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详(连网名都要求匿去)出处:NTRFUN字数:46203更多国产岛国系列点击进入在线观看陆天豪躺在地上,嘴角边残留着血,一言不发。
五、六个年龄不一的孩童围在那里,那些都是一些仆佣的孩子,他全都认得。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全是针对地上这个表情冷淡的男孩,像是在嘲笑他。
其中最为高壮的是一个叫夏浩的孩子,他猖狂的笑着,又狠狠的在陆天豪身上踩了几脚,将他的身子踢的滚动起来。
“唔”,陆天豪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就算脸上沾满了尘土,他还是那么俊美,而夏浩最讨厌的就是看到陆天豪这张脸。
“哼”。
夏浩冷哼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躺在地上的天豪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忽然猛然对着陆天豪的下体踢出一脚。
“啊”。
陆天豪惨呼出声,下体的炽热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庞,他的面容瞬间扭曲,身子像虾一般蜷缩着,双眼里也充满了血丝。
“终于叫了吗”?夏浩露出喜悦的表情,就像看到一个好玩玩具的孩子,忽然又更用力的踢出一脚,小孩子穿的硬木鞋的头部深深陷入了陆天豪的下体,顿时传来什么破碎的声音,一丝丝血迹渗出了粗糙的布衣。
“啊”。
原本已经痛的昏死过去的陆天豪忽然像死鱼一般用力的蹦了一下,这是那么的用力,以至于他的身体都跃离了地面,又重重的落下,因为夏浩还是不肯放过他,坚硬的鞋跟一直死死的踩在他的身上摩擦,硬是将他脆弱的下体研磨成血泥。
可怜的陆天豪还只是一个孩子,他并不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下体严重受伤的他,以后很可能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更为可怕的是,下体剧烈的疼痛,使他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忽然,一个本该在房内安睡的娇小身影偷偷溜了出来,穿梭在百卉争妍的花园中又跑又跳。
那身形,看来约莫五岁多,一双清灵澄澈的大眼睛,有如嵌了对黑珍珠,明亮而慧黠;秀气的俏鼻微微皱起时,娇憨得惹人心怜;还有粉红色的小小樱唇,都是浑然天成的细致,这粉妆玉琢的娃儿,可以预见在几年后,必是艳绝天下的美人儿。
她,便是这座豪华府邸的主人最钟爱的掌上明珠,姜婉儿。
见那个盯她盯得紧的奶娘没跟上来,她开心极了,因为奶娘好啰嗦,她明明不想睡觉,还老是要她上床去休息,一天躺到晚,她都快变成猪了。
都怪她昨儿个不小心打了个喷嚏让奶娘给听见,以为她又病着了,说什么也不让她到处跑,害她成天闷在房里,哪儿也去不了。
能出来透透气真好,她打算把握住难得的自由,四处去溜跶。他是谁呀?没见过耶!他不乖吗?不然大家为什么要欺侮他?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走了过去,偏着头好奇地打量跌坐在地上的男孩。
众人见她来了,全让了开来,一个个恭恭敬敬地喊着:
“小姐!”
低着头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偷偷的大量着她,夏浩更是偷偷的用眼角瞄着姜婉儿尚未发育的小小胸部。
他们的爹娘不只一次地告诫过,小姐好尊贵、好尊贵,所以他们连衣角都不敢碰一下,若一不小心粗手粗脚的碰伤了小姐,他们就算是送上一条小命都赔不起。
每一次看到小姐,他们也都觉得:小姐好漂亮,像娃娃一样,又白又细的皮肤,要是让他们粗粗的手摸到,一定会摸疼她的。
姜婉儿不怎么开心的皱皱眉。
“你们怎么可以欺侮人!”
他们分明就是仗着人多,欺他孤零零一个人。
“才不是。小姐,这个人的爹是坏人,他一定也一样坏。”
“对,我娘说他爹是小偷,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阿是啊!”
其他人点头如捣蒜的附和。
“小偷?”
姜婉儿不解。
“他爹偷了帐房的钱。”
夏浩抢着回答,这群孩子中他发育的最早,身体壮的像一头大熊。
同时在坊间那些小厮的窃窃私语,使他已经在某些方面已经有了一些朦朦胧胧的意识。
姜婉儿的美丽激发起了他内心的某种渴望,那种淫邪的欲望促使他迫不及待的想在小姐面前求表现。
因为他爹偷了帐房的钱,所以他坏?这是从何说起呀!姜婉儿忽然有些生气。
“胡说!就算他爹真偷了钱,那关他什么事,钱又不是他偷的。”
她突然觉得生气,一点也不喜欢这种不公平的侮蔑说词,可是他为何什么都不说呢?难道他也同意别人这么羞辱他吗?听到这句话,躺在地上男孩始终望着远方的空茫瞳眸闪了闪,陆天豪首度正视着她,极其复杂的神色掠过他的脸庞,旋即又消逸无踪。
他在看她耶!姜婉儿很快地露出甜甜的笑容回应他。
她发现了哦!他有一双好好看的眼睛,可惜太过于……该怎么说呢?应该是冷吧!对,他看着人的眼神,给人冷冷的感觉,明明是和她一样的眼睛,可是却没有光彩,她懂的词不多,不会形容,反正就是他正看着她,可是眼中却没有她,就跟不看她没什么两样,眼神很淡、很淡,像是要跟所有的人隔离。
她喜欢他。
很奇怪,她就是受到他的吸引,想要接近他。
是因为他的奇特吗?她也不晓得。
姜婉儿正欲开口,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小奴才,叫你扫个地,你死到哪里去了——”是老管家的声音。
一群人霎时四下站开,没了遮掩,娇小的姜婉儿落入老管家的视线。
“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老管家讶异极了,刚才才看见奶娘心急的到处找人呢0我的好小姐,快回房去,这小奴才脏兮兮的,别弄污了你才好。
“的确,他是全身脏脏的,脸也是。姜婉儿气闷的嘟起嘴。一定是刚才那几个人弄的,不然扫个地哪有本事将污泥全往脸上扫?
“有什么关系,脏了擦干净就好了。”
她天真地回道,掏出手绢想替他拭去脸上的污痕。
他的眼睛很好看,脸一定也是。
“小姐——”老管家惊叫。
小姐乃千金之躯呀!怎么能替一个下人擦脸?不过,她的计划也没能施行,因为她的小手让男孩给扣住了,本能的排斥令他迅速地甩开她,姜婉儿没站稳,跄退了两步,跌坐地面,也跌疼了她的小屁股。
“唔——”她闷哼出声。
老管家见状,简直吓坏了。
这还得了,宝贝小姐要真伤着了,他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赔啊!他赶忙扶起小姐,战战兢兢的问:
“小姐,你没事吧?”
姜婉儿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老管家已怒气腾腾的一脚踹向男孩,破口大骂。
“你这死奴才是向天借胆了吗?敢伤了小姐,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许打他!”
姜婉儿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挥掉老管家的手。
“可是小姐——”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姜婉儿固执的坚持。
老管家满心不甘愿,不懂小姐为什么要这么纵容一个卑微的小奴才。
虽然他不让她擦脸让她有点失望,可是她不怪他,而且她也没真的跌伤身子。
想了想,她递出手绢。
“给你,你自己擦。”
男孩愣愣的接过,短瞬间迷失在她纯稚的笑靥中。
老管家看了心里更是不平,口气更差了。
“还不起来,你真当你是富家少爷啊!可以成天闲坐着纳凉,让人当小祖宗伺候?”
与此同时夏浩眼中不为人知的闪过一丝狠厉的光,不过当他把目光转到姜婉儿身上时,却又转为淫邪,同时裤裆开始隆起,明明才是个孩子,那话儿的然粗壮如老玉米一般。
不过陆天豪什么都没有发现,下体的激烈疼痛仍在刺激他,他仍是什么也没说,好看的眉头微皱着,沉默的就要起身,一只小手在同时伸到他眼前,他一愕,迎上了一张甜美的娇颜。
“我扶你。”
他不由自主的握上姜婉儿的手,掌心相贴那又柔又软的触感让他吓了一跳,这双小手,让他觉得好温暖、好温暖——“看什么看,死奴才,还不快放开!”
老管家将两人拉开。
就凭这卑贱的小奴才,连小姐的衣角都不配碰。
姜婉儿又不开心了。
“别叫人家死奴才,他没名没姓吗?”
老管家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才对姜婉儿说:
“他又不说个名来,难不成要叫他阿猫阿狗?”
乱讲,哪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姜婉儿不相信老管家的话,仰起头问着约十来岁的男孩。
“告诉老管家,你有名有姓的,对不对?”
男孩一迳沉默。
“喂,小姐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
“你别凶他嘛!”
虽然她很想知道他的名字,可是也不喜欢别人对他坏。
男孩又瞟了她一眼。
“老管家,他为什么不理我?”
她其实很希望他能和她说句话,就算只是笑一下也好,可是他都没有。
“小姐,他一向都是这副死样子,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傲得跟什么似的,说穿了,不过就是个连父母都不要的孩子罢了,有个恬不知耻、卷款私逃的父亲,儿子也不会是多干净的货色。“连老管家也这样说?姜婉儿看向男孩,他依然不争、不辩,俨然置身事外的静默,冷淡到好似不是在说他。“那他娘呢?”
她一时好奇,多问了句。
“受不了他的赌鬼爹,早跟人跑啦!他那个娘呀,也是不安于室出了名的,成天就会招蜂引蝶的勾搭男人,哪会记得自己还有个儿子。所以我说,小姐,这样不知羞耻的男女所生的孩子,人格能清高到哪里去?他那个爹也不想想,是老爷同情他,才留他在帐房管事,给他口饭吃,没想到他竟恩将仇报,留下一屁股赌债不打紧,还趁收帐之便,将一大笔银两给卷走,连儿子也不要了。老爷能怎么办,只好留这小杂种下来,做一辈子的长工抵债了。其实啊,老爷对他是仁慈过头了,要不然,他就是做牛做马十辈子,都抵不清他老子欠下的债!
“拉拉杂杂说了一长串,姜婉儿听得懵懵懂懂,一知半解。她只觉得他好可怜,娘不要他了,爹也不管他,他会不会很伤心呢?难怪他不理人。说到这个,倒是提醒了老管家,他又摆起了脸色训斥着从头至尾不发一语的男孩。“你这死奴才!不过叫你扫个地,这么不情愿,扫了大半天地还是这么脏,就会偷懒,想讨皮肉痛了是不是?
“男孩抿紧了唇,一声也不吭。他的漠然,看在老管家眼中可火了,一个巴掌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姜婉儿一看,急了,小手猛推着老管家。“你走开!我说不可以打他的嘛!你再这样,我……我……要生气了!
“她气呼呼地说道。童稚细嫩的嗓音,听起来没半点气势,却有其威胁性。全府上下,谁有胆子惹这个小祖宗不快呀,莫怪乎连这个资深老管家要噤声不语。“你痛不痛?”
她拉了拉男孩的衣角问着。
这事又错不在他,明明是那群人找他麻烦,才会害得他耽搁了老管家交代的工作,又不是偷懒,她不懂,他为什么受了委屈,却还是一个字都不说?那双眼眸中,有他陌生的温暖关怀,一时间,他竟动容了,再也不忍漠视她。
于是,他轻摇了一下头。
“好了,小姐,你该回去了,否则奶娘怕会急坏了。”
姜婉儿有些不舍的看了男孩一眼,举步离去。
“小姐。”
男孩突然出声唤她。
姜婉儿惊喜的回身。
“陆天豪,我的名字。”
他低低抑抑地轻吐出这几个字。
他总算跟她说话了!姜婉儿漾起灿亮的笑。
“那——我以后可以来找你吗?”
她是小姐,他是下人,有什么资格说不呢?不过,他心里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半晌,无言地,他点点头。
绿染长安2从那天之后,姜婉儿果真三天两头的往陆天豪那儿跑,老缠着他说东说西,一缠就是大半天,直到奶娘将她拎回去。
她也不晓得为什么,就是好喜欢和天豪在一起,虽然他很少说话,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逗她开心,可她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天豪不嫌她烦就行了。
转眼间,几年过去了。
这一日,春雨方歇,在晚春的晨起暖日下,空气中透着一股淡淡的湿意。
街道两旁的花树下,尚余下作夜风雨的残红,仿若处子新破,在脂香的白绢上散落的朱斑,看来多少有些香艳。
姜婉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几年她也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起伏动人的腰臀曲线上,结实的胸部已经有了微微的圆隆,散发出一派青春烂漫的风情。
不过她还是很喜欢黏着陆天豪,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今儿用完早膳,奶娘特地做了她最爱吃的千雪糕,她偷偷藏了几个,趁奶娘不注意时,又溜到后院找天豪去了。
将千雪糕抱在怀中,她一直想着,不晓得天豪喜不喜欢?应该会吧!她觉得好吃,天豪怎会不爱呢?她想和天豪一起分享她所有美好的事物,就像好多不告诉别人的秘密,她都只告诉他一样。
“天豪、天豪——”她一双大眼睛忙碌地转着,梭巡她期盼的身形。
陆天豪挑了下眉,朝声音发源处淡淡喊了声。
“小姐。”
“咦,你在这呀!”
姜婉儿开心地奔了过去,理所当然地将他拉到一旁坐下,没注意到他正在劈柴。
陆天豪将目光移向成堆未劈的柴火,无声地叹了口气。
“小姐有事?”
这几年他因为童年时的惨事,身体明显的比同龄人瘦弱了一些。
不过他的面容却出落的越发俊美,中性的嗓音给他别样的诱惑力。
很多次,陆天豪看着别的男孩下体开始长出黑黝黝的毛发,自己的下体却仍然如四五岁的孩童一般,洁白的连一根毛都没有,散发出一股惨白色的光芒。
你的鸡巴又小又废物。
每次尿尿时,别的孩子都会嘲笑他,特别是夏浩。
夏浩的身体已经发育的又高又壮,如同黑铁打造的巨人一般,姜婉儿站在他面前甚至齐不到他的胸部。
同时他从小就展露锋芒的下体也是又粗又长,硬起来时头部犹如鹅蛋一般粗壮,粗长的阳物与卷曲浓密的阴毛散发著黑红色力度的光芒。
有一次,夏浩忽然死命拉着陆天豪的头,将他往自己粗大的胯下按去。
陆天豪还记得那股刺鼻的腥臊味道,散发著浓浓的雄性气息,自己慌乱中手抓住夏浩的伟物,居然连一只手都没法合拢,那股激烈跃动的热量与力度,那散发著雄性气息的象征,却是自己永远不能拥有的……他忽然低下头,下体的裤裆中,自己苍白细小的阳具如刚出壳的小鸡一般蜷缩着,他忽然自卑了,但是,幸好还有婉儿……想到这里,陆天豪的眼中忽然闪出了火花,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死寂的心便活了起来,她明亮旳笑靥,点滴温暖了他冰冷的血液,从此他眼里只看得见她,他的世界只容得下她,生命,亦为她而存在……抬起头,姜婉儿正饶有趣味的大量着他,陆天豪脸一红,又低了下来。
哎呀,看到他太兴奋,差点忘了。
婉儿暗道。
干净将怀中的东西一股脑往天豪身上塞。
陆天豪低头看了一眼用油纸包成一团的东西,又抬眼看了她一下。
“这是?”
她回了他一贯的甜笑,他只好自己拆开来看。
“小姐?”
他讶然低叫。
“给你的,很好吃哦!”
她好纯真地说着。
陆天豪受宠若惊,却无能受之。
“请小姐以后别再这么做。”
婉儿看着被退回她手中的东西,脸上的期待被失望所取代。
“你不喜欢吗?”
失落的小脸,令人心怜。
他摇摇头。
她难道不明白,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他能不能接受。
“小姐是主,而陆天豪是仆,主仆应分明,不该天豪的,天豪不可造次。”
“我只是想对天豪好,为什么不可以?”
她还是不甚明了。
“小姐的心意,陆天豪了解,只是府里的规矩也不可不遵,让人知晓,会有麻烦的,小姐也不希望陆天豪为难,是不?”
婉儿闷闷不乐的点了一下头,虽然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陆天豪说会给他带来麻烦,那就真的不行了。
“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反正我们不说,没人知道的,好不好?”
她仰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陆天豪有他的坚持,但是在那样的注视下,他竟无法勉强自己摇头。
她这样看他,就好像天底下,没有任何事比这更重要了,这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为何她却投注了过多的在乎?他发现他没有办法看她落寞的样子,只好勉为其难地点头。
她再一次露出笑颜,好心情地和他闲聊起来。
“今天天气很好对不对?”
“嗯。”
他淡应。
就是天气太好了,他才会屡屡撑不住沉重的眼皮,频频打起瞌睡来。
婉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过了近半个时辰,才留意到他的哼应声愈来愈无力,她偏过头,眨了眨眼打量他一脸倦色。
“天豪昨晚没睡好吗?”
