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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菲·丹森字数:93000第一章初夏的阳光像情人的手指尖抚摸着玛莎裸露的皮肤。

她像一只猫一样非常舒适地翻了一个身,搜寻理查德肉体的温暖。

理查德还在打着呼噜。

玛莎的手指顽皮地沿着他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甲刚刚轻轻地触到他古铜色皮肤上的茸毛。

“醒一醒,理查德。”

她贴近身子,向他的颈脖呼着气,并亲吻了一下。

“醒醒,和我作爱。”

理查德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抽动了一下。

这说明他已经完全醒了。

正当玛莎以为他会永远装死下去,他的眼睑忽闪一下睁开,蓝色的眼睛在晨曦中闪闪发亮。

他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抓住她的一只手臂,拉她到自己身上,将她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壮的身体上,她的耻骨压住那勃动着的硬东西。

这硬东西原来像一条睡着了的蛇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

她会很快使它苏醒过来的。

这样躺在他身上感到很好。

她开始用她的耻骨摩擦他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强迫他承认她的情欲的力量。

“疯姑娘,我得给你上一课。”

他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

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决心充分利用优势。

他的手掌像雨点般地落到她裸露的屁股上,使她感到刺痛,屁股发红。

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痒的温暖,而且它很快地将这种最美妙的愉快感觉,传入她的内心深处。

现在,因为情欲勃发,玛莎的性器官在发热,在发烫,快要燃烧了。

她的阴蒂肿起成一硬硬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

一切疼痛愤怒全抛到了脑后,她不再挣扎,而是将她自己的情欲传给他的丈夫。

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打在她背上的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鸡儿。

为了帮助他,玛莎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成功地一把抓住了他那热热了他的怀抱,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

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鸡儿,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

它有点咸味,就像某种真实的海洋生物,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新鲜。

地想像自己和理查德在冷水中,在波涛深处,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不需要呼吸,只要亲吻,吸吮和作爱。

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舌头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

理查德现在十分渴望贴近她,渴望在她的身体里面。

她让她撬开他的嘴放开他,希望他今天会比往常更胆大。

也许他甚至会重复不久前那个美不可言的醉人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起居室的地板上,小心地掰开她的屁股,像一把刀子插入黄油一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子。

她甚至现在,回想起他美妙的野性,都发觉自己湿漉漉的。

但是事情并没有发生。

尽管她确信理查德已经把她的脊背打得通红,当他把她翻过身来仰面朝天,打开她的双腿时,她都因为疼痛而畏缩了一下,然而理查德却不顾她的背痛。

现在她把他逗得完全醒了,他需要她,现在就需要她。

他甚至都不想花时间从她的睡衣下抚摸她的乳房,或者像往常那样用他的手指刺激她的阴蒂。

他非常温柔地打开她的阴唇,把阴茎的头部对着她女身的入口。

只一下,他就已经进入她的身子里去了。

玛莎呻吟着,将臀部向上挺起,让他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

她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抓搔,试图刺激他显露某种猛烈的激情。

她希望他把她看一个动物。

因此,当理查德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抽动时,她想像自己是一只森林里的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时已经发烫,而且插入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的温柔。

她试图用喊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伸来继续刺激他,但是理查德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彷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

“要我!猛烈地要我!骑我,哎哟,骑我!”

以前如果他想惩罚她,他就不可能更加有效地这样做。

这样做,即使玛莎的阴蒂几乎疼得颤动着要转开,她也无法达到性高潮。

理查德叹息了一声,刺进她的身子,亲了亲她,一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床上。

很显然,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没有使她得到满足。

狂怒的玛莎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把它放在她的两条腿之间,强迫他舀起他自己的精液将它擦到她充血的阴蒂里。

“对不起,亲爱的。你没有达到性高潮吗?”

理查德认识到自己的过失,便开始阴蒂上轻轻地滑动。

渐渐地,玛莎沉浸在肉体的享受之中,虽使她很生气,还是原谅了他。

她的情欲高潮使她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

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通过半开着的百叶窗流进来的清晨的阳光里,感到懒洋洋的。

理查德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玛莎,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但是玛莎不舒服,她仍不满足。

她还需要更多的——某种更加狂热,超出安全范围,令人愉快,好交朋友的男性。

这是什么呢?是危险?疼痛,还是恐惧?她一点也不知道。

但是她的阴蒂是硬的,又一次跳动起来,需要注意。

当理查德起床去洗澡时,玛莎扯起床罩,把手愉愉地放到床单下面。

她合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开始抚摸她身体的曲线。

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那是毫无疑问的,别的女人可能会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但是玛莎不担心。

她年轻的时候就有几个男人和一两个女人追求她。

他们只是太相信她是个令人称心如意的人。

她不是一般的美丽——不,她一头浓密的红头发披散在脸旁,脸上的线条显明而富有活力,她不是古典式的美丽。

她的眼睛是一对海绿色的镜子,她的情人们沉缅于她的那双眼睛,但是她那双眼睛却很少暴露她自己感情的波动。

她一边用手指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一边想像她理想的情人。

这情人不是理查德,尽管他以自己的方式对她很好。

总的说来,和理查德在一起她感到幸福,虽然有时侯他的和蔼可亲的冷漠使她发狂得想要揍他。

或者她想要他揍她也是真的?她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向下滑到她的腹部,伸到她浓密的阴毛里,把这一缕缕阴毛弄着玩,把它们缠绕在她的手指上。

她用力地拉它们,起初是轻轻地,然后就用较大的力拉,享受这美妙的疼痛的乐趣,这疼痛使她的耻骨发热,使她肿起的阴唇炽热。

她让她的左手伸向她的乳头,抚摩和捏一个乳头,然后再抚摩和捏另一个乳头,一直到她感到内心充满温暖的情欲。

然后,她用右手的手指打开她阴部花朵的花瓣,让她的食指插了进去,就像一个潜水者分开某个热带珊瑚礁的温暖的波涛一样。

很快,她搜寻出了她阴蒂跳动着的小突起。

她很想去触摸它,因为她知道,触摸它是快乐的某种预兆。

只有玛莎知道这个通向个人肉体享受顶点的密口令,于是她开始摩擦她的阴蒂——最初很轻很慢,然后,当她感到她的腹部深处的快感开始,她就用更大的劲摩擦起来。

在她的头脑里,她正在同一个无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爱。

她双手着地跪在冰冷的砖上的黑影。

石头的冷爽对她温暖的肉体感到很好,但是最好还是她的背部感到发热,这是因刀割和他鞭子的抽打而颤抖。

当他从后面进入她的身子,尽管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不舒服,而只是他自己要达到高潮,她扭动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她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背部针扎似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她的任何违背都会招来他的严厉惩罚。

全身都处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种清澈的海绿色的液体,这时,玛莎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

她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心满意足了。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理查德,他耸起向上的阴茎。

他默默地微笑了一下,悄悄地钻到床单下,很显然,洗澡的事已经忘记了,他的舌头深深探入她的温暖多情的赠物,把她快乐的欺骗行为的甜蜜汁水舔尽。

她姐姐的几个任性的小孩在这儿玩了一星期,现在已经回家去了,所以这儿没有人妨碍他们这么晚的淫荡的早餐。

但是,像往常的周末一样,理查德不得不去工作。

不久前,玛莎自作主张,认为没有再比什么都不干只是盼望更有魅力的了。

她穿上睡衣,擦净尿盆,然后懒散地伸着四肢躺在莎发上,看了半小时儿童电视节目。

她打算很快洗个澡,再打开计算机核对一下金融市场。

但是她沉浸在阳光和性欲之中,感到懒洋洋的。

她必须打个瞌睡,她一惊醒过来时就认识到了,有一种响声,一种莎莎声。

屋子里有人!她从莎发上爬了起来,拉了拉身上的睡衣,很快决定要干什么。

她拿起一根铁的制门器作为武器壮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厨房。

她凝视着大门附近。

什么也没有。

那儿一个人也没有。

后来,她感到有一双手,轻轻地触摸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肩,把她向后拉。

睡衣被解开滑落下来,它的丝织物断裂了,使她赤条条的,把她性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

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

那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一圈。

“喂,玛莎,我让你吃了一惊吧?”

玛莎被吓得发楞了,呆呆地注视着亚历克斯·唐纳森的脸。

她不知道应该打他还是笑。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我从来没有给你钥匙。”

他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

“你让外屋的窗户半开着,很容易爬进来。来一块蛋糕。”

注意到玛莎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又补充了一句:

“没事,没人看见我。我们的秘密是保险的。”

她想朝他喊叫,告诉他,如果他是想开个玩笑,最好是能忘掉它。

但是他看上去是那样害羞,几乎像个孩子似的,他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彷佛哀求她到他身边来,原谅他,把一切做得更好。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部移开,开始端详她。

玛莎向下一看,看到睡衣滑下她的肩头,落到了地上,露出了她坚硬的像玻璃花苞一样的乳头,以及她两条大腿之间的金红色的三角,她呆若木鸡似地注视着亚历克斯的双手开始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方移动。

这使人感觉到,彷佛她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体验她一切感觉。

她开始因高兴和情欲突发而颤抖。

按任何人的标准来看,亚历克斯·唐纳森是一个漂亮的人。

整整三十五岁,全身肌肉发达,腰细,肩宽,健康,性感,一头成自然波浪形的金色的头发和剪得短短的络腮胡子。

对一个把一天的大部分时间,花费于坐在这城市中的桃花心木桌子后的金融家而言,简直没有什么可期待的。

玛莎可以花上几个小时,只是抚摸他光滑的、结实的肌肉。

但是他们很少有几个小时的享乐。

他们的关系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可能找个借口单独在一起,他们就抓住时机私下愉一下情。

对玛莎来说,这比较容易。

从家里出来工作,坐在她的计算机终端旁,她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连接上她的答录机,世界可能就被忘却了。

但是对亚历克斯却不同,他一天中的每一时刻都是事先计划好的。

另外,他们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

这倒不是理查德会大发雷霆,他是非常理解这一点的,他很开明。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手指拉扯和拧她发硬的乳头时,玛莎想,这分明也太不完美了。

大多数时间,和亚历克斯的性交是快速的,在空闲的半小时内的不够标准的作爱。

但这是非常热烈的作爱。

她和亚历克斯得到的情欲高潮,比她和其丈夫的要强烈得多——她确信,之所以强烈,是因为有危险的趣味和害怕被发现。

在旅馆的客房里,在仓库的橱柜里,在社团庭园聚会仅几英尺的灌木丛里,和亚历克斯在一起,她享受到了作爱的乐趣。

没有亚历克斯,她的生活会相当单调。

甚至同他在一起,似乎还缺少什么东西。

但是今天她不会细想他的缺点。

差得远呢。

当她向下看他的手时,她注意到他手工缝制的西服的裤裆处有一个胀鼓鼓的东西。

她本能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它,让它的温热的精液流入她的手里。

他的硬东西,勃动着的生命里,有一股热情,使她也湿漉漉的,这也是预料中的事。

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

“你身上散发出一股芳香,我亲爱的。”

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嘴唇,她的颈前、她的乳房,说:

“这是女性的气味。”

她还在抚摸他的阴茎,沿着拉链线上下滑动,感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贴紧,也感觉到他的欢乐。

但是,当她要抓住拉链,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乘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阴毛上。

当亚历克斯强壮有力的双手在她大腿之间滑动,把大腿扳开,迫使她滑动着双脚穿过光滑的花砖地板时,玛莎开始轻轻地呻吟。

她向下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穿着毕挺的黑色业务制服,他的金矿链扣在他的保明,斯特里特牌衬衫洁白的袖口上闪闪发光。

