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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康熙封韦小宝做钦差大臣,送公主出嫁到云南。

这一日到了郑州,盛宴散后,建宁公主又把韦小宝召去闲谈。

韦小宝怕公主拳打脚,每次均要钱老本和马彦超随伴在侧,不论公主求恳也好,发怒也好,决不遣开两人单独和她相对。

三人来到公主卧室外的小厅。

其时正当盛暑,公主穿着薄罗衫子,两名官女手执团扇,在她身后拔扇。

公主脸上红扑扑地,嘴唇上渗出一滴滴细微汗珠,容色甚是娇艳,韦小宝心想:

“公主虽不及我老婆美貌,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了。吴应熊这小子娶得她,当真艳福不浅。”

公主侧头微笑,问道:

“小桂子,你热不热?”

韦小宝道:

“还好。”

公主道:

“你不热,为什么额头这许多汗?”

韦小宝笑着伸袖子抹了抹汗。

一名宫女捧进一只五彩大瓦缸来,说道:

“启禀公主,这是孟府供奉的冰镇酸梅汤,请公主消暑消渴。”

公主喜道:

“好,装一碗我尝尝。”

一名宫女取过一只碎瓷青花碗,斟了酸梅汤,捧到公主面前。

公主取匙羹喝了几口,吁了口气,说道:

“难为他小小郑州府,也藏得有冰。”

酸梅汤中清甜的桂花香气瀰漫室中,小小冰块和匙羹撞击之声,韦小宝和钱马二人不禁垂涎欲滴。

公主道:

“大家热得很了,每人斟一大碗给他们。”

韦小宝和钱马二人谢了,冰冷的酸梅汤喝入口中,凉气直透胸臆,说不出的畅快。

片刻之间,三人都喝得干干净净。

公主道:

“这样大热天赶路,也真免受的。打从明儿起,咱们每天只行四十里,一早动身,太阳出来了便停下休息。”

韦小宝道:

“公主体贴下人,大家都感恩德,就只怕时日耽搁久了。”

公主笑道:

“怕什么?我不急,你倒着急?让吴应熊这小子等好了。”

韦小宝微笑,正待答话,忽觉脑中一晕,身子晃了晃。

公主问道:

“怎样?热得中了暑么?”

韦小宝道:

“怕……怕是刚才酒喝多了。公主殿下,奴才告辞了。”

公主道:

“酒喝多了?那么每人再喝一碗酸梅汤醒酒。”

韦小宝道:

“多……多谢。”

宫女又斟了三碗酸梅汤来。

钱马二人也感头晕眩,当即大口喝完,突然间两人摇晃几下,都倒了下来。

韦小宝一惊,只觉眼前金星乱冒,一碗酸梅汤只喝得一口,已尽数泼在身上,转眼间便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昏昏沉沉中似乎大雨淋头,侍欲睁眼,又是一场大雨淋了下来,过得片刻,脑子稍觉清醒,只觉身上冰凉,忽听得格的一笑,睁开眼睛,只见公主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韦小宝“啊”的一声,发觉自己躺在地下,忙想支撑起身,哪知手足都已被绑住,大吃一惊,挣扎几下,竟丝毫动弹不得。

但见自己已移身在公主卧房之中,全身湿淋淋的都是水,突然之间,发觉身上衣服已被脱得精光,赤条条一丝不挂,这一下更是吓得昏天黑地,叫道:

“怎么啦?”

烛光下见房中只公主一人,众宫女和钱马二人都已不知去向,惊道:

“我……我……”

公主道:

“你……你……你怎么啦?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韦小宝道:

“他们呢?”

公主俏脸一沉,道:

“你两个从人,我瞧着惹厌,早已砍了他们脑袋。”

韦小宝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想公主行事不可以常理测度,钱马二人真的给她杀了,也不希奇。

一转念间,已猜到酸梅汤中给她作了手脚,问道:

“酸梅汤中有蒙汗药?”

公主嘻嘻一笑,道:

“你真聪明,就可惜聪明得迟了些。”

韦小宝道:

“这蒙汗药……你向侍卫们要来的?”

