穿着整齐的男仆过来通知湘川:“少爷交代,晚上宅内有宴会,需要中级女奴的服务,下午三点会有人带妳过去准备,今晚的工作会有其他人代替。”

“晚上的宴会,下午就要去准备?”湘川一边问男仆,心想,如果是打扫宴会厅之类的,平常宅内各处就维持的很干净了,难道要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想到这里,湘川忽然觉得宴会上的料理,或许是自己的肉体所提供的欲色飨宴。男仆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湘川的猜测:“是烛之宴,其他客人也会带他们的性奴隶过来交流。”一边说,身穿仆役服装的男人一边斜眼看着湘川结实白嫩的肌肤,尤其是穿着高跟鞋之后,更加紧翘的屁股,配上黑色皮制的贞操带紧紧勒住,光视觉就有高度的刺激。他一边咽下口水,近在眼前却不敢稍微动手,对性奴隶下手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这时候他只能期待湘川无法顺利升上上级性奴,或者在宅中犯下大错,性奴隶的惩罚项目当中,其中一项是豪宅主人会将性奴隶赏赐给其他的下人“品尝”。

性奴隶并不限定于处女,对于训练性奴隶来说,处女的开发困难度极高。但只要进入豪宅,在训练成性奴隶的过程当中,如果性奴隶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的肉棒插入,这个性奴隶就会失去升上上级性奴的资格。

湘川和采培准时的被带往地下一楼,宴会六点钟举行,她们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准备,两个人身上的束缚全部被解下。仔细沐浴时,湘川很享受这种没有束缚的自然感,这是进入豪宅当中,第一次可以长时间的慢慢洗澡,她们被要求必须将身体仔细清洗干净。

虽然已经习惯暴露自己的肉体,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将成为夜间烛之宴的主菜,湘川心中还是充满着不安。擦干身体之后,大而厚软的浴巾随即被取走,湘川顺从的躺上一张桌子。桌子的宽度只有她的上半身长,躺上去时,她的双腿正对着一根T字形的吊架。

然后夏谚熟练的手势,让湘川立刻用身体理解这张桌子的功能,就是将她固定成人身烛台。她躺上去之后,双腿随即被分开吊高在横杆的两端,连屁股都被拉高到半空中,躺在桌面上的只有她的上半身。下体的两个洞穴被翻成朝着天花板的角度后,随即被插入不会造成伤害的低温蜡烛。她的两只手臂被大大张开捆住,整个人被固定成一个弯折九十度的大字形。

这次被戴上的口衔也很不一样,是一个甜甜圈形状的东西,戴上之后,口衔随即卡住她的牙齿,湘川毫无选择,只能一直张开嘴,皮制面具在她的嘴部多了一片口罩功能的覆盖,扣上皮制面具之后,她只有露出一双眼睛,解开那片捂嘴的部分,才会发现湘川其实无法阖上自己的嘴。

采培同样的也被其他绳缚师固定成一样的形状,这时一名上级性奴走入房间,对夏谚及两名绳缚师说:“少爷请训练师和绳缚师到宴会厅,做最后的会场检查。”湘川听到这个女声,背脊冒了一阵冷汗,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将她恶整折磨了一夜一日,直到那天晚间换上新的药膏时,她才稍微感到解脱。

湘川看着夏谚和绳缚师离开,那名上级性奴却带着魅邪的笑容靠近她,现在湘川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上级性奴修长而冰凉的手指摸向她的下体,她感觉到低温蜡烛在阴道口被旋转、微微的抽插,接着两根蜡烛都被取下。

湘川紧张的不停收紧下体的肌肉,却抵不过手指头的力道,上级性奴一边动手,一边用言语刺激着湘川:“不被插着就受不了嗯?所以妳看,我来让妳开心一点哪~”一边说,一边手上不停的,将涂抹着春药软膏的手指侵入湘川的阴道中,仔细的来回抹拭着,接着一阵嗡嗡声,湘川虽然看不清楚,却知道那是小型跳蛋正在疯狂震动的声音。