这时她感到头晕目眩,晕头转向了。

他看上去是那么遥远,冷淡,完美,无人性。

简直就像是被一个机器人奸污了。

她很想知道,她的身子里有一个冷冰冰的钢制的阴茎,像某种古怪的活塞一样,在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运动,这会像什么呢。

进,出;进,出;感到蒸汽已经集结,准备喷气了,金属和肉体处于不自然的和谐之中。

亚历克斯的脸被紧紧地压在玛莎小阴唇上,他的舌头搜寻出了她的不正当的性关系的核心。

她能散发出她性感的芳香,那种理查德的精液,她自己的性液和汗水混合的肉体气味。

而且她也知道,他也会散发出和感觉到这种气味,而且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她的阴蒂已经发热到了预期的热度,欲火已经不可能平息,除非有一个男人和她作爱。

她试图告诉亚历克斯,但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唯一声音是一个性欲冲动的淫妇的呻吟声,完全耗尽的淫欲的含糊不清的喊叫声。

亚历克斯向上看了看她。

他的嘴唇是湿的,带有她的体液和理查德精液的混合芳香。

他的目光带有她自己淫荡的象徵,那样的使她兴奋,最终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声音。

“干我吧,亚历克斯,请干我吧!请干吧。”

她像一只红色小雌鹿那样在发抖,等待着有一只公鹿骑到她的身上。

她需要野兽狂暴的发淫,那种在林中空地上那种简单的野性交尾。

彷佛他觉察到了她的想法,亚历克斯一跃而起,一把抓住玛莎的手臂。

“你把我弄疼啦,你干么呀?”

亚历克斯没有回答,拖着她经过厨房,穿过后门,进入了花园。

她的丝绸睡衣从肩上滑落下来,在地上拖着。

她现在已经一丝不挂,在八月早晨无情的阳光下显得十分脆弱。

她仰望着他的脸,浑身一阵战栗,她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亚历克斯,我们不能!不能在这儿。”

但是亚历克斯根本不予理睬。

相反,他解开了她睡衣的腰带,把它一下子拉了下来,扔在苹果树下的温暖的草地上。

理查德和玛莎选择这幢小型别墅是因为它有一座果园,十几棵果树,它们多节的树枝在丛生的草坪上空形成拱形,有些地方交错在一起,形成了斑驳的绿色华盖。

花园的尽头是一条小溪,它的另一边有更多的小型别墅,还有一家乡村小店。

小溪的另一边还有一些房屋,一些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那里住着一些体面的商人,每到星期六的夜晚,他们就搭起架子,同他们的妻子舒舒服服地作爱。

当她朝他们那边看的时候,玛莎认为她看到了窗的颤动,及汽油灯光背后的活动。

她举起双手,遮住她所剩下的羞怯,但是亚历克斯这时毫无羞怯。

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把她裸露的乳房暴露在炎夏的太阳下,眼睛碰巧注视的任何东西。

玛莎的头有点眩晕,她无法应付亚历克斯突然发生的奇怪的主动。

害怕被严谨的邻居看到,使她浑身哆嗦,但这仅仅是因为害怕。

还是因为内心感觉到的骚动!她想起了上校和他的妻子,还想到了老皮尔逊先生,他很可能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女人了。

要是现在他从窗户往外看,他会怎么想呢?他的软弱无力的老阴茎会充满活力而抽动吗?突然她希望把自己想像成是一个相信复活的人,想到那位老人呆呆地注视着她奶油色的乳房,注视着她臀部漂亮,光滑的曲线,注视着指示通向她性器官门户的红色三角。

她想像他一只哆嗦的老手笨拙地解开裤子钮扣,这些年来第一次拿出他的鸡儿,用快要遗忘的技巧玩弄着。

那边住在大房子里的詹姆斯,莱西一家怎么样呢?玛莎非常确信,詹姆斯莱西,安德烈娅已经多年没有身受它了。

她那胖胖的中年丈夫,一天要工作那么多小时,他不可能勃起来。

她有礼貌地顺从她情人鲁莽的拥抱,而这刚刚被成拱弓状的苹果树枝掩盖住。

这时她想,好吧,安德烈娅,这一个是你的。

看来他是想要迫使她施展出她所有的魅力,他将她的身体弯曲,并做成各种猥亵的姿势。

她赤身裸体,丧失了她的一切密,而她精力过人的情人却穿着衣服站在她的面前,像某个魔鬼马戏团导演一样导演她受辱的过程,这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

现在她在向后弯曲,双膝也弯曲了,她柔软的脊柱形成弓形,最后她的双手碰到了柔软的草地,于是她变成了一只无耻的四脚动物,脸朝着天,性器官公开在整个世界的眼睛面前。

风吹过苹果树,发出莎莎的声响。

蜜蜂催眠的嗡嗡声表明密不再被遮掩,表明有一个人,其最大的欲望也就是其最大的基础。

玛莎甘愿堕落,她像欢迎一个新的情人一样欢迎它,她已经开始认识到,只有新的刺激才能彻底剪除她的萎靡不振,而这种萎靡不振正在不断地侵蚀她,威胁着她,要把她永远密封在完全存在的单调之中。

但是她这内疚的半逼真的梦并没有做完。

亚历克斯严肃的征服者的假面一下子咧嘴笑了,他头向后一仰,笑了起来。

一阵发情已经中断,堕落的乐趣在一次呼吸的间隔内已经消失。

亚历克斯一面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面用力抽出裤腰带,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

她对他的拥抱给予了回报,立即被这种戏耍的新奇弄得得意洋洋,又对没有达到最大的满足而感到失望。

她摸着寻找他的鸡儿。

在她的手掌里,它是热的,光滑的。

她的手指从潮湿的龟头滑向下面丝绸一样光滑的阴茎,并用它自己滑腻腻的精液润滑。

她两条腿之间的通道感觉到像是一条沸腾的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并以它自己密的节奏跳动。

她很想要一根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想要一根阴茎使她的性器官紧张起来,需要一阵热烈的急速的抽送来淹没她的欲火。

空气中充满了从她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令人陶醉的芳香,精液和情欲的混合香味。

玛莎因急切的需要头晕目眩了。

“干我吧,干我吧,现在就干!”

只猛烈的一插,他就滑进入了她的身子,他的热切的动作,使她柔软的白白的肉体压在草地上的嫩枝和石头上。

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玛莎。

他的硬东西插入她身子时,她气喘着,拼命想抓住他,她的手指甲透过他衬衣易碎的白布戳进了他的背部。

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现在完全忘却了窥视的眼睛,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肉体享受。

玛莎的情欲高潮不久就来到了。

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亚历克斯将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身子。

正当他们躺在草地上,因满意的情欲而气喘时,玛莎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

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亚历克斯走了。

玛莎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的葡萄酒,匆匆洗了一个澡。

仅仅因为她丈夫和她的情人白天把她抛在了一边,那并不意味着她不能纵容自己。

她已经沉浸在泡沫的海洋里了。

后来,她浏览了一下劳娱德海报和金融时报,然后她开始上班,决定做一些工作。

计算机放在楼下的后屋里,理查德很想把它作为暗室。

但是玛莎立即看到了它可以作为办公室。

在那场争论中,像往常一样,她总是占上风。

毕竟,如果她要住在很远的地方,从家里去经营她自由作家管理谘询业务,她就需要一个像样的办公室,这就意味着不是被驱逐到厨房或者是亭子间。

她坐在VDU前面,打开了开关。

萤光幕亮了,放进磁片,然后打入指令,并等候接网。

今天的金融市场清淡。

美元比德国马克高二芬尼,但是没有什么会改变她所写报告的内容。

她浏览了一组图表,为下次董事会打了几份统计表。

如果她现在就开始写报告,那么她就可以确定最后期限在第二天早晨将报告送到总公司。

当你是国际联合大企业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自由作家管理顾问,你就不会有丝毫不认真。

她拿出一只文件夹,她没有去看空白页,却发觉自己用怀疑的目光注视着萤光幕上慢慢地显写出来的一条消息。

别愚弄自己,玛莎。

你们的秘密也是我们的。

我们清楚知道你们做的一切。

欧密茄知道一切。

第二章玛莎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她还在想:这恶作剧到底是谁做的呢?为什么又取名叫欧密茄?天啊!请可怜可怜我吧!到底有什么意图呢?当然,可能没有任何意义。

的确,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有许多人嫉妒她能左右董事长,这根本就不是密,几个去年从牛津和剑桥大学毕业的淘气鬼和他们纯洁可爱的女友,其中一位叫比琳达的女孩,觉察到了她的不愉快。

玛莎,一个还是二十几岁的女子,已结了婚,她不是那种爱发号施令的人。

的确,当斯坦纳伯,迈尔斯决定为让公司回到正常轨道而聘用一名管理顾问时,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许多人不高兴,而且他们肯定没有期望麦克莱恩,玛莎这样的人,加上在家里进行她的谘询工作,这个事实更使他们恼怒。

毕竟,你不能从起居室里从事严肃的专职工作,不是吗?她感觉到他们把麦克莱恩谘询处和性具及塔泊陶器的聚会并列归类。

当然,她首先得承认她的生活方式很自由,不过她讨厌整日坐在那喝咖啡,也讨厌俊美的脸蛋却有愚蠢的脑袋。

你听着,尽管憎恶她,他们的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后背,或者像猥亵的男生在楼梯下徘徊等看她的裙子。

问题在于她是位训练有素的管理顾问,而不是头脑简单的轻浮女子,她是一位工商管理硕士。

不容置疑,他们也听到她与亚历克斯调情的风声。

他们也许隐约感觉到这与专门职业无关,而最大的可能只是他们充满嫉妒。

不过,有一半的是肯定的,他们更喜欢她当书。

好了,今天的会议会证明她的头脑里塞的不是棉絮。

她经过调查,研究作的报告非常清晰地阐述了格伦沃尔和贝克公司在下一次清算帐目时超级市场的效率会提高到百分之十,如果他们接受她拟定的计划。

肯定会带来烽火,不过,玛莎并不担心对峙。

要是说,会议的气氛向她对准,经常是散会后迳直回家,恳求理查德和她作爱,她迫切需要坚硬的阴茎。

她把理查德搂着她腰的手臂拿开,下了床,让他迷迷糊糊,手脚展开躺在床上。

他的背宽大结实,她心里这样想着,瞥了一眼他晒黑的肌肤,他躺在那儿,脸朝下,大腿分开,像一个纯真的孩子,同时又像一个刚刚纵欲之后沉睡的淫荡男子。

他硕大的睾丸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得清清楚楚,古铜色的茸毛覆盖在起了皱纹的红皮肤上,那一对果实看上去如此诱人和刺激,玛莎渴望尝一尝。

她打算让手在那古铜色大腿间轻轻抚摸,把那饱满的快乐果实放进嘴里,让舌头舐遍肌肤,使它因极度兴奋而绷紧。

她的阴部流出来一股温暖的东西,乳头因触摸愉快地硬突起来,她知道只要把手伸进腿之间,在已经分开的阴唇之间,在那儿,只要摩擦一会儿,就能使自己满足,减轻这可怕的压力。

可是,已没有时间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已经七点十五分,她还有衣服要洗,垃圾要倒,并要写一张条子留给电工。

