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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寂寞了1她给我发消息,让我喊她姐姐,说,假如不喊,她就不再理我。

她是个150的小美女,乳房温存奶头小小,我伸手进去的时候她憋气不喊,我攀住她的乳,把她一下横抱在亲水平台的横栏上,我把头靠在她的胸口,我让她抱住我,就这样抱住我的头,手小小的,有些冰凉,我照样攀住她的乳,12月的上海,冬天的霓虹不甚亮,总有阴影盖住我和她,也总有三三两两好事的人喜欢在情人身前身后溜达。

你喊我姐姐,她在短信里娇嗔。

我在开车,手微微发抖。

我三十岁,离异,带着女儿,我做爱时候开始力不从心,有时会ED,我想,我已经提前进入了更年期。

她22岁,150厘米高,手脚都小小,经常穿童装,至今都还是处女。

我要你喊我姐姐,她继续给我发消息。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会春情勃发,看着不到我肩膀的她,柔弱的纤细的好象个给我女儿买的娃娃,而这个时候我好像十六岁,碰一下异性小手就会勃起,我小心呵护着这种感觉,情欲是棵小树苗,三十的男人一定要小心呵护才能让它茁壮成长。

所以一直到现在,我和她拥抱亲吻,但是都没有做爱,所以,她至今都还是处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女交往都要深谙规则,我从不问女友曾经的男人数字,如果有时候无聊,最多问问她几岁时候开始有第一个男友,然后呢,或者在心底用每年一个的数字累加,或者就用每年三个的数字作乘法。

不论是加法还是乘法,最后的结论都很让我不开心,所以,我厌倦于谈恋爱,特别是离婚后。

离婚后,我一般就更简单。

我只问,吃完饭开房吗?如果对方掩耳逃开,我也懒得去追回,实际上,很多人把这句话当作玩笑,可我不在乎,只不过,我就不再约会。

如果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他可以很风趣,他可以长得帅,是呀,他可以有魅力和一点邪邪的吸引力,可是他没钱,他离过婚,更重要的是,他自己带着他的小孩。

这样的男人,你会把你的女儿嫁给他吗?我不会的,我希望女儿好好的,生活幸福。

她蹦蹦跳跳的到我身边,扎着马尾辫,穿着童装,她在车子的副座稍稍挺身,她说自己是个大人了。

所以我解开她的胸罩,开始抚摸她小小的乳头,我喝令她伸出舌头,然后一口吮住。

她有男朋友,长得好象个熊,我见过,我的道德观不介意帮助别人带上绿帽子,所以我半点不介意她的男朋友。

关于绿帽子,这是在上海,用句时髦的话来说,谁没给谁带过。

我的头顶,其实也有一顶的。

孩子她妈离开我的时候,傲然的转过印着唇痕的脖子,她的脖子,修长和白皙,上面印着她的爱人的唇印。

我瞠目结舌而又目瞪口呆,我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全身心投入工作努力赚钱好好做人做个好爸爸好丈夫买房买车给她一个家给孩子一个家给我一个家。

