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啸九重天第一章两仞悬崖,耸立百丈多高,于云天之际仿似连接起来,只余一线微光,照射在峡底宽仅丈余的狭窄通道上。
正是名震江湖的“逍遥轩”所在地—云龙山烟渺峰中号称“天下险”的一线天。
逍遥轩是当今江湖十三正派之一,以“天禹七剑”称雄江湖以两百于年。
派里人数不多,男女都有,但武学精深,深不可测,其出世的传人大多为威震天下的绝顶高手。
六十年前,十三正派围剿魔教总坛“别有洞天”之役惊天动地,惨烈异常,以两败俱伤告终,猖獗一时的魔教从此销声匿迹,十三正派也元气大伤,一些受压制的左道旁门乘机兴起,兴风作浪。
在道消魔长的情势下,参与是役却全身而退的逍遥轩三大高手和同时任武林盟主的天外楼联袂荡平武林,清靖江湖,从此声威大震,顽邪束手。
但经过几十年的休养生息,魔教终于死灰复燃,并在一代奇人罗野泽的率领下,势力更胜从前,成为众邪之首,形成江湖大患。
于是,十三正派再度聚首云龙山,密谋除魔大计。
但罗野泽智谋出众,武功惊人,麾下更是高手云集,在当时几乎无人能敌其时于年前,光明境的大尊者决战罗野泽不敌,除孤身一人重伤而回外,随侍的光明境八大高手全军俱没,江湖已传说罗野泽当世无敌。
正当群雄束手无策时,适逢逍遥轩上两代前辈宗师,已成江湖神话的“玄道宗”裴玄人出关。
于是别有洞天再度血染丛山,天地失色。
教主罗野泽于拼斗裴玄人三日夜终于不敌,当场重伤,突围而去,但裴玄人却肯定其已无法活命。
其余护法,长老,使者损失殆尽,魔教精英俱失,但美中不足的是被魔教教主夫人逃遁,从此再无声息。
经此两役,
“逍遥轩”一跃成为十三正派之首,与黑道的“风雷盟”和继魔教而起的“天涯离恨阁”鼎足而立,三分天下,云龙山烟渺峰成为武人景仰之地云遮雾笼形高陡峭险恶难测的一线天平常少有人至,此时却有一青衣少年星丸跳掷,郁郁独行。
只见他剑眉星目,长身玉立,虽面容沉郁却难掩凤仪潇爽之姿。
前方路尽处,壁石嶙峋,青苔蔓延,林木森立,却有一小洞口,非有心人绝难发现。
青衣少年自问若非被告知在此会面,万万不能发现山穷水尽处尚有此柳暗花明。
青衣少年并未入洞,因为洞口处已然有人恭候。
只闻一阵低沉悦耳带有磁性的嗓音说道:
“你,终于来了!”
其时烟雾朦胧,人影绰约,伴随林声哗然,一片隐约景致。
第二章罗千羽终于看清了眼前人影。
只见其服青绫之桂,视之可年三十许,天姿掩蔼,容颜绝世。
美眸流盼,颤声道:
“千羽孩儿,别来无恙,可想煞为娘了。”
张开双臂,便欲向青衣少年抱去。
青衣少年亦是快步奔前,母子而人相拥而泣。
这美妇人便是魔教教主罗野泽的未亡人方青岚。
自从十七年前魔教惨遭灭门大劫,幸而逃的一命,念念不忘复仇雪耻,其后在一干忠心属下的护持下,惨淡经营,终成一定气候。
今日,正是隐秘来此强敌的地头会晤三年前即被派遣混入“逍遥轩”的独子罗千羽。
好半晌,青衣少年罗千羽轻轻挣开母亲的怀抱,清俊的脸容上有着疑惑之色,不解道:
“娘,今日冒着绝大风险约见孩儿是为了何事?”
方青岚并不回答,只是怔怔的注视几年未见显然成熟了许多的儿子,芳心中尽是当日夫妇恩爱情欢,饴儿为乐的无忧时光,一时竟然痴了。
罗千羽良久未闻母亲语声,又唤了一声娘。
方青岚娇躯一震,如梦芳醒,强自收拾情怀,恢复平静道:
“千羽,你已经在‘逍遥轩’呆了三年了,情形进展的怎么样了?”
罗千羽叹道:
“娘,在轩里孩儿只是一名无足轻重的普通弟子,没有资格与闻要事和接触轩里的隐秘之物。加上防范严密,更没有机会下手完成娘交托的任务。”
方青岚素手轻抚罗千羽肩头,怜惜地道:
“这几年来真是苦了你,尤其你小小年纪,却要远离娘身边,深入虎狼之地,日夜担惊受怕,娘真是对不起你!”
罗千羽自责道:
“只要能报得了爹的血仇,一切牺牲都值得。只是孩儿有负娘的重托,心下实有不安。”
方青岚凄然摇头:
“十七年了,你爹在地下等了太久啦,可恨直到如今我们仍是一事无成,他该在怨我这么没用,还未下去与他聚会了吧。当年我们有过生死相随的盟约的。”
罗千羽早热泪盈眶,却不知说什么好,安慰道:
“娘,爹不会怪你的,只要我们报得了血仇,不论多久,你好好的活着,让孩儿侍奉天年,爹在底下也会安心的。”
方青岚沉默不语,良久,目中神情转冷,正容道:
“娘此来是因为你久在‘逍遥轩’里无所作为,特意给你送两样东西,好让你有能力尽快完成分化削弱‘逍遥轩’的任务”望着羞愧低头的儿子一眼,续道:
“因这两样东西关系重大,交给旁人不放心,娘不得不亲自走一趟。再说这么久了,娘也想见你一见。”
话至末,语声又温柔起来。
罗千羽不解的看着母亲,方青岚素手轻拍,身后洞口出来三个侍女装束的年轻女子,脚步轻盈地来至方青岚身后,默立无语。
方青岚素手一伸,其中一女立即递上手捧的两本泛黄薄册。
方青岚接过,淡淡地扫了一眼,转递给面现讶容的罗千羽。
罗千羽接过一看,几乎惊讶地跳了起来,惊唿道:
“《大千如意变》,《阴阳两神通》!”
第三章方青岚肃容道:
“正是圣教神功‘大千神行遁’和‘如意幻变’,以及历代只传教尊的神秘莫测的‘阴阳两神通’。”
罗千羽眼中射出热烈的神色,抚着掌中至宝不解地问:
“那娘为何轻易就传给了孩儿?”
方青岚沉吟了一会儿,始缓缓地道:
“经众长老公议,值此关系圣教存亡荣辱的非常时期,决定破例一次。况且你是圣教唯一传人,日后教尊之位自是由你继承。今日权当是提前传宗吧!‘罗千羽心神已为两宗异宝完全占据,心内荡漾着激烈的情绪,放眼将来,纵横天下抗手无辈已是指日可待,却未发现母亲脸上一现即隐的哀色。方青岚素手轻拍,道:
“带上来。”
罗千羽不解地望着方青岚,方青岚笑道:
“这是娘为孩儿准备的第二样法宝。”
罗千羽颇感母亲出手的大方,心念暗转:
“第一样已是举世无双的武功秘籍,现在不知又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异宝了!‘一念未毕,脚步声传来,一女子的娉婷身影从洞内走出。于竹木青翠,云雾飘渺中行缓步行至眼前,只见她云鬟凝翠,鬓黛素妆,罗衣飘飞,虽木无表情,却是难眼掩丽颜如仙。罗千羽看清身前女子的面目,不禁惊唿道:
“三师姑!”
