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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少年第一撸我从岳母家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本来准备给岳母买好午饭再走,但岳母说刚吃过甑糕,加上也没什么胃口,和我谈了会话,也觉得有些乏了,她还想再睡会,我就告辞了岳母,说抽空再来看她上了车,拧开钥匙,发动机响起的时候,忽然间觉得有些迷茫了,上了十几年班了,一时之间还不太适应现在的自由,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岳父家是那种比较老的小区,没有专门的车库,我的车就停在岳父那个单元楼下,看着发白的水泥路面上飘零着的几片落叶,被风吹起又落下来,打着旋,我突然想起“落叶归根”这句成语来,有三个月没有回家去看父母和侄儿了吧?既然不知道去哪儿,就回家去看看回家给父亲拿了几瓶已经记不清是哪家修理厂送的茅台,既然决定了辞职,那么以后就没有人送这样的好酒了,趁现在还有库存,先给父亲喝着吧。

接着驱车到“黄昏天使”专卖店那里去给母亲买了一件羽绒衣,到“小小明”给3岁的小侄儿买了一个针织虎头帽,就往家的方向走了我的老家在小城市东边,是小城市下辖第二大县中最靠近小城市的村子,沾了紧挨小城市,位置方便的光,我们村里的人便以种植蔬菜供应小城市为生,还记得我小的时候,这个时节村子两边的田地里,全是一望无垠的大白菜,而现在,路两边几乎全是塑料大棚,供应春节上市的西红柿、黄瓜、西葫芦之类应该已经移栽进大棚了吧马上就要进村子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以后,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听着有些耳熟的女人声音:

“喂,你好程总,能听出我是谁吗?”

我仔细辨别声音,脑海里就闪出一张表情有些恚怨,俏丽的脸庞,她两只精致的耳朵上,镶嵌着一圈闪闪发亮的耳钻,便试探着问:

“徐秋,?”

手机里传来清冷的声音:

“我是,程总,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谈一些事?”

“美女有邀,没时间也要挤出来啊,几点钟?什么地方?”

我对徐秋的印象其实蛮好的,毕竟是她亲手把十万块钱交给我的,但她冷冷的声音有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就特意把“挤”字加重,自己意淫了一把,也不知道她听出来没?

“八点,春水街,到了电话联系,这就是我的手机号码,程总最好存下来,后面联系的时间还长着。”

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她了,说话的时候冷得像冰我的车子已经进了村,村子里面的路很早就全都铺成了水泥路面,路两旁也栽上了路灯,和徐秋打着电话,看着前面的路,继续往前开了几百米,临近村委会的时候,忽然看见前面走着的妇女像是徐姨,就忙对徐秋说:

“知道了美女,一定准时到,拜拜。”

挂了电话,车子从徐姨身边开过去两三米,停了下来,摇下车窗回头一看,徐姨头发烫了小波浪花卷的样式,穿着紫色对扣翻领呢子上衣,素净的鹅蛋脸上淡淡的扑着粉,依然有一种迷人的味道徐姨家和我家隔着一条街道。

小时候的村子,大家都还没有在城里买房,不像现在一条街道上几十户人家,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家庭有人,村子里的人,忙完农活的时间就串门子打发时光,我那个时候读初中,情窦刚开,对身边的女人特别好奇,因为放了学,寒暑假的时间,经常到住在徐姨家隔壁的小胖家玩,就对感觉有种特殊味道的徐姨产生了幻想,甚至第一次半夜躺在床上打飞机,也是幻想了抱着徐姨才完成的。

还记得暑假的一天午饭后,火热的太阳挂在头顶,村子热得就像蒸笼一样,大人们都不愿意动弹,都找凉快的地方睡午觉去了,一些老人则坐在街道边的大树下摇着扇子乘凉,我想这个时间徐姨肯定也在睡觉,中午好像看见她穿着一件绿花的浅黄连衣裙,便想着能不能偷看到她裙子里面的风景,想好了佯装找小胖的理由,就付之行动了。

徐姨家大门虚掩着,我缓缓推开,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临近房门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里有撩水的声音,就从窗户偷看,只见房子里面地上放着一大盆水,徐姨正裸着身子,弯着腰擦洗两条笔直的玉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成熟女人的身体,当时一下子就怔在那里,看着徐姨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三角地带那蓬旺盛大毛发,我的心跳就像打鼓一样的响了起来,心里激动地想着:

