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里的生活单调而平静,学校每天排给我的课也不是很多,我的日子过得悠闲而自在,甚至说没有任何激情。
但当我面对那些面容姣好、丰满靓丽的我的女学生时,我总是忍不住多看他们几眼,从她们的身上,我总能找到自己当年的影子,可以看到我的过去。
我也是从她们这个年龄走过来的,也有自己火热的初恋和刻骨铭心的性爱。
可是,经过多年与一个个男人的交往后,至今我仍是单身一人。
学校里不乏一些热心人,他们总是想给我介绍一个可以组成家庭的男朋友,都被不置可否的一笑拒绝了。
学校里也有些男老师总想与我套近乎,可在他们的身上,我找不到半丝激情。
也有些女学生问我:老师一个人不寂寞吗?我总是这样回答她们:一个人不是挺好的吗?说实话,一个人哪有不寂寞的。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爱回忆过去,那像走马灯一样从我身边走过的男人。
他们曾经带给我激情,带给我性的快乐,当然,他们亦曾使我伤心,使我万念俱灰。
作为一个正常女人,我也有性的需求,通常我都是用“自摸”的办法来解决个人问题。
自己摸自己“死”得很快,在差不多两三分钟的工夫,我就会“死”过去,待到睁开眼时,窗户已经发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在这篇长文里,我要讲一讲我与一个又一个男人爱欲。
我是那种对性觉悟得比较早的女孩子。
很小的时候,我就找到了用自己的手使自己快乐的方法,后来看生理卫生书里介绍,才知道这种办法叫“自慰”。
那时我虽然不知道这个非常专业的名词,但丝毫不影响我用手指给自己带来快感。
晚上,写完作业,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我总会背着父母在下面的豆豆上轻抚一番,那触电一般的感觉带给我非同寻常的感受,以至于我后来非常迷恋这样的感觉,就像抽大烟上了瘾一样。
我初恋的男孩子叫阿毛,从小学、初中一直到高中,我们都在一起上学。
他很喜欢我,当然,我也非常喜欢他。
就在我们读高二那年,阿毛将我带到他家,他的父母上班不在家。
阿毛要亲我,将他的嘴对在我的嘴上,我那时还不知道亲吻是怎么回事。
阿毛说,把你的舌头给我,我就很顺从地把我的舌头伸到了他嘴里。
初次亲吻,带给我的感受是新鲜而好奇的,我只觉得浑身发热,下面也有湿的迹像。
当阿毛伸手摸我的乳房的时候,我竟然有几分激动,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接下来,阿毛掀起我的衣服,含住了我的乳头。
我又羞又急,但阿毛像狗咬住块骨头一样,如何肯放手,我被他嘬得差点晕过去。
过了一会,阿毛又来脱我的裤子,我死活不肯撒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阿毛的态度很坚决,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剥得像脱了毛的白条鸡。
我抬眼瞄了下阿毛的下面,那根肉*棍子怎么那么粗呀,与我见过的小男孩的鸡鸡完全是两回事。
阿毛把他的鸡鸡在我下面来回蹭,想找洞口插进去,偶然间碰到了我的小豆豆,我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一股水从阴道里喷了出来,喷在阿毛的胸前。
阿毛惊叹一声:你尿了?!我那会也不懂,也挺害骚,搞不懂为什么偏偏在这会儿就尿了。
阿毛用他的鸡鸡找我的妹妹,我抓住那像铁棍一样硬的东西,死活不让他进。
他骗我就进去一点点。
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作爱是怎么回事,心想进去一点就进去一点吧,如果不舒服了就让他拿出来。
阿毛将他的头头插进去了,问我疼不疼,我红着脸说不疼。
于是又往进插了寸许,我不仅没有疼的感觉,反而觉得特别享受,甚至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阿毛在我的鼓励下来劲了,插进去使劲抽动起来,但没几下,就像杀猪一样的嚎叫几声,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射精了。
