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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没有任何的不適,我跪伏在主人的身前。

这是我所期待和喜爱的,我的身体赤裸著,我的乳房袒露著,但是,在我的颈部戴著主人给我套上的项圈,那项圈是由黑色的真皮所作,同我白色的肌肤相衬,显得色彩的搭配非常的完美。

一条铁链,自然的从项圈上垂下,每当我动作的时候,都发出悦耳的声音。

西边的墙上,有著一面硕大的镜子,我扭过头去,看到镜中的主人是那样的性感,是那样的柔情。

主人穿著睡衣,端坐在椅子上,仿佛一尊塑像一般。

主人的目光注视著赤裸的我,那目光,透露著深情,透露著爱意。

主人的双手,骨骼舒展,非常的俊美,正抚慰著我的秀髮,並不时的扭动我的头颅,以亲吻著主人那暴露在睡衣下摆外的阳物。

作为深爱多年的情侣,主人对我从来都是怜爱无比的,而我也是深深的爱著我的主人的。

主人就是我的生命,就是我的太阳,就是我永远追隨和侍奉的爱人。

我收回我的目光,主人的阳物坚硬的高挺著,有如一尊勃起的冲天玉柱。

我的舌尖轻轻的舔嗜著,並不时的用我的嘴唇吸润著,我能感受到主人阳物的温度,同样的,我也能感受到主人的欢愉。

品位著主人的体香,我的心里也是非常的高兴。

隨著主人阳物的抖动,我也加快了我吸润的速度,我的头不断的抖动著,那牵连著项圈的铁链也“哗啦、哗啦”的响著,仿佛是我们欢快交合的乐曲。

主人推开了我的头,將阳物从我的口中抽出,我仍恋恋不捨的追隨著,追隨著那让我魂牵梦绕的物件。

主人笑了,说:

“小宝贝,你的下边也急了吧,我也该让你痛快、痛快了。”

主人牵著我项圈上的铁链,將我拉到那面镜子前,让我的脸对著那面镜子。

我双手伏在地上,象一条狗一样的撅著白皙的屁股。

这时,我的阴部已经潮湿的厉害,两片肥厚的阴唇一颤一颤的,正等待著被侵入,等待著被我的主人侵入。

主人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牵著锁住我的铁链,一只手在我那潮湿的阴部抚摩著。

我不由的呻吟了起来,那么一种麻酥的感觉令我难以抑制性的衝动,我仿佛感到自己行走在云雾中,飘然欲仙,这是我的幸福时光。

主人的手仍有节制的运动著,在我那刮的白皙的阴部运动著,主人说:

“这刚刮过的阴毛,怎么又漏了出来?”

我呻吟著,摇动著屁股,那情形,真的仿佛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企求著:

“主人,请进入我的体內,我想和你合为一体。”

主人看到我急迫的神態,也笑了,將手从我的阴部抽出,轻轻的在我的屁股上拍打了几下,仿佛欲决的堤坝又被洪水衝击一样,我体內受虐的因数再次的提升我的性欲的快感,我呻吟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主人的阳物也坚挺异常,轻车熟路般的抵进我的阴部,而这时,我的阴部有规律的启合著,以接纳主人的进入。

