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次和她出去時對她提出了那個要求,她笑笑對我撒嬌:「那麼想要我啊?呵,我有那麼誘人嗎?」我拷!她又說:不急嘛呵呵,我就想看你那副猴急的樣子。
「那段時間我只能晚上和她打手機時一邊聊一邊打飛機,她是在總機班值班的,聽著她那動聽的聲音,真的爽,有一次我被她查覺了,她笑我還這麼好色,第一年時可看不出的啊。
我就對她訴苦:」誰叫你不給我,害得我只好天天打飛機,「搞得她淡淡地笑了,這時我對她說,」不如……「她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忙說不行不行,我沒聽她的,穿了件短袖襯衣就下了床,開始摸向總機房。
這時,已經12點多了,連隊9點就熄燈,戰友們都早早進入了夢鄉,這時我趁著夜色來到了4樓的總機房,小瑋一個人坐在裡面,用她那甜美的聲音轉接著一個又一個電話,臉上不做作的笑容真是美『呆了,而她就穿一件小T 恤,短袖軍裝脫了下去,更把她那高聳的雙奶勒得更緊實了,我這時推門而入,她嚇了一跳。
我走到她跟前坐下。
這時,來電話了,她用她那平時訓練時熟練的技術拿起插塞插進孔裡,用她那平時練就的C調咪音節話務用語」您好!您要哪兒「,我這時一把從後面抱住她,她輕輕的顫動了一下,我用手摸向她的胸部,她此時在接電話,根本顧不得我,我便這樣在她胸部摸了大概半分鐘,接完電話,她對我撒嬌了:」不要嘛,不舒服的「我不管,說」今晚難得幹部們都不在,到別的連隊去了,我要你。
我說完已經是腦袋發熱,一股慾望直衝腦門,一把把她從椅子上抱起,把總機房裡的那個床拖到機櫃旁,抓著她的雙腿,讓她倒立起來,此時我的頭就從上至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此時她還有點反抗,我把頭深埋在她的裙子裡面,用嘴含著她的私處,不停地舔著,她也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我把她放在床上,看著她那美麗的身軀,心想著小瑋我終於可以操你了,那感覺比幹時還爽,想罷我就開始扒下她的T恤,她的奶罩是D罩杯的,好大,粉紅色蕾絲邊的,真是性感至極,我輕輕的解下她的奶罩,隨手一扔,我KAO,居然扔到了邊上那個「三個代表宣傳板上鄧小平的頭像上面」,真是搞笑,此時她被我壓在身下,一雙潔白的奶子高傲的挺著,我用此時已經不行了,加快速度,一嘴含著一個奶子,一手抓著一隻,用力的吸啊用力的搓,她顯然對這沒有防備,大聲的呻吟了幾句,那叫床的聲音,真不愧是總機女兵的聲音,婉如清脆的百靈鳥叫聲。
這大大的刺激了我的神經,一把把她抱起讓她雙手撐著趴在床上我在下面。
我一邊抓著她的大奶一隻手伸到她的私處,此時她早已經愛液流了一褲了,我笑著說,沒想到我們連最美的女兵被人幹時的水還這麼多啊,喲喲喲,羞死人啦啦……她見我如此對她,臉羞得通紅,真是害燥啊。
我把她那改短過的短短的軍裙推了上去,她的粉紅色的內褲已經是透明的了,因為被愛液浸透了,我脫掉她的內褲,給她看了一下,對她笑,她對我說,我怎麼。
我怎麼會這樣啊,真是羞得要死了。
我則說,你死了誰來滿足我。
此時她已經一絲不掛了,誰會想到,在一個管理嚴格的連隊裡,還是戰備值班室的總機房裡,有一對慾望男兵女兵正在顛鸞倒鳳,想起來真TMD爽。
這時來了個電話,已經12點半多了,真TMD的掃興。
她赤裸著接電話,強忍著呻吟,吃力地按正常接電話時的口氣,「您好!您要哪兒,稍等?」說罷,馬上用手捂著話筒。
啊噢。
啊噢的呻呤了幾聲,再接電話,「給您接了,請聽好」,我真服她的表演能力,一邊做愛一邊不動聲色地接電話,真TMD的爽,我雙手抓著她的大腿,一下子把她舉了起來,我躺著床上,對著她那還在不停地流著愛液的私處用棍對準,抱著她套了進來,一下子就進去了大半,第一下,搞得她嬌軀左右晃,呻呤也更大聲了,不過總機房是隔音的,即使她再發浪叫別人也聽不到,我就這樣舉著一上一下,用她的陰部套我那早已昂起的雞巴。
這一上一下,她也有節奏的叫著床。
那聲音哥們我不說了,真是太動聽了,聽得我慾火猛長,這麼一上一下幾十下以後,她又再次流了好多好多水,真是令我感到驚奇。
這麼一個小女兵,雖然是我的姐姐,但她那嬌小的身材顯然比不過我這個弟弟,我親切地喊著她,瑋姐姐,你爽嗎?她還是臉通紅地望著我,說:「我還沒讓男人碰過啊,沒想到是這樣的銷魂,你真是看不出來啊,這麼行,我服。
」我說「好姐姐,還有更刺激的呢!」我看著她那動人的紅撲撲的臉蛋,說著,我又起身,蹲在她的身後,拉開她那白暫的大腿,這麼一插,可能我慾火攻心,急於救成,至於小瑋還是處女我忘了,這一下,插得她高亢的一聲尖叫,說,痛,痛,痛,不要啊不要,我說你這是處女必經的,等一下就爽了,我不聽她的,但我放慢了速度,插入她那已經濕得不得形的陰道內。
