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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2010

作者:因为幸福字数:4万2011/03/11首发于: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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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章楚

现供职于总部位于广州的天河证券负责公司网站运营,原在该公司位于上海的A营业部办公,现因该营业部搬迁,在家办公,这些都和故事情节相符。现实中的年龄要比文中稍大(文中25岁),结婚时卖了老房子贷款换了套近郊别墅,基本是靠自力更生。而在小说里,虽然也和父母同住别墅,但是属于舅舅赠予父母的一套别墅,自己收入则较低,还没攥够首付买婚房,经济条件相对较差,这个有出入。

我相貌平平,皮肤黝黑,虽说算不上青蛙,但长得还是有些纠结。一直都很惘然,父母都长得不错,为什么我只继承了他们的缺点?整个学生时代暗恋对象有好几个,但是一直到大学毕业都没有一位真正的女友,属于我爱的人一片一片,爱我的人还未出现的那种,此类状况一直维系到上班后。

像我这样的姿色居然能在现实中得到两个美女的垂青,至今仍有点匪夷所思,甚至有造化弄人之感。因为自己在证券BBS上的知名度颇高,网络上爱慕我的女性比现实中多多了,不过可能也以年过而立的中年妇女为主。我因为现实中远比网络上猥琐,属于除了参加公司远程会议外绝不开视频的那种,所以基本不涉猎网恋,那些也不会在本文中出现。

(二)宁凝

写实人物,小说中是我的女友,当时只有24岁。与她相恋的过程在个人看来比较浪漫,机缘也比较巧合,也许当时没有欣喜若狂的那一眼,她心里的那颗种子至今未必会发芽。这段故事曾得到过不少证券BBS网友的共鸣,百分百吐血真实,文中开头第一篇会以回忆的方式交代,这里不再赘述。

小说中她是个风情万种,仪态万方的绝色美人,喜欢并擅长各类舞蹈,现实中也仅仅比绝色稍逊一点而已。故事开始的时候,她已经被天河证券A营业部聘用,成了我的同事。她属于那种双重性格的美女,阴晴不定,难以琢磨,又颇有点心计,不似苏柔那般单纯无邪,我和她现实中的磕磕绊绊也不少,文中则更为曲折。

同小说中一样,现实里的她和收入微薄的父母住在市中心一套小面积的石库门房子过街楼里。我和宁凝站在一起没人会认为我们般配,这也是她父母阻挠我们恋爱最简单直接的理由,小说中她的父母反对得更厉害,属于二老在家时我连门槛都跨不进的那种。她父亲战友的儿子江瀚斌一直在追求她,而她父母也极力撮合,小说里自然是横生了不少枝节。

(三)柳恬

这个人物是虚构的,主要还是为了铺垫情节用。小说中是我的小表姐,26岁,加上个「小」字做前缀,除了年龄外,主要还是指身材的娇小,身高只有1米55,属于玲珑型的美女,性格外向,性意识也开放,是我少年时代的主要暗恋对象之一。父母自幼离异,母亲定居国外,她的父亲也就是我文中的舅舅是北京演艺圈的着名摄影师,因为风流倜傥在北京找了个类似王京花那样只手遮天的娱乐圈大牌经纪人再婚。后妈待她不错,在她高中从北京转校回上海后专门买下了思南路的一套解放前建的老公馆供她独居。

文中供职于二医大附属瑞金医院口腔科,就是那个以治疗烧伤出名的,柳恬的父亲自己身处染缸,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赶这趟浑水的。她属于留守女孩,男友许毅是官二代,于两年前自费留学。柳恬和苏柔不属于真正的女同,她们没有那种根深蒂固割舍不了的爱情,有的只是友情和两个寂寞女孩长期结伴自然而然产生的肉体关系。柳恬和我的第一次乱伦经过之前多次的铺垫,在剧情中应该不会显得太过唐突。

(四)苏柔

真实人物,百分之六十的亲身经历加上百分之四十的改编,女同和3P情节当然是虚构的。苏柔和我的故事要追溯到学生时代,我们就读于同一所高中,她比我大一届,算是我的学姐,属于那种从小就对男生没什么兴趣,让男生们噤若寒蝉的冰美人儿,气质内敛,发育得又早,是我高中时代的梦中情人。当时网络没有普及,虚拟世界的交友还停留在笔友时代,我无意中从电台获得她的交友信息,经多方考证了解到是她,她性格内向,文采又好,交笔友最顺理成章不过。

不过她只交女笔友,我便冒充女生给她写信,逐渐成知己后,终于有一次在信里露了马脚,她得知我竟然是男生,而且就是她的学弟,只是不知道具体是谁。

令我诧异的是,她并未因此迁怒于我,虽然刚开始在信里对我像对其他男生一样冷淡,对我的示爱表示拒绝,但后来竟问我要照片并想约我见面。而我只是在信里不断诉说我对她的爱慕,由于自卑心理作怪,怕她见到真实的我失望,对于照片和见面一再推托,几次三番后,她就和我断了书信往来。

她高三毕业后,我们彻底失去了联系,没想到她考上的是二医大,而且和柳恬是一个专业同班,毕业后又和柳恬在一个单位上班,在瑞金医院住院部做化验员。最后她鬼使神差地和我走到了一起,小说中会有具体描述,这里就不透露了。

(五)唐幂(杨幂)

这个不用说,当然是纯YY了,不过YY也要合理。故事里杨柳双姝共同就读于北京第十四中学初中部,由于两人都是狐狸脸,既是同桌的挚友,又是酷肖的小姐妹花。后来她直升了第十四中学的高中,柳恬则转校去了上海,但是她们的联系从未间断。在北京电影学院就读期间,唐幂就借助柳恬后妈的关系成功跨入演艺圈。

我初次认识唐幂是初一暑假去北京小表姐家玩的时候,在那里整整住了两个月,虽然和唐幂也算半个两小无猜的玩伴,但至今也没可能和这只比我大一岁的小狐狸擦出一丝火花。即便到了2010年的盛夏,我和柳恬去横店游玩,恰逢唐幂和男友冯少峰在拍摄《宫》剧,我们四个才有机会玩了次4P,杀青后他们来上海看世博又和我,柳恬玩了交换女友。故事里自始至终,唐幂和我之间没有产生任何情愫,她在床上接受我的理由除了她和柳恬的深层次关系外就是我的性能力强于冯少峰。

(六)

周天宇:曾经供职于天河证券A营业部信息技术部,当时是我的同事,铁哥们,现供职于瑞金医院,从事数据库管理和软件开发维护,爱慕并追求柳恬。

曲飞屏:宁凝的美女同事,好朋友,现任天河证券A营业部办公室文秘。

许毅:柳恬的现男友,市委副秘书长兼市委办公厅主任之子,江瀚斌在澳洲的校友。

江瀚斌:始终孜孜不倦地追求宁凝,现于澳洲留学,他父亲与宁凝的父亲是最亲密的战友。

吴刚:宁凝和我的同事,单恋宁凝,现供职于天河证券A营业部经纪业务部。

冯少峰:唐幂男友。

李晨:宁凝大学时的前男友,意外死于车祸。

(七)

小说以日记的形式展开,努力组织成一个完整的故事链。日记不等于流水帐,日记也可以有回忆,伏笔,倒叙,插叙,同样也可以跌宕起伏。这里的日记不是当天写的,而是以回忆录的方式去写的,有了明确的日期记载,故事的脉络会更清晰些。本人写小说,哪怕是中长篇,也喜欢把整个故事框架列成提纲全部构思整理完再写,譬如这次就是先把头尾都写好了,中间的重要主线情节也写了几大段,未来只要慢慢补齐润色就可以了。小狼自忖不是那种信手拈来,不打草稿就从头开始写,一面写一面构思,写到哪算哪的圣手。

主线里刨去柳恬和唐幂的内容,大部分是写实的,有的进行了加工,力求和主线形成无缝对接。剧情里的三个主角女孩和我第一次的时候都已经不是处女了(苏柔在我之前没有别的男人,虽然不是处女也可以算例外),我觉得很多东西没必要为了装纯情弄太假,现在吧里满大街跑处女,各位大大随便一上就是一个处女,小姐是处女,连开性用品商店的都是处女,实在令小弟叹服不已。小弟不得不承认,由于自身实力不济,处女加美女不是我这种人能搞到手的,二选一的话我宁取后者。

(八)

第一次写小说,而且是H小说,再加上是中长篇,鸭梨之大,道路之坎坷几乎成了无法承受之重。小说虽然比较纯(幼稚的褒义代名词),看上去像中学生作文,但小狼还是掺杂了不少重口味的情节,不过不是SM虐待的那种,而是指对生殖器官和女性高潮时的描写比较露骨甚至带了些许夸张,觉得反感的朋友可以略过。但是如果跳过H段直接看故事内容通常会发现前后衔接不上,因为很多重要的主线情节小狼都将它穿插在H段里了,甚至女主角高潮时的浪呓也有可能带着承上启下的关键内容,包括小说里设置的一些伏笔和悬念也在其中,所以尽可能不要错过。纯情和重口味交融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显得不伦不类,大家见仁见智了。

虽然现在是在家上班,白天兼着几份工作,晚上又有娇妻(猜猜看是宁凝还是苏柔)作陪,能挤出的时间确实不多。如果更新慢了,还请大家谅解,如果大家不喜欢这样的内容或体裁,我想我就不会更新了,不过有空还是会坚持写下去,只是保存在自己的电脑上束之高阁,那对于我来说是人生的一笔财富和值得回味的经历。许多贪官都写性爱日记,但是他们不敢公之于众;许多百姓不写性爱日记,因为大众的性福生活大多比较平凡(YY和招妓的不算);我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问心无愧做人,写这样回忆录式的日记就坦然得多了。

(九)

日记已经陆陆续续地写了20几篇框架,当然框架是不能发表的,就算想硬着头皮发表,也因为这20多篇分布在各个月,时间和情节都是破碎凌乱的。

「精」力有限不可能天天做,做得雷同的也没必要写,虽然小说里的所有故事并非发生在同一年里,但既然是爱在2010,那就把所有主线情节浓缩在这一年争取用40到60篇贯穿起整个架构。其中接近故事高潮的三亚之旅那几篇(11月20日- 12月6日)比较完整,先发出来试试水(结局虽然写好了,但肯定是不能发的,否则就没有悬念了),请大家批评指正,批评也是鞭策我的动力,对小狼来说也是最大的支持。***********************************

11月20日星期六晴

车自嘉兴海盐上了杭州湾跨海大桥,这条G15沈海高速几乎是沿着南中国的海岸线一直蜿蜒到琼州海峡,天空一碧如洗,海天一色,大桥犹如一条璀璨的玉带横卧在海面。

车外温度显示是15度,宝马X5里开了暖气,柳恬和苏柔都穿得很单薄,柳恬的米黄色小外套脱了,只穿了件银白的小吊带露着香肩,下身是包紧翘臀的靛蓝色牛仔裤。苏柔今天一身雪白,上身的一件白色短衫也脱了,剩下纯白的亚麻吊带裙,纯白的遮阳草帽,纯白的高根鞋,银灰色的长丝袜。

好天气和一段新旅程的开始暂时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我虽然是个本本族,但是车开在高速上不需要太多的驾驶技巧,怕到时候在后座上又忍不住和苏柔缠绵悱恻,干脆让柳恬休息,自己驾着车驰骋在一望无垠的桥面上。大桥总长38公里,从海盐到宁波慈溪每5公里多变换一种颜色,靠近海盐的最北段的护栏是最冷的紫色调,依次是蓝,青,绿,黄,橙,红。

我看着车窗外旖旎的景色不由得心驰神往起来,这时候却从后视镜里发现柳恬的小手已经伸入苏柔纯白的吊带裙底,苏柔的纯白编织帽斜倚着半遮乌云,娇靥上飞起红霞,美目澈似秋水,肌肤白如凝脂,被吊带裙遮住的身子感觉都带着淡淡的光华,想必这时候小妖精柳恬已经在雪白的裙底揉抚她娇艳的阴蒂了。

我有点心猿意马,强忍着不去看后视镜里香艳的镜头,转而注视车窗前的碧海蓝天,但是很快两个美女的呻吟声又将我吸引住了。后车窗的特制茶色玻璃使得窗外几乎看不见车内的风物,没想到她们的姿势竟然这么大胆:柳恬蜷缩着身子横着趴跪在纳帕羊皮制成的真皮座椅上,深蓝色牛仔连同小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下面,雪白的大屁股高高耸立着,从侧面都能隐约看到她臀沟间茂盛的屄毛。因为柳恬的身材比较娇小,屁股翘得又高,整个身子只占了后排座椅的三分之二不到空间,她的银白色小吊带也已经捋至胸口,乌黑的长发瀑布似的洒下来,一双赤裸娇嫩的美乳也同时悬垂下来,乳头摩擦着真皮椅面。

苏柔依然戴着纯白的遮阳帽,却是直着跪在沙发椅上扭转脖子螓首埋入柳恬长满屄毛的屁股沟里,涂着玫瑰红唇彩的樱唇里想必正含着柳恬勃起硬挺的阴蒂,用香舌不停地撮吮着,苏柔因为是直着跪在沙发后座上,所以她撅起的大屁股正好对着后视镜,纯白的亚麻吊带裙系在腰间,紧窄幽深的屁眼一翕一合,臀缝也张开着挂满了一丝丝粘糊糊的淫水,一派淫糜的景象。

外表如此文静内向的苏柔真的是闷骚呀,我连咽了几口口水,车越开越慢,从上桥时的160码已经降到了快70码,上桥快十分钟了才开到绿色护栏段,身边的小排量两厢车摁着喇叭一辆又一辆从我身边呼啸而过,不少司机探出头来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嘟嘟哝哝地貌似问候着我的家人。我倍感委屈,回头冲着她们说,「适可而止,适可而止啊,再这样搞,不用明天,6小时后我们就上钱江晚报了:一辆X5坠入杭州湾,两位光着屁股的红粉佳人香消玉陨,还搭上一个无辜的倒霉司机。」

苏柔吐出柳恬嫣红的阴蒂,撅着白皙的屁股转过螓首,「呸呸呸,你认真开车,可不许偷看啊!」柳恬却已经忍不住了,腾出一只手拢了拢瀑布似的长发,大声叫着,「柔柔快啊……快弄我……要泄了……恬儿要丢出来了啊……」

苏柔急忙再次埋头用小巧粘滑的舌头卷住柳恬的阴蒂,两只白玉般的手指插入柳恬褶皱的屁眼里快速抽插,柳恬也往后急速筛动着肥臀,迎合着美人苏柔对她肛门和阴蒂的同时刺激,很快一声娇叱后,柳恬浓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地从她肛门下面的屄缝中挤射出来,浇得苏柔满脸都是,还有一部分阴精洒在小狐狸柳恬赤裸小腿下的紧身牛仔裤裤裆里。

柳恬丢完精后,苏柔轻摇着雪白的屁股示意要柳恬弄她,柳恬却已经累得只有娇喘的份了,翻身半倚在沙发后座上,胸脯仍在急剧地起伏着,「刚才丢得太多了,柔柔,一会让章楚肏你吧。」苏柔略带惆怅的点了点头,因为她现在已经淫欲炽热了,仿佛四肢百骸都在渴望肏弄,只好将头枕在沙发座椅顶部,肥臀依然撅着,自己将修长的春葱玉指探到屄缝间捻住挺立着的阴蒂释放着体内的欲火。

柳恬的提议其实正合我意,看着两位美女的免费香艳表演,我的裤子其实也已经快被顶破了。很快车驶下了大桥,前面就是一个可以临时停车,加油,用餐的服务区,我把车开到服务区深处一个僻静的角落,下了车打开后门。

柳恬这时候已经擦干了裆部的阴精,重新穿上了靛蓝色牛仔裤,她娇小的身躯钻出来的时候我趁机在她滚圆的屁股蛋上狠狠捏了一把,美目盼兮的小表姐柳恬朝我莞尔一笑,「我去加油站边上买点饮料,你们继续哦,最好在我回来前弄完。」

