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裕子,你怎么会在这理?你不是在上班?”
“公司太无聊了,跷班熘出来玩!听晶子说你在做伴游?”
“是啊,我和直美一样都在做伴游,来,上船吧!”
裕子上了游艇看到那三个裸体的帅哥。
“你的客户很帅哦!”
裕子小声的跟我说。
“不,他们是妓男,专门陪女客打炮的。”
我也小声的告诉她。
“长得满帅满壮的。”
“不好当啊!比伴游还辛苦,被折腾的咧!我的客户在玩水上摩托车不在游艇上,你可以跟他们说话。”
裕子点头。
“你们都没穿衣服,我是不是也要脱光呀。”
“你穿这样,还不如脱掉算了。”
我说。
裕子只穿着白色短背心,一件小三角裤。
给海水浸湿了,几乎是透明的。
“我来介绍,他们叫什么我也不知道,让他们自我介绍。这一位漂亮的小姐姓北村,是我的室友,也是房东。”
帅哥们自我介绍,原来长发的是彼得,短发是肯尼,鬈发的叫丹尼尔。
我也告诉他们我叫加奈子。
裕子看到三个裸体的帅哥,满脸的春色,眉目之间流露着情慾。
“既然大家都光熘熘的,我也不佔你们的便宜。”
裕子说着就要脱背心了。
“我们来帮你服务。”
彼得说。
三个男人一起围着裕子,彼得脱掉她的背心,弯着腰就吸吮她的乳头,肯尼脱掉她的内裤,亲吻着她的阴毛,而丹尼尔正在添祗她的屁股。
大约一分钟光景,裕子已和彼得热情拥吻,肯尼和丹尼尔在一旁抚弄着她。
我想接下来应该会做爱吧!我走进船舱在我的背袋里拿出好几包保险套,然后走出船舱。
这时裕子躺在长条椅上,她腿张开着,肯尼和丹尼尔正在舔舐她的阴部,而她的口中也含着彼得的阴茎。
“来,来,来,把保险套给套上,我们都是不吃避孕药的女生。”
我说。
这些帅哥乖乖的把保险套给套好,裕子也拿起旁边的一瓶矿泉水漱口。
肯尼突然把我抱住,他强吻着我,我也和他激情的热吻。
这时我注意到正在玩水上摩托车的中岛小姐她们,她们离游艇大约有一百米,有时又离得很近,而且不时地回头看游艇上的动静,万一她们回来知道我们搞过,一定会大发雷霆。
“要做爱就到船舱里。”
我说。
“别让中岛她们瞧见了。”
这时我看到中岛小姐她们在向游艇这边注意,赶快挥手示意,那三个帅哥也跟着挥手,而中岛小姐她们也摆摆手回应。
“你看,她们在注意我们了吧!”
我说。
我们一起走进船舱,我和裕子都躺在船舱里一视大沙发床上。
“我下面全都湿了。”
我对帅哥们说。
肯尼握着阳物朝我走来,我腿张开,他跳上来,两人的嘴唇一吻在一起,那阳物就插进了我阴道里。
我轻哼着,转头看看裕子,她躺在我身边,双腿擡高挂在丹尼尔肩上,丹尼尔的阴茎也插入她的阴道里,而她口中还吮弄着彼得的阳物。
裕子柔软的乳房随着丹尼尔一进一出的抽送像波浪般的跳动。
肯尼抽送了几十下,他的阳物既不硬又不大,约也只有三寸左右,我被他抽送了十几下都还没高潮,想哼着淫荡的叫床声来刺激他,却看到他手中捏着一根小管子插进鼻孔,闭着眼睛很陶醉般的吸着管子里的粉末,彼得和丹尼尔也都各捏着一根管子插在鼻孔里吸着。
我好奇的问肯尼。
“那是甚么?”
