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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晓秋字数:10万

【殒落城市】永育路十六巷二号(一)

开头的话:

很早开始,就想写篇以「地址」为题的小说。不过一直无合适之题材,迟迟无法落笔书写。近期,看见一部有趣的漫画,再加上某位名家的连载故事。终於,能把心中的片断思绪给整理出来,建构出这篇故事来。

这篇故事,将试图以缓慢的步调,用电影运镜的手法,配合我的想像,勾勒出七分似假、三分似真的画面,让大家能够藉由文字的组合,达到意淫效果。

***************

研究所的第二学期,我离开学校提供的学生宿舍,搬到距离约十分钟车程的一栋十五年屋龄的大楼。地址为──

永育路十六巷二号。

原本以为,等待我的是一个新的生活与开始……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第一章 隔壁的房客

墙上,有条裂缝,在我搬进来后不久就发现的。

起先,只是一个想转换房内家具摆设的念头。动手后才发现,衣柜背面,居然有一道缝隙。虽不起眼,但却像张爱玲於《红玫瑰与白玫瑰》这篇小说中,一句经典的描述:「久而久之,变成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突兀,且不得不让人去注意。

数公分的长度与宽度,深邃漆黑的间隙,居然产生无法解释的魔力,好像要把我给吸进去。甫看到裂缝的第一眼,我不是想找房东来填满缝隙,而是好奇心无止尽地膨胀,不自觉想靠上去一「窥」究竟。

开始的前一星期,我还能抑制的冲动,忍住心中畸形的欲望。原因是我调整的房间内电脑桌的位置,好让我背对裂缝,不去注意它。但随着时间拉长,欲望逐渐累积,转化为飢肠辘辘的野兽,发狂地哀吼。不时地冲撞我道德筑起的防线,一点一滴的消磨,吞噬。

然后,崩溃!

某天,我的忍耐终於到达极限。前一秒还在浏览网页的我,后一秒就疯狂地冲到墙壁旁,趴下身躯,小心翼翼地把眼睛放置定位,窥视墙后的未知世界。

没料到,和想像中有着极大落差,应该说我早知道是这样。缝隙的对面是一片漆黑,上下左右尽是宽阔的黑暗,彷彿太空的黑洞般,沉默地虚无,毫无光线。

看样子,这只是一条普通的裂缝罢了。

打从那天之后,我就会时不时地往裂缝里偷窥。明知道是个被堵死的洞,但内心中总有不知名的期待,好像在告诉自己,总有一天能从这条缝隙看到墙壁后面的光景……

还记得那天是个闷热的夜晚,明明就已经十一月了,天气依旧不见转冷。心情烦躁地浏览网页,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对劲,莫名的邪火一旺,就忽然转身去偷窥裂缝。可想而知,当然是一片漆黑。

「哈哈……」我乾笑。自嘲又可惜地说:「还是不要做白日梦好了……」

连忙从地板上翻身而起,转过头回到我的电脑前,自言自语地说:「呿,搞得自己好像个变态一样。」

虽然没有偷窥到任何东西,但是欲望却已经熊熊燃烧,不解决肯定不行。手中操控起滑鼠点开存在电脑里名为「粉红色禁地」的资料夹,挑选今晚发泄的辅助影片,戴上耳机,执行档案。

开场是合成的电子音乐,紧接着的画面就是正片开始──

「跪下,来舔我的脚。」一名外貌纯洁的女优叉手坐在书桌上叫嚣,她的脸孔和恶劣的行为给人极强反差感。旁边还有几名猥琐的男优围观,身上都是穿着学生制服,一群面容「老态」的学生。

「不要!」另一位穿着灰色套装的女优反抗地说,打扮是教师。她此时被包围在这群男优们的中间,身形显得单薄。

「可恶!能你有决定的?」女学生怒道,猛地站起来走到女老师面前给她一耳光。女老师被打倒跪地,整齐的套装瞬间变得凌乱。

「舔啊!」女学生说,接着粗鲁地用脚尖踢着女老师的口鼻。此时镜头还特意拉进,黑色的长袜有着淡淡的水痕,让女老师下意识地露出呕吐的神情,彷彿脚上浓厚的汗味无法恭维,令她整张脸揪成一团。

「呜……」女老师还是不甘愿地含住女学生的脚趾,舔舐起来。

「所以我就说,老师你是一个M奴嘛!」女学生轻蔑地笑说,接着用另外一只脚在她脸上来回磨蹭,命令一旁围观的男优们说:「把老师给捆起来吧!」

画面一转,女老师已经被缚绑起来,双手双腿被牢牢地捆绑在书桌的四支脚上,无助地面朝上躺着,呈现背桥的姿势。她的眼睛哭得红红肿肿的,摄影机给她脸部特写,整个萤幕都是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虽然心生不忍,但是下半身却持反对意见。

「老师,嚐嚐我一整天累积的味道吧!」女学生掀开短裙,慢条斯理地脱下她的黑色蕾丝内裤,在手中揉成一团。

接着,她纯洁的脸庞漾出天使般的微笑,手中却是如恶魔般的残忍,硬生生地撬开女老师紧闭的双唇,残酷地把手中那团内裤,一点一点地塞入女老师的口腔里,牢牢地填堵每一分空隙。

看到这,尤其是看到女学生脱下她的黑色蕾丝内裤硬塞进女教师的嘴里,准备等会儿毫不留情地蹂躏她,我就察觉到自己内心有一股兽性的欲望悄然萌生。

快吧……快动手……给她好好地教训一下吧……

隔着四角裤开始捏着自己充血的阴茎,火烫火烫的。手指并拢握住,上下套弄。然后感觉海绵体逐渐放大,与快感渐渐汇流。湿黏的前列腺液不知何时流出,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腥臊味。

我呼吸渐渐沉重,喉咙有些乾涩,抑制不住的喘息,伴随着耳机传来呻吟。

我把音量稍微调大,但又不敢开得更大。是因为渴望想听得更清楚,不过又怕太大声被隔壁给发现。

「呜!呜!」萤幕里的女教师哀鸣挣扎着,女学生更显得兴奋。束紧的绳索就像蟒蛇般咬进她的白色肤肉,勾勒出病态的嫣紫色绳痕。男优们缓缓脱掉长裤,上身的白衬衫以及下身古铜色的赤裸,镜头还刻意忽视男优的脸部,着重於他们的小腹位置,各各形状不同的肉棒,这样的场景显得很变态。

再来,女学生走到女老师面前,双腿微微分开且身体向后仰,两手提起裙角,并用嘴唇轻轻刁住,脸上忽然泛起潮红,显出羞涩的模样。

她没有把下体直接贴上去,反而距离女老师的脸部有数公分。出乎意料的动作,让女老师的眼神充满疑惑。

女学生裙底没有掩蔽衣料,唯一一件的黑色蕾丝内裤正塞在女老师的嘴中。

她平坦的小腹上,铺上稀薄的阴毛,隐隐约约地曝露出私密的粉红地带。任谁都不知道,她正要给女老师的尊严最彻底的蹧蹋……

「嘿嘿。呼……哈……」女学生的密处开始收缩,脸上浮现出舒爽的轻松表情。

哗啦啦啦啦!

浅黄的尿液喷射而出,直接地浇淋在女老师的脸上。

「……呜!」嘴里塞着自己内裤的女老师说不出话,但她两眼睁大,面露惊恐。尿水当头而下,被束缚的她一点闪躲的能力也没有,任人宰割般遭受女学生尿液的洗礼。

浅黄色的水柱直接喷在她的脸上,从下巴、嘴唇、鼻头,向下喷至眼睛,接着流过额头,一路尿下去,浇湿头发。最后水柱渐渐变小,渐渐地停止。结束的同时,女学生还不忘抖抖下身,让残余的尿液无遗漏地甩到女老师脸上。

她还是保持着纯洁的表情,不过下面的女老师已经没有为人师表的模样。湿漉漉的她,显得无比落魄。

「喝!喝……喝……」男优们一个个靠过来,每个都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上下套弄。让自己半软不硬肉棒,瞬间膨胀成昂首的型态。

其中有两个向前大跨一步,站在女学生的两旁,各自挺起他们的阳具。女学生也不避讳跪下来握起两人的阴茎,开始帮他们两位套弄,还不忘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左右服侍。