她决定不弄醒理查德,今天,他不上班,让他做一个梦吧。

她不知道他会梦见谁。

她控制住自己,把注意力转向衣柜,打开橱门,挑剔的目光扫视着挂在横木上的衣服。

这套蓝色衣服?不好,有点太正经严肃,阿玛尼服装怎么样?式样陈旧吗?她把它拿了出来,对着自己比试了一下,也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

时髦,这是肯定的,不过,是不是太过分了?今天,她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位绝代佳人,性感十足,并且带有一点儿危险。

最后,她决定穿那件鲜绿色的衣服配一条项,它在过去曾起到过作用,没有理由不再产生效果。

行了,她要凭借自己的优点获得成功,而不是她的性别。

不过,她要利用所能得到的帮手,她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不戴奶罩的乳房紧贴充满线条的衣服足以减弱他们的抵抗。

如果他们专注于她的性别,也许更容易说服他们。

玛莎对进行龌龊斗争毫无顾忌。

毕竟,此外没有别人做,谁知道呢?她甚至可能弄到一,二条欧密茄消息,这个恶作剧家伙部份的线索。

不管他是谁,也是聪明人,既使他已经接通这个系统,他或者知道了她的指令,或者找到一条无需指令直接进入她的系统的方法。

对她的一切自恃,那种想法使她不寒而栗。

她迅速冲了一个淋浴,在穿上那绿衣服之前,她在乳房之间擦了一点香水。

这套衣服选得不错,充分显露了她修长的双腿和结实的胸脯,最后穿上轻薄长统袜和雅致的皮鞋。

理查德还在睡,手臂环绕着枕头像孩子抱着玩具熊,玛莎夹上耳环,拿起手袋下楼走了。

去上班好似涤罪,车子装了新的变速箱,还在车库,所以她不得不乘火车。

和成百上千面无表情,带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确实什么也不干。

另外,没有满足的性欲在大腿间恼人地搏动。

她的专注力眼看就要瓦解了,她紧紧握住行李架,夹挤在密集的旅客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相擦,这是火车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然而,她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

是她的想像呢?还是他在回报她的恩惠,把他的性器官贴紧她背呢?她早就感觉到一根硬东西在她裤子开始膨胀。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靠近,以致于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吗?在缓慢地朝短裙的褶边滑下吗?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莎哑。

一位不相识的男人,甚至她都没有见到,在她所能想到的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她相摩擦,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

现在他正在把他的裙子向上拉,露出她的背,只剩下一条小衬裤,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时的她,乳头坚硬,阴蒂渴望他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

他在努力做什么呢?既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住行李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

她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

她的心在砰砰地跳,不再反抗,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后拉直到必然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裸露的阴茎靠近,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

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

他要她对他手淫。

这位没见面的男人的性欲在她手掌心里悸动,他的满足也是她自己的满足,答应或否定。

因为担心她可能看到的,所以不敢向后瞥一眼,玛莎开始熟练地玩弄不曾见过面的情人的阴茎,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轨玛莎而言,她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她一个人待着,不过她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男人的肉体享受,这样他会记住她,这位身穿绿衣服的红发女人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

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新的刺激,这时玛莎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默默地请求满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性欲,意识到自己本来会满怀喜悦将充血的阴茎插进她女身的神殿。

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爱汁使阴茎变得滑溜溜,玛莎的手指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

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几十位冷漠的旅客中,摸弄一位没见过面的人的勃起的阴茎,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英寸,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

玛莎尽力想像自己正摸弄他阳具的人,她想像着他的睾丸,像预料中那样紧绷,还有那了不起的阴茎,像箭一样从他时髦,漂亮的工作裤里冲突出来,玛莎所能想像的就是这一些。

他是年轻人呢?还是老年人呢?她没有办法知道。

不过这阴茎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气勃勃而且坚硬。

万一她猜错了呢?她正在抚摸的会不会是一位猥亵,没有牙齿的秃头老人呢?甚至这种推测也没有让她扫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神愈发使她快乐,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解除传统习俗的桎梏,她的身体成了有用之物,不是这位男人快乐的追随着,而是自己的信徒,这种快乐就在她的手中掌握着这个热乎乎又坚挺的硬物。

火车一声刺耳的刹车,玛莎注意到人们转动身子,从座位上费力站起来,把公文皮包从行李架上取下来。

已经到了滑铁卢吗?看到头顶上弓形的梁构,使她大吃一惊,清醒地回到现实中。

她,一位年轻的金融董事,在赶赴参加一个重要会议的途中,站在那儿,裙子被向上扯过后背,还搓摩一位她不曾见过面的男人勃起的阴茎。

火车在七号站台东歪西倒地停了下来,旅客就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车厢里涌流出来,玛莎狼狈地尽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肤。

没有见过面的情人很快又控制住她,用全身力气制止了她,告诉她可能她弄错了,她终究可能不是能驾驭自己的人。

正当玛莎确信没有被人发现时,感到那男人开始松动,放开了她的手,玛莎放心地喘了一口气,把手从男人的阴茎上抽了回来。

这一切似乎恍惚不着边际,她仍像树桩一样站在那儿,既不敢动也不敢往后看,她的耳边这时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莎哑,带有一点威胁:

“我们会再见面。”

说完,这个可怕而强大的人走了,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小姐,对不起。”

她闪开道,让一位怒气冲冲的商人和怀孕的少女走过,目送他们走向月台。

那是他吗?穿着蓝色茄克的男人就是让她进入危险又令人兴奋的游戏中的人吗?不会,他的声音不像。

玛莎仔细观察这群人,他们朝着通向郊区的站台走去,在这些身穿灰色衣服的人群中,没有办法弄清楚哪一个是她在拥挤车厢的临时性伙伴。

她拿起公文皮包,走出车厢,汇入炎热夏日的早晨,她抬手用力关上身后的门,一股浓重的香水从手心里飘浮土来,这种违禁香水,禁止性交时使用。

玛莎走进会议室时,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抬起头瞥了她一眼点点头,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乳房间逗留太长,觉得好笑。

玛莎在会议桌边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叉着,恰好露出一点丝般光滑的大腿,所有的人都注视着她,这正是她所期待的。

她把公文包放在像镜子一样光滑的红木桌上,拿出所有幻灯片以及报告的复印件,分递给大家,当每一位董事都拿她的报告时,她问自己,他是欧密茄吗?总而言之,不是斯坦纳伯,迈尔斯,这位董事长枯燥无味,毫无幽默,这位出人头地的男人几乎没有时间和他的妻子梅琳及四个孩子待在一起,任他们独自做游戏,可能彼得,詹姆斯也不是,尤其是帮助她解决了德里计划上的麻烦后,对她一直非常友好。

“通过这些数据来看,我能不能只推荐你?”

玛莎站起来,走到图表前,拿起划线器,开始划线,讲解,说服他们,勾引他们,她心里明白,他们排斥她,而且原则上,不是因为事实据证的逻辑争论。

对于事实证据没有任何逻辑之争,她绝对坚信。

况且,他们的脸上布满了疑惑和仇恨。

行了,那就这样,她要利用这些事实证据和他们对着干。

如果性别在争论中能引一点作用,会好得多。

发言时,她对情况进行了分析,解释,对花了几星期起草的图表特别重视,她看着会议室里的同行,寻找线索。

一旦知道了他是谁,她就能查出原因,然后进行报复。

珍妮·罗伯逊,这位市场经理,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好像要穿透她的灵魂。

玛莎不安地转过眼睛,她知道珍妮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一直因玛莎能影响斯坦纳伯,迈尔斯而怀恨在心,也许她早就想做一些伤害她的事,不过珍妮对技术一无所知,所以她不可能采取这样一种鬼把戏,不会。

珍妮,罗伯逊会采用更老练,更残忍的方法。

玛莎打开头上的放映机,放进一张有关计划储蓄金的幻灯片,这是她提出的削减成本措施。

她内心仍在对可能是对手的人逐一过目,哈里,盖茨,卢伦,帕默,琼,达西范,他们都有可能,年轻,幼稚,满怀抱负。

玛莎,杜耶,董事长的中年采购员,可能因嫉妒或简单的心理上的敌对,这似乎不可能。

现在,玛莎坚信她是在和公司在外国的某一个人打交道,甚至完全是局外人。

“这些储蓄金在英镑变动时反常的起伏。”

连西范发言说:

“如果货币市场突然出现一种趋势,结果会怎么样呢?”

“不错。”

帕默点头附和着说,一副可怕又沾沾自喜的表情,难怪他女友将灰绿的颜料倒泼在他崭新的名牌衣服上。

“这些措施都非常好,不过,你真的认为商店里的职员会接受?我们有其它发财的途径。”

玛莎弯下身,把双手放在桌上,直盯着帕默的脸说:

“这不是选择的问题,如果不实施这些计划,这个公司在二年之内就要破产,到那时,人人都将失业,也包括你。”

这些话说出来后,会议室里一片沉寂,玛莎突然意识到腹内和耻骨区洋溢着温暖的激情。

权力和进攻真的向她对准了,意念中,她突然看见穿着黑色皮衣的自己,把一只高后跟皮靴碾向卢伦,帕默可憎的面孔。

珍妮补充说:

“当然,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玛莎冷冷地回答:

“但是,如果这些措施不实施,我不会待在这儿眼看着公司垮掉。很多其他职员更容易接受合理的长期财务计划。”

“啊!”

帕默微笑着,

“他们每一个人是否都想让你从温暖,舒适的家里出来工作呢?顺便问一下,现在内伯公司怎么样?再说,你的工作是不是让你精疲力竭,需要好好的休息呢?”

这露骨的言外之意,对每一个人都起作用。

如果不是传说,玛莎的性欲在公司里至少已是共识。

她漂亮迷人,而且对情人相当挑剔,那些曾试着,结果没有能赢得芳心的人满怀愤怒是可以理解的。

她的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

“帕默先生,你可以用你的生命维持这公司,但不能让我们大家犯你一样的错误。”

她的阴蒂迫切地跳动,有规律地跳动,这是性欲的悸动,随着心脏的挛缩,这种欲望似汹涌澎湃的大海袭向全身,她不知道在座的其它人是否能发现那坚硬的乳头,紧贴着合身的绿色衣服。

想到他们个个盯着她的胸脯,目睹她性欲的唤醒,这只能使她更兴奋。

会议接下来再没有什么动人的场面,董事会有点折衷玛莎的计划,他们通过了明年的财政预算,几乎不能否定确凿的证据,关键在于这三五0个计划后备。

不过,有一件事是明确的,这不会在一次会议上就能得出结论。

“行了,我宣布会议暂停。”

斯坦纳伯,迈尔斯说:

“玛莎,我要感谢你为如此彻底的数据分类所作的准备工作,我个人而言,对于基本措施的必要性,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但是,这明显需要进一步,有条不紊的讨论提炼精华。”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帕默和达西范,

“我不想让个人看法影响正确的决定。”

玛莎收拢起文件,总体上,对事态的发展感到满意,她真的没有期望在第一次回合中就让人接受,再说这些反对意见也在意料之中,事实上,所有考虑的事情,曾经相当合理。

当然,这有助于她对准备好的数据绝对的坚信,她几乎忘记了为引人注意而进行刻意的打扮。

尽管她没有进一步猜测欧密茄的真实身份,但是,不晓得什么缘故,帕默似乎显得太明显了,他的含莎射影像磁体一样确实引起了她的怀疑,难道是两面派的虚张声势吗?噢,上帝,现在她真是愚蠢。

她想到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正想转身离开,发现哈里,盖茨正在窗口徘徊,好像在等着问她什么事件。

她从他面前走过,根本没有注意他,不过,当她正伸手拉门把时,他追赶了土来。

“玛莎!”

