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接近晚上七时了,四十二岁的卢志雄在沙发上看报纸,可是双眼却常常盯着大门,同样他三十七岁的太太陈君怡虽然在厨房准备晚饭,眼精却一样盯着大门。
他们这样紧张全因为他们的十七岁的独子俊彦到现在还未回家,一般他都会于六时前回来,现在早过了时间,更重要的是今天学校应会派发上星期之数学科测验结果,但最叫人担心的还是一向成绩优异的他,已连续两次不合格,而其他科目也每况越下;学校李老师也曾至电君怡查询家中情况,表示如此下去,势将无法升读大学预科。
此时大门被悄悄推开,没精打采的俊彦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来,冷冷一句:
“我回来了!”
便欲走回房间去。
还是君怡反应快:
“快吃饭了……”
可是性急的志雄始终按奈不住道:
“上星期的测验结果?”
“在书包内,自己看吧。还有我不饿,你们自己吃吧。”
交待一句后,俊彦便头也不回的走回房中。
志雄夫妇两人也急急打开儿子书包,找出试卷一看。
天啊!只有二十八分。
之后的晚饭,两人在死寂的气氛中吃完。
最后二人决定与儿子好好谈一下,由于志雄较冲动,遂决定由君怡开口。
晚上十时半,一向早睡志雄已经上床,沐浴后的君怡换上碎花的长睡袍,做好了心理准备,走到儿子的房门外,正欲唿唤儿子,却发现房门没有关好,她轻轻推开房门,害怕万一儿子已上床睡觉,会被自己吵醒,可是从门隙望进去,她看到房内还有灯光,儿也子背向房门,只穿着短波裤,光着上身,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虽然如此,她还是可以看到儿子的左手在腰间前面不断上下套弄,君怡先是一征,然后觉面上闪过一阵灼热,她已意会到儿子在手淫。
不过她还是选择轻轻的清清喉咙警告儿子,低声叫了一声:
“小彦,睡了吗?”
只见俊彦急忙的将不知是甚么东西塞进被舖之下,一脸惶恐的转过身来坐在床边,失魂的答了一句:
“还末呢。”
君怡察觉到儿子的短波裤有一个小水渍,似乎儿子刚刚洩了,那色情杂志的一角也从被舖之下露了出来。
一时间君怡也不知要说些甚么,事实上她一早发觉儿子的房中收藏着色情杂志,但她已为男孩子总是如此,倒不放在心上。
还是君怡首先打破房中的死寂道:
“夜了,早些休息吧,那些不三不四的书别看太多。”
俊彦坐在床边,头垂得比甚么都低。
“近来的成绩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会考之期不远啊,别放松。李老师早前还来过电话呢!”
君怡一边说一边徐徐在床边书桌前的椅子坐下,双腿自然的交叠。
此时,母子二人相距不过一呎,阵阵的浴露香味再加上几乎遗忘了的母亲独有体香飘向俊彦,就好像小时候与母亲一起洗澡一样。
“妈的小腿很美。”
俊彦低垂的头刚刚看着母亲的小腿,是那种大小适中,非常白彻的小腿,精致的脚指配上脚掌,今人想握在手中把玩,俊彦只觉刚刚洩了的老二又是一阵冲动,母亲往后的说话一句也听不进耳。
直到母亲一句:
“小彦,有甚么需要,不怕对妈说呢,妈会尽量帮你呢。”
俊彦突然的抬起头来,
“妈,我……”
君怡也被儿子这突然而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妈,我想看女人的裸体,不,我想看你的裸体。”
俊彦说话时双闪着贪婪的目光,君怡这刻真不能相信自己的双耳,只觉又羞又怒。
啪!君怡狠狠的打了儿子一记耳光。
“小彦,你疯了!”
转身便夺门而去。
剩下俊彦一个在房内发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想有十分钟吧,俊彦几乎没有动过一下,脑里却一片空白,刚刚的一幕如梦似真,面上火烧的感觉还在隐隐作痛,却是那么实在。
房门又缓缓打开,一人无声走进来。
“小彦,这是我俩间的秘密,别让你爸知道;还有只许看,绝不能动手。”
进来的君怡平静的说出令人难以明白的话。
俊彦不自觉的点了头。
君怡却已伸手解去襟前衣扣,将躺开的衣襟向两边滑过圆匀的肩,手一松碎花长睡袍即向下滑,可是左手却自自然然横放胸前,双腿轻轻靠紧。
面前的母亲白哲身体现在只余下一套黑色内衣裤,乳罩是那种半罩式,整个乳房自乳头以上全部露出,黑色的,母亲的胸不算得很大,相比色情杂志内的祼女,更可说大有不如,可是在胸罩的承托下,横放的左手依然遮不住那迷人的曲线,腰间亦不见发福,岁月似乎没有在母亲身上留下痕迹;那小小的内裤也盖不住母亲丰盛的阴毛。
“我要多看一点。”
俊彦连自己也不态相信自己竟然发出命令一样的说话,只见母亲深深抽了一口气,双手往身后一解,黑色的胸罩应声而弹开被扔在一旁,棕色的乳头跟白白的乳房随母亲急速唿吸在微微跳动,俊彦朝思夜想的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也不理儿子的反应,君怡已弯身向前脱下内裤,从她面上的表情,她今夜已是豁出去,双乳在弯身之际成吊钟型,随着脱内裤的动作而摆动相碰。
此时的君怡已是全身赤裸裸站在一个年轻少男面前,自己的亲生儿子。
君怡眼前的俊彦,此际将身前倾,像要看清楚似的,事实上她与儿子相距不足三尺;突然俊彦像要站起来,君怡不禁叫道:
“别过来!”