“这就是女人,那就是团乌黑贼亮的毛就是阴毛,阴毛下面那条缝里就是徐姨的屄,原来女人的下面是这样的,还有徐姨的奶子,奶子上像花生米一样的豆豆怎么那么诱人,我想咬上一口……”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觉得鼻子下面湿湿的,拿手一抹,发现流鼻血了,就害怕起来,但又舍不得走。

徐姨擦完腿,直起身子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了窗户上露出半个头,一双眼贼熘熘的在她三角地带和胸部乱瞄的我,就“啊”了一声,我被徐姨的叫声给一惊,就反应过来被发现了,转过身就往田地方向跑去。

还能记清楚我那天穿了一件灰色纯棉大裤衩,一口气跑到村子连片玉米地跟前,停了下来,惊讶的发现大裤衩前面支着老高的帐篷,就把手伸进裤衩里面,握住热得烫手的肉棒,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心里一阵激动,就跑进玉米田里,幻想把我稀稀长了几根乌黑卷曲阴毛,高高撅着的球塞到徐姨阴毛下面去,插进徐姨的身体,自己撸了起来,好半天才把浓稠的精液搞了出来,射到黑色的泥土上,看着脚下的精液,仿佛是完成了一项壮举,我在心里已经把徐姨当成了我的女人。

因为那个时候,对女人的身体的了解仅仅来至于一本医学杂志,也就只能想到把球插到徐姨阴毛下面的两腿之间那样,不能再进一步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思想发育有些晚,要是成熟的早一点,对男女之事了解的稍微深一点,也许那个时候冲进房子占了徐姨身子也说不准徐姨见车停在她身边,抬头就看见笑着看着她的我,就问我:

“程也,你回来了?”

“嗯,回来看看我爸妈,徐姨,你回家的话上车吧。”

徐姨走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她比以前看起来老了许多,有几根头发发根都成了白色,眼角鱼尾纹也深了许多。

那次偷看到徐姨洗澡被她发现以后,吓得我很长时间都没有去找小胖玩,直到收割玉米的时间,星期六中午,我在我家玉米地里扳完玉米棒子,回家的路上听到有人叫我,拧头看时是徐姨在她家田里喊我,我忐忑着,怕徐姨找我算账,但徐姨喊得急,我也有些想徐姨,就走了过去,徐姨那天穿着一件绿色衬衣,下面穿着蓝色涤纶裤子,领口开着,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的胸脯,我看着,就想起那天看到的徐姨身体,那一团乌黑亮泽的卷毛“程也,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找小胖来玩,是不是怕徐姨怪你?”

徐姨看着局促不安的我问“徐姨,那天我去找小胖,他不在家,我看她有没有到你家玩,徐姨,我不是故意的。”

我急忙说,脸红到了脖子上“没事,姨不怪你,看了就看了,也没啥大不了的,你好好读书,不要有什么负担。”

徐姨脱下手套,用她那当时我觉得是天底下最温柔的手揉了揉我的头说“知道了,姨,我会好好读书的。”

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我太单纯快乐容易满足了,被徐姨摸了摸头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过了几天我就又去找小胖玩了,徐姨还有一个女儿,叫徐香,比我大三岁,我读初中的时候她已经出去打工了,徐姨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现在回想,那个时候我还是有很多机会的,不过早就时过境迁了徐姨上了车,手里捏着的塑料袋里装着很多药,坐到副驾上,她的髋部还是那么大,闻着她的味道,再看看她现在不再年轻的脸庞,心底不由一阵唏嘘“徐姨,你身体不舒服吗,买这么多药?”

我问“嗯,还好。”

徐姨比以前沉默了许多,明显不想多说,我也就再没有多问几分钟时间就到了徐姨家门口,徐姨说了声谢谢程也就下了车车子直接开到老家大门口,还没停好,就看见我爸从房里出来,站在门口看着。

下了车,拎着给爸妈和小侄儿的礼品进了屋,我爸从我手里接过酒,放到他和我妈的房间,我把给小侄儿买的帽子和哇哈哈、旺仔小馒头递给弟媳,从她手里接过小侄儿“春妮,你去厨房给你妈搭个手,做一些也子喜欢吃的菜,我们爷两喝点酒。”

我爸对弟媳说弟媳笑着去了厨房,我也后脚跟过去,小侄儿在我怀里用他那熘熘的眼睛看着我,我在他额头亲了一下,他就害羞的钻进我怀里,一会儿又探出头来惹我“妈。”

进了厨房,对正在切菜的母亲喊了一声“怎么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早点就给你做好饭了。”

母亲责怪我说“没事,又不饿,就没想起来。你和我爸身体好吧?”