阿毛忙乱地找来卫生纸打扫战场,他冲我下面看了看,说,听人讲,第一次做爱都要流血的,你怎么没流?我哪里知道这些,他的话我几乎就没听进去,忽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而且哭得灰天黑地。
阿毛慌了,说,你哭什么哭什么,我又没说你啥!估计阿毛的父快下班回家时,我离开了他的家。
当时我内心的感情非常复杂,直到今天都无法描述当时的心理活动。
不知是为变成一个女人高兴呢,还是感到悲伤,说不清!从阿毛家里出来,我的脚步是轻快的,心情是愉快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与男孩子的交往会带来如此美好的享受。
我是哼着小曲踏进我的家门的。
我的爸爸妈妈在省歌舞团工作,爸爸是团里的首席小提琴,妈妈是独唱演员。
妈妈的基因遗传给我,我也天生一副好嗓子,让我考大学时报考艺术系,就是他们二位给我选择的。
妈妈正在做饭,爸爸坐在客厅里边喝茶,边看电视。
爸爸看到我说,我女儿今天心情不错呀!别到处乱疯了,抽空练练琴,练练嗓子,为考试作点准备。
我答应一声,放下书包,进了洗手间,在镜子里,我看到自己脸蛋红扑扑的,似乎与阿毛的激情尚未从脸上消退。
与阿毛上床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父母知道,他们会揍死我的,当然,他们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晚间熄灯后,我回忆下午与阿毛发生的一切,禁不住脸热心跳,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次,而第一次竟然如此美妙,什么难受呀,疼痛呀,在我说来,全然没有这么一回事。
我是带着甜蜜的回忆进入梦乡的,睡着后,又做了许多梦,全都是愉快的,令人惬意的。
第二天到校见到阿毛,我故意没有正眼看他。
阿毛有几分心虚了,以为我生气了,课间,他往我书包里放了个纸条,意思是说对不起,今后如果我不同意,他不会再做让我不愉快的事了。
他哪里知道,做那件事,我不仅特愉快,而且特乐意做。
下午放学,阿毛跟在我身后,直到出了校门,他才走到与我并排,邀请我再去他家玩。
我脸一沉:去你家干吗,难道伤害我一次还不够吗?阿毛害怕了,嘴粘得说不出话来。
我暗笑,这个傻小子,真是不经吓。
不过,我还是再次跟着阿毛去了他的家。
阿毛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碟,问我看过毛片没有,我说没有,他说想不想看,我说你想看就看吧。
阿毛放的是一张private公司拍的片子,后来我才知道,这家公司专门就是拍毛片的,而且那毛片拍得确有水平,在此类片子的评奖中曾多次获奖。
片子拍得十分逼真,连表演者身上的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女主人公漂亮,男主人公潇洒,尤其是他们的性器,都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头一次看这种片子,心时很激动,只觉得下面不断抽搐,而且有水流出来,再往下看,我觉得都要晕过去了。
阿毛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他的一只手从我的上衣领处伸进来,轻轻在我乳头上揉捏,一会捏左边的,一会捏右边的。
他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衣服脱光,我几乎懵然无知,他提枪上马,插进我里边时,我立马就有兴奋的感觉,闭着眼睛肆无忌惮地叫床,我的一副好嗓子在床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阿毛怕我叫得太响,不住地用他的嘴堵我的嘴,哪里又堵得住。
那天,阿毛和我来了两次,第二次的时间更长。
完事后,我差不多瘫在床上了,要不是阿毛催促我,说他妈就要回来了,我还不晓得会躺到何时。
与阿毛做床上的事情,我就像一个小孩尝到了蜜糖的甜蜜,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每隔几天,我们都要在床上吃一顿大餐,以至于阿毛的小脸都变瘦了,变黄了。
