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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狄云被万家陷害进了牢狱,戚长发又不知所终后,戚芳被迫留在万府。

一个年轻女子在外无依无靠,自己青梅竹马的师哥突然变成了淫贼,又失去了相依为命的父亲,从前活泼开朗的戚芳就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价闷闷不乐。

早对戚芳垂涎三尺的万圭当然不会错失良机,天天陪戚芳打发苦闷的光阴。

日子一长,终究让万圭遂了心愿,答应将终身托付给他。

于是万府选了个良辰吉日让二人成婚。

婚礼上新娘经不住众人好意和不怀好意的反复劝酒,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女儿红,两颊飞上了两朵红云,呼吸也急促起来,被丫头扶进了洞房。

而新郎万圭则被众宾客团团围住,还在有一杯没一杯地狂饮不止。

此时洞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醉醺醺的男人大呼小叫,东倒西歪地闯进了洞房。

原来当地有闹洞房的习俗。

这几个不是别人,正是万门八弟子中的大弟子鲁坤,二弟子周圻,五弟子卜垣,六弟子吴坎,七弟子冯坦,八弟子沈城。

除了四弟子孙均平时沉默寡言,少与众人交往没有参加外,八弟子(万圭是老三)都齐了。

见里面还有两名丫头,鲁坤把脸一沉道“还不出去?”

二人只好出去。

于是诺大一间洞房就只剩下新娘和几个男人了。

只见新房内红烛高烧,照得如白昼一般;新娘头上蒙着头巾坐在床边。

其实此刻戚芳头脑昏昏沉沉,知道来人不怀好意,怎奈一则身为新娘不好翻脸,二则酒喝过量有心无力,只好任人摆布。

众人团团围住了新娘子,有几个已坐在了床边。

众人见新娘因为练武而生成的异常诱人身段,都不禁色心大炽,虽然是师父的儿媳,万圭平素又霸道惯了,但这几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加之法不择众,闹洞房又是当地习俗不好深究,故众人今晚均是色胆包天。

大弟子鲁坤年纪最大资历最深,这拔头筹的事理应由他来做。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扯下了新娘的红头盖。

大概由于红布掩了一天的缘故,霎时一股处女特有的幽香扑面而来,分外浓郁,直是芬芳醉人,只见新娘子满面娇羞,一张俏脸儿似桃花似的艳丽无比,红裙下丰满的身躯曲线凹凸有致,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吐气如兰,把几个色中饿鬼竟看得痴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好几个已发现下体蠢蠢欲动,有的竟已高高昂起。

还是鲁坤首先发难,他粗鲁地一把抓住新娘丰满的胸部,由于新娘胸部又大又柔软,那十根又粗又黑的手指竟已深深地陷了进去。

“好奶子,够爽!”

鲁坤禁不住大声赞叹。

旁边的人看得手痒心痒,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拥而上,将新娘作为猎物,如众佝抢食一般扑了上去。

那卜垣张开大嘴在新娘脸上啃来啃去,弄得新娘满脸都是臭哄哄的口水;周坼将一张大胡子嘴堵住了新娘的樱桃小口及秀鼻,搞得戚芳没法呼吸,口中塞进了一支又厚又大的舌头,不停地在新娘的檀口中搅来搅去,并不时地发出“好香!”

“嗯,真他妈的香”的胡言乱语。

吴坎捏住了戚芳一个饱满的乳房不肯放手;冯坦抱住了戚芳的一条洁白光滑的大腿抚摸不停,并且将鼻子放在新娘红裙下阴户的位置拱来拱去好象狗一样闻个不停;最可怜是小师弟沈城已无处下手,急得团团乱转,最后竟将双手放在戚芳的肉臀上象揉面团一样狠命揉将起来。

戚芳遭到这样的野蛮袭击,早已惊慌失措。

虽然她已听说本地有闹洞房的习俗,但绝想不到会野蛮至此,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操,戚芳拼命扭来扭去,但一是众人人多且都是习武之人且武功都在戚芳之上,加之戚芳又多喝了酒,根本就无济于事,反倒是美女的挣扎更激起了色狼的性欲,众人觉得更加刺激,动作更加粗野不堪,简直就将新娘当作他们的泄欲对象施暴不止。

老大鲁坤是情场老手精于男女之事,但平日多在烟花柳巷中找些风尘女子满足性欲,碰到戚芳这样的性感尤物又是处女毕竟不多,当然不肯放过,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两只巨爪在戚芳衣服外面搓揉半天,突然一把将戚芳衣领扯破,并从开口处用力撕开,只听“嚓”的一声,就将外衣撕了大半块,露出里面的粉红肚兜。

那一对玉乳像一对小西瓜似的就在肚兜下一起一伏,好像随时要喷薄而出,把个鲁坤看得两眼发直,迫不急待地将肚兜一把扯下,于是两只沉甸甸的饱满玉乳倏地一下弹了出来,几乎弹到了鲁坤鼻子上,同时一阵诱人的奶香和馥郁的女人香气扑面而来,厚重得仿佛有形质似的化不开。

鲁坤哪里还忍得住,忙不迭地张开血盆大口将新娘的奶头一口叨住,啧啧有声地吮吸了起来。

同时两只手也闲不住,一手一个抓住两只处女巨乳死命地揉捏起来,不时地用拇指和食指捻住那两粒鲜红欲滴、大如花生米、艳丽如樱桃的奶头猛搓,只见那两颗奶头在男人的手指刺激下已涨大到了极致,红得看上去几乎要滴出血来,有时竟被男人捏成了两个薄肉片。

