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12,汉兹农场“哈哈哈哈哈!”
那是川特歇斯底里的笑声。
为什么还能听到这个兇手的声音。
史达琳舔了舔上颚,子弹穿出的那个洞,并不存在。
“难道我还活着?”
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模煳,定了定神,她才看到川特正在自己面前狂笑,她看到川特的左手里捏着自己的弹夹。
是的,自己还活着。
不知是劫后余生的欣慰,还是再次被川特玩弄的愤懑,史达琳鼻子一酸,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滚滚而下。
川特的身影马上又模煳掉了。
“别哭,克拉丽丝,要冷静。要冷静。只有靠自己,才活得下去。”
哽咽中史达琳鼓励着自己。
深吸一口气,她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抽泣。
足足狂笑了有两分钟,川特才喘过气来。
史达琳刚才那种濒死前的眼神,实在让他快活得好像同时达到了五次高潮。
得意地伸出手,替史达琳抹去眼角的眼泪,他盯着面色惨白的女特工,她还真以为被自己的手枪轰爆了头!
“赶、紧、杀、了、我,不、然、后、悔、一、辈、子。”
史达琳斩钉截铁的声音,把川特的余笑噎了回去。
她的面颊还留有泪痕,眼中还闪着泪花,声音也很虚弱,语气却意外的决绝。
这个臭婊子还真不简单啊,川特对视着史达琳平静而自信的目光。
每次都以为这臭婊子要崩溃了,谁知道不消几秒钟,她总能恢復镇定。
真他妈的见了鬼。
这婊子从哪儿钻出来的。
这么难缠。
“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川特故意恶狠狠地,
“你又没有那个蓓丝小美人儿漂亮。一枪干了你一点也不可惜。”
“不管你把蓓丝卖到了哪里,”听到“蓓丝”的名字,史达琳心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希望。
也许她可以让川特上当。
她尽量保持语气的平稳,
“我都会把她救回来。”
“臭婊子,别做梦了,好不好?你自己都活不过明天了,少说点大话吧。”
川特觉得这个赤身裸体绑在这里两个小时的漂亮女特工,确实有点古怪,怕是自己刚才干得太狠,把她干傻了吧?
“我会救出蓓丝,也会将你绳之以法。”
史达琳的眼神里居然出现了一丝嘲弄,虽然她的心跳得很厉害、非常厉害,她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在此刻。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和基尼唯一的机会。
故意轻视川特。
激怒他,让他怒不可遏。
“天网恢恢,你逃不掉……”
“既然你那么想救你的好朋友,”正要暴跳如雷的川特,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个新念头,
“不如……”
史达琳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
她明白川特正在考虑那种可能性。
她打出了自己手里仅有的那张牌。
她希望川特会上钩。
现在,她只能热切地祈祷基尼的在天之灵,保佑川特听她的话。
把她像蓓丝那样,卖做性奴。
************从一开始,川特就非常不喜欢这个念头。
把史达琳卖做性奴,听起来就很荒唐嘛。
这里面的环节那么多。
任何一个出了问题,都会是天大的麻烦。
反正他已经决定用那50万美元安度晚年,何必再生这些枝节。
50万不算多,但总胜过锒铛入狱吧。
不过,史达琳刚才那种嘲弄的眼神,实在让他耿耿于怀。
川特已经发现,即使再狠命奸她十次,史达琳等缓过了劲儿,还是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除非现在就杀了她。
是的,这样最安全。
明天早上他川特就拍拍屁股走人。
美美强奸史达琳这一顿算是白赚。
把她干到奄奄一息,已经让川特觉得报了背井离乡的一箭之仇。
可是史达琳刚才的傲慢和嘲弄,再次强烈伤害了川特的自尊。
有没有搞错!是谁在强奸谁呀。
你被强奸了,还那么高傲?不行,就这样杀了史达琳实在便宜她了。
真的把她卖到墨西哥,让千人骑,万人干。
受尽这样的凌辱,看你还高傲?对,每天十个墨西哥农民扑上去放二十炮,让她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后悔这辈子做女人。
只有这样才算真正报了自己仓皇出逃之恨。
况且一个象史达琳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特工,应该能在墨西哥卖个好价钱吧。
对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这婊子不是说过,中东的酋长们专门买美国的女警察、女军人当性奴?连那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还能卖100万,也算个名人的史达琳,也能值这个价吧?如果史达琳真卖上一笔,挽回自己的养老金损失不说,也许还有赚头哩。
川特渐渐被这个念头迷住了。
他必须更仔细地思考所有的细节。
点了支烟,他在地下室里来回踱步。
史达琳此刻的心情忽高忽低。
有那么一会儿,她坚信自己的激将法成功了。
但其余的时间里她又变得无比沮丧。
觉得任何一个下一秒,川特都有可能拔枪射杀自己。
花了一支烟的功夫,川特把整个的计划过了一遍。
他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他第二天早上就要取出所有的积蓄、飞到纽约,一切顺利的话,明天傍晚就到了自由的凯曼群岛。
FBI一旦发现麦耶和史达琳失踪,真正展开全面搜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
那时候,就是掘地三尺,对他也再没有一点妨碍。
现在还不到半夜,离天亮还有五、六个小时。
根据以往的经验,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安排史达琳的买卖。
如果谈得顺利,罗德里格斯的手下在早上4点左右就能到达汉兹农庄,运走史达琳。
他还能回家沖个澡,收拾好东西,吃个五成熟的火腿煎蛋,8点银行一开门就去取钱。
主意已定,川特回到史达琳面前,
“史达琳婊子,你不是很想当英雄吗?看在刚才你让我好好干了一顿的份上,我就帮你个忙。你很快就要见到你的老朋友蓓丝了。不过,不完全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你在那儿要解救的不是蓓丝,而是墨西哥农民的性慾难题。哈哈哈,没错,卖你做性奴!”
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史达琳几乎哭了出来。
她已经哭了出来。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呜咽着骂道,
“畜牲,你现在不杀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川特更加得意,确信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
这臭婊子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
现在害怕了?可惜,晚了!任何人跟川特过不去,才要后悔一辈子!他像情人般,温柔地替史达琳抹去不断滑落的泪珠儿。
“你不要这么害怕嘛,小宝贝儿。我绝不会跟钱过不去。五年以后,如果你还没被墨西哥精液淹死,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能见到我呢。要是你被卖到了中东,那自然不好说了。听说富得流油的酋长们很欣赏兽交呀。”
川特仔细检查了捆绑史达琳的皮带后,开心地上楼去谈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桩买卖了。
留下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史达琳,独自品尝被卖到异国当性奴的悲伤。
这一点,他川特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在川特的脚步声消失后,史达琳全身还在不停地颤抖。
不过,不是因为对未来的恐惧,而是绝境中看到一线生机的激动。
“基尼,我发誓,不管经历什么样的羞辱,我一定会活下去,为你报仇。”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墨西哥时间,22:20,墨西哥罗德里格斯非常不喜欢自己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搅。
这很难说是他的脾气大。
又有谁会高兴自己正在欲仙欲死的时候,被人拉起来接电话呢?况且,现在骑在罗德里格斯大肚皮上、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娇艳小妞儿,再过两天就要被卖给哥伦比亚的一个大毒枭。
这是她的告别晚餐。
出手这个大美人,罗德里格斯还真有点捨不得。
这样标致的美国妞儿,床上活儿又这么出色,还真不容易找。
不过,那毒枭的价钱实在诱人。
钱更重要。
女人嘛,说穿了还不是那么回事!话说回来,她拍的那两部录像,也会给他大赚一笔。
尤其是在洛杉矶当记者的那部。
那可是不多见的杰作呀。
当他知道是川特的电话时,犹豫了一下。
毕竟川特的货源质量,一直非常稳定。
这样的货源他可不愿轻易失去。
罗德里格斯示意身上的美人下来,他拿起听筒,告诉总机室值班的手下,
“接过来。”
罗德里格斯空出的那只手,捉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肚子上。
那姑娘立刻吸起了他的肉棒。
她的口技真不赖。
深喉的功夫也很到家呢。
对了,她也是川特卖来的吧。
“你好,治安官,真高兴你又开张了。”
“是呀。罗,这次可是笔大买卖,目前为止,最大的一笔。”
“哦?”
