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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妳几句就不高兴了,呵呵……呵呵……想不到我的乖女儿还挺会耍脾气的,好,好,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说错话了,来,别赌气了,接著给爸爸揉揉鸡巴!”

赵田见已经挑起了冯蕊的羞耻心,便话锋立转,像哄孩子那样柔声哄著她,同时再次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脸上淫褻的表情更盛。

像小孩子被大人错怪一样的委屈盘踞在冯蕊心田,酸楚、哀婉的心情恍若一泼凉水,将熊熊燃烧的情慾烈焰浇灭了许多,少女天生的羞涩和自尊猛地变得高炽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开始奋力挣扎,可是挣了几挣后,她发觉自己的手非但没有摆脱赵田的掌控,反而像是主动给他做手交似的在他的阴茎上忽上忽下地摩擦,羞忿交加下,冯蕊嘴里轻啐一声,同时小手无奈地放鬆下来,任他捉著在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来回套弄。

扭转过去的侧面俏脸上,红唇交泯、瑶鼻微缩、眼波幽怨、淡淡的弯眉紧蹙著,几条可爱的细小波皱正从轮廓姣美的额头上浮起来,完美地显示出嗔怨美女的别种动人芳姿。

而柔媚的跪姿、因小手的脉动动作而不住起伏的丰满酥胸,加上微微颤抖的蛮腰、修长紧绷的玉腿、曼妙的臀部曲线,更是将性感渲染得无处不在。

充满兽慾的目光不住在冯蕊的脸上、身上逡巡著,越看情绪越发亢奋动荡,心臟也越发跳动得厉害,心中不由有感而欢,有羞耻心的女人玩起来才爽,光是那哀怨、无奈的表情就让人受不了。

迫不及待地腾出一衹手出来,赵田一把抓住一衹娇美柔腻的丰白雪乳,手指用力挠曲著在上面搓、在上面掐。

“唉呦,唉呦,好痛……唉,唉,唉,痛死了……”

乳房上一阵痛彻入骨的激痛,冯蕊痛得不住张口叫唤,娇躯也本能地扭动挣扎起来,可是她微薄的力量根本阻挡不了兽性大发的赵田,反而更加刺激了他,胸部的激痛越发厉害,呜咽中,冯蕊抬起满是清泪的玉面求道:

“赵总,呜呜……求求妳轻一点,呜呜……不要那么粗暴地对我,呜呜……”

单手揽住冯蕊的腰不让她乱动,另一衹手从她的屁股下方伸过去,手指熟练地拨开阴唇,拈起那粒被疼痛刺激得胀大了一圈的阴蒂,酒保一边轻轻地揉著,一边在她耳边淫笑道:”怎么还叫赵总!都让妳叫爸爸了,这么不听话,难怪我们赵总会生气,快叫爸爸,说不定我们赵总听了一高兴,会对妳温柔一点啊。

“我听话,我,我叫……”

再也顾不上别的了,痛楚实在是太难忍了,冯蕊一面哭泣著,一面凄婉、无奈地叫道:

“爸,爸爸,爸爸……呜呜……爸爸,爸爸……”

疯狂地在乳房上用力抓揉的赵田慢慢缓下动作,刚才实在是太兴奋了,有些不受控制,现在恢復平静的他不免对痛得哭起来的冯蕊有些歉意。

他从来就不是喜欢对女人施暴的男人,对女人他一贯的策略是采用高超的性技巧一步步地蚕食掉对方的心理防线,令其发骚,诱其主动地向自己索欢。

这样做不仅是因为能够使男人的征服慾得到淋灕尽致的满足,从而获得最为愜意的肉体和心理双重享受,而且还能极为彻底地颠覆女人的心灵,使其事后產生比遭受强姦、胁迫等更为强烈、更为难忍的羞耻心和屈辱感,而那些心智不坚或是涉世未深的,大多会厌恶自身、自暴自弃,乃至自此沉沦下去,成为自己随叫随到的性玩物。

赵田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精諳降伏女人之道,他深知用暴力手段衹能使女人暂时屈服,并不能够长期占有,而且此中还少了许多乐趣。

而利用女人最忌讳的地方来摧毁女人的心灵,改变女人的心理,才能够彻底地占有女人的身心,使其心甘情愿地听从自己的摆布,当然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丝毫心急不得。