那两个肉球也遭到了猛烈袭击,被两只粗大有力的手紧紧握住,十指深陷雪白的乳肉中,一块块的乳肉从手指的夹缝中冒了出来,黝黑的手指和白色的奶肉形成鲜明对比,分外猥亵。

戚芳看着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甚至看都没看到过的乳房被一个几乎是陌生的男人搓圆按扁,伤心的泪珠儿滚落不止,啪嗒啪嗒地打在奶子上。

而这反而更加激起了鲁坤的兽性,竟然用力将满嘴黄牙咬在那稚嫩而涨满的处女奶头上,猛地向外一拉,活生生地将香奶头扯出了两寸!把个小西瓜似的球形奶子扯成了圆锥形,疼得戚芳“啊”的惨叫了起来。

情色连城诀第二章地狱般的蜜月第二天早上万圭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而戚芳则因为一夜未眠,被众人轮暴的情节一直恶梦般在脑子里嗡嗡盘旋。

想到从小被父亲、师兄呵护,如今却落得孤身一人,又遭此厄运,好好一个清白身子被几个淫徒如此羞辱,泪水早把枕头打湿一片。

当破晓的宁静被第一声鸟啼被打破时,戚芳就已起身。

梳洗打扮完毕,就在新房内呆呆地坐着,看着睡得跟死猪一般的万圭发呆。

“以后就要和这个人过一辈子了。”

她喃喃自语。

又想起狱中的狄云,想到这些年来和师兄青梅竹马,早已芳心相许,本想一辈子已有了好归宿,迟早都是他狄云的人。

师哥虽然鲁钝,却是忠厚老实,以前练武时累了,狄云都会递上汗巾让她擦汗,却从来不敢亲自动手给她擦,只是远远地痴痴地瞧着自己傻傻地笑,那时真想把头靠在他在肩膀上啊。

有时对师兄凶一点,撒一点娇,发一点嗔,师兄也总是逆来顺受,不敢有一丝拂逆,总是尽力讨她这个小师妹高兴。

而这一打一闹,一乖戾一顺从,其中也不乏柔情蜜意,只是狄云这傻小子还摸不透戚芳的心思罢了。

看着床上的万圭,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虽然这些日子万圭对自己很好,但在自己心中却还如外人一般,如果不是自己无依无靠,又要在此打探父亲的去向的话……唉,其实我心里还是只有大师哥啊。

想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声,黯然神伤。

在屋内再坐不住,起身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来到外边,只见蓝天白云,碧空如洗,心中的郁闷方才少了些。

沿着走廊一直往前走,只见廊间雕梁画栋,四处楼宇众多,皆是青砖红瓦,掩映在一丛丛花林中,红绿相间,霎是好看。

不时看到一座座假山、喷泉等景致,均是点缀得恰到好处,显是有人精心照料之故。

好一座豪宅,不愧是荆州屈指可数的豪门望族,果然有些气势。

走廊曲折通幽,来到了一处小花园,在一青石板上坐下休息。

这里是戚芳近日常来的地方。

因为这里离众人起居之地很远,较为清静。

自从家中突逢变故,戚芳的性情就变得有些忧郁了,不似当初那个活泼好动,无忧无虑,动不动爱发娇嗔的少女了。

人一下子静了起来。

坐下后又想,如果不是昨日被强行多灌了几碗黄汤,也不会被奸人夺玷污了身子。

如今已铸成大错,怨谁恨谁?只怪自己命苦。

正在这厢思前想后,懊恼不已时,突然听见后面假山处有人干咳了一声,打破了四周的宁静。

戚芳忙问:

“谁?”

一个苍老的男声答道:

“是我。”

一边回答,一边从假山后踱了出来,不是旁人,正是戚芳的公公万震山。

荆州武林第一大家万氏掌门万震山万老爷子大约六十开外,生得身材魁梧,气宇轩昂,微微有些秃顶,满面红光,显得格外精神。

“芳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和圭儿多温存一下?春霄一刻值千金啊。”

没想到平日里一门之主,一本正经的万老爷子,今天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口中不干不净?戚芳正在纳闷,万震山却已挨着戚芳坐下,道:

“昨晚过得还好吧?圭儿对你如何呢?”

戚芳道:

“爹,您这是什么意思?”

万震山皮笑肉不笑地道:

“没什么。新婚之夜,人间一大乐事嘛。……只是我那圭儿这些年来风流惯了,被风月淘空了身子,是不是怠慢你了?”

