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
黄山有匡庐的飞瀑、泰山的雄伟、华山的险峻、衡山的的秀丽,山中处处是奇松、怪石、幽洞、清泉。
时值丽春,黄山翠绿弥望,山花烂漫,正是踏春寻幽探胜的好时节,却也是春雨绵绵之时。
春雨纤细如帘,山中行人稀疏。
离太平湖不远处的一家路边小酒店此刻生意甚为清淡,仅靠窗的一桌旁坐着俩位食客。
酒店老板正伏案小憩。
靠窗而坐的俩位食客,坐右边略显富态的是杭州“明玉小筑”的主人杨威,坐左边身着青衫的是“寒风剑客”杜远涯。
俩人是多年未见的好友,此日在山中不期而遇,遂同到此店避雨并一叙别情。
杜远涯手指着窗外岿然屹立於太平湖畔朦胧春雨中的南宫世家道:
“那是谁家,气势如此雄伟,占地如此大。”
杨威道:
“你连这都不知道,那是南宫世家啊!”
杜远涯道:
“说来好笑,我在江湖这么多年,除知道南宫世家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外,其它所知甚少。”
杨威笑道:
“如此说来,我所知的倒比你多一些。”
杜远涯道:
“如此,还请杨兄不吝唇舌将所知的说来一听。”
杨威抿了口酒,道:
“这南宫世家第一代主人南宫天纵共有四个儿子,因此南宫世家共分四房子弟。如今这第五代的四房子弟,每房各有一名男子,除第三房外每房还各有一名女子。这长房的男名为南宫华正,於十余年前失踪,其妻为慕容世家的长女慕容芙,已殁。他们无儿,仅有俩女。这第二房男名为南宫华义,已殁,其妻是武林第四届美女中的一位名为百里雪兰,他们无子女。现这百里雪兰孀居在家。这第三房的男名为南宫华鸣,其妻为东方世家的次女东方敏倩,他们有一子名为南宫逸玉。而这南宫华鸣夫妇也於十二年前神秘失踪。第四房的男名为南宫华生,其妻为武林第六届美女中的一位名为林柔茵,而南宫华生却放着如此美艳娇妻独守空闺,自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地遁入了空门。故此,现在南宫世家是四房共一男,即第三房的南宫逸玉。”
杨威说到这停了停,喝了口酒继道:
“这长房的女名为南宫华芸,她因早婚而未被选上武林美女,婚后五年其夫与南宫华正一起失踪,她无子女,现在南宫世家管事的就是她。这第二房的女名为南宫华碧,是武林第六届美女中的一位,其夫是唐门的二公子唐羽。这第四房的女名为南宫华慧,是武林第七届美女中的一位,现年已二十有四却仍小姑独处,待字闺中。”
杨威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
杜远涯道:
“杨兄对南宫世家为何如此熟悉。”
杨威微笑道:
“你嫂子和百里雪兰乃手帕之交。”
“原来如此。”
杜远涯似想起一事笑道:
“杨兄还是那么惧怕嫂子吗?。”
杨威之妻云丹菲是是武林第四届美女中的一位,男惧美妻此乃常情。
而杨威闻听此言,脸色不易察觉地微微一变,似是此言刺中了他的隐痛。
他略显窘态地笑道:
“贤弟不要取笑为兄,到时你也是如此。”
杜远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这武林选美始於二十九年前,每隔四年选一次,只有年龄在十五到十八的美貌未婚女子方可入选。
除第一届仅选出一位外,以后每届选出七位。
杜远涯道:
“嫂子既与南宫世家如此熟,我们不如去拜访一下。”
杨威道:
“这恐怕不行。”
杜远涯道:
“为什么?。”
杨威道:
“近几年来,由于南宫世家中无男主人,为避嫌疑,这筑玉山庄对男客上门不是很欢迎,而武林中人也深知此理,故如非必要,有事尽量让女子前往。而这南宫世家更是将宅院分为内外俩层。这内院除南宫逸玉外尽是女眷,其它男子不论是何人皆不得入内,就是三岁男童也不例外。有人说在这内院里飞来飞去的蝴蝶都没有一只是雄的。”
杜远涯道:
“那这内院岂不成了名副其实的女儿国了。”
杨威道:
“正是如此,因而这内院也就成了武林中女人们的聚会之所。”
杜远涯道:
“如此难道不怕武林中的淫贼们生觊觎之心。”
杨威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狂蝶’李廷你知道吧!”
“就是那个轻功极高,不在华山派掌门‘天燕’林秀之下,夜入皇宫掳走俩名宫女,七大门派多次派人连手追捕,而被他屡次逃脱的淫贼。”
杨威道:
“嗯!就是他,五年前他夜潜南宫世家还未进内院就死了。”
杜远涯惊道:
“啊!如此厉害。”
杨威道:
“你说连‘狂蝶’都是如此,其它的谁还敢来。”
谈话之际,春雨已停。
俩人唤醒店老板,付了酒钱,下山而去。
第一章碧海青天夜夜心作者:小鹿第一章碧海青天夜夜心这南宫府分为内外两院,两院仅有两月洞门相通。
内院原名为“凛园”,前几年南宫华芸将其更名为“盈园”。
这“盈园”中芳草如茵,花团锦簇,蜂飞蝶舞,有巧夺天工的假山,有碧波荡漾的小湖,回廊依地势而绕,一条条鹅卵石铺就的幽径通向园中一座座或翠篁环绕、或花丛掩映的精雅别致的小院。
在园中南宫华芸诸女和南宫逸玉各有一座自己的小院。
由于现在南宫世家是四房共一男诸女对南宫逸玉是倾其所爱,悉心照护,倍加宠爱。
却说当年南宫逸玉满百日时,恰逢“淡云院”院主“云韵真人”季沁云在南宫世家做客。
南宫华鸣请她为爱子看看相。
季沁云深邃清亮的明眸端祥着南宫逸玉粉妆玉琢般的脸庞片刻,道心触动,似是预见了什么,又似是不愿意相信似的,摇了摇螓首,原本亮丽的星目一片迷茫道:
“祸也?福也?”
南宫华鸣闻言面色紧张,心中不安地问道:
“院主的意思是……?”
季沁云仅道:
“天意难测,顺其自然。”
南宫华鸣不懂,再问道:
“院主究竟是怎么呢?”