“什么事?”

她转过身,困惑地看着他。

“出去喝点什么,好吗?或者,可以吃顿饭?我住在波特兰饭店,就在拐角处,你必须急着回家吗?我们也许能在一起待会儿,使彼此更了解……”

“对不起,哈里,可能的话,改日吧。”

她轻轻拍了下他的手,倒更像他的母亲,而不是潜在的情人。

他十分温柔,真的。

也许……不行,她的性生活已相当错综复杂,不想再增加任何偶然的变数。

“你听着,下次在费哲开完会,在午餐时去喝点什么好吗?”

哈里没能掩饰他的失望,沿着走廊,下楼走了。

他总是走楼梯,不知道什么原因,讨厌电梯。

很明显,他有点儿反常,或者有严重的病态性恐惧症,没有任何人仅仅出于乐趣走这肮脏的楼梯。

玛莎转身向左,朝着电梯走去,揿了一下按钮,等待着。

电梯从五十层下来需要一段时间,四周没有一个人。

偷偷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的钮扣,把手伸进去,用指尖触摸奶头,还很坚硬,像一小块温暖的铁,不屈服于触摸,而且非常非常敏感,好像她的指尖带了电,透过胸脯在体内裂化,并沿着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神经汹涌而来,一直到达腹部,阴部,屁股再到指尖,完成一个循环。

一阵沉闷的嘈杂使玛莎警觉起来,这是电梯运行的声音。

她看了眼指示板,二十八层。

只有几层了,她婉惜地抽出手,扣好最上面的钮扣,衬裤里湿漉漉的不舒服。

她回到家时,理查德将获得比预料的还要多,万一他不想要它,行了,她要留点神。

伴随着钢索的铿锵声,电梯到了,在三十层摇晃着停了下来,门开了,玛莎发现里面挤满了人。

显然,楼顶房间有会议,因为人人都佩带着那些可笑的塑料徽章,玛莎没有太注意他们,跨进电梯,挤在门后,人们礼貌闪开,让她进来,玛莎向后挤进旅伴之中。

电梯又摇晃起来,开始徐徐向下滑动,这旅程好像一个世纪的长,因为每一层都要停,让人们出或者进。

现在,电梯拥挤得难以置信,玛莎几乎喘不过气,感到背上有只手,心想,这是偶然的,难道她只是这样想的吗?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身体相碰不可避免,人们无法逃避。

可是,不对,背后又有了感觉,手掌慢慢地,谨慎地滑过她的臀部,探查着那区域,紧紧包里在亚麻衣服里的肉体是那么结实。

玛莎的心砰砰直跳,这一天已不是第一次了。

难道这个人类世界就对她的肉体有所企图吗?想到这里,她打个冷颤,不完全是不舒服。

现在,手更加大胆,还是那只手吗?几小时以前在拥挤的车厢里,在她身上满足了要求的那只手吗?决不可能,不过她对这种触摸有点熟悉。

她尽力转过身,想看一眼到底是谁在对她干这种事,可是,很快就被紧紧挤在一起的代表们制止了,她本来可以请一位来帮助她,但是,什么东西顶住了她的背,也许,她应该在下一层就出来,可是,那只手,慢慢地,淫猥地伸到裙子下面,控制住她的惊慌,她好像被拴住了一样。

电梯在十五层停下,门开了,大多数代表从电梯里蜂涌而出,毫无疑问,他们去行政餐厅。

玛莎跟着他们向前垮了一步,但是,手腕突然被牢牢抓住,她惊愕地要转过身,对他发怒,然而,几只手按住她,不让她动弹,迫使她呆呆地站着,绝望地盯着前方,门开始关上,她可以逃跑的路切断了。

只有十五层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人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呢?尽管看不见他们,但是,知道一定还有五,六个人和她在一起,站在她及她的捕手后面,假如她大声喊叫,肯定会有一个人来援助她。

在十五层和十四层之间,电梯轻微地晃动了下,突然,发出喧噪的嘎嘎声,停了下来。

灯闪烁了几下,接着熄灭了。

电梯里一片死寂,只有应急灯微弱的薄光打破了险恶的幽暗。

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在她背后面目不明的人们没有一点儿声音,只有他们呼吸告诉玛莎,她不是一个人。

他们的呼吸,以及像铁一样坚硬的手指刺进了她的腕关节,像老虎钳一般卡住她的脖子,她不应该恐慌,不应该显露自己的害怕。

突然,她感到柔软如丝的刷子在脸颊上磨擦,她猛地闪开头,可是没有用,丝巾突然盖住她的脸,遮掉最后一点灯光,这最后的舒适。

现在,她眼前一片黑暗,孤独,担心,什么也看不见,迷失了方向。

那双手现在愈发大胆,不管她的恐惧,逗弄她的肉体,让她兴奋,电梯停止不动,再次启动,可能需要几分钟,或者几小时,她被一个没见过面人支配着。

熟练而巧的手指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拉开拉链,吃力地把裙子扯到玛莎的臀部,掉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莎莎声。

几只手仍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过,她不再挣扎,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梦一般的奇异,不真实的手拉下她的衬裤,玛莎的恐惧开始消失,内疚的暖流传遍了全身,这不是她的意愿,却是抚弄她屁股,大腿,阴蒂的谐音。

“听话。”

一个声音靠近她的脸,喘息着,她听得出来这正是火车上那男人的声音。

“遵守快乐原则,你就不会受到伤害。”

她愤怒得想大声叫喊,提出抗议,她是一个女人,不是性具,况且她,玛莎没有服从的习惯,她不愿接受这位侮辱她尊严的自命情人,把自己的性欲强加给她。

然而,她什么也没说,因为她还记得前一天,那个狂热的下午,亚历克斯把她拖进自家花园,剥光她的衣服,眼睛里没有一丝怜悯,她还记得嘴里他阴茎的味道,以及他突然插进她里面的方式,意想不到的熟练,她还记得自己的柔顺所带来的快乐。

现在,那双手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向下压,向下,还向下。

她悄然地跪在电梯的地上,意识到自己其他的感官变得更敏锐,性器官的气味把她整个儿包围,弥漫在这闷热,不流动的空气中。

拉拉链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乳头坚硬起来,已经预测到接下来要她干什么。

渗透她阴部气味的手指迫使她嘴巴张开,绕着她长长,红发的手突然将她的头向前一拉。

这男人的阳具带有强烈的咸味,让她吃惊的是,他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填塞她的喉咙,让人窒息。

起初,只让她碰到一点点龟头,然后,逐渐在她嘴里一进一出,她的舌头以令人眩晕的魅力舐遍阴茎头,在心里,描绘它深红色的头,描绘沉甸甸的睾丸,以及随着他兴奋的加剧,那绷紧的皮肉。

她知道,随着嘴唇,舌头和喉咙的每一个动作,他快要射出精液了,而且她也在等待着快乐的顶峰,咸味的液体溢流出来,热乎乎的白色喷射物塞满了它的嘴巴。

她已经能听到他的喘息更莎哑,能嗅到他的兴奋,可以用舌尖品尝到它,她想伸手去触摸睾丸,但是,手腕仍被紧紧抓牢。

突然,她想知道谁在那儿抓着她,而且电梯厢里有多少人和她在一起,他们在观看,在等待,并陶醉于此?她不知道他们是否在对着她手淫,不知道自己是否在给他们带来享受,如同给这位有着大而光滑阳具的,面目不明的男人,带来肉体的快乐。

他的阳具在她的舌头上抽动,马上,即将就会因不受控制的快乐而痉挛,向前把精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自己的力量也不可否认,而且比她想得更充满情欲,她想就让他停留在这个程度上,在高潮的边缘,因为他一直让她跪在面前,她要玩弄他的快乐享受,让他意识到这一切全靠她,而且如果能够选择,她能让他得不到迫切需要的这种满足。

令她目瞪口呆的是,他突然把阳具抽了回去,一下子,她就失去了与现实的联系,不过,立刻就明自了他的用意,他在告诉她,无论她在想什么,他充满权力,是她的主人,是唯一掌握自己快乐的人。

几只手抓住她,把她放在电梯厢的地上,粗糙的地毯像一张钉子床刺痛了她柔嫩的皮肤。

她被动地由这双手任意摆弄,是好奇,不是害怕她会发生什么事。

那声音又飘过来,似乎是另一个星球的回音。

“自己手淫。”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右手被抓住带到平坦腹部下面的金红色三角区,这下,她明白了。

“让我看看你如何手淫,我想确切知道,没男人和你性交时,你怎么做。”

“可是……为什么?”

玛莎结结巴巴地问,说完,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错误。

“别说话。”

那只手捂住她嘴,混杂着香水,皮革,汗水和性器官的气味。

“我允许你说话,才能说话。”

玛莎颤抖的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中指沿着股沟,插进温暖而黑暗的阴道,它已经湿润,毕竟一整天,她都是处于唤起的,敞开着的门槛状况下。

现在,一种新的刺激已经来唤醒她的阴蒂。

“触摸阴蒂。”

“我……”

“别说话,表现给我看看,你可以讲话,把双腿再张开一些,我想看到你的快乐享受。”

玛莎的手指颤抖着滑在大阴唇之间那坚实的蕊朵上,性器官的气味飘浮进她的鼻孔,加深了受到的耻辱,她的兴奋。

现在性欲已被激起,信念抛在一旁,并且清楚不需要几分钟她就要达到快乐的顶峰。

想到这黑暗,电梯厢里面目不明的人静静地看着裸露的她,做完手淫,只会使她更加激情。

在这小规模的示范中,也充满了力量。

有力,光滑的左手大拇指有节奏地按着阴蒂,右手的手指摸弄,刺激乳头,或是戏弄屁股上的快乐宫殿,她知道对这位面目不明的主人,她残忍的情人必须做的事,知道他的阳具因放松歪扭着。

想到这里,温暖的快乐像汹涌的波涛,从腹部传遍全身,她的快感享受就要来临,阴蒂在渗流爱液,再来几下,就几下,她就要达到高潮。

“停。”

那只手又上来了,带着皮手套紧抓住她的手腕。

“你还没有获得快感吗?”

得到快感?这不符合玛莎的观点,对她来说,快感一向简单,容易的像从盒子里拣巧克力,这种想法激怒了玛莎。

这位面目不明的男人是谁?不让她获得她需要的性高潮的人是谁?而她迫切需要她的肉体享受,阴蒂因落空而造成的难以忍受的痛苦在搏动。

她无法表示抗议,或者问他为什么,粗暴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身压在她的手上和膝盖上,分开她的大腿,露出光光的屁股。

他准确地抓进她的里面,除了他不连贯的喘息,一片沉寂,是压抑的沉默。

酷热中,她的汗水从肩膀滴流到腰间,那男人一次次地冲入她的里面,那粗大的阴茎使阴道壁扩张,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让她快乐,只是有节奏地追求他自己的满足。

不真实,又机械,玛莎没有意识到她在干什么,开始回应他的冲击,伸出她的屁股,迎接下一次润滑的活塞,粗糙的毛毯擦伤了她的膝盖和手掌,但是,她一点不感到疼痛。

她在另一个世界。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并迅速抽了出来,让没有得到满足的玛莎独自趴在地上,她尽力移动一下,可是戴着手套的手又在那儿,在颈后部。

“别动,我不允许!”