在与冯蕊的狎戏中,赵田发现她虽然还是处女,但却是个对性比较开放、对享受性爱毫不避忌的女人。

因此对这样一个有著淫荡本性的女人采取诱使她服下春药而又骚又浪地向自己求欢的办法,事后根本就不能颠覆她的心灵。

而通过要冯蕊开口叫自己爸爸这个事由的反应,赵田看出她对她父亲的感情很深,对乱伦也很牴触,这应该是个极好的突破口,可是用暴力手段容易让她找到推卸心理负担的借口,唯有使她在情迷意乱中,主动而且还是淫贱至极地当自己在她体内射精时那一剎那叫自己爸爸,这样才能够够力度颠覆她的心灵,使她成为自己随意操纵的肉弹公关。

快速整理了一下思绪,赵田伸出手,轻轻拍抚冯蕊的头顶,脸上换了一副表情,宛若慈父一样柔声对她说道:

“冯小姐,都怪我,妳实在是太迷人了,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一时忘乎所以对妳太粗暴了,不哭不哭,我保证以后会温柔地对妳,保证让妳享受到天堂般的快乐好吗?”

落差太大了,恍若从一个极限跳到另一个极限,刚刚他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可一下子却又变得这么祥和,冯蕊不禁產生了一种受宠若惊的心理,委屈的心理瞬间得到极大的慰籍,身体不住抖动著,眼中的泪水像喷泉一样涌出来。

出现这种反应不能认定冯蕊下贱,她衹是个一般的办公室文员,平时胆小怕事,接人代物尽是采取息事寧人的态度。

一下子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仓皇、惊恐在所难免,而且大剂量的春药也在影响著她的大脑,使她处在一种高度亢奋、痴狂的状态,因此出现这样的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

“乖,乖……别哭了,看妳伤心的小样真让人心疼,好啦,不逼妳叫我爸爸了,来,到叔叔怀里,让叔叔疼疼。”

赵田伸手抓住她瘦削的香肩,猛地将她抱到怀里,壮硕的身体使他抱起冯蕊就像是抱著小孩子那样,粗壮的胳膊随即用力紧勒,怀中那温香软语的娇躯使他舒服得不由呻吟一声,肥厚的嘴唇马上迅急地盖在她因这很男人的动作而吃惊开啟的红唇上。

嫩滑的嘴唇又香又甜又软又湿,赵田不禁感到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大嘴用力地蠕动著,不住吸著、舔著她薄薄的下嘴唇,直把它纳进自己的嘴里,然后舌头急切地横扫过去,圈住她香嫩的瑶舌,胡乱翻腾著缠络在一起,甘甜的津液源源不绝地啜进自己口里,而自己的口水也大口大口地渡过去,注满她的小嘴,流进她的咽喉。

被这样狂热地吻著,冯蕊心中大赧,小手费力地举到赵田肩膀上撑著想要推开他,可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

而随著炽狂烈吻的进行,她的娇躯开始变得酥麻虚软,心房也颤栗无比,气恼渐渐化为乌有,在无限娇羞中,一声声腻人的娇喘和一阵阵颤人心脾的娇声嚶嚀不受控制地哼出口外。

细细蛮腰不耐兴奋地扭动著,小手一衹搭在赵田宽阔的肩膀上,一衹搂著他粗壮的腰部,手指微微蠕动,摩挲著他充满男性力量的身体。

而原先被动的热唇香舌彷彿嫌他还不够痴狂似的,炽情地回应著,反客为主地导引他的舌头在自己口里乱搅乱缠。

“冯小姐,妳可真够骚的,衹是接吻就能浪成这样,哈哈……让我看看妳的小蜜壶里有没有流水。”

赵田将嘴巴凑到冯蕊的耳边,一边舔著她娇小玲瓏潮红火热的耳垂,一边向里面吹气、轻声邪笑地说著,而手掌也在这时从她滑腻的玉背上滑下,抚过她浑圆的屁股,钻向中间那道滑不溜手的细缝。

团团热气喷进耳孔,带来的奇痒刺激得春心更加荡漾,而赵田那低柔磁性的声音、赤裸露骨的词语,使得冯蕊脑际不由產生晕眩般的朦朧感觉,在强烈巨大的情慾驱动下,玉笋般的双臂圈上他的脖子,潮红的俏脸扭转,樱樱红唇抖颤著贴向他的嘴巴。

在嘴唇接触在一起的那一瞬间,芳心中猛地腾起一股心神俱醉的感觉,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和愉悦充斥著身体的每一处。