当主人的阳物完全的进入我的潮湿粘滑的下体时,我感到充实,不光是我的身体感到充实,同时,我的精神也感到充实。

主人鬆开了手中的铁链,双手伏在我的胯部,仿佛一个將军一样,而我就是將军所驱使的战马。

铁链从我的颈部滑下,隨著主人的进入和抽动,那阵阵的快感仿佛惊涛一样从我的体內不断的涌出,我大声的呻吟著,使劲的摇晃著头颅,那铁链也隨著我的摇晃而抖动。

我偏过头去,將铁链含在了口中,以抑制我的呻吟——主人在我的身后剧烈的抽动著,我的阴部承受著主人不断的衝击。

这个衝击,是一种爱,是一种人性的真諦。我喜欢这种衝击,就如同我喜欢爱一样。

甚至於我希望这种衝击、这种爱,可以延续我的一生,永不终止——(2)依偎在主人的怀里,我感到幸福和塌实,感到有一种归属的自在。

主人的肩膀宽阔而富有弹性,是標准的男人的肩膀,它隱含著力量和温暖。

而我的肌体柔弱无骨,光洁若玉,经常的被主人形容为一条性感的美人鱼。

主人的双臂搂抱著我,用他的话来说,叫作“抱得美人归”。

臥室里的灯光氤氳而祥和,那组合的音响中,正试有试无的放著清缓的音乐。

当我和主人都双双的达到高潮,摊在地上的时候,我最喜欢听到的就是主人喃喃的话语:

“昭,我的小昭,我爱你”。

那是主人发自肺腑的声音,是绝对的没有掺假的表露。

而我,只能机诫的回答:

“主人,我也爱你,我愿永远作你的奴隶。”

盥洗过后,主人將我牵到了床上,解开了栓系在我项圈上的铁链。

我看了看主人下体那已经耷拉下去了的阳物,用手轻轻的抚摩著,说:

“主人,还要把我捆起来吗?”

主人低头亲吻了我一下,说:

“你说哪?”

我跪坐在主人的面前,將双手倒背在身后,说:

“主人,请將奴隶捆绑起来吧。”

主人从床上的枕头旁边,抽出了一根红色的绳索,看到那绳索,我的下体就有了一种发热的感觉,仿佛那绳索就是我身体的一个部分。

主人將绳索从我的项圈后边的铁环中穿过,然后在我的上臂处,缠绕了两圈,打了个节后,拉到了前边,开始捆缚我娇小的乳房。

在绳索的捆扎下,我的乳房开始挺起,有如两个隆起的山包。

我低头看著,我的脸也开始发烫了,我能感觉的到,我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將我的乳房捆缚好了以后,主人即將剩余的绳子拉到背后节好,而没有捆绑我的两只前臂和手腕。

这是我的主人多次捆绑我后作的一种改进,这样,我的双手就还有著些许的自由,能尽可能的保持身体的平衡,况且,这样捆绑的话,经过一夜的睡眠,我的手臂也不会因为血液的不迴圈,而变的麻木。

在捆缚我的过程中,我能感觉到主人的亢奋,主人的阳物也开始坚挺起来,並不时的摩擦到我的身体上。

同时,我的身体也有了感觉,我眯缝著眼睛,口中轻轻的呻吟著,尽情的体味著被虐待的滋味。

隨著“哗啦、哗啦”的铁链的撞击声,我知道,主人已经將我每晚必须佩带的脚镣拿了出来,那是一副不銹钢的脚镣,有九斤多重。

主人的手捉住了我跪伏的脚腕,我能感觉到镣箍套到我肌肤上的凉爽,隨著“喀噠”的声响,脚镣戴到了我的脚腕上,接著,是另一只——主人仰躺在床铺上,笑眯眯的望著我,望著我这个被捆绑著,戴著脚镣的奴隶,那勃起的阳物也高傲的挺立著。

我挪动跪著的双膝,拖动著脚上的脚镣,凑到主人的身前,弯下身,將我的小口凑到主人的阳物上,慢慢的润吸著,仿佛那就是我这个奴隶的美食。

主人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著,不时的发出一两下呻吟的声音,我更加卖力的侍奉著,这是我,一个奴隶的职责。

我知道,主人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而同样的,我的幸福也是主人的幸福。

主人愉悦的享受著,阳物在我的挑逗下也逐渐的变大,变粗。

我偷眼看去,这时的主人全然没有了主人的尊严,仿佛一个初涉爱河的新生。

我笑了,想和我的主人开一个玩笑。

我收回舔弄著主人阳物的舌头,用我的两排牙齿在主人的阳物上轻轻的摩擦几下——(3)隨著我牙齿的磨合,仰躺在床上享受的主人夸张的叫了起来。

我抬起头,有些幸灾乐祸的问到:

“怎么了,主人,你叫唤什么?”