作为一个女孩子,时常会有很多人“惦记”;尤其是作为一个稍为有些姿色的女孩子,得到的“惦记”可能就更多一些。
时至今日,我仍然不敢说自己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可以骄傲地说一句:我的相貌应该是不差的。
让我没料到的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在“惦记”我,打上我的主意。
班主任老师姓王,从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到我们这所高中教语文,来这里不过三年的时间。
他个头高挑,面庞白净,对人彬彬有礼。
特别是他课讲的很好,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说出的每一个字都那么让人爱听,就像播音员一样。
后来与他接触多了,我才听说他曾是学校业余话剧团的。
他从农村高中考上大学,农村学生的勤奋好学、艰苦朴素等优点,他身上完全具备。
他说他在参加学校话剧团前,普通话极不标准,甚至方言还很重。
当时学校排一出话剧,他的外形与剧中的男主角非常吻合,就是普通话不太好。
话剧团团长想了个主意,采取A、B角的办法,将王老师定为B角,意味着只有A角出现特殊情况的时候,他才可以上台顶替。
A角是从城市里来的,普通话讲的好,但外形稍差一些。
与他演对手戏的女同学也是从城市来的,曾在当地电台当过业余主持人,当然了,那普通话讲的一流。
女同学不知怎么就喜欢上了他,说和他演戏来激情,就想“成全”他。
课余时间,女同学一直在辅导他学习普通话,将他的台词一个字一个字地扣,一句一句地严格要求。
我们的王老师是何等聪明之人,经过琢磨努力,剧中这些台词只要从他口中流出来,没有一个走音跑调的。
校学生会和团委审查节目定人选时,当场拍板让王老师出演剧中的男主人公。
王老师排练更加认真刻苦,在学校组织的“五一”节文艺节目汇演中一炮走红,成为不少同学瞩目的“明星”,一些低年级同学还拿着本本请他签名。
王老师能赢得同学们的好评,还在于他备课与讲课的认真。
我们课本中的课文,不论是白话文还是文言文,他都能够倒背如流,这在我和我的同学们想来,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要让我们将一篇课文背下来,那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啊!王老师在为我们朗读课文时,准确点说,那不是朗读,而是表演,讲台成了他的舞台。
我们都为有这样的好都是而自豪!王老师最早表扬我,是因为我的一篇作文。
现在想来,我的那篇作文不过稀松平常,经过王老师那么一点评,完全可以当代着名作家齐名。
我学习语文的兴趣从那时开始,越来越浓。
我完全按照老师的要求去做,该记的记,该背的背,还不断写日记练笔。
王老师的女朋友我见过,是个很漂亮的姑娘,举手投足颇有味道,她在离我们学校15公里以外的另一所中学教外语。
有天下午,我曾看到王老师和他的女朋友在校园里散步,在看到她的一刹那,我为她的美貌所震惊,也为王老师能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感到幸福。
那是一天上完语文课后,我将刚写好的一篇给校报的稿子交给王老师,请他给我指点修改一下。
王老师微微一笑,将稿子夹到他的教案中带走了。
下午,王老师让我到他的宿舍兼办公室去一趟,我知道王老师要给我谈稿子的事了。
果然,王老师说的就是这件事。
他又将我夸了一通,同时把改好的稿子交给我,我粗看了一下,王老师用朱笔改了许多处,他对我这个学生是上心的。
我拿着稿子要离开,王老师说,着什么急,聊会儿。
时间过去很久了,当时儿的具体内容已经模糊,我只记得他当时很兴奋,面部表情极为生动。
再后来,他就将我抱在怀里,亲我的脸,还在衣服外面揉我的乳房。
我特害羞,从来没有想过与我心中敬重的老师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他一边摸我,一边说喜欢我,还说些我似懂非懂的情话,说的我心跳脸烧。
再后来,他就将手伸进我的衣服,摸我的乳房。
