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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在港島一間成衣廠做燙衫的工作。

那是間家庭式的山寨工場,有四部平車,一部車邊機及一張燙床。

工友們都做件工,裁片和成品由街車收送。

老闆顧著另外的生意,很少過來這裡。

所以這個小小的空間,竟然變成我和幾位女工的性愛樂園。

由於工友中有我一個男性,而且尚未娶妻,所以便成了眾女人打趣取笑的對象。

其實我也樂意和她們打打鬧鬧,有時還可以趁機摸摸他們的肉體,以肆手腳之欲。

其中最經常和我開玩笑的是李金蘭,她是個二十來歲的青春少婦,圓圓的臉兒白裡透紅,豐滿的肉體上有著一對漲鼓鼓的乳房,渾圓的臀部微微向上翹起,非常性感迷人。

金蘭的個性開朗大方,像個大笑姑婆,和我說話時總是對我摸這摸那手多多的。

我也曾經摸過她白胖胖的手兒,偶然間也觸到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房。

是並不敢輕易主動地調戲她。

另外三位三十歲左右的女工,一個是鄭惠玲,中等身材。

白白淨淨的,俏臉上總是帶著笑容。

一個是周素燕,一付健美的身段,古銅色的皮膚細滑可愛。

還有一個是二百磅的大肥婆,名叫柳金花。

雖然肥笨,卻也風趣健談。

工友中最年輕的是陳秀媚,才十八歲。

長得清秀苗條,肌膚細膩。

不過比較怕羞,除了工作上的正經話,就很少和我說笑了。

有一天晚上,廠裡有我和惠玲在加夜班。

我們仍然像平時一樣談笑風生。

因為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彼此間講話得內容特別比平常露骨。

惠玲打趣地說我孤身一個,收工後一定很無聊,要找五姑娘慰解。

我打蛇隨棍上,就說道:

“惠玲姐如果同情我,不妨慰解慰解我吧!”

惠玲啐了我一聲,粉面微微泛紅,那模樣兒比平時更加動人。

我藉著送衣料走到她的車位,把東西交給她時又故意用手背觸一下她酥胸上溫軟的肉團。

惠玲並沒閃避,眼尾漚了我一下,也沒有生氣。

我又故意將一些衣料跌下地,然後貓下身子去收拾。

這時我望見惠玲的一對玲瓏的小腳,整齊的腳趾從紫色的拖鞋露出來,白雪雪的腳背,粉紅色的腳跟,實在吸引死人。

我且不去執衣料,而伸手去撫摸惠玲的腳丫子。

惠玲繼續做她手頭上的功夫,一聲不響地任我玩捏著她的小腳兒。

我放膽順著她的滑美可愛的小腿一路向上摸去。

惠玲穿著黑色的長裙,我看得見她兩條雪白大腿的盡處,紫色的內褲緊緊地包裹著漲卜卜的陰部。

我禁不住鑽進她的裙子裡,用嘴唇在惠玲細嫩大腿內側輕輕吻了一下。

惠玲怕癢地合攏了雙腿,將我的頭緊緊夾住。

我掙扎著爬起來,撲到惠玲懷裡,伸手就去摸她的乳房。

惠玲用軟軟的手臂無力地推拒著。

我捉住她的手兒,牽到我的底下。

讓她摸到我硬硬的陰莖,惠玲的手兒縮了一縮,但終於隔著我的褲子握住了我的肉棍兒。

我又縮一縮腰部,讓惠玲的一對手都伸入我的內褲裡頭。

惠玲軟綿綿的手兒捉住我硬梆梆的陰莖套了一套,而我就伸手摸向她的酥胸,從她的衣領口伸進去捉住她的奶子,用手指撩撥著她的乳尖。

惠玲肉體顫抖著,想把手抽出來撐拒,可是我漲一漲肚子,就把她的雙手夾在我的腰帶間而動彈不得。

我見自己的陰謀得逞,就索性把惠玲的上衣捲起來,露出一對白嫩的乳房,跟著就捉著那兩團軟肉又搓又捏。

惠玲雙手被困,唯有任我肆意輕薄。

跟著我又用手沿著惠玲的褲腰伸進她的底褲裡頭。

先是摸著濃密的陰毛,繼而觸及滋潤的大陰唇。

我刻意地用手指在惠玲的陰核上揉了揉,搞得她一口淫水從陰道裡直衝出來,把我的手掌都潤濕了。

惠玲顫聲地對我說:

“死人頭,我都被你整壞了,你想把我怎樣啊!”

我嘻皮笑臉地說:

“我要把你手上的東西放進我手上的東西裡頭。你答應嗎?”

惠玲臉紅耳赤,微閉著眼睛說:

“你這樣大膽地調戲人家,如果我不答應,你又肯放我嗎?”

我放開了惠玲的雙手,將她抱上燙衫床上,伸手就要去脫她的裙子。

惠玲捉住我的手說道:

“公眾地方,不要把我剝光豬,難看死了!”

我唯有把她的裙子掀起來,將她的底褲除下來。

哇!見惠玲兩條雪白的大腿盡處,烏油油的陰毛擁簇。

那鮮紅的肉洞兒,已經玉蕊含津饞涎欲滴。

看得我更加性慾衝動,我急忙拉開褲鏈,掏出硬起的陰莖,將龜頭抵在惠玲的陰道口,屁股向著她的陰部一沉。

聽到“漬”的一聲,我的陰莖已經整條插進惠玲陰道裡頭。

惠玲也“哎喲!”

叫了一聲,激動的把我身體緊緊攬住。

我持續讓陰莖在惠玲的陰戶裡活動,惠玲粉面通紅。

微笑著用媚眼望著我,看來十分滿意我侵入她的肉體裡。

我捉住惠玲的玲瓏雙腳,將她粉白的大腿舉起,粗大的陰莖縱情地在她濕潤的陰道裡抽送研磨。

惠玲隨著我對她的姦淫急促地嬌喘著,終於舒服得忍不住高聲呻叫出來。

我將惠玲的雙腳架在自己的肩膊上,騰出一對手摸住奶子,把兩堆細皮軟肉又搓又揉。

惠玲忽然肉緊地摟抱著我,肉身顫動著。

我也感覺出她的陰道裡分泌出大量的液汁,浸淫著我的陰莖。

我知道惠玲到達了性交的極樂景界,便暫停對她下體的姦淫,俯下臉兒,貼著她的朱唇將舌頭度入小嘴裡攪弄。

惠玲冰冷的嘴唇無力地和我親吻著,底下的肉洞也一懾一懾地吮吸著我插在她肉體內的陰莖。

我抬起頭來問惠玲:

“玩得開心嗎?”

