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2017《二》“兰姐,怎么今天突然回家吃饭?”
晚饭时,三弟态度亲切问道,大姐笑容和蔼地点头:
“你姐夫有点事出差,我独个在家也无聊,便过来陪陪妈妈。”
“你早点说,我给你煮丰富一点。”
三弟语带抱歉,大姐仍是漾起一贯温柔微笑:
“傻孩子,大姐也是一家人,有必要见外吗?何况我出嫁了也不过一年,过往不是每天一起晚饭。”
“是呢,不过自从家里少了兰姐,我觉得好像没以前热闹。”
身处一个女多男少的家里,又是唯一慈姑叮,本来长子应该是万千宠爱集一身,得到姐母们的悉心照料,但我家的泽男却是万中无一的稀有品种,家务烧菜一律十分拿手,好比专业男佣。
如果不是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我一定先扑吃再收作观音兵任我劳役,闲时还可以有大棒止痒,都不知多爽。
饱餐一顿,到泽男替母亲收拾碗筷到清洗时,我和冬竹一面努力比试着“玛里奥立体赛车”,一面十分认真地从详计议。
“二姐,你说为什么三哥会无端白事变了万能插?”
冬竹握着操纵器问,我正专心投入赛事上,想也不想答道:
“这还用说?家里有这样国色天香超级无敌大美女,他看惯了最好的,难道还会看得上外面的庸姿俗粉吗?在别无可选下,便只有挑男生啰。”
“原来如此,都是我们的错吗?长得太美果然是罪。”
冬竹自责非常,这时候从厕所出来的大姐教训说:
“哪里,我说是因为你们太懒,他以为女人都是爱吃懒做,所以才会产生恐惧。”
喔,好端端的怎么又烧到我们的头上了。
所谓有得亦必有失,难得天生一张倾国倾城的完美脸蛋,自小受到身边狗公们的阿谀奉承,人会变得骄傲偷懒也很正常呀。
那些长得又漂亮又贤淑的女生是只存在於八点半的无聊剧集,又或是六十年代的言情小说吧?这是好比太空漫游的不设实际幻想啦。
不过好女不与姐斗,我和冬竹也不打算反驳什么,反正在泽男和妈妈洗碗的时候,你还不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修指甲,大家彼此彼此罢了。
“那我们应该怎样做?”
冬竹向大姐请教,家中长女答道:
“我们要改变泽男对女生的看法,消除他对女人的恐惧。”
我和冬竹一同大惊道:
“你的意思是以后的家务都由我们去做?我宁可陆家从此绝子绝孙还好了!”
大姐没好气道:
“我当然不会说这种没可能的事,当然这么多年大姐,难道不知道我家妹妹是什么人吗?我没打算指望你俩。”
我不明问:
“那大姐的意思是…”
大姐似有决定的说:
“我要跟他好好谈一顿,以长女身份向他解释这样是不正常。”
“对,香喷喷的内裤近在眼前也不拿来玩,真是很不正常!”
我气仍未下,冬竹狐疑问:
“但解释有用吗?大姐你刚才也看到吧,三哥跟那男同学不知多亲热,我想已经好过了,不是那么容易扭正过来呢。”
大姐不忿说:
“男人跟男人,又怎会比男人跟女人舒服?泽男是没有试过真正好的,所以才误入歧途。”
“那…大姐打算怎样…给泽男知道跟女人是最舒服?”
我和冬竹扬着眉毛,满有兴趣的问。
大姐没有直接回答,脸上一红,拉开领口,露出半片胸脯。
果然是这样,色诱!我就知道大姐的秘书工作是晃子,勾男人才是她正职。
这亦引证了我刚才的话,温柔贤淑有个屁用,出卖肉体才是女人把事办好的王道呀!由於话题牵涉到锁码台情节,属高度机密,我们也郑重地把进行得如火如荼的赛车中止,拉来正洗碗的妈妈,一起移师到房里进行闭门会议,不过虽然是中途停赛,但刚才明显是我领先,冬竹你那五十块钱仍是要算输的。
“你们拉我进来干么?”
仍一手洗洁精的妈妈不明问道,大姐咬一咬牙,态度坚决的宣佈那惊人之举:
“我今晚要跟泽男睡。”
“跟他睡?”
我们一同瞪大双眼,虽则姐弟一场,小时候我们也经常一起睡,但今时不同往日,一个淫荡少妇,一个强棒青年,同睡一床,少不免来一场家庭内友谊赛呀。
“大姐你打算…跟泽男乱伦?”