震动着的跳蛋没有被放进渐渐开始发痒的阴道,反而被塞入后庭当中,接着两根低温蜡烛被插回原位。

“不……不要……不行!会拿不出来……”为了不让跳蛋被发现,动手的女人毫不留情,没有留下将跳蛋取出的线。放回原位的蜡烛,将跳蛋又更往湘川体内推了一段。

湘川在跳蛋被塞入后庭时,绝望的从喉咙深处惨叫了一声,她意识到自己今晚又有数个小时,要面对不断高涨又难以排解的欲望。因为想要被插入而发热、搔痒的阴道,却只能隔着肌肉隐约感觉到后庭内的跳蛋震动,收紧肌肉之后,肛门亦发感觉到蜡烛的存在,便意随之升起,阴道内的空虚感却没有解脱。放松也不是,收紧肌肉也不是,就算阴道被插入蜡烛,半小段不会动弹的棒状物,只是更加让她难受。

“如果可以让蜡油固定一个小跳蛋在这里,就更棒了~好可惜呀~”女人娇软的声音说着让人汗毛直竖的话语,手指头玩弄着湘川早已充血的阴蒂,湘川现在只能庆幸刚才夏谚维持着蜡烛没有点燃的模样,否则这女人可能真的会照她说的做。

布置好之后,女人很快的离开地下室,采培虽然看得清楚,却无法帮助湘川,只能爱莫能助的看着湘川身体的肌肤,已经因为被逗弄而泛上一阵阵的红潮。她的呻吟声经过口衔及面罩,变得难以察觉。

两名被布置成肉体烛台的女奴,静置在白亮的豪宅地下一楼,广大的空间里,唯一能听见的,就是湘川微喘的呼吸声。门口传了几个人的脚步声,是要将她们带到宴会厅的男仆们。

两人很快的被放置在宴会厅,夏谚和绳缚师正在调整其他豪宅带过来的女奴被摆放的位置,当然,从其他地方过来的女奴们,也早已被架成相同的姿势。湘川看着夏谚,希望年轻的训练师会发现自己不太对劲,可惜夏谚安置好所有女奴的位置之后,便开始点燃蜡烛,湘川和采培身上的蜡烛,是被其他豪宅一起过来的训练师所点燃的。夏谚并没有走到靠近她的地方。

被点燃的蜡烛很快的滴下蜡油,低温的蜡油只让湘川感到一阵微温,完全没有烫伤的疑虑。融化的蜡油在皮肤上凝结起来,让蜡烛在女奴的下体固定的更牢,只是湘川体内所受的煎熬也更加不容易被发现了。

宴会厅内一片肉欲横流的景象,白晰嫩软的女体陈列在大而华丽的空间当中,红色的滴流在白色的肉体上,看起来充满了残忍的美感。豪宅的男主人们同样的不穿衣服,却戴着遮住大部分脸的面具。他们互相交换调教性奴隶的心得,接着湘川的后脑杓失去了可以依靠的桌缘,形成她的头往后仰着的姿势,她还来不及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皮制面具的口罩被打开,男人的肉棒便从口衔中间的洞探入她口中,深及喉咙。

女奴们仰着头的姿势,口腔到喉咙的转弯处因此伸直,在口交时提供主人最大的插入空间和快感,女奴们被固定成烛台的姿势,不只提供了在下体插入蜡烛的乐趣,便于提供口交服务也是一大重点。

头没有可以依靠的被地心引力拉着,湘川没有多久便开始因为脑充血而微微头晕,近距离的看着男人肉棒后方的阴囊微微晃动,鼻端也可以闻到男人下体的特殊味道,所有的感官都让她对于下体的刺激感受更加强烈。

“嗯嗯……怎么办,好想……好想被狠狠的插入……”

埋在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的蜡油下,跳蛋在后庭当中震动,空虚的阴道发烫着,她的分心怠慢了舌头的服务,乳头传来一阵被捏拧的刺激!

“唔!”湘川连忙专心的吸舔起口中的肉棒,从乳头传来的惩罚却没有停止,一阵阵的捏拧、拨动,整个乳房被粗暴的揉捏,湘川下体的肌肉收放得更激烈了,连插入阴道当中的蜡烛都微微摇着。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刺激着,快感在体内蓄积,却一直找不到出口。像是要将所有的欲望发泄掉一样,湘川疯狂的吸啜着她口中的男根。

肉身烛之宴结束时,已经超过半夜了。两人被带回地下室时,湘川累得直接在架着她的桌上睡着,朦胧中,她感到自己身上、下体的蜡油被清除掉,然后隐约听到说话声,说些什么她并不知道,连腿上的束缚都还没解开,她就沉沉睡去了。