他眼眶黑黑的。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声充当回答。
没睡好?好讽刺。
不识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说出来的话就是不一样。
他每天累得几乎是一沾枕就立刻睡死过去,能挤出一时半刻让他多睡些时候就谢天谢地了,还有时间让他“没睡好”?小姐的另眼相待,他岂会不知,他也很难定论这究竟是幸、抑或不幸,但对于一个无福消受的人而言,单纯的她可知,这样的差别待遇只会为他带来困扰,他的处境已够难堪了,何必再添这么一桩?然,他却无法拒绝她。
流言闲语,冷嘲热讽他都能忍受,轻蔑的说他巧用心机在讨好小姐,这并不算什么;讥刺他无自知之明,妄想攀附小姐,这也无所谓,反正再多不该他受的曲解羞辱他都默默承受了,他的人生本就多难,如今的苛待又算什么。
每一次婉儿来见他,天豪都会被醋性大发的夏浩一群人狠狠的折磨一顿,上次不但细小的阳具上被用铁针穿了洞,阳具马眼被塞进了一串拉珠。
雪白的屁股上也被烙铁烙下了“夏浩之奴”的屈辱字样。
但是咬牙和血吞是他唯一能选择的。
不过自从夏浩上次将雪白浓稠的精液喷射到他脸上之后,那群人似乎喜欢上了这个游戏,他不得不一边呕吐著一边将所有人的精液吞食下去,渐渐的,陆天豪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真正男人的味道让他很迷恋,这种难以言喻的自卑和自虐的快感让他很迷茫。
他曾偷偷舔过一口嘴边的精液,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开始接受这种感觉,每当这时,残破的下体居然会传来一股股发热气。
最后一次,当夏浩搓着他老玉米般粗壮的黑红色阳具,嘴里喊出姜婉儿的名字时,天豪惊奇的发现自己细小的阳具居然有了反应,他心中一想起这样的念头,忽然有些激动和浑身颤抖,想到娇小的姜婉儿在这个铁塔般的壮汉身下婉转承欢……陆天豪忽然感觉一阵心痛,但是他的下体却激烈的肿胀起来,难道自己已经下贱到这种地步,连婉儿也都想,让那黑红色的巨物去奸淫……忽然,陆天豪有种想尿尿的感觉,挺翘的小肉棒在风中徒劳无力地不住晃动颤抖着,瘦弱细小的阳具,在对姜婉儿的淫思中忽然猛烈的喷出了一道弱小的白色曲线。
这一新发现让夏浩等人忽然找到了折磨陆天豪的一种新方式,但是不论那群人这么折磨他,他都坚决不在肯再次将姜婉儿作为亵渎的对象,而这只不过会为他招来更毒辣的打骂。
我绝对不会再背叛小姐的,陆天豪咬牙。
小姐待他好,好得连隐藏都不会,因此,府内所有的人都知道,结果这为他招来的,只有所有人刻意的刁难,他早看清楚人性,知道他们因为得不到,所以兴起了不平与嫉妒,处处折磨他以取得心理的平衡,包括早就看他不顺眼的老管家。
日渐加重的工作量,他一声不吭的扛了下来,老管家用粗糙的木棍捅进自己的屁股,自己也默默挣扎着爬去洗净身上的血迹。
反正,他没有抗争的权利,而小姐又三天两头的来找他,这并不让他有特别待遇,相反地老管家仍是苛刻的规定他完成一天量的粗活,被小姐这一耽搁,只好赔上他的休息时间,例如昨日。
“那我不吵陆天豪了,你去睡觉。”
婉儿连声催促。
在她的观念中,累了就要休息。
呵,说得可天真了,睡觉?他哪有这么好命!陆天豪扯了下唇角,没说什么,起身继续劈他没劈完的柴。
咦?他不是很累吗?婉儿蹲在他身边。
“我可以帮陆天豪什么忙?”
“请小姐静静坐着就好。”
她只要让他顺利做完今天的事,争取今晚的好眠,他就很感激她了。
婉儿还当真乖乖的在一旁坐了下来。
“这样就能帮天豪了吗?”
好怪。
她不甚明白的想着。
陆天豪实在笑不出来。
多么明显的差距,有人能活得率真无忧,不识愁滋味,有的人,却尝尽了辛酸与沧桑,这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陆天豪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她坐得无聊了,忍不住又开口道:
“陆天豪要做到什么时候?”
“劈完。”
他头也没回。
劈完?!这有一堆耶!像小山一样高。
“不劈完会怎样?”
“老管家会骂人。”
他不敢打他,因为小姐不允许,可是另一种折磨方式他同样吃不消。
“你就说你在陪我。”
是她巴着他不放的嘛,用这理由那么陆天豪工作做不完就没人敢说话了?
“一样。”
陆天豪说话一向很简洁,可是说也奇怪,她竟全听得懂。
看了看成叠的木柴,又看了看他疲倦的面容,她像突然理解了什么,叫道:
“是不是老管家?!他刁难你?”
陆天豪一愕,没料到她举一反三的能力这么强。
这等于是默认了。
婉儿好气!跳起来就往外跑。
“我去找他!”
“小姐!”
她动作太快了,想拦都拦不祝他并不在乎的,小姐何必费心?叹了口气,看向跑远的小小身影,心头涌起了难分的万般思绪。
忽然,一道黑色的身影遮住了陆天豪眼前的阳光,抬头,是夏浩闪烁着疯狂神色的眼睛。
“小姐对你真不错啊”,夏浩一脚踢在天豪裆部,天豪却只能无力的呻吟了一声,趴了下来。
忽然,夏浩想到了什么,用力扯着天豪的领子,将他拉倒在自己的眼前: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色彩。
天豪无力的看着他,不过夏浩的下一句话猛然让他瞪大了眼睛:
“我要你帮我去偷一件姜婉儿的内裤,我要用它来打手枪。”
绿染长安3黑暗破旧的柴房中,一个壮实的大男孩正在死命的拉扯着另一个瘦小俊美男孩的头发。
“唷,陆大少爷,您感觉怎么样,我伺候您还伺候的舒服吧,要不,累着了您,到小姐跟前随便搬弄个两句,小姐又找我们问罪,咱们当下人的可吃不完兜着走。“夏浩狞笑着,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了天豪的裆部。“呕”陆天豪的眼里闪烁着饿狼般的光芒,他已经麻痹了,再难堪、再尖锐的羞辱都尝过了,还差这一、两下吗?但是,没有人,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小姐,我……思绪被更猛烈的疼痛打断,夏浩猛然扒下了陆天豪的裤子,雪白的肌肤上,夏浩之奴的字样分外刺眼,他嘿嘿的狞笑了一下,红黑色的粗大鸡巴散发著浓烈的雄性气息,狠狠的刺进了陆天豪的谷道。
后庭传来撕裂的感觉,陆天豪知道自己肯定又流血了,随着夏浩的大力冲撞,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的眼前又浮现出姜婉儿的笑脸。
其实连他也不懂,他只是众多仆奴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姐为何要为他花这么多心思?他感受得到,这女孩是真心待他好,这对他而言,是从不曾有过的,连他的父母都视他如无物,弃之如敝屣,小姐给他的,是有生以来的第一份温情,暖在心头。
因此,就算是再大的痛苦,为了你,为了你……粗大的红黑色龟头将层层叠叠的谷道扩张到最大,陆天豪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下体渐渐产生一种异样的充实感。
他从未跟小姐说过,每次被夏浩他们欺负,他也只是默默忍受,可是小姐聪慧冰心,每每看穿一切,都会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
小姐对他真好,一开始,他只因为她是小姐,他没有立场拒绝,身为仆奴,不就是拿取由人吗?小姐说的话,又岂敢不遵?可是现在不同,他是真的珍惜和她共处的时光,不因为她是小姐,不因为他们如天地之差的身份,就单单喜欢她甜美的笑容,淡淡地、柔柔地,温暖了他的心。
“夏浩,你,死心吧,我不会背叛小姐的……”
陆天豪猛然昂起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激烈挺进的龟头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伴随着撕裂般疼痛的同时,居然渐渐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可是他洁白的小鸡巴仍然低垂着,没有丝毫反应,若不是上次姜婉儿的事情,没有人会反对它根本不能勃起。
“哼哼,真是下贱,真不知道小姐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夏浩发出一声低吼,红黑色的粗大鸡巴用力塞进了天豪的口中,将他嘴边的肌肉扩张到最大,那股刺鼻的腥臊味道几乎使他晕了过去。
“呕”天豪呕吐不止,夏浩的长鸡巴几乎刺进了他的胃里,并在里面射出浓浓的白色液体,那种充满生命力的火热几乎让陆天豪直接吐了出来,但是当这种味道传入他的鼻子中时,他却又迷茫了,这就是,男人吗?他看着自己依旧萎缩着的嫩白色鸡巴它依旧软软的耷拉着,嘴角边是夏浩精液的味道,真正的男人的味道,雄伟,粗暴,征服,火热,这是自己永远不可能拥有的……夏浩冷眼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天豪,他就那么站着,像一个高大黑色的巨人,粗大的阳具射完精耷拉下来,仍然显得那么粗长。
而陆天豪的后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洞穴,仍然没有闭合,俊美的脸蛋上,嘴角边满是雪白浓稠的腥臭精液,腥臭的精液不停的自陆天豪的嘴角流出,居然在柴房的地下积聚起了一滩小水洼……这晚,陆天豪躺在柴房,夏浩走了之后,他忽然发现自己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后庭的伤口正疼得难以入睡。
忽然,一阵细微的声响引起他的注意,他坐起身来,正想起身前去察看时,轻细的敲门声伴随着娇软的呼唤传入耳畔。
“天豪,你睡了吗?”
“小姐?!”
他惊诧地挑高了眉,看着推门而入的娇小身影。
“嘘。”
她稚气地将小小的手指放在唇上。
“小声一点嘛,我是偷偷溜过来的。”
“偷溜?”
他更迷糊了。
“对呀。”
她将手中的竹篮子往床边一放,爬到床上坐着,微仰起头看他。
一他们盯我盯得好紧,我好不容易才逮到机会来看你。
“说到这个,她嗔怨的噘起粉红的小嘴。“天豪是不是还在生气,所以都不去找人家?”
陆天豪无言以对。
要到何时,她才会看清,他从来都没有自主权?自己已经不是完整的男人了,想着自己萎缩的嫩白鸡巴,他心里忽然一阵绞痛,但是不知为何,他眼前又闪过夏浩那红黑色的粗大鸡巴,天豪头一次感觉到好嫉妒,如果,如果是那样雄伟的鸡巴,才能带给小姐女人的快乐吧,我不能……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若能由得他选择,他是想留在她身边的。
但是,他又想起,如果婉儿和夏浩……夏浩今天还说想偷婉儿的内裤打手枪来着,他一定也很想要婉儿吧,可是婉儿还不到他的胸口,这么嫩白娇艳的躯体,如果挂在夏浩铁塔般的身子上,深深的刺入……陆天豪不敢想了,他忽然发现有一股心酸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麻痹了起来,他萎缩的下体居然有了一点点反应。
“先别说这个了。”
婉儿忽然打断了天豪的胡思乱想,她拎起地上的竹篮,端起了一碗不知名的汤汁。
“快点,把它喝掉。”
陆天豪赶紧拉低自己的裤子,还好婉儿没有看出他下体的异样,但是随即,他愕愕然看着她不由分说塞到他手中的碗。
小姐虽没言明,但他十之八九也猜得到大概。
婉儿见他只是发怔着,没有喝下,于是歉然道:
“我知道鸡汤冷了不太好喝,都怪娟儿那丫头,在我房里磨蹭半天,害我出不来,你就将就点,下次我会尽量早点来的。“这鸡汤本是熬给她喝的,但她始终惦记天豪这几天身体一直不好,补身的汤食她并不缺,但是天豪呢?所以她悄悄将这碗鸡汤藏了起来,虽然冷了,但总比没有好。“小姐……”
莫名的,一股酸意绞紧了心扉,她三更半夜前来,就为了替他送一碗冷了的鸡汤?
“快喝嘛,这是我特地为你留的呢!”
她轻声催促。
“多谢小姐。”
他不在乎碗里头是什么,他饮下的,是生平第一份关怀、第一份情义。
“小姐,天豪承受不起。”
一而再、再而三,他受之有愧,但她总是不懂。
婉儿垂下眼睫,为什么他总是拒绝她?
“你不要我对你好?”
口吻略含心伤。
“不是……”
他珍惜都来不及了,只是……“那我们一起吃?”
她再度仰起头,脸上挂满期待。
“我也饿了耶。”
陆天豪张口欲言,但一触及那双勾动人心的灵灿瞳眸,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微点了头。
“一起吃。”
“天豪真好。”
她笑得心满意足,拿起筷子和他一道解决了满盘的食物,吃得可开心了。
陆天豪明知这已是逾炬,却收不回脱轨的行止,选择了放任这一回。
“为……为什么?”
她是那么高高在上,渺小如他,何足挂齿,何足介怀?婉儿垂下头。
“我喜欢天豪。”
细细的嗓音敲人心房,陆天豪万般震撼!她是第一个!爹不曾喜欢过他,娘也不曾,从来,他都没人在乎,可是小姐……她肯定了他存在的价值!半响,婉儿才醒悟过来,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她羞红着脸,从怀里掏出一件事物。
“这是……”
天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东西,眼前的事物以金箔、丝绒或绢帛剪制而成,拼成两个连接在一起的菱形结。
是同心方胜,这是当时女孩儿羞于表达自己的爱意,送给情郎以寄托自己心意的礼物。
天豪感动的看着婉儿,婉儿的脸好红,红扑扑的,很可爱,天豪忽然发现自己很想抱住她。
“这是什么……”
忽然,天豪发现婉儿递过来的同心方胜上,有一道暗色的印记,仿佛被什么东西污过,仔细闻闻,似乎还带有一股腥臭的味道……“哎呀,不小心弄脏了”婉儿惊呼道。
她抬起了自己的身子“天豪,拆房漏水噢,我叫人明天过来修一下,都弄脏我的裙子了”忽然,天豪的脸色变得惨白,这时婉儿已经起身在摆弄自己的衣服了“哎,真不好,都湿透了,回去都得换内衣了”果然,天豪顺着婉儿望去,果然地下的所谓的“水洼”,正是他刚刚吐出的夏浩的精液,而现在那些腥臭的精液已然沾染了姜婉儿一身,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发觉而已。
小姐很美,美得笔墨难以形容。
黛眉弯弯,盈盈水眸连夜里的寒星都相形失色,俏鼻小巧直挺,朱唇微微弯起时,所流泻的万种风情,可以让天下男子化为绕指柔,这张出尘绝俗的美颜,适合清灵纯净的她。
她是一朵清莲,散发著高雅飘逸的气息。
但是,现在这朵清莲却被一个下贱仆人的恶臭精液沾染着,但在陆天豪眼里却忽然有了一种别样的魅惑。
醒过来。
天豪暗自唾骂自己,小姐如此待我,我心里却怎能对她有丝毫亵渎的想法,何况,她是这么的爱着自己……陆天豪心里忽然好酸,他望着手中的同心方胜,上面一道丑陋的精斑破坏了它的美感,但是,陆天豪却猛然将它攥入手心,他好恨,为什么自己不能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不能将婉儿拥入怀中,他好恨……小姐,陆天豪心里低呼,姜婉儿没有发现,陆天豪的眼角已经有泪光闪现。
“婉儿,我会让你快乐的,我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快乐的女人”陆天豪忽然开口说道,他心里已经下了一个决定,为了小姐,就算我,就算牺牲,我也……婉儿停止摆弄自己的衣角,她回过头,温柔的笑着“怎么了,天豪”?他握紧拳,深吸了口气。
“如果小姐允许,天豪愿一生追随小姐。”
星眸亮了起来。
“天豪说真的?!”
她直瞅着他,深怕他下一刻便会反悔。
他毅然点头。
“打勾勾。”
她将小指伸向他。
陆天豪迟疑了下,终于伸出手,勾上她的小指,拇指印上她的。
“至死不悔。”
他定定地望住她,萎缩短小的下体奇迹般猛然勃起。
随着乳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他明白,这一刻的承诺,他将以生命来执着,从此,她是他活着的目的。
绿染长安4(四)姜婉儿嘟着嘴,恨恨的盯着眼前慌张的大男孩。
气死人了气死人了,不知为何,陆天豪这几天对她总是躲躲闪闪,故意对她避而不见,直到今天她才逮着一个机会将陆天豪堵在了柴房里。
看着眼前目光闪烁的大男孩,姜婉儿忽然感觉很委屈,难道,难道他不喜欢我了吗?不然怎的如此狠心,多久都不来看我一次。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姜婉儿胸口好像压着什么东西,她觉得好疼。
“呜”想到这里,姜婉儿漂亮的大眼睛里迅速积聚起一潭泪水,坏人坏人,就知道折磨我,明明知道自从上次大胆的将两人之间的关系挑明之后,自己的一颗心儿都牵在他身上,这个恶人却又对自己避而不见。
“小姐,我……”
陆天豪勉强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终于,还是躲不过去了吗?