由龟头而根部的舔舐,连阴囊也没放过;时不时地把龟头吞吐到嘴内,发出啧啧的吸吮声,以及伸出舌尖,舔舐马眼跟分泌的液体,脸上兴奋的表情彷彿这些肉棒十分美味。

接着,一名男优走到她的后方,把女学生给扶了起来,抬起她的臀部,把阳具对准肉缝,乔了一下姿势,就是深深插入。

「哇啊!」女学生和女老师同时发出声响。

前者是舒爽,后者是解脱。

「好臭喔……」一名男优捏着鼻子蹲在女老师的旁边,厌恶地说着。他抽走了被口水和尿水濡湿的蕾丝内裤,令女老师获得解脱地喘息着,接着将湿淋淋的内裤在女老师面前晃了两晃,又嘲笑地说:「嘿嘿嘿,老师果然很变态,连尿都喝的下去。」

「……」女老师无力反驳。

「老师,含含我的大肉棒吧!」那是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男优的阳具对准女老师的小嘴,「啊!老师的小嘴湿湿热热的,好舒服啊。」

「上面的小嘴被填满了。接下来,该老师下面的小嘴啰。」另外一名男优淫笑着,一掌拍到女老师粉嫩的阴部,发出清脆的裂响。

「啊!」女老师剩下的防线被撕开,破碎的内裤飘在半空。

「嘿。」

「呜呜……唔!」女老师连苦痛的哀号都还没发出,男优紧接着把肉棒毫无怜香惜玉地插入……

男优们粗声的喘气声,以及女优们发出令人晕眩的低沉呻吟。女老师与学生们被奸淫的性戏,正上演着……

「嘶……呼……嘶……呼……」我套弄着阳具,和萤幕里的男优一同发出喘气。

很奇妙,我明明就戴着耳机,却彷彿听见某个不协调的声音:

「呼……唔……呼……唔……」

更难以解释的,房间内应该仅有我一人,可是我依稀感觉到有其他人存在。

而且,正注视着我。

怎么可能!

欲火刹然掩熄,我停下动作,环顾四周。依旧我一人,被凝视的感觉依旧存在。没有传来敌对或不安的情绪,可是却让我很不自在。

突然间,我转过身来注视到那条细缝。

不知道是否为我错觉,似乎微微光线从孔隙间透出……

有人在偷窥我!不是吧?

我记得刚刚才瞧过,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

当下我没有思考,直接离开座位趴下去看着裂缝。

神奇的事情就在此刻发生,垄罩在缝隙对面的未知领域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黑暗的迷雾被驱逐,展现出真实的模样。

一个美丽的女孩。

身穿粉红色的丝质情趣睡衣,呈现跪坐的姿态。情趣睡衣把她诱人的部位展露出来,粉嫩的脖颈连接白皙的锁骨,然后右边乳房弹射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其中,幼嫩的乳头充血硬挺,让我想要品嚐它的滋味。

她一手隔着衣料搓揉自己左边乳房,另一手沿着胸口、小腹,深入到睡衣底处,手掌的位置显示她正在拨弄自己的私密地带。

轻昂起头,甩开额前的浏海,浅色的波浪秀发随风起舞。她知性的脸孔,浮现着艳丽的潮红,还有些许的汗珠。柳叶般的细眉,半遮掩的眼眸,细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更惊人的还在后头,她咬着紫色的堵口球,就是A片中专门让女人流口水的淫邪道具,把自己的小嘴大大地撑开。晶莹的口水从堵口球的孔洞中溢出,滴湿胸前一片。

这个模样虽然可怜动人,却不会产生违和感,彷彿堵口球像是她身体的一部份,将她的美感给释放出来。一瞬间,我看得入迷。

如果加上绳索捆绑,不知道会是什么诱人模样?

我脑海里尽是这些糟糕念头,哑口无言地凝望着眼前的场景。忽然想起刚刚A片中的桥段,扮演教师的女优和眼前女人似乎合而为一,喉头无意识地发出讚叹的声响:

「啊……」

不知是刻意,亦或是忘我,她居然对着细缝,摆出暴露的姿势。这是一个难度颇高的瑜珈动作,她仍然保持跪坐的姿态的存在,缓慢地将背部向后仰躺,然后用左手撑住。

睡衣底下的风光在我眼前出现,是一条绳系的同色系丁字裤。那小块布料遮不住她窜出的阴毛,而软嫩的阴户半露不露地,更让我血脉喷张。

她瞇起了眼睛,自顾自的用指尖专心攻略她的敏感阴部。

慢慢的,她丁字裤的底部颜色开始渐渐变深,从粉红色变成浅红色。而注意到这一点的我,不由自主的与她同时将一只手伸进我的四角裤,握起我的阳具,有节奏地前后套弄起来。

我们两人一同自慰着……

片刻之后,她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嘴角流泻的津液淋湿的整片胸口。终於,开始酸软的左手再也无力支撑全身的重量,她乾脆躺在地上,抬起屁股,把双脚张开成M字型,和肩膀支撑住身体。

原先支撑的左手飞快地把丁字裤的系绳给解开,然后将它丢置一旁。

啊!那粉红色充血的嫩唇,不断地收缩吞吐,淫亮的润滑黏液,让整个阴户鲜嫩多汁、诱人可口。而她的右手,在整个过程中一直在顶端的阴核上左右摩擦,寸步不离。那粉嫩的阴蒂充血凸起,更赋予他强烈地快感。

美妙的喘息和呻吟越渐越大,尤其是中间还隔着堵口球的阻碍,传达到我耳里的声音转化成一种淫虐的乐曲。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兴奋,在四角裤中活动的手上,也有湿黏的感觉。

现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磨蹭着嫣红的荳荳,而另一手则是像勺子般在洞口前拨弄。指尖的淫液闪亮,咕揪咕揪的抠挖声,还有她放荡的淫秽模样,完全便宜了在缝隙另外一段的我。

「呼……哈……呼……哈……」我喘息。

「呜……嗯啊……呜啊……」她呻吟。

虽然隔着一道墙,这一点我有些失望,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生理反应──我咬着牙忍耐起龟头前缘传来的强烈快感。

「唔啊!」随着一声尖叫,她浑身颤抖着,从私处中喷射出了一条银色的弧线。

高潮失禁?

不对,是潮吹!

哗啦啦的淫水从开合的阴道口喷出,洒在墙壁和地板上。虽然她喷出的水量仅有那道银色弧线,但从孔隙中飘过来费洛蒙味道更让我情欲激发。

「呃啊……」与此同时,我也到了忍耐极限,肉棒一阵抖动,射出生命的精华。

白浊的精液,飞溅到地板上。

喷射的劲道,远胜於我平日,还有激射的量,使我有种被榨乾的感觉。

我喘着气,发觉她也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她坐了起来,紫色的堵口球依旧没有取下,迷濛的眼神对准了裂缝,轻眨了一下眼,充满笑意。

这瞬间,我们双目交接。同时,我读取到她想传达给我的含义──

我知道你正在看着我。

大惊!

顿时我整个人从地板上弹了起来,然后又马上跌坐回地板。鼻腔中嗅到精液曝晒在空气中的味道,告诉我方才激情的香艳场景不是幻想,她的笑容也并非虚伪,眼神的意味毫无造假,而是──

真实。

她知道我在窥视她,且主动让我偷看,更重要的是,她还在我面前自慰到高潮。

开什么玩笑!

忽然间,不知名的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有股被戏弄的不悦。我猛然起身,脑充血地向外头走去。随后,来到隔壁门口,用手掌拍起她家大门。

啪!啪!啪!啪!

敲完后,原本盘据在大脑的血液如潮水般的消退,被排挤的理智迅速取回主控权,当下令我十分后悔。

我跑来敲门,不就间接地承认我刚才在偷窥她吗?如果一打开门她直接向我兴师问罪,那我又该怎么回答呢?

难道我要说:「我今天才发现到那个洞。」

这样的说法,怎么可能会让人相信啊……

还是说:「我不知道那个洞可以看到对面房间。」

这不就摆明我偷窥过好几次了吗?

冷汗直流,连忙想逃回我的房间。就在同时,她的房间悄悄地打开了……没有透过猫眼,而是毫无防备地直接打开大门。

我微微转过头,与她四目交接。

哇呜!

这面对面的接触与从缝隙中看到的她,感觉全然不同。或者应该说,刚刚的她,给我的感觉是个适合受虐的美丽女性;而真正看到她的时候,会发现我刚刚的诠释过於失敬。

她,拥有一副上天所赋予的完美受虐体态!

光看到她,我的脑海就会不自觉地勾勒出她被捆绑的模样,不管是正手缚、反手缚、龟甲缚、五花大绑等,都能让她展现出那份被虐的美丽。更不用说加上其他束缚道具,如堵口球、胶带、夹子、眼罩、鼻勾……等,让她呈现出那被虐时哀怜苦闷的模样。

我怎么会直接联想到这画面呢?是因为看见她戴堵口球的模样吗?