事关重大,我小心翼翼问道,大姐吃着蜜柑,以长女身份敲我头壳,正色道:
“你们别乱想,我只是要给泽男重新认识女生的优点,让他再次把目光投到异性身上,明白女人才是他应该挑选的伴侣。”
冬竹仍是担心说:
“但这种事由我们来做不大好吧?始终是亲人,不如找些朋友来勾引三哥?说不定能成为真正情侣呢!”
妈妈反对道:
“我不讚成,我们陆家是个知书识礼的保守家庭,那种会勾引男人的淫娃荡妇,是决不会给她进门!”
大姐随手把吃完的蜜柑皮塞在枕头底下,点头说:
“妈妈说得不错,况且家丑不出外扬,这种事还是私底下解决好。医好了泽男的心病,以他的条件难道还愁会没女朋友?”
连提议色诱的女生也如此义正词严,我和冬竹没什么好说,反正她们的意向很清晰,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东西还是应该家人先来分享。
“好吧,那事情就这样决定,我们轮流来教导泽男,一定要把他导回正轨!”
大姐身先士卒,带头上阵:
“我第一个来,代号C作战,万一失败就由秋菊接棒实行B作战,再不成功便到冬竹的A作战。”
冬竹喜兮兮问道:
“这是代表质素逐级提升吗?”
大姐摇头,双手托着自己的胸脯解释说:
“代号是以胸杯数字命名的。”
冬竹被一箭插破胸无四两肉的心房,有如颓垣败瓦坐倒地上,大姐把视线投到母亲的巨乳上去:
“如果我们不幸全部阵亡,便要有劳妈妈,进行终极的F作战。”
世上只有妈妈好,总把最好的都给儿女,生三个女儿,加起来也没有自己的一半。
“今次的作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我们不能让娶一个会长鬍子的媳妇入门。”
大姐紧握拳头,斗志激昂,我和冬竹则目光如炬,意志坚定,倒是妈妈一脸不满,像说怎么最后一个才轮到她?今次的行动意义重大,一方面要证明弟弟是正常男人,另一方面也要证明,我们是正常女人!女勾男,隔张纸,以陆家四美的魅力本来毋庸置疑,但问题是今次对手是人畜无害的小宅男,近水楼台却没想过先得月。
加上长时间共处一屋,对再极品的美女都已经有一定的审美疲劳,难度是以几何式倍增。
但为了陆家现存的唯一男丁,我们还是倾尽全力,决心要拯救泽男於水火之间。
大姐第一个披甲出阵,仗着出嫁女的天时地利,找个借口轻易而举。
我们从房间出去时泽男已经洗好了碗,看到三弟,大姐旁敲侧击的跟母亲说:
“妈,很久没有回娘家,跟你们聊得很高兴,都不想回去了,今晚在这里睡好吗?”
妈妈故作难为道:
“好是好,但没地方你睡啊?”
我们是小康之家,房子合共有三间睡房,除了父母的主人房外,大姐出嫁前是我跟她一间,泽男和冬竹则睡上下隔床。
大姐出嫁后考虑到弟弟已经是个成年男生,四妹亦开始亭亭玉立,共处一室始终不方便,於是把房间改建,泽男睡一间,我和冬竹则睡过往弟妹的房间。
泽男跟大姐感情甚好,听她说想回家过夜,想也不想提议道:
“兰姐你睡我的床吧,我在沙发打铺可以了。”
“但这样不好吧…”
大姐装作犹豫,实质是正中下怀,所以就说女人信一分,误你大半生。
大姐的计划简单直接,弟弟让出房间,晚上见他睡沙发怪可怜的,於是顺势邀君共枕,如能以言语解决固然最好,万一冥顽不灵,就是强来也要把他弄硬,咳咳,应该是弄直。
久未回来,但始终是娘家,大姐显得轻松自在,拿了毛巾,向我借了一套睡衣便去洗澡。
我奇怪问她:
“突然不回家睡,不用跟姐夫说一声吗?”
大姐若无奇事地答道:
“不用,有事他自然会打电话给我。”
看来大姐在婚后的这一年里,应该至少一半时间是睡在别个男人的床上。
同是女人,对亲姐出浴的兴趣不大,我和冬竹闲着无聊,顺手把偷窥镜头的录影打开。
都说姐夫是个高富帅,留着他老婆的裸体影片,早晚还是会有用场的。
接下来我和冬竹再次单挑赛车,你奶奶,今次倒输一百了,一家人也要斤斤计较,现代人的亲情伦理就是薄弱得令人沮丧。
到大姐洗完,只见一身轻柔睡衣,薄如蝉翼,为加强战斗力居然还真空上阵,一对雪白C奶在薄纱上随着步伐摇晃,两颗樱红绽放,加上一条楚楚纤腰,这是居家睡衣?不如说是舞小姐出台好不好?