惠玲睜開媚眼兒說:

“不告訴你。”

我又問:

“你老公是不是同你這樣玩?”

惠玲又合上眼皮說道:

“都讓你玩進去了,怎麼還要問人家這樣的羞事。”

我撫摸著她的臉蛋說:

“惠玲姐,我還沒出來哦!”

惠玲媚笑著說:

“底下濕淋淋的,我們抹一抹再玩吧!”

於是我將陰莖從惠玲的陰戶裡抽出來。

走到廁所,拿了些廁紙過來,小心的幫惠玲抹陰戶的液汁。

又索了索濕透了的陰毛。

我用指頭撥弄她的陰蒂。

惠玲使雙腿一夾說道:

“你要玩我就來玩吧!不要再戲弄我了。”

我笑著說:

“我用手指頭姦你呀!你不喜歡嗎?”

惠玲柔軟的小手握住我的陰莖媚笑道:

“我要你用這個姦我!”

這時已經夜九點了,我提議大家脫光了玩,惠玲勉強應承了。

於是我三扒兩撥,脫光身上的一切。

又幫惠玲剝得一絲不掛,倆人赤裸裸地摟抱躺在燙衫床上。

惠玲說:

“我在上面弄你好嗎?”

我一聲話好之後,惠玲已經主動的趴到我身上,手持陰莖對準她的肉洞口,然後坐下來,將我的陰莖一寸不留地吞入她的陰戶裡,接著更有節奏地讓臀部上上落落,使我的陽具在她陰道裡出出入入。

玩了一會兒,惠玲停下來喘著氣說她不行了。

我就把她貼著我的胸部摟抱著,然後讓陰莖從下面向上挺動著,繼續我們的交歡。

惠玲溫軟的乳房緊貼在我的心口,猶如軟玉溫香。

惠玲也知趣地配合著我的動作將她的私處頂向我的陰莖,務求使她的陰道盡量套進我的陰莖。

玩了一陣子,惠玲第二次春水氾濫了。

我把她的嬌軀翻到下面,然後伏在她肉體上,把陰莖急促地在她的陰道裡抽送,惠玲快活地忘形呼叫著,我趕快用嘴唇封住她的口。

她也把舌頭伸進我口裡讓我吮吸著。

終於我也舒服到極點,腰脊一陣酥麻,陰莖一跳一跳的,把精液射入惠玲的陰道裡。

我帶著倦意,翻身從惠玲的肉體上滑下來。

惠玲拿過紙巾,體貼地為我抹乾淨陰莖上的愛液,然後才摀住被我搞得一塌糊塗的陰戶走進洗手間。

一會兒之後,惠玲走了出來,我也起身穿上衣服。

我摟著她打趣地問她回家後還要不要和老公玩性交。

惠玲笑著打了我一下,拿起手袋匆匆離開了。

我是睡在工廠裡的,這一夜,我回味剛才和惠玲的盡情歡好而倦然入眠,自然睡得特別香甜。

從這次之後,我和惠玲就常常找機會偷情,有一次收工以後,惠玲又折回廠與我幽會。

因為時間還早,我們不方便脫光了姦淫。

惠玲脫下內褲,跪在交椅上,而我也像小便時一樣,掏出陰莖,掀起惠玲的裙子從後面插進她的肉洞裡。

本來以為即使有人開門進來,也能及時避免讓人發現。

又誰知百密一疏,當我們玩得正開心時,廁所的門忽然打開,周素燕從裡面走了出來。

一眼看見我的陰莖還插在惠玲的陰道中,不禁叫了一聲。

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就想奪門而出。

我慌忙把陰莖從惠玲那裡拔出來,一箭步奔到門口截住素燕。

那時間我的陰莖都來不及收進褲子裡面。

我對素燕說:

“周姐姐,你千萬不要把我和惠玲姐的事講出去。”

素燕紅著臉說:

“我不會理你們的閒事的,你放我走吧!”

說著就要去開門,我急忙拉著她的手臂說道:

“你先別走,一定要給我們一點信心的保證才可以離開。”

素燕答道:

“我發誓吧!”

我拖過她的手說道:

“發誓靠不住的,除非你也玩一份我們才放心!”

