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1smore字数:42000爱的教谕(一)更多国产岛国系列点击进入在线观看第三堂下课时间的合作社,依然挤满了学生。
孩子们争抢刚送到的熟食,热闹程度仅次于午休。
与其花时间在中午买东西吃,甚至是花时间吃东西,学生更宁愿用来补眠。
毕竟每天要上八节甚至九节课,实在累人。
就在这样闹哄哄的人声鼎沸中,合作社外头又出现了拳打脚踢的场面。
但是学生们却已见怪不怪。
大鹏一伙人,围着瘦小的添财施暴。
“炒饭呢?我们鹏哥的炒饭在哪裡?”
“卖……卖完了。”
“卖完了?说一声卖完了就没事喔?还有我的手卷呢?”
阿猴狠踹了添财,添财撞到牆壁,瑟缩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手卷!”
“也卖完了……”
“你手脚这么慢当然卖完啦!我——”正要再踢一脚时,阿猴却突然冷不防地肚子中了一拳,顿时昏了过去。
众人都看傻了眼,大鹏更是怔着了。
这拳是合作社新来的会计富美姐打的,她护住添财,怒视着大鹏。
“王大鹏,上次说过,再让我看到你们欺负徐添财,你们就完蛋了。”
富美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大鹏。
“同学,把他送到保健室。”
富美随便挑了个在场看热闹的学生帮忙,被挑到的学生露出倒楣的表情,却看到富美肃杀的眼神,只得乖乖听命把添财搀扶起来离开现场。
“喂,张老师,通知训导处来处理。”
“我说富美啊,妳不用管这么多吧?”
管理合作社的张素臻认为富美只是走关係进来、由校长安插的,根本不是编制内的职员,把钱跟货品管好就好,没有必要干涉学生的事情。
“我最讨厌看到有人欺负弱小!何况这些学生还一而再、再而三!”
富美忍不住怒吼,吓得素臻赶快打电话给训导处,交给训导处总比交给这个疯婆子好。
训育组长汤怀鲁喝斥上课钟响了还不回教室的围观学生,把王大鹏、侯宇昊等一伙人带往训导处,这些大过小过累计起来快要勒令退学的问题学生,他除了记过,也管不动,只好把最严重的烫手山芋王大鹏再丢给辅导室,其馀学生就像没事一样先被叫回教室。
想到又要通知各个家长来,汤怀鲁的胃溃疡又发作了,挨着肚子坐在办公椅上,觉得这工作吃力不讨好,自己也很衰,体育老师轮流担任训育组长,怎么就遇上这些特别难教的瘟神?只在乎升学率、不在乎问题学生辅导的校长,面对自己上司、训导主任洪茜茜的反映也是充耳不闻,早已让洪茜茜觉得心灰意冷,在训导处裡自甘于做个橡皮图章,把面对学生的压力推给训育组长。
即使这裡的问题千疮百孔,但是每年联考的升学率依旧强压县内其他学校,所以许多家长无不处心积虑把孩子往这裡送。
——-“又打架?妳叫汤怀鲁安排家长来,准备好场地跟茶点,辅导室也来,对,家长要是不满意,我再出面。对,就这样处理,晚一点我找吴富美讲,好。”
“诶,妳继续啊,不要停下来。”
就算是在电话中,盛宣民在校长室裡仍大胆狎玩眼前的肉体。
“这个吴富美,真会乱给我找事做!好,先这样。”
虽然场景是在神圣的校园,但是女人却在此时此刻,疯狂摇动身躯,荒唐地与一所学校的校长性交。
“快啊!上次已经说好了,想要我用你们家的参考书与测验卷,不是给我们学校一点“好处”,就要看妳能不能让我射出来!”
佳蓉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上半身伏在新建校舍模型的玻璃罩上,任由盛宣民从后面抽插。
玲珑有緻、洁白无暇的身上,只穿着黑色吊袜带与大腿袜。
“出来跑业务穿成这样啊,被学生跟老师看到会怎么想?”
其实佳蓉今天这样穿,是为了能顺利取悦这荒淫校长,让公司的参考书可以打进县内这所升学名校。
佳蓉对自家的教材很有信心,觉得内容编排得很好,对学生一定很有帮助,但是新出版社还没有知名度,出版一年来的销售量并不好。
“看,我们的新校舍。”
盛宣民很满意这建筑设计,并不是有什么审美眼光,纯粹就是官僚传统的“因为有新建设,所以代表我任内有建设”思维。
更重要的是,建商给的可观回扣,够他退休后逍遥自在。
学校大大小小从工程、制服、合作社商品、便当团膳到办公文具、清洁剂,无一不需打通盛宣民这道关卡。
“嗯……唔……哈啊……哈啊……”
佳蓉双手被盛宣民反拉到后面,要她起身看看眼前引以为傲的建筑模型,但是佳蓉完全不在乎,一心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已声嘶力竭的战斗。
“哎呀,都要中午了啦,妳到底要不要让我射出来啊?”
勤于健身的盛宣民,中年的身材仍有结实的肌肉,但是最惊人的是他金枪不倒的阳具。
加上他善于观察人的能力,很容易从表情反应得知女人的敏感位置。
(学姐没有骗我,这个男人……是怪物……!)没有钱疏通的公司,就只能像佳蓉这样牺牲色相,受害的女性不计其数,业界已绘声绘影在流传这厮劣行,却又拿通吃黑白两道的盛宣民没辙。
“哼!妳这业务,这样不行!还要更努力!”
怎么会不努力呢?佳蓉勤于奔走、卖力工作,终于在上一季升上了地区业务经理的位子,在公司裡比谁都还要努力,优秀的表现甚至受到总公司在尾牙上公开表扬。
只是没有想到,单纯的参考书行销业务生涯,会有这么一天。
佳蓉陷入了快感地狱裡,校长一直有技巧地操弄他的肉棒,不断地刺激之前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带,已经数不清今天来过几波高潮,以前的性爱经验相形之下都显得平澹无奇。
一开始脑中还会浮起老公与小孩的样子,安慰自己这样牺牲总将有报偿,才抛开羞耻心,在陌生男人面前卸下自己的衣着。
但是现在脑子已完全空白,阴道不停收缩筋挛,毛孔张到最大,不停冒出豆大的汗珠,翻起白眼,最后昏倒在地上。
“嗯……陈小姐,妳还是没把我弄出来啊,这样我就很不好意思不能用你们家的东西囉!”
盛宣民随便翻了翻茶几上陈列的参考书,丢在佳蓉旁。
佳蓉从仅存的一点意识听到这魔鬼轻浮的话,不甘心地啜泣着。
爱的教谕(二)放学后的学校,后门经过一条小巷子,会通往教职员停车场。
富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正打算要回家。
下午被校长伯伯叫去喝茶,要她学着控制脾气,基于对长辈的尊重,也不好意思还嘴,但还是觉得自己主持公道并没有错。
所以现在被阿猴率众包围,要求自己为中午的那一拳道歉,以及为大鹏出气,也完全不想退让。
一样习惯叉着腰,与这群不良少年对峙着。
“臭婊子!妳行!我现在就看妳多厉害!”
阿猴手拿木棒,作势威胁富美。
“我老大被妳害到现在要留校辅导,妳真行!臭婊子!又不是老师,管真大咧!”
骑着改装小绵羊机车的不良少年,不停在旁催油门。
“猴大诶!直接来啦,别跟她废话这么多!”
“干你娘咧!我做事要你教?”
手上的木棒不是往富美挥去,阿猴反而勐往这鼓譟的少年打。
(??现在是什么情形?)富美觉得这些小毛头真的蠢到无药医。
“建宏老大来啊!”
一部黑色改装喜美,发出轰隆隆的音浪,停在巷口,截断了去路。
车内却走出了一个第一印象看来并没有暴戾之气的青年,富美看到他手上拿着一根铝棒,气质却像是要去打棒球一样。
“老大,就是她,臭婊子!”
阿猴凑到建宏跟前,指着富美。
建宏看了富美一眼,很有礼貌的点头致意,一边听着阿猴诉说自己今天遇到的委屈。
阿猴还没讲完,膝盖后方就挨了建宏一棒,痛得立即跪了下来。
“老大!你怎么???”
阿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建宏为什么也反过来打自己。
“喂!你们都过来。”
“快跟富美姐道歉!”
建宏吆喝小弟们。
“你知不知道你惹的是谁?”
“啊?”
“干,你真正白目。”
建宏先请富美去牵自己的机车先走,再命令众人跟着自己,护送富美。
浩浩荡荡的车队,引起路上不少人侧目。
富美家是相当豪华的独栋透天厝,前面广场停了几部高级进口轿车。
“爸,我回来了。”
建宏命令小弟们把机车停好,跪在大门前,自己再登门道歉。
才跨过门槛,就立刻跪了下来。
“歹势,议长,囡仔不识代志,得罪富美姐。”
“你是谁?”
“我叫建宏,现在为张会长处理一些事情。”
“张仔喔!你先起来,坐着讲。叫你小弟也起来,别跪。”
“来人!奉茶!”
这时阿猴等人才知道,这是县议会议长他家,富美是议长的女儿。
富美看着建宏押住阿猴不停赔罪,不禁噗哧笑了出来,眼神不经意与建宏对上。
“妳喔!早跟妳讲过,安排妳去学校是去学做事,不是惹代志。”
议长忍不住叨念了富美几句,
“建宏兄,小事误会,不要这样,你回去帮我带这罐冠军茶给张仔。”
“阿美!妳来送客,我还有事情要办。”
建宏不知道这些小弟还会为自己惹多少麻烦,今天幸好是议长大人大量不计较,不然肯定无法善了。
江湖传说,单是那栋别墅裡头暗藏的火力,要与全县警力拼搏是绰绰有馀,又说议长的私人金库,调动起来可以整得县内几家银行与农渔会叫苦连天,可说是呼风唤雨、喊水会结冻的人物。
结果自己小弟竟然招惹议长千金,真正是不知死活。
“喂!罚你请客。”
“啊?”
富美双手趴在建宏车窗,建宏还没会意过来,富美已经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鸡排加珍奶。”
“啊?”
“开车啊!去买,我要吃。”
“啊?”
“爸!我晚餐在外面吃。”
“喂,富美姐??”
“叫我富美就好。快,开车。”
建宏拿富美没有办法,旁边的阿猴和其他小弟见状,不停窃笑。
“你们是在笑三小啦?”
“好啦,你快开车。”
少年的机车油门,直到离开议长别墅好几公里,才又敢放胆催得震天价响,然后再一哄而散。
——-辅导室裡,惠君跟大鹏彼此不发一语,气氛僵持着。
林惠君翻阅着王大鹏的辅导资料,但是这次已经是看第五次了。
“王同学,你??”
惠君把说到一半话吞进肚裡,盯着资料夹,不敢直视大鹏。
“??”
大鹏也猜不透这老师到底想干嘛,包括自己在内,全校没有一个师生知道如何跟这个实习老师相处。
因为管不动学生,所以无法胜任导师工作,因为笨手笨脚,所以也无法负责行政工作,最后只好被安排到辅导室,却也被辅导老师们晾在最靠近大门的座位上,只想要她处理公文收发就好。
“若不是这什么教育学程,这种人怎么能当老师?还要我们花时间去带她实习喔?”
老师们私下抱怨新的师资培育制度。
由于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学生间给惠君起了个绰号叫“大欉”,人高马大的大鹏,也还矮她快一个头。
“王同学,老师??”
“啥?”
由于王大鹏是个连辅导老师都不想接触的问题学生,于是就推给林惠君负责,反正最差情况就是依规定退学,这种学生对学校升学率是绝对的扣分,花时间在他身上没有什么意义,就推给花时间在她身上也没有什么意义的林惠君去敷衍故事、做做表面、证明我们辅导体系真有介入就好。
奉父母之命去修教育学程,只因为父母认为教师工作是个铁饭碗,心里其实对教职没有热情,林惠君当然知道自己的风评不好,内向的个性使得自己只能默默吞下这些委屈。
真正在行的项目其实是篮球,事实上球技也很了得,在大学系上女篮队是风云人物。
同样因为父母认为从事体育没有前途,强力干涉,中学时代就与体育培训、保送机会无缘。
恨不得快点结束实习,回去大学修完剩下的学分,这样也就能够回系篮打球。
“老师可以请你家长来吗?”
终于讲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王大鹏却怒不可遏,扑上去掐住惠君的脖子。
“不要叫我妈来!不要!”
惊恐的惠君不明白为什么大鹏反应会这么剧烈,想要拉开他的手,大鹏也被自己的行径吓到了,急忙从惠君身上躲开。
然后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
惠君从置物柜拿出急救箱,大鹏才发现刚刚抓伤了老师的脖子。
——-(这次真的完了,一定会被退学??)大鹏对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
“同学,可以帮我擦药吗?我后面看不到”惠君开口请求大鹏帮忙,大鹏也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便帮惠君消毒、敷药。
“老师会痛吗?”
“嗯,还好。”
“对不起。”
“没关係,小伤口而已。”
在惠君背后,大鹏望着惠君的伤口,突然大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同学你怎么了?”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担心,老师没事。”
转过身来,惠君抱住了大鹏,让他在自己怀裡哭,不时还拍拍他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
惠君没再多问大鹏为什么抗拒家长来面谈,把辅导室收拾一下,结束这次辅导晤谈。
大鹏跟校门口旁的小贩买了叭噗,因为顺路,所以跟惠君走了一段,两人边吃边聊天。
隔天起,大鹏不再惹事生非,每天还会固定到辅导室帮忙整理环境。
辅导室的老师们都傻眼了,不知道林惠君到底是施了什么魔法。
那个沉默寡言的“大欉”话也开始渐渐多了点,与学生互动多了点,围着她的学生愈来愈多。
特别是放学后的篮球场,林惠君还会上场跟大鹏、阿猴一群人打球,在这之前,大家都不知道惠君老师的动作原来这么灵活,跟平时走路畏畏缩缩、还不时同手同脚的样子判若两人。
体育老师们与辅导室老师们开始了抢人大战,争相要这实习老师来帮忙。
始料未及的发展,解放了惠君的心灵。
“老师,好像也是一份不错的工作。”
爱的教谕(三)自己负责的美术课又被吴佩琪“借”去上英文,陈皎娟真是火冒三丈。
联考不考的科目,包括美术课、音乐课、工艺课、童军课??等,甚至广受学生喜爱的体育课都可以“借”,借去上联考要考的科目、考联考要考的抽考。
当然,被“借”了的课通常没在“还”的。
吴佩琪顶着级任升学率连年第一的绩效,对自己颐指气使,好几次想赏她一巴掌。
“哼!明明我带的学生都是保证录取美术班与美工科的!”
