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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qwsderfgt字数:22100序S市是个名副其实的不夜城。

即使已是深夜,它仍是一个巨大的发光体:市中心的高楼大厦身上披挂的广告牌闪着耀眼的光亮,晃得人眼花;商场、饭店、会所,精神抖擞地亮着灯,气派的门厅张大着嘴,吞吐川流不息的人群,门上闪烁的招牌刺目得像暴发户嘴里镶金的门牙;密集的路灯照亮了环城公路,打在人脸上的远光灯是刚刚进城的人即将奔赴的狂欢,背道而驰驶向城外的汽车尾灯闪过,一如不情不愿地盛着残羹冷炙的餐盘被灯照出的油腻光亮。

细心至别有用心的人能在这奔涌的灯光洪流中找到那一点温柔、晦暗的光,是蚀骨却克制的小小罪恶潜藏在盛大的繁华背景下。

懂得人看见了会心一笑,不懂的也不妨碍他欣赏这幅画面。

这样的光亮照着这家酒吧。

但它怎么看也不想能招来生意的那种:不起眼的店名,用不起眼的灯光,打在不起眼的店面上。

唯一扎眼的就是那个守在大门口告诉你进门需要会员卡看门大汉,也是一副懒懒的样子,让人提不起劲。

来寻欢作乐的人们不是对他视而不见就是被拒之门外,只有零星几个熟客在和大汉打过招呼后,闪进门里。

留下摇晃几下就不动的半扇门,竟带着瑟缩至有点猥琐的小心翼翼。

顺着门开的几瞬透过来的散乱光芒,走过暗色装饰的玄关,踏过厚地毯覆盖的长廊,转过个弯来到酒吧大厅,方才寻到点豁然开朗的感觉。

高高的吧台,三两个客人等着调好的酒,散乱却别具风格的座位排布,穿行其中的侍者,都吸引不了人的注意。

柔和不刺眼的室内灯光,专注发亮的客人的眼光,聚焦的都是厅堂另一边台上的表演。

顺着逐渐向上亮起的灯光,一双闪着黑色漆皮光泽的长靴逐渐显现:高高的防水台,纤细的鞋跟,加起来足有15cm,让人不由地想象穿在其中的玉足该呈现怎样优美的弧度。

正面,长长的系带交错着向上蔓延,拉扯着靴面紧紧地包裹着修长的小腿,直到膝盖处才打了个结垂下。

再向上是黑色的渔网丝袜,与丰满紧实的大腿一起,带着诱人的肉感。

同样黑色的束腰完全包裹住纤细的腰身,勾勒出两侧完美的曲线。

而穿戴者为此付出的紧绷的束缚感,艰难呼吸的微喘就不是兴奋的观众所考虑的问题了。

黑色胶衣从束腰下延伸出来,覆盖剩下的肌肤,却独独在胸前漏出一片雪白,高耸的双峰,深深的事业线,都让人大饱眼福。

黑胶手套从手指尖端一直包裹到上臂中部。

灯光继续上移,黑长直的头发在脑后扎成马尾,露出香肩玉颈,好看的瓜子脸上,一双红唇在抹了浓重的口红后更加鲜艳。

如含春水的双眸上隐约可见画的长长的眼线,带出几分撩人媚态。

一副面具遮在脸上,阻止了观众一睹芳容的渴望。

黑色的面具一侧是蕾丝装饰花纹,和全身黑色装束搭配出成熟与性感,另一侧向上弯成一个尖角,让整个画面不失活泼。

台下的观众虽然不能一窥全貌,但仍能从那婀娜的身姿及半露的俏脸中看出这一定是一位绝美的佳人。

而这场表演的主角却不是她,而是从身后黑暗处伸出的一双手——或者准确点,那双手正在解下、抖开的亚麻绳索。

“啪”的一声轻响,麻绳末端甩在地板上,却仿佛在所有人的心上一击而过——表演开始了。

在下意识的忽略那双手灵活、麻利的走绳、系结后,呈现在眼前的是那麻绳如灵蛇般的游走:绳头在身侧稍稍停顿,如成竹在胸的捕猎者定定地打量嘴边的猎物;绳身在凹凸起伏、丰满紧致的身体上似缓实快地爬过,带着蛇类特有的流畅、蜿蜒姿态。

仔细点,还能听见与滑腻胶衣和柔嫩肌肤摩擦的声响;绳索每爬完一个阶段就会猛地收紧,整个往里缩了一圈,仿佛要勒进肉里,将本就婀娜的身姿勒得更加凹凸有致。

这是蛇将猎物完全控制住后,在收紧身体,但在这次依旧残酷的捕食过程似乎透露出了一丝丝小心翼翼的怜惜;最后一个绳结被打上,再狠狠地系紧,有一小段尾绳翘着,如同翘起的蛇头用冷冰冰的眼神注视着屈服于自己盘旋身躯下的猎物;绳索缠绕得是那么紧密,稍稍拨开便能看见其下已经勒出一道道深深的绳痕,那麻绳的独特花纹好像蛇行而过留下冰冷的鳞甲印记。

当台下的观众回过神来时,本来亭亭玉立的佳人已被层层绳索捆绑:她的一双玉臂被反扭到背后,双手合十掌心相对。

麻绳在手腕、小臂上端细细缠绕,将整条小臂以完全倒转、扭曲的姿势牢牢捆绑在一起,微蜷的手掌已经顶到了脑后。

麻绳从手腕处延伸出来,在大臂上绕了两圈再收紧,整个手臂被捆成“W”形状,一动都不能动。

在这样残酷的捆绑下,她的双肩被迫外张,胸脯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又被上下两道绳索紧紧地缚住胸部上下端,从肩部拉过一道绳子将胸部的两道绳子在乳沟处捆在一起,在从另一边肩部回到手腕的绳结处,使她的双峰更加挺立高耸,几乎要冲破薄薄胶衣的束缚。

似乎长得用不完的麻绳继续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编织出一个个整齐的菱形绳圈,从前到后完美地包裹住她的腰腹。

好看的菱形缚中所包含的力度却一点不比绳索下束腰的力度小上半分。

一条邪恶的股绳紧紧地勒过她的下身,一个打得大大的绳结已经深深地陷进恰当的位置,单看那嵌入的深度就能想象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刺激。

麻绳在她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方、脚踝四处整齐的绑紧,又在中间缠绕收紧,确保即使在光滑的丝袜美腿上也不会有任何的滑动和松懈。

至于长靴靴面和纤细鞋跟上依旧从容、整齐的麻绳绑缚则让人对台上佳人所遭受的层层紧缚的严密、残酷程度有了更深的认识。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麻绳相互纠缠着深深勒紧佳人的娇躯,赤裸在外的白皙肌肤由于血液不畅渐渐染上了红潮,背缚在身后的双手更是几乎变成了紫红色。

让人顿生怜意的同时又不可思议地想要用更多的绳索、更大的力度蹂躏台上受缚的佳人。

细心的观众则能回忆出佳人受缚的许多细节:她螓首微垂,似抗拒、似顺从。

只有在妨碍到走绳时,才会被那双手粗暴的托起,一缕幽幽的娇喘呻吟则顺之从烈焰红唇中溢出。

她一动不动地接受了这残酷的紧缚,绳索的穿梭没有激起她的抗拒,只有麻绳猛地收紧时她才会娇躯一颤,有点难受地扭动一下身体,却又平静下来,以女性所特有的柔顺接纳种种不公的待遇,只有从微张的红唇中吐出的悲鸣表明了这一切远没有那么的顺理成章。

即使她的双臂被捆成了一根木棍,难受地顶在脑后,几乎在上绑的一瞬就晕成了娇艳的紫红,她依旧以那让人难以置信的顺从屈服于层层束缚之下。

她甚至配合着那无生命的残忍麻绳,反背玉臂,双手合十,张开肩膀,挺起胸脯,然后,紧了紧已经牢牢贴合的手腕、小臂,再往上送了送,直至绳子从手腕绑起,遍及全身,却又会发出似满足又似仍未尽兴的甜美呻吟。

