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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非利加!您这神秘的大陆、异国的风情、原始的丛林和黝黑的人民!从我还是个小女孩开始,您便令我神往。

现在,二十三岁的我——一个刚获得文凭的注册护士——正在一步步地接近您,揭开你神秘的面纱。

大学毕业后,我在位于东非某国偏远地区的一个医务所谋到一份护士的职位。

正兴冲冲地跨越大洋去寻觅孩提时的梦。

根据帕墨逖尔医生在出发前来信中的详细指示,我由该国首都乘火车、转公共汽车辗转来到离医疗站最近的文明开发地区的边沿,一个边境换货贸易站。

在那儿,我受到了两个年轻非洲黑人的接待。

他们交给我一封帕墨逖尔医生的手书。

信中说,我可以信赖这两个青年,带我去他的诊疗所。

医生介绍,他俩是医务所所在村落的居民。

是兄弟俩。

一个叫木韦斯、一个叫木帕勒。

虽然,他们没有一个会说英语或斯瓦希里语【Swahili,东非和中东非比较通用的语种】。

但医生说,他俩是聪明的小伙子;而我是个聪明的姑娘。

帕墨逖尔医生表示,他确信我们之间完全可以通过手语完美地沟通。

医生最后说,亲爱的卡伦,我希望很快就能见到你。

而我,也是同样急切地向往加入他的医务所,开始我的新生活。

在商贩那里为自己和我的向导买了些食物之后,我便启程同那两个赤脚的非洲黑人一起进入丛林。

他们深可可色的肌体,只着一条卡其布短裤。

我们相互自我介绍,用手指指着胸脯报出自己的姓名。

木韦斯在前面领路,我的旅行包被他轻易地顶在头上,沿着林间小径行进。

木帕勒紧跟在我后面,他则把我的露营用具扛在肩上。

我们一行在单一的小径上十分轻快地行进。

路面上可以发现动物的脚印,我猜那也许是马蹄,也可能是骆驼,或者是水牛。

我知道,我的向导在这一路上可以认出的记印比我多出上千种。

我只是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太阳西下时,路径上的光线为四周树林遮掩暗淡的比外面快。

木韦斯带我们离开了那条人畜踩出来的小路。

沿着一线勉强可以发现的记印,在丛林中穿行。

藤条挂住我的衣服,好像是想把它撕去。

经过一小段困难的挣扎之后,我们来到一块依旁清泉的林间空地。

环顾四周,青草依稀泉水叮咚,是一块极佳的休憩之处。

今夜,我们将在此胜境宿营。

在木帕勒扛着的露营用具包中有一顶小帐篷。

我的向导们在一丛灌木的旁边很快把它撑好固定。

我将陪伴着那丛灌木上盖着的无数粉红色的花朵过夜。

我猜,男孩子们会将就睡在草地上。

正在胡思乱想,但见两个非洲青年轻易地抛弃了他们仅有的一点文明的象征,把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卡其布短裤,剥下随意扔到地上。

这让我大吃一惊。

他们光洁的皮肤在落日的余晖映照下紫黑发亮,比日间所见色深。

完全显现的肌体健康强健,举手投脚之间处处迸发青春的活力。

尤其是一对黝黑的阳物,伟长累赘,自由自在地在下身摇摆。

它们的颜色比身体的肤色更深。

短浅绻曲的阴毛,是全身唯一可见的毛发,完全不足以掩饰粗长的肉茎。

我注意到兄弟两人都是包茎,比肉茎粗的龟头鼓在薄皮包裹内,猜想他们部落大概没有割包皮的习惯。

从短裤的禁闭中解放出来的阴茎,随着主人们欢快地没入齐膝深的流水,从我眼前消失。

我不禁怅然若失。

两个大男孩蹲在溪流中一处水较深的地方搓洗步行一天在他们身上留下的汗迹。

完了之后,全然不顾赤身裸体,嬉笑着踏水朝溪流下游扑腾而去。

我猜他们是去抓点什么东西来做晚餐。

由于他俩行事的态度十分自然,虽是在蛮荒的丛林中与两个裸体的野蛮男性独处,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惊慌。

想到他们棕色的裸体经由小溪的清泉洗涤后,看起来是何等的清新可爱,便禁不住也想一试。

我估计在他俩返回之前自己有足够的时间。

从行李中找出一条浴巾,坐在草地是脱掉靴子。

然后站起来解脱上衣和短裤。

犹豫了不过两秒钟,乳罩和三角裤便也飘落在衣服堆上——我实在没有理由把它们弄湿了。

燥热汗湿的皮肤被清凉的流水抚摸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也许是因为在清溪中逗留得稍微长了些,刚刚回到岸上还没有来得及擦干身子,便听到我的向导们兴高采烈地回来。

我连忙抓起浴巾将身子裹住。

他们看见我时,两个年轻非洲黑人男子露齿含笑。

两付白牙衬在一双深色的脸庞煞是可爱。

不过,他们并没有说话,只是径直将两条捕获的大鲶鱼撂在草地上,回身进入林中收集枯枝以便生火。

我猜想,在平日生活中,在他们的村落,这些应该是女人的工作。

她们会在自己的男人回家之前把这一切完成,只等他们带回捕获的食物。

我小心地摸索着在浴巾掩护下套上小三角裤衩。

要想用同样的方法穿上乳罩,却被证明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几次失败恼怒之下,我干脆转身背对男人、任由浴巾落地。

弯腰拾起衣服,先套上短裤、再穿上上衣。

今夜免去乳罩。

完了转身去瞧正在生火造饭的男人。

我的旅行伴侣们似乎完全没有把这一切放在眼里。

和向导们的视若无睹相反,我对两个赤裸的雄性动物却不能释怀。

看着他俩专心干活儿,发觉自己很难忽视他们棕色的裸体。

他们精干的身体,在林间空地上来回移动。

柔韧的肢体动作的准确流畅,显露出一种优美和活力。

举手抬脚出力时,浑身的肌肉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一对黢黑的肉具,在他们大腿之间摆动。