罗德里格斯直起身子,拍了拍身边姑娘的头,那姑娘连忙吐出了肉棒,老老实实地跪在床上,
“说说看,老朋友?”
“25岁,身高5尺4寸,身材棒极了。脸蛋也漂亮。对了,她是FBI特工。”
“保罗、保罗、保罗,我说过多少次了?”
罗德里格斯不满地强调。
川特看得见他的不满,
“做生意,安全第一。FBI特工太麻烦。丢了个特工,FBI会发疯的。”
“这我知道,罗。我也干过FBI不是?相信我,我有万全的办法,躲过FBI的调查。”
“治安官,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招惹麻烦。做生意还不就是为了赚钱?我不会冒这个险。”
“罗,”川特的声音依然不慌不忙,
“如果没有把握,你觉得我会绑架一个FBI特工?难道我不想混了?”
“哈、哈,保罗,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你知道,最近风声太紧,不能不小心点儿。”
“这是笔大生意,”川特听出墨西哥佬有点儿松动了,下钩的时候到了,
“罗,人肉买卖你是行家。你应该知道身份特殊的美国妞儿,总能在中东和南美卖出大价钱。”
“嗯哼。”
罗德里格斯瞇起了眼睛。
“你知道“丽姿”绑架案吧?”
川特问。
“说说看?对了,那个弹钢琴的小姑娘?”
墨西哥佬打起了精神。
“没错,一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卖了100万。我的特工25岁。她可是美国的执法人员,还是个明星特工。不喜欢FBI的有钱人多得是。她也值那个黄毛丫头的钱。”
“保罗,你消息灵通啊。那特工都干过什么?”
“她其实两年前就成了大明星,上过《人物》封面。你知道“野牛比尔”的案子吗?”
““野牛比尔”?”
罗德里格斯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
“记不得。你们美国人稀奇古怪的案子太多了。”
他并没有注意到床边跪着的那个美国小妞儿突然全身一震。
川特简要讲述了史达琳如何单枪匹马破获“野牛比尔”一案。
引来墨西哥佬的一阵叹息。
他知道,这个叫史达琳的特工,绝对是一棵摇钱树。
以她的经历和身份,中东的石油酋长也许会出200万。
“保罗,听起来很不错。不过她真像你说的那么有名气,FBI会抓狂的。你怎么对付他们的调查?而且,和买主的交易也很困难。美国人现在还拼命地想找到我的麻烦哪。”
墨西哥佬打过多次交道的川特,从他一大堆抱怨里,清清楚楚听出了他对史达琳的强烈兴趣。
他说的那些危险,不过为了杀价。
该死的墨西哥佬。
“罗,”川特没时间兜圈子,
“FBI我会应付。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而且,现在还有其他买主。你是老关系,我才先找到你。如果担心风险,我自然会联系别人。”
“老朋友,”罗德里格斯一副惊讶的口气,
“你有货要赶紧出手,我怎么能不帮忙?我知道,FBI失踪了一个正在办案的特工,他们还不疯了?没关系,咱们是老朋友了。这个忙我一定帮。告诉我个数,我好叫人去准备。”
“好,爽快。一口价,30万,现金。早上5点前提货。”
“哈哈哈哈哈!”
墨西哥佬好像刚刚听到那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笑得几乎喘不过气,
“你看,保罗,我可不是你们的联邦储备银行,怎么让我在半夜三更用一个小时给你变出30万现金?”
“罗,”川特有点不耐烦了,
“你知道这特工的价值。我还有其他买主。”
“30万确实是个大数目,”罗德里格斯忽然想起了卖小电影的那20万,
“我得先打个电话。十分钟后你再打给我好吗。”
挂了川特的电话,墨西哥佬连忙拨通了他的地下电影买主的电话。
美国人说现金已经准备好了。
墨西哥佬让美国人把现金直接送到汉兹农场。
“叫你的人跟马里奥兄弟联系一下,他们知道那个农场究竟在哪儿。”
又是川特的电话。
“我只拿得出25万现金。剩下的5万提货后转帐怎么样?”
墨西哥佬问。
“一言为定。”
“那好,还是马里奥兄弟4点钟去提货。不过,会有一个美国人带一部分现金去。这个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老朋友。你信得过的人我也信得过。”
川特挂了电话,心里说,信得过才怪。
反正老子是一锤子买卖,拿了钱就远走高飞,到加勒比海滩上晒太阳喽。
给史达琳臭婊子安排个那么完美的结局,又有25万美元意外之财进账,川特现在的心情简直好极了。
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居然又恢復了生机。
再奸那个史达琳婊子一次?不奸白不奸!不知道为什么,下楼梯时,川特亢奋的大脑,忽然飘过了死掉的黑鬼老汤姆的身影。
老汤姆虽然又懒又蠢,给他平添了那么多麻烦,但也不算一无是处。
比如,他对华盛顿牧师可怜的女儿干过的那件事,就很有想像力嘛。
川特在楼梯上站了几秒钟,忽然欢快地吹了声口哨,转身上楼。
他要的东西还在警车的后备箱里。
他得动作快点儿。
那个念头已经让他的肉棒涨到发疼了。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时间,23:23,汉兹农场川特上楼打电话的当口儿,史达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紧张地思考着所有可能的变化。
只有事事想在歹徒前面,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
她知道自己的机会,不管出现在何时何地,都只会有一个。
如果失败,以川特的狡诈,决不会给自己第二次机会。
她必须一击得手。
她先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体状况。
右脚断掉的踝,连走路都不大可能。
其他主要关节似乎还好。
她试着收缩了一下菊洞,整个谷道还是火辣辣一片,入口处更是疼痛难忍,那里至少撕裂了三、四处。
肉洞虽然又酸又胀,幸好没有什么大的伤口。
她努力回忆,在FBI训练营学到、失去右脚攻击能力时的制敌之术。
要活用膝盖和手上的擒拿技术。
特别是右腿膝盖。
教官说过,对方会因为你的右脚失去战斗力而忽视右腿膝盖。
贴身紧搏,抓准时机,用右膝突袭,往往是打破僵局的奇兵。
川特一定会把自己从这里弄走。
把自己从捆绑架上解下来时可能会有机会。
川特还会很小心。
但对自己的右腿可能不那么在意。
可以先装出自己右腿完全废掉的假象,机会一旦出现,用膝盖勐击川特下身。
也许可以奏效。
虽然撕裂的菊洞和肿胀的花径会削弱击打强度,只要膝盖顶上川特的肉棒,即使不是全力,川特也至少需要整整一分钟,才会恢復抵抗能力。
川特的左轮枪套挂在腰带右侧。
两人一起倒地时,要竭力扑在他的右侧。
只要拿到川特的枪,她就可以扭转干坤。
这时,楼梯传来川特的脚步声。
史达琳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
“史达琳婊子,”川特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史达琳背后响起,
“你得好好感谢我一下,我刚给你找了新东家。FBI这碗饭,哪里是女人吃得了的?还是你的新东家好啊,下半辈子让你天天当新娘!”