她傲然离开我,她说她觉得和我在一起有负罪感。

我瞠目结舌而又目瞪口呆。

MTV里的徐若萱涂着红唇露着香脐开始扭腰,她是个不老的传说,宣告熟女时代的开始。

我坐在车里,看着她和他走出大楼,他比她年轻,依偎在她怀里,一如弟弟依偎在姐姐怀里。

熟女,意味着性感和热情似火,力高是熟女搜集者,他喝醉了酒冲着我淫猥的笑,他说,熟女就是那种不论什么时候摸比都是一掌水的女人。

我扬头甩下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五粮液直接在胃里燃烧,可是下腹就开始冰冷。

那天晚上,我找了个一掌水的女人,可是那天我却半天没有性趣。

看着她丰满的胸脯和腰肢,我就开始呕吐。

我呕吐,我泪流满面。

我爱上自己的左手。

为什么是左手?有一次出去混,好玩,做过个无聊的统计,发现,男人喜欢左手,女人喜欢右手。

为什么是左手?于是有个姑娘瞪着无辜的表情问。

然后是哄堂大笑,有人就回答,因为男人的右手要拿本书或者拿着电视遥控器。

我笑,其实眼泪在打转,我都要笑出眼泪来了。

我看着他们走出大楼,我却没有如之前想做的那样来个酣畅淋漓,我是孬种!所以,后来孬种很快的离了婚。

妇女求解放,个性要独立,如果你不幸成为了桎梏社会发展的绊脚石,那么你就该消失。

我拉着我的女儿的手离开。

2如果生活迷惘,如果你想要找到指路明灯,请你加入共产党!甩头丢开回忆,我的嘴唇在她的耳背处流离,她开始情动,所以我继续进攻,伸手向下,触手处已经湿润,她也迟早会是个一掌水的女人,不管她的身高或者身材或者别的。

喊我姐姐,她在我怀里娇嗔。

路灯昏暗,正好给后座一点私密,我把她放在膝头,一如我女儿经常坐的位置,探手在她衣内,两点小小的别致已经傲然而立。

新剥鸡头。

我笑谑,然后拧了她一把,她吃痛,所以忘记了继续追问。

爸爸。

她忽然把我的头别正,一脸正经的喊我。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把手从她的衣内松开。

而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笑吟吟的把她的嘴唇贴住了我的。

什么吻可以是销魂?她吻我,轻轻的慢慢的蠕动,两片薄博的瓣瓣,透着少女的气息。

我揽住她的腰,腰肢纤细,我开始憎恶一掌水,所以我爱上了洛丽塔,哪怕是个很像洛丽塔的她。

你要我陪你吗?我给网络的女子发消息。

我是匹渐入老态的狼,可还有人爱着当年的骁勇。

喊我姐姐喊我姐姐喊我姐姐。

我插入女子的身体,努力不看她开始肥硕的腰肢,脑子里却满是150的娇喘,她还是处女,可我却已经是男人,如果我对左手厌烦,那我只能另外寻找安慰。

我抽插,我闭眼,爱情在血管倘佯,你可以选择不爱上一个人,但你不能拒绝选择爱上爱。

爸爸,我不会嫁给你,她把我的脸板正,她说。

因为我不会和一个像我一样的小孩争夺你,她说。

我的女儿120了,而她150。

她一次往我怀里丢了一包童装,都是她买来却袖管太短的。

我女儿后来当作大衣穿了一个冬天,来年,可能只能用作外套了。

我女儿疯长,这个小娘们。

是呀,我女儿是大妞,你最多算是二妞,大名一个招弟。

我已经很习惯的解开她胸罩的扣子,然后把手贴住两朵的温暖。

老头子!她气急,所以要躲开。

她有个女朋友,叫暖暖,暖暖爱上一个中年男,暖暖喊中年男叫叔叔。

你说我是叫你二叔好呢还是叫你爸爸?她娇嗔,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衬衣,小手冰凉,她抚摸着我胸前的突起,一边吃吃的笑。

我开始受不了,所以要把她反身压住,她在我耳边吹气,爸爸爸爸爸爸,她喃喃。

我无可奈何的看着身下的魔鬼,她是魔鬼,引诱下地狱的人。

忽然,她睁开眼,小手迅速的掐了一把我的胸口,哼,爸爸不乖,不准硬拉。

她说。

我狂晕,她的手正抚住我的胸口,轻柔的摩擦我的两颗点点。

在认识她之前,我从来不意识到自己有多敏感,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多么渴望被抚摸。