“你叫我什么?”
婉儿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用自以为很凶悍的目光瞄他,长长的睫毛颤啊颤。
“唔,婉儿,我……”
不知为什么,看到她一如既往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睛,陆天豪忽然感觉好心虚,不敢抬眼看她,萎缩的下体一阵疼痛。
“哼”雪白修长的脖子高高昂起,姜婉儿索性闭上了眼,这个坏人。
看她噘着嘴,小脸红扑扑的,一句话也不说,天豪只好设法引她开口。
“婉儿,我最近有些事……”
见她依旧沉默,天豪只得绕到她跟前。
“婉儿,同天豪说句话好不好?”
琼鼻微皱,继续闭着眼,才不要理你呢。
“婉儿再不说话,天豪会以为婉儿在生天豪的气,天豪会难过。”
婉儿眨了眨眼,仰首看他。
他会难过?是不是就像她一样,心口疼得难受?她终于开口,因为她不要天豪和她一样疼。
“你这几天为什么不来找我?”
小姐肯和他说话就好了。
陆天豪露出一个释然的表情,方要开口,却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扭曲的痛苦。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虽然自己一次次想方设法的避开,却还是逃不过,只是不知道他逃避的,是她的人,还是他自己的心。
小姐总是看不清事实,总是认为他与她没什么不同,小姐的善待,是他的幸运,但这并不代表每个人都有她的善良,他早就认清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卑微寒伧的人生除了笑骂由人外,他又能如何?只是,只是为什么要爱上我,爱上一个,甚至不是完整男人的人……小姐千金之躯,地位尊崇,她的丈夫应该是一个高大健壮,有着广阔肩膀可以给她依靠的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自己这样的废物,比如……夏浩?下体的伤处又在隐隐作痛,他好恨,好恨,如果是夏浩……陆天豪又想起了夏浩的黝黑粗长的红黑色鸡巴,那么雄壮,健美,直挺挺的散发着雄性的腥臊气息,它是闺阁小姐的春梦,是端庄少妇的最爱,婉儿若是有这样一根鸡巴,定然会被塞得又涨又满,痛苦刺激,快乐无比,只有一根大鸡巴,才能算作真正的男人,才能……让婉儿真正体会到作为女人快乐。
他仿佛看见了全裸的姜家大小姐,自己清纯的婉儿,自己最爱的婉儿,撅着羊玉白脂般的玉臀,跪在夏浩面前。
婉儿圣洁的小穴变得红肿大开,粉红色的肉穴里面流出腥臭扑鼻的雪白精液。
柔顺的秀发低垂,樱口微张,下巴上还滴挂着夏浩方才射出的一团黄色浓精,如女奴一般跪在地上,抚摩着夏浩胯下沉甸甸的睾丸与粗长肉茎,缓缓套动,纯真的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散发著淫秽气味的私处肉穴一抽一抽的,流出清清又带着骚骚气味的液体,甚至会失禁连淡黄色的尿水都泄了出来,而自己却只能耷拉着小鸡巴在一旁看着……忽然眼前一黑,陆天豪忽然回过神来,赶忙看去,原来是婉儿见他忽然呆呆的,就忍不住用手去在眼前晃。
“大坏蛋,魂归来兮”婉儿笑嘻嘻的,忽然又想起自己现在应该生气,于是赶忙板起脸,双手叉腰,努力做出一个生气的表情。
“婉儿……”
陆天豪呆呆的望着她,她朱红色小嘴微微嘟起,羊脂玉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散发出柔和的白光,仿佛天地钟灵毓秀,她一人占尽光华。
秋水般的大眼睛却大胆的盯着陆天豪,笼罩在长长的微颤地眼睫毛下略显羞涩和带着笑意的眼神,使得她的目光看上去有一种朦胧而致的诱惑与挑逗,这是每个恋爱中女孩对情人都会有的眼神。
为什么,天豪的心在滴血,这样的女孩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佳偶,如果换了个正常男人早已拥她入怀,可是自己却要借他人的鸡巴来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自己的爱人自己却不能碰,看她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好恨,好恨。
陆天豪的嗓子里像有一团火,干涩的他根本发不出声音,刚想说些什么,姜婉儿却忽然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天豪,什么都别说,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爱我的“婉儿的手,好香,好软,感觉在手中就像握住了一条跃动的鱼儿,只是不知道,当别人握住她的手时,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爱,好爱……婉儿,你是我的一切”天豪很惊讶自己的嗓音居然如此沙哑,他忽然感觉心好酸。
“我就知道”姜婉儿像得到什么保证,浅浅一笑,放开了天豪。
你知道什么?你可知道,就是因为爱你,就是因为我做不到,我才要将你送上别人的床?陆天豪在心中大吼,婉儿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天豪的心里却是一片黑暗。
“天豪,你知道吗?前些日子院子里的花开了”陆天豪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因为他发现婉儿的嗓音里已经带上了哭音。
“天豪,那几天,我就坐在院子里等你,等你来找我,可是,你却一直没有来……我就在那儿等啊等,最后,那花儿还是谢了,我看着花瓣一片一片地落了,后来连叶子也掉了。那时不知怎地,我一直地哭啊哭,仿佛心也随着它掉了,觉得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虽然婉儿已经尽量诉说的很平静,但是在陆天豪心里却惊起了惊涛骇浪,那几日,正是自己做最痛苦的抉择的时候,自己最后选择了让婉儿幸福,要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心好痛,心好痛……原来,婉儿和他一样痛苦,她是明白我的忽然婉儿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笑成一对月牙儿:
“可是,今天我知道了,天豪心里是有我的,方才听天豪说爱我,我心里一下子仿佛要炸开了似的,好欢喜,好欢喜……”
婉儿绽开灿烂的笑颜,开开心心地将柔嫩的小手放到他掌中,他不由自主的握住:
“大坏蛋,要对我好噢”。
“婉儿,我一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陆天豪的眼中满是绝望,他悄然握紧了身后一个紫红色的小瓷瓶,眼里流露出坚毅的光彩:
“婉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直爱着你”几日后,由陆天豪提议,由于自己最近的行为委屈了婉儿大小姐,他决定陪婉儿出来散散心。
“好啊好啊”婉儿拍拍手,一脸雀跃。
忽然,天豪猛的抱住了她,姜婉儿一下子楞住了。
“呀”她很快反应过来,脸好烫啊,他今日……真是好大胆,姜婉儿一下子羞红了脸。
但是她并没有挣扎,反而更用力往天豪怀里靠了靠,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蜷了起来。
一对星眸动也不动,低低垂着,不敢抬起来看天豪。
原本雪白修长的脖颈上露出一抹醉人的酡红,显得分外娇艳动人。
只是,沉浸在幸福中的人儿并没有发现,陆天豪的脸色青的吓人,他早已从一个朱红色的小瓷瓶里抹了些白色的粉末在手上,并趁婉儿低头时,悄悄洒在了她身上。
两个人牵着手走到了树林边,婉儿坚持不肯放开天豪的手,望向天豪的秋眸瞬也不瞬,充满了柔情爱意,陆天豪试了几次,也只好由得她。
由后门出去,有一大片树林和一条小溪,离姜府不远。
他们是偷偷溜出来的,得在还没有人发现之前回去,所以也不能耽搁太久。
“天豪,有鱼、有鱼——”她指着溪面,兴奋的直叫。
“小姐若要,天豪便抓来给小姐。”
“天豪会抓鱼?”
明眸亮了起来。
“就等小姐一句话。”
“好哇、好哇!”
她语调不稳的直点头。
陆天豪脱了鞋,卷起袖子涉入溪水,静立在水中好半晌,婉儿两眼瞪得大大的,偏着小小的头颅,有趣地直看着。
鱼儿本来因天豪的到来而吓得跑光光,可是天豪好有耐性,他不动,鱼儿又笨笨的没了戒心,在他脚下游来游去的。
她怕自己笑出声来,吓跑了鱼儿,赶忙捂住小嘴。
陆天豪挑眉看了她一眼,那娇憨逗趣的模样,却令他心中更加酸楚。
盯准了脚下一尾小鱼,他眼明手快的探入水底,在他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倒楣的小鱼儿自是难逃“魔掌”了。
“给我、给我!”
婉儿又叫又笑,急巴巴的将两手并拢伸向他。
掌中滑不溜丢的小鱼怎么抓也抓不稳,在陆天豪放下后没多久,又从她小小的手掌给溜了。
“啊,我的鱼——”她失望地直叫,差点就要冲进水中将它抓回来,却不知怎么脚下一软,天豪赶紧扶住她。
“呀,天豪,我怎么忽然感觉晕乎乎的……”
婉儿忽然顽皮的一拉陆天豪,天豪一不留神,两个人就一起滚在了草地上。
呜,草地好舒服,她懒洋洋再也不想起来啦,还有,天豪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好困呀,姜婉儿看着天豪,咦,天豪怎么变成三个了,不过还是那么好看。
忽然心中一动,姜婉儿的手环上了天豪的肩,天豪只觉得脸上一湿,竟是被婉儿重重亲了一口。
陆天豪抚着自己的脸,他仍记得那种柔软的触感,一低头,姜婉儿居然已经闭上了眼,整个人很不雅观的大字型瘫倒在地上,睡着了。
青草地上,一席洁白的纱衣下,女孩微微隆起的曲线是那么美丽动人,下午的阳光直射在婉儿的纱衣上,衣服好像变的半透明般,一对小巧微颤的乳房清楚的映了出来,由于大腿张开,微微露出了少女隐蔽处的旖旎风光,她甜甜的睡着,长长的睫毛轻颤,嘴角还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
“狗奴才,干的不错,前几天你来找我,求我污了小姐的身子,我还以为你疯了,没想到你这狗才倒还真有几分本身,硬是把这小娘皮迷的神魂颠倒“忽然,一道阴影遮住了婉儿身上的阳光。那是一个铁塔般的男人,高大,健壮,他迈着稳健的步伐,一步一步从小树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此刻他眼睛里正散发出淫邪的光彩,粗长狰狞的肉棒几乎比婉儿的手臂还粗长了许多分,在裤裆里顶出高高的形状,饿狼般的眼睛似乎想把姜婉儿一口吃下去。他一脚踢在了天豪的屁股上:
“狗才,你这冒牌情人的工作已经结束,现在该是真老公的表演时间了,快点,你前几天不是哭着求我污了她身子吗?快点,去把她的衣带解开,放心,老子一定会让她欲仙欲死,彻底变成一个荡妇。“绿染长安5碧绿的青草地被暖阳晒过,有着淡淡的香,浅浅的涩,其上,一个雪一般的少女静静的依靠在一个俊美瘦弱的男孩怀中,一双盈盈秋水已然闭上,仿佛陷入了最深的黒甜乡中,却浑然不觉自己即将堕落进一场最可怕的恶梦。许多女子都喜欢用雪来形容自己。如果她是个吟诗填词的才女,雪字可以衬出她的诗情画意。如果她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雪字则让人得窥她的冰肌玉骨。眼下这个女孩,能用来比喻他的,只有雪一般的纯净,如同金色朝阳照耀到的第一朵雪莲,洁净透明,带着冷傲,却又透着暖意。姜婉儿的胸膛微微起伏,这少女风情天然成,处子艳红自在春,女孩儿姣好的胸脯高高隆起,就像跃动的兔儿,却又被胸前三枚衣扣给牢牢的束缚住,挣脱不得,埋藏在素色的白纱衣裙中,给人以无限的遐想。忽然,阳光忽然变暗了,仔细一看,原来并不是太阳被云儿遮住,而是姜婉儿的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极具压迫感的人,铁塔般的身影,高壮健硕的身材,紫筋勃发的阳具。陆天豪勉强抬起头,却被刺目的阳光所扰,看不清夏浩此刻的神色,只觉得面前的身影黑漆漆的一团。夏浩看着沉沉睡去的姜婉儿,一时间被她的容光所摄,竟也屏住了呼吸。半响,他忽然伸出了手,萝卜粗细的手指在不停的颤抖着,可知此刻他的内心也是波澜起伏,曾经高高在上的小姐,不可亵渎的小姐,不知何时,竟也,竟也变得触手可及。忽然,夏浩的粗壮的手指搭上了姜婉儿隆起胸前的第一颗衣扣,停顿了片刻,就是一挫。婉儿身后,陆天豪的脸色猛然变得煞白,他眼前猛的一黑,那根手指宛如是直接砸在他的心口上,一阵绞痛,双手深深的扣入了黝黑的泥土中。第一挫,一颗衣扣解开,露出嫩脖一段。第二挫,两颗衣扣解开,露出白腻一片。第三挫,三颗衣扣扣解开,已是露出姜婉儿浅红色的肚兜。第四挫,四颗衣扣解开,姜婉儿一身素白的裙衫便已是彻底解开。夏浩的呼吸猛然变得粗重起来,他双手扬起,忽然暴躁的两边一分,婉儿腰腹间的丝质裙带便已被他扯了下来,露出来平摊柔滑的小腹。那件罩着女儿家白腻碧玉般身子的裙衫便飘落到了草地上。陆天豪忽然心中一阵酸楚,眼角已然是不经意间留下泪来,他只感觉自己心跳沉重,浑身发颤,就连自己的灵魂都在悸动,却不知为何心里又是酸痛,又是激动,居然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此时的姜婉儿,只穿了一领浅色的肚兜,两根鹅黄色的挂绳套着脖领,两条白玉一般的藕臂已经赤裸裸的露出来了,她双乳自然坚挺且内聚,便是没有抹胸束缚,竟然也有淡淡沟型生成,胸前被嫣红的小乳顶起一段尖耸,无风仿佛也要略略颤动,却是方才姜婉儿戏水,薄汗打湿衣衫,两粒坚挺的乳头硬硬的竖着,显出了轮廓。虽然婉儿青春年少,乳量不是最大,没有山丘高耸的气质,只是这般盈盈鸽乳,更显出少女的清纯娇丽。夏浩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渴,不禁干咽了下口水,被眼前这淫秽的一幕刺激得阳具生疼,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大阳具颤抖着。他开口,干涩的声音像一道火,是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沙哑:
“狗奴才,给我把她的腿分开。”
陆天豪的身体猛然一震,仿佛触电般的颤抖,残破的下体却传来了异样的火热,和一丝丝奇妙的快感。
天豪的眼神朦胧了,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两个人共饮一碗汤的时候。
“小姐,天豪承受不起。”
一而再、再而三,他受之有愧,但她总是不懂。
婉儿垂下眼睫,为什么他总是拒绝她?
“你不要我对你好?”
口吻略含心伤。
“不是……”
他珍惜都来不及了,只是……“那我们一起吃?”
