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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传奇作者:奴家字数:0。8万***********************************(前言:本文原名《约法三章》,现重写并更名为《山中传奇》。

)***********************************(一)你今夜寂寞吗?我很想知道,千里之外的妈妈,你今夜寂寞吗?她一个人正在做些什么?我为何有这无聊的想法?没错,因为我孤身一人,太无聊了。

但我相信她不会比我快乐,因为她不是个太好社交的女人,生活圈子狭小,深交不多。

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孤单无聊寂寞,如果走在一起,相依为命,负负得正,各得其所,不是绝妙的安排吗?我所渡过的大部份人生,都是和她一起的,直至读完中学,厌倦了那单调枯燥的生活,离开生於斯长於斯的小镇,孤身上路,浪迹天涯,寻找理想,转眼几年。

没回过家,因为我发过誓,如果不是事业有成,挣大钱,回家盖间大房子,就不回头。

吊儿当,混了几年,一事无成。

离开了认为无出色的小镇生活,结果把自己困在渺无人迹的高山之上。

我打过几份工,都不称心,结果在高山伐林区找到份差事。

无他,是份体力劳动的粗活,但是薪水是专业人士的水平,是以我的教育水平所能挣到的最好工资。

终年困在山上,赚了的钱没处可花,唯一可花钱的地方是泡酒吧,喝闷酒,这几年,剩下了颇为可观的积蓄。

住在山上营舍,好像个集中营,里面什么娱乐都有,独是没有女人。

家眷例外,但我是孤家寡人。

忽然害了个相思病,无端想起唯一的亲人,我的妈妈来。

觉得撇下她一个人在家乡小镇,出门多年都没回过去看她一趟,有亏孝道,我并不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啊!还有,我这个混蛋,可能封闭在山上,日子久子,性格孤僻,多见树林,少见女人的缘故,头脑像一片浆糊,混混沌沌。

白天,电锯一挥,手抱一围般粗壮的大树纷纷倒下。

夜里,肌肉肋骨酸痛,枕冷襟寒,竟然胡思乱想,那话儿没头没脑的翘将起来,不知如何打发。

房间里贴满的花花公子中间页的裸女图,看多了不外如是,都没有真实感。

脑子里想像不到现实世界我所认识的女孩子的身材和面貌。

於是,妈妈就会登场,客串做我梦中的情人。

我真该死,要她穿上最性感的内衣,让我给她剥光,还要她像个潘金莲般,做出种种最淫荡的动作,和叫床的娇呼,就有点惭愧和内疚。

我明白,就算妈妈真的来了,愿意和我做爱,也不肯做出这些不合乎她身份的淫荡姿势。

大可以召妓吧?我又不计较要花多少钱,只要有个女人就可以解决问题,不必劳烦妈妈她牺牲色相。

不过,下山召妓,要四小时车程,一天不能来回。

我怎生耐得住心中火头?於是,抱着个枕头,把它当做妈妈,夹在两腿之间,和她缠绵一个晚上。

自渎伤身的理论,小时听了不少,证实是无稽之谈。

自渎,是自己和自己做爱,精液射在女人的私处和自己的手中,有什么不同?精液满了,就要溢出来。

不过,绮梦遐思里,常常是妈妈肉体横陈,小不了几分自疚感,叫我不好受了。

不过,性欲强起来的时候,就算是毒蛇子,也要操她,明知是毒药,能慰我鸡巴,都会要吞下肚子里。

我有时以为,把妈妈当做追求对象,满脑子是把妈妈骗到床上的歪念头,会不会太乖僻悖谬?回心一想,那个男孩子没有对妈妈有过非非之想?妈妈是最接近身边的女人,对儿子也没防避。

在房里穿衣宽衣,不一定会记得把满堂春色关住。

洗澡时,无意之中,常会让她的在儿子眼睛吃冰淇淋。

妈妈她的胴体对长大了的儿子仍有吸引力吗?没有人能排除,妈妈想藉着儿子的生理反应,此测试自己还剩馀多少本钱。

还记得当年惊鸿一瞥,看到妈妈全裸的身子,那勾魂蚀骨的一幕。

莲蓬头泻下千万条水柱,敲打在她一对兀立的乳房上。

哗啦哗啦的水瀑,织成网裹住她的裸体。

她一双手臂,伸到肩背,将湿淋淋的头发束成一把,把它纠乾,一对乳房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乳波。