。
季沁云道:
“你若有珍宝将如何处之。”
南宫华鸣道:
“收藏在秘室中,不轻示于人,如不是亲人密友不让见。”
季沁云道:
“你有此儿,就如同拥有一稀世珍宝。你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南宫华鸣有点理解了地道:
“院主的意思是要我将玉儿藏于家中。”
季沁云颔首道:
“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女子。”
“淡云院”三百年来领导武林平定了数次动乱,其已隐隐然为武林白道领袖。
这“淡云院”中皆为女弟子,其笃信道家“无为而治,万物一体”之说。
如无必要其院中人多不行走于江湖。
其武功据说是第一代院主悟自《庄子》一书。
而这季沁云是“淡云院”三百年来最杰出的几位院主之一,在其二十岁时就带领武林诸派平定了武林中近百年最大的一场动乱。
故南宫华鸣对她的话虽然不甚解是何意思,却是深信不疑。
南宫华鸣自此就没有带南宫逸玉出过家门,客人上门要见南宫逸玉,如不是亲戚或好友,他就以种种理由予以推脱掉。
南宫华鸣失踪后,南宫华芸诸女继续执行了这一规矩。
随着南宫逸玉渐渐地长大,诸女开始明白季沁云为何让玉儿“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与女子。”
的道理了。
这南宫逸玉自小便长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长越俊。
现在他虽然年仅十三岁,浑身上下就已隐隐散发出一股让任何女子见了都心生爱意,迷恋不已的奇异魅力,尤其是他的笑容更是让女子心慌意乱,心醉神迷。
凡是见过他的女子心中皆徒生自己为何不晚生的怨恨。
若是让他外出,不知要惹上多少孽缘。
就是南宫华芸诸女在对南宫逸玉浓浓亲情中还掺杂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并且这情感随着南宫逸玉的成长而日益俱增。
南宫华芸诸女亦知这是万万不可的,但是她们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出于女人的本性,她们在沉迷的同时对原来的规矩执行的更严厉了。
再加之近十年来由于南宫世家没有男主人,已与江湖同道鲜有往来。
故此江湖上知道南宫家有此奇儿的人非常少。
夤夜,万籁俱寂,风轻月明,园中众人皆已入眠。
南宫华芸诸女不放心让南宫逸玉独睡,每夜都有一女与南宫逸玉同眠。
而这南宫逸玉有一乖戾的习惯,睡觉时开始要睡在女子身上方可入眠,因为他觉得女子的肉体柔软胜棉光滑如丝绸般睡在上面实是无比舒爽,远胜于床榻。
而南宫华芸诸女对他这一习惯自是顺从。
此夜,与南宫逸玉同睡的是林柔茵。
南宫逸玉脸伏压着林柔茵一对高耸饱满柔软的玉乳酣睡着。
一双粉臂环抱着南宫逸玉的林柔茵恍恍惚惚中见南宫逸玉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笑嘻嘻地伸手脱去自己的胸衣,一双手弄住玉乳用力揉按,弄得玉乳麻痒丛生。
正骚痒难当之时,他又脱下自己的内裤,挺起手指般大小的玉茎插入自己的肉穴中抽插不已。
林柔茵只觉南宫逸玉抽插太慢,她欲翻身在上住动套弄,谁知她这一翻身,由于玉茎太小,玉茎竟自美穴中滑了出来。
林柔茵急忙伸手去抓,一抓竟抓了个空,原来是南柯一梦。
自春梦中惊醒的林柔茵发现自己右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了亵裤中,且有两手指湿湿的搭在肉穴口。
她感觉下体凉凉的,湿糊糊的,亵裤全湿透了,就是连绣褥上也有些湿润了。
自己竟然在梦中泄身了。
林柔茵望着窗外孤挂夜空的一轮残月,耳边传来一阵阵“喵!喵!”
猫儿急促而又似难耐的叫声。
她默默地出神想道:
“我那天还笑二嫂,想不到我也做了个这样的梦。”
她转过头来,剪水双眸幽怨地凝视着在清辉照映下愈显俊美的南宫逸玉,心中幽幽一叹道:
“玉儿,你要什么时候才懂事啊!。”
这日南宫华慧斜倚在绣榻上,柔荑捧着自丫鬟那收缴来的《痴婆子传》细细看着。
书上男欢女爱的描写让南宫华芸这位年已二十四成熟之极的美艳处女心中遐念丛生,心跳血涌,皎洁的香腮晕红,春意隐然。
看到精彩处,南宫华芸气息渐渐地粗浊起来,坚挺饱满的酥胸起伏不平,心似鹿撞,感到那从未开发过的幽谷中丝丝的麻痒。
她不由将纤纤玉手伸入亵裤中在那芳草如茵隆起如丘的阴阜上抚摸起来。
此刻的南宫华慧已无心看书。
她剪水双眸微闭,脑中不断地浮现出书中描绘的那男女交合的情景,及令她心驰神往的销魂之乐。
如此只觉桃源洞穴中更为酥痒。
她艳红的樱桃小嘴微张,呼吸急促地愈加用力触摸着丰隆温软的肉阜,丽姿天生的娇靥红霞弥漫,一片春色尽呈玉颊。
南宫华慧忽感觉腹下一热,她香口一张“啊!”
地娇吟,一股黏稠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将她素手及亵裤冲得湿湿的。
达到高潮的南宫华慧感到无比地空虚和乏力。
玉体仰躺在床榻上一动也不动。
这时,丫鬟素香进来道:
“三小姐,”明玉小筑“的杨夫人来了,大小姐要你将少爷找来去见杨夫人。”
自快感失落中惊醒的南宫华慧道:
“我知道了,你去吧。”
南宫华慧待丫鬟走后,下床净了手,换了亵裤,然后就出去找南宫逸玉了。
这云丹菲是南宫逸玉七位干娘中的一位。
在南宫逸玉幼时几乎是每个见了他的女子都认他做干儿子。
由于要认的人太多了,南宫华鸣夫妇以已经认了干娘为由婉言拒绝了不少人,但即使如此,仍有一些关系密切的无法拒绝,因而南宫逸玉就有了疼爱他不在亲生母亲之下的七位干娘。
此刻在百里雪兰房中,南宫华芸,百里雪兰诸女正与云丹菲闲聊着。
百里雪兰道:
“菲妹,近来江湖中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有?”
“也没有什么事情。”
云丹菲似想起道:
“喔!有两件事。一是被诸位前辈认为是点苍后起之秀”点苍三雁“中的”逐风雁“高秋已有数月未出现于江湖,就是其师傅五十寿辰也未见他。大家猜测他可能也与其他一些武林俊彦一样神秘失踪了。“百里雪兰想到自家失踪的人,感叹道:”又是神秘失踪,难道就一点线索都没有?
“云丹菲摇了摇头道:”还有一事是正当壮年的“铁笔黑鹰”封鉴出人意料的宣布退隐江湖。
“南宫华芸在一旁道:”怎么现在江湖中的这些男子不是失踪,就是退隐,前些年“中州七剑”,
“太湖双杰”,
“大漠飞鹰”这些人都令人费解的宣布退出江湖。
“云丹菲道:”是啊!以前江湖中的女子甚少。
而现在行走江湖的有近一半是女子了。
“这时,南宫逸玉从外面跑进来左右看了看,扑进云丹菲酥胸中道:
“干娘,怎么静香姐姐没有和你一起来?”
云丹菲道:
“怎么就想着你静香姐姐,不想要干娘来。”
南宫逸玉俊脸一抬,星目望着云丹菲分辨道:
“不是了,我怎么会不想干娘来呢。”
百里雪兰笑道:
“是啊!这几天,我家逸玉可是天天算着你该来了。”
云丹菲芳心欣喜地捧起南宫逸玉的俊面道:
“是这样吗?玉儿。”
南宫逸玉直点头道:
“嗯!。”
云丹菲看着眼前这面如敷粉,唇若涂丹,秀气夺人,俊美绝伦的脸庞,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将这俊脸狂吻一番的冲动。
但理智告诉她现在可不行,她强抑住心中的欲望道:
“你静香姐姐被你杨伯伯送到衡山”清莲师太“门下学艺去了。你要见她恐怕要等到明年春天了。”
南宫逸玉失望地道:
“啊!要到那个时候。“诸女聊着,笑谈着,不觉已是酉时了。用了晚膳,大家说笑了一会就各自回房睡了。而云丹菲是老规矩与南宫逸玉同睡。进了房南宫逸玉就先脱得身上只剩下一内裤躺在洁净华丽的床褥上。云丹菲俏立在床畔,轻轻地而又迅速地将罗裳裙裤脱了,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唯有鹅黄的胸衣和洁白的亵裤遮掩住那高耸丰盈的玉女峰及撩人瑕思的隐密私处。她那光洁如玉的香肌玉肤,雪藕般圆润的粉臂,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光滑的玉腿皆袒露在外。云丹菲亮晶晶的凤眼觑见南宫逸玉那纯净黑白分明的星目毫无邪念地看着自己婀娜多姿,光洁如玉,对男人来说都是极度充满诱惑的曼妙娇躯。她芳心轻轻一叹“唉!”
,黛眉微蹙地上了床。
云丹菲刚一躺在床上,南宫逸玉就急不可待地一翻身伏压在云丹菲软玉温香,隐含弹性的肉体上。
肌肤温软润滑的触感,让南宫逸玉甚是觉得舒爽。
他赞道:
“干娘,你的身体真好,睡在上面好舒服。”
听到南宫逸玉的赞美,云丹菲芳心甜甜的美美的,微蹙的黛眉为之一展,艳丽娇媚的俏脸绽笑道:
“你呀!就是会骗着干娘开心。”
南宫逸玉微笑道:
“本来就是这样嘛!怎么是骗干娘呢?”