没有割去的包皮半掩着紫黑的龟头,柔软的茎身丰满而有弹性,在晃荡中显露出无尽的生命力。

我发现,这两个年轻的非洲黑人可以说是十分英俊。

或许,在我内心深处下意识地感到,他们甚至可以说是那种勾人心魄的男性。

生火用的木材备齐了。

我原本期待他们会用某种原始的方法来起火。

出乎意料和感到失望,木韦斯捡起他丢在地上的裤头儿,从它口袋里掏出一盒用塑料布包裹好的火柴。

很快,鲶鱼便被穿在棍上,架在火头上烧烤。

同时,我看见木帕勒在溪水中洗涤一张宽大的绿叶。

鲜鱼烤熟后,两个年轻人把它们从棍子上撸下,放在干净的叶子上。

我们围叶而坐,用两根小树枝当筷子,从鱼骨上剔下滚烫流油的鲜美嫩肉,小心送进嘴里。

如果不慎,肉掉下来,便用自己的手指拾起——我从被短裤半掩的腿上;我的同伴们则从他们光溜溜的腿叉拾起。

在他们那儿,两根黑黝黝的肉棍安静地躺在一对硕大的阴囊上,把囊内的鸡蛋大的睾丸压向两边。

那些鱼肉留在他们腿上的油迹,在篝火照耀下使那儿深棕色皮的肤闪闪发光。

晚餐之后,我们在溪水中洗净油腻的手。

我爬进我的小帐篷,仔细扣好两头的蚊帐。

越过闪烁的火苗,看见两个赤裸的青年男子躺在草地上。

篝火的光辉映在他们光洁的皮肤上忽明忽暗。

但是很明显,他们躺在那儿是相互拥抱而卧。

林中的夜晚十分暖和。

我脱去短裤和上衣,静静地、孤独地躺在帐篷里,试图睡去。

蟋蟀和青蛙的鸣叫构成林中夜晚美妙的音乐。

大约是迷糊地睡了一段短时间后,我忽然醒了。

身上皮肤涂上一层发亮的汗液。

透过帐篷头密封进口处的薄纱蚊帐向外望,就在篝火那面,我看见一个巨大、黑色而且闪烁的形体。

它正好在摇曳的光焰笼罩下。

被好奇心驱使,我拉开蚊帐想看个仔细。

这下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是我的两个年轻向导一丝不挂的地缠在一起的黑色躯体。

粗粗看来,他们好像是在摔跤。

一个从背后抱住了另一个,把他的屁股往自己身前拉。

但是,更仔细观察,便发现一根粗长的巨物在他俩之间运动。

它漆黑坚硬,上面的粘连液在篝火缭绕下莹莹闪光。

随着两人的缠绵,它在两者之间露出的长度有规则地长缩。

其变化的频率正好同两人的喘息呼吼同步。

哈——!这可能吗?处于后面的年轻男子是将他的阳具插入他同伴的肛门,拉回抽送?不错,现在可以看清了。

当它的长度不断反复出现而又消失时,肉棍油光泽亮的表面清楚地反射出篝火跳跃的火光。

我不由想知道,哪个男孩是扮演的哪个角色?记得在哪本书上读到过,在这部分非洲的部落里,习惯上是年长的男孩在他们年幼的兄弟们的肛门里平息自己的欲火。

那么,眼前一定是木韦斯在干木帕勒。

这幕现场表演也激起我的欲望,惹得下体骚痒躁动。

踢掉唯一的小三角裤叉,我爬起来用膝盖跪伏,屁股坐在脚后跟上,把三根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

进-出、进-出,手指有规律地肏着小屄。

我把节律调整的与那根坚挺的黑非洲鸡巴一致。

我看的清清楚楚,它和我的手指同步,深深地钻进年轻男孩的屁眼儿。

轻微的呻吟和激情的非洲方言穿过静夜凝结的空气传入我的耳鼓。

虽然不懂他们语言,却能从呻吟的音调和语言的气势读出被肏者的愉悦和肏人者威势。

这种性欢愉的音响部分和篝火对面两个大男孩肉搏的性战视觉图像,令我胆战心惊、把欲望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处。

他们的响动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我揉弄自己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快。

突然,两个纠缠的肉体定住不动,而自己也同时被猛烈的高潮吞没。

一丝不挂地瘫倒在睡袋上,四仰八叉地悬浮在满足的欢乐里,我立即坠入梦乡。

深夜晚些时候,我似乎进入了一种半醒状态。

说不清为什么会醒来。

我双眼闭合、呼吸平稳,看起来与沉睡无异;但是我能感知,帐篷里不止自己一个人。

什么人就睡在我旁边。

轻微的呼吸抚过皮肤,吓的我起鸡皮疙瘩。

而后,一只温暖的大手平放在我赤裸的肚腹。

我完全清醒过来。

了解自己的处境,紧张的一动不动。

我究竟干了些甚麽?一边观看两个男人淫戏,一边自己手淫。

在一场妙不可言的高潮后,放任自己赤身裸体地瘫在睡袋上。

那不是邀请男人来肏,又是甚麽?他们在那样激烈的性战后,仍然还有没完的欲望和足够的精力来肏女人?是被哥哥肏后不得满足的弟弟单独一人,还是兄弟俩一起来强间自己?甚至,难道这真能算是“强间”?也许,他确是不请自来,但是我心里明白,自己真心欢迎他们两个年轻非洲男子中的任何一个。