忽然,转个头来,像电影的经典镜头,慢慢的移动,向我看过来,镜头凝住,在浴缝中,与我窥视的眼睛相遇。

能看到妈妈美丽妙曼的裸体,是我的运气,还是她对我的恩赐?妈妈啊,你到了这个年纪,你的儿子仍然暗暗地爱慕着你,你不以为是恭维,也不应判我冒犯了你吧!我这个王八蛋,愈想就愈往牛角尖里钻,只从我鸡巴的硬度着想,会想坏脑袋的。

为什么不从妈妈处着想?妈妈也是个血肉之躯,我有性欲,她也有。

我苦闷,难道她独个儿也不觉孤单么?妈妈尚有几分姿色,说不定这几个年头给谁个幸运儿搞上手,晚晚风流,夕夕春宵,比我更快乐。

照我对她的了解,大概不可能,她应该没有追求者,在那个小镇上,年轻的都往外跑了,与她年龄相称的,没有合适人选。

如果她要找个男朋友,我希望她会给我一个机会。

起码,我有心又有力(经济的和雄性机能上的),我相信,我能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我假定,她今晚,会像我一样孤独!我想写信给电台,点播一首猫王皮礼士利的名曲:

“AreyouLonesomeTonight?”

(《你今晚寂寞吗?》)给妈妈收听。

忽发奇想,想了解一下妈妈的性生活是否如意?但怎样向自己的妈妈调查她和谁上过床呢?性生活是否频密?是否满意?如果容许,会问她一问,有没有把儿子当做过情人的念头。

发个问卷,说是那家大学心理系性生活调查,要她来回答?荒谬之至。

和妈妈讨论她的性生活,只能旁敲侧击。

天晓得,这一个无聊的玩意和绮思,会不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世界上可能会有奇迹出现,只要你向上天诚心祈愿,好人会有好报。

但是,怎样启齿,向妈妈直说:

“妈妈,我想你做我的情人”?如不能这样,又有什么手段,可以诱得妈妈投进我的怀抱?妈,你听过没有?许多相思相恋的人,会叫对方做亲人,我们在世界上,只有我俩最亲了。

我独居山上,找不到老婆,而你孀居已久,孤苦无依。

不如这样吧,请你来,替我煮饭,洗衣服,打理家务,家里的事,都由你负责,包括……如果大家都有那个需要的时候,你知道我说什么,我们不妨开诚布公,互相慰藉,因为只有你最亲,我的亲人嘛!请不要误会,我不是想对你有什么不敬,绝对不是把你当做泄欲的工具,可以发誓,绝对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请您明白我,我只要想大家都得其所哉!我想你就近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孝顺你。