说完,竟伸手毛茸茸的大手来拉戚芳。

戚芳慌忙起身道:

“爹,您今天怎么了,尽说些没来由的话,羞也羞死了。平时您可不是这样。”

万震山满脸堆笑,眼中射出了淫邪的目光,道:

“以前嘛,戚姑娘是客人,当然要尊重啦。……现在你和圭儿成了亲,睡也睡过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儿子的东西老子还不能碰么?呸,荒唐!笑话!来,芳儿,咱爷俩也亲热亲热……”

说罢又来拉戚芳。

戚芳象被蝎子蛰了一口似的猛地跳开,盯着万震山那张无耻的老脸,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她万万没想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万震山竟是这样一个无耻的淫贼,简直为老不尊,想对自己的儿媳下手。

她知道自己已入了虎口了,脑子里迅速地动着念头,该如何跳出这虎坑。

万震山看戚芳恼怒的模样,愈发来了兴致,凑上前道:

“美人生气的样子最好看了。芳儿真是绝色啊,越看越觉得漂亮,圭儿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哈哈。”

又将鼻孔吸了吸,道:

“嗯,真香。嫩货就是不同啊。这味道真令我陶醉呢。”

说罢竟将个肥大的身子扑到了戚芳的身上,戚芳躲闪不及,被老淫贼紧紧抱住。

戚芳又气又急,喊道:

“爹,你不要这样,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

万震山淫笑道:

“喊也不济事,这儿没人听得到。”

戚芳气极,用拳头用力砸了过去,打在万震山身上却是软绵绵地无一点力道,浑似不会武功之人似的。

戚芳一惊,忙暗运真气,却感到小腹处空空如也,一丝真力也提不起来,莫非着了道儿?戚芳脑中一片茫然。

看到戚芳迷茫的表情,万震山得意地笑道:

“放心,小美人儿,你的武功现下可使不出来。”

“你对我作了什么?”

戚芳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记得爹昨晚单独敬你那杯酒吗?那是公公我特意为你调制的。”

戚芳恍然,原来这老淫贼是早有预谋啊!更是感到悲愤莫名。

原来万震山在酒中洒下了“松筋软骨粉”,可使人在十天之内武功全失。

见戚芳一副痴痴的模样,万震山开始肆无忌怛地上下其手了。

先是用那肥大而布满老茧的双手隔着衣服一边一个揪住了戚芳的乳房,戚芳回过神来,慌忙用力挣脱,却被万震山的双手如铁箍般钳住了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万震山将自己的衣裳拉开,露出里面水红色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

只见两座肉山在薄薄一层衣料下面随着戚芳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中间微微露出一道深陷的雪脯,戚芳口中呼出的香气和从乳沟间溢出的奶香味混合在一起。

万震山的色眼贴在那条乳山深涧上方往下一望,只见左右两座乳峰将中间夹得紧成一线,连根手指插进去都有些费劲。

“试试看到底有多紧吧。”

一念闪过,遂将一根粗糙的食指从乳沟上方用力插入,乳沟两侧滑腻的乳肉被迫挤开,似果冻般微微晃动,直至全指没入,被两侧乳肉紧紧包裹起来而看不见中间的手指了。

万震山试着了来回抽动了几次,觉得很紧,感到非常满意。

遂又隔着肚兜将两个奶子紧紧抓住,开始以乳沟为轴心做起圆周运动来。

整个过程中戚芳拼命挣扎,却未能挪动半分。

反倒是让老淫贼快感更强罢了。

万震山是色中老鬼,深谙那风月行乐之法。

他并不直接进入主题,而在戚芳的肚兜上大肆轻薄了好一阵,才猛然发作,一把扯下肚兜,只见两个白鸽子般饱满磁实的乳房“忽”的一下,已违逆戚芳的意志迫不急待地跳了出来,被万震山抓了个措手不及。

戚芳又气又羞,将头扭向一边。

两只巨乳如刚出笼的包子一般热气腾腾,一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

万震山十指用力,已深深地陷入滑嫩柔软的乳肉中。

由于常年练功,戚芳的双乳弹性极佳,胀扑扑如吹足了气的两个大皮球,几乎要将深陷进乳肉的手指弹回去。

在清晨的微风中,两只美乳在老淫贼的大手中不停晃动,散发出一阵阵淫糜的香气,柔嫩的奶肌四处滑动,似是要逃离淫棍的魔掌。

而这一切只会更引起万老淫棍的冲动。

万震山将戚芳的两个奶子揉得又红又肿,直径足足比平常大了三分之一,似两座肉峰怒耸入云。

万震山张开臭嘴,用又黑又脏的牙齿用力咬住了戚芳的左边奶头,死命地往外扯,把个奶头扯得老长,奶包子也变成了纺缍形;又突然一松口,使奶头“啪”地一声弹回,惊得那奶子“噗噜噜”地上下跳动不止。

同时,万震山肥厚的舌头反复在两座圣洁的雪山上流连,留下一滩咸湿而粘稠的口水,发出浓烈的口臭味和腥味,中人欲呕。

把戚芳差点臭晕了。

万震山一边咬着左边的奶头不放,一边用双手捏住戚芳的右边乳房(她的奶子大到要两只手掌合围才能完全掌握),将两只虎口相对往里用力急收,只见虎口上方的奶肉如白花花的喷泉般立刻向上涌起,比刚才又胀大了许多,如波涛般晃动不止。

万震山还不过瘾,铁钳般的两手又加了不少力道,象挤母牛的奶般狠狠地挤着戚芳的右乳,只见那只白雪粉嫩的奶子被越捏越红,颜色越来越越深,直到形成一个血红色的肉葫芦,竟似血马上会喷出来似的。

可是万老淫贼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张口含住那充血到了极点的奶头狂吮不止,看来是要吸出奶水才罢休。