他究竟是攻击型的木韦斯,想要发泄又起的欲望?还是挨肏的木帕勒,想要找回他哥哥刚才在他屁眼里得到的满足?到底是谁,又有甚麽关系?现在我已然完全清醒。

我知道,如果他试图把他的大黑鸡巴塞进我依然水淋淋的小屄,我一定会搂住他不放,要他继续到我完全满意。

我完全放松。

把手挪到下面,盖在那只在我肚皮梭巡的大手上,要把它拉到我的乳房。

入侵者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翻到我身上,膝盖挤进我两腿之间。

我劈开双腿,给他留出地方。

眼看一双黑色的大手从我肚皮上摸过,一寸一寸地上移,最后扣住两个鼓胀的乳房,我的心房激动得颤抖。

身下的小屄内因为渴望,被欲望刺激得抽搐。

我告诉自己,等待——很快,他那坚硬的非洲肉棒便会连根刺入我的小穴。

不料,我得到的是他的舌头,沿着我泛滥而期待的肉缝舔舐。

他伸在头顶的大手揉捏我的乳头,弄得我舒服地叹息。

当他再次把舌头伸进我张开的肉缝,用嘴唇含住早已充血勃起的肉荳儿吸食时,不可抑制的狂潮在我体内爆发。

我用双腿把男孩的头紧紧夹住,强制固定在我大腿中间,继续它妙不可言的工作。

其实,他丝毫没有想要离开。

一当我从惊心动魄的高潮中恢复,两只黑色的大手和代替大黑鸡巴——但丝毫不逊于它——的灵舌,便立即开始又一轮的攻击。

很快就将我推向又一个高潮。

在这样三次之后,我只记得自己还在因为极度的狂喜不停地大呼小叫。

到底非洲男孩让我泄了几次?不得而知。

我一定是因为进入了天堂而昏阙。

再度醒来时,我的情人已经离去。

破晓的晨曦正在向美丽的小鸟致意。

各种不知名的鸟儿开始了又一天的工作,喋喋不休地啼鸣。

清风徐徐、树叶婆娑,树林恢复了生机。

绿草边上潺潺的流水,在日光下看来比昨天傍晚更加晶莹美丽。

伸了一个懒腰后,仅仅思考了不到一秒钟,我泰然自若地裸体走出帐篷。

木韦斯正在搅动篝火的余烬,准备起火做饭。

见我一反昨日的拘谨公然不挂一丝,朝我咧嘴笑笑便又埋头与灰烬战斗。

我满不在乎地从他身边经过,大步朝向小溪,把自己浸入水中。

清澈的凉水涤去了我身上的汗迹和阴部的秽液,也驱除了残存的睡意。

回到帐篷找到浴巾,我站在帐外擦干身子。

木帕勒从丛林中现身,双手捧着一个用一片大树叶裹成的小包。

见我赤裸着身子,他双眼放光一派钦慕之色。

把树叶包放在地上打开,里面是他刚从林中采集的坚果和浆果。

我的双眼对水果并不在意,而是盯着在他胯下摇晃的黑色阳具。

木帕勒的阴茎比他哥哥伟长;而木韦斯的则比弟弟粗壮。

木帕勒知道我的眼珠一直跟着他肉茎转,但是他并没有勃起。

我无法判断昨晚究竟是他们中哪一个钻进我的帐篷同我造爱。

他的做法让我大为惊奇——给予我如此强烈的欢愉,却不取回报、寻求自身的满足。

也许,他这样做是经过精心的计算;我几乎可以肯定,经过昨夜的欢愉,自己对他们两个年轻男人的欲望一直在剧烈地增强。

我亟不可待,期盼下一个夜晚将会把我们三人聚在一起。

我开始穿衣打扮。

木韦斯从火堆边站起,走过来观看我的乳罩。

他主动要求替我扣上后背的松紧带。

一个一丝不挂的非洲黑人贴在自己背后的感觉,激起我强烈的欲火,让我几乎不能平稳地站在他前面。

在套上短裤时,木韦斯握住我手臂帮我站稳。

在我穿上上衣后,木帕勒跑过来帮我扣上衣服的扣子。

穿戴完了,我尽力调整自己,试图平息剧烈的心跳、力求减缓急速的呼吸。

我们把木帕勒找来的大树叶当早餐桌,围着它席地而坐。

木韦斯在篝火余烬的中央放置了一块平滑的石板。

他在烧热的石板上打上几个小小的鸟蛋,烤熟之后把它们一个个地铲起放到树叶上吃。

吃完鸟蛋和水果,大家到小溪边上捧起清冽的流水把早餐送下。

看见我的非裔向导蹬上他们的裤头儿,我心中不免产生一丝遗憾。

他们利落地把帐篷拆卸打包,我们一行很快又再次上路。

在路上,我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木韦斯身上。

看他快步行进时,发达的肌肉在他棕色的皮肤下协调的舞蹈。

头顶旅行包,肩颈的斜方肌绷紧不动。

但腰背的肌肉则随脚步和手臂的运动而扭动。

结实的臀部被短裤裹住,行进间两个屁股蛋儿轮流把卡其布撑园。

我心里好奇,他前面的部分是什么样子?那条黑鸡巴不能自由摇晃,困在裤头儿里可会好受?中午时分,一行停下做暂短休息。

吃水果当午餐。

三人成排坐在地上,斜靠着一根横倒的大树。

我坐在两个向导之间,紧靠着他们热情的身体。

两边的肩膀和大腿同年轻英俊的黑人男子结实而有弹性的棕色肌肤摩挲拥挤。

他们有力的大手轻易就将坚果的硬壳捏碎。

剔出核仁,两人轮流把它们喂进我口里。

我们继续向前。

前后两个向导不时用他们土着的语言简短交谈,走在中间、好奇的我很想知道他们在讲甚麽。

当太阳又落到树梢时,我们再次偏离正路踏上一条极不明显的小径走进树林。

我想,我们大约又走了四分之一英里才来到一块比昨天大得多的空地。

在那儿,有一栋四周没有墙而只有一个草顶的小建筑物。

在那个茅棚内,有一个深色皮肤的灰发老妇坐在地上。

一名赤身的年轻非洲妇女出来迎接我们。

她怀着抱着一个正在含着她乳房吃奶的小婴儿。

在两个向导放下我的行李并逐一热情地同她拥抱问候之后,才来向我介绍。

年轻妇人名叫阿维菈。

我假设她是两个年轻男子中某一个的妻子。

但是我无从判断丈夫究竟是哪一个?因为两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可说是没有区别,眼中的爱欲、拥抱的激情、亲吻的放任,同样都像久别的亲人。