瞬间,我感觉到血液暴动般地往下半身集中,刚发泄完软下的阳具又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

卡嚓!

只见她拿起手机,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随后一道闪亮白光,冲击我的视网膜。

「啊!你在干麻?」我慌慌张张地问,「为什么要用手机拍我?」

她没有回话,冷不防地欲把门给关上。

我急忙跨出一步,把脚给卡在大门与墙壁之间,好让她关不了门。接着,一手握住门扉,拉开成我能进去的宽度,向她逼近。

「把手机给我!」我恶狠狠地威胁她,「不然……」

说老实话,我完全搞不懂我为什么会做出这些动作,更不清楚她的手机拍到了些什么,更没有想威吓她的意思……只是本能驱使我去执行这些动作。

她试图反抗地说:「我要叫了喔……」

「别!」我听到后整个人紧张起来,身体下意识地挤进门缝内,闯进她家。

左手拑住她握有手机的那只手,右手飞快摀地住她的嘴,顺着冲力把她给推倒在玄关上。

咚!

我们两人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倒在地板上。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会以为是情侣久别重逢,正在热情地佔有彼己,享受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霎时间,我恍然大悟,明白为什么她要用手机拍摄我。

穿着四角裤,顶着大帐篷,眼神中充满邪念,跑来隔壁敲一名女性的房门,不管是谁都会认为我是个变态吧?过分地是,未受邀请就直接闯入她家,还将她给推倒,更摀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以外,充血勃起的阳具正抵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尴尬地看着她。

她捉狭地望着我。

牛奶色还无浑浊的眼白,中间是深褐色的瞳孔。瞳孔之中,映漾着自己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矛盾表情。

「别…别大叫喔?」我松开右手,小心翼翼地用询问的口吻对她说。然后,慌乱地想要爬起来,但这姿势却无支点让我施力。

「咦?不继续了啊?」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又开玩笑地说:「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强暴我……」

我的情绪已经恢复平静,赶紧道歉说:「抱歉……我,我一时冲动。」

她没理会我的道歉,自顾自地问:「刚刚有看到吧?」

「啥?」

「我最真实的姿态啊…」她贴近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是故意让你看的喔……」

「……」我当场愣住。

我的思绪无法集中,我不懂。她的眼神迎合我,热热的身体贴住我,如此近距离,甚至可以闻到她女体散发出来的芬芳。我心跳砰砰的响,舔一舔乾渴的嘴唇,结结巴巴地问:

「你,你怎么知道我会偷窥你呢?」一张嘴我就把底牌给翻出。

「没有为什么……我从你发现裂缝的那天就开始观察你了…」她嘴唇调皮地浮起捉弄的微笑,脸上还残余高潮尚未退去的可爱果红,「…没想到,你和一般人的反应截然不同。没有想办法填满裂缝,更没有随便找个东西挡起来,反而是背对着,假装让自己没看见吗?」

我没有回答。难不成我要告诉她说:其实,我也是想要偷窥。

「…我默默地看着你,在房间里平常的生活…」她的神情有点得意,「…特别是你在看A片的时候打手枪的时候,我也会跟随你在房间里自慰……就如同你今天看到的一样。」

「…所以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窥视我,而是我本来就是要让你偷窥啊。」

她轻描淡写地抛出一个震撼弹,「每次你打手枪的时候,我都和你一同自慰。」

「什么……」这句话让我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而且,我还知道你最爱看那SM的片子。你所看过片子,都是这种类型……

我和你一样,都喜欢这调调。还喜欢今天我的妆扮吗?戴着堵口球的模样。「她伸出手指挑逗我的嘴唇,」自从我知道了之后,每次自慰时都会刻意地戴着堵口球,期待着你来偷窥……「

她的爆炸性宣言,让我热意昇起,有如蚂蚁沿神经爬上脊髓,是种说不出的麻痒感觉。我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孔,但可以知道我的五官扭曲,想说点话又无法发出声音。

「喜欢的话,我可以每天都让你『偷窥』喔…」她的手指在我的嘴唇上来回磨蹭,像是在邀请我般,「…配戴那些你喜欢的道具,好满足你的欲望。」

偷窥?

她一直在强调这个字眼。

听完这句话后,不知为何,我心中的道德感轰然炸开,想到我刚才偷窥自渎的举动,不由得感到一阵噁心。我推开她站起来,大吼地说:

「别开玩笑了!」

「可是…」她马上就戳破我虚伪的道德假面具,「…你看着我射精了,不是吗?」

「我……」

「别否认喔。」她趁胜追击,继续打击着我说:「你看的很开心,我也被你看的很快乐。你眼神传过来的热度,让我舒服到潮吹了……别说你没有看到。」

「闭嘴!」我大吼。转过身想夺门而出,冲回我的房间。

这时,她淡然地落井下石说:

「看看你的下半身吧?这就是最好的証明。」

她彻底打碎我的防禦.

有种奇特的思绪悄然产生,我彷彿处於蜘蛛网上的猎物,打从一开始就掉进她的陷阱里。还自以为能够挣脱逃跑,却不知早已被牢牢束缚,任凭她慢慢地品尝享用。

「想不想跟我来『互相偷窥』呢?」她从地板上站起来,露出抚媚笑容,「从今天起,我不会再遮住裂缝。所以,只要我在家,你就可以全天候观赏我最真实的模样……」

话锋一转,「…但相对的,我也要观察你真实的面目。理所当然,你也不可以把缝隙给挡住喔,我们就这样约定好啰。不然,你知道的……」

她摇摇她的手机。

与其说是她要求我同意后才生效的双方约定,还不如说是她直些给我下的命令。手机里我的猥亵照片,变成了她的把柄。不过,说真的我不知道她那是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会答应她所提出「互相偷窥」的要求。

我没听到她接下来的话语,就头也不回地冲回自己的房间。

然后,又看到墙上那条裂缝。

我很犹豫,想找个东西把那条裂缝给完全遮挡住。可是这念头还未转化成行动,就烟消云散。那条裂缝,好像飘出一只无形的手,对我不停地招揽:

「来吧。来看吧。我知道你很想看……」

我,还是忍不住去偷看了。

如她所言,再也看不到那片深邃的黑暗,而是她房间的模样。在我眼前,放置了一块小白板,上头写着:

如见此字,约定生效。

「呜哇!」

我叫出声来……

【殒落城市】永育路十六巷二号(二)

「语洛,你今天精神状况很不好喔。」

「啥……?」恍惚间,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喂!清醒点!」声音的主人轻拍我肩膀,关切地说:「你昨晚没睡觉喔?」

我眨眨眼,藉由声音呼唤下,回到现实。摆着笔记本和原子笔的书桌、写满飘逸文字的白板,还有一个在我眼前不断挥手,一脸狐疑的中年男人。他是我研究所的同班同学,这代表着──

我在学校。

「啧啧……难不成去开房间喔?」听到专属於他的玩笑问候语,「怪不得搞到一副精尽人亡的模样,看来昨晚陪你的美女很合你胃口。跟我说,你昨晚喷了几次啊?」

听到「美女」这个字眼,我冷不防打了个抖擞,从失神状态恢复过来。

同学虽没猜中答案,不过有部份挺吻合的。我昨晚没去开房间,却遇见了很合胃口的美丽女孩,只是……那女孩给我给我太强烈的震撼,让我一时间无法适应。

「才不是啦。」我反驳他,「昨晚没睡好而已。你知道的,我刚搬到新的地方去,还睡不习惯。」

「喔。」他无关痛痒的回答,自顾自地又说:「老师提早下课,要走了吗?」

「你先走吧。」我收拾桌子上的文具与资料,「我等等要去图书馆借点书,来准备写下星期的作业。弄完之后,才要回去。」

「这么认真,顺便连我的也一起写吧?」

「自己的作业自己写。」

「哈哈。那我先走啰。」他耸肩转身离去,走到教室门口又转回头对我说:「别忘了,要帮我写作业喔!」

「去你的。」

同学的离去,顿时令我有股不真实的感觉。脑中还残留着昨晚在那女人房间所遇到的场景,以及她擅自与我订下奇怪约定。就算过去一整夜的时间,仍无法平息心中的情绪。

这时就不得不提起,今早起来我所碰到的事情。

照惯例,我总是在上课前一个半小时会清醒过来。半个小时盥洗、整理服装仪容,剩下的时间就是吃饭和车程。但是,早上出门前,忽然想起她昨夜跟我说的话语: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遮住裂缝。所以,只要我在家,你就可以全天候观赏我最真实的模样……」

结果,神鬼差使下,我又趴在裂缝前,忍不住去偷窥。

如同她所承诺地,裂缝的另一端不再遮掩。少了昨夜的小白板,我更可以看清楚她的房间。尤其是这个角度刚好对准的她的床铺,虽然看不到床上的全部范围,但床铺的侧面能够进入到我的视线内。

碍於孔隙的大小,能见的视野有限。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庞,但可以看到她部分的娇躯,以一种极为自然地慵懒姿态,侧睡在床铺上。

她应该还是处於熟睡状态吧……

外头阳光穿越窗户洒落,有如一层轻薄的鹅黄色丝绸,铺盖在她身上,建构出一副艺术画面,让我不禁看得入迷。

或许是太阳开始散发出它的热量,亦或是映射出刺眼的白光,她不自觉地在床上扭动,试图寻找个能遮蔽阳光的姿势。没持续多久,她终究还是臣服於太阳的威力下,悻悻然地从床上爬起,然后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几秒后,听到咚咚的脚步声,随后又突如其然地出现在我眼前。微微昂首、挺腰、扩胸,双手向左右伸展到极限,彷彿是要让我欣赏她的美──

赤裸的艳丽胴体。

「哇靠!」一大清早就给我刺激的养眼画面,叫我怎么吃得消啊?