优质皮革的气味,夹杂着性交的气息,弥漫令人窒息的闷热空气中。

就在这时,电梯嘎吱作声,恢复了正常,透过薄薄的丝巾,玛莎看到背上灯光闪烁。

他们移动了一层,也许,二层,接着电梯又停下来了,她听见有人在揿按钮,门开了,脚步经过,他们走了!他们不能像这样留下她不管!当面目不明的情人走出电梯时,他转过来,又一次开口说话,阴沉的声音带着讽刺:

“我们还要相遇。”

说完,就走了,他身后的电梯门关上了。

电梯里剩下玛莎一个人,意识到必须赶快行动,幸运的是,电梯停了下来,她必须在有人进来之前,穿好衣服,不能让人看到她这模样,她扯下眼睛上的丝巾,脸贴在电梯门的小玻璃窗上,在微弱的光线下,着眼看,外面走廊里没有一个人。

她飞快地穿上衣服和鞋子,套上弃在一旁的衬裤,尽可能把自己收拾干净。

这奇特的经历处处可见,整个电梯散发着性交的气味,地毯上,还有少许白色瑕疵。

她终于准备就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了按到地层的键。

在她的生活中,会发生什么事呢?她拣起了黑色的丝巾,一种内疚的兴奋像汹涌澎湃的波涛,在内心深处,她知道,她生活的改变已无法挽回。

第三章她回到家时,发现理查德仰躺在花园里的日光床上,四肢伸开,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啤酒,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过来,一起躺下。”

他挪了挪身子,空出一个地方好让她挨着他躺下。

“好吧!不过,我得先洗个澡。”

虽然玛莎在办公室的盥洗间冲过凉,但衣服和皮肤上仍散发着那抹不掉的充满内疚的愉快气息。

以前,她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负疚的欢乐,然而,这毕竟不是她的错。

她躺在电梯地板上发生的奇特的使她亢奋的事,竟使她无耻地从连上帝都不知道的男人那里寻找乐趣。

她既想把发生的一切从脑海中洗掉,彻底地遗忘掉,又想把它深深地留在记亿里,来刺激她,引诱她,迷惑她进入以前从末体验过的疯狂刺激之中。

她脱下衣服扔到洗衣机里,然后走上楼梯拧开淋浴器的开关,冰凉的水似成千上万的细针刺到她的身上,她被这细针刺得喘吟着气。

但这正好舒适地冲走了她的白天,她的暑热,她的烦恼,她在会议上所受到的压力。

她用肥皂擦着疲乏的皮肤,使它复苏醒过来恢复本来的面貌,迎接亢奋的到来。

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一阵情欲的骚动使她忘却了白天发生的一切,乳房变得像岩石一样的坚硬。

由于水温太低,她把温度调高了一点,这样她可以在温水中得到放松。

她叉开双腿,手指伸进阴道。

她用一条肥皂棒在阴唇里滑来滑去,香水掺和着她身上的气味,既难闻又清醒,乳白状的泡沫平静又汹涌。

她的手指在阴蒂的顶部边缘滑来滑去,虽然这只是远远地摸着,却非常刺激。

微微细暖流淌到肚皮上,又流到她的大腿上。

要是她不来这一次,真会把沉寂的欲念扼杀掉。

当她用肥皂条手淫时,脑海中浮现日光下理查德的身影。

在太阳底下的柔软草地上文文雅雅地做爱,她那紧闭的眼睑泛出了红润,她的肉欲慢慢地到达了高潮,一阵强烈的痉挛自动传到她的大腿,一个影子出现在她的视角中,遮住了太阳射来的光线,迫使她睁开眼睛看到他,承认他的存在。

一个黑暗的身影,只有身体没有脸,恐怖而可怕。

她知道只要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长长的,圆圆硬硬的家伙暴露在黑色的裤子外面,她的肉欲又会亢奋。

一个暧昧而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想你,我想你……”

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她的情欲在颤抖中真的来临了。

她发现这种寻欢作乐正是她一直寻找的真正的绿岛。

高潮渐渐退去,玛莎睁开眼,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理查德。

现在他一丝不挂,像往常那样慢慢移动。

“我想你,玛莎。”

沉默一会儿之后,他爬过来展示给她看,他的硬家伙又大又漂亮,玛莎想把它拥入口中,但理查德却另有打算。

他捏着她的屁股,毫不费力地托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

他轻而易举地轻柔地把他的阴茎套上,她紧紧地抱着他,满怀激情地搔弄他的背。

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控制这个动作,以免她不一会儿就神魂颠倒,魂不守舍。

他让她斜靠着自己,这样他就可以将她的乳房塞进自己的嘴巴。

玛莎喜欢他像一个可爱的小孩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一样吸着她的奶头。

在他用舌头和牙齿轻柔地逗弄她的乳房时,玛莎的性欲即将来临了。

他用一种几乎忍无可忍的缓慢动作连续在她体内抽动,抽动,抽动。

“我快要到啦!”

她气喘吁吁地说,感到这种快感来自阴部,然后传到她的大腿,她的屁股,她的乳房,最后在散发芳香的精液中爆发出来。

理查德的精液充满力度地喷人她的体内,玛莎感到已喷射到她的子宫颈上,这是一个令人目眩的经历。

玛莎像一个无能的精疲力竭的玩偶倒在他的肩膀上。

事后的那个晚上,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拿了一些纸。

讨厌,忘记关掉计算机。

她实在不愿意用它来贮取什么机密信息。

她穿过办公室,想去关掉电脑。

当她按退出键时,萤幕闪现出,信箱中有信息。

她输进她的指令,调出电子信箱。

仅有一条给她的信息。

她读着它,莫名其妙地感到发抖。

你还想在电梯里寻欢作乐吗?至今为止,欧密茄觉得和你在一起非常愉快,还想再来一次吗?

“噢,我的天啊!玛莎,我来帮助你。”

索尼娅,格雷厄姆把头伸进房间扫视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凌乱不堪的场面,地面上只有一尺多深的肥皂水。

“该死的洗衣机又出毛病啦。”

玛莎光着脚,穿着短裤,跟水灾打了败仗,她不但没有把屋中的水扫出门外,水位却在上升。

“必须把洗衣机关掉。”

索尼娅脱掉鞋子,提着裙子涉水走过厨房。

“小心,否则会触电找死啦!”

她先关掉洗衣机的开关,然后拧紧水龙头。

洗衣机停止了转动,水也不喷出来了。

玛莎和索尼娅互相看着那退去的水,笑了起来。

索尼娅拿起拖把和水桶对玛莎说:

“我们先把这里打扫干净,然后我带你去城里吃午餐。”

玛莎深深地吸了口凉凉的矿泉水,然后坐到藤椅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喜欢到这里来,非常感谢。这些天,我忘记要成为一名胸怀大志的企业家时,又开始想自己只是莫普夫人而已。”

玛莎插起一片鳄梨,用舌头舔掉上面的黄油。

玛莎抬头发现索尼娅用一种神的微笑盯着她。

“喂,亚历,克斯怎样?”

玛莎咧嘴笑了起来。

“嘘,你也不应该知道。想起为什么了吗?”

“噢,行了,玛莎,你知道,这事我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真伟大,杰姆和我就是从这里开始堕落的。你还记得那次你为我喝采吗?并带我去看半裸舞男的表演吗?”

“我怎么会忘记。我还记得你跟那个舞男的亲热劲。”

索尼娅格格她笑了起来。

“你不要指责我,我真被那种淫荡陶醉了,你是不是还记得,像甜瓜一样的伙子?他高大强健,肌肉发达,要我隔着他的遮羞布抚摩阳具,任何正常的热血女性都难以抵挡住这种诱惑。”

“他让你进入他的化装间后,发生什么事啦?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每次问你,你就挤眼弄眉应付我。”

索尼娅用一大口白葡萄酒,冲洗手中的鳄梨。

“行了,既然是你,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肯定已经根据情况进行了推论。里克,这是他的名字,在后台碰到我,并请我进了他的化装间,当我走到那儿,真是大吃一惊,他想和另外两个家伙一起跟我玩,我险些要转身退出来。”

“里克看出了我的担心,叫我坐下来,放松些,他真的很可爱。我是说,他给我倒了点喝的,跟我聊天,最后,我的确开始感到和他在一起很惬意,我想这饮料里肯定有兴奋剂,因为我从来不敢和三个半裸的男人待在一个房间,我还没有下流到那种地步。”

“我以为里克的两个朋友,安迪和杰德会穿上衣服离开,然而,他们也坐下来,和我聊天,他们极力恭维我的头发和衣服,杰德还靠过来抚摩我右乳房,并用手感觉我裙子的质地。我和他都知道这没有什么,总之,我的感觉完全变了,乳头坚挺起来,非常坚硬。我因为裙子是露背的,所以我没穿奶罩,当然,也清楚地表明了,我很容易接受别人的观念。”

“当时我心静气和,非常沉着,可当里克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裆布时,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里克解开裆布两边的蝴蝶结,让它挂吊在那儿,正好挡住他了不起的宝物,接着,里克非常轻柔地抓住我的右手,指点我该怎么做。”

玛莎斜靠着桌子,脸上充满好奇。

“他到底要你干什么呢?”

“他要脱下他的裆布,我就做了,他的阳具是我见到过的最美丽漂亮的。”

“比吉姆的还要棒?”

“噢,它足足一英寸半长,还软绵绵的,我估计不出它有多粗,几乎有吉姆勃起来那么大,无论如何,它不会总这样搭拉着。”

这时,里克问:

“你想不想看我表演的小戏法?”

我竟然像傻瓜一样,说:

“愿意。”

你猜是什么,那男人在不到十秒钟,就使它完全勃起,真是想多快就多快。

“当时,我只会一个劲地傻笑,这饮料使我失去了控制。我也是欲望勃发,当杰德和安迪也脱掉裆布时,我感到两腿之间变得温热,潮湿。玛莎,我当时非常迫切,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和他干,可是要跟三个好色的淫棍作乐,我有点犹豫。”

“里克犯不着让我脱掉衣服,他只是跪在我两腿之间,手伸到我裙子下面,我没穿袜子,他也犯不着脱掉我的衬裤,只是把裤裆那块布拉到一边,然后压到我身上。玛莎,太惊人了,他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并准确知道怎样使用它,他的舌头在我大阴唇周围舔来舔去,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可当他吸吮我的阴蒂时,我不能持续很久。”

“一会之后,在他嘴巴的作用下,我达到了性高潮,呻吟着要他重新再来。即使到现在,一想起这些,我的阴部就湿漉漉的。”

“那时,我不在乎别人发现我做的事,我了解这些家伙,我只能同他们一个一个作爱,这些色鬼都是老手,所以当里克把我拉过去,叫我坐在他的阳具上,我兴奋得四肢无力,他插进我的里面,像一把温暖的利刀插入黄油。”

“他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部,让我的腿大大地伸开,所以我可以从对面的镜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当然了,杰德和阿伦也能从中得到最大的恩泽,现在,他们的阳具个个坚挺,作好了准备,我就猜到我是他们玩弄的对象了。”

“看着自己与一个陌生人作爱,是我做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之一,也是最令我兴奋的事情之一,这情景就如同在看一部色情片。我能看到里克的阴茎进进出出,而且也能感觉到,那坚硬的长矛好像擦了润滑油,尽管它是那么大,滑进滑出没有一点痛感,当他的手指摸到我的阴蒂,开始摩擦它,我如痴如醉。”