她的修长美腿被一圈圈、一段段地牢牢捆绑、加固,任何费尽心机的挪动、用尽全力的挣扎都是徒劳,她很清楚这一点,却仍时不时地扭动下身,让两条丝袜美腿在灯下闪着粼粼肉光,相互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音,取悦饥渴的观众与自己。

她是如此的顺从,在绳索随心所欲地操纵下,摆出各种扭曲的姿势,满足无生命的绳索的残酷苛求,不顾自己作为人的基本尊严。

她是被灵蛇捕捉后仍心甘情愿摆出匍匐跪拜姿势的卑微猎物,她是被一双手牵着绳索控制下无力反抗、不愿反抗的提线木偶,她是受过不经她同意的加工后被摆在台上任人评头论足收获屈辱感与满足感的舞台道具。

所以——她不是主角,绳索才是。

这样严密的捆绑仅仅是作为表演的揭幕——要先声夺人,却远不是最精彩的,台上已颤颤巍巍如弱柳扶风的佳人还要遭受怎样残忍的对待。

从客人发亮的眼神中能看出期待,从佳人半闭的媚眼中能读出渴望,从渐渐变暗的舞台灯光能看出表演将有一个短暂的停顿,当灯光重新亮起时,又将是一个高潮到来。

酒吧大厅门口匆匆赶来的客人,终于回过神来,不再呆立原地,找个视野佳的位置匆匆落座,途中拦下侍者点了酒水,然后定下心来等待表演开始;门外的看门大汉看看手表,挪了挪身体,将双脚跷在桌上,以一个更加懒散,更加明显地告诉别人“我很烦,别来惹我”的姿势缩进躺椅里,又蓦地一抬脚,

“啪”的一声将兀自摇晃的半扇门关上,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来到这著名的酒吧一条街狂欢的年轻人大都找到了目的地,饮下美酒,拉起美人,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摇晃身体,组成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将范围扩大些,那些商场中拼杀正凶,明亮的镭射灯照在华丽的商品上,满满都是钞票的颜色。

饭店里脸刚热,酒正酣,人们不再拘于座位、性别、地位,喝作一团,觥筹交错间酒杯、酒瓶更印得吊灯金碧辉煌,人面桃花艳红。

在这样的深夜,各色各样的灯光方才达到鼎盛,涌在一起,汇聚成一个灯火鼎沸的盛事。

S市是个名副其实的不夜城。

一间宽大的沐浴室内。

一切是那么的宁静,洁白的陶瓷浴缸摆在靠窗的一边,满盆热水无声地冒着缕缕热气,水上飘动着零星几片花瓣。

突然,花瓣被水里冒出的一串气泡冲到一边,

“哗啦”的水声响起,一直胳膊从水中伸出,搭在浴缸的边缘。

紧接着头猛地从水里冒出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浴缸顶端的头枕位置,几声微喘后,一切又重归宁静。

靠近些,透过浴缸上薄薄的水雾,浴缸里清澈的热水,那无疑是个极美的女子:体态轻盈如诗,侧脸幽美如梦,春山像她的眉,秋水像她的眼,别人看见她时,会想起风中飘飞花,雨中双飞燕。

苏泡在热水里,舒服地直想呻吟——特别是在经历过一场长达2个小时的绳艺表演后。

苏抬起手臂,撩开面前的乱发,又看到了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绳痕。

从手腕到上臂,几乎覆盖了每寸肌肤。

略一低头便能看见,双峰上下、腹部、修长美腿,这些藏在薄薄胶衣下的肌肤也被勒出了不浅的痕迹。

苏又重新将手臂和整个身体浸入热水中,带着怜惜和满足地轻轻按摩各处。

在纤手移至小腹时,苏又感到一股熟悉的冲动涌起,想尽情地抚摸那桃源深处。

苏以惊人的意志力克制住了欲望,继续按摩双腿,却不由地失笑:明明刚刚表演完、放纵过,竟这么快又恢复了冲动,想被绳索紧紧地捆绑,想被人狠狠地蹂躏,平静的生活似乎越来越难满足自己了。

苏家境很好,父母离异后双方都给了她一大笔钱,从小独立的她便拿着这笔她一辈子也花不掉的钱独自生活。

大学毕业后,苏来到了国际化大都市S市,这里灯红酒绿的生活深深地吸引了她。

而她内心的那点阴暗爱好也在这片土地得到滋养,直至开花结果。

她开了一家酒吧,请人负责经营,她却成了酒吧表演的模特。

这是一家SM主题的酒吧,只做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为数不多的熟客的生意,反正苏也不在乎盈亏。

别看苏今年不过26,她的经历却堪称丰富:自小就开始玩自缚游戏;大学时胆大妄为地去红灯区的SM商店当模特;同好见面约缚,去SM俱乐部享乐不知凡几;更是找过一个SM魔术师学过专业的自缚、脱缚技巧。

与期间不曾中断的锻炼结合,让苏具有了普通女性不具备的力量、速度、耐力与意志力。

看上去玩得莽撞、危险,实际上苏所具备的冷静与克制总让她在经过事前调查,金钱开道,排除危险后才尽情地放纵自己。

这样一个能温顺受缚,展现撩人媚态,又能冷静脱缚,乍现坚定意志的尤物表演起来自然无往不利,多少俱乐部曾向苏发出邀请都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她虽然迷恋身体被束缚的感觉,却同样追求完全的自由。

她在她自己开的小酒吧里表演,想被紧紧捆绑,就找一个专业的绳师,或者从熟客中挑一个手艺高明的,来一场尽心的放纵;想演一出脱缚的大戏,就找个同好写的剧本,来一场角色扮演,不是机智、勇敢的女警卧底敌营终破大案,就是心有所属的SM魔术师在最后一场表演中失败,被紧缚堵嘴送个心上人作性奴(是真的送个某个酒吧的熟客),至于最后是真的死心塌地地沦为终生性奴,还是半途按耐不住寂寞脱缚而去,徒留一地绳索、口球、按摩棒,就要看大魔术师苏的心情了。

这样惬意的日子很是过了几年,但苏却渐渐难以满足了。

酒吧里都是些熟客,苏被蒙着双眼在台上表演时都知道台下有哪些人,SM魔术玩来玩去就那几个,剩下的危险太大,苏不敢尝试。

说到底,苏的血液里流动的都是冒险的血液,这也是她迷上SM的缘由之一;不幸的是苏的克制与冷静似乎同样深入骨髓,她想做好事前调查、应急预案、安排后路,再赴这一场掌控之中的盛大冒险。

这样的矛盾只能缓和,无法解决。

想到这,苏不由地一仰头,苦恼地靠在浴缸上,摇头晃脑间,像是痛下决心,又像是安于现状。

在主人陷入纠结中,沐浴间又重归平静。

“哗啦”的水声又突然响起,苏用还沾着水的双手一抹脸,猛地坐起,毫不在意高耸双峰的春光乍泄。

修长的手臂带着几分生怕后悔的急切,几分终下决心的释然,抓向就放在浴缸旁小几上的平板电脑。

当苏双手捧着平板电脑,认真阅读时,她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她看着对话框中的“确认”按钮,竟再一次犹豫起来。

她终于决定赴一场无把握的冒险。

苏举起手,轻轻按下。

——确认。

第一章“勇敢的志愿者,欢迎你参加到代号为“棉花糖的密林通道”的帝国后备人才培养计划第三次封闭测试中。

为获取随机样本,达到更好的测试效果,本系统在大陆境内随机投放。

在经测试者确认同意后,接引其进入测试空间,进入方式为灵魂绑定肉体同时传送。

郑重提醒测试者,注意保护自己,在测试环境中受到的灵魂、肉体方面的任何损伤都会有真实存在的反馈。

另一方面,测试者在测试环境中获得的任何进步也都是你经过努力应得的,不会因时间、空间而改变。

凡人的力量,神魔夺不去。

“本系统通过扫描测试者生活环境,选取测试者日常接触的文学、戏剧、游戏等为蓝图,经过系统优化,生成测试者喜闻乐见,兼具培养途径的测试环境,旨在实验在测试者处于相对优渥环境下的成长速度、质量,与上次的地狱难度封测形成对比,供下次测试参考。另,留存部分第二次封闭测试的环境设置参数备选。”

“鉴于本次测试的宽松环境,提醒测试者勿忘初心,沉沦安逸还是将命运握在手中,均在一念之间。”

“测试者,祝你好运。”

————测试环境生成中……——测试者扫描,数据化评估中……——基于宿主能源状况,启动测试者生活环境扫描,测试环境蓝图数据库同步建立中。

预计扫描半径……0。0004千米……——……——检测可用插件,和谐插件安装中……——和谐插件为未知插件,风险评估中……——插件与本次测试无关,删除中……——检测到删除操作与系统第一序列命令冲突,错误码“西蒙娜,喜欢我的礼物吗?”