苏柔在里面红着脸「切」了一声,我看着柳恬娉娉婷婷的背影,包紧的牛仔裤一丝不苟地裹着她浑圆高翘的肥臀,随着她腰肢的扭动不断泛起臀波,心里回想着刚才她跨出车门时把她的臀肉捏在掌心的丰满手感,可惜苏柔不会开车,否则真想先狠狠地肏一肏自己妩媚动人的小妖精表姐。

我猫着腰钻进车里锁上车门,苏柔依然保持着之前的自慰姿势,美穴外面已经快淌成小河了,我看着她盘起的乌发被斜倚着的白色草帽遮着,于是吻了吻她的后颈,苏柔转过头和我吻在一起,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搅拌,吐气如兰,但又带着一点柳恬残余阴精的淡淡骚味,这更刺激了我的性欲,拼命地吮吸着苏柔的口水和小表姐柳恬的阴精。

苏柔手如柔荑,一面吻着我一面帮我解开裤子,我掰开她的娇躯,自己脱掉鞋子弓起腿横卧在沙发后座上,让苏柔跨坐在我身上,肤如凝脂的大屁股正好冲着我的脸颊,我之前对着后视镜欣赏苏柔的雪臀已经欣赏了快半个小时了,我想起了这位美女笔友曾经的冰雪高傲和冷艳气质,而她的生殖器现在竟然近在咫尺地矗立在我眼前,巨大的心理反差使我获得了巨大的快感。

记忆飘回高中时代,隐约记得在被她识破身份后,每次苏柔来信,我都会想象着她倾城的姿容,激动不已地用她略带着芳香的信纸摩擦自己的龟头,最后把自己的精液射在她娟秀的字迹上。

虽然当时她信里的内容总是那么冷冰冰的,每次都只是礼节性的回函,而这个不食人间烟火屡屡暗示我不要有非分之想的冰山美人现在居然在我身上娇啼婉转,还毫不吝啬地把她自己露出猩红嫩肉的淫穴放在我的嘴边,渴望着我的舔拭,我只好怪自己上辈子善事做得太多,修来这样的艳福了。

我捧着美女笔友苏柔雪白的两瓣大屁股,她的两只纯白的高跟鞋搭在我的肩膀两侧,银灰色的长丝袜仍然完整地裹住她修长的美腿。我的舌头沿着她光洁的屄缝从布满阴毛的阴阜底端一路舔到肛门,又从美女敏感的肛门舔回阴阜,苏柔的阴唇两侧寸草不生,但是隆起的阴阜下端还是长满了乌黑浓密富有光泽的阴毛,不像柳恬和宁凝连穴口两侧都覆盖着错落有致的屄毛,一直迤俪到肛门周围。

我轻轻地拧着苏柔的臀肉,舌头又来回刮弄了几次湿漉漉的屄缝,忍不住问「柔柔,你那时候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呢?」苏柔喘息着,她这时候已经弯下腰舔食起了我的肉棒,眼神里闪过几丝哀怨,可惜我的马眼里没长眼球,看不到她刚才白驹过隙的表情。她用凝脂般的素手套撸着我的巨棒,悠悠地说,「父母管我严呀,不许我早恋,我自己对男生也没什么兴趣……一直以为你是女生才和你交往的……哪知道你是个小坏蛋……而且你后来信里又是那么油嘴滑舌……没有安全感和责任感。」说完又埋头吮吸起来。

苏柔的口交功夫简直已经炉火纯青,快感一阵阵的从马眼上传来,她忽然吐出龟头,摘下纯白的草帽,让如云的乌黑长发披洒下来,回头朝我嫣然一笑,「其实那时候,」她仿佛欲言又止,我狠狠吮了下她的屄肉,又吐出急着问「那时候怎么了?」,苏柔舒服地呻吟了一下,脸更红了,「那时候知道你是男生后,有个晚上也把你想像成帅哥自慰过,」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肉棒涨的更大了,龟头顶着苏柔的玫瑰艳唇来回摩擦,接着问「你那时候是怎么自慰的呢,有没有想着我高潮呢?」

苏柔看到我的龟头上沾了淡淡的玫瑰口红,她轻启朱唇,伸出丁香小舌在我的马眼上轻轻地舔吸着,「有啊,而且人家高潮了两次呢,后面那次还把你第一封情书的信封卷起来肏我的屄屄,你那时候的信封好硬啊……幻想着你的样子把阴精都丢在信封上了……章楚……快含住我的小豆豆……人家好想射给你啊现在……」

我听得如痴如醉,一口咬住苏柔怒突的阴蒂狂吸猛吮,阴蒂上方浓密的阴毛摩擦着我的下巴,又麻又痒,两只手指从揽住的肥臀边上移到中间抠弄着她紧窄的屁眼。我和青涩时代的暗恋对象苏柔以69的姿势互相啃咬着对方的生殖器,没过多久,苏柔闷哼了几声,屁眼的扩约肌紧紧箍住我的手指,光溜的大屁股在她急剧的快感下颤动摩擦着我的脸颊,又浓又烫的阴精一股接着一股射进我的嘴里,我几乎都来不及吞咽。与此同时我的阳具也在苏柔嘴里爆发,强烈的精液打向她的喉咙,因为我和她都是憋了快一个小时后的第一次射精,所以量自然都是很多的了。

两个人都完整吞下对方身体里的精华后,苏柔从我身上下来,我也坐起,她轻轻依偎着我,我刚想再问她一些高中时代的细节,这时候柳恬捧着饮料回来了。

她直接进了驾驶座,把另外两瓶脉动递给我们,启动了车子,她若无其事地说,「瞧你们的样子,肯定已经都射完了,恭喜你们提前圆满完成任务」苏柔红着脸把头埋进我的肘弯里,我笑着说「哪有,还没开始做呢,一会上了高速做给你看。」

车出了服务区,继续向宁波方向疾驰,其实慈溪离宁波市区已经很近了,我们打算在宁波市里休息吃午饭。由于意外得知苏柔在少女时代就曾以我为幻想目标自慰,稍稍抵消了几分宁凝离去带给自己的伤痛。

我没有食言,又当着小表姐柳恬的面把那个纯真年代迷恋着的美人笔友苏柔狠狠地肏了一通,我让苏柔趴在沙发后座上,双手紧握着她丰硕的双乳,用力捏弄硬挺的乳头,肉棒则插进苏柔的屁眼当中,又用手轻轻掴着苏柔向着我撅起的肥美屁股。

苏柔屁股向后乱耸,口中咿咿呀呀地叫着,「啊……啊……好舒服……柔柔的屁眼……好浪……搞屁眼……也那么舒服……要……嗯……要泄了……想对着你的……弟弟泄……啊……」我急忙从苏柔的屁眼里抽出肉棒捅入她滚烫的屄心,苏柔的屁股猛地向後顶了几下,我也感觉到苏柔的花心传来巨大吸力,刚把马眼正对着花蕊中央,紧接着就是一大股浓浓的阴精从花心浇出,直浇在我的大龟头上。

我的龟头被阴精浇得哆嗦了几下,因为刚射完不久,还是能够压制住狂涌的精意,苏柔的二度丢精虽然力度更强,但是量也没第一次多了,倒是她的叫床声把柳恬搞得穴内春潮泛滥,内裤已经完全湿透都快殃及靛蓝色牛仔裤了,我在镜子里看到柳恬舔着发干的樱唇,知道在高速上停车做爱是不可能的,只有等进了宁波市区再说了。

到了宁波正好是艳阳高挂的晌午,车因为一直在往南开,所以暖意也越来越浓,我们在市中心一家环境优雅的川菜馆大块朵颐后,苏柔提出到了宁波顺带去普陀山玩下,反正假期够长,我和柳恬都同意了。

下午两点,车开到宁舟汽渡站,要从这里渡海到朱家尖岛,然后再坐快艇到普陀。汽车上了渡轮,很多驾驶员都下了车上甲板眺望浩瀚的海景,苏柔也跟随人流上了甲板,很明显她把我暂时让给了柳恬,不想做我们姐弟间的灯泡。

柳恬当然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了,娇小的身子挤坐在我大腿上,洁白的贝齿咬着我的耳垂,「章楚,我最近工作总是集中不起精神哦,上次还把一个病人的好牙拔下来了,扣了一个月奖金,还写了份医疗事故检查呢,」我顿时起了性子,隔着柳恬绷紧的牛仔裤揉捏着她滚圆的肥臀,「狐小恬姐姐,屁股是不是痒了,想矮板子么,上班的时候老在胡思乱想什么?」

柳恬淫荡地趴到我的大腿上,把裹着紧身牛仔的肥圆屁股撅起来,回过头用勾人的眼神看着我:「恬儿已经把屁股撅好了,快打我呀章楚,恬儿现在一上班就神智恍惚,满脑子都是你的大鸡巴,想着它从恬儿的大屁股后面插进来,用力操人家的小淫穴,是恬儿淫荡,平时装淑女,其实走路的时候都想被你操,被你日,每天下班到家内裤都是湿湿的,你快教训恬儿啊,否则我要被医院开除啦,我要是被开除了你养我么。」

我气血上涌,拉开柳恬的门襟拉链,把她的紧身牛仔裤扒到翘臀下,在两瓣白晃晃、肉滚滚的屁股上抓揉了几下,就「啪啪」的挥打起来,肥嫩的臀肉被震动的一抖一抖的,臀缝随着我的击打一翕一合,沾满浪水的茂盛屄毛也跟随一齐晃动。

柳恬扭动着屁股,叫的更浪了,「啊……下面全湿了……湿透了……啊……啊……好弟弟……别再逗恬儿了……啊……我好象有点晕船……啊……快干我吧……干了就不晕了……「柳恬拼命地向后拱着大屁股,等待着我的插入,还自己揉着嫣红的阴蒂。我却不理,把头枕在沙发后座的靠背上,身体向下蹭了一点,变成半躺的姿势,两腿劈开,一根阳具直立朝天。

柳恬知道我要她主动,虽然老大的不愿意,还是只好低下头撮吮套弄着我的肉棒,她之前因为看我和苏柔做爱看得嘴唇有点干裂,涂了薄荷淡彩润唇膏。由于薄荷的挥发感觉龟头上清凉无比,紧接着又是柳恬香舌的温热,就这样在冰凉与炽热中不断地轮回,搞得我舒爽无比。

小狐狸柳恬又急速地嘬吮了几口后,转过娇小的身子背对着我,两手用力扒开洁白无暇的大屁股,把屄缝对着龟头来回蹭了几下,她浓密的屄毛摩擦着我的龟头简直麻痒到极点,因为屄毛太多阻挡了视线,渡轮又有点颠簸,她好不容易才找准位置扒开小阴唇对准自己屄口中央施施然坐了下来。我扶住自己还沾着苏柔淡玫瑰口红和她们两个人口水的大鸡巴,看着它渐渐被柳恬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两片大阴唇完全吞没。

「啊……」她感到子宫被大龟头顶的向上一动,柳恬用双手撑住我的两腿,开始用雪白的屁股上下套动,仅仅穿着银白色小吊带的上身挺得笔直,这件小吊带是自带罩杯的,柳恬把小吊带连着罩杯一齐向上捋至肩部,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是从车前方的镜子里可以看到她的一双浑圆白硕的椒乳随着她屁股的起落上下晃动着。

她的螓首尽量的向后仰,乌黑的长发笔直地垂到她的臀沟,随着她大屁股的上下抛动,臀沟也随着海浪和船体的颠簸有规律地翕动着。柳恬美目紧闭,蛾眉微蹙,又黑又翘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眼帘,「啊……啊……好……好深……章楚……你肏的好深啊……以后你送我上班吧……红灯的时候……就在车上干我……这样我到单位……内裤就不会湿了……「我欣赏着小表姐柳恬的浪样,一只手垫在脑后,一只手向前揽住她不停跳动的乳房,把主动权完全下放给了柳恬,只是偶尔在她屁股落下的时候突然发力向上顶一下她的子宫。

小表姐屁股的绝对尺寸其实并不算大,但是和她柔弱的纤腰比起来就显得又圆又大了,看着柳恬不停起落的白嫩屁股和若隐若现的黑亮屄毛,不由在心中啧啧赞叹着,垫在脑后的手忍不住伸下去抚玩她极富弹性的臀肉。

我想起柳恬中午吃了很多水煮鱼,黑鱼应该是很滋补的吧,小妖精的阴精上午射完现在应该又是蓄得满满的了,正这么想着,感觉柳恬的大屁股急速抛动了几下,身子连连颤抖,她尖叫了一声,「美死了」,于是她的肥臀重重地跌落在我腿上,龟头完全正对着插入她的花蕊中心,一股股浓热的阴精顿时从穴心里急泄而出。

我的大龟头被柳恬又浓又烫的阴精一阵阵的冲刷,剧麻后产生强烈快感。

「喔……恬儿姐姐……小妖精……我也来了」我双手使劲扳着柳恬的肥臀,把她的臀缝尽可能分开,看着她大阴唇两侧乌黑的穴毛,剧烈的感官刺激使自己浑身一抖,一股股的阳精射进狐小恬的屄心里。在我精液的冲击下,柳恬也浑身一抖,又是一大股阴精喷洒在我的马眼中央,烫得我浑身毛孔大开。

渡轮终于登岸了,我们把车停在朱家尖的停车场,坐快艇驶往对面的普陀山,在快艇上我还在回忆整理今天两位美女的丢精次数,刚好和我一样都是两次,我一次射在苏柔嘴里,一次射在柳恬屄里,柳恬一次浇在苏柔脸上,一次喷在我龟头上,而苏柔则一次丢在我嘴里,一次淋在我马眼上。脑海里回放着一幕幕淫靡的镜头,乱烘烘的也无暇欣赏海上的美景和不断往后高速倒退的浪花,肉棒没出息地又硬了起来,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目的地海天佛国到了。

岛上的小镇倚山造屋,青石板的巷子是倾斜的,老街蜿蜒数百米,两旁的廊下是紧挨着的民居,大多已经改扮成店铺,做画的,绣花的,纺纱的,捏面人的,茶馆,酒肆,更多的是木板搭建的小吃店和海鲜餐馆。随处可见悠闲吸着旱烟的老大爷,泡杯茶临街小酌优哉游哉的中年男子,坐在板凳上兜售各种海鲜虾蟹的年轻女孩子,头戴斗笠皮肤晒成古铜色的渔民,步履矫健手提念珠的僧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再多衣着时尚的游客也抹不去这里淳朴的原生态风情。

杂货店里的小商品同样琳琅满目,苏柔在一个卖瓷雕,玉佩,观音像等的工艺品铺子前伫足,挑选了一个精致的罗绮香囊。我们在小镇上转了一圈,发现岛上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香客,因为大多数香客都会选择在岛上过一夜,所以虽然临近傍晚,山上依然是人流如织。我们登上了白华顶的灵鹫峰南麓,穿过了荷叶田田的海印池和多宝塔,从东山门进入了岛上香火最旺的寺庙普济寺。

我知道苏柔一直都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她当初的笔名曼珠沙华就是缘自梵语中的彼岸花。我们来到香雾袅袅供奉观音的大圆通殿,苏柔买了三支最上等的香,两只手指将香夹住,其余三指合拢,双手将香平举至眉齐,从头至脚一袭白衣,走到有8米多高的镀金铸观音像前,保持三步的距离,合掌闭目默念祷告着。

由于站的笔直,一身紧身白衣裙裹着她娇美丰满的身躯更将她完美的身材衬托得玲珑有致。

柳恬虽然百无禁忌,但是到了佛像前也例行公事,她把长发盘好,跪下必恭必敬地磕头祷告。站着的时候她细腰下的美臀已经被勒得破裤欲出了,弯腰叩首的时候靛蓝牛仔裤紧裹住的浑圆肥臀显得更加高耸挺翘,涨大到极限,连屁股沟都能看出深深向下凹陷,因为紧紧绷住的关系,随着她纤腰逐渐倾斜螓首逐渐着地,牛仔裤的腰身急速往下滑落,如果不是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内裤遮挡着,柳恬幽深的臀沟此时一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一个身姿娇小的女孩能拥有这样的美臀简直是人间极品啊!