主人伸出了手,捏住我小巧的鼻子,说:

“你想谋杀亲夫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极力的想挣脱主人捏住我鼻子的手,说:

“奴隶不敢了,奴隶不是有意的,请主人责罚。”

“好吧。”

主人说:

“那你说说,谋杀亲夫,將怎么定罪——”我的脑子转了转,说:

“依古代的律法,谋杀亲夫,將被判骑木驴游街示众,凌迟处死。”

主人使劲的捏著我的鼻子,恶狠狠的说:

“那你说,我將会怎么责罚你哪?”

看主人的神態,我不由的想笑,只是鼻子被主人捏得酸酸的,哪里还笑得出来。

我仰著脸说:

“奴隶確实不是有意的,请主人原谅,如是主人想责罚的话,还请主人爱我,用你的阳物,使劲的侵犯奴隶的下体。”

主人笑了,鬆开了捏著我鼻子的手,说:

“不羞,刚被插过,就还想。”

我伏在主人的身上,用没有被捆住的手,握著主人那坚挺的阳物,说:

“不吗,不吗,奴隶就想,天天想,时时想,想著主人的大鸟插我。”

其实,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的不適。主人就是我的最爱,而我就是主人的宠物,在主人和我的交往中,我们抛弃了任何的虚伪、任何的假面,我们沈浸在爱的游戏中,我们乐此不疲,心心相印。

主人说: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谋杀亲夫,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本主人就判你扮作母狗一天,以敬效尤。”

我依偎在主人的怀里,摇晃著身子撒娇,说:

“奴隶接受主人的责罚,但是,今天晚上我想和主人睡在一起。明天,我再扮作主人的母狗,可以吗?”

主人摇了摇头,对我的撒娇感到无可奈何,伸手將我揽在了怀里,说:

“好吧,好吧。我今天就搂著我的小奴隶睡。”

看到主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的心里非常的高兴,今天晚上又可以在主人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入睡了,而不必象母狗一样拖带著铁链,倦曲在地下室或者主人的脚边。

我伏在主人的胸前,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著主人的胸部,温驯的仿佛一只猫。

我知道,主人同样的喜欢我这样的舔嗜的。

果然,主人搂抱我的胳膊將我搂抱的更紧了,我抬动一下戴著脚镣的双腿,將主人的阳物夹在我的阴部。

我喜欢这样的一种姿態,在我的意识里,好象主人的那件阳物本来就是我身体的一个部分,只有当它插入或者被我夹紧的时候,我才感到充实,感到愉悦。

主人的手轻轻的拍打著我的后背,那怜爱的情形令我感动。

我在主人的怀里享受著幸福,同时,在我的心里,我也在暗暗的发誓,我一定要听主人的话,作一个好的奴隶。

不论主人让我干什么,作什么,我都要去作,我要让主人高兴,让主人爱我。

想到主人明天將要对我的责罚,我的脸有些发红,同时,在我的心里,也有著一种期待。

因为,我知道,主人每一次对我的责罚,都会更加的爱我一分。

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不能站立,只能象狗一样的起居,想到自己的项圈和乳头上將挂上叮噹作响的铃鐺,尤其是想到自己的肛门里將插上真正的狗的尾巴,我的下体又渐渐的湿了——主人和奴隶(4)当我醒来的时候,主人已经起床了,我的旁边空荡荡的,只留下主人的体味。

我用没有捆住的双手,撑住床铺,慢慢的抬起身子,下了床。

兴许是脚镣的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音,惊动了我的主人,主人在厨房里问到:

“小昭,睡醒了吗?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我走到厨房的门口,看到主人已经煎好了鸡蛋、热好了牛奶,摆放在餐桌上。

我连忙说道:

“主人,这些活该奴隶来干的,怎么能劳动主人——”主人用毛巾檫了一下手,走到我的身前,吻了吻我,然后说:

“今天就破一回例吧。”

我笑了,我知道,这一定是主人的诡计。

每一次,主人准备惩罚或者调教我之前,都对待我特別的好,呵护备志,这一次也不例外。

想到昨天晚上主人的话语,想到主人判我做一天母狗的决定,再看看主人现在的表现,我全都明白了。

我斜倚在厨房的木门前,摇晃著我被捆绑住的身体,说:

“还请主人为奴隶解开束缚,待奴隶从卫生间出来,再好好的接受主人的惩罚,作一个乖乖的母狗。”

主人笑了,弯腰一把將我抱了起来,朝卫生间走去,我脚上的不銹钢的脚镣就自然的垂下,那铁链也发出了“哗啦”的声响。

在卫生间间,我挣扎著想从主人的怀抱里下来,谁知主人制止了我的挣扎,而是將我抱在了身前,两只手抄起我的双腿,於是,我就如同一个婴孩一样的被主人抱著了。

我的头倚在主人的胸前,我的脸有些发烫,我能看到我的两条白皙的腿被主人平端的伸出,我能看到我脚上的铁镣晃动著。

“主人,奴隶这样尿不出来——”我羞愧的说。

主人没有说话,抱著我拧开了旁边的水龙头,水哗哗地流淌了出来,那水流的声音激起了我的便意,然后主人又吹起了口哨,轻轻的、柔柔的,仿佛我真的是一个不懂事的婴孩,被大人抱著小便一样。

尿液终於喷涌而出,如同一条银色的水注向前射区,我连忙抬起双腿,防备尿液射到脚镣的铁链之上。

主人的手也向下摸去,摸到了我的阴唇,摸到了我的尿道,痒痒的、酥酥的。

我强忍著,连忙说道:

“主人,不要,脏——”主人的手在我的下体处摸著,说:

“哈哈,怎么会哪?童子的尿,是人间的极品,怎么会脏哪,况且又是你这样的童女,更是圣品。”

我羞孬的晃了晃屁股,对主人说:

“主人,好了,请放奴隶下来吧。”

主人的手继续下摸,碰到了我的菊花蕾,將头凑近我的耳边,轻柔的说:

“这里还没有清理哪。”

我摇了摇头,说:

“奴隶现在不想。”

“那怎么行,一会儿还要扮作母狗,这里要插上尾巴的,现在不清理乾净怎么可以?”

主人的手一边继续的摸著,一边温柔的说。

我將头靠在主人的怀里,闭上了眼睛,说:

“主人,不插尾巴可以吗?”

“不行。”

主人说:

“你谋杀亲夫,本该骑木驴,凌迟处死的。现在本主人法外施恩,你不叩谢,倒还罢了,竟然讲起了条件。再说了,作一条禿尾巴的狗多丑啊——”看到没有通融的余地,我也就没有坚持,反正一客不烦二主,我只能依主人的意见而行了。

排泄完后,主人打开了淋浴装置,我的手臂还是被捆绑著,没有解开。

温暖的水从高空淋下,洒在我的肌肤上,很是舒適。主人细心的为我檫试著,而我就如同玩偶一样,被动的接受著主人的服务,接受著主人的爱意。

这种时刻,是我最幸福的时光,它令我深深的陶醉,陶醉于主人的手、掺和著温水流过我的全身。

主人和奴隶(5)早餐也是主人喂我而吃的,我端坐在餐桌前,脚上锁著不銹钢的脚镣,洁白的双乳和臂膀被红色的绳索捆绑著,高挺的脖子上戴著黑色的项圈,仿佛一个被俘的公主。