不知别的女人怎么样,我的乳房就像一个情欲开关,只要将那里掌控了,我的人就软了。
那时我就软在他的怀里,任他施为。
他将手伸到下面摸我的隐秘处时,我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却无任何力量阻止他。
我都不晓得王老师是如何把我裤子脱掉的,他将我放在床边,将他那张平时用来给我们“传道、授业、解惑”的嘴伸过来,在我的阴唇上轻轻的吻着,随即,又来舔我的小豆豆,这时,令我尴尬的一幕发生了,一阵身体颤栗后,我的阴道里开始滋滋地喷水了,这些水喷了王老师满身满脸。
王老师不管不顾,将他的裤子褪下去,掏出早已硬梆梆的那话儿轻轻进入了我的身体。
因为有与阿毛多次的性经历,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觉得好享受,啊啊地叫起床来。
王老师的床上技术比阿毛好,一会轻,一会重,一阵深,一阵浅,弄得我死去活来。
王老师射精时,将他的东西抽出来,射在我的阴户上,他怕我怀孕。
做完那些事,王老师帮我穿上衣服,也将他的湿衣服换去,在此期间,我始终没敢正眼看他的脸。
送我出门时,他拍拍我的头,说了两个字:情种!因为备战高考,与阿毛做爱成了有一搭没一搭的,不是他不想,而是我不肯。
阿毛这个小色狼,年纪不大,成年想的就是那件事,学习成绩可想而知。
与王教师做爱是头一次,也成为最后一次,因为不久后他就结婚了。
他爱人婚前对他柔情似水,婚后对他监管严格,他想出墙的机会没有了。
现在回想起来,王老师的妻子肯定是个性欲特强的女人,对王老师的索取是无止境的,王老师打从婚后,就没有以前那么精神了,时不时流露出无精打采和疲惫的神色。
有一次,他让我们自习,他在堂上看一份模拟试卷,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并且打起了呼噜,班上同学都偷偷笑了。
阿毛课下对我说,结婚对男人来说不是件好事,你看把王老师累成那样。
我瞪了他一眼,你就多操点自己的心吧,人家已经是老师了,老师的事你还管?阿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我作了个鬼脸。
高考结束第二天,阿毛就腻在我身边不肯离开,他说考完了,该放松一下,要和我一起下馆子。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正好我心里有些痒痒的,就跟着他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他对我说,他姨姨家刚搬进一套新房子,我有他们家的钥匙,要不要去看看。
阿毛这鬼东西,在学习上半点脑筋不肯动,打起我的主意来,他满脑袋的鬼点子。
我不想揭穿他,故作高兴地说,看看就看看,我最喜欢看别人家的新房子。
去阿毛姨姨家不过两站路。
这是一个新建小区,小区里有十几幢楼,绿化很有特色,假山、人造湖、回廊、应有尽有。
他姨姨家装修得蛮漂亮,客厅、洗手间、厨房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比起我们家那套老房子,真是天壤之别。
阿毛的姨姨做服装生意,他姨夫做建材生意,这几年钱赚了不少,住这样的好房子自在情理之中。
阿毛带我看他表弟的卧室,那卧室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好漂亮,看一眼就让人深得温馨。
在他表弟的卧室里,阿毛一把抱住了我,不由分说就吻了上来,我一把推开他,说,小心你姨家的人回来。
阿毛说,他们都忙生意,到晚上才回来的。
夏天穿的衣服薄,阿毛解开我的衬衫,张开大嘴,含住了我的乳头,我觉得头一晕,顺势就倒在了床上。
阿毛就像狗仔一样,吃完了这个奶头吃那个奶头,两只狗爪子不肯闲着,在我的身上乱摸一气,摸得我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阿毛的手在我下面一探,嘲讽地说,还说不肯呢,你看下面湿成什么了,说的我很不好意思。
因为早就有亲密接触,做爱前的程序简化了许多,我俩将各自脱得一丝不挂,拥在一起。
阿毛的那话儿顶在我的大腿根部,硬而热,让我对性的渴望愈发强烈。
阿毛吻我的眼,吻我的脸,轻咬我的耳垂,从上到下,通通吻了个遍。