可怜戚芳忍受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羞辱,恨不得马上死掉。

然而好戏却刚刚开始。

万震山玩弄够了戚芳两只鲜活肥嫩的大奶子,立即将注意力转移到下体的风流美穴上来。

为防戚芳反抗,他干脆将她两手反扭,使其手肘双双脱臼,可怜好一个玉人儿疼得大叫一声,立时花容失色,珠泪双垂。

老淫贼那还顾得了许多,大手顺着戚芳的乳峰,滑过平滑的小腹,摸到了那高高凸起的肉馒头上,俯身用嘴感受着媳妇阴阜的柔软和弹性,闻着从儿媳神秘的下体传来的女人香,才闻了几闻,下体早已怒胀挺举。

一边暗赞道:

“真是个风流宝物。”

一边褪下裤子,拉下戚芳的底裤,将烧火棍一般又粗又热的大阳具用力顶开那两瓣沾露含香的肉唇,直抵花蕊。

万震山虽已年老,却是老而弥坚,大阳具在戚芳的嫩穴里左冲右突,将戚芳稚嫩的阴道壁擦得生疼,一会儿竟被蹭出血来,洇红了身下的草地。

被那老贼觑见,便当作是得了戚芳的处女红,更是得意非常。

一发乱插乱捅一番,两手将戚芳的奶子几乎要捏爆。

正面插了半个时辰,那老贼腰都有些酸了,又将戚芳提起,命她双手按在石凳之上,自已从后面插入阴道。

这样插入比下面似乎还要深些,老贼发了狠,根根着肉,枪枪刺中花心,一条又黑又硬的肉枪只杀得戚芳芳魂无主,淫水四溅,长发甩动,嘴里无法控制地发出咿咿呀呀地呻吟声,不知是哭是爽。

两只大白奶象两个水球似的在身下摇晃,和那插肉穴发出的“噗噗”声和着节拍。

老淫贼看了不禁淫兴更炽,伸手往前一兜,就将一个乳球握在手中随意把玩,觉得肉感十足。

光揉搓似不过瘾,还不时地用手向下拉,将那两只美乳扯成了两个长长的冬瓜。

戚芳啊地一声大叫,疼得花容失色,毕竟奶子是肉做的啊。

万老贼那管戚芳死活,双手握紧肉球借力,对准儿媳那嫩穴就是一阵狂插乱捣,只见淫水、血水四溅,肉枪大开大阖,发出“梆梆”巨响,伴着戚芳哀号阵阵,珠泪乱滚。

渐渐地却连悲啼都发不出了,但觉身子似被割裂般、真是生不如死。

四处仍然是鸟语花香,柳条如丝,美景宜人。

石凳上却在上演着一出活春宫,或者说,一场人间悲剧。

大约又抽送了一盏茶时分,在肉棒的不停鼓捣下,戚芳的小穴中已经春水四溢。

老贼的肉棍在媳妇的肉洞中感到温暖如春,如泡在一汪温泉中,舒服得连四肢都要溶化。

正畅美不已,突然感到一阵阵肉紧,龟头又怒涨狂跳几下,喷出粘稠精液,尽数打在戚芳的花心深处。

戚芳低低的抽泣着。

老淫贼满意地拔出了乌黑的肉枪,上面满是红白的淫水及血水,在阳光下显得油光水滑,似乎是被戚芳年轻而富含蛋白质的蜜汁浸泡久了的缘故。

万震山发出阵阵淫笑,弄得浑身肥肉乱颤。

得意之际,又将那蒲扇般大小的手掌狠狠地挥下,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竟大力拍在戚芳丰满的雪臀之上,打得那雪肌如受惊的小白兔般弹跳起来,立时如胭脂般红了一大片。

“乖媳妇儿,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乖乖听你爹的话,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哈哈哈……”

说罢,竟扬长而去。

把个白羊儿般赤条条的美人儿甩在青石凳上。

只见戚芳那玉门如小嘴般还在微微一张一合,向外流那红白之物,在石凳上染了一大滩。

女人下体的淫水味夹着园子里的青草味儿随风而飘,闻上去有些怪怪的……过了好半晌,戚芳才停止哭泣,默默穿好衣服,缓缓离开,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恍如恶梦。

第二节新婚后第二天就遭到自己公公的强暴,这种厄运戚芳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但她却羞于将此事告诉万圭,而是独自吞咽着人生的苦果。

她此时惟一的指望,一是万圭能对自己好一点,二是盼师哥早点出狱。

不知怎的,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对狄云放不下。

她实在无法想象平时那么憨直善良的师兄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淫贼”。

这个“事实”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尽管理智告诉她必须接受。

刚开始那段日子,万圭对戚芳还算不错。

时间一长,风流成性的万圭就对她失去了“性”趣,把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冷落在家里,自己又开始在外拈花惹草。

这让万震山这无耻的老贼有了可乘之机。

于是,他隔三岔五的骚扰戚芳,将媳妇当作了泄欲工具。

然而,戚芳的恶梦还在后头。

这一天傍晚,戚芳正在房内洗澡。

屋子中间放着一个大木桶,足有半个人高。

戚芳坐在桶中,只把皓玉般的香肩露在桶外。

桶中盛满热水,水面漂浮着朵朵玫瑰花瓣。

花香混着美人肉体散出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戚芳轻抚玉臂,将水不断地洒在自己的身上,细心地搓洗着。

