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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昼】作者:一籽银睁开眼,一片忽近忽远的黑色,喉咙里一阵一阵的钝痛,不只喉咙,全身上下到处都痛。

怎么回事?好痛,是什么东西在嘴里进进出出,嘴角好疼,嘴里满是铁锈味,好疼。

银渐渐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那是男人的阳物,在嘴里进进出出的是一根粗壮的阳物。

这个事实让银一阵惊慌,

“呜呜……”

“看,是我们的小宝贝醒了呢,呵呵,宝贝儿,感觉如何?”

他身前的男人轻笑着,并恶意的顶了几下银的喉咙。

“呜……嗯……”

好疼,受伤的喉咙受到刺激向主人发出抗议,但是此时他的主人自身难保。

“呵呵,他爽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呢,嗯……真他妈的紧,都一天了,一点都没松弛掉,他妈的这里天生就该伺候男人。”

身后有人回答着一些下流的言辞。

让银惊恐的发现他的身后还有人,而且不只一个,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下体那个不是用来接受的器官里有两种不同的运动频率。

“厄……无要”银艰难的发出声,但是长时间的含着阳物的喉咙只能发出像小猫叫声一样的呜咽,落入在他身上施暴的人耳里更像性感的呻吟。

“你说什么?还要吗?哦,你真是淫荡呢,我们已经在你身上爽了一天了,你觉得还不满足吗?嘿,那来做一次大风车怎么样,呵呵?”

身后另一个男人说到,并发出别有深意的笑声。

他们要做什么?银忽然发现身前身后三人同时立了起来,银的四肢无处着地,只能就着前后人阳物的支撑被抬了起来,身后的两人因为体位的关系,深入银体内的阳物滑出了些,带动着受伤的肠肉,引起银因为疼痛的颤抖。

“你在发抖,是爽的吗?我们会让你更爽的,作为你招待我们的回报。”

说着,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呜……“口中和后穴中的阳物都快速转了个圈,他们竟然把银像烤肉架一样旋转起来,银只觉得肠肉一下一下打着旋,拉到及至又弹回原样,就这样周而复始。后穴和喉咙都疼到及至,却又隐隐伴随着一份难以言明的感觉。“嘿,让我们给宝贝儿来点刺激怎么样?”

埋在他嘴里的那个男人说道。

“什么刺激?”

身后的两个人回应道。

“这个怎么样?”

被趴抬着的银看不见他们给他准备了什么东西,但听见另两个人兴奋的笑声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银惧怕的抖动起来。

感觉被翻了个身,看见了男人手里拿的东西,是一个类似于血袋的东西,里边装着透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袋子上有一跟细细的塑料管子连着。

身前的男人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将他扶起,为了方便行事身后也只留了一个男人。

银的双腿被打开到最大,以身后男人的阳物为支撑点,挂坐在他的手臂上。

“哇奥……”

另两人吹了声口哨,怪叫到,

“大菜上场罗。”

说着拈起银的分身,摩挲着退开未曾高潮过而完整包裹着的皮肤。

提起那跟连着的塑料管子,在他细嫩的开口处磨蹭着。

轻微的疼痛让银不安的扭动。

感觉到管子一点一点挤进小口,用着折磨人的速度,缓慢的进行。

银无力阻止只能轻轻的颤抖着。

“好了。到底了。”

说着还试探的戳了下。

“呜——”好痛。

“接下来呢?”

其中一个人问道。

“呵呵,当然是把里面的东西给我们的宝贝喝罗。”

另一个人轻笑着。

什么意思,喝?怎么喝?难道?……不要!惊恐的银开始不断的扭动着。

“别乱动,掉出来我们就三个人一起进你的小穴,撕裂它!”

不——想到刚刚两个人在体内时后穴几乎要撕裂的感觉,三个人一起他会死的!银只能惧怕的僵在那里。

“乖~”原先说话的那个人开始挤压袋子里的液体,一点一点让它涌入银的体内。

刚开始银还能忍耐,只是有点冰冰的不舒服,但随着液体进来越来越多,银觉得体内越来越胀,越来越难受,好像要爆开来的感觉。

可是他们仍是面无表情的继续着动作。

“呜——不要——”要爆了,他要坏掉了,快停下。

银已经无法再想其他,只是不停的摇着下身想要甩开继续留入液体的管子。

“快了,乖,就好了。”

终于停了下来,男人捏住银的分身抽出管子,用一根纤细的棉绳开始一圈一圈的缠绕,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呜……”

银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自己饱胀的腹部吸引了过去。

唯一的排泄口已经被封住,高高隆起的如怀胎女子的腹部一阵一阵的抽痛,那是器官被超负荷撑开的抗议。

“真漂亮,就好象被我们奸的有孩子了一样,如果你会生,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男人们轻轻的抚摩着银的肚子,偶尔会恶作剧般的小力压下。

“不要……”

重新将银放置成原来的造型,两人有分别进入了他的身体,但此刻的银已经相当的敏感。

一点微小的震动都让他轻颤不已。

更何况是这么剧烈的的运动。

银为快就晕厥了。

再次醒来时,银有些迷茫,但很快被身体的感觉拉回了神智,

“不……”

肚子已经麻木了,好难受,银觉得自己似乎是颠簸的汪洋上行舟一样。

“嗯……无要……”

感觉到三人的阳物一阵抽动,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他挥动着无力的双手希望能驱逐他们离开,察觉到他们要射在他体内的意图,银开始挣扎起来,但是他被三人压在底下玩弄了一天的身体那是三人的对手,很快的他的反抗被压制了下来,三个人吼叫着在他体内爆发了。

体液一股股的涌进身体,银绝望了。

三人这轮爆发后好象得到了一定的满足,因为他们三人都撤出了他的身体,开始整理身上的衣服,银这时才发现三人的衣服只是有点凌乱,但是都完好的穿在身上,他们玩弄他时只是拉下拉练,掏出东西而已。

关门身响起,银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意的扔在地上,无法合龙的嘴角和后穴不停的往外淌这男人的精液,残不忍睹的分身和鼓胀的小腹更是让银给人一种淫糜的感觉。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脑海里只剩下刚刚离去的三个人留下的话:

“这个房间的名字叫无昼,顾名思义,就是说主在里面的人没有白天只有夜晚,再这里你的嘴,屁股和睾丸没有别的用处只能用来被操和被折磨,我们走了,自然有其他人来‘照顾’至于那上面的装饰物,就等下一帮人,看他们是不是会比较怜惜你,给你解开来。你嘿嘿……”

第一篇货物篇银醒过来有些迷茫的睁开眼,屋子里只剩他一个人了,周围的床上,墙壁上就连银的身上都满是欢爱后男人留下的精液。

无动于衷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些痕迹。

举起手,看到上面未干的液体,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的舔动起来,将这些旁人看起来恶心不已的东西一点点如珍馐一般,舔食干净,吞咽入腹。

他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水了,就是靠着这些精液得以活着。

每天每天他的腹中都不断的灌入不同男人的精液,从上面从下面。

有时他都惊叹人的韧性,这样的条件竟然也可以活下来,他也会想他为什么还要活着?这样的日子为什么他能忍受的下来?无法回答自己,只是心底隐约觉得自己不能死,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他必须活着离开。

渐渐的银适应无昼的生存准则,作为无昼的住户,你就不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件货物,一个玩具,这里没有人性,没有白天,有的只是无止境的性爱和虐待。

没有难受不难受,银已经麻木了,刚开始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甚至记不得自己是谁,他反抗着在他身上恣意肆虐的男人,但换来的只有更残忍的对待。

他也试着逃离过,但每次被守卫的人们抓回来后得到是他再也不愿想起的对待。

到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少吃苦的方法就是乖乖的接受他们加诸在他身上的各种玩弄,听话的张大双腿,任由各式的人进出,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好几个人。

来这里的人似乎特别的喜欢银,每天在银的体内驻留的人都不会少于10个,每个人都很喜欢叫着他宝贝,然后掰开他的双腿贪婪的进入,想要得到更深的享受。

用他们的话说是银有一种让他们这些生活在深渊中的人发狂的气质……哼……这也讲气质?银嗤笑的想着,但是他没能说出来,因为他知道他一旦表现出任何反抗那些神出鬼没的无昼的守卫们绝对会再让他尝尝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所以他一直都表现很好,很乖,让他们对他很放心。

“啪”开门声响起,

“宝贝儿,哥哥们来了,你准备好了吗?有饭吃了哦”银抬起头,瞳孔惊惧的紧缩,好多人,有十几个吧,他刚刚才被六个男人做的昏过去连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现在又有这么多人。

但是他不能表现出一丝不满,也不能有一丝犹豫,任何的不郁都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所以银乖乖的爬起来,四肢着地慢慢的爬向来人——无昼的居住者是不允许站立起来的,除非客人们要求。

来到其中一个人前面,银像小猫一般轻轻的蹭着那人的鼠蹊部位,做出他们最喜欢的乞讨姿态。

“真乖啊,你倒是很能适应无昼的生活嘛,不反抗不作怪,每次都很乖巧啊。”

旁边的一人,轻佻的勾起银的下巴,戏谀的说道。

“嗯……”

银轻轻的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他很久没开口说话了,来到这里,每天除了被做就是一个人呆着没人会和无昼的居住者交流,时间久了,银都怀疑自己是否还记得怎么说话。

“约,别那么多废话,我可等不及了,宝贝儿,来,先让哥哥来一炮,哥哥喂你最新鲜的牛奶。”

说的人正是先前开口的那个,性急的扯下拉练,掏出他那个黑腥的东西凑到银的嘴前,示意银给他爽一下。

没有迟疑,银张开他漂亮的粉红小嘴含住那个丑陋的和他一点都不配的恶物,细细的舔食起来。

从黑褐色的根部到松松的裹着皮肤的顶部,舌头顶进褶皱的缝处,银甚至看见了那里的几颗恶心的黑垢,压住反胃的感觉,继续卷起舌头轻轻的刺动顶上的小口。

“啊……”

听到身前男人享受的发出赞叹声,感觉到他用力揪着他的头发,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着他的喉咙挺动,银卖力的加快动作,希望让他早点解放出来。

“呜……”

男人一阵激动的抽搐,一股浓浊腥臭的体液尽数冲进银的喉咙,猛烈而且汹涌。

银熟练的将他们分次咽入腹中。

“怎么样?哥哥的牛奶不错吧?”

回过劲来的男人,轻佻的以自己的性器拍打着银的脸颊。

周围的人看着银柔顺的受着,并不时伸出小舌轻舔,那种柔软又迷离的样子疯狂的冲击着他们的小腹,他们都觉得银绝对是妖精,每一个上过他的人都对他念念不忘,每个不信邪的人在尝过他的味道后都不自主的愿意坠到他释放出来的这种旋涡中。

“该死!妖精就是妖精!”

先被称为约的男人突然冲过来一把拽住银的头发向后拖过去,一下把银甩出老远。

“你干什么啊,约,火气这么大,让我们的宝贝儿给你去去火嘛!”

刚刚享受完的男人轻慢的说道,猥亵的内容引得其他人一阵讪笑。

约一脸愤恨的看着倒在地上,却仍散发着妩媚勾人气息的银。

突然,约露出一丝笑容,但是这抹笑容印在银的眼里却像是危险警报一般,不祥的预感骤然袭上心头。

“我们玩点东西怎么样?”

果然,约接下来残忍的说着银最怕听到的话,每次来的人们说出这样的话就代表他们又有新的花样要用在他身上了。

“哦?怎么玩?”

其中一个男人感兴趣的答道。

“我们这么多人每人来一次,也要花去很长时间了,要么我们先集体来一炮啊?”

显然约对于自己的想法相当兴奋,说话的声音明显的高了好几调。

“集体来一炮?怎么来啊?”

“当然是让我们的宝贝儿当引子罗,可是现在的他还不够漂亮,需要我们帮他打扮一下。”

“哦?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

众人听出了一点苗头,纷纷应和道。

银有些惊惧的蜷起手指,但是脸上仍是一片顺从和乖巧,仿佛此刻人们谈论着的各种恶毒的折磨方式都与他无关一般……伸一边看着手上的货品清单,默数着今天要出清的人数,一边带头走在无昼黑暗的通道里。

通道里一片寂静,只有他和下属们的皮靴清脆的敲地声。

这里是外人不能进入的无昼主人提取货物的通道。

而伸则是每次负责从无昼里提出货物的人。

这次主人接到了一笔大单子,与往日由客人指定货物类型再由他们挑选出合适的货品的方式不一样,这次的客人指定要一个叫银的货物,而且出的价钱是标价的十倍。

主人很重视这次的交易,交代他要特别留意这次的货品,不要出差错。

来到银的房间前面,没有敲门,伸直接用钥匙开门而入,无昼的主人对无昼有绝对的控制权,平时只要付一定的钱无昼随人进入,但一旦主人要提货,不论你在享受还是在干什么都要让出货品,否则无昼的守卫可不管你是什么人。

门一下就开了,本来被阻住的声音传了过来,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肉体与肉体摩擦的淫糜声,间杂着的小小的抽气声,巨细传入伸的耳中。

已经习惯了无昼的糜烂和无法无天,伸也不在意的进入,但当他看见里面的景象时,也不禁皱了下眉。

 ; ;就见房子中间为了方便客人玩弄货品而设置的吊绳架上横吊着一个白皙纤细的人。

在无昼绳吊是一种很平常的玩弄方式,并不值得伸的表情变化,真正让伸动容的是被吊的人所吊的部位。

那个白皙的男子全身悬空,只在双乳和性器上用尖齿铁夹夹住,而绳索正是穿过铁夹吊住了他。

他的双手和双腿只能些微的触到地面,也就是说他全身的大部分的重量就压在了这三个人身上最敏感也最脆弱的部位。

看着被吊着的银苍白着脸,小口小口的吸着气,四肢微微的打着颤,三处伤口不断的渗出血丝。

伸紧紧的皱起眉,对着周围为着银正在打手枪的众人说道:

“无昼提货,闲人让路!”