这女子正是逍遥轩里的重要人物,江湖人称“花笼轻雾”的林容真,罗千羽的三师姑。
林容真貌若天仙,性冷如冰,对人向不假辞色。
行道江湖短短几年,已以一手轻灵翔动千变万化宛如情人间轻柔细语缠绵悱恻的“花月夜雾茫远山”剑法取得不小的威名,不知让多少追逐裙下的登徒子溅血剑下。
因杀戮过重,为逍遥轩主召回烟渺山清修,静思己过。
逍遥轩是道家门派,修炼“无欲则刚”的玄天心法,不允许弟子有情爱纠纷凡事尘心,轩里众弟子向来清心寡欲淡泊无求。
所以美貌的林容真行道江湖时没有艳闻传出。
但罗千羽却知道,三师姑曾与十三正派里以诡秘着称的“若邪山”门下冥惆子有亲密关系。
事为逍遥轩所知,轩主为阻止二人相恋,以太多杀戮的名义召回了林容真,自此两人落得情天分离,异地相思。
事后冥惆子不甘为情所苦,单人独剑追上烟渺山,却被罗千羽得师傅安郁嫔败退,终未得见情人之面。
一年前林容真私逃下山,音讯全无。
师门里人人猜测林容真已与冥惆子避到远离尘世得桃源所在,双宿双栖,享受他们为世不容得情爱去了。
还惹得逍遥轩主大发雷霆,一度追索江湖,严惩二人,并且问罪“若邪山”,一度使逍遥轩与若邪山这在江湖上有举足轻重影响得两大正派关系颇为紧张,至今事虽平息,但两派仍各有心病。
罗千羽也只道二人确逃避世外,却不料今日三师姑却忽然现身眼前。
林容真音容未变,恭身肃立,俏眼中却有着一丝难掩的仇恨之色,虽发现师门故人与魔教教主谈笑甚欢而容色依然,显是早已得知两人关系。
罗千羽大奇,性傲异常的三师姑怎么会以这样一付温驯的神态出现在自己面前。
方青岚咯咯笑道:
“羽儿无须奇怪。要知道林姑娘的心上人在我们手中,哪得她不听教受话。是吗,林姑娘?”
林容真银牙暗咬,恨声道:
“不错!”
罗千羽扫了一眼曾对自己不屑一顾得三师姑,疑云满腹道:
“逍遥轩对林容真与冥惆子的事遮掩甚密,娘事如何得知此事,且控制了冥惆子?”
方青岚笑容一敛道:
“自你爹战死‘别有洞天’后,娘与一众幸存长老东逃西躲,日无安宁。好容易稍复元气,自当严密布置,以图卷土重来,重建圣教。江湖各派动静皆在我掌握中,其中自事少不了我们的头号大敌‘逍遥轩’。”
言及此忽然住口不说,独自沉思起来。
罗千羽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方欲追问,却见母亲示意不许多言的眼色,只好闷在心里。
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罗千羽满腹愕然,不知所从。
第四章罗千羽望着风神绝世罗衣飘飞的母亲,心神渐渐地迷乱起来,就在这月华如水的静默夜晚,竟惶惶忽忽地忆起自己母子见那不可语人关系来。
自从奉母命已幼小年纪就独自卧底大敌逍遥轩起,罗千羽这几年来很少见到母亲之面,不觉都差不多很生疏了。
这次别有洞天突然传令命其归山,罗千羽虽觉奇怪,却也毫不忧郁地立即秘密回返魔教总坛。
此时在自己闺房里的现任魔教教主,罗千羽的亲生母亲方青岚宝相庄严,正在修练罗野泽遗下的魔教传世神功“阴阳两神通”。
阴阳两神通虽然威力莫测,但修炼过程中也危机丛生,魔教中历代前辈中魔火焚心而死者不计其数。
特别是从十七到二十之几个阶段,随着每一点进步,都会有欲火焚心的魔障,唯有无比坚贞的意志和坚决的定力才能熬过,历代的教主少有人可这突破这这几阶段,就都饮恨而亡。
方青岚为替夫报仇,不得不修炼这极为危险的功法,且以天纵之资连到了十八段,现在亦遭逢这难关,十七年来总是无法进入第十九阶段,看来这次也不行了。
突然身体渐渐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魔障再次焚身。
方青岚立刻舌抵上颔,眼鼻观心,以无上意志对抗。
罗千羽回山后由众长老接见,并被告知教主正在修炼神功不的闲暇。
罗千羽难得回山一次,极想见母亲一面,不待人同报,就直接冲进母亲的闺房来,轻轻道:
“娘,我回来了。”
方青岚乍闻罗千羽的声音,不禁心神微分,滔天欲潮趁机下窜,立时奔腾泛滥不可阻止,她紧紧守着心中一点灵明,企图以潜修的定力相抗,不让春情淫念控制自己,脸上因为矛盾而显出痛苦之色。
罗千羽身受逍遥轩和魔教两大正邪绝学,见识自然广博,见到母亲这情状,正是走火入魔的预兆。
因方青岚双手合十,背靠墙壁,无法接受通常手段输送过去的真气,情况危急下罗千羽也顾不的伦常立即和母亲口对口送去救命真气方青岚其实不是走火入魔,只是阴阳两神通神功独有的欲火噬心现象。
但儿子误认是走火入魔,竟然从口中送过来一道逍遥轩的“九重真气”,却使情况再不于以往自己单独练功的时候,母子二人同被满带诡异欲火的阴阳真气控制男人独有的气息传来,方青岚脑中如遭雷殛,仅有的一点灵智终于被情欲吞没。
方青岚的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罗千羽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或许是男人的本能,还是方青岚的香舌太过诱人,罗千羽的舌头开始时还有点慌张,后来却肆无忌惮的化被动为主动,紧紧的和娘酥软无力的香舌纠结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舔舐着方青岚檀口中每一个角落。
两人都是神识清明,偏偏身体却不受控制,心中明白两人正进行着人所不齿的母子交奸,却无法停止。
方青岚眼中露出凄迷的神情,樱口中的香舌和罗千羽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一切的痛苦忧虑顾忌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兴奋,两人互相吸吮,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仿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间的母子之爱。
这时罗千羽脑中满是欲火,再不管眼前美人正是自己亲生母亲,只知迅快褪下方青岚的白色外衫,只剩贴身的肚兜和白色丝质亵裤。
看见娘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花朵,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罗千羽的肉棒顿时挺立坚直。
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清凉,方青岚看到自己竟在罗千羽面前衣衫不整的半裸身子,双手赶紧抱胸遮住月白色的肚兜,整张俏脸红的像出血一般,努力挣起即将崩溃的意志,低下羞惭无奈的娇靥的道:
“千羽,求求你,不要看娘。”
罗千羽毫不理会,看着方青岚半裸的胴体,双手绕到方青岚背后,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
方青岚想要阻止,但由罗千羽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的要倒下,罗千羽急忙扶住娘的腰,将她抱在怀中,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方青岚慌乱中做最后的补救,向前贴在罗千羽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罗千羽觉得娘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将无力抗拒的方青岚拉开,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地面,甚少接触阳光的白玉胴体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下,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黄金比例的乳房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乳头诱人,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罗千羽看得血脉贲张。
罗千羽此时已是欲罢不能,双手紧张的伸向方青岚的亵裤,更紧张的方青岚颤抖起来,无奈全身功力像是长翅膀飞走了,连抬起手来都难如登天。
纯洁的雪白亵裤终于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漆黑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方青岚紧闭双眼,恨不得找洞钻进去,暗中绝望道:
“完了,我全身隐私神秘的地方都被千羽看到了,我以后有什么威严再作教主。”