而主人,坐在我的旁边,微笑著,很有风度的將早餐送入我的口中。

象极了一个有责任的男人,具体的说,是一个情人、丈夫或者父亲,反正,我心中的男人,就是我主人这样的。

我本能的吞食著主人的喂食,那情形,乖极了。

我知道,主人最喜欢的就是我乖巧的性格,於是,不论在什么时候,我都是一个乖巧的奴隶。

主人看著我微笑,而我也在吞食的间隙,眯缝著眼睛,淫荡的朝主人撒著娇,並不时的伸出舌头,作出亲吻的神態。主人笑了,將牛奶含在口中,凑到我的嘴前,我连忙抬起头,张开了我的小口,接受主人的恩典。

香甜的牛奶流遍我的口腔,紧接著,是主人的舌头探了进来,同我的舌头交接在一起。

幸福的暖流煞时流遍我的全身,只可惜,我的双臂还被捆绑著,不能將我的主人揽在怀里,我只能挺直著身子,用我的双乳摩擦著主人的躯体。

我跪坐在主人的身前,其温顺的就如同一条听话的母狗。

主人怜爱的解开了捆缚住我双臂和乳房的绳索,然后,伸出双手,温柔的抚摩著我肌体上那捆绑后所留下的痕迹,其细心的程度,仿佛抚摩一件精美的玉器。

然后,主人转到我的身后,伏下身子,將我脚上的脚镣也打开了扣著的锁,放在我的旁边。

主人摩挲著我的头髮,问到:

“你真的愿意作二十四小时的母狗,没有怨言吗?”

“是的。”

我回答,

“我愿意作主人的母狗,没有任何的怨言。”

主人说:

“作了母狗,將不再能站立的行走,將不再说人类的语言,你能做到吗?”

我点了点头,说:

“奴隶能做到,奴隶喜欢做母狗,请主人给奴隶装扮。”

主人先吻了吻我,然后拿出了两个小些的铜铃,用红色的丝线,细心的系在了我的两个乳头上。

当主人的手给我的乳头系上铜铃的时候,我的两个乳房就开始发硬、变涨,我的体內,也莫名其妙的兴奋了起来,仿佛我天生就是受虐的本性,而这一切都是我所喜欢和期待的。

紧接著,主人又拿出了两个更大一些的铜铃,我知道,那是系在我脖子上的项圈上的饰物,也就是母狗的標誌。我也知道,当我的项圈上系上了这两个铜铃之后,我的身份就是主人的母狗了,不论我的身体有任何的动作,这两个铜铃都会叮噹的作响,提醒我母狗的身份。

同时我更知道,当我戴上了这代表著母狗身份的铜铃之后,我的身份就由奴隶变成了母狗,我就將不再能站立的行走,不再能说人类的语言。

我將双手伏在地上,伸出我修长的脖子,任由主人將那两个叮噹作响的铜铃挂在了我的项圈之上。

当主人挂好之后,我摇了摇头,於是,那两个铜铃就欢快的响了起来,清脆而悦耳。

主人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说:

“还不谢谢主人的赏赐——”我摇动著屁股,口中“汪、汪——”的叫唤了两下,即使这个轻微的动作,都带动著项圈和乳房上的铜铃叮噹的响著。

主人“哈哈”的笑著,又拿过了拿了两个护膝,分別给我戴在左右腿的膝盖上,我知道,那是主人对我的爱,更是一种保护,这样即使我长时间的跪立、爬行,双膝也不会感到痛苦和不適。那不銹钢的脚镣重又戴在了我的脚腕之上,只是这次不光我的脚上戴著脚镣,我的两个手腕上也被主人锁上了铁链,只不过手腕上的铁链要短的多,也不是多么的沈重。

