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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冲击快乐的穴道这是位於中野车站附近的公寓,这是在东京大震灾之後,马上建盖的。
虽然外观与内部的结构都相当简陋,但是桂子因为方便又便宜所以就租了下来。
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大约六年左右了,换了地方,恐怕会住不惯。
桂子在日本贸易公司上班,年龄已届三十了,但是还是未婚。
她每天很单纯地只往返公司与她所住的公寓之间而已。由公司回家後,她在吃过简单的晚餐之後,就躺在床上
看杂,这是她生活中唯一的乐趣。
以前住在老家的父母会耽心,经常要她回去相亲等,但一直生活在多采多姿的大都会中的女子,怎麽可能回乡
下去过那种坚苦的生活呢?
即使她的对象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是人人羡慕的好姻缘。
但是桂子一点也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经过多年之後,父母看到那个样子,乾脆放弃了,所以再也没有人提相
亲之事了。
与其如此辛劳地照顾丈夫与孩子,还不如做一个单身贵族,此乃桂子一向的主张。
但是在寒冬中,即使缩在棉被中,也依然冷得发抖的日子,真是令人难以忍受。
以前她实在是太年轻不懂事了,现在即使每天哭湿了枕头,也是後悔莫及了。
如果,当时能好好地去相亲,现在也许会躺在丈夫温暖的怀抱之中,可以睡得很香甜呢?
想到这里,心里就更加空虚,在以後的岁月中,也许会觉得更冷吧!
(也许我应该换一个住的环境吧┅如果改变住的环境,心情也许会轻松,说不定会有所改变呢!)某一个星期
天,隔壁的女孩搬走了,虽然不是很亲近的邻居,但是桂子还是出来帮忙搬一些简单的行李,然後拖着疲惫的身躯
回到房内躺在床上,然後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结果在蒙 中睡着了,不知经过多久,周围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她起来点灯,听到叭的一下,电光一闪,但是一下又熄了。
一定是电灯泡坏了,桂子想不到好办法,因为现在已经是杂货铺打烊的时刻了。
如果这时候跑出去,只为了买一只电灯泡,那真是一大劫难。
她想也许到管理员那儿,可以借到一个预备的吧。於是桂子来到一楼。
但是,管理员的灯是暗的,她虽然叫门,但是都没有人回答。
(算了┅今晚就此就寝算了。)桂子就这样返回屋中,反正睡了一半,精神好多了,但整个人还是觉得懒洋洋
的。
在黑暗中还要铺床实在太麻烦了,乾脆伸手到衣柜中去拿棉被。
当她拿到棉被,准备要盖时,突然发现有一道光透了进来。
桂子心里 跳,觉得很好奇,因为铺被一直放在那里,所以不知道有洞可使光线射入。
因为隔墙有洞,光才会从那边射入,而桂子吓一跳的原因不是那个洞,而是隔壁竟然有灯光,到底是怎麽回事?
(隔壁,应该没有人才对的。)因为隔壁的女孩方刚搬走而已,会不会是管理员来修理东西┅因为隔壁的家俱
摆在那个洞上,所以她一直没有留意有这个洞的存在。
但现在突然发现了,总觉得很诱人,那是一个令人充满好奇的洞。
桂子把棉被拿了下来,然後把裙子往上拉之後,爬了上去。
她摒住呼吸,而且没有弄出任何声响地往墙壁的方向靠近。
因为洞口比她的视线的位置还低,桂子好像舞台上的艺人,带着害怕的神情,把眼睛盯在那个洞上。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在大灯光下闪闪折射的绫织绸缎,相当漂亮的棉被。
那里面有着波浪般似蠢蠢欲动的情形发生。
桂子第一次偷看,没想到可以看得如此清楚。但同时,因为太注意对面的动静,所以全身都冒出冷汗来。
她心 跳着,眼光向对面房间凝视,那盖的棉被中有彷佛大波浪在动着。然後瞬间,她看到什麽。
「啊!」桂子差一点叫了出声,她赶紧用手捂住嘴巴。
她看到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在灯光下显得颇黑的男人的背部,正在上下激烈地动着。
而他的下面是一位被脱得精光的女人,正气喘兮兮地配合着。
「啊!那男的不是管理员吗?」那个在女人身上使劲出力的男人,除了管理员儿玉,不可能是别人了。
他不在管理室,没想到是在这里,他到底在这里做什麽呢?