在我的下面,他的嘴停留的时间最长,灵活的舌头挑逗我的大腿根、阴唇和小豆豆。
我像蛇一样扭动着,两条腿使劲往一块夹,阿毛不依不饶,上下嘴唇一合,将我的小豆豆含在嘴中,我全身上下像触及了高压电线,顿觉阴道一紧,又开始喷水了。
这次喷水时间之长,射程之远,流量之大,将阿毛“吓”得不轻。
在喷水过程中,我体验到持续的快感。
阿毛早已迫不及待地趴上来,往前一使劲,那话儿就进了我的身子,卖力地抽插起来。
第一回合结束后,阿毛紧紧抱着我。
他说,每次做的时候你为什么老爱尿尿呀,到处弄得湿乎乎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想憋住,总也憋不住。
阿毛说,这是不是病?我说不知道。
在我后来接触的几个男友中,他们都说我做爱时喷水是种病,有个男友还打电话到电台咨询,问女友做爱时尿尿该怎么治。
直到我后来遇到一位“高人”男友,他才说这是正常的。
我就在这种不知是不是病的“病态”中做了多年,爱了多年。
那天下午,阿毛一共和我做了六次,每次我的高潮都是从头至尾。
做爱虽然很享受,但把阿毛表弟的床弄湿却不好收拾。
阿毛把湿了的床单搭在阳台上晾起来,我说我先走,你把屋子收拾一下,阿毛同意了。
下楼时,我的腿忽然有些软,不由打了个趔趄。
你看这爱做的!就在我等待高考入学通知书到来的那段时间,我的内心焦虑不安。
排遣焦虑的唯一办法,就是寻找另一种自己感兴趣的活动而冲淡这种焦虑,或者说冲散这种焦虑。
这段时间与我最亲密接触的就是阿毛了。
我的爸爸妈妈随着歌舞团叔叔阿姨到工厂农村基层群众“心连心”去了,这给我和阿毛创造了绝佳的相处机会。
他每天就像上班一样,到我家与我相聚,每次来,他都带一盘毛片,不管我愿不愿意,塞进影碟机就放起来了。
可能就是那时候看毛片太多,看伤了,现在我坚决拒绝毛片,觉得太没意思,看那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下子,没啥看头。
如果说毛片对我没有冲击力,勾不起我的情欲,那是假的,我和阿毛常常看着看着,就粘到一起了。
我家的沙发上、地毯上、床上都成为我与阿毛做爱的战场。
爸爸妈妈“心连心”的一个星期,我的家中到处情欲弥漫。
性方面的书籍我在高一时就看过,后来也不时看一看,性生活会怀孕一直是我最关心的一件事。
与阿毛刚开始时还比较警惕,接连多次没有事情发生,紧绷的那根弦就松下来了。
更可恶的是阿毛,他总说没事没事,知道如何控制,让我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事情终于发生了。
那段时间,我觉得身上极不得劲,原来很能吃饭的我,忽然间没了胃口。
我爱最吃红烧猪手,阿毛买给我时,我看了一眼,就感到非常恶心,有想吐的欲望。
我对阿毛说,坏了,搞不好我怀孕了。
阿毛的小脸都吓白了,不住声地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使劲窝了他一眼,怎么不可能?!阿毛哆嗦着嘴唇说,那可怎么办?看到阿毛六神无主的样子,我反倒乐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呗,总不能现在就把孩子生下来吧!我的例假一贯准时,那次却不准时了,而我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不小心怀孕将我推进尴尬的处境,一边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边还得在父母跟前装成兴高采烈的样子。
阿毛也背上了很重的思想包袱,笑容从他脸上消逝了。
有天来我家时,他在路上净琢磨怎么办的事了,让一辆三轮车刮到在地,膝盖都蹭破了。
我对他说,有啥事说啥事,急也没用,实在不行,就找个小诊所做了算了。
阿毛关键时候还算个男人,他说,小诊所不能去,万一出点啥事,更麻烦。
阿毛将我怀孕的事告诉了他姨,让他姨帮助想办法。
他姨没生他的气,还打趣他,说,这证明我家阿毛没问题嘛!他姨有个朋友在医院妇产科当大夫,打个电话,我和阿毛去了医院心里痒归痒,但是不敢“轻举妄动”,听人说,人流手术后,必须要等下次例假来后才可过性生活。
阿毛也急,没用!过了不久,我的入学通知书就下来了,我心慕已久的那个大学艺术系声乐专业将我录取,我爸和我妈都特高兴。