我问“好着呢,你不用操心,你爸每天早上都要到地里走两圈,饭量现在比以前还要大,我也每天傍晚去村广场上跳广场舞。你怎么今天回来,没上班吗?花前几天和我打电话说你们要要孩子了,有动静了没?”

我妈问,春妮在旁边摘着菜“那能有那么快啊?”

我笑着说,把工作上的事情给直接忽略,不然又是一顿数落,家里人还是认为上班拿工资踏实吃完饭,春妮抱着小侄儿去了他们的房间,我和我爸妈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就问:

“妈,我在路上碰见我徐姨,她手里拎着一大袋药,她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唉,你徐姨遭罪呢,她自己身体好着,和我还一起跳广场舞,那药应该是给徐香买的。”

我妈说“徐香怎么了?”

我暗暗一惊,徐香只比我大三岁,能有什么病呢?

“还不是徐香的老公出了事,给气的,年轻轻的就守了寡,这谁能受得了?还留下一个念六年级的女儿,虽然说给赔了点钱,但一个家就那样给毁了。”

我妈缓缓说到我心里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妈,徐香女婿死了?”

“嗯,她女婿家是市郊的,以前在外面打工,学了水管工,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吧,他去年偏偏回到家里,不愿意出去了,每天都在集市上去给人做零工,据说比打工收入还高,可就在一个月前,出了车祸,据说人被撞的连老衣也穿不上。后来,听说给赔了一百多万,但他们家里他爸妈还有他哥嫂都要分钱,徐香又争不过人家,便气出病来,回到你徐姨家养着,你徐姨现在也命苦的很。”

我妈说我听完以后,不由一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真的杨晓华撞死的人就是徐香老公的话,那世界真是太小了,而且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安,但又没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又和爸妈聊了会天,春妮抱着小侄儿过来交给我,我牵着他的手走了会,几个月没见,小家伙已经能稳稳的迈开脚步了。

弟弟在部队当兵,一年只能休一次探亲假,春妮就暂时在家带孩子下午快六点的时候,母亲做好晚饭,吃完饭,我就往小城走,许秋找我不知道是不是杨晓华和老公说的做微商的事,现在既然做了决定,就尽快行动起来才行,不然,闲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另外我也正好问问,看杨晓华那天撞死的人是不是就是徐姨的女婿,如果真的是,我可要抽空去祭奠一下,毕竟某种意义上我是帮凶在路上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和朋友谈点事,等我回去了和她商量件事,花说她已经到家了,两天没见我,有点想我了,听着她幽怨的声音,我又把自己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彻底从灵魂深处忏悔了一番,告诫自己,在堕落的道路上,我已经越走越远了,要尽早回头是岸,做好金屋藏娇就可以了,千万不能再学西门大官人那样看见美女就控制不住自己,毕竟,花不是西门大娘十。

金毛阴王回到小城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灯,突然的降温,路上的人流都少了许多,这天气,最适合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

春水街在小城人的心中,绝对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存在,在这条不足一公里长的街道上,几乎涵盖所有的饮食男女,吃喝玩乐,是一个不看年龄,不论大小,只看有钱没钱的销金窟。

我经常在这条街道上吃饭、洗脚,自然轻车熟路,很轻松的找到停车场,拿了手包,下了车看了下时间才七点半,就在车跟前活动了下腿脚,感觉温度上来后,点了支烟。

我的手机铃声是孙耀威的《爱的故事》,

“合力延续这故事延续这篇爱意一生两相依”的歌词响起的时候,我接通了许秋的电话“程总,你到了没?”

依然是冷冰冰的声音,我也没有多想,不过是一个没多大关系的女人,她的态度如何与我实在是不相干,稍微有点郁闷的是,我在又没得罪她,干吗给我甩脸?