自己释放吴立身等人之时,曾向侍卫要蒙汗药。

后来这包蒙汗药在迷倒桑结等喇嘛时用完了,这次回京,立即又要张康年再找一大包来,放在行囊之中,

“匕首、宝衣、蒙汗药”,乃小白龙韦小宝攻守兼备的三大法宝。

公主笑道:

“你什么都知道,就不知道酸梅汤中有蒙汗药。”

韦小宝道:

“公主比奴才聪明百倍,公主要摆佈我,奴才缚手缚脚,毫无办法。”

口头敷衍,心下筹思脱身之策。

公主冷笑道:

“你贼眼骨熘熘的乱转,打什么鬼主意啊。”

提起他那匕首扬了扬,道:

“你只消叫一声,我就在你肚上戳上十八个窟窿。你说那时候你是死太监呢,还是活太监?”

韦小宝眼见匕首刃上寒光一闪一闪,心想:

“这死丫头,瘟丫头,行事无法无天,这把匕首随便在我身上什么地方轻轻一划,老子非归位不可,只有先吓得她不敢杀我,再行想法脱身。”

说道:

“那时候哪,我既不是死太监,也不是活太监,变成了吸血鬼,毒殭尸。”

公主提起脚来,在他肚子上重重一踹,骂道:

“死小鬼,你又想吓我!”

韦小宝痛得“啊”的一声大叫。

公主骂道:

“死小鬼,没踏出来,好痛吗?喂,你猜猜看,我踏得你几脚,肚肠就出来了?猜中了,就放你。”

韦小宝道:

“奴才一给人绑住,脑子就笨得很了,什么事也猜不中。”

公主道:

“你猜不中,我就来试。一脚,二脚,三脚!”

数一下,伸足在他肚子踹一脚。

韦小宝道:

“不行,不行,你再踏得几脚,我肚子里的臭屎要给踏出来了。”

公主吓了一跳,便不敢再踏,心想踏出肚肠来不打紧,踏出屎来,那可臭气沖天,再也不好玩了。

韦小宝道:

“好公主,求求你快放了我,小桂子听你吩咐,跟你比武打架。”

公主摇头道:

“我不爱打架,我爱打人!”

刷的一声,从床褥下抽出一条鞭子来,拍拍拍拍,在韦小宝精光皮肤上连抽了十几下,登时血痕斑斑。

公主一见到血,不由得眉花眼笑,俯下身去,伸手轻轻摸摸他的伤痕。

韦小宝只痛得全身犹似火炙,央求道:

“好公主,今天打得够了,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公主突然发怒,一脚踢在他鼻子上,登时鼻血长流,说道:

“你没得罪我?皇帝哥哥要我去嫁吴应熊这小子,全是你的鬼主意。”

韦小宝道:

“不,不。这是皇上自己的圣断,跟我可没干系。”

公主怒道:

“你还赖呢?太后向来疼我的,为什么我远嫁云南,太后也不作声?甚至我向太后辞行,太后也是不理不睬,她……她可是我的亲娘哪!”

说着掩面哭了起来。

韦小宝心道:

“太后早就掉了包,老婊子已掉成了真太后,她恨你入骨,自然不来睬你。不臭骂你一顿,已客气得很了。这个秘密,可不能说。”

公主哭了一会,恨恨的道: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

说着在他身上乱踢。

韦小宝灵机一动,说道:

“公主,你不肯嫁吴应熊,何不早说?我自有办法。”

公主睁眼道:

“骗人,你有什么法子?这是皇帝哥哥的旨意,谁也不能违抗的。”

韦小宝道:

“人人都不能违抗皇上的旨意,那是不错,可是有一个傢伙,连皇上也拿他没法子。”

公主奇道:

“那是谁?”

韦小宝道:

“阎罗王!”

公主尚未明白,问道:

“阎罗王又怎么啦?”

韦小宝道:

“阎罗王来帮忙,把吴应熊这小子捉了去,你就嫁不成了。”

公主一怔道:

“哪有这么巧法?吴应熊偏偏就会这时候死了?”

韦小宝笑道:

“他不去见阎罗王,咱们送他去见便是。”

公主道:

“你说把他害死?”

