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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字数:7716

以下是我和妻“铃铛”(这是我对她的爱称,抱歉我还无法把她的真实姓名写到这个贴里)参与到3p和交换的心路历程,我文笔不好,所以我慢慢地写出来,大家也慢慢地看,请不要催我,我会努力把我们最真实的感受和经历写给大家分享,毕竟,我们都不是想来看小说的。

上论坛也有些年份了,几年前刚开始看关于3p和交换的帖子,每每喉头干燥,热血上涌,下边蠢蠢欲动。那时刚结婚不久,和妻正是如胶似膝的时候,早上起床前都要嘿咻一下,有时妻还没睡醒,感觉我起床了,便眯着眼在被窝里要求亲亲我的鸡鸡表示告别,我通常穿衣梳洗是比较快的,妻呼唤我的时候,我一般已经夹着包拿着车钥匙准备下楼了。当然,对于被爱抚阴茎这样的“要求”,没有哪个正常男人拒绝得了,所以我都会听话地走到她枕头边,拉下裤链,把柔软的阴茎掏出来尽量靠近妻的娇小脸蛋。话说婚前买这张床真的很对,高度很合适我们的各种做爱体位,妻个子娇小(不到一米六),而我比较魁梧(近1米八五),所以做爱时我都非常怜惜身下被我压着蹂躏的这具娇小身躯,我用四肢支撑了自己身体大部分重量,只将我的胸贴在妻饱满的乳上随着阴茎的抽送来摩擦,我想:妻不必负担我近九十公斤的体重,应该能更好地体会做爱的美妙吧。(其实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当然这里不赘述了。)我站着的高度恰好妻侧着脸就可以够到我的阴茎,而不必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妻像没睡醒的猫咪眯着眼睛,果决地张口就把我的小弟弟吞了,温润的感觉和妻舌头做出的要命的挑逗瞬间就令我坚挺,我俩很有默契,如果前一晚没做,那妻就会吸到我射精才放我上班,如果前一晚做了,那妻就只是逗弄个几分钟就放行了。

应该说,我和妻的性爱是美好的,如此几年都保持了较高的激情。直到我开始接触成人网站开始,我才发现心中早就藏了一匹野马,无数下流不堪的东西都令我兴奋不已,我又开始了婚后已经戒掉的手淫,每次只有看着乳白色的精液从暴怒的马眼里激射而出,我才能稍稍冷静,让自己暂时忘掉脑中已经萦绕不去的淫乱场面。妻后来发现了我手淫,认为是我对性爱不满,很伤心了一阵,我无言以对,只能拼命安慰和解释,那些谎话我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如果我对妻说,“我想和其他男人一起跟你做爱,我想看见你被一具陌生的身体压着挣扎呻吟,我想看见你的下身被另一根阴茎快速抽送着流着我喜欢吮吸的蜜露,而你的眼睛看着我,流出快乐的泪水……” 那我和铃铛的婚姻就算真的完了。

在单位我是一个不算起眼的中层干部,但由于我的工作性质比较有实权,所以能接触到很多新分配的女孩子,老实说,我对于那些连衣裙或职业女装包裹下的鲜嫩肉体是有着向往的,也有过机会,(有工作经历的朋友应该知道,刚工作的女大学生有些人喜欢找三十多岁的小干部作为长期饭票),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游戏不是我能玩的,可以开玩笑说荤段子或者打情骂俏,但是要把阴茎插入到同一个单位某个女生的阴道,除了射精的十秒快感,很可能还要面对纠缠、逼婚、家庭破裂、断送事业,我很明智地悬崖勒马,把过剩的激情基本通过手淫释放了。