“人家一套正常睡衣,给你穿得这样淫贱,真是不知羞耻。”
我咕咕噜噜,这件睡衣是阿仁挑的,我平日穿一向没有什么,想不到只差一个杯罩,效果原来相差这样远,这是所谓“差之毫釐,谬之千里”吗?
“哼,都已经中女了,还这么放荡,家门不幸。”
比我更嗤之以鼻的是冬竹,我望向她以双臂掩着的A杯,非常明白她的心情。
我只是小一个杯尚且不安,拥有一整个宏伟飞机场的你自然是更难受了。
但妹你放心,胸脯大小不算什么,你看连男人都可以吸引到我家小弟,你没奶子又有什么关系?要知道有人爱攀高峰,也有人喜欢走平路,反正作为亲姐的我祝福你,早晚会找到爱被你那平地上两颗小石给绊倒的男人。
为人父亲总疼爱女儿,特别是如此身材好的女儿。
坐在沙发上爸爸比泽男更早发现大姐在露奶,放下手上报纸目不转睛地盯着亲女乳房。
明明自己老婆已经有一对F奶却还不知足,所以说男人都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临头螂扑蝉。
本来以大姐一级秘书的姿色半裸上阵,寻常男人不当场射精也至少会勃起,但不愧是住在花丛里十八年的小宅男,三弟竟然一脸平常,彷若无睹地跟大姐谈笑,有如目空一切,不把大奶放在眼内。
“冬竹,留意泽男有没举旗不定。”
我叮咛四妹道,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泽男裤裆。
身怀长物,风吹草动亦不可能瞒过,但我家小弟始终没有反应,九寸肉棒完全没有兴奋充血的迹象。
“太不乐观了,看来他已经是一种病态。”
18岁是一个敏感得看到猫狗肛门也会勃起的年纪,泽男的表现叫人失望。
而比我们更焦急的固然是大姐,一双养活自己下半生的大奶居然受到冷待,打击之大不用明言。
聊了一会,她甚至不顾露骨地以双手压胸,两颗乳头骄傲地挺在睡衣之下,几乎都要挣破而出,可泽男仍是视而不见,我想大姐现在一定十分想死。
“好、好了,泽男你明天要上学,早点睡吧。”
骚首弄姿了好一会,大姐额上冒汗,无功而还,带点气馁地把武器利刃暂且收下,冬竹感慨地道:
“幸好不是我,不然肯定受不了打击。”
女人挑逗不成哭断肠,四妹年方十四,已经深明此理,我拍着她的肩膀说:
“没事,你根本没有,又哪会受打击。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冬竹一个怨恨眼神,但我没空安慰这可怜的妹妹,因为我有更悲惨的姐姐。
大姐垂头丧气地步进房间,我上前想安慰,她作一个没有大碍的眼神,看来自尊心令她不愿在妹妹面前展露挫败。
我这个姐真的很坚强,换了是我只怕没去撞墙,也至少哭上半天。
大姐休息,轮到泽男洗澡,这一次现场直播大家没走漏了,一家四女齐心观看,评头品足。
“大姐,这种真算大吗?”
“肯定大啦,比我波士还要大了。”
“也比阿仁大得多,我想插进来一定很痛。”
“你们小女孩不懂事,这种才不会痛,是爽呢。”
“妈你怎么知道?明明爸爸很小的。”
“咳咳,这种问题不要问。不过很奇怪,我们家族都很小的,就是老爷和我爸也不大,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孩子?”
“妈你有看过爷爷和外公吗?”
“唷,都说不准扯开话题!”
“说来三哥不会是妈当年你偷情而留下的孽种吧?”
“不可能,那时候每次其他人都有戴保险套的!”
“原来真是亲生的吗?那太可惜了…”
我们一起叹气,这时候爸爸从门外带笑问道:
“在看什么看得这样投入了?”
四女同时回头:
“女人的事不要管,出去!”
爸爸泪流满脸的滚回房间,我把目光再次放在大姐上:
“姐,接下来你打算什样做?”