說著把他的手放到我的陰莖上,素燕像觸電似地將手縮回去。

我那裡肯放過,一把把她摟在懷裡。

素燕雖然體格強健,可始終爭不開我的臂彎。

這時惠玲也走了過來,出手去脫素燕的褲子。

素燕笑罵掙扎著,可畢竟內外褲都被解下,那羞處完全暴露無餘。

我將素燕的身子放到衣料堆的上面,兩手分開她的大腿,見素燕的陰毛也是烏油油的一片,小陰唇卻是肥厚鮮潤。

惠玲按住素燕的手臂,我迅速將粗硬的陰莖插進素燕滾熱的陰戶裡。

素燕感到大勢已去,也不再掙扎了,索性乖乖的閉著眼睛任我的陰莖在她細嫩的陰道裡來回抽送。

過了一會兒,素燕開始衝動起來,陰戶裡分泌出大量液汁,嘴裡也出聲哼了起來。

惠玲放開她的雙手,幫她脫去身上的衣服,素燕健美的肉體一時間變得軟綿綿的,任由惠玲把她剝得光脫脫一絲不掛,我放下素燕的大腿,伸手去撫摸她的乳房。

素燕的奶子非常健碩而富有彈性,捧在我的雙手,一陣舒服的感覺傳遍我週身。

素燕的皮膚是古銅色的,毛孔很細,摸落的感覺是細嫩滑美。

素燕雖然養過兩個孩子,但由於身子保健有方,陰道仍然緊窄,當我插入時感覺猶如姦淫少女一樣。

隨著我頻頻地抽送,素燕的表情由半推半就變為無可奈何,又由無可奈何轉為熱情洋溢。

盡情地享受著性交的樂趣。

惠玲在旁邊也看得粉面泛紅,渾身不自在。

我提議惠玲也脫光了一齊玩,惠玲聽話地除去所有地衣服。

把一付雪白的肉體完全顯露出來。

我且將陰莖從素燕的陰戶裡拔出來投向惠玲的懷抱,惠玲輕抒玉臂摟住我的頸際。

而我那沾滿素燕的愛液的大陰莖,也輕易地侵入她饞涎欲滴的陰戶裡。

惠玲扭動著身子配合著我對她肉體的姦淫,因為剛剛目睹我和素燕的交歡,早已激起她的情慾,此刻更是放浪不拘。

素燕欠起身子,也不去穿衣,赤裸裸的坐著呆看著我和惠玲由站著交合至我壓到她嬌軀上抽插,又翻轉過來,由惠玲騎到我身上用陰戶來套弄我的陰莖。

玩了一陣子,惠玲已經嬌喘吁吁,終於從陰道深處衝出一股愛液,無力地滑下我身旁。

我指著堅挺的陰莖,招呼素燕上來玩。

這時的素燕已經不再怕羞了,她大方地跨上我的身體,然後貓一樣地蹲下來,手持我濕淋淋的陰莖,把龜頭抵在她那肥厚的陰唇上撩撥了一下,然後臀部沉下來,就爽然地將我的陰莖整條吞進去了。

惠玲打趣說:

“周素燕真熟練,一定經常和老公玩倒澆蠟燭。”

素燕伸手在惠玲的大腿打了一下罵了聲:

“死惠玲不知羞,自己偷了漢子怕人知道了,就硬拉我下水。”

我笑道:

“大家都為圖個開心,周姐姐別怕羞了,爽爽快快地玩吧!”

素燕說道:

“我都騎到男人身上了,還不爽快。”

說著就把屁股大力向下一坐,卻又叫:

“哎喲!這東西真夠長,頂到我肚子裡去了呀!”

惠玲也說:

“他不但底下長,又粗又硬的,鑽進我底下玩我時很快就使我丟了。可他就是夠持久,我丟了幾次他才玩完。真頂他不住,有素燕你一齊玩就好了,不必我一個人對著他,被他玩得死去活來。”

素燕不作聲,專心地用她的陰戶套弄我的陰莖,她用力收縮著小肚子,把我的陽具吸得很緊,我玩摸著她胸前上下拋動著的大奶子。

手心輕觸她的乳尖。

素燕臉紅眼濕,漸入興奮佳景。

我也在下面挺動著陰莖配合,過了一會兒,我終於也激動地首次把精液射進素燕的陰道裡。

惠玲拿出紙巾,遞給素燕,素燕小心地用紙巾摀住我和她交合著的地方,然後慢慢起身,讓我的陰莖從她底下肉洞裡退出來。

惠玲隨即欠過身子細心地為我潔淨塗滿了愛液的陰莖。

望望牆上的大鐘,已經快八點了,她們倆人要趕回去做飯,匆匆地穿好衣服後,互相替對方整理了頭髮,就急忙離開了。

自從素燕也和我有過肉體的事,我們這個小廠子裡更加充滿了春意。

惠玲和素燕時常講有些有味的笑話。

更離譜的是經常拿我和金蘭來開玩笑。

那其實是用我來挑逗金蘭的春心和淫興。

看來她們倆人是有意也讓金蘭踩上一腳。

好讓大家都可以肆無忌憚的隨時和我玩性愛的遊戲。

有一天,車邊的衣料還沒運到,所以金花也便照例不必上班。

上午九點半,電話鈴響了,金蘭去接聽,原來是秀媚打了個電話來廠請假,說是有事不能來。

金蘭向大家說過之後,惠玲和素燕都不約而同地相視而笑。

我心想今天大概可以試試金蘭這個小騷婦的肉味了。

到吃過午飯的時候,金蘭說:

“今天好熱,該有三十度吧。”

素燕笑著說:

“怕熱不如脫衣好了。”

金蘭也指著我笑道:

“我穿一件恤衫,脫了可不是益著這個臭男人!”

惠玲說:

“你也知道他臭!”

素燕說:

“你們成天打情罵俏的,不怕益他一點兒吧。”

金蘭打了她一下說:

“死素燕,你敢脫,我都陪你脫。”

惠玲笑道:

“好啊!素燕你就犧牲一下色相,看金蘭敢不敢陪你,她敢我都敢!”

素燕響亮地應了聲:

“好吧!”

隨即把上衣向上捲起然後除下。

上身剩下一副奶罩。

金蘭估計不到平時比較端莊的素燕此刻竟如此大方。

呆了一下,也好脫下上衣,可是她今天沒有戴胸圍,趕緊用衣服遮住胸前,可是金蘭潔白的背脊卻是一覽無餘。

惠玲頑皮地伸手去摸她的白肉,金蘭嘻笑地避開了,又回頭嚷著:

“死惠玲,又話陪我除衫,說話不算數。”

惠玲道:

“你敢不敢脫下褲子,你敢我就陪你脫。”

金蘭淬了一聲道:

“睬你都傻的!”

說著就要穿回衣服。

素燕趁她不提防,一把奪過金蘭的上衣,金蘭趕快追過去搶,一時間一對胖鼓鼓的雪白奶子暴露無餘。

那微微向上翹起的乳尖,猶如兩粒鮮紅得葡萄。

就在倆人拉拉扯扯的時候,惠玲上前去解金蘭的褲帶。

金蘭想縮回手護住自己的褲腰,雙手卻被素燕緊緊捉住。

惠玲迅速解開金蘭的褲子,並使其跌落下去。

金蘭兩條粉腿剛剛裸露出來,惠玲已經摸向她的底褲。

無論金蘭百般掙扎,她身上僅有的一條黑色三角褲還是被惠玲扯下來了。

金蘭背對著我,見她渾圓的大屁股雪白細嫩。

我正出神地欣賞著金蘭的肉體,素燕一邊和金蘭搶衣服,一邊瞪著我道:

“我們都已經幫你把她給去皮了,還不快點過來吃這個鮮剝果子肉。”

我移步走到金蘭前面,金蘭臉紅紅地瞪著我說:

“臭男人,你想幹什麼呀!”