她再度仰起头,脸上挂满期待。
“我也饿了耶。”
陆天豪张口欲言,但一触及那双勾动人心的灵灿瞳眸,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微点了头。
“那我们……一起吃。”
天豪惨笑着望着眼前的夏浩,对不起,小姐,我,追究是辜负了你,为了你的幸福,我要你怀上他的孩子,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天豪不能再陪在你身边,忘了我……他就这么犹豫颤抖着,双手缓慢却坚定的搭上了怀中姜婉儿的两条大腿,仿佛给小女孩把尿一般将婉儿娇小的少女身躯整个抱住。
手中传来的惊人的滑腻和热度差点使天豪直接跳了开去,此时姜婉儿的下体只剩下了一条素色的裙裤,这条裙裤小巧可爱,软绵薄中透色嫩,纯白色也尽显女儿家的本色。
此刻在那夏浩不耐烦的目光中,天豪的手微微滑动,但觉少女肚皮软软绵绵,虽是细柳柔腰软腹轻瑶,略不够高,但是果然温存香艳,只见裤裙从婉儿柔软细嫩的腰部慢慢滑下,路过了婉儿娇俏的细臀,过了臀部便直接从一双凝脂玉腿上滑落了下来,接着,天豪猛的一咬牙,便是生生的将婉儿的双腿抓住,用力一扳,在夏浩眼前给打了开来。
下一刻,夏浩的动作一下子停顿了,他的眼中简直快突了出来,一时间用力过度,满是血丝,只觉得双眼刺痛无比。
只见婉儿的阴毛不多,缱绻的柔软阴毛掩饰着幽幽鼓鼓、微微隆起之少女阴户,最显得纯洁幼稚。
那阴户雪白细腻,竟然拿也如同粉白红色一般,此时被风一吹,受了刺激,眼见得新蕊吐芳、花露滴珠,颤颤巍巍。
天豪抱着婉儿,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呼吸愈重,胸口因为吸气用力过度竟然有些刺痛,却感觉下身酸涨不已,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整个人又涌起了一股异样的快感刺激。
终于,终于被他看见了,小姐最贞洁的地方,终于被别人看到了。
以后你的婉儿就不再纯洁,无数个这样的念头充斥在天豪那颗敏感而又脆弱的心房里,几乎把他逼疯,她娇小柔弱的身躯将在各种别的强健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男人的整个沉重的棒身都涂满腥臊的淫水,变得湿淋淋的光滑闪亮,少女小穴两侧嫩肉生生撕破般顶开,被黝黑粗长的厚重巨炮直破几层褶皱,连根插末到最深的小穴之中,紧窄的肉壁剐蹭着各种火烫紫红的龟头肉茎,每一次沉重黝黑的肉棒抽出,都几乎翻带出那娇嫩蜜穴的粉红嫩肉出来,每一次肉棒的推进,又都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子宫口上。
婉儿的小嘴微微张开,却是红晕满面,白皙的裸体上如朵朵桃花盛开一般也泛起片片潮红,是又一次快要高潮的前兆,沉甸甸的睾丸重重拍打在雪白的肉臀上,那曾经清纯,紧密无比,软绵绵湿漉漉毛茸茸的穴儿已经是合不拢,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深洞,阴毛上的干涸精液的边缘挂着被插出淡黄色的尿水,子宫里不停涌出别人紫黑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适才射出的一大股腥臭粘稠的浓精……天豪仿佛丢了魂一样,浑浑噩噩,还记得小姐初次学会女工,便是为他制衣,他没接受,但是后来,小姐依然将它完成,悄悄放在他房中,他便知道,她关怀他的意念是坚决的。
这样的情形一再发生于他的食衣住行及日常生活当中,往后,他也就不再费心去坚持了,因为他终于了解,只要他好,小姐便能快乐。
“若太费工夫,小姐就别心烦了。”
一如每一回,他不忘叮咛。
“不麻烦。”
婉儿回他澄净的笑。
能为天豪做点什么是最开心的事了,怎会心烦?她不曾为谁制衣制鞋,只除了天豪。
可现在,自己却任凭心爱的女人在别人面前脱下内裤,任凭别的男人肆无忌惮的查看自己爱人的肉穴,天豪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的心脏却在轰隆轰隆越跳越快,婉儿会怎么样,她会喜欢上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感觉吗,甚至,在别人的胯下放荡的高潮,怀上别人的孩子?他双手用力,已然陷入了滑腻的股肉中,只觉得自己的手指接触到了一片湿热温软,心神激荡下本能的一分,竟是已经将少女花瓣给生生打开。
少女花唇充血,分成两瓣紧紧的包着未曾开垦的处女地,此时更见红润,只见白嫩湿濡,晶莹剔透,缝隙略略张开,透出里面的肉质更加的细腻,护皮层层叠叠,护着这小小少女最羞人的妙处。
仔细一闻,这小小阴户处非但没有寻常女子的尿骚味儿,反而有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由于两片湿漉漉的嫩红小肉被天豪手指撑开的缘故,整个阴户已经随着婉儿的呼吸一张一合,若一张,更露出一只小肉芽和下面两个若隐若现的小孔,若一合,便缩成一条粉红色的细缝。
夏浩大口喘着气,眼睛顺也不顺,只是死死的盯着少女的私处,如饿狼一般肆意视奸意淫着。
忽然,他向前走了一步,只是一步,却仿佛带着择人而嗜的巨大压迫,胯下的阳具已然是完全勃起,粗长笔直的挺立,竟然还些微超过了他肚脐眼的高度,像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黑红发亮,直直的指着婉儿的脸,巨炮似的紫红龟头被刺激得笔挺笔挺的,棒身青筋隐现,顶端马眼还在不停的分泌液体,尿道口张得非常之开,腥臭的淫液几乎快滴落到婉儿纯洁的脸庞上。
似乎不太适应闻到的一股男人的膻腥体臭和精液的微微腥味,婉儿在睡梦中,好看的眉头也是微微皱起,下意识的往天豪的怀里蜷缩了一下。
夏浩眼中冒火,他就要尽情的用手指搓弄婉儿嫣红的乳头,让婉儿的全身黏糊糊的糊满精液,用自己阳精涂满那幼嫩的子宫壁,看着失控高潮的尿水一股又一股如同婴儿便溺一般地从那纯洁阴户深处流出,我倒想看看,端庄的闺阁千金在我身下发起浪来又是怎生模样!他要以奸污清纯质朴少女之乐,慰藉自己已经快要暴涨之阳具之足。
天豪却忽然慌了,他懊恼于这不由自主的情绪反应,难道他还不可原谅的有了独占小姐的欲望吗?情太深,逃不开的情缠宿命、爱怨纠葛,终究万般难由人。
尽管受尽欺辱,他从没怕过什么,但是那一刻,他慌了、怕了!是了,眼前这个野兽般的男人,他会伤害到小姐的,那根黑黝黝的粗长胯下巨炮,小姐若不是心甘情愿的与夏浩交合,心中没有动情,干涩紧窄的洞中没有丝毫淫水,她这质弱身躯却是哪里承受的起啊。
一想到这个自欺欺人的理由,陆天豪的心中就像死死的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是了,不是我放不下小姐,而是夏浩的阳具太过伟岸,若非两情相悦,小姐的初次肯定会痛苦万分,只有,只有让小姐真心爱上夏浩,心甘情愿的被那根恐怖的阳物破处,才能在第一次就享受到交合的至乐。
可是虽然想到这儿,他那颗急遽跳动、绞紧而发痛的心却丝毫无法平息,思绪在短暂的一片空白后,揪肠炙心的悸动牢牢地抓住了他所有的知觉,他甚至忘了呼吸,也不想去思考,任心去沉沦,他牢牢地将婉儿搂在怀中,一刻也不敢松手。
夏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然重重的一脚踹在了天豪身上:
“你这狗杀才,在想些什么,还不快让开。”
身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天豪却一动不敢动的半跪在婉儿身前,夏浩见了更是火大,啪的一巴掌抽在了天豪的脸上,竟将他半个人打飞了起来,天豪只感到半个脸都麻木了,却仍是不肯退后。
夏浩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一抬头,却对上了天豪的眼神,通红的眼睛,那么孤独,倔强,仿佛被逼到了悬崖边上的恶狼,誓死保护身后的小狼。
夏浩居然莫名的感觉到心里一慌,却强撑着道:
“你这狗才,做事颠三倒四,明明是你自己来求我,让我污了小姐的身子,让她怀上咋的种,这时候却倒扮起好人来了?怎么,心软了,舍不得了?
“陆天豪沉默的低着头,半张脸都躲藏在阴影中,忽然,他低沉的开口:
“夏浩,你对入赘姜家感兴趣吗?我要让小姐,爱上你。”
绿染长安6夏浩的眉头紧紧皱起,虽然他人长的粗大,但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傻子,实际上,他很会动脑筋,不然也不会在从小在孩童里就是个头目,实际上,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一直以来,他也只是想要威胁天豪去偷一件姜婉儿的内裤同来打手枪而已,虽然对姜婉儿的身体充满了渴求,但是在陆天豪主动提起这个计划之前,他也从没想过要用迷奸的方式来夺取姜婉儿的身子。
事实上,随着情焰的逐渐消退,他现在已经是一身冷汗。
放眼长安,姜家堪称首富,在如此显赫耀眼的家世下,说姜婉儿是天之骄女可是一点也不为过,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不说,更有个能够散尽千金来换她一笑的父亲,怜疼的程度就伯她有一丝一毫的不顺心……因此,纵观整个姜府,姜婉儿虽青春年少,但她说的话却有着无庸置疑的绝对力量,原因无他,只在于她有个全世界最宠她的爹,将她视之如命地呵疼着,底下的仆人,谁敢不顺着这个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女,对她唯命是从?这般娇贵,有几人及得上?须知此时长安律法严厉,不论是诸翁欺奸男妇,诸男欺奸义男妇,居父母丧而欺奸父妾,均视情节轻重、亲等处以杖、笞,直至处死。
以姜老爷在长安城的庞大势力,若是真的犯下什么事儿,只怕自己绝对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就连自己的家人也要被折磨致死。
念及此处,夏浩先是大惧,随后大怒,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差点被这个狂妄无知的贱奴害死。
正想一脚踢死陆天豪,但是一抬头,看到姜婉儿软绵绵的雪白身体,原本怒斥的话已到嘴边,却忽然猛的一滞。
看不出平时容貌清丽婉约的婉儿,竟有一对如此漂亮的胸部,只见她乳房浑圆饱满,一对滑腻娇挺的鸽乳虽然不大,但是仰卧时却仍然坚实挺翘,乳晕约有一指来宽,顶端粉红色的乳头已经被刺激涨大得高高翘起,双腿方才被天豪如尿溺一般高高打开,露出两瓣肉唇包裹的流水潺潺的粉红嫩肉,空气中清纯少女的的体香和微酸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腥臊气味,无疑这是一具雪白无瑕却又能足以挑起世间任何男子淫邪欲火的完美胴体夏浩只觉得自己呼吸急促,心中不住跳动,胯下如手臂般粗长的肉棒原本微微垂下,现在却已然挺立得几乎要冲破衣衫一般,带着浓烈的檀腥气息,展现着自己的雄性美,一条条青筋勃勃跳动,淫水从马眼处顺着不断膨胀的肉棒流出,连阴毛都沾上了不少。
下体涨的发疼的夏浩望着婉儿,眼睛几乎快冒出火来,黝黑笔挺的巨炮阳具已经高高勃起到笔直,他现在很想将饱满紫涨龟头完全塞进婉儿的小穴里,但是理智却激烈的警告他不可以这样。
忽然夏浩猛的一把将天豪抓了过来,狠狠的将肉棒塞入了他的口中,几乎已经顶到了他的嗓子眼,只露出胯下像核桃般大的两个睾丸卵袋猛烈的击打着天豪的脸庞。
那根粗大的巨炮在天豪的口中像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地毫不留情地抽出,又往咽喉最深处狠狠有力地打入。
天豪如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随着夏浩的大力抽动晃动着,带着几声无力的呻吟,如同承受肉刑一般。
忽然,天豪猛的瞪大了眼睛,几乎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只见夏浩铁塔般的身躯一阵颤抖,将自己的肉棒从天豪口中拔出,湿漉漉巨炮似的紫红龟头再次胀大了一倍有余,随着夏浩沉哼一声胯下一挺,他竟一个转身,抱住了姜婉儿玲珑娇凸的身子,两颗睾丸紧紧抵着婉儿的小腹,臀部不住颤动,显然是他的粗壮硬挺的鸡巴在正顶着婉儿的小腹不断射着精液,渐渐的,从他们紧密结合之处竟然渐渐流出了浓白色的阳精。
足足过了半晌,夏浩才喘息着移开了身子,将依旧粗壮巨炮有些费力地扳下,精液从马眼口不断滴出。
没想到夏浩这根大鸡巴,射出的精液竟然如此之久与如此之多。
天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婉儿在昏睡中满是蹙眉难受的表情,就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倒在地上。
鲜艳的乳晕悄然凸起,不论是清丽的脸蛋还是雪白的脖颈上,都满是夏浩腥臭的精液,腥臊的精液气味毫不留情的灌满了她的鼻子和嘴巴。
最让天豪崩溃的是,婉儿原本整洁的阴毛现在显得茂密凌乱,上面溅着不少稠黏的精液,少女在睡梦中感觉到雄性的气味,下体原本紧闭的洞口悄然打开,透出里面的细腻粉红的肉质与挺翘的肿胀的阴蒂,浊黄色的精液就顺着娇嫩的两瓣湿滑肉唇缓缓流下,浸泡着少女纯洁的处女嫩肉,让那片地区变得温热,随后又如洪缺堤般的从被充满的阴道口向外流出,流过她的屁眼褶皱,溢在了她身下草地上。
天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忽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婉儿被污秽是身体像一具残破的木偶,但是自己心里除了浓烈的心痛与酸楚,居然还……夹杂着嫉妒与羡慕?陆天豪不禁下意识地喉咙动着张开了嘴,竟然一把俯下身,吸允着婉儿小穴上夏浩滚烫的精液,一股微苦的精液腥气混合著婉儿穴中的酸腥体香传来,恍如烈性的春药一般刺激着他的鼻翼和大脑,胯下原本已经残废的阳茎早已经被刺激得酸胀不已,奇迹般的勃起不住的颤抖,已经站起身来拿起衣袍的夏浩猛的一脚踢在陆天豪身上,耳边夏浩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这废物乱瞧什么?做王八还有什么好心疼的?似这般一动也不动的女人没意思得很,今天就算了,总有一天我要她老老实实的躺在婚床上,而且,入赘姜家吗?哈哈哈哈”绿染长安7(无H过渡)善后的工作是天豪独自完成的,婉儿心中感觉很痛苦,水跑进耳朵里,又跑进鼻子了,还有嘴巴……她想喊,也想挣扎,可是水一直冲……“咳、咳……”
呛进鼻腔的溪水,令她痛苦的皱着脸猛咳。
令陆天豪一阵心疼,自认动作够快了,但惊惶之中,还是让她喝了好几口溪水,婉儿冷得浑身直发颤。
“天……天豪……我好冷……”
天豪紧紧抱住了她,用身体为她取暖,他那颗急遽跳动、绞紧而发痛的心仍是无法平息,他牢牢地将她搂在怀中,一刻也不敢松手。
“婉儿,对不起,刚刚你掉到溪水里去了,都怪我保护不周。”
尽管全身冰凉,但是婉儿还是挤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安慰的微笑“恩恩,不怪天豪呢,都是是我自己不小心……”
“别再说了……”
“天豪?”
秀美的脸庞露出不解的表情。
在阴影中,陆天豪的脸上满是痛苦,二话不说,立刻横抱起她。
“小姐忍着点,我们这就回去!”
她脑袋瓜全成了一团浆糊,但迷迷糊糊中,对他,仍旧挂心不忘。
“走……后门,别让人瞧……见,否……否则……你会被……““小姐!”
他不自觉地将她拥得更紧,眸中涌起酸楚的水光。
陆天豪感觉自己嗓子像有一团火,他现在很想死,为什么,为什么让他得到这样纯洁人儿的垂青,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爱人自己却不能碰,只能看她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都怪自己,要是没有我,小姐应该很幸福很幸福的……等到小姐与夏浩结婚了,自己这样肮脏丑陋的人,就悄然消失吧,到时候有了夏浩,想必自己死了,小姐也不会多么伤心了吧……虽然婉儿很想避开这样的场面,但一进门,一身狼狈的他们仍是让人给撞见了!这下可不得了,惊动了老爷、惊动了全府上下,他们的宝贝小姐可不曾弄到这般凄惨过,可想而知的结果,是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奶娘要将她带回房去梳洗,但她不依,因为天豪被带到大厅去,她担心他,所以就跟着去了。
现下,府里搞得人仰马翻,全忙成一团,衣衫一件又一件的往浑身湿淋淋的婉儿身上套,又急匆匆地差人去熬姜汤,深怕娇贵的小姐受了寒。
婉儿拉了拉身上的衣袍,怯怯地拾眼看了下父亲凝肃的表情。
怎么办?爹好像很生气!姜老爷见心爱的女儿冻得嘴唇都发紫了,着实教他心疼得都快说不出话来,当下,一股难抑的怒火狂烧而起,直盯住陆天豪。
“你有什么话说?”
“天豪失职,无话可说。”
他甘心领受任何责罚,也许,就这样死在家法下,一了百了也好。
“很好!”
姜老爷把理智给气掉了,命人去取家法。
婉儿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跪在厅前的天豪。
爹是说要打天豪吗?老管家兴冲冲的取来家法,一点也不掩饰脸上的幸灾乐祸。
爹真的要打天豪!婉儿瞪大了眼。
“爹,不要啊!”
姜老爷不看女儿,威严的下令。
“给我重打三十板!”
婉儿低呼了声。
这三十板打下去,天豪不死也会重伤!
“是!”
老管家暗喜在心的领命。
让他逮着机会了吧!就不信整治不了这小子!他绝对会“扎扎实实”的打,一下也不含糊!陆天豪只是认命的闭起眼,咬紧牙关承受,硬是挺直了腰杆不吭一声。
小姐给他的,是有生以来的第一份温情,暖在心头。
因此,就算是再大的痛苦,为了你,为了你……挺傲的嘛!看你倔到什么时候!老管家恨恨地看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就不信没法打到他哭爹叫娘。
婉儿急了,两颗小小的泪珠跌了下来。
“爹……别打天豪,求求你呀……”
姜老爷硬是铁了心不理会。
“爹–”婉儿焦急地想奔上前去,两旁的婢女机灵的拉住她,就怕板子不长眼,误伤了小姐。
“爹!”
婉儿一声比一声喊得更急。
“不是天豪的错,都是婉儿淘气,是婉儿不乖,婉儿不听话,爹打婉儿好了,不要怪天豪……”
两旁婢女一个闪神,让婉儿挣了开来,在众人措手不及下冲向陆天豪,代他挨了甫落下的一板。
看清眼前的人儿后,老管家脸都吓白了。
“小姐–”骇然大惊的呼唤声中,包括了陆天豪的。
好痛!她跌落陆天豪怀中。
由背后泛开的疼楚,如烈火延烧,席卷了所有的知觉,然后……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受了寒,高烧不退,加上柔嫩的皮肤划了一道热辣的血痕,真是雪上加霜,婉儿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
醒来后,心急如焚的父亲守在床边,一群丫鬟在她房里进进出出,绕得她头都昏了。
她呻吟出声。
“怎么样,还疼不疼?”
