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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撒旦天花字数:9W01少年离家兄嫂淫戏姑苏寒山,钟声客船。

烟雨江南之地,多得是草长莺飞烟波浩渺,客船在碧波上摇晃,伴着身穿薄纱缕衣的少女浅笑,好一番诗情画卷的风光。

此时初夏时节的艳阳高照,窗外树梢头的蝉鸣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林家的二少爷林夕看着乌坦河上的热闹和喧哗,指尖上转动的狼毫笔却怎么都落不到纸张上。

说到乌坦城,不得不提到的就是林家,而提及林家,就不得不提起当家的家主林峰。

话说这林峰本是少年落魄逃荒到了乌坦城,却凭着一身的才智和慧眼屡屡作出了正确的选择,从最初的挑起扁担四街叫卖,到后来察觉到水患提前囤积粮食,甚至资助了本是一身穷酸的吴书生,等到了他金榜题名衣锦还乡,最后不但成了乌坦城里的城府,就连官场和江湖侠客都有了不浅的关系。

可大概是提前透支了一生的好气运,林家老爷在年满三十岁的那一年遭遇了不幸,翻新乌坦桥的时候不慎坠落,砸到了脑袋,在家中硬挺了三天后魂归天外,最后留下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和两个稚子。

眨眼十年过去了,大公子林阳已经出落成了二十岁的英俊少年,帮着林家夫人挑起了家里的一部分职责,游走四方,将本就广阔的生意路子开得更宽,而二少爷林夕也有了十六的年纪,可他似乎天生就对舞文弄墨没有半点兴致,脑子想得都是酒馆茶楼里脍炙人口的江湖故事。

当天夜里,林二少爷早早的推开了自家母亲的房门。

林家夫人姓于,名秋水,虽然早些年已经过了三十岁的大槛,可岁月在她的脸上依然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此时正是深夜,林家夫人已经卸下了外衫,她生得本就美丽动人,眸若星辰,鼻梁高挺,柳眉纤细,看上去虽是消瘦,然而身子却极为凹凸有致。

浅翠色的薄纱内衣下,那做工精良的肚兜儿根本遮不住胸前的高耸,两团浑圆的乳房胀鼓鼓的挤出了一条深邃的沟壑,腰肢纤细不堪一握,臀股丰腴,一双充满了肉感的双腿正浸在木盆中,用浴巾轻轻擦拭着上头滴落下的水珠。

“夕儿,你怎么过来了?”

于秋水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好看的眉目轻轻一皱,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成熟和妩媚别说是外人,就连亲生儿子都感到了一阵晕眩。

“娘,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林夕避开了目光,低着头说。

“让我猜猜,是不是不想读书想去拜山门学艺了?”

于秋水笑了笑,即便是这么细微的举动,都使得胸前饱满的乳肉摇晃生波,露出半个浅褐色的乳尖。

“娘你怎么知道?”

“你是为娘生的,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哪能不知?”

说着,她叹了口气,继续道:

“你爹死得早,林家偌大的家业这些年都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或做以前,我肯定会让你继续读书好考个功名光宗耀祖,可现在你大哥已经成年,帮着我减轻了不少负担。你要是真的想去闯江湖,我也就不拦着了。““当真?”

林夕猛地抬头,连忙跑到了母亲的身边,撒娇似的钻进了那多少人想要一亲芳泽的胸口里,笑嘻嘻道:

“那我明日就出发。”

“你啊,这股子猴急劲儿不知道是随了谁。”

于秋水宠溺的一笑,继续道:

“去,从我的抽屉第三格中取件东西,既然要闯江湖总得拜个好师门,省的一不小心让人取了性命,让为娘担心受怕。”

林夕一听,当即便走到了抽屉前打开,在琳琅满目的首饰金银中找到了一封书信和一块铁质令牌。

“娘,这是什么?”

“这是寒山阁的通行令与推荐信。早些年便一直备好了,还想着哪天你要是开了窍就还了回去,结果还是用上了。”

于秋水连连摇头,脱下了最后一件薄衣只穿着肚兜,满身的白皙光嫩,让人恨不得咬上几口。

“娘……”

林二少爷吸了吸鼻子,眼睛里一片通红,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多年来的苦心,当即就低下了脑袋。

“去吧,早些休息,莫错过了明日的客船。”

“嗯……”

轻手轻脚关上了房门后,林夕便步色匆匆的往自己房间走去,可在路过别院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紧忙错开了脚步换了个方向。

“差点忘了大哥了……跟他也得说一声才是。”

可当他走近别院,正欲敲门的时候耳朵突然一动,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这种喘息声十分急促又显得压抑,并且伴随着啪啪作响,就像是顽皮的孩子正遭着父亲的拍打。

带着狐疑,林夕瞧瞧推开了没有紧闭的窗子,只是一瞧便登时愣在原地。

淡淡的月光照射下,大哥林阳的房间内并非是睡梦之中的平静,砖石地面上随处散落着男女的衣物,床榻的纱帘在富有节奏的晃动声中来回起伏。

他看得清楚,那卧榻的纱帘后竟是露出了一整个光溜溜的屁股,两条丰满的大腿屈膝半跪,如同放荡的母狗般趴在了上面,而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掌则掐住了那两片圆满如半月的肥臀,大力的揉搓掐弄,时而落在水蛇纤腰上回来推搡,时而扶着白皙嫩滑的腿根子,一根粗长青黑的肉棒则对准了屁股沟中盛开的红艳阴唇,吧唧吧唧抽插个不停。

“呜……好人儿,你插得我好快活,再用力一点弄我。”

女人的声音又柔又媚,带着莫名的熟悉,应该就是林府刚过门没多久的少夫人,林夕的大嫂李忘语。

“嘶……夹得这么紧做什么,时间不到就出来了,可别再缠着我操你。”

大哥林阳伸出手,一掌拍在了那前后摇晃的肥臀上,整个身子压了下去,一阵摸索后应该是捏住了女人倒挂垂下的乳房,矫健的腰肢开始发力,抱着滑腻溜手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顶耸,两人乌黑的阴毛彼此纠缠,操出了汩汩白沫。

“对……哦……就这样……用力……爽死了。”

纱帘后的女人看不到容貌,只知道她满足快乐的昂起了脑袋,伸出了一条细腻的长舌,主动舔舐着林阳的脸庞,然后亲吻在了一起。

“好……好厉害,要被你干穿了……我夹死你这个色鬼,是不是干其他女人的时候也真厉害啊……”

“怎么可能,她们哪有你骚啊,又是舔屁眼又是用奶子夹的。”

听着两人的淫词秽语,林夕面色通红,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来回搓弄,人生中的第一次手淫就是在观看大哥和大嫂的亲热中得到了启蒙。

“好忘语,咱们换个姿势。”

林阳听着自己老婆的浪叫,肉棒啵的一声从那肥厚的洞穴里拔了出来,拍了拍左右摇晃表示不满的玉臀,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死鬼,就你花样多。”

也就是这时,纱帘被掀开,李忘语那惊心动魄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她不着寸缕全身赤裸,竹笋般坚挺的乳房因为情欲的关系高高挺起,鲜红色的乳头饱满晶莹,腿间的私处长满了茂盛的阴毛,被交合时的淫液打湿,滴溜溜的成了一缕一缕,滴落着浑浊的白浆。

平日的温柔恬静仿佛完全从大嫂的身上消失,她淫荡的舔着唇角,一手牵引着硕大龟头,直接塞进了迎春里,发出了一声畅快的低吟。

“操我……操我……”

“好夫人,我这就弄你。”

粗长的阴茎直抵花心,大腿和肥臀碰撞的啪啪声更是激烈,李忘语就如策马奔驰的女骑士,双手抵着林阳的胸口臀股自己厮摩扭动,两个大奶子在大力摇晃下左右前后碰撞,汗水四溅。

噗呲噗呲……林夕看着这荒唐的景象,手里的动作半点不停,额间冒汗,满脸通红,白嫩干净的玉茎被搓得通红,脊梁下方更是升起了一股麻痹感。

而房间内,激烈的肉搏也已经快到了尾声。

两人再次换了姿势,换成了李忘语扶着墙边翘起裸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蹬得笔直,踮起了五根粉嫩的脚趾。

林阳捧着爱不释手的丰满臀股,小腹一下下的撞在腿根上,胯间的狰狞肉棒快速进出着开合的大阴唇,然后用力分开了紧绷的屁股沟,似有似无的逗弄着浅褐色的菊穴,低声在李忘语耳畔边说:

“我的好夫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万一哪一天我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要找其他人来一起帮帮忙啊?”

“嗯啊……你……你这人……你来啊,你敢找……我就……我就敢当着你面儿吃别人的鸡巴,让你看着别人操我……自己打飞机……”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肥水不流外人田,干脆我现在就把我二弟找来,让他知道知道平日里端庄贤淑的大嫂,是个怎么样的欠操母狗!”

林阳吼叫着,因为李忘语刚才的话显得更加兴奋,拉开了一条腿见她整个迷人的阴户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呜……看了半天淫戏的林夕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全身一阵抖落,万千子孙就这么洒在了裤裆里,憋着呼吸不敢喘气。

哦哦哦。

屋内的交合终于画下了句点,一股股浊精被林阳射进了李忘语的小穴里,染白了彼此的阴毛,一滴滴落在了地上……次日,匆匆忙忙披上衣服的林夕差一点儿就要迟到,要怪只怪他昨天胡思乱想了一宿,根本没怎么睡好,甚至还梦到了一丝不挂的大嫂钻进了被窝给自己吃起了鸡巴,结果还遗精了一次。

出门的时候急忙,他只来得及和母亲于秋水打了个招呼就背上了行囊,然而离开的时候却迎面碰到了大嫂,差点就撞了个满怀。

“小弟?你这急匆匆的样子是要进京赶考吗?”

大嫂李忘语生的文静,五官容貌是地地道道的江南水乡女子,一双美瞳笑得起来的时候像是弯月,习惯性的捂住了嘴角,和昨天夜里的放浪形骸形成了鲜明的差距。

“大……大嫂,我是去拜师学艺。”

林夕挠了挠脑袋,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李忘语的胸前,看着那衣服下隆起的弧度,自然而然臆想起了里头的白皙丰满和殷红乳头。

“哦?母亲终于同意你了么,这可是件好事。等一下,这个你拿着。”

李忘语惊讶了一下,旋即从腰袢边取下了一块晶莹翠绿的玉佩,塞到了林夕手中,道:

“这是我家传的玉佩,说是祖上曾经遇上了一位落难的修行者,精心照顾了几日可还是没能救回来,死前只赠送了这一枚有着宁神静心的功效的坠玉。”

“大嫂这……不好吧,这是你的家传宝物……”

林夕又是感动,脑子里的旖念顿时消散了个干净。

“什么你家我家,既然我成了你大哥的妻子,那么就是我的弟弟,有什么好推脱的。”

李忘语不由分说的塞了过来,摸了摸林夕的脑袋,柔声嘱托道:

“拜了师门就好好学,要是被人欺负了就告诉嫂嫂,实在不行就回来吧,你哥哥和母亲这么疼你,就怕你吃苦。”

“嗯……”

林夕擦了擦眼角,抬头看了一眼升起的太阳,这才惊呼一声:

“来不及了!”