我從她身後抱住她的乳房說:

“我想姦你呀!行不行!”

金蘭並不掙扎出聲道:

“行又怎樣,不行又怎樣!”

惠玲接口說:

“行就通姦,不行就強姦!”

金蘭說:

“素燕不要捉住我的手,大家都脫光了,我才肯答應。”

於是素燕放開了金蘭,倆人開始自己脫衣服。

而我就摟住金蘭光脫脫的肉體上下其手。

金蘭的陰毛很少,有稀疏幾根。

我把手指伸入她的陰道裡一探,裡頭水汪汪的。

這時惠玲和素燕也已經脫得赤條條的。

倆人走過來,動手脫我的衣服。

我也暫時放開金蘭,任由她們把我脫清光,惠玲又推著我的身子,而素燕就拖著金蘭的肉體,將我倆貼身地湊在一起。

金蘭握住我堅硬的陽具輕輕地套了套,惠玲對她說:

“這條東西比起你老公怎麼樣呢!”

金蘭說:

“我都還沒玩過,你們大概已經讓它入去過,不如你們先比較比較自己的老公吧!”

藍領情緣之二我出聲道:

“金蘭妹,別理她們了,我們開始吧!”

於是金蘭就躺到衣料堆上,高舉著兩條嫩白的粉腿,由惠玲和素燕分別扶著一枝小腳。

我臥了下去。

金蘭扶著我的陰莖進入她柔軟而濕潤的陰戶裡。

哇!真是舒服,金蘭那個未曾生育過的陰戶裡溫軟的嫩肉緊緊地包圍著我的陰莖。

我好奇地望向金蘭和我肉體交接的地方,見我那粗大的東西正栽入金蘭那兩瓣隆起白饅頭似的皮肉間迷人的肉洞中,我把陰莖向外抽動,金蘭陰道裡的紅色細皮嫩肉就就被翻出來。

我再次將陰莖插進去,金蘭舒服地望著我微笑。

我開始有節奏地抽送起來,金蘭很快地春水氾濫。

臉紅眼熱地進入高潮,我感覺到她的陰道裡有一股熱流衝出來。

可金蘭有一樣與別不同性交表情,在我姦淫她得過程中,她臉上始終掛著迷人的笑容。

雖然她已經滿足了,卻不讓我抽出來。

望著兩旁看得臉紅耳赤等著玩的惠玲及素燕頑皮地說:

“你們兩個浪貨,硬拉我落水,今日我濕了身,就要吃全餐。”

惠玲和素燕相視而笑,惠玲說:

“金蘭妹,你第一次偷吃,我們怎會同你爭呢!”

素燕也說:

“金蘭妹,你放心受用吧!”

我則加快在金蘭滋潤的陰道裡活動。

金蘭快活地嚷著:

“兩位姐姐,我要叫了!”