“高潮来临时,我大喊大叫,我能从前面镜子里看到我的快乐,我的性器官高度紧张。当里克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精液溢涌出来,滴到了坐椅上。”

“我想一次快速性交可能就结束了,我穿上衣服,准备出去,我根本就没有考虑阿伦和杰德,因为他们在看我和他们的朋友性交时,我已经轻轻抚弄过他们的阳具,他们知道我整个晚上要继续作爱,他们只是太乐于效劳了。”

“我还没从和里克的性交中完全恢复过来,突然感到一双强壮的手臂抱住了我,并把我举起来,阿伦熟练地拉开我裙子上的拉链,脱到我的屁股上,让它滑落到我脚下,里克的精液滴到我的大腿上,杰德则跪在我的面前,舔吃我肌肤上的精液,并且全部舔尽,他向上舔到我的阴部,舌头在阴唇周围滑动,就像一只猫在贪婪地吃着奶油,你能想像我的感觉,真是销魂。”

“他干完之后,又和阿伦把我拽到地上,让我侧着躺下,我想,其中一个想干我,谁知,居然是他俩一起和我干。杰德在我面前蹲下,将他光滑如丝的大器官抓进我的里面,同时,又感到阿伦在我身后,开始轻柔地扳开我的肛门,噢,玛莎,我真吓坏了,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干过我,我害怕他会弄疼我。可他插进我的肛门,没有一点儿痛感,一定在他的阳具上涂抹过什么油脂,而且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就那样夹在两个情人之间,而第三个人边看边把他自己的阳具抚弄到坚挺,我前面和背后的感觉真令人惊叹,我快要死了!我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最后,他们将宝物射进我的里面,我们横七竖八躺在地上,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并吃吃笑个不停。”

玛莎吃了一点鸡肉,按着说:

“真让人惊讶,最后怎么样?”

索尼娅笑了起来。

“噢,还早着呢,我们大家一恢复好,一切又重新开始。我想以前一个星期也没干这么多次,更不用一个晚上了,当然,阿伦和杰德,里克是非常适合的,是十足的舞男,他们的耐力是惊人的,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继续,整个晚上,我就待在化装间,学到的东西,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更不用说尝试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离开,并且告诉杰姆晚上我要和一位女友在一起,讨论我们的问题,这一夜发生的事对我来讲太奇怪了,以前认为自己不受欢迎,决不是一位性冒险家,可是,经过那夜,我突然明白,性交并不就是让我躺在那儿,等着杰姆赶快进行。我想杰姆不能理解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公然表示亲热,我们在床上待了一整天,杰姆几乎没有机会施展本领。”

索尼娅停下来,喘一口气,她流露出奋斗的神色,想起她个人的美好奇遇,她明亮的眼睛光芒四射。

“你怎么样?玛莎,上次见到你以来,一直在做什么?你一定认为我那晚的遭遇令人生厌。”

“噢,你知道,我的生活没有如此精彩。”

玛莎反驳说:

“理查德几乎不在家,他们正致力于内阁这项新计划,亚历克斯是个有趣的人,可是,我有时需要更多的东西。”

索尼娅的眼睛睁大了。

“玛莎,你已经有一个性感丈夫,他大大的阳具真令人羡慕,还有一位非常溺爱你的情人,像种马样守着你,如果你愿意,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进行性交,再说,你有一份极好的工作,有整柜的衣服,你的生活到底怎么啦?换了我,我会十分满足,我们交换一下怎么样?把杰姆和我那令人生厌的工作给你,我拥有理查德和亚历克斯,以及洗衣房钥匙。”

玛莎沉思了一会儿,大笑起来。

“你让我不敢越轨。”

说着,便将手放在索尼娅的手上,突然,玛莎渴望亲热。

“我不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在很多方面,它非常美好,可能有点太美好了。我真的弄不懂。”

“可是索尼娅,近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奇特的事情,我很害怕,真的好担心,有一个我不了解的世界,这是黑暗和令人恐惧的世界,它给我刺激。你看呢?索尼娅!”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还不能肯定,可是,最近几天,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我和一个连他的睑也没见到的男人作爱,想想看,如果被人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事呢?在电梯里,我又被这个男人蒙上眼睛奸污了,我肯定是他,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索尼娅十分迷惑地注视着玛莎。

“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玛莎,难道你不认为这是精心炮制的恶作剧吗?”

“索尼娅,如果是,那它的确是精心安排的另外一件事,我接受到信息。”

“信息!什么意思?”

“出现在我计算机萤幕上的信息,我回到家时,发现我的电子信箱中这神秘的信息,真让人毛骨悚然,一些是建设性的,一些纯粹是淫猥,所有这些都来自一个叫欧密茄的家伙。”

“也许是理查德把信息留在你计算机上,给你们的性生活增添一点情趣?”

“也许吧。”

玛莎有些怀疑:

“可是,索尼娅,理查德不会用我的计算机,根本就不懂计算机,这你知道,对了,他可能学过,但不可能知道我的口令啊!肯定不知道,这是绝对的机密,我从未露给任何人,甚至是他。再说,那种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我甚至用了最近的信息和他面对,他看上去十分困惑。我只能认为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一些杂种,想恐吓我或什么的。”

“会不会哪一个讨厌的家伙迷上你?你又不去公司,或谁在嫉妒你的成功,不会是有人对你去年股票价格的下跌的责怪,想归罪于你而采取的下流行为?”

玛莎叹了口气。

“也许。不过它确实让我感到恐吓,但有时……”

“什么?”

“有时,又让我兴奋。”

她发现索尼娅既震惊又好奇,她要告诉她那天在电厢里发生的事吗?要不要告诉她就在三天后,一个男人将奇怪的银制东西塞到她手里?玛莎把手伸进口袋,取出那个东西,放在索尼娅面前,它非常小,大约一英寸长,形状像一只鳄鱼夹。

索尼娅困惑地盯着那东西。

“一个银夹子?干什么用的?”

玛莎看了一下周围,她俩坐在餐馆一个黑暗角落里,没人会看到。

她解开衣服最上面二粒钮扣,露出一只乳房,乳头呈玫瑰色,一把银夹子紧紧地,贪婪地固定在那柔嫩的肌肤上,一种灼热,突发的剧烈疼痛传到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索尼娅不解地盯着玛莎。

“没有伤到你吧?”

“愉快和痛苦就这样不可思议地交织在一起。”

玛莎的声音是柔和平淡的。

好像她的头脑里被那种感受填满了,这就是我刚刚才学会的一种享受。

玛莎清醒了一些,松开银夹,把它放回到桌上,扣上衬衫,索尼娅拿起夹子,对着灯光细看。

“上面好像刻着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

“这是希腊字母O。”

玛莎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我不明白。”

那晚,玛莎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床,在理查德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露她性欲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裸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玛莎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阴道流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性欲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

只要得到满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

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

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

本能地,她靠近理查德,将自己的裸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玛莎的信心,她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屁股,就像微风拂过。

理查德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插进去。

“亲爱的,想作做爱吗?”

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弄她,轻轻拂过乳头,在乳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腰部,他的舌头从腹到舔进她阴毛这密林中,逗弄她的蜷毛,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

玛莎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理查德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舔吃阴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

“噢,理查德,舔我,快,快点。”

他慢慢舔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性欲的阀门,然后轻轻摸弄阴唇,再把它们分开,露出她性器跳动的心脏,玛莎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插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满足,继续抚弄着玛莎,舌尖在她外阴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性液正从她阴道里流出,芬芳甜蜜。

理查德像小鸟吸甘露一样,敏捷地舔着这些爱汁。

然后,他开始抚弄小阴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阴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玛莎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弄乳头,使自己满足,不需要理查德,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

她在欲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理查德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

理查德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阴蒂,玛莎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弄她。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邪恶,淫荡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

夹子,银夹子。

她的手伸向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露出一丝怜悯。

天很黑,理查德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

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

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吸吮过的右乳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玛莎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激,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液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

玛莎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迎接来势汹汹的快感,强烈的痉挛使她的阴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

挫败的理查德将阴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唇,当理查德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玛莎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

接着,他俩缠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床单上,理查德昏昏沉沉,玛莎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第四章消息清晰无比。

欧密茄知道,那个理查德从来没有让你满足过。

明天,你会收到一封蓝色的信,打开它,并且按照信纸上的地址过来,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

玛莎愤怒地用力敲打键盘,决定不再进行这些幼稚可笑的游戏。

工作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顺利进行,尽管理查德出差不在家,但是,今天晚上,她什么事也干不成,而且,他不能和她一起参加今晚的舞会。

那是他的托词,至少,玛莎非常肯定这是一个借口。

因为理查德不喜欢社交活动,除非在旅馆房间里和一个漂亮女人泡在一起,或者在全是男人集会的校际橄榄球俱乐部里。

晚上陪她一起参加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一年一度花园舞会的是亚历克斯,而不是理查德。

理查德也许不是一个很浪漫的男人,不过也是最不会嫉妒的人。

尽管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但是他清楚,在许多方面,他和玛莎都有各自的天空。

他不干涉它的生活,而且,晚上出门时,玛莎从来不问他去哪里,她知道,如果问他,他肯定会说,但,不晓得什么缘故,那就破坏了游戏的乐趣,或许,她只是不想知道。

如果玛莎在高级跑车工字形的后面座位上,需要热烈,快速的性交,她有亚历克斯,熟练,优雅,如此周到的亚历克斯,他的阳具早已作好准备,把多种多样的刺激带进了她的生活,真是有趣极了。

她的朋友,大多数都认为她的生活令人心弛神往,但在近二,三年中,生活变得单调,无聊。

参加董事会议,会上,个个虎视眈眈,一个人度过漫长的白天和黑夜,目不转睛地盯着无情的电脑萤幕,和理查德礼貌,文明的性生活,这一切令人腻烦,甚至,钱有时也让人生气,你拥有的一切不一定就是你所需要的东西。

她曾需要亚历克斯,如同需要食物和氧气,她和他的性交成了让人上瘾的药剂。

开始的时候,总是天气晴朗,阳光灿烂,试想一下,苹果树下,感情热烈,赤裸裸地躺在金黄色的玉米里,除了享受本能的,纯真,甜蜜的肉体快乐,什么也不想。

但是,这难道就足够了吗?纯粹的性爱,像纯净的糖,也能让人腻烦。

食物吃得越精炼,人越需要刺激,不可思议的菜肴,理查德是一台可靠的性交机器,而亚历克斯,这位俊美的情人,能预料她每一个需要,每一种怪念头。

两个人都感到满意,亚历克斯不是曾为了她,玩过主仆的游戏吗?然而,这些小游戏只能加剧她的性渴,逐渐地,而且能肯定,黑暗的情欲和隐约的渴望将占据她的生活。

她把复印件放在坚硬的盘子上,列出来了,她关掉电脑,感谢上帝,这次没有消息,她还记得那天早上,萤幕上对着她闪烁的话: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

想到这里,她的嘴突然发干,一方面,她极度兴奋,同时,感到蛊惑,和担心,但更大一部份,她想知道得更多,她决不能带着这哑剧字谜前往。

如果这位开玩笑者要纠缠不清,等她,那他就要久等了。

她关上门,上楼去换衣服。

亚历克斯很快就要来。

她应该穿这件红色的鸡尾酒裙子呢?还是那件蓝色的丝光高领衣服?她打开橱门,立刻被那件黑色丝绒超短裙吸引住了,这是她一年以前买的,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穿过,这是妓女穿的衣服,真的,颈部和背部都开得很低,紧紧地裹在身上,完美无缺,而且,大腿开得很高,或许可以。