很多香客都选择留宿寺内,可以听晨钟暮鼓,看僧人们做早课,晚上在院子里闻着香火散步,是一个难得的静心之地。苏柔因为信佛,提议住在寺内,柳恬因为住惯了五星宾馆,也想换个新鲜的环境,于是就同意了。

卧房的设置其实很简陋,不过还算干净整洁,庙里没有套间和大床房,柳恬自己订了个单人间,帮我和苏柔订了个双人间。在这样的卧房里我们怎么也提不起3P的兴趣,何况白天也做的很累,我和苏柔就在寺内草草吃了顿素斋,柳恬却一个人跑去镇上吃海鲜。

吃素斋的时候,我对苏柔说,「你今天在观音娘娘面前观想点什么呢?」苏柔手托着腮,「天机不可泄露。」「是不是和我有关呢?」我厚着脸皮问她,「你也太自做多情了吧,」苏柔眼波流转,随即岔开话题:「柳恬中午吃了那么多鱼,怎么还那么能吃?」我叹了口气,「东海的鱼已经快被她吃光了吧,」苏柔秀眉微蹙,「那下次只能吃南海的了?」她顿了顿,「南海的鱼要哭了。」我安慰她,「没事的,南海的鱼正在往中南海转移…」

回到房间,我搂着苏柔看了会电视,洗漱完毕后听着远处一阵又一阵拍岸的浪涛声,便和苏柔回各自床上睡了。

11月21日星期日晴到多云

凌晨3点多,我被苏柔摇醒,「章楚,我们起来去看日出吧」,我睁着惺忪的双眼迷迷糊糊地答应着,梦游似的僵直身子坐起。凌晨外面还是有点冷,苏柔换了一条紧身的白色长裤,上身除了白色亚麻吊带外还披了件纯白的小外套。屋外繁星满天,皎洁的月光洒在寺内,大部分殿堂的门都闩上了,只有两侧回廊的罗汉堂和山门外的钟鼓楼是敞开式的。

我们走在回廊里,各种罗汉的奇怪面容在夜阑人静之时显得有点狰狞,不知道苏柔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偎紧了我,不过她还是在一尊笑呵呵的罗汉面前停了下来,掏出纸巾包抽出一张纸铺在罗汉前的垫子上,缓缓跪了下去,双手合十身子前倾着,被白色紧身裤绷紧着的翘臀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高耸,简直比白天柳恬的屁股还要迷人。

我四顾无人哪里忍耐得住,从她暴露出来深深凹陷的臀沟后方直接用手掌插入半透明内裤里面,一只手指挤压着苏柔褶皱的屁眼,这一下突然袭击把苏柔惊得花容失色,回过头示意阻止我这样做,佛门静地怎能有如此猥亵的举动?我嘴里答应着,另一只手却悄悄伸到她前面解开白色长裤的扣子,前后齐施,直接把她的长裤连着半透明的内裤褪到大腿下方,月光下两瓣白晃晃的大屁股一下子暴露在我眼前,因为苏柔的跪姿显得格外硕大紧绷,简直是太刺激了。

我知道这时候苏柔下面的屄里没有任何淫水,干脆不等她反应过来掏出大肉棒蘸了几口口水涂在她菊花周围直接捅进她紧窄的屁眼,苏柔跪在甸子上扭着光洁的大屁股,想让鸡巴脱出她的肠道,但是被我抓紧了肥臀,她的扭动让直肠里的嫩肉反复箍弄着肉棒,反而给了我巨大的快感。

过了一会,苏柔停止了反抗,小穴里开始分泌出粘稠的淫液,淌到了我的阴囊上,我捧着苏柔滚圆的屁股继续大力的在她肛门里抽送着,笑呵呵的罗汉的眼睛恰好注视着苏柔的屁眼。我伏在苏柔背上,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对她轻轻道,「你看这罗汉比我还色,斜着眼偷窥我肏美女的屁眼呢」,苏柔羞得嘤咛了一声,把头埋在甸子里,但是她的大屁股竟开始主动耸动起来,迎合着我的抽插。

我一面肏着苏柔的屁股,但是不忘关注四周的动静,突然看到回廊远端出现一个红灯笼的影子向这里走来,可能是打更查夜的僧人,幸好我这里是暗处,顾不得肏弄了先将巨棒从苏柔的屁眼里抽出来,帮她提好裤子,拉起她就往前跑,靠,这大庙里也有联防队员啊!转过两个拐角才停下来喘息,苏柔也知道是有人来了,但是现在她的性欲已经完全被我挑逗起来,反而带着红晕对我说:「我们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做吧。」

我想起东山门外的钟楼,因为离日出还早,那里肯定没有人,就带着苏柔上了钟楼,那口大铜钟据说有3500多公斤,苏柔的芊芊玉手扶着大铜钟,手臂仿佛两段白藕,她竟主动解开前面的扣子把紧身长裤和内裤褪到小腿这里,弯下腰高耸着洁白的大屁股,「快干我,章楚,柔柔的两个洞都好想要啊」。我走近一摸苏柔的屄缝,已经是又粘又湿了,粘的部分肯定是前面在罗汉面前分泌出来又风干了的,湿的则是刚刚分泌的,这时候我却摆起了架子,只是将坚硬的肉棒摸出来让苏柔攥在手里,由她自己抽签决定放入哪个洞里。

苏柔知道我使坏,一边用手套撸着我的肉棒,另一只手无奈地放开铜钟,伸到后面扒开自己肥厚的大阴唇,将我的阳具送入,因为失去了支撑,她的身子有点踉跄,我赶忙扶住她的纤腰,让她重新把着铜钟,我双手从她后面抓住她的两瓣臀肉,用力往上一抬,又往下一放,上下地推弄起来,苏柔肥嫩的雪臀也配合地款款迎送着。

我抽送着问她,「柔柔,你那次用我的信封自慰时想象我们是用什么姿势呢?」

苏柔被我肏得一只手都支撑不住,改用双手扶住铜钟,肥臀蓦地向后一橛,正好我肉棒向前送,一下子顶到她的子宫深处,苏柔一声娇呼,「人家就是想着……你用后进式……柔柔喜欢撅着屁股……让你这个小学弟……从后面肏到爽……啊」

我加大力度操着苏柔,一下又一下撞着她丰满的屁股,带动她的纤腰和手臂,被她紧紧把住的铜钟都微微晃动起来,「肏死你柔柔,让你那时候装清高,还叫我不要有非分之想,清高的曼珠沙华现在还不是被我肏,看我今天不干到你脱精,现在把你肏爽了吧?你那个看不上眼的小学弟搞的你爽不爽?」苏柔娇喘着:「肏我……肏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那时候故意不理你……现在让你加倍肏还我……一会还要让你操我的屁眼……啊……我就是那么践……操死沙华的……小践屄……啊……」

听着苏柔的淫声浪语,我一阵急操后,忽然又有点失落,用龟头抵磨着她的花心不再抽动,「柔柔可惜你那时候只有这一次想我啊」,苏柔见我不再肏她,有点着急了,大屁股后耸地更加狂野了,「哪止啊……我后来好几次回信……虽然都是一副……高傲的样子……但是写信的时候……都有幻想着你自慰啊……啊……」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暗怪自己没出息,万一被苏柔听见自己那么洪亮的心跳脸都丢尽了。我看着她月光下两瓣洁白光滑的臀肉之间,肉棒正一进一出着,阴囊上沾满了她半透明粘稠的淫液,又用力狠操了几下,「真的吗?」,「是真的啊……你的信……写的那么……动情……人家怎么……会不心动呢……啊……有一封……寄给你的信……喷过一点香水的……其实是……我自慰的时候……不小心……啊……把阴精……射在上面了……才用香水……掩饰味道的……啊……使劲操我……操死曼珠沙华吧……」

我这时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苏柔写给我的信里当时有封信带着馥郁的香水芬芳,恰好因为这个香水味,才诱惑我把精液射在上面,原来在高中时代,我的阳精就已经和苏柔的阴精交融过了啊!此刻她自己后送得更厉害了,唔唔地娇哼着。我嗓子里在冒烟,伸手抓住她的两瓣晶莹的臀肉,腰部用力更猛地挺送起来,小腹重重撞击肥臀的啪啪声,交合处传来的噗嗤噗嗤声,苏柔的娇啼声交织成了五彩华章。

「好柔柔,好曼曼,你那时候真的对我那么好么……」又一下大龟头撞进花蕊中央,「啊……小坏蛋……要不后来……人家干吗……约你见面呢……你又不肯见我……那时候……真的好伤心……其实我……那时候已经……不在乎……你的外表……我只想……见到一个……真实的你啊……」苏柔一面娇哼着,想起往事,美丽深邃的眼眶里竟似有泪珠在滚动。

我更疼爱她了,「好曼曼,是我辜负了你,现在我要安慰你,报答你,把你的小淫屄操烂,」「好啊……快操我……操烂苏柔的小浪屄……曼珠沙华的小浪屄……人家那时候……把身子里的精华都……寄给了你……小傻瓜……恩……要丢出来了……啊……」话音未落,苏柔的屄肉一阵阵地收缩,旋即感觉一股股又滑又烫的阴精直冲向自己的龟头,我虽憋了很久,只想以剧烈地抽动达到快感,但是现在的我太疼爱身下的苏柔学姐了,哪舍得那么快结束。

于是两手揽住她的肥臀,下身向上更猛烈地挺动起来,苏柔立即感到我的龟头每一下都顶撞到自己的花蕊嫩肉里,把自己顶得浑身酥软,又是三百多下后,「哦……太好了……呀……沙华姐姐的子宫……要给你顶破了……啊……小曼的……小屄要被你戳烂了……啊……柔柔又要射了」。她一声声淫语浪言娇呼着再次把一大股阴精一股脑儿地全喷洒在龟头上。我耐心地等待苏柔喷射完毕,强忍着巨大的射意拔出巨棒,帮她整理好衣裤,苏柔低着头问我为什么不射,我说那么心疼你怎么能那么快让肉棒疲软呢。

我让苏柔挽着我的胳膊下了钟楼,沿着蜿蜒的山路来到海边,在夜的海边,我忍不住问她,「如果当时我和你见面的话,你真的会接纳我吗?」

苏柔垂着头,幽幽地说,「当然会了,我虽然一开始把你想象成帅哥,当时心里只是好奇并且是出于自慰时的正常幻想,其实你不肯给我照片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不帅了,这没什么啊。如果我们素昧平生也许我会以貌取人,但那时的你已经深深烙入我的心里了,其实我更看重一个男孩子的才华和气质,还有他对我的感情是不是真挚。那些自以为是的英俊男生或富家公子我想起来就感到恶心,其实,其实你在用女生身份和我交流的那几个月里,我的心已经被你打动了……」

苏柔的头越垂越低,让我注视不到她的表情。我认真地听着她娓娓诉说往事,手心里沁出了汗。

她顿了顿,继续说:「那种感觉应该是朦朦胧胧的吧,后来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学弟,但是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割舍不下你了。我刚开始的时候假装拒绝你,是因为感觉你在转变身份后在信里变得不够稳重,也许你想用幽默掩饰内心的尴尬和慌张,而这恰恰是我不喜欢的。但是后来的几封信我逐渐感受到了你的情真意切,我很感动,所以就算你不肯给我照片,我依然坚持约你见面,没想到你竟然那么懦弱,太让人失望了。我那时候曾经大哭过几场,你知道吗?上课的时候我明明知道你就坐在对面的那排教室里,但是到底哪一个是你呢?我多希望你能勇敢地站在我面前,告诉我你就是那个给我写信的腼腆的男孩,一直呵护我,关心我,爱我的人啊!」

我彻底懵了,一语不发双手抱住头,蹲在沙滩上,任凭涨潮的海浪一遍又一遍地冲刷涤荡着自己,痛苦,喜悦,悲伤,感动,悔恨,自责瞬间从四面八方交织在心头。

苏柔也蹲在我的身边,在沙滩上画了一个不完整的心形,然后又看着这颗心被冲上岸的海浪渐渐揉碎,吞噬。大海咆哮起来,仿佛在笑有人梦做得醒不了,笑有人以为把头抬起来,眼泪就不会往下掉,此时的苏柔仰着头,任发丝在狂乱的海风中缠绕着双眸,「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曾经在信里给过我那么多温暖,陪伴我度过了那一年多的落寞时光。」

我的头在膝弯里埋得更深了,但依然能感觉到苏柔的眸子里闪着光,她哽咽的声音仿佛又有点兴奋:「我那时候好想我们是海边的两粒沙子,可以终日静静地看着彼此,当初的奢望现在终于实现了,虽然没有永远,虽然没有交点,但是我终于看到一个真实的你了!我只想做这样一粒小小的沙,一粒没有任何桎梏,可以终日看着你,守望着你,向着你微笑,可以与你对视的沙呀。」

我站起身,从苏柔的身后抱住她,吻着她眼角闪烁的泪花,这时的她满足得喜极而泣,我的眼泪也从瞬间写满沧桑的脸上坠下,滚落在她的脸庞上,我们就这么默默偎在一起,哪怕只有这一刻的相依彼此也是幸福的。苏柔抬起头,看着我痴痴地说,「如果今世不能相守,来生我依然会等着你。」

海岸线上渔火阑珊,远处的船只如同一个个跳跃的光点,明明灭灭。苏柔和我挽起裤腿,一前一后走在沙滩上,走走停停,身后的脚印,深深浅浅地陷落。

在苏柔说出学生时代的真相后,我变得完全不知所措,「宁凝和苏柔,究竟哪个是自己最初的真爱呢?」那一段懵懵懂懂的感情苏柔居然一直埋藏至今,我究竟应不应该给她今生的幸福呢?脑子里一片杂乱无章,想到宁凝,心里不由得又抽紧了。

这时候沙滩上早起等待看日出的人逐渐多起来了,我让苏柔挽着我,沿着另一条僻静的路上山,山路尽头是光秃秃的顶峰,崖边屹立着一块突兀的巨石,巍峨高耸,仿佛千年前坠入凡间,历经沧桑,风刻雨蚀,在此守护着苍穹。我牵着她攀上巨石,顿觉风声呼啸,一览众山小,云在静静疾走,浪在肆意奔流,人如立于长空之下,万物之上,极目远眺,寂寥的夜空下海天浑然,不禁胸臆大为舒畅。

我看着月光下娇弱的美人,冰肌玉肤,欺霜赛雪,不由大为心动,低头对她耳语:「柔柔,让我赎罪吧,让我再继续补偿你好吗,这样我心里能好受点,我记得你前面在钟楼里说的……」苏柔这时候的泪痕已经被海风吹干了,她搂住我的脖子,长发在风中飘逸着,「小坏蛋!」我将伤心往事先抛到一边,又开始逗她,「柔柔快告诉我,你前面在钟楼里答应我要做什么的?」

苏柔柳眉如烟,眸含秋水,声音低得如蚊子般嘤咛,「柔柔说那时候故意不理你,今天要让你加倍肏还我,柔柔还说了一会要让你肏我的,我的后面」,我的心又狂跳着,假装没听懂,「柔柔你说啥,你说肏什么后面?」

巨石边上就是一个四角筑成飞檐的凉亭,苏柔羞得挣开我,雨燕般地飞奔进亭子,我随即追了进去,把她逼在角落,让苏柔听话地抱着朱红的柱子,撅起屁股,第三次将她的紧臀白色长裤扒下褪到白色高跟鞋上。这一次为了满足她之前的要求,我的目标当然是直接干她的后庭了,不一会儿,巨棒便在苏柔箍紧的屁眼里飞快地进出着。

突然苏柔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柳恬打来的,她刚醒也想叫我们早起看日出,但是找不到我们人,苏柔娇哼着刚想对着话筒说些什么,我抢过手机放在她的跨间,两只手指分开光溜溜的小阴唇插入屄口迅速挖弄,巨棒则加速操着苏柔娇小的屁眼,小腹同时重重地撞击丰臀,每次抽出时苏柔荡漾的臀波都顶到手机上,很快听筒里传来柳恬的娇嗔声,「你们好过分,一早就偷偷跑出去肏屄,也不叫我,哼,不理你们了!」柳恬假装生气地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放在长椅上,掐住苏柔迷人的纤腰,飞快地挺动着腰臀,巨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肏干的幅度和频率越来越大,龟头如雨点般落在苏柔极度兴奋、极度敏感的直肠道内。两只手指紧紧攥住她挺翘的阴蒂,另外两只手指加速抠弄屄肉,苏柔被我弄得意乱情迷,一改之前的纯情,闭上眼睛胡乱叫着,「苏柔好喜欢……被章楚肏屁眼……肏的柔柔好爽……呜呜……以前给你……写信的时候……就想过……被你弄屁眼……呜呜……你要弥补我……就狠狠地干死……你学姐的屁眼……吧……啊……屄屄也抠得……好舒服……又想丢了啊……」