完成了今天一天的文明使命,两个非洲大男孩立即剥去束缚在下身的短裤,把它们扔到自己家的屋角。

怀着新燃起的热情,瞧着他俩诱人的裸体,我在脑中描绘种种色情的画面,猜想今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儿。

两个赤身青年从茅棚旁边拿起两把带金属尖的梭镖,离开自家进入丛林为我们的晚餐出猎。

我正在为如何度过男人回来之前这段时间发愁,阿维菈走过来提起我的一个旅行包。

我也提着另一个,跟她走进里面。

她示意我把包放下,我们把它们放在看来是睡觉用的草荐旁边。

然后,非洲女孩将她的婴儿放进老妇人身旁的“摇篮”——一个用草绳编织的小吊床。

妇人坐在那里,手里不停地编织。

用草绳制成某种特殊的草篮。

阿维菈过来拉住我的手,带我离家进入树林。

首先听到的是流水声,再走不远便看见了溪流。

我们来到青草茂密的岸边,溪水看起来清澈洁净。

大概它的源头就在不远的群山中。

两天旅行中,我不时看见远处的山峦。

阿维菈松开拉住我的手步入小溪。

她转身面向我朝我招手,要我下来。

而后就开始洗涤自己的身体。

她特别细心地清洗阴部,我猜她大约也是急切期地待今夜丈夫的抚爱。

对即将到来的夜晚的期盼十分诱人。

再加以经过昨晚的经历,我已经完全失去在生人面前脱掉衣服的羞耻感。

我坐下来脱掉靴子和袜子,然后站起蜕去短裤和上衣。

接下来是乳罩和小内裤。

清除干净后,赤身裸体地走进清凉的溪水,站在阿维菈旁边。

出乎意料,阿维菈立即转身帮我洗擦。

她的小手温柔地摩擦我全身。

我也马上回报,欣赏她深色皮肤的滑嫩和里面肌肉的弹性。

我们的手在对方的乳房上游走,把四个乳头刺激得全都坚硬挺立。

自然而然地跟着感觉走,两人由相对而立变成相互拥抱,有经验的手指老练地摸到对方阴部的裂缝。

一个人的手若沿着对方肉缝爱抚;另一个的手一定也在挑逗前者的阴唇。

另一个人如果揉捏对方的阴蒂,前者必定回以同等的对待。

很快,我们就把对方推到顶峰。

欢乐的浪潮是如此激烈,我们两人颤抖不能自己。

双双拥着软倒在清凉的溪水里。

对我来说,这是一次极不平常的经历。

虽然阿维菈的身体像经典的裸体雕塑一样美丽让我赞美不已,但是我从来没有把她想做性爱的对象。

我能不想象,在我家乡能够遇到像她那样的人。

即便由于不可知的原因,真遇上了,我也怀疑我们能够像今天在小溪中那样走到一起。

但是,阿维菈和我之间由相互友善和游戏似的洗涤,发展到的相互倾心恋爱,似乎是无庸怀疑的自然结果。

我意识到,同阿维菈之间关系能够发展到这种亲密程度,前提是我对裸身的宽容。

这是这两天我从两个非洲向导那里感染到的。

是它打开这些前所未有的经历的大门。

对向导一家——他两兄弟之间或者他俩跟阿维菈之间——的行为方式不再疑惑。

我正在习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用清水洗净身上的汗液和阴部的分泌物,阿维菈和我起身上岸。