更险被地上之睡袍绊倒。
“妈,我很辛苦!”
俊彦手向两腿之间一指,短波裤已被高高隆起,面上露出难以形容的神情。
一时间君怡也不知如何是好,俊彦己顾不一切站起顺势脱去短波裤连内裤,近十二公分的阳具像一条愤怒的眼镜蛇,向着君怡昂首吐舌。
君怡不禁面上一红,因为俊彦的父亲是她第一个男人,虽然后来在影带杂志都有看过男人胯下之物,但活生生的少男阳具,始终见过不多。
虽然明知不对,可是君怡还是暗暗将两根阳具作比较,志雄那较短而粗,眼前的却较长而幼,不过若论那圆顶,俊彦却一点不差于志雄。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
君怡突然为自己的思想越位而大吃一惊。
原本只欲满儿子的慾望,好让他专心读书,岂料令自己身处困境,同时知自己身体已出卖自己,小腹似有一股热气向下冲,在两腿间打转,不望而知已湿润起来,君怡为自己的情况而感至尴尬不安。
“妈,我可否……”
俊彦向母亲提出请求的同时,跟刚才命令一样的语气大大不同,左手已握着阳具,君怡意会儿子在问可否在自己面前手淫;君怡作了一个微微的点头向儿子示意许可,奇怪的是自己没有半点不安,还暗自庆幸正好替自己解了围。
接下来好奇完全代替了先前的羞耻尴尬,一来惊嘆年轻人的回气之快,刚刚才来了一次,现在又是高高挺立;二来亲眼看着少男自慰还是头一次。
随着左手的上下套弄,俊彦面上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双目半闭,一时似在享受,一时似十分难受。
此时奇怪的感觉又涌至君怡两腿之间,似有只觉双腿一阵酸软,不得不在书桌前的椅子坐下;因此与儿子相距大大拉近,伸手可及,她觉得有抚摸儿子的冲动。
腿间的酸软似乎散播全身,乳头变硬而且高高突起,君怡将双腿紧紧夹实,希望减轻这种感觉,岂料这种感觉更冲激全身每个细胞。
“妈,我出不了……”
俊彦的话再次将君怡从情欲崩溃的边沿带回现实,原来俊彦无法自己完事,只好向君怡求助:
“让我摸一下好吗?”
君怡迟疑一下,理智始终险胜了欲念,终吐出一句:
“不!”
此时俊彦的阳具比之前似乎又胀大了,颜色更深,却偏未能完事。
“让妈帮你……”
君怡一句又将俊彦从谷底带到顶峰。
“合上眼,手放在床上,绝不许碰我。”
一幕荒旦的场面快将出现,俊彦坐在床边,双腿将开,双手支撑着上半身,半躺床上,君怡徐徐跪在床边,俊彦似乎感觉到母亲之唿气喷在两腿间,当君怡的左手轻轻放在俊彦右大腿上,一阵触电感觉,俊彦不禁发出一声低叫,君怡左手向上移,终触摸到那根火棒一样的阳具,那粉红的圆顶引诱着君怡去品尝似的,君怡尝试去轻轻套弄,那坚硬火热叫君怡不禁用面部去感受。
假如俊彦清醒一点,他或会疑惑君怡为何一真只用左手,又或他偷偷看一下床头玻璃窗的反映,他会发儿原来君怡的右手一直放在两腿间,中指不停抽送,在替自己制造快感。
不过俊彦此刻只知去享受阳具传来的剌激,他不明白一样的套弄,为何母亲的手做得比自己好一千倍。
啊!俊彦发觉自己突然又掉进了另一境界,湿润而温暖,阳具被一紧一松地吸啜着,一条灵活的小蛇在紧缠;阳具下的小袋同时被轻轻搓弄,俊彦不禁张开眼睛去偷看,只看到母亲的头顶,头在一上一落,俊彦真不能相信自己亲眼所见,母亲在用口替自己服务,视觉的剌激加上阳具传来的快感,一阵酸软从腰间向四方八面扩散,两腿不得不伸得真真的,俊彦知道自己要来了。
君怡也从口中的肉棒的跳动知道儿子要射了,事实上君怡自己也要来了,腿间我右手一早湿透。
君怡正要退后,一股热流真射君怡面上,君怡先是一愕,然后转身将睡袍往身上一套,再把乳罩和内裤往睡袍内一塞,就夺门而去,又再剩下俊彦一个呆在房中,回想刚才一切如梦似幻。
第二天早上,俊彦怀着忐忑的心情踏出睡房,奇怪一切出奇平静,父亲一样在看报,母亲准备一样的早点,昨夜的一切更像春梦一场。
更奇怪俊彦自始成绩突然勐进,六个月后成功升上大学预科,不知是那晚打气的结果,还是他希望再有一次母亲的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