夏谚小心的取出她身上的蜡烛,这时候他才注意到湘川的下体不自然的兴奋充血,开发过许多女奴身体的训练师,马上知道湘川的身体在之前六个多小时,承受着多少的煎熬。后庭当中的跳蛋,因为完全没有足以施力取出的地方,夏谚只能将手指深入湘川的阴道内,隔着阴道壁的肌肉将跳蛋推出来。

手指进入湘川时,即使湘川没有意识,干涸已久的身体本能的吸夹着满足自身欲望的粗糙手指。夏谚苦笑着,压下自己被撩起的欲望:“好顽强的身体,六个多小时的意外调教……或许她是我最成功的作品吧?”然后他换上懒洋洋又蛮不在乎的神气,推醒湘川:“女奴,沐浴完回去妳自己的床上睡,别赖在这里。”

湘川一脸歉然的离去,没有注意到夏谚看着她离开的眼神。

(十一)逃跑

肉身烛之宴后,大家的生活作息并没有改变。没有人特别注意那天晚上的肉体淫宴,在豪宅里,这样的宴会也许就和派对一样常见吧?只是湘川却无法忘记那场她亲身体验的淫宴。进入豪宅当中已经快要两个月,那是在无数的异物奸淫之后,她第一次如此靠近真正的男茎。

好几次欲望高涨却又无法宣泄的经验,让她的身体现在极度容易累积快感,接近高潮,敏感的身体简直快要逼疯湘川。又来了,那种身体不停的被挑逗着、玩弄着,却得不到彻底满足的感觉,一遍又一遍的,湘川用自己的身体记得了那种心痒难当的感觉。湘川心想,如果可以高潮,下次即使在餐桌上或书房里,被狠狠的抽插一场,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一件事情……。

随即她为自己居然能够接受何时何地都能做爱的想法,感到非常可耻,理性将她的欲望硬是压抑下去。她试图在无聊的工作当中,寻找可以让自己专心的内容,可惜性奴隶的工作就是单调而且轻松,她的思绪难以摆脱来自身体的本能感觉。

夜间入睡前,采培偷偷摸摸的溜进湘川的房间,湘川揉着眼睛,看见采培满脸泪痕,哭着说:“我……我想逃走……”湘川一听,登时清醒过来,她有点急的抓住采培,反问她:“妳不是签十年契约?妳知道逃走有什么下场吗?”

采培稍微冷静下来,收住眼泪,说:“我知道我有十年要在这里,但是一开始我真的只是想当管家,没想到后来上级性奴渐渐淘汰,我被通知要开始身体开发训练,我……我已经当了七个月的中级女奴,升级测验我已经失败两次,要是七个月内不能升到上级性奴,我也不能离开这里,妳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吗?我会被调到普通女佣。”

“普通女佣有什么不好?只是薪水低了一点吧?”湘川心想,在豪宅里的普通佣人,不用提供身体的服务,薪资也比外面真正的帮佣高出不少,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采培摇摇头,对湘川说:“妳没有订期限,无法升级就会被解雇。但是我有期限,我要到时间满了才能离开。我的身体……我已经没有办法接受当普通佣人了!我已经习惯被开发,当普通佣人的条件是完全无性的生活……换做是妳,妳能够忍受吗?”采培情绪有些无法克制,音量渐渐提高。

湘川想像了一下明天开始,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都被卸除,然后开始过着完全无性,有如守着清规戒律的生活……她忽然觉得背脊一阵发凉,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忍受从前的生活,现在她喜欢被用各种不一样的玩具玩弄着,她期待身体被满足,精神直上天堂的那天。

“……逃离这里,至少,至少我能够自己想办法解决……”采培愈说声音愈低,亲口承认自己的欲求不满,她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当普通女佣,连……自己都不行吗?不会被发现吧?”湘川看着采培脸上,忽然出现了又享受、又压抑的表情,从她上齿咬住的下唇中逸出的呻吟,湘川知道是采培的马甲对她的乳头施以刺激,自己的乳尖随即也传来一阵强烈的被夹捏感。

“这里能够把妳的身体变成这样,当然也可以让妳过着完全无性的生活。”采培眼神有点散乱的看着湘川,继续恳求:“我有注意过……后天的下午庭院的草皮会因为刚刚做过保养,不会有人靠近,趁那时候可以翻过后门附近,最矮的一段墙。”采培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哀求,湘川答应了。