而且,你就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

要买车子吗?我买给你。

想要环游世界吗?容易办,这是你多年无法实现的理想,我马上带你去。

要枚钻戒做定情信物吗?说一声,就送到。

只要钱能买得到的,就不是问题,只要你喜欢。

你要什么,就有什么,包括在你床上暖你的脚丫。

假如你不介意,大家都觉得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不妨再亲密一点。

我相信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

只是说,请你不要排除这个可能性,可能你会觉得委屈一点,不过,我不瞒你,我实在有那个意思和需要。

这是以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可以说得最婉转、最得体的了。

不,不能这样说。

太唐突了,我一开口,一定会把妈吓死了。

可以用循循善诱的方法,或像追求女朋友一样,以时间证明我的爱,以行动表明我的心,来嬴得她的芳心,教她以身相许。

不过,这是个难度极高的差事,但,我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

我将以楔而不舍的精神和天地动容的真情,嬴得美人归。

纵有千山万水阻隔,有情能使我们再相聚。

(二)妈,无人能代替你地位於是,我开始写信给她,坐在冷清的斗室里,孤灯下,写信。

我肚里的墨汁不多,但有千言万语向她倾诉。

相思,是文人的灵感,造出几多诗词和文章。

假如她的心如铁石,都会给我真情流露的情书所消融。

我说:我的妈妈……我的亲人……我的姐姐……我的爱……我们相爱已久了,只不过还未互表心迹。

对吗?你难道不知道,我爱你有多深,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无人能代替。

没有你,我简直活不下去。

我渴想你,我需要你,我要你,我俩纵被万水千山所隔离,也得默默的虔诚的和你两颗心互相结合,这是我的理想生活。

我的好姐姐,容许我这样叫你,我是一个无人照顾的小孩,飞也似的伏进你胸中,在你柔软的胸中,我愿在那儿永久长息。

妈,我爱你,让这句话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话。

你呢,也不必犹疑,更无须胆怯,你也来,来吧,来到我的深处,寻求你的幸福。

也许,你的经验太多了,我告诉你,讲到爱情,就没有什么配不配,相不相当,得起与对不起等名目。

要知道,爱是无处不在的,无论是上帝或魔鬼,无论是好人或坏人,只要他们一朝被爱,就会被那伟大而神秘的爱拉在一起,他们便打成一片,混为一体,还有甚么区别和不同呢?亲爱的,让我们像风和云的结合吧。

我们永远互相感应,互相融洽,那末,就世人把我们摒弃,我们也绝对的充实,绝对的无憾。

妈,我爱你,让这句话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话。

你呢,也不必犹疑,更无须胆怯,你也来,来吧,来到我的深处,寻求你的幸福。

你至亲至爱的儿子不等待回音,就每天一封一封的写,一封一封寄出,给我远方的爱,希望有一封能打动她的芳心。

山上的雨季来临,连绵大雨,山泥倾泻,道路堵塞,伐木的工程停顿下来。

整天困在家里,望雨水“滴滴答答”打在窗上,情惆怅,意凄凉。

这个时候,我只能想起一个人,就是我唯一所爱。

不知几多个晚上,每当我寂寞孤清,思潮起伏的时候,眼底里就会浮起她的倩影。

我低声呼唤她的名字,她听到的,她就应召而来。

妈妈就是妈妈,她总是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轻轻的,悄悄的来了。

她仍然穿着从前在家里常常穿着的那一件敞口肩带碎花布连衣裙,领口里面若隐若现是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

她的乳沟,底是藏春处,是我视线永恒的的焦点,想像不到她换了另一条不敞领口的裙子,我的目光会落在什么地方?我给她的钻戒果然打动了她的真情,她把自己当做一份礼物,答谢我愿意照顾她一生。

如果她将床上的权利和我共享,我就不必迟疑,而亲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便是享用我的权利。