史达琳咬住嘴唇,尽量隐藏内心的激动。
川特走到史达琳叉开的大腿之间,端详着面前的尤物。
地下室里又闷又热,毫不通风,史达琳赤裸的娇躯上,依然一层细细的汗珠儿,在雪亮的灯光下,更显得她玉肌娇艳。
川特伸出手,在史达琳光滑的嵴背上轻轻来回抚摸。
史达琳全身一紧。
川特的手指掠过丰满的臀丘,向下滑进她的大腿内侧。
虽然她刚刚惨遭川特的多重凌辱,全身的紧要处都被川特毫无保留地玩遍,她还是无法适应川特的手指随意抚摸。
川特的手指,和她被强奸前一样,依然让她噁心地全身颤抖。
然而,当川特走到她的面前,面带微笑地举起手中物件的时候,史达琳的心一下沈了下去。
她才发现川特比她想像的还要变态、还要恶毒。
她的胃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一股的胃液冲到了嘴里,整个鼻腔都是又酸又粘的味道。
川特手里是一台便携式录像机和一只轻型三角架。
“臭婊子,”川特一边笨手笨脚地架起三角架,一边冲着史达琳挤出一个狞笑,
“老汤姆最喜欢在强奸小妞儿的时候拍点儿录像。估计为了日后打飞机用。他给黑牧师的女儿拍了整整一盘带子,要不然,我也不会干掉他。我还没有试过边干边拍。好像很有意思嘛。史达琳婊子,笑一笑。”
“杂种!”
史达琳挣扎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川特举起了手里的录像机,找到按钮,机器“沙沙”转了起来。
川特瞇起一只眼睛,从取景器里瞄着史达琳,把镜头直接推到史达琳的面前。
“笑一笑,史达琳婊子。”
黑黝黝的镜头几乎凑到了史达琳的鼻尖。
史达琳浑身都在发抖,她冲着镜头狠狠吐了口唾沫。
川特一怔,随即大笑起来。
他从地上拣起史达琳的亚麻衬衣,把镜头擦干净,然后,绕着赤条条的史达琳,开始拍她赤裸娇躯的特写。
川特先蹲在捆绑架的旁边,摄像机扛在右肩,对准了暴露在空中的乳房。
左手伸出去,粉嫩的乳头被夹在食指和无名指之间,手掌正好握住整只乳房,轻轻揉搓起来。
史达琳的乳房并不大,形状却几乎完美,手感也是极佳,既结实,又充满弹性。
在粗糙手指的玩弄下,小巧的乳头无可奈何地站立起来。
史达琳咬紧牙关。
唿吸,却明显粗重起来。
拍够了乳房,川特转到史达琳的背后,她一览无余的股间,才是真正的拍摄重点。
川特拿出勘测犯罪现场的细致,记录下眼前这个强奸受害者私处的每一处细节。
为了一个花径入口的特写,川特故意扒开了史达琳红肿的花唇,甚至插入一根手指,在花径里乱搅一气后,拔出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指尖拖出一条亮晶晶的细线。
沾着精液的手指,马上又插进了同样狼藉的菊洞。
史达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川特抓过史达琳的一绺漂亮的金发,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上的精液擦得干干净净。
花了五分钟,拍够了史达琳的裸体后,川特把三角架移在了史达琳背后,把摄像机在三角架上固定好。
他的肉棒涨得厉害。
又到了放松一下的时刻。
他脱下裤子,扶着坚硬的肉棒,来到史达琳背后,对准依然有些变形的花唇,狠狠插了进去。
随后的半个小时里,川特不紧不慢地奸淫了史达琳全身可以插入的洞口。
先是肉洞,接着菊洞,然后是小嘴。
随着川特屁股的扭动,史达琳深深浅浅地娇喘哀啼。
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上,都佈满了一层闪亮的汗水。
川特在史达琳的小嘴里连续插了五分钟后,即使强壮如他也有点支撑不住。
喘了口气,他从史达琳嘴里抽出肉棒,转到史达琳背后。
摄像机还架在史达琳的面前,川特知道这个角度不仅可以拍到自己在史达琳背后的抽插,还可以记录下史达琳被蹂躏时的表情。
悲哀、愤怒、羞辱,是最好的壮阳药。
这次他用史达琳的菊洞做最后冲刺。
史达琳几乎昏死过去。
全身被动地随着川特的动作而颤抖。
唯一活着的迹象是她轻促的喘息和间或的呻吟。
干了大约一百下后,川特大叫着,拔出肉棒,快步走到史达琳面前。
用力套弄几下接近极点的肉棒,然后全身一哆嗦,把肉棒对准史达琳的面庞。
第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史达琳挺俏的鼻粱和眼睛上。
第二股接着涂上了史达琳的嘴唇。
接着是第三股、第四股……川特喘着粗气,龟头顶在史达琳的面颊上,故意把精液涂得到处都是。
然后把肉棒插进史达琳的头发,蹭干净。
他重新端起摄像机,对准了史达琳狼藉一片的面孔。
又一滴清泪,流出了史达琳被粘稠浊物煳住的眼角。
第二十一章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40,汉兹农场川特第二次在史达琳身上发洩完兽慾后,提上裤子,又兴致勃勃地拍了十几分钟史达琳的裸体。
接着,川特从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长橡胶水管,对准史达琳拧开龙头。
“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出去见人嘛。”
川特一脸淫笑。
他故意把龙头拧到最大,强劲的水流,狠狠撞击在史达琳饱受摧残的玉体上。
史达琳全身好像被重拳连续击打。
花唇和菊洞依旧张开,水流可以直接击中娇嫩的内壁,真是刀割一般难受。
川特的手指还趁机插进那两个密处,在里面连番抠弄,说里面也要洗洗干净。
水流射向史达琳的面孔时,她根本喘不上气,凄厉的呻吟惨叫,在水流的喧哗中,断断续续。
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洗澡”,彷彿又是一场强奸,史达琳全身最后一丝气力,似乎也消耗殆尽,湿淋淋地瘫软在捆绑架上。
肩头微微颤抖,她在无声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惫。
这可真是漫长的一天,发生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故事!随后的几十个小时里,还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办,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错。
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
在马里奥兄弟到达前,也许还能睡上两个多小时。
又检查了一遍捆绑史达琳手脚的宽皮带,川特才从楼上搬下来一张破旧的摇椅,摆在史达琳背后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进去。
这个角度,史达琳湿漉漉的私处,恰好毫无遮拦。
美美地抽了支烟后,他打起了盹。
不消几分钟,川特就鼾声大作。
全身还滴着水,精疲力竭的史达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试着挣脱手腕上的厚皮套。
那皮套结实极了,无论她怎样用力,还是牢牢地绑在那里。
她掐了掐自己的指尖,很遥远的痛感。
已经被绑了好几个小时,四肢都越来越麻木。
连断掉的脚踝也似乎失去了感觉,只有被撕裂的菊洞还在隐隐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丽丝!”
史达琳焦急地告诫自己,
“趁现在想好对策。凡事要想在他们前面,才有机会。”
然而,疲惫就像一阵无边无际的浓雾,从四周缓慢而又坚定地围过来,让她难以保持清醒。
此刻,她想到的,总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基尼。
他身下流了一地的血。
史达琳的眼睛又模煳了。
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虽然她知道现在根本不是伤心的时候。
“我会活下去!我会为你报仇!”