她拾起我的所有衣物,带头往住家所在的林间空地方向行进。

我跟在后面,同这个我刚结识的特殊家庭的每个成员一样,十分舒适地完全裸体。

林中的地面很是松软。

枯枝和落叶在脚下噼啪作响。

但是我没有丝毫不适。

作为一个在农场长大的赤脚“假小子”,我的脚板足以应付这林中小路。

阿维菈将我的衣物放在行李旁边。

拿起一个篮子,带领我去种着多种菜蔬的农作区。

他用一个削尖的棍子往土地上戳,从中挖出一块好像是甘薯一类块茎。

而后,她把棍子给我,指着一处让我挖。

我也找到一块甘薯,挖出放在蓝中。

这个成就让我十分鼓舞。

我们又摘下几个某种不认识的小南瓜。

还有我以为是青豆或豌豆的豆类。

两人把篮子抬到溪边,听任流水冲刷草篮。

我们则逐一将瓜菜洗净。

回到棚屋将收获交给老妇人时,木韦斯和木帕勒已经回来。

两个年轻男人正在专心致志地为捕获的一只小动物剥皮。

阿维菈从吊床上抱起婴儿。

我们两个女人坐在草荐上休息,阿维菈同时给她儿子喂奶。

喂饱后,她把宝贝儿子递给我。

利用手势加语音,我弄清她儿子的名字叫梭罗。

我抱紧这个小小的棕色肉体,感到他的小手正在摸我乳房。

过了一会儿,他的小嘴开始含住奶头吸。

我自然没有乳汁,不过他似乎只以咬我乳头为满足。

我大吃一惊,因为小婴儿的动作竟然激起我强烈的性欲。

阿维菈看见,紧靠在我旁边搂住我脖子。

下垂的前臂,正好搭在那只空着的乳房上。

她的面颊贴在我脸上,动情地摩挲。

我腾出手来把她的手按住,紧紧压在我乳房上。

这种自然的恋情,再次把我们之间的相互爱抚推向高潮。

恍惚中,我不由对这个刚见面不过几小时的不平常的女人感到钦佩。

她全心地接纳一个从不认识的异族女人来到自己家里,没有丝毫嫉妒的影子。

虽然,来人显然极为可能会夺去——至少也会分享她的男人。

想到这里,尽管情欲高涨不能自持,但是我的内心却是一派祥和。

过了一会,阿维菈把小孩留给我自己去帮老妇人准备晚饭。

两个男人进来和我们一起坐在草荐上。

他们接过小孩,捧着他玩耍。

亲他的小脸蛋、逗他的小鸡鸡。

小 ; ;男 ; ;孩叽叽咕咕笑个不停。

你完全无法判定两个男人中谁是男孩的父亲、谁是他叔叔。

像热带雨林中任何一个夜晚,日落之后黑夜就突然降临。

仅有星星点缀夜幕,却不能给大地任何照明。

一家人坐在草荐上,依靠生火烧饭的余烬照明,共享美味的晚餐。

烧烤的兽肉鲜嫩可口。

我帮助采摘的菜蔬被调以不知名的香料,带有清新的异味。

忽明忽暗的余辉照在两男三女的脸上,每个人的嘴和手指都是油迹斑斑。

晚饭后,大家去到溪边把手洗净。

回到茅棚,阿维菈牵着我同她躺在草荐上。

我们相互拥抱融为一体。

面颊相贴,轻柔地爱抚对方的肌肤。

过了一会,阿维菈爬起来转过身子头朝我的脚。

我俩的头相互偎在对方怀中。

我感到她的舌头围着我乳头转圈,舔它敏感的顶端。

极乐呻吟,我用舌头还她同样的快活。

在我俩身旁,木韦斯和木帕勒并排坐在地上饶有兴趣地观看我们两个女人倒头纠缠。

兄弟俩一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另一只手握住对方坚挺的肉棒慢慢上下套弄。

看到浓情处,两人侧过头向着对方,口舌相接热烈亲吻。

阿维菈沿着我身子向前爬。

舌头从乳房舔到肚脐,最后停在阴阜;我也如法炮制,同样回报。

要是换个环境,我绝不敢想象自己能做这样的事。

但现在,我俩的舌头急切地想要找到对方的肉缝。

这好像是自然不过的事。

是我对阿维菈美妙的身体和纯洁的灵魂致意。

是我对她爱恋的纯真表达。

很幸运,我们的舌头都轻易地找到它们想要的东西。

两人的肉缝早已泛滥淋漓。

充血的肉唇半张,等待舌头,或者更好的东西,来爱抚。

探索、舔舐和齿咬,阿维菈和我共同享有稳步上升的激情。

很快我俩就不能忍受。

我感到阿维菈阴道抽搐、全身颤栗,自己的快感也爆发成为极度的兴奋。

我俩一手搂紧对方的腰、一手按住对方的头。

舌头深入到对方的肉穴,共同飞向极乐之巅。

良久,两人才慢慢坠入安详和宁静的休憩。

我轻松地躺在草荐上,甜蜜地回味阿维菈给我的极度喜悦和惊心动魄的高潮。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抽身而去。