我开始替妈妈一颗钮扣一颗钮扣地解开,打开衣襟。

真惭愧,我对脱女人的衣服这件事的经验不多。

妓女前脚踏进来,就已经把衣服脱的光光。

除非特别声明,服务的范围不包括接吻和由客人亲手替她脱衣服。

而在这里,找个肯劈开大腿让我干的女人也难求。

我在脑海里,曾多次演习过如何脱光妈妈的每一项细节,她穿什么款式的衣服,我就应该怎样脱。

脱衬衣,T恤,奶罩,内裤,和丝裤,都有不同仪节,不能都像剥橘子皮一样,

“哗啦”一下就剥开,这样脱妈妈身上衣服是不合宜的,失礼於妈妈。

颤抖抖的,从外到里,从上到下,一件一件的剥下来,挂在床头的栏杆上,好像一面面爱的旌旗,我的爱得胜了。

不过,她的裙子永远是一样款式,脱过了千次百次。

她的双手朝上举直,我就拉着裙裾,把裙子拉起,才揭露了里面的玄机。

她将会以天天新款的奶罩和小内裤,展示她美妙身材的每一个角度。

今晚,她特为我穿上,让我替她脱光的是双幼肩带无缝胸围,乳杯是四分之三低胸剪裁,丝绒碎花剌绣。

明扣设计,难度很低,一下就解开,露出雪白、丰腴的果实。

小内裤与奶罩是配衬的,高腰,两条细细的松紧带在两股外缘,把两块三角布料连在一起,前面一块小得仅仅可以遮着微微凸起的耻丘。

这是我容许妈妈性感的限度,因为她不是那廉价的AV女主角。

我要她的大腿看起来修长。

在她的窄腰和小屁股的凹孤间,把手指伸进几乎完全和皮肤熨贴的内裤的双幼松紧带,一寸一寸地褪下,我要她那么裸露她那比百慕达更神秘的三角地带。

於是,她就全身赤裸裸的,但很庄重,镇定的,高高的站在我跟前。

双峰向我挺过来,臀部向后翘起。

解开头发,披散在两肩下,用手把发绺甩到脑后。

手臂提起处,毫不戒备地露出腋毛,一个不经意,也是最撩人的姿态。

我牵起她的手,让她跟在我身后走,双乳随着每一步,抛起落下,乳头仍是兀傲而突起。

来到床前,揭起被单。

妈停步,低垂着眼睛,好像有点犹疑。

“妈,怎么了?你没事吗?”

“没事。”

“你害怕?”

她摇摇头。

“后悔你来了?你不想,我不会勉强你的。”

“如果你想,我也想。”

“那太好了,妈,抱着我。”

我把她拉向我,说。

她双臂就安静地扣住我,我紧紧的环抱着她,她收起胸腹来贴近我,我想像得到,她亢奋的双峰,抵住我赤露的胸膛,会是多么的敏感。

我们的嘴,在相触时张开来,进入一个温柔,圆融的梦。

我让她向后仰去,用手环托住她的背。

但始终没离开她的唇,与她吻着。

她嘴里那淡淡的的牙膏味,一种永不会遗忘的,清新的记号。

和她肌肤上那个牌子的肥皂的香味,提醒我,从前在家里,就是这些味道。

这时,她轻轻的挣开我,面颊泛起红晕,在我耳畔低声说:

“把灯关掉。”

“关灯?有什么关系?”

“做爱的样子不好看。你要答应我,不要看见我做爱的样子。”

“我闭上眼睛,不看就是。”

“你不会。那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做爱的表情?”

我不去和她争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全世界都静止在这一刻,见证我对妈妈的爱,从天地开辟爱到地老天荒,永不止息。

但是,有谁可以教我怎样去爱我的妈妈?没有人会告诉我,这是千古的奥秘,只有亲历其境,才可了悟个中奥妙。

於是,我选择以最质朴的方式,去爱我的妈妈爱人。

“妈,灯已关了,让我们爱吧,没有人会看见的。”

她把全身的重量抛过来,让我接住,顺势一带,和她一同倒在我们的床上。

我攫住她,吻她,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和下巴。

突然尝到一股温湿的咸味,溯源而上,原来--是她的眼睛。

妈,她哭了,俯首低舐,没错,是眼泪。

“妈,你哭么?为什么要哭?”

“没什么?只不过一时感触。以为没有人会再爱我了。”

“妈,我爱你,从来都爱你,永远都爱你。我已将我的爱,我的灵魂,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献给,都是你的了。”

“那么,现在就爱我。”

我搂住我的爱,揉搓她的背,她的乳,她的臀儿,和她多年来历炼过的风霜。

我的嘴寻到她的一个乳头,坚实而硬挺。

它轻轻的滑进我的嘴里,让我贪婪地吸啜,像从前在襁褓中。

她拉着我的手,压在她的小腹之下,压着那丛鬈曲的毛发,毛发之下是突起的私处,那个地方已经很湿了。

房里的黑暗,不能隐藏妈妈的羞涩。

一双半张开的眼睛,似是惧怕,似是陶醉,和我甫接触,就含羞闭上。

我那两根指头绕着一片温柔,闯进皱缩的内壁,滑过最敏感的部位,找到她那颗无价的珍珠。

我一触着那里,那开的两腿,就紧紧的合上,我不让她。

要那世界上最美丽的地方,娇羞地暴露在我眼前,来回报我对她的爱。

我决定要采那颗珍贵的珍珠,妈就小声叫着,抗拒她的快感。

“妈,快来爱我,我需要你。”