姜老爷见女儿醒来,关切的连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忽然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纠结什么。
“天豪呢?爹没再打他吧?”
说到这个,姜老爷就满肚子又气又怜。
“傻婉儿,爹在教训人,你干么没事去挨板子呢?”
不是她喜欢挨板子,而是她知道挡在天豪面前,爹就不会再打天豪了。
姜婉儿喃喃道:
“祸是婉儿闯的,累天豪受罚,婉儿会难过。”
看着神思不属的婉儿,姜老爷一阵心痛,看来,婉儿对陆天豪的重视,已凌越了主从分界。
姜老爷思忖后,决意道:
“也许,我该制止你再与天豪接近。”
“爹是因为婉儿落水的意外,在生天豪的气吗?对不起、对不起……婉儿下回再也不敢淘气了,婉儿会乖乖的,求求你,爹,别让天豪离开我……好不好?爹,婉儿以后-定会很听话,爹……“原本似乎在发呆的姜婉儿,听到这句忽然清醒过来,急得两行清泪都掉了下来。女儿从来不曾用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强烈地向他要求什么,除了为难外,他更意外婉儿如此看重陆天豪。一向就将小女儿疼之如命,怎堪她带泪哀求,于是他态度再也决绝不起来。“让爹考虑、考虑。”
说完,他起身开门,瞥了眼门边伫立的身影,他不发一语,冷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去。
害他宝贝女儿受了寒,这口怒气都还没消呢!他管他要站几天几夜!周围的下人知趣的全部退下了。
“小姐……”
一见着她,在这只有两个人的时刻,陆天豪反倒讷讷无言。
他好担心她,可是低微的身份又没资格过问什么,许多人忙进忙出的,却没人肯告诉他小姐的情形,他从昨天守到现在,心始终悬着,不愿轻易离去。
姜婉儿望着陆天豪,脸上的忽然露出了很纠结的表情,她伸出手,似乎想摸摸陆天豪的脸,却又猛然收了回来。
陆天豪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婉儿,你怎么了”伸出手去,可是姜婉儿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猛然跳离了他的手掌,伸出的手就这样无言的僵在了半空中。
无言,长久的沉默充斥了这个大屋的每一个角落,惨惨切切的容颜,肆流的泪水挂在脸庞,许久,姜婉儿略带着哭音的声音轻轻响起:
“天豪……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绿染长安8(无H过渡)“天豪……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轻轻的话语,却在陆天豪的耳中不亚于惊雷。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逝如流水的年华,写下了多少笑泪与共的记忆,花开花落间,转眼跳过了数个春秋。
褪去稚气外衣的姜婉儿,成了足以夺去任何男人呼吸的绝代佳人,而她承诺一生相伴的陆天豪,也在岁月的淬砺中,变得更稳重、却也更加沉默。
而如今,姜婉儿却哭着问他“天豪……我这几天做了一个梦,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为什么?陆天豪的嘴角扯出一缕苦涩的笑容,他生涩的开口:
“婉儿……你,知道了?”
“如果小姐允许,天豪愿一生追随小姐。”
星眸亮了起来。
“天豪说真的?!”
她直瞅着他,深怕他下一刻便会反悔。
他毅然点头。
“打勾勾。”
她将小指伸向他。
陆天豪迟疑了下,终于伸出手,勾上她的小指,拇指印上她的。
“至死不悔。”
记忆中的画面闪过,姜婉儿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想到梦里的那些事情,她忽然有种强烈的呕吐欲望。
“呕”姜婉儿的身体无力的滑下。
“婉儿”是陆天豪焦急的声音。
“不要过来”急奔的身体瞬间滞住,不语。
姜婉儿忽然眼神变得离迷:
“天豪,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落水,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对不对”眼睛忽然又有了神采。
“婉儿……”
“是假的,对不对”
“婉儿……对不起”
“……”
久久没有听见回音的陆天豪刚一抬头,就看到姜婉儿拿着一把刀向着她自己的胸口插去。
“婉儿–”陆天豪大惊,来不及多想,一把用手抓去。
鲜血猛的流了出来“放手”姜婉儿狂乱的挣扎,可是陆天豪只是紧紧的握住刀刃,眼睛里充满了哀伤。
终于许久,姜婉儿软弱的说:
“天豪,放开吧,你,流了好多血……”
沉默的上药,姜婉儿将目光定在他手掌上的伤痕。
“还疼不疼?”
陆天豪抿唇不语。
姜婉儿哀叹一声,轻轻依倒在陆天豪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
“天豪,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口吻略含心伤。
“……忘了我吧”陆天豪低语,她是那么高高在上,渺小如他,何足挂齿,何足介怀?姜婉儿猛然将陆天豪的身体掰过来,娇小的身躯一阵颤抖:
“天豪,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你有什么……”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啊……”
忽如其来的爆发吓到了姜婉儿,察觉到他不寻常的情绪波动,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儿哭的像个孩子。
姜婉儿张了张嘴,原本还想说什么的,随即她震骇得瞪大了眼,无法置信,又咽了回去,因为陆天豪闭着眼睛,默默的站了起来,然后,脱下了裤子。
尽管这可以说是姜婉儿第一次正式的打量男人,她也可以看出,和那个荒唐的梦里,与夏浩巨大的阴茎不同,陆天豪的下身显得异样的瘦弱细小,洁白无毛的阴部看起来是那么的苍白与残缺。
“呕”似乎是勾起来一些不好的回忆,姜婉儿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但是随即她强忍着,颤抖着探出手,轻轻抚摸着陆天豪臀部上被烙铁烙下的“夏浩之奴”的屈辱字样。
“这就是原因吗?”
随着陆天豪平淡的讲述,一件件残酷的往事被血淋淋的揭露开来,姜婉儿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忽然呆住了。
爱是什么,那是可以一辈子跟在你身边,看你成婚生子,看你和别人情意缠绵,共效于飞,然后自己默默咬牙承受遍体鳞伤的苦,一颗心支离破碎也不会让你知晓,只要看你过得好,他便心满意足。
“天豪……真傻!”
她心痛的低语。
她到底哪一点好?值得他这般至情至性的相待?仿佛终于诉说干净了自己的罪恶,陆天豪长出了一口气“小姐,等下我就去找老爷自首,对于一切我一人承担,不会影响到你的名节”他与小姐,本就有着两极的差异,日复一日,他们之间更是拉出了天与地,云与泥的差距。
绝对不能牵扯到小姐。
姜婉儿忽然紧紧的抱住陆天豪:
“可是……我想留下天豪,真的好想、好想……”
没人告诉过她,怎样才算是爱,但是她可以把她能给的一切全都给他,那是一种比爱更浓烈的感觉,失去他,就像灵魂抽离身躯,很空洞茫然,几乎没办法活下去。
陆天豪震动了。
在那样祈怜的渴求下,他无法怀疑她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不配”纤细的柔荑覆上他冰寒的手“因为”抬头是一张如花笑颜,陆天豪忽然感觉一股柔软倾唇覆上他的苍白唇瓣,带着不悔的执着“因为啊,最喜欢天豪了呢……”
“傻瓜……”
陆天豪感觉今天仿佛流尽了自己一辈子的眼泪,牢牢地将她圈锁入怀,说不出一句话来。
“天豪,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不再惊惶失措,反而安安稳稳地偎靠他,婉儿闭上了眼,天豪的怀抱好温暖。
此时、此刻,她已无心细想那复杂的情思是源于何处,她只深深惊恐,不愿他就此消逝在她生命中,搂紧了他,片刻也不想放。
“天豪,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姜婉儿轻轻的呢喃,可惜这句话,心神激动的陆天豪已经听不到了……绿染长安9姜婉儿消失了,一直以来,有姜婉儿在的地方,必有陆天豪,两人形影不离,焦不离孟,宛如一体。
可是,陆天豪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姜婉儿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陆天豪越发沉默,只是夏浩等一帮人却也不再来欺负他了,据说小姐发了很大的火……再次见到婉儿是在数天之后,在屋后的柴房,入了夜后,静谧的只有几声虫鸣,月光柔和,树影摇曳,还真像极了男女幽会的气氛。
陆天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婉儿蹲在地上,夜风阵阵袭来,她瑟缩地打了个寒颤,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身躯,茫然的眼望着皎洁地面上的点点波光,沉浸在凄迷惆怅的思绪中,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乌溜溜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少女的哀婉,原本婉儿身上残留的稚气似乎一夜之间消失了,似乎像一个苍白的人偶,蹙紧的眉心久久不散,只能将满怀的伤楚悲凄,全部掩饰在灵魂深处。
陆天豪感觉婉儿和之前比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就像一个原本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一夜之间长大成人,但是细看又察觉不出哪里不对。
陆天豪抑不住关切,反射性的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她。
婉儿反身投进他怀中,将脸深深埋入,任肆流的泪在他胸怀决堤。
“天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为何,婉儿只是一迳地喃喃重复着这句话,低低惚惚,失了魂般。
天豪捂着心口,不明白它为何寸寸揪疼了起来“婉儿,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还没看够吗?”
一抬头看到天豪呆呆的面孔,姜婉儿似乎恢复了平时模样,噗嗤一笑,这一笑多少冲淡了她脸上的愁容,但是异样苍白的脸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那不是真心的笑,只是在安他的心,没有欢愉气息的笑容,怎么也不真实。
“小姐”陆天豪看着她憔悴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中一阵疼痛。
好痛!像是每一寸肌肤狠狠地撕裂开来,血肉模糊的凌迟着。
他忽然抱住了姜婉儿,婉儿轻轻一叹,反手紧紧抱住陆天豪。
此刻他们都不愿思考,紧紧拥抱对方,纠缠的身心,像是枯竭了千年,渴望与之交融。
“叫我什么?”
许久姜婉儿慢慢从天豪怀中抬起头,掩去眼中的哀伤,这个怀抱,是她最深的依恋,更是永久的驻留之处。
装出不开心的样子,板起好看的脸,婉儿努力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婉儿……”
“这才对嘛”姜婉儿眉开眼笑,刚刚的一切哀愁似乎全然没有发生,她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小的玉质瓶子“拿去,快点吃下”她将茶杯移近他的唇,身子几乎要黏上他。
一只小手还搭在他肩上,近得足以使他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婉儿……”
姜婉儿一咬牙,忽然很严肃的看着陆天豪,带着莫名的局促不安:
“天豪,这是我拜托爹爹去找邪医求的药,吃下去,你的病就会好了,我希望你以后能健健康康的,不许,不许再想那些奇怪的点子……”
仿佛想到了什么,姜婉儿脸色一阵苍白,却意外的带着一点羞涩的红晕。
“邪医……”
陆天豪一时间已经呆住了。
邪医的医术很高,据说没有他治不了的病,只是听说那怪医生医治人有一个怪癖,就是当他想救某人时,某人就得付出一项巨大的代价,如果财富是那人最重要的,那他就会要那人所有财富;如果读书是病人最视若性命的,他就会要求病人五年内不可碰书本、不许写字做文章。
那么婉儿呢,为了救他,婉儿又付出了什么代价?似乎猜透了天豪内心的想法,婉儿迎着那双着急的快要冒火的眼睛,忽然噗嗤一笑,道:
“别胡思乱想啦,邪医早年跟爹爹有交情,我可是撒了好多娇,才求动邪医帮忙的”
“呼,那就好”在陆天豪的小小心灵里,作为长安首富的姜老爷是无所不能的。
只是陆天豪不知道,他们此刻的对话几乎都由谎言所构成,对于婉儿而言,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子最重要的又是什么呢?但是,姜婉儿对他的感情确是无比真挚的。
“好啦,天豪张嘴,该吃药啦”姜婉儿笑嘻嘻的仰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陆天豪心里一阵感动,下意识的顺从张口,唯有尽其所能听她的话,才能稍稍安抚他的内心莫名的愧疚。
那团黑乎乎的药物有着奇怪的味道,但是他感受到的却是满满的幸福的味道。
很快,陆天豪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热流直冲下体,只是很奇怪,那股热流只是在他的肚子里左突右突,却不见有什么反应。
姜婉儿忽然羞红了脸,轻轻的说:
“邪医说了,这药服用后,要时刻保持男子下体的……勃起,每天2个时辰,坚持整整30天才能成功,中途不能有丝毫的懈怠,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可是……”
陆天豪刚刚想说自己没有办法勃起,却见姜婉儿整个人脸都羞红到了脖子根。
只见她噘着小嘴,踮起脚尖,轻轻的拉着天豪的手环住自己,低低的耳语贴着天豪的耳朵,轻轻的诉说,像是恶魔的呢喃:
“你告诉过我的,你可以的”小姐的手,依然是记忆中的柔软,依然给了他记忆中的眷恋,天豪刚刚想说些什么,忽然,他感觉到了姜婉儿的衣服似乎有些不对,臀部的部位似乎有一些细小的硬块。
轰,忽然之间,他想起来了,婉儿以前穿过这身衣服,在那个黑暗的柴房中,一男一女许下了终身的诺言,在婉儿的身侧,却是之前夏浩坚挺粗大如笔直的铁枪一般的肉棒射出的黄浊精液,那次夏浩的精液沾了婉儿一身。
天豪忽然用力环紧了婉儿的娇躯,当他的手再次触摸到当初留下的精斑时,他仿佛看见了夏浩那硬挺的肉茎来到了她紧闭的两腿之间,硬生生挤进了婉儿的蜜唇穴口,当进入时,婉儿的声音是何等颤抖,像是惊悸,又含着几许难以察觉的渴盼,被刺激得完全涨大凸起的阴核闪烁着水光,两瓣粉红的肉唇已经被紫红色的龟头完全地挤开,被夏浩的粗壮的巨炮撑到了极限,随着夏浩的抽动,原本还是娇嫩紧合的蜜穴已经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粉红色肉洞,婉儿的阴道被撑得这么大,操得这么深,乳白色的淫浆伴着失禁的淡黄色尿水从那肉洞中像尿溺一般涌出,细嫩的穴肉紧紧的匝着他的鸡巴,每一次夏浩都往最小穴深处狠狠有力地打入,用力的击打着婉儿的子宫。
婉儿不自觉地呻吟出声,低声娇吟,迎身承接粗大肉棒的给予,任罗衣滑落凝雪玉肤,抬高胯部忘形的扭动,紧密配合他每一回的冲刺,一次次的深埋,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狂欢滋味,夏浩的大嘴吻上这每寸光滑细致的凝脂冰肌,含住了她小巧粉嫩的蓓蕾,另一手珍爱的抚弄着白玉一般的酥胸,婉儿热情地主动给了他一记缠绵的深吻。
随着夏浩那黝黑粗大的鸡巴在婉儿阴毛茂密凌乱的嫩穴中驰骋,细嫩的阴唇吞吐著这根青筋暴露的阳物,粗壮的鸡巴柱身每一下都带出了婉儿穴里的乳白色的淫浆,换来她微弱的颤抖喘息,肉穴中粗长坚硬的肉棒带给她最难忘、最美好的鱼水之欢。
最后夏浩跨间那根雄伟巨炮的马眼之中忽然喷出无数股滚烫的黄白色精液来,龟头瞬间膨胀死死的卡在阴道的最深处,带着啪啪声响全都结结实实地击打在了婉儿纯洁的子宫壁上,在夏浩这一段疾风骤雨似的抽送之下,婉儿也由开始的细细呻吟之声渐渐地变成了高亢的嘶喊,子宫口传来触电般的膨胀感觉,似乎被硬生生挤开,洁白如玉的下体上,缱绻的黑毛下,鲜红的肉穴大大的洞开,合不拢的洞口流出骚臭的浅黄色尿液,这是女人的快乐,这是雄性的呐喊。
细弱的阴茎猛然勃起,那股子一直找不到路的气流猛的向着天豪的下体冲去。
“唔”天豪忽然感觉到下体一阵疼痛,但是,随之而来的,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头一次开始有了感觉。
“呀”婉儿羞涩的捂着脸,随即又从指缝里偷看,天豪的下体就如同一只纤细的粉笔骄傲的向她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哼,肯定又想什么坏心思了”婉儿红着脸,轻轻打了一下它,葱白的小手温柔的缠上龟头,轻轻逗弄,天豪顿时一哆嗦,下体剧烈跳动了几下,女孩惊惶地低叫,心慌地收回手,淑女形象尽失。
“叫你坏”。
婉儿心慌地找着借口,泄愤的粉拳对着天豪用力捶了上去,忽然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很惊奇的道:
“啊呀,这是什么,难道天豪你尿尿了吗?这气味不是尿尿吧”洁白细腻的指尖是一团浅色的粘稠液体,她随即偏着头有趣地打量着他不甚自在的局促面容。
天豪脸顿时红了,他感觉自己的婉儿变了,他不知道婉儿为什么忽然变得如此大胆,竟让他感觉有些陌生,但是,却又有着某种说不出的刺激,甚至,对婉儿柔软小手的抚摸有着隐隐的期待,天豪这般想着,下体却忍不住又在婉儿手上跳动了两下。
“说嘛,是不是的呢?”