躺在美术教室的沙发上,只披着一条几乎透明的白丝巾,在学生面前遮不住三点,陈皎娟自愿充当学生的人体素描模特儿。
“老师妳不高兴啊?”
“没你的事啦!徐添财,你的素描速度还要加快,不然没办法通过术科测验!”
点起一根自己捲的菸,陈皎娟抽了一口,向着天花板吐出一团白雾。
“好了吗?再画下一张,我要换个姿势。”
陈皎娟扯去遮挡的丝巾,坐了起来,把双腿张成M字形,露出阴部来,双手捧着自己的豪乳。
那可是让盛宣民都觊觎、学校男生都想要大力揉弄、埋入其中的一双肥乳。
大家私底下都拿港星叶子楣的外号“波霸”还有“乳牛”来戏称陈皎娟。
但是徐添财还是专注在画纸上,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身体也没有该有的反应。
这再次让陈皎娟觉得不高兴。
“老师这样不够性感吗?”
“不,老师很性感。”
“不能反映浮世七情六慾的五颜六色,不算是艺术!你懂不懂!?”
“懂。”
“懂?那你还这样?”
“嗯?”
“裤子脱掉,不,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
“啊?”
“快!”
早已习惯承受大鹏、阿猴与陈皎娟的脾气,徐添财没有多想,脱去了全身的衣服,跟自己的美术老师裸裎相见。
“情慾!我说情慾!”
“啊?”
“你的小鸡鸡啦!”
“什么?”
“看到老师这样为什么都没有反应?”
陈皎娟指着徐添财的下体,没有割过包皮的包茎,在大腿间仅微微扬起。
“嗯。”
“怎么样?”
“嗯。”
“??”
气不过的陈皎娟,跑了过去,一把握住徐添财的阴茎,开始帮他手淫。
“啊~啊~老师~不要~”
“我偏要!”
“痛、痛啊!”
“今天要把你包皮拨开!”
“啊!啊!痛!”
“快拉出来了,你的龟头!”
“痛、很痛!啊~~~!”
“快看!这就是你的龟头!”
快要痛昏过去的徐添财,看到自己的阴茎前端,长期累积的表皮白垢发出一股像是死鱼味的腥臭,龟头因为刚露出来,任何一点的触碰都觉得刺激。
“去!洗一洗!”
陈皎娟帮徐添财抹了肥皂,这样的龟头接触也让徐添财痛不欲生,一直哀求老师动作轻一点。
这样折磨小男生,让陈皎娟产生了快感。
“就是要这样翘,把整隻小鸡鸡都翘高高喔。”
用极为挑逗的表情对着徐添财说道。
用骄傲的双乳夹住学生勃起的阴茎,开始为学生乳交。
“老师,这样好舒服。”
“啊~啊~啊——!”
学生身体先是瞬间僵硬,再一次又一次抖动,喷发出一道道精液,射在老师的乳房、锁骨、喉咙、头髮和脸上。
“你这个坏孩子,把老师弄髒了啦!”
徐添财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扑上了陈皎娟,才刚射精软掉的阴茎,在老师阴户间来回摩擦,又迅速恢复硬挺。
“对!就是要这样!紧密感受人体的温度、肢体的表现!”
“喔~喔~大乳牛~干妳~干死妳~”
“快啊~看你怎么干死我~”
陈皎娟的挑衅,让徐添财发了狂似的,右手一扶,腰部一顶,插入了老师的深处。
“喔~你这坏孩子~一下就插那么裡面!会坏掉??”
“喔~喔~喔~”
“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好温暖!老师裡面好温暖!好舒服!”
“这个时候要直接说“好爽”!”
“对,好爽!好爽!”
徐添财用力抓扒眼前老师的乳房,吸吮老师的乳头,同时腰也不停地挺进。
“你这孩子,很棒!”
“老师最喜欢被这样子用力吸奶!”
“好吃,老师的奶!”
“懂了吗?女人乳房的模样!”
“懂。”
“女人阴道的模样!”
“懂!”
“屁股!腰!背!大腿!小腿!脚趾头!手臂!手掌!”
“都懂!”
“都懂?懂了以后要怎么做?”
用力推开徐添财,陈皎娟搧了他一巴掌,让他清醒过来。
“回去座位上!你这个胆敢强姦老师的坏学生!”
“今天画完这张才能放学!”
陈皎娟相信,这学生的笔触从此会更有温度,比起现在单纯写实的技法更有意象。
抹去身上的浓稠精液,张开双腿,捧着双乳,望着学生股间直挺挺的大鸡鸡,脸颊泛红地浅浅笑着、想着,期待画出来的作品。
爱的教谕(四)晚上九点多,训导主任洪茜茜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
“唉,又是学生偷窃。”
“走吧,在派出所还是警察局?”
训育组长汤怀鲁躺在洪茜茜旁边,无奈地起身穿衣服。
明明才刚结束一番云雨、消除不少压力的,放松的气氛又被惹事的学生打坏。
看到洪茜茜弯下腰要穿上内裤,忍不住摸了一把上司的美臀。
“死相!”
洪茜茜瞪了汤怀鲁一眼,又接着回以甜甜一笑。
现在经过客厅、看到洪茜茜先夫灵位上的遗照,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汤怀鲁之前总觉得毛毛、怪彆扭的,还因此在床上软屌。
“下次要不要来我家吃饭?我的手艺还不错喔!”
一开始洪茜茜说是要做菜请他吃,慰劳他在前方帮她挡子弹。
岂料这饭菜炒啊炒的,就炒到了床上去。
汤怀鲁并没有发现,其实是欲求不满的洪茜茜早就计画好了,要拿他当床伴。
校长盛宣民不太搭理正值狼虎之年、需索无度的洪茜茜,洪茜茜自然把目标锁定在对她唯命是从的汤怀鲁。
心想,同样做训导处工作,即使汤怀鲁频繁地出入她家,也有理由杜街坊邻居、三姑六婆的悠悠之口。
比起金枪不倒、总干得她喊“不要了”、“不敢了”的盛宣民,担任体育老师的汤怀鲁,床上功夫虽然没那么强,但是精壮的体格还是让她很满足。
“你干嘛啦!快点穿衣服!”
“再一次就好,再一次。”
双手扶着梳妆台,内裤才穿好又被剥下,洪茜茜看着镜子前的自己,被汤德鲁抱住腰,从后面快速抽插,乳房不停地上下晃动。
“羞死人了,这样做。”
虽然嘴上这样讲,心里其实很喜欢。
双眸半开,张着嘴,享受这种淫猥极了的快感。
“快点~用力~啊~啊~!”
化被动为主动,洪茜茜摇着自己的腰臀,吞吐下属的阴茎。
——来到派出所,警员还没开口,洪茜茜看到漫画店老闆,心里明白大概又是那样的事。
只是这次犯错的学生,是全校二年级段考榜首常客彭乃轩,还是让她感到吃惊。
“嘿嘿,主任,你学校的小朋友,又拿了我店里的东西“忘记”结帐哩。
”
“老闆,你不用啰唆,我的学生我负责就是。”
洪茜茜看到桌上的色情写真集、漫画、影带,知道要是闹开了,为了这种游走法律边缘、色情与盗版的东西,老闆也不一定佔便宜,要不是有背景靠山撑腰,这人还不一定有胆找上警察。
早已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所以根本不担心。
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能让未来有机会考上名校高中的学生,留下不名誉的污点。
所以洪茜茜连他的父母、级任导师都不想通知,要掩盖这次事件。
与派出所所长“协调”要与老闆私下好好处理,跟在场的警员打了声招呼,洪茜茜便与汤德鲁带着学生,步出派出所。
“嘿嘿,主任,跟“上次”一样吧?”
“嗯。”
“主任就是主任,爽快!很乾脆!我欣赏!”
“老闆,你不用啰唆,只要保证事情完了别找我学生麻烦就好。”
“当然!当然!答应主任的事小弟绝对做到,嘿嘿。”
与贼头贼脑、一派不正经的漫画店老闆走进一条小巷,来到漫画店的后门,洪茜茜从皮包拿出家里钥匙,递给汤德鲁。
“你先走,在我家等消息。一样会没事的,不用担心。”
汤德鲁虽然不放心,还是目送三人进入屋内,才默默走开。
——上楼后,三人走进只有一张床、一张椅子、一座衣橱的简陋房间。
“别怕,老师会保护你。”
洪茜茜附耳在彭乃轩旁说道。
“那开始吧!”
漫画店老闆用淫荡、令人不舒服的笑容,指示着洪茜茜。
“今天要我们扮什么?”
“嗯,母子好了。”
“好吧。”
漫画店老闆每次要胁偷窃的客人私了,就是强迫在他眼前演出指定剧情设定的活春宫。
缩在一角,露出狰狞的表情,不停抚弄自己的性器。
“来,乃轩,今晚要把老师当妈妈。”
“真??真的可以吗?”
“可以喔,来,叫妈妈。”
“妈妈。”
“乖喔!我们家乃轩好乖!”
把乃轩往自己的身上抱住,让他的头埋在自己双乳间。
“妈妈,妈妈的身上好香,好软。”
“喜欢吗?”
“喜欢,喜欢妈妈。”
“乖。”
父母想方设法为自己安排越区就读,却又在大陆经商,无法住在一起,只是将户籍迁到叔叔家,也为了上学方便而借住在叔叔这里。
缺少父母关爱的彭乃轩,此时感受到洪茜茜的母性温柔。
“乃轩是因为好奇女人的身体,所以才会想偷那种东西看吧?”
“嗯,妈妈对不起。”
“不,是妈妈不对,妈妈没有尽到教育乃轩的责任。”
话毕,洪茜茜用慈爱的眼神看着彭乃轩。
“想看妈妈的身体?”
“嗯??”
“那要答应妈妈,以后不能再偷东西喔!”
“好。”
“很乖。”
洪茜茜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彭乃轩因此勃起的阴茎,顶着裤子,觉得有点难受。
“乃轩,妈妈帮你脱衣服。”
“啊。”
“没关系,这样妈妈也比较不觉得害羞喔。”
身上的卡其制服被褪个精光,彭乃轩的阴茎不时触碰到洪茜茜的身体,觉得有点羞赧。
“妈妈!”
在一旁看着演出母子性教育的漫画店老闆,还在摸着自已的下体。
“乃轩,你看那个叔叔!”
洪茜茜不怀好意地走向漫画店老闆,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扒掉他的内裤。
“啊!不要!主任不要!不要!”
漫画店老闆露出惊惶的表情,却又对洪茜茜的举动欲拒还迎。
“乃轩,你看!这个性无能的变态叔叔!”
只见漫画店老闆的下体,有满满的伤疤,那是以前蹲苦窑时被虐罚的痕迹。
“叔叔,快跟我儿子说,你这里怎么不会翘高高啊?”
“啊,不要!”
“快说!”
因性犯罪入狱过的漫画店老闆,照道上规矩在牢里受到这样的惩罚,之后变得不举。
医师判断是心理层面大於肉体的问题,於是一开始想透过色情书刊、A片的刺激,却不见效果,口味愈玩愈大,想透过现实的性爱演出,来唤醒自己的男性本能。
洪茜茜这样的言语羞辱,对他来讲,也是一种极大的精神刺激。
但是那里还是没有起色。
漫画店老闆眼神变得呆滞无神,无意识地不停揉弄下体。
“儿子,你要记住,不能像叔叔一样做错事,不然这里就不能翘高高了喔!”
握着彭乃轩昂扬的阴茎,放入口中,洪茜茜开始吸吮起来。
“啊!妈妈!妈妈!”
“唔~唔~”
“妈妈!这样好舒服!”
“唔~”
“妈妈!我想要!妈妈!”
“要什么?”
“要妈妈教我做爱!”
“嗯,妈妈教你喔。”
当学生儿子的阴茎插入老师妈妈的阴道,儿子瞬间太过欣喜而哭了起来。
“呜~妈妈,对不起!妈妈!谢谢妈妈!”
“乖,你这样做的很好喔!”
“妈妈,我爱你!妈!”
从漫画店走出来,已经是深夜了。
洪茜茜牵着彭乃轩的手,步行在没了人车喧嚣的街上。
“老师,对不起。”
“啊?你没事就好。”
“好想老师能真的当我妈妈。”
“哼,你想太多!”
洪茜茜笑了出来,觉得这学生真可爱。
“要不乾脆就认个乾儿子?”
心里这么打量。
“下次要不要来我家吃饭?我的手艺还不错喔!”
洪茜茜已经不清楚,这样的邀约是出於母性本能,还是性本能了。
(五)今天是星期日,吴佩琪跟好姐妹们约好要去亲山步道踏青,大清早就开车出门。
顶着升学名师的光环,好姐妹们总是挖苦她就连假日都很难约出来。
今天也是特别排开事情,才有这次的活动。
爬完山后,大家还订了山上的土鸡城大餐要大快朵颐。
疏忽例行保养的车子,却在刚下了交流道时又抛锚了。
不断被后方车辆鸣喇叭,驾驶看到自己就大声咒骂“又是女人开的车!”
吴佩琪虽然对这种性别歧视很生气,却更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喂!来帮忙啦!”
路边的槟榔摊,顾店的少妇才吆喝一声,附近的几位壮丁立即就丢下自己手边工作、上前帮忙把车推到路边,暂时化解了状况。
“老师!好久不见哩!”
眼前的少妇虽然有点眼熟,但是吴佩琪一时间真的想不起来她是谁,只能尴尬地报以笑容。
“我林嘉芬啊!零分没得加的“零加分”啊!”
即使这样,吴佩琪还是没有这位学生的记忆。
其实吴佩琪最常被批评的就是眼中只有那些成绩好的学生,其余后段的孩子几乎被她放弃。
“哎呀没关系啦!老师!你先进来坐一下,我已经请认识的修车厂来了啦!”