这时候东方的海面上突然放白,天际蓦得转换了色彩,渐渐白得晃眼,接着从海平面上开始一抹一抹地放射出红纹。红色越积越浓,并不断发亮,使得穹庐上的云朵都像被镶上了一条条红边儿,紧接着太阳使劲啄破云层,喷薄出四射的光芒。我被这瑰丽的景象连带着苏柔接连不断,荡气回肠的浪呓震撼了,天一亮再不射精就要被沙滩上沸腾的人们看见了。

这时候晨钟浑厚的撞击声也从山的另一侧传来,苏柔白皙浑圆高耸着的屁股在晨曦的第一道曙光下显得格外夺目,全方位的感官刺激终于让我的精门大开,憋了两个多小时的精液如洪水一般泄入苏柔的肛道深处。苏柔的直肠被烫得尖叫起来,她简直快要疯狂了,非但双臂搂住,连双腿都死死缠绕着夹住朱红色的亭柱,细腰开始像蛇一样扭动,大屁股颤动不停地泄着阴精。苏柔一次接一次的丢精,阴蒂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因为丢了太多的阴精而瘫软在凉亭的长椅上。

高潮过后,苏柔冷静下来,想起伤心往事,不禁又垂下泪来,我轻抚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吻着她的泪珠,「柔柔,你刚才好淫荡,如果那时候我和你见面,你会让我弄你屁眼吗?」,苏柔轻轻捶打着我,「才不会!」「可是你刚才明明说了,」我据理力争。「人家刚才信口胡说来着,是你诱惑我,不作数的。」

旭日东升,海面被染成一片金黄,我和苏柔偎在一起说了会情话,便回到普济寺和柳恬汇合。

柳恬看到我们回来,一句话都不说,背朝着我们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撅着小嘴,以手支颐,装出一副还在生气的样子。我走过去从柳恬背后伸手交叉环抱着她的胸脯,两只挺拔的乳房盈盈在握,「好了,恬大小姐,我们现在陪你去桃花岛如何?」柳恬这才破涕为笑,「章楚,我可是你姐,别没大没小的,光这么打发我可不成,晚上让柔柔一个人睡,你今天是我的了!」我无奈地看了看苏柔,苏柔却不理我,落落大方地说,「没问题,一言为定。」

桃花岛,是舟山群岛的第七大岛,与普陀山和朱家尖隔港相望,因为一部射雕英雄传而名声大燥,相当于一个海上的世外桃源。到了岛上已经是午后,柳恬这个金庸迷要去射雕影视城参观,我和苏柔则结伴来到了闻名遐迩的桃花峪。

由于不是春天,无桃花可赏的桃花峪人迹罕至,这个名称源自于山谷间小河上游夹两岸而生的桃花林。每年一到春季,那片醉人的桃红是岛友们最为之痴迷的:风过林梢,落英缤纷,河水仿佛也被染成艳红。而如今清澈的河水依旧在静静地流淌,而上游的桃花林只剩下了萧索的黄叶。

我和苏柔漫步在以往绿荫浓密的河岸,岸旁的梧桐树也已渐渐改变了颜色,广袤的树冠下堆积着斑驳的落叶,偶尔有一阵秋风吹过,便有一两片枯黄的树叶飘落下来,带一点调皮,又带一点哀伤地落在我们的脚边。

我注意到苏柔今天来桃花岛的时候香肩上一直挎着她的银色小包,刚想问她,忽又想起什么,叹息着说,「柔柔,你当时要是给我一点提示的话,我们就不会等到八年后再相见了。」苏柔清澈的眸子里充满忧伤,「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子,即便当时我已经觉得自己离不开你了,也不会在见到你之前说出来。」

「所以我们双双选择了逃避,」我略带惆怅地说。苏柔突然停下脚步,倚在一棵梧桐树旁,垂下头,「其实,其实你收到我的最后一封信并不是最后一封。真正的最后一封信,我写完后一直锁在抽屉里,没有寄给你。」

我几乎跳起来,「那封信难道是你当时的真情流露?」苏柔缄默着,手指弄着衣袂。

「如果那封信寄出,就不会是现在的结局了吗?」「也许吧,」「你后悔吗,柔柔?」「我不后悔,缘分注定如此,为什么要后悔呢?」

我仰望着不知从哪儿飘来的几团白云慢慢地在蓝色的天幕上漂移,听着湍湍的河水流动,还有草丛中不知名的秋虫呢喃。枯黄的树叶在空中盘旋着,恍惚间竟羡慕起落叶那种犹如在飞的徜徉感觉来。可惜在清风过后,最终还是飘到水面上,随着奔流不息的河水一起远去了……那封八年前泛黄的信笺此时此刻就躺在苏柔的银色小包里,她把信递给我,我斜倚着树干瘫坐在河边的梧桐树下,展开信纸,只读了一行,眼前便一片湿润模糊了……我抱着苏柔醒来的时候,夕阳已经斜斜地挂在西边的天空了。我发现自己枕在苏柔的腿上,她的那件白色小外套盖着我的身子,她的腿温暖而结实,一个温柔恬静的女人的怀抱,岂非本就是男人的天堂?

依稀记得自己因为日出前的放纵而变得疲倦不堪,于是竟在河边的梧桐树下,在美人儿姐姐的怀里沉沉地睡去了。也许我并没有睡多久,可是却睡得很熟,就好像小时候睡在母亲的怀抱中一样,梦里都带着极温馨的甜美。我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苏柔,看到了平时总是深藏在她眼睛里的温柔情意。

晚风拂在我的脸上,一阵凉意,毕竟秋意已浓了啊,苏柔只穿着亚麻吊带裙,她似乎也有点瑟瑟发抖。我急忙翻身坐起,将盖着自己的白色小外套披回她身上,心头蓦地涌过一阵莫名的酸楚。曾经自己最爱的人清晰无误地就呆在身边,为什么我还会有难以派遣的寂寞和压抑不住的强烈思念?

平日一向无动于衷的风景:树叶的蔌响,水流的淙淙,一片云的形状,一朵花的姿态,秋虫的一声低鸣,哪怕万籁俱寂都在今天让我深受感动,动辄热泪滂沱。一丝莞尔给予世间万物的感召,足以让我丧失掉对于整个世界的正常生理反应。

身边的苏柔宛若八年前的曼珠沙华,而这样的悸动又为何转瞬即逝?

我扶着苏柔站起来,顺着夕阳西下的方向往海边走去。就要转过山坡时,不知为何,仿佛又有什么东西触动了灵魂似的转身回望了一眼,黄绿相间如茵的叶毯上什么都没有,身后只有两行影子,依偎着,被夕阳拖的老长,老长……

***********************************  当中11月26日至11月29日的几篇,包括和苏柔,柳恬在亚龙湾的无人海滩,南田温泉3P,蜈支洲岛潜水做爱等几篇尚未完工,里面涉及到苏柔感情上的一些微妙变化,但不明显触及主线,暂且略过。苏柔最后一封信的内容也将于后文提及,此处不表了。另外强调下,现实中的苏柔远没小说中的淫荡,用信封自慰纯属小狼个人意淫。***********************************

11月30日星期二晴到多云

又是一个慵懒的午后,明媚的阳光透过落地飘窗的白纱窗帘投射在豪华套房的一间侧卧内,我睡眼惺忪,打着哈欠跑去上卫生间,似乎还沉浸在凌晨海滩边的3P大战中。忽然想起,来三亚那么多天,不去天涯海角逛逛实在有点不甘心,我走进主卧,摇醒了床上的两位美女,「懒虫们快起床了,去不去天涯海角啊?」

柳恬伸了个懒腰,「你OUT啦,现在还有谁去那鬼地方呀,要去你自己去,我还想睡觉呢」,说完又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住阖上的眼帘。苏柔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翻了个身,小嘴里梦呓着,「不到天涯海角后悔一辈子,到了天涯海角一辈子后悔,你去了就知道了哦。」

我叹了口气,对于女人不感兴趣的话题或者事物我向来一筹莫展,无奈只好一个人起身洗漱完后出了门。我在酒店下面随便逛了下,坐在餐厅里一边嚼着意大利面一边想着苏柔的话,「到了天涯海角一辈子后悔」,不会真的验证吧,最多是到此一游,消闷解愁而已,一辈子后悔,这个貌似夸张的有点离谱了。

上了出租车才知道,原来天涯海角离亚龙湾那么远,从东郊到西郊几乎横穿整个三亚,我暗自叫苦不迭,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停在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块海域面积6平方公里,背靠马岭山,面向茫茫南海的风景区,海水澄碧,烟波浩淼,帆影点点,椰林婆娑,奇石林立,水天一色。海湾沙滩上有或大或小大约百块怪石耸立,「天涯」、「海角」和「南天一柱」三块巨石突兀其间,昂首天外,峥嵘壮观。不过这里的海水和沙滩比起亚龙湾和蜈支洲岛就要差得远了,怪不得她们不愿来,原来这里从前也就是个流放逆臣之地,神马地老天荒,神马天之涯海之角,统统都是浮云而已。

我坐在粗糙的沙滩上数着天上一朵朵的浮云,突然瞥见远处漫步嬉水的人群中一个窈窕的背影仿佛似曾相识:从背后看穿着一件灰色的紧身吊带背心,下身是一条紧臀的蓝色牛仔短裤,正好裹住整个臀部,修长白皙的大腿完全赤裸着,银灰色的凉鞋,头上戴着顶粉红色的淑女编织帽,长发披在肩头……是她吗?真的是她吗?我有点晕眩,站起身就往300米开外那个女孩子站立的地方飞奔过去,越近我几乎越能确认,我认出了那一双银灰色的凉鞋,没错,就是她,是宁凝,是我朝思暮想的宁凝啊!自从两年前证券公司门口那惊鸿一瞥后,我再一次由于她的意外出现而变得前欣喜若狂,不能自己了。她如果此刻转过脸见到我会不会是同样的表情呢?

女孩在我视野里越来越清晰,我看见她手里提着个扩音器,正在向她身边的十几名游客介绍着天涯海角的历史出处。我终于奔到离她只有3米远的地方,喘着气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宁凝!」女孩子听到熟悉的呼唤,打断讲话,诧异的回过头来,然后一下子怔住,她那洗尽铅华后的脸庞还是那么娇艳清丽,楚楚动人,然而在她的脸上除了惊讶之外没有看到一丝喜悦的表情,我的心好像被绳子紧紧勒了一下,这时候从她冰冷面庞下方的撄唇里吐出十几个字:「对不起先生,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仿佛五雷轰顶,一把拽住她的手,「宁凝,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几乎所有游客都在注视着我们,我们成了这片沙滩上的焦点,空气也在此刻凝固。宁凝挣开了我的手,她似乎注意到了气氛的尴尬,也觉得这样很不妥,转而对我说,「先生你有什么事,请等我解说完再谈。」我见有了转机,便知趣地退在一边。

等宁凝全部解说完,让游客自由活动后,才又来到她的身边。我不敢对她再有任何肢体接触,只是靠近她,轻轻地说,「我真的错了,请听我解释」,宁凝打断我,「对不起,你不用解释,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陪着你的现任女友,好好呵护她。至于我,姑且算是你的前任女友,也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他对我很好,我也很爱他,你和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眼前一黑,仿佛有点歇斯底里,「你就是我的现任女友,以后也是,我这一辈子就只有你一个爱人,人总有糊涂的时候,一念之差才会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我的爱人的的确确只有你一个,你说你有了新的男友,那他叫什么名字,能否现在带我去见他?」

宁凝有点凝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的名字,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告诉我,就说明你根本没有新的男友,你依然还是在乎我的,这次我来三亚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你的,看在我找了你快一个月的份上,走吧,亲爱的,跟我回上海去。我向你郑重道歉,我以后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今天的承诺。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真的,没有你,我会马上疯掉!」

宁凝了解我的脾气,我这个人死缠滥打起来,她根本就别想脱身,但她依旧咄咄逼人,「找我?笑话,中国那么大,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连我父母都不知道。」

我是一个圆谎高手,当然不能就此败下阵来,更不可能告诉她我是携两位美女一齐来三亚散心的,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你曾经说过你喜欢导游这个工作,又不止一次地说起对三亚的向往,所以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找来了,已经在这座城市找了快一周了,也去了多家旅行社打听,在无数个景区蹲点,今天终于在这里遇到了你。」

宁凝明知道我的话里掺了很多水分,但也没证据揭破我这个谎言,她想了想,淡淡地说「章楚,你让我冷静会,好好思考下我们的未来好吗,明天我们再见面把结果告诉你。」「不行,我不能让你走,我就待在你的身边不打扰你,让你安静的思考。」

眼看着自由活动的时间就快到了,宁凝拿我实在没有办法,勉强答应下来,「一会我要送这批游客回饭店休息,不过按规定你不能上我们的旅游大巴,等安排好这批游客,我再联系你。」「好吧,你把新手机号码告诉我。」「不,我一会用总台的电话打给你。」

我心里明白,这时候所有的违拗都是无效的,只好乖乖按照她的吩咐办,但是我不可能让她逃离我的视线。游客们依次上车后,我在天涯海角门口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对司机说,「紧跟着那辆旅游大巴。」

在出租车里,我拨通了柳恬的电话,告诉她我邂逅了宁凝,让她们晚饭不要等我了,也不要打我的手机,有事情我会联系她们。电话里柳恬的声音也是惊愕无比,她还想再问我些什么,心乱如麻的我已经掐断了电话,至于苏柔知道了会怎么想,此刻的我根本无法顾忌那么多了。

车驶回三亚市内,一直到大东海停下,这一来一回我打的就花了快200,远远超出我今天出门的预算,早知道去天涯海角就坐巴士了。虽然在亚龙湾的住宿由小表姐包销,但是其他的吃喝玩我还是坚持和柳恬AA制,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不富裕,我根本不可能让女人埋单,更不想让苏柔看不起我。200元的打车费虽然有点心疼,但是如果能找回我的爱人,哪怕自己现在突然输得一文不名也是值得的。我的心是一杆秤,世界在天平的这头,宁凝在天平的另一端。

我坐在饭店大堂的沙发上,看着宁凝轻扭着腰肢在服务台和游客之间穿梭忙碌着,她伏在前台签字的时候,由于低头前倾着上身,被勒紧在灰色小吊带内的一双高高隆起的乳房同时伏在柜台上。她的站姿很美,一双仿佛汉白玉雕琢而成的美腿宛若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左腿膝盖弯曲着,右腿笔直支撑着苗条的身段,本来已经紧绷着的右半边肥臀显得更加呼之欲出,浑圆的曲线几乎要将牛仔短裤撑破。

我的下体产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经历了两个半小时的巨大变故之后,我的记忆仿佛被一个巨大的针筒抽空了,面前那个体态姣好,风情万种的女孩似乎有点陌生,但又凭添了几分新鲜的刺激。我不着边际地幻想着牛仔短裤里面赤裸嫩白的翘臀,仿佛完全忘却了它从前的样子,会不会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看到它了,再也没有机会看到那两瓣无与伦比曾经让自己艳羡不已娇俏高耸的屁股了。

我知道这时候任何淫秽的念头对我来说都是极度致命的,于是强忍着不再去窥视她的体形。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从宁凝之前的态度揣测最终结果多半会对自己不利,这种感觉比当年等待高考成绩发布还要紧张,惴惴不安。我相信宁凝此时也一定感受到了我的这种焦躁和忧虑。

过了很久,团里的游客们才依次拿着房间钥匙逐一离去,宁凝终于朝我走来,端庄地坐在我的对面,低下头抚摸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和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美甲。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她对我的终审判决。她缄默了一会,很安静地对我说,「章楚,我跟你回去。」

仿佛云端里响起一个炸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非常不争气地再一次欣喜若狂了。我像孩子似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很想上去拥抱她,但是大堂熙来攘往,我克制住,拉着她的手,「谢谢你,好凝儿,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今生今世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点委屈!」我几乎从没在宁凝面前说过这些空泛肉麻,狗屁不如的甜言蜜语和海誓山盟,但此时此刻,我的这些话却是发自内心,油然而生。

宁凝似乎也不喜欢我这样的信誓旦旦,表情似乎有点麻木,并没有一点感动的意思,她勉强翕动樱唇,朝我挤出点笑容,娇嫩的面庞上泛起两个淡淡的梨涡,显得温婉恬静,「今天已经很晚了,回我租的房子吧,明天我辞了这里的工作,订机票跟你回上海。」

宁凝的180度转变让我觉得格外意外,更意外的是一路上她丝毫没有问起我住在哪里,仿佛她对此漠不关心,还是她根本不愿去揭开这个美丽而残酷的谎言?