我受不了挑逗,所以要把她的手反剪,可是那种挺胸的姿势却更加的使我受不了。

我把头靠在她的胸前,喉咙发出呻吟。

你是我的魔鬼,我说。

不,我是你的恋宝。

她说。

她是那种小小的人,所以,躺在车子里,即便是前排座椅,都可以并排躺下,和她并排躺着,只有用接吻才能消除心猿意马。

我不断地吻她,在每个部位,我不知道吻会如此的燃烧身体,我褪下她的裤子,张嘴吮住,少女的芳香中带着特有的臊味,我不喜欢口交,但是给她的接吻却带有奉献的快感。

她已经不能动弹,发出的声音类似小猫叫。

我用唇抵住阴唇,舌头向内。

处女的身体,狭隘到舌头都难以进入的地步。

舌头的灵活要远远超过阳具,所以,这时候,口腔才能带给我最大的满足感。

你把舌头伸过来,我对她说。

她发现了我的企图,所以摇头不从。

我强硬,用舌头抵开她的唇,合她的下体味道把唾液喂入她的嘴巴。

性,存在着相互的竞争,我要她记住我,阴茎一点点挑开她的身体,她疼痛,所以挣扎。

你是我的。

我说。

我继续前进。

我痛。

她说。

不要在这里。

她说。

我颓然而止。

上帝啊,我爱你。

我开始等待能有更好的机会和她拥抱。

暖暖不让我靠近你,她给我发消息。

暖暖说,中年男就好像鸦片,会让我上瘾,然后毁掉我的生活。

暖暖说,我太对不起大熊,我在背叛他。

暖暖说,你只想和我做爱,而我想要得是宠爱。

暖暖说,我要的浪漫,你却会给我心痛。

暖暖还说——暖暖说——暖暖她说——她说你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找我。

每个人都需要引导,我说,如果我是在说话,那我的语调一定缓缓的,笃定的,我开始发觉年龄的威力,镇静比冲动具备更大的力量,可是我的身体却开始发冷。

我厌烦那些说教,特别是站在道德的高度上。

曾经,我撸开袖管,给她看我手腕的伤口,一道一道,代表了我曾经的叛逆青春。

问题少年,问题青年,然后是现在的问题中年。

我的语调缓缓的,如果你把我当作生命的一个部分,我会给你一种引导。

我然后关掉手机。

我的下腹冰冷。

3什么是衰老?衰老的感觉是在你重复生活的时候出现。

比如说你经常遇到熟人,比如你开始喜欢亮色的衣物。

也比如,你开始喜欢年轻的女孩,开始喜欢倾听她们的喋喋不休。

但有些东西,将如影随形。

比如——自卑感。

我十六岁的时候开始自己生活,没有一个亲戚愿意收留我,所以,爱情就成了我的所有的依靠。

爱情是候鸟,有它来的时候,也会飞去匆匆。

当我的爱情飞走时,那个呜咽着的少年,开始割自己。

而曾经爱情的甜蜜,更千百倍的放大了此刻的孤寂。

好像寒流,侵袭全身。

他割自己,他摸自己,他的世界,房间朝北。

精液和血液流出来的感觉,都是悄无声息。

所以,他要在她离开前保护自己。

这次的关机,维持了很长的时间。

她出现在我的车门处,两眼通红,情绪激动。

镇静比冲动具备更大的力量。

我打开车门,她准备上车,我说,去操逼?她愣在那里。

我扬长而去。

十六岁那年,我就发誓,绝不再让自己心痛。

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给我发消息。

我说,暖暖说,中年男就好像鸦片,会让你上瘾,然后毁掉你的生活。

我说,暖暖说,你太对不起大熊,你在背叛他。

我说,暖暖说,我只想和你做爱,而你想要得是宠爱。

我说,暖暖说,你要的浪漫,我却会给你心痛。

我说,下次,想好了操逼再过来。

我继续关机。

元旦到了,我给妞妞准备好些礼物,其中有一件她送妞妞的大衣,大衣是旧的,所以带着她的气息。

我把头埋在衣服衬里,努力的嗅闻。

处女带着一种天生的芳香,在昏暗的停车场,她的乳房白亮晃眼,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腋窝,淡淡软软的毛毛擦刮着我的鼻尖,痒痒酥酥。