本来见有人进来打扰正要发火的众人一听到这句话,纷纷对看了一下,摸摸鼻子自认倒霉的提上裤子,走了出去。

看到众人都离开后,顿了一下,伸对身边的手下说道:

“把他放下来,拿去清洗一下。”

看着下属们麻利的按照他的话开始工作,伸转身走出了房间,来到寂静的过道,点了支烟慢慢的等起来。

“大人,货物已经清理好了。”

不久,一个下属出来对伸报告道。

“嗯。”

点了下头,扔掉抽了一半的烟头。

伸走进那个弥漫着一股令他感觉不舒服味道的房间。

清洗干净的银安静的跪在房间中央,脸色依然苍白,伤口已经经过处理,不再有血流出。

伸进来时,银正好抬头,神态安然,眼神清明。

伸微微皱眉。

他……“银。有客人订购了你,跟我们走吧。”

形式的说了几句话,又看了看银,才对下属示意带走。

看着下属用白布卷住银,扛在肩头离开,伸也踱开步子,缓缓的跟上。

但他的脑中始终挥不去那惊鸿一瞥的清明眼神……那样的眼神不应该出现在无昼居住者的身上……这次的交易……调教篇 ; ; ; ; ; ; ; ; ; ; ; ; ; ; ; ; ; ; ; ; ; ;之一这是一个豪华奢靡的大厅,繁复的凡尔赛宫廷式的装饰,熔熔的壁炉火苗,香醇的美酒,特意营造的昏暗氛围,给人一种如落入繁华一梦的恍惚景象……整个大厅一片静谧,只在角落里轻微的传来水声晃动。

一个男人坐在阴影里,看不清样貌但从落在火光里的修长双腿不难看出男人高挑的身材。

“啪”右侧的大门被推了开来,伸大踏步的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穿着黑色皮衣肩上扛着一个东西的壮汉。

“先生,您要的货物我们取来了,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急,等我们给您调试好……”

伸在角落的阴影前站定,不坑不卑的说道。

“打开!”

角落里的人似乎对伸的好意没有兴趣,简短的命令打断了伸未竟的话语。

声音低沉磁性,相当性感的声音但是似乎冰冷了点。

微微一皱眉,伸有些不悦。

虽然他只是一个取货的人,但每个来的客人对他都客客气气的,从来没人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但是想起主人的交代,伸仍是示意身后的壮汉。

就见壮汉一把将肩上的物体卸下,利落的揪住一角,放开,娴熟的一抖,白色的包裹布就整片展开来,从里面滚出一个人,一个浑身赤裸的人。

那个人似乎很虚弱,顺势一直滚到离角落不远的地方才停下来,颤悠悠的撑起身体,微抬起头,露出他清俊的面貌,白皙的脸庞上笔挺的高鼻梁,斜斜入鬓的眉毛下是一双诱人的凤眼,配着他此刻微颤的身子奇异的构成一种媚惑的画面。

就连久经沙场的伸也不可遏止的小腹一紧。

突然,角落里那个一直静静坐着的男人站了起来,慢慢走出阴影,向着还软在地上的男人走去。

男人终于完全走出阴影。

好美……俊颜皎然,青丝飞扬……看到男人的样子后,伸觉得他根本没有办法找出合适的词语去形容他,只能把这个最俗气却也最朦胧的词用在他身上。伸和几个下属被男人绝美的容颜震慑,只能呆呆的看着他走到银的身边,俯下身,单指挑起银线条优美的下巴,轻轻的摩挲着,

“他叫什么名字?”

话是对着伸他们说的,眼睛却一瞬不转的看着银。

而银也看着他,似乎男人娇美的容颜对他没有什么影响,那双让无昼的人疯狂不已的清淡明眸仍是风淡云清的看不到任何波动,仿佛是一潭清澈见底的溪水,而至清之水,无鱼……被男人的问话惊醒过来的伸,对于自己的失态汗颜不已,在无昼里来来回回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却仍不能抵挡住人家这样不经意的艳色。

可是,这个男人的美丽,是人都难以抵挡吧。

“嗯——他叫银。”

轻哼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银以专业的口吻回答道。

“银?呵呵……你叫银啊……”

男人有些疑惑的重复道,却又突然轻笑起来,本身还没从震撼中醒来的几人马上又不由自主的被卷入令人晕旋的旋涡之中……突然男人轻声说了什么,本来对外界的变化一直无动于衷的银惊异的抬起头,那双清澈无物的眸子中乍然爆发出光彩,又马上归于无形,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一把抱起银称不上娇小的身体,对刚刚醒过来又被银突然暴出的光彩吓到的伸说道,

“货我带走了,钱我会直接打到你们的帐户上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越门而去。

此刻才真正脱离魔障的伸甩甩头平缓自己的情绪,才惊觉自己刚刚竟然在会客室发起呆来,如果让同僚看到,难保不会又是一件麻烦。

回头看看几个下属仍是一付呆楞的样子,才放心的离去,不去理睬身后还没醒悟过来的人。

在无昼,没有朋友,没有人性,没有一切和善有关的东西,所以你一刻也不能松懈,否则下场绝不是自己愿意去想象的。

因此他也当然不会去提醒自己的下属,如果让别人抓到,只能自己倒霉。

快步离去的伸没有注意到门外廊柱后一个身材高挑,神色邪佞的男人正一脸不怀好意的靠在柱子上看着他急行的样子。

……猩红地毯,舒适软坐,这是一部豪华的私人飞机,此刻他正忠实的为他的主人服务。

而他的主人正坐在机舱右侧,轻眯着眼,颇为享受的轻敲着手指。

是的,享受!因为他正敲在一个与众不同却绝对吸引人的所在,两片雪丘之间羞涩的粉红轻轻的开合着。

那是一个人的臀沟,一个趴握在kenjica脚边的人的臀沟,一个趴握在kenjica脚边的尤物的臀沟。

kenjica突然将手指轻探进褶皱里,在最富弹性的肌理上轻刮了下,又快速的退出来恢复成原先规矩的轻敲。

“呜嗯……”

一直趴着的男人轻叫的颤抖了下,艰难的回过头看看kenjica,那双原本清澈无物的眼里此刻却沾染上人间最污浊的颜色,但是仍然丝毫不能减去一分原来的干净本质,带雾的眼刚一对上上方那双无所谓却又带着戏谀的眼睛,讨饶的轻哼就妖娆的从漂亮的薄唇中跳出。

看着银露出的一付脆弱样子,kenjica歪过头,微微皱起眉,手指开始沿着沟壑滑向更前面的地方前进,伸向那个不被允许放肆的部位。

先是小心的碰碰,确定他短时间内不会太调皮,才开始柔柔的抚摸,

“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太女人了哦。别忘了,你可是个男人啊。下次不要这样了哦。”

声音轻柔缓慢就好像他此刻正和自己相恋多年的恋人在呢喃,却让银无由来的有些心慌。

果然,下身突的传来的一阵巨痛证实了他不好的预感,

“呜啊……”

他竟然用指甲一下一下的割着他柔嫩的铃口。

“再让我看见的话,我可不会这么温柔了哦。”

停下手指的欺侮,kenjica又温柔的安慰道。

看着银颤抖着点头表示知道才亲亲他的额头。

“乖,好好睡一下,呆会儿到了叫你。”

银感觉着又变的温柔的kenjica将一只带有微微温暖的事物放进刚刚一直蠕动不已的小口,拍拍他的臀部,示意他伏下休息。

有些难受的吞吐了一下小穴,已经被调教的相当有弹性的小口很快就适应了这个不算太大的事物,毕竟在无昼里他含过更恐怖巨大的东西。

乖巧的就着原来的姿势趴下,像只小狗一样将头枕在交叠的双臂,闭上眼享受这难得的睡眠,在无昼,他有的只有昏迷,是没有正常态的睡眠。

看着银迅速的沉入梦乡,kenjica悠闲的将头枕在窗玻璃上,微微的抿起嘴角,

“让我好好想想,我该怎么招待你呢?sharong。”

之二好可怕,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空白。

银惊惧的走在一个全空白的世界,没有色彩没有物质,就好像踏进了一个完全虚幻的世界。

不应该是这样的,我的世界呢?我呢?我?我是谁?他想起来了,他是银,是无昼的居住者。

无昼是一个和这里正好相反的世界,黑暗,堕落,一切的罪,在那里自由的充斥。

而他是所有罪的承受者,是客人们向黑暗乞求救赎的通道。

但是在那之前呢?那之前他是谁?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印象?他现在为什么坚持着像狗一样生活?不,连狗也不如,狗起码还有自己的一个窝,而他只能把自己的身体贡献出来做别的窝!为什么他的心还是叫他坚持?坚持在这个肮脏的世界里爬行?茫然的四顾,在这一片纯然的虚空中该走向什么地方?

“从现在开始,你是属于我的!”

霸道而强悍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是谁在说话?正疑惑的银却突然感觉到胸口的乳头上一阵尖锐的疼痛。

“啊……”

不能动了,感觉到自己被束缚住,银挣扎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那个黑点渐渐变大,变大……开始吞噬他……那是他熟悉的黑色,纯粹,肮脏,痛苦和罪恶的黑色。

在这一刻,银却觉得刚才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开始平静下来,是因为熟悉吗?疼痛还在持续,那是一种皮肉被硬生生以钝物缓缓穿过的尖锐,穿过之物缓慢的似在挑逗,轻柔的动作却带来更深的伤害,现在银能清晰的感觉自己的乳肉被粗糙的擦过,像被千只蚂蚁啃噬的麻痛透过娇弱的乳腺神经,快速的反映给大脑。

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已经覆上了一层密汗,那是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

视线穿过那层黑暗,事物渐渐清晰了起来。

是K,那个将他从无昼里买出来的妖艳男人,那个温柔的告诉他他是主人的男人,那个用匕首在他臀部刻了一个K要他记住的男人。

此刻,他正提着一根细细的麻绳,轻柔的抽动着。

而那根麻绳正是造成他痛苦的根源。

细细的绳子是用粗糙的麻草随意的编成的,不讲究的编法使很多的开叉向着周围打开,穿过乳头时这些开叉就像针一般刺入又抽出犹在流血的乳肉。

“呜……”

轻轻的哼了一声,银马上识相的闭上嘴,K最讨厌他像个女人的娇哼,但在无昼习惯了的自己一时没有办法改过来了,为此吃了不少的苦头,现在他索性都不出声。

“醒来了?感觉怎么样?”

一样温柔的问候,但此时的银已经不会像刚开始时那样为它而感动不已,他知道这种温柔的背后是狠毒的残酷。

就像现在K虽然嘴上不变的温软,但他的手却一直没停下自己的肆虐,乳头不断的被擦过带出点点皮肉碎屑。

“嗯。”

身体不能动弹,银想起昨夜自己是被四肢大张绷紧的固定在这张法式大床上,身体后面的洞穴里如往常一般含着昨天厨房剩下的半块生牛肉。

“呵呵……醒来了也好,否则你都没反应,我玩的也不开心。”

K轻笑起来。

K真的很美,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就好像夜空里最耀眼的星星爆出的幽蓝光芒般吸引人,让人不能自控的陷入对他的狂热之中。

但是对银没有用,所以K特别喜欢在银面前笑,因为银不会露出像其他人那样的恶心表情,所以他在他面前笑,尤其是在玩弄他的时候。

是的,K总是称对他的种种虐待为玩弄,他不喜欢说虐待,因为他说他是爱银,所以爱玩弄他,而不是虐待他。

对于这个银向来嗤之以鼻,无昼里每一个在他身上得到过满足的男人都对他说过这个字,但是他只觉得的恶心。

不过他不会告诉他他心里的想法,因为K绝对不会喜欢听到他把高贵的他和无昼那些低贱的人相比。

K拿起放在一旁的一样东西,一样看上去很像手枪的东西,银知道那是用来打耳洞的枪,在无昼时就曾有客人用这个在他的乳头上打过洞,不过后来塞掉了,看样子刚才K就是用它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伤口。

K举着那把耳枪凝视了片刻,然后将枪口移向银,慢慢的靠近,靠近。

银头皮发麻的看着那个黑洞洞的枪口,他不怕死,但是他怕这种要把人逼疯的移动速度。

那样的缓慢,总是让他的脑子不能安静,不断的猜想着他将会落下的地点,那种不断猜测,不断推翻,又不断猜测的过程,不在之中的人是无法体会的,那样一种被控制和被决定的无奈和恐惧。

“这里怎么样?”

似乎终于找到了满意的位置,K笑嘻嘻的问着。

摇摇头,银希望哪里都不要,但是他心里明白这样的询问只是K高兴的装样子,他决定的事谁都不能改变。

“不乖哦,怎么可以拒绝主人的赏赐呢?”