接著就是一連串醉人心弦的叫床聲從她的櫻桃小口中傳出來。

而她底下的肉洞也因為我的抽送而像似伴奏般地發出“漬漬”的聲響。

金蘭滿臉堆笑地一次又一次叫著舒服和快活,在兩旁觀看的惠玲和素燕也衝動地摸向自己的陰戶。

我伸手撫摸她們的乳房,可是金蘭霸道地拉著我的手放到自己的奶子上。

我好專心地姦淫著風情萬種的俏金蘭了。

不知經過多少次衝刺。

我終於火山暴發似地噴出,濃熱的精液灌滿了金蘭的陰戶。

那銷魂蝕骨的一刻,金蘭肉緊地抱住我,兩條粉腿也緊緊地夾住我的身體,使得她的陰戶緊密地抵在我的陽具根部。

當我從金蘭的肉體上爬起來時,我見到金蘭那被我撐開了的肉洞裡浸淫著我剛才射入的精液。

望望惠玲和素燕赤裸裸的肉體,此刻卻是有心無力了。

不過她們還是很體貼地依傍在我的身旁,細心地為我揩乾淨下體的液汁。

我也愛惜地撫摸她們的乳房和陰戶。

我把手指伸進她們倆人的陰道裡挖弄著,一直把他們的陰道搞得淫水汪汪流出來,把我的雙手都濕透了。

這時我的陰莖在她們的撫弄之下,也再次硬起了,於是我又輪流插入她們的陰戶裡姦淫。

先是玩素燕,我舉著陰莖從素燕的後面進入她的陰戶。

素燕撅著大屁股愉快地承受我對她肉體深入的抽送,一面還不時回過頭來望著我們笑。

金蘭剛剛玩過,也不去穿上衣服,光著一身白肉,斜躺在一邊看著我和素燕玩。

惠玲可就有點焦急了,她依傍在我背後,用著一對溫軟的乳房燙貼在我的身體上。

我的陰莖在素燕陰戶裡急促活動著,素燕的肉洞裡分泌出很多水份。

隨著我的陰莖在她滋潤的陰道鑽入及退出發出很大的聲響,這聲音和她口裡快樂的呻叫上下呼應,響成一片。

後來我著惠玲也像素燕一樣擺好姿勢,然後我就從素燕那裡抽出來,換插入惠玲的陰戶中抽弄,而改用手指挖弄素燕的陰戶。

惠玲早已春水氾濫,陰道裡非常潤滑。

包裹著我的陰莖。

惠玲的陰道屬於重門疊戶形,裡頭有許多肉瓣和肉芽,撩觸得我的陰莖好舒服,我幾乎想把精液射進去,可是為了能經常和三位嬌娘兒玩性交的遊戲,我不能不適當地節制。

於是我冷靜下來,平靜地輪流在惠玲和素燕的陰戶裡抽送與挖弄。

直到倆人都滿足了,才離開她們可愛的肉體。

金蘭湊過來幫我抹去陰莖上那些女人們的液汁,我也親熱地摟住她吻著小嘴。

望著三個女人光脫脫的肉身,我心底裡無比的快慰。

又有點飄然如夢的感覺。

估不到竟然能夠同一時間和她們一齊交歡,共享性愛的歡娛。

更難得三個女人互不猜妒,肯和我一起赤裸裸地玩成一堆。

金蘭加入之後,我們廠裡更加活躍了。

除了傍晚收工後經常有性愛的遊戲,日間更是放肆地嘻笑調情。

尤其是金蘭,實在淫蕩得非常露骨。

以前就不時和我勾肩搭背的鬧成一堆,現在更加離譜。

她完全不把未經人道的陳秀媚放在眼裡,公然在笑鬧時,當眾用手去撈我下面。

惠玲和素燕在行動上沒有什麼表現,可言辭上卻是非常露骨和風騷。

而且不斷的用一些誘惑的言語來挑逗和取笑陳秀媚。

時時搞得她臉蛋兒飛紅,煞是可愛極了!我心裡當然想嘗嘗這位處女新鮮的禁果,可又不知人家意下如何,所以是畏縮不前。

金蘭她們是看穿我的心思的,因此便有意地想促成我和秀媚的好事。

這一天,恰好是秀媚的生日。

晚上收工後,我們在廠裡為她慶祝,除了買著一個大蛋糕,還準備了好多吃的東西和一支白蘭地。

秀媚初時是不肯飲酒的,可經不起眾人的逼勸,還是勉強喝下了一小杯。

秀媚的酒量實在好淺,一杯白蘭地落肚,已經俏臉兒飛紅,金蘭更是蓄意勸杯。

未幾,大家都有一些醉意了。

金蘭竟出了一個鬼主意,就是要把我綁起來,坐在一邊看她們玩打牌輸了脫衣服的遊戲。

還說是怕我看了忍不住手多多的,真給她氣死。

可我知道她是另有理由的,於是乖乖的讓她們綁在一張交椅上,而她們四個就開始玩起牌來。

最先輸牌的是素燕,她脫去一件外衣之後便繼續玩牌。

接著,隨著牌局地進行,這班女人們身上的衣服逐漸減少了,連秀媚也穿著胸圍和三角褲。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穿得這麼少。

在酒迷本性之下,秀媚不再像平時一樣怕羞了。

我見到她那白晰細嫩的肉體,和金蘭她們比較起來,更是獨具另一番妙處。

自己底下的陰莖,也情不自禁地澎漲起來,金蘭眼尖看到,便走了過來,把我的褲鏈拉開,將硬直的大陰莖放出來。

惠玲和素燕看了嘻嘻直笑。

秀媚偷眼瞧過來,卻羞答答地低下頭來。

金蘭繼續玩弄著我的陰莖,一會兒用手兒握住套弄,一會兒又用手指撥弄著我的龜頭。

我被她搞得心脈浮動,恨不得立刻將陰莖插入這班女人的陰戶裡頭。

可是身體被綁住,有任人玩弄的餘地。

金蘭玩了一會兒,卻去拉著秀媚過來,把著秀媚的手放到我的陰莖上。

秀媚像觸電似地將手縮回去。

金蘭嘻笑地對秀媚說:

“你看著吧!我要開始玩了!”

說著解下身上的乳罩,又脫下身體僅餘的一條底褲,又向秀媚望了一眼,便將香噴噴的豐滿肉體向我湊過來。

一面又輕舒玉手,用手指扶著我的陰莖,對準她的陰戶,然後使她的陰道緩緩地套住我的肉棍兒。

秀媚在旁似懂非懂地驚奇地望著金蘭的肉洞將我的陰莖一吞一吐。

這時惠玲和素燕也紛紛脫得一絲不掛,素燕更把金蘭從我身上拉開,然後把自己的肉體代替了金蘭剛才的位置。

素燕雙手勾住我的脖子,一對大奶子在我的面前一會兒晃來晃去,一會兒上下拋動。

強健的肉體劇烈地活動,底下的肉洞兒也勁力地吐納著我的陰莖,玩了一會兒,素燕主動地讓位給惠玲。

惠玲騎到我身上時,先是將我的陰莖塞入她的肉洞裡,然後用手指輕捻我的乳頭部位。

我被她搞的好癢,是也動彈不得,好出聲求饒,惠玲才放過我,專心地用她的陰道套弄著我的肉棍兒。

這時金蘭挨到秀媚身邊,勸說秀媚也上來玩。

秀媚紅著臉搖了搖頭,可金蘭已經伸手把她的乳罩解了下來。

秀媚忙用手去掩著酥胸上潔白的奶子。

金蘭接著又去脫秀媚的底褲,秀媚騰出一支手推拒著,卻是無濟於事。

玉體上僅剩下的一條淺黃色的三角褲很快地就被扯下來了。

素燕也過去和惠玲一齊抬著剝得精赤溜光的陳秀媚過來我這裡。

惠玲趕快從我身上站起來,退到我身邊。

秀媚讓素燕和金蘭每人抬著一手一腳,把她的陰戶對著我的陽具就要放下來。

惠玲趕快湊過來,先叫金蘭素燕把秀媚的肉體保持在我的上邊,然後手持著我的陰莖在秀媚的陰道口輕輕地撩撥著,秀媚被整得嬌喘連連。

惠玲又用手指去揉秀媚的陰核。

直至有一滴愛液從她光潔無毛的肉縫裡泌出來滴落在我龜頭上,惠玲把我的龜頭抵在秀媚滋潤的陰道口,再示意素燕和金蘭把秀媚的身子朝我放下來,不聲不響之間,我那一條硬梆梆的大陰莖,已經整條不由自主地刺入秀媚的陰道裡了。

金蘭和素燕放開了秀媚,站在一邊瞧熱鬧。

這時秀媚赤裸裸坐在我懷裡,她那未經人道的私處緊緊包容著我的陰莖。

我覺得非常溫軟而舒適。

我很想抽動,可是身體被綁住。

我懇求她們放開我,但是她們是嘻嘻笑著不理。

後來金蘭教秀媚移動嬌軀,讓她的陰戶可以套弄我的陰莖。

搞了幾下,秀媚說:

“好痛喲!不行啦!”