“啊,可是我有信用卡的道路救援可以叫。”
“哎呀,我们这边的那个就在附近而已啦,认识的啦!师傅技术好,这边的车都给他修。”
林嘉芬身上仅穿着有裙摆的一件式泳装,一双凉鞋,虽然暴露,但是比起附近的槟榔西施,已经是最保守的。
手臂上的凤凰刺青,很难让人不注意到。
吴佩琪看了不是很舒服,这附近虽然大家都很友善、热情,做小吃的还分别送来请自己品嚐,但是心里就是有股嫌恶感。
“我结婚了后就退出“团体”了啦,小咪,过来!跟老师问好。
”
“老师好。”
“我小孩啦!”
“好,小朋友好。”
“小咪,先去旁边玩,妈妈包完这些后再带你去买冰淇淋喔!”
“好~!”
“这小朋友好乖啊。”
“现在是乖啦!希望到长大后不要跟我一样。”
林嘉芬指着自己的刺青,露出不知是苦笑还是傻笑的笑容。
“去做雷射很贵啦!养小孩又花钱。”
“没关系啦!小孩你就好好给她教育。”
“好啦,希望有缘可以给老师教到。”
“好啊好啊!”
“然后她如果不乖喔,老师你就用力地打,一定要打到她乖。”
“现在讲求“爱的教育”,不能乱打啦!”
“哈哈哈!”
吴佩琪心想,当妈妈的每天穿成这样工作,会给小孩子什么的价值观呢?道路救援的拖吊车开到槟榔摊前,开车的是林嘉芬的老公阿贤。
“干!你这个死人骨头!打电话给你,到现在才来,死去哪去了啦?人家老师赶时间哩!”
“啊就工地事情太多走不开啊,老师,歹势哩!”
“没关系啦!我不急。”
将抛锚的车弄上拖吊车后,吴佩琪本来想要叫计程车赴约,但是又对这不认识的修车厂不放心,不敢把车随便交给陌生人,很怕到时被这些看来三教九流的人敲竹槓,於是先借了槟榔摊的电话打给土鸡城,又打了通传呼留言给好姐妹,就坐上了拖吊车的副驾驶座,跟着去修车厂。
一路上,阿贤三不五时在偷瞄吴佩琪,让吴佩琪觉得很不安,尤其车子愈来愈往郊外开,就愈来愈紧张。
但是阿贤只是因为这附近道路蜿蜒狭窄,不时在注意后照镜而已。
车上也保持得很乾净,比起之前遇过的、信用卡银行合作的道路救援车还要乾净,真要挑剔哪边,大概就是那几张贴在冷气出风口旁阿贤与林嘉芬的大头贴,看起来花花绿绿的。
“老师,到了,这斜坡开下去就是,有点陡,你要坐稳,窗户那个,对,那个握把握好。”
“嗯。好,谢谢。”
(修车厂开在这种地方?)吴佩琪心中的大石头只放下了一半,还是很担心自己来到了一间黑店。
旁边几个染发的少年,拿工具对着一台机车不晓得在做什么,其中一个看到拖吊车来了,立即跑来指挥。
“好,来,车子放下来。好!”
铁皮搭成的修车厂旁是一间寻常的平房,更远处有菜园、竹林、槟榔树。
如果没有这间修车厂,这里看来就像是一般的农家。
男人与女人扶着一位行动不便的老妇,从屋里走了出来。
“金惜姨!早!最近身体甘有卡好?”
“建宏!歹势,嘉芬说这以前学校老师,拜託你帮忙。”
不知为什么,吴佩琪的眼前突然朦胧,泪水沾湿了脸庞。
吴富美见状,赶快跑回屋里拿了面纸递过来。
“金惜姨,真的是你们。”
那段空白的记忆,或者更该说是刻意不愿想起的回忆,又鲜明了起来。
那天,吴佩琪在学校设计段考考题,弄到很晚。
骑着机车要回家时,甚至街上的小吃摊都准备要收了。
“老闆!老闆!等一下!还有没有炸酱麵?”
“老早就没了!只剩豆干、海带这些现成的小菜黑白切!”
“好好!帮我包一份!”
“小姐!一个人这么晚出来买宵夜?”
“哈,我是买晚餐。”
“晚餐!?”
“刚刚才下班啦!”
“做什么工作现在才下班?”
“老师。”
“老师?老师工作要到这么晚?十二点多了耶!”
“哈哈。”
“电锅里面还有一点白饭啦,老师你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包给你?免费的啦!”
“好啊,不好意思!”
买完晚餐后,继续骑在产业道路的小路上,这条是捷径,少绕一个大弯,可以省下不少油钱。
农历十八的月光还是很亮,照亮了路上的颠簸处,吴佩琪小心地避开。
骑到了一处工寮,在空地上廝混的不良少年,却跑来挡住了去路。
“你们干什么啊?”
“忠仔,是那个女人没错!”
“你们是谁?”
“老师啊!这么快就把我们都忘了喔?”
吴佩琪怎么想还是想不起来这些少年谁是谁。
“什么忘记?这臭机掰根本就没理过我们!”
“总算是堵到你!”
几个人把吴佩琪拖到工寮角落,倾倒的机车上挂着的晚餐,洒了一地。
“救命啊!救命!不要!你们不要乱来!”
无论吴佩琪怎么喊,深夜人烟罕至的工寮不会有人来。
求救的呐喊反而激起少年们更加欺凌她的念头。
“这叫声不错听,等下干起来更好听!”
“哈哈哈哈!”
吴佩琪拚命挣扎,三个不良少年分头抓住了手脚,带头的忠仔拿着工寮旁边的一捆草绳走来。
“你们把这臭机掰架好!架好!”
“不要!救命啊!不要乱来!”
双手被绑住,只剩修长的双腿还在死命地踢。
其中一脚踢到了忠仔。
“干!臭机掰!”
“啊对不起!对不起!拜託!放了我!”
“放你个大懒叫!”
忠仔一把扯开了吴佩琪的衬衫,其中几颗釦子承受不住突然的蛮力而脱落。
“啊!不要!不要!!!”
“干!骚包,穿红色的,不错!”
忠仔一夥人,以前最喜欢猛盯着吴佩琪衣服透出的胸罩痕迹看,还常打赌猜老师今天穿什么颜色、款式的胸罩。
吴佩琪写板书时,坐在最后排的他们,意淫着年轻老师的女体,胆小的隔着裤子抚摸,胆大的就直接翻出自己阴茎套弄。
“忠仔,是你最爱的红色哩!”
“干你娘!你还不是一样!”
“我哪有!干,我喜欢黑色的!”
有时穿得比较不透光,但没注意到而露出肩带时,也能让青春期的小男生瞧了兴奋不已。
“不要!不要!你们乖,听老师话。”
“听你个大机掰啦!”
忠仔把玫瑰红的蕾丝胸罩往上掀,钢圈弄痛了吴佩琪,露出了傲人的乳房,在月光照映下显得洁白无暇。
少年们看到妄想已久的女老师乳房,半晌说不出话,也停下了动作,任由吴佩琪抵着双腿在地上挣扎爬行,胸前止不住晃动。
“真美,比李筱萍美。”
听到自己曾带的学生、两年前的联考榜首李筱萍也被他们染指,吴佩琪不禁悲从中来。
(不要碰我学生,要就冲着我来就好……)“干!可是李筱萍的奶更大!叫起来又嗲。”
“对啊!那天干她干得真爽!真想再来一次!”
(不要碰筱萍……不要!)“哼,有“安仔”,要干她几次就几次!”
“好学生也在跟我们“安”。
”
“你白痴喔!她“安”是为了念书,我们是为了迌!”
因为伤心,不停啜泣,放弃挣扎的吴佩琪,任由少年脱下自己的裙子与内裤。
(要就来!都找我来!)吴佩琪瞪着忠仔,但是默默接受了今夜即将到来的遭遇。
此时总算有一台机车驶过,却好像没有注意到这里。
“救救我!拜託!救救呜——-!”
嘴巴被摀住,吴佩琪眼见着机车的灯光愈来愈远,心里彻底绝望。
少年们下半身已经脱个精光,将吴佩琪弄成趴地姿势,一人将阴茎塞入吴佩琪嘴里,忠仔扶着吴佩琪的屁股,阴茎顶着阴户试图插入,另外两人抓着吴佩琪的乳房揉弄。
“含好!不准咬!咬了你就死定了!含住!”
“呜呜……呜呜……”
“啊~爽!”
“干!好乾!进不去!腿张开一点!”
忠仔再怎么顶,就是插不进吴佩琪体内,不停打着吴佩琪的屁股泄忿,原本白皙的屁股被打得通红。
“干!臭机掰!换我!”
推开正在享受口交的同夥,惹得对方很不高兴,互相又推又打。
吴佩琪因为觉得噁心,不停吐着口水。
此时先前经过的机车折返回来,车上的少年与妇人手各拿着一把长长的槟榔刀,直接朝着忠仔一夥人杀来。
“猴死囡仔!欺负女人家!你们这些垃圾!”
妇人挥舞着长刀,将忠仔一夥人从吴佩琪旁边驱离,少年把刀指着忠仔,镇住了场面。
吴佩琪被妇人松绑获救后,不禁痛哭失声,妇人赶忙将吴佩琪的衣服收拾起来,要她快点穿上。
“没事了,没事了。”
忠仔认得那少年是在夜市打工的林建宏,一夥人急忙穿好裤子后,驾着机车要逃走,离去之前回头望了林建宏一眼,比出食指示意要林建宏记得这笔帐。
“建宏,阿母先带这位小姐回去,煮点吃的压压惊,你帮小姐把机车牵回来。”
“好。”
“刀拿着!那群不知还会不会跑回来。”
“好。”
吴佩琪被金惜姨载回林家,金惜姨先请她去洗个澡。
传统的砖瓦老房子没有现代的沐浴设备,仅有简易的澡盆、水瓢、水龙头、小板凳,甚至连门都只有虚掩的作用。
温热的洗澡水安抚了吴佩琪今夜受惊的身心,通风口透进来清爽的夏夜晚风,以及路灯的昏黄灯光。
身上有些擦伤,在白色的毛巾上沾上了血迹。
“小姐,你先穿我这套衣服。虽然粗俗,没你穿的好看又高级,但是你暂时先穿着。”
金惜姨先前连着毛巾递了套乾净衣服给吴佩琪。
背心和内裤的外包装都还未拆开,那是金惜姨趁超级市场大特价买的,一买就是两打。
吴佩琪只有在刚从小女孩蜕变时穿过这样的内衣裤,那是学校保健室阿姨临时给初经来了的吴佩琪替换的,家境不虞匮乏的吴佩琪,穿的向来都是百货专柜的高级品。
“哎!你看看!人漂亮就是不一样,我这件你穿起来竟然这么好看,又合身!”
这种阿姨甚至是阿婆才会穿的传统花布衫,原本应该不会适合吴佩琪,但是穿在吴佩琪身上就是有不一样的高雅气质。
吴佩琪照了照转角的镜子,原本僵着的脸,终於又恢复了笑容。
“阿姨,谢谢,不好意思。”
“都是女人家,互相帮忙本来就应该的,谢什么?”
“阿姨,这衣服不用补了,不要了。”
虽然吴佩琪这么说,但是她很舍不得这件衬衫,荷叶领的款式,材质是穿起来很舒服的绸缎。
“要啦!你这衣服料子,我这一世人有摸过、没穿过!实在真高级!但是我这边釦子不够,明天再去街仔帮你找。”
“阿姨,谢谢,你人好好。”
“哎呦,你这妹妹真有礼貌,是做什么行业的?”
“我是学校老师。”
“老师喔!原来!建宏啊!麵线煮好了没?”
林建宏端上了一碗阳春麵线,葱花、麻油、盐,与素白的麵线、微浊的汤、几滴米酒,看起来平淡无奇,但是味道却很香。
“家里没猪脚,老师你莫嫌。”
“好吃!阿姨,这麵线真的好吃!我要怎么称呼这位……”
“这我儿子建宏啦!”
“建宏,谢谢你喔!”
三人聊开了后,才知道原来林建宏也是吴佩琪任教的国中学生。
金惜姨再三劝告吴佩琪以后不要这么晚才回家,还执意要护送吴佩琪回去。
“好啦!快去睡!”
金惜姨挥了挥手,又风尘仆仆地驾着后面挂了拖车的机车离去。
今晚要不是有这对母子相助,自己不只是失贞,恐怕连性命都不保。
往后,吴佩琪在学校遇见林建宏时,都会特别上前打招呼。
但林建宏有些木讷,点头回一句“老师好”就与自己错开。
林建宏因为高大的身材,虽然从不主动挑衅,但是总有些人前来找麻烦,於是免不了在校内外打架,而被归类为问题学生。
平日上学前的大清早,要帮母亲採收槟榔,送到行口后再急忙回家换制服上学,晚上还要跟母亲一起去夜市摊位洗碗。
家里经济都靠母子俩这样工作,勉强支撑起来。
吴佩琪有时会带些小菜点心来看金惜姨,但是根本不晓得这时候的林家母子还在卖力挣钱,常常扑了个空。
这日下午飘了毛毛雨,但是夜市大半摊位还是想要赚钱,依旧出来摆摊。
金惜姨与林建宏也才有事做。
就在俩人卖力清洗沾了各种食物残渣的碗盘时,竟然有人拿着棍棒与开山刀,二话不说,袭击林家母子。
是忠仔一夥人!
“要比拿刀是不是?比狠是不是?啊?”
为了上次的事情,嚥不下那口怨气的忠仔,拿起刀就砍过来,林建宏抄了摊位的铁椅防禦,但是左手小臂还是不小心被划到。
“干!猴死囡仔!”
金惜姨随手拿起大脸盆里的牛排盖与牛排刀,与拿着棍棒乱打的不良少年对峙。
双方的激烈打斗吓得在场用餐的民众拔腿就跑,但也有不少人聚在外边围观。
消息传到了夜市自治会主委张仔这里,立即动员在附近待命的小弟。
“你们真好大胆,敢在我管的地盘这样乱!”
三两下就被人力优势压制的忠仔一夥人,趁隙分头逃跑。
“先不用追!快送金惜姨跟建宏去诊所!”