等到他赶到码头,船夫已经解开了锚,最后还是一路疾跑跳上了船尾,挨了好几下白眼,又是道歉又是付了双倍的银两,这才安然坐下。

船运颠簸,少不了小风小浪,这一行的航程大约是一个昼夜,目的地就是寒山阁所在的清幽郡。

清幽郡距离乌坦城约莫百来里,若是陆行怕是需要骑马三天,四面靠水,立宗门于一座灵山之上,门派的弟子大多仗剑行走天下,惩奸除恶,在偌大神州大陆中也算得上靠前的名门正派,而想要顺利进入其中,光是一封推荐信可远远不够,还必须得检测资质,若是没有半点才能,那是不会收的。

许是春日里晴空大好的缘故,这艘客船一路上没有遭遇大风大浪,顺顺当当的入了夜,距离清幽郡也就只差几个时辰的路程了。

而就在众人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的时候,平静的水面下却泛起了涌动的暗潮,几名穿着水靠的杀手悄然跳上了船板,刚一登船就直接拔出利刃开始屠戮。

“啊,救命!”

刺耳的惨叫声将林二少爷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的瞬间看到的是人间地狱般的惨景,从水下出现的杀人根本不打算留活口,短短几分钟里就杀了个大半!

“你们是什么……”

从未见过这般光景的林夕方才说出了这几个字,一道寒光便从他的喉间划过,喷射而出的血液洒在了船板上,重重倒地。

在生命消失的最后瞬间,他只看到了一个躲在最后方的少年被那些人揪了出来,然后被砍掉了脑袋。

“接下来怎么办?”

“脑袋带走,船烧了。江南水露河贼众多,怀疑不到其他地方。”

“好。”

几名杀手说了几句,旋即砍下了死去少年的脑袋,一把火点燃了船舱。

火,熊熊的大火彻底点燃了这艘刚刚经历了杀戮的船只,在高温的烧灼下,本该死去的林夕却动了动手指,大嫂李忘语临行前给他的玉佩散发着蒙蒙微光,竟是止住了他喉间的伤口继续流血,救下了他一条命。

“我……不能死,还不能死!”

他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望着船头跑去,然而脚下却被绊了一下摔倒在地,回头一看正好见到了那具被砍掉了脑袋的尸体,手上好像还带着一个古朴的金手镯。

鬼使神差下,他一把带下了那枚金手镯,眼看火势越来越大,一头栽进了滚滚河水中。

……猛地一盆冷水泼来,林夕惊叫着从睡梦中惊醒,睁眼只看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正打磨着手里的屠刀,目光凶横的骂骂咧咧道:

“操,没想到这小鬼衣着光鲜,身上没多少油水连皮肉没几个斤两,早知道就不给捞起来,活该喂鱼!”

“瞧你说的,这小子眉清目秀的看着还算机灵,咱们上次那个小二不是刚好死了么,正好缺人!”

这一次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的妇人,长得还算艳丽,身姿丰腴有致,顾盼转眉间平添一丝妩媚,正坐在了大厅里的椅子上玩弄着手里的指甲说道。

林夕似乎反应过来了些什么,猛地抬起头一看,那歪歪扭扭的匾上赫然写着四个乌黑的大字:龙门客栈。

02龙门客栈白绸艳臀茫茫荒漠,黄沙漫天。

清晨里,凶猛的烈风肆无忌惮的吹拂无忌,一轮在烟尘中微微泛白的日影艰难爬出了山头。

在河水中昏迷漂流了不知多久,林夕在醒来就发现入了贼窝,来到了遍地黄沙的荒漠,这地方叫做祁连平原,已经离了江南水乡的乌坦城十分之远,人烟稀少,就连来往两地的商队都极为少见。

龙门客栈的召客旗猎猎作响,而一向锦衣玉食惯了的林家二少爷却挑着扁担,在大荒漠上唯一流淌的水源处挑起了两桶流水,艰难前行着。

他走得稳稳当当,桶里的清水竟是半点没有洒出,而这样的一身本事还得多亏了掌柜不饶人的皮鞭子,一个多月下来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伤痛方才练就了出来。

夕日里俊朗清秀面容微微带上了健康的黑黄,本是孱弱的身子也有所健壮,林二少爷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待在原地轻轻叹息着。

回想这一月来的艰辛光景,他不禁摸出了那块救了自己性命的翠玉挂坠,那上头的光芒依然微微流转,仿佛蕴含了另一个天地,可若是落在了别人的手里就又成了普普通通的样子,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没被雁过拔毛的掌柜抢了去。

“小杂种!让给你夫人挑点洗澡水死哪去了!老子的柴火烧得正旺,要是熄了,今晚就拿你蒸包子!”

这一记中气十足的喊声自然出自掌柜之口,而他当即就脸色大变,挑起水担健步如飞,照样是没能洒落半点水花珠子。

不久后,客栈后院的偏房内,刚刚洗了个香喷喷热水澡的掌柜夫人才刚披上了衣服,一道魁梧的身影便急不可耐的门外钻了进来,一把捏住了那肥得滴水的翘臀,一根黝黑发亮的鸡巴头上已经顶在了屁股瓣上,捅开了一个凹进去的陷窝。

“青天白日……臭不要脸。”

掌柜夫人风骚淫魅的说,手上却是悄悄捏住了那发胀的鸡巴,顺着卵袋不断的揉搓。

“怕个啥,那小鬼被我打发到大厅扫堂去了,没人儿。”

掌柜的喘着粗气,握着鸡巴在那肥沃的臀沟里摩擦,呲溜一声钻进了销魂窟里。

“死鬼……”

掌柜夫人满足的呻吟了一声,翘起肥美淫浪的屁股,被掌柜人压在了身下,丰满的豪乳在大手中变换着形状。

她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掰开了自己的腿根,夸张地撑开,让肉棒冲刺到更深的地方。

大约抽插几分钟后,掌柜起身坐在床上,粗大的肉棒如擎天柱般挺立着,任由掌柜夫人扭着屁股弯下身,香唇靠近肉根,伸出丁香小舌,却不去触碰那硕大的龟头,只是任由津液从舌尖滴在马眼上。

掌柜夫人哼了句“老色鬼”,媚笑地攀起腰肢,挺起圆润的翘臀,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扶住阴茎塞进了阴唇里。

她白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夹紧了屁股,便扭动香臀,如磨盘般旋磨起来。

那繁盛的阴毛摩挲着菊花洞,满满当当的充实感让掌柜夫人不断地挺起小腹,酥胸高高隆起,骄傲地挺立。

“骚货,操死你。”

掌柜双手抱着纤腰,膝盖微微曲起,摇动着胯部,把肉棒顶在夫人的花心处,轻轻地研磨着。

而掌柜夫人的肥臀也开始用力地摇晃,让肉棒的根部才离开自己的臀瓣又重重地扎在最深处。

阵阵浪水打在掌柜夫人的小腹处,散发一股淫媚的味道。

“给我趴下。”

掌柜用力压下了夫人的腰肢,一只脚跨在了床沿上,让她跪趴着,不断的用鸡巴抽插着骚穴,双手不停交换着拍打那摇晃的肥臀。

“哦……老公……要死了……”

掌柜夫人如狗爬般卧在床上,身后的撞击让她两眼发昏,快感一波一波地从臀胯间传来,一双媚眼眯起,舔着舌头,迎合着男人的抽送挺怂屁股,掰开自己的腿根,露出那茂盛的阴毛和妖艳的菊穴。

掌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情抚摸着女人光滑匀称的美腿,以近乎骑在她臀后的姿势飞快的晃动起来。

因用力而紧绷的腹肌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在圆润丰美的臀肉上,嫩白的肉丘很快就浮现出嫣红的色泽,他兴奋地捏住那充满弹性的屁股,向两边扒开,注视着张开的臀缝间令人沉迷的美景。

丰腴的蜜唇中央,凶猛的肉棒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充血的艳红嫩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而鼓起,又随着肉棒的深入而凹陷,外翻的腔肉吐出一丝丝粘稠的津液,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流淌下去,而就在他不断进出的肉棒旁边,小巧的肛穴也不可避免的暴露在视线中,淡茶色的褶皱粗拢成狭小的肉涡,随着冲撞收缩开合不停。

“哈啊……要、要出来了!”

掌柜的一声轻喝,阴囊缩紧到极限,一股麻痹的电流从脊柱直接流向男根的中央。

“嗯嗯啊——啊啊啊……我也要……去了啊啊啊——!”

他们扬起了脑袋,达到高潮的两人一霎那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只剩下粗浊的喘息在充斥着性爱芬芳空气回荡……此时的林夕正拎着毛巾清水在前厅打扫,自然不会知道后院里正在上演的香艳光景,他不是没想过逃跑,可这附近遍地黄沙环境恶劣,要是靠徒步前行,只怕不出一天就得沦为野狗的粮食,纵有旅人到来也往往是黄昏时分。

他哀叹一声,可在抬头的瞬间,原本空空荡荡的前堂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人。

他们围坐在一张八仙桌旁好似已在那久坐了很久。

林夕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去,终于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可他分明之前这里明明一个人都没有!这二人身材中等面无表情,身上的打扮也不像是寻常的门派,而当林夕打量他们的时候,那二人的目光也投了过来,如同利刃钻过胸膛,让林夕顿时一阵胸闷说不出话来。

接着,其中一人伸出手指捏了个印决,一股清气从他头顶散发顿时飘向了林夕,盘旋了数圈后又飘向了后院。

“在后面?”

二人对视了一眼,冷笑一声,挥手起身的瞬间腥风阵阵,直接将林夕掀飞到了墙根上,登时一阵头晕眼花就昏了过去。

而在他昏迷的时候,平日里凶神恶煞掌柜的已经惨死在了地上,而房间内的地面上,正有三具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赤裸纠缠着……清晨微暗的阳光下,水桶打翻了一滴,白茫茫的蒸汽正在不断地从里面冒出,之前的二人一丝不挂正把一个丰腴艳丽的妇人夹在了中间,只见那女人跪趴在了下方男人的身上,腰身被死死抱住,一根又长又粗的肉棒正在那艳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而另一个男人则是两腿叉开半蹲在她的身后,上身趴在她的后背上,两条满是肌肉的胳膊撑在地表,一根同样粗长的大黑肉棒也正在菊穴中顶进抽出着。

正是掌柜夫人。

这两根粗长壮硕的肉棒,配合真是天衣无缝,每次都是快要完全抽出去的时候,再狠狠地插进来,且一插到底,把夹在中间的掌柜夫人操弄得口中娇吟不止,娇躯也前后摇摆着。

同时,随着这两根大黑肉棒的轮流进出,掌柜夫人下体的两个肉穴周围以及那两根粗长的黑肉棒上,沾满了小穴里分泌出的爱液,还有菊穴里被黑肉棒挤压出来的淡黄色半透明的肠液,而这些淫靡的液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的发着光,透着一种淫靡、放浪的光彩。

只见掌柜夫人那两条洁白的美腿,正左右分开的架在自己身前男人的肩膀上,两只玉足紧绷着,十跟玉趾更是随着两根肉棒的抽插,时而分开时而紧扣,煞是诱人!女人胸前那一对玉乳也被用力地揉捏着,在手里不停地变换着造型,而一双玉手被身下的男人紧紧握在手里,十指相扣在一起,这场景就像是情人之间的交欢一样。

“啊……不要……这样……不……要……好涨……啊……要……死了……死了……啊……你们……两个……臭男人……别这样……涨死我了……呀……”

“嘿嘿……臭骚货,这样爽吗?看你满脸潮红的样子,我真恨不得把你就这么一直干下去。呼……好爽!”