她似乎想把这些天来的耻辱统统洗掉。

抚着自己雪白的胸膛,发出一阵长长的叹息。

自己与其说是嫁给了万圭,还不如说是嫁给了万震山那个老淫棍。

单从对自己兴趣而言,万圭远远比不上万震山。

这万圭对女人是三分钟热度。

新鲜劲儿一过,就再也提不起兴趣。

偶而和媳妇亲热一次,也是草草了事,却把刚刚兴奋起来的戚芳凉在一边。

倒是这为老不尊,背德乱伦的万震山,见了戚芳就象要把她吃掉一样,欲火焚身。

一有机会,便将戚芳搂在怀中又啃又咬,有时大白天就扒掉她的内裤大干一场,每次都要让戚芳泄上两、三次,把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干得浑身酸痛,水流成河。

戚芳在这儿思前想后,自叹自怜,却不防窗户早被捅破,一双淫贼正偷看这美人香浴。

其中一人生得面黄体瘦,尖嘴猴腮,左脸上一颗黑痣上长着几根长毛,看上去说不出的猥琐,正是万震山的六弟子吴坎;另一人生得较为黑胖,满脸络腮胡须,小眼塌鼻,甚是丑陋,是七弟子冯坦。

两人自从戚芳的新婚之夜一亲芳泽后,只觉平生从未尝过此种异味,总想再度偷香。

每次见到戚芳那窈窕动人的身姿,都让他们茶饭不思,欲火升腾。

眼见这回万圭那小子到外省办事去了,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今天终于让二人碰上了。

戚芳兀自不知,一边洗着身子,一边想着心事。

她坐在桶中洗浴,久了腰有些酸,便站起身来。

只见戚芳中等个子,生得身材苗条,纤侬得度,该细的地方细,不该细的地方绝对不细。

一身雪肤被热水泡得微微有些发红,衬着乌黑的长发,更是艳若桃李,美丽不可方物。

鹅蛋脸,杨柳眉,双眼如两汪秋水,脉脉含情;小巧挺拔的秀鼻,两瓣石榴般艳红而薄薄的唇,如鲜花般含苞待放,未启齿已闻三分香;嫩白的脖颈,似天鹅般优雅动人,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动;双肩如削,楚楚动人,以下却是两座奇峰怒耸,砌霜堆雪一般拔地而起,颤微微地,峰顶各有一颗红樱桃,饱满多汁,正如唐人诗中“新剥鸡头”是也,诱人至极。

小腹以下,线条往里急收,至纤腰遂不盈盈一握。

正中一个圆圆的肚脐,也是十分可爱。

两人色眼在那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上停留片刻,又往美人的下体看去:只见两条修长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在灯光下折射出健康皮肤的光泽;骨盆肥满,显然日后多于生育;盆骨中间黑亮的毛发全部打湿了,乖乖地分在两旁,稍稍露出那一道水红色的肉缝儿。

戚芳尚未生育,加上“天生一个仙人洞”,本就是令男人欣赏享用的绝代尤物,下身的风流孔儿就算被操千百遍后还是一样美丽,更何况自从入万府后,她被人干的时候还不算多。

戚芳作木瓢从桶中舀起一瓢水,从头顶“哗哗”地冲了下去,然后一甩头,水花四溅,动作曼妙之极。

更加上两座乳峰随之荡漾生花,直是“波涛胸涌”,撩人心肺。

二人看得眼也直了,竟纷纷流下了口涎,下面也是蠢蠢欲动。

吴坎向冯坦使了个眼色,冯坦会意,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竹管,从窗户的小洞处轻轻朝里吹气,脸上露出迫不急待的神情。

一股淡淡的白烟飘入屋内。

这是吴坎从下三滥的江湖术士手中买来的“失魂酥骨散”,无毒,却可以使人三个时辰内四肢失去行动之能,但其他感官却保持正常。

不一会儿,桶中的戚芳就感到有些飘飘然,双眼也开始迷离恍惚起来。

在模糊里的意识中,戚芳感到自己回到了湖南沅陵乡下自己熟悉的家。

屋檐下挂着一串串红辣椒,戚芳的脸儿也是红扑扑。

师兄和自己正在对练武功。

自己使出一招“万井人猪灭”,长剑从右向左下猛砍,师兄忽地跃起,躲过剑招,一招“人现葵花落”,长剑衔于口中,自上而下双掌合击自己太阳穴。

戚芳花容失色,扔掉宝剑,向后便倒。

狄去身子低得更快,竟从后面将戚芳稳稳接住。

戚芳长出一口气,正要骂师兄不留情面,让自己败得太惨,却被狄云双手按上了自己的胸膛。

自己的一对宝贝肉球儿被男人的双手捂住,把戚芳羞得满脸通红。

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竟在那对活宝上大肆轻薄起来,十指用力猛抓,似要把奶子捏爆。

戚芳娇羞不胜,媚眼如丝,呼吸急促。

狄云粗野地搓揉着师妹的巨乳,突然使劲地掐着娇嫩的肉蕾。

戚芳痛得大叫起来。

“师兄,你……”

即使在昏迷中,戚芳也痛得流出了眼泪,这才悠悠醒转。

一双秀目缓缓睁开。

发现桶里多出两个人。

虽然脑子里还迷迷糊糊,眼前还如隔了一团雾,但戚芳还是可以辨认出眼前这人绝不是自己的师兄。

是谁呢?戚芳一边努力挣扎,一边苦苦回想。

新婚之夜那几张狰狞的嘴脸突然闪现在脑海里。

戚芳又气又急,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

四肢似被灌了铅,又好象身在云端里,软得如一滩泥。

戚芳梦中的“师兄”吴坎眯着一双三角眼,露出淫光:

“嫂子,这些日子可想死小弟了。”

说罢,从后面搂住性感美人,那双精瘦但骨节粗大的手紧紧地抓住高挺双峰,感受着双乳良好的弹性。

时而将两座肉山朝内夹紧,将乳沟挤成一条线;时而以两个奶头为圆心,分别做着圆周运动;时而将两手往回收,将乳房压成两个圆大的肉饼。

从肉团上传来的丰盈和弹性让吴坎爱不释手。

好象双手牢牢粘在那两个肉团上了。

此时戚芳那丰满的后部上,也顶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并已稍稍陷入了那团臀肉中的沟壑中。

吴坎那张臭嘴也在戚芳的脸儿上不断蹭来蹭去,坚硬的胡须将她扎得生疼。

一阵阵口臭味不断喷到戚芳的脸上,弄得她几欲呕吐。

戚芳不断挣扎,头发散乱,神情哀怨凄楚。

张嘴想喊,嘴里却早已塞入了自己的亵裤。

身子前倾,想躲开吴坎的魔手,反而将两座山头要塞落在了另一个淫贼之手。

冯坦的双手已毫不客气地迎面握住了美女的乳房,并张口将半拉奶子含在嘴中。

戚芳的香奶子似入口即化的甜点,在冯坦的臭嘴里滑动。

冯坦也不禁闭目感觉起这种香甜柔和的奶味来。

虽然没有奶水涌出,但更显得清香可口,令冯坦胃口大开,不断分泌着唾液。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竟拈着戚芳另一个奶头,不断地扯动着戚芳的另一只大奶子。

四只手,两张嘴,尽将这一对美女香乳当作了丰盛的大餐,吃得大快朵颐。

这时戚芳不禁恨起自己为什么生得这么丰满了。

在两人的粗暴蹂躏下,戚芳的两只美乳已经布满了道道血红的手指印,衬着周围的雪肤,显得凄美绝伦。

淫贼冯坦玩够了这对大奶子,直接将下面早已竖起的肉棒塞进戚芳的下身,就在水中抽送起来,发出“嘭嘭嘭”的巨响,弄得水花四溅。

由于是在水里,插起来十分肉紧,并且加速了女人淫水的分泌。

不一会儿戚芳下身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水路”。

一丝丝淫水从戚芳的肉穴口吐了出来,是淡淡的白色。

淫水越来越多,好象把桶里的水都染得有些混浊了。

吴坎却还是孜孜不倦地摆弄着戚芳的肉团。

此时他将两粒奶头儿用力往上提。

奶头儿马上变得好长,奶包子也变成了椭圆形。

戚芳又痛得珠泪乱滚,花容惨淡。

不断地玩弄着美乳,让双手饱尝肉味。

吴坎下面的肉虫早已变成了一根笔直的钢枪,直接塞在戚芳那雪白肥嫩的屁股蛋里。

确切地说,是那条屁股沟里。

因为两人的身子都是光着的,这样肉挨肉的刺激,各自都分泌出了好多体液来。

戚芳的屁股沟中如抹上了一层油般润滑爽利。

吴坎双手借着奶房之力,就势在屁股沟中抽送起来,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肉棍子在美人屁股沟中肉褶的不断磨擦和两旁软绵绵却富有弹性的屁股蛋的猛夹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在这异样的刺激下,连吴坎这样的老淫徒也忍不住低声呻吟。

坚硬的肉棍插在戚芳的屁股沟里,就好象将戚芳挑起来了一样。

戚芳的身子竟随着吴坎的抽送有节奏地上抬、下落。

戚芳虽然感到屈辱万分,却控制不住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粗黑有力的肉枪在屁股沟里滑动了一袋烟工夫,吴坎将身子稍微后撤,扶正肉枪,对准戚芳的菊花蕾刺了进去。

迄今为止,戚芳的后庭花儿还未被任何人采过。

冷不丁被异物刺入,戚芳发出一声惨呼。

肉蕾太紧了,吴坎的肉枪只进了大半个龟头。

括约肌拼命收缩,嫩肉从四面八方夹住龟头,让吴坎感到阵阵肉紧。

他可毫不会怜香惜玉,气运丹田,弓身挫腰,再次往里顶入。

肉枪分开重重肉壁,抵入戚芳的直肠深处。

两条肉枪前后呼应,成了夹击之势。

虽然还是很紧,但吴坎已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就象老牛犁地一般,在戚芳的后庭肉道中用力耕耘,美肉紧夹,感到说不出的受用。

戚芳却感到肛门被撕裂了一般,全身肌肉都崩紧了,疼得冷汗直淌。

在肉枪的酷刑下,戚芳的直肠壁擦破了,血流了出来,将桶水染得通红。

吴坎见了鲜血,反而兽性大发,挥起蒲扇般的两只巨掌就向两个肉臀儿击去。

只听“啪啪啪“脆响声声,倾刻间两片臀肉便成了血红色。戚芳疼得昏了过去。戚芳再次醒来时,两条肉枪还一前一后地狠狠插着她的下身。好象要将她刺穿似的。连两个淫贼都能感到对方的阳具离自己只有一寸之遥。戚芳不由得紧闭双目,她已不敢看到自己身体被蹂躏的样子,那会让她发疯。这场恶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水中大战持续了一个时辰,两人好象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吴坎道:

“师弟,嫂子洗得差不多了吧。”

冯坦会意,两人一手从腋下托住戚芳,一手撑着桶的边缘,两足一蹬,将戚芳架出桶外。

就在地板上继续二人的淫戏。

这一回,吴坎从阴户中插入,冯坦却将阳具插进了戚芳的嘴里。

又脏又臭的阳具将戚芳的秀口塞得满当当的,直抵入喉咙深处。

戚芳还能感到那肉棍还在变粗,几乎让自己包不住。

随着肉枪的出入,冯坦的两个肉袋不停地打在戚芳的唇边。

这恶贼怕是半个月没洗过澡了,一阵阵骚臭味不断传来。

虬曲的阴毛又长又粗,扎得戚芳的脸生疼。

有些毛须还偶而刺入戚芳的鼻孔中,搔痒难忍。

冯坦减缓了抽送的速度,将两个阴囊紧贴在戚芳的面门之上。

少妇红扑扑、娇嫩嫩的脸儿紧紧地依偎着男人下身那两团肥大多毛的臭肉,形成了鲜明对比。

冯坦的肉蛋在戚芳的脸上游走,缓缓滑过樱唇、秀鼻、美目。

所到之处留下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冯坦却在闭目享受,舒服得紧。

不仅是一种肉体的刺激,更是一种色心的满足。

下方吴坎的肉枪还在捣洞不止,每次抽入抽出之际均带动戚芳的两片阴肉凹进翻出。

女人的淫水被阳具从女人的水帘洞中不断挤出,顺着大腿根流到地板上。

冯坦的色心越炽越烈,竟用手将戚芳的眼皮撑开,将硕大的龟头刺在了戚芳的眼球上。

戚芳已欲哭无泪。

眼睛是多么脆弱的东西,此时也被淫贼当成了泄欲之物。

龟头在美女柔柔的眼球上磨挲着,每动一下都使戚芳钻心的痛。

龟头分泌的淫水让戚芳的视线模糊起来。

穷极无聊的冯坦将肉棍挤入了戚芳的肉洞中。

一条棍子已然将肉洞塞满,现在却弄进来两根。

戚芳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两条肉枪一上一下,又是一阵猛杀。

最后二人几乎同时射出了精液。

(第二章第二节完)第三节万门七弟子个个都是无耻好色之徒,只是这几人对色的爱好各各不同。

大师兄鲁坤喜爱处女、少女,按他的话来说,喜欢“嫩货”。

因此,戚芳的新婚之夜就是他打的头阵。

二师兄周坼喜欢用舌头,舌功精湛。

老三万圭喜欢在外嫖野鸡。

老四是孙均,喜欢什么大家以后会知道。

老五吴坎,喜欢玩奶子。

老六冯坦,喜欢用阳具在女人全身每一个部位上按摩。

小师弟沈城,喜欢偷女人的衣物,特别是内衣,按现在的话说,是个“恋物癖”。

周坼贪婪地舔着戚芳的香舌,阵阵馥郁甜蜜的肉味不断地从他的舌尖传了过来。

真是如饮琼浆甘露一般,觉得遍体清凉。

大约吸了一顿饭功夫,周坼的舌头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戚芳的口腔。

那种健康成熟少妇口脂的芬芳永远留在了淫贼的脑海中。

周坼的舌头在戚芳的粉脸上巡行。

俏脸细嫩而光滑,凉丝丝的十分舒服。

就象是一块美玉。

随着男人肥舌的移动,戚芳的身子微微颤抖。

嘴里不断呼出又热又香的气息。

因为那只舌头让她感到又痒又酥,甚至有些快感。

舌头在鼻孔处停住,妇人的秀鼻小巧可爱。

舌头探进了鼻孔,很干净,不仅没有一丝不好闻的气味,而且还有一丝清香。

美人吹气如兰,这呼吸的孔道也是香的吧?热乎乎的舌尖钻进鼻孔里,戚芳搔痒难忍,身子不断扭动。

周坼的双手按住那一对巨乳,使戚芳不能动弹。

舌头又爬上了戚芳的眼帘,舔着她的眉毛,睫毛。

戚芳的睫毛好长。

男人的舌头很细心的梳理着戚芳的睫毛。

睫毛全部被打湿了,却怎么梳得清楚?戚芳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双眼。

她觉得男人都是奇怪而讨厌的东西,竟然会对自己的眼睛感兴趣。

腥臭的口涎还是不断漏进戚芳的眼睛里。

舌尖很执着地扫进戚芳的眼角,欲强行破门而入。

戚芳的双眼紧闭。

终于放弃了美人的眼睛。

舌头一路直下,经过下颌,脖颈,在戚芳的双乳上停了下来。

美乳如双峰峙立,中间夹着一道细细的深谷。

舌头从左乳的边缘开始,沿着左乳的根部画着圆。

戚芳的乳房呈圆球形,非常饱满结实。

由于小腹平坦,两个乳房好象平地冒起的两座山峰。

真是名副其实的“奶头山”或“双乳山”。

周坼的舌头作着圆周运动,头也随之转动。

因为戚芳的乳房直径很大,用舌头周游“乳国”动作幅度比较大。

但周坼还是很耐心的舔着。

因为那确是个香饽饽,馋得他口水洒得到处都是。

一边用嘴尽情享受,一边用手抓住右乳。

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却能充分感受到乳房的充盈和弹性。

周坼的手加大了力道。

戚芳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连牙关都咬紧了。

周坼的舌头从乳山底部缓缓向上攀登。

不是呈一条直线,而是走环形路线。