但罗千羽的视线却又使她的身体感到兴奋,不禁感到更加羞耻。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罗千羽眼前,双手握住了方青岚的乳房,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想到幼时吸奶经验,嘴巴一口含住方青岚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这时方青岚忍不住哼出个一、两声,很明显的,圣峰上酥软麻痒的快感正将这位武功高强、平日兰质蕙心的娘,逗弄的无法招架,由庄雅的俏脸泛着红潮,唿吸气息渐渐急促,洁白的玉乳上两粒粉红色的蓓蕾充血挺起,任谁也知道她已经有了羞人反应。
罗千羽的右手这时候也忙的不可开交,沿着方青岚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嵴,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没多久,就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沿着毛发,罗千羽开始抚摸着方青岚的花瓣。
当罗千羽的手在方青岚的圣洁私处、高雅乳房搓揉,她忽然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兴奋快感,两朵害羞自己感觉的红云飘上脸颊,慧黠眼神露出媚波荡漾流转,丈夫去世后还是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却还是自己的儿子,异样的刺激感由心底涌出,不但没拒绝罗千羽的无礼,反而似乎带着一点期待同时被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方青岚的身体逐渐火热,有无法形容的痛痒感,扩散到整个下体,不禁想起过去年少英雄的丈夫魔尊罗野泽,幻想是他又在爱抚柔捏自己尊贵的肉体,肆意征服自己的灵魂。
罗千羽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方青岚一直想在罗千羽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
“啊、、、。”
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罗千羽轻扣玉门关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处子洞内,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更有一股极大的吸吮力量,深入秘洞的手指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就是现在想挣脱娘秘洞的饥渴束缚都很困难,单只是插入了中指的前指节,就感到有说不出的压迫舒服。
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方青岚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对自己的敏感感到恐惧,心中大叫道:
“不要啊,不管我是否受欲火焚心,我都不能在千羽面前露出丑态,我是他娘啊。”
但从花瓣的深处,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方青岚十七年来第一次被男子闯入了玉门,虽然只是一截指节,却让她感到一股久违了的充实、饱满的感觉,清晰地由全身传到了大脑中,虽然天性坚贞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出声,但一阵阵快意的波浪,随着罗千羽的手指完全和方青岚紧密结合在一起,插入在花瓣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方青岚彷彿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在湿润中开放的花瓣,不由得无耻淫荡的夹紧无理的侵犯者,方青岚忍不住娇柔的再发出放浪的“啊~”
的一声,刹那间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听到娘叫出的声音充满愉悦、娇媚的语调,罗千羽更加起劲的搓揉方青岚的阴蒂、花瓣,完全不知自己正在玩弄平日威严教主兼慈母的最隐密处,手指更是勤奋的在紧湿的阴道内徘徊留连,方青岚鼻中哼声不绝,娇吟不断,口中的娇喘无意识的更加狂乱。
方青岚的秘洞内受到罗千羽不停抽插抠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抠挖,方青岚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无耻的流出了一些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及股沟流到了床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更是有节奏的配合着罗千羽的抠挖,一次又一次打击她的尊严,终于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终于变回了久旷的怨妇。
方青岚的玉门关口,原本呈淡粉红色、紧闭娇嫩的神圣阴唇终于朝外翻了开来,隆起的花瓣发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蜜汁早已湿润了整个大腿根及床单,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
手指的刺激突然离开,感受到正在膨胀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感情在身心里产生漩涡,方青岚神智稍复睁眼一看,赫然眼前罗千羽挺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粗长肉棒,竟有六、七寸长,怒目横睁,肉棒上青筋不断跳动,方青岚直觉得比丈夫的还要让人害怕,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罗千羽见娘脸上露出吃惊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
一使力,将娘修长的两腿夹在自己腰际,只觉娘花瓣处毛发磨着自己的下腹非常痒,低头吸吮着娘的乳房,双手紧紧抓住方青岚的粉嫩丰臀,昂首的肉棒渐渐接近,抵在她湿润的秘洞口,方青岚感到双腿被分开,美臀更被双手托起,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罗千羽一挺腰,就将自己的肉棒缓缓的插进方青岚的紧凑小穴。
当罗千羽插入方青岚的体内时,虽然感到洞穴窄小,但每每可以凭藉着之前充分的润滑,以及阴道嫩肉的坚实弹性,硬是将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罗千羽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好几层温湿的嫩肉包裹住,穴外的根处和两粒睾丸亦是被阴毛紧紧缠绕。
罗千羽借淫液润滑之力,巨大肉棒破关往里伸入,淫荡的蜜汁爱液顺流而出,相当于破身的痛苦使方青岚她脱离了欲火焚心的魔障,忍着彻骨连心之痛,盘骨澎涨之酸。
方青岚暗中啜泣道:
“我竟跟儿子犯下这乱伦的淫秽丑事,这究竟是谁的错,老天啊,你真会戏弄人。”
罗千羽下身一挺缓缓的一插,方青岚忍不住嗯哼一声,罗千羽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乳头,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嵴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熘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她的菊花蕾,最是叫方青岚慌乱失措。
当罗千羽开始前后移动下体时,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方青岚,嫩穴被肉棒贯穿,阴道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这已无关练功的心障,而是方青岚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挑起了。
