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许多波折,我终於和心爱的盈云结为终身伴侣。
大学毕业後,我们就在筹备婚事。
毕业时,在盈云父亲的帮助下,我得以分到一所大专担任学报编辑。
而盈云的去向实在不理想,竟到一所初中任教。
以她父亲的能力和各种社会关系,她应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可是她老爹,也就是我岳父,却没有在她毕业分配一事上尽力,他就是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女儿。
这都缘於上大学期间,盈云抛弃了我,转投美学老师李立的怀抱,这就惹恼了她父亲。
老爹指责女儿不该任性胡来,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凭什麽跟一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搞在一起?可盈云那时正爱李立爱得发狂,夜夜被李立灌精,不仅把肚子灌满了,也把脑子灌得迷迷糊糊,她哪里听得进父亲的话?依旧我行我素。
爸爸觉得丢不起那个脸,一气之下,宣布和盈云断绝父女关系,今後女儿何去何从,他再也不过问了。
盈云也为此和父亲斗气,从大二直到大四,无论寒暑假都未曾回过家,而是相陪在李立父子身边。
毕业前夕,盈云又遭李立抛弃,只好与我破镜重圆。
但是我岳父仍不肯原谅女儿,老人家只为我毕业分配一事奔走,却对盈云不闻不问,於是,盈云只能服从组织分配,到中学当了老师。
当然,自从我和盈云破镜重圆後,岳父还是觉得对盈云惩罚过重了,於是,想法设法为我们搞了一套房子,作为我和盈云的结婚新房。
我和盈云就急切地想尽早成为真正的一家人,於是毕业不到一年,我们就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通过以前发过的几章可以看出,许多网友对我如此锺情於淫荡的盈云不很理解,对我心甘情愿戴上这麽多顶绿帽子表示质疑。
其实,在盈云被晓东等人强奸之前,我也有很顽固的处女情结,可是自打盈云被破处并怀孕後,我的处女情结很快就莫名地转变为淫妻情结了。
而且,这种情结越来越强烈。
为什麽?我也说不清,可能是我太喜欢盈云了吧!无论她被多少男人操过,我始终不愿放弃这个我从小就无比崇拜的姑娘,久而久之,竟希望她不仅能成为我的妻子,同时更是大众心目中的情人。
得知我们即将成婚,昔日的同窗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
晓东那时候已和王琴结婚,他们在海南办了一家公司,当然是晓东的父亲投资。
听说我和盈云要办喜事,他们两口子便从海口乘飞机过来了。
贺军毕业後,考取了一所大学研究生,这所大学就在我们这座城市,因此,我们和他也是常来常往。
这小子至今还没有女友,憋不住时,就把我盈云当成公厕,在她肥屄里一泄为快。
我们的婚礼,他没有理由不来。
金国哲离校之後在一家旅行社供职,他也赶来参加婚礼,还带了他新交的女友朴雪莲一起来。
惟有梅志刚没来,因为他去了国外。
为此盈云还深感遗憾,她还是蛮想念志刚的,尤其志刚的大鸡巴,一插就能抵达盈云的子宫深处,把她插得先痛後爽,那美妙难言的滋味,是我无法给予她的。
为了筹办我们的终身大事,我忙得晕头转向,但心里却甜滋滋的,盈云就要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多令人兴奋和期待!晓东、金国哲已经一年没见到盈云了,此次重逢,他们也喜胜不已,尽管二人都有妻子或女友相伴,但两个小子一看到盈云,满眼还是透出了野兽撞见猎物时的亢奋光芒。
盈云因为始终抹不开面子与我岳父讲和,毕业後就和我一起住在新房里,即使新婚前夜也是这样。
婚前那夜,我本想留下陪伴盈云,可王琴却玩了命一般赶我走,她说:
“二哥,你不能留在这里,而应该回家去住,明天你要和你的亲属们来接新娘子!”