鼻头蠢蠢欲动,抑制不住的血液好像快要冲出腔内的防线,来到外头呼吸新鲜空气。

不行!

理智在此时发出最高等级的警示,要我先行撤退才是最好的选择。绝对不能因为眼前女人的香艳福利,而被她牵着鼻子走。想到这,我便赶紧从地板上爬起来,以飞快地速度战略性撤离,逃出我的房间。

回忆至此,就是我今日上课异常失神的主要理由。当然,我不可能与身旁其他人讲出我这如同小说般的香艳场景,不被当成神经病才怪?这年头的社会,哪有这么多宛如A片或A书般的事情发生。可是,像是一夫多妻,或是小三等社会问题层出不穷,大家都见怪不怪。

这样说起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猜想,会不会是因为从小到大我周围的人都没有类似的案例,才会令我到现在仍无法接受吧?

既然没有先例,也只能见招拆招啰。离开教室后,我并没去图书馆,而是漫无目的地在走廊上乱逛。反正,去图书馆单纯是我的藉口,真正的理由是不想回去我所住的地方。

天知道,她此时是不是在家?如果在的话,那我回去岂不是要给她看光光?

成为她满足性癖的粮食。就算她不偷看好了,我能否忍耐住自身的冲动而不去偷窥呢?

说一句心里的实在话,我不敢保证。

相当清楚,根本是做不到。我知道自己绝对不会狠下心把缝隙给堵死,而一定会跑去偷看。但又不想让她知道我会去偷窥,标准的小人心态。更不用说,假设我去偷窥时,碰巧遇见她也正在偷看我,这种尴尬的场面我可不想遭遇到。

瞬间,有种厌恶自己的感觉……

对了,还有储存在她手机里的相片……算了吧,那根本就不是重点。相片的有无,意义不大。

既然如此,最后的结论就是从今天开始早出晚归,把房间当作是旅馆,要睡觉的时候再回去就好。一来,可以避免自己的平常生活被她给窥视;其次,不在房间,我也就没办法偷看,完全抑止自己的潜藏冲动。相对的,或许时间长之后,她也有可能就此放弃偷窥的念头。第三,如果她真的如她所言不再把裂缝遮住,那就意味着主动权掌握在我手上,我想偷窥就随时能够偷窥。

说到底,我觉得我是一个挺自私的男人。那又如何?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脑海中不停地盘旋一连串的好处,暗自对自己的英明决定感到自豪。

「嘿嘿……」

「同学,已经上课钟响了,你怎么还不进教室呢?」有个声音很没礼貌地打断我的荒淫思考,「难不成……你打算翘掉我的课吗?」

我没去理会。那声音反而滔滔不绝地又说:「身为一名教师,就要好好地告诉你上课是学生的本分。如果连最基本的上课没到教室,那你就根本不需要浪费金钱来读大学,不如直接到社会上工作还比较实际。等到哪天忽然开窍,有心想要回学校读书时,不管你年纪多大,都还来得及。毕竟,现今的社会提倡着终生学习的观念……」

搞什么东西呀?

我不过就在走廊上到处闲晃,居然被看作是一名正准备要翘课的学生,对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如果我有心翘课的话,根本就不会像现在出现在教室外面,直接在家里睡觉就不来了。

更何况,我好歹大学毕业、当完兵,甚至在社会工作过一阵子。如今好不容易考上研究所,回到学校认真念书,没料想过还会有被人当作翘课学生的一天。

难道,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幼齿」的关系吗?或者,是我的打扮像是大学生吗?

「…如果有把我说给听进去,就赶紧进教室吧。我要准备上课了。」说完,声音的主人走进教室。

「喔……好。」既然误会产生了,倒不如将错就错,反正我本来就不想要回去,就利用这堂课来稍微打发时间。

这时,我才注意到方才对我训话的老师,是名年轻貌美的女教授。我跟在她身后走进教室,单看她的背影,便能清晰地知道几件事情:

一、她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孩。能如此年轻就担任大学的讲师,想必身家非富及贵且后台颇硬,不用说一定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那股身为新时代女性的骄傲打从骨子里给透露出来,用看就能看出来。

二、她的专长不是文学,就是艺术,或着两者皆是。简单来说,她浑身散发出高贵文艺气息,肯定是从小就重点教育,才能培育出这样的气质。

三、自我要求很高。是那种事情能够自己完成,也会要求别人一定要完成,属於领导者的特质,血型判断为A型,星座可能为处女座。

四、她可能不太会认人。所以,才会把我误认是她的学生。或者是她这堂课的修课人数超多,她自己根本就记不得学生的模样。

必须承认,自从上了研究所的课程,就会潜意识地把碰到的人做出判断与分析,配合过去工作获得的经验,往往有七成的准确率。

我随便找个靠墙的后排座位。直到女教授开始上课,我才知道她的授课内容,与我的推论不谋而合──

「张爱玲文学」。

课堂人数不多,毕竟这是较为偏门的文学课程,且时间为周一的早晨,选课的人自然更为稀少,难怪她会对学生的出席如此重视。因此,也能证明我刚才推论的四个假说都有可能成立。

本日的课程为影片赏析,承袭上周的课程内容。我当然是完全不知道上周到底上了哪些课?不过影片赏析所选择的电影名称是「色?戒」。由我们台湾出身的知名国际大导演李安,重新诠释拍摄的同名文章。就算没有上过之前的内容,我也大概知道一些东西,不怕完全不懂,如果课程末老师有向学生提问的话。

当然,「色?戒」的小说与电影,可说是我所看过张爱玲的作品中,少部份有印象的文章。这就必须归功於我们的李安大导演,拍摄那场梁朝伟与汤唯的激情床戏。尤其是梁朝伟SM汤唯的戏码,撕破汤唯的旗袍,在床上淫虐她,让我无法忘怀。

还记得那时候在电影院观赏的时候,这场面令我当场勃起,恨不得自己化身为里面的男主角,满足在美女身上施虐的情绪。

处在关上灯暗灭的教室里,准备要再次欣赏这经典片段的同时。忽然间,有一团东西莫名奇妙地抛到我的身上。

「呃……」原本,我还以为是别人随手乱丢的垃圾,伸手正打算把东西给丢回去。但入手之触感,瞬间让我感觉诡异。温温热热的,摸起来像是丝绸般的布料……

这种样式……该不会是内裤吧?

我侧过头,马上就后悔了。入我眼帘的脸孔居然就是昨晚的隔壁房客,当下我整个人吓傻了。她此时正翘着二郎腿,两眼凝视着我,一脸坏笑地用她的右手拉住裙子的裙摆,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地向上拉开,直到露出她雪白浑圆的屁股,彷彿在向我证明我手中拥有的内裤主人是她。

左手竖直食指,轻轻地抵在双唇间,暗示着我不要大声喧哗。

我目瞪口呆地凝视着她接下来的动作。只见她坏笑的脸孔露出抚媚的神情,从桌上来起一支原子笔,缓慢地插入到她的两腿之间,左转右绕,然后拔出。再来吐出她的舌头,灵巧地在原子笔的笔桿上来回撩掠,做出品嚐的表情,好像味道很不错。

仅有一次似乎不够,她又重複起刚才的动作。不过这次不是由她自己享用,而是把笔桿递到我面前,不吝啬地要与我共享。

我的注意力已由电影转到她身上,而且还是那种不得不去注意的情况。那支笔桿仍在我面前,没什么气味,我却不敢伸手去接,更不用说模仿她用舌头去品嚐。我手中还握着她的内裤,就这样与她僵持着。

该死!怎么遇见了她之后,就是那种被动且无法抗拒的情势呢?