我们一家四口(我的妹妹叫管晓玉)已经开始谋划我的未来。
我爸说,将来学好了,就往北京发展,找个专业文艺团体进去,当个歌星。
我妈对此却持不同意见,说女孩子,还是有个安稳工作做比较好,不要太出人头地,她说她在专业文艺团体已经干烦了,不能再让女儿走她的老路,如果我愿意,将来当个老师还是比较把稳。
我妈是很护孩子的那种家长,她主要还是不想让我离家太远。
我们家里我妈说了算,属于那种一锤定音型的,听了我妈的话,我爸不再吱声了。
我妈对我妹妹说,晓玉,你要跟你姐姐学着点,你看她多有出息,大学都考上了,你要努力呀!我妹妹的资质也不错,嗓子比我还好,在少年宫合唱团里是数一数二的。
我要跨进大学校门,对阿毛是一个不小的压力,他知道大学里诱惑多多,我能不能留在他身边,对他来说还是未知数。
他使劲讨好我,态度谦恭得像个仆人一样。
其实,在我的内心里,对阿毛还是钟情的。
因为我和他已经有了那层关系,我已经是他的人,不论他地位高低,我都要一辈子跟着他。
这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但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我的思想在改变,最终,我们经过多年苦恋,还是未能走到一起。
此为后话。
阿毛的爸爸妈妈专门“召见”我一次,他爸说,你们很相爱,我和他妈都很支持,但你们还小,要把主要精力放在事业上。
他批评阿毛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连大学都没考上,现在的高中毕业生,哪里会要你呀,等等。
转过来,他爸又说,已经在一个公司给阿毛找了个工作,先让他干一段,年底还是想让他当兵去,到部队锻炼锻炼,家里的环境太优越,把孩子都惯坏了,不利于孩子的成长等等。
我入学不久,阿毛凭着他爸的关系就到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了,那家公司主要看着他爸的面子给他碗饭吃,他的工作就是接接电话,看看报纸,而后就与那些狐朋狗友聊天、吃饭、打牌,真本事没学到多少,社会上的歪门邪道都掌握得差不多了。
我刚走进一个新环境,这里的一切都格外吸引我,校园生活在我的面前展开一片新的天地。
班里的学生来自全国各地,能一路过关斩将走到今天,本事都不可小看。
我们每天上大课,上小课,学乐理,练发声,日子过得虽然枯躁,但很充实。
学校与我家尽管同在一个市里,可我很少回家,大概每个月能回一次吧。
与阿毛的会面也少了,一般我不去找他,他是不会来找我的。
这年年底,阿毛又在他爸的“帮助”下参了军。
临行前几天,我们一起见了面,吃饭时,他喝了点酒,两眼红红的盯着我。
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饭后,我们一起去了他姨家,在那里,我们又一次融为一体。
阿毛使劲在我体内抽动着,他射后,躺在我身边哭起来了。
他说部队不比公司,管得严,今后要见面很不容易,要我时时想着他。
他的情绪感染了我,我抽咽着说,你放心,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谁都不能把我从你身边夺走。
阿毛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他说,我这一参军,你是我的未婚妻,就属于军用品了,别人不好随便动的。
我说,那你将来从部队回来后,我就成了军转民了。
阿毛笑道,你是军地两用人才呀!我们笑成一团。
阿毛那话儿又硬了,翻身扑上来……。
化验结果出来后,虽然我早有思想准备,还是被那个结果吓着了,我真的怀孕了。
大夫说,要做手术还得等10天左右,到时候再来。
还没出医院门,我就呜呜地哭起来。
阿毛手足无措,想安慰我,又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急得直跺脚。
事后我想,其实这事也不能只怪阿毛,如果我一再坚持不让他碰,也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可是,当情欲来临的时候,岂是我和他所能控制得了的。
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生,这就是世间男女永远在演绎的没完没了的活报剧。