优雅的笑着,

“哒”枪被扣响。

作为子弹的针穿乳而过,是的,他瞄准的正是没有受伤的另一只乳头。

银瘦削的身体抖然震动了下,细蜜的汗珠晃若蜜油一般把他装饰的美丽异常。

K的眼里冒出惊艳的光彩。

手上的抢快速的移动起来,

“哒”、“哒”、“哒”、“哒”、“哒”连发5枪。

银的性器、左耳上分别多出了两、三个洞。

血丝慢慢的渗开来,想是上好的丝绸,一点一点装饰着银苍白的身体。

银开始疼的痉挛起来,已经不能单纯的说是疼痛了,他觉得自己仿佛轻飘在羽毛上,身体和自己脱离开来,虽然这样的说法很奇怪,但是银真的这么觉得。

看着银失神的抖着,仿佛风中的小草,K有些不满,俯下身对上银漂亮的银蓝色眼睛,

“你注意力不集中哦……”

脱离的状态马上在惊恐中结束,眼睛的焦距急切的落在K的眼中。

“呵呵……真乖,看看主人我给你准备了什么。“举起手,K让让银看他手里的东西,那是一个很奇怪的物件,银从没见过。一根细细的银色空心金属管上连接着一个类似于搭扣一样的东西,管子的一端还有一个活动的封口。管子上雕刻着华丽的花纹,那是像是紫叶藤萝不断缠绕纠结的纹路,繁复、精美。“这个可是主人我特地设计,让人特别为你打造的哦,还有其他好几样是一套的,不过其他的还没做好,只有这个今天送过来了。”

K晃晃手中的东西,向银解释道。

轻轻的捻起银犹带血丝的分身,小心的摩挲着铃口,然后……将那根管子开口的一头插入……已经疼的快要昏厥的银仍是专注的看着K的动作,他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昏过去,K绝对会用更残酷的方式把他叫醒。

当他看到K举着那个奇怪的物件,捻起他的分身时,已经很苍白的脸色更是青了一层,微微晃着头,他不知道这个动作会有什么意义,但他仍是下意识的做了出来。

管子被慢慢的推进,冰冷的金属触感刺激着人体最软弱的内部,皮肤上不断浮起疙瘩,银强压着反胃的感觉,逼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些繁复又没有打磨过的花纹摩擦着内部黏膜引起的疼痛和身体让异物侵入的恶心感。

管子渐渐到头了,抵住了内部的一样器官,银不知道是什么器官,他只是感觉到被身体温暖着的金属直接的接触到身体最内部,还有K的继续推进,无法防御的部位。

银只能像一只离水的鱼一般大口的呼吸,来缓解身体上的痛苦和自己内心的屈辱。

K终于停了下来,似乎很满意这个深度,点点头,手指勾起正好与铃口齐平的管子一端上的搭扣,对准先前打出来的朝上的那个洞口“啪”的一声扣上。

“呜……”

蓦地穿身而过的搭扣让刚刚形成的伤口像撒到盐一样激疼起来。

K优雅的拿起一边的丝帕,轻柔的为银擦着汗,

“乖,好了,马上就不痛了哦。”

声音一样的轻柔动听,却已经无法传进银的耳朵里,现在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新加在他身上的装饰物上。

看着再次失神的银,K的嘴唇轻轻的印上他的额头,

“从现在起,我要你完全成为我的,你的身体只有我有权利支配,就是你自己也不行。我要把你身上的洞口都堵上,这是第一个,从今以后,就是你自己要用也要先征求我的同意……”

渐渐沉入黑暗的银隐约似乎听见K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但他听不清,听不清……调教篇之三好黑……这里是哪?银觉得自己似乎陷在粘稠的黑液中,四肢沉重全身酸痛。

“有些发炎……取下来……能好……”

谁?谁在说话?我……怎么了?想要尝试着抬动手臂却感觉四周演化出千丝万缕纠缠住不让他成功。

“不许取……想办法……”

好熟悉的声音……是……是K?脑海中浮现这个名字的同时,黑色如落潮的潮水般迅速退去。

没有阻碍的,银睁开眼,这里……是K的卧室……“醒来了?”

正在和医生说话的K马上就注意到有些疑惑的看着四周的银,

“感觉怎么样?”

K覆上他额头的手有些凉凉的很舒服,让他暖烘烘的脑袋得到片刻的清醒,摇摇头回答了K的问话。

“先生,他的炎症还没退下,如果要全好,应该把那些东西取下来。”

被K挡住的医生上前一步提醒道。

银看到医生看向他的目光里有一丝同情的闪光,应该是同情吧……“取下来?这么漂亮的东西呢,银,你说呢?”

怜惜的轻覆着银的下巴,像逗弄宠物一般轻刮下颚,温柔的问着。

双手却有力的掀开盖在银身上的薄被。

失去遮挡的身体马上暴露在眼前。

银听到医生剧烈的一声吸气,看向自己的身体,微微的皱起眉,他的身体……深蓝的床单上盛着银白皙的身体,本就有着说不出的媚惑的身体在这样的对比之下似乎更摄人心,更何况此刻银的分身上做的淫糜装饰,更是抓人眼球,就见软软趴在黑色丛林中的事物,泛着成熟的暗色光泽,小小铃口上露出一小截银色的星芒,是先前插进去的那根奇怪的管子吧?看着银管的搭扣亲密无间的陷在自己的软肉里形成一个完美的拱形,只是在与软肉的接入处异常的泛起潮红,是医生所说的炎症的缘故吧。

而打在下部的小洞上正挂着一个和原先看到的银管一样刻着繁复花纹的银色铃铛,此刻正静静的挂在身体上,毫无动静。

和给猫狗带上表明有主的铃铛的意义一样吧,这个铃铛……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下身上的装饰,目光上移一点就可以看见双乳上同样被挂上了东西,左右乳头都带着一根寸长的银链,链子上各有一颗不轻的钻石沉沉的坠着,把两颗乳头惯性的向左右两边拉开,可以明显的看到乳头上露出的空洞,是真正的打洞而不是打孔呢……银在心里有些嘲讽的想着……看到身上的东西,银才慢慢感觉到伤口麻麻胀着的难受(真的是这样的,菜籽前几天耳洞发炎就素这样子,后来又变的带点刺痛。

),和皮肉被穿过的痛,就好像有好多蚂蚁在伤口处轻啃一般的难受,不会让人痛彻心扉,只是让人心痒难耐。

“呜……”

“看见自己美丽的身体,银也兴奋了吗?”

K撩起银左乳上的钻石链子,以手指摩挲着乳上的空洞,带着一丝猥亵,K问道。

“嗯啊……”

感觉到K在此刻敏感无比的乳头上的动作,身体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

这个身体已经完全堕落了……听到身后医生骤然加快的呼吸声,K邪恶的笑笑,坐到床上,揽过银,让他靠在自己胸上,双手则扰过银的臀部支起他的双腿,大大的叉开,朝着医生,让银露出他正在轻颤的菊花,

“你看,小妖精,你只不不过叫两声我们的医生先生就不行了呢……来,再来几声淫荡些的。”

无力的靠在K身上,银望着尴尬站立的医生,开始轻轻蠕动自己的菊花,同时轻轻的发出宛如小猫般的叫声,他知道很多人都受不了他这种媚态,在无昼里人们总是喜欢让他摆出这种样子。

看着医生由原来的尴尬到后来的呼吸急促忘形的抚上自己的性器,银的心里只觉得想吐,道貌岸然的猪猡。

但是他的脸上仍是无害的维持着媚态,直到身后的K突然开口:

“医生,看完诊开了药还不离开,难道是想我的宝贝给你来一泡吗?”

闻言骤然清醒的医生满面潮红,一脸打击跑出卧室。

但是银没去关注他,他正惊讶于从K嘴中说出的粗俗话,这是那个不论何时都优雅无铸的K吗?

“你可真是个妖精啊,不过两分钟就让我们严肃的医生由人边成畜生了啊。”

从后面伸来K的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高抬起头,眼睛对上K俯视的视线。

“呜……”

紧紧掐住的力道,让银的呼吸有些困难。

他在生气?我照他的话做了不是吗?

“哼……看来我该好好的锁住你才是……”

K突然放开他站起身。

得到解放的银虚软的趴在床上喘着气。

一阵链条的悉索声,引的银抬头。

却看见K手里拿着一团银链走回来,看链子上的花纹很明显是和他身上的东西是一套的。

银的脸色有些泛白,又要做什么了?

“乖,躺下来,四肢张开。”

安抚的摸摸银的头,K轻柔的吩咐着。

该来的躲不掉,别去忤逆你不能抵抗的人。

这是银在无昼用身体学回来的经验,他也是一直这么做着才能活到今天。

听话的躺下展开四肢让K把他拷在床上,固定住手脚。

K熟练的从一团链子中抽出两个头,按开活动搭扣把他扣在双乳钻链上的圆环上,抖开链子拿起剩下的另一个头就扣在了分身上那个预留的拱形。

看着三个链头在身上连接好,银呼出口气,就这样吗?还好,只是纯粹的装饰,再看看那些链子除了联系三个链头的那个雕有花纹的小圆盘有些奇怪之外他看不出来有什么可以让他痛苦的地方,而且圆盘上还刻着刻度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看到银有些放心的吐出憋着的一口气,K有些残忍的笑笑,然后在银的疑惑里拿起那个圆盘。

银看K开始转动圆盘,链子一点点收紧,蓦地明白这个链子的用途,一张脸刷的一下雪白,

“呜…………”

惊慌的摇晃着头,银的双眼流露出惧怕。

没有理会银微不足道的挣扎,K兴奋的关注着越来越多的被收进圆盘的链子渐渐的绷紧起来,带着和它联在一起的皮肉往中间聚拢。

“呜——啊——”随着链子的缩短的,乳头和分身被拉扯起来,有原来的疲软变的紧绷,再到后来被硬扯的疼痛,银觉得自己的这两个外在器官好象要脱离开去一般,肉的根处已经开始发出一阵阵刺痛。

调教篇之四不……要被拔出来了,银有些迷离的想着。

但是K却突然停下了动作,让圆盘卡在了这个位置,让银身上的饰品僵硬的定格在绷直的状态。

稍示的喘息,银大口大口的小心呼吸,控制着胸腹的起伏。

大脑已经没有去关注其他器官了,看着K给他解开手脚上的束缚,却反应不过来他的动作所代表的意义。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在了那三个快要离自己而去的点。

K将银轻轻抱起,翻个身放下,让银摆成趴跪的姿态,双膝打开。

姿势的调整稍微缓解了那种非人的折磨,让银能够有余裕去观察自己的状况。

了解到自己的姿势,银皱起眉,他还想干什么?听到身后传来的金属碰撞声,银惊惧的想要回头看看他又要用什么东西折磨自己……“不许回头。”

刚转了一半却被K大声的喝止,只能乖乖的维持原状,忐忑的猜测。

感觉一样柔软类似皮革的东西碰到了腿部,按照K的示意银微微抬起膝盖方便他将那个软物覆在他膝上,然后……一阵焦味传来,腿边有些热,但是不痛。

是什么?他看不见,身体上没有异样的感觉让他无从得知K对他做了什么。

然后另一条腿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同样的热感,同样的焦味。

到底是什么?

“好了,你可以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了。”

感觉到K走到一旁拉开墙上巨大的幕布。

银回头,幕布后是一整面的镜强。

但银已经没有心思去震惊这个巨大的设施了,他完全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了……镜子里,他爬跪在深蓝色的法式大床上,柔顺的黑发微长的盖住双耳,有些倔强的双肩支撑着漂亮的肌理,乳头上的钻链沉沉的下坠,拉扯着能让人清楚的看见乳肉上的孔洞,而双乳和性器上相连的圆盘微微垂下,让稍有放松的器官恢复一点柔软,性器上那个银色的铃铛显眼的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刚刚银的精神高度集中都没有注意到这个淫糜的声音,此刻听见,整个人禁不住的泛起粉红,那是一层羞愤的颜色。

而最让银吃惊的是他双腿上的东西,双膝上被类似于牛皮制成的护膝完美的包裹住,膝侧可以看见一种胶质烧融的痕迹。

护膝之间是一根黑色的硬质棍子,两边有着银色的镶边,上面同样有和身上其他饰物一样的象征同套的繁复花纹。

“这个膝套是用牛皮制成的,牛皮可是世界上最具韧性的东西,而这个膝套又是用特殊的方法加工过,普通的工具可拿他没什么办法。”

K的手指轻轻的隔着牛皮在银的膝盖内侧搔刮着。

“现在我用特殊的胶水以火熔制成枷锁,从今以后你都只能双腿大开的在我面前爬行……”

看着K用平静的语气叙述着自己旧后的人生,银觉得背后光滑的脊梁上冒出一阵寒气,那是恶寒,是对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的恐惧和憎恶,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好了,现在我们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我刚刚都差点忘记了。”

K突然把银抱了起来,因为被固定了姿势,银只能大张着双腿挂靠在K的手毙臂上。

K抱着银走进卫生间,然后在一个精致的沙盆前站定,看到这个银蓦地明白过来K的意思,脸色难堪的变白。

“来,把东西解出来,像你平时做的那样。”

K把银放下,让他蹲在沙盘上面。

身体微微的发着抖,银耻辱的咬着唇,所有的疼痛他都可以忍耐,但是面对这个他怎样都无法掩藏起自己所感受的屈辱。

在无昼的生活让他失去了身为男人的尊严,现在这个男人更要夺去他身为人的最后一点自尊!

“怎么了?出不来吗?”

K关心的轻俯下身,手指探向他的后庭,柔按松弛着……不……迷茫痛苦,黔首微晃,银在沉重的耻辱中将心里的话吐出来:

“不……”

K的眼里燃烧起更深一层的狂热,此刻的他完全的露出了温和柔情表皮下的面貌,用着兴奋的语气,K一边舔着银耳廓上骨钉,那是他在给银做分身装饰时一起戴上的,略粗的钉身刺撑开银雪白的耳朵,就像以前农家给自己养牲畜打上耳标一样。

“受不住了?终于开口了?”