代替她柔嫩的裸体的是一尊强健坚硬的躯体——木韦斯的膝盖挤进了我两腿之间。

我不假思索地分开双腿,方便他为所欲为。

木韦斯双手按在我腹股沟上,用拇指分开外阴,埋头对充血肿胀的阴蒂深深一吻。

然后两手撑在我身体两边的草荐上,慢慢朝前爬。

一路上,他像阿维菈一样用舌头舔遍我的身躯。

虽然,他的吻和舌像阿维菈一样再次激起我的情欲;但和女人的温柔不同,木韦斯让我在期待中感到一丝畏惧。

他终于爬到适当的位置,用脚尖和手掌把自己撑起,凌空俯在我身体之上停住。

我看着他温柔的眼睛,它们述说着纯真的爱和热烈的欲。

我看着他鼓起的胸和挺起的腹,它们表现出雄性的美和威慑的力。

最后,我的眼珠落到他腹下直指我阴户的阳具。

它粗长坚硬、昂首挺立,那是我的爱、那是我的魂。

我不能再等待,我现在就要!我伸手搂住他的腰,抬腿将脚后跟勾在他屁股上。

我做好了准备。

欢迎它光临。

木韦斯沉下身体。

热情的嘴唇贴在我脸庞,宽厚的胸膛压住我乳房,坚硬的肉棒刺向我花房。

被阿维菈的爱抚弄得滑润淋漓,半开的阴户为它让路。

我们的眼锁定对方,那是最后的询问、那是坚定的回复。

那是爱。

他缓慢地、沉稳地、坚定而深入地滑进我的肉体。

被阿维菈准备充分的腔道,毫无困难地接纳了异族黑色的巨物。

木韦斯并不停歇,立即开始抽送。

他粗壮的阴茎胀满我下体,引来一股热流荡涤全身。

我几乎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有体念到这种感觉。

在大学最后两年,我同几个男孩有过短暂的肉体之欢。

我们按照网上的指点,探索性爱的奥秘。

着重点,根据网上的说法,是向对方索取自身的欢愉。

从异性的性器官得到无比的满足。

当男孩的阳具在我阴道里冲刺时,我也悬起屁股研磨他的肉棍。

平心而论,我们都曾得到相当的满足,但是最终因为没有灵肉的交流,而抛弃对方另觅新欢。

木韦斯粗大的黑杵刚一插入,我就感到明显的不同。

虽然对这个地处异域、孤立的小家庭只有不到半天的接触,可是我立即感受到她们每个人的爱和对我这个陌生人无保留的接受。

同样,我从内心深处自发地乐于回报他们每个人同等的感情。

在我们旁边,阿维菈取代了木韦斯的位置,和木帕勒搂肩并排而坐。

一手慢慢温柔地玩弄对方的性器。

他俩看着我同木韦斯缠绵,眼中露出衷心的爱慕和赞同。

受不住眼前的刺激,阿维菈转身与木帕勒相对,扶住他双肩慢慢降下屁股,坐到他盘起的大腿上。

她双腿缠住他的腰,渴望的小穴轻易地吞没了木帕勒挺立的肉柱。

但她只是静静地坐着,体念心爱的男人填满自己空虚的美感。

阿维菈并不套弄,她知道木帕勒现在需要保持精力。

他的肉枪马上就会有别的用场。

阿维菈收紧肌肉裹住自己小穴里的棍儿,慢慢给它按摩让它保持亢奋,同时享受龟头在子宫颈摩擦的妙处。

木韦斯运动他坚硬的黑阴茎在我肉穴内抽送,刺激阴道内早已被阿维菈弄得十分敏感的神经。

在欲火越烧越旺的时候,我心地深处突然冒出一个惊叹号——这几天正是经期中间的排卵期,而我却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在学校,我一直每天吃避孕药。

但在此偏远的异乡,常用药物的供应都很困难,哪里去找避孕药?现在,一个不知阴茎套为何物的男人正在跟我造爱,我当然不能期望他会采取任何措施。

可以欣慰的是,在这与世隔绝的僻野,不用担心木韦斯或木帕勒会有性病。

我显然只能听其自然。

如若真有必要,帕墨逖尔医生可以终断任何孕辰。

想通了这一点,所有的后顾之忧都被我抛在脑后。

和我瞻前顾后相反,木韦斯绝对是一往直前。

不仅仅是为了泄欲,木韦斯显然知道小孩是如何造出来的。

按照他的思维,男人肏女人的第一要义便是制造新人。

丛他感情的热切和性交的势态,我只能假定他指望今晚我会受孕。

从木帕勒和阿维菈观看我俩交媾的神态,也可以看出,他们赞同木韦斯的作为、给我俩衷心祝福。

木韦斯用他的黑阴茎技巧地将我逐步引向高潮,他温暖的臂膀牢牢地抱我紧贴他火热的深色身躯,做好播种的准备。

我心灵深处生起一种从来没有的归属感。

我是他的,我要怀上他的孩子。

我的意识伴随官能的快感一并飞向巅峰。

木韦斯奇伟的器官在我体内膨胀增大。

我感到的种子泼潵在我阴道深处。

一波又一波从他的大龟头喷发。

我的阴道痉挛抽搐,子宫口像贪吃的小嘴,把他所赐的琼浆玉液尽情吞下。

经过很久,我才从这次——我相信是——平生最强烈的高潮中漂浮下降,落回实处。

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便是重压在我上面的躯体,那个令我燃烧、使我颤栗、让我无条件地听命于他的黑种男人,正在离我而去。

木韦斯从我身上爬起,从阴道中抽出湿漉漉的肉棒。

我抱住他的手臂从他光滑的肌肤上滑落,曾经被他的巨物填满、充实的肉穴突然空虚。

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袭来,心里失落,万分沮丧。

我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期盼发现哪怕是一小点暗示——我不会被单独一人撂在草荐上。

我看到阿维菈温情脉脉的脸,眼中充满爱意。

就在此刻,木帕勒趴到我身上,把他坚硬长大的阴茎一次全部插进被哥哥精液润滑的肉穴。

他把我抱在怀中,快速地来回冲刺。

先前,阿维菈坐在他肉棍上,搂着他观看木韦斯肏我,已经让他十分兴奋。

抽插没有多少时间便已不能控制。

他全身僵直,挺起坚硬如铁的肉棍,把他的精液射进我子宫同他哥哥播下的种子相混。

至此,事情已经很清楚:我已经正式地被他兄弟两人授精。

我的小孩,像阿维菈的一样,将会有两个父亲。

我爱抚木帕勒温暖光洁的脊背。

皮肤下鼓起的肌肉像小动物在我手指下滚动。

他趴在我身上不动,保持虽已泄精变软但是依然长大的器官在我体内,让我感到充实。

他的鼻尖轻轻拨弄我的鼻头,我们嘴唇相触,享受事后的甜蜜。

木韦斯和阿维菈回来躺在我们两边,把面颊贴在我们脸上。

他们与上下相叠的我俩侧身相拥。

四人搂成一团。

从那时起,我明白我一定会怀上我们的小孩。

他,或者她,会生在这个有两个父亲和两个母亲的、充满爱的集体。

如果说,在那一刻之前我在这茅棚中只是一个过路人;现在,在被兄弟两根鸡巴肏过、接纳双份的种子受孕后,我毫无疑义地属于这里、属于这个世外桃源中的大家庭。

过了不久,泡在我腔道里的肉棍儿再次变硬。

木帕勒和我不慌不忙慢慢地造爱。

当他又一次把种子播撒在我体内时,我和他同时攀上极乐之巅,完成了畅意挥洒的完全交合。

在我们联成一体的肉体松弛之后,木帕勒体贴地抽出软缩的肉具。

我得以又一次接纳他哥哥。

木韦斯粗壮的阳具在我灌满精液的阴道内懒散地抽送。

我们的手在对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舌头在对方的口中热烈地搅动。

木韦斯再次向聚集在我阴道深处的精液池贡献出他的种子。

我十分确定,在这大量的精液中那第一个找到我卵子钻了进去的最勇敢、最活跃的精子,是我的兄弟情人两人共有的。

疲惫不堪,我们分开睡眠。

我躺在阿维菈的臂弯;兄弟俩搂在一起。

我从来没有这样心甘情愿和心满意足。

在这遥远的异乡、远离文明的简单家庭,我找到文明社会所没有的东西——被物质文明所抛弃的人性。

我恍惚觉得那些被我留在脑后有关文明人记忆,兴许仅仅只是一场梦。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斜射进没有墙壁的茅棚,照亮草荐上两对一丝不挂相拥而卧的男女。