并说今晚由她和朴玉莲陪伴盈云,想必盈云不会感到孤独,何况她们姐妹已经很久未见了,还有许多话要说呢!这个娘们,想当年,她丈夫晓东狠操我老婆盈云,而她也把我盈云当成了女奴,真不知今夜她会不会又收拾我的盈云?盈云见我犹豫不绝,就劝道:
“那你就回家去吧,二哥,也好把明天的事再落实一下。”
盈云的话我不能不听,只好答应了。
我让晓东和金国哲今晚住到我家里,明早陪我一起来接新娘子,可他二人只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说什麽也不愿跟我走,非要留在我的新房里。
晓东还振振有词,声称:
“你看,盈云的父母都不来,我们几个老同学就是她的娘家亲属了。明天你来迎亲,必须对我们说尽好话,把我们哄高兴了,我们才可以把新娘子交到你手里。”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独自回家了。
我刚刚走出屋门,就听得屋内的女人们发出一声欢呼:
“耶~~”
这些娘们,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啊!是夜,我为我的新娘子担心着,她会不会被晓东几个人在新婚前夜给操了?担忧之中,却又有几分兴奋,甚至感觉蛮刺激的。
转而又一想,也许不会出那种事,因为金国哲女友朴玉莲也在新房,这些家伙总不会那麽放肆吧?辗转中好不容易熬到天明,在亲友们的帮助下,我把自己收拾得有模有样,倍儿精神。
然後,我带领着迎亲车队,一路直奔新房,前来迎接我宠爱无比的新娘子。
然而,新房的门却紧紧关闭,把我这个新郎官拒之门外,我和亲属们再三敲门,屋里传来了王琴的声音:
“就不给你开门,想轻易接走我姐姐,没门!我姐姐高贵又漂亮,一表人才,我们娘家人要好好看护她。你必须哄我们动心了,我们才能把她交给你!”
没办法,我们只好在门外颠三倒四尽拣好听的话说,我的亲属和夥伴也跟着求爷爷告奶奶的说着小话,屋里的人才嘻嘻哈哈把门打开一条小缝。
我们刚想挤进去,却被晓东、贺军和金国哲推搡了出来,王琴的声音再次传出来:
“呸!你们就想空着手进来?”
实在无奈,他们就是想出我的洋相嘛!我只好从门缝递进几个红包,那可都是我的血汗钱啊!门这才打开了,我们迫不及待地冲进外厅,可卧房的门又关上了,盈云和王琴、朴玉莲都在那卧房里。
晓东等男生则在外厅跟我嬉皮笑脸,说些风凉话:
“哟,新郎官挺帅呀!比电影明星都带派。”
我说:
“少胡扯!她们在屋里干啥呢?赶紧出来呀,不要耽误婚事。”
王琴在卧室里发话了:
“你现在只过了第一道关,想过第二关接走新娘子吗?那还得看你的表现。”
我忙扒着卧室的门说:
“王琴,求你了,快让盈云出来吧,你看都几点了?客人们可都在酒店等着呢!他们该着急了。”
好话说了千言万语,卧室的门才开了一道小缝,我再递进两个红包给王琴和朴玉莲,她们才放我进屋。
啊,好一个光彩照人的新娘子,雪白的婚纱、精心修饰过脸蛋,真似仙女下凡人间。
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爱人,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走向屋外,走向我们的婚姻之路。
然而,不太对劲啊,我的手无意中触碰到了怀中盈云的屁股,那里竟然是湿乎乎的,把婚纱裙都浸透了,而且她居然没穿内裤……这些谜团直到婚後才解开,而且还是在蜜月旅游中,大夥七嘴八舌透露给我的。
且慢,我们跟大夥一起渡蜜月?没错。
不过,蜜月之行的故事我会另外写出来的,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到我结婚前夜,看看到底发生了什麽吧!婚礼的前一天,当我前脚刚刚跨出新房的门口,王琴和朴玉莲便一声狂呼:
“耶~~”
然後她们将盈云扑倒在了我的婚床上。
王琴在盈云腋窝下搔着痒,笑道:
“小骚货,你也当新娘子了!”