云丹菲看见南宫逸玉这让女子意乱神迷,心儿轻跳的魔笑,日间那被压抑了的欲望刹时宛如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
她纤纤玉手捧着南宫逸玉俊俏过人,银月般的脸颊,艳红的香唇在上四处狂吻着,额头,耳朵,鼻子无不吻到。
她越吻越激动,最后她一反身将南宫逸玉压在身下,微微娇喘着湿润香甜的红唇重重地吻合在南宫逸玉檀唇上。
南宫逸玉只觉嘴唇被一暖暖的软软的微湿的东西堵住了。
南宫逸玉自小就不知被多少女子吻过,但那只是吻吻脸而已,从没有谁似干娘这样吻过。
他倍感新奇,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
云丹菲边用红润的樱唇磨擦着南宫逸玉的嘴唇,一边还如饥似渴地吸吮舔舐着。
云丹菲直吻到南宫逸玉喘不过气来,
“嗯!嗯!”
地只摇头欲摆脱她的红唇,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南宫逸玉的檀唇。
她翻身将南宫逸玉仍伏压在自己玉体上,轻轻一笑道:
“玉儿,舒服吗?”
南宫逸玉道:
“好是好,可是弄得我都出气不来了,还有嘴上都是口水。”
说着他就欲伸手去揩嘴上云丹菲遗留的津液。
云丹菲立道:
“不要动,干娘来帮你弄掉。”
她伸出鲜红湿润的丁香妙舌在南宫逸玉檀唇上舔来舔去。
她这样反而弄得南宫逸玉嘴上的津液更多了。
南宫逸玉道:
“干娘,别舔了,你弄得口水还多些了。”
云丹菲闻言娇笑道:
“宝贝,干娘这口水可是好多男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你竟然不要,真是个傻孩子。”
说着她拿起床畔的香汗巾将南宫逸玉的嘴揩干净。
“这有什么好的。”
南宫逸玉心中不解。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云丹菲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玉乳胀痒难当,尤其是乳头痒酥酥的。
她素手一扯将胸衣脱了下来,两只丰肥雪白的酥乳立呈现出来。
云丹菲道:
“玉儿,好久没有吃干娘的奶了吧!来今天干娘再来喂你吃一次。”
说着她捧起丰乳向南宫逸玉递去,恍如红宝石般的乳头在南宫逸玉嘴唇上直磨蹭着。
南宫逸玉张开嘴将乳头噙入恍如儿时吃奶轻轻地吸吮起来,虽然这乳头不像儿时那样有甘甜的乳汁流出,但是他感到如此非常好玩。
他不时还用舌头舔舐着云丹菲莲子大小敏感的乳珠。
在南宫逸玉无心地吸吮舔舐下,云丹菲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呼吸渐渐地粗浊,晶莹如玉的娇容泛起红潮,乳珠在南宫逸玉的嘴中渐渐地变硬,挺翘起来。
她感觉乳珠点点奇痒直透心间,煞是难受,不由颤声道:
“玉儿,快……快咬……干娘的乳头。“南宫逸玉却依然吸吮舔舐着乳珠,并没有咬。云丹菲急了,她催促道:”玉儿,你怎么不听干娘的话呀!快咬啊!
“南宫逸玉抬起头,看着云丹菲道:”我怕你疼。
“云丹菲美艳娇丽的俏脸媚笑道:”傻孩子,干娘不怕疼,你只管咬就是了。
“纵然如此,南宫逸玉还只是轻轻地咬着,不敢太用力。乳头麻痒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云丹菲兴奋不已,她曲线优美,洁白如玉的娇躯在床上蠕动,她柔嫩纤细的素手在南宫逸玉身上游移不停,香口微启”哼!哼!唧!唧!
“地低声娇吟。南宫逸玉听到云丹菲这恍如生病了的呻吟声,他急忙吐出乳头关切地问道:”干娘,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云丹菲媚眼含春地望着南宫逸玉道:”嗯!干娘是有些不舒服,只要你用力咬就好了。
“说着她托起白玉半球形的圆乳将另一珠圆小巧的乳头递在南宫逸玉嘴边道:”来,再咬咬干娘这个。
“南宫逸玉不懂干娘怎么会这样,但他还是将鲜红的乳珠含入吸吮舔舐轻咬起来。在南宫逸玉不停地舔咬下,欲火附体的云丹菲感觉浑身躁热,桃源洞穴中酥麻麻的奇痒。她春葱般白嫩的纤手似有所期待地伸入了南宫逸玉的内裤中,可是当她纤纤玉手触摸到南宫逸玉那细若手指大小的玉茎时,满腔灼热的情欲烈火有如雪浇,顿时灰飞烟灭,唯剩下道不尽地失望与空虚。她明媚的美眸幽怨地凝视着已经噙含着她乳头入睡的南宫逸玉道:
“玉儿,你这儿为什么不像你的脸一样超越常人啊!”
云丹菲杏眼呆呆地空空地望着窗外孤星闪耀的夜空久久不能入眠。
云丹菲在南宫世家盘桓近半月,最后留下无尽的遗憾,带着对明日的期待在南宫逸玉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驱车离开了。
第二章桃花劫中得福缘作者:小鹿这天,风和日丽,南宫逸玉比惯例提前到“慕清小筑”卿漱玉处学习诗词。
这卿漱玉是现今礼部侍郎之次女,自小就博闻强记,才思敏捷,及笄后更是诗名动京城,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更有甚者称她为“小清照”。
而卿漱玉的容貌如何,可能是她常年深居闺房与诗书为伴而不多为外人所知,但据知情人说其容貌不在“京城第一歌妓”@帜镏下。
慕名而来求婚的王公贵族子弟,翩翩浊世佳公子有如过江之鲫,然而她皆不中意,反而因为求婚人众弄得她心烦意躁,加之生性好静心慕黄山胜景,遂避居到此。
这卿侍郎家与林柔茵家乃世交,女儿在黄山自免不了请林柔茵予以照顾。
而南宫诸女慕卿漱玉之才名,请她教南宫逸玉诗书,卿漱玉自是欣然相从。
南宫逸玉刚进“慕清小筑”,恰好看见卿漱玉的丫鬟侍凤低头急匆匆地自里面走出。
南宫逸玉道:
“侍凤姐姐,这么急,到哪儿去?”
侍凤闻声抬头,俏脸娇笑道:
“南宫少爷,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我正要去找你。”
南宫逸玉道:
“卿姐姐说如果今天天气好就和我去游山,我自然要早点来。侍凤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侍凤道:”我正是为游山之事找你的,刚才京城来人了,说老爷有急事要小姐赶快回去,小姐正准备等我告知你就动身了,不能陪你去游山了。
“南宫逸玉失望地进去和卿漱玉道别后就独自去游山逛水了。春景骀荡,山风拂煦。平常南宫诸女是不允许南宫逸玉独自一人在外面玩耍的,今天难得有此机会,虽然没有卿漱玉的陪伴他仍然感到高兴。山中的清泉在身边叮咚流淌,欢快的鸟声耳畔萦绕。当南宫逸玉信步游至一幽僻罕有人到的山洞旁时,听见山洞中隐隐约约传来一呻吟声。南宫逸玉忖道:
“难道是有人受了伤。”
他走入洞中没多深,就看见一位头梳三丫髻,身着桃红衣裙年约十四、五岁美艳娇丽的少女坐在地上。
她洁白的俏脸红彤彤的,秀目紧闭,似是忍受着某种难耐的痛苦,碎玉般的贝齿紧紧咬着艳红的香唇,艳丽的粉颊微微地抽搐,小巧秀气的瑶鼻粗重地喘息着。
她春葱玉手一只在酥胸上用力地揉按,而另一纤手则在下体的亵裤中忙碌不停。
南宫逸玉诧异地上前问道:
“这位姐姐你是怎么了?”