罗千羽努力的在方青岚花瓣抽送,方青岚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罗千羽胸怀,罗千羽一面托起方青岚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方青岚的乳房,从这角度方青岚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肉棒。
亲眼看见罗千羽肉棒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攻势,方青岚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从方青岚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
“啊、、、不、、啊、、要来了、、、羽儿、、。”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罗千羽的身体,现在方青岚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贞节、慈母形象,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唿吸急喘。
方青岚用双手紧抱罗千羽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罗千羽做爱,以一双抖颠的娇乳,磨着罗千羽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阴户饥渴得上下勐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罗千羽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罗千羽勐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谁也认不出这在床上和男人淫荡骚媚的欢好,表现的比婊子还下贱的,就是名震天下的魔教教主。
罗千羽看到娘娇容骚浪之状,简直不像是自己认识的矜持的娘,再次吻上其诱惑的红唇,双手紧搂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壮长大的肉棒,用劲的勐插方青岚迷人之洞,发泄自己高昂的情欲,享受娘娇媚淫浪之劲,欣赏娘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方青岚私处的蜜汁,还加上两人辛勤工作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不自禁滴下的唾液,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射入房内的月光余晖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忽然方青岚细纤合度的娇躯在罗千羽身上后仰,丰硕的乳房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慉,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唿:
“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罗千羽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便将精液喷进了有着养育之恩,最敬爱的娘小穴深处,开始无力地压在方青岚身上,他的肉棒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方青岚的子宫里飞散。
方青岚根本没想到要阻止罗千羽射精在自己体内,以避免怀孕,一阵阵的精液冲击,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高潮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
方青岚经过了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红,温香软玉般的胴体紧密的和罗千羽结合着,脸上红晕未退,一双紧闭的美目不停颤动,罗千羽低头看着怀中的娘,心中感到无限欣慰,终于把原本痛苦的娘插得快乐起来,也不急着拔出肉棒,轻轻柔柔的吻着怀中的娘,双手更是在柔软的白玉肉体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
方青岚只感到全身有一种自从丈夫死后,便不曾有过的快感遍布全身,根本没有感觉到这是儿子的轻薄,只是静静地、柔顺地躺在罗千羽怀中,鼻中娇哼不断,嘴角含春,回味刚才残余的高潮快感。第五章方青岚微瞥了一下绝世姿色的林容真一眼,暗叹一口气,自己是最明白情天相隔的痛楚的,可是为了圣教大业,却必须做出如斯残忍的事来,心中岂无愧疚?回想二十年前,自己以一个原本与江湖毫无瓜葛的名门淑嫒而为罗野泽意态豪雄傲视群伦的气概所感,抛弃父母亲友,义无返顾地投身于一个完全陌生凶险莫测的复杂环境,至今无怨无悔。
方青岚私奔出走后,与罗野泽双宿双栖,生死相随。
于晨雾晓烟中放马平川,在红崖绿荫下傲笑烟霞,那段时日是何等自在无忧。
方青岚举手掠发,看了一眼正专注凝视着林容真国色天资的罗千羽,想到当年夫妇初有孩子时的欣喜若狂无所适从,不意转眼间儿子已经这般大了,顿时泪眼迷离心下怃然。
自从罗千羽诞生后,夫妇二人就双双退出江湖,远离尘世,隐居于风景如画山青水幽的“别有洞天”府,夫娼妇随逗儿为乐。
不料风云突起情天骤变,三年后十三正派大举围攻圣教总坛所在“别有洞天”当敌人大举杀至时,教中上下人等仍不明白逍遥轩,光明境等众敌何以可无声无息地闯过圣教苦心经营百年的九道天险关隘,直袭“别有洞天”。
刹时一片混乱,人人手足无措。
在毫无防备下顿时损失惨重。
三使者伤亡一半,九长老有六个丧命,五大护教天尊虽一个不失,但却再无一个完整之人,威震武林群雄丧胆的十放杀手更是在敌人的蓄意围杀下全军覆没一个不剩。
甚至教尊罗野泽也在四大掌门高手围攻下负创甚重,后更被上两代前辈高人,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玄道宗”裴玄人搏杀当场。
方青岚悄然转身,不愿众人看到眼中泛出的泪光,耳中似乎又向响起当年青柯坪上真气纵横的唿啸声,在刀影如山剑风似刮中罗野泽不复潇洒的身影趋退避闪横掌踢腿,白色金龙的教主袍服被鲜血遮掩了原来的颜色,是别人的也有自己的,鲜血却仍在不停的抛洒,没人有所顾惜。
在强敌环伺中罗野泽明白已无侥幸,声嘶力竭地狂吼让妻子带了幼儿有多远逃多远,以留下圣教和罗家一线血脉。
平素温文尔雅深情醉人的嗓音此时是如此凄厉如此无奈,方青岚虽欲与破坏了一切的无情杀手同归于尽,实现当年夫妇生同衾死共穴的誓言,但怀中的稚儿却似乎催促她快离开正血雨纷飞的现场。
方青岚芳心尽碎中在余下的长老使者护卫下转身离去。
此时罗野泽满含真力至一代掌门宗师也不敢轻捋的“震天啸”的狂啸声充斥了全场,转首回视的方青岚最后的一抹影象是裴玄人单掌印在罗野泽侧背而后者眼耳口鼻鲜血狂喷的凄惨景象,却听到罗野泽狂笑道:
“裴玄人,你的太素玄功能否接下本座的‘万千刀刮,西北望残阳血’?你我生死各按天命吧!”
方青岚知道罗野泽的“万千刀刮,西北望残阳血”是“阴阳两神通”第二十四段中竭泽而渔的自毁一击,罗野泽的境界却只是“阴阳两神通”的第二十三段而已。
方青岚脸寒如冰,微微不忍的心已为满腔仇恨代替。
双目杀机毕现,厉声道:
“三日后,天外楼高手莫月鼎将来访逍遥轩主程致虚,我们在‘溪谷’等他。”
话语间冰冷似万年冰层不带丝毫喜怒哀乐,仿佛象征着暗波汹涌的江湖即将波澜大起,血雨腥风的阴影笼罩了整个天地。
第六章四周危峰断崖,千仞绝壁。
中间小谷古木参天,清泉常流。
此处正是进入烟渺峰逍遥轩的途经之地“溪谷”。
正是万籁俱寂月影疏沉的暗夜,有一年约四十的壮年人悠步徐行于此渺无人踪的深山绝谷。
着芒屐,戴台笠,策木杖,布褐短至膝。
此时树影婆娑,林木幽深,偶尔一两声凄厉的鸦叫,更添阴森恐怖之感。
胆小之人早已拔步飞逃离此地,这寻常樵夫模样的中年人却是神态悠适闲雅,游目四顾,口中低哦有声,仿似极为欣赏四周的山林奇景。
四周山石嶙峋,中年人蓦然立定,凝目注视前侧一丛密林,眉端一耸道:
“何方朋友再此等候莫某?”
三条人影倏然出现,仿佛原本就立与当地。
其身法轻灵迅捷处令莫姓中年人暗自皱眉不已。
其中一个身形瘦小的人赞道:
“莫兄好耳力,我这位兄弟只不过不小心吹落了一片落叶,就被莫兄发觉了,佩服佩服,莫兄不愧为名震天下的‘天地一鼎’莫月鼎。”
莫月鼎暗自寻思眼前三人的身份,抱拳应道:
“不敢。请问三位深夜拦截莫某在此,不知有何见教?”