正干着菊穴的男人听到老板娘的娇呼,不由得出言调戏着。

而俯在身前的另一个男人,也出言帮腔道:

“是啊,你看看这骚货满脸舒爽的样子,呼……外加这两个小穴都是那么的紧,真是好爽……怪不得杀了他男人后一点伤心都没有,还主动的脱了衣服让我们操她。”

“才不是呢……明明是你们两一进来……嗯哈……就盯着人家的奶子和屁股瞧……哦哦……就是那里!哦……你们……两个……好厉害……哦……哦……不行了……小穴被弄得……好深啊……顶到了……呜……好酸……小屁眼也不行了……啊……”

掌柜夫人开始放浪的叫着床,各种淫声浪语不绝於耳。

此时屋里的战况愈加激烈了,只见掌柜夫人一双美目向上翻着白,那性感的嘴巴也大大地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丝晶莹剔透的津液则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忽然间,她口中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身体就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突然向上拱起,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了跟前的腹部上了,而雪白的翘臀则是死死地向下抵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上,娇躯就像是过电一般,不停地在两个男人中间颤抖着、扭动着……就这样过了大约两三分钟,这两个男人突然大声呻吟起来,只见大股大股的浓白、黏稠的精液,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快速的从两人的肉棒里射出,一下一下的喷在了前后两个肉洞之中,足足喷了将近十次才停歇下来。

“呼~真他妈带劲。”

“走吧,该去把那小子带走了,幸好我之前长了个心眼只是将其打晕了,不然还真闯了大祸!”

一名男人说着,将肉棒拔出,依依不舍的在掌柜夫人丰满的臀肉上擦拭了几下,然后一伸手就将她戴在手腕的金环取了下来,而这东西原本是林夕的,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林夕从那个被砍掉了脑袋的少年尸体上扒开下来的。

“那这女人怎么办?”

“一起带走吧,这么骚又耐操的女人,杀了多可惜啊。”

这两人快速穿好了衣物,随手扯过床单将高潮晕死过去的掌柜夫人包起扛在了肩头,等到走到客栈的大厅中时,昏迷的林夕却已经不在了原地,而是一名妙龄女子夹在了臂弯中。

“这个人,我要了。手镯,拿来。”

这女子一袭黑色纱袍,七分水袖,露出了一小截白皙胜雪的手臂,她的容貌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美丽但却也冰冷到了极致,眉宇如剑斜飞入鬓,嘴唇不知因何缘故透着淡淡的苍蓝,除此之外身上没有半点法宝和灵器,有的只有背后一柄漆黑无光的巨剑。

“列缺山,无影袭!?”

那二人在看到黑衣女子的时候先是被其惊艳的容貌所惊,可当在察觉到女子背后的无光巨剑时,那股子淫念顿时换成了惧意,就连赶忙掏出来法器的双手都颤抖不止。

这剑,名为屠苍,长约四尺,宽七寸,漆黑的剑身正面刻着“我为屠刀”四字,背面则为“苍生鱼肉”,乃是这片荒漠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列缺山的镇山法器,能够用资格御使的也从来只有一人。

袭无影。

此时,个子矮胖的汉子吞了口吞没,向着黑衣女子鞠了一躬道:

“袭宗主,这少年乃是不老先生不惜耗了二十年阳寿才找到的天命之人,您若说带走便带走,我们两个不入流的家伙丢了性命那倒没关系,怕就是列缺山和桃花潭两宗之间有了隔阂,坏了百年情谊。”

听了这话,袭无影顿时柳眉一挑,那被二人万分忌讳的巨剑屠苍嗖得一声出鞘,然后落在了她的手中:

“即是不怕死,那便受死。我列缺山自成方圆,从不屑什么情谊,更无情谊。”

那矮胖汉子惊骇无比,根本来不及闪躲,只能咬破舌尖举起手中的铃铛法宝,试图抵挡。

可袭无影既是无影,那就说明她的速度十分迅速,在矮胖汉子刚刚举起法宝的瞬间,那屠苍巨剑已然落下,从额间开始劈开了一条冰线,冻结了生机,至于到底会不会断成两截,那还得等到三日之后雪寒消散才能得出定论。

袭无影没有兴趣,也没有耐心,她……很忙。

“站住!你若再过来,信不信我碎了这只金镯!”

剩下的汉子连忙举起了手中的金镯,果不其然见到了黑衣女人的脚步有所停顿,当即便松了一口气。

这镯子本是凡物,奈何曾被这世上至尊九五之人所戴,桃花潭的不老童子料到了先机,不惜以阳寿为代价算到了金镯的方位,这才有了二人之前找错了人的一出。

可现在一想,要不是贪恋美貌女掌柜的身子,急色喧淫了一番,他们早就可以带着正主离开,更不用遇上面前这位女魔头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然而,就在这汉子见袭无影不敢上前打算开口的瞬间,那柄漆黑巨剑忽然就动了起来,一股幽香顺着黑影闪现,竟是一剑将手镯连同汉子一起斩成了两半!

“满脑子女人屁股的蠢货,找到了正主我还要你什么镯子,等着别人在寻上门么。”

她冷笑了一下,将昏迷的林夕单手拎起,刚欲离开偏又将目光停在了一旁被褥下的掌柜夫人身上,莫名想到了之后自己一人需照顾怀中少年的饮食,穿着和洗漱,当即便皱起了眉头,思索一番后收剑入背,同样拎起了被中的白肉,一手一个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03少年有待老汉推车列缺山坐落于神州大地的西南之处,山势清奇险峻,四周被群山树木层层包围远离了人烟,山间溪泉汩汩流淌,长年云雾笼罩,云深不知何处。

而除此之外,山内更时常出没妖灵异兽,即便是修为极其高深达到了六境之中第四第五境的高人也不敢轻易进入,再加上里面被设下的山门法阵,可以说是难觅起踪,更难攻占。

列缺是山,可它同样是一处宗门,平素神秘极少现身,甚至让人怀疑是否有弟子的存在,然而在这西南领域之中,偏偏就是这列缺山成了无数修行者的禁区,也不乏自恃修为高深之人进去闯荡,结果这一去便再也没了踪迹。

林夕悠然醒转,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处清幽雅致的府苑,亭台楼阁,烟水楼塔,抬头望去,群山环绕烟雨不歇,而房内的家具装饰也极为简单,寥寥一把竹椅,几盏杯茶,最显眼的也就是红木色的桌子了。

他不知昏迷时发生了什么,可身上的衣物已经叫人换下成了一袭黑色的袍子,无奈的是那人帮他换了衣服却没准备合适的内裤,山风一吹,鸡巴蛋子便凉飕飕的生冷。

“小林子,你醒了?”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抬头望去竟是那掌柜夫人,此时的她头发披散,面色带着微微的白,但依旧是美丽娇艳,唯独望来目光中带着一丝古怪和无奈。

“夫人?这……这是哪儿?”

“嘘……可别叫我夫人了,以后啊你还是直接喊我的名字,要是被她听见了,我可少不掉一顿皮肉苦。”

简短一番交流,林夕也算是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短短一月时光,他接连经历了两次大起大落,先是遭遇凶杀坠入河中落在了黑店夫妻手中,这之后不久,修行者突然上门,又将他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新环境,而之前被自己伺候的掌柜夫人却反过来成了自己的贴身仆人,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说起来,掌柜夫人的名字他还是头一遭知道,简单又好记,就叫做苏青。

原来她其实也是被林夕一样,被那掌柜从某处强行拐带到了此地,一困就是十多年,这么多年下来,假的夫妻也就成了真的夫妻,只是不知是谁天生有疾,折腾了十几年都没生下个一儿半女。

此时正是夜深,清淡的月光从屋外洒落,山风微冷,林夕打了个哆嗦后便起身前去关窗,等到他回过头,那掌柜夫人苏青恰好坐在了竹椅上。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衣袍,饱满的胸前开叉极低,露出了清晰的锁骨和整片肩膀,硕大雪白的胸部在没有其他东西的托称下高高傲立,随着富有节奏的呼吸上下颤动,那条深邃的沟壑则是紧紧挤在了一起,像是在说它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的丰满。

除此之外,这件长袍的亮点还在于下摆的位置,分叉口仅仅遮盖了小腹和腿根,一双光滑匀称线条分明的玉足交叉着叠起,露出大片雪白的羊脂嫩玉,仿佛再那么随意一动,就可以看到丰腴腿根深处的美妙光景。

似乎是注意到了林夕的目光,经历丰富的苏青自然是知道十六岁的毛头小伙子心里想的那些事情,她本就是虎狼之年,不然也不会叫那二人干出滋味,哎呦哎呦浪叫个不停。

一想到两根鸡巴连着卵蛋来回在自己前后二洞抽插的滋味,她脸色顿时浮现了不自然的红晕,又是羞又是臊,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垂首说:

“宗主还在等你,别耽搁了,赶紧去吧。”

没过多久,林夕就顺利见到了苏青口中的宗主,那个背负着黑色巨剑的冰冷女子。

那女子一身黑袍,个子极为高挑,年约二十出头岁,一头乌黑的秀发垂落在腰,五官精致毫无瑕疵,可偏生眼神倨傲冰冷,让人不敢亲近。

她的腰肢挺得笔直,身材曲线凹凸有致,多上一分显得肉欲,少上一分显得不足,恰是刚刚好。

而此时的立身之处乃是一处险要的悬崖,整个山间景象尽收眼底,回头望去,就可看到之前的住所的确为一座府苑,只是这府苑太过简约古朴,更像是隐居深山中的道馆。

列缺山之主袭无影见到林夕走来,单薄如蝉翼的嘴唇轻轻开启,音色沙哑带着中性,

“你今年十六,六月初八生辰,之前可是准备前往清幽郡寒山阁?”