大姐咬着指头道:
“我不知道,有点乱,事到如此,我也不知道怎样做。”
“其实直接骂三哥一顿不就好吗?男人爱男人本来就很不正常吧!”
冬竹坦率道,大姐担心说:
“我明白,但要知道性变态的人一般比较偏激,万一泽男接受不了已经给家人知道他心理极度扭曲的事实,我怕他会因羞愤而自杀。”
心理极度扭曲的性变态,看来露奶失败,已经令我家大姐因爱成恨。
“我今晚跟泽男睡一晚,如果他什么行动也没有,便肯定是秋菊说的病入膏肓。”
大姐认真道,脸上尽是“不成功,便杀人”的坚毅表情。
这时候泽男沐浴完毕,正打算在客厅准备打地铺,大姐如赴战场向我们点一点头,怀着重达四公斤的女神导弹迎战杀敌。
“兰姐,我已经替你铺好床铺。”
泽男看到大姐和善的道,大姐没有答话,一手扬开轻薄睡衣,亮出雪白乳房,另一手把小弟的手牵住,以一种不可有违长辈的语气说:
“今晚跟兰姐睡!”
那种气势,令人明白一个女人如何能出人头地,也见证我家陆氏夏兰,如何能嫁入豪门。
“兰姐…”
泽男没有反抗,也不能反抗,一个比自己年长八年,魔鬼身材,活像日本女优波大野结衣的亲大姐…什么?应该是波多野结衣?算了吧,你知我一个良家妇女,又怎会认识宅男救星?小许事跟女孩子斤斤计较,打一世手枪啦你死毒男!咳咳,被打断了说话,话说一个比自己年长八年,魔鬼身材,活像日本女优波多野结衣的亲大姐要跟自己睡的时候,试问又哪有一个男生能够抗拒?泽男被拖了进房。
结果他们睡了,是真的睡了!当我们兴致勃勃,打算欣赏一套由家人亲身演出的精彩乱伦无码片时,画面看到的却是一个坦胸露乳的大奶娃打着杀猪的鼻鼾。
“咕咕咕咕…吠吠吠吠…吼吼吼吼…”
“好利害,才躺在床上三秒便睡着了。”
冬竹由心的佩服道。
“原来大姐有昏睡症,上床便睡,那她怎么吃这一行饭?”
我也是一样惊叹。
“你们没见识,睡着才更轻松呢。”
妈妈似有体会的点头。
冬竹皱起眉头问道:
“二姐,还要不要录影?”
我有总比没好的答说:
“继续录吧,好歹有露奶,拿去卖应该总有些死变态可以打两发手枪的。”
可是那唯一的卖点也随着三弟替大姐盖上被单而终结,我们三母女无聊之极,知道没戏可看,便鸟兽散的各自洗澡就寝,不再浪费时间。
“咕咕咕咕…吠吠吠吠…吼吼吼吼…”
《三》次日起床,替我们准备好早餐的泽男因为学校有事提前回校。
小沙发上,大姐哭过梨花带雨,为不屑弟弟痛心疾首:
“呜呜…想不到我家泽男…会变成这样…”
我跟这个姐姐一起生活了二十二个年头,还是头一次看到她这样伤心,就是当年失身给小学班主任,好像也没这么激动。
当然同为女生,我们都十分明白孤男寡女睡一个晚上可以全身而回,连奶子也没被光顾对女孩子来说是莫大侮辱的心情,冬竹安慰道:
“大姐你不要难过,还有我们三个,我想最终一定能够打动三哥的。”
大姐摇头苦涩道:
“不必再试了,连我也失败,你们必然更惨淡下场,我不想最爱的妈妈和妹妹遭受一败涂地的打击。”
我们三母女互望一眼,心想这婆娘有够奸险,自己衰了就不给其他人挑战,害怕我们一举功成令她没面子。
大姐平伏心情的抹着泪儿说:
“其实我今早捡讨过泽男没有反应的原因,是因为这里始终是自己的家,父母姐妹又睡在邻房,即使对手质素再超班,他会有所顾忌,不敢胡作非为也是十分正常。”
什么也推得一乾二净,反正天错地错都不会是自己错。
大姐果然把女性的特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谁都知道男人精虫上脑时才不理会地点,面对高质美女哪管是课室、图书馆、电影院、街市、便利店、车站、马路、公园、餐厅、幼儿园还是政府机关大楼,都一样干了再说,哪管之后给收监和被同房鸡奸也在所不惜。
只是在这种情况,说真话也只会伤害姐妹感情,我和冬竹收起心底话,向大姐问道:
“那姐你认为应该怎样做?”