床單上,椅子上,地上,到處是黃白黃白的液體,那是她發浪的證據,真是奇了,居然流了這麼多還有,看來她真是需要插了。
一股紅紅的血流到了床上,等到她不感到痛了,我便加快了速度,從背後死命地插,但不快,一招一式都在她的陰道螺旋般的攪動著,攪得她浪叫聲連連:「啊……噢……呵……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出來啊……噢……插啊……深一點……啊……」尖銳的浪叫響徹了整個總機房。
(關於她叫床的描寫憑記憶,可能有點出入,但基本真實) 此時又來了個電話,是個男的,我都聽見了,小瑋顯然已經幹得忘記了自己的工作,估計這時問她叫什麼她都不知道了。
但鈴聲響了幾聲後,我停了一下。
她也從剛才爽的感覺中驚醒,慌忙接電話,一聲聲跟那個人道歉。
我笑了,此時我心裡突然升起一投報復的慾望,我突然加大力度,一下插到了她的子宮,隨著她一聲尖叫,然後又是一陣啊啊的叫,估計那個男的肯定聽到了,他問怎麼了,我想要是我是那個男的,知道這個接線女兵居然在瘋狂作愛。
我肯定會當場就射。
可是小瑋突然撒了個謊,說看到耗子了,真會編。
後來來了幾個電話,我都沒有停,她也是哼哼,啊啊的接完的。
此時我感覺真爽。
一個師級單位的總機女兵,竟然被一個男兵瘋狂地插著。
她那如百靈鳥的浪叫聲不斷地刺激著我的性慾神經,我跟她又換了N種姿勢。
反覆地幹著,我就想,小瑋啊小瑋,我就看你到底有多少水流,我不幹幹你我不罷休。
她也漸漸的迎合著我,反覆達到高潮,那叫聲,我當時戴著MP3,不忘記把那個錄了下來,以後每天反覆欣賞。
時鐘已經到3點了,我用出我最狠的招,把她放低了趴著,從上往下插,插得她那雙奶子不停地甩啊……叫聲真是令我以後都不敢想像的浪。
一個在部隊憋了三年的處女,竟然在慾望滿足時會有這樣下流的叫聲,真是覺得好笑。
最後一直幹到4點半,她的水終於乾了,這時我幹她她已經有點痛了。
我就用盡我最深的力氣,一股勁射了七下進去,股股進入她的陰道深處。
我笑道,還是我贏了,水流得再多也沒用啊,我們抱著就這麼一直睡到了5點。
我醒了,叫她,因為我們6點就起床了,再不收拾就完了。
她這時如夢初醒,看著地上,床上,椅子上未乾的濕濕的一片,羞得要死。
我笑她,你說你,當時不和我玩,現在好了,搞得我爆發了,服了吧。
她紅著臉不說話,到處找紙巾去擦那些東西,我們動作迅速,一會就打掃好了,我把她的內褲給她穿上(哈,第一次給女生穿內褲,感覺很好喔),把那個扔到鄧小平頭上的奶罩給她穿上,幫她穿好恤和軍裝,整理好裙子。
我走時,我問她還痛嗎?她說還能動,死不了,你個色鬼!我笑了,回到我的宿舍,一切沒發生過一樣,第二天星期六,我們先後請假出去,我請她到飯店大補了一頓,買了點避孕藥給她吃,打那次以後,我們經常利用小瑋晚上值班時到總機房操B。
那段時間,我們一晚上最少都要幹六炮,她還是像往常那樣水多,叫床的聲音也越來越動聽了,最多一晚我們從12點一直幹到了早上5 點,換了N種姿勢,幹得那真是極品之作啊,我相信在部隊裡,至少我那個軍區裡,沒有第二個像我們這麼爽的男女兵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說和我做愛讓她的話務用語更加動聽了,平常講話也清脆了許多,最後還因此得了師裡最受歡迎話務兵呢,當然,那是後話。
好景不長,到了年底,她考軍校了,她的成績來說絕對沒問題。
我也支持她考。
她考上後,捨不得離開我,但這是她家人的意願。
最後三天,我們在師招待所裡,沒完沒了的做愛,我們只需要這個。
每天吃完飯,就是做愛。
她那婉如海豚般S形身段,讓我摟著不停的操著。
但幾乎每次都是她求饒而告終。
我太猛了。
三天,我和她換了各種新奇的方式做愛,盡情的透支著我們的身體。
至於那屋子裡的床單,不知換了多少床,因為打第一次以後,小瑋流出的愛液又沾又滑,洗都洗不乾淨,只好換,招待所所長是她的一個親戚。
故我們能在最隱蔽的一個套間內,幹著。
我們沒有未來,但我們只要停住今天,享受今天,這是我們唯一需要做的。
最後一天她走時,我哭了,我去車站送她,她被空軍西安電訊工程學院錄取了,之後,我們經常通信,連隊幹部這時還不知道內情,只是以為是單純的戰友來往。
就沒怎麼管。
我們在信裡互訴衷腸,傾訴思念之苦……她對我說她是那裡最漂亮的女學員,經常有男學員冒著被處分的危險向她表達愛慕之情。
她對他們理都不理,等等等等她們學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