盈云被搔得浑身抽搐,满床翻滚,笑得上气不接不接下气:
“别……哈哈……嘻嘻……快住手……不要闹了……人家……哇……哈哈……受不了啦……”
最後,盈云笑得满脸鼻涕眼泪一塌糊涂,咳嗽不断,身体抽成一团,王琴才罢手。
但是,她还在不停地拍打盈云的大屁股,有点卖弄地对结识不久的姐妹朴玉莲说:
“小朴,你不知道,这贱货上大学时跟我摔跤,被我收拾得服服贴贴,成了我的女奴。我最稀罕她的大屁股了,拍上去老好玩的,不信你拍几下。”
朴玉莲还有点不太好意思,她毕竟今天才认识盈云,但王琴再三相请,金国哲也看着有趣,鼓励女友说:
“没关系,拍几下吧,感觉一下人家的大屁股。”
玉莲斜楞男友一眼,嗔道:
“嫌咱屁股小呀?”
王琴说:
“老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别误会他。这个明天就要成为新娘的贱货,人人都可以拍,很好玩呢!”
边说,边在盈云的肥大屁股上连拍数下,盈云屁股被拍得“劈啪”作响,嫩肉乱颤。
盈云扭动着大屁股抗议道:
“干嘛呀,人家明天就要结婚了,你还这样欺负人家。”
说着,我美艳的新娘子还想爬起来,却又被王琴一把按趴下了。
王琴催促着朴玉莲:
“妹,你快点呀,拍一拍新娘子,也沾点喜庆之气嘛!”
玉莲望着盈云不停地拱动的大屁股,一时心痒好奇,便羞答答地伸出手去,在新娘子肥臀上轻轻拍了一下。
但是这一拍不要紧,朴玉莲立刻有了一种异样的新奇感,她惊讶於盈云屁股的美妙弹性。
虽同为女人,但是拍在这屁股上,玉莲还是对那肉乎乎的手感产生了极大兴趣,甚至还很兴奋,於是,她加重力气,狠拍了几下,直把盈云拱起的屁股拍得回落下去,且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琴赞许道:
“嗯,这就对了嘛!放着这样任人拍的屁股而不动手,岂不傻逼?”
我盈云那天穿的是有弹性的齐膝紧身凉裤,不仅将屁股包裹得浑圆,而且摸上去光滑柔软,令人爱不释手。
玉莲也觉得这屁股着实好玩,她便扭头质问金国哲:
“你刚才撺掇我拍她,是不是你也曾经拍过她呀?”
金国哲的脸“腾”一下红了,底气不足地说:
“哪……哪能呢?她……可是二哥的女友啊!”
玉莲“哼”了一声:
“拍就拍了嘛,有啥不敢承认的?再说,这屁股拍上去怪好玩的,连我都喜欢。”
晓东嬉笑道:
“这麽好玩,我也来拍几下。”
不仅他拍了,连贺军也拍了,只有金国哲见对象在场,未敢动手,不过心里直痒痒,口水好几次差点流出来。
玉莲叫道:
“哎呀,看你们这些男人,咋这样拍别人的老婆呀?王琴,你就不管管他们?”
王琴呵呵的笑了起来:
“傻老妹,你真是想不开,咱自家老爷们能玩别人的媳妇,那叫占便宜。你想,哪个猫不好腥?天天吃饺子还会腻呢!他要想换个口味,出去找鸡,那不是又花钱又不放心?你看,放着这麽好的免费高档妓女,自家男人开开心,这是好事呀!你信不,现在我就叫咱家晓东干她,而且我亲眼看着。”
玉莲忙摀住了面孔,害羞道:
“这多不好,人家可是新娘子哩!你让她明天怎麽见二哥呀?”
盈云被王琴按着,在下边说道:
“还是玉莲懂事,王琴,别跟姐闹了,快帮我去门口把“囍”字贴上。
”王琴却非要在玉莲面前逞能,她按牢了盈云,对晓东叫道:
“老公!”
晓东应道:
“叫爷干啥?”
王琴绷着脸一本正经道:
“安排你一个任务。”
晓东一挺胸:
“什麽任务?请吩咐!”
王琴一指盈云:
“你给我操她!”
玉莲听了,一声惊叫:
“啊呀!妈呀!”
捂着脸就往外跑,却被金国哲拦住了。
他们用自己民族的语言“叽哩咕噜”争执了一会儿,贺军不耐烦了:
“你们说汉语吧,别尽说咱们听不懂的话!”