大姐想想道:
“我以前听别人说,一个人身处海外的时候心情是最放松,最容易做错事,根据调查世界上百份之82巴仙的受孕,都是在出外旅游期间怀上的。”
冬竹佩服说:
“原来如此,不愧是见识广博的大姐,那余下的18巴仙是在哪里?”
大姐权威的答道:
“是在酒店和旅馆。”
这样说在家里和妻子受孕岂不是零?大姐你这份调查报告也太偏激了吧,你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像你吗?不过既然大姐主动提起出外旅游,我们也不质疑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子女是父母亲生的无聊问题,乘胜追击道:
“那不如我们去一次旅行,制造机会给泽男认识女生的优点,也顺道给大姐你洗去脱光了也没人鸟的污名。”
大姐想也不想点头说好:
“我也正有此意!”
我俩双眼放亮,冬竹咽呜的道:
“但旅费怎么办?大姐你都知道我家是穷苦人家,旅行这种事不是随便可以放在口边耶。”
大姐拍一拍C杯胸脯,让两只玉兔跳了跳说:
“没关系,一切包在我身上。”
我和冬竹得逞偷笑,都说姐夫是个高富帅,一万几千犹如垃圾,掉在地上也懒得弯身去捡,请客老婆一家去旅行当然没有问题。
所以说嫁个有钱人从来是每位贤淑女生的终极愿望。
一个钱包满满的金龟婿就等於一张长期饭票、机票和支票,其他的所有缺点都通通变成优点。
说实话如果不是知道家里大姐超小器,我也想问问姐夫要不要包个小妾闲时玩玩,反正男人都爱把小姨岳母一网打尽。
为了一雪前耻,大姐也真二话不说地拨起电话,清一清喉咙,嗲声嗲气地娇嗔道:
“喂,打令吗?是小兰嗳,吃饭没有?这么好找你?人家挂念你嘛~”
我们三个同时打个冷颤,心想你也太露骨了吧,虽然卖肉也是为全家,也不用这么淫嘛,等等,她叫打令?大姐不是习惯叫姐夫做老公的吗?难不成今次旅游节目换了赞助商?算了,这种事其实不用深究,管他白猫黑猫,肯付钱的便是好猫,大人的事我们小的也管不了那么多。
“其实是这样,人家的爸爸今年四十八大寿,我们四姐弟想请他去旅行庆祝,你也要一起来?坏啦你,小兰的家人也在耶,别难为人家,下次再陪你去玩好吗?到时你想要什么都给你做,亲一个的,啜~“听到这里我们同时泪眼汪汪,原来为了家人,大姐是付出了这么多,而冬竹更是感动得饮泣流啼,我拍拍妹妹的肩,跟她说不必伤心,你也有三个洞,想要报答大家尽管可以,而且以你的年纪,相信一定可以比大姐卖得更好价钱。“死老色鬼,亲你老妈!”
挂断线后大姐作个厌恶表情,看到我们目盯口呆的表情,连忙解释道:
“你们别误会,刚才那个是老爷,不是外人。”
我们没误会,完全没有误会,嫁了个副帅,顺便把大帅一起通吃才最合乎经济原则,妹妹们又长见识了。
“那…亲家老爷答应了吗?”
母亲最关心的始终还是要否自己付费,大姐作个OK手势:
“到他不答应吗?就不怕我以后不给他含?”
“大姐,你说…含什么?”
冬竹闪着小女孩的好奇眼光,大姐白她一眼,我急忙作打完场的拉开小妹,免得经已到手的机票不翼而飞:
“这还用问,当然是含辛茹苦,嫁进大家族可不是容易,每个长辈也要照顾周到呢!”