我心想不妥,绝对要争取一点主动权才行,但又该怎么做呢?

对了!

我对她晃晃手中的内裤,站起身来,给她一个「跟我来」的肢体动作,随后偷偷摸摸地离开教室。

果然,我前脚走出教室,她后脚就跟了上来。既然机会已经产生,那就不能就此浪费,换我来掌握主动权了。

我暗自下了决定;

「要给你知道我的厉害!」

走廊因上课时段而少了人气与喧闹,适时地为我的行动添增隐密性。我带领她来到位於教学大楼四楼的厕所。选择这里的原因很简单,这层楼多属於教授们专属的研究室,相较於其他楼层,更显得静谧与偏僻。作为我接下来与她谈判的战场,添增属於我的地利优势。

保险起见,男女两厕中,我挑了男厕。

毕竟,天时我不如她。从碰到她至今,我仍无法对她做出一个完整的认知。

事实上,正因为她丝毫不做作,在我面前展露出最真实的模样,才使我的分析能力,没英雄用武之地。

都呈现她最真实的模样,我还分析个屁啊!

所以,只能在地利方面着手,争取最好的条件,其目的要削减我与她之间的实力差距,不再受限於她的被动。

剩下,就是人和。谁的说话技巧比较超高,将会是这场谈判的关键。我想,这点我应该略胜於她。再怎么说,不论是年纪或是经历,我都敢保证比她丰富。

因此,这场谈判将是我掀起反抗号角的前哨战。

「语洛学长,你找我来这边干麻呢?」

哪知,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彻底打碎我的如意算盘。

「你…」我深呼吸缓和情绪,结巴地问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很确信,我从未在她面前说出我的姓名,更不用说,她的名字叫啥,到现在我依旧不知道。

「只要你是这学校的学生…」她的开场白,语气中有点藐视地意味,「…就有办法知道你的姓名。」

接着她向我跨近一大步,挑逗地又说:「语洛学长,你拿着内裤来约我,是想确认我短裙底下是不是真的没穿吗?」

「…如果这是你的期望,我很愿意给你看喔…」她忽然满脸羞涩,两颊漾起红晕,「…还特地把我带到这么偏僻的男生厕所,是想模仿前几天晚上你所看的那部A片吗?」

她口中所说的那部A片,剧情的内容很老套,是男生用偷拍的照片把女生约到公园的厕所,要求女生脱下内裤,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在蹲式马桶上,表演自慰。等到自渎高潮后,男生拿出绳索捆绑女生,强迫女生帮他口交,再从后面插入中出,最后再拍下女生被亵玩照片,长扬而去,属於野外胁迫的戏码。

挺符合我们目前的样子。唯一的差别,就是A片是演出男生用偷拍照片来约女生,而我是用她的内裤来约她。说句老实话,我没料想到会发展成这么诡异的场景出来。

「我……」一时间,大脑严重停机,迟迟无法做出反应。

她撇过头,表情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裙子给拉高,小声且小心翼翼地询问我说:「语洛学长……这样,可以吗?」

该死!还真的没有穿内裤。

裙子已卷到腰部,她夹紧大腿,但仍无法遮挡露出的春光。娇嫩雪白的两只大腿,其交接的隙缝中有一丝丝黑色的阴毛若隐若现。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感到兴奋。

「学长……人家已经如你所愿,证明你手中的内裤是我的…」她用嗲声的撒娇口吻,「…还不愿意把内裤还给我吗?」

我才惊觉手中正紧紧地握住她的内裤,连忙把内裤递到她面前。不过她却没伸手向我拿。而是朝着我,可怜兮兮地哀怨说:「学长还真的想把我的嘴给塞起来喔?真是太坏了啊……」

怎么觉得又再次陷入她的香艳陷阱?

我的每一步行动,早已被她给知悉。她利用我会出现的反应,早一步设下她的佈置,令我防不胜防。就好像此时,她清楚我会出现呆滞反应,而不是和昨晚一样,被她的戏弄而火气突然地爆发。

「学长,你硬了耶…」她的手掌突袭我敏感的部位,温柔抚摸地问:「…看到我这副模样,让你很有欲望,对吧?」

无法否认。

血液往下半身持续汇聚,所有的神经彷彿全部集中在阴茎上。充血及膨胀,已经勃起成雄壮姿态在她的手心中变得更加坚硬。

「呼……」我大大地吐出口浊气,利用仅有的理智驱使自己抵挡她的侵略。

她对我的反应露出调戏般的笑容,轻而易举地把我的手给推开。蹲下身,然后解开我裤头的钮釦,拉下拉炼。

「你要干麻?」

我讲这句话真的很像白癡.

她不予置评,直接就掏出我的阳具,张开如樱桃般的性感小嘴,努力撑开到最大,小心翼翼地让洁白的皓齿避开我的龟头,接着把我的阴茎含入嘴巴之内。

我则是一动也不动,任她摆佈。

她的动作很轻柔,深怕弄痛我似的,一点一点地从龟头、棒身、底部,把我的阳具吞入嘴里。

天啊!她居然在帮我口交。

虽然不是第一次让女人帮我含,但绝对是第一次在室外尝试被人含,有股难以言喻的奇特。口腔内的潮湿与温暖,产生一种酥麻地快感,有如雷电般,震撼我的心灵。

她的小嘴宛如金鱼,开开合合地。肉棒就马上传来一股来自她口腔里的吸力,使我的阳具一跳一跳地抖动起来。「啵啵」的声响从她嘴里发出,听起来十分淫秽。而且,她的小舌也一同加入战局,以游击的姿态,左窜右跑,不时地对我龟头发动袭击。

「呼……」

很有技巧的侍奉,完全明白我的喜好。她换成跪坐的姿态,两只手捧住我的阴囊,用佈满湿气的双眼由下而上凝望着我,吞吐时刻意把口水涂满我的阴茎上,那异常热情地的服侍,像是感谢我的赏赐。

比起其他口交的姿势,她这个举动更让我激发出潜藏的内心深处的虐恋情怀,只差没有绳索跟眼罩。我宛如变成古代的帝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底下的女人义无反顾,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讨我欢心。

她没有特别用力,吞吐的速度也不算快,可是我的龟头马上就麻麻痒痒的,分泌出湿黏的液体。尤其,她的舌尖划过我马眼的时候,是种难以言喻地畅快享受。

除此之外,她的双手捧在我的阴囊上,十根手指有如演奏乐曲,温柔地替我按摩。

我深吸一口气,腹肌部份不自觉地颤抖。她望着我,彷彿在询问我的意见。

我也同样俯瞰着她,表情透露出很愉悦的模样。她眼神忽然转变换成抚媚的动情渴望,彷彿是在期待什么似的……

这时,她吐出我的阳具稍作喘息,像是小狗般,伸出她的舌头,让阴茎放置在上面。然后,用舌头一路往下滑过,来到根部变化成勺子模样,在原路回来。

接着,她伸出右手用握住我整根肉棒,一缩一放有节奏地对我的阳具施力。

施力地同时,还加上前后套弄。当然,舌头的动作仍没停止,不停地在阴囊上舔舐。

松紧之间,我清楚地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间的流动。伴随着心跳与呼吸,一阵阵的跳动,愈来愈快速。海绵体饥渴地想把所有血液给吞噬,整个肉棒彷彿就快要爆炸。

更刺激的是,她偷偷地用左手伸到我的肛门处。指甲沿着外围刮弄挑逗,我居然有期待被入侵的念头出现。

「唔喔……」我发出了舒爽的声音,呼吸急促。

她的指头闯入我的肛门内,指腹轻轻地在肠壁上抠弄。一阵不寻常的感觉瞬时冲到我的龟头汇集,有如等比级数的酝酿发酵,把我的快感无限制地放大。没想到,她居然精通前列腺按摩的手法。才一下子,我就觉得精关失守,快缴械投降,连忙对她说:「停…停一下,我会…会射出来……」

「…学长,你忍耐不住了吗?」她得意地说。

我点头。

她听完顿时露出微笑,且笑得很艳丽。

「口爆?」她稍微停顿一下,风情万种地问我,「…还是颜射呢?」

「呃……」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反正能让我射出来就好。张嘴结巴地说:「我…我不知道。都可以啦……」

她一脸困惑的模样,好像希望听到我的确切答案。左手持续地在我的肛门里抠弄,右手则是从套弄变成按摩我的睾丸,再来张开小嘴,猛然地把我整根阴茎全数吞进她的口腔中。

「不行了……」一瞬间,我感觉到龟头抵在软嫩的腔肉上,她竟然还会深喉的绝招。睾丸一阵伸缩,腹部抽蓄,这是射精前的徵兆。

霎时间,她以飞快地速度把我的肉棒给吐出,张大嘴,任凭我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从龟头的裂口喷出的白浆除了注入她的口腔以外,有部分飞溅至她的脸上。

至高无上地奇妙快感,就在这短短几秒钟内出现又消散。

男人的射精,永远比不上女人的高潮。前者只有把握一时快乐,后者却能拥有无限欢愉。

我的肉棒上沾满她的口水还有射完残留的精液,在日光灯下闪闪发亮。她用手拭去脸颊上的精液,然后把我刚才喷射到她嘴里的精液,一点一滴跟着吐到手掌上。

「量还不少耶…」她的手有如碗状,捧着一滩浓稠精液又说:「…满足吗?

