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生涯男欢女爱自古以来乃是人之常情,上自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皆不例外,因为这是人生的一部份,对於多数的人来说是如此。
女人,在这方面却是扮演著经济性的角色,成为供需原理上的“供给曲线”,而男人就在这曲线上表示出他们的需求。
所以,女人往往會在某种情况下提供她们自己成为市场上的“货源”,以求取经济条件,这是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也是她们求取生存或满足虚荣的表徵。
虽然以上所说的是指部份女人而言,这些女人以她们原始的本钱从事这方面的经济活动。
然而少部份的男人却愿意在这部份女人的身上从事“始作甬者”,让这个行业成为永不衰竭的行业。
读者看到这里,大概都已经知道本文所谈的内容了。
不错!这里所叙述的正是从事特种行业的,关於男欢女爱的一隅。
既然是特种行业,多少有牵扯到有关於女人,以原始本能作为“经济活动”的事实。
请看……话说在南部某一乡下的小镇。
有个叫王姥姥的妇人跟她的弟弟王大牛,出现在这乡下小镇的一户穷苦人家家中。
原来这户穷苦人家是王姥姥的旧识,住著一对寡母孤女,寡母当地人都叫她阿彩,她的女儿叫小玲。
阿彩四十出头,女儿小玲二十岁不到长得如花似玉人见人夸。
不过小玲并不是阿彩亲生的,只是小玲是阿彩从前一位朋友的女儿,因为这位朋友命薄,在丈夫因车祸丧身後,自己也在一年後因病去世,留下当年十岁的女儿小玲。
阿彩本身因遇人不淑,连嫁了两个丈夫後,都先後弃她而去,阿彩伤心之馀决定以後不再做嫁人的打算。
她把小玲视如己出,终於把她养得亭亭玉立。
由於王姥姥与弟弟王大牛不务正业,在城里以漂亮的女孩子为工具帮她赚钱。
换句话说,王姥姥是在城里经营特种营业。
从前王姥姥旗下拥有多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帮她摇钱,王姥姥确实在那个时候弄了不少钱,所以当时她跟王大牛听信一位姓马的逍遥客把女孩子们“放”了,然後改做其他的生意。
当时王姥姥开了一家餐厅,阿彩就在那个时候去帮佣,当时阿彩就常带著小玲一块去餐厅,所以王姥姥多少是看著小玲长大的。
可惜,好景不常在,那王姥姥是个没有生意经的女人,这个跟与女人为摇钱的生意就大不相同了,而且大牛是老粗一个,只能吆喝而已,因此在经营不善之下,那家餐厅维持不到两年便关门大吉了。
王姥姥与王大牛在两袖空空之後,实在难以为计,只好走回老本行。
然而此一时而彼一时也,现在工商繁荣,百业发达,女人以特种营业为生仍大有人在,只是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要她长期以此为生可不太愿意。
大部份女孩子见好就收,要不然就是遇良而从,所以王姥姥现下的女孩子都维持五个以内。
王姥姥给旗下的女孩子两条选择赚钱的路子走,这两条路是……一、先由王姥姥付一笔钱给来此道的女人,依她做的时间长短来决定“卖身”金额的多寡,女人开始上班後,所有的收入归王姥姥,而王姥姥可依女孩子在应付客人的表现好坏来做奖赏。
不过只要在“约束”条件期间,女孩子必须无条件听从她,否则这女娃们有得一顿苦头吃,王姥姥可以让她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二、另一种来此的女孩子是自由之身,她们虽然卖身,但不拿“卖身”订金,接客时五五分帐,王姥姥提供场地,但王姥姥依然对她们有绝对的约束威严力量,只要她们仍在王姥姥的“势力范围”内。
这日王姥姥和大牛突然出现在阿彩的家,自然有她一番的道理。
原来王姥姥知道阿彩因为染上了绝症,可能随时都有离开人世的可能。
阿彩自己每天辛辛苦苦帮人打零工赚取微薄的生活费,她确实是很担心自己双脚一蹬,那小玲不知道怎麼处理?虽然小玲长大了,可是谁也不敢保证日後小玲會不會遇人不淑,而遵到像自己同样坎坷的命运?王姥姥因为先前有借阿彩一笔医疗费,因为阿彩实在没有钱负担自己的医疗费用。
而王姥姥其实也不是安什麼好心,她的目的其实是在小玲身上。
她认为以小玲的条件,只要把她纳入旗下,保证是一棵摇钱树。
所以王姥姥先以人情为攻势,再以半哄半要胁的态度来拉拢小玲母女。
今天王姥姥是来说服阿彩的,王姥姥先将阿彩拉到一边。
王姥姥对阿彩说:
“阿彩,你也欠了我一些钱,恐怕是无力偿还,你的病能不能好起来很难说,不如将小玲卖给我一段时间,一方面可以享到一笔钱,做为日後小玲的打算用的,另一方面你欠的钱也一笔勾销,并无不好!”