虽然是自己的公寓,但是是空房间,正好利用这一点引诱女人。
桂子以前就觉得儿玉是个好色之辈,但没想到他是如此色胆包天之人。
而对方的女性到底是谁呢?
她的心都快从她的口中跳出来似的,她觉得非常兴奋。
桂子极力地想看清女方。
「啊┅那不是安田的太太吗?」安田郁子,是同住在这幢公寓中,她同事的太太,她没有孩子,年纪约二十七、
八岁。
她那成熟的身躯正不停地扭动着,然後她的脚缠住儿玉的腰。
她拼命地挟着,这是一场难得一见的官能又淫荡的现场表演。
桂子不知不觉间,将手伸到自己的股间,那里早已又湿又热了。
「哼!哼┅啊┅呜┅」「啊┅哈啊┅哈啊┅」在墙壁那端的二个人拼命地压抑他们的呻吟声。那拼命压抑着的
声音,对桂子而言,这种声音,反而更加刺激。
桂子的手终於潜入内裤中,抚摸着那疼痛的阴核,桂子早已忍受不住。
她跪在那里,好像在梦境中一般,开始玩弄自己的阴核。
她潜入的手指,愈来愈激烈,她的腰部周围开始发烧,而且正向她全身扩散。
「不行┅我不能这麽做┅」自淫。
桂子认为这是严重违反道德的行为,况且,这种行为对身体有不良的影响。
她最近曾在妇女杂看过这类的报导,在平常日子里,这种事尚可以忍耐,但如果是心术不正,或者是性器官
丑陋,甚至於变形的妓女,那就比较困难了。
那一篇报导对桂子有很大的影响。
但是,话虽如此,她依然无法战胜眼前如此刺激的局面。
桂子很快地就陷入自己的官能的快感之中了,当她的眼睛盯着那个洞口看时,她的手指依然动个不停,她的嘴
角也松弛了,舌尖看起来都是隐隐约约的红色。
儿玉与那女人,发出狂兽般低吟的声音,而身体更是在快速中分分合合的。
二人的肌肤上,全是闪闪的汗光。
不久女的一个大痉挛,缠在男人腰上的脚已不听指挥地抖着。
而男的一直在动着的背部,也在瞬间静止,而将整个脸埋在女的胸前。
桂子闭上双眼,刚才所看到的一切情形,好像电影般,又重新在她的脑海中播放一遍。
那一夜,桂子躺在棉被中,身体像火在燃烧一样,怎麽睡都睡不着。
「那个太太实在太厉害了吧!一边和她先生作爱┅有了丈夫还嫌不足┅她的性欲太强了吧!」桂子的脑海中,
对於刚才那冲击的画面,根本无法去除,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将手伸向自己的下腹。
自己也有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她抱着枕头,抱着棉被,整夜都在狂乱中渡过第二章无法自制的自慰隔壁所发
生的事,不止一次而已。
大约经过三、四天,桂子从公司下班回来,身体觉得很躁热。
所以吃完晚饭,就合衣躺在床上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才被隔壁的声音吵醒。
心脏还是像上次一样地跳动着,好像要坏掉似的,非常大声。
桂子稍微调息了一下,然後把眼睛又盯在那个洞穴之上。
那瞬间,桂子的心脏好像要停止跳动一样。
隔壁正在作爱的一对,她一直以为是儿玉与郁子。为何女的现在换成是中西百合了呢?