少女闻声螓首抬起,充满情欲焰火的剪水双眸惊喜地一亮。
她倏地起身,纤手猝不及防地点了南宫逸玉的软穴。
南宫逸玉只觉身体一酥软,无力地向后一倾,仰面倒在了地上。
没等南宫逸玉反应过来,少女就急切地走过来将南宫逸玉脱了个精光。
南宫逸玉遽遭此无妄之灾,他大叫道:
“姑娘,你,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少女置若罔闻,更奇怪更让南宫逸玉羞窘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这少女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刹时一具白如美玉般光洁无瑕的少女胴体呈现在南宫逸玉眼前。
自小受过“非礼勿视”教导的他闭之不及地立即将星目闭上。
虽然是第一次看见异性的裸体,但此刻此地的南宫逸玉已心感到好奇了。
他口中不停地叫道:
“你快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本来他想骂她不知羞耻,但是面对如此美丽的少女他实是骂不出口。
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将他弄得又羞又急。
皓白的俊脸涨得通红叫道:
“姑娘,你要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少女根本就不理他,她气喘嘘嘘地压在南宫逸玉身上,纤纤玉手紧紧抱着南宫逸玉的腰,用她那滚烫湿润隆起并不太高,鸡蛋般大小的阴阜,在南宫逸玉粗细若手指,还没有长毛软绵绵的玉茎用力上下摩擦着。
此情此景这少女显然已是欲火缠身,只是南宫逸玉不懂罢了。
南宫逸玉只觉压在自己身体上的少女浑身宛如火碳似的灼热,自她樱口中喷出来拂在脸上的气息更是热乎乎的,中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幽兰之香。
还有这少女下面湿糊糊暖暖的直向自己平常用来尿尿的东西摩着,弄得玉茎一会上一会下的随着她只动。
南宫逸玉一边叫道:
“快把我放开。”
心中一边思忖道:
“这姐姐到底是怎么了。”
任他是如何的聪明,终究是一个年仅十三不知人事的童子,如何明白这男女之事。
再看这少女玉乳只是稍稍突起恍如一包子大小,粉红的乳珠扁平比花生米还小,绯红的乳晕淡淡地围绕在乳珠四周。
下体神秘而诱人的三角地区与一般同年龄的少女无异,几乎是光秃秃的很是白净,只有几根细细的淡黄的茸茸阴毛,显然也只是刚成人而已,为何已经明了这房中之事。
原来这少女是邪教“玄女教”少主倪小霞,自小就耳濡目染男女交合之事,早就春心大动,只是她正在练“玄女神功”,在没有练至第三层之前是不能破身的,否则功力将尽泄与第一个和她交合的男子体内。
她此次独自来黄山游玩,在这山洞中发现一千年难遇的合籍双修的奇果“阴阳果”,此果男女服用皆有效,男子服之为纯阳之力,女子服之则为纯阴之力。
服了此果与异性交合越多自身功力越深,并且对对方毫无损伤,因为它是借交合时对方的阴气(阳气)来调和“阴阳果”的纯阳之力(纯阴之力)。
倪小霞见此奇果惊喜之下忘了母亲说过服了此果需立即与异性交合,否则将欲火焚心而死。
正当倪小霞用手缓解焚身的欲火时,南宫逸玉来了,於是就引发了这一幕。
由於南宫逸玉又羞又急又紧张加上又是一不明人事的孩子,任凭倪小霞如何用阴部摩擦着他的玉茎,那玉茎就是不遂她之愿硬挺起来。
而倪小霞是更为难受了,浑身上下恍如都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尤其是小穴衅嫜鞲为个厉酣ⅲ情急之下,她素手一伸抓住那软绵绵的玉茎对准她那春潮澎湃的肉穴口。
接着白嫩的屁股向下一压,就想将那软绵的玉茎塞入肉穴中。
可是她那处女的桃源洞穴闭合得好紧密,就是硬挺如铁杵的玉茎也难插入,更不要说南宫逸玉这软绵绵的毫无一点硬度的玉茎了。
南宫逸玉的玉茎因为倪小霞的屁股向下压,被倪小霞阴阜压得扁扁的,疼痛不堪,他闷哼一声道:
“姑娘,你压得我好疼,快松开。”
而倪小霞见没有塞进去,她纤手伸到下体,右手玉指按住殷红的大阴唇左右一分,露出粉红鲜嫩的小阴唇及紧闭若一线的肉穴口,左手弄住玉茎。
原来倪小霞是想既然这玉茎顶不开肉穴插进去,那我就打开让它进来。
南宫逸玉感到玉茎被少女滑腻柔嫩的手指抓住了,心中更为羞窘。
他不知她又要干什么了,遂睁开星目向下一看,正好看见倪小霞那打开来的恍如蚌肉般鲜嫩娇红的阴阜。
薄薄娇嫩的大小阴唇及紧闭的肉穴口。
这是南宫逸玉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女子的隐密私处。
他星目忙不及的一闭,头脑中闪过一念“想不到女子的下面是这样的。”
倪小霞左手捏住南宫逸玉柔软的玉茎向肉穴中一塞,右手一松,粉嫩的玉臀向下一坐。
谁知那软绵绵的玉茎受阻於紧闭得还胜过大小阴唇的肉穴四壁。
仍然没有如愿的塞入骚痒的肉穴,被堵在了肉穴口。
那被强行分开的大阴唇由於没有手指的按住又合拢了。
处女的大阴唇本来就闭合得紧,加之倪小霞练了“玄女神功”阴部较一般女子要紧密得多。
大阴唇这一合拢将插入其中的龟头夹得紧紧的。
南宫逸玉顿时只觉龟头被少女的下体夹得好疼,龟头都好像要被夹扁了似的,加之玉茎又被少女的下体压得紧紧的,两种疼痛混合在一起,实是让南宫逸玉无法忍受,他剑眉皱起叫嚷道:
“姑娘,你弄得我好疼,快松开。”
倪小霞感到那玉茎堵在肉穴口,恍如一木塞堵在那,堵得芳心异常的难受,肉穴中更加觉得空虚骚痒了。
百般无奈之下,倪小霞忽然想起以前在教中看见女教徒只要一吸吮男教徒的玉茎,那男教徒的玉茎立即就硬起来了,那时自己还想到这些女的怎么一点也不怕脏,可是现在自己也只有用这招试试看了,什么脏不脏的也顾不了呢,此刻只要能使这玉茎硬起来,要她干什么都可以。
倪小霞粉臀一抬,那被她夹住的玉茎从她那肉阜中脱困而出。
倪小霞向下移动玉体,她春情洋溢红霞弥漫的娇靥对着南宫逸玉的下体,水汪汪春意浓浓的媚眼凝视着玉茎。
只见它茎身如玉似的白白净净,全不似那些男教徒的黑黑的,龟头上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煞是可爱。
她柔荑握住玉茎,樱桃小嘴一张开正欲将它含入嘴中。
可是一想到此物是男子用来尿尿的,自己竟然要将它含入嘴中,不由得有些犹豫踌躇了。
但是焚身的欲火,钻心的奇痒和空虚的肉穴对玉茎迫切的需要,让她无法再犹豫了。
而没有了疼痛的南宫逸玉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心中暗道:
“她是要放开我了吧?”