流产手术前,我给父母编了个圈子,说原来班上的学生要组织到外面玩三天,妈妈给我收拾了外出的东西,一再叮嘱我注意安全,就忙她的去了。
手术后,我在阿毛他姨家里住了三天,他姨给我做的饭可口极了,我一时胃口大开,吃得都找不到北了。
这事你说怪不怪,肚里有那么个小东西,立马什么都吃不下了,那东西没了,吃啥都香。
一个星期过后,身体完全恢复。
这时心里又痒痒的,又开始渴望男女之间那点事了!在新兵训练营,阿毛给我寄来了他到部队后的第一封信。
那封信很厚,信中,他倾诉对我的思念之情,回忆我们相识、相知、相爱的点点滴滴。
他的字虽然写得不好看,但在头脑发热的我看来,那就是一幅美好的图画,我一遍遍读它,看它,直到把信中的话都快背下来了。
那段时间,等待阿毛的信成为我大学生活的主要内容,生活委员从收发室把报纸拿回来后,我总是在那一堆来信中看有没有阿毛的信,看到那熟悉的字迹,我欣喜万分,如果没收到他的信,我的情绪会低落一天。
那时的电话联络远不如现在方便,鸿雁传书是最好的办法。
阿毛在我身边时,我虽然也很恋他,喜欢与他做爱,但也觉得无所谓,直到两人之间有了地理上的距离,我才感到他绝不是我生命中可有可无的人。
我想他,想和他时时刻刻在一起,想让他亲吻我,进入我。
在宿舍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又开始用手指解决自己的问题。
新兵训练营结束后,阿毛分配到离距我所在的地方300公里以外的军营里。
部队纪律严格,他又是个新兵蛋子,想请假回来与我团聚的机会根本没有。
那年“五一”节放假,我专门去部队看他。
从省城到阿毛所在的地方路不好走,长途汽车翻山越岭,走走停停,用了一整天,才走到阿毛的部队。
去找阿毛之前,我已经在信里告诉他,所以他非常期待。
部队里有人探亲,是件令官兵们兴奋的事,一个漂亮姑娘来看他的男朋友,更让官兵们兴奋莫名。
一个当兵的听说我找阿毛,三步并作两步地向一个营房跑去,大声喊道:阿毛,有人找你!我差不多快不认识阿毛了,他黑了,瘦了,城市青年的嚣张劲头也收敛了许多。
他咧开嘴,露出满口白牙,显得很不好意思地说,你来了!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阿毛?我忽然觉得他很陌生,我们两人之间有了距离。
但这种距离感,很快在我们对往事的回顾中缩短再缩短,直到为零。
部队里为我安排了一间客房。
晚上,阿毛偷偷溜到我的房间里,尽情地在我身体发泄他长时间对我的思念。
让我奇怪的是,本来想着二人重逢后的做爱肯定很美好,但我却没有丝毫快感,甚至有些难受。
阿毛就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次一次地要我,他说想我想得快疯了,如果我再不来,他就是被部队处分,也要回去找我。
我理解他的心情,虽然我没有从性爱中得到快乐,可想到他需要,就一次次给他,迎合他。
那天晚上阿毛和我到底做了多少次,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他过一会就要,一夜几乎没睡。
阿毛的排长听说我是在大学学音乐的,对我说,部队的文娱活动很少,大家都感到枯躁,正好我来了,晚上开个晚会,一方面表示对我的欢迎,同时也向官兵们展露一下当代大学生的风采。
我未加思索就答应了。
那年月还没有伴奏带,部队的几个文艺爱好者找来了二胡、笛子、小提琴等等部队能找到的简单乐器,把我要唱的五首歌曲练了一遍,晚间就登台给官兵演出了。
应当说,在大学将近一年的学习里,我的歌唱技巧进步神速,在系里,我是数得上的好学生,在部队给这些官兵唱歌,那就更没问题了。
我把准备好的五首歌唱完后,近百名官兵齐声喝彩,还要我再唱。
架不住大家的热情,我又连续唱了几首。
演唱时我看到,那些官兵看我的眼神都发直了。
据阿毛事后说,那是他们军营最热闹的一个晚上。
演唱结束后,有几个大兵拿着本子,请我签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我又不是歌星,签什么名,他们说,在我们心目中,你比歌星还歌星,你就是飞进我们军营的百灵鸟,你以后要再来哟!联欢会的当天晚上,我的心情颇激动,丝毫没有睡意,与阿毛一次次地做爱,也许是心情好吧,竟然有了一丝快感。
在阿毛的部队呆了两天,我要回学校了。