,操作中止……——插件安装成功…………“停停停,这都是什么鬼!”

当了这么久小透明的苏终于保持不住冷静了。

虽然对什么“人才培养计划”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是自己亲手点的确认。

但0。0004千米的扫描半径是不是太过分了——可以推测正常情况下的扫描半径应该以千米计,结果到自己这小数点都不知道到第几位了。

好吧,系统你鄙视提供能源的平板电脑的电池我不管,但你这测试环境该不会就只包括电脑里的内容吧……?这个小平板电脑是苏自己在家没事消遣用的,内容丰富,香艳无比,苏已经能想象将来测试环境的和谐程度了……提到“和谐”,那个和谐插件已经让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情况苏也大致明了了:似乎这个原本旨在培养人才的真实模拟系统,被某不良系统设计开发人员藏下一份,似乎迎合了主人某些秘不可宣的隐私,经过奇奇怪怪的改动后,作为礼物送给了那个“西蒙娜”。

苏仿佛看见了一台好好的学习机硬生生被熊孩子用成了游戏机,估计为了给游戏腾出空间还削减了不少原本的正经功能。

至于这个系统经过怎样的辗转,最后附在电脑上成了苏的囊中之物反而并不重要了。

————测试者状况评估:(以大陆与测试者同性别人类身体状况为标准)——力量:弱,远低于平均水平(你似乎难以抗拒那些将要强加在你身上的侮辱)——敏捷:弱,远低于平均水平(你绝对逃脱不了别有用心的人的追捕,更别提在某些四肢受到拘束影响平衡情况下的逃脱了)——体力:中,标准水平(对这样的肉体可以用点力了,基本满足了各项玩法所需的强度,在耐力方面似乎还强上不少,这意味着漫漫长夜不再无趣)——精神:强,高于平均水平,有发展潜力(看来你将清醒的享受一切,基本没有昏迷的休息时间了,这对你可不一定是件好事)——综合评价:弱——降低测试空间难度系数……降低测试空间难度系数……(虽然增加了不少,但还是好好珍惜你为数不多的自由时光吧)——提高发展道路选择出现系数,提高各职业道具出现系数,允许浅度选择,允许混合选择…………刚刚还在疯狂吐槽的苏仿佛被当头一盆冷水浇上,头上三条黑线浮现……苏冷静地忽视在和谐插件安装后出现的奇奇怪怪的注释,把握住了重点。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经过长期锻炼的健美身材,结合之前扫描半径的问题,对所谓“帝国”的发展程度有了一定的脑补。

在处于绝对劣势时,冷静是苏能牢牢把握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不过,考虑到测试环境现在的轻松、和谐程度,冷静亦不知何时会变成遮羞的最后一块破布。

苏无声地笑了笑,双目开合间,如风吹皱一池秋水,半是荡漾,半是清冷。

……——测试空间搭建完毕……——传送开始……苏梦到了某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当她还是个身娇体柔的小萝莉时,被某个御姐推到的惨痛往事。

她被御姐压在身下,手脚、身体不停地在挣扎,活动能力却还比不上蚂蚁。

只能感觉到牢牢控制自己的皮靴、皮鞭、皮带的坚硬,与操纵它们支配自己的御姐身体的柔软,这样的矛盾在苏的感官中变成了和谐,不停地搅动苏的神经,让她尽情地发出如痴如醉的呻吟。

蒙着双眼的丝袜被御姐慢慢解开。

苏睁开朦胧的媚眼,迷迷糊糊地看见御姐穿着那件最爱的蜘蛛女王画饰的胶衣,完全被漆黑胶衣包裹的纤手抓着丝袜随意抛开所画出的优美弧线一如蜘蛛女王盘踞丝网之上,看着被紧紧包裹在劫难逃的猎物,满足而慵懒地挥了挥蛛爪。

等等,蛛爪——!苏猛地侧身,在地上狼狈地打了几个滚,终于躲开了无力地摔落在地的巨大蛛爪。

苏的眼光顺着这节粗壮丑陋的蛛爪,看到了足有三人合抱的磨盘大小的巨蛛身体倒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

苏比划比划了那蛛爪的大小,肢节的锐利,砸下的力度,稍微脑补了一下自己没有及时躲开的下场,顿时满脸呆滞,一头黑线……四周人群发出的阵阵惊呼将苏从测试空间的下马威中解救出来,苏抹了抹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终于回过神来。

苏发现周围身穿制式盔甲,却手持各式武器的人群对那对苏来说大得想象都难得蜘蛛看都不看一眼,带着点不屑一顾的熟视无睹。

反应过来这应该是杂兵存在的苏再次受到重击。

一阵堪比地震的震动让刚刚挣扎站起想看看情况的苏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人群如潮水般在苏面前退去,她的面前突然开阔起来。

于是瘫坐在地,双手在后无力地撑着身体,满脸搞不清状况的呆滞的苏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满眼都是红灿灿的阳光。

如血般扎眼的残阳直射下,这边染着火光、那边汪着血池,填满魔物残肢人类伏尸的残墟战场就这样没有一点缓冲的突然扑面而来。

破旧的四层钟塔孤零零地立在视野里,因背光而暗成嶙峋礁石。

就在她面前不远处一只名副其实的巨蛛八脚朝天倒栽在钟塔旁,深陷进泥土的蛛身仍有一层楼大小,不屈地挣扎向上的细长蛛爪几乎与塔顶平齐。

它死了,它的身上布满刀剑伤、钝击痕,有力地能撑起硕大身躯的蛛爪不少已被砍断、撞折,它在倒头摔下时就只剩了一口气。

一个披着金黄斜阳的持盾提剑的剪影,孤零零地站在塔顶边缘,没有动作,更看不清表情,却带着只属于胜利者的耀眼光芒。

那个身影随手扔掉剑盾,转身小心翼翼地抱起一个娇小、窈窕的少女,竟就这样直挺挺地从塔顶一跃而下。

落点就在苏身前。

孤身击杀巨蛛的英雄冷却浑身光芒,在钟塔阴影的降温下露出真容,褪去不逊于男人的刚毅神色,在人群的注视下柔和了紧绷的俏脸、微抿的红唇。

脸上的血污未损绝色容颜分毫,盔甲上的残损更显柔美凄楚,女战士眉宇间自有一股飒爽英气,展颜一笑后一丝妩媚又迅速晕开。

苏一眼就看出她骨子里天生的傲气与烈性,那傲气如火焰一般的炽烈,永远在熊熊燃烧,那烈性却如烈酒,入口柔韧、温婉,后劲十足。

潇洒健美的女子步履坚定,身段柔顺的少女犹自昏睡;染血残破不堪的盔甲相互碰撞,托着素白不染尘的祭祀袍随风轻摆。

这样一出美女救美女的剧本在面前刚演了个开头,百合情结早已深种的苏就迷得手足无力,瘫软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此时满脸灰尘,丢盔弃甲,滚爬倒地,面目呆滞的苏做一个充背景的配角倒是再合适不过。

不过苏脑子里现在可没有这些,她只是定定地看着缓步走来的身影。

这一看,就看痴了。

不管这名为初体验的画面将在苏的心中刻下怎样的深度,它亦不过是在场其他人所经历的一个普通傍晚,乱世中的人早已看惯了魔物、英雄。

金色残阳化作翩跹光蝶冲散这静止的画面,不比受伤的人用清水冲去凝固的血块困难多少。

当晚风吹起,指引归途,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这片小小的废墟并不比其它战场残迹能多赚几滴眼泪,那个名为库汉的小镇平静依旧,一切都在起点,还没有迈出它们通向伟大的第一步。