她是住在桂子的楼下,她也是有夫之妇,她先生是保险公司的外务员。
她是住在这幢公寓中,最亲切,与桂子最合得来的人。
看到儿玉与百合的样子,到今夜才发现原来他们二人也有奸情。
看他们熟悉的情形,就知道他们从以前就很要好了,百合一脸甜蜜的任由儿玉摆布的情形,就是最好的证明。
被男人抱在膝上的百合,露出那雪白的大腿,任由男人在上面吸吮着。
桂子看到这一幕,血液开始逆流。
看到她如此不贞以及淫荡的模样,对於她一向喜欢的人而言,简直有背叛的感觉。
所以她气得七窍生烟,甚至於有些嫉妒,有些羡慕,还有些憎恶。
「干嘛要作出这种事呢?」桂子忘我的叫了出声。
郁子与儿玉苟合,这件事她觉得与自己八杆子打不着,所以不在意,但是百合的情形可就与郁子的情形大异其
趣了,她将男人压倒在下,并将自己的长裤脱了下来,然後抓住他的大肉棒。
看到这一幕的桂子,整个脑袋空空,甚至於有些晕眩起来。
百合开始在肉棒上运动着。
那红黑的肉棒在她的手中愈来愈膨胀,而百合的手,更是紧抓住不放。
「呜呜┅」呻吟声是男的发出来的,不是女的。
「不行,还不能射精。」百合说完,把自己和服的裙脚往上拉,露出她浑圆的臀部。
她露出了下体,可以清楚看见她的阴毛。
百合一脚跨过儿玉的身上,然後再度用手抓住儿玉的肉棒。
把肉棒对准自己的下体之後,腰部再慢慢地往下沈,坐在儿玉的身体上。
「啊┅」所谓的性交,不是男的在上,女的在下吗?一直作如是想的桂子,吓了一大跳,然後整个人都呆住了。
百合在上面上上下下地动着,然後整个人好像骑在马上一样,前後左右地转了一大圈,然後很自在地使用自己
的腰力。
看到儿王时,他的脸比平常更为丑陋,歪斜,他口中正发出可怜的呻吟声。
「管理员也不怎麽管用吗?」平常儿玉的说话口气相当差,而且一付狗眼看人低的嘴脸。
对桂子而言,他一直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但今天怎麽情形完全不同了呢?
男人真是只有一层皮在做人,剥下他脸上的那一层皮之後,只剩那一块充满欲望的肉棒而已。
她一边做如是想,一边凝视着这活生生,刺激的一幕时,她的下腹部早已像火在燃烧一样,又好像被煮熟一样,
非常难受。
桂子乾脆脱下睡衣,把手指伸了进去,但是昨天在杂上所看到的报导又再度浮上心头,桂子赶紧将自己的手
缩了回来。
她赶紧打开抽屉,拿出杂来,上面写着,此时应该离开现场,然後赶紧去将手洗乾净,并好好的嗽漱口,就
可减轻心里的焦躁。
那杂上是如此记载的。
「过度的自慰的行为,会遭致神经衰弱,如果持续不断,就是一般人所谓的色情狂,它是一种精神异常的现象。」
「得了这种病,就形同废人一样,一定会被一般大众的社会所摒弃。」「为了避免陷入这种不幸的深渊之中,
就要拒绝诱惑,遵从三从四德,做一个有妇德的女人,如此才能获得身心健康等等。」当桂子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
一直认为是不是自己的脑袋有问题呢?