然而更令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这少女伏下身来,玉首对着自己的下体迟疑了片刻后,竟然将自己平常用来尿尿的玉茎毫不嫌脏地一口含入她香气袭人的芳口中吸吮舔舐起来。
南宫逸玉羞急地嚷道:
“姑娘,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那好脏,你怎能……”
倪小霞理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吸吮着。
她吸吮了一阵,感到玉茎好像变大了一点。
她吐出来一看,果然比刚才大了近一倍,再用纤纤玉指一捏,
“嗯!有点硬度了”倪小霞芳心大喜,正准备将玉茎再含入。
此时,南宫逸玉叫道:
“姑娘,你不要再吸了。”
“你还叫我就将你这东西咬下来。”
倪小霞恐吓道。
这可将南宫逸玉吓住了,顿时不再做声了。
倪小霞浪笑道:
“嗯,这才是姐姐的好弟弟,只要你乖乖的,姐姐是不会将你这咬下来的。”
倪小霞说完,柔荑心爱地轻抚玉茎一下,又含入樱口中,更为殷勤地吸吮舔舐。
南宫逸玉羞急交加之下,又不敢叫,俊俏超尘的脸颊一片赤红灼热。
而他那玉茎在倪小霞的吸百般吮舔舐之下不由自主倏地硬挺起来,只将倪小霞的樱桃小嘴胀得满满的,由於玉茎硬起自也变长了,龟头直顶到倪小霞的喉咙深处。
这玉茎突如其来的变化,将倪小霞弄了个措手不及。
她没有想到南宫逸玉的玉茎硬起来后,竟然如此的粗长。
那龟头直顶得她媚眼翻白,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她急忙吐出来一看。
只见那玉茎有五六寸长,有二三寸粗,龟头恍如一个小酒杯大。
她不由得心神一震,春心激荡,芳心惊道:
“这玉茎没有硬起来,与一般人一样,想不到硬起来时竟然和在教中的男教徒的一般大。不,比有些男教徒的还大。”
倪小霞现在是又惊又喜而又有一点怕。
喜的是这一番功夫总算没有白费玉茎如愿的硬起来了,惊的是竟然如此大无异与常人,怕的是自己那还没有开过的小肉穴是否能容下这个庞然大物。
可是肉穴的迫切需要已经容不得她再想了,促使她移动下体坐上前,柔荑伸到下体阴阜纤纤玉指按住大小阴唇左右一分,露出一莲子大小幽深的黑洞来,一手握住玉茎对准洞口,粉臀昧?蛳乱蛔。
倪小霞只觉一只硬梆梆的滚烫的东西进入了肉穴中,只顶在肉穴深处的花蕊上。
下体一阵火辣辣的裂疼袭上身来。
她娇嫩迷人的俏脸微微痉挛着,香口不由自主地“哎哟!哎哟!”
连连呼疼。
一缕鲜红的处女破身之血自倪小霞嫩穴中涓涓细流而出,滴落在地。
倪小霞柳叶眉皱起,媚眼紧闭,芳口微张地停在那一动也不动,她是在等待那破身之疼过去。
南宫逸玉感觉自己那玉茎进入了一个热乎乎的而又湿滑滑的紧紧的肉洞中,玉茎被那肉洞夹得好疼。
他虽然也感觉到肉洞四壁软绵绵的有点爽,可是那疼痛还是胜於这爽的。
本来男子做此事是舒爽无比的,而南宫逸玉却感觉疼痛,这主要是因为和他不知人事。
虽然说弄处女有一点疼,但是对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还是舒爽远超过这疼的。
南宫逸玉看见倪小霞下体流着血,竟然以为是自己玉茎被夹破了而流的血。
他惊叫道:
“姑娘,你那将我尿尿的东西都夹出血了,让我以后怎么尿尿啊,你快放开我吧。”
倪小霞闻言,心中不禁好笑道:
“明明是我的肉穴破了,他却说是他玉茎破了,真是一个傻小子。”
倪小霞待疼痛稍减就禁不住体内气血沸腾和肉穴钻心透骨的骚痒,咬紧玉齿强忍住下体的疼痛,开始上下挺动起来。
这一挺动就没完没了了。
她只觉那大玉茎将自己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一挺动起来就与自己肉穴四壁发生摩擦。
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啊!想不到这么美妙,早知道就不练那什么‘玄女神功’了。”
倪小霞心中暗暗叫爽。
她先是蹲在南宫逸玉大腿之间前后挺动着,久了粉腿一酸,就改为双膝着地挺着动着,跪疼了,索性就压在南宫逸玉身上动不停。
南宫逸玉是束手无策,无奈地任凭倪小霞弄着。
倪小霞此刻樱桃小嘴大大张开,在急促地喘息着。
“啪!啪!”
她的玉腹在挺动时与南宫逸玉的小腹发出的撞击声,
“咕唧”
“咕唧”肉穴四壁与玉茎的摩擦声。
这些让任何男人意乱神迷的荡魂蚀魄之声,南宫逸玉听了无动於衷,他根本搞不清倪小霞在干什么。
只是随着倪小霞的挺动,她小穴中阴液宛如小溪之水潺潺而流,肉穴中变得湿滑滑的,加之小穴在南宫逸玉粗壮如成人一般的玉茎插弄下,也不似刚开始那么紧密难行了,这些使得南宫逸玉那玉茎的疼痛渐渐地没有了。
他也不再叫疼了。
他看见倪小霞娇喘吁吁地上下挺动着白腻的屁股,艳丽迷人的娇靥上渗透出一层细细晶莹的汗珠,漆黑高耸的三丫髻都有些散乱了。
他怜香惜玉地叫倪小霞休息一会再接着来。
而倪小霞只觉这动作不但使她不再难受了,反而越来越爽。
她不停地发泄体中的欲火。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南宫逸玉感到有一点舒爽微微尝到男女交欢之乐时,倪小霞胴体一阵急颤,芳口急剧地呻吟几下,如花似玉晕红的玉颊上浮现出一幅迷人的微笑,那是身心皆醉的笑。
南宫逸玉感到倪小霞肉穴中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玉茎全部流在了自己小腹上。
南宫逸玉心中道:
“这么漂亮的姐姐竟然在别人身上尿尿。”
他竟然将倪小霞平生第一次达到高潮而流出的阴精当作了尿,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童子鸡。
泄了身的倪小霞娇躯瘫软无力地伏压在南宫逸玉身上昏迷了过去。
她全部的功力和服了“阴阳果”的功效都化作了一股微热之气顺着那依然硬挺的玉茎传到了南宫逸玉体内,只是南宫逸玉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
他被封住的软穴也随之而解。
南宫逸玉只觉倪小霞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他下意识去推倪小霞,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动了。
他欣喜地立即将倪小霞推开在一边起身正要穿衣,感到腹下及大腿根部黏乎乎的很是不适。
低头一看那儿一大片水渍,更赫然看见玉茎被鲜血染红了,也看不出有哪儿受伤了。
他向洞外一看,一泓清泉在洞口不远茂密的树林旁边静静地涓涓而流。
南宫逸玉穿上衣,用自己的裤包裹住赤裸裸的下体正要向洞口冲去时,回头一看浑身一丝不挂昏倒在地的倪小霞,想了想走过去拿起倪小霞散落在一旁的衣裙给她盖好。
他可不敢将她弄醒,不然到时又被她纠缠住就不妙了。
南宫逸玉到了洞口,探出头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快跑着到了泉边匆忙将下体洗乾净,仔细一看玉茎没有破损之处,他这才放了心。
正要穿裤时忽然看见一道人影向这边飘飞而来。
这时要回洞已不可能了,南宫逸玉左右一看,立即跃身躲在了泉边一棵枝繁叶茂参天大树上。
刚刚躲好,那人就过来了。
南宫逸玉心道:
“这人轻功真好,怕不在芸姑姑之下,他应该只是过路的吧!”
哪知这人进了树林在距他躲藏不远处停了下来。
南宫逸玉暗叫这可不妙了,心中唯有乞求这人快点走。
他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因他知道此人功力高强,稍有不慎被他发现自己这幅样子,那可就出丑了。
过了片刻,又有一人进了树林。
南宫逸玉发现后来这人功力比先来者还高,进来时自己连脚步声几乎都没有听见。
先来的那人道:
“参见令使。”
后来者道:
“免礼,这一月情况怎么样?”
先来者恭敬地道:
“一切如旧。”
后来者道:
“嗯!从今天起黄山各处全部由你负责,以后我也不来了,你每个月向上面报告一次就行了。这是各处的联系人名单及方法,你收好。”
先来者感激地道:
“谢谢令使提拔。”
后来者道:
“你再好好干几年,就可以回上面了。”
先来者言语中抑制不住喜悦之情连连道:
“一定,一定。”
后来者道:
“我走了。”
先来者道:
“恭送令使。”
俩人先后离开了树林而去。
南宫逸玉跳下树来穿好衣服,自语道:
“这俩人是谁?在这干什么?”