“对……你怎么知道?”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只需要安安分分随着我修行,今后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她说着,顺手丢来了一本古朴的典籍,继续道:

“这上面写的是我宗门一脉相承的功法,你拿去学,若是不懂便去问俞叔,最近三月我要闭关修行,若是成功破了境,再告知你其他。”

话一说完,袭无影的娇躯就这么眼睁睁的在林夕面前暗淡虚化,变作一抹黑色的流光消失没了踪迹。

怀着满腹的疑惑,林夕翻开了典籍的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苦海残月俞叔没有名字,就叫俞叔,在林夕和掌柜夫人苏青到这儿前,一直是他打理着府苑里的一切杂物。

而列缺山也从来不会出现第三个人,从可以追溯的过往开始,列缺山便似乎只有一主一仆的存在,上一任的宗主在将袭无影指定为继承者后便离去无踪,而那时的袭无影不过牙牙学语,最后还是俞叔一手将其带大,不是父女胜似父女。

俞叔生得高大健壮,一点儿也不像是五十岁的年纪,他生的慈眉善目,在见到林夕后也表现的十分热情,指点起了修行上的问题。

总的来说,在这个灵气充裕的神州大陆,实力的高低大致可分为六境,分别为秽炼,通灵,府海,化境,天启和归一。

功法的不同决定了灵力的性质,列缺山的苦海残月是一种十分极端的功夫,舍弃了一切防御专注于攻击,并且不能同时驾驭多种法宝,只能拥有一种。

拥有这样的特性,注定了从列缺山出去的人杀伐果断,或是干脆不出手,可若是出手,必然胜券在握。

而六境中的第一重秽炼,讲的就是让身体里多余的杂质排出,从而脱离肉体凡胎能够吸纳天地间的元气。

林夕本就聪慧,而在昏迷期间袭无影也检查过了他的资质,确实不错,只是因为从小没能好好培育落后了他人,因此闭关前也就托付了俞叔好生照顾。

所以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林夕白天必须背负重物绕山环跑,而到了晚上,则必须浸泡药浴洗净杂质。

这一开始,就是整整一个月。

是夜,好不容易伺候林夕入睡的苏青悄悄关上了房门,而当她拐过府苑街角准备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阵破空声。

她好奇的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只见到在月光照耀的悬崖边上,俞叔脱光了上身的衣物,正在挥打着一套拳法。

“俞叔,还不睡呐。”

“是苏青啊,林小子已经歇下了么。年纪大了,总是睡得少,这不,出来打几套拳,也算不白费了光阴。”

俞叔笑了笑,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走了过来。

“您还年纪大了啊,光从外表看可就三十岁的样,倒是看看我,都可以喊你哥了。”

苏青说着,轻轻叹了口气。

“说笑了,说笑了。苏青要是真的介意,我这儿倒是有一种驻颜的办法,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学。”

“当真?”

苏青豁然站起了身,一把拉住了俞叔的胳膊,那胀鼓鼓的胸部不经意凑了上去,恰好碰在了手肘上。

苏青本人倒是不曾察觉,反而是俞叔尴尬的动了动身子,轻咳了几声道:

“这门功夫对吸纳天地元气延伸了寿元的修行者来说如同鸡肋,但对普通女子来说甚是有效。只是功夫毕竟还是功夫,能不能学还是得检测一番资质。”

“怎么个检测的法子?”

苏青赶忙说。

俞叔犹豫了下,缓缓道:

“小青啊,我先说好,检测一个人根骨如何必然是要接触到皮肤,甚至包括了有些隐秘的部位,这事情让我来做不太好,不如等宗主出关让她帮你如何?”

一听到这番话,苏青立马面露灰色,颇为不甘心的说:

“宗主……她才不会做这种闲事,而且我也不敢啊……”

咬了咬牙,又瞧了几眼俞叔忠厚老实的面貌,苏青深吸了一口气,道:

“俞叔,你来吧,不用担心什么的。”

“那……你就先找个地方躺下吧。”

俞叔摇了摇头说。

几分钟后,苏青的房间内,她按照吩咐脱掉了多余的衣物,浑身上去就只穿了件朱红色的肚兜和遮蔽下体的亵裤,安静卧躺在了榻上。

俞叔尽可能的避开了目光,伸出了手指先是落在了苏青光滑的肩头,紧接着按压着头颈、肩臂和腰杆,摸索着骨骼和穴道的状态,可慢慢地,他指掌就移动到了那如圆月般隆起的肥臀上。

隔着仅用一根细带系在双胯间的亵裤,底下一丝不挂的屁股肉,又软又滑叫双掌都满握不尽。

俞叔忽然呼吸有些乱,早就结束了的根骨检测也就继续了下去,而苏青只是渐渐丹田产生一股暖流,隐隐地在蕴酿膨胀,也越来越觉得很奇怪的舒服,让她有好几次不自主的想到男女交合间的事去,她有点害羞,脸上开始变得红赧,臀部和大腿有一点酸麻难当,又有一点异常的快感,突然她起了一轮寒噤,心中愧疚不已,原来她流出了丝丝的分泌。

此时的俞叔已经将避开的目光完全投射在了苏青的身子上,不知不觉两手都移到大腿根,掀开了碍事的肚兜下摆,露出了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而那小小的薄纱内裤根本无法起到很好的遮掩作用,从上方的角度看,连胯下的阴毛都能看到。

“俞叔……我有点热……”

大概持续了一分钟,满脸通红的苏青微微翘起了屁股,摆了摆,眼眸带上了春情。

“等一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终于,俞叔的双手已经解开了那条薄纱的亵裤,沉着的将右手拇指一挪,按在了苏青的肛门上,在花蕾的皱褶上轻轻的画圆。

“这……这儿也要检查的吗……”

苏青终于忍耐不住,吐出了带着鼻音的轻哼。

俞叔干脆不说话,拇指顺势往下一突,半埋进黏答答的阴唇里,苏青更哼个不停,他拇指灵活的沿着阴唇来回磨擦,才不过划了两三下,苏青的穴儿中就冒出更多的水份来了。

“哦……”

俞叔的拇指已经有大半截挖进苏青的肉缝里,同时用曲直不定的方法,让指头在潮湿的泥沼中不快不慢的进出,他的双掌仍然抓着屁股的软肉,而且缓缓地向上用力,就在他淫秽的扣弄当中,苏青不自觉的配合抬高起屁股。

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苏青居然已经双腿屈跪,圆臀高高翘起,腰身紧张地低弯着,将美穴向後期待地突出,一副等待男人来玩弄的姿态。

“啊……那里……不要……”

苏青说不要,可是屁股却快乐的摇动着。

到了现在,她哪里还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怪自己的敏感,可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自己这么一副肉欲满满的身子,也是会按捺不住吧。

俞叔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不加以掩饰,一边揉搓着那肥美的阴唇,一边脱下了自己长裤,他的肉棒不算特别粗壮但十分细长,像钓杆一样的半垂半挺的摇着,油亮的龟头透露着依然强健的讯息。

“俞叔……快……人家……还要嘛……”

苏青的风骚淫魅战胜了理智,成熟的少妇人妻食髓知味,摇动着屁股花儿,小穴嘴还自动的启合不定。

“苏青……我这一进去你可是要想明白了……现在……还来得及。”

俞叔稍稍清明了一下,停了停手里头的动作。

苏青水汪汪的眼睛几欲滴水,咬着红艳的唇儿嗡嗡嘟囔:

“假正经的臭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趁人家弯腰的时候偷偷看人家的大奶子,装什么呀。哦!”

她这话还没说完,俞叔一个发力就将她跪着的右腿从腿弯执住,结实的小腹死死抵住了肥臀白肉,细长的肉鸡巴呲溜一下便钻进了阴毛覆盖的穴口子里。

“噢……俞哥儿……你这一下顶着人家的心窝了。”

苏青闭着目,舒坦至极的吹着浊气。

“紧……真紧呐。”

这两人同时昂头喘息,老迈却结实的身子和少妇熟透的胴体完全结合在了一起。

俞叔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整个人站了起来,半蹲在美臀上方,靠身体的上下起伏狂插着苏青的美穴,而她的手则死死的扯住床单,手背指骨因用力而撑起,感觉再用些力都能把床单给扯破了而在这狂热中,俞叔每日锻炼打拳的良好体力发挥出了很好的作用,他扶着苏青白嫩的大腿,全力的在她的嫩穴里操弄着。

不断挺动着自己的屁股,长鸡巴在那小穴中来回穿刺,肉体的碰撞不断发出“啪啪”的响声。

那充满肉感的美臀不停的与俞叔的腿根做出撞击,发出阵阵拍肉声。

苏青双手压在床上,以此作为着力点,两只高耸的乳房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她仰头朝天,咬牙瞪目,娇哼不断,汗水淋漓,白蟒般的身体不住颤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

俞叔更用力地顶了起来,每次重重顶在苏青身体的最深处,撞得她的心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的放着,高耸的胸脯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凌乱的秀发横七树八地披散着,脸蛋更是火红无比。

看着被脸红耳赤,淫水横流的苏青,俞叔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每次都插得她的心都跳上嗓子,终于,传来了又是一阵呻吟颤抖。

大喊一声,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玉臀高高抬起,身体一阵激烈的蠕动吮吸,一股温热的液体又喷了出来而俞叔也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麻痹感,压制不住的嘶吼从他喉间翻滚出现,插在穴儿里的肉棒杆子颤抖不止,噗嗤噗嗤喷出了二十多下浓白的精液,身体也起了阵阵的抽搐。

“好苏青,我这留着几十年的童子精可是全被你榨了个干净了啊。”

“呸!老色鬼。”

云收雨散后,两人深情地拥在一起喃喃细语,最后还在俞叔诧异的目光注视下钻进被窝,一点一点的吞吐起了那根瘦长的鸡巴,爽得后者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掀开被子发起了紧锣密鼓的第二场鱼水之欢。

“哦,死样!那里可是腚眼子……嗯啊……”

“啧……比前面好紧。”

俞叔恍若骑马,将苏青肥美成熟的身子压在了胯下,一下一下策马奔驰,传开了恼人的啪啪声。

04九天雷劫鲜嫩可口三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林夕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的他孱弱文静,带着富家公子的手无缚鸡之力,而现在的他成天成天绕着山头跑,晚上浸泡于各种山珍草药中,很快就有了一副结实的体魄。

修行六境的第一重秽炼,是培养肉身凝聚真元的境界,对一般的道门宗派来说,他们习惯于使用法器和术法,因此对肉身的重视程度并不高,而列缺山的苦海残月功法,偏偏就反其道而行之,第二重境界的通灵随之任之,而对基础中的基础秽炼境反倒格外重视。

在这段时间里,一共发生了两件事。

其一,林夕破开了秽炼的第一重困境,终于汇聚出了一丝真元。

而第二件说来就有些暧昧,就是在某天深夜撞击了俞叔和掌柜夫人两人间的淫戏。

那时正是万籁俱寂,两人就这么赤裸裸的在涯边凉亭里干起了花式,只见风骚媚人的苏青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高高撅起肥臀,白皙得几乎能反射出皎洁的月光,如求欢的母狗般摇摆着臀股,摇曳生波。

而肌肤皮实的俞叔则是一脚踏在了坐凳上,双掌将那屁股沟狠狠分开,整个人微微压低,细长的鸡巴杆子就着滴滴答答的淫水抽插不止。

关于这两人走到了一起,林夕心里竟是没有多少意外,一个久旱逢甘露,一个枯木喜迎春,也算得衬,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俞叔细长的肉棒正在抽插的不是苏青的阴穴,而是上头那浅褐色的菊门,淡黄色的肠液从洞口附近的褶皱挤了出来,顺着臀沟打湿了风骚的阴穴,竟是自己一开一合了起来。

这样荒唐的事情换在以前,林夕根本是想都不敢想,光是大哥林阳和大嫂李忘语的淫戏已是让他开足了眼界,今遭还是第一次知道,除了前头那个洞儿后面的菊眼也能带来百般滋味。

不过可惜的是,这二人开展的一幕幕活色生香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袭无影出关了,而当那雷劫落下的时候,俞叔还正插送着苏青紧凑的后庭花,噗噗噗洒出了今晚第二发浓精。

列缺山的高处,本是晴空万里,忽而刮起了狂风和乌云,紫色的雷霆一道道落下摧天灭地,闪耀明灭的光暗交替下只能远远看到一抹比之无限渺小的倩影,紫雷落下,而袭无影却是不闪不避,仗着重剑屠苍迎了上去。

“这……宗主她是想要做什么?”