但因为自己曾经多次自淫过,所以看到这篇报导时,她全身都为之震惊不已。
因此,她发誓绝不再犯相同的错误,而且只要不去偷看,就可以断绝这种行为的。
所以今天虽然她又听到奇异的声响,她好像梦游般又跑去偷看。
桂子很恨自己,又记起自己曾经发过的誓,但是在这同时。
「那个管理员,难道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吗?」她对於儿玉那猛烈的恶习,感到相当愤怒。
桂子为了使自己燥热的身体能迅速地冷却下来,只好拼命灌水。
但是百合与儿玉那作爱时的那种狂态,却是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
她回到床上,用棉被盖住自己的头,但是盖住耳目,依然无法盖住百合那奔放的蛮腰所做的动作,以及那疯狂
的笑声。
她愈是苛责自己,情形就愈严重。
身体彷佛被放在沸水煮似的,全身热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桂子真想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如此一来,就不会有这种犯忌的行为发生。
桂子真的把自己的双手绑在背後。
但是因为是自己绑的,很快就松掉了,根本一点效果也没有。
因此,她重新要再把自己绑起来时,正好听到百合浪荡的声音。
「啊┅已经不行了┅高潮了。」她边哭边笑,声音特别娇媚,桂子的身体又再突然间躁热起来,她的脑中空白
一片,再也无法思想了。
因此,她乾脆甩掉背後的绳子,将手伸向自己的股间,好像在作梦般地抚弄自己的阴核,捆住桂子心思的妇德,
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第三章欲望儿玉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付好色之徒的模样,难怪一直在换女伴。
她看到他的第三位女伴,是住在她家後面的占部针子。
她比桂子年经许多,怎麽看都像是尚未结婚的年轻模样。
虽然对针子会做出这种红杏出墙之事感到不可思议,但是她在这幢公寓中,并不特别显眼。
「经常会在背後批评别人。」看到脚张得大大,而露出整个下体的针子,桂子不禁心里骂道。
针子等不及让儿玉把长裤脱下来,就迫不及待地把腰靠了过来。
好不容易把长裤脱下来之後的儿玉,跪在针子的脚前。
用手把针子的双脚撑得更大之後,把脸靠近她的阴部直视着。
桂子觉得好像是自己被人直视般尴尬。
儿玉的脸更靠近针子的阴部。
针子「啊!」的小声叫了出来,儿玉把头压了上去,并揉着她的腰。
「没想到看起来那麽老实的人,也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来。」桂子觉得呼吸愈来愈困难,手掌心也不断地冒出
汗水来。
脸部离开针子的阴部的儿玉,马上用手指刺入她的膣里面。
他猛烈地摇着,并带着淫笑看着针子的脸,针子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头不停地左右摆动着。
儿玉无意间停下他手指的动作,很快又将手指刺入里面,更加固执地搅动着。
看针子的样子似乎在男人的手淫之中,已经达到高潮似的。
而桂子再也无法忍耐下去,而将手指伸向自己的阴门。
但是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口的害怕,因此不敢深入里面。
所以她只是把手指伸入一点点就赶紧抽了出来。也许要男人的手指才管用吧!
桂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後,再度趴在洞眼中偷看。
与五十岁的男人性交,那份执拗的情形,不是一般年青人可比拟的。
他玩弄女人的手法,简直到了非把女人的骨头都拆散不可的地步。
「求求你┅别再用手弄了,请你快点进入,我再也忍耐不住了。」针子苦苦地求着儿玉。
但是儿玉依旧沈默不语地,继续用他的二根手指进攻着。
「儿玉,我快要死了┅快点┅」那娇艳的裸体,早已按捺不住般地扭来扭去了,针子早将一切抛诸脑後,忘形
地喘息着。
这大概是她丈夫死後,第一次被男人拥抱之故吧,在长期的忍耐之後。
想要一次就完全弥补过去的空虚似的,所以针子拼命地哀求道。
而儿玉似乎早就看穿她的心思,所以嘿嘿地笑着,依然用手指进攻着。
桂子用左手靠在墙壁上,右手开始在阴部搔着,那里的淫水早已汨汨而出。