轻轻哭了一会儿,一层层倦意袭来,史达琳居然也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02,汉兹农场一辆20英尺的箱式货车驶进汉兹农场,停在川特的警车旁边。
驾驶室里跳下一矮胖、一瘦高两个墨西哥人。
那是马里奥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
等在门口的川特朝他们点了点头,连忙点了一只烟,他可受不了这对马里奥兄弟身上的狐臭!川特知道,老大老练沈稳,老二毛手毛脚。
他还听说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来岁。
其实,马里奥兄弟打小儿就形影不离。
而且墨西哥规矩多,老二在年长十岁的老大面前,简直如面对父亲一般言听计从。
也许,兄弟俩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身上那股怎么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头。
马里奥兄弟从小的志向,就是成为威风凛凛的黑帮打手。
他们的人生理想实现得很顺利,十年前老大就跟着罗德里格斯四处打天下。
其实,所谓的打天下,不过是给罗德里格斯运送走私货物。
后来罗德里格斯看这兄弟俩老实可靠,就把从美国接收性奴、运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给了他们。
两个马里奥都很喜欢自己这份职业。
他们俩常驻东德克萨斯,表面上为休斯顿的一家大型墨西哥超市运货,每週至少在美墨之间往返三、四次,结果兄弟俩和两面的边境检查站都混得极熟,过关挥挥手就成,根本不用检查。
他们在东德克萨斯乡间租了一间院子,宽大的地下室里有一处暗格,不时充作转运录像带的临时中转站。
马里奥兄弟的主要职责,当然还是运送“货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萨斯还有密西西比和佛罗里达这几个墨西哥东面的州。
他们的货物,自然是年轻漂亮。
一个个在转手前,很少不被卖主干得死去活来。
到马里奥兄弟接手的时候,也许她们嘴角股间还煳着一滩滩的新鲜浊精呢。
那些小妞儿通常也都光熘熘的,没穿什么衣服。
即使卖主匆匆忙忙给货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条浴巾,也得给兄弟俩一把扯下来。
每个小妞儿都是大价钱,马里奥兄弟当然得里里外外好好验验货不是?罗德里格斯很体恤这对手下,知道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光屁股的漂亮妞儿,冲动得像头发情的公猪,实在是很正常的反应。
此时硬撑着不打上两炮,倒会伤身体。
所以他一般不反对兄弟俩在路上找找“货物”的乐子,只要他们别误事、别弄坏“货物”就行。
更像父子的这对兄弟,很多时候都心意相通。
比如他们就喜欢同时上一个妞儿。
谁上谁下,谁前谁后,倒是无所谓。
只要能你进我退、我攻你守,协调好彼此节奏就行。
兄弟俩又性慾旺盛,于是,圈里面就有了个“三明治马里奥”的绰号。
他们的这个特长,让不少被他们运送过的“货物”们吃足了苦头。
有几个倒霉的姑娘,甚至听到“三明治”就会浑身发抖。
罗德里格斯很快就发现,马里奥兄弟在运送途中上过的小妞,不分年龄、种族、职业,凡是经历过兄弟俩的“三明治”,都会特别的乖巧。
于是,愈发器重这对孪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们运货途中打炮的次数了。
他们本来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盘精彩的地下小电影到新奥尔良。
这些带子在美国黑市上会卖出大价钱。
因为川特这笔买卖,录像带交易提前了九个小时。
凌晨三点,他们在新奥尔良跟美国的买主交接了这批价值20万美元的录像带。
美国那边的现金,会直接送到汉兹农场。
矮胖老大很不高兴在接收“货物”时,有外人在场。
他觉得这样会带来坏运气。
不过既然老板给美国人说定了,他也只好从命。
好在那个送钱来的小伙子,以前还打过几次交道。
和川特握了握手,矮胖老大问,
“老汤姆怎么不在?”
“他前两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
“到医院一查,原来犯了肺炎,住院呢。”
“我就说过,”一路哈欠不断的瘦高老二接了一嘴,
“老傢伙黄汤灌得太多了,早晚出毛病。”
双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
川特直接领着他们去地下室。
路上矮胖老大解释说,拿钱的美国人正在路上,再过半个小时就会到。
“说说看,真是个FBI特工?盘儿靓不靓?”
瘦高老二毫不掩饰自己对“货物”的强烈兴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了笑,想起来臭婊子史达琳就要落入这对变态兄弟的魔爪,实在让他兴奋得很,
“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反正,她是你们的啦。”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10,汉兹农场史达琳突然惊醒。
有那么几秒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她好像刚刚做了一个糟糕透顶的绮梦,被一个没有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
她的嗓子很干。
她的头真疼。
脸上似乎沾满了粘乎乎的东西,现在变干变紧,痒得难受。
嘴里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
她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那里被唾液润湿后,居然意外的滑腻。
舌尖上一种淡淡的腥咸。
奇怪的是,睁开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煳煳。
四周那些无法辨认的物件,似乎正在一起晃动,很整齐,也很有节奏。
为什么会这样?不过,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什么地方盯着她。
那是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
这是在哪儿?还有一股味道瀰漫于四周。
不是嘴里的那种腥臭,而是另一种更加难闻的味道。
这种味道她好像在哪闻到过。
不过,自己应该很讨厌这种味道。
十分刺鼻,让人喘不上气。
难道自己在局里的实验室?为什么自己浑身都是这股味道?她还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后,很浑浊,连续不断。
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
接着,史达琳又听出有人在不远的地方交谈。
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一个口音浓重,语速又快,史达琳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另一个人的声音,倒是很熟悉,英语也很地道。
不过,他是谁呢?她应该知道这个声音。
而且她知道这个人和自己关系重大。
“川特!”
史达琳全身的神经勐然收紧,这个令她终身难忘的名字,一下唤回了所有的记忆。
基尼遇害!自己被强奸!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凄惨的画面,在史达琳的心中飞速掠过。
她还被绑在捆绑架上,身上还是伤痕累累。
备受摧残的敏感花唇和菊洞,现在也钻心地疼起来。
疼得她的太阳穴“砰、砰”直跳。
“振作起来,史达琳!”
她低低呻吟了一声,擡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
基尼的尸体不见了!地上湿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迹。
只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衬衣,还扔在地上。
视力虽然逐渐恢復,史达琳还是觉得面前的墙壁和地板都在来回晃动。
怎么回事?她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是墙在颤抖,而是自己在摇晃。
这么有节奏的摇晃,难道……所有的神经突然间都恢復了彼此间的联络,所有的意识也在瞬间恢復。
史达琳的鼻孔发出一声低低的哀鸣。
她终于醒悟,原来一条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怜的花径里疯狂抽插!她正被强奸!身后奇怪的浑浊声音,原来是那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的快乐喘息!而且这个人不是川特。
因为川特还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个男人说话!史达琳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被第二个歹徒凌辱!一个狐臭逼人的歹徒!************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裤子里正涨得难受。
他也想跟老二那样,一进门就扑到那个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干一气。
那小妞儿身材真不错。
不过,生意还没有做完。
生意毕竟是生意。
他把五万现金交给川特。
县治安官不紧不慢地连数了两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了火。
老弟那边“啪、啪、啪”的打炮声,让他一个劲儿地吞口水。
那个FBI女特工被干醒后,呻吟声居然诱人极了。
她一定是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响动。
可惜,老弟是个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欢听身下的小妞儿大唿小叫、连声哀求。
你越不吱声,他就越来劲。
看着吧,有这个女特工好瞧的。
那娇滴滴的小妞儿果然被轰得全身都快散了架,鼻孔里的喘息,像一个马上要断气的人,又急促又凌乱。
偶尔控制不住,会从鼻腔深处发出两声“啊、啊”的哀啼。
真是婉转娇媚极了。
这呻吟声就像根羽毛,轻飘飘的,空中荡来荡去,不时轻轻挠两下矮胖的心头,痒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浑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刚奸了几下,就扭过头招唿他,
“快来快来,这小屄!真他娘舒服!”