村口的老福心不在焉地手滑了,满脑子都是冰草莓甜酒;意气风发的少女裁缝克劳迪娅刚刚设计完一套幼稚、可爱的服装,旁边有着美人痣的美妇面带笑容;神秘的附魔师小屋传来的轻微爆炸声将它拖向这平凡人世间;名为菲欧娜的蔷薇骑士刚刚提着剑盾在库汉的最高处成为了小镇的下一任守护者;跳脱的金发双刀少年利斯塔一板一眼地练着滑步,这是他最深的执着;刚刚会念玄冰剑咒语的魔法少女迫不及待地转职镰刀娘,作着美梦;步入壮年的巨人卡鲁是卡布兰佣兵团最可靠的战士,他用肉身拥抱刀剑,在沉默中积蓄力量;邋遢、落拓的弓箭手大叔凯伊永远是团队中仇恨最高的存在,被怪物追地满场跑,完全丢了准心;狡狯如狐、灵活如猴的维拉少女挽着华而不实的刀花,微眯的双眼还没有染上血色。

在这最初的最初,一个新兵菜鸟在木偶训练场跨出了故事中的第一步。

遭受惨痛损失的卡布兰佣兵团自顾自地舔着伤口,无人问津的新兵苏被赶去木偶训练场,在从红发少女凯雅拉那粗略地了解传统后,勉强拉上看上去最可靠的卡鲁作为外援,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要害怕,手不要抖。武器是你最坚实的依靠,时刻都要抓紧。”

——“我不害怕,只是这铁剑太重了……”

——“当你的力量难以抵挡对手时,要通过灵活的闪避寻找机会。”

——“盔甲太重,木偶动作太快,跟不上……”

……——“那就学会挨打!”

当卡鲁说出这句玩笑话后,被挡在第一个木偶前的苏却突然笑了,笑得阳光都暖了起来。

苏潇洒地抛开铁剑,撤下防护盔甲,走到比自己高不止一个头的卡鲁面前,神情认真,

“我很能挨揍的,教我“冲击吸收”吧!”

卡鲁一愣,看着这个漫不经心的说出自己隐藏的绝招的美丽女子,仔细打量。

苏可没有她表面上笑的那么笃定,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卡鲁的回答。

苏了解这个世界,这里没有那么多华丽的技能与魔法。

在这里是主流的扎实的基本功支撑的轻重招式连击,容不得半点折扣的吟唱时间都无疑对基础体质薄弱的苏非常不友好。

苏的力量与敏捷都会给她在这个世界的发展拖后腿,她也没有魔法天赋。

心灰意冷下的苏突发奇想,想到了“冲击吸收”这个保命神技,她拉着卡鲁陪她来木偶训练场也是出于这个考虑。

苏现在只能祈祷测试环境调低的难度能帮到她。

沉思中的卡鲁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闪过含义不明的笑容,继而痛快地答应了,

“好,我教你冲击吸收。不过冲击吸收的练习方式有点特殊,没必要再留在这里了,我们换个地方。”

“另外,练习过程可能会很痛苦,而且中途不能停止。”

卡鲁似乎有点不放心,加了一句。

“没问题。”

苏怎样都不会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冲击吸收是我独创的技能,以强悍的肉体为基础,配合特殊的姿势与发力技巧,将受到的伤害完美吸收。”

“这里的吸收包含两个方面:肉体受到的冲击,不会造成任何实际的伤害,反而在被吸收后储存起来,能配合你的反击一起爆发。精神上感受到的疼痛等情绪则能被巧妙的转换,如化为愤怒增强你出手的杀伤力,或者慢慢积累增强你作战的持续性。”

“综合来看,这绝对是一门将防御与进攻巧妙融合的神技,攻守一体,是我迄今为止所有战斗经验的结晶。”

“唯一的缺点就是练习难度较大,练习的过程会非常艰难。”

卡鲁讲的非常耐心、详细,苏差点就相信他了,如果不是……她身上麻绳的提醒。

苏这么想着,也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

被打断的卡鲁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愣愣的看着苏。

苏的佣兵制服被拔了个精光,身上只剩下黑色半透明的性感蕾丝内衣,更衬得她肌肤白皙动人。

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线条完美的修长美腿,足有15cm的黑色高跟鞋穿在玉足上,脚掌弓起好看的线条。

配着长发飘飘,俏脸扬起,更激起人的欲望。

她被密密麻麻的绳索紧紧地捆绑在一根笔直木桩上。

双手在手腕处十字捆绑,拉过头顶,绳头掉在木桩顶端。

麻绳蜿蜒而下,将整个手臂紧贴这木桩牢牢的绑紧。

胸部上下两道绳子带着恶意狠狠地收紧,将苏勒得喘不过气来的同时将本已高耸的双峰勒得颤颤巍巍,大半边雪白的乳肉已经挣脱了文胸的束缚,半边艳红的乳晕若隐若现。

粗糙的麻绳打成菱形的绳圈覆盖纤细柔软的腰肢与平坦光滑的小腹,再汇成一股狠狠勒过下身,半段绳子已经陷进蜜穴不见踪影。

一双丝袜美腿不知被多少条麻绳整整齐齐的捆绑,同样紧紧贴合身后的木桩。

苏被捆成笔直的“1”字形,徒劳地扭动娇躯挣扎着,觉得这种痛快的紧缚感真是久违了。

“既然你已经等不及了,那我们的练习现在开始吧!在受到攻击时,记得我刚刚教你的冲击吸收的技巧。”

明明很正经的赛前指导带上了浓重的色情味道。

卡鲁变戏法似地抽出一根皮鞭。

卡鲁拖着长鞭绕着苏踱步,欣赏她扭动娇躯挣扎的媚态。

不时地伸出大手反复拍动苏充满弹性的翘臀;或者将苏的一边乳房完全握在大手上肆意搓揉,满足地看着从手指缝隙中挤出的雪白乳肉;或是肆无忌惮地抚摸苏的丝袜美腿,用尽力气揉捏,享受极尽丝滑又充满肉感的感官刺激;又或是将冰冷坚硬的鞭柄在苏的蜜穴口轻轻摩擦。

苏半闭着媚眼,微抬螓首,贝齿轻咬红唇,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不停地发出娇媚呻吟。

“嗯~!呃~!……呜~~~!”

一只硕大的黑色塞口球被卡鲁从身后狠狠地塞进苏的嘴里,将刚发出半声的媚叫一起塞了回去。

“呜!嗯!呜呜~~~!”

苏被堵嘴后却好似放下了所有的矜持,晃着脑袋尽情地呻吟着,被塞口球压抑的悲鸣更据动人心魄的感染力。

在这一声声好似催促的纵情呻吟中,卡鲁终于失去了调情的耐心,高高地扬起了皮鞭。

“啪!”

的一声,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苏的乳房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色鞭痕。

“呜!!”

苏疼的几乎要把嘴里的塞口球吐出来,但在脑后扣死的皮带阻止了她。

“啪!”

“啪!”

“啪!”

连续不断地鞭打都用足了力气,狠狠地抽在苏的乳房上,苏被打地娇躯乱颤,剧烈地挣扎让浑身上下绑得紧紧的麻绳都齐齐发出“吱吱”声。

本就勉强包裹丰乳的文胸被完全抽卡,鞭痕交错的乳房,挺立的乳头完全暴露在卡鲁的眼前。

“呜呜呜!!!”

的被塞口球压抑的惨叫声自开始就没停过,苏用力地甩动着满头秀发,不少发丝被冷汗黏住,粘在俏脸两侧,看上去更显凄美。

突然,更响亮的“啪!”

的一声,卡鲁又是一下,力道更狠,角度更准,鞭尖准确地咬在挺立的乳头上。

“呜…!啊~!!!”

早就达到极限边缘的苏,被这一鞭子直接抽上了高潮。

苏猛地仰起头,浑身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香汗淋漓,口水从嘴角不断涌出,拉长的银丝散落在乳房上,混合汗水,反射着粼粼肉光,一股一股的淫水从下体喷涌而出,打湿了大腿根部的丝袜,顺着美腿缓缓流下。

“啪!”

“啪!”

“啪!”