不行。

她不可以穿这件衣服,有董事长的夫人在场,一位愁眉不展,清规戒律的女人。

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讨厌她,她绝对反对玛莎的一切,尤其是她的智慧和地位,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认为女人就是要在生活上支持丈夫,像一根独立的,具体的柱子,沐浴在丈夫成功的荣耀中。

想到这里,这件不适宜的衣服显得更有光采,邪恶的冲动使玛莎伸手从横木上取下。

她从挂钩上取下衣服,铺在床上,准备试穿。

她把挂钩放回衣橱时,发现一个丝绒小袋吊在丝线上,她把它解下来,在袋子颈部拉开,乱翻一气,最后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手心里。

银光闪闪,她开始紧张起来。

又一枚银夹子映入眼,和第一枚完全一样,这根细小精致,痛苦和快乐的工具上刻着一个希腊字,欧密茄。

玛莎禁不住毛骨悚然,她的手指本能地紧张起来,感到包里面有个揉皱的东西。

她哆嗦着拿过包,一张小纸条从里面掉了出来,她把它抹平,看到这么一行字:一个明智的选择,玛莎,欧密茄为你感到高兴。

玛莎怒不可遏,拿起裙子,从房间猛力掷过去,裙子击中墙壁,滑了下来,皱成一堆。

玛莎在床上坐下,脑子乱极了。

是亚历克斯干的吗?不可能,别冒傻气。

上星期,亚历克斯去了爱丁堡,她甚至和在那儿的他通过电话,他直接开车到这儿来接她。

那么,理查德呢?他肯定与此有关。

可是,也不可能。

她一向知道他在什么时候睡觉,而且,他不喜欢做恶作剧,决不会沉溺于这种拷问,理查德仁慈,善良,不爱盘问,天生无趣。

而且那天,在火车上,和在黑乎乎,悬挂在二层之间的电梯厢的人,肯定不是理查德。

她吓得魂不附体,如果不是理查德,她可以肯定不是——,那么一定有人到她家里来过,翻过她的衣服,如同电梯里抓住她,没有见过面的男人一样,侵犯了她。

这已经不再是恶作剧!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拉开松木箱子最上面的抽屉,熏衣草的芳香气味散发出来,不过,玛莎的兴趣不在这里,她把内衣全翻过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没有什么。

她松了一口气,至少欧密茄的手还没有伸到这里。

就在这时,她看到在抽屉最底下一个用粉红色带花边的胸罩半包裹的东西。

一时,她猜不出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条黑色光亮的PVC皮带,上面有一粒扣子。

玛莎把它拿了起来,看到下面有一张条子。

玛莎,今天晚上把它系上,你要听话,欧密茄会高兴的。

她真想把皮带拿到楼下,扔掉,或者烧掉,可是,当她握着这东西时,又感到奇妙和让人迷惑,她的愤怒变成了好奇。

她想,试穿之后,立刻把它扔掉。

玛莎敏捷地脱掉衬裤,套进这个铠甲里,系在腰间,把它牢牢扣紧,这黑色PVC带子,别致,简单。

一条皮带像细线一样绕在腰间,另外好几条紧紧绕成十字交叉形,盖住臀部,最后一条皮带通过两腿之间。

玛莎立刻就明白了这皮带的双重含意,不单单是遮住穿戴着的性器官,更有意去刺激它。

皮带里层,有一排若干柔韧橡胶小刺,当玛莎走动时,这些小刺就在阴唇之间摩擦,移动,带来最微妙的感觉。

欧密茄一定猜到她会试穿,而且知道,一旦她带上了这皮带,她不会再把它解下来。

把她囚禁在她自己的性欲之中。

玛莎转身,照着镜子,她赤身裸体,除了细长光亮的皮带绕在腰间和臀部,看到自己这种形象,她吓得不敢动弹。

呆呆地站了一会儿。

随后,她把一只手伸进大腿之间,轻轻挤压皮带,立刻,烈焰般的激情传遍了全身,阴蒂在燃烧,阴部早已湿润,她极想去手淫,让自己享受这快乐,减轻情欲带来的痛苦,然而,她想不论她达到高潮有过多少次,追求肉体享受的欲望永远也不会停息。

一刻钟的钟声使玛莎猛然清醒过来,不到半小时,亚历克斯就要到了,不能让他看到她这个样子,看了最后一眼这铠甲,实在没有勇气脱掉它,必须保留下来。

她意识到,恐惧早变成了一种期待,它的感觉如此美妙,温柔地刺激着大腿间敏感的肌肤,她要把它穿在丝绒裙里面,任何人也猜不到,这样奇特,不大光彩的刺激令她兴奋。

她迅速穿好衣服,把长长的红发盘在头顶上,再用一些别针把它固定住,颈后部,留出少许波状卷发。

这时,门铃响了,亚历克斯已经到了,该走了,她瞥了一眼床上的银夹子,把它和另外一枚一起放进晚包里,如果理查德碰巧很早回家,但愿他没有看到。

她穿上高跟鞋,跑下楼,投入亚历克斯热烈的怀抱。

“晚上好,亲爱的,你迷人的丈夫,今晚没有来吗?”

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睑上的微笑在变冷,两只眼睛充满了蔑视,然而她的丈夫却非常高兴地注视着玛莎。

“再次见到你很高兴。”

玛莎违心地说着,双手交叉在背后,说道:

“理查德出差去了,这位是亚历克斯·唐纳德森,我们家的好朋友。”

她又说:

“杰里米总说起你。”

这是事实。

杰里米在我妻子不理解管理学校,一向致力于安排任何新生年青的行政大官,男的或者女的,只要他肯聆听他的哀诉。

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尽管他给玛莎明确的温柔亲切,可是她总是毫不动摇,拒绝与他接近,即使人们在她背后说三道四,可是她不打算在追求目标的途中睡觉休息。

她和亚历克斯愉快地离开冷冰冰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穿过了广阔的草坪,向大帐幕走去,她太清楚了,梅琳到处造她的谣,尽管她有丰富的想像力,但其中,至少百分之九十是假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会不会就是这场可恶战役后的策划者呢?不会,绝对不会,别太可笑了,这一切的背后是一位男人,这一点很清楚,她告诫自己。

正在这时,亚历克斯认出曾和他在再保险计划上一起工作过的人,他向玛莎道歉后,走了,让她与一群女职员交谈,她们大多数很年青,非常爱笑,肯定非常健谈,她们的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性。

“你认为那个盖里,马丁怎么样?”

一位金发女孩问玛莎,显然把她的意见当作权威。

“他不错,为什么问这么一个问题?”

“自从你到了以来,他整个晚上都盯着你。”

“你开玩笑。”

说着,玛莎偷偷地瞥了一眼,希望能看到他,却又不愿被人发现。

“是的,这是真的。”

希拉高兴起来,这位浅黑的女孩留着长长的指甲。

“他在烧烤那边,在和那位鼠灰色头发的高个子讲话呢,看到了没有?”

玛莎朝烧烤那边望去,看到一位黑头发的年青人,橄榄色皮肤,体格健壮,容貌俊美。

盖里·马丁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很受重视,据说是,由于他优美的体型。

不过,玛莎一向有点回避他,他的身上有一种柔和的威胁。

在圣诞晚会上,他就曾尽力引诱她,喝酒时,更是明目张胆,玛莎直截了当拒绝了他,当时,他为此非常不高兴。

不过,后来,他们保持着较好的关系。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她的心砰砰直跳把眼睛转了过去。

如果盖里,马丁也是幕后人呢?她该不该走过去,勇敢地正视这卑劣的小人?不行,这样没有用。

她为此越苦恼,知道得也就越少,越来越糊涂,情况毫无进展。

那边一百个人中,任何一位都有可能是欧密茄。

况且她不是很明白。

闹出笑话来没有任何意义。

最好是保持冷静,假装这件事一点没有影响她,再说,这场游戏中,还有一定的刺激,她还不太想要得出谜底。

她离开这群女职员,在草坪上闲逛,以便更近地看一眼马丁。

马丁一直凝视着她,可是当玛莎走过去的时候,他却把眼睛转开了。

“你好,盖里,玩得开心吗?”

他嘴里咕噜着,说着含糊其词的回答,局促不安地转身走了。

这一点都不奇怪,真的,因为挽着他手臂的女友一定在想,为什么她的男人对玛莎如此关注。

在众人欣赏的目光下,玛莎穿过草坪。

这种注视就像在抚摸她的肌肤,和紧身衣服一样,使她兴奋,使她神往。

这种感觉真好。

事画上,那天晚上,玛莎觉得非常的满意,那铠甲在大腿之间轻轻地擦动,充满了诱惑力,而且她知道,必须马上采取行动,以减轻阴蒂膨胀带来的剧烈疼痛。

在一群迷人的女人中找到了亚历克斯,把他拖了过来。

大帐幕里有乐队在演奏,他俩喝了很多香槟酒,并且跳了一会儿舞。

他们随着音乐,绕着舞场摇摆。

玛莎感觉亚历克斯对她有情欲,急切又热烈,他把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他的阳具很坚硬,为她早已作好准备,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的欲火似乎要把她溶入进他浅蓝色的眼睛。

当然,她没有想到玛莎的痛苦,那皮带正残忍地磨碾她最柔嫩的阴肌,不管怎样,她要摆脱掉这美妙的折磨,别无选择。

她必须作爱。

她把手伸在两个人身体之间,在他的裤子外面,开始摸弄那坚硬的阳具,清楚地表明了她的要求和欲望。

他的反应也同样充满激情。

亚历克斯屈身向前,亲吻她的颈后部。

“跟我来。”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大帐幕,穿过草坪,向灌木丛走去。

“不行,我们不能。”

玛莎吃吃地笑着,希望自己没有喝那么多香槟酒。

“我的意思只是……”

不过,在心里,她已经叉开腿,骑跨在一丝不挂的情人身上,感觉到他把阴茎插进她的体内。

这时,她身上光亮的皮带在撕咬着她,让她知道,自己是情欲的奴隶。

但是,不能让亚历克斯看到这东西,不然,他肯定要打听来龙去脉。

她尽力地制止了他,不要他胡来,以致于鞋后跟戳进草地里,现在,天色幽暗,希望没有任何人看见他俩。

“我改变主意了。我们等一会儿再干,等一会儿,回家以后,有足够的时间做爱。”

亚历克斯转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大惑不解。

“为什么?就玩这么一点儿?玛莎,这不像你的个性,亲爱的,我想,你已经充满情欲了。”

他不知道其它宾客在干什么,也不管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兴趣爱好,亚历克斯坚持挽着她,把她拥进灌木丛,玛莎张惶失措,又不敢喊叫,因为已经有很多关于她的谣言,不能再给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令人恶心的阴谋以更多的素材。

所以,玛莎只能无力地依偎在他身上,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去干吧。

花园这块地方,树叶茂密,好像被带进了热带丛林,玛莎又开始吃吃地笑,而且是情不自禁。

她诅咒香槟酒,她的阴部已经发烫,湿润,实在没有办法啊!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亚历克斯就会发现这铠甲,而且会弄清楚,如果他愿意。

他喘着气,费劲地想让她站稳,而她却从亚历克斯臂中摔倒在柔软,布满尘埃的地上。

藏青色的高空中刚刚露出最亮的星星,舞场上传来的声音像星星一般遥远。

她向前伸出手,把他拉在自己的身上,他温暖,沉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滚到一边,摸索着,找到钮扣遮布。

她试了几次,没能拉开拉链,这时,她摸到了钮扣,原来,他穿的是带钮扣的裤子,当他知道他的女人对他已经有了欲望,却还穿着这种钮扣裤子,这种认真,又是什么呢?现在,他吻着她,浑身洋溢着强烈的激情,他的舌头像一个美食家,品着她嘴里的一切。

玛莎谢绝他的帮助,开始解钮扣,一边回报着他的吻,一边用手指艰难地掀开遮布。

她终于成功了。

把手伸进里面。

他穿着真丝短裤,裂口在风中豁开,他的阴茎试图躲避开,进入门区,她想助它一臂之力,不过,首先……玛莎跪着向前蠕动,弯下腰,把亚历克斯的阳具从裤子里拉出来,她一边轻轻抚摩,一边欣赏着这光滑的硬东西,接着把睾丸也拿了出来,大而坚固,生气勃勃。

显然,他一直为她留着,应该得到奖赏。

玛莎张开嘴巴,将硬物吞入,膨胀的龟头渗出丰富又清澈的爱液,它的咸味使她快乐。

在她下面的亚历克斯,在呻吟,

“啊,噢!”