而当赵田的手指滑入到她的蜜穴里面时,冯蕊感觉整个人彷彿都燃烧起来,心情变得激荡无比,眼睛不由舒服愜意得半瞇半睁,鲜红的瑶舌频频伸出口外舔他的嘴唇,缠他的舌头。

怀中的佳人美目迷离,异彩纷呈,两团嫩得彷彿一捏都会渗出水来的凝脂玉乳左右摇曳著不住磨擦著自己的胸膛,带来一阵阵神销魂荡的极爽感受。

而视线下,几条纤细、青青的血管蜿蜒在酥乳上面,细緻的肌肤上布满连连香汗,淡淡粉红的色泽蔓延在上面,散发出阵阵香艷销魂的氛围。

这强烈的视觉效果刺激得赵田淫性大发,狠狠吻了几口后,他抽回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在冯蕊眼前,邪淫地问道:

“冯小姐,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啊?妳瞧,我手上这亮晶晶的东西又是什么啊?”

“我们,我们在做爱……那,那是我的……嗯啊,别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啦,讨厌,干嘛这么喜欢羞辱人家!”

冯蕊彷彿是被催眠似的回答赵田的问话,可当她俏目望来,发现赵田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淫笑时,脑中马上忆起刚才的答话,芳心不由一阵大窘。

“不是做爱,那叫调情,嘿嘿……连做爱都说出口了,还害什么臊啊,告诉我,这是什么?”

“妳趁人家迷迷糊糊时叫人家回答这样的问题,妳,妳,妳好坏,哼,人家才不答妳呢。”

“迷迷糊糊!那妳的注意力跑到哪里去了,难道都跑到这粘糊糊的东西上面去了。”

“讨厌,又在奚落人家。”

“嘿嘿,我就喜欢这样逗妳,妳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快回答问题。”

“人家才不是什么小妖精呢。”

“那好,说妳是我的小宝贝总行了吧。”

“哼,才不稀罕呢,赵总,别让人家回答那样的问题好吗,那太羞人了。”

“我就是喜欢看妳害羞的模样,小宝贝,说吧。”

“可是,可是人家开不了口。”

“嘿嘿,我可有的是办法让妳开口,妳再不说,我可要……”

“不要,妳,妳又要弄痛我?”

“想哪去了?我不是说过以后会温柔地对妳吗!”

赵田笑著瞧向冯蕊那略显惊恐的脸蛋,手掌轻轻拍拍她的头让她安心,然后将眼光转向在一旁默默旁观的酒保,微微頷首向他示意。

如此一个清纯可人的处女被挑逗得有如发情的小猫,这让在一旁观看的酒保慾火空前高涨。

衹见他额上青筋凸现,眼中布满血丝,贪婪而又亢奋的目光定定钉著在他正前方碾转承欢的冯蕊身上,嘴巴白痴似的大大裂开著,一趟唾液沿著干燥的紫黑嘴唇流下来,拉成一道令人恶心的长线。

而他的手掌此刻正饥渴难耐地捂著襠部,一上一下地在顶起来的小帐篷上来回搓弄。

酒保与赵田合作做这样的事情已不止一次,但以前都是简单的、纯肉体上的泄慾,往往是喂服了春药后就提枪上马。

说到底他也是花丛中的老手,但像现在这样彻底的调教,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而带给他的刺激这次也是最为强烈的。

一时间他竟兴奋得没有看到赵田的暗示,直到赵田不悦地重咳一声,他才反应过来该自己上场了。

臭婊子,搞得老子在老板面前失态丢脸,看老子怎样玩妳……酒保不由将怨气全部转移到冯蕊身上,眼中泛著寒光上前一步,来到她身后咫尺。

身体前哈,舌头半吐,舌尖浅浅贴著光滑细嫩肌肤,由她线条优雅的玉颈直下若即若离地舔下去。

而手掌也从她的腋下伸过,托起她两衹坚挺丰腴的乳房,用粗糙的四指轻柔地摩擦娇嫩无比的乳肉。

猝不及防下,

“啊……”

冯蕊惊得娇呼一声,旋即明瞭是酒保正在身后轻薄自己的身体,心中不由又羞又忿,连忙扭动身体、摆动小手,想要挣脱酒保的侵犯。

可她刚开始挣扎,小手便被赵田攫住牢牢地扣在自己腰上,身体随之变得丝毫动弹不得。

几番挣扎无果,冯蕊凄然仰起俏面,双眼尽是幽怨地望向赵田,嘴里发出蚊子般细弱的声音,颤声地向赵田问道:

“妳,妳……妳干嘛让他也来……”

脸庞贴在冯蕊光滑、吹弹得破的脸蛋上,赵田一边轻轻廝磨,一边将嘴巴对準她的耳孔,语调轻浮、邪淫下流地笑答道:

“这可是跟了我很多年的弟兄,嘿嘿……他的手技不错,刚才不是摸得妳浪叫连天吗!别不好意思,衹要感觉舒服就行了,再说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操妳的,妳总是这样放不开可不行。”

听完赵田的话,冯蕊大震,衹觉他分明是将自己看作玩物,对自己丝毫没有半点尊重怜惜之意,而且据话中之意,他还要将自己送与别的男人分享,一时间芳心如遭刀搅,凄苦,羞愤,惊恐等种种感觉揉杂著填满整个心房,道不尽的委屈,说不出的难受。

俏脸猛地扭过来,冯蕊露出震惊、不能相信的神情,愕然地看向赵田,美眸泛著泪光,嘴唇哆嗦著颤声问道:

“妳,妳说什么?妳,妳,妳还想叫别人也来欺负我,不,不,我不干,那样做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

赵田的问话酒保没有听清楚,但冯蕊的答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心中不由忖道——怪不得老板肯下这么大的功夫,原来是安有别的心思,估计不是让她去接客赚钱,而是另外有什么用途,嘿嘿,臭婊子,妳这么骚,要是不多让几个男人干干还真浪费。

处女幽香混合著汗味、香水味不住钻进酒保的鼻子里,他贪婪地嗅著,这种不浓不淡的香醇使他心驰神醉,而手掌中乳球上渗出的丝丝细汗更显出肌肤的细嫩柔滑,给他带来难以言表的超爽手感。

心情激荡下,酒保不由快速地震动起手掌来,掌中的乳球开始极快地上下乱颤起伏,丝丝香汗不断从深邃的乳沟中渗出来,粘湿了他的双手,而随著这频率极快的震动,冯蕊不胜刺激地抽鼻蹙眉,嘴巴想闭也闭不住,一长串刻意压抑的娇腻呻吟泄出口外。

“舒服吗?有快感了吧?是不是特别想叫,叫吧,让我好好听听妳叫床的声音。”

赵田又低头含住那朵玲瓏的耳垂,开始技巧性十足的蛊惑。

纤纤小手紧紧攥著拳形,嫣红的樱唇斜开,芳香的气息不住随著急促的喘息呼出口外,潮红扭曲的脸蛋上,眼瞳闪著復杂的光芒,似娇憨似无奈似柔媚似气恼……“赵总,啊……啊啊……妳快让,让他,啊……让他停下,啊……啊啊……我的心跳得,啊……啊啊……跳得好快,啊……啊啊……”

“不喜欢这样吗?妳听妳叫得有多浪。”

“啊……不喜欢,太,太剧烈了,赵总,求妳让他,啊……啊啊……让他停下来,啊……啊啊……我,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哈哈……瞧我们的小美人都求饶了,妳就换个温柔点的。”

赵田见冯蕊实在是吃不消了,便以目示意酒保停下。

酒保闻声停下了震动,但手掌却马上将正剧烈起伏的酥胸紧紧扣住,两根手指夹住嫣红、坚挺的乳头,手掌缓缓画著圈,靠手指的蠕动来摩擦已达至兴奋顶点的乳头。

冯蕊大口大口喘著粗气,待到一口气挪过来,急忙不耐地摇晃身子向赵田求道:

“赵总,人家不习惯这样,妳别让他来……来……来……好不好?”

赵田见冯蕊说到“来”字,便粉脸泛红,俏目流转,那柔媚的眼波似乎要淌出水来般腻人,而红嫩的小舌尖不住咬著肿胀变厚的嘴唇,似乎很难啟齿。

这副娇羞无奈的可人模样不禁让他心扉荡漾、心痒难耐,便装糊涂地戏问道:

“来什么?呵呵,我不明白妳的意思。”

臭婊子,竟想甩掉我,也不想想是谁弄得妳这么爽的,操,明明就是一个贱货,还假装什么纯情……酒保心中愤懣已极,挑逗了这么长时间,鸡巴憋得这么辛苦,如果这时候老板让自己回避,先不说这么骚的处女没上成是一大遗憾,单是自己无处宣泄的慾火就够受不了的。