那种香味,不是香水可以比拟。

我闭着眼睛拱动,好像个小孩,单凭气息识别怀抱。

爸爸。

女儿拉扯着衣服,她好喜欢,所以忍不住试穿。

这个小孩,小半年时间又长了五公分。

穿着她的衣服,带着她的味道,小脑袋仰望着我,一时间,分不清楚是她还是她。

恍惚间,幻觉中,我勃起。

已经很久没有了她的消息,我的心隐隐发痛。

女儿对着镜子咯咯笑,然后转身,甩头间发丝飞扬,好像是她,她也朝着我微笑。

爸爸。

她喊我。

我见过她爸爸。

有一次,她撒娇的要我接她上班,等她时候,发现她和她的爸爸携手走来。

我感觉惊惶,我感觉惊惶。

我和她的爸爸隔着玻璃对眼。

我惊慌失措。

爸爸。

耳朵边,女儿在喊我。

爱情,是不是意味着一种被奴役?以往,我从来就不喜欢口交,闻着那种腥燥味道就放弃。

可是我就会喜欢用嘴舔弄她,甚至于她的屁眼也不放过。

我不知道自己会渴望被奴役。

被奴役,是的,被她奴役。

嘴巴张开,含住她的阴唇,然后用舌尖舔开阴道,我的手指,会按在她的肛门处。

我就像个变态的色情狂,要用尽手段折磨她。

相比较阴道,肛门应该更为隐秘。

而且对于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她的最肮脏也就是她最不愿意被人触碰。

她是个处女,她没有男人碰过。

她很羞涩。

我不放过任何她的私密。

我要占有她。

吃饭的时候,我很恍惚,耳朵边全是她的呻吟。

吃完饭,我打开手机,删除了她的号码。

我不是个意志坚定的男人,所以,当我要抵挡诱惑,我就不给自己留任何的机会。

除非她和我上床。

并且不给她任何的余地和前戏的脱衣上床。

我在侮辱她。

是的,我在侮辱她。

我甩头丢掉那些绮念。

这场爱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畸形。

她喊我爸爸,要我喊她姐姐。

她说,她要在身体上依靠一个男人,但她要男人在心理上依靠她。

她说,她害怕怀孕,所以她不要我在她的身体里放小虫子。

她说,她两天会手淫一次,她说她的手指不会伤害她。

她也说,她怕痛她怕痛怕痛怕痛怕痛。

我滚你妈的怕痛。

我操你的逼。

回忆是脑海里千万点的碎片,一瞬间变成千万把亮闪闪的刀片,把我的心千万道的割开。

4人过于敏感,就会在自怨自哀中伤害自己。

但伤害,有时也是一种保护。

我每天蹂躏自己,每天的心绞痛,但是几天后,我已经能够坦然地面对她的哭泣,一如是个旁人。

我爱你,她说。

她在我车子里,抽泣着,泪水纵横,两只小手,抹着鼻涕和眼泪。

我不说话,把纸巾递给她。

我爱你,她说,小小的肩膀,蜷缩成一团。

那你准备好被我操了吗?我问,语气冷冷冰冰。

我的心中甚至有一种快感,多日来的苦楚化作粗话破口而出。

我要撕开她的衣服,一如她撕开我的心。

谁先动心谁先死,我承认,我动心,我心疼;她痛苦,我也活在地狱;她在哭泣,我的心又何尝不是在流血。

我把车停在角落处,墙头落下的阴影缓缓的盖住车窗,车覆着黑色的窗膜,所以,车内就更黑暗。

黑暗到可以听到心跳。

她的心跳和我的心跳。

我要操你了,我说。

她温顺的斜躺在车座上,眼睛闭着,脸庞上泪犹未干,瑟瑟一如绵羊,任我宰割。

我不犹豫,我脱下她裤子,我开始抚摸她。

女体带来黑暗中的亮白,她的下体,蜷着细细软软的阴毛,我的手,覆盖着她的阴部,那个阴部似乎有心跳,还会有呼吸,会吐气。

哼,你知道做错事情的小孩要受什么惩罚吗?我俯在她的耳边,故意用种恶狠狠的语气说话。

她的手盖住自己的眼,我却偏要她看到。

我把她的手反绑去背后,然后把身体拉直,再把她反身;我的手,狠狠地抓住她的臀,靠椅被放平,她的脸被迫贴在靠椅上,嘴巴只能发出呜咽;但她的四肢很软,她一定已经做好了被我插入的准备。