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看出苏已经高潮的卡鲁完全没有停下鞭打的意思。

连续的抽打离开鞭痕累累的乳房,遍及全身。

鞭子的落点渐渐离开敏感地位,加上苏刚高潮完,此时鞭打带来的痛感远远超过了快感。

“呜~!噢~!噢!!!”

每一下苏都触电般浑身颤动一下,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哭喊。

听着苏“呜!呜!嗯!!呃!!……噢!!!”

不绝于耳的呻吟与娇叫,看着她扭动着曼妙的娇躯不停挣扎,看着俏脸由于疼痛扭曲变形,卡鲁愈加地兴奋,直觉的浑身热血沸腾,手上又加了三分劲,节奏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把苏仅剩的内衣抽的破烂褴褛,丝袜裂开无数道长长的口子,浑身上下到处是鞭痕。

苏早已是香汗淋漓,微弱的快感已被完全压倒,渐渐沉沦在无法比拟的巨大痛苦的浪潮中,载沉载浮,随时会被一个浪头掀翻,沉进深海永世不得翻身。

即使在这个时候,苏依然保持着相当程度的清醒,她紧紧咬住嘴里的塞口球,螓首低垂,满头乱发垂下,在卡鲁看不到的地方,半开半合的媚眼仍不时闪过冰冷的光芒。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昏过去,或者完全沉沦在这皮鞭地狱中无法保持清醒,她将变成卡鲁鞭下的性奴,学习冲击吸收更是一句空话。

“呜……!”

苏又用力咬了咬堵在嘴里的塞口球,咬的那么用力,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憋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带着甜腻的尾音,似乎与之前的娇叫全无任何差别。

苏却借着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以身家性命下注的豪赌中,硬是在这皮鞭洒出的狂风暴雨间寻到了一根浮木,紧紧抱住。

苏小心翼翼地保护这来之不易的传承薪火,不畏手畏脚,不盲目冒进,渐渐点亮周围的黑暗。

从仅保灵台清明到逐渐重掌之前失去控制的身体,苏走的一步一个脚印。

之前认真记下的冲击吸收的练习要点一点点自脑海浮现,在这具身体上验证,理论结合实际下进步飞快。

状似疯狂,挥鞭不停的卡鲁竟似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起眼的改变,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又迅速地消失不见。

挥鞭的力道更加了几分,不知是想一气促成苏的成功,还是将她的尝试半途打散。

苏感觉渐入佳境。

势大力沉的皮鞭仍结结实实地打在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红色鞭痕,苏却能明显地感觉那股力道在自己的掌控下渐渐平和下来,无害地暂时潜藏在身体中。

虽然还没有找到利用它们的方法,但冲击吸收的第一步总算是练成了!至于那刺骨的疼痛,被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转换为了性快感。

从此之后,在苏的这具娇躯上造成的任何伤害都会变成苏快感的来源,力道越强,快感越炽。

卡鲁突然地停下了动作,在施与如此高强度的鞭打后他连气息都没乱,可见他实力之强,不愧是日后的英雄之一。

“冲击吸收连成了?”

卡鲁欣赏片刻苏此时梨花带雨的凄艳娇躯后,凑近苏耳边,不带任何色情意味地问道。

“呜~呜~~!嗯~~~!”

苏从紧紧勒在两片红唇间的塞口球后吐出一连串甜腻的呻吟,温热濡湿的娇喘呼在卡鲁的脖子上,却未引起他的任何反应。

卡鲁也不解开她的塞口球,竟听懂了似的点点头。

“那……该交学费了。”

熟悉的色情味道再次出现。

“呜~~~”苏也不管,只顾仰着头,发出诱人的娇叫。

卡鲁近在眼前的粗豪面孔上浮现满意的淫邪笑容,一只大手抚摸过苏的纤细玉颈,精致锁骨,蓄满口水、汗水的乳沟,香汗淋漓的平坦小腹,停在犹自“滴滴答答”滴着淫水的蜜穴口。

猛地一把撕下早已浸湿的内裤,顺手套在苏的头上,粗壮的手指又回到洞内灵活地扣弄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紧贴蜜穴口的那块潮湿布料正好绷在苏的鼻尖,苏闻到的是满满的淫水的骚味。

卡鲁抽出同样沾满淫水的手指在苏眼前晃了晃,饱满的淫水在卡鲁手指上画出一道银丝。

卡鲁将手上的淫水细细地抹在苏上下两瓣娇艳红唇和沾满口水的塞口球上。

苏透过潮湿的蒙头内裤向卡鲁无声地笑了笑,配合地用香舌在嘴里转动塞口球,将那沾满自己淫水的一面紧紧贴合香舌,用力抿着同样沾满自己淫水的双唇,尽情地品尝自己淫水的味道。

卡鲁看着苏配合地作出如此淫荡的动作,内裤蒙头口球塞嘴下扭曲的俏丽同时呈现屈辱、满足地诱人表情,微微一愣。

“呜~呜~~呜~~~”苏半闭着媚眼,发出撩人的愉悦呻吟,提醒了卡鲁。

卡鲁哈哈大笑,两只蒲扇大手一把抓住苏裸露在外的一对豪乳,腰用力一挺,滚烫坚挺的巨根就“噗嗤”一声整个插进了苏的蜜穴中。

“呜!呜!!呜!!!”

苏感到一阵剧痛袭来,娇躯如筛子办乱颤。

即使下身一直保持着湿润,苏在卡鲁插入的那一刻仍感到一阵仿佛要从下身直接撕开她肉体的剧痛,仿佛炽热的餐刀插进黄油。

几下抽插后,这股剧痛才慢慢平复,只感到巨根完全塞满了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在了花心最深处,距子宫也就咫尺之遥。

几秒钟后,激烈的活塞运动带来的极度刺激的快感洪水般涌来,将苏当头淹没。

乳头瞬间传来电击般的快感,接着整个胸部被揉扁搓圆肆意蹂躏的快感同样泛滥开来。

“呜!呜!嗯……呃!噢!!!”

上下身同时被剧烈刺激的苏只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感潮水般涌遍全身,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不曾有片刻的空档。

被捆在头顶的双手剧烈地挣扎着,却被牢牢地绑在木桩上不能挪动分毫,只有纤细的手指无力地伸直又握紧。

遍布全身的绳捆索绑在这样剧烈地运动中仍然没有丝毫的松动,将苏的娇嫩肉体牢牢地固定在木桩上。

苏被顶在卡鲁的巨根上,长长的高跟鞋跟渐渐离地几公分,只有尖尖的鞋尖有气无力地时不时点几下地面,包裹在高跟鞋里的黑丝玉足难得得到放松,跟着卡鲁抽插的节奏时不时抽搐几下。

苏柔软的娇躯无声地承受着卡鲁的大力征伐,她背后的木桩却先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两人顶着摇摇欲坠的木桩大战了足有一个多小时,苏终于感到一股热浪涌入下身,大部分强有力地冲入子宫,冲刷着娇嫩的宫壁,一部分无力地倒卷而回,从蜜穴与肉棒的缝隙处喷涌而出。

“呜……!!!”