踏高脚尖,有意无意的在他耳畔呵气,存心撩逗他。
望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少女面庞,天豪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
婉儿随即白了他一眼,却有着别样的万种风情。
“对了,天豪,治疗期间你可千万不能射出来噢”婉儿笑嘻嘻,盈盈大眼眨了几下,又拍打了一下小天豪,害的陆天豪差点没忍住。
“好啦,不逗你了,天豪,你好好治病,等你病好了,我就去跟爹爹说,给你谋个职位,最后,我们……”
说着说着,婉儿的脸越发红了,忽然回身对他深情的凝眸,白玉一般的纤臂密密圈住他的颈项,带着一缕奇异的忧伤,她闭了闭眼,那一瞬间,陆天豪以为他看到了她眼中闪着泪光,可是当她再睁开时,是一片无风无雨的平淡,只是羞涩的一提裙子,跑了出去,倚偎而去的娇躯,送给他绵远的柔吻。
天豪望着婉儿远去的背影,嘴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幽香,那像是舞动了一生的缠绵,更似已然深深交融、缱绻难分的两道灵魂。
拂去心头淡淡的不安,陆天豪头一次觉得,未来的路上充满了光明。
绿染长安10“婉儿,我,又不行了。”
这是第6天的下午,陆天豪一脸无奈,可是不论他怎么逗弄,萎缩的下体还是毫无动静。
不论天豪怎么回想当天柴房发生的事情,随着下体的一次又一次勃起,这件事对他的刺激也是越来越小。
“什么时候的事情?”
姜婉儿咬着嘴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从昨天就有了,当时反应就不是很大……”
“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陆天豪抬首,他从没见婉儿发过这么大的火。
姜婉儿的眼中已是满是泪水。
“笨蛋天豪,你知不知道,如果耽误了治疗,那就前功尽弃了呀”
“婉儿,对不起,我……”
“不要说对不起”姜婉儿鼻子一酸,他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自己这么骂他他还要道歉,为什么要任人糟蹋?因为这是他的命吗?我一定会帮你,一定一定。
看着低着头的陆天豪,姜婉儿忽然勉强一笑,拉起他的手:
“天豪哥哥,今天晚上,你躲在柴房后面等我,千万不要出来”天豪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不行,婉儿,我不要……”
刚要拒绝,随即柔软的手指轻轻贴上天豪的嘴唇,堵住了接下来的话,因为肆流的泪水挂在了婉儿的脸庞,只是她的眼睛却异常的坚持,不再是纯真女孩的表情,姜婉儿的表情在淡金色的阳光下显得坚毅又诚挚“天豪,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姜婉儿轻轻依偎上天豪的心口,凄冷的心,暖了起来。
他需要的,虽然他什么都不说。
而被需要的感觉,是很美好的一件事,就算我……姜婉儿如是想到。
陆天豪想说的话又默默的咽了下去,他又没志气的妥协了,只因不忍她眸中动人的光彩黯然失色。
“婉儿,我……”
黯淡的阳光,斜斜洒落,然而相拥的人儿,却依旧情思绸缪、依偎难舍──一阵风吹过,淡粉色的花瓣悄悄盖住了两个人的身影……黑暗破旧的柴房中,陆天豪无声的端坐,目光失去了焦点,他内心有着某种焦躁,也有着某种预感,下体还是无法勃起,而今天的时间也只剩下几个时辰了。
姜婉儿还是没有来,皎洁的白色月光静静的照射着柴房门前的空无一人的空地,显得纤毫毕现。
忽然,陆天豪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是婉儿。
天豪太熟悉婉儿的脚步了,那种不急不缓,可爱中又带着大家闺秀的矜持。
陆天豪探出头去,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
今天的姜婉儿明显是做了精心的打扮,这是一张美丽且发光的容颜,月光照出她完全的小女儿娇态,尤其秀发披泻而下的柔媚,更让人因震撼而动弹不得,少女将她那头青丝不经意地垂在身前,让她的美丽更显纤弱娇柔。
素色的白纱衣裙完美的衬托出了她妖娆起伏的身段,透着万种风情。
在许多不眠的夜里,天豪总会不期然的想起她,想起那张纯净无邪的小脸,总是对他绽放信任依赖的笑容,但是莫名的,今天的婉儿却让他越发感到了陌生,仿佛,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婉儿的这一面……天豪刚要出去,忽然,他全身冰冷,整个人藏在柴房的黑暗中一动不动,一个熟悉的嗓音从婉儿的身后传来:
“不知这么晚了,小姐约在下出来,有何贵干呐”。
一个黑色铁塔般的身影缓缓浮现,壮硕的胸肌,全身充满着雄浑而粗野的力量,带着一股健壮男人分泌旺盛的雄性气息。
婉儿站在他面前显得分外娇小,只能勉强齐到他的胸部,此刻他正毫不掩饰的盯着姜婉儿,目中的渴望几乎将婉儿身上的衣物全部烧尽。
似乎被他的目光灼烧的有些不舒服,婉儿微微皱起了眉头:
“夏浩,你想死吗?你可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过于客气的态度,显得格外疏冷。
夏浩被婉儿冰冷的目光一激,整个人顿时清醒了下来,他骨子里的尊卑观念早已深植,不是一朝一夕便能除去的。
这可是在姜府,只要小姐一句话,那他可就是万劫不复,那股子邪火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他勉强干笑到:
“嘿嘿,那个小姐,不知找小的有什么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
姜婉儿不知想起来什么,下意识的在夏浩那鼓鼓囔囔的裤裆上扫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又莫名的带有一丝羞红,强作镇定到:
“也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聊聊,前些日子,我落水的那件事”。
言简意赅,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把夏浩给吓呆掉。
东窗事发了,这是夏浩的第一个反应,肯定是陆天豪那小子在背后捅刀子,这是夏浩的第二个想法。
随即,这个铁塔般的壮汉做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猛的跪了下来,抱住了婉儿的脚,不断地磕头:
“小姐,小人一时糊涂,冒犯了小姐……辱没小姐清誉,都是那陆天豪出的主意……”
“好啦”姜婉儿厌恶的将夏浩一把踢开,夏浩却仍然跪在地上磕头不止,眼见得额头上快要磕出血来,沁出的点点殷红。
“行了。”
姜婉儿不耐烦的发话,夏浩这才停止了动作,却仍跪着不敢起来。
“这次,看在天豪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不过,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了吗?”
婉儿努力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小姐有命,夏浩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完成。”
听出姜婉儿的话中似乎不想追究这件事,得到活命机会的夏浩顿时大喜,不住的磕头谢恩,没有人想死,夏浩也不例外。
姜婉儿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你刚刚说,要为我上刀山下火海,是真的吗?”
“是,是。全凭小姐吩咐”夏浩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么说,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喽?”
姜婉儿忽然问道。
“是,是。”
夏浩心里嘀咕着,嘴上却做出一副恭顺的样子。
“那很好。”
姜婉儿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那现在,你先把你的裤子给脱了吧。”
“啊”夏浩整个人呆住了。
“难道你刚刚说的都是假的吗?”
姜婉儿冰冷冷的说道。
“啊,不敢不敢”夏浩反应过来,飞快的褪下了裤子。
月光下,这是一个男人健硕的身体,与陆天豪不同,两条黑毛粗腿间,满是雄性的腥臊气息,反射着红与黑的光芒,紫黑色龟头的肉棱子整个翻在外面,充满了阳刚与美。
似乎感受到了佳人的目光,鸭蛋大小的龟头开始膨胀,原本软塌塌的黑家伙,开始慢慢昂起了头,露出了棒身下硕大的大卵蛋,粗壮的炮身有着紫青色钢铁一般坚硬的光泽,上面粗壮的血管却又透着勃勃生机,硕大的马眼流淌出点点白白的透明汁液。
“很好”,姜婉儿压抑住自己的脸红,笑嘻嘻的道:
“那么,接下来,你就自己弄射出来给我看看吧。”
说着,姜婉儿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黑暗处,陆天豪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切。
夏浩眼睛直愣愣的盯住了姜婉儿,现在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下体仿佛有火焰在燃烧,胯下的鸡巴猛然翘起,好像又胀大了一圈,可是姜婉儿冰冷的目光又把他拉回到了现实。
黑暗深处,眼见夏浩淫秽的眼光看着娇小的婉儿,陆天豪强烈地想将婉儿藏起来,不给任何人有机会拿那种眼神看他,翻腾的醋意让他难受极了,干涩的喉头发不出一丝声音,可是下体的热气却不安分的扭动着,逐渐凝聚于下腹的灼热感愈来愈深浓,行经之处引起他一阵莫名的酥麻颤悸……无奈之下,夏浩只好双手用力抓住自己老玉米般粗大的棒身开始使劲儿套弄,随着不断的动作,夏浩全身油亮亮地又出了一身汗,黝黑的巨棒在他的手间吞吐,雄性的腥臊气味在空气间散发著,可是还不见半点要射精的迹象。
姜婉儿看着这一切,脸上的红晕已经掩盖不住,洁白的纱衣下隐约可见鲜艳的乳晕凸起,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轻轻摩擦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是却又露出了一种恶心厌恶的眼神,心儿越发乱了,为什么她的心会跳得好快、好快,都快吸不过气了……夏浩套弄了一会儿,忽然听到姜婉儿没了声音,抬头一看,对面的佳人目光迷离,宛如陷入了幽然如醉的迷离情潮,脸上满是红扑扑的醉人云霞,不由的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哎呦”夏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故意大口喘着气:
“小姐,我已经尽力了,实在射不出来,除非……”
“除非什么?”
姜婉儿的目光恢复了冰冷,看得夏浩心底一阵发寒。
只是话已经说道了这个份上了,夏浩也只能硬着头皮说:
“除非小姐你帮帮忙”
“要我帮忙?夏浩,你胆子不小啊”姜婉儿淡淡地道。
“啊,小姐,我不敢了”夏浩全身一激灵,差点又跪下了。
“不过,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就帮你一下,权作给你的奖赏好了”忽然,姜婉儿似乎不经意间回头,柴房黑暗的角落里,一双眼睛正在闪闪发亮。
夏浩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很快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眼前的一幕让他气血一阵翻涌,差点喷出鼻血来。
皎洁的月光下,姜婉儿忽然朝夏浩展露了一个笑容,如同春天百花盛开,就在夏浩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的时候,姜婉儿忽然做了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动作。
只见,那双洁白细嫩的小手,轻轻的抚上了她自己腰间的裙带,只见婉儿的小手轻轻一拉,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婉儿从未做出过如此丢人的姿势,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夏浩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
“想看吗?”
姜婉儿笑嘻嘻的问。
“想”夏浩迷迷糊点头,如在云端。
不远处的黑暗中,天豪的整个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甚至要超过以往的任何一次,他喘息着,血液一片冰凉,心中几乎在那一刻停止,可快感几乎成倍的增长。
“才不给你看呢”婉儿妩媚的冲夏浩翻了个白眼。
正在夏浩失望,陆天豪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婉儿的下一个动作几乎让他眼前一黑,脑海一阵轰然巨响,陆天豪震撼得没了反应,思绪在短暂的一片空白后,揪肠炙心的悸动牢牢地抓住了他所有的知觉,他甚至忘了呼吸,也不想去思考,只是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两人。
只见姜婉儿将手探到自己的裙下,向下用力轻轻一拉,一条软绵薄中透色的裙裤忽然就这样出现在了夏浩眼前。
夏浩震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月色下,裙裤上好蚕丝制成的柔软内衬上,某种黏滑的液体泛着透明光泽。
婉儿轻轻用指腹沾染上那黏滑的光泽,然后抬起手指,一条透明的淫秽丝线被慢慢的拉起,像是娇艳诱人的唇瓣,又像是绕肠醉心的情缠记忆。
婉儿轻轻搓揉着那淫秽的黏液,冲着被惊呆的夏浩妩媚的笑道:
“我听天豪说,你想要我的内裤去打手枪?那么,这条我刚刚脱下的内裤,你还满意吗?”
夏浩呆愣在那里,忽然一把抢过那条裙裤,一把捂在了自己脸上,裙裤那里被淫水湿透的一大块还带着少女独有的体香,和黏滑酸腥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奇妙的气味,许久,夏浩才一脸迷醉的将裙裤拿下来,却并没有迫不及待的包裹住自己的阳物,而是用一种哀求的眼光看着少女的双手。
婉儿轻笑着,忽然探出手,就这么捉住了夏浩硕大的阳物,纤细葱白的手指轻弹龟头:
“真是够恶心的,想让我用这里弄干净它吗”夏浩浑身一颤,铁塔般的身子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住。
“想要我帮你?那就求我啊”婉儿现在的样子绝对像一只妖精,阴影处,陆天豪的阴茎也是越来越硬,小腹的热度之前从未感受过,很显然邪医的药物已经开始治疗他的伤处,只是现在的婉儿让他觉得陌生,却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夏浩毫不犹豫,跪倒在婉儿面前,亲吻着她带着尘土的绣花鞋。
“哈哈,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吧,这么丑陋的东西,要用手把它弄干净”婉儿微微一笑,柔软的小手接过裙裤,温柔的包裹住夏浩粗大的阳具。
几乎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婉儿只觉得一股蓬勃的热气从夏浩的棒身上传来,几乎让她有着心惊肉跳的感觉,这是什么样的感受?她不会说,只知道她并不讨厌这样的碰触,甚至是有点——喜欢、依恋的!而夏浩则是另一种体验,丝绸的柔软将自己粗大的阴茎紧紧包裹住,每一次轻轻滑动都会带来触电般的感受,少女柔软身体上传来的幽香则让自己的棒身越来越膨胀,紧迫到几乎疼痛的地步。
夏浩古铜色健硕的身段微微颤抖,黝黑笔挺的巨炮阳具被刺激得完全涨大凸起,紫黑色的龟头充血已经变得闪亮肿胀。
婉儿随即收起了醉颜酡红的娇羞模样,冷笑道:
“这么粗,还真是下流啊,这么肮脏的东西,一点都不想去碰”说着双手却轻轻套弄了起来,温柔的手指缠上龟头,逗弄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夏浩低头:
“属下该死,冒犯了小姐,但凭小姐处置。”
下体却越发骄傲的抬起,膨胀的肉茎似乎在不断的挑衅。
黑暗深处,陆天豪的心脏像要炸裂似得咚咚咚的狂跳,意料之外的刺激使得快感几乎成倍的增长,望着姜婉儿做出如此羞人的的姿势,他不住喘息了起来,视线却无法离开分毫,婉儿,婉儿。
“啊”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婉儿的上下套弄,夏浩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长嚎,让人颤抖的快乐冲击着他的身体,屁股上的肌肉紧绷成了一块岩石,他胯下像核桃般大的两个睾丸卵袋有力的地收缩,如同两个拳头在握紧又松开,不断把浓稠的精液挤压出来。
眼见夏浩的马眼不断扩大,前段不住的渗出白色的液体,就要喷出精来,婉儿忽然双手一紧,死死的捏住了夏浩的两个卵蛋。
“啊”夏浩发出痛苦的长号,婉儿离他很近,很妩媚的看着他,他的鼻子里满是让他喘不过气来的少女体香,他两只睾丸在婉儿手中不断跳跃着,可是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小姐,求你……”
夏浩望着婉儿,眼中满是哀求。
“求我什么?”
婉儿忽然用手抚过紫黑色的龟头,像是少女发现了什么令人惊奇的秘密,一下一下在出口逗弄着,只是轻轻的摩擦,夏浩的双腿就跟抽搐似得颤抖起来。
“让我射,射出来……”
“那你以后还欺不欺负天豪了?”