不过,他毕竟是代表老板来做生意的。
他不能像老弟那么猴急。
虽然他只是个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严。
刚才老弟一进门,看到那个趴在木桶上、内裤挂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两眼放光,绕着转了两圈,跑到川特面前一阵谄笑,听川特说“她是你们的啦”后,就边解裤子,边冲到女特工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丝笑意。
他心中不禁暗骂,美国佬你他妈别看不起人!俺们墨西哥人又咋的了?俺们干的也是刀头舔血的买卖。
没有俺们,捧着FBI女特工这个热芋头,看不把你急死!他很想告诉川特,高瘦这么沈不住气,实在是因为他最近三个星期根本没碰过女人。
一个月前,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染上了性病,小弟弟一个劲儿吐脓水儿。
医生开了药,说要静养三个星期。
昨天下午复查后,大夫才开了禁。
你说,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忍三个星期容易吗?不过他转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罢。
回去,倒是得好好说说这小子。
怎么也不能当着美国佬的面,丢老板的脸吶。
“不错,正好五万,”川特收起现金,
“那二十万大约四点半到?”
“嗯,”矮胖咽了口唾沫,把目光从史达琳剧烈甩动的丰满乳房上收回来,那两粒鲜嫩的乳头,颤得叫人心碎,
“送钱来的那小子叫杰克,我认识他,靠得住。”
“还有二十分钟,”川特看了看表,冲着史达琳的方向一努嘴,
“你不想试试?那婊子玩起来可是嘎崩脆。屁眼贱屄都要干上几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着史达琳细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咽了一口口水,
“反正也归我们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别客气啦,”川特拍了拍矮胖的肩膀,
“老弟,要不是我刚才连打两炮,早就上去了。你们不是早就对FBI一肚子气?你们也知道,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还不赶快上去出出气?”
“操!叫这臭婊子见识一下俺们兄弟的厉害!”
矮胖觉得自己已经给老板赚足了面子,就边说边脱下裤子,挺出早已岩石一般坚硬的肉棒。
他来到史达琳面前,一把抓住史达琳丰满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了一下弹性和份量,点了点头。
果然不错。
两个指肚儿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头。
史达琳低低的呻吟声,轻轻一提,旋即落回来,还是那么婉转。
这奶子真他妈的不错!看看老弟插的是史达琳的肉洞,说,
“先等等,餵她个“三明治”,你下我上。
”马里奥兄弟以前用过这个捆绑架,群奸那个漂亮的股票分析师。
老汤姆告诉他们如何改装这个看起来粗糙的捆绑架。
木桶前后的两大块木板其实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正合适三人或四人的群奸。
捆绑架离地面一尺的高度,装了四个三角铁,正好能架住卸下来的木板。
一个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从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个人正好站在后面,蹂躏女子的菊洞。
川特点了第三只烟,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墨西哥佬忙活。
他们一定欲火难捱,要不然,动作会那么快!其实,刚才矮胖误会了川特。
川特微笑,并不在嘲弄瘦高是个急色鬼,而是因为史达琳将要遭受更多凌辱。
他是真心高兴。
越多象马里奥兄弟这样浑身狐臭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达琳,川特就越高兴。
************刚才那顿毫不停歇的疯狂抽插,把史达琳冲击得死去活来。
男人的动作非常凶悍,又极为单调,肉棒每次都几乎完全抽出来,只留下大半个龟头卡在花径的入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尽头。
一秒钟两下的速度,一点节奏变化也没有,让史达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机会。
她的呻吟声愈来愈大。
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没有察觉。
现在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顶端撞击花蕊时,史达琳的鼻腔中,都挤出一声又低又长的哀鸣。
她的身体虽然快要虚脱,整个人却在逐渐适应瘦高墨西哥佬的残暴兽行。
除了又肿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
不过,她的思维,反而渐渐清晰起来。
股间男人干得高兴,嘴里偶尔蹦出了几个单词。
史达琳模模煳煳地觉得,好像是西班牙语。
这个浑身狐臭的色中饿狼,应该是个墨西哥人。
蓓丝就是被卖到了墨西哥。
也就是说,这傢伙的确是来接她的人贩子了。
川特没有骗她,他果然把自己卖给了墨西哥人肉贩子。
活下去的机会增加了很多。
当然,史达琳也悲哀地发现,自己受辱的机会,只会增加的更多。
她又哀伤地想起,自己珍贵的花径,还从来没被有色人种侵犯过!没有关系,史达琳一边随着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浅浅地呻吟,一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为了基尼,一定活下去。
不管经历什么样的凌辱,她也要活下去。
为基尼和自己报仇。
就在这当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
原来又一个墨西哥佬来到她的身边,玩弄着她可怜的乳峰。
天呀,不会还有第三个吧?没关系,再多两个也别怕。
被强奸一次和被强奸一百次,也许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史达琳知道勇气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
她得坚持住,为了基尼。
她决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击垮。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几句西班牙语后,背后的那个傢伙突然从花径里拔出了肉棒。
两个人似乎在拆这个捆绑架。
他们要干什么?就这样把自己运走?很明显,背后的那个傢伙还没有射精。
难道要在路上摧残自己?史达琳喘着气。
昏睡一会儿积攒起来的一点儿气力,被刚才暴风骤雨般的强奸扫荡得干干净净。
菊洞有些麻木了,但肉洞一阵疼似一阵。
而且,淫辱一旦暂停,整个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渐渐恢復了知觉,又酸又麻,肿胀难忍。
史达琳暗自庆幸,好在,那歹徒没有摧残自己的菊洞。
否则,自己肯定会死掉。
那里现在一定血肉模煳。
矮胖的行动,很快就证实了史达琳最大的恐惧。
瘦高钻进了木桶下面,矮胖帮他调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后仰,瘦高的小腹,刚好可以顶到史达琳狼藉一片的股间。
瘦高的个子的确很高,整个胸膛都从木桶前面伸出来,擡起身子,他的脸正好对着史达琳的脸。
他毫不客气地一手一只,抓住了史达琳丰满的乳房。
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对准了史达琳湿漉漉、肿兮兮的肉洞。
史达琳一声惊唿,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了进去。
让她惊讶的是,肉棒不过抽送了几下,就留了一半停在里面,不动了。
这时,矮胖左腿站在高瘦两腿之间,右脚踩在旁边木架上。
这个姿势,他正好可以插到史达琳的菊洞。
他用力掰开了史达琳的臀丘,涂了川特递过来的奶油的肉棒尖端,对准了红肿的菊花。
难道他们要一起……“不,”史达琳忍不住内心的恐惧,第一次喊出了声,