为著爬行的方便,主人又用一根铁链將手腕上的铁链,同脚镣上的铁链连在了一起。

这样,当我爬行的时候,一抬手也就能扯动著脚上的脚镣前行。

(6)最后,主人才拿出了我最后的饰物,一条真正的狗的尾巴。

只不过这条狗的尾巴,被主人做了加工,前端是一段透明的硅体,其內鏤空,有一个球体,既方便主人的插入,又不会很容易的滑落,况且鏤空的结构,也不妨碍我体內气体的流畅。

硅体的后边才是狗的尾巴,黑色的发泽,毛茸茸的。

看到那个物件,我的心里有著一种的恐惧。

记得刚开始主人给我插上那个狗的尾巴的时候,每一次,我的屁眼都被撑的生疼,火辣辣的,行动也不是多么的自如。

当然了,经过多次的插入后,我的屁眼已经能很方便的接纳它了,但过去的痛苦,还是使我对这个狗的尾巴心有余悸。

主人將尾巴的硅体放入我的空中,让我叨著。

然后,用手摸了摸我因为紧张而收缩和乾枯的菊花蕾,朝上面涂了些甘油,即开始搓揉了起来。

不一会,我的屁眼就在主人的搓揉下放鬆了,主人取下我口中叨著的尾巴,那尾巴上以沾满了我的口液。

主人將它凑到我的肛门口处,很轻鬆和自如的插了进去——当主人將尾巴插入我的屁眼的刹那,我还是习惯性的“啊”了一声,然后,我就觉得我的肛门变的充实,並且开始收缩。

我伏在地上摇动著尾巴向主人表示谢意,同时,项圈和乳头上的铃鐺也响了起来,其淫荡的情形无以覆加。

主人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说:

“好了,现在我们的母狗可以运动了。”

我张开口,

“汪、汪——”的叫了两声,然后,伸开四肢,拖动著手脚上的铁链围著主人转了两圈,那情形,就如同一条真正的宠物犬围著它的主人。

只不过我这个装扮的宠物犬要显得更加辛苦,毕竟手脚上的镣銬要限制我的自由,增加我的负担。

主人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

“好好的体味一下,明天的这个时候,就是你自由的时刻。”

我也抬头看了看,

“汪、汪——”的叫了两声,算是对主人的回应。

主人穿好了衣物,打好领带,瀟洒的有如王子一般,將公事包夹在腋间。

我知道,主人要工作去了,要离开我的视野,我不舍的將头在主人的腿边摩挲著,一付亲昵的姿態。主人拿了一块厚厚的毡垫,放在了书房的电脑桌前,將我牵到了那里,我知道,那里就是我的棲身之所了。

我斜躺在毡垫上,將手脚上的镣銬放好,象极了一头乖巧的母犬,我尽力的斜靠著,以避开屁股上尾巴对毡垫的接触。

主人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放在了我的面前,说:

“你是一只有文化的母狗,我不在的时候,看看书吧,也省得寂寞和想我。”

我“汪、汪”的叫了两声,以回谢主人的关心。

我知道,那是我和主人最喜欢看的李银河女士著的《虐恋亚文化》,其淡雅的封面里,隱含和许多的內容,尤其是后半部分附录的王小波先生翻译的《O的故事》,更是虐恋文学的经典之作。

主人蹲下了身子,吻了吻我的嘴唇后,用手拨弄了一下栓在我乳头上的铃鐺,使它发出了好听的声音后,主人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主人才走出房间——我看到主人的身材消失在门外,我听到主人锁门的声响,先是房门,然后才是钢柵栏一样的防盗门。

现在,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不,是一条狗,一条披挂著铁链和铃鐺的母狗了。

我斜躺在主人放置的毡垫上,手中无目的翻弄著书页,心中怀念著主人——主人是我的中学的同学,也可以说算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了。

记得和主人的结识,也是一段巧合,就如同俗话说的那样:

“鱼找鱼,虾找虾。”

在茫茫的人海中,能得到主人这样的朋友作为终身的伴侣,也是我们的一种幸福。

主人和奴隶(7)上中学的时候,我就对被捆绑和束缚感到了著迷。

那时,我就对电影和书本中的这些镜头和描写有了生理的感应,每每看到其中的镜头,我就感到身体发热,並且有著一种快感。

我有时就幻想著那被捆绑和束缚的就是我,在漆黑的监牢里,在恐怖的刑场上,我戴著镣銬,被监禁著,被押解著——於是,我自觉不自觉的总是喜欢將双手背在后边,仿佛被捆绑著,或者站在校园里的大树下,或者站在操场的旗杆下,尽情的想象著。