接触了3p和交换的帖子。老实说,我不太接受交换,因为我知道铃铛很爱我,她无法接受我身体的任何部位去爱抚其他女性的身躯,可是我也爱她,我希望用尽世间一切的办法来带给她性的快乐,我买了各种尺码的震动棒和跳蛋,总之除了没使用那些来路不明的春药之外,夫妻间可以用的所有性技巧我们全部尝试了。有一天我们在六九式互相吮吸时,我突然觉得脑子抽风一样,翻身把妻放平,在她惊愕的眼神中进入了她,拼命地冲刺,妻很快进入了状态,搂着我的脖子大声呻吟起来,腰部蛇一般扭动着用妙处的嫩肉不断挑战我的极限,我狠狠顶在铃铛的深处,把嘴贴在她的耳边用气声说:“我爱死你了,我有个疯狂的不道德的想法想告诉你。”铃铛已经陷入迷醉之中,现在想起来,她应该根本没听清我在说什么,但她当时的表现是一口咬住我左耳,呢喃着:“要死了,你怎么样都行。”于是我说:“我想试一下3p。”妻在我身下蠕动着,催我继续抽送,迷离地问我什么是3p,我说:“就是再找一个你能接受的男人,我们一起做爱。”妻明显僵硬了几秒钟,脸上变得全无表情,眼睛睁得很大(铃铛的眼睛本来就很大,所以她睁大眼时吓了我一跳),然后她看着我,表情复杂,欲言又止。我轻声说:“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否不爱你了才会有这种变态想法,把自己最爱的人交给一个陌生人去蹂躏?”妻看着天花板,慢慢咬住下唇,微不可查地摇头,我突然明显感觉到我的粗大顶住的地方传来一阵温润的热流,我不知道铃铛是不是生气了,只有慢慢地继续动,铃铛搂着我,没有了呻吟,只是下边蜜露更多更滑,我猜想她还在咬着嘴唇,不愿意我误会是这个荒唐的想法激发了她更高的欲望,那是一次难忘的性爱,我和铃铛之间从未有过,肉体上迎合无间,滋润美妙,但除了刻意压制的喘息和下体传来的销魂声音,我们都小心地没有发出呻吟,我把头始终埋在铃铛的耳际,不敢面对她的脸,心里后悔不已,不过肉体的高潮如约而至,我闷哼着要拔出来射精,铃铛突然挺直了身体,两手紧紧按住我的臀部,我的胸部明显觉察了铃铛乳房上的两朵蓓蕾变得挺拔坚硬,她也来了,并且无声地要求我用力射在她体内(铃铛和我暂时不准备要孩子,但我们都很不适应避孕套,所以我始终采取体外排精法。)我瞬间也被快感的浪潮吞没,射精时我们接吻了,两条舌头纠缠着索取着,火热润滑,狂乱无边,那是我们前所未有的一个长吻,与之相当,我射精的量也多得吓自己一跳,因为我和铃铛的嘴纠缠得太久,已经忘记了下半身的存在,等我起身拔出阴茎,床上已经一塌糊涂。铃铛蹦跳着爬起来套上我的大衬衫把我赶下床,麻利地抽起床单就往卫生间跑,但还是有液体从她腿上流到地板上,星星点点,我惴惴不安地穿上内裤,走到卫生间门口,看见铃铛正坐在洁具上发愣,我嗫嗫地告诉她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别往心里去,铃铛抬起红晕未褪的脸看着我,认真地说:“我觉得你是真的爱我。”

有些帖子告诉我们,需要让妻子们多看看成功交换或3p的文章以增强自信,消减内心障碍,但说实话,这对于大多数我们这样的正常夫妻是不容易的。我始终不能鼓足勇气第二次再向妻提起这个想法,更不要说引诱她去看成人网站了,妻和我婚前虽有过性行为,但我还是很看了几部毛片才知道如何动手,她只是看过一本《查泰来夫人的情人》,第一次看见我赤裸的阴茎时她吓得花容失色,把脸转到了一边拒绝用嘴接触它。所幸我从毛片中学到了用舌头和嘴唇去爱抚女性的私密花园并且始终对此保持了较高的热情,所以年轻的妻经不起我对她粉嫩花瓣动辄几十分钟的吮吸亲吻和舌尖玩弄,每次都在高潮中尖叫挣扎着爬起来,顶着胸口小白兔上涨得发紫的花蕾气喘吁吁地抄起我的阴茎一口吞到根部开始实施“强烈报复”,由此我觉得爱抚是一种天性,是老天赐予的,妻无论在学校还是单位都是当仁不让的美人,但她的美来自天生,不靠任何粉饰,与生俱来的端庄贤淑气质很是折服同时也逼退了不少的追求者,但我看到她娇小的身躯“贪婪”地伏在我腿间吞吐我勃起的阳具时,那发间若隐若现的端庄容颜令我恍若梦中,于是结果无外乎我惨叫着(是的,我想起码隔壁邻居是这么认为)喷发出来被她吞咽殆尽,那张小嘴从不轻易放过我,射精、吞咽都绝不停止一秒钟动作,然后继续吮吸吞吐,让我几乎要把灵魂射出去了,我也只有挣扎讨饶,铃铛才得意地直起身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舌头挑衅地从上边一扫而过,起身梳洗。(题外话:关于吞食精液,因人而异,我几个哥们很羡慕我经常被吞精吞到求饶而他们的妻子甚至拒绝为他们口交。我觉得爱是平等和相互的,性爱也是,女性其实可以为你做你想象不到的一切,但你要给她一个理由。如果你认为女阴是不洁的拒绝去爱抚,那么凭什么女性要对你同样功能的器官甘之如饴呢?至于吞精,那只是一种爱到深处的无意识行为,只是吞,跟食沾不上任何关系,不是日本AV常见的精液射在便当里让女优故作陶醉地吃下去。我觉得那是对女性的侮辱,对性爱的侮辱。我问过妻,她觉得第一次就不讨厌我精液的味道,尤其被我舔至高潮时,她就会产生立即吮吸我并吞下我精液的欲望,而且她说看我在她口中射精时“无力而娇羞地躺在床上欲仙欲死挣扎嚎叫”,心中充满成就感。铃铛为了表达平等,经常会在吸精前在我腰下塞个枕头以增加我的“无力感”,因为我舔弄她时喜欢在她腰下放枕头,把流着蜜露的花园抬高,这样我在吮吸时可以看到她丰满胸部上蓓蕾的微妙变化来掌握舔弄阴蒂及花瓣的频率,而我被垫枕头后,看着妻瀑布发丝中狡黠的眼神,体会着下身袭来的波浪样的温润湿热,心里只有一个感觉:这下任人鱼肉了。)