中间那个体形魁梧比常人高出一个头手长脚长的人闻言笑道:
“闻说莫兄身怀至宝‘九鼎匣’往访逍遥轩,我等兄弟乡野鄙人少识珍宝,闻‘九鼎匣’早心动,渴欲一开眼界,遂特意至此等候莫兄。不知莫兄可否惠赐一顾,则我陆西星感激不尽。”
莫月鼎声色不动,仿佛对方之言早在料中,心中却是不由大震:
“赤地千里‘陆西星是当今称霸黑道的’风雷盟‘十三纵横之一。为人凶暴好杀,残忍无情,以一手厉烈霸道的’五雷轰‘曾屠尽随山派上下百余人口。使得视生命如草芥的黑道众人亦闻名色变,不敢亲近。后终惹起公愤,十三正派各出高手拦截追杀。但陆西月虽身受各派高手认为万不能活命的重创,终于逃逸无踪。不料四年后却以横行黑道,凶焰冲天的风雷盟十三纵横的身份复出江湖,更是变本加厉,倒行逆施,然而此次却再非孤身一人,而有了深厚的背景——风雷盟的支持,正派再不能像上次那样公然围剿,陆西月本身武技强横,为天下少数强者,纵然在正派中,除了几位掌门宗主,亦是少有人及,故一时间无人可奈其何。一念电光石火,莫月鼎冷哼道:
“原来是赤地千里大架,难怪嚣张至此,丝毫不把莫某放在眼里。”
陆西月哑然失笑道:
“莫兄言重了,若莫兄不堪一击,则我风雷盟何必出动十三纵横中的三人来向莫兄讨教呢?不过莫兄放心,我黑道中人最讲规矩,今夜若莫兄不识抬举,将由我单独领教莫兄的‘种玉诀’神功。”
莫月鼎闻言苦涩的道:
“‘九鼎匣’若是莫某私有之物,此时肯定双手奉于陆兄,但”先前发言的黑衣人怪声诡笑道:
“江湖传言,莫月鼎寻遍白山黑水,绝岭险壑,共得罕世难求的灵药三百二十四种,积二十年之功而炼制成九鼎神丹。莫兄却说不是自己之物,岂非明言欺骗我等吗?”
莫月鼎心念暗转,坦然道:
“九鼎丹虽是莫某私炼之物,却早经本楼楼主划归为天外楼至宝之一,严肃禁莫某私自动用,其中碍难处请陆兄等谅解!”
冷冷听完莫月鼎辨解之辞的陆西月双目杀机大盛,身形掠空,长笑道:
“早知莫兄诸多推脱之辞,敬酒不吃吃罚酒。两位兄弟暂退提为兄压阵,莫兄请接我一拳!”
在另两个黑衣人应声后退时,莫月鼎早凝功以待,只见钵大的一拳携雷霆万钧千军僻易之势疾攻眼前,平平淡淡的一拳毫无花巧可言,但高手如莫月鼎者自然知道这一拳大巧若拙,千变万化尽蕴其中,除硬拼外退无可退无可避避,莫月鼎心中暗凛:
“这厮一身神通果然惊人!”
第八章红日偏西,晚雾流照,东方天际出现一个淡淡的冰轮。
在这群山罗列,峰峦叠翠,云海苍茫,雾光四射中,日月并出,遥遥相对,蔚为一片奇景。
在烟缈峰顶逍遥轩中的“涵碧楼”上,可上览云霞,下瞰群山,本为一欣赏奇景的绝佳所在。
可是现在楼中的四人却全没有了平日的兴致,神情凝重,专注地听着肃立与堂中央的罗千羽述说着他这次回山途中的遭遇。
末了,罗千羽回忆道:
“莫师伯趁着风雷盟各人内讧之际,脱身而出,以倾力击毙想趁火打劫的那名黑衣人。陆西星重伤而逃,莫师伯也因脱力致奄奄一息待弟子赶到,纵有本门灵药‘回天丹’亦是束手无策。莫师伯匆忙交代后盍然长逝。弟子因要处理现场后事,耽误了一天工夫方才赶回。言毕,垂头束手恭力于一侧,等师长们发话。坐于堂中央首座的竹冠布衣,面色阴冷的老者默然起身,顿显其气势不凡的高大身形,双手负后,缓步行至罗千羽身前丈寻处,上下打量一翻,神光灼灼不杂丝毫感情道:
“罗师侄,老夫发现你比之以前气态功行大有不同,却是为何?”
罗千羽斜瞥了一眼独坐于右堂侧一把檀木椅上的师傅安郁嫔,见她亦露出疑惑不解的关注神情,不动声色道:
“莫师伯自知时日无多,深感一生苦修的神功白白散掉,强行将功力挹注弟子身上,并点播了一些功诀,使弟子大获所益。二师伯明鉴!”
老者正是罗千羽的二师伯单安道,闻言哼了一声,却不言语坐于左侧的七师叔“玉龙剑侠”南衍剑眉一轩,颔首赞叹道:
“久闻天外楼有奇功名曰‘种玉’,可转移无形劲力,独步武林。今得见罗师侄功力深厚不在我等之下,果真名不虚传,玄奥难言。”
含笑坐于南衍左侧的重玄子轻抚长髯,暗自寻思:七师弟素以风流倜傥,多情潇洒闻名武林,却少有人知他对武学痴迷更甚于情痴。
听他言下艳羡之极,恨不能一窥全豹,只碍于师叔身份,羞于向晚辈讨教而已。
重玄子为人淡泊,既不像单安道热中于权势,亦不如南衍般痴迷武学,心胸无碍纤尘不染至不落一丝俗事,却修成了当世同门无人练成的“青天心法”
“碧海青天”大法是逍遥轩三大神功之一,专讲虚广静阔,威力绝伦,纵是历代前辈也少人修炼。
重玄子淡淡笑道:
“师弟从‘天禹七剑’变种出武林闻所未闻可绞斩敌剑,空中诡变的‘沉龙折剑’,不让‘种玉诀’专美于前,亦是绝大成就。”
南衍一阵郎笑,不好意思道:
“比之师兄的智慧道心,小弟练‘天禹剑’不成而该练旁门左道的‘沉龙折剑’,就如小巫见大巫,师兄夸赞之言实令人汗颜无地。”
安郁嫔掩口嗔道:
“七师兄就回故作虚伪,人人都知天禹剑出,无人能挡能敌,这等精妙绝学岂是等闲可窥其妙,除了掌门师兄这多同门水也没练成天禹剑气。偏又只你一个却从天禹剑变种出‘沉龙折剑’,平日里傲得可以,这会儿却在故做谦虚了,我说你是口中汗颜心实得意无比呢!”
言罢不理变的尴尬至俊面潮红坐卧不安的南衍,转首目视忍俊解颐的罗千羽,正容告戒道:
“如今,千羽一身集逍遥轩和天外楼两大正派武学,纵然都只是一小部份,已然令你终身受益无穷了。千羽你可要珍惜这难得的机会,努力向上,方不负为师平时苦心教诲的心血。”
罗千羽点头应是,道:
“徒儿定会谨记师傅的吩咐。”
第九章首先发言后转目凝视楼外夜色的单安道插口思索道:
“风雷盟敢找天外楼的麻烦,怎么不怕十三正派大兴问罪之师,其中内情怕不简单。看来,目前江湖已是风雨欲来!”