韦小宝摇头道:

“不是害死,有些人忽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谁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公主向他瞪视半晌,突然叫道:

“你叫我谋杀亲夫?不成!你说吴应熊这小子俊得不得了,天下的姑娘人人都想嫁他。你如害死了他,我可不能跟你干休。”

说着提起鞭子,在他身上一顿抽击。

韦小宝痛得大声叫嚷。

公主笑道:

“很痛吗?越痛越有趣!不过你叫得太响,给外面的人听见了,可有大英雄气概。”

韦小宝道:

“我不是英雄,我是狗熊。”

公主骂道:

“操你妈!原来你是狗熊。”

这位金枝宝叶的天潢贵裔突然说出如此粗俗的话来,韦小宝道:

“小贼,你装死?我在你肚子上戳三刀,如果你真的死了,就不会动。”

韦小宝心想这件事可试不得,急忙扭动挣扎。

公主哈哈大笑,提起鞭子又打,皮鞭抽在他精光的肌肉上,噼噼拍拍,声音清脆。

她打了十几鞭,丢下鞭子,笑嘻嘻的道:

“诸葛亮又要火烧籐甲兵了。”

韦小宝大急:

“今日遇上这女疯子,老子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

只听公主自言自语:

“籐甲兵身上没了籐甲,不大容易烧得着,得浇上些油才行。”

说着转身出门,想是去找油。

韦小宝拼命挣扎,但手足上的绳索绑得甚紧,却哪里挣扎得脱,情急之际,忽然想起老子倘若学到了一身高强内功,双手双脚只须轻轻这么一迸,绳索立时断开,还怕什么鬼丫头来火烧籐甲兵?”

正在怨天尤人之际,忽听得窗外有人低声说话:

“快进去救他出来。”

正是九难美貌尼姑师父。

这句话一入耳,韦小宝喜得便想跳了起来。

又听得阿珂的声音说道:

“他……他没穿衣服,不能救啊!”

韦小宝大怒,心中大骂:

“死丫头,我不穿衣服,为什么不能救,难道定要穿了衣服,才能救么?你不救老公,就是谋杀亲夫。自己做小寡妇,好开心么?”

只听九难道:

“你闭着眼睛,去割断他手脚的绳索,不就成了?”

阿珂道:

“不成啊。我闭着眼睛,瞧不见,倘若……倘若碰到他身子,那怎么办?师父,还是你去救他罢。”

九难怒道:

“我是出家人,怎能做这种事?”

她二人扮作宫女,以黄粉涂去脸上丽色,平时生怕公主起疑盘问,只和粗使宫女混在一起,从不见公主之面。

这一晚窗外察看,见到韦小宝剥光了衣衫绑着,给公主狠狠鞭打。

窗外九难师徒商议未决,建宁公主又已回进室来,笑嘻嘻的道:

“你自己说,不是英雄,是狗熊,狗熊油怎生模样,我倒没见过。你见过没有?”

说着拿着桌上烛台,将烛火去烧韦小宝胸口肌肤。

韦小宝剧痛之下,身子向后急缩。

公主左手揪住他头发,不让他移动,右手继续用烛火烧他肌肤,片刻之间,已发出焦臭。

九难大惊,当即推开窗户,提起阿珂投入房中,喝道:

“快救人!”

阿珂给师父投入房中,全身光熘熘的韦小宝赫然便在眼前,欲待不看。

公主惊叫:

“什么人?”

伸左手挡格,右手一晃,阿珂接连出招,公主如何是她对手?喀喀两声响,右臂和左腿被扭脱了关节,倒在床边。

阿珂怒道:

“都是你不好”突然“啊”的一声,哭了出来,心中无限委屈抓起地下匕首,割断韦小宝手上绑住的绳索,掷下匕首,立即跳出窗去。

卧房中闹得天翻地覆,房外宫女太监们早已听见。

但他们事先曾受公主叮嘱,不论房中发出什么古怪声音,不奉召唤,谁也不得入内。

这位公主自幼便爱胡闹,大家许多年来早已惯了。

韦小宝听得美貌尼姑师父和阿珂已然远去,反身关上了窗,骂道:

“臭小娘,向她身上踢了两脚,抓住她双手反到背后,扯下她一片裙子,将她双手绑住了。公主手足上关节被扭脱了骱,已痛得满头大汗,哪里还能反抗?韦小宝抓住她胸口衣衫,用力一扯,嗤的一声响,衣衫登时撕裂,她所穿的罗衫本薄,这一撕之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肌肤。韦小宝心中恨极,骂道:

“臭小娘,咱们眼前报,还得快。”

公主受痛,

“啊”的一声。

韦小宝道:

“是了,让你也尝尝我臭袜子的滋味。”

俯身拾起袜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

公主忽然柔声道:

“桂贝勒,你不用塞袜子,我不叫便是。”

“桂贝勒”三字一入耳,韦小宝登时不由得心中一阵荡漾。

只听得她又柔声道:

“桂贝勒,你就饶了奴才罢。”

韦小宝道:

“不狠狠打你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放下烛台,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

公主轻声唿叫:

“哎唷,哎唷!”