林夕捂住了嘴惊呼。

“寻常修真者惧怕天雷,而我列缺山的利刃宗主都是以剑斩雷,这就是一人一宗,一山一门的列缺山。”

俞叔笑着说,身后还跟着娇滴滴脸蛋泛红的苏青。

九道紫雷连续轰落,在肉眼不可见的乌云中,袭无影黑袍翻飞,身躯上溢出了强大无匹的灵气,然后汇聚于掌间,透过屠苍巨剑幻化成了一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剑刃,剑刃落下,斩灭雷霆!一道,两道,四道,一直到了第八道,袭无影的脸上方才显出一抹苍白,但无惊惶。

“哈哈哈哈!列缺山的袭宗主果然惊才艳艳,年方二十四便冲击起了第六境,老夫怎能不帮你一把!”

突然间,一个须发洁白但面容年轻的道人从远处凭空飞了过来,最后停留在了烟雾笼罩的山谷之中,他没有去闯列缺山神秘无法攻破的阵法,可脸上却是露出了狞笑,竟然闭上了眼睛也开始破镜!

“操!桃花潭的二长老,这个狗东西想借东风破五境,这……这是想把天雷引到宗主身上!”

俞叔破口骂道。

果不其然,在袭无影斩落了第九道天雷后,乌云翻滚间竟再次出现了雷鸣轰响,出现的或许比不上冲击第六境归一的雷劫,但也很是古怪,不是正常的青雷,而是一道道带着火光的赤雷!

“不老童子这个畜生当真舍得!竟派出五境的二长老赴死引落雷火大劫!”

俞叔说着,神色骤然阴翳,脚步生风便赶了出去势要赶在天雷落下前将桃花潭二长老击杀。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哈哈哈哈!”

那花白老人狂笑不止,天雷已然落下,覆盖了整个山崖府苑!惊恐之下,那枚大嫂李忘语赠送的玉坠再度发出了光芒,林夕灵台一阵空灵,旋即便瞪大了不可思议的双眼。

看着云端上头苦苦支撑着雷劫的袭无影,他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堪称疯狂的举动。

“你……”

袭无影一愣,在漫天雷火中看到了林夕浑身裹带着碧光,义无反顾的冲进了雷云层中!紧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来被祸水东引到了袭无影身上的雷火大劫全部集中在了那渺小的身影上,袭无影美眸一颤,当即就要前往救援,然而脚步一乱,张口吐出了一口灼血。

冲击归一境……到底还是败在了最后一道雷劫上。

她神色一暗,擦去了嘴角鲜血,黑褐色的元气灵压如海啸涌动膨胀,连舞三剑,破开了雷云,一把将林夕抓了出来,一咬牙,身上竟是出现了一层细密的黑鳞,带着怀中昏迷的少年和无尽雷霆一头栽向了后方的山谷中。

嗡嗡响声不止,屠苍黑剑从高处落下插入涯边,而那桃花潭的二长老也落了个形神俱灭,只剩下半边身子尽数焦黑的俞叔挣扎着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的林夕并没有昏迷,他进入了一个十分玄奥的精神空间,一股股雄浑的生命力量不断的涌入身体滋养的伤口,惊人的恢复力竟是盖过了雷劫带来的伤害,让他的身体不断的在焦黑和愈合中重复,每一根肌肉和经络在重复轮回的过程中逐渐坚韧。

当他重新睁开眼,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赤裸的身上隐隐有雷霆密布,竟是在短短三个月时间内就过了秽炼境。

此时,他身处的地方明显不是列缺山的山头,而是一处鸟语花香的山谷内,这地方的雾气十分浓郁,遍地青草,还有一个湍急的瀑布,而当林夕站起身时,这才陡然发现,不远处的一方青石上还端坐着一个丽人儿。

袭无影就这么看着他,看得认真又仔细,一双秀美的眼睛扑朔迷离,身上的袍子已经毁掉了大半,却丝毫不吝啬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坐在青石上,匀称结实的臀肉被挤压变了形,腰肢如水蛇白蟒,胸前的高耸不显得多么夸张但十分饱满,恍若两个倒扣的小碗贴在了上头,与之相对应的是袭无影纤细的身子和笔直的长腿,此时交叠着双腿,足尖还穿着一双黑色皮靴,但凡看到的地方线条无一不美,隐隐还可以窥见那小腹上微微的肌肉轮廓。

林夕不过看了一眼,当即便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很怕我?”

袭无影问。

“嗯。”

林夕点头,然后又摇头,最终苦笑着挠了挠脑袋。

“为什么。”

她继续问。

林夕说不出来,总不好说是她终日冷着脸。

轻轻叹了口气,袭无影细长莹润的指尖还挂着块玉坠,说:

“不老童子花了二十年阳寿找你,可把你带回来三个月,除了天资还算过得去却并没见到丝毫符合“天命”的地方,现在想来,是我多虑了。

”她起身,两条笔直细长的玉足并排列在了一起,靠近了一些把玉坠送了过来:

“这东西我看不透,也好像认了主,还是还给你吧。”

林夕愣愣的接过了玉坠,心中苦笑:

“天命?你是个狗屁天命!那镯子是从早死的倒霉鬼身上扒下来的,他才是天命!可天命又如何,还不是早死投胎了,要不是他,我哪里要遭这么多罪?”

“对了。”

袭无影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那淡蓝色的嘴唇悄悄开启,道:

“以后别这么冲动,要是死了,我估摸着会难受一阵。”

“就一阵?”

林夕下意识的就回了一句。

“那你还想多久。”

袭无影白了林夕一眼,嘴边上好像泛起了温暖的弧度有好像没有,最终迈动着长腿玉足一步步消失在了浓雾中,只有声音远远飘了过来:

“拜桃花潭所赐,我恐怕还得修养一会儿。等我出关,就带你去杀人。”

“可我……不喜欢杀人。”

林夕摸着手里的玉坠,有气无力的说。

浓雾中很久没有传来回应,林夕有些失望也同时庆幸,然而当他转身迈开步子的瞬间,劲风从后方袭来,一只光洁的裸白脚掌狠狠踩在了他光溜溜的屁股上,一脚踢了出去!

“给我去找件衣服穿着,还打算让我看多久。”

“我……我也没让你偷看啊……”

这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说出来是断然不可能的了。

此时,远在千里外的水乡乌坦城。

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压低了头戴的毡帽走近了林府的大厅,后头还跟着个稚气未脱的小小少年。

林府的厅堂内,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就坐在了主位上,虽是带上了些许岁月的痕迹,可依旧保养得娇艳如花,双手五指如玉葱,唇如牡丹,黑色的头发被挽起束到了脑后,充满了成熟蜜桃的韵味。

此时的林家主母于秋水穿着一件得体的翠纱衣,下身则是贴身的流苏裙,凹凸有致的熟美身材紧绷绷勾勒出了流线,胸口胀鼓鼓的高耸怕是能让人将脑袋埋入,而坐在凳面上的肥臀又挤出惹人遐想的波纹。

她双足并紧,单手抚额,落在脚掌上的绣花鞋随着眸间的忧思轻轻抖着艳丽的弧光。

“夫人,打探过了,除了一具无头的尸体外没有二少爷的踪迹,而那具尸体并不符合二少爷的特征。”

“这就好,这就好……那孩子说不定是中途下了船,又或者掉入了水里,这么多天都没个音讯,真的是……”

于秋水又是喜又是急,失了方寸,莲足迈动握住了对方男子粗粝的掌心,道:

“青山哥,我的夕儿……你一定要找到他,哪怕是尸体也好……”

“别胡说了,我沿着下流搜寻了数十里,要是真的溺水早该发现,没事的,二少爷福大命大,说不定就有了好机遇呢。”

掌心的柔软和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刘青山一阵心头狂跳,从他的角度望去,正好可以瞥见林家主母的领口,两团白腻腻的乳肉压出了深邃的沟壑挤出了肚兜外,至于更多的却是见不得了。

暂且抛开了心猿意马,刘青山从后方拉过了稚童,道“秋水,这是我家的孩子,今年十二,他母亲死得早没人照顾,还希望在我离开乌坦城探索林二少爷下落时,可以暂时寄宿在林家。”

“这当然没有问题。”

于秋水看着虎头虎脑的小小少年,母性的光辉一下子泛滥了开来,不禁想起了自己两个儿子小时候的模样,越来越是喜欢。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小虎。”

那小小少年显得有些怕生,躲到了父亲刘青山的背后,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然后愣头愣脑的说了一句:

“阿姨,你真好看,比我娘亲还好看。”

“这孩子……”

刘青山和于秋水同时颜面一笑,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可爱过人的小虎子就已经和林家的主母混得熟络,此时正被抱在了怀里,一口一个的吃着桌上的糕点。

他吃得欢快,却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盏,也许是他太不小心了,这满满一杯水全都倒在了林家主母的身上,等着就打湿了从小腹开始往下的一大片衣服。

“这……对不起对不起,犬子无礼了。”

刘青山登时就愣在的当场,几乎也是下意识的用手掌拍了几下,可这一拍,空气就是骤然寂静,那柔腻丰腴的腿根和白肉,隐隐从湿透裙摆下露出的亵裤边缘,甚至还有一抹隐隐约约的乌黑绒毛,几乎就和登徒浪子的举动没有差异了。

“抱歉。”

刘青山也是老实人,红着脸把小虎拉了下来,看都不敢看上一眼只是道歉。

这下子,本来还对他有些恼怒的于秋水,看着这副像小孩子般的刘青山,顿时掩着嘴角轻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露出了部分春光,道:

“青山哥,你还是那么老实。当年要是你再勇敢一点点,说不定今天就换成小虎喊我作娘了。”

“娘。”

小虎子顺势喊道,差点让两个大人闹了个红脸。

原来这刘青山在年轻的时候曾和林夕的父亲一同追求过于秋水,只可惜最后还是林家老爷技高一筹,抱了美人归。

此时被小虎子这么一闹,许许多多的陈年旧事也就一点点的从记忆深处飘了出来,不仅是刘青山,就连于秋水都微微脸色泛红,最后轻轻的道:

“行了,今晚就住下吧。你也劳累了多日,歇息歇息再走就是。”

看着于秋水离开时扭动的硕臀与白皙长腿,刘青山哀叹了一声,有些生气自己当年的不争气。

是夜,月明星稀。

林府里莫名多了个孩子,冲淡了不少林二少爷失踪后的哀愁,主母于秋水从小就喜欢孩子,不然也不会缠着自家丈夫要了两个。

此时澡堂中,小虎子被脱光了一副被林家主母抱在了热水中,他的胯下小鸟白白净净,根本没长几根软毛,再加上生的可爱机灵,自然得到了于秋水的喜欢,主动从五大三粗的刘青山手里抢了过来,生怕那糙汉子给虎子洗得不干不净。

“阿姨,你的奶奶很大,比我娘亲大多了。”

正被擦着身子呢,小虎突然看着于秋水肚兜下的两团巨大丰满说了一句。

“小色鬼,人小鬼大。”

于秋水当然不会把孩子的话当真,只是捏了捏他的鼻子斥责道。

水光淋漓间,早就湿透的内衣根本起不到遮挡作用,别说早就凸起的奶尖,便是连下方的黑色森林都露了出来,这可是小虎第一次见到母亲以外的裸体,口干舌燥,那白白嫩嫩的小鸡巴竟是偷偷瞧了起来,很是神气的样子。

“小坏蛋,你原来已经长大了哦,早知道就不给你洗了。”

于秋水面色微红,可还是搓了搓那根白净棒子,看着小虎子往后缩着腰,笑出了声:

“还知道不好意思了啊,羞不羞呀。哟,还不小呢。”

她说着,侧过了身,半蹲在了浴池里,可紧接着浑身一颤,一根连包皮还没有褪去的小肉棍顶在了后方的肥软臀沟里,于秋水瞬间就睁大了双眼,变得迷蒙起来。

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床笫之欢了,自从十年前丈夫去世,一个人支撑起了林家的老老小小,差点连十二岁的少年已经可以勃起都忘了。

“阿姨……好舒服啊,刚才也好舒服,现在更舒服……”

小虎子整个人都爬在了于秋水的背上,凭着本能找寻着宣泄的渠道,而他每顶一下,林家主母熟透的身子就会颤抖一下,悄悄的挪了挪屁股,翻开了腿。

“现在……舒服么?”