说了半天,第二次提出这个事已经是两年多以后了,期间我悄悄在qq上加了一对夫妻很是激动地向他们讨教心得,结果我很失望,那个男人说他们经常和别的夫妻交换,语言粗鲁,他提出要我去他家(同城)先和他妻子“干”,他来帮我们摄像,他的急不可耐让我居然感受到了一点点仙人跳的节奏,之后他的妻子上线,解释他们只交换,不找单男,我很客气地告诉她她误会了,我很爱自己妻子,我希望给妻子巨大的欢乐但我不知道怎么做。那个女人很久没有回复,最后发了一句:“你是好人,但要做好准备,这是回不了头的路。”就下线了。我被发了这张“好人卡”后就没有再和他们联系过,之后我没有再加任何夫妻,直到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了澳门来的瑞门,他是华裔,年纪大我七八岁,在内地当商务代表,在天津和一个银行出纳一见钟情,把这个小他10岁的女孩娶回家了。瑞门具有港台男人天生的风流不羁,很喜欢泡夜场,老实说我的世界和他的世界完全不同,按理永远走不到一起,但我想不到他居然当我一次老师。瑞门年轻时在两岸三地泡妞无数,按他自己说,到了这个年龄,体力有点不济,但多年磨练的技巧足以弥补,因为我曾经帮他找政府的同学协调过几次事情,瑞门请我吃过几次饭给过一些酬谢,所以和我有了些交情,但是我很警惕他,从不提及自己的家庭和我的妻子。一个夏夜,我和领导及瑞门吃完饭,事情谈好领导先跑了,我和瑞门喝着啤酒就有点多,瑞门半躺在卡座沙发上,还算周正的脸涨得通红,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有中文有英文,我英语不算太好,基本也理解了,他说她太太为他生了个孩子,性欲还是很高,而且似乎知道瑞门在外沾花惹草,所以“压榨”得分外卖力,他在澳门时只好花钱叫了一个专业鸭公回家3p,没想到他的太太毫无心理负担,并且很上瘾,现在他躲来内地没多久,他太太也要过来,电话里暗示他可以继续那样的游戏。我理解完这段话脑子就嗡地一声,心提到了嗓子眼,莫非瑞门要我和他们3p,但瞬间巨大的屈辱感就警醒了我,这丫的把老子当鸭了。我脸色不快起身要走,瑞门叫住了我,他说他当我是朋友才说这些,因为他们有孩子所以不希望家庭破裂,他们会在内地待很久,对于那个回避不了的问题,内地鱼龙混杂,职业的肯定没有,兼职的不敢找,只能找我这个“不算太熟但信得过的朋友帮忙”,因为他觉得“这样我们都不会有压力”。我看他也是借着酒劲才敢说这话,便坐了回去,但我回答他:“我只能看你们做或者给你们摄像,我不参加。”瑞门舒了一口气,轻声说:“翠(发音,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太太是名字里有个翠还是姓崔)很漂亮的。”我脑子里想着铃铛,其实已经为自己的回答后悔了,我他妈在干嘛呀?但内心有个恶魔样的声音在告诉我:去吧,只是看看,你不做什么的,开开眼界,再说他们是外籍,以后他们回澳门就不打交道了……