很轻易就找到了进入她里面的路径,母亲纤巧的手,引领着着儿子,寻访他的桃花源。

香气从她的体内如泉水涌出。

她将自己展开,迎向我向她的冲剌。

她两手抓住床头的栏杆,不住摇摆。

臀部配合着上下移动。

黑夜,弯下腰来,俯听着我们,黑暗在我们身边低声建议我们,一切世俗的藩篱,都已经在山下放下了。

在山上,远离繁嚣喧闹的小房子里,我们两个互相需要的人,不假外求,一偿宿愿,尽享欢悦,以补偿千百个孤枕寒襟的晚上的相思。

(三)妈和我,我和妈,再也分不开了如果家里放一张妈的近照就好了,不单满室生辉,而且可以容易想像得到,她和我做爱时,是什么样子的。

如果能有她的玉照,最好,是张泳衣的照片,我会放在床头,陪着我睡觉,陪着我做爱。

如果她肯将她的泳照赏给我,我就对我们的将来,有更大的把握。

为什么问她要一张裸照?我不敢妄求,这很难办得到。

但只是泳照,不好拒绝。

除非她对我毫无兴趣。

一帧穿得性感的泳衣,最好穿比坚尼,管她的身材是不是适合穿三点式。

她的身材,是好是丑,早晚都就要给我看光了。

不要扫我的兴,快给我寄来。

当然考虑到,她会有种种借口,拒绝我的请求,例如说,腿不够长,腰围胖了一点,把肚脐露出来不好看。

只给我看,她的儿子看,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会送你一串黑珍珠项炼,戴在你光滑雪白的脖颈上,多好看。

妈,你的身材是不是完美不要紧。

那个女人的身材是完美的?有人喜欢看就是,我是你忠实的小影迷,你身体的每部份,在我眼底下,都是美丽绝伦。

不过,在那民风淳厚的小镇上,请谁替我的妈妈拍这一辑照片呢?就算有人懂得拍照,他又不会明白我喜欢从那个角度去欣赏她的身材。

而她又不会愿意,穿着泳衣,在别人面别,搔首弄姿,任人拍照。

我必须亲自去一趟,亲自替我的美人摆姿势,拍照。

她在我的诱导之下,自然会做出各样撩人的体态。

那么,我必须买备多款泳衣给她,顺便,买些乳罩,内裤,这是我的责任。

帮妈妈打扮打扮,让她尽量显露优美之处。

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尺码和乳杯的号码,我不敢问她,她也会认为将三围的数字告诉儿子是羞耻的事,就算她知道,她的儿子多爱慕她。

今天,这个问题容易解决,我可以足不出户,就在互联网上邮购各种牌子、款式和尺码的泳衣和内衣。

每个礼拜,从山下就会把邮包运送上来。

她来到,发现她的衣橱里放满了这些她私人的东西,就会领悟到她的儿子对她如何的体贴、细心。

她来了,我就不会再理会她的娇妞做作,要她在我面前,把每个乳罩试穿,我就知道她的身材了,还会亲手替她量一量三围,当然,要脱光她来量,才够准确。

她来了,在山上的小房子里,我们两个人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罗。

所以,等着瞧吧!既然上网为妈妈买些贴身的东西,顺便也可以买些时装、鞋子和口红,眼睫液、脂粉……山上天气凝寒,颇有雪意。

伐木区入冬之后,就关闭了,只留下几个管理员没下山的同事。

下雪时,上山的路都要封闭了,和山下完全隔绝,直至明年的春天。

有一天,出去邮站看看有没有信,管理员告诉我,我家来了个陌生女人,面貌和我酷似。

冬天有谁会上山来?哪有这么怪事?我不奇怪,因为我知道,有一天,她一定会来。

我马上飞奔回家。

大门大开,玄关东歪西倒的,搁着一双红色高跟鞋。

我的心儿狂乱地跳,深深的抽了一口气,往里面看。

浴间的门没关,雾气弥漫中,有一截女人光裸着的大腿,莲蓬头的水柱“哗啦哗啦”的洒下来。

一双乳峰,在奔泻下流的水瀑中庄严挺立,猎去我的眼球。

“妈,是你吗?你来了?”