“到了,你在哪,我过去。”

我淡淡的说“曲径通幽,红珍珠包间。”

她回答“知道了。马上到。”

曲径通幽在鲱鱼子大楼十七层,是本市最豪华的KTV,我没想到徐秋竟然约我到KTV里面谈事情,是她喜欢唱歌还是她和我要谈的事情和这家KTV有关系,我满腹疑惑的上了楼刚出电梯口,一位穿着红色绣着金花旗袍的美女就微笑着打招唿,旁边站着同样打扮的女孩也笑容可掬的向我点头致意“先生您好,有没有预定?”

“红珍珠包间。”

我说“先生请随我来。”

女孩笑着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带着我向里面走去中国五千年历史,服饰穿戴方面,旗袍绝对秒杀这条长河中的所有衣帽鞋袜,就是当代,一袭设计精良,剪裁得当,用料考究的旗袍,也绝对能胜过西方的各种款式的礼服。

前面女孩的屁股每一下扭动,在旗袍的衬托下,就像是一个勾人的魂。

只注意看前面扭得别致的屁股,没注意穿了几条走廊;女孩停到一扇雕刻着一个手里托着一个圆盘,圆盘里面放着一颗红色珍珠的宫女的门前,门里面有许秋唱歌的声音,她侧着身,微笑着轻轻敲了敲门“请进。”

里面传来许秋的声音女孩缓缓推开门,请我进去后,又拉上了门许秋正坐在沙发上,拿着话筒,身体前倾,唱着阿黛尔的《hello》,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衬衣,打着红领带的少爷,看见我进去,忙过来喊哥我走过去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桌上放着几个果盘,四个子弹杯,四瓶金朗姆酒,一打百威,两瓶橙汁,我打了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了半杯朗姆酒,添了三分之一的百威,给许秋面前的杯子倒了三分之一朗姆酒,正要舔橙汁,她一边唱着歌,一把握住我的手,等我放下橙汁后,她直接给自己添满朗姆酒,并趁空隙在我杯子上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看着许秋神情专注的白皙的侧脸,以及齐耳短发下,在昏黄的灯光里闪闪发亮的纯银耳钉,忽然觉得她也挺美的,酷酷的,很年轻的感觉一曲终了,她放下话筒,对旁边的少爷招招手,少爷把头埋过去,几乎贴在她的胸口听她说话,看着她和少爷亲密的样子,我竟然淡淡有了丝嫉妒。

少爷和她悄声沟通,我也不好意思去听,就点了一曲《坐上火车去拉萨》唱了起来。

少爷听她说完就走了出去,许秋却站起来,跟着我唱歌的节奏扭了起来我一曲唱完,徐秋坐下,给我倒满一杯纯朗姆酒,给她自己也倒满,手里微摇着酒杯,金黄色的朗姆酒荡漾着,就像我的思绪“程总,杨姐让我和你联系一下,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时间可不等人啊!”

徐秋一双大眼注视着我,举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说我也干了面前的酒,给徐秋和我的子弹杯里面也添满了纯酒,我总不能被一个女孩子给压住气势吧?大屏幕上是徐秋点的《Betterdigtwo》,女主唱竭斯底里的用音乐扞卫着爱情,歌声在包间里面回荡我还没有说话,徐秋依然一脸冷酷的对我说:

“另外,程总,我知道杨姐和你发生了那种关系,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忠告,在以后合作的时间里,远离杨姐,做好生意就行了。你如果实在寂寞了,可以找我,各种玩法,保证你以前都没有玩过。”

徐秋突然一句话让我应接无力,我和杨晓华之间的关系,我自己也有些理不清楚,虽然只见过寥寥数面,但亲密程度却已经是我知道你的深浅,你知道我的长短那种了,而且我也喜欢她身体里散发出来如红酒一般的香醇味道,和她热情不做作的性格,但毕竟她是有夫之妇,我也有爱我的妻子,我本来也没有打算再和她继续纠缠,就是和她合作做微商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让我想不到的是,杨晓华竟然把我们的关系会告诉她所谓的员工,而且现在她的员工就坐在我跟前,对我提出警告,难道这是杨晓华的授意?或者说许秋的身份不只是简单的员工,会不会武迪的意思?如果是,那就是说武迪已经知道我给他送了一大顶绿帽,他还能心平气和的和我一起做生意?虽然接触不多,但从武迪的谈吐里,我可是发现他绝对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许大美女,你说什么,我不太懂。”

我苦笑着看着许秋,只能装煳涂了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许秋说从门里进来了两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孩,一个穿着黑色齐比短裙,一个把自己裹在一件黑呢大衣里面,看起来性感迷人。

刚才出去的那位少爷站在门口说:

“哥,姐,你们玩,有需要了在点歌机上叫我。”

说完,拉上了门“许秋,你这是干嘛?”