肯尼随手就把那根管子丢掉。
“没甚么。”
说着我突然感觉肯尼的阳物变粗了,不但是变粗了,还变得又硬又长。
他好像装了人工阴茎似的,那抽送的力道好勐烈,每一次插入都教我欲罢不能。
我本能的放声淫荡的大声嘶喊起来,都是一些语无伦次的脏话,爱液肆无忌惮的从我体内深处泌泌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好大好粗的鸡巴啊!……,干我,干我,喔……要命,真要命,爽死了,亲爱的,我丢了,丢了,啊……,肯尼……,我爱死你了,爽,啊……哈。”
“加奈子,你真美,我要连睪丸都塞进你的洞里。”
肯尼说。
“塞吧!塞吧!肯尼,我真是爽死了,再干得深一点,我要被你征服了,又丢了,丢第二次了,爱死你的阳物,我快不行了,BB好麻,我又要丢了。”
裕子也正和丹尼尔、彼得操得难分难解,他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丹尼尔伏在裕子身上扭动着腰,臀部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般勤快的动起来,手抓着她的乳房亲吻她的乳头,而裕子正把彼得的阳物吮得“啪,啪”作响。
“嗯……嗯……,我也丢了,丹尼尔,哦……,彼得,你们都好强哦!嗯……啧……啧…。”
这是裕子在叫床。
肯尼真是让我舒服极了,我伸出舌头来让他吸吮,他抚摸着我的乳房,我也抚摸他结实的肌肉,我们像情人般的陶醉在做爱里。
这时紧绷的阴道肌肉突然感到轻微的扩张,肯尼拔出阴茎,扯掉保险套,那白色的精液从马眼里“扑嗤,叹嗤,叹嗤”的射在我乳房上,我满足的喘着气,把精液涂抹整个乳房。
“肯尼,你去操裕子,换彼得来干我。”
我说。
那彼得的阴茎比肯尼足足又长了一寸,龟头像个小拳头一般,我立刻很本能的用双手握住他吹抚,而且嘴巴要张得很开才能把那宝贝塞进嘴里。
“呜……,这么大,吓死人了。”
彼得的保险套已经拿掉了,吸吮了几下,彼得把我的屁股擡起来,让我背部弓着,我的屁股靠着他的大腿,他准备好要把阴茎插进来。
“不行,你没有套保险套,对我很不安全,不可以插我。”
“套保险套感觉差很多,你放心,我昨天才检查过,我不会害你的。”
“不,不行,我现在是危险期,我是怕怀孕了,你,嗯……哦……,讨厌,让你佔到便宜了。”
半推半就之间,彼得已经慢慢的把阳物插进我体内。
“算了,随便你玩,别……啊……,啊……哈,彼得,爽啊……,哦……要丢了,哦……哦……。”
我才说算了而已,彼得腰桿一个冲刺,阴茎就勐烈的抽插着我。
“加奈子,你的阴道真紧啊!……里面皱褶多……又有弹性,你这阴道是名器啊!”
“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刚刚中岛……整你们的时候,喔……我的花露水又丢了……你怎么不表现,自白给她们整,嗯……好舒服,好……好在她们不知道,你们有根大阴茎……好阴茎,要不然她们……爱死你们了。”
“没有遇到像你这样的……美女,怎可轻易施展,你的小BB太……太美妙了,啊……名器!名器!我从来没插过名器啊。”
“讨厌,学人家……叫床,甚么是名器?啊……不要……不要……”
“刚刚被你挑逗的……痒痒的,我非搞到你求饶为止。”
“我已经……被你征服了,喔……爱死你了,我的小BB要开花了,嗯……”
彼得仍继续抽送,他托起我的腰,好像要变换体位,我小腿一用力撑起,彼得刚好又躺下,两人默契好得不必交代,就变成了“时雨茶臼”的体位。
在一旁的裕子正被肯尼和丹尼尔夹攻,肯尼在后,丹尼尔在前。
裕子是前后两个入口都塞满了,她的叫床也能“嗯……嗯,依……依,哦……哦”的叫。
我跟彼得的“时雨茶臼”,让他可以看到我的乳房在跳动的样子,我也弯下腰来让他吸吮我的奶头。
这时我们两个人满身汗水,船舱内充满男女汗水味和精液、爱液的味道。
这时彼得突然又转身,爬到我后面,变成了“小狗式”,从我后面插进去。
甚么高难度的姿势我都玩过了,这种日本称为“越鹎”的“小狗式”,算是小玩意儿,可也能让我丢得很快。
高潮还持续着,彼得又抱起我的腰。
“你又要换姿势了吗?”