“是我。”

没错,这是她的声音。

饭桌上,在凌乱的杯盘间,放着一大叠我写给她的情信。

“妈,我写是那么多信给你,为什么不拆开,又不回信?”

“我不用打开都知道了,都是一式一样。”

“你怎么会知道?”

“我就是知道,忘记了我是你妈妈吗?你的事,妈妈都知道。”

“所以,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我知道你在山上,独个儿,需要我。”

“妈,谢谢你。”

“进来啊!”

她在雾气中,向我招手。

水柱敲得浴间的玻璃门震耳欲聋,我的衣服裤子湿答答地贴在身上。

她帮我解钮扣,怔忡间,在迷雾里,看见她的样子,她果然没有老,和从前一样。

在狭窄的浴间里,两个赤裸的身体,无可逃避地相对,这是我们的命运,我们注定要结合,永不分离。

我朝近她,逼近她,张臂拥住她,赤裸的肌肤,紧贴着滑溜溜的瓷砖墙,我的肉棒,不期然怒挺起来。

我们有诉不尽的相思,和理不清的爱欲。

她执起我的肉棒,步出浴间,走到我的房里,用大浴巾替我擦乾身体。

她打开衣橱,里面琳琅满目的是女装内衣和时装。

我为妈妈挑了套合身的乳罩内裤,以熟练的手法,给妈妈穿上。

我曾为她试穿着每一件,熟习了每一个穿戴的步骤。

妈,这对乳杯的弧度是用隐藏钢丝承托的,还有闪烁渐变胶片图案,令胸部的线条更突出。

双幼肩带,三角背扣,稳定肩带位置,避免滑落。

小三角裤是高衩剪裁,与乳罩同一质料配衬。

在我的睡房里,妈妈你只需要穿那么多,让你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性感。

大腿的寒毛又长出来了,要先修一修。

剃毛器跑过处,是美妙的大腿曲线。

然后,我要妈妈用莎朗史东式的张腿方式,坐在我面前,让我替她擦乾头上的鬈子,和修理她的阴毛。

她和我的毛发一样,柔细但浓密,并且泄上了我喜爱的金黄色。

然后,我让她坐在镜前,看我替她描眉,戴上长长的假眼睫毛,打上幻彩眼线。

妈的面容憔悴,是舟车劳顿,还是相思令人困?打上厚厚的粉底,盖过深陷的眼袋,抹上艳红的脂,将女性优雅的形态活现镜前。

还有,我要替你涂上口脂,你的小嘴,柔软得像红玫瑰的花辫。

“妈,你为我妆扮好,可以和我做爱了。来吧,我们终於在一起了。”

我牵起她的手,回到床前,揭起被单。

妈躺下来,双腿张开并弯曲,右手伸到乳罩下揉捏乳房,乳房在我掌心鼓起来,乳头坚硬如弹子。

左手探入内裤里,她的双腿就紧紧的合起来,让两道阴唇夹住我,不住挤压,妈发出轻轻的喘息。

“妈,我来了,我来了。”

“我也来了。”

妈妈在我耳畔轻声说。

窗外,鹅毛般雪花飘舞,它们是那样纯洁,那样晶莹,像我对妈的爱。

雪花越飘越多,压在窗前的藤枝上,细细繁响,恍若妈的娇吟。

山上,只有我,和我妈,妈和我,我们的肉体彼此做爱,再也分不出,我和妈,妈和我。

雪絮,将山林盖了一层白色。

在那个宁静,肃刹,凄迷的冬天,妈妈来了,我与她合为一体,永不分离,在这山上。

【完】***********************************后语:和血脉相连的人做爱,是自恋的一种方式。

自渎,其实是和自己做爱。

山中传奇,是说一个自己变成自己恋慕的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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