阿毛的战友们依依不舍地送我。
阿毛给班长请了假,说送我去镇上坐长途汽车。
在镇上,阿毛在一家小旅店里开了一个15块钱的房间,说是与我话别。
进了房间,阿毛像世界末日来临一般,急不可待地进入我的身体,他一边做,一边流泪,泪水洒在我的胸前。
大学生活留给我的记忆是温馨的、美好的。
在大学里,我目睹了无数男男女女的相互追逐,他们追逐爱情、追逐情欲的满足、追逐有形和无形的东西;男同学追女同学、女同学追男同学、学生追老师、老师追学生,等等。
在大学里上演的一场场男女追逐游戏中,我仅仅是一名看客,并非是我对这样的游戏不动心,而是我分身乏术,无法加入到游戏中去。
因为阿毛是我爱与性的全部。
阿毛为了与我时常见面,通过他爸的关系,一连换了三个军营,最后这次离我最近,我要从学校去部队看他,只要坐一个小时的车就够了。
阿毛熟悉了部队生活后,慢慢变得油条起来,他要么向部队请探亲假,要么请病假,总要想方设法回来与我相聚。
回来后,他经常身着军装到学校来找我,来的次数多了,我的同学都知道我是名花有主,而且主人在部队当兵,我这个“军用品”就没人敢碰了。
手中有些小权的阿毛他爸,已经在为我们将来的婚事做考虑。
他在市中心准备了一套房,进行了简单装修,阿毛回来就在那里住。
当然,陪阿毛度过漫漫长夜的总少不了我。
原来,我和阿毛经常在他与他父母合住的那套单元房里做爱,一次,因为疏忽,让阿毛的妈发现了床上的精斑,他妈是过来人,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把阿毛毫不客气地收拾了一顿。
阿毛的父母知道我与阿毛已经到了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程度,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我们去了。
再说,一个大兵,能找到我这样的大学生女朋友,阿毛父母感到很满足甚至自豪。
在那套属于我们的房子里,我经常与阿毛做爱做得昏天黑天、飞砂走石。
我在高潮中“死去”,又在短暂的缓歇后醒来,真可用死去活来作形容。
我们的革命军人阿毛,发扬我军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在我丰腴的肉体上不知疲倦地开垦着,时而气喘吁吁,时而汗流浃背,他从不叫“苦”,从不喊“累”。
他时常俯在我身上,像孩子撒娇般地说,我就喜欢你这身肉,我已经离不开你这身肉了。
他已经到了迷恋我的程度,我的生活里也不能缺少他。
革命军人阿毛越来越放肆,他告诉他爸要返回部队了,他爸将别人送他的那些名烟名酒装了一提包,让他打点部队关系,以便早日“混”入党内,或者在他将来离开部队时,档案里多写些好话,阿毛却把这些东西都便宜卖给小商店,拿这笔“资金”作为我们寻欢作乐的投入。
他和我已经不敢在属于我们的那套房子里住了,万一他爸“查房”,那将死得很惨,他在一个偏僻的小旅店租了间房,晚上就让我过去,继续过我们的性福生活。
革命军人阿毛总是能够通过种种渠道搞来病假条,而后到部队请假再请假。
阿毛的上司都或多或少地从阿毛那里得到过好处,或者托阿毛的父亲办过事,对阿毛放得较松。
这虽然非常不利于革命军人阿毛的成长,但给阿毛找到性的快乐提供了便利条件。
革命军人阿毛最过分的一次,是将病假条延续了100多天,这100多天,每天都少不了我的陪伴。
阿毛连续几个月不回家,他爸他妈还以为他在部队安心了,还在心里嘴上直夸他们的儿子呢。
哪晓得,阿毛白天就混迹于一群无所事事的老头中,听别人聊天,打扑克,下象棋,打麻将,完全将自己混同于普通老百姓。
家庭环境优越、从不缺钱的阿毛,就像呼保义宋江宋公明一样,仗义疏财,将他随身携带的香烟发给与之从事娱乐活动的每个人,受到大家热烈欢迎和拥戴。
如果哪天不来了,那些人还念叨他呢。
阿毛给我说这些时,我调侃他,你真是人民的子弟兵呀!阿毛说,是啊,人民的子弟兵就要为人民做事。
告别白天,夜幕降临后,革命军人阿毛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期待我的到来,而后共赴巫山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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