你知道做错事情的小孩要遭受什么惩罚吗?我在她的耳边说,故意把呼吸吹进她的耳朵。

她一动不动的听任我处置,臀部翘起,阴部露出;我的手指,卷着她的阴毛戏耍;她羞怯的把头埋在背靠中,她的身体滚烫,她抑住呼吸,她的心跳声音好大。

谁先动心谁先死。

我把她摆成羞辱的姿势,我却感觉心痛,一阵一阵。

做错事情的小孩一定要遭受惩罚。

我恶狠狠的说。

我扬起手,在她的光屁股上,啪啪的拍着巴掌,毫不留情。

她惊恐,开始挣扎,发现无望,所以就变成哭泣,先是小声的,随着痛楚,开始号啕大哭。

她的肩膀,窄窄一寸;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她的臀部,弧弧一弯;而她的眼泪,早已经把我的椅背打湿。

也顺便着,打湿我的心。

我再不能控制住自己,我就这样把脸贴住她的臀,我开始亲吻她。

她真的好嫩,我的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弄,舌头敏感,可以清楚感觉出臀部上的五指印痕。

我没有留情,所以在她的臀部打上了我的指纹。

你是我的,我舔她,好像是好吃的冰激凌,舌头打卷,把她的气味吞下肚子。

当嘴唇包裹住她的阴部时,她似乎受了一惊,憋抑住呼吸,也憋抑住了哭泣。

爸爸,她的喉咙发出不规则的音节。

我开始崩溃,所有筑起来的心垒瞬间烟消云散,我用手扒开她的阴唇,舌头向里面搜索。

她的气息,开始在舌尖跳舞,一圈一圈,然后轻轻一点,滑入喉咙,再顺势漫延,充溢了整个胸腔。

我爱你,我的胸腔在开合间自言自语。

上海的中环线,我把油门控制在八十公里的时速,这时候是最惬意的,任由斑驳的路灯从车窗撒进来,她躺在辅座,四肢平摊,白净的脸庞和微微蜷的长发,灯光下,恍若是最逼真的SD娃娃。

激情后的安逸,使我不想动弹。

处女膜的失去,是宣告处女身份的结束,我其实并不认同。

我有过很多女人,她们也有过她们的男人,但做爱时她们生疏,高潮时她们惊栗,我把她们称为亚处女。

膜不代表什么,我这么认为。

重要的是身心的成熟。

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怎么去得到。

结婚前,我也有过荒唐,那时候年轻,可以做爱到天亮,可以同时有几个女朋友,每天早晨起床,最大的烦恼就是让弟弟安静,那时候的空气,都存在荷尔蒙的气息。

后来我结婚,其实也有过外遇,那一天的她,长发,一如一朵灿烂的云彩飘过我的眼前。

当我犹豫不决时,女儿的天真笑颜打消了我的顾虑,爱情怎么能够抵消我和女儿之间的血缘纽带。

所以后来我不怪她的离开。

谁不比谁干净。

离开时候,我去外面借了两万块给她,我那时候穷,钱都丢在公司没起色,能做的也就是这样了。

钱不多,拿着先用,不论对错,你都跟过我。

我有时候想,男人是需要事情才能证明成长的。

两万块真得不多,希望她能过好。

挥挥手,又是两三年。

这两三年,又谁比谁干净呢。

我习惯了把感情等分,习惯了把自己隐藏在感情背后,不论什么样的遭遇,都开始进退自如。

男人的成熟,是以善忘作为代价的。

眼前的她是一张白纸,所以我会不能自禁的想,在很多年后,她会如何的回忆我。

回忆她的第一个男人。

5速8酒店,大床房,有一面正对着床的大镜子,她的卷发泼洒在白色的床单上,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我强摁着摊开她。