瑞门起身要去买单,结果我们领导在走之前已经买了,后加了一箱啤酒是我掏的现金,瑞门捏着钞票有点尴尬,我看着他消瘦的身形,心中讪笑。

之后半个月瑞门没打电话给我,我从开始的小小激动逐渐平复,和铃铛的夫妻生活依旧,因为我们商量着准备要个孩子,便开始有计划地健身,性爱的频率没有之前那么高,铃铛说我要开始养精蓄锐,挑个好日子把积攒的精华一次性给她。所以她多数采用口交而不让我进入了,口交由她来控制,当她感觉我要到极限,便停止吮吸轻轻对着吹气,如此往复,以不射精为原则。我提出要舔她玉门关也遭到拒绝,铃铛说那样她就先失控了,不把我吸出来她就没法睡觉,我只得作罢,其实我隔三差五还是手淫了一下,不释放真的要爆炸了。大概两个多月后,瑞门发短信说他从澳门把太太接来了,叫我晚上一起吃饭,我回短信问他孩子也来了吗,瑞门回了一个问号一个叹号。晚上我心里没底还是叫上了单位领导,不知是不是那个胖老头的衬托,我陡然觉得自己挺拔而高大,自我感觉极好,瑞门太太三十不到的年纪,客观地说,容貌中等,但妆容过于妩媚,不大符合我的审美观,不过她的身材绝对是模特级的,大约1.75米的身高,穿上高跟鞋压了瑞门小半个头,那晚她选了包裹得比较严实的职业女装,很好地掩饰了几分举手投足间的轻浮,我不太受得了女人水汪汪的眼神(大家应该知道这样眼神的女子代表什么),虽然知道我还不至于帅得让一个情场老手一见钟情,但一顿饭吃完我还是被瑞门和翠(这么称呼简单些)捧得有点飘飘然,领导那天谈兴很高,多少因为在座有个比较性感的女性吧,叽歪了几个小时很快到九点了,铃铛发短信问我几点结束,我回还有一会让她先睡,翠这时起身说困了要回去睡觉向我们作别,我有点莫名其妙的失落,又有点庆幸,和领导起身把瑞门夫妻送到停车场,瑞门突然回头对我说:“明天下午来看合同清单哦,别忘了我们约了三点在办公室见。”领导愣了一下,看看我没反应,连忙堆笑说哪能忘了呢这小子敢忘我扒了他皮。翠走向汽车再没回头,曲线美好,我觉得心头有些燥热,暗暗骂了自己几句,之后一夜无话。

当然瑞门并没有约我次日下午三点去看什么劳什子清单,这笔外贸业务其实因为退税政策的问题基本已经黄了,领导都清楚,不过还存着点侥幸心理指望我去垂死挣扎一把。我知道瑞门叫我去的目的,我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给他问他准备干什么,瑞门电话那头笑着问我想不想知道翠对我的感觉,我沉默着没有否认,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参与到别人的性爱中去,无论作为一个见证者或者一个旁观者或者其他,我需要知道对方的心理状态,越多越好。“她说你银样镴枪头啦,能看不中用啦,哈哈”,我耳中传来瑞门的嘲笑,心里狂奔着草泥马,几乎脱口而出:“麻痹的要不要试试!”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他们在玩激将法,我呵呵笑了几声,说我只是参观而已,请问哪里买票。瑞门那边沉默了一会挂了电话,给我发了一个酒店房号。这个酒店在城市的另一边,开车几乎要一个小时,我和领导打了招呼,拎着包就出发了。

细节不再赘述,我到了酒店,说自己是来吃饭的,不顾保安看着表诧异的眼神把车停在客位就进了大堂。穿过近乎奢侈的长廊,乘电梯来到指定的楼层,地毯松软,四周静谧,昏黄的灯光居然让我有了一丝睡意,我走到那个房间门口,仔细听了听,便按了门铃。里边一阵骚动,接着我看见瑞门光着上身下身裹着浴巾把门开了一条缝,胸口贴了两个古怪的仿佛测心电图的吸盘,脸色局促,他一把把我拉进去,把门反锁了起来。眼前的一幕让我热血上涌,头晕目眩,让我仔细想想,当时是这样:翠被剥得精光,嘴里塞了东西,两只手绑在床头的两边,但她不是躺着,而是以一个费劲的姿势跪坐着,上肢后仰,胸前那对伟岸的乳房骄傲地耸立着,反射着奇妙的柔光,胸前蓓蕾坚挺饱满,她跪着的双腿间插着一根螺旋状的金属棒还拖着一根电线,金属棒另接出两条线分别挂着个金属夹子,我看见瑞门爬上床将两个夹子夹在自己胸前的吸盘上,然后把玩着翠的乳房,把一个黑色遥控器递给我。我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一定是以为自己脑子有问题出现幻觉,总之那时我脑袋里只是巨大的嗡嗡声和血流声,我接过那个遥控器,浑身僵硬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对着他们打开了开关。将近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我记不清了,我记得瑞门和翠都发出被压抑的哭泣般的叫声,翠不断扭动和耸动身体,瑞门一手抓着翠的乳房一手抓着自己怪异跳动着的阳具撸动,翠的乳头被他挤出一点淡淡乳白的液体,我觉得那是乳汁,瑞门把那个乳头含进嘴里用力嘬起来,我记得最后是翠小便失禁流了一床,而瑞门甚至还没有把自己撸硬。我关掉开关,才发现自己咽喉已经干得冒烟,下身没有勃起,但湿了一块。瑞门把翠解开,翠吐出口里的一个镂空皮球样的东西,带着仿佛哭腔般的声音直扑向我,胸前的乳房猛然撞击在我脸上,接着一个火热的身躯重重压到我身上,我陷在两堆软肉中几乎窒息,四肢仿佛离我而去全无感觉,翠的手紧紧捏着我下身,我的阴茎前所未有地快速坚硬,翠说:“我要。”我的灵魂仿佛被闪电击中般,全身不由自主痉挛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胯间的小兽,一股热流奔涌而出,我射了。(是的,很丢人,但这是事实。)