于是,酒保伸出两手的食指、拇指,分别拈起她的乳头,使出浑身解数来细细挑逗,希望尽早使她沉沦在肉慾中。

“妳,妳知道的,啊……”

妙目闪烁著,声音也是微弱不可闻,可乳头突然受袭,一阵激灵灵的刺激不由使她娇呼出来。

手指带著奇异的频率时而快捻,时而慢捏,酒保极尽本事地把玩、戏弄冯蕊的乳头。

在刚刚用指缝夹弄乳头时,他还没感觉到什么,而现在触觉灵敏的指腹则细緻地感受到乳头的硬实和肿胀,甚至连上面遍布颗粒的形状和分布也感受得清晰无比。

一时间,酒保心中淫性鼓荡,小骚货,乳头都这么硬了还跟我假装正经……同时手指的挑逗更加起劲。

捻捻停停,停停捻捻,在停的间歇指尖还不时在翘起的乳头中间若有若无地挑挠几下。

而随著挑逗的深入,力度逐渐增强,幅度越来越大,捻转的方式也更加多样,娇嫩的乳头一会儿被指肚挤压得瘪成一团,一会儿被旋拧得东倒西歪,一会儿又被指头牵引著拉得长长的。

起初冯蕊还能克制著快感勉力抗拒酒保的侵犯,可渐渐的,从未试过如此挑逗手段的她发觉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克制,不仅是乳头,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强烈地感受到那种无法形容的舒服感觉,而下身的这种感觉尤为炽烈。

体内一阵阵无法形容的舒畅爽美,那感官上莫大的舒服快意使她本能地想继续享受这种极美的感觉,可是残存的理智又驱使她的羞耻心大盛,对酒保的挑逗產生自发的牴触,两种矛盾的心态激烈地在心中来回交锋,时而慾唸占到上风,时而理智占到上风,恍惚和迷惘不由衝上脑际。

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地变化著,最终脆弱的理智还是没有敌过强大的慾唸,娇羞至极地嚶嚀一声,冯蕊闭上那双凄迷诱人的眼睛,不再抗拒酒保的魔手,身体放鬆下来,赧然地感受那即令她脸红心跳又令她欢愉无比的感觉。

“把眼睛睁开!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妳不许闭上眼睛。来,抬起头望著我!”

正欣赏著冯蕊的表情而兴奋不已的赵田见状不禁大为不爽,沉声训斥她几句后,随即又淫秽地笑问道:

“看妳的浪样儿,哈哈……现在不想要他离开了吧!对了,妳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妳刚才要我不让他来什么?”

冯蕊听话地睁开双眼,艷媚入骨、柔腻似丝的眼波羞答答地投向赵田,体内高炽的情慾使她迷失了自我,对赵田的呵斥非但没感觉到屈辱、气恼,反而被那错认的男人霸气所慑服,心中油然產生了依赖归顺的想法,但少女的羞涩还是使她难以啟齿,于是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胸口似乎羞窘得要裂开了,才微弱不可闻地顿出,

“来,来,来与我,做,做,做爱,啊……羞死了……”

“什么,做什么?我没听清,妳大点声!”

赵田做出一副没听清楚的表情向她发问,同时手掌放开她的皓腕,缓缓地沿著她纤细的腰身滑到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掌心紧扣著柔滑细嫩的肌肤,十指大大摊开著在上面细细摸抚。

“嗯啊……不要……”

胀得通红的俏脸摇著,表达著她娇羞无限的心情,刚才那句“做爱”甫一出口,虽然声音很小,但却使得她好不羞惭难当,感觉就像是被电著了一样,一股酸溜溜、激灵灵、麻酥酥的感觉瞬时间强劲地灌满整个胸腔、心臟怦怦怦怦乱跳个不停彷彿要跃出胸口,而身体也在这剎那间变得炙热无比。

异常灵敏的,冯蕊发觉自己的心在颤栗,情绪在狂躁的波动,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随著那句羞人的话儿而异常兴奋起来。

而越是羞涩,兴奋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忽然,一种强烈的慾望从她的心房里窜出来,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听从赵田的吩咐、想要任赵田任意摆布。

就在赵田那双宽厚的手掌抚上她的屁股时,冯蕊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荡的心情,在羞涩和兴奋并举中,她娇喘连连地大声说道:

“做爱,做爱,啊……我说的是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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