我没遇见过这么爱换做爱姿势的人。
彼得他缓缓的站起来,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在我身体里,我也被他撑起来,原来他要用站的。
这种站立从背后插入的姿势可以有很多变化形式,我时而站立、时而弓着身,使插入的角度有些变化,兴奋的感觉也会有不同。
而彼得他可以抚摸我的乳房、下腹到阴部。
这姿势让我和彼得都是主动的位置,当他又想换姿势时,我小腹ス兀阵温热,身体赶快向前移,回头看,彼得他射精了,精液射在我身上,透明的,没有多少精虫。
“唿,唿,好像在拍色情录影带一样,这次做爱真精彩。”
我的意思是好看好过舒服。
“你去做AV明星,一定很出名,加奈子。”
我和彼得两个人都喘得很,我算是得到满足,没等丹尼尔过来.我想去淋浴一下,沖掉身上的汗水和精液。
丹尼尔他追过来。
“我们还没搞呢!”
我见他阳物垂垂的,也没套保险套,就没啥兴趣了,摆摆手,表示别来烦我了。
等我淋浴出来,裕子和他们也停止做爱,裕子和彼得三人嘴里叨着香菸,那菸味怪怪的。
“好一场大战吶!裕子,我看他们要休息几天保养他们的小鸡鸡喔!”
我说。
“他们是职业的,这一点不算甚么。”
这时丹尼尔说:
“我们有我们的办法,今天难得遇到名器,当然尽情做爱罗!”
“你们说我是名器,到底甚么叫名器?还有那根小吸管是甚么?”
“名器就是屄吸力强,里面的皱褶多而且厚,至于那根吸管,怒难奉告。”
“好吧!就当做你们的商业机密吧!你们在抽的是甚么菸吶!味道怪怪的。”
我说。
“大麻,大麻菸。”
裕子吐了一口菸说。
“那会上瘾的。”
我说。
“偶尔抽一根,不会的,以前我也抽过。好了,我要回去了。”
裕子拿回她的T恤和内裤走出船舱,我送她出去。
“码头见了,我等你啊!”
说着裕子跳入海中游回岸边。
海风愈来愈大,浪涛起伏汹涌,中岛小姐她们感觉操控水上摩托车已经不易,才回头把水上摩托车开回游艇旁,我帮她们拉了一把,使她们顺利登艇,并把水上摩托车拉进艇尾铁栅栏里。
那刁蛮的年轻女孩一上来就问道:
“你们刚才在做爱?”
她生气的说:
“去开船,回码头了。”
随后他们进入艇舱休息,我拿着我的衣服到船顶开船,并把衣服穿上。
现在正值逆风而且是退潮,船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码头。
我把船泊进船笼内,这是一个练习的好机会,总共试了三次,我才把船稳稳的泊入船笼。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我到艇舱内,那六人因为玩得太累都睡着了,我一一摇醒他们。
中岛她们醒来后还娇柔的向那三个妓男求爱。
我迳自走出游艇,裕子在等我,我和她到码头餐厅点了一块草莓派充饥。
“裕子,你不是在汽车公司做业务,怎么会在上班时间跑到海边去游泳?”
我问。
“说来话长,昨天第一天上班我就卖了一部车,我那个客户很凯,把车又送给我,又送我好多东西。”
“真好!”
我有点羡慕。
“我跟他上床,谢过他了,也算礼尚往来。”
“刚刚跟那两个人做爱,一点代价也没有,以后我要学你,要做爱先来点好处。”
“也别那么现实,他们能有甚么钱。想想今天居然跟三个帅哥三打一,破了我的纪录,值得庆祝。”
“既然值得庆祝,那么今天晚上就去疯狂。”
“好哇!耶,加奈子你变了,平常这种话应该是晶子或者是直美才会说的,怎么你也被她们传染了。”
“也许是做了这两天伴游工作的影响吧!以前那有随随便便就跟陌生人做爱的。”
“那也对,基本上我觉得你的性慾是属于潜在性的,只是缺乏一把钥匙,去开启那无垠的慾望空间。如果你能用那一方面的能力去控制男人,教男人服服贴贴的,我觉得那应该是一种超能力。”
“就像是吸食毒品上了瘾一样。”
“性的毒和毒品的毒有甚么差别?”