刚才他躲在树上被树叶挡住了视线,没有看见那俩人的模样。
南宫逸玉想着此事,不觉已走到了家门口。
他回到家后不敢将山中发生的事情告诉南宫诸女。
因为她们本来就不允许他独自外出,如果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以后就更别想一个人出去了。
第三章朦胧春梦初觉时作者:小鹿南京乃七朝古都,明初时亦定都於此。
后明永乐帝迁都於北京,改其为陪都,也设有六部。
有“虎踞龙盘今胜昔”的雄霸王气,更有“隔岸犹唱后庭花”的风流妩媚。
丽日晴空时,夫子庙前人头攒动,闹声起伏;华灯初上时,秦淮河畔笙鼓喧天,笑语不断。
这一切无不显示出南京的繁华与富庶。
在秦淮河畔有一家经营绸缎服饰的“饰花庄”,虽然经营方才三年,时间不及那些百年老店的长,但是店主深谙陶朱之道,经营有方,生意也还不差。
这天“饰花庄”来了位身着锦服的中年富商。
他刚走进“饰花庄”,掌柜的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道:
“客官您请坐,福旺上茶。”
待中年富商坐定后,掌柜的询问道:
“客官,您要些什么?”
中年富商端茶喝了口道:
“给我来两缎蜀产的”云霞纱“,和四缎松江府的”胜雪锦“。”
掌柜想了想的道:
“您要的这些都是绸缎中的极品,本庄正好还有几缎,请您随我进来看看货。”
掌柜的将中年富商领入里面后,竟然径直进了自己的卧室。
中年富商也未感诧异,只是跟在他后面。
掌柜的将中年富商带入卧室,打开衣橱将里面的衣服拿开,然后在橱板上三轻两重地敲了下。
橱板竟然左右移开,现出一洞门来。
中年富商迳自进了洞门,只见里面除正上方摆着一张檀木椅,两侧各有六。
七张梨花木雕花椅子,虽然不宽敞,却也不显得拥挤。
房顶中央有颗鹅卵般大的夜明珠发出青亮的光芒,照得房内恍如清晨般幽亮。
里面十余张椅子大多已坐有人,只有两张尚空着。
里面的人见中年富商进来皆起身相迎,中年富商一一施礼。
一慈眉善目六旬左右的和尚道:
“青松道友这次来一路上还顺利吧?”
中年富商在脸上一抹露出一清惧而有神的面孔向和尚一笑道:
“幸亏有了季真人送的这”偷脸童子“的面具,这一路倒还安稳,没有发现跟踪的人。”
原来去年八大门派及五大世家去“淡云院”参加聚会时,皆发现有人暗中跟随,季沁云遂送给每个与会的人一张“偷脸童子”做的面具。
“偷脸童子”是三十年前江湖中制造面具最好的人,他只要见过某人一面就能制造出酷似此人的面具,如同将此人的脸偷了过来一般,故江湖中人皆称他为“偷脸童子”。
中年富商上前向正上方端坐着一宛如神仙中人的女子恭敬地稽首道:
“真人,贫道迟来了。”
原来这中年富商乃“武当三松”之一的青松道长亦是此代武当掌门人。
而正上方端坐的是“淡云院”院主“云韵真人”季沁云。
季沁云淡雅如仙地轻轻一笑道:
“道长没有迟到,还有一位没到。”
青松道长看了看房内道:
“每次都是这几位道友啊。”
季沁云道:
“这次我邀请了”惊鸿宫“宫主与会。”
“惊鸿宫”是武林四大神秘禁地之一也是江湖中传说的美女云集的地方。
正说着只听见敲门声。
青松道长回首望去,进来了位一身素雅衣裙,身姿窈窕袅婷,面遮白纱的女子。
这女子走到季沁云面前,她怔了怔,举起纯白得不逊於脸上白纱的如玉纤手摘下白纱,一张美丽得炫人眼目风华绝代的花容让人砰然心跳地呈现出来,黛眉宛如漆点弯若新月,顾盼生姿的美眸明媚得似要滴出水来,琼鼻玉雕般梃直,嫣红的樱唇棱角分明。
众人眼中一亮,无不惊叹此女的美丽。
一向对自己容貌颇为自负的“华山派”掌门“巧燕逐云”许雨燕和南宫华芸亦自愧不如,而青松道长这位修道多年,道心甚坚的武当掌门人心中也不由闪过一异念“世上竟然有如此美的女子!”
此女向季沁云施礼,声音清脆,宛如美乐般动听地道:
“季真人,但愿本宫未来的太晚。”
季沁云白璧无瑕的素手轻轻一指道:
“宫主请坐,你来的正好,大家刚刚到齐。”
众人心中释然道:
“原来她就是”惊鸿宫“的宫主怪不得这么美。”
季沁云道:
“自从十余年前众多江湖人士神秘失踪以来,我们八大门派及五大世家联合查访多年。至今日方才略有眉目了。”
两侧八大门派掌门人及各世家主人闻言脸上一喜。
季沁云道:
“上月‘点苍三雁’中的‘逐风雁’高秋失踪,由少林‘慈回’大师带领的少林和点苍两派的联合搜寻小组在高秋失踪地邛山搜寻时也失去了消息。”
少林和点苍两派掌门闻言面色不禁一黯。
十年前在由“淡云院”主持下八大门派及五大世家秘密成立了联合查访小组来查访失踪武林人士的消息,并且每年聚会一次通报情况。
季沁云继道:
“联合查访小组失去消息时,本院即派弟子前往邛山,经过数日搜寻,在一山崖下发现了”慈回“大师的法体,当时法体已腐烂,我院弟子是从法体旁戒刀上的刻名认出来的。”
少林掌门“慈凡”大师闻此消息,仰面一叹,面容悲戚地低诵佛号。
在坐众人及季沁云皆好言相慰。
季沁云接着道:
“当时我院弟子发现”慈回“大师的法体时,法体上让人惊异的散发出一浓郁的花香,她於是将法体带回来了,经我仔细查看法体,除了散发出花香别无异处,并且这花香现在犹存,只是淡了些。而武林中”惊鸿宫“的”凝香掌“可在伤者身体上可以留下花香。”
江湖中对武林神秘禁地“惊鸿宫”所知甚少,连其擅长什么武功,独门绝技是什么皆鲜为人知。
因此在听到这,众人全不由看了看安坐在那的“惊鸿宫”宫主。
季沁云道:
“但我知道此事绝不是”惊鸿宫“所为,因为”惊鸿宫“的”凝香掌“在伤者身上留下的花香不超过一个时辰。”
“惊鸿宫”宫主心中暗暗一惊“想不到季真人对本宫知道的这么清楚。”
季沁云道:
“可是我对”凝香掌“也就知道这么多了。因此我将‘惊鸿宫’叶婉莹宫主请来,请她尽可能的将有关‘凝香掌’的事告诉我们,以期对我们的调查会有所帮助。”
季沁云向叶婉莹微笑道:
“叶宫主有请了。”
叶婉莹道:
“这‘凝香掌’乃本宫五大绝技之一,唯有纯阴女子方可习练,练此功须在种植了一百种花的地方。而这一百种花中有两种花最是难找最难种植的,一种是名叫‘琼海棠’因为它要用温泉来浇灌才能成活,一种是‘丹芙蓉’它却要用极寒之水来浇灌。因此修炼‘凝香掌’必须在一个同时具备极寒和极热之处的地方才可以。至於其他的恪於宫规恕我不能多说了。”
季沁云道:
“叶宫主讲的这些已经对我们已有很大的帮助了。”
季沁云环视了下众人道:
“武林中能杀害”慈回“大师的已属绝顶高手而此人炼有类似”凝香掌“的功夫想必是位女子,由此可见那为害武林的神秘组织中必有女子身居高位。另外再从叶宫主提供的修炼”凝香掌“的方法来看,此组织可能在一个同时具备极寒和极热之处的地方。知道了这两点我们的查访也算有了点目标。”
最后,众人商讨了下以后的查访之事,分配了各自该做的事情就散了。
临走时南宫华芸正准备和要到南宫世家看望南宫逸玉的许雨燕一起离开时。
季沁云留下南宫华芸询问了下南宫逸玉的情况。
俩女刚出“饰花庄”没多远就遇见“雁荡青凤”易翠珊,她也正好要去南宫世家,三女遂连袂而行。
易翠珊和许雨燕地同时到来实是南宫逸玉欢欣雀跃。
夜晚睡觉时,他一下说要和易翠珊睡一下又说要和许雨燕睡,左右难以取舍。
易翠珊笑语嫣嫣道:
“乾脆你就和我们一起睡好了。”
从没有和俩个女子同睡过的南宫逸玉对此建议自是求之不得,欣然相从。
夤夜,床边红烛灯焰摇曳,床头飘扬着荡人的晕红。
易翠珊亮丽的凤眼凝视着伏压在许雨燕身体上,侧脸对着自己的南宫逸玉越看越疑迷,心道:
“现在就这么迷人,长大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她头脑中不由幻想出南宫逸玉长大了后的俊容,剑眉修长入鬓,朗目清亮有神,檀唇不点而红,这一切都是她心目中最佳的组合。
“那时玉儿再是这样和我睡在一起,不知什么滋味。”
想到这,正是如狼似虎情欲旺盛之年的易翠珊不禁春思萌生,芳心轻轻地飘荡起来。
纤纤玉手在自己玲珑浮凸凝脂般滑腻的胴体上轻轻爱抚起来,脑海中幻现的却是南宫逸玉在抚摸着。
她愈想愈投入,心中欲火渐渐地升起,只觉浑身上下躁热。
而就在此刻南宫逸玉的一只脚伸了过来压在她身上,巧的是他那脚掌正好抵在她大腿之间神秘敏感的三角地区来回一上一下的磨蹭着。
易翠珊本已是情欲缠身了,南宫逸玉这一磨蹭宛如火上加油。
她腹中原始淫荡的欲火激升,浑身气血沸腾,只觉小穴中渐渐地骚痒起来,并且这骚痒大有向浑身蔓延之势。
随着小穴越来越痒,易翠珊骚痒缠身玲珑浮凸的玉体在床上如蛇般轻轻地蠕动着,美若天仙白腻的俏脸,恍如涂了层胭脂似的娇艳迷人,其中更透露出撩人的浓浓春意。
她碎玉般的银齿紧紧咬着红腻的樱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呻吟出声,只是喉咙深处不可避免地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声。
饥渴难耐奇痒钻心的易翠珊,无法忍受南宫逸玉那脚掌隔靴搔痒似的在亵裤上的磨蹭。
她难以自持地握住南宫逸玉的脚掌塞入亵裤中,让它贴附着芳草如茵隆起如坟痒酥酥的肉丘磨蹭。
虽然肉穴中仍骚痒难解,但是这样已略解饥渴了。
易翠珊轻轻地舒了口气,媚眼微启全身心地品味享受着那脚掌带来的美妙感觉。
睡梦中的南宫逸玉恍恍惚惚感到脚掌压在了一毛绒绒的东西上。
他心中一惊以为是慧姑姑的那只波斯猫爬进了被中。
他一缩刚要将脚从那移开,一只滑腻温软的素手将脚捉住了不让动。
南宫逸玉正要使劲移动时,易翠珊将芳香的樱桃小嘴附在他耳畔轻轻地道:
“不要乱动。”
阵阵灼热的香气喷在脸上痒痒的。
南宫逸玉想:
“原来是压在了珊姨身上。”
他的脚停止了磨蹭,又准备埋头入睡了。
正值情欲高峰的易翠珊岂能忍受他的停止。
欲火盈胸的她握住南宫逸玉的脚在骚痒不已的芳草萋萋鹦鹉洲上来回磨蹭着。
南宫逸玉被易翠珊如此弄着哪还睡得着。
朦朦胧胧中南宫逸玉感觉脚磨蹭的那毛绒绒的地方变得有些湿润了,且热乎乎的。
易翠珊握着南宫逸玉的脚磨蹭得越来越快,气息也随之急促起来。
最后易翠珊在肉穴中钻心透骨的奇痒刺激下,不顾一切的将南宫逸玉的脚趾插入春雨绵绵的桃源洞穴中用力抽插起来。
南宫逸玉只觉脚趾被一团湿滑滑的暖暖的软绵绵的肉包住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实在弄不懂珊姨在干什么,不过只要珊姨喜欢就随她去吧!易翠珊弄着南宫逸玉的脚在肉穴中方才抽插了几下,在一股舒爽酣畅的快感冲击下,她纤纤玉手将南宫逸玉的脚奋力一插,胴体倏地一阵僵硬,美穴深处春潮澎湃地涌出一股滚热黏乎乎的蜜液,将南宫逸玉的脚冲得湿乎乎的。
她嫣红的芳口“啊!”
地,宛如断气似的,低低地长长娇呼出声。
南宫逸玉听见这声音以为珊姨怎么了。
顿时他睡意全消,睁开惺忪的睡眼向易翠珊一看,只见珊姨欺霜塞雪的娇颜宛如霞烧一片艳红,双眸紧闭,唇边带着让他看不懂的娇美笑容,躺在那一动也不动。
南宫逸玉关切地问道:
“珊姨,你怎么了?”
易翠珊含春媚眼微启,轻声道:
“嘘!玉儿小声点,珊姨没什么,你快睡觉吧!”
“嗯!”
南宫逸玉满怀疑问地渐渐睡着了。
而泄了身的易翠珊在泄身那一会儿的快感消失后感到更多是空虚和不足。
她深邃清亮的杏眼呆呆地凝视着南宫逸玉俊美得不似凡中之人摄魂夺魄的俏脸,无穷幽怨积怀,久久不能入眠。
翌日,许雨燕看见易翠珊微微红肿的秀目,呵切不断的样,问道:
“珊妹,你昨夜干什么去了?看你一付没睡足的样。”
易翠珊闻言晶莹如玉的香腮微微一红,还未及回答,南宫华芸已在一边道:
“是不是玉儿昨夜睡在你身上吵着你了。”
许雨燕道:
“才不是,玉儿昨夜是睡在我身上。才三个月不见,玉儿好像又重些了。”
正在这时丫鬟进来将南宫华芸喊走了。
易翠珊道:
“今夜该玉儿睡在我身上了。”
许雨燕娇笑道:
“你该不是因为玉儿昨夜没睡在你身上,而没有睡好吧。”
众女对南宫逸玉的爱慕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易翠珊娇容羞红着,反唇笑道:
“你自己不是一样还说我,昨夜硬和我抢着要玉儿睡在自己身上,我看玉儿今夜没有睡在你身上,你怎么睡得着。”
许雨燕被易翠珊说中心事,美艳绝伦白腻的鹅蛋脸倏地飞红,螓首一垂无力地反驳道:
“我才不像你了。”
易翠珊见状,巧笑盈盈地道:
“像不像明天早晨就知道了,说不定比我还严重。”
易翠珊和许雨燕在南宫世家住了近十日方才依依不舍地结伴离开了。
光阴荏苒,转眼已是仲夏时分。
南宫逸玉身心方面渐渐地发生了变化。
心中朦朦胧胧对女人产生了兴趣。
这完全是那“阴阳果”带来的结果,促使南宫逸玉对女人的欲望大大提前了。
每天闲来无事或者在那看书时,他总是会不由地想起那和夜云丹菲同眠及洞中之事。
每当想起这事他就感到困惑:
“为什么洞中那个女的胸部几乎是平平的,而菲乾娘和姑姑她们的是高高的。也不知道她们下面是不是一样?”