苏最后大声地呻吟了一身,香汗淋漓,浑身瘫软无力的挂在了束缚她的绳索上。

卡鲁慢慢地将肉棒从苏的下身拔出。

“哗啦”一声,大量的精液、淫水从苏的蜜穴中涌出,完全浸湿了整条丝袜美腿,在仍在颤抖的高跟鞋下汇聚。

于此同时,完成使命的木桩轰然倒塌,被卡鲁一把抓住,随手扯断连接苏的绳索,扔在一边。

顺手将失去木桩固定瘫软到底的苏按跪在自己脚下。

不顾苏扭动着,轻轻挣扎仍被紧缚的娇躯,探到脑后,拨开沾满汗水的乱发,解开塞口球,连着蒙在头上的内裤扔在一边。

苏娇嫩的双唇周围已被勒出深深的印记,巨量的口水在口球被解开的一瞬间就汹涌而出,沾满苏的整个下巴,大部分流到胸口后就被高耸的双峰,深深的乳沟留住,闪着亮光。

苏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一根巨大的肉棒就整个插进了嘴里。

肉棒顶端直接顶在了喉咙口,混合着满嘴精液、淫水的腥骚味,噎地苏直翻白眼,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回过气来的苏用半闭的媚眼横了一下向下看着的卡鲁,勉强从塞得满满的嘴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便低眉顺眼的吞吐起嘴中的肉棒,香舌在肉棒四周盘旋而过,细心地舔过沟沟壑壑,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肉棒上的精液、淫水,各种其他污秽都被苏含在嘴里,没有漏出分毫,在卡鲁点头示意后,便慢慢咽下。

在嘴里东西都咽下后,像爱干净似的,苏伸出小巧香舌轻轻舔过嘴唇,再咽下所有残留物。

作完这一切的苏眯着媚眼,挺直绑满绳索的纤细腰身,扬起首看着卡鲁,神情满足如作完卫生等待主人夸奖的乖巧女仆。

卡鲁却象最严苛的主人般毫不满意,冷冷地抬起腿,无情地将苏翘起等待的脑袋一脚踩下,准确的踩进之前苏脚下的那团污秽中,末了仍似不满意地碾了碾,让苏的半边俏脸紧紧贴合地面。

苏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团粘稠物,闻到的又是那熟悉的腥骚味,已有一部分已经顺着被牢牢按在地面的嘴角流进嘴里被味蕾捕捉到。

这些都提示苏这里面混合了精液、淫水、汗水、口水。

压在头上的脚已经拿开,但苏不用抬头都能感到两道冰冷的视线在注视着自己,看自己要怎么做。

苏微微抬起脑袋,却保持着目光直视那摊水迹,上半身匍匐在地,柔顺的腰肢后丰满的翘臀以屈辱的姿势高高抬起,双膝并拢跪倒,小腿、大腿、上半身都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折叠姿势。

在卡鲁赞赏的目光下,苏微启红唇,轻吐香舌,以惊人的细致程度与忍耐程度,将这滩水迹舔得丝毫不剩,全都用香舌卷进嘴里,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做完了这一切的苏再一次挺直腰身,目视前方,以标准的女奴跪姿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命令。

卡鲁从未见过这样美貌的女子,从未见过这样在难以比拟的痛苦、快感中仍能保持冷静的女子,从未见过这样放纵,这样克制的女子,从未见过这样下贱、屈辱与高贵、自妗完美融合的女子,从未见过这样明明对你心甘情愿百般顺从,你却仍觉得她不屈挺立永远无法征服的女子。

“练习不能半途而废,仅仅满足于初步掌握,要通过不间断的实际训练,让精神和身体都形成习惯。”

卡鲁用最正经的表情,说着最认真的话语,带着最色情的味道。

“卡鲁,那个菜鸟新兵呢?她和你昨天一起去的训练场,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该不会连木偶都打不过吧,这么弱的女孩子还当什么佣兵,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不如让她来当本小姐的女仆吧,本小姐保护她!”

傲娇的盾娘大小姐用她一贯的别扭方式,委婉地表达了新人苏的关心。

“她身体太弱了,我给她设计了适合她现在状态的特殊训练,等她有足够的实力自保了,再正式参与佣兵团的事务。菲欧娜不用担心,她现在好的很。”

巨人用再正常不过的平稳语调回答着,做事一如既往的沉稳可靠。

——“呸!”

苏恶狠狠地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一手捂着不断传来巨大痛感的腹部,一手扶着酸痛的腰肢,慢慢直起身子。

“呼——”长长的,近乎呻吟的叹息声响起,带着强压疼痛的咬牙切齿,更带着志得意满的如释重负。

苏抬起伤痕累累的纤细手臂,细细地整理因剧烈运动而蓬松的乱发。

柔顺黑亮的秀发被一缕一缕地耐心抚平、理顺,随着苏潇洒地一甩头,重新披散脑后,垂到腰际。

苏仰起头,迎着早晨的第一缕清风迈步向前,笑容映着晨曦越来越暖,头也不回地抛下身后遍地狼藉。

成捆的麻绳无规律地散落在地上,绳索之多、之长,几乎铺满了地面。

在不久前,它们还密密麻麻、反反复复、整整齐齐地紧紧贴合着苏完全赤裸的纤肢玉体,绕有闲心地绕成好看的菱形,全无现在的狼狈模样。

它们在苏的手肘、手腕处细细缠绕、紧紧捆绑,再在中间绕圈加固,将苏的两条手臂捆成“Y”形,整个小臂牢牢地贴合在一起,没有半点缝隙。

苏胸部上下位置的两圈麻绳将双峰勒得高高鼓起,顺带将反背的双臂和娇躯缚在一起;小腹处的麻绳将苏的细腰又勒小一圈,同时固定住双腕。

打着巨大绳结的严厉股绳深深陷入下身,巧妙地连接在手腕上,哪怕最细微的扭动挣扎都会带动股绳摩擦敏感私处,带来无可抵御的快感。

它们绕出“8”字形的绳圈,将苏的大腿根部和脚踝圈入其中,让苏的大小腿严密地折叠起来,两边的绳子在一起打结,原本纤细修长的美腿如今完全动弹不得。

麻绳将苏被紧紧捆绑的双手双脚连接在一起,打成整齐结实的绳棒,仿佛要将苏四马倒攒蹄地绑到永远凝固。

一根绳子连接各处绳结,将苏吊在半空中,在苏自身重力的助纣为虐之下,它们争先恐后地深深陷入苏的身体中,如此肆无忌惮地亲吻着苏全身娇嫩的肌肤,留下赤红至紫红的吻痕。

它们唯一的疏忽就是冷落了那十根纤细的玉指。

碎裂的木块则基本保持了它们的原貌,是两个木偶。

看起来破坏者并没有足够的力量将它们完全摧毁。

但细看就会发现,断口处无不爬满了裂纹,有些部分甚至被碾成了木屑,可以想见那不够强大的破坏者在其上施加了怎样反复绵长、坚持不懈的打击。

卡鲁似对苏的身体没有一丝迷恋地将后续的训练工作交给了两个添加了额外模块的木偶。

他在一旁看着两个木偶冰冷无情地将苏重新捆成严厉的四马倒攒蹄,设置好木偶的程序:两个木偶将不间断的对苏施以鞭刑,保持冲击吸收的学习进度。

其中一个木偶每天固定时间将制成精液形状、口感的营养液从下体的木质假阳具里射入苏的口中,苏所能获得的营养液的量则取决于苏的口舌对木质假阳具的刺激程度。

卡鲁的本意是以这种看似残忍,其实强度却在自己掌握中的方式促使苏尽快地掌握冲击吸收的特殊技巧,当自己释放苏时,她应该已经有了足够的进步。

卡鲁却低估了苏:卡鲁完全没有料到苏有着一手纯熟的脱缚本领,没想到苏竟然能仅凭十根灵活的香葱玉指便从如此严厉的驷马吊缚中逃脱出来。

没有智能仅凭程序行使的木偶完全没有在意将绳结就打在手腕旁的致命缺陷,同样没发现苏隐秘的脱缚动作。

两天两夜的时间足够苏以一个绳结为突破口,逐渐逃脱这副绳索巨网。

卡鲁更没有想到苏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打算。

他没有料到苏并不满足于这样足够平稳、循序渐进的进步速度,没有料到苏能立即下决心剥下以色情调和、作为缓冲的糖衣,那么直接、血腥的面对深藏的炮弹。

在这一方面,他两是一类人:无论卡鲁多迷恋苏的肉体,他都能头也不回地抛下苏回到需要他的佣兵团;别看苏在捆虐、鞭打的快感漩涡无法自拔,只要她想便能毫不犹豫地抽身而出,直奔她的目标。

苏选择了与木偶作更直接、血腥的正面碰撞,肉体与硬木相接。

在力的相互作用下,木桩裂开怎样尖锐的断口,碎成怎样细密的木屑,都将一点不留地反馈在苏的血肉之躯上,淤青、血花相继绽放,开满这条苏自己选择的荆棘道路上。

苏一拳拳打在自己身上,一脚脚踢在自己身上,这样反复绵长的坚持不懈如同磨盘平稳、恒定地碾过苏肉体、精神的每个角落,过程之残忍、成效之巨大都令人寒毛倒竖,悚然侧目。

卡鲁就这样侧着眼睛,如见鬼一样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苏。

“这样说来……”