于秋水问,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背德,刺激和久旷的欲望完全充斥了大脑。

他还是孩子……没关系的……没关系……就只是蹭一蹭……小虎不知道顶在哪了,两片温暖肥厚的肉唇半裹着自己的小鸡鸡,滑腻异常,还带上了丝丝毛发的酥痒,一股粘滑的热流涌了出来,十分的舒服。

“阿姨……我能不能进去啊?”

“不……哦。”

那突然闯进了穴口的肉棒不大却坚硬,于秋水忽然有些清醒,想到了这个孩子是昔日追求自己的友人的孩子,她开始怕了,也怪自己被欲望冲昏了头,可是两片阴唇已经裹住了小小龟头,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紧接着响了起来:

“小虎好棒,就是那儿,快弄姨娘。”

这话,当然就是于秋水自己的说的,女人的本能到底战胜了理智。

啪啪啪。

小小的臀胯猛地向前撞去,整根瘦小的鸡巴全部钻进了于秋水的腔里,一声满足魅惑的呻吟,水波四溅,湿滑的穴肉层层裹住了小小的肉枪,没有成年人的巨大,却无比坚硬,阴道口因为巨大的刺激而收缩,象皮筋般紧紧锢住了肉枪的根部,蜜液被挤的溢了出来顺着肉缝流到了阴毛上。

“阿姨……我要尿尿了,我好像要尿尿了了……”

“尿吧,尿在林阿姨的里头,阿姨给你接着……”

于秋水腰臀急摆,一手抚胸玩弄乳尖,一手柔夹着阴蒂,而小虎则是臀胯紧贴,在低吼中率先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滚烫的浓精争先恐后的钻入了于秋水的花穴,一阵恍惚,就这么瘫软在了媚肉的熟妇身子上。

看着憨憨睡去的小虎,看着那根细细短短的少年肉干,于秋水咬着唇,双手来回在自己的花径中交替,隔了好久才发出了满足畅快的呻吟,然后便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

鲜嫩可口。

鲜嫩……也不一定就真的可口,总归是差了点什么。

05何处来兮何处归兮神州广袤无疆,战火不休,于两百年前统一并立,传承数代,立国号为殷,天子姓宇文,同时划分出四洲十六郡,分别为大漠西北的风州,江南水乡的余州,东临靠海的幽州,以及皇城所在的青州。

可除了这四洲十六郡外,大殷皇朝终究没能彻底征服星辰大海,四方边境线外还有着许许多多的零散右名居住,渐渐地,也就成了一个个新兴的自由城市。

其中,祁连平原就位于风调雨顺的余州南部,气候十分诡异无偿,春日里黄沙遍天,冬日里却是连绵冷雨。

列缺山,则是祁连平原的最北侧,和大殷皇朝的边境线隔了一片无边的原始森林。

在这片混乱无序的土地上,多的是彪悍民风,各种逃窜而来的难民和匪徒,宗门山头林立时常爆发混战,按照实力划分,最为强大的当属列缺山,桃花潭和清风峡三个。

其中,列缺山最为神秘也最为不好惹,可历任宗主都是我行我素的怪人,很少主动惹事却又不怕惹事,那柄夺了不知多少人性命屠苍巨剑更是所有人忌讳害怕的存在。

因此,祁连平原实际上就成了桃花潭和清风峡两个宗门间的较量。

此时,祁连平原的西侧,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中,一名神色阴沉的俊美中年男子从天而降,足尖轻踮,指尖冒出青烟,周围的山水景色瞬间变幻荡漾泛开了波纹,他迈步踏入其中,仿若置身在了水中,就这么消失了踪迹。

这座山峰其实也是守护宗门的阵法,虽不及列缺山看似无凶无险可一旦发起攻击就催山倒海的精妙,也算是上等的阵法。

阴翳男子从阵外穿出,先是淌过了清流溪泉,而漫山遍野盛开的只是桃花,也只有桃花,谷中星罗散布着数十栋小屋,人烟不算稀少,有男有女,却都是清一色的美丽清秀,他们或是劳作,或是炼金,或是采药,可一见到男子都纷纷放下了手里的动作,恭恭敬敬弯了弯腰,道一声少主。

这就是桃花潭,温柔乡,普通人若是来了,只会以为到了世外桃源。

此时,男子已经走近了院落,院门外还站着两个身穿薄纱的妙龄女子,皆是生得妙丽动人,身姿匀称,微风一过,那些绸纱白锻就呼呼的飘开,露出坚挺高耸的奶沟,而下方则是赤裸裸的一双长腿玉足。

她们见到男子到来,脸上同时浮现了一丝嫣红,道:

“大师兄,宗主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男子点了点头,抬步迈入,这院落幽深静谧,种满了花花草草,一颗参天的古木在院落中心窜上了屋顶,光是看着格局,就和寻常的江南园林一般,一间正堂,两侧偏房,外加一个鸟语花香的后院,半点不像是开宗立派的地方。

而在这间厅堂中,一名看起来约莫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正坐在高椅上,他生的唇红齿白可爱讨喜,然而却是一丝不挂,胯下挺着根无比粗壮的白玉男根,双腿轻轻搭在了一名女子的背上,而那女子则像是讨食的小狗儿,红润的舌尖在少年的股沟内上下舔舐,捋开那稀疏的毛丛,时而将子孙袋里的睾丸吸入口腔,时而又稍稍飞开少年的臀股,舌尖钻入了屁眼中来回伸缩。

看到这般香艳的光景,男子眼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就隐藏了这一抹悸动,单膝点地道:

“万不复无能,辜负了宗主的期望。二长老以身祭天引动雷劫,可……还是没能杀了那袭无影。”

当下他就将当日情形述说了一番,让人错愕的是,他跪下和诉说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高椅上享受着女人服侍的少年郎。

这少年自然就是桃花潭的主人不老童子,也不知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明明将近百岁可外面依然是稚童模样,就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是细细脆脆难辨男女,

“冲击归一的九重天雷奈何不了,连燃烧了神魂的五境雷火大劫还是奈何不了,这袭无影的本事倒远远出乎了我的预料。”

万不复犹豫了一下,接着补充说:

“不是袭无影,而是一个少年替她挡下了雷火大劫,看样子……应该就是之前错过的天命者。”

不老童子听到天命二字,之前还云淡风轻的脸上登时阴云密布,推开了正舔着自己屁眼的女人,冷哼道:

“好一个袭无影,好一个天命者!老夫白损了二十年阳寿反倒便宜了列缺山!又是天命,又是列缺,要是让他当了下一任宗主,怕是那轮苦海残月要照在桃花清潭上了!”

“可宗主,列缺山阵法玄妙无法攻破,别说袭无影,就算是那天命,我们又如何对付?”

不老童子放缓语气,沉吟道:

“男人在世,为的无非就是三样东西,权势,女人和财富。她袭无影虽然生的绝色清丽,可那从骨子里散发的寒气哪怕是我见了都要萎靡不坚,难不成还能求着那天命软着鸡巴操她么。我们攻不进去,他们总归是要出来的吧?”

“宗主你的意思是……”

“哼!苦海残月!这功法虽然厉害,可也不是留在山上就能学会的,列缺山以杀伐为主,屠苍巨剑更是积累了数万人的生魂血气,不下山历练怎么继承衣钵?等吧,等那小子下山,我桃花潭别的没有,环肥燕瘦一股脑的送上门,总有办法。”

万不复不再言语,只是目光瞥向了不老童子推开的女人身上。

这女人年纪也就十七八岁,容貌算不上祸国殃民,可在这桃花潭中也是上乘,且天生就有了一副好身子,腰细腿长,胸脯饱满,浑身上下的肌肤更是少见的小麦色,不仅如此,连那乳房顶端的两颗宝石都呈现着异样的琥珀光泽,给人一种野性的妖艳。

不老童子将一切尽收眼底却不点破,大大方方的松开了双腿,指了指自己的硕大男根,道:

“自己坐上来,朱兰。”

那有着小麦色肌肤的少女朱兰嗯了一声,一丝不挂的胴体正面朝向了万不复,两手轻轻放在了凳面上,整个饱满的臀部朝着后方撅起,夸张分开了腿,露出了三角阴毛下的鲜红阴唇,问了一句:

“宗主……你是要前面,还是后面……”

“嗯?”