「啊┅我也要┅我也要你早点进入。」也许桂子当时的心情就和针子一样饥渴。
儿玉再次将脸埋在针子的下体,开始用力地舐着。
桂子再也无法继续看下去了,她终於离开衣柜,然後躲入棉被之中,那燃烧的欲火,只有靠自己来浇息了。
第四章官能的高潮这是数天後所发生的事,忙完晚餐,到公共澡堂洗澡时。
正巧百合与郁子她们也都同时到,她们二人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们二人轮流为对方刷背,二人都是红杏出墙者,尤其是郁子,长得非常平凡。
而百合,跨在儿玉的身上拼命剧烈的动着的情景,犹历在目。
现在却装得像贞洁的妇女一样,谈论着XXX等的太太,如何如何等。
她们对於东家长西家短的各式流言,似乎特别感兴趣似的。
对桂子而言,本来是想出言相讥的,但这样会暴露她的秘密。
所以她拼命地压抑着,只是用「晚安」和大家打招呼,并离开那里。
虽然郁子说∶「想帮她擦背。」但是桂子断然拒绝。
如果被不洁的人接触到了,也会污染似的。但是这种话又不能说出口,只能硬吞了下去。
自从那一夜之後,她再也没有闲情逸致去泡热水了,总是匆匆洗掉汗臭味之後,就离开了。
回到房内,打开壁橱,拿出寝具准备就寝时,她又听到儿玉与女人说话的声音。
她仔细分辨一下声音,这一次不是针子,当然也不是郁子或百合。
这位女的声音,听起来相当年轻。
(这一次又是什麽样的女人呢?)桂子赶紧爬到洞前,按照惯例,又开始偷看。
隔壁正在喝酒。
儿玉不光是脸,连他的秃头也染成红色,从上往下看,就像一头奇异的动物一样。
而她的旁边坐着一位很年青的女孩,好像已经喝了不少似的,看来已是醉态可鞠了。
那红色的长长的衣服已被解开,露出她细小的脸。
女的在扭动中,裙摆早已紊乱,这回连大腿内部的私处都露了出来。
虽然他们是用小酒杯喝着,但儿玉似乎特别呵护她似的,频频要她喝酒。
看来像纯白纸张的女孩,但现在已崩溃,变为风情万种的女人。
(这一定是那一家酒吧的女侍┅)桂子冷笑着,并继续看下去。
儿玉伸出筷子夹着一块鱼片往嘴里送,本来是给自己吃的,然後他用双唇挟着,来到女的面前,用口喂她吃食
物,然後就以那厚厚的嘴唇吮吸着女人那红红的双唇,他们疯地吻着。
「儿玉┅」「喂!只要奶肯陪我,不论奶要买什麽东西,我都愿意送奶。」说完,他把女的手抓向自己的下体,
在俗衣之下,他什麽也没穿。
女人迅速抓住他的肉棒。
「真的什麽都肯送我?项链,或者是衣服,还有皮包,我都想要,你愿意买给我吗?」那女孩好像在和父亲撒
娇似的说出自己的欲望。
「好好。我在二、三天之内会买给奶,但奶的手可不要闲着。」儿玉坐在那里,双手顶在丝面,然後他的下体
朝那女生突袭。
那挺立的肉棒,早已壮得朝天了。
那女的紧紧握住,开始上下地运动着。
在过了一会儿之後,她趴下去,开始用口去吸。
儿玉「呜」地呻吟出声。
「哇啊!太棒了!就这样进入看看,奶在上面!」说完,把盘着的腿,伸了开来。
女的则撩起她的裙子,跨坐在儿玉的大腿上。
(这是什麽姿势┅)这是女人主导的方式,这样一来,就可将男的阴茎全部吞入,腰部并开始用力。
儿玉的头向後仰,只看见他们结合的部份,以及由下往上冲刺的情形。
毕竟是年轻女孩,很快就卷入高潮的官能享受中,嘴脚流出唾液,动作更猛。
看得桂子的心里乱糟糟的,最後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了,只好从柜子中走出来,她在里面大约待了二个多小时。
第五章疯狂的欲火「讨厌!我要赶快搬离此地。」最近隔壁几乎每晚都有性骚扰。
这里简直不像出租公寓,而是接待室。
儿玉,对於住在隔壁的单身女郎会做何想呢?因为墙壁是如此之薄。
因此,光是声音就要特别谨慎,不知道,她是否察觉了。
只是儿玉愈来愈沈醉於性爱之中。
桂子真想早日搬离此地,但是周围房子的房租,并不是桂子所能负担的,环境好的,租金就高。房租便宜的在
上班时,交通并不太方便,结果只好继续住下去,别无他法。
儿玉引诱来的女人,都一定会带来这里,自从那天之後,连续一星期都是带那个年青女人过来。
他一定是特别喜欢她。
她实在是一位瓜子脸的大美人。
她总是撒娇地叫着「爸爸」、「爸爸」的,让儿玉听了特别高兴。
但桂子却有一种吃醋的感觉。
最近酒家或咖啡厅,大概所有的夜生活场所,都在流行称呼男士为「爸爸」。
在金钱的交易方面,称之为情夫。
但那个世界与桂子相距遥远,所以她听起来感到特别刺耳。
「哼!那种拜金的女人。」「我看了就讨厌,一付爱钱的嘴脸。」像儿玉这种有名的吝啬之人,怎麽会愿意什
麽东西都要买给她呢?