卡鲁细细打量过苏。

如苏一眼就看穿卡鲁的打算,卡鲁同样能推测出苏自作主张地更改了训练日程。

“冲击吸收已经能随时随地地使用出来,但是积蓄下来的力量只能借助些许,无法完全利用。另外冲击吸收成功用出时发出的灰色光芒太过明显,想请教卡鲁老师掩饰的方法。”

苏像个认真的学生,在想老师汇报学习进度。

“这两个问题可以同时解决。技能使用的光芒可以依附在一个载体上,吸收的力量同样需要一个载体来积蓄与反馈。我的身体和经过强化的拳套都是我常用的载体。不过对你来说……你的身体太弱了,完全不具备充当载体的条件。武器方面,老福好久没有打造出合格的强化武器了……”

卡鲁说着说着陷入了沉思。

卡鲁的房间里。

“这是……戒指?!卡鲁老师快站好,千万别单膝下跪……!还有,这个戒指看上去好旧……”

卡鲁无言地看着面前突然进入脱线状态的多变少女。

少女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娇羞,嘴角逸出的笑意却让她瞬间出戏,看得卡鲁恨不得再把她吊起来,用鞭子狠狠地抽一顿。

“这是我…一个好友的遗物。”

卡鲁迎着苏带着歉意与好奇的目光,平静地说,

“不过又是一个关于亲人、故乡、亲梅竹马、魔物的老套故事,没什么好讲的。你戴上它,如果和她有缘,它自然会告诉你。”

苏敏锐地捕捉到了卡鲁话中的一个“她”与其他“它”的不同。

苏小心翼翼地接过戒指,轻抚光泽黯淡、线条简约的戒身,非金非玉的大小适中的镶嵌物。

看了看正注视的卡鲁,低下头,慢慢将戒指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看得卡鲁心头、目光同时一颤。

戒指刚刚戴稳,庞大的精神力从戒指上喷薄而出,卷起实质化的旋风,包裹住苏的全身。

卡鲁感受着这早已只能残存在记忆里的熟悉精神波动,旋风中苏的身影若隐若现,模糊成了另外一个魂牵梦萦的倩影,迷人的体香顺着离体后迅速衰弱的风送入卡鲁的鼻腔。

卡鲁鼻尖一颤,满框的英雄泪再也锁不住。

苏在一座怪石嶙峋的陡峰上艰难地攀爬,这里手脚不可靠,身体不可靠,武器不可靠,唯一可靠的却是本应是虚无、不可捉摸的精神力。

当苏踏上最后一块山石,抬头仰望时,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漆黑的天幕沉沉低垂,漫天群星黯淡无光。

视野的正中,一钩弦月高挂。

那弯弯的弧度,残忍甚过最锋利的弯刀的刀锋,

“刺啦”一声就割开天下所有伤心人的层层伪装,直割得鲜血汩汩流淌;那么小小的两个小弯角,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关注,直到它不经意间深深钩进了心房,直扯的人心最软处生疼。

这样美的动人心魄的弦月,却抵不过站在月光下女子的一个背影。

那是怎样凄美的一抹剪影,让人一看之下就恨不得鼻头一酸流下泪来。

那背影沉重得像随时会和整座陡峰融合在一起,沉沉地压在人的心上;那背影空灵的似下一步就欲飘然而起,住到那弦月里去,合成天下最凄美的事物。

那背影缓缓回过首来,露出半边完美的侧脸,只一道目光落在苏身上,就让苏觉得浑身的精神力开始沸腾,似要炸开一般。

精神力失控,渐渐意识模糊的苏突然看见了这片天地中,除月亮外的唯二两点光亮:一枚戒指从指间滑落,化作旋涡,似乎吸走了作为这个世界基石的庞大精神力,凝聚成一个刺目得亮点;一枚泪珠从脸庞滴落,泪滴反射着变幻莫测的光亮,勾起人心底全部的伤心事,直教人生死相许。

苏对那戒指的光亮弃如敝帚,只是竭力维持着最后一点精神力,痴痴地看那泪滴滑过夜空的轨迹,看它渐渐靠近地面,下一眼就要摔得四分五裂。

“啪!”

的一声轻响,是眼泪摔碎在地板上的声音。

苏一个踉跄,就看到卡鲁双目含泪。

之前那滴眼泪就是从这双眼睛中流出,在这张面孔上留下闪亮痕迹,义无反顾地摔在这个人的脚下。

看到卡鲁回过神来,苏体贴地重用闭上双眼,给他收拾情绪的时间,同时整理脑海中留下的资料。

“这个魂器是你的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也累了。”

当苏重新睁开眼睛时,面前的又是那个平静的卡鲁了。

“原来叫“魂器”……好的。

”苏也不多说什么,深深地看了一眼卡鲁,深得似乎要将他永远的留在瞳孔内。

然后干脆利落地转身推门而去。

卡鲁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苏的身影在门口消失,看着那个人在这世上留下的最后一点精神印记就此彻底地消失,或者在苏的身上永远地存留下去。

是他卡鲁亲手送出的戒指。

苏回到自己的房间,找出纸笔随手写写画画:信息量太大,需要好好整理整理。

戒指里除了苏看到的残留影像外,便是庞大的精神力馈赠与一整套精神力的锻炼、使用方法。

此外,应该还有一套更为深奥、强大的传承体系,但似乎随着戒指的破损而遗失了,让苏颇为可惜。

苏已经完全理解了卡鲁的用意:在经过戒指里残存精神力的馈赠后,苏的精神力、那枚戒指已经和卡鲁的身体、他的拳套一样,能够充当那个至关重要的载体了。

今后苏通过冲击吸收留存的力量都将转换为精神力的形式壮大苏本身的精神力,苏一下子有了急缺的攻击手段与另辟蹊径的精神力增长方式。

苏长舒一口气,觉的冲击吸收真不愧为神技。

苏又稍稍演练了一下戒指里记载的精神力使用方法,大致分为控物、附魔两方面:其一是可以隔空操控物体,与苏之前听过的念动力有点相似;其二就是将精纯的精神力附着在拳脚或者武器上,增强攻击力。

现在不是时候,苏也暂时没有深入研究。

当重新想到卡鲁时,苏的情绪也不禁稍稍低沉,不仅仅是刚刚窥见了卡鲁深藏的悲惨故事,更是因为……她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快结束了。

本来被苏信手涂鸦填满的纸张似乎被一个无形的橡皮擦过一遍,再次变得洁白崭新。

整齐的印刷体字迹慢慢浮现。

——初入世界目标达成,职业技能习得,职业道路开启……——剩余停留时间24小时……“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苏坐在旅馆门口的长椅上,刺目的艳阳被头顶古树枝叶剪成翩跹光蝶,苏恍如隔世间生出这样的感慨。

终于能放下一切的苏在美美睡了一觉后,第一次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旅馆门口的巨树历尽沧桑青翠依旧,已经爬上锈迹的铁质邮箱盛满了人们的期盼,卡布兰佣兵团旗挂在高杆上随风飘扬,泥土路踩上去传来踏实的触感,细细的风卷着落叶温柔地拂过脸畔。

在剩下的时间里,苏用双脚丈量完了小镇的每片土地,用视线抚摸过平淡无奇的一草一木。

在时间还剩下不到半小时时,苏又坐回旅馆门口的长椅,略显疲惫地托着腮,愣愣地望着不远处的卡布兰佣兵团大门。

“新兵,有没有看见菲欧娜?”

马利的整个脑袋永远覆盖在头盔下,看不清表情。

他的声音却透露出再明显不过的焦急。

“呃……”

“伊菲小姐去冰山谷调查,到现在还没回来,队长担心她遇到危险,想让菲欧娜去看看,却到处都找不到她。你有没有看见她?”

马利不等苏开口,又自顾自地问了一遍。

苏脸上露出仔细回忆的表情,神色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

“噢,想起来了……我之前看见菲欧娜出镇往南边的小溪去了。”

“该不会又去洗澡了吧…真是麻烦的女人……!”