玉莲便羞怯地说:
“金国哲这个坏蛋不让我走,说是免费看好戏。”
王琴点头说:
“你老公这麽说就对了。”
说话间晓东已经逼上来了,盈云挣扎着拒绝道:
“不行,今天绝对不行!人家明天就结婚了,你们不能在这时候……”
王琴才不管盈云说什麽呢,她让玉莲帮忙按住盈云上身,她自己则将我新娘子的凉裤连带内裤统统扒了下来。
雪白的屁股顿时晃得玉莲难以睁眼,我爱人那无毛美屄令她大吃一惊,又使她格外好奇,忍不住轻轻摸了摸盈云的大阴唇,疑惑道:
“她天生就没毛吗?”
秃屄柔软而弹性的手感把玉莲惊呆了,尽管身为女人,她却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类型的屄,她既倍感兴趣,又有几分嫉妒,她不能容忍别的女人性器官长得这般诱人,连她都受不了这种诱惑。
她现在只希望晓东狠狠干盈云,把她操死最好。
她有些懊恼地冲金国哲道:
“你出去,别看她嘛!”
金国哲岂愿离去?王琴说:
“谁也不许走,都留下来看戏!晓东,你还不抓紧?”
王琴的话,算是让金国哲有了留下来的藉口,他满怀感激地看了王琴一眼。
晓东早已亮出了硬鸡巴,他一年没碰盈云了,那物件早就急切地欲钻进我盈云的阴道里。
久违了的无毛肥屄,久未亲近的娇穴,这一切他多麽熟悉而又留恋啊!他是盈云的第一个男人,虽不是第一个恋人,却是他为盈云破了处。
而今,盈云的新婚前夜,又是他率先品嚐了新娘子的滋味,而她的新郎官却无法目睹这一切。
晓东挺着鸡巴在我爱人的穴口蹭着,那应该是我的专用品,眼下却被别人享用。
他并不急於进入,而是吊着盈云的慾望,一只手在盈云的屁股上揉着,口中赞道:
“盈云姐,你的屁股更肥更白了,屄也更骚了。咱们这长时间没见面,你想我了吗?”
盈云扭动着屁股,央求道:
“晓东……别……今天不行……我们不能……对不起劳尔……”
但是很显然,她的肉体已经有了渴求,玉穴溢出了甜美的蜜汁,滋润了她粉红娇嫩的通道。
这等於给晓东发出了信号,但晓东仍不急不忙,用龟头扫荡着她肿胀的外阴以及会阴一带。
他老婆王琴也没闲着,把手伸到我盈云胸前,隔着小背心,把玩我心上人的乳房,还对玉莲说:
“妹子,你也摸摸她的胸,可小了,但是挺好玩。”
在这淫秽场景刺激下,玉莲也昏了头,她不再害羞,却饶有兴致地去摸我盈云的奶子,然後又吃惊又有些得意和自豪:
“哈,真的不大,王琴姐,她的胸可比你的小多了。”
王琴故意装生气:
“你笑话姐胸大是不?”
玉莲忙解释:
“不是那个意思,我的胸也比她的大呢!”