可是这个女人相当具有魅力,而且对付男人的手腕也相当高明,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做妓女,但是是一位见习的
服务生是绝对错不了的。
「爸爸,今晚又用舐的好吗?」年轻的女孩把自己的内裤完全脱了下来之後,把阴部对着儿玉的脸。
儿玉连声说好。
於是把脸压在女人的阴部上,而且不客气地舐了起来。
女人渐渐把脚撑开,抱着儿玉的头,身体的下半部也开始不停地抖着、扭动着。
「啊┅啊┅好棒┅」「啊一点┅」女人的腰枝扭动着。
儿玉并把舌头伸入会阴部,并继续用舌头舐着。
「啊┅爸爸┅快点┅」「快点┅进入┅我受不了了。」女人从儿玉的手腕中逃走似的。
她仰躺在棉被上,不用说双脚自然是撑得开开的,那姿势正好是欢迎男人进入的动作。
儿玉急急忙忙脱下自己的长裤与内裤,并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已的肉棒,然後二话不说的,就爬上女人的身体上,
将肉棒猛命地刺入。
「啊┅」「哎哟┅好爽┅」「爸爸┅再用力。」女人拼命呻吟喊叫着,然後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而且眉头深
锁,白色的喉咙,发出颤抖声。
「啊┅太爽了┅啊┅」儿玉的腰部,不停地使力,那好像敲打在润湿的纸上的矛盾,在屋中不停地响着。
「我已经高潮了┅啊┅啊┅」「啊┅再用力冲┅」「啊┅爸爸┅太棒了。」女人性感的叫声,和她的年龄不太
相称,在她的大呼小叫声中,似乎感到相当愉悦。
也许她是在磨练自己的技巧,但从她的叫声与表情中,似乎早已乐昏了。
看到这里的桂子,早已意识远飘。
她在她的衣柜之中,早就呈现昏迷的脑贫血状态了。
桂子真正看清这位年青女孩,是在第二天的早上的事情。
虽然台灯很昏暗,但是她还是看得很清楚,那女的住在公寓的最里面。
当然那里管理员也是儿玉了。
第二天,当她走出公寓,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对面公寓有个女人正在晒衣服。
她抬起脸准备和她打招呼时,那女的马上躲入房间中。
没有错,她就是叫「爸爸」的那个女人。
桂子也弄不清楚,她为何要躲入房中。
(难道她发现我在偷看┅)桂子在突然间,觉得背脊发凉。
女人的第六感非常准确。
也许她真的发觉了也说不定,所以她才会一看到我,就赶紧躲避┅但是她愈想心情愈糟,但是总觉得她是不可
能会发现的。
「啊┅算了┅不管她。」也许她从同一个洞在偷看我呢?
桂子在匆忙一瞥之後,就赶着去上班了。
那女的叫大竹绫乃,是一位在夜世界中,讨生活的女人。
但是和桂子所想的一般场所的小小服务生等,或咖啡女郎不同。
她是银座首屈一指的高级咖啡厅里的服务生,所以最善长的就是交际手腕,也许,她住在这里根本不用付房租
呢!