自从屈服于无昼的生存法则,银就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他自己都以为自己忘记了说话的方法,却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在这样的境遇下重新开口。

“不要……”

努力的发音希望能避过这种让他发疯的耻辱。

“为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经过先前的狂热,K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又恢复成原先的冷静。

是的,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他从无昼来到这里,K就每天在他那里放入一块生牛肉,本来他想要放猪肉的,但他嫌太过油腻,所以改了牛肉。

再让他第二天自己排出来。

他说肉脂有助于软化后庭,可以使它自动分泌黏液,像女人一样湿润自己的甬道方便男人的进入。

那现在又在坚持什么呢,为了所剩无几的尊严吗?可是那东西能当命活吗?可是没有尊严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罢了罢了……就这么着吧……清澈的眼睛渐渐的暗淡下来。

下身开始听话的蠕动起来,被使用过度的后庭是一种成熟的暗红,一伸一缩之间似乎是娇艳之花迅速的开放。

一旁的K只是看着,没有像以前无昼里的那些人那样疯狂的扑上来,他说过美好的东西总是要在最后食用才能展现出他最珍贵的滋味……含了一夜的牛肉开始在洞口隐约闪动,银的表情苍白的痛苦着,那是他向这个男人投降的象征,一旦这快牛肉落地,也就是说他把自己仅剩的尊严交到了这个恶魔手里。

感觉着被身体捂的微温的牛肉一点点从肛口滑出,带着些肠液,缓慢而且恶心的离开他的身体,没有一丝杂质。

他的身体已经排不出任何脏污了,因为他刚被K带来的时候,K就轻拍他的臀部对他说他不允许任何污染这里,银自己也不行。

所以他只能进食流质的物,固体的食物是不被允许的。

“咔嚓!”

是K,每次他排出牛肉的时候K都会给他拍照,他说这个时候的他是最美的,脸上的表情痛苦,身体却屈服,但是眼睛仍是矛盾的一片澄清,就好像蒙难的圣母一般。

这之后,K用甘油给他灌肠,但是量不大,所以银能忍受。

感觉K给自己插上肛塞,然后牵着他爬到他的“御用”的牛奶盆子前面,以舌头舔食起来……第三篇复仇篇之一富丽繁华的阿尔特塞宫是Clifford家族私人用的度假宫殿,平时宫门紧闭,好似一个高贵的夫人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在她的主人来临之时才会展颜露齿,欣然而迎。

今年的阿尔特塞宫却例外的有人气,Clifford家族新的的族长带着他的爱宠在这里已经停留了大半年了,忠诚的阿尔特塞宫为了他的停留尽职的展露着她的繁华和高贵。

在阿尔特塞宫最美丽的花园——特瑞拉之嗯泽里,Kilpatrick?Clifford——Clifford家族高贵的主人,正牵着他的爱犬在散步。

那是一只非常美丽的人形犬,即使是低贱的含着口器,四肢着地匍匐着前进也丝毫不能减损他的优雅和高傲的气质,一匍一匐之间肌理柔韧的变化着,仿佛是非洲草原上最美丽凶猛的猎豹轻缓的脚步。

在他美丽的身体上,三根银链从胸腹处的圆盘延伸开紧密的和人体上三个最敏感的点相连在一起,绞紧的链条将三个事物拉崩的硬挺不堪,但他似乎习惯了的不在意。

在他的双腿之间一根黑色的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棍子横亘其间使他再无法闭合双腿,只能大大的岔着腿在干净的林间小道上爬行。

“我们休息一下?”

K也就是Kilpatrick?Clifford轻声询问着和他一起停下脚步的爱犬,看他微眯着眼因为嘴里含着超过尺寸的口塞而无法回答只能无奈的任着肆意的口液蔓延,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K其实并不是真的在询问他,而只是为了保持他一贯温柔尊贵的外在而已,但是只有他知道在那片美丽的外表下有着怎么样的残酷与变态。

K也确实没有等爱犬的回答,径直在一直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石凳上坐下,满意的看着他心爱的银乖巧的爬到他的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圆台似的物件,不过打磨的相当的圆润,不知道是做什么用。

K把稍大的一头放在地上,摸摸银明显长长已经及背的头发,

“来,坐下休息一下。”

银对这个事物并不陌生,每次K要他坐下总会放些类似的东西在地上,然后让他就着朝上的那头坐下,让它可以深深陷进他的后庭中。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不会觉得怎么样,但是今天K不只是像平时一样在没有他停留的他的后庭里放上足量的生牛肉,还在他已经很满的洞穴里放了一个装满酒水的气球。

这样的他怎么还能有空余让其他的东西进入?但是K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虽然K从未以惩罚的名义对他做出过什么,但他知道如果违背了他,后果一定是自己不能承受的。

银白着脸,乖巧的爬到那个圆台上,上肢立起,小心的让自己的后庭去碰触圆台不算小的上底,才挤进一点就感觉到身体内装着酒的小气球,碰到了……缓缓的推进让已经在身体里的东西往更深处挪动。

“怎么了,还不坐下去?是不是太小了?要我去那个大点的吗?”

恶质的K明知顾问的催促着。

惊惧的摇着头,下身也加快动作,想要快点坐下去,呜……会被挤破的,气球……正在银努力的时候,一个仆人突然闯进来。

K蓦地的皱起眉,他在和银独处的时候是不喜欢有人打扰的。

那个仆人显然也知道这点,刚一看见K就远远的跪下,目光紧盯着地面不敢乱看,上次一个仆人就因为好奇偷看那个美丽的人形犬一眼,当场就被主人一枪打爆了下体。

所以以后每个人都知道,美丽的事物是有巨毒的,而他的毒不在自己身上……“主人,Laferin家族的现任族长Purchas?Laferin先生求见。”

本来已经很不高兴的K听到仆人的话楞了一下,然后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把目光移向仍在努力的银,随意的回道:

“开门迎客。”

打发走仆人,看着银已经吞进了一半的圆台,K轻拍下他的头说道:

“吐出来吧,我们有客人了。”

虽然银有些奇怪,因为他来到阿尔特塞宫这么长时间,K从不让他见别人,就是来通报事情的仆人如果偷看他也会马上被K杀死,现在却表示要让他去见别人。

不过他仍是听话的把吞了一半的圆台吐出,起码就这点来说他是庆幸有客人的。

让K牵着,银也一起走入这个只在他刚来的时候见过的大厅,一如既往的富丽堂皇,一如其主人的高贵优雅。

大厅的主客座上坐着一个年轻人,相较于K他绝对算不上俊美,毕竟像K那种魔媚的美丽是很少有的。

但也绝对称的上干净漂亮的一型,只是他眼中的那一丝狠厉破坏了他的气质,给人的总体印象下降了很多。

银刚一看见这个人就觉得从脊背一阵电流窜过直达尾椎,疑惑的看着那个男人,怎么会这样?那个男人听到脚步声也抬起头来,刚一看见爬在地上的银,眼睛里飘过一阵明显的惊讶和……惧怕?而K对两人的反应只是一脸笑意的旁观,嘴角挂着那丝意义不明的笑……之二那个年轻的人也就是Laferin家族的现任族长Purchas?Laferin,很快就收敛了这一刹那的失态,站起身对K说道:

“Clifford族长,鄙人Purchas?Laferin,幸会!”

仪态优雅,无可挑剔的一如在其他人面前的K。

但是银却明显的察觉到自己心里的不悦,为什么?从这个Purchas?Laferin出现之后自己的情绪似乎一直跟着他在走,这样不行,如果让K发现,后果……敛眉垂目,银慢慢的爬到已经坐下的K的脚边,蜷身伏下,将自己精致的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

一丝惊讶从Purchas?Laferin的眼中闪过,快速的让人来不及捕捉,却没有逃过一直注意他的K的眼睛,K继续笑着,但那抹笑意却没有到达那双寒霜一般的眸中。

“久仰大名啊,自从Laferin家族上一任族长失踪之后阁下一肩挑起了Laferin家族的基业,临危受任非但没有让家族陷入困境反而更上一层楼,这样的事迹本人佩服不已也羡慕不已啊。”

K随口说着恭维的客气话,在提到上一任Laferin家族族长时目光迅速的掠过银的身体和Purchas?Laferin的脸,然后满意的看见Purchas?Laferin微微变色的反应。

“哪里,Clifford族长过奖了,鄙人不过是较其他人多了份运气,家族的事也是靠族人同心协力的结果。”

已经就坐的Purchas谦逊的回答着,纤长的手指随手端起几上的那杯茶,轻轻的哆饮起来。

“呵呵,不知道Laferin先生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轻轻的笑起来,让本久明媚不已的K浑身宛若发出光来,幸好Purchas?Laferin已经低下头去了,否则还真没人能抵挡的住K这样的魅力。

K的话锋急转,挑起Purchas此来的目的。

有些惊讶K这么快进入正题,早就听闻Clifford家族现任族长性格古怪,万事随性而为,对他的来客向来都顾左右而言他,他此来已经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了,却没想到,没几句他竟然就要挑入正题。

虽然不明白Clifford族长转变的原因,但是Purchas仍是有礼貌又不失身份的阐述了他到来的目的,

“Clifford族长,你也知道我们Laferin家族世代经营葡萄酒酿造业,但是时代不断变迁,古老的行业虽然要保留,陈旧的血液却也要换过,族里决定要向现代化的行业进军。我们都知道这么多古老的家族里只有Clifford家族最早打破传统走入社会,去涉足计算机,电子等行业。这次我们是希望能和阁下合作,你们为我们提供经验,而我们提供最初的资金。”

“哦~~,这样啊……”

K一边以手指在银光滑的背上来回滑动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一声。

不过他失礼的动作似乎并不让Purchas以之为意,他只是安静的喝着茶等待着K最后的答案。

“嗯……不知道,Laferin先生觉得我的宠物漂不漂亮?”

没想到K却说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饶是Purchas?Laferin镇静如斯也不得不变色。

收起表情,Purchas快速的看了仍然趴伏着的银,有些勉强的笑着:

“很美。”

“只有这样的评价吗?我的银可是独一无二的尤物啊,您竟然就给了这么俗的两个字做为评价。”

不满意Purchas?Laferin敷衍的回答,K拍拍银示意他起来:

“来,去让Laferin先生好好见识一下你的魅力。”

“霍”的站起身,Purchas似乎有些遏制不住的生气,

“Clifford族长,我此来是想和你谈谈生意上的事的,请……”

“别这么激动啊,生意可以慢慢谈,做为一个贵族,基本的美学知识是很重要的,否则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不懂得鉴赏艺术品。我的银可绝对算的上珍贵啊。来,银,快过去。“优雅的打断Purchas激动的话语,轻拍银的臀部催促道。银仍然一如来时优雅缓慢的爬行,一步一步,轻柔又搔动人心,仿佛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去跨越他和Purchas之间几步而已的距离。那层紧紧附着在骨骼之上上等丝缎般的肌肤一柔一韧间都闪动着媚惑的光华。随着银来到身前后的抬头,Purchas终于无法忍受的战栗起来,身体支撑不住的发着抖,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优雅和沉着。垂着的眼终于完全张开,但是并不望向身前人的脸,只是平行的注视着眼前埋没于裤装之下微微起伏的弧度。带着口器让他没有办法做出什么直接的动作,银有些苦恼的歪着头,以自己小巧的鼻头去轻轻试探那个温热的东西,感觉着传回来的震动,他知道自己找到方法了。继续的用着鼻子沿着曲线弯度,一点一点的移动,轻缓,摩擦,间杂着银因为生存需要而带来的有些恶意浓重的呼吸,灼热的气息可以不受阻挡的穿过布料直接接触到皮肤,甚至感染热毒一般让布料同时带上热度刺激着敏感的肌理。银明白这种似触还无的撩动是最能挑起人原始感觉的,这点他在无昼或者K身边都深有体会。平静的弧度开始变的不安分起来,角度变大,搏动变深,是他有感觉了吧……Purchas的脸色迅速的变换着,似乎有些无措,又有些恶意的狠厉,突然Purchas像是泄愤般暴力的撕开银嘴上的口器,快速的拉下拉练,熟捻的仿佛演练过百遍的掏出那个暗色的事物,不留情的刺入银小巧樱红的嘴里,并且不管不顾的来回挺动起来。银因为这个突然的转变有些不能适应的惊鄂,但也很快恢复过来,之前K的命令在银的脑海里想起,他勉强的在Purchas太过深入的口腔里转动他的舌头,希望能快些结束这场折磨,由于Purchas的出其不意,又粗鲁的抽动让一时没准备好的银的喉咙像是刀割般的疼痛着。而首座上的K只在Purchas失控时,眸中闪过一丝阴霾,几翻变色下,又兀自端起手边的红茶,轻轻的啜饮,仿佛这眼前的暴行跟本不存在一样。在银的努力下,Purchas终于轻吼一声爆发出来,疲软下来的分身就着被含着的姿势喘息着,而银咽下射入口中的体液,以着舌头迅速不带情欲的舔噬干净,然后冷淡的爬回K的身边,仿佛刚刚在Purchas身下承受的人不是他一般。喘息过后,Purchas清醒过来,看着已经回到K身边的银,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流光,而一直注意着他的K把这道他一直期待的目光静静的收在心上,嘴角,一抹残忍的微笑一闪而逝。整理好仪容的Purchas恢复了原本的幽雅,向K微一恭身,

“非常感谢Clifford族长的招待,鄙人今天先告辞了,希望Clifford族长能认真考虑我的提议。”

“好的,我会认真考虑看看的。”

K却笑的比Purchas更加幽雅,宛若女王般微一点头。

Purchas向K点了下头,目光落在了静静趴在一边的银,眼上是不容忽视的兴味和掠夺之意,但也只是微一注目就转身离去。

就是这微一注目,却让银不能自主的战栗起来,说不出是害怕还是兴奋。

将手落在银背上的K清晰的察觉到了这一反应,嘴角噙一抹笑,应该是温情吧却总让人觉得有些残酷,悠然的以纤长的指甲搔刮着银细嫩的皮肤,一点一点加重,刻出红痕,划出血丝……“唔……”

银吃痛的皱起眉毛,他哪里做的不好吗?