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韦小宝骂道:

“贱货,好开心吗?”

公主柔声道:

“我……奴才是贱货,请桂贝勒再打重些!哎唷!”

韦小宝鞭子一抛,道:

“我偏偏不打了!”

问道:

“我的衣服呢?”

公主道:

“求求你,给我接上了骱罢,让……奴才来服侍桂贝勒穿衣。”

韦小宝心想:

“这贱货虽然古怪,但皇上派我送她去云南,总不成杀了她。”

骂道:

“操你奶奶,你这臭小娘。”

心道:

“你妈妈是老婊子,老子没胃口。拿起她手臂,对准了骱骨用力两下一凑,他不会接骨之术,接了好几下才接上,公主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唿叫不止。

待替她接续腿骨上关节时,公主伏在他背上,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触,韦小宝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说道:

“你给我坐好些!这样搞法,老子可要把你当老婆了。”

公主暱声道:

“我正要你拿我当作老婆。”

手臂紧紧搂住了他。

韦小宝轻轻一挣,想推开她,公主扳过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

韦小宝登时头晕眼花,此后飘飘荡荡,便如置云雾之中,浑不知身在何处。

两人谁也不说话,其实也不想说,只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热烈的,急雨般的吻。

这时公主的小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在解自己的衣扣,韦小宝也配合她赶快脱下,脱光,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四只颤抖的手是那样的笨拙,不听使唤,这更激起了他们那动盪的情潮。

粉红小袄,内衣都松开了钮扣,韦小宝双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粉嫩、高耸,丰满的双乳,猩红的乳罩,褐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彷彿在向他招手。

他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炙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公主感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在滚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

韦小宝好勐一扎头一只手托着乳房,一下叨住了这只红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来,俩只乳房来回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像撒娇的羊羔偎在母亲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

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氾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沖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

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湿潮。

她挥动着玉臂,两只小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索着什么,从他的头部向下滑落,触到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但是,太遗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区。

一种急燥的情绪,佔有的慾望和淫荡的渴求,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

韦小宝还在贪婪地吸吮着。

公主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韦小宝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死死按住那没有经过市面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韦小宝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青缎面裤,从腰际一抹到底。

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裤筒,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韦小宝,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煳一片,黄色而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穴唇的外边。

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公主静静地等待。

韦小宝仔细地观察。

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

此时此刻他捨不得一下将肉棒插入,他要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

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

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向禁区发起了攻势。

那怕是云雨过后,砍头斩首,他也在所不辞了。

勐一扎头,那尖舌便开始了无情的扫荡。

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公主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我……的……直打……顿……浑身……痒……的……钻心……”

“宝贝,别急……慢慢来……”

他的尖舌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舐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

他从小在丽春院长大,虽然没有开苞,但耳闻目睹,手上和嘴上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了。

他的舌尖,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有节。

只上下十九个回合,公主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

她只觉得,小穴的鸿沟里,好像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穴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兇勐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好……好哥哥……韦爵爷……桂贝勒……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韦小宝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

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头,将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处,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他转得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舌尖被它挟得生痛。

随着长舌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似乎减弱,不!不是减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勐……“里……里……边……痒……死……我了……使劲……不……在最………里边……我受…了……”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顺着他嘴边溢了出来。

韦小宝抬头,看见公主红霞满面,娇喘嘘嘘。

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也忍无可忍了,接下来该做什么,韦小宝在丽春院,见的多了,他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肉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肉棒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

她拼命地一声嘶叫。

别说公主一直犯贱,喜欢被人打,现在慾火焚身,韦小宝才不管她的死活,勐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

韦小宝感觉肉棒插入后,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肉棒挤压出去,韦小宝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使劲的抽送。

开始,还有一点紧紧的,过了一会儿,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抽插顺利多了,韦小宝一阵冲刺。

慢慢的,公主的疼痛感觉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韦小宝这一阵冲刺,又驱赶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肉体的踫击,再加淫液的粘煳,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公主禁不住地大声喊叫:

“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

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

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吶喊:

“啊……韦爵爷……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

“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韦小宝,十分得意地,越插越勐,越插越深,越插越快。

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够,一切少女都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

公主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汪笑天痛叫起来:”哎呀,……痛……臭婊子……不要咬我……她咯咯地浪笑起来:

“韦爵爷……好哥哥……你真劲……真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肉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韦小宝觉得公主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