但是无论如何,那一毛不拔的管理员,会给这位在高级场所上班的女人买礼物,这一点,桂子打死也不相信。
但是,儿玉虽然目前只是一位管理员而已,但以前可是某大公司相当有地位的人。
而且他家本来就是资产家,听说不但房子很多,还有山林等地皮呢!
听说在大震灾之後,失去了他最爱的家人,自此以後,对人生的态度就变得相当疯狂。
也许真如传言一样。
一年总有一次,会有一位高贵的妇人来找他,也许那就是他今年的太太吧!
桂子曾经看过。
也许他认为在大震灾之後,认为人世界实在无常,所以抛弃一切,而逃避到自己的世界中吧!
在自己单独的世界中,即使生老病死也无所谓,不会牵累别人。
而且也不必去管他人的忧愁与否,但是,他却因此沈溺在性欲之中。
但是这种不顾世俗的人,对桂子而言,简直遥不可及,难以理解。
但是他也许也感到未能满足,所以不断的勾引良家妇女。
这一切桂子就无法得知了。
在这种情形下,桂子在不断地自慰中,本来瘦弱的身体,也更加面黄饥瘦,食欲不振,加上睡不着,一看就知
道神经衰弱的样子。
看这种情形,其实应该要去住院,但是她不肯,因为原因只有一个。
最近只要隔壁有一点声音,即使她是在睡眠的状态中,她的手也会反射地伸入肉裤中。
而且在黑暗中,双眼炯炯有神,想像着隔壁正在发生什麽事!
她的手指头就会跟着大动起来。
但是没想到大竹绫乃之後没有再出现。
这一次出现的是生植房江,好像是在车站附近一家餐厅的服务生。
房江相当年轻。
除此之外,她没有美貌,没有学历,只是一位尚未发育好的小姑娘罢了。
(那个女孩到底有什麽好呢?)但是桂子又不能骂出来。
看到他们这种搭配时,她觉得男人的心思真是难以理解。
看到她像白猪一样,倒觉得绫乃比她好多了。
她在高级的咖啡厅上班,而房江只不过是乳臭未乾的乡下姑娘,儿玉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但是,在所有的女人之中,似乎特别疼爱这位叫房江的小姑娘。
他一向是一毛不拔的人,竟然买很多贵重的礼物送她,如∶和服、洋装、拉链啦等等┅都是相当贵重的东西。
但房江在他的调教之下,渐渐愈变愈有女人味,而且还有一股特殊的吸引力呢!
房江对自己也愈来愈有信心,自然也对儿玉更加会撒娇了。
「啊┅小姐┅不可以做那种事的。」「好痛┅啊┅嗯┅不要了┅」「好吧!就照你所喜爱的方式吧!」「要不
要学狗的方式吧。」「要不要学狗的样子!」「可以啊!」房江说完,就真的学小狗趴在地上。
「你真是这方面的高手。」「喂!房江,哪一个女人是开始第一次时,就哭泣的啊?」「讨厌!全是你使坏。」
「既然说这种话,不让你进入了。」房江说完,乾脆把高举的屁股趴在地上。
於是儿玉用双手去抱住她的腰枝,准备将他的大肉棒一举刺入她的阴门。
「啊┅」叫出声音,不是房江,而是桂子。
房江和儿玉似都没有听到声音似的,男的开始抽送的动作,两女的也扭着腰配合着。
「啊┅快点┅身体受不了了┅用力┅」「如果这麽用力,会把它弄坏的。」「没关系,坏了也无所谓。」在儿
玉老练的性技巧之下,房江早就将世俗的一切抛开,陷入疯狂之中,二个人像野兽般,展开肉体的搏斗。
那一夜,桂子整晚满脑子都是房江与儿玉他们的幻影,而无法睡得安稳。
在闪闷不乐中,她会幻想自己就是房江,正在被儿玉爱抚着,而喘息不已。
「儿玉┅啊┅快点进入┅我想要┅啊┅」桂子呼叫着管理员的名字,疯狂地玩弄自己的阴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