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华是个有钱公子,喜欢留连高级会所。
每一次,他是打烊前最后离开的一个。
甚至他有次跟妈妈生半开玩笑地说,日后别人要寄信给他,寄去夜总会就好。
可是,偶然一次他发现自己喜欢的一个小姐不见了“哦,美玲吗?她有够走运的,早已赎身不干啦!”
“真的吗?”
洛华暗中自忖,不少小姐都是赌场的火山孝子,就算不赌,光是种种开支,就足以令一个小姐几乎永世不离夜总会。
渐渐,每当他留连夜总会时,总觉得妈妈生在美玲这一节上有些事情隐瞒著他。
直至一天他悄悄跟著妈妈生走到一个奇怪的地库為止。
甫踏足到地库,洛华就被眼前的境像吓呆了。
只见地库是个豪华的会议厅,坐满了嘉宾,珠光宝气。
跟上面的夜总会却是两个光景。
叫他更吃惊的,却是演讲台上的事物。
台上站了一个穿著奇怪式样长袍的男人,面色百得比死人更白。
他脚边,坐了不下数十个几近赤裸的美女,而且这些女人口中全都戴著口球!台上那个男人好像是拍卖会的主持:
“三十万,我们现在有三十万,有无来者?三十万一次……两次……三次……最后机会……成交给这位绅士!好……下一件货品……”
说毕,另一位坐在台上的美女缓缓地站了起来,轻扭蛮腰,舞足弄姿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她的嘴被一个红口球堵著,但这却令她一双眼变得更会说话。
她不断张合大腿,慢慢伸手抚摸自己的胸部,然后渐渐垂下自慰。
“一百万!这样完美的身躯只值一百万?实在太平宜大家了。她的腰部极之柔软,双腿有力,是匹好座骑!噢……那位女士,一百二十万……谢谢……”
突然洛华觉得自己后脑被人重重一击,只觉天旋地转,咕咚一声倒地便不省人事。
***过了不知多久,洛华才慢慢醒过来。
只见四周都是红丝绸的帐幔,鼻子嗅到一阵幽香,四周的灯光柔和,只令人想躺下甚麼都不做。
“想找你的爱人?还是亲人?”
声音的主人正是刚才拍卖会的主持。
他身旁站了两个身穿黑皮衣的黑人女子,同样惹火撩人,而她们也同样的戴上封嘴用的皮口枷,把下半边脸都罩住了。
“不好意思!我……我想你弄错了,我只是摸错了路误撞进来……我甚麼都不清楚……”
洛华望著那个男人,很勉强地撒了个谎。
“年轻人,不用害怕,我会把一切你想知的都告诉你。”
“為甚麼?”
“因為你不能离开这裡,相信我,当你明白事情的一切之后,你再也不会想离开这裡。”
一阵寒意直逼洛华的背心。
突然一隻柔软的手轻轻地揉摸著洛华的阳具。
其中一位口球美女不知甚麼时候在洛华身后冒出来。
接二两三的,一个又一个的口球美女纷纷拥在洛华四周。
有的低声在洛华耳边喘气呻吟,有的用胸腩摩擦著洛华身体的每一处,不一会,洛华已经神魂颠倒。
“年轻人!你眼前这些女人……我们称之為“血奴”。
”
“啊……血……奴?”
“就是吸血鬼。我们是夜之一族,这些女人餵饱了我们之后,就成了血奴。性慾和对血的慾望无时无刻地充斥在血奴的脑海中。為了防止她们乱咬人,所以我们要用口球锁住她们的嘴。”
洛华一面望著身边其中一个血奴,只见她伸手抚摸私处,一张瓜子脸早已变得緋红,衬托著樱桃小嘴和朱红色的口球,还有她的“唔、唔、噢、噢”的呻吟声、汗光,情景是多麼的美丽诡异。
“血奴只要每一年餵她们一次就会很乖。除了不能见日光以外,她们是完美的:不会衰老、不用处理排洩物、一年只须餵饲一次。热情又温柔,最重要是她们没有人类的弱点……所以,不少客人喜欢血奴……你可以将她七孔八窍都封死,但不用怕窒息死掉。可以毒打、用刀割甚至任何你想得出的残忍玩意也成。第二天晚上她又会完好无缺地隔著口球亲吻著你。”
洛华被整得神魂颠倒,他拼尽了十二分的气力,才勉强保持清醒。
“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奴皇,本名早就忘记了。招呼不周,请见谅!”