“你刚刚好像吃的很开心嘛……”

没有起伏的声音,却是最让银害怕的一刻,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想要辩解的晃着头。

是他让他去伺候他的不是吗?

“我让你去让他爽,可没让你把他的东西也喝进去!”

K突然抬起脚一下把银踢出去。

“啊……”

被踢开的身体落下时却正好触到了内里的气球,体内一声轻响,好像电流通过一般的刺痛过去后,银感觉后庭有温温的液体流出,是气球里的酒液。

跪着爬起,不敢动弹只能继续做在慢慢扩大的液体上仿佛失禁了般的任由体内的液体流出,只有身体在诚实的发颤。

“我说过,你身上所有的洞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竟然敢让别人的东西留在里面?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K站起身来,走到银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塌糊涂的银。

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银不知道K又会想什么样的方法整治他。

“过来!”

K想了一下,对银命令道。

银无奈的跟上K离去的步子,往着他最惧怕的那个房间走去,那是K的卧室,而他身上每一样东西都是在那个房间戴上的,现在,他身上又会多出什么……好像没有什么空的地方了啊,银有些自嘲的想到。

走近房间,K示意银偏头躺在床上,然后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管子和一包类似与生理盐水一样的东西走过来。

银听话的张开嘴,不明白这两样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这样的东西会让他痛苦吗?银自认在承受了K那么多变态的花样之后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不一般了。

K拿起那根管子然后用已经不知道被什么浸湿了的棉球擦拭,接着……什么?他要把这根长长的管子插到他的喉咙里?银蓦地的明白K要做的事,不……虽然那根管子不粗但是喉咙很柔弱这样长的异物进入身体,肯定不会是件愉快的事。

但是事情却不是由他说了算,K忽然停下动作,用急快的速度抽了根绳子将银的四肢束缚在床上,然后才继续拿着那根管子继续着深入。

不……太深了,管子已经通过喉咙往食道里去了,幼嫩的喉壁在银的挣扎下不断的和管子摩擦着,生生的发疼。

银的眼泪不能抑制的落下来,不要,K在控制了他的体表现在连他的体内也要接收了吗?不……K有些生气银的不断挣扎,伸出一只手强硬的固定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能再有丝毫的反抗。

管子仍然在继续前进,通过了食道,开始进到胃里,K似乎觉得可以了,在管子的另一端动了动,银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往外流出,但是银已经被那种异物强行进入的痛苦和身体内外都被K掌握的恐慌所占据,无暇去注意这点细微的变化。

K满意的点点头,把原先那袋像是生理盐水一样的东西接在管子上,提起,让液体顺着管子流到他的胃里,开始的时候银只是觉得有些凉凉的,但是随着进入剂量的加大,银开始有些呕意,原本疼痛不已的喉咙也渐渐开始发痒的起伏起来,怎么会这样……银本来已经被压制的严严实实,老实的不再挣扎,默默的忍受K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可是这阵呕吐的欲望来的太过猛烈,银不能忍受的再度开始挣扎。

K把管子的末端转了个圈子用胶布固定在银的脸上,并不去解开银四肢的束缚,坐到一旁静静的观察起他的反应来。

想要呕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不会坐船的人在海上颠簸了几个月,胃里不断的翻腾叫嚣着要解放,不能获得满足的身体仿佛有感应般的疼痛起来,头皮一阵一阵的抽动,,嘴巴在喉咙的蠕动下不能自己的大张着,口液留了一脸,却因为姿势的关系,胃里什么东西也出不来。

一边的K这时却走过来,解开了绳子,银颤抖着连滚带爬的冲进卫生间,一阵惊天动地的呕吐声刹时从里面传出来。

K慢慢的做过去,靠在门上看着银偶出白色的带着黏连着Purchas精液的胃液,

“这次只是小小的教训,下次再犯这样的错误,我就把这根胃管永远这样留在里的身提里,我要你吃就吃,要你吐就吐。”

银没有反应的继续着呕出胃里所有的东西,但K知道他听进去了,因为银的后背浮起了一曾他极度害怕时才会出现的疙瘩。

满意的笑起来,从一边的架子上取了一瓶上等牛乳,倒在盆子里,他的小宝贝这么折腾后应该要饿了吧,他得体贴些,给他准备好吃的。

银从卫生间爬出来时,已经四肢虚软,脸色青白了,嘴巴因为胃管的关系不能合龙只能张着嘴,不舒服的就着这个让他惧怕的异物吞咽,看见K脚边的牛乳,银不断的战栗着,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虚软的缘故。

“来,小宝贝,饿了吗?吃点东西。”

K踢踢小盆,示意他过来进食。

有些犹豫但银知道K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否则苦的只有自己,艰难的爬到盆子边,强忍着喉咙里有异物的不适,开始吃起他每日的膳食——牛乳。

温柔的轻拍着他的小宠物,K很满意银乖巧的服从。

事情是时候开始了呀,习惯会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之四阿尔特塞宫主卧室壁炉里融融的炉火把房间映照的半明半灭,在阴影与光明的交界处正是房间正中央那张KINGSIZE的法式大床,床上的名贵真丝被子早已经在炉火的温暖中失去了主要的作用,只是寥以覆臀而已。

而床上高高耸起的阴影说明了那里不只一个人。

“嗯……”

“醒了?”

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冰冷却又略带着点关心的味道在静谧的房间里突然响起,先前轻哼出声的那个人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抬起头,看向他头顶上的那张脸,一会儿以后他终于反映过来,同时敛去了他初醒时的一脸迷糊。

却没有发现在他收起表情的时候,他头顶上的那张脸也一起藏起了那丝宠腻,

“醒了就起来,今天我们有别的事要做。”

“嗯。”

轻轻抬动腿,扯动到深埋在他身体内的别人的东西,轻吸一口气,已经被训练的敏感万分的肉体诚实的反映出主人的感受。

夹紧的小穴因为含了一夜的事物即将抽离,似乎不舍的一颤一颤的吞吐,身下的那个男人猛的一抬手掐住他的腰,

“这么饥渴吗?已经含了一夜了,还没尽兴?”

话是在他耳边说的,暖暖的气息喷在耳洞里痒痒的搔动人心。

紧扣的双手突然使力,已经退出一半的肉楔又重重的钉回他的体内,

“啊……啊…………““舒服吗?这个就是你要的吧?”

邪媚的声音不断的在耳边蛊惑,已经失控的身体无法抵挡恶魔的侵袭,紧窒的小穴竭尽全力夹紧深深在体内穿行的肉楔取悦着在他身下的男人。

“……呜…………呜……K……”

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猛烈的冲击让银已经麻木的后庭丝丝的泛着痒意,轻颤的嘴唇无意识的吐出来到阿尔特塞宫之后的第一个有意义的单字。

迷蒙的双眼无法截获身下的K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和欣喜,只感受的到K火热异常的身体不断往他体内挤进来,因为身前的圆盘和膝上的固定使他只能每夜跪趴在K身上承受侵袭,以往让他痛苦不已的姿态今天却有些不一样,遏止不住自己的手在没有经过K的同意下伸向胸口的圆盘,学着K的手法转动圆盘,慢慢的绞紧链条,

“啊……”

被撤紧的敏感带传来火辣辣的刺激,银轻摇臀部,松弛自己让K可以更加深入,声音已经脱离开他的控制不能自制的一再从喉咙中冲出。

诧异的看着银的动作,K并没有去阻止,看来习惯果然是个恐怖的东西,已经习惯了一身束缚的银开始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快感,开始不能自己的向着更高的感觉企求。

我终于要抓住你了吗?终于平息下来的房间里弥漫着一屡情欲的麝香,被做的昏昏沉沉的银感受到体内事物在退出,轻轻的睁开眼,额头抵着K的胸膛,呼吸仍然不稳,微微颤抖的身体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情欲还是对于失控的恐惧。

K已经退出去了,但是麻木的后穴却无法合拢,这是夜夜含着K,清晨醒来的必然结果,过一会儿这个淫弥的洞口就会在K的动作中听话的合上。

整理好仪容的K走过来,食指在张着嘴不断流出体液的小穴上轻刮了下,受到刺激的小口倏然闭合,遏止住了渐渐弄湿床单的体液,那是K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和被牛肉训练出来的身体自然分泌来取悦这个男人的液体。

银悲哀的想着自己这个身体,已经没有办法了,这个身体已经完全被他夺去了,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借住的灵魂而已。

当他发现每天含着的牛肉,让自己的肠道在有异物进入时自动分泌润滑液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再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如果夜里没有含着K的肉楔,臀沟就像女人一样湿润一夜时,银就知道自己彻底完蛋了。

“把这个穿上。”

一个东西突然兜头落下,打断了银的思绪,拾起,是一件大衣,雪白的质料柔软轻暖,一看就是一件名贵之物,但是对于要一直保持跪姿的自己怎么可能穿的上。

K的手突然伸向他的胸口,习惯性的微挺起胸将自己的拉扯的微肿的乳头喂向他的手,却发现那双手略过了伸向原盘,松开绞索,然后在银的护膝上点了几个地方,这个本来宣称会在他身上戴一辈子的东西就这么脱落了下来,拍拍犹自愣怔的银,

“穿上。”

久未穿衣的身体不自在被裹在大衣里,大衣内不着寸屡,,大衣很长,一直到脚踝,所以不觉得冷。

银有些疑惑的看着K将他抱上车,这是他被带到这个古堡之后的第一次外出。

K开着车,突然温柔的摸摸他的头,

“我们今天去约会,就我们两个。”

诧异的感受到他的温柔,K,他怎么了?约会?那个词似乎不应该用在他们身上。

但是已经习惯去听从K的命令的他只是沉默。

车子越行越偏,渐渐脱离了人烟,朝着山里进发。

这是要去哪里?车终于停了下来,那是一面峭壁,中间有一条小道,似乎就像是山岩突然裂开,横生出这么一条小路来。

银很疑惑,K想干什么?

“来,这里车开不进去了,我们走进去。”

打开车门,K一把抱起了他,因为他全身上下只有一见大衣自然也就没有穿鞋子,所以K一路抱着他穿过那条窄小的不算短的路。

一路上他们都没开口,自己是习惯了沉默,而K,是天生的冷淡吧。

银对自己的想法觉得奇怪,他似乎很了解K,每次他都能从K冷淡的态度中读懂他的意思,这就是所谓最了解你的人必然是你的敌人吗?路渐渐到头,视线开阔起来,走出小路,突来的阳光让银眯起眼,适应之后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大片的花田,那是……“喜欢吗?这是风信子,也叫野生小百合。”

K独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麻麻的。

但他无暇去关注,因为眼前的景象太过震撼了,这么大片漫山遍野的野百合花田,心里的一个角落跳动了一下,似乎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许下过一个什么愿望,好象也是和花田有关。

是什么呢?

“怎么了?不喜欢吗?”

下巴被人抬起,目光对上那双被称为魔眼的眸子,银摇摇头,

“喜……欢……”

许久未动的舌头有些犹豫的吐着单字。

这次,银清晰的截获了在K一向平静无波的眼眸里那抹突兀的惊喜。

怎么了?他说错什么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K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不自然,轻轻的把他放在地上,往前走去,在花田的边缘处蹲下,

“这里是我特地找到的绝地,为这些花找的家。”

K没有回头,似乎像在呢喃一般说着话,银不知道他是否在和自己说话,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但是他的声音太过飘渺,飘渺的好象是在和他记忆中的某人说话。

银觉得有些害怕,这样的K是他从没有见过的,那种对未知的情况的无法把握甚至比他发现自己在无昼醒来来的更加让自己手足无措。

“我种这片花田是为了一个人,他说他想要在不开心的时候可以让漫天遍野的风信子埋没自己,那样就可以逃离开世俗的丑恶。可是等我拥有建造花田能力的时候,那个人却不记得了。”

K仍然在继续说着。

声音却慢慢的从仿佛远若天际飘回他的身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脑海里宛若迎合K的说法一样浮现起那个小男孩说这个愿望时的一脸厌世,最重要的是那个男孩和自己为什么这么相似。

银突然害怕起来,

“啊……啊……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只是觉得如果不叫他就要被那种让他惧怕的旋涡绞进去了,所以他大叫起来,他不要不要再想什么,什么都不要想,他是银,只是银,什么都不想。

“怎么了?”

身体有被那个熟悉的怀抱拥住,奇异的不在害怕,银紧紧抓住K的衣襟,

“回……去……”

如果是平时,银是绝对不敢像这样用着带有命令口吻的语气和K说话的,但是今天连银自己也不能解释为什么,好像自己就应该要这么说话,奇怪的是K似乎也毫不在意的一把抱起他往来时的路走去。

从那条小道出来,好像从回人间一般的感觉让银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那片花田虽美,却让自己很害怕。

“你们要干什么?”