语洛学长。「

未免也太夸张吧?

我吞了口口水,对於刚才所发生的性行为感到相当疑惑,纳闷地问:「你…

你干麻…要这样做啊?「

「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她理所当然的回答。「颜射或口爆,不是口交完必备的过程吗?」

她的答案我无法否认。打从日本A片文化的灌输后,口交再也不属於变态的范畴,跟灌肠、嗜粪等明显的区别。堂而皇之的成为每部A片的典雅开场白。

不过,我想要问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帮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人口交,这到底是要演哪齣戏码?

她把手中的精液往一旁的小便斗倒去,接着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整理自身的服装仪容,从淫荡变回原本的美丽。

不知道是帮我解惑,亦或是跟我告白,她对着下半身衣衫不整的我说:「如果我对你一见锺情,你会愿意接受我吗?」

「你…」我缓慢地用食指指着她,然后指回我,「…我?」

「嗯。还且还喜爱的无法自拔喔…」她用力地点一下头,「…所以,我才愿意把我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在你面前……」

我说不出话来,整个大脑陷入死机。一见锺情不是没有听过,而是不敢相信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很清楚我的长相不算帅气,只能说是平庸。没料想过会有像她一样美丽的女孩看上我。

「我不太懂……」

「…不懂我为什么会看上你吗?」她一语道破我心中的问题。

「对……」

「不知道…」她耸肩,「…反正就是看上你。」

「……」

「没关系。等我们在更进一步相处之后,或许就能知道答案了吧?」她堆起笑容,自我介绍说:「我的名字叫做蓓樱。蓓蕾的蓓,樱花的樱。晚上见啰,语洛学长。」

语毕,她转身轻快地离去。

「等等!」我伸出手,想要叫住她。心里头满是困惑,想要从她的口中获得解答。

她侧过头,再次露出狡诈的笑颜说:「语洛学长,那件内裤就送给你当作纪念品吧,不用还我了。」

我伸出的手,还紧紧抓住……她的内裤。

天啊!

第三章 两女双飞,我在偷窥

事态莫名奇妙地发展至此,一系列的骤变令我不能接受。俗话有云:「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我怎么会有种淫贼戳破纸窗,伸进一根小竹管,喷出一抹白粉烟雾,里面的女人不自觉地昏死过去,接下来就生米煮成脚尾饭了……

然女人清醒后,发现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而那该死的淫贼,正躺在她的身旁,一身赤裸且得意地对她说:

「嘿嘿,小妞。你已经是本大爷的人了。你放心,从今天起我会好好地对待你的……」

饰演淫贼的人是她,蓓樱;相较於我,自然是那名被下药后失身的女性。

与一般故事的常理发展,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差。

要说真的,我原本还以为她是要对我仙人跳。而仙人跳的定义为:系一女勾引被害男性,将其骗至同夥事先埋伏好的地点,在即将「成事」的时候,同夥破门而入以「捉奸」为名向被害者勒索财物。

不过,我与她之间的情形,并非如此。既没有被骗至他事先埋伏好的地点,也没有其他同夥来「捉奸」恐赫。反倒是我,还获得一件战利品──

她穿过的小裤裤,上头残留她体香的余温。

问我为什么知道?我必须承认,这种「新鲜」的内裤,简直让人无法抵抗,会下意识地去嗅闻它,品嚐哪股芬芳。

很变态,我知道。

所以,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决定把内裤还给她。理所当然,首要目标就是回到我所住的地方。

意外的是,她居然不在家!

我先是礼貌性地敲她家的门,在外头等待数分钟后,未见她出门回应。后为了确认她是否真的不在家,我跑回房间从裂缝里去偷看,的的确确不在家。

后来想想其实也挺正常的。现在时下的大学生,哪有可能早早就回家?通常都是在外头玩到深夜,才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归,更何况才中午而已。自以为年轻有本钱,却不知道每个人所拥有的本钱不尽相同。就像身高体重一样,有高有矮、有胖有少,当然身体所拥有的本钱,有多有少,因人而异。

闲来无事,顺便等他回来,就来玩线上游戏打发一下时间。当然,从昨夜的那件事情之后,我便暂时把我的A片资料夹给封印。天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再次发生,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再进一步地说,昨晚的事情确确实实地让我的心底留下一丝阴影。

还好,经确认过我没有因此患上阳痿。

早上在她的高超口交技术下缴械投降,顿时就破除了这层疑虑。回想那淫秽的场景,我又感觉到下半身蠢蠢欲动,又有一丝复活的徵兆。

但此时不是意淫时段。随着帐号已登录系统,我进入网路世界大杀四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阳光似乎西下。我忽然听到房门外传来脚步声,由远而近,还有一些纷乱的对话,看来不只一个人。忘记说明,这层楼目前的住户只有我和她两人。如果是她回来的话,不应该出现其他人的脚步声才对。

难道,有人和她一同回来吗?

一想到这,原本还想把内裤还给她的我,起身的动作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

决定观察一下情况,然后见机行事。

果真,她带了人回来。从外头传进来的对话,似乎只有她与另外一人。而且,两人好像有争执的气氛。不知是该难过还是高兴,整层楼的隔音并不是很好,所以只要讲话一大声,隔壁就能听到,很清楚的听见。

钥匙开门,进了房间,就听到蓓樱以外的另一人立刻开口说:

「你不是说有事情等回家再谈。既然已经回到家,你是不是该把一切都说清楚?」

语气不太像是生气,反而有点……娇嗔。没错,就是那种哀怨且不甘心的语气。令我觉得好奇的是,这股声音我好像有听过的样子,挺熟悉的,但是我记忆中却找不到符合的人选。

「说清楚什么?」蓓樱懒懒地平淡回应,「…为什么身上会有男人的味道吗?」

「对!为什么?」

「我今天有去学校上课耶…」她用无所谓的口气又说:「…怎么可能不会有男人的味道?」

「别骗我。」那声音充满怨念,「那是男人的体味,你以为这么容易就沾上吗?」

不知道蓓樱是无心还是刻意,她敲了墙壁一下。

咚!

口气依旧是漠然地回话说:「所以呢?」

「早上上我的课的时候,中途你不是有跟一个男同学走出去吗?」那声音像是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质问说:「你是不是跟他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句话后,我缓然大悟。综合她们两人的对话以及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情,脑海中瞬间跳出一个女人的身影,与墙后的声音融合,变成了那堂「张爱玲文学」的授课讲师。

给我强烈印象的女教授?!

「如果我说没有的话,你相信吗?」

「我不相信。」

我与女教授有共同的答案。蓓樱身上的男人味道,应该是那时候帮我口交后才沾上的吧?没想到她居然可以理直气壮地,假装没有这件事发生。不过,她和女教授的关系,是此时的我比较关切的问题。

「既然你不相信的话……不然给你检查看看,总行了吧?」她这招反攻为守使得相当漂亮,「…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我随便你『处置』,可以吧?」

这句话充满着浓厚地「性」暗示。尤其是加重语气的「处置」两字从她的嘴里吐出,让我勾勒出许多淫虐画面出来。

「真的随我处置?」女教授的声音充斥着不确定性。她原本以为的斩钉截铁推论事实,在蓓樱的一席话后似乎被说服。

「可以!看你是要调教、胁迫,或是拷问…」蓓樱毫不犹豫地答应,「…只要不弄破我的处女膜,你想怎么做都行。」

哇哩!她也太敢说的吧?

听前一句话口吻,女教授与她真的有超越师生的亲密关系,甚至达到肉体阶段。而后一句话,才让我震惊。

她还是处女!可是,却拥有丰富性知识与熟练的技巧。

霎时间,我又听到蓓樱敲击墙壁的声音。

咚!

很明显,这次应该是故意的,难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吗?

裂缝对着疑惑的我。突然,我好像理解她的想法……是不是要我偷窥呢?