张仔看到金惜姨跟建宏都受了重伤,气愤不已,管区警察这时才姗姗来迟,自己并非惹事的一方,但为了要给警方一个交代,便和几个有出手的小弟扛下责任,上了警车。
夜市发生的这件事情上了报纸地方版,伤口还在包紮未痊癒的林建宏,被训导主任洪茜茜叫去兴师问罪,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他破坏校誉,这次一定要退学。
“打架就是不对!”
吴佩琪的求情攻势比林建宏的班导师还积极,但是洪茜茜丝毫不为所动。
“拜託!主任,建宏本性真的不坏,拜託你再给他一个机会!”
“吴佩琪!你管好你班上就好,他又不是你学生,为什么要帮他讲话?”
“主任!拜託你!”
“我才要拜託你!拜託你管好自己班上的那个小太妹林嘉芬!”
“主任!”
“老师,你不用帮我求情了。我本来就不爱念书,我们这种油麻菜籽命,赚钱顾生活比较实在。”
“建宏!”
“你看,人家都说不念书没关系了。”
“老师,谢谢你啦!”
那天是吴佩琪最后一次见到林建宏,之后林家母子不晓得去了哪里,失去联络,直到今天才又再见面。
“唉呦!老师啊!快进来坐啦!”
金惜姨的脸庞虽然苍老许多,但是温暖的神情依旧,长年劳动使得膝盖耗损,近年来不良於行。
当年张仔为了安顿他们,才搬来这里。
林建宏后来念了补校,又读了高工汽修科,服完兵役后,就在张仔资助下开了这间修理厂。
附近一带对汽机车构造有兴趣的少年,也常聚集在此。
“引擎冷却水的管路有点问题,小事。”
“建宏啊,再帮老师看详细些。”
“好。”
“建宏,谢谢你喔!”
“女朋友喔?还是老婆?”
吴佩琪看到林建宏身旁多了一个女生,是学校合作社的吴富美,不禁好奇起来。
“好朋友啦!”
“什么好朋友!?林建宏,你给我说清楚!”
吴富美用力捏了林建宏的手。
“你不要给我漏气啦!”
“快说!”
“女朋友啦!”
“哼!我有答应当你女朋友吗?”
“吼喔,好啦!”
“哼!”
回程总算还是赶上了与好姐妹们的聚餐。
吴佩琪今天很开心,顾不得形象,抓起手扒鸡就吃,惹得好姐妹调侃是几天没吃东西了。
回去时外带了两只鸡,分送给金惜姨与林嘉芬。
“对不起。谢谢。”
(六)淑怡在情趣用品店里,挑选下次上台时要穿的惹火服饰。
现下除了顾店的老闆,只有自己跟一个看起来很苦恼的年轻女子,约小自己六、七岁吧。
“怎么?穿给谁看的?”
“啊?没有啦。”
“妹妹啊,看你身材这么好,这套简单又不失性感的吊袜带跟大腿袜就很不错了喔。老公还是男朋友看到就受不了了啦,你说对不对?哈哈哈………”
淑怡选的几件情趣内衣比起来更具挑逗性,这样跑工地秀才可以吸引更多人潮,建商老闆也才会继续请她们这间综艺团去表演。
自己已经过了那个青春无敌的年纪,加上腰部的伤,只能退居主持人的位置,偶尔串场做些动作不大的表演。
就算是这样,还是要穿得花枝招展,尤其是那双自傲的长腿,如果不是穿着泳装,也要穿开着高衩的小礼服秀给大家看。
淑怡想起大鹏小时候,在后台最爱对着换好装的自己夸讚“妈妈好漂亮”,也在幼稚园、国小班上自夸有个漂亮妈妈,但是后来却渐渐与自己没那么亲腻了。
应该是从那次国小同学会,与徐家远重逢的时候开始。
原来小时候功课吊车尾的家远,已经成了贸易公司的老闆,经商有成,离了婚,带着一个小孩转学回来家乡小学就读。
以前名列前茅、才色双全的自己,后来却只想用美貌赚快钱,带着父不详的大鹏,过着这样逐建案而居的单亲妈妈生活。
家远开始热情地追求自己,也不在意自己做这卖弄色相的工作,如果到远一点的地方表演,家远还会带着便当来探班。
小学时候那个被嘲笑是白痴的家远,现在却成了一个让自己倾心的好男人。
“啊~好粗、好硬!”
第一次正式约会,吃完饭店的高级日本料理后,和家远直接上去开房间,家远把自己都填满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感到无比娇羞。
“淑怡,我要给你幸福。”
自己就这样和家远开始交往,一直到现在。
虽然外人怎么看都像是夫妻,但是始终没有走到最后的仪式与登记。
原因就是出在大鹏。
有次不晓得大鹏班上哪个同学开玩笑说:
“大鹏的妈妈如果跟添财的爸爸结婚,这样大鹏跟添财谁要当哥哥、谁要当弟弟?”
将大鹏激怒,原本与家远的小孩添财很要好的大鹏,从此开始变了个人。
即使这样,家远对大鹏还是视如己出。
有次从日本洽商回来,带着发售没多久的任天堂最新型电视游乐器回来送给大鹏。
但是大鹏只打开包装看过一眼,那盒电视游乐器就长年堆在角落。
“拿出来玩啊!家远叔叔说你们可以玩双打,很好玩喔!”
“不稀罕!”
一直到最近,这孩子才从叛逆到变得有点懂事。
“今天吃这么健康喔!”
淑怡回到家,对着茶几上满满的汽水、果汁、零食说。
惠君以为这是反讽,殊不知大鹏跟阿猴以前摆的可是满满的台啤、绍兴、盐酥鸡、卤味,为了在惠君老师面前有所表现,所以已经收敛很多。
“老师,今天也来家庭访问喔?”
“王妈妈好,今天是来看职棒转播。”
惠君租的房子设备极为简陋,甚至连电视都没有。
附近好的房子都已经被租下或买下,不管是家长设籍以便越区就读,还是老师在外开立补习班,剩下能够选的好物件少之又少。
由於只是一年的实习,所以当初只想有个落脚处,便找了这么一个破烂的地方。
相比之下,大鹏家虽然也是老公寓,但是因为家远在后面的默默扶持,该有的装潢、家具、家电,一应俱全,甚至电视还接了第四台。
今天是三商虎对味全龙的比赛,大家的注目焦点还是黄平洋的表现。
“明天外地有三场秀,凌晨就要出门。钱我放餐桌上,要吃得健康一点!”
“好啦!很烦哩!”
“大鹏,不可以对妈妈这么没礼貌。”
“啊,老师对不起。”
“应该是跟妈妈对不起吧?”
“哈哈哈哈!老师你真的比我还像他妈!没关系啦!”
(因为有了惠君老师,这孩子最近真的乖多了。
)淑怡的综艺团,今天只接到上午的秀。
因为房地产市场蓬勃,所以做这行的竞争者也变多了,造成获利被稀释。
但是到了这个年纪,淑怡也渐渐觉得体力吃不消,尤其是在夏天,作白天的秀真的很辛苦,晚上的就好些。
做这行靠肉体本钱吃饭,还是有时间的大限,所以最近开始在思考转换跑道,但是体贴的家远总要自己不要再这么辛苦,母子俩让他养就好了。
在浴室沖澡的淑怡,想起家远的温柔,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
论容貌、论身材,自己都比不上年轻女生,但是家远这么多年来对自己始终如一。
如果大鹏再成熟一点,一定会瞭解妈妈能遇到这样的男人,是多么可遇不可求的造化与福气。
希望大鹏能够祝福她与家远叔叔。
“妈妈有事去叔叔家一下,你们不要玩太晚,知不知道?”
“知道啦!要去就快去啦!很烦哩!”
“啧!”
恨不得立即见到家远,摆弄着成人的基本矜持,淑怡手上提的纸袋里放着下午选的其中一套性感睡衣,外面细心打包过,羞於让人看见。
今晚可能要到很晚才回来了,再不然就是放荡不羁到综艺团出发前,才又急忙让家远载自己回家,只为了拿那口装了吃饭家当的行李箱。
(七)佳蓉对着校长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家出版社的产品,但是校长盛宣民只顾对穿着合身套装的她上下打量,让她觉得很不受尊重。
为了拿下这所学校的订单,也只能装作没发现,继续堆起笑容跟校长推销。
“好啦!今天就到这里!我还有事要忙!”
“校长!拜託给我们一个机会!先用一个学期看看吧?我们的参考书跟测验卷真的很好!”
“再说吧!”
盛宣民就这样大剌剌地搂着佳蓉的腰,手还不安份地往下探,作势要送她出校长室。
佳蓉即使知道这就是性骚扰,但是为了公司业绩,不得不强忍下来。
之前就已经耳闻这个男人非常好色,但是实际遇到了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陈小姐,你们提供的优惠,远远不及我们现在用的这家啊!这样我很为难喔!你也应该知道教育局查这个查得很严,我们学校没办法公开指定哪家,用这个只能默默用,你知道吧?”
“校长!您讲的难处我都知道,但优惠我们可以再谈,请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回去跟公司讨论后再跟您报告。”
“唉,那你好好帮我们学校争取吧!但是我还是要再重申一次,我们用这个是很冒险的,如果不是有够大的“好处”,整个来说呢,是划不来的,你知道吧?”
“我知道!校长!谢谢您!那我下次再来拜访!”
此时的佳蓉根本不知道,以为抓住了最后一丝契机,其实是沦入地狱的开端。
佳蓉走到了学校合作社,想要买瓶饮料解渴,就算不看今天的艳阳天,刚刚讲了快两个小时也已经口乾舌燥。
还没到下课时间的合作社大门却是关上的,佳蓉才感失望要离去,合作社里却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佳蓉!你是陈佳蓉对吧?”
“啊?学姐?”
负责合作社的会计张素珍,和佳蓉是大学同系的学姐。
“你怎么在这里?”
“你又怎么在这里?”
两人久别重逢相见欢,素珍从冰箱拿了一罐运动饮料给佳蓉,拜託吴富美帮忙接下来的午间时段,开个小差,和佳蓉在附近的简餐店吃饭。
“学姐,你看,我们公司的产品。”
即使是私人的聚餐,佳蓉还是不忘业务本色,跟素珍学姐介绍起今天带来的参考书和测验卷。
“我们跟其他家不一样喔!别家参考书的字塞得密密麻麻的,但是我们用彩色图片、表格整理出重点,很好读、很好理解。”
“呵!你还是没变,永远是那个认真的佳蓉。”
“学姐,你也没变啊!”
“我?我变得可多了。”
素珍瞥头望向窗外的街景,沉吟了几秒。
“学姐,你都还一直把那个别在包包上。”
“啊?这个?”
那是那年的财金盃运动会棒球项目冠军徽章,素珍的同系男友、也就是佳蓉的学长送给素珍的。
“还记得吧?你这个傻妞为了帮我找这个,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掉的,於是在运动场找了整晚。”
“哈哈哈哈!我当然记得啊!”
“结果隔天要比女垒时,我们系上可是输惨了,因为咱们“游击守备女神”佳蓉一整夜没睡觉!”
“哈哈哈哈!”
回想起那些年,两人很有话聊。
“所以啊!今天我就来跟你们学校校长介绍我们家产品,才知道学姐现在在这里。”
听到佳蓉这么说,素珍突然脸色一沉。
“学妹,我劝你不要跟我们校长打交道。不值得。”
“啊,可是谁叫这所学校是我们的业务重点。”
“可以去别的学校、补习班推销啊。”
“学姐!你明知道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佳蓉脸上还是一派天真,素珍看了只有回以无奈一笑。
“那个人是怪物,是魔鬼。我舍不得你被糟蹋。”
“啊?”
素珍不敢跟学妹透露自己不堪的遭遇,只能点到为止。
但是佳蓉完全没有打退堂鼓的意思。
晚上回到家后,佳蓉很开心地跟老公说今天遇到大学时很要好的学姐,还思索明天要怎么跟公司谈这所学校的状况。
同时间的素珍,一回到空荡荡的电梯大厦公寓,就卸下了装束,拿起柜子里的酒,喝个烂醉。
如果不这么做,就无法暂时忘掉那些可怕的事情。
“母狗!喝酒没找我?”
盛宣民如往常不先预告,就突然进了屋里,坐在沙发上一丝不挂的素珍,端着酒杯,冷笑面对着盛宣民的突袭。
“臭婊子!主人来了还不恭敬迎接我!?”
素珍被搧了一个耳光,手上的威士忌洒到了身体,琥珀色的液体在肉躯上流窜。
缓缓起了身,爬行到盛宣民面前,熟练地脱下男人的裤子,伸出舌头,舔起眼前丑陋的肉棒。
“对,很好。先停一下。”
盛宣民拿了一套衣服,示意要素珍穿上,素珍看了一眼,就发现这衣服和早上看到佳蓉穿的套装款式相仿。
(学妹……)“不错!跟早上那个傻女业务很像!”
(学妹,听学姐的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噙着泪,被盛宣民从后面猛力抽插的素珍,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盛宣民听到这笑声,又不禁动怒。
“有什么好笑的?母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笑?你再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妈的!也不想想是谁让你有这房子住的?不要再笑了!认真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干!”
盛宣民自豪的金枪不倒软了下来,拿着电视柜上的空酒瓶往素珍那里塞,残留的酒滴进了阴道,灼热的感觉痛得素珍大叫。
“爽吧?爽吧?”
“爽……爽……哈哈……比你的还热、还硬!”
“你说什么!?母狗,你今天特别不听话!”
败兴而归的盛宣民,甩了大门离去。
素珍从客厅地板上爬起,一下子哭,又一下子笑。
那时候,台湾的股市泡沫破灭已经好几年了,但是鬼迷心窍的素珍,仍然不死心。
听说有个稳赚不赔的投资机会,便偷偷挪用公款,想要快速赚一手后再悄悄补回。
不料,那是违法吸金,包括素珍在内的众多投资人,钱都被卷走。
这件事情被盛宣民知道了,一开始还说“人难免会走错路,钱他先代垫补回公库”要素珍慢慢摊还,还爽快地帮忙付了她房子的贷款。
素珍自知根本无力偿还盛宣民,挪用公款的把柄又握在他手里,於是沦为他的性奴隶。
“这房子现在是我的了,但是你还是要继续住在这里帮我乖乖“看家”,知道吗?”