抱着他的K突然开口,银疑惑的回过头,因为他刚刚一直抓着K的衣襟将自己整张脸都压在K的身上,所以并没有看见他们的车前多了几个黑衣墨镜的男人。

之五几个黑衣大汉并没有理会K的问话,只是迅速的围拢将K和银牢牢的锁在他们的进攻范围之内。

K微皱了下眉,神色闲散的看着他们的动作,将怀里的银放置在地上,直起身仍是一副放松的样子面对着众人。

中间那个似乎是领头的黑衣人打了个手势,几个人迅速的靠上来,显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合击之术,几人默契配合,攻守得当,K诧异的皱下眉,不过目前的局面他暂时还能控制,所以并不是很担心。

K在几人的合围之中侧身避过袭来的攻击,优雅的高抬起腿,一个下劈腿砸在右侧人的肩上,想要借此打破他们的合围。

受袭的那人似乎也察觉了K的意图,猛的一个低身,不过毕竟K蓄势已久的一击速度相当快速,虽然移开了一些,但是仍然被K踢中,那人踉跄的退了两步,就是这个!K迅速的窜上贴上那个因为后退而不及反应的人,一击重击让还没反应过来的家伙飞了出去。

合击被破,那个领头的家伙恼怒瞪视着正在拍灰的K,却并没有开口,K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想说话时,后脑突然贴上一个冰冷的管状物,来的很快,在K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贴上了他的后脑,银也在此时才发现K落入险境,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物他也诧异的皱起眉,他就在K的背后,但他同样没看清那人出现的动作。

那个人同样一身黑衣,不苟言笑的表情在K开口之前,一下重击劈下K的颈项,让K毫无反抗的软到在地上。

轻吐一口气,看来对上K,这个人也并不如表面所看到的那么轻松。

接着就相当简单了,银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构成威胁,同样一把枪就让银乖乖的被抱上了车——K和银来时的那辆车,车子离弦而去。

许久之后,在躺在地上的K身出现了一个俊美无翥的男人,恭敬的对着仍躺在地上的K说道:

“先生,他们往您猜测的方向去了。”

本来貌似已经昏厥的K却慢慢的爬了起来,揉着受袭击的部位,嘴角却不相称的挂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按计划继续!”

“是!”

那个男人用同样恭敬的语气回答后如来时一样诡异的失去踪影,山路上只留下K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银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那个房间一片纯白,却不是墙壁的颜色,仔细看可以看出四处的墙壁上贴了一层类似于羊毛毯一般白色长毛,连地板上也不例外,房间中央只有一张床,一张看着就让人觉得冰冷的金属床,床上的尾端有两个奇怪的凹槽支架,似乎是用来搁放条状的东西的,银看到这张床,微皱起眉,这床……身后带他过来的几人粗鲁的把他推到房间中央,取来一支注射剂,往他的手臂里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之后就离开了。

银一个人静静的靠在床边,他不知道那些人是谁,抓他做什么,在情况不明的状况下,静观其变是最明智的。

而且他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做什么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银觉得的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无力,到最后只能软软的靠卧的地上,心里明白那应该是刚才那支药剂的效果,大概是类似于肌肉松弛剂之类的东西吧,知道了东西,心反而定了下来。

闭上眼睛,银想着他们既然是给他注射这个,那么药效发作后,主事者也该出现了。

果然银闭上眼没多久,房门就响起开动的声音。

银感觉一个人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一双手伸过来,抬起了他的下巴。

银睁开眼,是他……来人一身优雅穿着,脸上一丝温柔的笑意,但是却无法演示住眼中的那点阴霾。

他是那天到阿尔特塞宫来找K的Laferin家族的族长,他记得他是叫Purchas?Laferin,他抓他做什么?Purchas带着略微激动的心情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张脸,就是这张脸,这张让他又爱有恨的脸,以前这张脸总是带着一种倔强又傲气的表情,他憎恨这种好像凡尘间唯我独尊的孤傲,所以他毁了他,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Kilpatrick?Clifford竟然能让他展现出这么妖媚的气质,他不甘心!Sharong是属于他的,三年前是他的,虽然是他亲手毁了他,三年后也该是他的,即使是他亲手毁了他。

所以他让人把他带来了。

轻轻的以拇指摩挲着手里的肌肤,Purchas感受着这种熟悉又怀念的感觉,

“欢迎来到我的堡垒……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他知道Sharong失去了记忆,这样对他来说更好,他可不想他记起什么来。

银并没有理会他的问话,这个人一直都给他一种很害怕的感觉,不是畏惧的害怕,是一种不愿去面对的恐惧,就好像对自己的过去一样,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不希望自己想起过去了……对于银的冷淡,Purchas并不介意,Sharong以前就是这样,但是以前的他没有这样的风华,现在的他即使再高傲,也只是一种高级宠物的虚荣,已经不会再让他痛恨了,他知道这件大衣下是怎样迤俪的风情。

“可以请您脱下衣服吗?”

银还是没有去回答,他知道他在某一方面来说和K是同一类人,做为贵族,他们总喜欢顾做优雅的征询意见,其实征询的结果并不能影响他们的做法,所以他懒的去回答。

Purchas耸耸肩,开始解起银的扣子,大衣很长,所以扣子也很多,一共15个,他解的很慢,手指穿进大衣感受那种上等丝绸般的触感,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对于他来说同样是种享受,他可不愿意放弃。

银无力的躺在那里任Purchas动作,对于他的挑逗仿佛没有感觉一般,但是当Purchas把他完全剥光后,皮肤上微微泛起的粉红却泄露了主人真实的感受。

软软的身子突然被一把抱起,Purchas把银放在那张仅有的床上,冰冷的触感让银惊了一下,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似乎什么时候他做过同样的事,是在无昼里吗?有些混乱,他记不清……Purchas将银的双腿放在那个奇怪的支架上,以皮带扣好,这样银就呈双腿大大叉开的仰躺之姿,这是……产房里的产床!置身于银的两腿之间,可以很明显的观察到那里一片濡湿,蓦地皱起眉头,Purchas并不知道银的后庭会自动湿润,他直觉的想到那是K留在那的东西,虽然也没有错,那里有一半是因为K早上的活动而留下的,但是出来这么久银自己分泌的体液更是让那里泛滥一片。

这样的景象让Purchas宛若在怒火中烧,随手从床下取来一支巨大的针筒,针筒里已经灌满了淡黄色的液体,将取了针头的针筒对准银的后庭,狠狠的一下刺进去,没有怜香惜玉,只有在怒火之下的粗暴,针筒里的液体在推挤下汩汩的向着银的后庭涌进。

“嗯……”

被开始的突然进入吓了一跳,流速过快的液体在体内不平静的汹涌着,肚子里好像有个活物在窜动一般一阵阵的激痛。

许久之后,液体全部进入了银的身体,Purchas把针筒突然用力的往前一顶,一点好象布匹撕裂的声音响起,硕大的针筒陷进了银的身体堵住了向要往外流的液体,同时也让银的后庭落下点点红影,红色的血液滴落在雪白的长毛上显的那么触目惊心又凄迷美丽。

Purchas有些着迷的看着银痛苦的表情,轻轻转动露在外面的半截针筒,看到银蓦地皱紧眉头,开心的笑起来,他一直都想看看Shrong这样的表情,在除去高傲和犀利之后像只受伤的小兽一般的表情。

后庭撕裂的疼痛渐渐被肚子里叫嚣的要解放的痛苦所掩盖,银不自觉的抽动后庭,他……想出来……感觉到银后庭的变化,Purchas满意的把针筒取出来,银的后庭猛烈的一下抽搐,淡淡的黄色液体偶尔夹着一些白液喷涌出身体,

“啊……”

突来的快感让银不能承受的挺起胸。

看着银清洁干净的后庭惯性吞吐的动作,Purchas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练,掏出自己早已火热的硬挺,没有任何提示的直冲进去,正在收缩的的后庭突然受到攻击,没有防范的地方一下被攻入,粗鲁的动作大力的撕扯着先前的伤口,只有发泄的动作让银仿佛感觉仿佛回到无昼里一般。

K虽然对他身上施加各种对待但从来不会这样让他受伤,对于K来说适当的疼痛可以让宠物听话,但是过分的伤害就会造成心理阴影,那是最不好的结果。

Purchas在他身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对于疼痛渐渐开始麻木的银脑海里开始惶惶忽忽的出现一些陌生有熟悉的片段,有时候是自己,有时候是自己和Purchas,偶尔也会出现一些他和K的片段,但是那时的自己似乎还很小,所有的片段他都没有印象,似乎不是自己经历过的一样,可是为什么又不断的浮现出来呢,耳边似乎缓缓传来一阵轻快的音乐,那种旋律很熟悉,随着旋律渐渐的高昂,银发现自己脑海里的影象越来越清晰,很多以前不明白的东西似乎在刹那之间就豁然开朗起来,原来……Purchas的动作突然大力起来,似乎是不满于银的心不在焉。

回过神来的银带着一种迷茫的表情看了一会儿Purchas,随后也一头扎进这场情欲盛宴,娇媚的回应,大声的娇吟,这一刻银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媚惑。

房门打开,守卫的人员刚想回过身来给他们的主子请安,却只看见一个不断放大的拳头,拳头带血,几息之间就在他们几个人身上留下了一个拳印,所有人都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解决了他们之后,银扶着桌子微微喘息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几步之外的那扇门,他知道那之后才是他真正要闯的难关,决不会像刚才那么简单就结束,稍稍调整了下气息,银向门走过去。

之六门,轻轻被推开,外面并没有什么人,似乎是因为是主宅的关系,屋里的护卫并不多,银并没有往其他地方去,而是直接向着正门走去,他知道正门才是这个屋子里防卫最薄弱的地方,其他地方看似平淡其实机关重重,正门口虽然也有守卫但是那些只是摆摆样子,虽然现在他的身体不能支撑他长时间打斗但是就外面那几个草包他还是能应付的。

走到门后,银弹开门锁,并不去拉他而是让他自己慢慢的惯性打开,门外的人似乎察觉了异样,推开门想要进来查看,就是这个!银突然暴起,一掌击去,他知道他有八成的把握可以一招制伏他。

出乎意料之外,那个草包快速的向左侧跨了一小步,回身一下反击,银虽然接下了,但是迟钝了三年的身体毕竟没有办法和鼎盛时期相比,银喘息的后退了两步,他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这样的反应和身手即使是三年前的自己也要5、6分钟才能解决,现在的自己恐怕没有办法奈何他。

正当银想着什么办法可以脱身时,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就好像鞭炮炸在棉花里的声音,然后就见那个人缓缓的倒了下去,他的身后是一个俊美无翥的男人,而他的手上正握着一只装了消音器的枪,枪口仍有烟。

银点了下头,

“谢谢……”

男人并不理他,只是侧过身,让出身后的主子,刚才因为过于紧张,银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后还有人,那个人慢慢的走上来,在离他三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嘴角微启,带着一种媚惑众生的笑容,雍懒的道:

“我来接你了,亲爱的Sharong。”

银,不……应该是Sharong瞳孔猛的一下缩紧,嘴唇紧紧的抿着,眼神犀利的看着眼前的K。

K并不急,只是微笑着看则他,等待他的小猎物乖乖的回到身边来。

最后,Sharong终于叹了口气,慢慢走向K,顺从的偎入张开的怀抱中。

抚摩着Sharong已经不短的发丝,K的嘴角若隐若现一点笑容,没有人知道那丝笑容代表着什么。

随后K抱起Sharong离开了曾经辉煌但在同时失去了两个族长之后势将没落的Laferin家族大宅。

银从佣人的手中接过龙舌兰,轻哆了一口,有些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慢慢的走到阳台上。

从那天回到阿尔特塞宫之后,他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啊……也不能说回到从前,K从那之后就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取了下来,只是保留了分身里的那根银管,现在他可以自由的在阿尔特塞宫走动,不用像以前那样必须要在K的陪伴下四处爬行,恢复记忆的他也似乎和从前一模一样并没有变化,一样的乖巧,一样的文静,并没有因为记忆的关系回到从前的自己,或许有些东西在改变之后就很难在回到从前,就像自己的身体,还有……Purchas。

回到这里之后他坚决做回银而不是Sharong,或许自己是希望Sharong这个名字和那个人的湮灭一起埋葬掉。

那个人……他曾经很爱他,为了他他放下了做为族长的威严,甚至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他让自己在那个男人身下去取悦他,让自己借着自己族长的便利为他培植势力,结果……“砰”的一声,银将装龙舌兰的杯子狠狠的扔了出,结果……他把他亲手卖进了无昼!喘息着沿墙滑坐下来,三年没有节制的性生活让他的身体变的非常不好,如果两年前K没有把他从无昼买出来,他现在应该已经死在无昼里了吧。

他该感激他吗?呵呵……银苦笑了两下,虽然他让他活了下来,可是却也把他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变态,现在他的身体两天没有被K碰的话正个身体就会从内部开始泛起湿意,他现在裤子里就垫着女人用的那个东西,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身体不就是拜他所赐吗?

“怎么了?”

身前传来K的声音,微抬起头,刺眼的阳光从K的身后照射过来,镀了金边一般的身体让人没有办法直视。

“过来。”

K的态度也没有改变一如从前,并没有因为他是Laferin家族的前族长,他曾经最要好的朋友而有所改变,或许他对于他这个好朋友的定义并不同于自己心里的意义吧。

没有等银有反应,K伸手把他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他因为族内事物的关系离开了三天,这三天他无时不刻不在想念被留在这里的这只妖精。

把银仍上柔软的法式大床,迫不及待的扯去累赘的衣物,躺上床,隔着衣服咬住银因为被穿了洞而有些微拉长的乳头,细细的品位起来,舌头不时调皮的隔着衣服在洞口是穿梭,耳中听着银压抑的嘶嘶声,K好笑的一边品尝一边拉扯着他的裤子,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入那个温暖的地方。

扯下裤子,注意到剥落下来的裤子里有一层白色的东西,那是……托起银的臀部,果然沟股里濡湿一片,

“这么湿了吗?”