奴皇拍了拍手,身边两个黑人血奴走开了。
不久,只见她们抬著椅子和桌子进来,那两人气力和身型不成正比,她们所抬的东西只怕没四、五个大汉也抬不动。
洛华细心一望,那些不是傢具,是人!那些是被橡胶和皮革重重绑起的女人!那两个血奴手上丝毫不缓,将“傢具”一件接一接的抬进来。
其中一位将几个“傢具”连接起来,便成了一张有靠背的大椅子。
椅子左右的“把手”分别是两个美女,那两个美女的头颅大部份被一件类似潜水衣的皮衣所包裹著,嘴和眼各被橡胶条紧紧的封住。
,露出少许白裡透红的嫩肤。
皮革都是上等货色。
奴皇示视洛华坐下,洛华好容易才说服自己坐上去,一坐,却是舒适无比。
整张椅子渗著女人香、上等皮革香以及阵阵体温,光是坐上去已教人说不出的舒服。
奴皇坐的椅子跟洛华差不多,但椅子中映却有一个戴著开口器、双眼被蒙著的美女,奴皇甫下,那位美女便已不住“呜呜噢噢”的叫,奴皇解开袍子,二话不说将自己的阳具放在美女的口中,那美女一尝到奴皇的阳具,便百般享受地吸吮起来。
不住“呜呜”娇呜,以示满足。
“不好意思,习惯了。这个血奴喜欢阳具和阳具口塞,没有东西堵住她的嘴她会尖叫不停。”
两个黑血奴又抬了两枝“灯”过来,不用说,自然都是被绑起的美女血奴。
作為“灯柱”的血奴几近全裸。
双足被英泥固定,双手均被银锁绑成不同的动作,就仿似两尊活雕像一般。
不用说,灯自然衔在她们口中。
洛华心想电源从何处来?没多久他就发现“灯柱”双脚之间有一条装饰典雅的金藤蔓,由“座台”直没阴道。
“电源由肛门直通至她们喉头,放心,她们不会死的,甚至还觉得很享受呢!”
奴皇彷彿看穿了洛华心事说道。
“為甚麼要把我留下来?”
“很简单,第一,我当了奴皇已经算不清有多少个年头,我的休眠期近了,贩卖血奴的生意需要继续下去。第二,也许你还没有察觉出来,你其实相当享受紧绑女人这玩意儿,正符合当奴皇的条件。”
“但这些女人原本都是活生生的人,把她们变成性奴,岂不残忍?”
“小兄弟,这些女人,有些是第三世界的人,例如这个(指向正在替他口交的血奴),正是阿富汗的孤儿,我不买她下来,她便会饿死,又或被地雷炸去一两条腿。现在她甚麼也不用愁,每天只要有口枷或阳具就满足。在她的脑海中,是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对她来说,有甚麼比这个更快乐的?”
“小兄弟,我是个商人,人弃我取,没有被世界遗弃的女人,没有喜欢寻求极端刺激的富豪买家,就没有我这门勾当。”
洛华心中虽然隐隐觉得奴皇用一种堂而皇之的口吻向他说歪理,但却被他说得心动。
“小兄弟,只要你愿意,戴上这戒指,你就是奴皇,楼上的妈妈生会教你如何打点一切,今天晚上,我就要去睡了,直至你当奴皇闷了才叫醒我罢,但这门生意,我保証你当几百年也不会闷……哈哈……哈哈!”