出租车来到三亚湾金鸡岭路和滨海大道交界处的的兰海花园,这里离大东海只有10多分钟的车程。宁凝临时租住的公寓就在兰海花园的顶层28楼,三亚有很多这样别致的家庭旅馆。室内只有一个15平米不到的小卧室和一个卫生间,虽然陈设简单,但是非常明亮舒适,房间布置得很温馨,摆放悬挂着一些充满三亚特色的装饰物小玩意,飘窗前挂着一串镶满了贝壳的风铃,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女孩子独住的闺房。宁凝拉开淡紫色的窗帘,移开落地飘窗,外面居然是一个很大的露天阳台,白色的雕花栏杆,白色洋气的茶桌和和两张白色的藤椅。

我站在顶楼的露台上,视野里一片蔚蓝,夕阳西斜,彩霞满天,感受着扑面而来清新的海风,伴随着风铃的摇曳声,心里升起无限的惬意。这里的海水,沙滩和住宿条件虽然远不如亚龙湾的奢华,但是却带着一种淳朴的美丽,纯净的味道,自己仿佛置身空中花园,真正领略到了什么叫做面向大海,春暖花开,更何况还有失而复得的美人女友做伴,怎不让人心荆荡漾?

宁凝倚着栏杆站在我的面前,以手支颐,托着香腮凝视着我,眼波流转,顾盼生姿,难道她也芳心荡漾了么?我一把将宁凝揽在胸前,让她背对着我,掌心隔着她的灰色小可爱背心在她傲人的双峰上婆娑着,宁凝任由我抚摸她的乳房,转过螓首,伸出柔滑的香舌和我的舌头黏在一起。

海风吹乱了她的披肩长发,发丝轻拂着两个人的脸颊,我和她足足吻了一分半钟,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她的舌尖,吞咽着她的津液,我感觉自己的阳具已经翘起,宁凝也明显感受到了,她轻轻地扭动圆臀隔着绷紧的牛仔短裤摩擦着我的龟头,先让龟头顶在她隆起的右臀上,再缓缓向右摆动臀部让龟头陷入深深的臀沟,摩擦了一会臀沟后再向右扭动让龟头滑上她高耸的左臀,如此几个来回,搞得我浑身血液沸腾起来。

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猜不透摸不着,我实在无法理解两小时前还是对我冷若冰霜的宁凝,此刻为何会变得如此热情似火。

这时候宁凝却幽幽地说,「先让我洗个澡可以吗?」我一只手揽住她的杨柳细腰,一只手从她雪白冰凉的大腿上面往上滑,隔着牛仔短裤揉捏着她丰满的臀肉,「不要,我不要你离开我,我现在就想肏你,在夕阳和晚霞下肏你,你不喜欢这样的浪漫吗?」宁凝不禁莞尔,「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只是去洗个澡,今天出了不少汗呢。」

我搂着宁凝腰肢的手向上划过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撩起她的灰色小背心推高到肩膀这里,又将原本只有半个罩杯裹住的一双耸立着的乳房从粉红色的蕾丝胸罩里慢慢抠挖出来,四只手指夹住一对浅褐色宽圆的乳晕,两个掌心捻弄着勃起快一寸长的乳头,一边隔着她被海风吹拂的发丝吻着她的香颈,「我就是喜欢闻你的汗香,原始的味道!」

宁凝一双嫣红的乳头被我撩拨得不能自抑,她干脆伸手到后面解开胸罩,她原来穿的小可爱背心就配的无肩带胸罩,一解开扣子胸罩就掉落在藤椅上,她羞涩地转过身,用手托住一只羊脂般丰硕的乳房,将勃起后向前伸出的乳头送到我的嘴边,「章楚,那么大的人了……也不主动点……还要凝儿喂你吃奶么?」

我心潮澎湃,但是假装柳下惠,我更希望看到她的主动,「这一个月被你折磨得生活不能自理了,我现在没有任何行为能力,只好让凝儿主动喂给我吃了哦。」说完嘴翕开条缝张在半空,宁凝的乳头之前被我撩拨得酥痒万分,「切」了一声,无奈只好捧着自己一只坚挺白皙的右乳,用两只涂着性感银色指甲油的修长手指攥住红艳艳的乳头先是沿着我的上下唇来回蹭了几圈,感觉稍稍止痒后才将乳头塞进我的嘴里。

如此销魂的感受简直是无以复加,我看到宁凝的乳晕因为兴奋,着色也变得有点深了,我张口把她整个棕褐色的乳晕含在嘴里,舌头撩拨着乳晕上的皮脂,最后舌尖聚拢裹住她翘起涨长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宁凝舒服得尖叫起来,我急忙捂住她的小嘴「小心别人听见!」

「我来这里快一个月……隔壁那一户……一直没有人住……」宁凝租住的这幢兰海花园是附近最高的高层了,她又是在顶楼而且又是最靠边的那一户,所以隔壁那户没人的话这个敞开的露天阳台就成了我们的天然封闭式私人花园了。

宁凝捋了捋被海风吹乱的长发,又将滑落下来的小可爱背心再次托高,让两只高高耸起的椒乳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幽幽地问,「凝儿的奶好吃么?」「当然好吃了,可惜就是名不符实,我吮了半天都没有吮出乳汁,」我惋惜地说。

宁凝脸上飞起红晕,吃吃地笑着,「等我们有了宝宝,凝儿天天睡觉前喂奶给你吃,」我更激动了,牙齿轻轻咬啮着她涨得粗硬猩红的乳头,感觉越咬越有韧性,「那当然了,你现在的乳房已经又圆又大了,等你奶水胀满后里面不是能撑船了啊,宝宝哪里吃得了哦,最多吃半个,剩下一个半都得我帮你解决了哎,不过吸奶器的钱也省啦。」「哪止吸奶器的钱啊,以前你每天晚上要喝一杯牛奶,以后只要喝我的奶就行了哦,我呢,未来也没有奶水涨痛的后顾之忧了,岂非两全其美。」

我听着宁凝的淫声浪语,放开胆子,手伸到她背后插入她的牛仔短裤里面,抚弄着她光滑裂开的臀缝,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条薄如蝉翼的丁字裤。我吐出她湿润硬挺的乳头,「凝儿,你现在好淫荡,怎么连丁字裤都穿起来了?」

宁凝的右侧乳房刚离开我的口腔,她又迫不及待地托住挺拔而又沉甸甸的左乳将红彤彤的乳头送到我嘴边,「人家的屄毛密嘛,下了班去海边游泳,光穿泳衣下面看上去隐约能看出黑的影子,所以里面再穿一条丁字裤挡一挡,凝儿的屄毛只给章楚哥哥看,别人怎么能看呢?凝儿的丁字裤今天就是穿给哥哥看的,喜欢吗?」

我兴奋地含住她送上门的左乳,心里想着你怎么知道今天能碰上我呢,撮吮了一会才道,「喜欢,当然喜欢了,快把裤子脱了给哥看看宁凝的屄毛是不是又长多又长密了?」宁凝听话的用两只手扯下紧臀的牛仔短裤,落在脚踝边,里面露出粉红色的半透明丁字裤,由于布料本身就是一个个针眼网格,宁凝隆起的阴阜上呈倒三角分布的浓黑阴毛清晰地落入我的眼帘,由于遮盖面积太小,两侧的芳草毫无忌惮地滋生出来。宁凝自从上次为了跳小天鹅芭蕾舞剃毛后,新长出的阴毛更加浓密,所以就再也没敢刮过阴毛。

我让她坐在白色藤椅上分开双腿,窄窄的粉红丁字裤只是勉强遮住屄缝,阴唇两侧的屄毛也有很多露在外面。「凝儿,快自己拨开裤裆向哥展示一下你的生殖器。」我兴奋地指挥着,宁凝有点害羞,但还是顺从的将春葱玉指探向下体,轻轻拨开丁字裤的小裤裆,那差不多只是一根宽阔的绳子。绳子勒向一边后,被湿漉漉的屄毛覆盖着的美妙屄缝立刻展现在我眼前,上面被萋萋芳草包围住的阴蒂也已经高高涨起,往前探出,阴蒂头泛着红光。

宁凝用涂满银色指甲油的指尖微微捻拨了一下阴蒂头,随即看见阴蒂与阴阜的勃起角度更大了,原来是85度勃起,现在几乎呈现95度勃起。宁凝杏眼含春,挑逗着我,「哥哥,你看凝儿的阴蒂勃起的好高哦,喜欢吗?」

我解开裤子拉链,套撸着鸡巴,「当然喜欢了,你的阴蒂现在就好象撑竿跳过杆前的姿势呀,妹子快让哥再看看你的小淫屄!」宁凝真的是闷骚,「好啊,哥哥想看什么,妹妹都让哥哥看个够!」她指尖下滑,拨开遮挡住屄口的穴毛,又用两只手指将小阴唇撑开,几乎撑到最大角度呈蜜桃状,穴口已经漫溢着浪水,里面红艳艳的屄肉都翻在外面,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宁凝用芊芊玉指探入屄里蘸了一下,伸出来的时候裹在手指上的淫液好似一两根银线被拖曳出来,足足拖曳了快半米才断开。宁凝朝我娇媚地笑了笑,悠悠地说,「哥哥现在想凝儿自慰吗,要不要自慰给哥哥看呢?」

倾国倾城的女友居然要在我面前手淫,我连话都说不出了,坐在她对面,睁大眼睛用力颔了颔首。宁凝背靠住白色藤椅,将一双修长的玉腿搭在藤椅边缘,大腿几乎呈一字分开,两个膝盖弯曲着修长的小腿悬在空中,那双我熟悉的银灰色的凉鞋挂在她赤裸的玉足上。这个姿势使她的骚穴最大限度的撑开,屄毛也因此分向两边,娇嫩粉红的穴肉一翕一合着,穴口上方矗立着因充血而变硬的阴蒂。

宁凝用一只手攥住自己的阴蒂不停搓揉,丁字裤的裤裆刮弄着小阴唇,她一边自慰一边呻吟,胸前小可爱背心下的一对椒乳则随着她搓揉自己的生殖器不断地在我眼前颤巍巍地晃动。我一面看着宁凝的美女自慰表演一面跟随她的节奏套弄着鸡巴,尽可能使两人的自慰频率保持同步。

不一会儿,我见宁凝手上动作不断加剧,伸长达半寸多长的阴蒂被搓得格外光亮,阴蒂包皮完全展开,阴蒂头的着色渐渐由粉红变成嫣红,「啊……不行了……宁凝要出来了……要泄出来了啊……哥哥……凝儿就……要在你……面前射了啊……」话没说完,宁凝嗷嗷地娇吟了几声,大屁股挺动了几下,从她鲜红的淫穴中强烈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阴精,淋在她自己涂着银色指甲油的手指上。

一部分没有被她手指堵住的阴精一直溅到我擎天的肉棒上,除了滑腻之外,感觉还有点热乎乎的。她的整个高潮喷精过程几乎持续了十多秒,差不多每一秒就射出一股阴精。由于大量精力的消耗,我看见宁凝伸出香舌舔着因失去水分而略显干燥的樱唇,给人的感觉美艳不可方物。

我却还没有尽兴,站起来走到宁凝的藤椅前,粗暴地一把扯掉她的粉红半透明丁字裤,抓住她的一双美腿搁在自己肩头,让她的玉足随着银灰色的凉鞋在空中甩动着。我举着自己坚硬的鸡巴看着她穴口上方95度向上勃起的阴蒂,下面的肉棒向前一送便杵进宁凝张开到极限的小浪穴里了。我双手从下面揽住她的肥臀,让她整个下身脱离藤椅半抱在空中,一口气插到底,龟头顿时重重地撞在子宫颈上,宁凝舒爽地再度尖叫起来。

我抱着我的爱人,慢慢走到阳台边,每走一步都顶一下她的花蕊,让宁凝的一只手撑着雕花栏杆借力,她的另一只手则勾住我的脖子,肥臀盈盈在握便大力抽送起来,其实宁凝极富弹性的大屁股我的两只手掌根本抱不过来,只能托住她的臀心中央,「哥哥……你好给力……把我抱起来了……你手酸不酸……宁凝好心疼啊……啊……又杵到屄心了……这姿势妹妹好爽……又想丢了……要泄给哥哥了……」

连续肏弄了三百多下后,耳畔宁凝一阵娇呼,她另一只手放开栏杆双臂合抱住我的脖子,指尖深深抠入我的双肩,捧在我手里的大屁股一阵乱扭,热烫的阴精正对着马眼喷射出来,连续不断地淋在龟头上。

宁凝真的是又骚又浪,随着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一贯文静的她大声浪叫着。我把她的肥臀托得更高,在下面继续奋力地撞击,每次都顶进子宫,宁凝真的是爽到了极点,阴精泄了又泄,经过她的屁眼一直流到她涂着银色趾甲油的脚趾上。

「呜呜……」宁凝小穴的射精终于停止了,可这时的我已经控制不住了,我将巨大的龟头深深顶入宁凝温暖的屄心深处,敏感的马眼紧紧黏在花蕊的嫩肉上,肉棒好像自己颤抖了数下,一道道又浓又烫的精液直射入清纯少女的小穴深处。

我不断地射精,身体不断地颤抖,宁凝也浪得扭动肥臀颤抖着再次不停射出阴精,因为精液强烈地喷射再次将宁凝送上了天堂,她连续不断的阴精有力地喷洒出来,与我的阳精对射着,几乎要将我的精液倒灌出来。

「现在可以让我洗澡了么」,宁凝委婉地说,我瘫坐在藤椅上,「好啊,休息一会,陪你一起洗。」「切,谁要你陪了,」宁凝刚泄完精,似乎又对我冷淡起来,她把灰色小可爱背心拉到脐上盖住乳房,拿着牛仔短裤,粉红胸罩和丁字裤,看都不看我一眼步履轻盈地转身进了卧室。

我心里有点焦急,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前功尽弃,这么想着但是怎么都迈不开腿,我看着她扭动腰肢光着屁股走进去,不由得有点痴了。因为宁凝有很好的舞蹈功底,所以走路姿势也特别美,和她一起逛街的时候我经常喜欢走在她后面,欣赏着她腰臀扭动的节奏,每次送她到家,在路边分手后都要目送着她的背影,其实是臀影,直到她拐进楼道。但是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赤裸着娇臀在我面前姗姗前行,婀娜多姿,气质翩翩,纤腰带动翘臀有节奏的扭起臀浪,每迈一步,即便大腿并拢也还能看见乌黑的穴毛在臀缝间若隐若现,修长白皙的大腿内侧此时沾满了两个人的分泌物,显得格外淫靡。

直到宁凝穿过卧室拐进卫生间,又把两只银灰色凉鞋先后踢出来,我才警醒过来,追上去的时候,她已经锁上了卫生间的门。我在外面大力地敲门,「宁凝,让我进来,我身上也是一身汗,难过死了,」这时候我已经听到了淋浴龙头的水声,宁凝在里面咯咯地笑,「等我洗完你再洗呗!」

「不好,我要和你一起洗。」我坚持着。「那我有个条件,人家洗的时候,你要跪在我面前把人家舔出来,才许起来!」我心想,这小娘皮是要惩罚我啊,不过惩罚我也是应该的,这样反而我心里还能好受点,何况还是个艳差,当即同意。