看到银闻言难堪的侧过头,K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刺入,感受到银轻轻一震,知道三天没被碰过的身体和自己一样迫不及待想要快乐。

不再犹豫,K调整好位置,猛的一下冲进了,温暖濡湿的腔道第一时间包围住了他,那种迷人的味道让K不能克制的和银一起呻吟出声。

没有其他累赘的动作,两个人用最原始的节奏去追寻快感,不断变换的姿势,不断加快的速度,银的身体不能支撑的昏了一次又一次,却又一次又一次在K不间断的攻势中醒来。

银跨坐在K的腰上,被K举着一下一下的往下砸,这是第几次了?他不记得了,床单和他们身上已经满是他们的精液,房间了充满了体液特有的刺鼻味道,抬起有些无力的手,银似乎不能承受的在K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有些甚至都抓出了血,但没有人去在意,这一刻,他们只享受……终于结束了,两个人都力气用尽的躺在床上,K支起手取了两支烟,以眼神询问了下银,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递给银,看着他猛进吸了一口,闭上眼去体验很久没有感受过的味道,K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在银惊讶的睁眼中凑上前从他嘴里的烟上借了个火。

烟点着了,可是K却没有离开,只是怔怔的看着银,银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迎接着他的注视。

两点星火一起燃烧,烟耗的很快,在只剩半截烟时,K突然抚着心口靠在枕头上,

“看来,我还是赌输了啊。”

银没有说话,嘴里雕着那半只烟,眼睛平静的直视着前方。

之五几个黑衣大汉并没有理会K的问话,只是迅速的围拢将K和银牢牢的锁在他们的进攻范围之内。

K微皱了下眉,神色闲散的看着他们的动作,将怀里的银放置在地上,直起身仍是一副放松的样子面对着众人。

中间那个似乎是领头的黑衣人打了个手势,几个人迅速的靠上来,显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合击之术,几人默契配合,攻守得当,K诧异的皱下眉,不过目前的局面他暂时还能控制,所以并不是很担心。

K在几人的合围之中侧身避过袭来的攻击,优雅的高抬起腿,一个下劈腿砸在右侧人的肩上,想要借此打破他们的合围。

受袭的那人似乎也察觉了K的意图,猛的一个低身,不过毕竟K蓄势已久的一击速度相当快速,虽然移开了一些,但是仍然被K踢中,那人踉跄的退了两步,就是这个!K迅速的窜上贴上那个因为后退而不及反应的人,一击重击让还没反应过来的家伙飞了出去。

合击被破,那个领头的家伙恼怒瞪视着正在拍灰的K,却并没有开口,K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想说话时,后脑突然贴上一个冰冷的管状物,来的很快,在K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贴上了他的后脑,银也在此时才发现K落入险境,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物他也诧异的皱起眉,他就在K的背后,但他同样没看清那人出现的动作。

那个人一身黑衣,不苟言笑的表情在K开口之前,一下重击劈在K的颈项上,让K毫无反抗的软到在地上。

轻吐一口气,看来对上K,这个人也并不如表面所看到的那么轻松。

接着就相当简单了,银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构成威胁,同样一把枪就让银乖乖的被抱上了车——K和银来时的那辆车,车子离弦而去。

许久之后,在躺在地上的K身出现了一个俊美无翥的男人,恭敬的对着仍躺在地上的K说道:

“先生,他们往您猜测的方向去了。”

本来貌似已经昏厥的K却慢慢的爬了起来,揉着受袭击的部位,嘴角却不相称的挂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按计划继续!”

“是!”

那个男人用同样恭敬的语气回答后如来时一样诡异的失去踪影,山路上只留下K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银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那个房间一片纯白,却不是墙壁的颜色,仔细看可以看出四处的墙壁上贴了一层类似于羊毛毯一般的白色长毛,连地板上也不例外,房间中央只有一张床,一张看着就让人觉得冰冷的金属床,床上的尾端有两个奇怪的凹槽支架,似乎是用来搁放条状的东西的,银看到这张床,微皱起眉,这床……身后带他过来的几人粗鲁的把他推到房间中央,取来一支注射剂,往他的手臂里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之后就离开了。

银没有反抗的接受了注射,他可不认为自己的反抗能撼的动这几个连K都不是对手的大汉。

等他们都离开了,银才一个人静静的靠在床边,慢慢的等着将会出现的情况。

他不知道那些人是谁,抓他做什么,在情况不明的状况下,静观其变是最明智的。

而且他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做什么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银觉得的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无力,到最后只能软软的靠卧的地上,心里明白那应该是刚才那支药剂的效果,大概是类似于肌肉松弛剂之类的东西吧,知道了东西,心反而定了下来。

闭上眼睛,银想着他们既然是给他注射这个,那么药效发作后,主事者也该出现了。

果然银闭上眼没多久,房门就响起开动的声音。

银感觉一个人停在了自己的面前,一双手伸过来,抬起了他的下巴。

银睁开眼,是他……来人一身优雅穿着,脸上一丝温柔的笑意,但是却无法掩饰眼中的那点阴霾。

他是那天到阿尔特塞宫来找K的Laferin家族的族长,他记得他是叫Purchas?Laferin,他抓他做什么?Purchas带着略微激动的心情看着自己手中的那张脸,就是这张脸,这张让他又爱有恨的脸,以前这张脸总是带着一种倔强又傲气的表情,他憎恨这种好像凡尘间唯我独尊的孤傲,所以他毁了他,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Kilpatrick?Clifford把他买出了无昼,还让他展现出这么妖媚的气质。

他不甘心!Sharong是属于他的,三年前是他的,虽然是他亲手毁了他,三年后也该是他的,即使是他亲手毁了他。

所以他让人把他带来了。

轻轻的以拇指摩挲着手里的肌肤,Purchas感受着这种熟悉又怀念的感觉,

“欢迎来到我的堡垒……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他知道Sharong失去了记忆,这样对他来说更好,他可不想他记起什么来。

银并没有理会他的问话,这个人一直都给他一种很害怕的感觉,不是畏惧的害怕,是一种不愿去面对的恐惧,就好像对自己的过去一样,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不希望自己想起过去了……对于银的冷淡,Purchas并不介意,Sharong以前就是这样,但是以前的他没有这样的风华,现在的他即使再高傲,也只是一种高级宠物的虚荣,已经不会再让他痛恨了,他知道这件大衣下是怎样迤俪的风情。

“可以请您脱下衣服吗?”

银还是没有去回答,他知道他在某一方面来说和K是同一类人,做为贵族,他们总喜欢故做优雅的征询意见,其实征询的结果并不能影响他们的做法,所以他懒的去回答。

Purchas耸耸肩,开始解起银的扣子,大衣很长,所以扣子也很多,一共15个,他解的很慢,手指穿进大衣感受那种上等丝绸般的触感,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对于他来说同样是种享受,他可不愿意放弃。

银无力的躺在那里任Purchas动作,对于他的挑逗仿佛没有感觉一般,但是当Purchas把他完全剥光后,皮肤上微微泛起的粉红却泄露了主人真实的感受。

软软的身子突然被一把抱起,Purchas把银放在那张仅有的床上,冰冷的触感让银惊了一下,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似乎什么时候他做过同样的事,是在无昼里吗?有些混乱,他记不清……Purchas将银的双腿放在那个奇怪的支架上,以皮带扣好,这样银就呈双腿大大叉开的仰躺之姿,这是……产房里的产床!置身于银的两腿之间,可以很明显的观察到那里一片濡湿,蓦地皱起眉头。

Purchas并不知道银的后庭会自动湿润,他直觉的想到那是K留在那的东西,虽然也没有错,那里有一半是因为K早上的活动而留下的,但是出来这么久银自己分泌的体液更是让那里泛滥一片。

这样的景象让Purchas宛若在怒火中烧,随手从床下取来一支巨大的针筒,针筒里已经灌满了淡黄色的液体,将取了针头的针筒对准银的后庭,狠狠的一下刺进去,没有怜香惜玉,只有在怒火之下的粗暴,针筒里的液体在推挤下汩汩的向着银的后庭涌进。

“嗯……”

被开始的突然进入吓了一跳,流速过快的液体在体内不平静的汹涌着,肚子里好像有个活物在窜动一般一阵的激痛。

许久之后,液体全部进入了银的身体,Purchas把针筒突然用力的往前一顶,一点好象布匹撕裂的声音响起,硕大的针筒陷进了银的身体堵住了向要往外流的液体,同时也让银的后庭落下点点红影,红色的血液滴落在雪白的长毛上显的那么触目惊心又凄迷美丽。

Purchas有些着迷的看着银痛苦的表情,轻轻转动露在外面的半截针筒,看到银蓦地皱紧眉头,开心的笑起来,他一直都想看看Shrong这样的表情,在除去高傲和犀利之后像只受伤的小兽一般的表情。

后庭撕裂的疼痛渐渐被肚子里叫嚣的要解放的痛苦所掩盖,银不自觉的抽动后庭,他……想出来……感觉到银后庭的变化,Purchas满意的把针筒取出来,银的后庭猛烈的一下抽搐,淡淡的黄色液体偶尔夹着一些白液喷涌出身体,

“啊……”

突来的快感让银不能承受的挺起胸。

看着银清洁干净的后庭惯性吞吐的动作,Purchas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练,掏出自己早已火热的硬挺,没有任何提示的直冲进去,正在收缩的的后庭突然受到攻击,没有防范的地方一下被攻入,粗鲁的动作大力的撕扯着先前的伤口,只有发泄的动作让银仿佛感觉仿佛回到无昼里一般。

不自觉的想起K,那个对他来说同样很恐怖的男人,但是K虽然对他身上施加各种对待但从来不会这样让他受伤。

对于K来说适当的疼痛可以让宠物听话,但是过分的伤害就会造成心理阴影,那是最不好的结果。

Purchas在他身上的动作仍然继续着,对于疼痛渐渐开始麻木的银脑海里开始惶惶忽忽的出现一些陌生有熟悉的片段,有时候是自己,有时候是自己和Purchas,偶尔也会出现一些他和K的片段,但是那时的自己似乎还很小,所有的片段他都没有印象,似乎不是自己经历过的一样,可是为什么又不断的浮现出来呢,耳边似乎缓缓传来一阵轻快的音乐,那种旋律很熟悉,随着旋律渐渐的高昂,银发现自己脑海里的影象越来越清晰,很多以前不明白的东西似乎在刹那之间就豁然开朗起来,原来……Purchas的动作突然大力起来,似乎是不满于银的心不在焉。

回过神来的银带着一种迷茫的表情看了一会儿Purchas,随后也一头扎进这场情欲盛宴,娇媚的回应,大声的娇吟,这一刻银散发着前所未有的媚惑。

一切都结束之后,Purchas站直身体,稍微整理了下并不是很凌乱的衣服,对着仍然躺在产床上无力爬起的银温柔的说道:

“乖,好好的待在这里,我去忙点事情。晚上再来找你。”

以一种轻柔的力道摸索了下银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满意的看见银的后庭在习惯的抽搐之后,留出属于自己的液体。

关门声响起,银微微撑起上半,吃力的够着脚上的皮扣,在终于解开之后,力气用尽又再次无力的倒了下去。

轻轻的调整了下气息,慢慢的站到了地上,落地的刹那,后庭传来一阵刺痛,不习惯的皱起眉,他已经很就没有受这种伤了。

走到门边,门锁着。

把耳朵贴在门上,不意外的听到外面守卫的声音,想了一下,靠着同样有着长毛的门慢慢坐下,感觉的体内的液体随着这个动作流出体外,沾湿了雪白的长毛。

银皱皱眉,似乎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他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去了,他要好好想想刚才脑海里飘过的那些事实,要好好想想……晚上,如同Purchas所说的,他又来到了这个房间,也带来了银的食物——一袋新鲜的牛乳……银注意到他仅是随意的一推门,门没锁住!银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Purchas将牛乳随意的放在那张产床上,笑着对银说道:

“饿了吗?来吃饭了。“银顺从的走上前去,却在伸手拿到牛乳前被Purchas一把拉进怀里,Purchas的手指没有任何前戏的钻入银温暖的后庭内,冰凉的手指惊的银浑身一阵哆嗦。“呵呵,外面好冷啊,还是小宝贝的小嘴暖和,可以让我取个暖吗?”