“性就好像肚子饿了要吃饭,毒品却是没沾上就没事,一沾上就甩不掉。”
“我也不知道,我没尝过毒品。喔!我的客户出来了。”
那六人已走出游艇。
这时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了,码头上亮起数盏强力水银灯。
我和裕子走出码头餐厅和那六人碰面,中岛决定要彼得他们三人续陪,而我的工作则已经结束,但是得到俱乐部柜台办点手续,大家约好在俱乐部柜台碰面。
于是中岛她们搭乘出租巴士,裕子开她的吉普车,我骑机车,各自往俱乐部去。
那俱乐部也是大饭店,只是不用正统大饭店的经营方式,除了客房收人外,最大的经济来源就是赌、酒、色。
中岛在柜台用信用卡付了我的帐,就回她们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我和裕子到餐厅正式的吃一份晚餐,之后我到员工服务中心把手提袋等物品全部塞到寄物柜里,便和浴子先去洗个三温暖。
俱乐部里设有男女三温暖,女伴游可应客户要求进入男士三温暖,但男仕就不能进入女士三温暖了,这里有一间间的指压室,均有一片毛玻璃正对着大池,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外面的人也只能看到里面模煳的人影,有的正在指压按摩、有的则正在做爱。
我和裕子则躺在俗称寝浴的按摩池里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子夜的狂欢就要开始。
盥洗更衣后,我和裕子一起到泳池畔的广场,这里已经聚集很多人,而且从四面八方陆续有些零星的人群加入,广场中响起音乐声,场中的人随着音乐起舞。
我发觉这根本是一场性化舞会,除了少数穿泳装者外,大部分的人服装都相当暴露,像是南美嘉年华的翻版,有些少女赤裸着乳房,却在乳头上做些装饰,下身只穿着一条比基尼泳裤,也点缀着些装饰。
男士们裸露着结实的肌肉,有些人更是全裸.只在性器周围贴上鲜花亮片等,或者涂上油彩。
广场外还有一处专门在为人化的服务站。
“加奈子,你敢不敢ょ4U豕獐豸]进去跳舞?”
“脸上画得花花的,有什么不敢,只是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会有这样的聚会。”
“管他什么聚会,我们也进去跳舞吧!”
裕子是个性开放的人,但是绝少在大庭广众之下有怎样的惊人之举,像这样的性派对并不是只有扭腰、摆臀跳个舞而已,男孩们正在寻找他们的猎物,故意挤到女孩面前来跳舞,才数秒的时间我面前就挤来五个男孩,裕子也被别人物色去了,而离我越来越远。
有五个肌肉结实的男孩对着我跳舞,他们皮肤勋黑,脸上及身上涂着油彩,其中两个男孩全裸,阳物涂上油彩绑着綵带,勃起翘得直挺挺,随着身体的舞动而左右晃荡,龟头有部分没有涂到油彩而露出红白肤色,看他们的年龄都很年轻。
我心里想着:这些男孩真识货,场子里有那么多上空的女孩不去黏,偏偏来黏我。
“喂,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别人?”
“你不记得我们了吗?你忘了跟我们说过什么话了吗?白牙齿小姐。”
“甚么白牙齿黑牙齿,我那有跟你们讲过甚么话了,你们是谁呀?”
“你跟我们说要和我们做爱的!”
“本姑娘可是淑女,才不会去讲那种话。”
“你明明就是这么说的。”
那个男孩用手肘擦掉脸上的油彩:
“认得我们了吧!”
当他擦去脸上油彩时.其他四人也擦掉脸上部分油彩。
“我记得你们了,你们就是那天晚上在街上遇到的。”
“你跟你的朋友去买东西,然后你跟我们说下次见面要做爱,有没有?”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你们还认得我。”
“我们到处在找你,终于在这里给找到了,你说的还算不算数啊?”