在这种多重刺激和侮辱下,本有受虐倾向的盈云已显现出崩溃势头,她开始乞求晓东了:
“不要……再折磨人了……快……快……放进来……嗯嗯……”
晓东笑着将阳具“噗哧”一声插进我盈云可爱的小屄里。
我至亲至爱的宝贝盈云,在与我大婚前夜,又被他人奸污了!盈云的阴道还是那般温暖湿润、柔软滑嫩且富有弹性,肉腔依旧快活地蠕动着,夹得晓东舒爽无比。
分别一年,他再度品嚐我爱妻骚屄的美妙滋味,晓东欢快地抽插着,尽情用污言秽语去羞辱我的新娘。
“骚屄……夹得爷还挺紧……天生就是欠操的婊子……哈哈……操处女感觉不一样……操新娘子感觉还是不一样……你这一生中……当处女时被我操……当新娘子还被我操……这回把你肚子干大了……你可不行打掉……贱货……你得给爷……生个小宝宝……”
王琴见老公狠操我老婆,她也按捺不住了,命令晓东将盈云弄成狗爬式,我的新娘就像母狗一样双手撑着,跪伏於婚床上,撅着大屁股让晓东从後边干。
而王琴则拐到盈云面前,扒掉自己的裤子,露出多毛的黑屄和肛门,回手狠抓住盈云的秀发,逼迫盈云为她舔穴。
盈云竟毫不犹豫地伸出小粉舌头,刷锅一般舔着王琴覆满黑毛的外阴,直将浓密的黑毛舔得像水洗过一样,然後再将舌头探入王琴的阴道。
王琴爽得浪叫连连:
“这个婊子……贱奴……舔穴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盈云不仅舔了王琴的阴道,还舔了她的肛门。
就这样,我的老婆在新婚前夜被别人的老婆作践,同时还挨着人家丈夫的操。
盈云柔软的舌尖将王琴舔吮得屁眼极痒痒,一股快感由肛门扩散到阴部,直至全身。
灵活的舌头在肛门里钻着,王琴就觉得好似许多小虫爬了进去,没有痛感,只是麻酥酥,刺激得她肚肠“咕噜噜”一阵乱响,一个响亮的水屁猛然蹦了出来,连肛门周围的护臀黑毛都被蹦得飘舞起来。
盈云被熏得闭上眼睛,紧起鼻孔连连作呕,剧烈地扭动着身子试图逃离晓东插在她屄里的鸡巴,去厕所呕吐。
晓东压住盈云的屁股,将她牢牢控制住:
“给爷憋回去,不行乱动,爷现在正爽着呢!”
盈云无法脱离,只好任由晓东抽插,一时注意力集中在了痒痒的屄里,倒也忘记了刚才的恶心事。
晓东时而将盈云的外阴顶进去,时而又将她闪亮粉嫩的内阴抽带出来。
看到盈云被操的骚样,朴玉莲也觉得自己的下身痒了起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淫秽的场面,看到如此下贱的新娘,这种新奇的刺激令她亢奋得无法自持,将双腿交叉在一起自我摩擦着。
王琴见状,就热情地招呼朴玉莲:
“妹子,快来让这个贱货给你舔舔吧,她舔得比大鸡巴操还舒服呢!”
玉莲仍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好吧?她……”
王琴说:
“她什麽?你不要被她漂亮的外表和表面的高贵吓住,对她完全用不着客气。你看她有多骚!她是个典型的婊子,上大学时跟二哥搞对象,却背着二哥让我老公破了处,还被大夥干大了肚子。二哥没跟她计较,可她又瞒着二哥跟一个好几十岁的老师通奸,并甩了二哥,跟那个老师同居了,又被老师干大肚子。後来,那个老师把她玩个滥够,就一脚蹬开了她,她这才回头找二哥……你看这婊子有多贱!今天我把新郎官打发走,就是想让所有的人狠狠玩她!”
盈云尽管被操得昏头胀脑,可她还是指责王琴:
“王琴……你真是……太坏了……这样整人家……哦……啊……”
屄里插着晓东的肉棍,嘴里却在谴责晓东的老婆,这样的新娘全世界恐怕也只有我盈云一个了。
面对这样的美新娘,本来十分自卑的玉莲,此时已经占尽心理优势,她亦不顾羞耻,在王琴起身之後,玉莲就赶紧撅到盈云面前,脱去裤子,掰开屁股,命令盈云舔她。
盈云乖乖地伸出舌头,有如母狗一般认真为玉莲舔阴。
可是才舔几下,盈云便皱起眉头,紧起鼻子,现出一种嫌弃样:
“不好闻嘛!有一股……臭大蒜……烂泡菜味道……”
金国哲听到盈云如此评价他女友阴部的味道,有所不满了,其报复方式就是将手指捅进盈云的屁眼里,隔着大肠里面软和的肉去摩擦阴道中晓东的龟头。
强烈的刺激令盈云很快就泄了身,她浑身哆嗦着,滚烫的阴精浇到晓东的鸡巴上。
金国哲一边在盈云的屁眼里狠捅,一边骂着:
“贱货!我女友天天都洗,怎麽会像你说的那样有气味?”
盈云嘴还挺硬:
“本来就有嘛……不信……你舔舔看……”
朴玉莲听盈云这麽说,便对盈云无礼了,她回手狠抓住我老婆的头发:
“婊子,少找藉口,好好给我舔,要不我打死你!”