洛华接过了戒指,稍稍豫疑一下,也就戴上了。
一阵无止境的性慾和对血的追求佔据了洛华的脑袋,他终於知道……原来奴皇跟血奴,同样是慾望驱使下的奴隶……“救命!救……”
是一个少女的惨叫“唔!唔唔呜呜!呜!”
看来是另一个女人嘴巴被制住了,却极之不屈地反抗一样。
洛华望著血奴将猎物熟练地撮起包裹,虽然这个情境已经看了不下百次,可是每一次依然令他有种衝动。
血奴是个德国女人,银得苍白的长髮,相貌极是秀美,德国的美女不论作男生或女生打扮也同样令人心动。
她一身黑橡胶紧身衣,洛华喜欢用银色的强力胶带封著她的口,当然那要多加几层才成,因為这位血奴的个性很凶猛,粘著力不高的胶带很易被她挣脱。
洛华还记得当初需要两个血奴才将她制住拐走。
“救命!打劫啊……”
女孩子在麻包袋裡不断挣扎求救。
“唔!唔!唔唔唔唔!”
血奴甚感不耐,踢了麻包袋一脚,如果不是被胶带封口的话,她的动作大概就是对著袋子大吼怒骂了。
“洛丝莲,用这个。”
洛华左手递上一卷强力胶带,右手食指轻抚血奴湿得欲滴水的阴唇。
血奴闭著眼“呜呜”地撒了个娇,左足褪掉高跟鞋,以惊人的柔软度用脚轻抚洛华的下体,洛丝莲穿了白丝袜的脚趾很美,可是洛华知道再久留便会引起人类注意,立刻示意血奴动手将裡面的女孩子噤声。
*****对於富豪大贾来说,
“经济不景”这四个字是不存在的,不论在任何时候都依然有人在赚钱。
当一般平民百姓在大谈“外围经济因素不好”时,洛华贩卖血奴的生意从没有减少过。
当然,他比上一任的奴皇考究得多,现在洛华的地下宫殿有一座大鱼缸,一个练马场。
迎宾堂為了进一步挑起买家的性慾,四周的墙壁都预先嵌了血奴入去。
客人望著会蠕动呻吟的墙壁,每一不心跳加速,血脉沸腾。
有时他甚至会刻意搞一两个“主题公园”,例如一次他训练两个全身密封的女奴击剑娱宾,亦试过以埃及古陵作主题,所有血奴一律作不同的木乃衣打扮,他本人扮成法老模样,由一队古埃及装束的女奴以口衔拖著车子出场。
当然血奴并不真的需要视觉和听觉,有需要时单靠特有的第六感便可以在顏面完全被罩住的情况下行动自如。
洛华坐在椅子上沉思著过往种种,突然“唔”一声引起他的注意。
却是血奴将麻包袋子重重往地上一顿,裡面的女孩忍不住叫了出来,血奴随著“哗勒”一声地将麻包袋子撕开,只见裡面的女孩子满咀都是银胶带,她全身被缚,只能无助地抬头望著洛华。
洛华并没有立刻走上前将女孩扶起,他有的是永远的时间。
他探过身子,从椅子的一端拉出其中一个女人的腿,也不清楚是椅子那一个部份的女人的脚,他脱掉女人脚上的高跟鞋,鑑赏著黑丝袜下的脚趾,然后将脚掌移到自己阴茎前面,脚掌立刻自觉地上下按摩著洛华的阳具。
洛华右手探向扶手的位置,抚弄著其中一个血奴的橡胶口套和眼罩。
他右脚踩在一个女奴的下阴——椅子的一部份,女奴立刻将双脚夹紧,将洛华右脚当作自慰器一样“唔唔”地呻吟起来。
洛华左脚踏著的却是另一个女奴被密封的脸,女脸立刻伸出双手将洛华的脚不住往脸上摩擦。
台下麻包装裡的女孩见状,连忙“唔唔”地惊呼洛华信步走往女孩前面,他信步走著,可是不知怎的一眨眼间便走到女孩面前。
女孩的眼睁个老大,虽然嘴被强力胶带封住,可是还隐隐见到她极力欲张开口尖叫。
洛华端详著眼前的少女,道:
“你是那个部门的人?CIA?FBI?还是ISSA?”