我天人交战,不断地揣摩她的含意。没想到,那敲墙壁的声音又传来。

咚!

这是第三声了。此时我还注意到,她每次敲打的位置和发出的声音都不太一样。第一声显得清脆,位置也比较高,应该是用手敲的;第二生有些沉闷,位置也相对较低,感觉是用手肘;第三声就不用说了,是用脚撞出来的声音,位置在裂缝上。

她果真是要我偷看!

犹豫了一下,冲动的欲望马上击溃我的道德理性。我吞了口口水,慢慢趴在裂缝前,偷窥起她的房间……

女教授已经拥抱住蓓樱,与她深情地热吻着。两人唇舌交缠,协奏出由口水主导的淫糜曲调。这场面赏心悦目,胜过於一般的男人拥吻女人。据说,女人的吻技相对比男人好,因为同样身为女人,她们能够完全明白自己身体最需要的感受,知道碰触哪些地点,会撩起自己体内的性欲。

不疾不徐,热吻的同时,连带解开彼此的衣裳。然后,女教授轻松地把蓓樱压倒到床上,如蜻蜓点水般吻遍她的脸部各处,把褪下的衣服丢到一旁,接着吻上她的耳垂,手指到处游移。

「…小色女,今天没穿内裤出门呀?」女教授抚摸起蓓樱的锁骨取笑地说。

「你说呢?」蓓樱半闭眼眸,享受着女教授曼妙的亲吻说:「…说不定我是故意不穿内裤,才可以让你有机会来好好处罚我喔……」

呃……又是一句谎言。内裤明明就是早上课堂时,她拿来勾引我的关键性道具。

「啧啧…今天想尝试不同的体验啊?」女教授继续探索她的耳朵,「这跟平常的你不太一样喔。」

「没什么不同的,嗯啊……」蓓樱发出婉约的呻吟,「喔…你知道我除了喜欢欺负人外,对於被别人欺负,并不排斥喔。特别是像你这样……」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奇怪地兴趣说。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平时那样,被你给欺负调教。」女教授小力地刮着蓓樱的鼻头埋怨一下,紧接着又兴奋地问说:「…可是反过来欺负你好像也蛮有趣的,过去都没有经验尝试过……那你想怎么玩呢?」

「啊呀…今晚我任你处置耶……」蓓樱娇弱弱地温驯回答,「…主动权是交在你手中,我会乖乖听话的…嗯……」

「真的会乖乖听话?」女老师再次确认。听她的口吻,似乎想到什么邪恶的主意了。

蓓樱的表情相当兴奋,肯定地说:「当然。」

「那…我要你跟平时一样把我捆起来,把我前后两穴塞满玩具来淫虐我。」

女教授先是撒娇地恳求,接着语气一转,命令地说:「然后,我要你把自己扒光捆起来,戴上堵口球,只准你欣赏我高潮的样子,但是不准你用任何东西来抚慰自己……」

「这、这个……难度好大……」蓓樱听完之后,一脸委屈地说:「真是……

太残忍了……「

「因为,我偏偏不想要让你品嚐被欺负的快感。我让你知道,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感觉,才有处罚的效果喔……」女老师撩起蓓樱的下巴,暗讽地说:「…主人,请您给予奴儿快乐吧。」

正在偷窥的我,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特别是最后一句话,蓓樱露出吃鳖又无奈的表情,让我心情十分愉悦。

「可恶……」蓓樱悻悻然地说着。

「主人,请您来捆绑我吧…」女教授央求地说。她的两只手却放到身后,在蓓樱面前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请您别怜香惜玉喔……」

女教授娇弱地央求对来说蓓樱却是有如命令。在无奈之下,她只能顺从女教授的旨意,把她的上半身给五花大绑,乳房部位应她的要求特别加强缚绑,增添受虐的情欲。最后她在绳索的束紧下,编织成美艳的束缚人形,不受控制地躺在床上。

除此之外,两颗乳头装备着无线跳蛋,一左一右地夹住中间的粉嫩小樱桃;

阴户上插了一根粗壮的黑色假阳具,还有一条分岔,专门按摩着她敏感的阴核;

肛门也有电动串珠棒,一颗颗小到大的圆球由肛门完全没入直肠内,各自独立地运行着,让女教授享受被虐的快感。

女教授表情淫荡,发出呻吟地指示说:「喔呜……嗯啊……接下来换主人您啰。」

可怜的蓓樱,被称作主人却被迫要服从女奴的命令。纠结的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胸罩给脱掉,凝视着手中的堵口球一会儿,才肯屈辱地张大嘴,把阻挡声音的堵口球一点一点填入口腔,然后把皮带拉至脑后完全固定。

再来,平时用来挂置衣服的活动衣架,不需要的事物被她给清空,留下光溜溜地铁杆,顿时变成她接下来时间要用的刑具。默默地取出手铐,要自己的两只手被铐挂在铁杆上,成Y字型。

她知道,当手铐铐上的瞬间,不仅会被夺去自由,且不能自慰,只能看到女教授在她的床上愉悦呻吟。本来躺在床上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却不料,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自食恶果。

女教授在这时邪恶地补充说:「记得把按摩棒的遥控器给我拿好,我等等还需要靠您才能赋予我高潮喔。」

「呜呜!」蓓樱闷声地抗议。

「喔喔……好舒服的感觉,真想与主人您一同享受。」女教授撇过头,媚眼如丝、脸泛红潮,把心神沉入在性虐中,品尝固中滋味「…小穴的按摩棒塞得好满喔,都顶到子宫颈了,而且每次运动都可以磨蹭到我的G点喔。小荳荳也很快乐,酥酥麻麻的,很容易就会让我高潮。还有屁眼里的串珠,不规则的震动感觉有种说出来的乐趣。」

她荒淫地炫耀着。

蓓樱咬着口球不吭一语地,不过胸部的起伏,出卖的她情绪。言语,有时候也具有强大的催情效力。她紧皱的俏眉微微颤抖,喉咙间轻微地发出幽怨的哼声。不断分泌地口水渐渐嚥湿她的唇,抑止不住地从嘴角慢慢流下。

女教授换了个动作,翻过身面朝下翘起臀部,把自己的阴户与屁股显露在蓓樱的眼前,要她好好地欣赏自己。

羞耻的姿势,我的眼里,是一幅淫秽又憧憬的画面呀!

两根按摩棒,上面的串珠不停地震动,令肛门口一缩一缩,里头的圆球彷彿要顺着括约肌施力而吐出,却又迫於摩擦力而不肯出来;而下面的假阳具是顺时钟转动,每圈每圈的循环,把阴道分泌出的淫水给挤压出,淋湿阴蒂往两侧的大腿顺流而去。

俏媚诱人的女教授的皮肤绯红,浮现出娇羞地红润色彩。我想,就算是拥有共同亲密关系的女人,在她面前露出下体,还是会产生很强烈的害羞感。

软嫩的丰满乳房被绳索捆绑,配合床铺的挤压下,血液的流动不太顺畅,呈现淡淡的紫色。乳头在跳蛋刺激下,肿得又硬又大,不知道会不会喷出乳汁来。

挺立的乳峰勾勒出她婀娜的优雅体态,曼妙的胴体摆出淫荡的姿态。她高雅的艺术气质,瞬间化为粉红情欲色彩,在蓓樱的床上,散发着动人魅力。

无法发泄的蓓樱则是瞪大双眼,连呼吸好像也停顿了,可是胸腔里彷彿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跳动,让她不由得挺起胸部,彷彿才能稍微解脱。除去口腔分泌的口水外,下半身的小穴也在分泌淫水,随着阴唇的收缩,情欲逐渐高涨,累积的液体快要倾巢而出。

「喔…喔呀……天啊……」女教授忘情地浪叫,还不忘回头与蓓樱对视一眼,嘴角忍不住扬起笑容来,继续卖力地呻吟:「…好舒服喔…呜啊…真是太美妙了…呀……」

接着,女教授深深吸了口气,陶醉在快感中闭起了眼睛。随即她忽然发力,转换个姿势,好让自己可以更加暴露,享受蓓樱的火热凝视。她回到了面朝上,大开的M字腿,让我想起了昨晚蓓樱在我面前潮吹的样子。同样的动作,两人诠释出不同的风情。

要比喻的话,蓓樱是属於莲花,她举手投足的动作产生出深层的受虐美感,不同的人品尝出不同的感受;而女教授属於牡丹,娇艳且华贵,加上两根淫色的按摩棒,赋予强烈的感官刺激。