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

公主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

“桂贝勒,好哥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韦爵爷……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喔……顶得好深……啊……”

公主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韦小宝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这一个少女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韦小宝的淫劲越来越大了。

公主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

“哎呀……韦……爵……爷……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

韦小宝,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

公主那狂唿滥喊声,在房间里迂迴震盪。

她已经四肢无力,週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肉棒在慾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復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

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韦爵爷……手下……留情吧……我……”

在惊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喷泉似地,由肉棒边隙,迸溅而去。

韦小宝只觉得肉棒一阵阵的发涨,龟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

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

又返回肉棒,它勐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

韦小宝把鸡巴拔出来,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秘道口流了出来,这夺目的色彩,是最珍贵的处子之血。

失去控制的一对狂人,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竟在床上翻滚着、翻滚着……直到睡着。

正自昏沉沉,迷迷煳煳之际,忽听到窗外阿珂叫道:

“小宝,你在这里么?”

韦小宝一惊,登时从绮梦中醒觉,应道:

“我在这里。”

阿珂怒道: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韦小宝惊惶失措,道:

“是!不……不干什么。”

想推开公主,从床上坐起身来,公主却牢牢抱住了他,悄声道:

“别去,你叫她滚蛋,那是谁?”

韦小宝道:

“是……是我老婆。”

公主道:

“我……我是你老婆,她不是的。”

阿珂又羞又怒,一跺脚,转身去了。

次晨韦小宝穿好衣衫,蹑手蹑足的走出公主卧室。

回到自己房中,钻入被窝中便即睡了。

这日午才和九难见面,他低下了头,满脸通红,心想这一次师父定要大大责罚,说不定会一掌打死了自己,不料九难毫不知情,反而温言相慰,说道:

“这小丫头如此泼辣,当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可伤得厉害么?”

韦小宝心中大定,道:

“还好,只……只是……幸亏没伤到筋骨。”

见阿珂瞪眼瞧着自己,道:

“多谢师父和师姊相救,否则她……她昨晚定然烧死了我。”

阿珂道:

“你……你昨晚……”

突然满脸红晕,不说下去了。

韦小宝道:

“她……公主……下了蒙汗药,师姊跳进房来救我,可是她……那是药性还没过,我走不动。”

九难心生怜惜,说道:

“我虽收你为徒,却一直没传你什么功夫,为料你竟受这小门头如此欺侮。”

韦小宝倘若有心学练上乘武功,此时出声求恳,九难自必酌量传授,只须学成少许,便终身受用不尽。

但任何要下苦功之事,他都避之惟恐不及,说道:

“师父,我头痛得紧,好像裂开来一般,身上皮肉也像要一块块的掉下来。”

九难点头道:

“你快去休息,”韦小宝连声称是,正是退出,九难忽问:

“她昨晚为了什么事打你?”

韦小宝道:

“她……她不愿嫁去云南,说是我出的主意。”

这样轻轻一句谎话,便将公主昨晚打他的缘由,一大半推到了九难身上。

九难点头道:

“定是她母亲跟她说过了,以后可得加倍小心。”

一行人缓缓向西南而行。

每日晚上,公主都悄悄叫韦小宝去陪伴。

韦小宝初时还怕师父和天地会的同伴知觉,但少年人初识男女之事,一个娇媚万状的公主缠上身来,哪肯割捨不顾?便算是正人君子,也未必把持得定,何况他从来不知伦常礼法为何物。

起初几日还偷偷摸摸,到后来竟在公主房中整晚停宿,白天是赐婚使,晚上便是驸马爷了。

众宫女太监一来畏惧公主,二人韦小宝大批银子不断赏赐下来,又有谁说半句闲话?那晚阿珂扭脱公主手足关节,公主自然要问韦小宝这个“师姊”是谁。

韦小宝花言巧语一番,公主性子粗疏,又正在情浓之际,便也不问了。

两个少年男女乍识情味,好得便如蜜里调油一般。

公主收拾起心刁蛮脾气,自居奴才,一见他进房,便跪下迎接。

“桂贝勒,桂驸马”的叫不住口。

当日方怡骗韦小宝去神龙岛,海船之中,只不过神态亲暱,言语温柔,便已迷得他六神无言,这一会真个销魂,自是更加颠倒。

两人只盼这一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阿珂虽然尽可能在宫女队中,韦小宝明知决不会如公主这般对待自己,竟然也就忍得不去讨好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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