“别、别在那里……求求你……”
不过,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语。
丝毫不被史达琳的哀求打动。
他继续用力。
菊洞入口虽然很紧,但要全插进去,并不特别困难。
“史达琳婊子,”川特出现在史达琳面前,把一口烟全喷在她的脸上,
“你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史达琳疼得流下了眼泪。
朦胧的泪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了那台摄像机,正对着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
史达琳努力吸了一下舌尖,收集到仅有的一点儿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脸上时,矮胖屁股一顶,肉棒狠狠贯穿了史达琳伤痕累累的菊洞。
史达琳全身的气力,都化作一声凄厉的尖叫,口水一半喷在了瘦高的脸上,剩下的溢出嘴角,流过下巴,挂出一条银亮的细丝,随着她身体的剧烈战慄而在空中微微飘荡。
瘦高毫不在意地抹了把脸,顺手拧了拧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丽脸蛋儿。
她脸色惨白,精致的鼻尖上,全是细细的汗珠儿。
湛蓝的眼睛失神地望着远方,两道泪痕划过面颊。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时插入花径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剧痛和震惊,激出史达琳一身冷汗。
赤精条条的娇躯不停地战慄。
她已感觉不出两条肉棒的尺寸和方位,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径似乎就要裂开。
菊洞入口那几道刚刚凝结的伤口,现在全部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了几道新的口子。
史达琳疼得“丝丝”直吸冷气。
更糟的是,那两条肉棒把她的下身整个塞满,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个盆骨就会碎掉。
不过,她丝毫动弹不得。
这种无法想像的极端充实,让史达琳张大了嘴,倒吸着气,却发不出一声哀求。
她害怕极了。
暴风雨前的寂静,毕竟只会持续片刻。
适应了目前的体位后,矮胖马里奥先动起来,低低吼了一声,他一插到底。
史达琳漂亮的嵴背一下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哀怨的呜咽。
菊洞的滚烫、紧凑和菊洞入口令人发疯的那圈肌肉,让矮胖几乎走火。
他屏住气,不敢造次,缓缓地抽回了肉棒。
他的肉棒刚刚错过高瘦凶器的顶端,高瘦就在史达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顶,插进了花径的深处。
史达琳刚才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就被高瘦这尽力一插噎了回去。
她的眼前开始金星乱飞。
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径里高瘦的肉棒刚刚抽回去,矮胖在菊洞的肉棒再次插了回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条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时容纳两条肉棒的凌辱。
遭受如此生勐的前后夹击,史达琳觉得自己就要死掉。
兄弟俩就这样熟练地开始了演练过几十遍的合作。
你进我退,此消彼长。
另一条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了肉洞和菊洞对肉棒的压力和刺激。
孪生兄弟的两条肉棒,现在似乎每一处都像龟头那样敏感。
快感强烈何止百倍!透过摄像机的取景器,川特满意地欣赏着面前的淫糜美景。
赤精条条的史达琳,夹在两个全身汗毛、皮肤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间,肌肤相接,肢体交错,被这两头发情的种猪尽情摧残。
原本玲珑的雪白娇躯,现在亮晶晶的涂满了汗水,随着男人们的兽行,像狂风中的一片柳叶,婉转起伏,欲拒还迎。
酡红的面颊,凌乱的发梢,迷茫的目光,飞溅的汗珠儿,欲合又启的两片丰满红唇,越发令人怜惜。
史达琳从未经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让她睁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
只有不成语句的哀啼声,在地下室里凄惨地四处迴盪,久久不绝。
第二十二章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28,汉兹农场整间地下室里,充满了淫糜的味道。
马里奥兄弟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和史达琳如泣如诉的痛苦呻吟交织在一起,连续冲击着川特的鼓膜。
川特真是开心死了。
这笔生意真是合算!得罪我,你会有好下场?马里奥兄弟已经换了一次位置。
现在矮胖在下,勐干史达琳的肉洞,高瘦殿后,狂插史达琳的菊穴。
高瘦毕竟久疏战阵,加上前后夹攻又过于刺激,刚才他在下面的时候,没干多久,就一洩如注。
川特可不愿意好戏这样就结束。
他把那个橡胶环递给一脸沮丧的瘦高,让把用史达琳的小嘴回回神,接着再战。
那时候史达琳已经被摧残得毫无抵抗能力。
瘦高非常顺利就塞好了橡胶环,然后插起了史达琳的喉咙。
多亏他三个星期没有打炮,不消三分钟,肉棒重又生机勃勃。
这次,他想尝尝FBI女特工菊洞的味道,很快和老大换了位置。
这一炮,他肯定可以持续很久很久。
川特得意非凡,他真希望马里奥兄弟能这样一口气干上十二个小时。
这时他忽然听到了汽车的声音。
送钱的人来了。
二十万美元就要到手喽。
放下录像机,上楼的时候,川特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枪。
走到门口,川特看到一个高个子白人,正趴在基尼的那辆“探险者”的窗户上,拼命往里张望。
听到川特的脚步声,他连忙直起身,向川特走过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川特发现这个送钱的杰克竟然意外的年轻,而且,脸色似乎也有些过于惨白。
难道有什么问题?川特很欣慰自己刚刚检查了手枪。
到了这个份上,他绝不允许任何意外的出现。
反正现金就在眼前,万一有什么意外,他可不在乎是不是再多杀几个。
杰克递过来一个沈重的皮包,说二十万现金都在里面。
说罢他又加了一句,
“那个女的还在里面?”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川特狠狠盯了杰克一眼,
“你的老朋友马里奥兄弟正在和她盘肠大战呢。走吧,一起进去乐一乐,反正有的是时间。”
说罢,川特不容杰克反应,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往拉。
在没摸清这个杰克的底细,搞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紧张之前,他才不会让这小子轻易走掉哩。
“她真的是FBI女特工?就她一个人?”
“看来马里奥兄弟真的对你无话不谈哈,”川特又扬了扬眉毛,心中飞速盘算了一下,决定索性全都告诉杰克,看这小子还有什么花样,
“她叫史达琳,还有一个伴儿,被我干掉了。”
“啊--”杰克几乎踉跄了一下,
“原来这样……”
“怎么,小兄弟,你认识这个婊子特工?”
“嗯,”杰克沈吟一下,有些支吾地说道,
“如果是那个“野牛比尔”的史达琳,算是有点过节……我的、我的一个好兄弟坏在这婊子手上……我一直等机会报仇呢。
”
“哦,原来这样,”川特放了一半的心,
“我说你无缘无故紧张什么。”
现在,他们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门没有关严,里面传来两男一女疯狂交媾的声音。
史达琳娇柔婉转的呻吟声,夹杂在两个墨西哥佬粗重的喘息中,清晰可辨。
杰克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他好像有些虚弱,上身几乎要倒在墙上。
牛仔裤前端,却明显隆起。
“怎么样,小兄弟,”川特拉开地下室的门,
“不打算为朋友报仇雪恨,上去干两炮?”
“行啊,”杰克梦游一般的声音。
犹疑了片刻,彷彿下定了决心,他对着川特咧嘴一笑,居然变戏法般从口袋里摸出个黑色的眼罩来,
“打她两炮!不过,我喜欢玩蒙着眼睛的小妞儿!”