对比此时的蓓樱,被捆吊着的身躯,显得娇小玲珑。不论是体态的曲线起伏,乳房的形状、蓓蕾的翘挺,或是臀腰的饱满,都远不及女教授的丰腴。但那天生适合被虐的气息、配合娇弱的神态,以及怜人的容颜上,却大幅超过女教授,更能让男人充满性欲。

我觉得,如果是女教授的话,我在她身上发泄两三次应该没问题;但如果是蓓樱的话,我会想要虐玩她一整天。不单单仅有插入,我还要用手、用舌头,用一切我都用的部位和道具,玩遍她每一吋胴体才肯甘心。

「嗯啊…喔啊…呼……」女教授仍持续吟叫。

她根本没有发觉,蓓樱在被强迫欣赏她欢愉的过程中,眼神更加迷雾,鼻尖微微冒着汗,两颊的红润更为显露,就连一直咬着堵口球的嘴唇,也漾着晶莹的嫣红色彩。

轻轻地颤抖,鼻腔里传出哼声,那是她娇柔的呻吟,是她动情的讯号。就算没有辅助工具,单靠视觉享受也能使她有反应。

她下身的花蕊湿润一片,一汩汩浓郁香甜的爱欲的芬芳,飘洒在空气中。底下的地板上,不知何时已出现一小滩的水渍,应该是她的津液吧?她被迫高挂的双手握成拳头,两条泛红的大腿绞在一起,不停地摩擦刺激着根间的敏感地方。

「给我……嗯喔……天啊!好棒喔……嗯呀……」女教授口齿不轻地喊着:「再快一点……主人!我,我快……高、高潮了……」

倏地,只见女教授小穴内的按摩棒突然地加快速度,她的屁股猛然抬起。同时,阴蒂也在假阳具分岔的刺激下,充血勃起地暴露在空气中。肛门的活动更是激烈,串珠的按摩棒正一点一点地在收缩中被吐出,上头漾着肠液。

女教授沐浴在蓓樱饥渴的眼光中,浑身颤动。两颗小乳头,应该说是大乳头也被跳蛋给肆意玩弄。她好像忘却思考,小嘴半张,舌头微伸,眼眸失去焦距,翻白眼的模样像是快要晕眩。

她的淫叫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欢愉。扩约肌无意识的扩张,最后终於把虐肛的串珠按摩棒给吐出。锁不住的肛门,一瞬间把按摩棒喷射到半空中,落在蓓樱的床上。

这时,伴随着将身体的某一点压力彻底释放,女教授的其余部位也随之释放快感。从身体各部位传来强烈的快乐,全数灌入到她的大脑,给予她身体最原始

得自然本能──

高潮。

「啊……呀!天啊……我,我不行啦!!!」

女教授还未来得及畅快地呻吟,马上她小穴的假阳具也快被挤出来,阴蒂在分岔离开她的瞬间溃堤,硬生生地将她送上了第二重高潮。一波一波的快感把女教授给埋没,她口齿不清地喊着:

「啊…小荳荳!太舒服了…嗯…不,怎么…喔喔…怎么又要到了!啊呀!

呀!「

女教授的头高高向后仰起,胴体激烈地摆动。黑色的假阳具似乎吃了兴奋剂,狂暴地扭转着。最终的高潮,在这时来临了。假阳具被压力挤压给喷射而出、阴道口,肛门口,双方喜悦地开合;阴核和两颗乳头,也跟着把蓄积已久的压力,一口气爆发出来。

「呀!呀!呀……不要啊!又……又要昇天啦!」

绳索吱嘎吱嘎地勒紧,嫣紫色的痕迹佈满女教授的肌肤。牢牢束缚的侷限压抑住她高潮的爆发放射,全数地反弹回她的娇躯上,冲击皮肤底下的神经。无数次带领她进入极致快乐的性虐感触,不停地来回在绳索与肌肤间反射,在她的身体里腾起、剧烈地躁动。

「啊啊啊……高潮停不下来呀!……嗯呀!喔喔…受不了了啦……」

女教授的乳房被绳环给勒紧,在剧烈高潮下爆炸般地挤压挺立,显得饱满又坚实。她不受控制般扭动自己的身体,一边用力反缩上半身,一边用力前挺,双乳给绳索勒得更紧,她就能感觉淫虐的欢愉在她灵魂深处狂蹿不止。

女教授淋漓尽致地高潮,意外地变成压倒蓓樱的最后一根稻草。

蓓樱突然全身像是触电一般,双目圆睁,像是碰到不可置信的事情般。口中呜呜地呻吟着,双腿夹紧前后摩擦的动作悄然停息。

她的双腿突然不受约束,猛地向左右两旁张开,露出已经湿淋淋到不行的阴阜,充血的阴蒂也顶开包皮展示在外,两片嫣红色的阴唇微微地一开一合。

「呜!……呜!…噢……啊!」

蓓樱发出一声苦闷的「啊」声,彷彿要把沾满口水的堵口球硬生生地给吐出来,腹部剧烈地收缩,下身向前屈起,彷彿忍耐到达极限了。倏地,她的上半身向后一躺,肿胀的阴户向前凸出,一条水线从阴道中喷射而出。

「呜呜……呜呀!」

她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又好像爽快到无法言语,控制不住地淫水稍停,又再次喷出一道。

简直像是奇观。没有任何的外力介入,也能够令她潮吹。而且,次数还让我感到吃惊。

又喷出了一道,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射出淫水了。喷完,她才渐渐平息下来。

整个胴体软绵绵地,靠着铁杆地支撑才没有瘫倒在地。

淫戏尚未结束,新一轮的凌虐即将开始。女教授不知何时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她爬下了床,跪坐在蓓樱前,娇怯怯地舔了口嘴唇说:

「真厉害……这样也能高潮……」

女教授这举动使蓓樱感到畏惧,她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呜呜!呜呜……」蓓樱双颊绯红,口水狂滴。发出来的声音,是种求饶地呻吟。

「接下来换奴来好好地满足您吧,主人……」女教授伸出舌头,蓄势待发。

蓓樱收紧阴户的肌肉,脸上浮现出努力忍耐的神情,却阻止不住女教授香舌的侵犯。小穴传来一丝丝被撑开感觉,湿湿黏黏的。她苦恼地挪动臀部,希望能稍微抵禦一下女教授的入侵。

没想到,舌头的侵入只是个假动作,马上就变成舔舐滑动。由下而上快速地舔滑起来,防不胜防。

淫核、尿道、小穴、会阴,屁眼,来自各地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蓓樱全身。

无从抵禦的种种欢愉,一点一点地夺去她生对身体的最后控制权。她的脸上,完全是一副沉醉在快感地狱之中的表情,泪水在眼框中打转,被堵口球勒住的小嘴吐出断断续续的娇啼。

被麻绳捆住身躯的女教授,卖力地舔舐被铁杆掌控自由的蓓樱。两者同是受虐的女人,上演激情的淫戏,是种言语无法说明的奇特经历。

在快感地狱中不停挣扎的蓓樱,方才的高潮还尚未平息,紧接而来的刺激,很快地就使她失去了一切的理智,只剩本能地抗拒。说是抗拒,却好像是变相地欢迎。渐渐地,蓓樱的反应幅度越来越大,阴户的收缩频率越来越快。

她一下一下地喷出鼻息,呻吟突如其来地拔高一声:

「呜……呜呀!」

又是一次高潮来袭,小穴中累积的淫水再度喷发而出,淋湿到女教授的脸上,一道、两道,才归於平静……

后面的场景我没有继续偷窥下去,而是赶快地跑到厕所,闭上眼套弄自己的阳具,藉由脑中无法消去的画面,射出我的精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听见了女教授离开的声音,心中的那份躁动才终於能完全平息。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考着。

咚!

咚!咚!

墙壁传来敲打声。

「语洛学长,在吧?」是她精疲力竭的声音,穿过墙壁,送进我的耳里。

我没有回话,反而是爬起来,看着那道裂缝。

「…能聊聊吗?」

没想到,她居然是问我这个问题……我还以为,她会问我看的爽不爽之类的问题。

脑海猛然地想起她的那番话:

「如果我对你一见锺情,你会愿意接受我吗?」

我突然回忆起她所说的这句话……所以,她才会特地想找我聊聊,是这样子吗?嘴角抽动了一下,开口说:「嗯……我在。」

声音是淡淡的,不过我相信她可以听见。

「能,能和你聊聊吗?」她又问了我一次。

「我不知道。」

「是吗?」她的声音没有难过,也没有恼怒。

我离开床,走到墙壁旁,把手贴住墙面。有种感觉,她现在也站在墙壁前。

「我……」我欲言又止。

「隔着墙壁也好…」她打断我,「…想说就说,不想说的话,听我讲讲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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