处于狂热情欲中的他,紧抓住她的乳房,拚命挤压。

她如似渴吮吸他,牙齿轻轻地擦过那肌肤,舌头在龟头上打滚,然后向下,吮吸阴茎,起初,速度缓慢,充满肉欲,随着兴奋的加剧,她用手托住睾丸,这重量使她快乐。

今天晚上,大量的白色快乐泉水将奉献给她。

竟有这样的力量,她的嘴巴能拥有一个男人,如此神奇的力量,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在这宝贵,值得炫耀的时刻,如果她向他要这个世界,他会不加思索地满足她,因为她是他快乐的看守者,是他的保护者,拯救者;她是他的天使,他的恶魔,可以任意地选择他的命运。

拯救?还是诅咒?她选哪一个呢?她不再玩弄他的阴茎,用手指捏紧睾丸使劲捏,直到他喘不过气。

玛莎听到他的呻吟会心地笑了,非常清楚地知道疼痛加剧了他的肉体快乐。

现在,亚历克斯在低声呻吟,带着节奏,那节奏就是不定形的音调,出于可怜他,玛莎终于又开始舐吃,吮吸他。

都说在舐,吮方面的技巧,又有那个女人比得上男人,然而,玛莎就像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熟悉这龟头,对于嘴唇,舌头和牙齿的所有细微动作,她运用自如,并能准确知道它是激发还是无限拖延这种忘我的境界。

这种游戏是一种娱乐,但是,玛莎也渴望自己享受肉体的快乐,她的性器官等着被填满,等着被人抚摸,在轻轻搏动,她更加用力地吮吸亚历克斯膨胀,充血的阴茎,只听到一声颤抖的喘息,精液喷泻进她胜利的嘴里,然后,他向后一倒,精疲力竭,躺在被太阳照得暖暖的地上。

玛莎让他休息了一会儿,不过,时间不长。

亚历克斯最主要的魅力就是令人惊叹的性功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射精后不久,能再次迅速勃起,轻轻拍打几下,手指紧紧握在阴茎根部,不久,就恢复到硬直。

她非常需要他,非常非常。

亚历克斯性器官的外形非常漂亮,比平均标准略长一点,根部周围是浓密的金黄色阴毛,他的睾丸好似长着金色卷毛的丘陵,整个美丽如画的快乐大地已经被夏日的骄阳晒成深深的琥珀色。

在浅蓝色的幽暗映照下,他看上去像一尊白莎岩刻成的优美雕像,光滑,雅致。

她温柔地拍打着他,一边欣赏他的力量,以及手臂和大腿上肌肉的曲线,还有绷紧的腹部,无情地通往下面。

亚历克斯突然展开双臂,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旁边推,玛莎失去平衡,欣然跌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愉快地答应了他急切的情欲,她完全忘记了那不光彩的秘密,而他的手指开始掀起它的裙于,露出大腿和臀部。

亚历克斯喘息着,抚摸这黑色,光亮的皮带,他似被她善良的屈从迷住了,这结实复杂型态的皮带十字交叉在玛莎的肌肤上,光亮的PVC笼槛关闭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很快就明白了这玩意是干什么用的,把手放在大腿之间,向上移动,直到手指有节奏地前后滑动,用力将橡胶小刺贴紧她敏感的女身。

玛莎真想大声喊叫,但是,害怕被人发现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在亚历克斯熟练的手指下,无声地翻来翻去,玛莎尽情享受这肉体带来的快乐,正当她认为自己可以一无所求时,亚历克斯用力把大腿问的皮带扭转一旁,露出她那受折磨的阴部。

他立刻插进她的里面,贴着这坚固的皮带强行冲入她悸动的湿润区域,她的臀部热切向上抬起,迎接冲刺,插到最深处,让睾丸重重地拍打她女身的入口。

他捏弄和抚摸她的乳房,玛莎兴奋得气喘吁吁。

精液和阴汁混合在一起喷涌出来,淹没了铠甲和衣服的褶边。

还有干燥的大地,静静地把它喝了下去。

她躺在那儿,让这美好的感觉无始无终,没有觉察到亚历克斯拿饮料去了。

这种过度的快乐,仍然使她感到头晕目眩。

现在,这铠甲已经回到原来的地方,大腿之间,再次使阴蒂激起急切的情欲。

躺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抚平她的衣服。

没有人能猜到她做了什么事。

就在丛林前面,有一张木凳,她决定坐下来,一边看着这娱乐场面,一边等亚历克斯拿饮料来。

斯坦纳伯·迈尔斯是镇委员,还是公共道德的捍卫者和专职的好事者,玛莎看到她令人窘迫的醉态,心花怒放。

很明显,玛莎的糖水水果已经掉换过,散发着伏特加和杜松子酒的混合气味。

玛莎正紧紧挽着盖里·马丁,这位年青人非常善于利用他的优势。

如果董事长的太太想对他亲热,他是不会拒绝的。

玛莎的手滑向他的臀部,沿着它的边缘,一毫米,一毫米伸向增大的阴茎。

玛莎心想,如果玛莎是一个真正的道德捍卫者,当她意识到无耻的双手将触摸到的东西,应当惊恐万分。

现在,她的左手放在盖里·马丁活跃的背部,在紧身的丝光卡其布裤子下面,捏掐,挤压结实的肌肤。

玛莎痴笑着,想像当玛莎第二天早上想起所做的事,她会有怎样的感觉。

盖里非常开心,尽管玛莎不是他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人,可是她喜欢他,而且这几天,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一直扳着脸,也许因为他妻子总是一脸愠怒,总之,如果她要盖里·马丁减轻一点她的挫败感,那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为人非常谨慎,如之,他有千百种办法使她贫瘠,末用过的身体欢快起来。

玛莎仍在吃吃她笑,穿过草坪,朝着大厅走去,大厦一楼,灯火通明,而楼上,很多窗户一片漆黑,一男一女躲在幽静的角落有助于彼此更好的了解。

玛莎不知道亚历克斯拿着香槟酒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的视线被一群可爱的打字员吸引住了,她们紧身的迷你裙以及鲜红的嘴唇格外醒目,其他部门的女士,小姐羡慕地盯着她们看,自叹不如,红着脸转身走开,而这些打字员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在周围一片恭维声中畅饮。

玛莎心想如果回到十七岁,自己会是怎样?十七岁,令人陶醉的年龄,充满了情欲,不容易把握住。

“只是一个人吗?玛莎。”

背后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玛莎环视了一下,没有看到人。

她身后浓密的树叶一动不动,似乎没有什么。

“他留下你一个人?如果一位女士和我进行了如此美妙的性交,我不会留下她不管。”

玛莎转过身,可是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长凳上。

“不,不行,不要转过来,玛莎,看着前头,我想看一看可爱,裸露的背。想抚摸你柔软光滑的肌肤。”

这声音柔和,阴沉,像又苦又甜的巧克力,她震惊地意识到这不是电梯里那男人的声音,也就不是火车上的那个男人。

真是奇特的不可想像。

玛莎真想转过去,看一眼,可是那双手像老虎钳一样抓牢着她。

“干什么?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帮你,教你。你要开始接受教育了,你知道,我们不能浪费时间。你开始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玛莎,该开始了。”

玛莎的心砰砰地撞击着肋骨,越跳越快,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是担心,恐惧?还是怀有热情,感到刺激?也许是所有这些情感的混合。

现在,这双手在抚摸着她的身体,她本来是可以逃走,大声叫喊,从这瞬间的拥抱中挣脱掉,但是任何一点声响和举动都会让人注意到她,况且她已经在担心是不是被其他来宾发现注意到了,不过,别人似乎并没有看到她,他们离得很远,喝得神志不清,再说,还有……她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她眼睛向下,瞥了一眼,看见了那双戴着皮手套的手,沿着她大腿的曲线,轻轻抚摩,本能地探测她双腿的顶端,这温暖,肥沃的河谷还是湿漉漉的,带着她和亚历克斯俩人的情欲,而且黑色皮带上带满的小刺折磨着它。

这位末见过面的情人,他知道吗?他想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她的耻辱吗?他把她的裙子松开一些,这样更容易伸到紧贴着,有弹性的皮带下面。

周围一片死寂,玛莎盯着那双手套,既担心又高兴,在此之前,她没有见到这双手套,不过知道它们的含意,而且跟她想像的完全一样,黑色,柔软光滑,左手中指上有一枚银白的图章戒指,上面刻着熟悉的记号。

欧密茄。

一种预感使她浑身打颤,她的大腿却不自觉地松驰,分开,让那带着手套的手伸向她最密的地方,食指无情地在皮带中心按压,迫使柔韧的橡胶尖刺戮向嫩而敏感的阴部,再次引起她肉欲的冲动。

“你是位听话的学生,欧密茄会高兴的。”

手指不再按压皮带,从大腿间抽了出来,玛莎喘了一口气。

这时,手又开始沿着大腿,臀部的曲线向上轻抚腹部和胸膛,手从两只乳房上摸过,她立刻明白了这抚摸的意图,担心和骚动攫住她的腹部。

“现在我发现,你不是很听话,你不该考验欧密茄的耐心,玛莎,你不该如此无情地蔑视欧密茄的礼物。”

玛莎向下看到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把她的皮包拎了起来,她的所有密都被发现了吗?

“这些,让我来帮助你,玛莎,自豪地戴上它们,这是欧密茄的标记。”

那双手粗暴地拉下开口很低的衣服,露出一只乳房,然后另一只,银色夹子叭地一声夹住充满情欲的乳头,玛莎忍不住发出一点喊叫,开始在柔软,甜密的疼痛中呻吟。

“玛莎,记住,你必须绝对服从欧密茄的指示。我们不久又会见面的。”

这低声的道别话语久久绕在玛莎的心头,现在这二个银色的神物藏在紧身的丝绒衣服下面,玛莎机械地摸着乳房,只有一点点轮廓露出她内心的骚动,这疼痛和快乐是一样的强烈,她想大声喊叫,她想大笑,她忍不住不要哆嗦,流泪。

亚历克斯终于穿过草坪过来了。

手里拿着一瓶香槟酒,托盘上放着两只玻璃杯,她抬头看着他,一脸的询问和欲望,她看到的是一个崭新的天地。

“带我回家,亚历克斯,快带我回家,带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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