宁凝这才把门保险别开,我推门进去,卫生间也比较简洁,没有浴缸,只有淋浴房,但是看上去格外干净,墙壁上贴满蔚蓝的玻璃马赛克,下面是湖蓝的波浪花型地砖,淋浴房满大的,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进了淋浴房,宁凝之前已经把头顶的大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柱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淋在她光滑如缎子般的肌肤上,水柱汇成涓涓的溪流,溪流沿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淌下,又碎裂成一个个晶莹的露珠。

她站在氤氲的水雾里,宛如凌波仙子,我上去揽住她的细腰,想要吻她,被她用手捂住我的嘴巴,她娇嗔着。「前面人家在嘘嘘,你急什么?」「嘘的多不多啊?」我好奇地问,一边对着她娇嫩的小手吐着热气,「当然多了,从下午在海边看到你憋到现在了,人家回来本来就想去方便的,你却拽着人家不放,前面好几次丢精的时候都感觉下面胀得满满的,差点就憋不住了。」

我轻轻挪着她的身子,直到笔直的水柱正对着冲刷着她胸前娇艳的蓓蕾,由于热水的浇淋乳晕上的皮脂变得凸起,乳头显得更加勃起挺翘。我兴奋起来,差点忘了进门前和宁凝签订的君子协议,急忙双膝弯曲跪在水花四溅的湖蓝波浪地砖上,仰起脖子,望着赤裸修长,婷婷玉立的美人,「宁凝,小淫女,快把腿分开让哥好好舔舔你的屄屄。」

宁凝仿佛想多折磨我一会,把双腿并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倒三角,她用芊芊玉指轻轻梳理着自己湿漉漉的披肩乌发,慢条斯理地说,「人家才不是小淫女,人家可是大淑女哦。」

其实宁凝说得没错,以前无论在学校还是公司,所有见过她的人对她的评价都是窈窕淑女,但我知道她现在存心逗我,不给她点颜色看可不行。于是手指绕到她背后,几下一旋,如陀螺般旋进了她幽深的屁眼,扣入屁眼后手指仍然像钻孔机一样不停旋转着,宁凝闭起星眸享受着巨大的快感,但是双腿仍泯顽不化,不肯分开。我无奈扳过她身子,让她180度后转高耸的大屁股对着我,我双手用力把宁凝的两瓣肥臀往两侧扳开,如同菊花般绽放的屁眼完全张开,下巴凑近她的臀沟,伸出舌头抵入她的肛道,感觉入口芬芳,细腻又特别富有弹性,想起快有一个月没和宁凝肛交了,她的屁眼无疑又紧窄了许多。

我使出百般解数,抱住她白皙的肥臀,将肛门周围整个一圈连同她淡雅的肛毛一齐含进嘴里撮吮,舌尖抵入直肠深处撩拨着,感觉不过瘾干脆直接鼓起嘴巴对着宁凝的肛道吹着热气,还发出扑扑的声音,宁凝也兴奋地用指尖搓揉着自己的乳头,一面吃吃地笑着,颤巍巍的乳房也跟随抖动,「哎呀,难听死了,像那个什么声音。」

我间或吐出她的菊花,「是不是像淑女放屁的声音呀,」「切,宁凝从来都不放P的」,她顿了顿,羞红了脸「人家至少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放P……啊……章楚……你好会弄……舔的人家的屁眼……好爽呢……屁眼好久没弄了……想你的大鸡巴了……一会让你操宁凝的屁眼好吗?」

我狡颉地抬头看着她,「哟,我们的大淑女也那么浪了,居然求哥哥操她的屁眼了,可是我和大淑女签过君子协议,要把你舔出来才能站起来哦,哥一言九鼎,失信于美女的事俺可不能干。」

宁凝拗不过我,只好分开双腿,楚楚动人地从我头上跨过又定格住,站着把一个水淋淋芳草茂盛的屄缝子正对着我的头顶,小嘴里娇叫着,「章楚哥哥,淑女妹妹把骚屄对着你了,快把淑女妹妹舔出来吧,快点呀……」

我还从来没有站在这样的角度,说错了应该是跪在这样的角度欣赏过宁凝的生殖器大特写:她的两片鲜艳的阴唇随着她的跨站姿势向两面屏风一样向外打开,里面是粉红色沾满淫水的穴肉,外圈整个包围着的都是浓黑的屄毛,随着花洒热水的淌下,湿漉漉的阴毛也整齐地向下悬垂着,仿佛挂满了黑色的雾凇,屄口正前端嫣红的阴蒂笔直矗立着倒垂下来。

我觉得浑身的血液随着热水的冲刷沸腾起来,但是强忍住眼前视觉盛筵的诱惑,「别急呀,我的淑女MM,我的膝盖还没跪疼呢,我们慢慢来好了。」宁凝早已春情荡漾,覆水难收,哪里忍耐得住,她摇曳着大屁股,丰满的臀肉摩擦着我的颧骨,她自己用玉指抚弄着阴蒂,「我现在是你的小浪女MM……是你的小淫妇……好哥哥快舔我吧……哥哥你跪得肯定疼了……凝儿好心疼你哦……快把凝儿弄出来……你就可以站起来了……啊……」

我狠狠心,欣赏着眼前香艳的一幕,后仰两手撑着地以减轻些膝盖的负荷,坚持坐怀不乱。宁凝万般无奈,只好微微蹲下些身子,自己主动地将布满屄毛的湿屄缝子送到我的嘴边,沿着我的嘴唇蹭来蹭去逡巡着,还有几根屄毛顽皮地钻入我的鼻孔,痒得我直想打喷嚏。我张开嘴,她的两片肥嫩的阴唇就立即滑入我的嘴里,从花洒里喷出流过她曼妙身子的热水和着她屄里的淫水一起灌入我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我张着嘴,伸出舌头,干脆把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宁凝。宁凝一只手伸到下面撑住自己分开的两片小阴唇,扭动屁股,让自己艳红的穴肉在我伸出口腔外的舌尖周围用力摩擦着。我因为今天胡子没刮干净,她又让自己娇艳挺拔的阴蒂摩擦着我粗硬扎人的下巴,一面穴肉感受着我舌尖的柔软,一面敏感的阴蒂头又感受着我下巴上密密匝匝的锐刺。

很快快感如电流般侵袭遍她的全身,「啊……章楚……你的胡子好硬……好扎人……好性感……扎的人家的阴蒂……好痒好刺激……啊……要出来了……人家又要丢了……啊……」感觉宁凝光滑淋湿的的大屁股在我的脸上急速筛动着,臀肉和我的颧骨疯狂摩擦着,随即一阵阵哆嗦,感觉一股股比淋浴水还要滚烫的阴精从她艳红的屄心里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几乎把我伸出的舌头都喷麻了,如同中了天舞宝轮,被剥夺五感般短暂地丧失了味觉功能。

终于完成任务,我站起来舒展着舌头把满满的一舌阴精渡进宁凝的嘴里,宁凝伸出香舌和我的舌头裹在一起,贪婪地吸吮着自己的阴精,甘之如饴。我轻抚着她湿透了的披肩长发,感觉她高耸的乳峰压在我的胸膛上,圆润挺立着的乳头摩擦着我遒劲的肌肉,她一改刚才的放浪,温柔地低下头幽幽地说,「现在可以肏人家的屁眼了吗?」

我举着肉棒摇摇头,「先别急,好老婆,你也帮我先吸出来吧。」宁凝轻轻地「恩」了一声,蹲下窈窕的身子,又白又大的屁股向后撅着,抬起美丽脱俗的螓首,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一面看着我一面扶住我的巨棒送进小嘴里在马眼上轻轻舔拭着,我放松全身每一根神经,享受着皇帝老子都未必享受得到的艳福,但是这个角度因为看不到她撅起的屁股所以还是有点遗憾。

突然一抬头发现三角架上有面小镜子,就关了大花洒防止水模糊了镜子,因为天本来就热镜面上没有多少蒸汽,我取下镜子支起支架放在地上正对着宁凝下蹲时向后耸起的雪白屁股。宁凝也抽空拧了拧自己的乌发,拧掉一些水分后把披肩发拢在耳后,继续埋头吞吐着我的肉棒,时而伸出丁香小舌撩拨着我的龟头。

我从镜子里欣赏着宁凝鼓起的肥臀曲线,伸手拿过一只小的手提式花洒交给她,宁凝会意地接过小花洒一只手伸到后面对准自己的臀沟,我拧开开关,花洒里急速射出的热烫水柱立刻浇向她张开的屁眼。宁凝的热情更加高涨了,开始加速用小嘴套弄着我的棒头,随着她激烈的动作,肥臀也不住上下抛动着。

我回想着几小时前她还冷漠地装做不认识我,现在却正温柔地帮我舔食着肉棒,简直是恍如隔世,在这一刻,我才终于感受到了这个纯真女孩对我铭心刻骨的那种爱恋。渐渐的我有了射意,突然从她嘴里抽出肉棒,对着宁凝的乳头跳跃着。宁凝懂我的心思,跪着乖巧的后仰起上身,使自己的身子完全呈S型,一对乳峰向上笔直耸立着,她抓住我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对准她自己充分勃起挺立的乳头来回拨弄着。

宁凝摆出的这种诱人姿势让我彻底失去心智,加上她嫣红的乳头摩擦马眼的快感,精关一开,滚烫的精液毫无防备地一股股射出。宁凝没想到我射的那么快,刚将两股精液射到她的乳晕上,就赶紧低下头含住肉棒,剩余的精液于是全部射入她的檀口。许久等我全部射完,宁凝嘟着小嘴伸出染成雪白的舌头朝我嫣然一笑,接着将我的精液连同之前我渡给她的一些残余的阴精和起来一起吞咽了下去。

宁凝站起身,帮我和她自己又完整冲洗了一遍,擦干身子,光着屁股拉着我走进卧室,她很自觉地趴到单人床上,把滚圆的大屁股翘起来,垂直落下的披肩秀发和臀缝里露出的屄毛都是湿漉漉的,宁凝转过头朝着我清眸流转,「章楚哥哥,现在可以操凝儿的屁眼了吗?」

我看着美人凝儿若流纨素的纤腰,珠圆玉润的雪臀,刚射完的肉棒一下子又硬了,但是我偏偏又想换一个新的姿势,我爬上床,躺在宁凝的身边,身子搭在床沿肉棒高举着,「好凝儿,你自己动动。」

宁凝轻轻摇曳着高耸的屁股,一脸茫然地回头望着我,「我自己怎么动呢?」「笨凝儿,用你的屁眼肏我的棒棒呀。」「你真坏,肏屁眼也要人家主动。」宁凝轻怪薄嗔着,却已跨到我的身上,先用淌满淫水的屄缝对着我的龟头蹭了几下,在棒头周围涂满她自己的浪水后,又将两只手指伸到蜜穴里蘸了淫水扒开自己的屁眼,富有弹性的肛肉被分向两边,将素指上的淫液均匀地抹在肛门周围,这才将清褐色的屁眼对准龟头慢慢地坐下来。

因为这种姿势难度非常大,加上我和宁凝已经一个月没肛交了,她的屁眼无疑又紧窄了许多,试了很多次,龟头一直在肛门周围环游,还真的非常难以进入,她的肛毛倒是将我的马眼撩拨得麻痒万分,虽然她的肛毛比柳恬的要淡雅的多。宁凝只能将身体后仰着,两只手撑着床,身体45度向我倾斜,她向我求助,「帮帮我章楚,帮我弄进去。」

此刻的我又怎能不解风情,宁凝现在的姿势已经被固定住,娇小的屁眼就在龟头上方微晃着,我用力使她的肛肉向四面八方舒展开,正对着龟头后轻拍了下她的肥臀示意她坐下。宁凝紧咬着下唇,缓缓往下坐,借着她自己的浪水竟然全根而没,本来宁凝的肛道就充满弹性,直肠里的嫩肉紧而柔软,她和我肛交几乎已经到了不需要任何润滑剂的地步,今天这个姿势虽然诡异,但是加了润滑也就畅通无阻。

我让宁凝自己耸动大屁股套弄着,看着她白皙浑圆的肥臀一起一落,想着在大东海大堂里宁凝穿着紧臀牛仔短裤在柜台边签字的时候,还以为这样曼妙绝丽的俏臀今生再也见不到了,而此刻这个娇耸绝伦的屁股竟又毫无一丝遮挂地完整浮现在我眼前,咫尺天涯,自己有何德何能,竟能屡屡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呢?

由于45度后仰,她的披肩湿发几乎垂落到臀际,沐浴后乌黑的雾鬓云鬟和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我忍不住问,「凝儿,你来三亚晒了一个月,怎么一点都没晒黑呢?」宁凝继续起落着大屁股,屁眼吞吐着我的肉棒,肛道里的嫩肉亲切地包围抚摩着棒身,「切,你以为我是你啊……人家天生丽质……怎么晒……都是那么白的……啊……自己肏……也好舒服……章楚……凝儿的屁眼……肏得你舒服吗……」

卧室里的床就紧挨着落地飘窗,窗帘仍然是拉开着的,碧波荡漾的大海在眼前一览无余:挺拔俊秀的椰子树,不时在海风中摇曳着碧玉般的树冠,低翔的白鸥掠过湛蓝的海面,真让人担心洁白的翅尖会被海水染成蓝色。三亚湾海滩上玉屑银末般的细沙,金灿灿、亮闪闪,软软地暖暖地搂着人们的脚板。已经接近海平面的夕阳从身上抖落下赤朱丹彤,在大海上碎裂开,溅出无数夺目的亮点,于是,天和海都被它的欢颜感染了,金红一色,热烈一片。

「当然舒服了,人生最大的快事莫过于被我们的冰雪美女凝儿用屁眼干自己了,」夕阳投射在宁凝抛动着的大屁股上,原先的雪白凝脂竟也映成了些许绯金色,「好美啊,窗外……」宁凝在享受的同时也留意到了落日的瑰丽。

「是啊,夕阳快沉下去了,凝儿,你转过来,我要看着你用屁眼肏我。」宁凝欣然抬高肥臀,让我的巨棒从她屁眼里脱落开,转过180度重新跨坐好,这一次熟练多了,只稍稍一挤弄,龟头便准确无误地滑入了她的肛道。

宁凝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是正对着我了,一双高耸的椒乳即便她后仰着,也依然挺拔,随着她的套弄颤动着,两颗鲜红的蓓蕾涨大到极限,真想来个仰卧起坐,将乳蕾咬在嘴里舔弄。但是宁凝的套弄频率越来越快了,屁眼箍得肉棒越来越湿暖,我感觉宁凝同时也在主动收放着肛门的扩约肌,屁眼上方粉红的屄洞则张开着,茂盛的芳草倒向两边,娇艳欲滴的阴蒂竖立着向前伸出,由于她的起落穴口不断变幻着形状,不停地有花蜜从洞中缓缓溢出。

宁凝仿佛想用自己的手指去抚摸阴蒂,但是因为后仰撑着床腾不开手,干脆再次转过身来,弓着腰站起再缓缓蹲下,这个蹲坐的姿势由于丰满的臀肉被紧紧绷住,使得她原本够挺够翘的屁股显得更圆更大。这一次更是轻车熟路,宁凝稍微用被撑大了一些的屁眼在我龟头周围蹭了几圈,大屁股就将我的棒身全部吞没,她同时也用玉指快速捻拨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插入花穴,我能清楚地听到花穴里的蜜液随着她玉指出入的汩汩声。

我用双手捧住宁凝那两瓣因为下蹲而鼓起的丰肥屁股,「凝儿,你今天泄了几次阴精啦?怎么下面的蜜汁还是流都流不完呢?」「三次了吧……啊……好象是四次……谁让你一个月……都没来疼人家呢……啊」宁凝呻吟着。我倒是也想来疼你啊,我暗自思忖着,她可能因为蹲的时间长腿酸了,突然又将我的肉棒甩脱她的屁眼,往前爬了两步,屁股撑着床,窈窕的身子如拱桥状向后仰,又倒垂下来。披肩湿发也跟着垂洒下来,轻启朱唇含住了我的肉棒,这个好似贵妃醉酒的姿势也只有宁凝这样练过舞蹈,身体柔韧性特别好的女孩子才能办到吧。