对盈云这般娇小柔弱的新娘,任何女人都相信自己可以轻易打死她。
盈云知道斗不过玉莲,只好又为她舔起来。
其实,我盈云说得没错,朴玉莲身上确实有泡菜味,只是她平时用很浓的香水,才掩盖了那气味。
但是阴部和菊门的那股气味更强烈,且无法掩盖。
何止玉莲,金国哲身上也有那股气味。
这肯定与他们族群的饮食结构有关,因为他们总是吃泡菜和大蒜,浓烈的气味早已深入五脏六腑,洗之不去,只是他们同族之间互相闻不到那股气味罢了。
尽管不习惯那股气味,可是盈云仍像一个敬业的妓女,为玉莲提供到位的服务。
在她的吮舔下,玉莲神魂颠倒,连连叫好,淫叫的语言都混乱了:
“好……召斯蜜达……呀……呀……太好了……”
骚水源源不断流淌出来,全被盈云吸入口中,盈云的下巴都湿了,闪着光泽,而玉莲的男友仍在抠着我新娘的屁眼。
晓东力战几百合後,终於将身子一抖,把滚烫的浓精泄进了美丽新娘的娇穴中。
晓东刚刚拔离出来,金国哲就迫不及待地将坚硬的长矛刺入我盈云灌满浓精的肥屄中。
而在盈云前边,朴玉莲已被舔得高高抬起臀部,不停地呻吟着,根本不顾自己的老公在干什麽了。
王琴情绪再次高涨,她鼓励着大家:
“今天无论是谁,有多少精液,全给我射进这个婊子的骚屄里,到时候看看她能生出一个什麽样的崽子来!”
贺军看着新娘子被狂干,小腹也热流滚滚,可金国哲看来没这麽快完事,他忍耐不住了,便独自打起手枪来。
王琴扭动着腰肢凑到他跟前,讨好地问贺军是否等不及了,有无兴趣和她大干一场?贺军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指着盈云说:
“还是等着弄她吧,玩新娘子多有意义。”
他倒对我老婆情有独锺。
妈的,一屋子三男三女,可三个男人偏偏只愿操我老婆,我的盈云真是天生挨操的命。
金国哲操了盈云已有二十多分钟了,他又将盈云翻弄成仰躺姿势,骑在盈云上面干我的心肝宝贝。
玉莲也坐到了盈云嘴上,让盈云继续为她舔穴。
不久,玉莲就被舔得腹中一热,一股热流喷泄出来,虽然只一下,但流量不少,浇了盈云满脸。
盈云艰难地抬起手来擦去脸上臊烘烘的热汤,玉莲惊奇地大呼小叫:
“啊……啊……呀……我怎麽会淌这麽多水?不是尿……天啊!我以为只有黄片里才会有女人淌这麽多。”
晓东不以为然道:
“这有什麽,盈云每次被干都会一泄就是好几次,能装半盆呢!”
玉莲显然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泄身,是我的新娘将她舔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她喜极而流泪,俯下身抱住盈云的脸就亲,不停地叫着:
“噢……你可真是个宝贝……盈云姐……你太好了……真骚……我的好姐姐……”
与此同时,金国哲也达到了高潮,在盈云体内狂射一分钟,盈云也在极度亢奋中昏厥过去。
看着盈云阴道中汩汩流出的白色精浆,贺军早已心急如焚,他掐着盈云的人中,将新娘子鼓捣醒。
盈云刚刚长出一口气,贺军就扳起我爱人的一双玉腿搭在他肩上,肉枪“噗”一声直刺盈云的肉洞,盈云“啊呀”叫了一声。
贺军打桩一般狠砸我盈云的阴道,盈云被干得脑袋乱晃,口中发出“哦……哦……哦……”
一连串叫声,贺军直将我老婆干昏才在她屄里射了精。
遭到轮奸後的盈云,像一堆烂肉,张开四肢,呈大字型横躺在我和她的婚床上,无毛肥阴糊满精液,她已经不省人事了。
好在王琴想起盈云曾说要张贴“囍”字,她是已婚女人,有这方面的经验,便动员众人:
“咱们也别白玩人家新娘子,帮她把“囍”字贴上吧!”