不老童子轻哼,朱兰当即浑身一颤,有些羞愧的看了万不复一眼,重新说:

“您是要操朱兰的骚穴还是后面的……屁眼。”

不老童子哈哈一笑,拍了拍肥沃的丰臀,指尖往那因为肤色关系而显得粉红可爱的菊眼上捅了捅,说:

“你刚才都舔了老夫半天五谷轮回之地,自然是要好好报答了。”

朱兰更是不堪羞涩,紧绷的身子被刻意放松了开来,小麦色的股沟被她用右手掰开,中指和食指分别抵住了褶皱的左右两次,稍稍用力,热气腾腾的小孔便开出了口子,然后一点点下蹲,落在了脉动不安的龟头上。

不老童子外形娇小,而这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当真天下独一无二的男根,龟头如鹅蛋,棒身似幼童手臂,惊人的热量在菊穴和龟头间来回传递,两人不仅都用力吸了口气。

紧接着,少女朱兰便蹲下了身子,那根粗壮骇人的肉根就这么一点点消失在了屁眼里。

后庭强劲有力的收缩让不老童子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一双雪白的小手在巧克力般的翘臀上来回抚摸,渐渐的,朱兰脸上带着微微不适的表情变得暧昧起来。

“宗主,我……先告辞了。”

万不复用力握起了拳头要离开,可被喊了下来,只听得不老童子一声轻呼,竟是将朱兰整个抱起,托着那肥腻的臀瓣和腰肢,如同给小孩把尿般抽送起来,操着紧致有力的屁眼走来。

“来都来了,不给你最喜欢的小师妹舒服一下么。”

少女朱兰羞怯的叫了一声,屁股已经完全被干开了花,在不老童子惊人的肉棒插送中,她不由自主扭起了腰肢,双手向后搂住去,红艳的舌头钻了对方口腔里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滴落下的唾液线滴在了发胀的乳头上。

她面如桃花,气喘吁吁,起初还带着羞愧和迟疑,而当屁眼里那根肉棒猛地往深处一捅后,便浪叫了起来,忍住伸直了一边的脚丫子,踢了踢万不复胯下隆起的帐篷,道:

“师兄……快操我,我前面也要……”

咕咚吞了口唾沫的功夫,不老童子似乎对这样的光景一点儿都不在乎,反而像被刺激了一般狠狠操干起来,

“快,帮忙搭把手,让我捏捏这骚货的奶子。”

万不复鬼使神差的走近了几步,顺势捧住了朱兰的屁股,入手柔腻满是湿汗,而那肉感的脚丫子就在嘴边来回摆动,膝盖弯上挂着一条水光淋淋的黑色内裤。

他呼吸急促,却又死死咬紧了牙齿,仿佛是要发泄某种内心的情绪般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和不老童子相比十分可爱精细的肉杆子。

“对不起……万师兄。”

见到他这副模样,朱兰香汗淋漓往后倒在了不老童子的肩头,那挂着香汗的俏脸有些无奈和凄惨,伸出一只手掌微微一用力,便把自己丰满的腿根左右分开,露出了她的那个诱人的肥美阴穴。

“来,过来操我这儿。”

她说,隐隐带上了强烈的期待。

“嗯!”

万不复用力的点着头,扶着坚硬如铁的肉棒就插进了阴唇内处,一瞬间的柔腻,湿润和温暖,透过前后庭那层薄薄的肉膜,万不复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另一根巨大火热的肉棒的蠕动,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让人有种想要堕落的疯狂感。

“……慢一点……哦……你们……插得好深……啊啊啊……”

朱兰咬紧的唇还是张开,发出了一声声呻吟讨饶。

万不复被那股子挤压和酥麻感逼得快要发疯,开始加大了力度,而不老童子也默契的开始上下抽动,前后庭的同时被进入,朱兰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的低吟起来,无力的趴在万不复的胸前,汗水浸湿了头发,两根硕大的肉棒在她下体交织默契的蠕动。

朱兰低吟着,喉咙里发出醉人的声音,臀部开始主动的扭动摇晃,暗示着她需要更猛烈的冲撞。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宗主……大师兄……”

她的肉感双腿已经架在了万不复的两边肩头,肥腻的屁股则是被不老童子托在手中,两根细长不一的肉棒在小穴和菊穴中你进我出的抽插着,带出了波光淋漓的淫靡汁液。

“哈哈……这就对了,答应的事情我可没忘,等到我夺干净阴元,你们俩则是便可成婚逍遥自在。哦!你还敢夹我,我操死你。”

他捏了捏开花的屁股蛋子,一边抽送一边喘气,道:

“以后我们一老一少就好好的伺候你,让你爽得忘了自己是谁。”

“你们两个……啊……我才不要……我只要大师兄一个……呜呜呜……顶到了……”

此时的朱兰的全身已是一团团的潮红,翻滚的淫液从下体双洞中源源不断的淌出,而她也的确尝到了发疯的欢愉,双手抱头,露出滑腻的腋窝,几缕汗液顺着腋下流淌了下来。

不多时后,三人已经悄悄换了位置,朱兰这时候变成了跪在地上的姿势,而一开始在她身后干着菊穴的不老童子正跪在朱兰的面前,两只大手扶住螓首,他那粗大的肉棒正快速的在檀口中进进出出,而万不复则还是在朱兰的身后,狠狠地干着滴水的淫穴。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去了!”

随着朱兰的手脚乱蹬,万不复和不老童子也到了末头,几乎是同时大叫一声,浑身颤抖着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嘴巴和小穴内,而朱兰被他们的精液一烫,娇躯犹如过电一般,双眼翻着白、浑身抽搐着迎来了高潮…………“操!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列缺山,悬崖边,经历了雷劫后的林二少爷盯着手里的玉坠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东西是大嫂李忘语给的,说是祖上救了一个濒死的修炼者,能够宁心凝神,可实际上它却救了林夕好几次的性命,而之前能够壮起胆子扑向雷火大劫,也是因为这块玉佩。

用语言很难形容,当时的情况就好像有人在你脑海中低语,让你去让你去,保管你没事,类似精神上的暗示一般。

当然了,事情的确是没有,林夕活蹦乱跳的比谁都要自在。

秽炼是锻炼肉体脱离凡胎的过程,达到了这一境界就已经有了江湖闯荡的本事,身体里的每一分力量都可以化为强劲的真元,挥拳,踢腿,爆发出惊人的威力。

而林夕在短短三月里破开了秽炼境,靠的还是那场雷劫,在玉坠的保护下,本该能够将他形神俱灭的雷霆能力不断被转化,然后以刚好接近了躯体所能承受的一点一点轰击,修复,拓展经络。

好事?当然是好事!可林夕十分的奇怪,都说什么天命天命,可自己从真的天命人身上拿来的金镯子压根没屁用,反倒一开始被当成了纪念物的坠玉屡屡大发神威,他就是好奇,想要搞清楚这到底是个啥。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连袭无影那种快要破开第六境的人都看不出名堂,他又能怎么样?但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这玉坠已经认他为主了,至于原因的话,多半还是那天被人抹开了喉咙,流淌出的鲜血溅在了上面的缘故。

“哎……天命……”

他叹了口气,收起了玉坠,摊开的手心上却有着两截断裂的碎镯,感觉到了迷茫。

不远处,重伤未愈的俞叔浑身缠满了绷带,身后跟着因学了驻颜术显得越发成熟娇艳的苏青。

他一步步靠近,浑浊的目光再望向林夕的时候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此刻的林夕,早已洗尽了身上的污秽,穿上了崭新的黑袍。

虽然肤色还没能恢复到林家二少爷时的白皙如玉,但正午的阳光映射脸上,身体骨骼,眉目之间,充满了说不出的灵韵,和先前相比,即使是相貌没有多大改变,却足可以用脱胎换骨四字来形容。

破开了秽炼境后的林夕也发现,他的力气和体力变得悠长充沛,不会轻易觉得劳累,也不再像先前一样,轻易觉得肚饿。

除此之外最为关键的,是感觉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似乎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崖边的花草在滋生发芽,感觉到山谷间的雾气在升腾,甚至可以不自觉的感觉得到周围虚无缥缈的天地灵气。

哪怕现在任何一个修道者,一见到林夕,必定会觉得林夕资质极高。

虽然袭无影在将自己带回列缺山后不是闭关就是不闻不问,甚至没喊过自己一次名字,而他的称呼也从来都是宗主,但列缺山的规矩就是规矩,哪怕袭无影不说,他都是下一任的传承者。

趁着机会,林夕也提出了一直徘徊在心头的疑问,那就是为什么要找自己,确切的说应该是“天命”。

可俞叔的反应却十分让人意外,只见他轻轻咳嗽了几声,歪过了头,道:

“列缺山可不会什么周易卜卦之术,宗主之所以找你也不是因为提前知晓了天命,她只是觉得能让不老童子花费二十年寻找的人,一定是个优秀的苗子,所以才会抢。”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俞叔说,很严肃也很认真。

见当真如此,林夕也就不纠结了,于是提出了关于修行上的问题,苦海残月是列缺山一脉相承的功法,很是极端,练了这个功法,基本山就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法术法宝可以告别了,列缺山的人只用兵刃,或是刀,或是枪,最终还是那柄屠苍。

“好了小林子,宗主这次冲击归一境失败,闭关养伤起码得要一两年,你也是时候下山历练了。”

俞叔有些伤感的叹气,道:

“屠苍屠苍,屠戮苍生,苦海苦海,人间苦海,列缺山的功夫天下攻伐第一,你想要握起那剑,就必须屠戮苍生,你想要悟得那月,就必须苦海翻腾。”

“那俞叔……我该怎么做?”

“你随我来。”

俞叔没有正面回答林夕的疑问,而是带着他一步一步走上了列缺山的最高峰,刚一登顶,满世界的孤寂和萧瑟便涌入了心头,光秃秃的山峰上到处都是一道接着一道的剑痕,而除此之外还有着一个底部呈方形,庞大无比的殿宇。

那和山石同色,墙上刻着古朴的图案和花纹的巨殿看上去并不辉煌,但是一眼过去,这巨殿的古朴、沧桑和宏大的气势,却是使得天空都似乎为之一暗。

“这是什么地方?”

身置庙宇跟前,即便是像林夕这样胆大,生性坚韧的人,也不觉头皮发麻,几乎停止了呼吸,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身处在巨人国度的小人。

“这是列缺山传道受业的地方,从开宗立派至今一共传承了二十七代,若是算上你,那就是二十八。”

俞叔的声音说不出的威严肃穆,银光闪动之间,便如同一道银色长虹一般卷着林夕投入殿中。

进入庙堂后,呈现在眼前的是数千台阶,和无数栩栩如生的雕塑!四方的殿顶之上,星罗棋布,满是星点,巨大的明珠按日月五行方位排列,洒落淡淡的清辉。

除此之外,四周围还有一座座高达几十米的巨像,神色容貌和性别皆是不同,唯一不变的就是那件黑袍,那柄屠苍,那股清冷和高傲。

整整二十六座巨像,只差了袭无影。

“扣头。”

俞叔说。

林夕早已震撼,听了这话立马跪在了地上,二十六座雕像,他却磕了二十七个响头,多的那一个是给了至今闭关疗伤的袭无影。

“历代祖师见证,第二十七代列缺山剑奴,俞,在此授予第二十八代继承者斩风剑,托以斩风决!”

俞叔看着二十六座雕像,手心猛然落在了林夕的头上,一道道流光如烙印般出现在了脑海,演绎出招招式式。

“从今天起,你便不再叫做林夕了,你的名字是——林无昼。”

夕阳落山,天空无昼,林夕,林无昼。

“去吧,去那一切开始的地方。”

俞叔笑了笑,从庙宇的最高处飞下了一柄寒光嚯嚯的利刃,它就是斩风。

……四洲十六郡之北,青州鹿台郡。

盛夏时节的蝉声恬噪,池塘里的荷花也逐一盛开,夜里的灯火照亮了整座城市,护城河的水面上更是飘着寄托心意的纸船。

康王府早早地就挂上了灯笼,可府内却是一片的春光烂漫,来自西北塞外的歌姬舞女扭动着性感纤细的腰肢,堪堪只遮住了胸口和下阴的丝绸带仿佛随时都会掉下,场内年轻才俊众多,酒杯交错,靓丽的侍女们扭着翘挺挺的臀儿来回走多,不时就会多上几个湿哒哒的手印,或者干脆被拉到了角落里,就着美酒香气扯下裤兜,鸡巴杆子捣出水浆,低吟浅唱不止。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看着府苑里随地上演的淫乱戏码,坐在东道主高位上的肥胖男子拍起了手掌,他的名字是宇文弘,赐号康王,乃是当今大殷王朝君主宇文无疆的二弟,平日里就是以荒淫无度著称,府里各色美貌的女人目不暇接,除此之外,更是四洲十六郡里最大的奴隶团和拍卖行的主人。

此时他口中连连说出的三个好字,可不是真的因为那些西域的娘们太过风骚娇俏,而是坐台下某位中年男子说的话。

“康王爷,据可靠消息,宇文皇帝早在三天前终于咽了下气,现在代为执政的是我们的皇后殿下。”

“好!死得好!宇文无疆那个老东西,仗着比我早出生了几个月份,聪明了些,从小就被父皇喜欢,直接就成了储君。只可惜啊……在十几年前征战北荒蛮族的时候让人射了一箭,这一箭实在是妙,让他彻底绝了子孙后代,连个女儿都没留下!”