广额丰颊,神气清粹的南衍此时左手拍几,纵声道:
“陆西月胆敢在烟缈峰下公然伏击莫月鼎,简直视逍遥轩如无物,令人恼怒。”
安郁嫔亦是狠道:
“正是。椐千羽所说,莫月鼎携宝访求本轩,却在我们眼皮下为陆西月夺去‘九鼎匣’,撇开本轩颜面有关不讲,对天外楼亦无法交代。”
单安道望了望捻须倾听的重云子,见他不欲发言,思索半晌,似立下决心的断然道:
“千缘禅院是当今十三正派召集人,此事须得告知于知世禅师知晓。就有劳南师弟走一趟普佗山吧,此外,劳烦安师妹带同罗师侄往天外楼交代一下莫月鼎之事,并表达本轩防范不周之歉疚直至意。”
望着肃容聆听的三个师弟妹各自点头答应,转身往楼外走去,口中续道:
“掌门师兄闭关参修‘天禹七剑’,不日即可出关,届时一切均交由师兄定夺,我也可卸下这付担了一年的重担!好了,大家回去准备吧,明早就出发。不用来辞别了!”
各人忙起身目送单安道下楼而去,重玄子与南衍也随即道别离去,留下安郁嫔与罗千羽师徒二人。
罗千羽见师傅似笑非笑的样子,正欲说话。
安郁嫔从师兄们身形消失的方向收回目光,突然轻叱一声,双手作莲花状,十指轮放,宛若花之盛放,一蓬蓬的劲气或左或右,或虚或实,或凝或散直袭而来,笼罩了胸腹要穴。
一付深仇大恨不留余地的凶狠样儿。
罗千羽身为安郁嫔门下唯一弟子,自是识得这“九重天”指气的厉害“九重天”虽未列如逍遥轩三大神功之列,但比之三大神功亦不遑多让。
这中指劲最厉害处是无形无息,虚实相生,迟疾由心,让人防不甚防,甚至有些阴损味儿。
罗千羽是知道师傅正在修炼这种奇功的,却未想到已达如此大成至境。
此时忽见微微嗤响中九重指劲奔要穴袭来,自是大吃一惊,暗自寻思是否自己不经意间哪里露出了破绽,让细心的师傅发现了自己身份的秘密。
一念未已,身形却在电光石火间自然而然地施展出几日中匆忙学来的“大千神行遁”,倏现倏闪中宛如游鱼之滑飞鸟之捷,虽尚为体会到其中玄微处,狼狈不堪却履险如夷一一躲过了九重指劲。
望着露出愕然之色的安郁嫔,惶声叫道:
“师傅,弟子犯了什么过失,师傅要如此惩戒弟子?”
安郁嫔露出思索的动人神情,黛眉轻颦道:
“休得胡思乱想,我之不过是想试试你如今的功力有多大长进而已。”
望着平日了如指掌的罗千羽,不解道:
“你这身法是学自天外楼吗?我总觉得眼熟,仿佛哪里见过一样。我平生尚未与天外楼的人打过交道,真是奇怪。”
罗千羽暗中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一时大意怎么把魔教秘传武学给露了出来,要是给安郁嫔瞧出端倪,那几年的心血就全付之东流啦!唉,魔教武学果然精妙如神,稍经涉猎立即不可自拔,这段时日心神全在推敲“大千神行遁”的奥秘上,一遇到攻击自然使了出来。
追悔莫及下顺着安郁嫔的语气勉强笑道:
“师傅果然见多识广,连天外楼的‘拂袂诀’也难逃法眼。”
安郁嫔被奉承得飘飘然,一付果然如此的释然之态,全未虑及罗千羽情急下的谎言的诸多破绽,横了他一眼,娇哼道:
“尽会拍马屁。你这小鬼出去一趟果然所获颇丰,连天外楼不传之秘得‘拂袂诀’也学来了,难怪可躲开我这‘九重天’的指气!”
第十章罗千羽暗吁一口气,闻言欣喜道:
“真的是‘九重天’啊!师傅的‘九重真气’这么快就练成了?恭喜师傅成此不世玄功,异日惊震天下,扬我逍遥威名,徒儿亦可跟着沾点光。”
安郁嫔佯怒道:
“没志气,整日只想着托庇于师傅的佑护,哪有半点男儿汉气概。我真是倒霉,为何当初抢了四师兄的生意,强收了你这不求长进的徒儿!”
罗千羽笑嘻嘻道:
“如今师傅后悔也晚了。不知师傅何时传我‘九重天’的奇功?”
安郁嫔一挺耸秀的酥胸,纤指虚点,见吓得罗千羽以为又有指劲偷袭,慌张站起,方轻掠秀发,嫣然浅笑,教训道:
“贪多嚼不烂,你新受种玉,拂袂二诀,这两中奇功威力不在我‘九重天’之下,其中艰涩难懂处可能更甚,短短时日内你万不能领会其精微奥意,此时学‘九重天’,对你是有害无益。”
顿了顿,续又柔声道:
“师傅是为你好。等过些时日,看你能否练成天外楼的二中神功,那时师傅必不吝啬,自当倾囊相授。”
罗千羽点头应是,欲言又止。
安郁嫔漫不经意道:
“你还有何事快说吧。天色已不早,你二师伯有命,明晨还要早起远赴天外楼呢。”
罗千羽环视四周一眼,凑近安郁嫔,一阵淡雅幽香贯如鼻中,不禁暗中勐吸两口,压低声音道:
“师傅,此次离山,弟子除了遇到了莫师伯幸得大造化外,还遇到一个人,师傅万万不会想到是谁!”
安郁嫔皱眉嗔道:
“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么神秘兮兮的?”
罗千羽不觉又凑近了一点,近视着安郁嫔宛若刀削般轮廓分明的秀脸和天地灵气所钟的双眸,心魂欲醉,茫然不知所问。
安郁嫔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娇躯后移,转身走向窗口,依栏外望。
迎风卓立于无边暗色中,罗衫环佩,衣带飞扬,长发散飞,望之若神仙中人,不可方物罗千羽惊觉过来,暗忖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会有这种对师大不敬的念头,真是该死。
尴尬下急声掩饰道:
“弟子遇到了三师姑!”
安郁嫔娇躯一震,回身瞪大双目,吃惊道:
“林容真?”
见罗千羽肯定地点头,双手抚胸,急促喘道:
“你在何处见到林师妹?她现下在哪里?情况怎么样?你和她有交谈吗?”
罗千羽苦笑道:
“师傅,弟子可没有练‘九重天’,有九张嘴,可一下答不了这多问题!”
安郁嫔柳眉一竖,白了一眼,没好气道:
“好小子,出外一趟就学油滑了,居然戏耍起师傅来了,敢莫是讨打?”
罗千羽暗吃一惊,忙道不敢,将功赎罪般急声道:
“弟子在进山的‘一线峡’道中瞥见一道人影以本门‘随风身法’急掠而过,急切间看似三师姑,但弟子不能肯定,故方才未敢禀告二师伯知晓,非是弟子有意欺瞒。”
要知单安道向来城府极深,心胸狭窄,喜怒不形于色,自掌门程致虚年前闭关后掌理逍遥轩日常事务,威权甚重,不消说众弟子不敢轻忤其言,就连一干师弟师妹也颇为惧惮。
单安道曾与六师弟李含光不知为何事大起争执,不服单安道所命,结果二人当场闹翻,李含光含恨出走,至尽了无音讯,一时此事轰动江湖。
李含光向来在逍遥轩就极为霸道,却为单安道迫走。
从此一言九鼎,无人再敢轻捋虎须罗千羽在未肯定事实前贸然进言,以单安道的一贯霸道作风,必招致怒斥惩戒。
所以罗千羽只敢悄告禀性温和待己情深的师傅知晓。
安郁嫔心念安转,颤声道:
“她,三师妹,回来干什么?她至尽尚未找到要找的人吗?”