接下来的两天,湘川一如往常的打扫,她克制自己不能有任何异状,采培提过的地点,她从翼楼的窗户稍微看过,她心中盘算,到时候从树丛当中,让采培踩着自己的手掌往墙上爬,两公尺半的墙壁应该没有问题。

到了约定的那一天,采培先找了理由离开宅里,接着湘川用比平常更快的速度结束工作,悄悄的从窗户翻到院子里,手脚并用的在矮灌木丛间爬着。离地只有五十公分高的视线,湘川不敢大意,一边往前摸索,一边轻声呼唤采培的名字。

眼前的景象让湘川呆在地上。她先看见采培的赤脚在她眼前出现,一抬头,采培早就被脱个精光,连鞋袜都不剩,只剩下上身的马甲,和嘴里的棒状口衔,她双手倒缚在背后,下身的贞操带被除去,是因为要方便让她骑在尖锐的三角木马上,让三角木马啃噬她最柔软的地带。

在湘川到达之前,采培早就被抓住,并且就地惩罚。三名男仆随即制伏湘川,她身上的女仆制服被撕开,只穿着马甲、贞操带、高跟鞋,很快的她也被扣上口衔,双手被紧紧反绑,一名男仆俐落的将她扛在肩上。湘川看不见四周的环境,但她听见男人的声音说着:“带她们到地下二楼。”

(十二)地下二楼的判决

如果豪宅的地下一楼,是开发性奴隶身体的地点,那地下二楼就是考验所有奴隶身体和精神极限的地方了,简单来说,就是刑室。要被惩罚的性奴隶都会送到这里来,用她们的身体和意志力,作为所有开发课程及道具的施行对象。等着性奴隶的,是一整个楼层的淫虐空间,和淫虐的玩具。

湘川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大拇指,渐渐的失去感觉。她被三名男仆带入地下二楼之后,平常为自己训练的绳缚师走了上来,看见认识的面孔,湘川心中微微一松,但她随即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次绳缚师们也戴着皮制面具,看不见他们的表情,只看见了两个人毫无感情的双眼。

湘川的身体被用充满惩罚意味的工具架起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挂在树木上一样,硬梆梆的阳具形木棍填满她的下体。那是一根岔出三枝的木制阳具,粗大的两根从她背后伸来,紧紧的顶入她的身体,尤其是阴道内的木头,简直顶到子宫颈口了。这时候结实的插入一点都没有快感,她的身体充满了被贯穿的害怕。细小的一根则不偏不倚的紧抵在她的阴蒂上,压迫久了之后,原本的刺激逐渐转成痛感,加上绳缚师让木制阳具的位置不断的往上顶,使得湘川不得不垫高脚尖,被高举捆绑吊挂的双手,也开始施力抱住上方挂着自己双腕的木头。

就这样,湘川的身体被拉长绷紧,她被吊高到只有双脚的大拇指能够着地,腿间的木棍不留一点空间的往她体内顶到最底,并且用力压着外部的阴蒂,高举吊起的双手虽然可以稍微拉住上方的木头,减轻下体的压力,但只要湘川偷偷的将身体往上拉,她立刻察觉体内的木制阳具又往上顶了一点,而她将身体降下时,木制阳具并没有跟着往下,这让湘川不敢再用双手减轻下身的痛苦。

眼睛被蒙上,球状口衔让她无法辩解,并拢捆起的双腿,将腿间的木棍夹得更紧,她就像掉落在树木间的布娃娃,被树枝勾挂在半空中动弹不得。

“你说怎么办,夏谚?”隔着双面镜,夏谚悠哉的端着茶,一边搅动着杯里的银汤匙,一边看着湘川因为用力而冒汗的雪白身体,她的贞操带被卸下,换了令她更痛苦的东西,马甲则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持续的刺激着她的乳尖。这种状态已经维持两个多钟头,湘川的腿开始发抖。

“逃跑真的是很严重的一件事情呀……”夏谚缓缓的说着,转头看着两名同事,提出自己的看法:“建议少爷先不要将她赏赐给其他下人,她是难得一见的天生奴隶,我还是觉得她有成为上级性奴的能力,这次的惩罚就当作是比较激烈的身体训练吧!你们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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