說著就停住了。

三個女人一齊圍了過來,有的捏秀媚的奶子,有的摸我和秀媚交合著的地方。

搞得秀媚渾身抖動,底下那小肉蚌也鬆一緊地懾吸著我的陰莖,這樣玩了一會兒,我終於忍不住說:

“秀媚的小肉洞好利害哦!我快要射出來了。金蘭笑著說:

“我知道秀媚剛剛乾淨過,你不必擔心她會生孩子。”

我的身體緊張到了極點,終於舒舒服服地把一股精液射進秀媚剛剛開苞的鮮嫩陰戶裡頭了。

當那班女人拿面紙為我們擦拭時,我看見雪白的面紙上血漬斑斑。

證明秀媚剛才在金蘭她們的胡鬧之下已經由處女變成小婦人了。

雖然我是很喜歡陳秀媚,可是她已經自小許配給他的表哥了,所以我和她畢竟是有緣無份。

因為秀媚的母親和哥哥都回到鄉下,港地得她單身一人,所以這一夜秀媚就索性伴我留宿在工廠裡。

大約九點鐘時,金蘭她們回家見丈夫去了,工場裡剩下秀媚和我。

我招呼秀媚一齊進廁所沖涼,秀媚聽話的答應了。

我們都還沒有穿上衣服,就這樣光著身子走進了廁所。

在廁所裡,我慇勤地為秀媚沖洗著身體的每一部份,特別是她下體那光潔無毛的陰部,我仔細地把她的陰道裡邊都翻洗過了。

秀媚的皮膚白晰細嫩,我還是第一次將她的週身上下摸遍,那種感覺真是刺激極了。

因此,我底下的陰莖不由自主地又硬了起來,秀媚好奇地注意著我那裡的變化。

我牽著她的手放到我的陰莖上,秀媚輕輕地握著套弄了幾下。

而我就把手伸到她的酥胸摸捏她那鮮嫩的乳房。

當我輕輕地捻弄著秀媚的乳尖時,秀媚無力地依到我的身上。

我們肉貼肉的,彼此間不由得又再次萌生了新的衝動。

我把秀媚抱了起來走到外面,將她的嬌軀放到整理好了的臨時床鋪上。

我輕聲說:

“秀媚妹,我們再玩一次好嗎?”

秀媚柔情地望了我一眼說:

“我已經給了你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我低下頭在秀媚櫻唇上深情一吻,又把頭埋到秀媚的酥胸吮吸她的乳尖。

秀媚怕癢的扶起我的頭。

我望著她說:

“秀媚妹,我吻你下面好嗎?”

秀媚說:

“會癢死的,不好!”

我說:

“秀媚妹,我很喜歡你那可愛的光板子陰戶,你還是讓我吻吻吧!”

秀媚羞得閉上眼睛說道:

“那麼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我不理了。”

於是我把頭鑽入秀媚的兩條嫩白的大腿中間,把嘴唇貼在她那潔白細嫩的陰戶上美美一吻。

然後又把舌頭伸進秀媚的陰道裡攪弄,秀媚被我搞得兩條粉腿忍不住顫動地將我的頭夾住。

我再用手指輕輕搔弄她的大腿內側的嫩肉,秀媚怕癢地掙開了我的頭。

我抬起頭來,用舌頭舔著秀媚的大腿,小腿,一直舔到她那一雙小巧玲瓏的小腳。

把她細白的腳背,粉紅的腳後跟,以至每一支腳趾都吻遍了。

最後吻她的腳底,秀媚怕癢地把小腳縮走了。

我撲向秀媚身邊,捧起她的臉蛋,吻著她的小嘴,秀媚也熱情地伸出舌頭和我的舌頭交剪著。

過了一會兒,我又去吮吸秀媚的奶頭。

秀媚怕癢地推開我的頭說道:

“好肉酸哦!不要啦!換我吻你下面吧!”

我高興的一口答應她道:

“好!好!”

於是秀媚把她的頭鑽到我懷裡,張開小嘴,一口叼著我那硬硬的陰莖。

接著便像食雪條一樣,用嘴唇吮我的龜頭,一會兒又用小舌頭兒沿著我硬起的肉棍兒上下舔弄著。

我舒服地起眼睛享受著秀媚帶給我的快感。

秀媚一面吞吐著我的陰莖,一面還用好奇地用眼睛望著我的表情,我也認真地欣賞著秀媚天真的俏臉上的小嘴含著我的陰莖之美妙情景。

我捧起秀媚的臉蛋,吻過了她的櫻唇,伸手撫摸著她光滑可愛的陰戶說道:

“秀媚妹,我可以再進入這裡嗎?”

秀媚甜蜜地望著我點了點頭。

我示意她躺下來,秀媚聽話地仰臥著,分開了一對白嫩的玉腿,把那剛剛被我開苞過的私處毫不遮掩地對著我。

我也激動地臥了下去,秀媚握住我的陰莖帶到她的肉洞口。

因為她那裡也已經水汪汪了,我身子向下一沉,便進去了一個龜頭,秀媚叮囑我輕一點弄她之後,就移開她的小手。

讓我的陰莖整條地進入她的陰道裡。

我生怕弄痛秀媚,把身體緊緊地貼著秀媚溫香可愛的嬌軀,底下的陰莖也緩緩地插入她的肉體內,秀媚親熱地摟抱著我,乳房上的兩堆軟肉擠壓著我的胸肌。

我全身的器官充滿了快感,情不自禁地讓陰莖在秀媚的肉洞裡輕輕抽動。

秀媚也熱情地向我迎湊。

我們的動作不知不覺地加劇起來。

這時的秀媚粉面赤紅,春情洋溢,我也放膽讓陰莖在她底下抽送著。

秀媚開始領略到性交的樂趣,俏臉上呈現出快樂的笑容。

我不停地粗大的陰莖在秀媚的陰道裡抽弄,直把個初經人道的小秀媚搞得哼哼漬漬,叫起床來。

我更加賣力地抽送,終於使得她渾身顫動出不了聲,我知道秀媚已經快樂極了,而狹小的陰道把我的陰莖箍得很緊。

所以我很快地產生躍躍欲射地感覺。

我告訴她快要射精了,秀媚媚眼兒半閉地向我點了點頭。

於是我放鬆地使自己的身體壓到秀媚嬌柔綿軟的肉體上,而下體就緊緊抵在她的私處。

我那條深插在秀媚體內的陰莖也一跳一跳地把精液吐在她的陰道裡。

秀媚緊緊地抱住我,點滴不漏地承受了我第二次在她肉體裡的發洩。

我們都倦了,便側身相擁而眠。

直到第二天凌晨我醒來時,秀媚的陰唇還仍然銜著我那軟了的陰莖。

我愛憐地摟緊了秀媚,無意中把她也搞醒了。

秀媚睜開惺忪的睡眼兒,柔情地望著我,底下的小肉洞有節奏地收縮了幾下,像是小孩子吃奶似地吮吸著我的陰莖。

弄得我禁不住意馬心猿,那肉棍兒又粗硬起來,漲滿了秀媚的小肉洞,我又想趴上去抽送。

秀釵溫柔地阻止我說:

“你昨夜太辛苦了,我們還是摟抱躺著說話好了。”

我聽了話,便不再動,一面玩摸秀媚的乳房,一面聽她有關她定過婚的事情。

原來秀媚未出世時,家裡已經將她與她的表哥指腹為婚。

誰知她的表哥竟然天生弱智。

後來雖然經過醫治,總算懂的照顧自己的起居,可是畢竟和平常人有異,每次和秀釵拍拖時,總要鬧出一些笑話。

秀媚心裡是很不願意嫁給她的表哥,但也不想讓年邁的父母傷心,好勉為其難。

眼既婚期漸近,秀媚很不甘心將她的初夜獻給她不喜歡的丈夫,而平時對我十分好感,所以便藉這次機會將讓我進入她的第一次。

我感激地摟緊了秀媚溫香而赤裸裸的肉體,嘴唇貼著她的香腮深情的一吻。

秀媚也柔情依依地在我的臂彎。

我忍不住又讓陰莖在她的小肉洞裡抽動。

過了一會兒,秀媚也被我弄得動情而漸入佳景了,緊湊的小肉洞分泌出好多津液來。

跟我昨晚射入的精液混在一起,使我地肉棍兒流暢地出出入入。

終於又糊里糊塗地射精了,秀媚也又哼又喘地接受了我對她第三次的姦淫。

然後與我再次相擁入眠。

以後幾天的晚間,秀媚都陪我過夜。

我倆像小夫妻般地過了三個纏綿的春宵。

可惜好日子並不長,秀媚的母親回來香港了,並且著手為她料理婚事。

秀媚告假嫁人去了,我雖然失去了一個好伴。

不過也並不寂寞,因為仍然要應付其他三個嬌娘兒的需索。

女工還沒和我有過肉體關係的剩下柳金花了,這個大肥婆本來是挑不起我的興趣的。

可是惠玲和金蘭她們竭力勸我把她也給收拾了,主要原因當然是想堵住她的口,以免她到處亂講。

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六的下午,臨收工的時候,金蘭藉開玩笑把金花翻倒在地,肥婆本來就笨得像豬一樣,這時更是癱在地上爬不起來。

惠玲和素燕上前去,硬將她身上的衣服脫個精赤溜光。

藍領情緣之三惠玲回頭對著我出聲道:

“還不趕快上馬!”

我這才匆匆脫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惠玲和素燕每人捧著金花的一條又粗又肥的大腿努力的向兩旁撕開,讓金花毛茸茸的陰戶暴露無餘。

我挺著大陰莖上前,對著金花胯下那個肥肉洞一下子戳進去。

一時間覺得裡邊是溫軟而濕潤。

我把整個身體壓到金花肥胖的肉體上,然後扭動著腰肢讓陰莖在她的體內活動。

這時金蘭她們已經放開了金花,而金花也主動地用手臂摟住我。

毫不掙扎的接受我對她的姦淫。

那時候我彷彿置身於一床柔軟的棉被上,我舒服地在這肉床上顛波著,一面又用手大力地摸捏金花的巨大乳房。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才將一股精液暢射入她的陰戶裡。

我懶洋洋地躺在金花肥胖地肉體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爬起身子。

惠玲為我抹乾淨濕糊糊的下體,素燕也遞過一條熱毛巾來為我擦拭陰莖和陰毛。

金蘭也湊了過來,三個女人不顧赤條條躺在一旁的金花,圍在我身邊撫弄我的身體。

我叫她們也將衣服脫去。

於是她們紛紛脫清光身上的衣服,用性感的裸體依著我的肉軀。

金蘭先把頭埋在我胯間用朱唇吮吸著我的陰莖,惠玲也轉身湊過去,伸出舌頭兒舔我的裝著一對卵的袋袋。

我也不甘清閒,一手摸捏素燕的乳房,一手去挖弄惠玲的陰戶。

而剛才軟下來的陰莖也在金蘭那溫暖的小嘴裡靜靜地硬了起來。

金蘭將它吐了出來,用舌尖兒輕輕舔弄著我的龜頭和春袋。

搞得我支肉棍兒一跳一跳的,心裡頭也泛起一陣子衝動。

金蘭向著惠玲和素燕笑著說:

“兩位姐姐,我先來了!”

接著就逕自跨到我身上,手執著我那硬硬的肉棒對著了她的私處。

腰兒一扭,臀而一沉,已經把我的陰莖整條地吃進她的陰戶裡去了。

繼而就將身子上下活動著,讓她的肉洞兒套弄著我的陰莖。

金蘭玩了一會兒,陰戶裡分泌出大量的愛液。

陰水順著我的陰莖流下來,濕透了我的陰毛。

接著她停止了動作,向著惠玲和素燕說道:

“我不行了,你們誰來接著玩呢?”

惠玲站起來把金蘭扶著離開我的身軀,然後向著素燕說:

“阿燕,你先來吧!”

素燕指著惠玲濕濕的陰戶說答道:

“阿玲,你都急得要出水了,即管玩著先啦!”

惠玲也不再客氣了立刻讓我的肉棍兒填滿了她的小肉洞。

可是惠玲亦沒有多大能耐了,玩一陣子便讓位給素燕。

還是素燕體格好,不單止兩條腿像鐵做般結實有勁,陰道的收縮力也很強。

素燕孜孜不倦地讓她的陰戶吞吐吸咬我的龜頭,一直將我的陰莖再次搞到精液射滿了她的肉洞兒。

一個禮拜之後,秀媚行過婚禮回來返工了。

幾個女工圍住她問長問短,我也擠了過去,將秀媚摟進懷裡親了親,跟著一手從她的衣領伸進她的酥胸玩摸奶子,一手從她的褲腰伸到她的私處玩弄陰戶。

金蘭大聲說道:

“好啊!你們來一場真人表演讓我們欣賞欣賞吧!”