罗千羽知道师傅担忧什么,林容真被强制回山,安郁嫔心急刚有小成的“九重天”试招,而毫不留情地当众击退了紧追而来的冥惆子,并不慎伤了冥惆子的俊貌玉颜,使得行道江湖未尝败绩心高气傲的冥惆子当即自毁左手二指,立誓练成无敌神功重新上山以报一指之耻,光明正大地带走心上情人。
当时,林容真怨毒愤恨的眼神曾使安郁嫔不寒而栗,毕生不忘。
私逃下山后相当于破门而出的林容真显然未找着心身连伤的冥惆子,而今出现于故师门附近岂有好事,必难应付安慰道:
“我没看清楚,兴许不是三师姑也不一定!”
剑啸九重天之十罗千羽暗吁一口气,闻言欣喜道:
“真的是‘九重天’啊!师傅的‘九重真气’这么快就练成了?恭喜师傅成此不世玄功,异日惊震天下,扬我逍遥威名,徒儿亦可跟着沾点光。”
安郁嫔佯怒道:
“没志气,整日只想着托庇于师傅的佑护,哪有半点男儿汉气概。我真是倒霉,为何当初抢了四师兄的生意,强收了你这不求长进的徒儿!”
罗千羽笑嘻嘻道:
“如今师傅后悔也晚了。不知师傅何时传我‘九重天’的奇功?”
安郁嫔一挺耸秀的酥胸,纤指虚点,见吓得罗千羽以为又有指劲偷袭,慌张站起,方轻掠秀发,嫣然浅笑,教训道:
“贪多嚼不烂,你新受种玉,拂袂二诀,这两中奇功威力不在我‘九重天’之下,其中艰涩难懂处可能更甚,短短时日内你万不能领会其精微奥意,此时学‘九重天’,对你是有害无益。”
顿了顿,续又柔声道:
“师傅是为你好。等过些时日,看你能否练成天外楼的二中神功,那时师傅必不吝啬,自当倾囊相授。”
罗千羽点头应是,欲言又止。
安郁嫔漫不经意道:
“你还有何事快说吧。天色已不早,你二师伯有命,明晨还要早起远赴天外楼呢。”
罗千羽环视四周一眼,凑近安郁嫔,一阵淡雅幽香贯如鼻中,不禁暗中勐吸两口,压低声音道:
“师傅,此次离山,弟子除了遇到了莫师伯幸得大造化外,还遇到一个人,师傅万万不会想到是谁!”
安郁嫔皱眉嗔道:
“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么神秘兮兮的?”
罗千羽不觉又凑近了一点,近视着安郁嫔宛若刀削般轮廓分明的秀脸和天地灵气所钟的双眸,心魂欲醉,茫然不知所问。
安郁嫔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娇躯后移,转身走向窗口,依栏外望。
迎风卓立于无边暗色中,罗衫环佩,衣带飞扬,长发散飞,望之若神仙中人,不可方物罗千羽惊觉过来,暗忖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会有这种对师大不敬的念头,真是该死。
尴尬下急声掩饰道:
“弟子遇到了三师姑!”
安郁嫔娇躯一震,回身瞪大双目,吃惊道:
“林容真?”
见罗千羽肯定地点头,双手抚胸,急促喘道:
“你在何处见到林师妹?她现下在哪里?情况怎么样?你和她有交谈吗?”
罗千羽苦笑道:
“师傅,弟子可没有练‘九重天’,有九张嘴,可一下答不了这多问题!”
安郁嫔柳眉一竖,白了一眼,没好气道:
“好小子,出外一趟就学油滑了,居然戏耍起师傅来了,敢莫是讨打?”
罗千羽暗吃一惊,忙道不敢,将功赎罪般急声道:
“弟子在进山的‘一线峡’道中瞥见一道人影以本门‘随风身法’急掠而过,急切间看似三师姑,但弟子不能肯定,故方才未敢禀告二师伯知晓,非是弟子有意欺瞒。”
要知单安道向来城府极深,心胸狭窄,喜怒不形于色,自掌门程致虚年前闭关后掌理逍遥轩日常事务,威权甚重,不消说众弟子不敢轻忤其言,就连一干师弟师妹也颇为惧惮。
单安道曾与六师弟李含光不知为何事大起争执,不服单安道所命,结果二人当场闹翻,李含光含恨出走,至尽了无音讯,一时此事轰动江湖。
李含光向来在逍遥轩就极为霸道,却为单安道迫走。
从此一言九鼎,无人再敢轻捋虎须罗千羽在未肯定事实前贸然进言,以单安道的一贯霸道作风,必招致怒斥惩戒。
所以罗千羽只敢悄告禀性温和待己情深的师傅知晓。
安郁嫔心念安转,颤声道:
“她,三师妹,回来干什么?她至尽尚未找到要找的人吗?”
罗千羽知道师傅担忧什么,林容真被强制回山,安郁嫔心急刚有小成的“九重天”试招,而毫不留情地当众击退了紧追而来的冥惆子,并不慎伤了冥惆子的俊貌玉颜,使得行道江湖未尝败绩心高气傲的冥惆子当即自毁左手二指,立誓练成无敌神功重新上山以报一指之耻,光明正大地带走心上情人。
当时,林容真怨毒愤恨的眼神曾使安郁嫔不寒而栗,毕生不忘。
私逃下山后相当于破门而出的林容真显然未找着心身连伤的冥惆子,而今出现于故师门附近岂有好事,必难应付安慰道:
“我没看清楚,兴许不是三师姑也不一定!”
感觉到徒儿邪里邪气的不怀好意的笑容,感觉到熟悉的雄壮身体慢慢贴了上来,双手箍上自己的柳腰,不安分的捏起了自己日益丰满的酥胸,安郁嫔亦不禁情思荡漾起来。
罗千羽邪笑道:
“没有徒儿陪伴在身边,师傅晚上独衾难眠吧?”
安郁嫔白了他一眼,斥道:
“尽只乱说,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师傅可没脸作人了。”
罗千羽哂道:
“不过就是我的女人罢了。早晚我会把你带到‘别有洞天’去那时我们可就没有顾忌啦!
“安郁嫔闻言想起了两人师门间的恩怨,顿时不寒而栗,这事早晚总的解决,但不是情人一方彻底败北,就是自己的出身门派被消灭干净,自己究竟希望那方获胜呢?若在以前则毫无疑问,自己必毫不忧郁的投入到灭魔之战中去,但是在四个月前的某个晚上一切彻底变了。逍遥轩无心亭外,一个雪白的身影,正怔怔地望着月光,夜风拂动着她没有完全束好的长发,逃脱紫玉簪束缚的几丝乌云轻轻地舞着,衬着风中飘拂不已的雪白衣裙,格外地超尘脱俗,眉目如画,肌肤之白净细腻不比洁白的衣衫稍逊,周身除了随风轻扬的秀发和如泣如诉的乌瞳外,纯是一白皙,轻启的朱唇彷若正向空中诉说着什么。蓦然,一条人影快速的接近。安郁嫔从其轻灵迅捷的熟悉身法一眼就认出了人影正是自己唯一的徒儿罗千羽。安郁嫔转身对已近前的徒儿,黛眉轻颦道:
“千羽,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歇息?你这么急找为师有急事吗?”