阿彩听完王姥姥的话,似乎坠入五里雾中,她痛苦的思索著。
不过最後阿彩说:
“既然如此,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怕那小丫头不肯呢?”
王姥姥似乎胸有成竹的说: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可以先安排一场戏,让小玲知道男人的美妙!然後再晓以大义,跟她说她已经被男人搞过了,也没必要守著身体,迟早也要被人破瓜的。等期间过了看她要继续做或从良,反正她年纪还轻,只要不说也没有人會知道,况且做那个又不是五年、十年啦!”
王老姥笑嘻嘻地又塞了一叠钞票给阿彩,然後说:
“接著再向小玲说,你对她有养育恩情,目前又染病在身等……我想,小玲不同意也难啦!”
阿彩无可奈何,无精打彩的说:
“好吧!一切由你安排就是啦!”
王姥姥见计已得逞,便不再多说。
“好,那稍晚會有两个男人来你家,他们自然會给小玲好看的,你就藉故不在,那时让小玲自己在家。”
此时是接近傍晚的时候。
不久,阿彩同女儿小玲说:
“小玲,阿母待會跟王姥姥出去一下,可能要花些时间才能回来,你就自己弄些菜吃了,不用等阿母。”
“知道啦!阿母。”
小玲目送著阿彩与王姥姥、大牛走出家门,然後急忙又去赶做手工。
手工是阿母向人拿回来家里做的,小玲经常帮忙做手工以贴补家用。
小玲吃完饭後,又准备开始工作。
突然有人来敲门,单纯的小玲把门打开,外面却站著两个彪形大汉,不过外表还算斯文,一高一矮两人都壮壮的。
“你……你们找谁?”
小玲从未见过这两个人,她正疑惑著。
“我们是王姥姥的朋友,也是你阿母的朋友!”
既然是阿母认识的人,小玲便请他们进家里坐。
两个男人坐在拥挤狭小的客厅里,各自点著一根香烟抽著,并不讲话,两人上下打量著小玲。
此时,小玲正在忙著替他们倒茶水。
今天小玲穿著一件宽松的短裙,露著两条粉白的大腿。
她的屁股圆滑而饱满,两个乳房也发育得极为健全,走起路来煞是迷人,一抖一抖的。
高的男人对著另一个男人竖起大拇指,然後望著小玲的肥屁股色眯眯的笑著。
矮的男人似乎明白,於是他低沈沈地说:
“小姐叫什麼名字?”
“我阿母都叫我小玲……”
小玲娇羞地冲著茶。
“哦!真是好名字,跟人长得一样好!”
小玲听男人夸自己,虽然表面害羞,不过心里却满心的高兴。
“来!两位请喝茶!”
两个男人并没有用手去接茶,高的说:
“谢谢啦!我们不喝茶……”
矮的插花说:
“我们要你的人……”
“啊!”
小玲吓一跳,她突然有不祥的预兆。
她本能的拔腿就跑,不过两个陌生男人合力将她抱住,然後把她带进她跟阿母共同睡的房间。
其实阿彩家只有一个小房间,从小玲小时就跟阿彩一起睡。
被抱进房间後,小玲立刻被摔倒在床上。
不一會功夫,小玲的衣服已被两个大汉剥得精光。
弱女难抵大汉,在两个男人的淫威之下,小玲由原来的抵抗哭闹,变成乖顺的羔羊。
因为那两个男人告诉她:
“如果你再不服从,就要把她奸杀後丢到海里喂鱼,你阿母也别想活了!”
“好嘛……我……都依……你们……”
小玲害怕得全身发抖,裸著身体缩在床角。
“安啦!我们兄弟會好好侍候你,就怕你不乖……”
“是吗……啊……我怕……”
此时两个男人已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了。
小玲从未见过男人的那东西,现在看到那种像毛毛虫模样的东西,令她更加害怕。
但与其被强暴之後,还要遭杀身之祸,不如附和著他们免受皮肉之苦。
“嘿!你會听话吗?”
那个高个儿的继续恐吓她。
“會……會……你们……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随便你们……唔……呜……”
小玲哭著说。
“你是说,愿意把你给我们哥俩……”
矮男人明知故问。
小玲打颤的说:
“是……我给你……们……”
“应该说,给我们玩,让我们来替你开苞,嘿嘿……”
“啊……呜……呜……给你……们玩。”
“一言为定,我们干了!”