马利向镇外奔去,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苏站起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送马利离去,嘴角带着莫名的微笑。

苏动作轻柔地爬上楼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视线中刚刚出现二楼的地板,苏便敏锐地捕捉到某扇虚掩的房门后传来的奇怪声响:椅子剧烈摇晃的咯吱声,被层层压抑的呜呜声。

苏轻轻地推开门,就看见菲欧娜被蒙着眼丝袜堵着嘴,被红色的丝线密密麻麻的捆着全身,双腿淫荡地分开捆在椅子上,蜜穴内插着巨大的黑色按摩棒,一对诱人无比的雪白巨乳上满是鞭痕,乳头上戴着淫荡无比的金色乳环,用锁链连在一起。

苏上前两步,绕着椅子细细观察:菲欧娜戴着一副巨大的黑色眼罩,绷得紧紧的半透明黑色丝袜蒙住嘴巴,围着她的头缠了好几圈,在脑后系死。

丝袜下有一个半圆形的突起,隐约可见是一个红色的塞口球,可以想见口球下一定还有严严实实的堵嘴物。

暗红的魔法丝线密密麻麻地深深勒进菲欧娜全身嫩肉里,将她牢牢捆绑在椅子上,稍有动弹全身的绑缚便齐齐勒紧一圈,如同勒着一块无生命的肉段。

菲欧娜的双腿被小腿贴着大腿折叠起来,向两边来开,捆成淫荡的“M”形,让她插着巨大的、不停扭动的按摩棒的蜜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

腿上包裹的黑色连裤袜已经残破不堪,到处都是裂口,细的那些是被魔法细线勒破的,粗的那些是被鞭子抽破的,都显示两条美腿受过怎样的虐待。

黑色高跟鞋也被红线牢牢地绑在脚上,随着菲欧娜扭动挣扎的娇躯时不时抽搐几下。

一对白嫩嫩、沉甸甸的巨乳上满是鞭痕,两个乳头被残忍地刺穿,穿上了金色的乳环,用金色的锁链连在一起。

锁链中间还晃晃悠悠地吊着一个沉重的砝码,将菲欧娜敏感的乳头拉的老长,带动整个乳房颤颤巍巍的漾着乳浪。

菲欧娜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仍然沉浸在浑身被丝线深深勒进,蜜穴被巨大按摩棒深插搅动,乳头被刺穿吊着重物的刺激快感中,扭动着布满鞭痕的诱人娇躯,发出连续不断的急促呻吟。

苏停止踱步,立在菲欧娜的正前方。

现在她面前的,不再是那个拯救了全镇的蔷薇骑士,只是一个沉沦在快感中的美肉玩具。

那时苏瘫坐在地上,仰望那个半边脸被阴影遮着、全身披着残破盔甲的归来英雄的角度,与现在苏高高在上,俯视这个半边脸被眼罩蒙着、浑身绑满淫荡丝线的呜咽性奴的角度,是完全一样的,只不过上下颠倒。

苏热切几近疯狂地迷恋着那侧立的剪影,迷恋着那仰躺的娇躯,迷恋着它们各自独立互不相干至彼此完全背道而驰的独特魅力,最是迷恋将这两种气质完美结合的那个迷人的菲欧娜。

任凭这些思绪在脑海里翻滚,苏只是一样定定地看着面前横呈的玉体。

这一看,也看痴了。

苏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搭在菲欧娜布满香汗的一侧俏脸上,那力度轻的像是怕惊醒一场梦。

上一刻还在纵情扭动娇躯,仰头呻吟的菲欧娜像是被当头一盆冰水浇下,整个身体僵住了,她意识到她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了。

这一刻的恐惧、娇羞、愤怒、屈辱,混合着蜜穴与乳头不曾停歇、长久积蓄的如潮快感,给了菲欧娜最后一击,将她送上了绝顶的高潮:菲欧娜十根玉指狠狠攥紧,娇躯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不顾张成大网勒深深勒进肉体的绑缚,将浑身密密麻麻的红色细线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会齐齐崩断。

被分开捆在椅子上的双腿不顾廉耻地拼命张开,翘臀绷紧用力,挺起水光涟漪的蜜穴,巨大的按摩棒仍不知停歇地剧烈震动着,大量蜜汁从按摩棒与蜜穴的缝隙中喷涌而出,完全溅满两边的大腿根部,洒落在身下很快汇聚成小小的一池。

包裹着残破成一缕一缕地丝袜的小脚,稳稳地穿在高跟鞋里,无助地抖动抽搐着,以最微小的动作发泄最巨大的快感。

苏的手指顺着完美的侧脸线条,丝袜包裹下的红唇曲线,从一侧脸颊慢慢滑到了另一侧。

以一种若即若离的姿态停留住,带着永远不想离开的致死迷恋,更带着即将撒手离去的决绝洒脱。

苏平静地继续迈步向前,拖在身后的纤手在菲欧娜的脸上似乎只驻足了一瞬,又像是要迷醉到永远,滑过一道优美的线条,潇洒离去,重新自然地摆动在身侧。

整个过程中,苏都不曾再回一下头,像是已经将身后的人儿完全地记在心里不需要再多看一眼,又像是生怕多看一眼后就再也没有勇气与决心离开。

苏缓步走到窗前,一把推开关着的两扇窗门,让温暖的阳光洒在她仰起的脸上,洒在身后仿佛失掉所有力气的赤裸的瘫软娇躯上。

遥遥远处,卡布兰佣兵团的大门同样被一把推开,卡鲁雄壮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跳动的不安阳光下,苏第一次看见卡鲁披挂整齐的样子,浑身巨大的血色盔甲重重包裹,只有穿在卡鲁巨大强壮的身体上才会不显半分累赘。

右手从指间到整个小臂都被包裹在造型狰狞的巨大拳套武器里,那拳套上涂抹的血色是那么的浓烈,在刺目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琉璃色的夺人光亮。

这人,这盔甲,这武器在组合在一起后有一股澎湃的凶煞之气汹涌不息,自有一份动人心魄的巨大感染力。

“卡鲁老师,你好帅啊~~!”

被派出肃清北方废墟狼人的卡鲁刚出佣兵团大门,便被这一嗓子吼了个踉跄。

转头看到苏在远处窗口浮现的,不停挥动的双手与闪耀阳光的娇俏笑脸,所有的恼羞成怒、慑人气势都通通缩了起来,消失不见。

卡鲁乍看见苏,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万语千言想诉,一切的一切最后只化为四个字,嗫嚅而出。

“等我回来。”

能用肉体拥抱刀剑的喋血战士,在面对这个俏立窗口的佳人时,第一次踟蹰于犹豫不决,第一次品尝了恐惧的滋味,第一次选择了逃避。

卡鲁毫不留恋地扭过头,故作平静地迈出步伐,极尽洒脱地挥了挥手,撞破万千艳阳光柱,出镇而去。

没有回头看苏最后一眼。

“等我回来。”

苏咀嚼着她从卡鲁唇形中读出的四个字。

她突然笑了,笑得那么明艳动人,笑得那么凄艳绝伦,笑得充满留恋,笑得潇洒决然。

她洒脱地转过身子,同样不看渐行渐远的卡鲁,没有焦点的视线盲目游走。

两扇打开的窗无风自动,在某种神秘力量的作用下慢慢闭合。

苏看到面前满地阳光渐渐收拢,被窗户的阴影覆盖,她知道,当窗户完全关上时,她在这个世界的停留时间也就结束了。

窗户缓缓的闭合到只剩一条缝隙,阳光也收缩成细细的一条光带。

苏背对窗户,绝美的容颜上摇曳忽明忽暗的光影,那样的飘忽不定,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啪”的一声轻响,窗户轻轻地合在一起,牢牢关上。

最后的最后,一道由纯粹的精神力凝结而成的银白弯刃乍然浮现,绝美如苏那天见到的那轮弦月。

带着一去不回地决然气势,却以感同身受的蚀骨温柔割断捆绑菲欧娜的魔法丝线,之后便悄然消失,没有伤到她娇嫩的肌肤分毫。

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的菲欧娜只觉的浑身一松,耳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

——“上海一区失踪已久73级盾娘一只(ID:西蒙娜)近期回归,求带求罩求包养~!”

——(捡回节操的作者认真订正)——“去救伊菲吧”

“她…”

“…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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