於是,几个人到门口贴了红色“囍”字。
看看还剩下一张,他们就顽皮地将那张红“囍”字贴到我爱人的无毛屄上,红字很快就湿透了,金国哲又用手指把浸湿泡烂的红纸塞进新娘的阴道里。
他们又把盈云弄醒,声称忙活半天,肚子饿了,让新娘子为他们做饭。
我盈云刚被三个年轻男子狠狠操过,又遭两个比她强壮许多的女孩蹂躏,哪有力气做饭?好在我们的冰箱里储备了不少速冻饺子,什麽三鲜馅、牛肉馅、白菜馅、酸菜馅……应有尽有。
盈云便去厨房刷锅、烧水、煮水饺,而她的屄里依旧夹着湿烂的红纸。
盈云做饭时是光着屁股的,在她煮饺子的过程中,另两个女性就在她身边把她屄里的那团烂纸掏出来,然後这个抠抠她的屄、那个捅捅她的肛门,看得男人们再度雄起。
晓东先行一步,从身後抱住盈云,顶着她的屁股就操了她一回。
盈云一边煮饺子,一边挨操,操得她“嗷嗷”直叫,口水都流进了饺子汤中。
晓东射精後,盈云一边娇喘,一边盛水饺,精液从穴中淌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流,地上都湿了一片。
到了吃饺子时,金国哲坐在餐桌旁,把我的盈云抱到他腿上,鸡巴直接插进新娘子那已被操松操软、但更加滑溜的阴道里。
他吃几口饺子,就顶盈云几下,顶得盈云气都喘不匀了。
金国哲还剥了一瓣大蒜,在盈云娇嫩的阴蒂上拨弄,说道:
“骚婊子,你他妈的胡说我对象有大蒜味,看看到底谁有那味道?”
说着,把沾满骚水的大蒜瓣扔进自己嘴里,大口咀嚼起来……吃完大蒜,金国哲就用他的臭嘴去吻我盈云,接着操她。
一个明天就要结婚的新娘子,被别人在餐桌上当众抱着操,盈云既耻辱又亢奋,十几秒就泄一次身,这种感觉是以往和我做爱时从未有过的。
她的屄发出一阵阵频率极快的强烈蠕动,夹得金国哲舒服到了极点,很快便又在她屄里射了。
射过精後,金国哲抱起娇小的新娘子,把她放椅子背上,扒开她的屁股让众人看他的杰作。
盈云的无毛屄肿胀不堪,裂开大口,乳白的浓精往外横流。
金国哲轻轻掐了一下她的屄,盈云就“噗”一声喷出阴精来了,都嗤到了桌上装饺子的盘里。
调皮的王琴笑着把一根大葱插进我爱人的屄里,朴玉莲也不甘示弱,将一根大葱蘸了她男友的精液,插进我娇妻的屁眼里,盈云顿时就像长了尾巴,阴道和屁眼都夹着大葱。
对盈云而言,这种当众受辱所得到的刺激和快感,远比与我爱意绵绵的交合强烈得多,所以从我离开新房到现在,她已无数次泄身,现在更是十几秒一次。
在她的潜意识里,我与她是夫妻,我们之间的行为不存在淫荡和可耻,是天经地义的;而被这些野男人抽插和玩弄,却是见不得人的。
而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刺激,越觉得刺激,快感来得就越强烈。
还有就是,我从上幼儿园至今,早已形成了对盈云仰视的心理,我不会任意羞辱她,在我面前,她是高贵的。
而在这些家伙手里,我盈云已无丝毫尊严,她只是人家下贱的玩物,因此,在他们面前,盈云精神和肉体都呈一种自甘堕落的受虐状态,也就格外容易出现高潮。
吃完饺子之後,盈云光着下身收拾了桌子,到厨房去洗。
贺军也跟着进了厨房,就在我盈云洗碗时,他把盈云按在水池边上又操了一回。
其他人坐在餐桌旁,隔着厨房与餐厅间的玻璃看贺军干盈云,还七嘴八舌对朴玉莲讲述盈云淫骚的经历,细说我盈云是怎样在男生寝室里被晓东开了苞,之後成了大夥的公用马桶;又讲起在晓东家,王琴如何将盈云摔倒制伏,并在盈云屄里塞进了装着钞票的塑料卷,之後盈云就成了王琴的性奴;还告诉玉莲,盈云曾经与美学老师李立同居,并在校园里被李立老婆痛打,为了李立,盈云还除掉了自己的屄毛……听着人们的讲述,玉莲对盈云充满了兴趣,眼睛一直盯着盈云看,直至目睹贺军抖动着单薄的身子,在盈云屄里灌了精。
盈云扭动着屁股,一路沥沥拉拉着精液疲惫地走回卧室,她突然灵机一动,想把卧室门插上,不让他人进来再糟蹋自己。
一直盯着盈云目不转睛的玉莲,似乎猜到了盈云的意图,就在盈云即将插上门的那一瞬间,朴玉莲猛地起身冲向卧室门口。
盈云看见玉莲奔了过来,急忙插门,两个女子门里门外互相较劲挤着,一个想顶开门,另一个想关上门。
玉莲说:
“你想干什麽?”