我也总是能感到有一双眼睛经常的注视著我,仿佛我心中的秘密已经被他看穿一样。

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我现在的主人,一个既文静又略显粗旷的男人。

当然了,这是许多年后,我们都走上社会,重新结识后才彼此透露的秘密。

仿佛就是上天的安排,才使我和主人彼此的结合,才使我找到了归属,也使主人得到了我这个乖巧的奴隶。

第一次到主人家里的时候,我还是一个靦腆的女孩,那时和主人牵著手走在街上,碰到熟人还会脸红。

在主人的臥室里,我第一次看到一种杂誌,好象是《香港重案》,彩色的封页上就是各种被捆绑的很漂亮的女人。

当时,我的呼吸就变的急促了,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心中的奢望竟然在现实中有真的显现。

主人的手扶在我的肩头,问:

“喜欢吗?”

我没有说话,將书卷在手里,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问题,我根本就不能回答,虽然我的梦中无数次的有过这样的情景,但我一直的认为,那只能是在梦中——主人將我的头轻轻的捧起,一个吻就打跨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我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其温驯的程度,就如同一只小猫。

主人和我一起翻阅著那些彩页,翻阅著那些被捆绑的女人,在我的心里,我是多么的期待那些被捆绑的女人,就是我啊。

但是,当我的主人將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问:

“將你也绑起来,好吗?”

的时候,我还是矜持的摇著头,说:

“不,我害怕。”

主人笑了,说:

“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我说:

“不,我相信。”

主人又问:

“难道你不爱我,或者我不爱你吗?”

我没有说话,转身和主人紧紧的拥抱起来,双唇也贴在了一起,热烈的吻著,那一刻,我的身体发热,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

过了许久,我离开主人的怀抱,在主人的身前曲身跪下,將双臂向后边背去,咬了咬嘴唇,说:

“绑吧,我愿意——”主人也很是激动,他一把將我抱起,先吻了吻我微闭的双眼,然后將我背在后边的双臂拿到前边,用一跟绳索很是小心的將我的双腕捆在了一起,其小心的程度,就如同是捆扎精美的瓷器。

而那,也是我第一次的真正的被捆了起来,我试著活动以下手腕,也没有不適的痛苦,只是往日可以自由的双手被限制住了自由,交叉在一起,被一条绳索所左右——…………“叮零零——”电话的零声將我从回忆中唤了回来,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到十点了。

我从毡垫上欠起身子,拖带著身上的铁链,真的象一条母狗一样的向放置电话的书桌前爬去。

从来电显示的號码,我知道,这是主人的手机——我不敢拿起话筒,我知道,我必须时刻的保持一个母狗的状態,这个状態,不论主人在和不在的时候,都要一个样。

我用鼻尖触动了免提的按键,然后“汪、汪——”的叫了两声。

主人笑了,在电话的那头问:

“是小昭吗?想我了吧?”

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又“汪、汪——”的叫了两声,然后撒娇似的摇晃著脖子,让项圈上挂著的铜铃的声音,传了过去。

主人“哈哈”的笑著,说:

“好了,好了,准许我的小母狗在接电话的时候说话,说,想我了吗?”

蒙主人的恩准,我伏在电话上,说:

“想,想死你了。主人,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

主人说:

“我还有一点工作,马上处理好。对了,你想吃什么,我中午回家的时候,给你捎回去。”

我摇晃著屁股上的尾巴,说:

“我想吃你,我还想吃肯德基——”8放下电话,我舔了舔嘴唇,就摇晃著身子,拖带著手脚上的铁链,又慢慢的爬回了主人给我佈置的狗窝。

在我爬行的过程中,那栓挂在我项圈,和我的两个乳房上的铜铃,

“叮叮噹当”的响著,淫荡而又刺激。

我摇晃著插在我屁眼的狗尾,用戴著铁链的双手,扶弄著我的乳房。

於是,铁链的声响和著铜铃的声响,令我春潮荡漾。

我好想我的主人。

想我的主人爱我,抚摩我,想我的主人用皮鞭抽打我的屁股,想我的主人用他的阳物插入我的阴部。

这时,我的阴部已经湿润了,但是没有主人的许可,我是不能手淫的,这也是主人给我定下的规矩。

即使主人不在的时候,我也不能违反,因为我是一个很乖的女奴、母狗,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能违背主人的话语。

於是,我只能臆想著,臆想著主人那温暖的阳物,正慢慢的插入我的阴部。

而我,也只能在臆想中,达到我的高潮。

——也就是在那一次,在主人的家里,主人將我捆绑起来后,主人第一次佔有了我的身体,使我由一个少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短暂的痛苦过后,男女交合的快感就涌满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它是一种全新的感觉,象风雷、象海浪,使我达到了一种人生新的境界。

后来,我也知道了那也是主人的第一次,象我一样,主人也把他的童贞在那个晚上尽情的释放。

看著被单上殷殷的落红,我的眼泪流了出来,那眼泪,有几分的伤感,更多的是欣慰。

主人看到我流出了眼泪,有点手足无措的想为我解开被捆缚住的双手。

我拒绝了主人的好意,將被捆缚住的双手抱在胸前,仿佛將自己的命运抱在手中。

我將头深深的伏在主人的怀里,幽幽的问到: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今后不会抛弃我吧?”

“怎么会哪?”

主人说:

“我会永远的爱你的,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听著主人的表態,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我眯缝著眼睛,脸贴在主人的胸脯前,我能听到主人的心跳,我能感受到主人的温暖。

我的心里明白,从今以后,我就是有主的人了,仿佛漂泊的小船,被一根绳索,系在了寧静的港湾。

过了片刻,主人说:

“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吧,从今后,我再也不绑你了,我要把你当公主一样的侍奉——”我摇了摇头,仍然將脸伏在主人的胸前,说:

“不吗,我就想让你將我绑著,一生一世,永远的绑在你的跟前。”

主人笑了,有些疑惑的说:

“你真的希望这样吗?”

我郑重的点著头,说:

“是的,当你將我绑起来的时候,我的心里才有了归属的感觉,我就知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私有財产。当你將我绑起来的时候,我所有的自尊、自傲都消失了,我只是你的附属。”

主人將我搂的更紧了,我能感觉的到,主人的阳物变的更粗更硬了,它贴在我的肌肤上,温暖宜人。

我知道,主人的心里一定更爱我了,这种爱,是一种超脱于常人的爱,它是一种昇华,是一种境界。

主人的手扶弄著我的肌肤,扶弄著我赤裸的躯体,令我感受到雨水的滋润。

主人將嘴凑到我的耳边,问:

“昭,听我的话吗?”

我点了点头,说:

“听,我永远的都听。”

“好吧。”

主人说:

“跪在我的面前,好吗。”

我赶紧从主人的身体上起来,必恭必敬的跪在了主人的面前,用捆缚在一起的双手,支撑著地面,那情形令我永生难忘。

主人將手放在了我的头顶,其庄重的情形,就犹如一种仪式,然后,主人说:

“喊我‘主人’,好吗?”

我扭捏了片刻,终於还是喊出了——“主人。”

主人继续的说: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奴隶甚至母狗吗?”

这一次,我没有了扭捏,说:

“我愿意。”

主人又继续的问:

“你愿意被主人,用绳索、铁链捆绑、束缚和监禁吗?”

听到“绳索、铁链、捆绑、束缚、监禁”这样的词,我心里的防线彻底的崩溃了,我用捆绑在一起的双手,抱住了主人的腿,將脸贴了上去,嘴中喃喃的说: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主人永远的束缚和监禁著我,永永远远,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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