一想到这,南宫逸玉心中想看女人胴体的欲望就油然而生。
夜晚更是春梦不断,总是梦见那洞中之事,只是梦中坐在他身上弄的不是倪小霞,而是南宫华芸诸女和他那些乾娘及姨娘们。
在梦中出现最多的是他的慕容乾娘。
他这慕容乾娘可不同於他其他的乾娘,她是慕容世家此代唯一的女子,名为慕容伊人。
她也因为早婚而未被选为武林第四届美女。
而有好事者见慕容伊人如此美貌,较那些选上武林美女的女子还要胜上半筹却未被选上实是不公,遂送了个“江南第一美人”的美名与她。
南宫逸玉与慕容伊人的关系远比其他乾娘要亲密。
在南宫逸玉满百日那天南宫华鸣听了季沁云的话后心中实是不稳,又请了有“知天意”之称的武林神算范正己给南宫逸玉看相。
范正己道:
“此子必须在外面抚养一段时间方才好带。”
由於南宫华鸣大哥前面也生了两个儿子都夭折了,因此他对这话不能不信。
加之东方敏倩生了南宫逸玉没有奶水,因此南宫华鸣想将南宫逸玉送到一个有刚刚生了孩子的妇人的家里抚养。
而这时慕容伊人生了女儿刚好三个月奶水充足,她听闻了此事遂将南宫逸玉接到她处抚养。
慕容伊人对南宫逸玉的疼爱可以说远胜於对自己的女儿。
南宫逸玉在慕容伊人处抚养了近一年南宫华鸣夫妇就失踪了,不久南宫华芸就提出要将南宫逸玉接回来。
慕容伊人以南宫华鸣夫妇不在了加之南宫逸玉现在还小还需喂奶为由一直拖到南宫逸玉三岁,实在没办法了方才将南宫逸玉送回。
在南宫逸玉回来后慕容伊人每年要来南宫世家探望他数次,每次来起码要住上十天半月的才走。
这日,正值七月初二,天上月隐星淡,地下晚风轻拂,若大的“盈园”甚是阒寂。
戌牌时分,南宫逸玉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欲望。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林柔茵的窗下。
南宫逸玉知道林柔茵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在房中沐浴。
由於炎热,她沐浴时窗子是不关的。
南宫逸玉瞠着他黑白分明的星目聚精会神地凝视着房中的一切。
林柔茵挽起衣袖露出洁白的玉臂探了探盆中香汤的温度,然后她轻解罗衫。
南宫逸玉星目睁得大大的注视着林柔茵。
林柔茵解衣的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的心跳动一下。
林柔茵完全解开时,霍地转身。
“转过来呀。”
南宫逸玉心中急叫道。
林柔茵的肌肤是那么的白皙而光滑,背部是那么的优美平滑如玉,丰圆恍如白玉西瓜似的玉臀是那么的挺翘,丰盈而隆起的玉乳和那绯红珠圆小巧的乳珠自侧面看去总是随着她的动作不经意地划出荡人心魄的弧线。
当林柔茵脱下雪白的内裤时,窗外的南宫逸玉心儿猛地一跳,差点激动地跌倒在地。
此时的南宫逸玉唇乾舌燥,心砰砰地直跳,星目布满血丝望着林柔茵。
说也奇怪林柔茵这时自下体抽出一条雪白的的丝巾。
林柔茵杏眼看了看丝巾后将它轻轻地放在一边,自芳心深处幽幽叹道:
“又是一个月!。”
“婶娘,下面弄条丝巾干什么?”
南宫逸玉星目睁得更大了。
此时的他哪知道女人的月事啊!就在林柔茵一丝不挂,抬起匀称修长的粉腿进入盆中的那一瞬间,南宫逸玉瞥见林柔茵小腹下一片乌黑。
这时林柔茵将灯吹灭了,房中顿时漆黑。
南宫逸玉心中怅然若失。
他对林柔茵小腹下那片乌黑充满了绮思瑕想。
暗忖道:
“婶娘那下面怎么是黑黑的,难道是被什么东西弄脏了。”
南宫逸玉不知道他的一切举动都落在了不远处一个人的眼中。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第四章小刘郎初赴桃源作者:小鹿南宫逸玉在林柔茵窗下的窥视,全部被前来找林柔茵的南宫华慧看见了。
她知道南宫逸玉住干什么,但她并没有生气。
南宫华慧联想到前几日看到玉儿内裤上遗留的阳精,她反而欣喜不已“我的玉儿终於懂人事了,我一定要先得到他。可是一想到今夜是大姐陪玉儿睡,明天才是自己,只得强抑制住心中的欲望郁郁地回房了。南宫逸玉回到房中南宫华芸已经躺在床榻上了。她凤眼睡意朦胧地望着南宫逸玉道:
“玉儿,这么晚上哪儿去了?”
南宫逸玉略有点慌张地道:
“到园子里到处走了下。”
南宫华芸道:
“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走,快准备睡觉。”
南宫逸玉道:
“嗯!。”
他由丫鬟服侍着洗漱了,就上榻伏压在南宫华芸丰腴温软隐含弹性的胴体上。
南宫逸玉脸隔着桔黄的绣花亵衣贴着南宫华芸丰盈饱满的玉乳,软绵绵的感觉令他瑕思飞扬。
他心中忖道:
“芸姑姑的这恐怕比三婶娘的要大。如果是慧姑姑她们说不定就可以摸一摸了。要是慕容乾娘就更好了。”
原来众女中唯有南宫华芸对他管得严一些,不像其他女子那样对他百依百顺,因此南宫逸玉还有那么一点点怕她。
面对着如此诱人之物却不能动,实在是令人难受。
心儿痒痒的南宫逸玉难以自持地脸压着高耸在眼前浑圆饱满的玉女峰轻轻地摇了几下。
南宫华芸亮丽的美眸睁开望着南宫逸玉道:
“玉儿,干什么?”
南宫逸玉道:
“没什么脸有点痒磨一下。”
南宫华芸道:
“哪里痒?”
她晶莹如玉的皓腕一伸就准备给他摸痒。
南宫逸玉道:
“不要摸了,已经不痒了。”
“那就快睡吧。”
南宫华芸美眸又阖上了。
再也不敢乱动的南宫逸玉此刻哪能安心入睡,他脸对着榻外明亮的星目四处乱看。
当他看见壁上挂的“侠客行”字幅时,突然感到挂这么久应该要换幅字了。
“换什么字好呢?”
他将熟记的诗词在脑中想了个遍道:
“还是杜甫的”丽人行“好了,嗯!写好了就去请漱玉姐姐裱糊。”
第二天,南宫逸玉起了个早。
他吃了饭就将挂在房中的那幅“侠客行”字取了下来,另外写了幅杜甫的“丽人行”带着到了卿漱玉的“慕清小筑”。
进门时卿漱玉正一身素雅窄袖裙装仪静体娴、典雅华丽的端坐着吃早餐。
卿漱玉怡然一笑道:
“玉儿,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南宫逸玉笑道:
“有事要求姐姐自然要早点来。”
卿漱玉道:
“什么事啊?”
“等姐姐吃了再说吧。”
南宫逸玉走近卿漱玉身边道:
“姐姐,今天吃什么好的呀?”
“”槐花饼“吃点不。”
卿漱玉将自己正吃的放下,凝霜雪般的柔荑夹起一未吃过的“槐花饼”递到南宫逸玉嘴边。
南宫逸玉咬了口吃下,微微皱眉:
“嗯!怎么一点也不甜,还是姐姐自己留着吃吧。”
卿漱玉莞尔一笑道:
“你还是喜欢吃甜的,待会要厨房做些”茯苓饼“给你吃。”
她顺手将南宫逸玉咬过的“槐花饼”送入香口中吃了后道:
“好,姐姐吃完了,有什么事说吧。”
南宫逸玉递上自己写的字道:
“我写了幅字想请给姐姐裱糊一下。”
卿漱玉接过来打开一看道:
“你怎么想着写杜甫这首诗?”
南宫逸玉笑道:
“天天和姐姐这样的丽人在一起自然就想着写这首诗。”
卿漱玉芳心甜甜的,娇容绽笑道:
“你呀!学问没见长,嘴却见长啦!”
南宫逸玉笑道:
“学问怎么没见长,你看就知道了。”
卿漱玉仔细看了看字,虽然字还略有些稚嫩,却很是端正圆润。
她微笑着颔首道:
“嗯!是比原来写得好些了,只是柔媚了点。”
南宫逸玉道:
“还不是你这些天总是要我临赵子昂的《汲黯传》。”
卿漱玉道:
“赵子昂的《汲黯传》虽然妍丽处略嫌柔媚,用笔却遒劲,自己这一点没有学来还怪姐姐。”
南宫逸玉不好意思地嘻嘻一笑道:
“反正我是不临赵子昂的贴了。”
卿漱玉秀目含笑道:
“那你要临谁的?”
南宫逸玉道:
“我看我还是学写行书好了。”
卿漱玉春葱般白嫩的纤手在南宫逸玉额头上轻轻一点,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