“天豪?他以后就是我兄弟,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他”夏浩痛苦的嘶喊着,快要爆炸的下体不断发出哀鸣。
婉儿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放开了夏浩的一对大卵蛋,夏浩肚皮上的痉挛显而易见,事实上她很是为这一对卵蛋的挤压力而心惊。
“啊,好痛快”夏浩一声大吼,全身紧绷的如铁块一般,屁股用力的往上顶,雄壮的小腹不断抽搐,用自己的手直接的握着阳具在裙裤上到处疯狂的磨擦着,黝黑粗大的铁棒散发出红色的光芒。
“噗噗”这是夏浩的精子激烈的撞击在裙裤上的声音,婉儿听得暗自心惊,要是这个坏东西顶在女人的里面射精,那……还有谁受得了啊。
忽然,传来了一阵“噗嗤”的声音,原来在夏浩粗暴的拉扯下,薄薄的裙裤居然被那燃烧着的铁棒顶了个洞。
“啊”婉儿一阵错愕,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马眼正象鲤鱼嘴般一张一张,伴着一阵鸡巴上的浓烈檀腥气息,熏的婉儿差点窒息过去。
然后下一秒,啪咻,仿佛箭矢一般激射,一股浓白色的阳精就直接扑面而来。
这时候才看出夏浩射精的与众不同来,只见他根本不是射,而是一大股一大股的“尿”出来,婉儿的脸上都被夏浩那仍不断大力射着精的阳具的一些精子“尿”个正着。
更有数股精液则被浇射到身上。
“夏浩”姜婉儿愤怒的大叫,她全身都是这股奇怪的味道,已经快要发狂了。
“嘿嘿,失误失误”夏浩先是一惊,又见到小姐似乎没有真正生气的意思,便嬉皮笑脸的想蒙混过关。
“下次你要是还敢这样,小心……”
小心什么,姜婉儿没有说,但是夏浩却觉得身下一凉。
随即又大喜:
“小姐,你说,还有下次……”
“看你的表现了”姜婉儿悄悄回头,心中莫名的一阵酸涩,黑暗中看不到陆天豪的表情,但是,婉儿似乎还能听到他粗壮的呼吸声。
“不过,下次可别想用裙裤了,你怎么射这么多的。”
婉儿看看自己身上的液体,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一丝迷离,记忆中的一些事悄然浮现,她随即努力控制又将窜上的红潮,小心不让羞涩示人。
“嘿嘿,不知道,不过裙裤虽然装不下,但是还是一个地方能全部装下的……“夏浩搓着手,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噢,是什么地方呢?”
婉儿宛若不知的道,却悄然将矜持并拢着的双腿分开,摆出淫荡的姿势,想到小姐现在下面什么都没穿,夏浩快要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婉儿素白的衣裙,不住喘着粗气。
“是。若小姐宽宥,不罪于属下,那么,嘿嘿,只要小姐你把裙裤脱下,再把你的小穴打开,然后自然就能将属下的阳物全部吞下,当我的龟头顶开你的子宫。”
夏浩露出令人恶心的下流笑容,射过精的下体前段马眼像活过来一般不断蠕动。
“噢,是吗,是不是还想着完事之后,让我用小穴帮你把下面弄干净呢”姜婉儿忽然展露出一个很妩媚的笑容。
“嘿嘿,是的,最好能射在……哦呜”夏浩正痴迷于小姐的笑容,还未说完,忽然一声惨叫。
姜婉儿缓缓收回脚,看着眼前痛苦不堪的男人,冷冷道:
“夏浩,你真让人恶心,记住你的身份,我爱的是天豪,不是你”
“是”夏浩低下头不语。
姜婉儿忽然觉得很厌恶,身上的精液的气味勾起了她一些不愉快的记忆,眼中有些涣散,紧咬的嘴唇在微微颤动,她忽然很想哭,好想赖在天豪怀里,天豪,天豪……婉儿忽然抬起头,眼神中的软弱已经一扫而光“滚吧”。
“是,是……”
夏浩头也不敢回的跑远了。
姜婉儿回头望了一眼柴房幽暗的角落,暗暗叹了口气,天豪,你可知道你的婉儿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纯洁的小姐了,今天看到我的另一面,你还会接受我吗?可是,我的心里仍然只有你……姜婉儿无声的走了,伤心的眼瞳,悄悄流泻万缕柔情。
陆天豪躺在柴房中,艰难的移开视线,望着黑漆漆的屋顶默然不语,最初的震惊、错愕、迷乱,到最后是一片茫然。
手掌从未如此用力的握紧,骨头似乎要刺穿手心,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扣住了心房。
心好痛,好痛,可是,为什么……今天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今天的婉儿让他感觉好陌生,为为什么,我见过她吗?不,她是谁,可她那温柔含情的眼眸与似曾相识的形影,为何又如此熟悉呢?!对了,她是婉儿,我的婉儿,陆天豪忽然想起从前,有一天,婉儿一件心爱的坠儿丢了,她哭着来找天豪,天豪温柔的笑。
“好,我替你找回它,但问题是,你认得出它来吗?”
“当然。”
她骄傲地点头。
“当你好喜欢、好喜欢一样东西时,不管它变成怎样,一定认得出来的。就跟天豪一样”有风吹过少女羞红的脸。
可是,婉儿,现在我把你给弄丢了,我,还能再找回当初的你吗?陆天豪心里明白,自己与小姐的差距,这样的感情,究竟值不值得坚持?他其实也不太清楚,只知他们的情很浓、很烈,以他未识情滋味的年纪,并不明了那种感觉,而在若干年后,若他能识得,又会是怎样一番情境呢?是温淡如水,还是狂炙如火?可是不论未来如何,陆天豪只坚持他要的,也许不是天下最好的,却是无可替代的执着,就算再有更好的一切,都取代不了最初的唯一。
可是,在婉儿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好想,再回到从前……在他的胯下,瘦弱的阴茎坚硬的挺立着,只是,离30之期还有24天,不知道,今天晚上婉儿的牺牲还能维持多久……“绿染长安11天豪在躲她!自从那荒唐的一夜之后,很快的,姜婉儿便发现了这一点。可是天豪在姜家的身份只是区区一介杂役,婉儿想避他不见很容易,可是若是婉儿相见天豪又有何难,她所谓的“躲”,是天豪每次说话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枉顾她幽幽的深深柔情。
天豪并不是一个懦弱的人,她知道,就算遭遇了这般悲惨的对待,他依然没有屈服过,唯一的一次,却是因为她……对于变得陌生的她,他却有了懦弱,他害怕,因为过于在乎,害怕由于自己的缘故连累了她。
这些她都懂,只是苦恼于不知该如何除去他的心结。
每每她提及敏感话题,他就给她避之犹恐不及,就算提到他下体的伤势,他也永远只会拿“亵渎小姐,罪该万死”之类的话来堵她,说得正气凛然,她要再讲下去,难保他不会来个自请处分。
唯有天豪下体隐约可见的凸起,才能带给姜婉儿些许的安慰,至少他还没有放弃。
“天豪”姜婉儿伸出手,想要抚摸陆天豪俊挺的容颜。
她真的好爱这个男人,爱得灵魂都隐隐泛疼了,可是,陆天豪忽然一闪身,避开了她的手。
姜婉儿猛地呆立原地,僵在半空中的手,探寻不着依恋的温暖,幽幽的怅惘淹没了她,她捂着唇,深怕自己会啜泣出声,但泪雾却不受控制的模糊了视线,明亮的星眸浮起点点泪光。
“我知道了,天豪,你嫌弃我,嫌弃我脏,对不对……“陆天豪浑身一震,转首望向她,正好望到让泪水淹没了娇容、哀痛欲绝的姜婉儿!指尖瞬间泛白,心中也涌起了剧烈的疼痛:
“不,不,婉儿,你是那么纯洁,肮脏的是我,不要再碰我了,我不配”。
高高凸起的下体,似乎在无声呐喊着悲伤,看着那天小姐做出那般羞人屈辱的姿势,他整个人像被撕碎了一样,疼不堪言。
他抚上心口,暗自抚摸着怀中的一方丝绢,藏不住的深情,由幽沈的眸底倾出。
多少年了,他一直保留着它,因为他始终忘不了那个给了他第一记笑容的女孩,纯净绝美的小姐,让他在第一眼见着时,几乎以为是天使坠落了凡尘,那双柔软的小手,在握住他时,也同时抓牢了他的心,只是,他一直没去正视那份震撼,也不敢去正视。
她单纯直接的关怀方式,一次又一次的震动了他的心,他不敢去相信,在众人眼中微不足道的自己,会被看得那么重要,因为怕受伤,所以他不敢投注太多,可心防,终究是让她给撤去,使他许下了永世相随的诺言。
如今,却为了如此肮脏丑陋的自己,那一个明月皎洁的夜晚,他眼睁睁的看着天使褪下了羽翼,落入凡尘,唯一不变的确是她眼中那对自己一往无前的柔情,本该天上有的娇美雪莲却心甘情愿的扎根于他这肮脏的淤泥之中,都是因为自己拖累了她。
好一个明月,都说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月圆人圆,千里共婵娟。
但为何他想说的,却是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这几日他刻意疏远小姐,任由浓浓的凄苦落寞,悄悄流泻于眼底眉尖。
只要离开自己这个肮脏的罪人,小姐还是姜家那个最纯洁的天使,只要自己不在了……只是他真办得到就此远去,从此割舍他挂心了十多年的依恋吗?胸口绞紧了起来,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酸疼。
“小姐,对不起,忘了我吧……”
却没注意婉儿神色突然一僵,雪白的小手死死握紧。
久久没有回应,陆天豪猛然抬头,看到姜婉儿靠着房门,跌坐在地面,捂着嘴,无声奔流的泪一道道扑落,流过手背,再往下跌……“天豪你不要我了吗……”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果然,果然天豪嫌弃她了,是的,任凭哪个男人看到那天晚上的那一幕后也不会再要这个女人吧,寡廉鲜耻,低俗败德,和别的男人鬼混,人们知道后会这样评论她吧……今天之后,他再也不是她的,再也不是了……十二年!她拥有了他十二年,而今而后,却不再属于她……她的心好痛,似泣血,似刀剜……层层撕裂了她。
“天豪……”
她哀怆地唤着,全身的血液有如抽离了身躯,空空洞洞,胸口胀得满满的,全是这一个名字,几乎透不过气来–她重咳出声,丝丝血红自唇角逸出,本就软如棉絮的身躯,像是失去了重量,飘飘惚惚,什么也感受不到。
“小姐”陆天豪大惊失色,她毫无温度的冰凉小手,骇着了陆天豪,他心惊地将她搂进怀中,密密实实地圈住她娇弱的身躯。
“别说,什么都别说!”
婉儿闭上眼,泪水一颗颗往下掉。
她背过身子,再也没脸见他。
天豪——在抱她,而且抱得好紧,伸出手,轻轻碰触他,感觉到他仍守着她,心便有了重量,不再飘福。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天豪,你不要我了……”
婉儿心酸的将脸贴上他颈间。
这几天,他连碰都不碰她,她知道,因为自己脏,她还以为,他再也不会抱她了。
“我要!谁说我不要!这辈子,我就只想要你!”
他激动地呐喊出声,紧紧拥她入怀。
“别走,别离开我,我舍不得放开你……婉儿,我真的好爱你!”
“你……”
姜婉儿拚命想由他怀中仰起头,小脸又惊又疑,深怕这只是她过于渴望下所产生的幻觉。
“你……可不可以……”
她迟疑着不敢说出口。
“好、好!我答应你,只要是你的要求,我说什么都会办到!”
所有的一切早就是她的,就算她要的是他的命,他都会双手奉上。
“再……再说一遍……可以吗?”
陆天豪微愕,领悟她的意思后,一颗心疼得难以言喻。
一个这么渺小的冀求,她却用令人怜惜不已的酸楚渴盼在问,这几天他究竟是怎么待她的?让她连这一点温情都不敢期望?!见他眉心深蹙,似在强忍什么,表情好沉郁,她急急忙忙道:
“不……不行就算了,没关系的……”
“傻婉儿,你让我好心痛!”
他再也隐忍不住,拥紧了她一遍遍倾诉。
“我爱你、我爱你,今生就只爱你,你难道还不懂我这颗为你燃烧了一辈子的心吗?”
“这些天,你从不曾对我说过这些话……,我以为,从那天晚上之后,你就不想要我了,我好脏”她泪眼迷蒙,幽幽望他。
陆天豪震动了下,他避开她水灵的星眸凝注。
那么的玉洁冰清,完美无瑕的小姐,为什么会这么想,都是因为自己……默默不语地将她拥得更紧。
“不会的,不会的婉儿,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那个纯洁的天使,以后跟着我吧”他问得好低,好柔,可是心里却在问自己,能吗?能吗?他能要吗?这么高高在上的小姐,他要得起吗?。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
小手抱紧了他,就是不放。
天堂地狱,她都跟定他。
抬头是婉儿坚毅的目光,扣紧了陆天豪的心弦。
“小姐……”
到了口的话语,怎么样也挤不出来。
扬起红酥小手抚平他愁蹙的眉宇,婉儿似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低头幽幽的道:
“天豪……你对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怎样看的呢,我感觉自己好脏,如果有办法我一定不会那样做的,可是想着你的伤,我没办法……”
“小姐!我从不介意的”他心痛的捉住她的手。
小姐你可知道,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冰清玉洁的那一个,何必为了我这个废人轻贱自己,是我远远的配不上你啊,她为何不相信,一定要他将心血淋淋的掏出,方肯罢休吗?但是想到那一晚的那一幕,虽然知道婉儿完全是为了自己,但是心中仍然泛起一股股酸涩的情绪,但是将自己最爱的女人本应该只能给自己欣赏的私密暴露在陌生人的眼中时,那种耻辱的酸痛感让他难受,他懊恼于这不由自主的情绪反应,难道他还不可原谅的有了独占小姐的欲望吗?
“如我一般的女子,真的可以吗?”
她低低幽幽地问,虽然他说着不介意,但是她心里却始终惴惴不安。
“什么?”
心太乱,他一时跟不上她的思绪。
“我说,如我一般的女子,天豪要不要?”
陆天豪忽然惊愕地瞪大眼。
“小–”没让他将疑问说出口,她放大胆子,迎身印上他的唇。
生涩笨拙,但她抑住羞怯,努力让自己的唇去感受他的温度,与他厮磨、与他合而为一。
脑海一阵轰然巨响,陆天豪震撼得没了反应,思绪在短暂的一片空白后,揪肠炙心的悸动牢牢地抓住了他所有的知觉,他甚至忘了呼吸,也不想去思考,任心去沉沦–闭上眼,他伸出双臂将她抱入怀里,更为深切地密密封住她的唇,盼得酸楚的心,渴切地想攫取她每一分甜蜜,引导着她为他轻启双唇,正如含苞的玫瑰,为他初绽醉人风华。
仿佛有一世纪之久,无止尽的深刻情缠逐渐缓和。
沉沉吐了口气,许久,姜婉儿抬起头来,脸上是红晕的娇羞:
“天豪……”
“嗯?”
“不论你怎么想,我是不会放弃的,一定要治好你”
“婉儿……”
陆天豪一阵无言。
“天豪,我知道的,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下面……是不是又不行了”
“可是……”
陆天豪的话被姜婉儿一个温柔绵长的吻堵在了肚子里。
“天豪,我一定会治好你,可是,为了你,我今后可能还会和夏浩,或者别的不同的男人做……那种事,甚至,为了保持对你的刺激,会越来越过火,你知道吗?和夏浩做这种事情,我感觉好恶心,但是为了你,我不怕,甚至可以为了你去死……”
那天晚上,在天豪看不到的角落,夏浩的精液激射而出时,婉儿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死命的闭着眼睛,简直像是在等待狂风肆虐结束一样,一句抱怨也没有,就那样一直忍耐着。
“别胡说!”
死,这个字眼锥痛了心扉,他惊惧地俯下身,吻上她干涩的唇,轻怜般的吻,挑动了她潜藏压抑的情欲,她火热地缠住了他的舌,尽情放任的掠取。
良久,唇分,姜婉儿迷离的看着陆天豪:
“天豪,这样肮脏的我,这样放浪的我,你还会接受吗?等你病好了,我可以从你的生活中消失,你可以去娶一个别的冰清玉洁的女孩……”
在清白与天豪未来幸福的抉择下,她选择了天豪,将来他要怨她也好、恨她也罢,她不指望他的宽宥,只要他能幸福的活下去、就算要她下地狱都无妨!心跳不可抑制的抽了一下,一瞬间被胀痛与酸麻充满,陆天豪回应她的是一个安心的亲吻“能拥有小姐,是天豪梦寐以求之事。”
“天豪……”
听到陆天豪的承诺,她惊喜的抬眼,却听到天豪俯在她耳边低喃:
“无论小姐变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但是一想到婉儿与其他男人,伸展略微僵硬的身子,天豪忽然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似乎要从胸口蹦出来了,他感觉他的下身从未如此坚挺过。
听懂了他话里的暗示与不怀好意,姜婉儿羞涩的拍打了下高高挺起的小天豪:
“你坏”。
脸红烫得快可以煎蛋了,却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掬饮她乍喜还嗔的娇态,天豪忽然感到了一股满满的幸福感,这番纯情娇羞的爱语吐露,换来他动容的拥抱。
“若小姐不弃,可愿与天豪同赴今生,再许来世?”