盛宣民露出狰狞的笑容,跨下的巨棒不停进出素珍的小穴。
素珍身上穿着学校女生制服,卡其上衣,深蓝色百褶裙,穿在个子比较娇小的素珍身上,就活脱像个国中女生。
极为变态龌龊的盛宣民,拿来了几乎全县从高中到国小的各校女生制服,收在自己刚佔领的这间房子里。
“知道吗?同学,要听校长的话!”
和建设公司谈新校舍建案时,也毫不避讳地把素珍带去建设公司的会所,声称是自己请的私人秘书,供大老闆玩弄。
因为盛宣民授意另外作一本帐,帐面上察觉不出任何异状。
更以“杜渐防微”的理由开始将学校任何需要採购的东西一把抓,对厂商提出苛刻的要求。
苦不堪言的厂商不得不退让,或是直接退出。
“如果没有我帮忙,你现在已经因为侵佔、贪污在坐牢了!”
盛宣民时时拿这件事情要胁,但是素珍现在这个样子,比坐牢还更悲惨。
校长太太几年前信了某个深山的“师父”,於是开始奉行各种戒律,包括行房,都要遵循师父的训示,哪天可以,哪天不行。
这些生活上的改变,使得盛宣民非常抓狂,但是却离不了婚,校长太太一直说要帮他消罪业,盛宣民甚至把素珍带回家上床,校长太太仍然坚持这一切都是业障,要更虔诚向师父学习。
素珍还清楚记得那晚,校长太太站在房间门口看着自己被盛宣民奸淫的样子,表情漠然到让自己害怕。
“学妹,绝对不要跟这个恶魔打交道!”
食指轻抚着包包上的徽章,素珍又灌了一杯酒,才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下入睡。
爱的教谕(八)校内这两天在流传几张图画,辗转到了大鹏手上。
大鹏看了很生气,徐添财竟然把林惠君老师画成这样不堪入目。
大鹏看到谁有这些下流图画,就抢下撕碎,但是再怎么拚命,总是不可能做到百分百回收,最后还是被惠君瞥见了。
虽然惠君并没有明显表现出不悦,但是大鹏嚥不下这口气。
“徐添财!你想画谁都随便你,但是绝对不准你画林惠君老师!”
答应惠君老师不再动粗的大鹏,并没有对添财施暴,只是跑来恶狠狠地警告徐添财。
“阿财画林惠君你不爽喔?王大鹏,你真的不一样了喔!林惠君老师的好学生耶!乖喔!”
“添财,不用怕他啦!他敢再打你一次,洪茜茜就要他退学了啦!”
“好,我不画了。”
“啊?”
“不画了。”
“喂!添财!真的假的?你不画了?”
添财此言一出,引起班上很大的骚动。
“不可以不画啦!徐添财,你还欠我一张郭富城的!”
“对呀!还有我的吴佩琪哩!”
“王大鹏,都是你啦!”
“真羨慕你啊!”
“啊?”
平常很省话的添财,今天表现有点不一样。
“你有朋友、有辅导老师,我只有这些只想跟我拿画的,什么嘛!哈!真好笑!”
说着这些话的同时,添财脸上挂着强堆出来的笑。
面对这样的添财,大鹏与阿猴反而觉得有点颤栗。
刚刚闹着要跟徐添财拿画的同学,脸色则变得很难看。
“搞错了吧?弄反了吧?我才需要辅导哩!搞什么啊!哈哈。”
大鹏这些年来第一次听到添财的真心话。
“我不画了啦。呐!”
一把撕下素描本里那几张惠君的图,递给大鹏。
“你想来辅导室的话,随时可以来。惠君老师人很好。”
“哈哈!谁要去那种地方啊?”
陈皎娟又收到了学艺股长送来的满满的作业素描本,把公文柜堆得老高。
但是徐添财这次的图画,却不复以往的肉欲横陈。
“我开始学画衣服布料的表现了。”
徐添财在画纸背后直接这样写着,像是在跟自己对话一样。
“臭小鬼,太自以为是了,以为你的人体素描已经画得很好了吗?”
画中的人物是合作社的吴富美,一身牛仔装,脚上穿着长靴,背景是一部重型机车,叉着腰,严肃的眼神又同时带着自信的微笑。
“嗯……其实画得还不错嘛!”
陈皎娟拿起办公桌上的6B铅笔,留下了“加油”评语。
打算找个时间,叫徐添财过来讲解美术班、美工科考试的事情。
其他想考的同学早就自动过来找她了,偏偏这个小鬼没有任何行动,究竟是势在必得,还是心不在焉?添财出现在合作社,不是为了帮大鹏等人跑腿,而是张望着要找吴富美。
“咦?什么事啊?你不是上次那个……被打伤的同学?”
“这个。”
“这什么?”
“大姐,谢谢你。”
吴富美看到那张图画,忍不住大笑起来。
“哎呦!我哪有这么好看?你画的喔?”
“嗯。”
“谢谢啦!要不要喝汽水还是果汁?”
“不要。”
“还是你要炒麵?”
“不要。”
“喔!那些人还有没有再欺负你?”
“没有了。”
“那就好!要是又被找麻烦,随时来找我。”
“谢谢大姐。”
“叫我富美啦!你咧?”
“徐添财。”
““天才”喔?你的画还真的很天才!哈哈哈哈!”
****这个周日,陈皎娟起了个大早,在文具店买了一张野鸡车的票,要上台北採购美术用品。
文具店老闆还央求她顺便带一些给店里卖,让陈皎娟觉得好气又好笑,这里虽然不是大都市,但是这家文具店连一些基本的美术用品都缺货,要怪,也还是只能怪“联考不考美术”吧!?自己指导的学生,也不能让他们用太差的材料,所以也不得不每隔一段时间就出一趟远门。
野鸡车停在镇公所广场前,丝毫不怕取缔,因为背后最大金主是县议会吴议长。
虽然这个时段不会有多少乘客,但是不到发车时间,司机还是死撑着不肯早一点开车。
陈皎娟上了车,想找个好位置,却看到徐添财也在这台车上。
两个人对上眼,却没有打招呼,连个点头示意都没有。
陈皎娟心里责怪这小鬼真不懂事,又不想拉下脸先出声,便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从包包里拿出那副大墨镜戴上,拉起车窗的窗帘,闭目养神起来。
野鸡车随着各地售票据点的无线电呼叫,决定途中要从高速公路下去哪个交流道载客,这班车虽然上上下下,还是比搭火车快,接近中午时,已经到了台北车站附近,停在一间书报摊前,摊位上净摆些八卦杂志与签赌明牌小报。
久坐使得陈皎娟的血液循环不良,两腿痠麻,又穿着高跟鞋,便不小心跌了个跤,刚好扑倒在徐添财身上。
“痛死了!你干什么?”
“你才干什么这样跟老师讲话!没大没小!臭小鬼!”
两人下了车,在同一个公车站牌下等车,又上了同一班公车。
陈皎娟觉得很倒楣,心想今天冲到了徐添财这个煞星。
等到徐添财又跟自己在同一站下车后,陈皎娟终於受不了了。
“喂!你干嘛跟踪我!?”
“谁跟踪你啊?”
“就你啊!”
“臭八婆!谁想跟踪你!?”
“你说谁八婆?徐添财,你好大胆子跟老师这样讲话!回学校你就死定了!”
“今天星期天啦!放假啦!谁管你是不是我老师!”
陈皎娟头一次被徐添财这样顶撞,一半愤怒,一半错愕。
徐添财没再搭理她,自己先走在前面,进了一间美术社,在这条美术材料街上,这间美术社特别不一样,装潢很典雅,货品摆设也不像其他家杂乱无章,虽然陈皎娟一直知道有这间店,但是直觉认为里面的东西肯定卖得比其他家贵,从学生时代至今,从来没有走进去过。
陈皎娟在外头观望,看到徐添财跟像是店长的成熟女性互动热络。
这是自己头一次看到平时在学校阴沉寡言的徐添财这么开朗。
不知怎么地,被这样的情景吸引,头一次走了进去这间店。
“妈,这是我们学校的美术老师。”
几分钟前还在顶撞自己的徐添财,主动介绍起自己,陈皎娟觉得鸡皮疙瘩掉满地,却又要保持庄重。
“你好。”
“老师你好。谢谢老师平时照顾我们家添财。”
“没有啦!徐添财他很“独立”的,都不需要我特别操心呢!”
陈皎娟堆起笑脸,自己都觉得笑得很假。
(臭小鬼!)“老师有需要什么东西,请自己挑,如果东西太多的话我们再帮你寄。”
“啊?好、好!”
陈皎娟这才发现,这间店里头有很多学生时代根本不敢奢求的舶来品画具、颜料,特别是德国制品,就算开始从事教师工作后,有了稳定的薪水,也只少少买过几样。
虽然徐添财的母亲在旁边介绍,但是她早就知道这些都是知名的高级品,瞄了一下价格,还是很难说买就买。
“我们二楼还有一些比较平价的东西,也欢迎老师参观看看喔!”
徐添财的母亲好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还是说这里摆的高价位商品,原本就没有那么容易销售呢?
“三楼有附设咖啡跟简餐,等下请老师上来吃个便饭。”
“啊?这怎么好意思?”
“都是些很简单的东西,老师请不要客气。”
徐添财的母亲无论外貌还是谈吐都很有气质,但是陈皎娟听说徐添财的父母几年前离异了,不是很能明白为什么男人会抛下这样的女性。
三楼的餐厅聚集了很多看起来就是美术科系的学生,大家见到徐添财的母亲都很热情地说声“陈阿姨好”。
“啊?您姓陈?”
“没错,耳东陈。老师也是吗?”
“是!我姓陈,皎洁的皎,千里共婵娟的娟。”
“老师的名字很有诗意喔!我猜猜,老师应该是中秋节的时候出生的?”
“对!陈小姐,你的文学素养很高啊!”
“呵,皎娟,你就叫我慧嫺就好了,智慧的慧,娴熟的娴。”
“慧嫺,这名字跟你的气质很搭耶!好名字!”
两个女人因为姓氏开启了话题,才知道原来念的都是同一间大学的美术系。
那些在和平东路上的共同回忆,足够聊上一个下午。
搭不上话的徐添财,就跑到隔壁的画室打发时间。
“你来了喔?”
“对啦!怎样?”
“没怎样啊。”
徐添财的妹妹巧馨坐在画架前,调色的同时,眼角余光瞄到哥哥的人影。
“你还是没有进美术班喔?”
“我不用啦!”
“可是……”
“喔!不想这么麻烦!”
“有老师指导还是比较好吧?如果你想回来念这里的美工的话。”
“好啦好啦!”
“嘻!说好了喔!”
“好啦!”
“哥!有没有看到我有什么不一样?”
“啊?新眼镜喔?”
“你上次来的时候就戴这副了呀!”
巧馨蹑手蹑脚地拉上窗帘、锁上门,在哥哥面前掀起了T恤。
“喂!妹!你干嘛……”
“好看吗?我的第一件内衣。妈跟我去百货公司挑的。”
原来巧馨也开始发育了,胸部微微地隆起。
“不用这样秀给我看吧?”
“哼!到底好不好看啦?”
“好看啦!你衣服穿好啦!”
“哪里好看?”
“你穿起来很可爱啦!快把衣服穿好!”
“嘻!跟内裤是同一套喔!”
“徐巧馨!你够了!”
徐添财被妹妹逗得满脸通红。
“不理你了,我要回去了。”
“哥!”
“干嘛?”
“拜託你。”
“啊?”
“帮我画一张我现在的样子。”
“才不要!”
“再过不久,我会变得跟现在更不一样。”
步入青春期的巧馨,对自己身体的日渐变化感到莫名不安。
如果不是妈妈发觉到应该穿胸罩了,自己还是比较喜欢穿那几件印有卡通图样的背心。
“那又怎样?”
“那样我就不是你熟悉的那个妹妹了。”
“嗯……”
“帮我画吧?”
没等到徐添财回答好还是不好,巧馨已经摘下了眼镜、脱起了T恤与牛仔短裙。
纯白的内衣裤都脱下后,倚在墙上,虽然还没学过怎样摆姿势,两手贴着墙,左腿弓起,看起来却已经很有专业架式。
徐添财拗不过妹妹的请求,拿起了铅笔。
“拜託你,哥。”
徐添财还没有画过少女刚发育还带点婴儿肥的体态,好几次在草稿下笔时把妹妹画得太纤细。
巧馨长得像妈妈,是个很漂亮的女生,也遗传到妈妈在担任裸体模特儿时的自然不做作,只是三角地带刚长出的微微黑毛被哥哥看到,多少还是觉得很害羞。
徐添财想起以前在这间画室,妈妈在那些大哥哥、大姐姐面前都没有穿衣服,让他们画画。
家远那时很得意自己娶了慧嫺这么一个美人,像是在展示自己能力一样,任由妻子在众人面前裸露,他就益加兴奋。
慧嫺以为家远也是支持艺术,他才会一口就答应来店里的大学生,让自己妻子担任他们的模特儿,
“有需要的时候,全裸也没关系!”
於是慧嫺渐渐习惯了在这间画室里全裸。
家远很喜欢从角落看着男学生的反应,喜欢施加那种“让你看得到、吃不到!”
的精神虐待。
但是当添财常常放学回来,就来这里找妈妈,看到还一丝不挂的慧嫺抱着添财、教添财学习使用画具时,家远却有一种不明所以的嫉妒,反而开始藉故与慧嫺吵架,指责她太不检点、不重视礼教之类的,到最后连“淫荡!”
、“下贱!”
都骂出来了。
“那个时候,你湿了对吧?”
“什么?”
“那天那个男生要求你张开大腿的时候!”
“你说什么啊!?”
“荡妇!你这个荡妇!是不是私底下跟他做了!?”
“徐家远!你真的太过份!”