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睡在木帕勒的怀里,而阿维菈则搂着木韦斯。

两个女人的大腿夹着男人的阴茎。

木帕勒的龟头正好被我吃进阴道口。

小鸟啼鸣,蜜蜂歌唱,清风徐徐穿过茅棚。

美丽的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们起来一起到小溪洗涤。

四个男女泼水嬉戏,搂抱搓擦湿淋淋的皮肤。

重温昨夜爱抚的滋味。

两个年轻男人自然地勃起,一对阴茎生气勃勃,紫黑的龟头昂扬怒张,黢黑的茎身点缀上晶莹的水珠。

女人的四粒或黑或红的乳头也发硬勃立。

但是,我们只是像天真的儿童无忧无虑地游戏。

末了,一起欢天喜地地离开小溪。

回到遮身处,我们吃食。

完了,各人做自己的工作。

阿维菈和我去到耕作区照料种植菜蔬。

下午,木帕勒来看我们。

他把我摁在两笼南瓜地之间松软的土地上,操起双腿扛在肩上,跪在地上悠闲地肏我。

我从来没有在白天做过爱。

更不曾想象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事。

躺在松软的土地上无比暇意地看着上身微曲的爱人,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挺动,我心里充满爱意。

阴道内逐渐增加的润液,方便木帕勒加大冲击。

我们慢慢升温,直到享尽性爱之美,才一同到达巅峰。

晚上,阿维菈和我温柔地做爱,同时观看木韦斯对他弟弟表示恋情。

第二天,阿维菈和我到林中采集坚果,木韦斯跑来对我再次播种。

日子甜蜜地流逝。

阿维菈的月事来了。

她毫不尴尬,照样做她的日课。

经血从肉缝渗出流到大腿内侧,过一阵便要去小溪清洗一次。

来非洲之前,我曾读到说非洲部落中普遍认为女人的月经是不洁之物。

在这里,我没有看见丝毫“学者”们言之凿凿的迷信迹象。

日子汇集成星期,我知道我已经错过了经期。

在我的子宫内,我们的爱情结晶正在成长。

我感到无可估量的幸福。

日子长了,我学会一些我们家庭的语言,足以应付日常生活。

我习惯了这个与世隔绝、自给自足的生活规律。

在我们的男人外出打猎或捕鱼时,阿维菈和我便去照料菜园或者去林中采集。

树林里有多不胜数的水果、坚果和浆果。

我甚至学会了识别可食的根块和蘑菇。

我们把收集到的东西带回营地。

然后协助年迈的祖母准备饭食。

阿维菈和我共同照料小孩。

在把婴儿喂饱后,她就把他交给我,去做她日常的家务。

吃够了母奶的梭罗,以玩耍我没奶的乳房为乐。

小家伙捏我的乳房、咬我的乳头,总是引起我性兴奋。

我有点心虚。

等他睡着了被放进小吊床里,我便哄阿维菈同我到睡觉的草荐休息。

我俩楼住对方热情奔放地做爱。

茅棚另一边,离我们不已,老婆婆坐着一边切菜一边摇晃小孩的吊床。

到傍晚,通常晚饭还没有完,当天晚上如何配对就已经决定。

饭桌上会心地交换眼色或者心照不宣地触摸,往往就是同意邀请的信号。

晚饭后,四个年轻男女把收拾残羹和照顾婴儿的责任留给祖母。

洗漱后,匆匆隐退睡觉的草垫。

吃饭时双方属意的一对牵手在先,剩下的两人组成一对在后,双双在草荐上并排躺下,开始做爱。

首先定情当夜的一对,在饭桌上已经挑起情欲,到了草荐上自然是干柴烈火不可收拾;挑剩下的一对,在她们旁边做爱的热情和快乐也丝毫不输于前者。

对我们说来,两对人的搭配是同等的欢愉。

它的组合方式所索性而为,夜夜不同。

有时候,在同一夜,我们也会在第一次高潮之后交换伴侣。

我们两男两女,就好像木轮车那两个轮子的一半。

无论怎样组合,两个轮子都能平稳地运转。

莫约又过了两个月,一天傍晚,木韦斯打猎回来递给我一封信。

我的心一下停止了跳动——我尽量避免去想的另一半世界追来了。

信自然是帕墨逖尔医生写的。

他说,知道我很安全,很是宽心。

毫无疑问我一定是无比的幸福。

他说,整个世界都会羡慕我所得到的满足,他为打搅了我的生活而抱歉。

当我未能如期到达时,他派出了一个信使去找我。

结果知道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

他立即同他的上司联系,要求另派新人来代替我。

可惜,没有人愿意来这偏远的蛮荒之地。

帕墨逖尔医生写道,他的医疗所急需人手。

如果我去他那儿,工作是十分繁重,而且每天工作时间很长。

倘若我们无力帮助每一个来到医疗所求诊的病人,扪心自问我们无疑会感觉遗憾。

同样,我们会衷心自豪,因为我们的努力拯救了生命。

他写道,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绝不会想来打搅我的幸福生活。

最后,他说,他为我的灵魂祈祷,上帝保佑。

读完医生的信,我无比震惊。

我想,自己就像嘲笑传教士的老笑话说的那样:我本来是志愿到非洲做好事。

结果却是做得比我梦想的还要好。

我远离了尘世的繁华喧嚣和物质诱惑。

找到了我的非洲“香格里拉”,渐渐融入一种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

得到从来没有的精神充沛和生理满足。