我早就听说小城里面有俄罗斯小姐,但从来没有见过,没想到一个女孩竟然比我还了解这风月场所,也越发搞不清楚她葫芦里面卖什么药了许秋没有理我,用手指勾了勾,那两名外国女孩走到许秋跟前,咯咯笑着对许秋用生硬的普通话说:

“美女,我们可不是拉拉,不过你旁边的那位帅哥我们可以陪他玩。”

许秋从沙发上拿出她的黑色古驰女包,掀开金色马蹄铁扣子,从里面拿出一沓人民币,放到茶几上说:

“今晚我和程总要是玩高兴了,这五千块钱都是你们的。我要先摸一下。”

两名金发碧眼的女孩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我和许秋,都笑着说:

“没问题,保证让两位高兴。”

穿黑裙的女孩先把手伸到大腿两侧,两根手指熟练滑进裙子里面,勾了一条黑色内裤从裙子里面缓缓滑落,脱到白如雪,但长满金毛的大腿上的时候,她给我飞了一个媚眼,充满挑逗意味,我不知道许秋打的什么主意,还是决定先看看再说。

虽然以前从网上看到过不少外国女人的身体,但就像是隔靴搔痒,当不得真,今天既然有机会,就不能放过。

穿黑裙的女孩身材高挑,一双大腿又白又嫩,虽然有些金毛,但依然能够人心魄。

随着黑色三角裤的下滑,那女孩抬起右脚,将内裤从脚下挽出,在她抬腿的时候,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裙底,但什么也没有看到。

许秋好像看到了我的急色的样子,嘴角微微一撇,一副不屑的表情女孩脱下内裤,在短裙的遮掩下,群内风景依然什么也看不到,我微微失望的时候,许秋拉住她的手,拽到自己身前,右手便伸进裙里,我只看到她的手臂动了几下,那个黑裙女孩便皱起眉头,衣服难忍的表情,接着便加紧双腿,双手放到自己乳房上,使劲揉搓起来,随着她双手的揉搓,裙子便被拉了上去,露出许秋的手,只见她拇指在阴蒂部位点、按、扣、弹着,中指和食指却已经伸进那俄罗斯女孩逼里面,看不见她的手指活动,只见那俄罗斯女孩三角地带一嘬金黄色阴毛上面部位,一鼓一鼓的。

一会时间,便有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女孩的逼里流出来,顺着许秋的手滴在地板上。

那穿黑裙的俄罗斯已经有些站立不稳,娇哼一声,高跟鞋晃了两晃,忽然就跌坐在许秋旁边的沙发上许秋食指和中指依然并在一起,回过头看着我笑了笑,分开手指,只见手指上连着一条条淫水丝,然后她的手指又合起来,放到自己小巧的鼻子下面,从左向右划过,深吸一口气,然后站起来凑到我跟前放到我的鼻子下面,看着我,挑衅似的笑着说:

“听说程总对女人的味道很有研究,请程总鉴定一下。”

我本来想躲开,但对异国女孩的身体的好奇心又让自己忍了下来,另外就是面对许秋的挑衅,我也不想落荒而逃,就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朝她那两根湿淋淋的手指使劲吸了口气,一股淡淡的甜腥味传入鼻中。

还好,比妻子和杨晓华的骚味要重一些,但更让我的血液沸腾。

我便伸出舌头,卷住许秋的手指,看着她的眼睛吮吸起来没想到刚才看起来胆大至极的许秋突然害起羞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忙不迭的要抽回手去,我继续顺着手指向前舔了几下,一直舔到许秋的手表跟前才放开她许秋收回手去,不在看我,又看向旁边穿着黑呢大衣淡淡俄罗斯女孩,说:

“你也过来。”

穿着黑呢大衣的女孩咯咯笑着走过去说:

“你这女孩挺厉害的嘛,竟然两下就把索菲亚给弄的高潮了,我也想试试。”

对于许秋熟练的抠逼动作,我刚才在旁边看着,也是自叹不如,不知道一个女孩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自己扣自己,日久功深?那她的小妹妹只怕已经是黑的不像话了吧。

正胡思乱想,只见那穿着黑妮子的俄罗斯女孩解开了胸前的扣子,她里面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刚一解开纽扣,一对白的像雪的胸,兔子一样跳了出来,两颗拇指肚大小的乳头昂然翘立着,接着是亮出雪白平坦的腹部,然后是一大蓬乱糟糟,鸡窝一样的金色阴毛,竟然占据了腹部下面整个三角地带,这么多阴毛的女人我还从未见过,以前在网上下载的毛片里欧洲女人的阴毛或者只是零星几根,或者就是刮的干干净净的,就是加上我看过所有日韩印度的片子,也没有见过阴毛这里旺盛的,这简直就是金毛阴王啊许秋等她解开所有纽扣,似乎也暗暗感叹了一下,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在那穿黑妮子的俄罗斯女孩解第一个纽扣的时候,索菲亚已经用抽纸擦干净她的阴唇,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了,听到许秋问话,也不待同伴回答,就抢道:

“她叫喀秋莎,可比我的水多得多,你们如果要看潮喷的话,喀秋莎能喷出一片雨水来。”

喀秋莎听了笑着往许秋跟前走了一步,蓝色的大眼睛注视着许秋,满脸的期待许秋看了我一眼,又把手伸了过去,这一次她就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喀秋莎就站在我前面,看得比较清楚,只见许秋大拇指、她无名指和小指蜷了起来,只是食指和中指叠在一起,像是拧了半个麻花,然后沿着丛林一样的阴毛中探索进去,接着手腕向上一勾,只见喀秋莎大腿肌肉一紧,身体微微下沉,自然是已经被许秋给戳到了痒处许秋在手指插进去的瞬间,眉头却是一皱,脸上突然露出促狭的表情,接着便抽出手来,直接向我伸过来,

“你再闻闻喀秋莎的味道。”

旁边的喀秋莎和索菲亚两人早就笑成一团,随着咯咯的笑声,两人胸前的大白兔上下乱颤,喀秋莎的金毛阴王也像吹起的胡子一样上下左右舞动,很是诱人许秋的手指还没有伸到我面前,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腥味,这是精液的味道,确切说,应该是喝了酒的人的精液的味道。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对她说:

“许秋,你到底想玩什么?要是你们不打算合作,那就算了,你这么搞,我有点搞不懂了。”

喀秋莎已经钻进许秋的怀里,笑着对我说:

“刚才那个男人没弄几下就射了,哥哥要不要来呢?”

许秋见我恼了,便坐下,一把拉起喀秋莎,让坐在她身边对我说:

“不闻算了,发什么脾气?我一个女孩子都这样招待你了,你还不满意了?我不过是听杨姐说,你对女人的味道很重视,想给你选个你能接受的洋妞罢了,我就一点儿要求,已经和你说过了,这也是为了你好,只要你答应,以后喀秋莎和索菲亚我都给你包了,怎么样?喀秋莎小妹妹里面温软滑腻,曲径通幽,索菲亚的里面紧致多肉,而且阴道很短,绝对让你每一下都能直捣花心,乐不思蜀。怎么样程总,选一个吧?”

听完许秋的话,我一阵头晕,看着她清爽的脸庞,突然觉得自己女人的了解太肤浅了,就是对女人的身体也和自以为的道行高深差了十万八千里,眼前的这个二十出头,一脸清纯,酷酷的女孩就比我强的太多,看来以后对妻子也要好好研究了许秋说着话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索菲亚一只手从我皮带里面塞了进来,然后一把握住我那早就气势如虎的小弟弟,温暖的手掌心轻轻研磨着龟头,每一下都让我从脚心到头顶发出不可名状的酸爽来“许秋,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你送上门来给哥享用,哥就谢谢你啦。”

说着,我便抓出索菲亚的手,站起来,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涨的青筋凸起,里面的血液似乎都要喷出来的小弟弟,走了过去,把许秋紧紧抱在怀里,扑到在沙发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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