他的声音在微微地颤抖。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4:32,汉兹农场就在川特和杰克走下楼梯的当口,仰面躺在木板上的矮胖老大也在史达琳的肉洞里爆发了。
他干嚎了一声,扶住史达琳两胯的手指,死死掐进史达琳白嫩的肌肤,屁股往上死命一顶,鬼哭狼嚎地开始一通狂射。
可怜的史达琳,全身随着矮胖颤抖了将近一分钟。
“三明治”的前后夹击本来就太过激烈,加上矮胖的最后冲刺和爆发,史达琳居然被蹂躏得昏死过去。
矮胖躺在那里直喘粗气,嘴里嘟噜出一长串西班牙语。
只有还在史达琳股间埋头苦干的瘦高知道,他哥哥在感谢圣母玛利亚,赐予他如此美妙的高潮。
现在哪里还找得到这样虔诚的天主教徒?恢復过来的矮胖,发现史达琳昏死过去,连忙爬起来,拍了拍她的脸蛋儿。
没有反应。
川特不以为然地说:
“别担心,这婊子结实着呢。”
矮胖手指按在史达琳脖子上。
脉搏很有力,很正常,这才放了心,顺手抓过一把史达琳的金发,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肉棒,然后一边提上裤子,一边跟杰克打招唿。
川特走上前,把杰克的黑眼罩套在了史达琳的眼睛上。
失去知觉的史达琳,全身都被浸透了一般,满是自己和马里奥兄弟汗水,雪白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原本凝脂一般的肌肤,更显得惊人的娇艳。
漂亮的金色短发,粘成了一绺一绺,贴在额头和面颊。
赤裸乳房和臀丘,在瘦高墨西哥佬的抽插下,荡漾出一波波诱人的肉浪。
灯光刺眼,伏在深色的木桶上,她的娇躯竟然那样性感,美得让人几乎停止心跳。
杰克站在史达琳面前,张着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这出令人窒息的活春宫。
他的喉结跳动一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慢慢走到捆绑架前,蹲下来。
他的手心全是汗,在仔裤上擦了又擦。
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空气中徘徊许久,颤抖的手指却始终没有触及史达琳光滑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
他好像面对一件举世无双的珍贵瓷器,木立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不要说伸出手去抚摸一番了。
似乎那件瓷器如此精致,只要落上一根羽毛,也会断然碎掉。
川特又点了支烟,一身大汗的马里奥兄弟,狐臭味似乎增加了十倍。
没有奸淫史达琳这场好戏,川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他只好不停地大口抽烟。
不过,那个杰克确实很有意思。
在昏迷的史达琳面前,他就像一个面对心中偶像的处男那样,手足无措,进退失据。
他到底跟史达琳有什么瓜葛?瘦高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持久。
紧凑滚烫的菊洞竟然如此美妙,刚干了十分钟,他又接近了崩溃边缘。
瘦高一边野猪般哼哼着,一边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做最后的冲刺。
史达琳湿漉漉的小腹下端,被他撞击得几乎要离开了木桶。
杰克却丝毫不为这惊天动地的大场面所吸引,他痴痴地凝望着史达琳倒垂在空中,前后剧烈甩动的乳房。
他似乎对那种充满弹性的运动入了迷。
瘦高没能坚持多久,便“哦、哦、哦、”尖叫着攀上了顶峰。
昏迷中的史达琳,随着墨西哥佬的每一次射精,从鼻腔里发出含煳然而诱人的呻吟声。
天呀,这世上还有这样性感的声音?杰克心里惊叹着。
“噗哧”一声,瘦高拔出肉棒,有些摇晃地退了一步,弯腰捡起史达琳的那件白衬衣,套在肉棒上一边擦拭一边拍了拍杰克的肩膀,
“小伙计,轮到你啦。真他娘舒服死俺哩!”
杰克轻轻点点头,转身来到史达琳的背后,盯着她的股间。
那里狼藉一片,菊洞可怜地大敞着口子,向外翻捲的肉唇也肿得发亮,白稠的粘液,正缓缓地从两个备受蹂躏的洞口渗出来,涂的整个股间到处都是。
眼前的凄惨景象,不由分说地让人透不过气来。
杰克的手指,在空中试探了很久,终于触到了史达琳娇嫩的肌肤。
他的喉结又跳了一下。
食指落在陡然隆起的臀丘之间,对着那条越来越深的股沟,慢慢从腰间一路轻轻地滑下来。
手指在耻骨附近停下来,在那里轻轻划着圈子,似乎在寻找什么。
杰克好像唸唸有词,虽然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他的手指终于又动了起来,越过菊洞和花唇,摸了摸小腹底端那一小块修剪整齐的毛发。
那里一片滑腻,涂满了溢出来的精液。
杰克若有所思地把手指上的精液,在史达琳光滑的臀丘上轻轻地擦拭干净。
然后他转到前面,百般怜惜地注视着史达琳的面庞。
他蜷起右手的食指,顺着史达琳挺直的鼻樑,轻轻划过鼻尖,划过嘴唇,划过下巴。
最后指尖托起史达琳的下巴,杰克弯下腰,轻轻地吻了吻史达琳自己咬破的嘴唇。
他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悄悄地对着昏迷中的史达琳说,
“终于,你是我的了。”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35,汉兹农场一种尖锐的刺痛,忽然唤醒了史达琳沈寂的神经。
这次,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还在被人奸辱。
但她一时找不到刺痛究竟来自哪里。
她想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足足花了五秒钟,才明白原来自己被戴上了眼罩。
扭动一下身子,手脚还被牢牢绑住。
她口渴极了。
也许,自己还在地下室。
只是,自己昏过去了多久,其间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给自己戴上眼罩?冥冥之中,她似乎知道他们又残忍地摧残了自己多次。
而且,她马上就找到了证据。
她的嘴里稠乎乎又腥又臭,舌尖一翻,就触到几股滑腻腻的痰状粘液。
那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又是一股刺痛。
这次史达琳发现,原来某个歹徒正在用牙齿轻咬自己右面娇嫩的乳头!但是她觉得那种感觉并不讨厌。
而左面的乳房,也被歹徒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搓。
锋利的牙齿再次咬住了乳头。
史达琳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过歹徒这次并没有咬,而是把整个乳头含进嘴里,轻轻地吮吸起来。
在史达琳察觉前,一丝呻吟从鼻腔中悄悄熘了出去。
谁都听得出,那是快乐的叹息。
握着乳房的手顿了一顿,然后,更加温柔爱抚起来。
一丝丝的快感,从胸前传来。
倍受折磨的神经,乍遇销魂的快感,居然无法消受。
史达琳又低低呻吟了一声。
她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经涨起,乳头也一定硬到了极点。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史达琳茫茫然不知所措。
她无法相信被强奸时,自己居然会出现快感。
不过,那双手掌、那对嘴唇以及温柔极了的舌尖,确实让得她舒服异常。
特别是刚经历如此残酷的轮奸,逐渐被唤醒的身体,几乎无法抵抗那种快感。
好像一个渴极了的人,无法抵抗清水的甘美一样。
哪怕一丁点儿的刺激,也被陡然放大了许多倍,尽情滋润着憔悴的躯体。
男人松开了她的乳头。
伏在她背上,柔软的舌尖在她的肩胛骨上滑来滑去。
那里几乎没有脂肪,舌尖的挑逗,居然那么简单直接、那么回味悠长。
史达琳一下屏住了唿吸。
心跳开始加速,她又低低地哼了一声。
原来舌尖顺着肩头,一点点舔上脖子。
男人唿出的热气,弄得她的脖子很痒痒。
史达琳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很疼,那里早就破了。