那时候的徐添财不懂爸妈在吵什么,一直以为是自己不乖,所以爸妈才会离婚,即使那个时候他开始不与妹妹争玩具、糖果了,表现得很安分,但是没有改变爸妈最后离婚的事实。
而现在,初长成的妹妹就像从前的妈妈,在这间画室里被自己描绘着。
“再一张吧?换背后与侧面四十五度对着我。”
哥哥专心想帮自己留下少女的青春身影,让巧馨觉得很感动。
“哥,你从小就好会画画。一定要再回来这里,读这里的美工学校。”
看到这两张素描成品,巧馨非常满意,拿了收藏册细心地收在内页,里面还有好多张哥哥从以前到现在为自己画的画。
这本收藏册是巧馨非常珍惜的宝贝。
“废话,我当然会回来。”
徐添财又摆出那张平常的扑克脸,但是嘴角带了一点上扬,没好气地对着巧馨捏了一下鼻子。
回程已经近黄昏了,周日这时候的台北车站附近交通非常壅塞,陈皎娟与徐添财订好了回程的车票后,决定在麦当劳先吃一点东西,不然太晚回到镇上,就没有什么好觅食的地方了。
慧嫺学姐很热情地要帮忙打包寄送陈皎娟今天挑选的美术用品,除此之外还给了非常优惠的折扣,所以陈皎娟不用提着大包小包,比起之前轻松很多,包包里只多放了几本型录,回头还要拿其中几本给文具店老闆。
今天虽然认识了慧嫺学姐,却也没改变徐添财对自己的冷漠态度。
两人面对着坐,却都低头各吃各的。
上了回程的野鸡车,陈皎娟决定主动去跟徐添财坐在一起,徐添财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背包拿出了随身听,戴起耳机。
陈皎娟拔了徐添财左耳的那只耳机来听,徐添财也没抗拒,耳机里头传来的是麦可傑克森的歌曲。
在路程中陈皎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醒来时却发现徐添财也睡死了,靠在自己肩膀上,口水再过半秒就要滴下来。
“喂!醒醒!醒醒啊!”
“啊!”
“擦一下啦!”
陈皎娟从包包拿出面纸,递给徐添财。
“喔,谢谢老师。”
(这小鬼,总算有点礼貌。
)“你想念台北那边的美工学校吗?”
“嗯,还好。”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没有什么“还好”的!”
“想。”
“明天开始,就来找我加强训练。”
“喔。”
“你妈人太好了啦,不这样我没办法还她这个人情!知道吗?”
“喔。”
陈皎娟心里暗自发愿,一定要让这小子考上。
野鸡车下了交流道,回到了镇上,这次换陈皎娟故意假装潇洒,走在徐添财前面,没有道别。
反正,明天还会再遇见。
爱的教谕(九)与佳蓉约了要叙旧,煮一些大学时代在球队常吃的简单东西,素珍连忙着整理家里,趁着盛宣民刚好到外地出差不在的这几天,带着佳蓉造访。
“哇!学姐,你的房子怎么这么豪华啊!?”
“坐啊!”
素珍打开电视,画面出现的是卫星直播的日本职棒现场比赛。
“这……学姐,你家怎么会有这台?”
“装“小耳朵”啰。
”
“小耳朵?”
“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小耳朵?”
“那是什么?”
“就是装卫星电视啊,俗称小耳朵。”
“喔喔,听起来很花钱喔。”
“也没有啦,就叫厂商来装就有了。”
佳蓉还不敢跟素珍说,前阵子的遭遇。
羞於启齿自己竟然为了业绩而出卖灵肉,更羞耻於被盛宣民启发了官能的开关。
回到家里,还是要继续扮演一个称职的妈妈、一个贞淑形象的妻子。
小孩出生之后的这几年,原本对性爱变得很冷淡与被动,最近却被老公称讚比较放得开,心想老公是不是起疑了,引导他刺激那几处自己之前从未发现的敏感地带、追求快感的姿态,又变得含蓄。
憋着秘密与无法尽情享受,让自己觉得好难过、好讨厌这样表里不一的自己,还暗自埋怨起老公都只顾着发泄,夫妻间的性爱就像例行公事般乏味。
房事的不满足,也影响了白天的工作表现,常常因为想起那天在校长室发生的事而分了神,今天还在业务会议里因为报表明显的加总错误,被总经理当众责备了一顿。
素珍这时候想到的,却是被佳蓉问到小耳朵而触及的不堪回忆。
如果当时的自己踏实一点,现在与相爱多年的大学同系男友,应该在这里过着平淡却幸福的生活。
好天气,可以骑好长一段路的摩托车去球场看球,就算是下雨天,也能在沙发上舒服地喝着啤酒、看棒球转播。
但是一切都被自己的一念之差毁灭殆尽。
“啊,马铃薯竟然都放到发芽了。”
“哈,看来学姐不常煮菜喔?”
“唉,我出去买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吧?”
“没关系!你坐,超市就在对面而已,我去一下就回来。”
素珍其实是悲从中来,不想在学妹面前失常,找了个理由暂时抽身。
家里对面就是一间大型连锁超市,旁边还紧邻了传统市场,生活机能很好,但是对素珍来说,这里现在只是一座牢笼。
在电梯门关上后,终於忍不住的泪水落了下来。
在超市里,也是满满的与男友採买的回忆,拿了几样可以快速料理的食材和一袋马铃薯,便快快去结帐,不想触景伤情而再多待一秒。
瞥见街角的车轮饼摊贩,想到以前练完垒球,大家都会在河堤上吃着车轮饼,佳蓉会抱怨刚消耗完的热量不但又补回来了,而且还有剩,来练球是愈练愈胖,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想到这里,素珍落寞的神情才恢复了一点笑容,跟一群大概是在附近上补习班的学生,围着摊贩,又买了一包车轮饼。
两手都提着东西,还被认出自己来的同校学生帮忙提了一些过马路。
回到住处,拿出钥匙要开门,却发现门没有锁,素珍很确定出门前把门锁上了,不禁心头一凉,血液瞬间冲上脑门。
打开门后,在玄关看见男人的皮鞋,屋里回荡着呻吟声。
的确就是盛宣民,与佳蓉趴在客厅的原木地板上,互相吸舔对方的性器。
听到素珍的脚步声,佳蓉紧张地停下动作,但是肆无忌惮的盛宣民,舌头还在不停地翻搅佳蓉的阴户。
被学姐看到自己这猥亵的模样,佳蓉望着素珍,皱紧眉头,闭起眼睛,摇了摇头。
“唉!原来你们认识啊?怎么不早说!”
盛宣民停下了舌头,若无其事地对着素珍说,但是手指不间断地接替着抚弄佳蓉的阴蒂。
“盛宣民!你不要动她!”
“啊,陈小姐,你真的不要吗?不想要的话可以说喔!”
佳蓉看着眼前那只粗硬的大肉棒,想起刚刚学姐后脚才出,校长前脚就进来,虽然讶异,但是没多想什么。
盛宣民先是从柜子拿了瓶威士忌出来,邀佳蓉共饮,佳蓉基於礼貌就喝了一点。
盛宣民随即毫不掩饰自己的色心,食髓知味、带点微微醉意的佳蓉想起那天的事,也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校长的大胆调情。
“肩膀怎么这么僵硬啊?工作很累吧?来,帮你按摩一下。”
“小腿也是啊!在外面走一整天的路吗?跑业务真的很辛苦啊!”
盛宣民先是以老练的爱抚技巧,将佳蓉一开始还在紧张状态的身心软化,单是这样就让佳蓉觉得自己受到校长疼惜。
在盛宣民要解开自己衣服时,想起今天穿的内衣裤跟裤袜都是普通的肉色,一点都没有吸引力可言,便拉着衬衫,不愿意让校长脱掉,但是盛宣民还是一颗一颗地解开了釦子。
“乖,让我看看。”
当校长看到自己的内衣时,佳蓉都快羞死了,但是佳蓉哪里知道,盛宣民就是特别喜欢这种普通内衣,穿在正被自己奸淫的良家妇女身上,所显露的反差,这种韵味的性感,是佳蓉之前在情趣用品店被旁人怂恿买下的、如娼妓一般的吊袜带与大腿袜所没有的。
当自己把校长的内裤脱下,露出那只昂扬的金枪不倒时,佳蓉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既害怕又期待它之前给过自己的强烈快感。
当下两人已经全裸,但是盛宣民并没有急於开始性交,从后方抱起了佳蓉,坐倒在牛皮沙发上继续给予佳蓉爱抚,不时以甜言蜜语称讚佳蓉的身材。
“唉,生小孩很辛苦吧?”
校长以食指轻抚剖腹生产留下的疤痕,在耳边轻轻问起,这让佳蓉非常感动,几次都快忍不住想放下女人最后的矜持,深吻眼前这个男人来表达自己的动情,最后下定了决心,今晚要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给这个男人。
老公从来没有像这样爱抚过那道疤痕,搞不好是觉得它难看,所以不想提起吧?此时老公与小孩的模样在脑中虽然依旧清晰,但是被校长挑起的熊熊欲火已经淹没了伦理与道德。
感觉到那只巨大的肉棒顶在自己股沟上,已经愈来愈坚硬,心想不能只是让校长帮自己服务,於是转过身来,想用嘴抚慰校长的那里。
但是盛宣民从佳蓉放松的臀部与大腿肌肉,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是即将到手的美肉,只要再继续给她更强烈的刺激,就能彻底让她屈服。
从沙发起身,躺在地板上,示意佳蓉用69体位来互相满足。
佳蓉还是头一次体验这种姿势,觉得难为情。
校长在仔细吸舔自己下体,力道平均分散在阴蒂与外阴,淫水於是不停氾滥,酥麻感不断涌出,只能回报以更热情的吹舔,让眼前这只大肉棒包覆在自己嘴里,用唾液来滋润,用舌尖轻轻滑过龟头沟,让校长发出满意的哼声。
如果不是学姐回来了,自己还会继续吞吐校长的肉棒,直到校长忍不住在自己嘴里射出第一发为止。
校长的肉棒虽然丑陋又可怕,却是自己这阵子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只魔鬼,佳蓉此时抱着对它怜爱的心情,恍神地、无意识般地转过身来,扶着刚刚不停吹舔的它,对准被校长舔弄而湿润无比的洞口,才刚塞入龟头,便忍不住一屁股坐下,一口气将整只巨棒吞没,被魔鬼填满的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娇喘。
“啊~”
(不管了!不管了!)盛宣民没有料到这个女人竟然这般飢渴,因为突然插入的剧烈刺激,不由得呻吟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配合佳蓉的节奏互相抽动。
“哈哈哈哈!就知道你一定会想再要!”
(要!我要!我要!)(学姐都可以,那我也可以!)素珍没有想到,佳蓉竟然会选择在自己眼前与这个魔鬼性交。
想起男友也是在站在同一个位置、撞见自己被盛宣民奸淫,崩溃、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选择分手,而自己最呵护的学妹,现在也被盛宣民玷辱,却是表现出如此享受的样子,自己都没了立场去阻止盛宣民对学妹伸出狼爪,背对着他们,瘫坐在玄关走道上,自责为什么要答应今晚的聚餐。
佳蓉骑在校长身上,晃动的美乳让盛宣民忍不住伸出两手去抓捧,食指与中指夹住了樱花般的粉红乳头,随着抽插的节奏不停夹紧、放松。
佳蓉还不时让校长的肉棒沿着肉璧去刺激那几处敏感地带。
(这婊子,资质不错!很懂得享受我帮她开发的点!)“陈小姐,很爽吧?”
“嗯哼……嗯哼……”
“来!让你更爽!”
盛宣民换用背后式,让自己的金枪不倒能够更强烈地抽插佳蓉。
两个人激烈地干到全身是汗,佳蓉的妆都花了,头发整个扁塌,浏海贴在额头上。
感觉到跟上次很像的、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高潮就快来临,突然很害怕,不由得哭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会死掉的!会死掉!”
来了第一次。
不停收缩的阴道把肉棒夹得好紧,盛宣民差点忍不住而缴械。
(啊~这女人!反应好强烈!)“呜呜……”
“来,继续让你舒服吧!”
“啊!啊!不要!不要!”
连续的高潮,让佳蓉感到彻底的满足。
双手环抱着校长的脖子,两人用火车便当的体位进行最后的冲刺。
佳蓉伸出舌头探进了校长的嘴里,忘情地吻起了盛宣民。
盛宣民受到佳蓉这个热情举动的刺激,也到达了顶点。
“啊!要出来了!出来了!啊!”
佳蓉被校长紧紧抱住,感觉到校长的肉棒不停在抖动、射出滚烫的精液,一股暖流从子宫为中心,渐渐向全身扩散,白皙的身体因为高潮而变得红通通的。
即使感觉校长都射出来了,两个人还是继续抱着温存,佳蓉眼睛半闭,不停亲吻校长。
“啊!陈小姐,啊!你不错!就照我们之前讲的,明天开始,就用你们公司的产品!”
听到这句话,佳蓉彷彿如梦初醒一样,抽离了校长软掉的肉棒,推开了校长。
盛宣民原本还很绅士地拿了面纸要帮佳蓉擦拭,但是佳蓉还是推掉了校长的手。
盛宣民眼见自讨没趣,便从冰箱拿了罐啤酒,自己进了浴室。
佳蓉坐在原地,肉缝间还在不停流出男人的白浊物。
校长的那句话提醒了自己,对方只是逢场作戏,发生关系都只是为了生意,也给了今晚抱着出轨心理的自己一个下台阶:
“这不能算是外遇,而是为了订单!我是为了订单!”
“学姐!我拿到了……拿到订单了!”
素珍望着一身狼狈的佳蓉,却还用那种向来显得天真无邪的表情对自己这样说,忍不住打了佳蓉一巴掌。
“笨蛋!你这笨蛋!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认真了!?我不是说不要跟这个魔鬼打交道的吗?”
佳蓉觉得满肚子委屈,而且原本以为可以自圆其说的理由,却只能自欺,无法欺人,便有点恼羞成怒起来。
“你才笨蛋!我不这么做怎么赚更多钱?你知道我家买在升学名校学区的房子有多贵吗?你知道我家小朋友的补习费有多贵吗?你知道我们公司再这样下去会倒闭吗?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学姐才是笨蛋!”
那晚,素珍与佳蓉不欢而散,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联络。
成功拿到这所学校的订单后,佳蓉也一扫过去那阵子的阴霾,觉得做起什么事都很顺心如意,就连早上的荷包蛋也煎得很完美,还有……跟老公之间的性爱品质也有了明显改善,所以也没多想与学姐之间的事。
“快点喔!不然上班上学要迟到了!”