旅费有着落,我们喜孜孜的计划旅行,挑了几个地方,最终决定去日本,理由有三:第一,日本男人生性变态远近驰名,泽男入乡随俗,会受感染变身色狼是很正常;第二,日本有温泉共浴,到时候四美脱光赤裸裸待浴,八只奶子晃呀晃,铁柱也给他磨成针;第三,难得有人赞助,当然要挑可以疯狂购物扫货的地方,杀过片甲不留。
一个计划满足三个愿望,我们是非常聪明啦。
连目的地也决定了,我和冬竹事不宜迟,立刻到旅行社购买机票和预约旅馆,说来弟弟要上课,你俩不用返学吗?天哪,你刚才没看见,娇嗲两声机票酒店手到拿来,谁个美女会去脚踏实地用功读书啊?大学生这身份就是嫁人时可以卖好一点价钱的衔头啰。
“对,头等机位,酒店要五星级,有天然温泉,吃上等和牛跟长脚蟹,价钱会贵?你不要管,反正有人买单,他年纪不小了,钱也拿不进棺材。”
我向旅行社职员提出要求,所以就说有钱好办事,别人要提早一个月预约,我们三天就搞定,吃好玩好住好,绝对是豪华奢逸旅行团。
“妈,机票和酒店都办好了。”
傍晚回家,我们欢喜地向母亲汇报,女儿效率高,一向不会令人失望。
大姐把是次计划命名为Y作战,我和冬竹正奇怪为什么是Y,原来是象形文字啦。
可是当大家高高兴兴地数着机票的时候,大姐突然说:
“等等,我们今次的计划,要不要告诉爸爸?”
“这个嘛…”
对此问题我们一同犹豫,虽说今次的行动只全为陆家今后留有血脉,是十分崇高而毫无半点私心,但始终有点难以启齿,而且亦容易给爸爸误会。
妈妈沉思一会,突然默声不语地回到睡房,我们三姐妹跟了上去,只见她半蹲下来调较木椅,一时间也猜不透胡芦里卖什么药。
准备好以后,妈妈扬声跟刚下班回家、正在客厅沙发休息的爸爸说:
“老公,过来帮帮忙。”
“什么事?”
爸爸听到妻子呼唤,脸带慈祥的进来,妈妈娇笑地指着衣柜的上方说:
“没事,女儿们说想看看我俩初相识时的合相,你替我拿好吗?”
“哈哈,突然怀念旧事吗?说起来我们认识都有三十年了。”
爸爸不虞有诈,高兴笑着,略胖的身形笨笨地爬上木椅,正当想拿起放在衣柜顶的旧相册,忽然被调过的椅脚一松,碰隆一声,整个人有如滚地胡芦的跌在地上。
“哎吔,我的腰…我的腰…”
“老公,老公,你没事吗?不要吓我啊!”
我们三个看得傻眼,原来如此,果然是毒如蛇蠍,咳咳,应该是聪明慧黠。
以前总说爸爸没用挣不到几个钱,到现在才明白原来平凡是福,如果爸爸是个有钱人,这女人早便毒杀亲夫兼夹带私逃了,可以保住小命,全靠无得无能。
“老公,对不起,你弄伤了腰,去不了旅行…”
妈妈满脸歉意,腰背贴着镇痛布的爸爸摇头安慰道:
“没事,只是一点小伤,很快好…哎哎哎,痛痛痛…”
妈妈回头向我们点了一下头,看,不就搞定了?大人做大事要不择手段,是不拘小节,女儿们又上一课了。
明天一定立刻要男友买份一千万的人寿保险,受益人不留一分全部归我。
接着我们把外游一事告诉泽男,正在厨房做饭的他听到爸爸这边跌伤,我们那边却又说去旅行一头雾水:
“这种时候去旅行?不是留爸爸一个在家?”
大姐配合妈妈,苦涩道:
“本来打算给爸爸一个惊喜,我央求了老爷很久才答应,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机票酒店都不能退,现在应该怎么办?”
爸爸忍痛微笑说:
“没事,你们去吧,不要浪费亲家的一番心意,大家玩得开心。”
“老公…”
妈妈感动得泪眼凝眸,我们心想你可以去拿影后。
障碍物清除,我们再次专心在诱惑,是诱导泽男的计划上,纵然泽男仍是不放心把受伤的爸爸独留家中,但在不想扫大家兴的情况下还是答应下来,本以为一切顺利,没想到在出发前的一天,另一个程咬金又出现了。
“文仔一起去?”
我们一同高叫,泽男拍着男同学的肩道:
“对,反正机票不能退,浪费了也不好,我跟文仔的父母说了,他们答应让文仔跟我们一起去,并付他的一份钱。”
“但这是一家人的私人旅行,怎可以带个外人去?”
我气急败坏的反对,泽男笑说:
“文仔是我的最好朋友,不算是外人。”
冬竹在我耳边小声说:
“看来已经是入洞之宾呢。”
大姐沉着气道:
“但机票是不能转让别人的。”
泽男扬起手上的文件说:
“我们今早去旅行社问过,可以更改名字,手续也都办好了。”
“这…”
我们都没有话说,这小子,连手续也办好才告诉我们,分明就是先奸后杀,是先斩后奏!