“呜……呜……呜……”
小玲没办法,一边哭一边点头,她还弄不清楚怎麼回事,两个男人已经靠过来了。
他们令小玲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
两个男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上面的男人是那个较矮的,他双手捧著小玲胸前两个饱满的乳房。
小玲头一遭赤裸裸地面对男人,男人低下头来粗鲁的摸著乳房,两粒晶莹剔透的乳头被男人含在嘴里舔著、吸著、吹著。
“啊……啊……哎哟……唔……”
小玲全身通电,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下面那个男人却用手去摸她那白嫩嫩的阴丘,抓著她的阴毛,然後用手把两片阴唇拨开,他对著小玲那个小浪穴舔了起来。
“啊……啊……啊……嗯……嗯……”
小浪穴立刻浪起来,流了许多浪水。
小玲觉得此时全身舒服,反而不太憎恨这两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
“嘿!好嫩的土鸡,真是美味极了,嗯……”
下面的男人继续玩小玲的浪穴,小玲只顾没命的浪哼轻吟。
两个男人又把小玲翻过身来,令她趴跪著,他们一前一後虎视耽耽的看著小玲。
小玲双腿分开翘著雪白的屁股,一对乳房摇动著,她不知道接下来會有什麼新的行动。
“上吧!我等不及啦!”
小玲知道那是前面那个矮个子的声音,她意识到後面那个高大的男人,大概是要干她的穴了。
她偷偷的看那个男人的大鸡巴,
“天啊!啊……”
小玲看到後面那根都新cA几乎像自己的小手腕一般粗,不禁暗叫苦。
果然後面的男人一支手摸著她的肥臀,一支手握著那玩意顶到自己的嫩穴上。
她一阵紧张,急得满身大汗。
“啊……不要……不要……”
小玲怕得哇哇大叫。
“不要就打死你!你说如何?”
“呜……要……要……我不要……死……”
前面那个说:
“不要……就是要,待一下你會求饶喊要哩……上吧!”
後面的男人此时看著眼前的美女,那早已淫水连连的嫩穴摆在他眼前,使他一刻再也无法等待。
他扬起阳具,双手紧抓著小玲的屁股用力一刺。
“啊……啊……”
小玲痛得大叫,但男人并没有停止,一下一下的戮下去,每戮一下,那小玲便痛苦的惨叫。
男人可不怜惜她,他粗鲁的一次一次的戮进去。
但老二仍然只进去三分之一,小玲痛得猛摇屁股,但她每摇一下,鸡巴便向嫩穴里拴了进去,最後竟然全根没入了。
“啊……啊……啊……嗯……嗯……”
男人已经猛干起来。
“卜滋!卜滋!卜滋!”
处女膜硬是被插破,小玲的嫩唇一翻一覆包著男人的大阳具,淫水和血水一并流出。
“啊……啊……嗯……嗯……哦……”
约过了五分镂,小玲突然觉得嫩穴好像不再有痛楚的感觉,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滋……滋……滋……卜滋……”
浪水随著大阳具的抽出而不断的往外流。
“啊……美……哦……快……啊……用力……妹妹……哦……哦……我好痒……受……不了……嗯……用力……啊……嗯……”
那男人知道小玲已浪起来,觉得舒服立刻加快速度猛插狂抽。
“啊……啊……”
那男人终於泄了精,他把阳具抽出来将精液射在她的浪臀上。
此时正在浪头上的小玲反而需要,她说:
“啊……再来……唔……美死人了……嗯……”
高大的男人泄完後,另外那个男人立刻将小玲压倒,并举起她的双腿,立刻把他的鸡巴塞进她的浪穴里。
“卜滋!卜滋!卜滋!”
“啊……啊……啊……美……嗯哼……”
小玲双眉深锁朱唇微启,香汗淋漓娇哼连连,任其宰割,完全意乱情迷起来。
矮的男人力道比刚才那个还厉害,他九浅一深,左插右干,把小玲搞得浪吟不已。
他又继续玩了十分镂,才在小玲的淫浪声中泄了。
事後,这两个男人才把真相说了出来,他们自称是王姥姥安排的,小玲也没说什麼,望著他们扬长而去。
不久,阿彩回来了,她望著跌落床上的小玲,母女深情使她们拥抱在一起。
阿彩知道一切已经发生了,只好实话实说,好在小玲并没有拒绝,她说:
“妈!这些年您辛苦了,而且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愿意当王姥姥的摇钱树,等一切过了之後可以重生,还好只是半年而已……”
阿彩见小玲可以谅解自己,两人便收拾眼泪准备过几天再去履行“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