调笑着Purchas说道。

没有等待银的回答,Purchas就着银赤裸的身体,将掏出的分身轻易的滑进因仍然湿润的体内。

开始一下一下的享受。

银将双手环上Purchas的肩,小声的轻叫着,听不出来他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断的撞击,汗水,喘息,Purchas将银直接压在了地上,感受着银的小口一次一次有规律的收缩,心里虽然不愿承认,但是Kilpatrick确实把他调教的很好。

想到这,Purchas不自禁的大力撞击,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舒坦,听到银蓦然加大的叫声,恶意的一个深挺,爆发在他体内。

闭上眼,享受着最后的余韵,却感觉到喉咙一热,然后一阵激烈的疼痛传来,想叫却发现无法发出声音,睁开眼,却看见银以一种冷漠的眼光看着他,恍惚的有一种仿佛银仍是族长的时候……“Pure,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从银的嘴里冷冷的吐出的话,让Purchas蓦地睁大了眼睛,身体如同落进冰窟骤然冰凉,是shrong……银,不,现在该叫他shrong,冷漠的看着被自己割开了喉咙的Purchas,看着慢慢的变冰冷,变僵硬,心里的苦涩不断的泛滥开来……许久之后,房门打开。

守卫的人员刚想回过身来给他们的主子请安,却只看见一个不断放大的拳头,拳头带血,几息之间就在他们几个人身上留下了一个拳印,所有人都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

解决了他们之后,银扶着桌子微微喘息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几步之外的那扇门,他知道那之后才是他真正要闯的难关,决不会像刚才那么简单就结束,稍稍调整了下气息,银向门走过去。

之六门,轻轻被推开,外面并没有什么人,似乎是因为是主宅的关系,屋里的护卫并不多,银并没有往其他地方去,而是直接向着正门走去,他知道正门才是这个屋子里防卫最薄弱的地方,其他地方看似平淡其实机关重重,正门口虽然也有守卫但是那些只是摆摆样子,虽然现在他的身体不能支撑他长时间打斗但是就外面那几个草包他还是能应付的。

走到门后,银弹开门锁,并不去拉他而是让它自己慢慢的惯性打开,门外的人似乎察觉了异样,推开门想要进来查看,就是这个!银突然暴起,一掌击去,他知道他有八成的把握可以一招制伏他。

而他也必须一招制服他。

出乎意料之外,那个草包快速的向左侧跨了一小步,回身一下反击,银虽然接下了,但是迟钝了三年的身体毕竟没有办法和鼎盛时期相比,银喘息的后退了两步,他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这样的反应和身手即使是三年前的自己也要5、6分钟才能解决,现在的自己恐怕没有办法奈何他。

正当银想着什么办法可以脱身时,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就好像鞭炮炸在棉花里的声音,然后就见那个人缓缓的倒了下去,他的身后是一个俊美无翥的男人,而他的手上正握着一只装了消音器的枪,枪口仍有烟。

银点了下头,

“谢谢……”

男人并不理他,只是侧过身,让出身后的主子,刚才因为过于紧张,银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后还有人,那个人慢慢的走上来,在离他三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嘴角微启,带着一种媚惑众生的笑容,雍懒的道:

“我来接你了,亲爱的Sharong。”

Sharong瞳孔猛的一下缩紧,嘴唇紧紧的抿着,眼神犀利的看着眼前的K。

K并不急,只是微笑着看则他,等待他的小猎物乖乖的回到身边来。

最后,Sharong终于叹了口气,慢慢走向K,顺从的偎入张开的怀抱中。

抚摩着Sharong已经不短的发丝,K的嘴角若隐若现一点笑容,没有人知道那丝笑容代表着什么。

随后K抱起Sharong离开了曾经辉煌但在同时失去了两个族长之后势将没落的Laferin家族大宅。

银从佣人的手中接过龙舌兰,轻哆了一口,有些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慢慢的走到阳台上。

从那天回到阿尔特塞宫之后,他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啊……也不能说回到从前,K从那之后就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取了下来,只是保留了分身里的那根银管,现在他可以自由的在阿尔特塞宫走动,不用像以前那样必须要在K的陪伴下四处爬行,恢复记忆的他也似乎和从前一模一样并没有变化,一样的乖巧,一样的文静,并没有因为记忆的关系回到从前的自己,或许有些东西在改变之后就很难在回到从前,就像自己的身体,还有……Purchas。

回到这里之后他坚决做回银而不是Sharong,或许自己是希望Sharong这个名字和那个人的湮灭一起埋葬掉。

那个人……他曾经很爱他,为了他他放下了做为族长的威严,甚至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他让自己在那个男人身下去取悦他,让自己借着自己族长的便利为他培植势力,结果……“砰”的一声,银将装龙舌兰的杯子狠狠的扔了出,结果……他把他亲手卖进了无昼!喘息着沿墙滑坐下来,三年没有节制的性生活让他的身体变的非常不好,如果两年前K没有把他从无昼买出来,他现在应该已经死在无昼里了吧。

他该感激他吗?呵呵……银苦笑了两下,虽然他让他活了下来,可是却也把他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变态,现在他的身体两天没有被K碰的话整个身体就会从内部开始泛起湿意,他现在裤子里就垫着女人用的那个东西,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身体不就是拜他所赐吗?

“怎么了?”

身前传来K的声音,微抬起头,刺眼的阳光从K的身后照射过来,镀了金边一般的身体让人没有办法直视。

“过来。”

K的态度也没有改变一如从前,并没有因为他是Laferin家族的前族长,他曾经最要好的朋友而有所改变,或许他对于他这个好朋友的定义并不同于自己心里的意义吧。

没有等银有反应,K伸手把他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他因为族内事物的关系离开了三天,这三天他无时不刻不在想念被留在这里的这只妖精。

把银扔上柔软的法式大床,迫不及待的扯去累赘的衣物,躺上床,隔着衣服咬住银因为被穿了洞而有些微拉长的乳头,细细的品味起来,舌头不时调皮的隔着衣服在洞口是穿梭,耳中听着银压抑的嘶嘶声,K好笑的一边品尝一边拉扯着他的裤子,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入那个温暖的地方。

扯下裤子,注意到剥落下来的裤子里有一层白色的东西,那是……托起银的臀部,果然沟股里濡湿一片,

“这么湿了吗?”

看到银闻言难堪的侧过头,K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刺入,感受到银轻轻一震,知道三天没被碰过的身体和自己一样迫不及待想要快乐。

不再犹豫,K调整好位置,猛的一下冲进了,温暖濡湿的腔道第一时间包围住了他,那种迷人的味道让K不能克制的和银一起呻吟出声。

没有其他累赘的动作,两个人用最原始的节奏去追寻快感,不断变换的姿势,不断加快的速度,银的身体不能支撑的昏了一次又一次,却又一次又一次在K不间断的攻势中醒来。

银跨坐在K的腰上,被K举着一下一下的往下砸,这是第几次了?他不记得了,床单和他们身上已经满是他们的精液,房间了充满了体液特有的刺鼻味道,抬起有些无力的手,银似乎不能承受的在K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有些甚至都抓出了血,但没有人去在意,这一刻,他们只享受……终于结束了这场持久的盘肠战,两个人都力气用尽的躺在床上,K支起手取了两支烟,以眼神询问了下银,用打火机点燃了一支递给银,看着他猛进吸了一口,闭上眼去体验很久没有感受过的味道,K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在银惊讶的睁眼中凑上前从他嘴里的烟上借了个火。

烟点着了,可是K却没有离开,只是怔怔的看着银,银也没有说话,静静的迎接着他的注视。

两点星火一起燃烧,烟耗的很快,在只剩半截时,K突然抚着心口靠在枕头上,

“看来,我还是赌输了啊。”

银没有说话,嘴里雕着那半只烟,眼睛平静的直视着前方。

之七“你什么时候动的手?”

K的呼吸有些急促。

“你在我身上爽的时候。”

轻吐出一口烟圈,银举起纤长洁白的左手,映着窗口的光细细的观察起来,有些随意的回答着K的回答。

“呵呵……咳…原来是指甲………不愧是shrong……”

K似乎有些透不过气般。

“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吗?”

微微转头,shrong的目光略过K的身体,落在K喘着粗气的脸上。

“我从开始布置的时候就没想过能瞒过恢复记忆的你,咳……咳……三天前窗台上出现不属于这里的泥沙时,我就知道,最后的结果该出来了。呼……呼……所以我离开了三天给你做准备……呼……咳……我在赌,赌你是不是能爱我。“似乎完成了一件心愿一般,K长长的喘了口气,却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呵呵……你认为,我会接受一个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男人吗?”

听到K的话,shrong微顿了下,然后有些不自然的嗤笑了下,说道。

“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这辈子……我不仅不能得到你的心,连人都无法得到……”

K的脸上露出一个带点哀伤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现在起码……我……抱到……你了……”

“哈……就因为你的一己私欲!你就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你定下这么一个滔天的计划,策反pure,让他把我卖到……卖到无昼,把我催眠让我失忆,成为你的宠物!哈……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只怕也只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吧!”

shrong突然言辞激动的叫起来,在说到prue的背叛时,语气不可遏止的一顿。

“不……相信我……我没有料到他会……咳……把你卖到……无昼的,我一知道就把你买出来了……我从没想过这么对你……”

K好像接不上气的停了下,

“我那时……只是想……把你从族长的位置……拉下来……让你……成为一个普通人……“K的语气懊悔的低沉……“不论你有没有想过,我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其他的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恢复平静的shrong拿起那仅剩一点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往窗外弹去,点点的火星翻滚着消失在窗台外……良久,K都没有接下话,在shrong以为一切都结束时,身边轻轻的传来一声,

“对不起……”

声音虚弱无力……“呵呵,你是对我不起!不过倒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知道那个混蛋竟然会这么对我,我那么爱他,为他做了那么多……”

感觉到身后抚上来的手微微发着颤,似乎感染一般,shrong也不可遏制的战栗起来,

“那天,你把我从prue那里带回来,我就很奇怪这件事的始末,虽然看似合理,却有很多地方透着蹊跷,毕竟以我给prue培植的势力还不足以扳倒我,有人帮了他。所以我找了‘绝影’,你应该知道‘绝影’吧,那个我十八岁时一手创下的组织。我让‘绝影’来查三年前的事,三天前,他们给我送来了结果。没错,你发现的那个窗台上留下的那点泥土,是他们踩过的痕迹。但是我不怕你知道,到了现在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了,这条烂命也活不了几年了。‘绝影’带来的除了调查结果,还有0。5盎司的‘古柯’,0。5盎司的浓缩‘古柯’,呵呵……我把它嵌在了我的指甲里。然后……在你爽的时候抓进你的皮肤……哈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K,这都是报!!我遇到这些事也是天说我前半生杀人太多啊!!哈哈……“身后早已没有了声音,房间里仅剩下shrong微带着疯狂的笑声……许久之后,声音渐渐平息下来,shrong也开始恢复了冷静,转过身看向身边已经没有动静了的K,如果……你那时向我示爱,我或许会爱上你吧,那样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shrong低下头将唇轻轻印在了K凉凉的唇上,一滴水珠落下,视线开始有些模糊……随后,shrong下床,平静的穿上衣服,最后再看了眼睡着般的K,拉开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静静的离去。Shrong一直走着……赤着脚的脚底被尖细的石子磨破,有点揪心的疼。偏僻的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漆黑的巷子里,安静的转出两个人。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包裹住来人矫健的身姿,相似的打扮让人很难分辨本就相似的两人。“先生。”

其中稍高些的那个有些犹豫的开口,此刻的shrong看起来很糟糕,干净的衣服早已被shrong跌跌撞撞的走路方式勾的破烂肮脏,没有穿鞋的脚上血迹斑斑,而他的脸上却仿佛是一种天塌地陷的表情。

微微的摇摇头,shrong示意他们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张开有些干裂的唇:

“绝,影,你们走吧,从此你们就自由了,不需要再欠我什么了……”

“先生……”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担忧。

“我没事,只是有件事要去做,可能很久都不会出现了。你们,能最后再帮我一个忙吗?”

停顿了一下,见他们点头才继续说道,

“帮我去阿尔特塞宫和Laferin家族大宅取样东西,我没力气了。”

然后分别说了东西的所在地,看他们有些犹豫的消失在原地才苦笑着离去。

其实他已经没有什么要去取了,只是不想让他们跟着而已,该是他们自由的时候了……茫然的看着四周,shrong突然发现,天下之大……竟然没有自己的可去之处。

苦笑了一下,心里隐隐有些怀念那时……甩甩头,不愿去记起那些会让自己软弱的回忆,脚步却还是掉转了方向,向着那个有丝熟悉的地方走去……默默的走到那个有着诸多回忆,后来却再也没来过的海边。

看着傍晚的海有些忧郁的泛着黄光……海浪的声音传来,shrong仿佛模糊的看见一个小男孩追逐着另一个男孩子的景象。

风吹来,脸上冰冰的。

随意的在沙地上坐下,凉凉的湿意侵入臀股间,混着原来的湿润让人有种想哭的不适……这个位置离海水很近,每一个浪打来都冲到脚边,带着一种要吞噬一切的气势……冬天的海很冷,shrong甚至觉得身体开始变的冰凉,是不是K刚刚的感觉也是这样?浪来的越来越近,甚至有几个能打到他的腰上,但瞬息之后又迅速的退下。

Shrong觉得自己其实很享受这种感觉,冰冷没有暖意,随时都可能被吞噬……一如自己以前每天的生活……相较之下,这两年K身边的生活到是让自己软弱了很多……连在用这双手抓开他皮肤的时候,手指都颤抖的无法控制。

以前的他即使是开膛破肚也不会眨下眼睛啊……银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只知道天已经黑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冻僵不受控制了,依稀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稳的浮动……空气,似乎也越来越远……那种轻轻的窒息……似乎也不能带来怎样的痛苦……然后,就是一片黑暗……第二天的报纸上,头版登了一则赫大的消息,报道称:Clifford家族族长于昨日暴弊家中,目前死因不明,猜测可能是为了权势的仇杀,Clifford家族成员对此事讳莫如深,不愿祥谈。

目前Clifford家族由一明陌生男子接管,该男子俊美无翥……同一时间,在那个无名的海边,几个来玩的年轻人从沙地上拾起了一只奇怪的银器——一根细细的银色空心金属管上连接着一个类似于搭扣一样的东西,管子的一端还有一个活动的封口。

管子上雕刻着华丽的花纹,那是像是紫叶藤萝不断缠绕纠结的纹路,繁复、精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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