“妈妈,今天晚上也要吃汉堡排,甜点一样是布丁!”
“好好好!你在学校好好用功,回来就可以吃好吃的!”
“嗯!”
“老婆!今天我要用车!”
“好!你开走吧!记得回来顺便加油。”
佳蓉才刚要出门,却在大门信箱发现有个署名素珍的包裹。
打开来,里面是一卷录音带,还有那个冠军徽章。
除此之外,附了一张纸条。
“请暂时先帮我保管,我会再回来拿。谢谢。素珍”佳蓉折回屋里,拿出录放音机,把录音带放出来听。
听着听着,眼泪便止不住一直掉下来。
里面的声音,都是素珍密录下来、盛宣民与厂商分赃、收取回扣时的对话,加上自己不幸被当性奴玩弄的纪录。
自己一直以为学姐是校长的情妇,结果却另有隐情。
佳蓉骑着机车,赶到学姐家,大门深锁,跟楼下警卫借了电话拨打,也没有人接听,警卫才想起素珍大清早就出门了,还跟他打过招呼。
再跑到学校合作社,里头的职员吴富美却说自己一样在找素珍。
“学姐,你到底在哪里?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学姐!”
佳蓉想起了素珍以前在学校对她百般照顾,比自己的亲姐还像亲姐,又想起了那晚她的责备,很后悔自己那样顶撞她。
(十)男人靠在窗边,听到开门声,才把烟捻熄在阳台盆栽的土里。
那些盆栽原本是房东任其自生自灭的,可是惠君不忍心看着它们凋零枯萎,在细心照料下才让它们恢复了绿意盎然的模样。
“怎么这么晚啊?东西都凉了。”
桌上放着一袋鹹酥鸡与珍珠奶茶,以及一手啤酒,男人已经喝完了其中两罐。
屋内的空气混杂着炸物与香烟的味道。
惠君不喜欢烟味,要是闻到了,通常就躲得远远地,可是男人抽的这款烟,味道却带着甜甜的醇厚香味,所以惠君并不特别排斥。
“教练又来看你了啊!怎么没有很开心的样子?”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不安份地脱起惠君的T恤。
惠君并没有反抗,只是平淡地注视着系上篮球队的指导老师周天立,但是大家都习惯叫他教练。
“学期快要结束了吧?你也差不多该回来继续练球了。”
在其他大学女生的内衣款式五彩缤纷、争奇斗艳的时候,惠君还穿着中学生气息的白色胸罩,而且故意选择撑托力没那么好的款式,只为了掩饰事实上发育得很好、非常傲人、却让自己觉得尴尬的雄伟上围。
完美的W形曲线,现在正任由男人贪婪地视奸与揉弄。
“啊……这里还是这么迷人。”
男人忍不住将脸埋进惠君的双峰之间,双手环抱着惠君的细腰。
惠君轻轻地扶着男人的头,心里却没有太多涟漪。
“忙了一天,流很多汗,先让我去洗个澡吧?”
“不要!你明知道我就喜欢你这个味道!”
男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藉着各种名义南下来找惠君,惠君普通的外貌与朴实、低调的行事作风,难以让他人联想到会与教练有不伦的关系,打电话回去学校宿舍和系篮队上姐妹聊天时,她们还经常大剌剌地对惠君聊起有妇之夫的教练、又跟哪个漂亮的队员眉来眼去、勾搭上了的八卦。
学校这阵子发生了太多事情,让惠君真的很疲倦,只想快快洗个澡、好好睡个觉。
但是面对公狗般只想泄欲的教练,虽然心力交瘁,还是配合着他。
自己这种烂好人、委曲求全的个性容易使人软土深掘,惠君在实习这段期间意识到这点,厌恶起这样的自己,却又不是一时半刻就改得了的。
“啊……呼……你好会摇!”
惠君见过男人的太太,是个大美人,曾经以为自己吸引他的绝不是外表,而是心灵层次的相通,但是那些八卦的女主角们,惠君也认识那几个系上学妹,外貌都不俗,相比之下,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优越的地方。
男人那时对她倾诉着自己国手与职业选手的前途没有指望,改而谋求教职、至少有个稳定收入的历程转折,让她萌生了同病相怜的情意。
可是惠君觉得这段根本不算是爱情、又像走在钢索上步步为营的关系该结束了,好几次都想跟男人提分手,最后一次,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这样下去真的好累。
“啊……你……啊……啊……不要……”
想到男人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婚外情对象,在对方心目中,自己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只寻欢时才会想到的母狗,这股恨意与不甘心,逼得惠君突然失神地用力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去死吧!你去死吧!贱男人!去死!去死!)“啊……啊……”
男人反抗着,却挣脱不了力气不输给男性的惠君。
惠君死命地来回摇动身躯,荡漾着她的乳房、发丝与汗水。
男人受到剧烈的刺激,肉棒变得像铁杵一样坚硬,在缺氧窒息前,达到了昇天般的高潮,在惠君体内不断喷发。
惠君松开了手,离开了男人的身体,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要冲去浴室,可是男人马上从后方抱住了她。
“没想到你这么会玩,刚刚这样真刺激。从哪里学的?”
“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惠君哽咽着,肩膀不停颤抖,拨开了男人的怀抱。
男人发现惠君脸上挂着两行热泪,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等到惠君出了浴室,屋里就剩她一人。
桌上的那杯珍珠奶茶是男人跑去新买过的,还很冰凉,珍珠奶茶是她唯一会跟男人撒娇讨着要的东西。
男人没带走那包菸,里头还剩两根。
那晚,惠君头一次看清楚这款烟的牌子,点起了一根,在窗台迎着夏夜晚风,默默抽着。
不熟悉抽烟的方法,呛着的同时,惠君为自己的笨拙不禁边咳边笑了起来。
****隔天,周五的傍晚,忙完学校的事情后,惠君又来医院报到。
进了病房,看到大鹏的妈妈,还有徐“叔叔”与徐添财,以及大鹏称他是“大仔”的林建宏。
“老师好。”
“今天这么热闹喔?这么多人来看你。”
“对啊!”
“护士刚刚有跟我说,你快要可以拆石膏了喔!”
“早就可以了!我早就没事了!”
“在逞强什么啊!?”
“哈哈哈哈……”
就在快要一个月前,学校晨间打扫的时候,大鹏见到混混对在外扫区的同学勒索,出面阻止,却遭到那群混混的围殴。
附近的商家看热闹的人多,却没人劝阻。
校门口的工友,通报训导处,但是训育组长汤怀鲁到场了,一样不敢上前帮学生解围。
人群当中,唯有惠君随手抄了根竹扫把往事故现场奔去,汤怀鲁与几个训育组的老师见到有人跑在前面,才敢跟着上前。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叫你们不要打了!”
任凭惠君怎么喝斥,混混们还是没停下手脚。
惠君再也忍不住,拿起扫把往这群混混猛打,让混混非常生气,转头要对付这个女人。
远处传来的警车声适时地出现,混混们见状立刻骑上机车要逃跑,林惠君还想拿着扫把想往其中一组混混追打,却被训育组的老师拉住了。
“干!疯查某!臭机掰!”
警车往校内驶去,并没有在事故现场旁边停下来,放任由混混们逃逸无踪。
而且来的警车数量也太过夸张,竟然还有地检署与调查局的侦防车,包围住了学校各个出入口。
过没多久,各家媒体记者的车辆又闻风而至。
是惠君的不停哭喊引起了一名大队长的注意,才机动调派现场两名警员过来,处理这件位在校门外不远处的暴力案件。
大鹏身受重伤,已经奄奄一息,被送上救护车后,原地留有一摊吓人的血迹。
当众人还在丈二金刚的时候,盛宣民已经知道了这大队人马是冲着自己来的。
今天原本是新建校舍的落成典礼,全校师生等会儿就要在这栋一楼的新活动中心开周会,现有的活动中心若要挤下这么多人,空气就会很闷热、不通风,让人不舒服,但是新的活动中心宽敞许多,设计上也考虑了空气调节。
盛宣民尤其喜欢新的校长室,隔音比现在位在阁楼的这间更好,装潢也更气派豪华。
“啊!这女人,总算愿意让我也解脱了!”
几天前张素珍突然消失时,盛宣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喝了一杯红酒,从容地从校长室走出来。
面对检察官,盛宣民并没有任何肢体与言语上的反抗,检察官也因此对盛宣民给予礼遇,让他在全校师生面前保有一点基本尊严。
但是众人才要离开,不知从哪边射来的子弹,却让原本可以和平落幕的收押大戏,瞬间演变成一场血腥的枪战。
伤患陆陆续续被抬出来,有人看到盛宣民,有人看到警员,也有学生指证历历说,当中有个人是附近那间漫画店的老闆。
更离奇的是,盛宣民位在郊区的独栋高级住宅,竟然在公权力到达、进行搜索前发生了熊熊大火,远在市区内就可望见那火光与浓烟。
屋内所有能烧的东西皆付之一炬,而校长太太与帮佣的妇人罗嫂却下落不明。
警方对两人展开了搜索行动,却迟迟没有进展。
而公佈的伤亡者名单中,并没有传言中的“漫画店老闆”。
但是许久没有开张营业的漫画店,却更启人疑窦,即使检警多次公开澄清,仍止不住攸攸之口。
教育局紧急指派了一位代理校长接掌校务,但是实际上在这风雨飘摇之时,能够妥善掌控全局的,众人咸认还是非训导主任洪茜茜莫属,洪茜茜此时成了事实上的校长。
原本关系融洽,向来只会採访学校各项优异成绩表现、以及活动讯息的地方记者,如今也变得嗜血,紧抓着学校弊案话题不放,不停地从各方挖掘进一步的消息,洪茜茜为了应付他们,也渐渐显得有点应接不暇。
(十一)洪茜茜提着一篮水果,带着代理校长与一群学生,还有几位记者,不理护理站护士们的阻挡,硬是闯入了病房。
“来!各位记者先生小姐,这位就是我们学校前阵子啊,这个见义勇为、保护同学而不幸受伤的王大鹏同学,我们学校平时就是讲求学生的“诚实”、“勇敢”,王同学的表现正是显现出我们在学生的伦理道德教育方面呢,确实有落实。
我们今天来请校长帮我们颁发奖状,然后我们训导处也决定要为我们的王同学记一个大功。
来!我们有请校长!”
只见代理校长与洪茜茜分别拿着奖状与水果篮,站在病床的左、右侧,两旁排排站了几个学生。
讽刺的是,这些学生根本就不是大鹏的班上同学,大鹏一个也不认识,全都是洪茜茜挑选的“好”学生。
“来!王妈妈您也一起来合照嘛!”
淑怡对洪茜茜突然闯入的无礼行为很不满,摆着一张臭脸。
过去每次到学校都是她为了大鹏又惹事生非、向洪茜茜赔不是,洪茜茜总是趾高气昂地用鼻孔在看她,今天为了作秀,就装得如此亲密,让她很不屑,挥了挥手,表示拒绝。
洪茜茜与林建宏对上了眼,她还清楚记得这个“坏”学生,不知道他与王家也有往来,就怕横生枝节,立即撇开了目光。
林建宏看到过去这个将自己勒令退学的训导主任,心中不免有怨,但又觉得向来高高在上的她,如今这样子放低姿态、卖老脸,也是有点可怜。
“啊?林惠君老师!你也在啊?来!一起来!来!”
惠君的脸上同样也是满满的尴尬,但还是凑了上去,在此起彼落的镁光灯前,与大鹏一起比了YA手势,和这群被动员来的、脸上笑得很僵的众人合照。
“谢谢校长!各位记者先生小姐!谢谢!再麻烦帮我们好好报导喔!来!我们不要打扰王同学养病!快点都出来了!”
最后洪茜茜在病房门口哈着腰,嘴里不停地说了几次“谢谢!谢谢!不好意思!”
才在护士们幽怨的注视下离开。
护理长随即跑进来跟淑怡与邻床患者道歉。
“淑怡,不好意思!我们没有注意到,怎么突然来这么多人。”
“雅晴!你跟我说什么不好意思!老朋友了是在三八什么?而且这又不是你的错!”
“对啊!乾妈,不是你的错!”
大鹏说的“乾妈”雅晴,是淑怡的国中同学,也是当年在医院见证了大鹏诞生的护士之一。
被家里赶出来、失去家庭奥援、独立扶养大鹏的淑怡,早年要不是有雅晴各方面的帮助,恐怕捱不到现在。
这次大鹏受伤,雅晴也难过了好久,就像自己的亲生小孩受伤一样。
“你喔!都你的错啦!小孩子,逞英雄!”
雅晴轻捏了一把大鹏的脸。
“哈哈哈哈!我不是小孩子了啦!”
“在你妈跟乾妈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
“就是说嘛!”
雅晴虽然这么讲,但是也明白大鹏长大了,同时也代表着自己不年轻了。
“时间差不多啰,淑怡你们先回去吧!”
“鹏仔!要快点好!才可以来吃我的喜酒!”
“啊!?”
建宏递给淑怡一张喜帖,很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杓。
“喂!建宏,刚刚这么久怎么都没讲?”
“淑怡姐!歹势啦!”
“三八哩!歹势啥?恭喜啦!”
“大仔!恭喜喔!”
喜帖里夹了一张婚纱照,高大挺拔的建宏不用多说有多上镜,而平日以男人婆形象深植人心的富美,穿着白色婚纱,依偎着建宏,呈现娇滴滴的不同面貌。
“大鹏,老师明天下午再过来。”
惠君帮大鹏拉毯子时,领口内的美丽风景,饱满嫩白的双峰,又在大鹏面前走光了。
这让大鹏非常羞窘与煎熬。
自己一直当成“姐姐”对待的惠君老师,最近却开始意识到她也是个“女人”。
对着敬爱的老师产生那种“不纯洁”的念头,不时有性幻想,让大鹏觉得自己很可恶、很不应该,但是不听话的勃起下体,却又吐实了内心无从掩饰的原始欲望。
“老师,你周末可以出去玩啊,不一定都要来陪我。”
“周末要是不帮你补习落后的进度,你会跟不上同学喔!”
“唉,好啦!谢谢老师!”