少女被洛华那股带魔性的声音慑住了,却只是“呜呜”地回答。
“噢,我真大意。”
洛华熟练地撕掉少女咀上的胶带。
少女著了魔似的,一字一字地回答道:
“我是xx警局探员玛莲,奉上头命令调查xx区的人口失踪事件。”
xx区是个高尚住宅区,某几个中產的千金在同一区失踪了,自然引起社会传媒强烈关注。
洛华心想自己也未免搞得太张扬了,大概贩卖血奴的生意要暂停一阵子。
他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女警的心智,也就放心继续刺探:
“那你的任务是甚麼?”
“吸引目标注意,当疑犯出现时呼召同伴予以制伏。”
“目标是谁?”
“不清楚,目击者说法不一,有说是男人,亦有说是蒙面女性,不排除是个有易服癖的性变态者,估计使用迷魂药将年轻女子拐走。”
洛华不禁苦笑,心想自己倒也算安全,只要潜伏十年八年社会很快就会忘记自己的存在,还是以前一句格言讲得好:
“别在吃饭的地方拉矢。”
以后要找新女奴,得往远一点的地方找。
世上除了他以外当然还有其他奴皇,幸好总共只有四位,当中有一位是个女奴皇,一位是双性恋的阴阳人,加上已经冬眠的奴皇和洛华自己,正是全世界男女的血奴市场均有照应。
洛华望著地图;欧美的城市较难觅得理想血奴,因為连续的失踪人口很易会引起警方注意。
南美是双性奴皇的地盘。
只有东南亚和中东地区较易下手。
可是想到这裡,洛华不禁皱了皱眉。
东南亚的主管是个女奴皇,她是个同性恋者,却喜欢穿上女奴打扮,终年穿著口衔头套。
最麻烦的,是她居然喜欢上洛华。
每次洛华想向她进货,都先得满足她的性需求。
上次两人光是性交和调教,就花上整整三个月的时间。
洛华还抱著人类的时间感,对於这种不停站的性交和调教,感到非常浪费精神时间。
可是,為了保持货种多元化,洛华不得不再向女奴皇进货一次。
洛华挥了挥手,将女警的身体进入冬眠状态,随即示意德国女奴将她用保鲜纸和强力胶带包扎起来,放入保存库。
*******某某富豪的住所内,一对赤裸男女正在激烈地交欢。
女的一把将男人按倒,她口上戴著火红的口球,双眼充满渴求地望著男人,然后一丝丝的将唾液淌到男人的脸上。
男人已经被她搞到神魂颠倒,突然下体一阵又暖又湿的感觉,女人已经骑在男人身上。
不一会,男人不支睡倒,女人慢慢爬起身,走出房间。
女人一翻身,从露台往花园跳下,两三个翻身已隐没在某草丛中。
只见草丛别有洞天,却是装满精密仪器的情报间,裡面十来个工作人员,不用说都是情报人员了。
一个中年男人张开双臂作欢迎状,道:
“爱琳!你的表现真棒!”
爱琳口球还没有脱下,只是瞪了他一眼。
“哎,虽然训练的目标是要你习惯长时间戴上口球,可是对著我你可以稍微放鬆一下呀!”
爱琳又是白瞪他一眼,光脱脱地,挑一张椅子坐下,还趬著二郎腿,彷彿对於裸身和口球甚為习惯。
“目前你在鬆绑、闭目行动和口球方面都已经不错,可是下一步的训练却甚為困难,因為估计目标不用进食。你要学会潜入上层夜总会取得粮食。我们会安排手足混进夜总会的厨房工作,并会安排一些清淡高能量的食物给你。然而,最噁心的一项,是你要学会处理自己的排洩物,不能引起目标怀疑。同时要学会以很少的粮食维持一段很长的时间,明白了没?”
爱琳带著媚笑朝男人望了望,没有哼声。
男人心裡渐渐在怕爱琳是否已经爱上这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