“二姐啊,本来拯救三哥的行程,变成他们的蜜月旅行了。”
冬竹仍有心情说风凉话,我巴不得一掌掴死这小八妹。
我当然仍是反对,可大姐在思前想后,居然答应下来:
“好吧,文仔可以一起来。”
“大姐,你疯了么?哪有人会把终极大波士放在自己身边?”
大姐拉我们一边说:
“先别乱,凡事都有两面看。带这小子一起,我们的胜算是加倍。”
“什么?”
大姐胸有成竹道:
“你们有没想过,万一真的挑逗泽男不成,我们也可以改变计划。”
“改变计划?”
大姐点头:
“对,要拆散一对情侣,有时不一定只从其中一个下手,如果文仔变心,泽男在失恋打击下,应该再也不会喜欢男人。所以我们除了引诱泽男,也可以同时挑逗文仔,随便一个上钓,另一个也肯定伤心放手。”
“原来如此,大姐好聪明哦。”
我和冬竹佩服道,说勾男人,我们还是拍马追不上这淫妇。
“各位姐姐,我是第一次出国,请多多指教…”
得到首肯,文仔脸带赧然,笑容甜丝丝地握起三弟的手,真是好一对狗男男。
结果在权衡轻重的情况下,我们只有带着这罪魁祸首一同出发,不过虽然如此,大家的决心仍是丝毫没有动摇,四个屄也敌不过一只棍?也太看小陆家梅兰菊竹的实力了吧!到了出发之日,爸爸的腰伤仍是未有康复,妈妈特地替他找了一位男看护照顾,为什么是男的?还不是怕他偷吃,妈妈自己去鬼混没有问题,爸爸要爽便严禁,这不就是“只许州官放炮,不许百姓打枪”啰。
只是我想告诉妈妈,男的后面一样有个洞,看看你的儿子便知道男人玩女人,其实已经比男人玩男人好了。
今次我们的目的地是日本北海道,而整个作战亦是经过精心策划,首先到步立刻跟泽男来个全无阻隔的全裸混浴,晚饭是养精生蠔宴,回房间后藉词观摩当地文化的大播酒店A片,并有足以乱性的日本烈酒。
在有温泉美女、更有A片和酒精的情况下,仍可以全身而退的便不是男人;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仍挑逗不了对手的,更不是女人!
“妈妈,大姐,二姐,你们有没想过…我们要做到哪个地步?”
在飞机途上,冬竹突然尴尬的小声问我们。
这亦是我想了几天的问题,要想泽男导回正轨,让他从新爱上女人,我们的底线放在哪?是做到最后一步吗?还是只擦擦边球,放个空炮的。
“这个嘛…”
大姐知道妹妹害羞,第一个发言:
“如果逼不得已,我也不介意给…疼爱的弟弟来一次…但只是下不为例的唯一一次…”
说了!是家庭里乱伦!大姐连家公也可以骑,无廉没耻是意料中事,想不到连一直小发言的妈妈也说:
“泽男是我的唯一儿子,为了他,我什么也愿意做。”
嗯,妈妈也表态了,即是说不介意给宝贝儿子寻找生命奥秘,直往那出生的通道。
至於我家处女小妹,她双手摸着发烫脸颊,不好意思道:
“人家今年才14,不过偷偷告诉你们,我…蛮喜欢三哥的…”
原来如此,一家都是流着淫荡乱伦血统的变态家族!
“别只问别人,那二姐你呢?”
看到我那瞧不起人的目光,冬竹反问说,我不知怎样回答,看似从不缺男人的本小姐其实只有过程仁一个男友,而看似高大威猛的他其实也只有四寸七分,吃惯磨菇的我,偶尔也想试试自家制香肠的滋味。
“好吧,那决定了,反正大家都知道今次的行为是为了陆家,无论发生什么都於心无愧。”
大姐总结道,背夫偷吃亲弟可以如此理直气壮,你不愧是我们最敬爱的夏兰大姐。
有了共识,大家心里再无牵挂,这时候刚从飞机厕所回来的泽男跟刘文笑问:
“第一次乘飞机,感觉原来这么新鲜。”
我们看着他俩亲暱的举动便不爽,再次发誓今次一定要马到功成,有杀无赔!乘了快四小时飞机,我们便抵达北海道的新千岁机场,可能知道自己是外人,刘文主动卖乖地替妈妈搬行季,冬竹不满道:
“这明明是女儿的工作嘛,以为自己已经嫁进来了吗?”