说到这儿,宇文弘更是得意洋洋:

“幸好本王爷提前找你们八卦门卜了一卦,算出了他十五六岁的时候还和皇城里的侍女留下了个野种,怎么着?还不是让我想办法一刀砍了脑袋,那用来当夜壶可好着呢!”

“王爷英明,可……除了康王爷你……不是还有宁王吗,他会不会……”

“你说三弟?”

康王猛地抖了下眉头,然后摆了摆手,道:

“算了吧,当初父皇其实更中意的是他,可我这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弟弟从头到尾就没想着全是富贵,一天天的说着什么狗屁江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闲逛呢。”

康王宇文弘大咧咧的说着,丝毫没有顾忌那中年男人也是江湖人的意思,大手一拍,道:

“来来来,都给我跳起来,就跳那个脱衣舞。明天啊,我们就去皇宫!”

话音落下,只见那些身着薄纱玉肌半露的西域舞姬便扯下了身上的绸缎,修长丰满的肉体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充盈着活力和生机,眼中更是时刻带着一种浓浓的春情笑意,翩翩起舞,扭腰摇臀,轼哼呢喃,做出了种种令人心荡激情的淫浪惹火动作,立时场中淫声浪语声不绝。

而随着她们的各种淫浪惹火的动作,舞姬们那湿润柔滑的如玉雪肤,光滑的小腹,圆滚挺翘的丰臀,便不住地在众人眼前闪过,让人心神荡漾之极,只觉得一股无法抑止的欲火从心头烧起,鼻息渐粗,呼吸渐喘,很快就扑向了这些风骚入骨的异域美人。

宽大温暖的厅房中,康王舒舒服服的躺在铺垫有厚厚棉毯的靠椅上,欣赏着厅中十几个长相妖艳淫媚的女子和一众平日里在鹿台郡中被称为名门俊秀们厮摩乱交。

在诱人的音乐声中,众女们扭动着自己柔细如蛇的蛮腰,不住地做着各种勾人的动作,这些女子身上都只是着薄如蝉翼的薄纱,内中也只是着单薄短小的贴身肚兜,舞动间,她们那饱满丰挺的双峰便跟着不停地颤动着,撩人之极。

一对看起来像是父子般的修行者此时正将怀中的女子抱起,前后两根长短不一的肉棒分别捅进了菊穴和花穴中,二人配合的十分默契,时而同进同退,时而一进一出,象三明治般夹在中间,尽情操弄。

那女人只觉得自己被操的飞到了天上,却怎么也落不了地,两只肉棒好象都在蜜穴里,又好象都在菊花深处,身体的两处窍穴似乎无时不刻都被涨的满满的。

另一处的角落里则更是香艳,妩媚诱惑的女人一丝不挂,三名雄健壮硕的男子淫笑着将她围住,粗糙的大手穿过她身上的裙袍,在她白皙丰腴的胴体上肆意抚摸着,大力揉搓着女人丰挺高耸的酥胸,丰盈圆润的翘臀和修长笔直的美腿。

女人娇笑着闪避,有怎么能挣脱出修行者的手掌心?三人淫笑着看着她,反而极为享受女人扭动间柔软娇躯和他们身体的碰撞摩擦,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们极为享受。

片刻后,女人似乎耗尽了体力,她的动作也变得无力起来,红艳艳的芳唇微张,细细娇喘着,坚挺饱满的双峰随着她的喘息激烈起伏着。

三人对视一眼,很快,一根鸡巴抵在翘臀上摩擦臀瓣,然后对着菊穴缓缓插了进去。

女人丰腴白皙,肉光致致的娇躯如同筛糠般颤抖着,一阵前仰后合,前面的洞里也闯进了肉棒。

然后,她的嘴巴被腥臊的肉杆堵住,三人开始配合着齐齐在女人的娇躯上抽动起来。

不多时便喷出一股股浓精。

康王欣赏着场中的淫乱,而这时一阵香风扑鼻而来,素来以恬静淡雅闻名的王妃李莹悄然出现,身上的穿着更是让人感到无法呼吸。

王妃李莹长发盘落,纤腰翘臀比之场内的舞女还要动人心魄,她个子极高,玉腿修长,迈步走来的时候身上臀股间的美肉晃荡着波纹,一对竹笋型的翘乳一抖一抖,她身上穿着的并非是肚兜,而是一件来自西域的情趣衣物,深紫色的开边蕾丝仅仅是几张布片和系扣,虽然包住了乳房可偏偏在乳头的位置缕空,露出了那十分少见藏匿在乳晕中的凹陷乳头。

至于下身,则是抹上一双薄薄的浅黑色裤袜,从脚趾尖开始向上停留在了腿根的位置,再往上就是和绳子一般无二的窄小皮裤。

“好人儿,快来本王这里。”

见到这番打扮模样的王妃李莹,康王壮硕的肚皮都抖了抖,急匆匆的脱下裤子,却是露出一根又小又短的可爱肉根,一颤一颤,滑稽极了。

“就喜欢看人家这样是吧?”

李莹白了他一眼,莲足轻挪,纤细的指尖拉开了皮裤的一边,就这么跨坐在了康王身上吞下了小巧可爱的肉根,可还没动了几下,康王便喘气了粗气,咕噜噜的冒出了白浆。

“你这人……难怪宇文皇帝到死也没给皇后留下个儿子,你们宇文家……是不是都这样啊?”

李莹很是不满的拧了拧康王胸口腻肉埋怨道。

“等……等你当了皇后……别说早泄……就算老子是阳痿,你都得乐开了花给我嘬卵蛋。”

康王说着,眼睛慢慢闭了上去。

“呸!你要是当不上,我就脱光了穿着这一身走到大街上去,让你当个绿帽王爷。”

“我现在可不就已经是了么。”

康王嘀咕了一句,用力拍了下李莹翘挺挺的屁股蛋子,果然就瞥见了高台下无数火热的男性目光。

“臭不要脸!”

李莹缩了缩身子,花心透出了浆,竟是小泄了一次。

……祁连平原上黄沙阵阵,离开了列缺山的林夕,不,应该是林无昼此时正在和一头巨大的蜥蜴交战,这蜥蜴算是沙漠上常见的妖兽,实力等级不算高,从品阶上来说也就欺负欺负普通人,换成了修行者都是可以轻易对付的。

只见林无昼手中的利刃直接斩向了巨蜥,一道以真元化成的风刃顺势劈开了它的身躯,这一式剑招算不得高深,但角度十分刁钻,重复发挥了剑刃的锋利,而这也是和手中斩风剑相配的斩风决,要的只是一个字:锐。

“哪来的大白痴啊!气死我了!”

可就在林无昼斩杀了这头蜥蜴的时候,一个火急火燎的声音顿时响起,旋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包含了怒意的生气俏脸。

这个莫名怒气冲冲的小姑娘生的颇为俏丽,腰肢纤细,臀儿挺翘,关键是个子十分高挑,此时就穿着一身朱红的皮甲,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挥发着青春靓丽的雌性气息。

“喂!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这石尾蜥蜴平常都是成群结队出现的,我守了好几天才等到了机会,你杀了也就算了,还劈成了两半,我怎么拿去卖钱!”

翘臀小美女气鼓鼓的说,被皮甲清楚勾勒的胸部线条也同时上下起伏。

“……听你的意思,我要是把它完整杀了,你还得想办法抢过去?”

“当然!因为就是我先发现的,你……你这是截胡!”

林无昼挑了挑眉,伸出手指向了后方,道:

“还有一头。”

“你骗鬼啊!”

翘臀美女话音才落,后方便响起了轰隆隆的巨声,回头的瞬间没了血色,一头听到了同伴惨死呼唤赶来的石尾蜥直接扑了过来。

“说了你还不信。”

林无昼摇头,一个闪烁飘向前头,这一次他用的剑招是自下而上的顺劈,锋利无比的斩风剑依然没有丝毫停顿,居中将蜥蜴断成了两截。

可和他洒脱淡定收剑入鞘的潇洒不同,那愣在了原地的翘臀小美女直接被蜥蜴飞溅出的血喷了一身,满头满脑的绿浆,眨了眨眼睛,死死的盯着林无昼,然后……竟是哭了起来。

“哇……你欺负人,我要找人打你,我一定要找人打你,哇啊……”

这下子林无昼可算是慌了神,在他过往十六年里遇到的女性,要么就是和母亲大嫂那般温柔贤惠,要么就是掌柜夫人苏青那般的风骚入骨,又或是宗主袭无影的冷漠孤傲,还从来没碰见过泼皮骂人吃了亏就坐地大哭的女儿家。

“那……小妹妹,你别哭了好不好,大不了我赔给你就是了。”

“谁是你小妹妹,我今年十九了,别以为长得好看修为高就可以随处喊别人妹妹,我呸!”

她说着,当真一口银沫飞了过来,弯低了腰肢的林无昼根本避无可避,直接被打在了脸颊上,登时就有些火起。

“家师有言,出门在外,睚眦必报,遇到小人,杀之,遇到女人……”

“遇到女人怎么样?”

翘臀小美女突然缩了缩脖子,紧张兮兮的问。

“脱光衣服先干一炮再说。”

“你师父是神经病吧!?”

林无昼当然不会真的把她衣服脱光了在黄沙遍地的荒漠上干起屁股,他也就是说说,吓唬吓唬一下。

然后就掏出了一件备用的干净黑袍递了过去,顺手想要摸钱,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钱财早就被死去的掌柜搜刮了个一干二净,而列缺山上又用不着钱,光这件空空荡荡每个地方放东西的袍子,他自己倒是还能把物件塞进裤裆里,而要是联想到袭无影那个女人……林无昼赶紧晃了晃脑袋,分开了注意力,对着翘臀小美女道:

“我身上没钱,不过我可以帮你打这些妖兽,怎么样?”

“真的?”

小美女眨巴了眨巴眼睛皮子,很是怀疑。

“家师有言,出门在外,诚信第一,童叟无欺……”

“神经病!”

翘臀小美女狠狠白了他一眼,看着自己浑身绿血的狼狈模样更是委屈得不行,一脚踢了过来,然后不出意外的被林无昼捏在了手心里。

“腿不错。”

他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顺着皮甲靴的靴面一路滑到了膝盖窝的位置,说:

“你再这样偷袭,我真的会把你脱光了吊在树上。”

“哦……”

小美女甜甜一笑,收回脚,一下子乖巧懂事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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