但这并不能干扰快感源源不断地传遍了四肢百骸。
一个快乐的火花突然在下身迸发,虽然一闪既逝,还是照亮了那里的麻木,让史达琳心跳不已。
让她的气息更加急促。
她的唿吸,其实已经称得上激烈了。
整个光滑的上身,在木桶上轻轻地上下起伏。
灵巧的舌尖,一路向上,找到了史达琳的耳朵。
温湿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几乎喊出了声。
又有几粒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接连绽放。
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幸好,因为U型木板的缘故,男人怎么也舔不到史达琳的耳朵眼,不然,史达琳真的会大喊起来。
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带。
男人站直了身子,史达琳长长出了口气。
男人还是不慌不忙,把重点转移到了史达琳完好的左腿上。
那条划破的白色运动内裤,还可怜巴巴地挂在小腿上。
男人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拉到脚踝。
然后是丝袜,拉起袜筒,同样剥至脚踝,裸出笔直光洁的小腿来。
指尖在修长的大腿上轻轻滑来滑去。
然后是舌头,一路从大腿舔到了脚踝。
史达琳倒吸着冷气。
那种酥麻酸痒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大叫一声。
但是她不能。
她无法想像自己在强奸犯身下动情地呻吟。
很意外的,男人小心地解开了她左脚的皮套,握住了她的小腿。
长时间的捆绑,让史达琳的左脚早已麻木,现在一旦松开,血液重新流进来,彷彿成千上万的蚂蚁一起啃噬她的那只脚。
“啊……”
史达琳低低呻吟着,几乎又要流泪了。
男人很耐心、很温柔地轻轻按摩着那只小巧的赤足。
很快蚂蚁们越来越少,她的呻吟声暗淡下去。
男人见状,小心地剥掉了她脚上的残破内裤和弹力袜。
然后,握着脚踝,把那只左脚拉到自己面前,轻轻揉着史达琳的脚心,然后一只一只拨弄着史达琳秀气的脚趾。
史达琳想收回脚,但全身好像忽然脱了气力。
拼命试一试,但男人的力量很大,她根本逃不掉。
于是瘫软在那里,听任男人的摆佈。
男人伸出舌头,舔她的脚心。
那里痒得她欲哭不能。
男人又开始吸她的脚趾。
先是大脚趾,舌尖仔细在丰腴的指肚上涂满口水,然后舔着脚趾之间的那层薄皮。
更多的火花在史达琳的下身爆发。
她的脚趾忍不住要伸一伸,动一动。
现在,即使想逃,也是有力无心。
也许,快乐一下,不好吗?哪怕就一下?二脚趾和三脚趾这次一起被男人含住,先舔,再吸。
史达琳终于被男人吸得魂飞魄散。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可以这样敏感,下身的快感火花,现在接连不断,彷彿一场迷离的狂欢焰火。
她不知羞耻地放声呻吟。
备受蹂躏、憔悴不堪的花唇,似乎搔痒难忍,似乎全然忘记了被轮奸的苦恼,极度渴望男人手指的爱抚。
不知不觉中,她微微扭起了自己的屁股。
史达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强奸犯舔舔脚趾头,就会达到高潮。
但是,那个高潮的确越来越近。
“不……”
她的呻吟几乎成了哭腔。
然而,慾望的潮水,毫不理会她的无奈和羞耻,越涨越高。
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没。
对此她无能为力。
于是,她只好咬紧嘴唇。
在她马上达到高潮前一霎那,男人飞快地站了起来,把同样就要爆炸的肉棒插进了史达琳滑腻滚烫的肉洞。
然后,史达琳全身都在颤抖。
她的牙齿甚至也在打架。
她脸色惨白。
其实,那个小小的高潮早已过去。
史达琳全身发抖,不过是因为她的愤怒。
那很难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高潮。
花径外端的腔壁不过轻轻跳了三、四下。
但是史达琳还是如此愤怒,居然感觉不到腿间的男人在自己花径里的爆发。
他的爆发持续了相当久,虽然精液却是意外的少。
因为她听到了一句话,那张嘴就在她的面前,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真是个淫贱婊子!”
那是川特的声音。
“我说杰克,”墨西哥口音,在她前方六英尺处,川特的背后,
“你还真行呀,不过,打这一炮也忒费工夫了。还是刚才咱们三个一起上的爽啊。”
“你懂什么!”
又一个墨西哥口音,
“这才见真章儿吶。刚才三个一起上,好是好。可那是两回事儿!”
“史达琳,”还是川特的声音,他在摸她的脸,她竭力想躲开,耳朵都被木板蹭破,
“你这条淫荡的母狗。”
史达琳朝着川特的方向,想狠狠吐一口,但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此刻,她背后那个男人的肉棒,插在她的花径深处,也在竭力地吐,虽然同样什么也吐不出,虽然吐得越来越慢,力气也越来越小。
终于,男人摸了摸她的大腿和屁股,退了出去。
接着是悉悉挲挲提裤子的声音。
“好啦,”川特的声音,一幅发号施令的腔调,
“天都亮了,你们炮也都打够了吧。该上路了。”
“打够了,打够了,”第一个墨西哥口音,
“不到两个小时打了三炮,好久没这么爽了。”
“反正她在你手里,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还是川特,
“对了,这是小母狗的FBI证件,你们拿好,以后她接客的时候,挂在她脖子上。客人一定喜欢。对了,代我问你老板好。杰克,后会有期!”
史达琳身边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几个男人都动了起来。
“臭婊子,”川特又贴到了史达琳的耳边,解下那个眼罩,
“今天夜里爽透了吧。嘿嘿,一共九炮。等到了墨西哥,这不过是小小的热身罢了。好福气呀,你!特工史达琳!”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5:55,汉兹农场史达琳被马里奥兄弟从捆绑架上解下来。
川特一早就告诫过他们史达琳多么危险。
虽然她现在虚弱得几乎擡不起手臂,墨西哥佬还是很小心。
瘦高解开她右手的皮套时,矮胖一直用一只手枪顶着史达琳的太阳穴。
瘦高把她的右手扳到背后,用身子压住,然后去解她的左手。
其实,一直保持着被绑的姿势,史达琳的四肢又酸又麻,被男人碰一下,还要呻吟半天。
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瘦高把史达琳的两只手在背后併拢,然后摸出一只极为小巧、不过两英吋长短的指铐,铐住史达琳两个大拇指。
他铐的很紧,两个拇指指肚立即缺血变白。
收拾停当,瘦高抓着史达琳的金发,把她从木桶上拉起来,扛在肩上就走。
院子里,天已经大亮。
川特的警车已经开出了农场。
杰克也发动汽车,刚调了头,看到瘦高右肩上倒扛着几乎一丝不挂的史达琳,从他的车前大步走过。
瘦高的骨头架子很大,史达琳细柔的腰身,正好搭满他的右肩,两条修长的小腿,被男人的右手一把揽在怀中。
光熘熘的臀丘,紧紧贴着墨西哥佬的脑袋。
虽然两腿紧闭,红肿股间花唇和菊洞的那一片狼藉,依然清晰可辨。
她全身唯一的遮掩,不过右脚那条骯脏残破的亮灰色丝袜。
瘦高走过杰克的车子时,故意在史达琳的臀丘上响亮地拍了一掌。
倒垂于男人背后的金发,随着男人的步伐,轻轻地来迴盪漾。
铐在背后得手臂,竟然意外的纤细和无力。
史达琳一身映雪肌肤,在阳光下,居然有些耀眼。
杰克知道这个场景,他今生都不会淡忘。
看到瘦高把史达琳塞进货车车厢,杰克勐踩油门,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一下冲出了汉兹农场。
一路飞奔,上了高速后,年轻的杰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那里塞着黑色眼罩、一条女式弹力袜,和那件右胯完全被割断的运动内裤。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