“算是算啦,可是我只有一个人而已,你们有五个。”
“我们都是一起混的兄弟,女朋友也可以借来用用,况且你还有几个漂亮的朋友。”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哼!”
我有点生气了。
南国慵懒的音乐教人忍不住想开放点,我手轻握那两个男孩裸露的阳物,轻轻玩弄那硬梆梆又热腾腾的傢伙。
他们围绕我又是亲吻又是爱抚,趁机会吃豆腐呢!跳了好久的舞,愈来愈闷热,我也昏昏沈沈,闭上眼睛,一个男孩衔着我的嘴唇长吻,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像一个自由落体,掉进了黑暗的无底洞。
一阵空白之后,我被尖叫声惊醒,睁眼一看,四週一片黑暗,音乐声仍然继续着,那是俱乐部的刻意安排,我听到有女孩的呻吟声。
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黑暗中就摸索起来。
我倒是聪明,看见灯光一暗就先熘了。
时问过了几分钟,乐曲将要终了,灯光慢慢一盏盏亮起来。
“你跑那里去了?”
那些男孩们找到了我,开口就问了。
“我累了,先来休息。”
我说。
他们挽着我簇拥的往场外去,他们在场外佔有一张大桌,坐下之后他们捧来一杯特大杯的饮料,五个人共享,还帮我付了一杯饮料钱,给我一条湿毛巾。
“你们还算体贴,要跟我交往,也要让我知道你们的名字啊!”
“我先来,我叫尾崎,我是本市一等一的种马。”
他是两个裸体男孩之一,大眼睛,又瘦又黑,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他突然跳到我面前,那话儿直挺挺的指着我。
“你这傢伙太色了,那你又叫甚么名字呢?”
我指那另一个裸体男孩。
“我叫细川。”
他站起来,一脚跨在椅子上,我看到他摇摆晃荡的阴囊,湿润的马眼瞪着我,我不禁笑出声来。
“我好佩服你们两个,把这里当成天体营。”
他两人手舞足蹈的说着,其他人也都陆续自我介绍,有星野、井上和山本。
这时我看到裕子和一个白种人老外走出舞场,我挥手示意,他们也向我这边走来,同时我还看到中岛和彼得他们一群人,他们也看到了我,向我的方向过来,我相想这下子热闹了。
“晦!”
我向裕子打招唿,彼得他们也向我打招唿,尾崎他们灵机一动把桌子并起来,一大群人坐在一块,中岛看见同座还有几个小帅哥,也乐得挤一挤。
“这里是天体营吗?哎噢,乖乖咙地咚,好胆量。”
那刁蛮的年轻女孩发现了裸体的尾崎和细川。
这里女少男多,有九男五女,座位立刻有了变化,年轻女孩挤在尾崎和细川中间,裕子跟那老外坐在一起,彼得他们三个人不敢动,星野他们三人坐在我旁边。
“怎么不到别处去玩,偏偏来挤这里。”
我心里嘀咕着。
“你们知不知道这位加奈子小姐是在做性伴游的,你们这些男生别着急,她容易追得很,待会儿大杂交,你们个个都有洞可打。”
年轻女孩突然讲了这句话,顿时我面红耳赤。
星野他们互相使个眼色,也不再规矩了,大胆的搂抱着我。
“不要这样,这里人这么多。”
我对星野他们说。
“不好意思吗?这样也行。”
那女孩存心要我难堪,她拨开自己的裤档,握着尾崎的阳物作势要插入。
星野有样学样,手插进我的裤子里抚摸。
“不要,不要。”
我叫着。
这时尾崎真的把阳物插进那年轻女孩的裤档里,他做着抽送的动作,那女孩也“嗯嗯,啊啊”的叫着床。
在这种场合里即使脱光了当场做爱,也只是比较开放而已,并不会有人出面制止。
就在这时一句“裕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使当时尴尬的场面停止,我抓出星野伸进我裤档里的手。
裕子对那个人说:
“小池,你也来这里。”
“是啊!真巧,我陪客户来这里玩,顺便谈生意,由佳也在喔!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