宁凝就这样吮吸溜卷着我的马眼,一面飞快地撩拨着自己的阴蒂,虽然她现在是屁股直接坐在床上,但是因为人呈拱形弧度的关系,窄腰与宽臀的对比更强烈了,臀沟上方和两侧的丰肥部分更往后凸耸着,这样的视觉刺激加上宁凝恰到好处的口交技巧,使我的马眼颤动了几下。

我可不想第二次射在宁凝的嘴里,「凝儿,我要射了!」我大声疾呼着,宁凝赶忙吐出我的肉棒,把螓首抬起,「等等凝儿……射在凝儿屁眼里……射爆凝儿的菊花吧……凝儿也要丢了……我们一起射……啊……」

她又重新蹲起,撅着大屁股让屁眼含住棒头用力坐下再上蹲,玉指则深深抠入自己的屄里,我插在宁凝直肠道里的棒身都能感觉到她隔壁手指的狂野。很快她的阴道带着肛道一阵阵地痉挛收缩,娇嫩的屄肉和肛肉挤压吮吸着她的手指和我的棒头,她的阴精和我的阳精几乎同时猛烈地喷射出来。

由于屄肉和肛肉的收缩节奏一致,她的阴精喷射节奏和我的阳精喷射节奏也就完全合拍,虽然不是在同一个洞里,但是双方彼此都能感受得到,甚至是有点默契似的享受着同时泄精的快感。尽管同时开始喷射频率也相同,结束却并不一致,我在她的直肠里喷了十一二股后棒头终于停歇下来,而宁凝则意犹未尽,又连续喷了五六股才瘫软在床上。

这时候的夕阳转为黯淡,蜕变成深红色,半个已经落入了海平面下。然而海边却愈加热闹起来,华灯初上,金鸡岭路附近的海滩酒吧和烧烤店大多已经开始营业,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家烧烤店门口的扩音喇叭里还传来最新最热门的流行音乐,椰子树下也已经变成了一个天然的交谊舞广场,包括不少老人在内的市民们都在海滩边迈着翩翩的舞步。

我搂着宁凝站在28楼的阳台上,眺望着这喧闹和温馨的人间即景,感觉心底里升起一股暖意,满足无限。心充实了,胃却突然感到空虚得很,「我们也去海滩边吃烧烤吧。」

宁凝换上一套我熟悉的鹅黄色连衣裙,挽着我来到海边的一个露天烧烤排挡。我们面对面坐着,一边贪婪地呼吸着夜晚清新的海风,一边放任地滋养着自己的肠胃。

「回上海后,你还回公司么?」我一面啃着香喷喷的鱿鱼串,一面问她。宁凝要了四瓶啤酒,给我满满斟上一杯,「不回了,既然已经辞了职,公司也不可能要我了,早就厌倦了每天埋头在一堆文档里的日子,还要经常加班。我还是喜欢导游这个职业,回上海后继续找一个大的旅行社应聘。」「那你明天能马上辞职么?」「这你还担心啊,本来就是实习的嘛,还没签正式合同,明天让他们找个人顶我就行了,做导游底薪很少的,就靠出团补助,业务提成和佣金,还要考导游证,我回上海就去考一个。」她的眼神里似乎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我并没有捕捉到她刚才转瞬即逝的一丝落寞。

我看着眼前杯中满满的啤酒,有点发愁,「你知道我一喝就高,还要那么多啤酒呀!」宁凝嘟哝着小嘴,「我到了三亚后,天天借酒浇愁,你来了也不陪人家喝两杯么?」我哑口无言,端起一次性杯子一饮而尽。我的酒量恐怕连宁凝的一个零头都不到,从小沾酒就脸红,所从事的工作又因为不需要应酬缺乏锻炼,更是变得不胜酒力。宁凝则无论公司大大小小的业务往来,都是酒筵上的首席陪喝,我不喜欢自己的女友在外抛头露面陪酒,其实也很早就不想让她做这个工作了。

我和宁凝仿佛今天第一次见面又一见如故,谈人生,谈理想,谈抱负,千头万绪,说也说不完的话题,除了苏柔这个敏感字眼两人好象同时都避免提到。这让我也不禁忧心冲冲,难道女人和女人之间就那么容易释怀么?她那么轻易地原谅了我,还是不愿触及这埋藏在心底的伤痛呢?这并不符合她往日的一贯作风啊。

我一瓶啤酒下肚脸上已是微醺,要在往常喝这点我早就趴下了,今天似乎强撑着不能在破镜重圆的女友面前丢人,干脆就喝个不醉不归,至于如何化开苏柔在她心中的阴影,我看着兴致勃勃的宁凝,也不敢再提半字,等时间久了再慢慢向她谢罪吧。

夜深了,宁凝偎着我沿着滨海大道的情人海滩漫步,在寂寞迤俪的海岸线上徜徉。潮汐漫上来了,漫过砂堆,漫过我们的膝盖,慢慢擦去我们写在沙滩上不离不弃的誓言。海水跃跃欲试,打湿了我们垒起的沙堡,侵蚀了它的根基,四散坍落,仿佛预示我们终有一天会被荏苒的光阴疏离,被万水千山阻隔,被横亘的人群分野。砂归砂,石归石,贝归贝,这是不复返的大海,不复返的浪涛,不复返的流沙。这些,如同宿命,谁都无力阻止,谁也不可能改变。

12月1日星期三多云转雷阵雨

在海滩上嬉戏到午夜,宁凝又拉着我去了海边的酒吧买醉吃夜宵,差不多又是半瓶干红下肚,人已经是东倒西歪。在她的搀扶下出了酒吧,被咸湿的海风一吹,大脑才稍稍清醒些。

回到兰海花园,已经是凌晨3点了。我又借着酒意,与她缱绻在璀璨的星空下,将撅着屁股的宁凝压在28楼露天阳台的雕花栏杆旁,和着拍岸的海浪声一下又一下大力操干着,仿佛变成了美妙的音乐节拍,风铃贝壳的撞击声也如同五线谱上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将精液射入她的子宫和直肠里。酒精的麻醉让我隐约记得宁凝也在夜晚的海风中甩动着披肩长发泄了又泄,一次又一次地将阴精浇淋在我的龟头上,至于她后来一共泄了多少次阴精,我又是什么时候躺到床上,我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强忍着膀胱的胀意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宁凝的单人床上,而她却不在身边,可能她去帮我买早饭了吧,我看了看墙上的棕榈挂钟,居然已经是中午11点了。我从卫生间出来,拉开淡紫色的窗帘,发现海面上已经积了不少大块的乌云,太阳在密厚的云层里穿梭,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我回忆起了凌晨的大战,看了看雕花栏杆,上面已经没有了宁凝的阴精痕迹,想必已经被她擦拭掉了。

我眺望着阴霾的大海,做了下深呼吸,转身回进卧室,这时候我的目光落在梳妆台上一张折叠好并不起眼的公文纸上,我记得昨天桌子上并没有摆放着这个物件。我快步走到桌边,见纸折成了一只仙鹤的形状,折得很精美。我把仙鹤拆开展平,上面很清晰地投射出宁凝的字迹:

「章楚,请原谅我,我不能在今天兑现承诺和你一起回上海了。是的,我欺骗了你,但是你也欺骗了我,所以我不会让自己背负过多的内疚。从我离开上海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我之间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江瀚斌,就是你曾经的那个假想敌,我在来到三亚后联系了他。他已经拿到了昆士兰大学纳米科技研究院的硕士学位,正在跟随他的导师参与学校的一项重要课题研究,知道我在这里做实习导游后,他专门请了一周的假期从布里斯本辗转飞到三亚。他属于那种很阳光,善解人意,能给人安全感的男孩,我们相处得很好,差不多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吧。他在三亚的最后一个晚上占有了我,我昨天穿的那套内衣裤也是他那晚买给我的,我当然不是穿给你看的,我怎么知道昨天会偶遇你呢?所以,我为什么一直穿着,你懂的。之后他带我回上海办了签证,对了,办签证的那天我好象在中信泰富广场见到过你。他回澳洲后,我因为要等待签证的发放,又回到三亚继续当我的见习导游。

你是不是会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真相?其实昨天在天涯海角,我已经告诉你我有新男友了,只是你当时不相信而已,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摆脱你,只好把你带回这里和你疯狂做爱,让你意乱情迷,筋疲力尽,再把你灌醉。你别误会,我没有一点要和你重温鸳梦的意思,我所有的狂野举动都是为了报复,报复那个女人。我知道你不可能一个人来三亚的,也许你还惦记着我,但是惦记我的时候你可能就在另一个女人的怀抱里。我知道她一定也在这座城市,我要让她度过一个伤心无助的夜晚,算是礼尚往来吧,呵呵,上次在陵园的时候我就报复过你,你觉得我是不是有点蛇蝎心肠呢?

现在我们总算是两不相欠了,一周后我就要踏上澳洲的土地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在此之前,也许我还会在曾经深深热爱过的祖国各地流浪一段时间。别来找我,你也不会再找到我,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多么邪恶的女人了,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宁凝了,不再是过去那个傻傻爱着你的宁凝了,忘了我吧,珍重!宁凝于12月1日凌晨「

读完信,我一个猛子冲到卫生间呕吐起来,几乎把昨天晚上没有消化掉的酒和烤肉全都吐了出来,吐完后我瘫软在台盆边,久久都无法战立。

半小时后,我打开龙头冲刷着自己呕吐的秽物,然后又用冷水浇灌着自己的头皮,那种粘留在我裸露皮肤上的冰凉至今记忆犹新。窗外明明闷热得让人窒息,浇下的水又为何会如此的凛冽彻骨?

我满脑子都是她昨天在大东海酒店大堂里很安静,很认真的眼神,那句一字字的「章楚,我跟你回去。」而现在呢,我傻傻地笑着,我终于也尝到了塞上牛羊空许约的滋味,尝到了那种痛彻心肺,肝肠寸断的生离死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我又记起了在中信泰富的那个中午,我看到的那个背影真的是她,而澳大利亚驻上海总领事馆又的的确确就在那里。

「宁凝,宁凝……」我一遍又一遍喃喃地念着我爱人的名字,我想这时候如果她愿意回到我的身边,无论之前她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我都会原谅她,和她重新开始。这时候的我仿佛一下子醍醐灌顶,她哪怕是一条蛇,她哪怕是一只蝎子,我都已经离不开她了。

我又捧起她的信,发现在洁白的公文纸下方有几处色泽没有明显差异,但是一眼望去又与整张纸格格不入的斑痕,我舔了舔那几处斑痕,有着淡淡的咸味。那是泪!那是她的泪!她既然是流着泪写完这封信,说明信里她对我的绝情都是掩饰出来的,她依然是爱我的!

我想起了她的手机,昨天去海边前趁她上卫生间不注意的时候暗中用她的手机拨了自己的电话,上面有通话记录。我抱着一线希望颤抖着将手机放到耳边,「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如同冰冷的海水将我心中最后一丝残余的火焰浇灭,她停机了。是了,她要去澳州了,就算是去别的城市,她还要三亚的手机号干什么呢,这座城市只是她的一个中转站,我在这里被她彻底地遗弃了。

这时候房门外突然响起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声音,我一阵狂喜,难道宁凝又回来了?开门的却是一位30岁不到的陌生本地女孩,她看到我皱了皱眉,下了逐客令:「我是这里的房东,租房的那个女孩已经把房退了,现在已经是中午我们要打扫房间了。」

我忙问,「她是几点退的房,她现在人去哪了?」女孩用一种特殊的眼神打量着我,仿佛在她眼中我和宁凝并不般配,「上午七点半就退房了,怎么她没告诉你吗?她本来在这里订了一个月的房间,因为提前退房,还付了点违约金。她告诉我你在睡觉,让我们中午12点再来接收房间,反正这个房间里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就让她走了,总之她走得很急,她去哪里当然不可能告诉我们。」

我突然想起什么,又问,「半个月前你有没有看见她和另外一个男的一起出入过这里?」房东女孩低下头想了会,「有的,我有次在电梯里看到过他们,看样子挺亲热的。」

跨出房门的时候,女孩仿佛不忍见到我痛不欲生的样子,在背后叫了我一声,我知道她只不过是想说两句安慰我的话,呵呵,我现在难道降格成需要一个小女孩的怜悯了吗,于是装做坚强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孑然一身地走出兰海花园,身上寒碜地连一把伞都没有。铅蔼骤紧,凛冽的海风卷着乌云,向海面直压下来,几个闪电划过,大雨自苍穹倾泻而下。路边的行人四散奔逃着,滨海大道上没有一辆空的出租车,没有人注意到失魂落魄的我。我百爪挠肠,眼泪不争气地和着倾盆大雨一齐滚落在岩石般冰凉的脸颊上。

大海如泣如诉,远处的海水伴随着风潇雨晦把波涛一道道地推上岸来,又慢慢退回,消逝,湮灭。我将信纸撕成碎片,洒向空中。海风遒劲,天低水阔,只有结伴的沙鸥依然展翅在天地间翱翔。千丝万缕的银线交织成宽阔的雨幕,瞬间吞没了漫天飞舞的纸片。海浪搔首弄姿,仪态万千,恋恋不舍,奔腾不息,面对着如此情意感人的大海,我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涕泗滂沱。

就在这个中国最南端的陌生城市里,我和我最爱的人失散了。

我当然不会知道,宁凝此时此刻,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也正默默地抽泣呜咽着。

回到亚龙湾的金棕榈大酒店,我冲进卫生间拧干衣服淋了个热水澡,然后梦游般迈进套间里面的那间小卧室,两眼空洞地躺在床上。柳恬推门进来,问我到底怎么样了,我一句话都不说。她看着我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瞳孔,告诉我,「苏柔昨天订了机票,今天上午的飞机已经先回上海了。」我表情僵硬地「哦」了一声,便用被子蒙住了头。柳恬轻轻叹息了下,转身带上门走了出去。

这一天我晚饭都没有吃,发着低烧,嘴里不断喊着宁凝的名字,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夜里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窗外下了一场红雨,我拿起酒柜里的玻璃瓶,兴奋地跑到沙滩上,接了满满的一瓶红雨,准备第二天给柳恬看。早上醒来,骤雨初歇,发现瓶子里清水漫溢,整瓶的朱红竟在一夜间褪去了。也许她本就从天上来,终究要回天上去的,莫非她知道躯壳回不去了,遥遥地将她的魂魄寄去了。

12月6日星期一多云

第二天上午我就和柳恬退了房间,驾着X5离开了这座掉落了一地伤心的城市,柳恬知道此时的任何安慰都无济于事,只有时间才能慢慢洗去我的伤痛。开车的时候,我恍恍惚惚地想起在兰海花园出门前房东女孩不太自然的眼神,她后来叫住我貌似要和我说些什么,我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驻足停留。

一路上我和柳恬都很沉默,也没有做爱,日夜兼程轮换着开车,终于在第四天回到了上海。

这几天里我一直没有联系过苏柔,直到周一柳恬去单位上班,才看到苏柔留给她的一封信。信的大致内容是:就在失去联系的这几天里,她终于下定决心退出,离开上海,她辞了职,准备奔赴大洋彼岸的美利坚合众国。她的大姨在西雅图有了产业,她能够在那里得到大姨的帮助,留学或者打工挣钱。

此时此刻,我在家里也接到了苏柔的来电,我冲着手机里大声嚷嚷着,「什么,你要出国??就是今天中午的飞机???这不是相声吧,柔柔你什么时候办的签证啊???」苏柔在电话里哽咽着,「其实我在去三亚前就已经都办好了。」

我整个傻眼了,现在才知道苏柔把我和她的这次三亚之旅当作一场告别的盛筵,可能她也抱着一线希冀,如果在换了新的环境,加上说出她埋藏心底八年的秘密后我能慢慢淡忘掉宁凝,那样她也许会撤消签证回心转意,可是就在我邂逅宁凝,打电话告诉柳恬的那个夜晚,我没有回到亚龙湾。

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对她无限迷恋的腼腆小男孩了,其实她明白这样的结局在三亚之旅前已经注定,而她在那个凌晨,在普陀山的海边告诉我一切一切的真相后,她已经释怀了,满足了,那一刻的相依已经足够让她回味一生。