以逍遥轩独门“絮随风”轻功急掠而来的罗千羽有些气喘,一脸焦急的样子俯身安郁嫔身前,张口欲言。
安郁嫔正自奇怪平日颇为镇定的徒儿为何事惊慌时,云门穴已一麻倒地。
第十一章邪邪地一笑,罗千羽抱起了平日凛然不可轻犯的师傅,右手轻轻地环上了动弹不得的安郁嫔颈后,左手却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起安郁嫔的裙带。
他灵巧的左手半解安郁嫔粉红色的裙带,急不可抑地滑入了安郁嫔裙内,刚开始的动作虽快,但进去之后却缓慢了下来,罗千羽的手慢慢地动着,掌心慢慢地贴在安郁嫔嫩滑柔软的小腹上,逐步逐步地下移,指尖缓缓地拨开了她和发丝一般柔软纤细的毛发,温柔地扣上成熟女性的要害地带。
安郁嫔的脸蛋儿一下子涨红了,在罗千羽怀中轻微地颤抖着,但却没有一点办法表示,反而被搂偎得更紧,任凭他搓揉着敏感的蒂芯。
等到罗千羽满足了手足之欲,手指开始在安郁嫔股间会阴穴搓揉时,既冷且艳的“九天黛凤”安郁嫔已被未尝过的滋味轻薄得情思荡漾、浑身发软,若不是她藕臂抱在他身上,双怕已要滑了下去。
左手灵巧地享受着安郁嫔温热柔软的肌肤,罗千羽嘴边挂着淫邪的笑意,原本双是轻缓搓弄的左手突地动作起来,在安郁嫔会阴穴上一阵小雨般的轻抚快捻、连抹带挑,一股股暖流滑入安郁嫔体内,烘得安郁嫔小腹里暖暖热热的,像是一股火正在狂烧一般,惹得安郁嫔一声声娇吟。
罗千羽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随手解开她的穴道,虽然还没有真正侵犯这高洁出尘的仙子,但他几乎可以确定,被他这一“经手”之后,安郁嫔已难再逃出欲火焚身的陷阱,很快他就可让这“九天黛凤”在他身下娇吟求饶、声声甜喘了“你…你果然是个大坏蛋…”
出乎罗千羽预料,解穴后安郁嫔一点也不挣扎,任凭罗千羽玩弄着她,只是面颊晕红如桃花,小嘴在他耳边不断娇喘着。
“别…别再弄了……”
连眼都睁不开来,声音既娇甜又柔软,就算真有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轻声呻吟、媚语讨饶的安郁嫔感觉罗千羽的指腹正温柔地按摩在她会阴穴上,虽然是又柔软又舒服,弄得安郁嫔整个人都酥瘫了。
“虽然我是你师傅,但我们差不了几岁。几年前你欲投身于重云子师兄门下习艺,那时正好我‘九重天’奇技初成,一时好为人师,硬将你抢过来收在了门下。这几年来,我们名虽师徒,但实则平日里感情非常,但师傅总顾忌着我们这师徒身份,不敢……”
安郁嫔说至这里,羞涩地低下了头。
不敢望向嘴角含笑的罗千羽,好一会儿,方始低声续道:
“其实我平日早从你的举动中怀疑你的身份啦,师傅也没对掌门师兄说,一直想着怎样能暗中弄清你的真实目的…可是师傅…师傅再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大胆……居然把师傅弄至这步田地。”
“真的吗?”
“嗯…”
睁开了眼睛,安郁嫔主动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处真可说是风情万种。
“千羽…师傅的心其实早就给了你了,你不会耻笑师傅不顾伦常吧?…”
“那是当然。虽然我很想要,但我想师傅你也不会喜欢在这儿宽衣解带,被我整个剥光,就地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到屋里床上再好好的玩吧!”
抱起了被他轻薄的衣衫不整、娇羞无伦,芳心中却是又期待又害怕的“九天黛凤”安郁嫔,罗千羽慢慢地走入了屋内。
坐在他的怀中,安郁嫔娇吟的声音更甜了,罗千羽的手不断抚爱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手指还在她水滑潺潺的小穴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小穴更是不住收缩着,排泄着一丝丝甜蜜的汁液。
而更让安郁嫔娇羞无力的,是罗千羽的禄山之爪,不知何时起已解开了安郁嫔密密的领扣,滑入了她衣内,火热地抚爱揉搓着她的双峰。
“师傅…你比我想像的还厉害呢!”
轻轻舐着安郁嫔柔软的耳根,罗千羽故意用声音轻薄着她。
安郁嫔既羞又恼,但徒儿的轻薄却又让她的芳心甜甜的。
罗千羽的手一摸上来,似带着无边魔力,光是在安郁嫔颈上那一阵搓揉,已经让她软化了下来,这一直接扣关,热热的掌心更是瞬间便烧的安郁嫔浑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温柔地爱抚着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贪婪地轻揉重捻,搞得安郁嫔不禁娇声喘息起来。
罗千羽也是大出意料之下,不穿内衣这大胆的穿法就不必说了,安郁嫔的衣裳一向雪白出尘,包的密密实实的,完全将好身材遮掩着,即使在一次偶然中他偷窥到安郁嫔出浴后的娇躯,也双注意到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
但现在罗千羽发现了,安郁嫔除了那双迷死人的长腿外,胸前那美丽的女性象徵更是丰隆诱人,虽然还没有亲眼看到,但光凭手上揉搓抚弄的感觉,那丰乳根本无法一手掌握,又柔软又高挺,光是抚弄都舒服极了,惹得他手上慢慢用力起来,将安郁嫔那丰满的乳房在手中恣意把玩着,无比的性欲刺激让安郁嫔全身火热,那出众的丰挺酥胸不双是诱惑而已,更是敏感过人,光安郁嫔自己不小心触及时,那奇异的感觉都让她难受半天,何况是在世人忌讳的师徒乱伦这中刺激的情形下呢?她倒在男人怀中,娇声呻吟着,双手无力地抓在他背上,对他这么轻重自如地玩弄着她的酥胸,安郁嫔娇羞无限,想阻止他又爱他这样爱抚,整个人已经是晕陶陶的无力自主。
“师傅,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都…都到这时候了…你…你还问这做什么…千羽…”
连眼都不睁,安郁嫔娇痴地回应着,虽然是芳心茫茫然。
“那你就乖乖的…乖乖的在我面前宽衣解带,让徒儿好好欣赏“九天黛凤”的胴体之美,我要好好看看向不假男人辞色的师傅,在男人眼前脱衣的时候那娇滴滴的媚样儿,别让徒儿失望哦!”
“你…千羽…你坏死了…”
原想娇嗔不依的,但安郁嫔不过说个不字,罗千羽的手上已经加紧了揉弄,搓的安郁嫔浑身发烫,酥酥麻麻的,想不听他都不行含羞带怨的盼了他一眼,安郁嫔亭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