瑞门和翠乱七八糟地收拾着衣服,小心地揭下湿床单丢到浴室,然后一起进了浴室洗澡。我关上他们的浴室门,才敢在外间手忙脚乱褪下裤子清理自己,也就是胡乱擦擦把,套上裤子我就准备走人,换了谁也待不下去了,翠虽然没说什么,但我从瑞门的笑容知道这厮一定狠狠嘲笑着我,你可以不挺,但不能是快枪手,我纳闷自己和铃铛不戴套怎么都可以折腾四五十分钟的人,怎么就这么射了?瑞门在里边喊了我一声问我要不要洗澡,因为这里是高档酒店,内衣可以立即送洗加烘干一个小时搞定。我犹豫了一下,觉得穿着干净内裤回家比较好些,便同意了。等他俩洗完出来,我发现自己面对翠的裸体淡定了很多,她也表现得很自然,招呼我脱了衣服把内裤扔出来给她。我照做了,然后我关起浴室门洗澡,水流中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遭到非礼的女孩,下半身冰凉一片,渐无知觉。浴室里有睡袍,我洗完裹着睡袍出来,外边已经神速换过了床单,不过这次景象正常,他们正在做爱,翠趴着,高高抬着臀部,任由瑞门在她两片肥厚的花瓣间抽插进出,没有经历过现场的人永远不知道现场的震撼,我自问看过不少毛片,但面对真实春宫仍然震撼得无以复加,翠大声呻吟着,侧过脸来看着我,脸上一片潮红,她笑了笑,呻吟中带着鼓励的意味,我知道自己又硬了,这感觉朝夕相伴,骗不过自己,我走到床前,弯腰对翠说:“对不起,我不会碰你的。”然后我坐下旁若无人地开始打飞机,瑞门自顾自地运动着,看我打飞机他哈了一声就没继续说,一会翠平躺下来,瑞门看了看我,见我不来,便分开翠的大腿跪坐下去,翠的蜜露分泌得极多,抽送时的水声让我几乎以为她又失禁了,我的阴茎已经怒张到极致,我不敢再撸,生怕只要一碰就会再度射精,我心里想着小时候的动画片一休哥“就到这里,到这里吧”,翠突然呻吟着说:“冤家,来射到我脸上。”我心中狂跳,抬眼看去,瑞门已经尖叫着拔出阳具跪在翠面前射在了她的乳房上,翠爬起来伏在床上,脸对着我,柔声道:“你不后悔吗。”

我起身走到她面前,撩起浴袍将阴茎对着她的脸开始撸最后几下,瑞门射完精半躺着笑:“颜射哦,兄弟。”我知道自己已经走出了重要的一步,不关乎这两次射精,而是心门的攻破和底线的丧失,翠张开嘴向前倾身想含住我,我后退了一步,但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喉间发出了一个自己听来都很陌生的声音,“张嘴,我来了。”翠有点惊慌地张大了嘴巴,紧盯着眼前已经红得发紫的阴茎,眼中欲望渐浓,我彻底放松了自己,马眼中激射出几道白亮的液体,挂在翠的鼻翼、嘴唇、舌头和我托着她下巴微微发抖的左手上。我倒在沙发里,心里一片空白,翠用纸巾清理了自己,又过来帮我擦拭阴茎,她的手很软,动作很轻,我有点犯迷糊,不记得翠是不是又用嘴含了我一会,但估计见我没反应了,也就点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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