我問秀媚同意不同意,秀媚點了點頭。

於是,惠玲她們七手八腳地為我和秀媚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我坐在椅子上,秀媚分開兩條粉腿讓我的陰莖刺入她的陰道裡,然後跨坐在我懷中。

玩了一會兒,秀媚轉過身,伏在地上拱著雪白的臀部讓我從後面插入。

在旁邊觀戰的眾女人們清楚地看到我的陰莖在秀媚艷紅的陰道口出出入入,個個面紅耳赤的。

看得出她們都很需要我陰莖插入。

於是我著身邊的四位嬌娘們剝除清光所有的衣服鞋襪,包圍著我而伏在地上,將一個個雪白渾圓的臀部昂起。

然後我就拔出插在秀媚下體的肉棍兒,換插入貓在右邊的惠玲那兩片白屁股之間的陰戶裡急抽猛送,直把惠玲姦得嬌喘連連。

跟著又深深刺入金蘭粉紅色的肉洞中,俏金蘭此時也吃不消我對她的姦淫,陰道裡很快地洋溢著大量的淫水。

姦過金蘭之後,輪到金花了。

金花的臀部非常巨大,肥白的臀肉在我的撞擊下泛起陣陣波浪。

我發現金花的臀眼和陰道生得很近,於是趁抽出時頑皮地把陰莖插進她的屁股眼裡,金花哇哇怪叫,卻不敢掙扎。

任我的肉棍兒在她直腸裡出出入入。

玩過金花,接著玩素燕。

素燕在眾女人之中,乃最健美之一,性交方面也最受得,我玩了她的私處好一會兒。

她回頭對我笑道:

“秀媚妹和你小別重逢,你還是陪她玩多些吧!”

我心裡本來也是這麼想,是不忍心讓眾女友在旁邊看得心癢難煞。

才和她們每人草草地做了一次。

既然素燕這樣善解人意,我也欣然地從她的陰道裡拔出濕淋淋的肉棍兒。

望望秀媚,她仍貓在地上昂著白屁股。

我把她抱了起來放到柔軟的布料堆上,先揉了揉她的奶子,再捉住一對小腳,把秀媚兩條粉白的腿兒舉高分開。

素燕見勢,則熟手地把我的陰莖扶進秀媚那光潔無毛的肉洞中,秀媚哼了一聲,再度享用了我的肉棍兒帶給她性交的快樂。

我有時低頭欣賞著自己的陰莖逼開了秀媚的陰唇而鑽入她的肉洞裡,以及抽出時把她陰道裡的嫩肉也帶出來姿態。

有時就注視著秀媚被我抽弄陰戶時陶醉地表情。

惠玲和金蘭也起身,每人幫我扶著秀媚的一條粉腿,讓我騰出雙手去玩摸秀媚的乳房。

我努力地讓陰莖摩擦秀媚的陰道壁,使得秀媚忍不住高聲叫喚不已。

後來我終於在秀媚的陰道裡射精了。

在第二天收工眾人回去後,秀媚因為忘了帶東西又折回來。

我曾經悄悄地問過秀媚婚姻的狀況。

秀媚歎了口氣說:

“我這次嫁人,心裡是十分不願意的。不過是不想讓長輩不開心,才勉強地和表哥成親了。我那表哥雖然傻呼呼的,卻也懂得男女之間的事。不過是笨手笨腳。新婚那一夜,我上床先睡下了。可能是有人事先教了他,所以他也脫光了衣服鑽進被窩裡,開頭他並沒有動我。而我生怕他把洞房的事講出去,也不肯採取主動了。因為婚禮辛苦了一整天,我也實在太累了,便迷迷胡胡睡著了。半夜裡我夢見和你再做愛,興奮中乍醒過來,正在玩我的卻是我的新婚丈夫。原來他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脫去我的內褲,且將他的陰莖插入我身體裡。那時候我乘著興頭也十分配合他對我的抽送。可惜他很快就射精了,搞得我湯不湯水不水的。不過我還是盡了我的德行,為他揩抹乾淨下體,服侍他睡下了。過後的幾天晚上,他陸續都有鋤我。可是他和我沒有共同興趣的語言,又不夠持久。玩完我倒頭便睡。所以我都沒什麼好心情對著他。就連他的陰莖插在我底下抽送時,我都當成是你的在弄我。“說到這裡,秀媚欣然一笑。拿起剛才忘記帶的東西就準備走了。我把她摟住雙手伸入她衣服裡面撫摸她的乳房和陰戶。秀媚回頭媚笑著問我:

“是不是剛才聽了她所講的話兒有些衝動了?”

我坦白地承認了。

秀媚一邊解開著自己的褲帶,一邊對我說:

“今天我們草草地來一次吧,因為家裡等著我買東西回去呢。”

說話間,秀媚的褲子已經跌下去了。

我伸手把她的底褲也推下去。

秀媚也拉下我的褲鏈,幫我把硬直的陰莖放出來。

跟著又提起一條腿,將陰戶湊過來。

我們就站著的姿勢性交著,秀媚比以前更主動更熱情了,我每一下向她體內插入時,她都向我迎過來。

而且豪放地含著笑容望著我。

到後來,秀媚俏臉飛紅,媚眼如絲。

陰道裡液汁浸淫著我的陰莖。

借助著秀媚分泌出的滋潤,我那挺直的肉棍兒更加流暢地在她溫軟的陰戶裡橫衝直撞。

終於,我一股精液從龜頭迸出,灌滿了秀媚的小肉洞。

秀媚在手袋裡抽出一些紙巾,摀住了她的陰戶,彎下腰把內褲拉上來,接著為我整理濕淋淋的下體。

把我軟下來的陰莖放入褲子裡邊,還幫我拉上褲鏈。

我也幫秀媚套上褲子,秀媚對鏡子理了理頭髮和衣服。

一聲“拜拜”,輕盈的身影便飄然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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