我记起了她当时看着我痴痴的样子,记起了她当时的燕语呢喃,「如果今世不能相守,来生我依然会等着你。」

一个去澳洲,一个去美帝,妈的,她们是约定商量好的吗?商量好一起玩我的吧,玩我的吧……玩我的吧……此处略去回音1500字。

抓狂过后,我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哀己不幸,怒己不争。一个个杯具排列成整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我走来,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此时此刻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苏柔在电话那头打断了我的思绪,「章楚,你回上海了吗?」「回来了啊,昨天晚上到的,」我茫茫然地回答着。「那你来机场送我好吗?」我猛地警醒过来,朝着手机大喊,耳膜都被自己的声音震得嗡嗡直响,「柔柔,你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我放下手机,披上风衣就往外走,老爸说,「今天你去公司啊,怎么包也不带了?」我胡乱恩了一声就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地铁驶到龙阳路,我上了磁悬浮列车,在时速300公里的列车上,凝视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致,我仿佛进入了流光倥偬的时空隧道。

思绪穿越到2002年。我依稀记得在苏柔不再给我回信后,每每课间休息时总能瞥见她脸上挂满了淡淡的忧伤,而我就是那个伤心的源头。好几次鼓足信心想上去告诉她真相,但是每次装做若无其事踱到离她三米远的地方,又都灰溜溜地逃开,最终发现自己连与她对视的勇气都荡然无存。

那时候经常从噩梦中醒来,幻想着她见到我后失望的神情,至今心有余悸。一次次地靠近,又一次次地逃亡,最后自暴自弃地对自己说,就这样吧,让那个美好而又模糊的印象在她记忆里定格吧。

思绪又沿着时光隧道穿越回来,停留在两周前的舟山桃花岛。我坐在小河边落英缤纷的梧桐树下,捧着泛黄的信笺,读着苏柔八年前写给我的最后一封没有寄出的信,那封几笔哀怨,满纸离散的信:

「你可以终日静静地看着我,而你却让我终日静静地看着谁呢?多想慢慢向着你靠拢,哪怕是一点点的,一点点的,但是一个空灵的声音告诉我:」痴丫头,不要再求了,这一世你们已经错过,等下一世吧。' ……日日见君不识君,再回首,不见君容,尘缘尽,不复与共。「

短短8分钟的车程很快将我从翩飞黑白的记忆拉回现实世界,赶到浦东国际机场T2航站楼的时候,离飞机起飞不到一个半小时了。苏柔穿着一件雪白的羽绒服,系着一方纯白的丝巾,下身是棕色的羊毛裙和长筒皮靴,红着眼圈略带憔悴地站在航站楼的门口。

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我牵着苏柔凝脂般的手穿过航站楼大厅,来到另一个还没开放投入使用的偏厅,从一个隐蔽的安全通道出口上了二楼。

我紧紧拥抱着她,苏柔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嘤嘤哭泣,我抚摸着她的长发,「能不走吗?」苏柔痛苦地摇头抽泣,「既然不能相守,又何苦挽留我?既然无法照顾,又何苦为难勉强自己?」她顿了顿,一字字吃吃地说:「我爱你,这一辈子也许都忘不了你。」

这是八年来她对我说的第一句直接而又露骨的告白,可能也是最后一句。我搂紧了她,「我也忘不了你。」原本也想说爱她,但是实在无法欺骗自己,我在青涩的学生时代确实深深地爱恋过她,也许那只是一种不成熟的爱,自卑的爱,不敢与她面对的爱,这样的爱仿佛通透的琉璃般易碎。而她最终也未将最后一封信寄出,就这样与她擦肩而过无数次,最终仍是奔着各自的方向远去,而此时的心经过三亚的轮回已经被宁凝满满占据着了,「对不起柔柔,我真的很愧疚。」

苏柔捂住我的嘴,泪水划过她清丽脱俗的脸庞,滚落在纯白的丝巾上。我拉开风衣,让苏柔的胸脯紧紧贴住我的胸膛,即使隔着她的白色羽绒服,都能感受到她傲人的双峰抵在我的胸前,她的乳房是那么柔软充盈,她流着泪幽幽地说,「最后再给我一次好吗?」

强烈的欲望终于冲破了理智的束缚,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和苏柔做爱了,我不能给她恒久的幸福,我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现在又怎忍心再留给她遗憾呢?

我们几乎从来没有使用过如此纯净的姿势,我和苏柔就这样站着彼此拥抱着做爱。苏柔一声不吭,默默地流着泪,感受着我对她下体一波波温柔地撞击,所有的落寞,等待,不舍,委屈和伤痛仿佛在这瞬间全部释放出来。

我们就是用这样一个机械而又简单的姿势默默汲取着对方的依恋,咸涩的泪水交汇在彼此的脸上。良久后,她激动起来,泪如泉涌,双手环绕住我的脖子,向上一下一下地耸动着雪臀,我感觉到她温暖的阴道痉挛了好几下,她的指尖深深抠入我结实的后背,滚烫的阴精朝着我的龟头大股大股地喷射着,泄了又泄。

我的肉棒插在苏柔的花蕊里,紧密又温暖,她的花心仿佛跟随着她哽咽的节奏,一吸一吮地夹得我的龟头跳动不已,毛孔大开,储存了好多天的阳精就此火山喷发般的射出。苏柔的花心被离别前的爱人烫得完全绽放开来,我感觉她光洁的指甲抠入了我的肉里,她同样积蓄了好多天的阴精一遍又一遍,不曾间断地浇淋在我的马眼上。

高潮过后,苏柔整理好羊毛裙,从我的怀抱里用力挣开,拖着带滑轮的行李车,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头也不回地奔着下楼,往航站楼大厅跑去。我就这么任凭她从我怀里挣脱,走到可以眺望一楼的露天栏杆边一动不动地目送着她略显清瘦的背影,苏柔就这样一面跑,一面抹着泪痕,长发在纯白的羽绒服后甩动着,奔得离我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户外天高云淡,我迈出大厅的时候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等我坐上机场大巴的时候,看到一架美国AA航空的波音777大型宽体客机,带着巨大的轰鸣声升上缀满白云的蓝天。五分钟前,我甚至幻想过电视剧里的那些镜头,幻想所有的乘客登机后苏柔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随即我就清醒,那只不过是童话里的一幕。

相见不如怀念,我望着车窗外聊以自慰,这时候手机铃响了,我心扑腾了一下,拿起一看是柳恬打来的,我有点失望地按下通话键,电话对面居然也传来了啜泣的声音。这个史上最最乐观开朗的女孩也会因为好友的离别潸然泪下么?我正狐疑着,柳恬呜咽着给出了答案,「我和许毅分手了,他在那里有了新欢……」

我又懵住,但随即安慰自己天塌下来一个窟窿和两个窟窿区别不大,苦笑着说,「恬儿,别难过了,同是天涯沦落人,至少还有我和你相濡以沫。」「可是,可是你的心是宁凝的,」「我和宁凝之间只有爱情,但是除了爱情之外还有其他很多感情,譬如最最重要的亲情只有你能给我。」「你还会去找宁凝吗?」「不会了吧,她已经有了新的男友,我又何必自讨没趣,不过我的心里永远都不可能放下她。」「那我能一辈子做你的小情人吗?」我沉默了良久,「你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好情人姐姐,我只有你这样一个知心的情人姐姐。」

柳恬在电话里仿佛一下子变得欢喜无限,她沉吟了一会,「你确认宁凝有新男友了么?」我绝望地垂下头,「大致确认了。」「你亲眼看到了?」我一下子语塞。

1月1日星期五晴

由于北方强冷空气锲而不舍的骚扰,上海的气温终于降到了冰点以下,即便是艳阳高照的中午,凛风刮在脸上仍有微微的疼意。然而我的心里却是暖意融融,别有一番洞天。毕竟此时此刻,宁凝的胳膊正挽在我的肘弯里,我们走在小区静谧而又宽阔的林荫道上,道路两旁植满了三层楼高的常绿乔木香樟,阳光透过密密匝匝的椭圆形黄叶洒落下来,映射在宁凝娇美的脸上,双瞳剪水,耀如春华,恰似流风之回雪,又仿若轻云之蔽日,看得我心已然酥去一半。

宁凝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上门了,不过这幢新乔迁入住的小面积独栋她还仅仅是第二次造访。过去我们家三口人挤在中环附近老房子的时候,宁凝从未嫌弃过我,如今搬进了外环外的独栋,她也没有太多的欣喜。毕竟这房子只是我舅舅赠予我父母的,不属于我的奋斗所得,作为交换条件,中环的老房子也卖了,卖房所得给了舅舅。将来不可能和父母同住,住在市郊上班又不方便,宁凝还是想着未来要在市区买房,但是要实现这个计划在目前来看似乎遥遥无期。

穿过一座廊桥,前面就是我的家了,房子临河,前后都是如茵的大草坪,花园并不大,自己用篱笆围了一圈,房子钥匙交到老妈手里的时候已经是全装修好的了,所以没有耽太多的心思,花园则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细节要靠自己布置。

父母在职的时候都是工人,老妈五年前因工厂搬迁待退休在家,老爸因为和老妈年龄比较悬殊,也刚退休,如今我也因为证券营业部压缩办公空间,不再为总部人员提供办公场所,而沦落到在家办公。这倒也好,省了上下班的交通费,一家三口团团圆圆,每日都似中秋元宵,尽享天伦之乐。

转过一个弯,老妈已经在拱形的白色玻璃门里看见了我们,开门进了花园,又打开栅栏门,把我们迎进来。

" 伯母,您在做午饭,我来帮您吧?" 宁凝脱下外套放在沙发上,走进厨房,伸手要拿围裙,被老妈阻住," 小凝,你大老远来也累了,先歇会吧,等我忙不过来,再叫你帮忙搭个手。""伯父不在家吗?""哦,他去街上买点半成品,拿回来锅里一炒就行了。" 我这时也对宁凝连使眼色," 妈,您今天辛苦点,小凝公司里要查个资料,我带她去书房查下。" 说着,忙不迭地把宁凝拽上了楼,过书房门而不入,直接拉着她进了主卧阳台,宁凝一只手叉在腰际质问我," 你不是说我要查资料吗章楚,那好呀,你陪我查资料去。" 我坏笑着,揽住她的娇躯," 没问题,电脑里都是苍老师的资料,非常详实,非常给力,不知道凝儿要学习哪一部的姿势呢?" 宁凝涨红了脸," 简直无可救药,早晚看我把你这些不健康的精神鸦片全删掉。" 阳台是双层玻璃全封闭的,铺着蓝白相间的鹅卵地砖,摆放着一个用钢索悬挂,葛藤和湘妃竹编织成的吊篮,这还是宁凝第一次来新居的时候和我一起去家居市场选购的。朔风全被阻隔在窗外,只剩下中午明媚而不灼人的阳光,整个阳台如同一片温床,幸福与温暖在这里四处蔓延,滋生。

宁凝的外套脱在楼下,身上是一件充满弹力的纯白羊毛衫,将她玲珑的曲线完整地勾勒出来,下身穿着猩红的碎花毛料长裙,长发垂在腰际。我站在她身后,两只手隔着羊毛衫握住她一双高耸的乳峰,由于被极富弹力的羊毛衫紧箍着,宁凝的乳房显得格外浑圆坚挺,又不失丰盈柔软。" 你妈在下面,我放不开," 宁凝扭动胸脯抗拒着。" 没事,我已经把卧室的门锁了" ,我把宁凝搂在怀里,让她倚着窗沿,逐渐硬起来的肉棒顶在她的丰臀上,两只手继续隔着织物摩挲着她的乳房,在晃眼得让人有点迷醉的阳光下,思绪仿佛飘零到了一年前。

在大学里我虽然把自己标榜成另类,其实也只是对自己外貌没有信心的表现,虽然也组织参加了不少学生会的活动,但是很自然的,并未得到任何一个女生的认可,一直到毕业依然是心有凄凄然。也可能因为同样的原因,毕业后整整一年没找到对口的工作,一面投着简历,终日混迹于散户大厅,拿着我妈给的八千元本金,每天不亦乐乎地为上了年纪的伯伯阿姨们分析解股。在自己整整赔掉将近三分之一后,我奇迹般地收到了上海一家著名投资咨询公司的面试通知。

这家投资咨询公司有不少注册分析师都是经常在电视里出镜的,我心潮澎湃地来到公司总部,凭着伶牙俐齿居然在等额甄选的面试中脱颖而出。之所以称作等额,因为后来我才知道,其他参加面试的各位大大也都一律通过了……

又经过两周的简单培训,我就无证上岗了,这家投资咨询公司没有和我签任何劳动合同就将我派遣到了天河证券A营业部,外聘性质,薪水一个月1200元,不交四金。其实是这家投资咨询公司和全市一百多家类似天河A这样的证券营业部签了会员合作关系,会员单位每月缴纳给投资咨询公司3000元咨询费,咨询公司再从里面抽出1200元给像我这样的外聘咨询员。

明知自己成了被严重剥削的二手廉价劳动力,但毕竟是第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还是满怀着喜悦加兴奋的心情与散户大厅的老伯伯老阿姨们一一握手道别,风风火火地奔赴新的战场。

因为属于公司编外人员,我的工作其实还是很轻松的,第一项内容是每天中午和下午收盘后拿着麦克风去大厅现场扯着喉咙分析解盘;第二项是每天早上写一篇别具一格的股市分析文章,这一项其实在后来成了我事业的转折点;第三项则是每周三晚上七点半在营业大厅做一个股市沙龙,说是沙龙,其实先是自己唱独角戏侃侃而谈一个多小时,侃完才是与现场股民的互动交流。

可能自己在演讲方面有点天赋吧,又加上时令的配合,当时正值七月初(刚好我毕业一年后),公司边上又以老式民居为多,很多穿着汗背心的股民借着听课的名义,其实是来享受免费空调的。我的分析并不呆板,经常掺杂进当前股市的一些时令话题配以自己另类的解读,他们似乎都被我天马行空的胡吹神侃所感染了,以至于忘了纳凉的本意,喧闹逐渐转为沉寂。到了第二个周三,台下已几乎座无虚席。

第三个周三,我一面眉飞色舞地侃着,眼神在台下一张张刻满岁月霜痕的脸上游走,忽然注意到后排坐着一位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漂亮女孩,颖之藻仪,清丽如兰芷。我在那一刻有一点失色,口若悬河的我莫名地顿了一下,在这个平均年龄已过天命的大厅里,不用说漂亮女孩,就连一个普通女孩在我眼前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她手里似乎捧着个小本记录着我所说的一些东西,坐在她边上的一个中年男子时不时地和她搭讪着,女孩子有时候也礼节性地向他回以微笑。她笑的时候瑶鼻总是微微皱起,好象被春风吹皱的涟漪,她这种标志性的欢颜后来长期定格在我的脑海里。

我的沙龙是晚上七点半到九点,一般只留最后二十分钟的时间与台下股民互动,我注意到才八点半她就匆匆走了,我瞥了下她婀娜的背影,有点失落又有点遗憾,但是心里依旧暖暖的,她总算记录了我的一些演讲内容,感觉这一天没有虚度。

第四个周三,沙龙还没开始,我在台上整理着提纲,她竟然又出现了,依然坐在后排拿着小本,中年男子看到了她也向她靠过去,坐在她边上,似乎在和她吹嘘自己的股票如何涨势如虹。还是八点半,没等互动开始,她又匆匆走了。

连着好几个周三都是如此,她会准时地出现,又准时地离去,那一段时间我患上了周三综合症,一向不修边幅的我为开始为自己做发型设计,洗澡洗得特别干净,刷牙刷得特别用力,内分泌失调的我知道自己已经暗恋上了这个经常穿着鹅黄色连衣裙,鼻子笑起来会微微皱起的女孩。也因为她,我每次的演讲稿修改次数越来越多,内容越来越出彩,在她面前我丧失了任何免疫力,每一个周三的傍晚都成了我那时候最快乐的时光。

我始终怀疑她家应该就在附近,除了周三外,每天下班我都会病态地沿着公司周围逡巡一圈,希冀能在人群中跟踪到她,但是这个愿望并未实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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