我忽发奇想的问:
“冬竹,万一文仔受不了你挑逗要跟你上床,你会肯吗?”
“文哥哥吗?”
冬竹细心望了刚刚才不满意的刘文几眼,这男生长得眉清目秀,说实话也是个很不错的俊男,妹妹嚥一口唾液,粉脸红红的喃喃自语:
“跟这种男生,可能也不错呢…”
哼,果然给我试出来了,刚才还说喜欢三哥,根本就是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上床,这浪货小淫娃!说明是豪华奢逸旅行团,当然不会有乘公车这种穷人玩意,走出海关我们便立刻找辆计程车,但因为只能乘五个人,那勉强加入的那个自然是席外客了,泽男护“女友”心切,跟我们说:
“你们先去酒店,我俩乘公车可以了,晚上在酒店集合。”
我们才不会让你们有独处的温馨时光,结果在没办法下只有一起塞公车。
日本变态男人多早有心理准备,想不到真是那么猖狂,才一半路程,便几乎整个屁股都是手印,冬竹更哭哭啼啼的说给摸了奶子。
“妹你别伤心,要哭的应该是摸你的那个色狼。”
大姐安慰四妹,虽然这明显是更像奚落多一点。
幸好在这妖兽都市的地方仍是有正义之仕出现,在车刚停站,一群来势汹汹的淫兽要扑进来的时候,一个男人替我挡开了他们:
“小姐,你没事吗?”
听到对方说的是中文,我明白是他乡遇故知,正心想一来便有艳遇,欢喜地抬头的时候,面前男人叫人什么兴致也失掉。
是一样丑,可能比刚才的色狼更丑。
拜託,没有俊俏不凡的外型,潇洒秀美的风度,学什么见义勇为啊?侠士一定是要有型有款才有说服力的嘛。
不过作为一个淑女,纵然对方是有点倒胃,我仍是礼貌地说声谢谢,只尽量不望他的脸就是了。
“谢谢。”
“别客气,小生姓戴,敢问小姐芳名?”
这样的对白如果是出自黄晓明、陈伟霆、金秀贤、赵寅成、玄彬口中的话,我是会很高兴,但当眼前的是Q太郎,我宁可继续给色狼摸屁股还好了。
“我叫陆秋菊…”
我含羞答答的垂着头,其实只是不想看到他那张作呕的脸。
“幸会。”
对方伸出手来,看到那满是油淋淋手汗的手掌我头一晕,不是要跟他握手嘛,我不如给你搓两下波波还没那么难受。
“很高兴认识先生,咦,这么晚了,我赶时间,先失陪。”
“但现在在公车上哦?”
“喔,也对,哈哈,是,是公车。”
我没法脱身,正想向家人求救,没料到四位女生原来各遇上难缠傢伙,而且全部都一样丑,这货人不是一伙的吧?下车后,年纪较年长的一位自我介绍:
“老夫是鲁吟松,这两位是我的儿子戴轼郎和戴轼摩,还有细姪儿罗利灴。”
“老淫虫,大色狼和大色魔,再加个萝莉控?”
我们没有话说,原来这年头的男人都是把性格直接写在名字上吗?本以为陆武功和陆武男已经够囧,没想到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看来日后我跟阿仁结婚,儿子名字也离不开程胜呀程迪呀程吕呀等货色。
“你姓鲁,儿子却姓戴?”
大姐狐疑问道,鲁吟松叹口气说:
“我的妻子在生下他们后便跟我离婚,儿子跟随母姓,直至她再嫁,轼郎和轼摩才跟着我生活。”
虽然素未谋面,但我们十分理解这位女仕的心情,换了我有这样的丈夫也一定可以走便走,她没有毒死你已经很有良心。
说来生了两个儿子,即至少做了两次,天哪,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就是刺盲我的眼也做不了。
“好啦,那不阻各位俊男,我们赶时间,先溜的。”
面对丑男我也不想多言,拖着妈妈的衫袖便要走,可是鲁吟松却说:
“附近就只一间白水酒店,不会那么有缘,跟美女们同住一间吧?”
我急忙翻出酒店名字,汗水自额头滴向脸颊。
你奶奶,彩票又不给我中,这种事就偏偏遇着刚刚。
“哈哈,果然这么巧,今次有伴了。”
鲁吟松大笑,我狠狠盯着冬竹,是谁说要住五星级的一流大酒店?现在怎么办?《可能待续的~》[本帖最后由xiawuqing于编辑]本帖最近评分记录夜蒅星宸金币+12转帖分享,红包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