镜子中,她脆弱一如羔羊;而我却身形猥琐,肚腩突出。

十年之前我不是这样的。

十年前的我,二尺二的标准腰身,篮球队的主力前锋,胸肌宽阔大腿强壮。

那个时候我喜欢姐姐,那个时候我不喜欢处女。

那个时候,我喜欢开着大摩托,然后带着女朋友去旅行,白天看风景,晚上就做爱。

从上海的崇明岛,到浙江的天荒坪雁荡山,每个地方都有我的足迹,那真的是段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于是开始想念安吉的竹林,摩托边的一块毛毯和两个汗津津的年轻肉体。

我很强壮,所以会把女朋友一次一次的送上高潮,女人的高潮,像潮水迭起,一波又是一波。

那时候我真得好小,我喜欢被人照顾我不喜欢照顾人。

所以那时候我喜欢姐姐,女朋友的年龄都比我大好多;所以那时候我不喜欢处女,因为我喜欢被女朋友紧紧拥抱。

姐姐,和姐姐交往,大概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互相了解。

姐姐会照顾我,我就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姐姐会说,你用点力,姐姐说,就是这里,用力,姐姐说,把我操死吧。

我要操你了。

我把龟头顶在她的阴道口,狭窄的阴道,象是山中的一线天,我不能前进,我忽然就烦躁了起来。

打开打开,我烦躁起来。

她惊恐万分,臀部肌肉忽然崩紧。

镜中的她,瘦削一如羔羊,眼睛紧闭,眼角处似有湿润。

她在我怀里,全身颤抖,我怜惜起来,所以吻她,抚摸她,直到她放松,我于是缓缓插入。

你有过多少女人?她曾经问我。

我作思索状,手指从一数到十,反转,又数一遍,再翻转时她笑了,我抱住她,故意朝她的耳朵呵气,她不能自抑,想躲开却又舍不得,我笑,一如《臭作》中那个猥琐的看门人。

我有过很多女人,她们中的一些人,在和我上完床后对我说她是处女,我微笑,我从来都是相信的。

你说你是处女你就是好了,反正我也无所谓。

我笑,一如那个猥琐的看门人。

后来一段时间,我把自己的qq名字改作了中年猥琐男。

可是,却还有小姑娘来搭讪。

贱阿,人人都说好白菜让猪拱了,可是我在额头写了自己是猪,为什么还偏有女人要被我拱呢?其实每个人心底都有被虐的欲望,遇到合适的钥匙就会被打开。

我插在她的身体里,她的颤抖是疼痛还是快乐?一瞬间,我迷惘了。

镜子中有一张床,床上有个白白的小女孩,头发长长又卷卷,小女孩的逼里插着一根大鸡巴,我就是那根鸡巴的主人,画面定格,因为我迷惘了。

音乐是一种情感,好像一见钟情,你在瞬间被打动,打动你的就是最合适你的音乐。

我车子的抽屉里,放着两个人的cd。

中岛美雪和玛丽莲曼森。

你为什么喜欢?她的小手对比着cd的画面,画面上,中岛美雪开始掩盖不了衰老,而曼森,一如既往的涂白了脸瞪着他的玻璃眼珠朝人咧开嘴。

我为什么喜欢?我迷惘了。

我把阴茎插入,阴道开始湿润,但仍顽固着不让我全根而没,我烦躁了,所以就用力,她叫,她叫,她叫好了,我插进去,我把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逼里。

热热的,紧紧的。

我才刚刚动,就忍不住射精的快感。

我赶忙拔出来,精液出来的时候大脑一阵空白。

镜子中的男人扶着他的阴茎半蹲跪着,瘦削身子的小女孩在抽泣。

[本帖最后由一岁一枯榮于2010-5-100:0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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