【译注:有关于传教士的笑话很多。

最接近女主角情况的一个是说:一个传教士到野蛮人部落传教。

教化土着本来是为上帝“行善”。

结果他却上了野蛮人的床。

用“传教士”姿势向土着女人传种。

干了不敢梦想的“善行”。

】不过,帕墨逖尔医生触到我的痛处,我的负罪感。

我来非洲的本意是拯救生命。

我有这样的能力,我有这种义务。

那天傍晚,我同我的三个情人坐在一起,告诉他们我必须要做的事。

晚上,我们四个挤成一堆。

两个男人把我夹在中间,剩下阿维菈用手轮流刺激我们的敏感部位。

第二天早上,早饭后,我拥抱年老的婆婆、亲吻小梭罗,与阿维菈依依不舍地搂抱了大约五分钟。

我向她承诺,在我生我们的小孩时一定回来。

然后,我重新穿上不习惯的衣服。

由木韦斯和木帕勒陪同,去帕墨逖尔的医务所。

帕墨逖尔热烈欢迎我的到来,并马上分配我工作。

医疗站忙的不可开交。

成排的房间挤满病人,简陋的手术室很少空闲。

我们清早起床,工作中乘空吃饭,直到深夜。

只有腹中的胎儿不时让我回忆起我的香格里拉和留在香格里拉的爱。

我想念我的情人。

经过一段时间,胎儿成长明显地表现在我身上。

帕墨逖尔医生坚持要我在下午抽空小睡。

一天,我惊喜地看到我的全家。

木韦斯、木帕勒和阿维菈抱着小梭罗,在队列中等候给婴儿注射疫苗。

他们像大多数排队的人一样,全都一丝不挂。

轮到他们时,我激动的不能控制手的颤抖。

勉强拿起一根干净的一次性针头装在注射器上,在小梭罗的光屁股上打了一针。

放下注射器,我回过身来看我的男人。

从来到医务站,我们就没完没了地整天忙碌。

我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木韦斯向我伸出双臂,我倒向其中,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宿舍自己的小床上。

我的家人都围在床边。

一定是他们按帕墨逖尔医生的吩咐,把我抱回宿舍的。

阿维菈埋头把耳朵贴在我圆圆的肚子上,听腹中胎儿的心音。

看到我醒来,对我鼓励地微笑。

我伸手按住她的头,两手轻轻拨弄她的头发。

阿维菈挤上小床,把头枕在我胸脯。

她紧搂着我,面颊在上面摩挲。

我已有八个多月的身孕。

我告诉帕墨逖尔医生,我想回去,分娩时同我家人在一起。

医生同意。

并宽慰我说,老祖母是很有经验的接生婆。

木韦斯和木帕勒都是由她接生。

如果没有意料之外的难产,有她照料,我在家生产没有问题。

生产后,我应该留在家里,直到完全恢复再回来。

帕墨逖尔医生告诉我,他早已做好我会回家生产的准备。

已经安排好,请一个非洲大学的学生来帮忙,做三个月的见习护士。

他希望,在我和我的小孩都足够强健时,我会回到自己的岗位。

我肯定地回答他说,我明白自己的责任。

我会带着婴儿回来,一边工作一边照料小孩。

但是,医疗所必须让我经常有同家人团聚的机会。

帕墨逖尔医生表示理解,并祝我好运。

趁我的家人都在,我在宿舍里脱掉护士制服。

把它和我的其他物品尽数装进我的旅行包,存放在房间里。

把医务所和护士生活留在身后。

裸身赤脚,我同我的家人一道,步行走回我生活的另一半。

按惯例,木韦斯在前带路,木帕勒在后保护。

阿维菈让我抱着梭罗走起始的一段路程。

到达我们的家园,我首先向老婆婆问好。

她贴在我肚子上听诊后,喜笑颜开地对我保证一切正常。

当天傍晚,阿维菈领我去她的睡垫。

我们搂抱亲吻,动情的爱抚。

她引导我趴在她两腿之间。

明白她的心意,我用舌头给她想要的快乐。

在她颤抖地泄了我一嘴后,木韦斯轻轻拍我的肩催促我让开。

他趴到阿维菈身上,屁股一沉,催动黑色的肉棒连根插进阿维菈被我准备充分的肉洞。

木帕勒过来坐在我旁边。

我们相互玩弄对方的性器,一边热心地观看木韦斯和阿维菈做爱。

想起刚来的第一天晚上,是阿维菈在同一个草荐上用她的舌头把我准备好去接纳木韦斯两兄弟的巨物。

我突然明白,他们三人是特意等我回来,才为阿维菈进行这次隆重的受孕大典。

木韦斯完成播种之后,立即认位。

抽出仍然坚挺、湿漉漉的阳具。

木帕勒取代哥哥,插进他被我一直保持在蓄势待发状态的伟长肉棍。

很快,木帕勒也把他的种子同哥哥的加到一起。

被阿维菈吸进子宫。

我确信,阿维菈的第二个孩子正在经由这次典礼造出。

一个新的生命将在我们家庭诞生。

他或她会得到四个父母和两个兄长的爱。

我明白,虽然我会时不时地离开我们可爱的家庭,去帕墨逖尔医生的医疗站工作,但是我终究会回到这里。

我会在这里,我的非洲香格里拉,看着我们儿女——现有的和将有的——茁壮成长。

将来有一天,阿维菈和我会成为祖母。

照料我们的儿儿女女像我们今天一样造出的下一代。

我满怀信心:直到我们生命的终结,我们都会相互相爱。

爱阿维菈、爱我的两个丈夫,同时也被他们所爱。

我们四人的做爱组合,会发展出更多新颖的变化,为这里原始美丽的大自然增添无限的风采。

(完)字节:30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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