在如何舔弄女人肉体方面,周坼永远都是有耐心的。

他舔得津津有味,如同吃着一大块美味的蛋糕。

蛋糕似乎都要被他舔得融化了。

终于来到了雪峰之巅。

雪峰顶上是一颗红宝石。

他立刻用嘴含住这个肉宝石,生怕它跑了似的。

嘴巴含住宝石的底部,那里有一大片粉红的底座。

好象是铺在红宝石下面的丝绒垫子。

上面还有些小颗粒。

虽然下体早已“怒棍冲裤”,但是周坼还是要细细体会交合前那种挑逗给人的快感。

一般说来,男人要靠眼才能充分感受到性的刺激。

但此时此刻,在漆黑的色域色吧里,也许只有这种嘴、手的触摸最能引起男人的色欲吧。

周坼嘴里叨着戚芳的奶头,用嘴的内唇面感受着乳晕上的小颗粒。

小颗粒增大了摩擦,也增强了质感。

戚芳的乳晕很大,比周围的乳肉稍稍凸出。

周坼用舌头慢慢体会着乳晕上面细微的褶皱。

嘴唇闭合,往里吸吮乳头,发出“咝咝”响声。

好象婴儿吸奶。

戚芳双目紧闭,羞恼不已。

周坼用两手将左边奶子抱住,从奶子中部用力往上挤。

以周坼的掌力,完全可以轻易捏扁大门上的粗铁环。

这时施加在戚芳的肉乳上真是残忍之极。

戚芳觉得自己的乳房都快被他捏爆了。

奶子中部往上,特别是乳晕和乳头,明显地凸了出来。

每一条毛细血管都在极度膨胀之中。

整个奶子已完全变成了一个血红色的肉葫芦。

周坼的舌头还是不断地舔着戚芳的乳头。

戚芳感到自己的乳房变得滚烫,好象着了火一般。

这是因为乳房表面的毛细血管大量破裂之故。

男人的舌头却又弄得她莫明兴奋。

戚芳的下体已开始分泌淫液。

空气中开始弥漫一种淫糜的气息。

当戚芳已感到左乳不再属于自己的时候,周坼才停止了对左乳的施虐。

又开始对右乳如法炮制。

最后,两只高耸的巨乳变成了两只红灯笼高高挂在胸前。

周坼对戚芳这一对美奶玩弄了接近一个时辰,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一对活宝。

可怜好好一对美乳变得又湿又粘,散发出口涎的腥味。

戚芳呜咽着,泪流满面,顺着下巴流到了自己的乳沟里。

此时已交三更天。

满天星斗辉映在深蓝的夜空里,四周一片宁静,远远地从街的那头传来打更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一阵凉风吹过,附近的草木沙沙作响。

如此良夜,如此佳人,却被淫贼无情玩弄于股掌间,也是造化弄人。

周坼在朦胧的星光下,掏出了那根丑陋的大阳具。

龟头一跳一抖,仍是兴奋不已。

阴茎上短而粗,看得见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鸡蛋大的龟头耀武扬威,似一头猛兽欲择食一般。

周坼褪下戚芳的夜行服下装,将粗大的阳具对准戚芳的肉洞,尽根而入。

突然的异物如不速之客,让戚芳疼得双目圆睁,冷汗直淌。

因为先前对乳房的玩弄,戚芳下体已又湿又滑。

男人的阳具如拉锯般在戚芳的阴道里来回抽动,不断地带出一汪汪的淫水。

将周围草地打湿了一大遍。

分不清小草尖上沾的是露水,还是淫水?戚芳的身躯不断扭来扭去,这回也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了。

周坼感到戚芳的两片阴唇又暖和又柔软,夹得自己的龟头好不舒服。

而整个棒身则在紧凑香暖的肉洞中更是感到温暖如春。

抱定美人丰润滑腻的后部,狂插了五百来下,忽然精至,遂一古脑儿喷在美人的花心里。

周坼解开了戚芳的穴道,冷冷地道:

“弟妹,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此一笔勾销,否则,我把你今晚的行动说出去的话……嘿嘿,恐怕你的万府少奶奶的地位就不怎么妙了。”

说罢,展开轻功,自回院休息不表。

这边戚芳穿好衣服,羞愤难当。

只好悄悄溜回房里。

只觉浑身无力,头晕眼花,别说再去探监了,连行动都很困难。

全身上下都涂满了男人的口涎,好象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连皮肤都绷紧了。

自己都能闻到身上一股股臭哄哄的味道。

又不好深夜洗澡,怕被人发现引起怀疑。

下身还象塞了一个大木杵似的,大概是男人阳具太粗大,把戚芳的阴道都扩大了。

戚芳心知,自己的行动已被万府的人监视起来,要想出去见师哥是太困难了。

这可如何是好?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却理不出个头绪。

不知不觉天已放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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