盈云答:
“不让你们进来!你们烦人……”
话音未落,玉莲就一股激劲将门撞开了,而拼尽全力顶着门的盈云也被撞倒在地上。
其实,她们间体力上的优劣是显而易见的,玉莲虽算不上高大,但无论身高还是体重都远远超过了娇小的盈云。
玉莲进了屋,拦腰夹抱起盈云,将她扔到床上,然後又将盈云趴伏着放在她腿上,拍打盈云的屁股,边打边说:
“让你耍鬼心眼……”
很快,我那新娘子的大白屁股就被打红了。
是夜,两个女子搂着盈云睡在我家的婚床上,王琴握着盈云的一对乳房,这个大奶妹就是偏爱我爱妻的小小玉乳。
而玉莲手掌总是捂在盈云的屄上,显然她对无毛肥屄情有独锺。
丧失了全部自尊新娘子,阴道被刺激得始终湿漉漉的。
三个男生也轮番上床,大干盈云,新娘子的屄、屁眼、嘴,都成了泄精通道。
就在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我的大喜之日,三个男生起床之後又各操了盈云一炮,还说这是新婚之日他们所能送给老同学的最珍贵的礼物了。
他们在我新娘子屄里灌精时,我和亲属们正站在门外说尽好话,请求他们开门,让我迎出新娘子。
难怪他们迟迟不开门,原来正在享用我的宝贝呢!而当我们接亲人马进入外厅後,王琴和朴玉莲两个女子仍在卧室里抠弄新娘子的阴道,将那里抠得爱液四溢。
她们又在盈云的屄里塞入内裤,就让她骚屄夹着自己的内裤,帮助她穿好婚纱,然後才为心急火燎的我开了门,可怜我还给这些凌辱了新娘子的人递了红包。
婚礼上,我看到盈云满脸红云,还以为她不好意思呢!岂不知她屄里夹着内裤,淌着骚水,在刺激与兴奋中脸热心跳呢!婚礼後,我的那些老同学和王琴、玉莲,以及我单位的一些年轻同事跟随我们来到新房,说是闹洞房,於是,我的同事们又目睹了淫靡的一幕。
在新房里,盈云身穿旗袍,勾勒着她迷人的曲线。
晓东等人时不时嬉笑着在她扭动的饱满屁股上掐一把,而王琴和玉莲也抽冷子就揉一揉盈云的乳房。
我的同事跟盈云不是很熟悉,他们看到此情此景,心中一定感叹我同学的放肆,更会感叹我老婆的淫贱。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只好拉下脸来,佯作生气状,驱走了我那些胡闹的老同学。
他们走後,新房里反而冷清了,我的同事顿时觉得再没什麽意思了,也纷纷告辞,於是,我紧紧拥抱住心爱的妻子,准备渡过幸福的新婚之夜。
便在这时,盈云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内裤从她的屄里滑落了出来……婚後次日,我们就开始了蜜月之旅,目的地是长白山麓一座小县城,同行的有晓东、王琴、金国哲、朴玉莲和贺军,还有一个叫小王的司机,因为我们是乘一辆面包车旅行的,车是金国哲跟他们单位借的。
蜜月之行又会发生什麽故事?等我有时间再慢慢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