克制住不去偷瞄,大鹏望着惠君老师的认真表情,笑着点了点头,感谢惠君老师无私付出的同时,也更加觉得那个对老师有色情想法的自己很龌龊。
“你们先走吧,明天有空再来,让大鹏休息了。”
观察力敏锐的雅晴,发现大鹏的那里又再度微微凸起,适时地送客,帮大鹏解了围。
“没事了喔,这是男生长大的自然反应,不要紧张。乾妈晚一点会再过来看你。”
雅晴拉起了病床的隔帘,附在大鹏耳边说了句悄悄话,轻声安慰,就带着淑怡等人走出病房。
这几年,镇上的周末夜一向很不平静,是飙车族车祸与黑道火拚事件的高峰期,救护车、消防车、警车的声音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医院急诊室连带也不断有伤患出入。
雅晴负责的这层楼,护士都被紧急调派去支援急诊室,留下雅晴独自值守。
“阿长!又自己在顾喔?”
“喂!半夜不好好睡觉,到处乱跑?”
“啊就想你啊!”
“贫嘴!快回去啦!等下巡房不要让我发现你还没乖乖睡着!”
“报告阿长!是!”
雅晴张罗了一些医疗器材与用品,推着推车,开始去巡房。
遇到刚刚那个调皮的病患,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他关掉收音机、不要吵到隔壁床,又像在念睡前故事一样,轻声细语地读报纸给这位有一把年纪了的病患听,才让他进入梦乡。
(唉!巡这间竟然就花了快要半小时!)这位病患很少有人来探病,可能因此觉得孤单,所以特别爱黏着雅晴不放。
雅晴觉得他其情可悯,但是招呼他很费劲,也是事实。
“还没睡喔?”
“嗯,睡不着。”
“还是胀胀的啰。”
“……”
“不要觉得害臊啦!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乾妈再帮你弄出来,会比较好睡。”
雅晴巡到大鹏的病床,对乾儿子的生理问题,一直是以开明的态度来教育他,希望他不要对性产生偏差想法。
“觉得惠君老师人怎样?”
“老师……人很好啊。”
“嗯哼。”
大鹏来住院的几天后,雅晴就知道还不方便的他,可能这方面的需要会有困难。
那晚巡房撞见他在费力清理梦遗,又好像为了羞於启齿的春梦情节而困惑时,对这没父亲陪伴成长的孩子,得独自处理青春期的困扰,觉得很不舍。
身为大鹏的乾妈,多少想帮上一点忙。
帮行动不便、无法“自理”的病患手淫这件事,雅晴已经是经验老道,实习时从护校学姐那里学到,自己又传授给历届来实习的学妹。
病患得到缓解后,都报以感激的回应,让原本也有点扭捏、放不开的雅晴体会到,帮病患解决这种私密需求的意义。
“你啊!这年纪会开始对女生身体感兴趣,是很正常的事,不要太压抑,只是啊!要记得“发乎情,止乎礼”,对女生要有基本的尊重喔!”
“嗯。”
“很乖!我们家大鹏愈来愈懂事了!”
雅晴还记得头一次要帮大鹏手淫时,大鹏对於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乾妈面前,觉得很难为情,头撇向旁边,不敢看乾妈。
“唉,你这笨孩子,乾妈早从你出生时就已经把你看光光了啦!不要怕,放轻松。”
现在大鹏已经很适应了,让雅晴脱掉病人服,全身裸露,那根肉棒,在胯下的黑毛丛中窜出、直挺挺地勃起。
雅晴挤了一点凝胶在手上搓开,轻轻握住了乾儿子的那里。
“嘘~一样要小声一点喔!”
“嗯……”
雅晴的手不停上下撸动,已经觉得痠了,也多次补充了凝胶润滑,但是还不见大鹏射精。
随着帮他手淫的次数愈来愈多,大鹏似乎渐渐学会了怎样延长享受快感。
(唉,这孩子……)“喔呜……呼~啊……喔呜……呼~啊……”
现在就算用手抠弄他的乳头,或是用舌头轻舔,甚至是解开护士服、露出内衣给他看,对他都已经没有催化的刺激效果,这孩子自己学习到如何调整呼吸与分散注意力,不想一下子就结束这种愉悦的过程。
(孩子啊!快点射出来吧!)“呼~啊……呼~啊……”
(唉……)雅晴双手伸到背后,松开了内衣的釦子,露出双乳,凑近大鹏。
这对乳房从前哺育了自己的小孩,也喂过大鹏。
“吃吧!你小时候也很爱吃乾妈的奶。”
“嗯。”
可是大鹏却不只是像婴孩那样只知吸吮雅晴的乳头,不晓得从哪学到的,有技巧地用舌头轻轻画着乳晕、再舔弄乳头、最后才是规律地吸着。
“喔……你……”
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就怕太过舒服的呻吟声传了出去。
硬挺的乳头持续产生酥麻的甜美快感,雅晴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开始湿润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不行了!不要折磨我了!你这孩子!)“啊!乾妈!想……想射出来了!”
“好……好喔!”
终於在情势快要失控、溃堤氾滥前,让这一切可以收拾。
雅晴的神智从有点迷醉的状态恢复了,眼眶带着微微的泪水,心脏还在狂跳。
如往常拿条毛巾,盖住了握着乾儿子肉棒的手,做最后的冲刺,感受到那根一阵一阵的紧绷,接着是热热的、黏稠的精液在自己手上溢流。
看着乾儿子两眼呆滞、不停喘气的样子,雅晴忍不住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清理擦拭过后,再帮他穿好衣服,盖上毯子。
“乾妈……”
“有没有舒服一点了?”
“有……很舒服。谢谢乾妈。”
“傻孩子!愈来愈持久!以后你老婆可“性”福了!”
“乾妈在乱说什么啦~?”
“好啦!我不说了!早点睡喔!”
“好。”
回到护理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一起值班的护士们也回来了。
雅晴没有特别藏起那条沾了精液、发出腥味的毛巾,而护士们也都心照不宣。
先稍加清洗一下,再丢进待送洗消毒的大箩筐里。
才刚忙完,又看到那个老顽童病患跑来指名要找“阿长”,雅晴也只好回报给他一脸苦笑,找了个护士,一起扶他回病房。
“阿长!读这篇给我听!”
“哎呦!这篇不是念过好几次了吗?”
“不管!阿长!我要听!”
“好!好!你小声一点,不要吵到别人啦!我这就读给你听喔!”
大鹏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这层楼就剩这个活宝,专为她找事做。
雅晴念着这几个月前的旧报纸,副刊上头这篇连载小说其实是患者的暗示。
她念了几段,对着护士点点头、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画了三次圆圈,护士见了,便回去护理站,拿了毛巾与凝胶过来。
(十二)吴佩琪与洪茜茜决裂后,递出了辞呈,跑完了公文流程,今天是她在这所学校任教的最后一天。
虽然家长们对学校的抗议以及对吴老师的声援不断,但是吴佩琪已经做了决定。
身为二年十五班的导师,原本对不能陪着班上同学毕业、直到联考放榜而感到抱歉,但是除了几个女生跑来跟自己合影,并没有人表示难过。
学期末打扫完教室的这堂最后一节导师时间,班上学生绝大多数还是在写自己的测验卷与参考书题目,准备接下来的第一次模拟考,几个吊车尾的则围在一起讨论接下来放暑假的打算,但是面对班上的低气压,态度也不敢太过张扬。
辞职的消息传出后,这阵子好几间补习班、私立学校都巴着她不放,希望请她过去任教。
而吴佩琪也考虑自己开一家英文补习班,找仲介看了几间物件,但是还没看到满意的。
租金对家境优渥的她来说不是最大的问题,整修这些普遍屋龄老旧、要到符合消防法规且适合上课的房子,耗费的时间才是她觉得麻烦的地方。
丈夫、小孩、夫家与娘家各方虽然都觉得她这个决定有点任性,放弃了稳定的公家教职待遇,未免也太过可惜。
但是凭着她的名师光环,并不愁没有地方可去。
而且,她实在气不过洪茜茜。
吴佩琪以媒人身份出席建宏与富美的婚礼,照片登上了各家报纸地方版,洪茜茜发现后,像是质问嫌犯一样把她叫来唠叨了一番,认为她与有黑道背景的吴家沾上边,而男方又是之前被这所学校退学的学生,要是再被有心的媒体炒作,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学校又将再掀波澜。
洪茜茜甚至怀疑,之前吴富美来学校,是吴议长特别安排的眼线,私底下在蒐集盛宣民的不法证据。
校长事件发生后,吴富美即辞去合作社的工作,虽然说是为了准备婚事,但是看在洪茜茜眼里,觉得这时间点实在太过巧合。
吴佩琪回想起婚礼那天,她穿着自己设计、再请裁缝量身订做的服装。
金惜姨看到她穿了这件使用客家传统花布,后背与胸口用了缕空刺绣、兼顾了端庄与性感的礼服,直夸好看,让她很开心。
搀扶着金惜姨缓缓地步入婚礼会场的时候,打扮亮丽的吴佩琪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没有意识到自己差一点抢了新娘吴富美的风采。
参加建宏的婚礼,吴佩琪就像在见证自己弟弟娶亲,单纯的动机却被洪茜茜说得如此不堪,让她当场与洪茜茜大吵了一架。
从前她面对洪茜茜把建宏勒令退学却无能为力,现在建宏靠着自己努力上进、经营着这家修车厂,不偷不抢,还让一群青少年有地方可去、不让他们走偏,洪茜茜却还对他抱持这种刻板印象,让她再也忍受不住。
把留在办公室的最后一点私人物品打包完毕后,吴佩琪就要离开这里了。
共事多年的老师们却也没几人来与她道别,这才让她不禁哭出来,怀疑起自己做人是否那么失败。
这时有人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竟然是平日与她水火不容的陈皎娟。
“有空吗?找你喝杯咖啡?”
陈皎娟手里拿着几张大卡,吴佩琪以为那是学生的美术作业,但是陈皎娟却把卡片递给了她,上头写了满满的同仁与学生的留言祝福。
“走吧?”
陈皎娟拉着吴佩琪走出教师办公室,吴佩琪才发现走廊上挤满了同事。
“佩琪!来吧!庆祝你脱离苦海!”
这个惊喜,让吴佩琪最后破涕为笑。
****大鹏与阿猴帮林惠君打扫完房间,房东在旁边不停碎嘴要她赶快搬走,说晚上已经约了一户准备要把户口迁到这里的人家要看屋,还想把阳台那些盆栽移走,好空出更多空间来。
阿猴觉得这人实在太过势利、不给人留情面,很想往他脸上揍一拳。
大鹏把林惠君的几箱物品搬上货运公司的大货车后,便拉着她的行李箱,放上机车固定牢靠,惠君搭着阿猴那台车,告别了这间住了一年的房子。
大鹏载着东西,不敢飙太快,骑在后头,看着林惠君的背影,与阿猴的车距渐渐拉远。
“干你娘!这人!催催催!有需要这么赶吗?”
阿猴想到刚刚房东的恶劣态度,不禁又埋怨起来,想帮林惠君出气。
“好了啦!宇昊,没关系啦!本来租约就签到今天而已。”
“老师啊!住这款烂厝实在太委屈你!”
“不会啦!”
实习的最后一天,那些平时爱找林惠君支援的体育老师们与辅导室老师,除了口头上的感谢,就是把一些厂商送来的文具样品当礼物塞给她,显得敷衍了事。
反而是学生们热情的很,傍晚开始聚集在阿猴家的小吃部,要来欢送“大欉”、“大姐”,把街上这间还算大的小吃部挤得是座无虚席。
因为之前拿着扫把制止混混围殴大鹏的举动,让林惠君有了“大姐”这个名号。
甚至有别间学校的学生仰慕惠君“大姐”的“义气”,也来欢送她。
“侯宇昊!快来帮忙!”
难得店里有这么多人,侯伯伯一时忙不过来。
“你看人家大鹏多懂事,你就只会在旁边纳凉!”
大鹏专心地切着豆干与海带、葱花等小菜,阿猴被爸爸心不甘、情不愿地叫来,就帮忙盛饭、淋上肉燥。
“你啊,如果不想念书,国中读完了就回来接这间店!不要成天在外面晃荡,没出息!”
“吼!我才不要!”
“不要?不要做这个那你要做什么?”
“吼!烦咧!”
“念你是为了你好,你不要不知好歹!”
“好啦好啦!我要把饭端去给老师啦!”
“喂!顺便问老师要喝什么,今晚我请客!”
“你说的喔?”
“他奶奶的,你这猴崽子!老子说出口的就算数!怀疑啊?”
发现林惠君看向这边,侯伯伯发现自己的大嗓门又闹了笑话,觉得很不好意思。
“老师!谢谢你啊,把咱们家这猴崽子教的可乖的!”
“侯伯伯,宇昊本来就是个好孩子啦!我没有做什么。”
“唉,你有空要记得回来看我们啊!”
。
“好!好!一定!一定!”
那晚,林惠君在众人的笑闹声中,结束了实习老师的任务。
孩子们甚至送到火车站都还不肯离开,一度引起了铁路警察与宪兵的紧张,是后来赶到的淑怡出面说明,才让场面缓和下来。
“老师啊!这个是我们这里的名产啦!不是什么高贵的东西啦!但是很好吃喔!让你带回去请家里还是朋友吃!”
“谢谢王妈妈。”
“老师啊!很谢谢你照顾我们家大鹏啦!”
“王妈妈,这是我本来就该做的。”
“你啊,以后如果有事要我帮忙,记得喔!要讲喔!看是要写信还是打电话,我一定帮到底。”
“好!谢谢王妈妈。”
“大鹏!来!跟老师说再见。”
淑怡把站在一旁的大鹏拉过来。
大鹏刚刚偷偷喝了几杯台啤,满脸通红,觉得有点茫,想看清楚林惠君,眼里却是朦朦胧胧的模样,脚步也站不太稳。
“老师,谢谢你!”
说完这句,大鹏竟然醉得不省人事,晕了过去,引起现场一阵惊呼,接着又是一阵爆笑。
众人直到看着林惠君通过剪票口、进了月台,回头挥挥手后,才逐渐散去。
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有人忍不住哭了,最后一齐大喊着“惠君老师再见!惠君老师再见!”
响亮的声音,穿透进了车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