想起她也将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展现这一面,将来也为别人而狂为别人而媚,一股狂燃的妒火烧疼了骨髓,几乎将他吞噬吗,可是下体坚硬如铁!想要看小姐与其他男人交合,这样的念头宛如魔障,盘踞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天豪的呼吸渐渐沉重,强烈的恶心感伴随着控制不住的兴奋涌上心头,下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就算堕落,天豪也要与小姐在一起”
“衷心所愿!非君不嫁”婉儿的嫣容羞红得都快燃烧起来了,一抹笑却不自觉地于唇畔扬起。
“不论将来如何堕落,被人骂做荡妇,为了天豪,都是我心甘情愿”。
绿染长安12(向九劫剑主致意)来来去去的人群穿梭,香火袅袅升空,锣钹喧嚣,交织出一幕喜庆味儿。
由于今儿个适逢庙会,舞龙舞狮好不热闹,再加上小贩林立,将平日便已是人来人往的长安大街硬是挤了个水泄不通。
陆天豪叹了口气,侧过脸,身边,是姜婉儿兴奋的四处张望的脸庞,白中透红的晕赧侧颜,细致柔媚得几可滴出水来,在细腻阳光的摇曳下,呈现出恍惚的美感。
河边的白玉栏杆上挂着喜庆的红色飘带,不远处的杂耍摊子,人群如潮水般涌来,那耍枪的汉子翻了个跟头,挽个枪花,击起地上的尘土,便向着周围的人群一鞠躬,大喊:
“列位宾朋,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大伙儿便齐齐叫好,数枚大钱洒下,其实看热闹的成分居多,却更将整个场地烘托得更是热闹非凡。
婉儿也是混杂在围观人群中又跳又叫,像个刚出笼的小鸟,激动的小脸红扑扑,手中不忘将天豪拉得紧紧的。
平日里爹爹总是不允许自己出门,说大家女儿就要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好不容易今天接着庙会光明正大的偷溜出来,还是和天豪在一起……却没留意,陆天豪紧抿的薄唇,嘴角只有一丝苦笑。
从小他就不喜欢这种过于热闹的场面,自小的遭遇使他更倾向于形单影只,只是,她却是个意外……陆天豪温柔的目光落在姜婉儿身上。
“天豪?”
似乎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螓首微偏,姜婉儿露出困惑的神情,下意识的贴近他。
天豪吸吸鼻子,苦笑着,她还是这么敏感,总能及时察觉出他的情绪,温暖的体温,像寒冷冬日的金色阳光,隔着薄弱的衣料传到他的身上,心里头放着一个人,活着就有方向,暖暖的、很踏实,想起她的时候,知道她也在想着我,会很快乐、很满足。
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她令人发狂的娇胴曲线,不晓得女孩儿的身躯是否都如她这般柔软馨香,伸出手环住婉儿纤细的腰肢。
姜婉儿将身子往后偎靠,倚在他厚实臂弯间,暖暖的,感觉很踏实,于是蹭了蹭,占了个舒服的位置,就又转回头专心致志的欣赏着场地中的杂耍表演。
不远处,高朋满座、人声鼎沸的茗香茶楼中,坐着一名器宇非凡,其貌更胜潘安的成熟男子,由他身上不用刻意营造便能自然散发的领导气势与傲然之色,可看出他绝非寻常人,好一个倾倒众生的翩翩美男子,只是眼中些许的阴冷却带给人不可接近的感觉,实际上,私底下,他也是霸气的、冷然的、自负的,因为,他有这样的条件。
尤其,在这位于京师远近驰名的茗香楼中,每一次的消费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更别提置身于幽静高雅的贵客席中,将满楼的熙攘喧嚣隔绝于外,以及被待如上宾般亦步亦趋的侍候,唯恐有一丁点疏失怠忽,其超凡身分又岂是一般人能相提并论。
事实上,此人正是近年来名倾京城的楚公子,名字唤作楚阳,据传他是某个消逝王权的后裔,神秘的背景,肆意挥洒的财富,再加上楚公子长袖善舞的交际手腕,很快便在京师一时风头无二。
方至而立之年的他,不可讳言的,是集上天骄宠于一身的不凡男子,拥有无人能及的优越智谋,更有着足以令任何一名女子倾心的绝伦容貌,两道冷冷的眉下,有着一双总是如晦深沉、探不得情绪的寒眸,有如精心刻划的刚毅面容完美到找不出一丁点瑕疵,只消见这么一眼,太多女子便为卓绝出众的他情牵终生,再难忘怀。
冷冷的眼随意一抬,楚阳手一挥,示意一旁的主管退下,几名管事暗吁了口气,慑于他卓绝的俊容及天生的王者气势,不敢多做停留,有礼地告退。
见到手下唯唯诺诺的眼光,楚阳这才满意地掉回目光,事实上让下属产生畏惧感,这也是上位者操纵人心的一种手段。
“阳,我爱你”身旁女人失魂般的呢喃,酥媚的嗓音轻唤着,由身后搂住他,绝丽容颜依恋地贴靠着他宽阔的背,这个女人唤作莫轻舞,是京城里一家大户的女儿,可是任由佳人多情,楚阳的脸庞却是一片无风无雨的幽冷,一抹不易察觉的冰冷讽笑,自唇角隐去。
又是这句话——一句他听得生腻、无聊至极的话!有多久了?他回想,从第一眼看到她至今,好像还不满半个月,实在太容易到手了。
这些天来的浓情万般,竟只是个假象,同时也只是一则美丽、却也残酷的游戏?事实上这样一名各方向条件皆属上上之选的男子,只要是女人,谁不趋之若鹜,巴望得其垂怜?突生的厌烦袭上心头,女人全都这副德行吗?不具挑战性的游戏一直玩下来,很难不生厌。
这世上难道就没有特别点的女人吗?女人,总爱强调真心,却忘了,心,不是每个人都有。
随意打发走了莫轻舞,楚阳走至窗前,望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冰冷的眼眸中波澜不惊,这便是上位者的权威,事实上,这样一个红尘俗世皆漠然的人,要牵动心绪,又谈何容易?忽然,楚阳的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如果让他那些管事还在这里,铁定会惊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他们太了解自己的主子了,事实上主人总是一切尽在掌握的悠然神色,想让主人的那张冰山脸露出这样的表情,不亚于比登天还难。
他看到了什么?那是天使跌落人间吗,视线与她交会的那一瞬间,他失了魂。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宁静的淡金色阳光洒在姜婉儿的身上,烘托出娃娃的天真无邪与少女的烂漫风情,一切都像忽然静止了下来,一张洁白秀致的脸蛋,柳眉弯弯细细,诉尽无限风情;盈盈秋瞳似浸淫在迷蒙薄雾中,灵灿中带着幽迷的美丽;小巧直挺的鼻梁下,有着不点自红的朱唇,娇嫩甜美得引人遐思……她美得不可思议,有如白玉一般的脸庞,细致无瑕,为了避嫌出来玩而特意挑选的一身的粗布衣衫丝毫无损她的绝色,他敢说,纵然西施再世,也不过尔尔!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这个沉静娇柔、温婉似水的女孩,纵然他早就看出她和她那个出色护卫有着浓烈的情感牵系,不过,一个小小的护卫,他楚公子有一百种方法让她忘了他。
抬起头阴冷的一笑,楚阳招了招手:
“天机……”
黑暗的隐蔽角落,犹如一道烟尘,一个灰袍人默不作声的走了出来,事实上,他正是京师第一地下情报机构天机阁的幕后老大,莫天机,只是,很是有人知道,这儿恐怖的地下势力却正是由楚阳与莫天机一手创立出来的。
莫天机全身笼罩在一片灰色中,他沙哑的开口:
“少爷,是姜家的小女儿,姜婉儿。”
“姜家,那个京城第一大富姜家?”
本来听到这个庞大的背景,他该觉得厌烦至极才对,但是很难解释的,望着婉儿那秀致清雅的面貌,楚阳的唇角竟勾起一抹兴味,她有一副极好的体态,抱起来应该很柔软舒适,好久,没做过这么有挑战性的事情了……挥挥手,莫天机无声的退下了,他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安排,以便完成少爷的心愿。
一片黑暗,向着无知的天豪与婉儿笼罩而去……热闹非凡的长安大街上,各个小贩子兜售的吆喝声此起彼落,市集上熙来攘往,甚至不少金发碧眼的胡人贩卖着各种西来的奇巧玩意儿,姜婉儿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儿摸摸那儿瞅瞅,陆天豪一直紧紧地伴随在侧,心思细密得不让人群推挤碰触到她。
好久没上街来了,她放松心情走走看看,视线突然定在某一处,带着渴求的眼神仰首望着陆天豪。
“天豪,我想吃炒栗子。”
陆天豪看了一下。
“婉儿在这里候着,我去去就来。”
那里人太多了,不好让小姐被人推来挤去。
“好。”
她很顺从的应允,就在原地看着陆天豪,笑得眉儿弯弯。
天豪好出色!他俊拔的身形,秀美的容颜,除了因小时的伤带来的那一抹去不了的苍白,一切都很完美,事实上附近不少的女子全将目光往他身上停驻留连,他却视若无睹……天豪,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姜婉儿闭上眼睛握起小拳头。
“唷——老大,那儿有个漂亮的小姐耶。”
一阵轻浮的声浪传入耳畔,她迅速睁开眼,瞪着眼前不像善类的男人,这群人看来不情好意,她惊吓的退了两步。
“嘿,果然是个小美人。”
为首油头粉面的男人上下估量她,猥琐的目光瞟呀瞟的,纵使他连碰也没碰着她,婉儿仍是有了被人轻薄的难堪,他那淫秽的眼神,仿佛她不着寸缕站在他面前一样。
她心下暗慌,下意识的找寻陆天豪的身影。
惨了,天豪不在,她又不晓得怎么应付,本来是想逃的,可是天豪又叫她在这等他,她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别怕、别怕,大爷我从来不伤害娇滴滴的美人儿,没人比我更懂得怜香惜玉了,乖乖,我会很疼你的……”
轻佻无比地说完,他开始移近她,婉儿无意识的往后退,突地,他一把欺近她,婉儿惊叫一声,一个名字未加思考的脱口而出。
“天豪——”每回有事,她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他,唯一能让她深深倚赖的,也是他。
不远处的陆天豪猛然回头,看到这一幕,顿时气得几乎要冒出火来,厉眸怒火狂炙,简直想杀人了:
“小姐”没有东想西想的时间,陆天豪一头撞向为首的男人。
“唔”猝不及防之下,那个男人被撞的一个踉跄,不断后退。
但是一切到此为止了,事实上形势变得更加糟糕,这次,天豪是被一群人围在了中间,那个为首的男人更是将指节搓弄的啪啪作响。
“小子,你今天成功的惹毛了本大爷,不仅是你,还有那小妞,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跑”
“……”
没有思考的时间,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陆天豪狠狠的又向着他撞去:
“小姐快跑……”
“天豪…停下来,不要再打了,停下来”这次没这么走运,随着一声“学什么英雄”的嘲笑,陆天豪被狠狠的按进了泥土里,随后,尖锐的拳脚不断落了下来。
“不要再打他了……不要,不要过来……”
耳边是姜婉儿的惊叫。
“小姐”陆天豪心急如焚。
“你们在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弱小,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落在身上的拳脚也在第一时间停止了。
陆天豪勉强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不远处,刚刚嚣张的男人被狠狠的甩在了墙上,生死不知,一群流氓正在慌不择路的逃窜。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没有管被按倒在地上的陆天豪,温雅的身影转向姜婉儿,深幽的黑眸闪过一抹独特的光芒。
“呀”姜婉儿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乱的抬起头,却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俊的男子?两道极富个性的眉,浓淡适中;宛若寒星的黑眸,漾着点点幽光,蕴涵无尽冷魅、引人沈沦的力量;刚毅直挺的鼻梁下,是略显冷情、却也同样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薄唇……与天豪带些秀气的俊美不同,这个男人确是代表了男人阳刚的英气,她甚至找不到任何句子足以道尽他的出色眩目,他就像是上天最精心的杰作,在这张犹如刀镌的出众容颜上,刻划着无与伦比的绝俊完美,找不到一丝缺憾。
除了天豪,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姜婉儿晕乎乎的想到。
“可以冒昧的问一下,这位美丽的小姐的名讳吗?”
楚阳低沉的嗓音意外的好听。
“我姓姜……”
忽然,婉儿似想起来什么,连忙回头:
“天豪……”
跑过去扶起他。
“姓姜,难道你是长安姜老爷家的女儿吗?”
看到姜婉儿毫不避嫌的为陆天豪擦去身上的泥土,楚阳不为人知的皱了皱眉。
“嗯……”
姜婉儿心不在焉的回复道,一心只牵挂在陆天豪身上:
“天豪你怎么样,受没受伤?”
“我没事,都怪我没用,没能保护好小姐”陆天豪低着头,深深的埋在阴影中,看不出他的表情。
“还说没事,天豪,你流了好多血……”
姜婉儿手忙脚乱的掏出手绢,为天豪拭去额头上的血痕。
“咳咳,其实,在下有个建议,不知姑娘听没听说过,我姓楚,别人都叫我楚公子……”
“楚公子?莫非,你就是京师那个楚公子?”
姜婉儿惊喜的抬头,那个早该想到了,这个人中龙凤一看就非常人,原来竟是爹爹天天挂在嘴边的那个商业奇才,天天长吁短叹,可没把她耳朵叨叨出老茧。
“正是区区在下,在下楚阳”阳光的笑颜带着无害的关切。
“我叫姜婉儿,这是……我的护卫,陆天豪”婉儿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在外人面前将自己与天豪的关系说出口。
“原来是婉儿姑娘,今天的事情还真是危险呢,不知为何,婉儿姑娘要独自出来呢”楚阳的目光扫过陆天豪单薄的身体,很明显没相信姜婉儿“护卫”的话语。
“这……今天的事情多谢楚公子了”姜婉儿没敢说自己是借着庙会偷偷和天豪一起跑出来的。
“哎,姜府的护卫也真是大意,出了今天这件事,想必姜老爷也会更加重视婉儿姑娘身边的防卫了吧”楚阳的目光扫过姜婉儿的身体,意有所指。
“哎呀”姜婉儿这才发现,在刚刚的打斗中,自己的衣裙竟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上面更是沾满了泥土与天豪的鲜血,很显然瞒不过去了。
“这该如何是好……”
婉儿心中大急,很明显,以姜老爷的性格,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会迁怒天豪,上次的“落水”事件已经让他很生气了,这次回去肯定会加强对自己的监视,不让她有与天豪见面的机会。
似乎看出了婉儿心里所想,楚阳目光一闪,近距离的看着婉儿,他感觉到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触,真是个神奇的女子,不由得微微笑道:
“在下有个提议,我家离这里不远,婉儿姑娘若不嫌弃,不妨到府上梳洗一番,而且……我府上也有医生,可以治疗婉儿姑娘护卫的伤”楚阳转头对陆天豪矜持的一笑,隐于笑容之后的刺骨的寒意被悄然藏起。
“是真的吗?那太好了,天豪,我们……”
姜婉儿惊喜的开口。
“不要……”
陆天豪闷闷的开口。
“天豪?”
姜婉儿吃惊的抬头,望着陆天豪,疑惑不解。
“今天的事,谢谢楚公子了,不过这是我们的私事,我能解决,就不劳楚公子费心了”
“天豪”这次姜婉儿的语气中明显有了怒气“是人家楚公子好心帮了我们哎,你怎么能对我们的救命恩人这种态度呢?”
陆天豪沉默的身子大大的颤抖了一下,心慌意乱的他早已失了头绪,他也知道,今天的事他处理得糟糕至极。
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很感激楚阳救了小姐,虽然楚阳对自己好像很“平易近人”,但是,他就是对楚阳有一种莫名的厌恶感,仿佛自己一样很在意的东西即将被夺走一般,剧烈燃烧的妒火,烧得他意识昏蒙。
“天豪……”
姜婉儿察觉出陆天豪心中的低落,以为他是为了今天的事情而自责,却不知如何去安慰他。
“小姐……小姐就拜托你了,至于我,我等下会自己回去”良久,陆天豪抬起头,脸上有着阴暗不定的神色,他感觉自己懊悔、心痛,所以他逃。
很懦弱吧?这样的自己……“天豪,怎么能这样,你的伤……”
姜婉儿大急。
陆天豪却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楚阳。
楚阳似乎毫不在意天豪的态度,只是冲他露出一个温暖的大度笑容:
“小兄弟,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将你家小姐平平安安的送回府上”姜婉儿似乎还想说什么,只是看到陆天豪的失魂的目光,却沉寂了“那……好吧”华贵的马车渐渐远去,带着楚阳与姜婉儿,陆天豪的灵魂,也随着声声马蹄,撕成片片,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他靠着墙,闭上眼,低低地、凄凉地逸出笑,泪水却无由地自眼角滑落。
他的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隐隐作痛,可是,他的心里更痛,无由的酸楚泛满胸臆。
手上,是小姐精美的手绢,洁白的丝绸,像天上的云,现在上面却沾染着地里的尘……忽然有水落在天豪身上,他茫然的抬起头,刚刚晴朗的天空中飘来一朵乌云,身边是小贩奔走避雨的嘈杂声响,陆天豪孤独无措的站在无人的长安街道上,带着一身的苦与伤。
天,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