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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天亮了,李瑟就不回王家,直接奔向玄武湖去找王宝儿。

来到玄武湖边,远远的就见那船停在岸边,梁弓长和董彦等在岸上,到了近前,梁弓长哭丧着脸道:

“老大,您可来了。您要再不来,我可要找您去啦!”

李瑟道:

“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可告诉你,那什么破书的下落我可给你找到了,你要是把我的宝贝妹妹得罪了,我可唯你是问。她要是有什么意外,你也别想活了!”

梁弓长对李瑟的疾言厉色却不理会,只是喜道:

“当真?‘遁甲天书’在哪里?”

李瑟把那布片塞给他,道:

“秘笈暂时还没到手,不过下落已经找到了。你不会不相信我吧!我发誓把那书寻来给你就是了,你快把宝儿还我。”

说着就往船上走。

梁弓长看也不看那布片,只是收在怀里,然后语带呜咽,道:

“老大,看到您来了,我简直太高兴了,太好啦!您快把那丫头带走吧!就是不要秘笈,属下也心甘情愿,别说您还知道了秘笈的下落。我真是太开心了。”

李瑟听了这话,知道王宝儿安然无恙,便放下心来。

不过见梁弓长这话奇怪,就停下脚步,转身道:

“怎么?”

董彦接口道:

“老大,您的宝贝妹妹太难伺候了,光每日为她张罗吃的、穿的,就把我们几人跑断了腿,这还不算,还要陪她玩耍。她倒不是刁蛮,不过古怪可真,老是缠着人猜谜语,说故事给她听。您知道啊!我们哪里会讲什么故事,那些偷香窃玉的事情又不能讲给她听,只好陪她猜谜语了。”

梁弓长道:

“猜谜语我倒还不怕,反正有老三顶着,不过要伺候好她的衣食可是不得了,她是非玉褥暖帐不睡,名家佳肴不食啊!上次您离开时,她非要吃秦淮张家的空心粉,我让老三去买去,他为了图省事,就在附近买了。哪知她只吃了一口,就吐出来道:‘味道不对,你是用哪个脏家伙做的东西来唬弄我啊!’我当时还怪老三懒惰,骂了他一顿,然后让他再去买过了。可是此后,您的这位宝贝妹妹,在这里只待了二日,嗯,嗯,老大,我给您算算啊!”

然后掰着手指道:

“鲜果有荔枝、核桃,香瓜……”

董彦补充道:

“还有西瓜。”

梁弓长道:

“这只是水果,吃的还有什么六凤居的豆腐涝、葱油饼,瞻园面馆的薄皮包饺、红汤爆鱼面,奇芳阁的什锦菜包、鸡丝面,珍珠玉汤,珍圆黍饼等等,我是叫不上来名字啦!穿的盖的有表绫,丝绢,彩色妆花锦……总之我们几人轮流出动,最后去她家盗来了这些东西才算完事。”

董彦道:

“不是啊!梁老大,你还忘了,她用餐时还必须要用什么白瓷青瓷,什么玉盘金杯的呢!我们忙了两晚,直到现在还没安歇过呢!她才没吵闹着要离开。”

李瑟本来因为花蝴蝶的事情心情很是不好,再加上在公主朱无双面前失态,这时还心里羞愧,心情非常沉重!可是此时忽然听见梁弓长和董彦这两个家伙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初时还瞪着眼睛大是疑惑。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明白过来,不由哈哈大笑,继而捧腹道:

“该!真是活该!谁叫你们打我妹妹的主意,当她是好欺负的吗?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也不看看是谁的妹妹,你们老大的妹妹也敢得罪,真是该死。”

心想:

“宝儿真是好样的,把这几个淫贼折磨死才好呢!”

梁弓长和董彦只是嘿嘿干笑。

李瑟走上船,就听舱里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接着就听见王宝儿道:

“前面有一片草地,你们猜一物,猜不到吗?真笨死啦!我告诉你们,是梅花(没花)啊!你们记住了吗?好,我再出一个,前面又有一片草地,再猜一物。”

过了良久,寂然无声,王宝儿又嗔道:

“笨啊!是野梅花(也没花)嘛!你们怎么猜不到啊!一点也不好玩。”

一人瓮声瓮气道:

“你再出,再出,我这次一定猜到。”

王宝儿道:

“好,那我再说个。那片草地来了一群羊,还猜一物。你们猜吧!”

李瑟顺窗户见“南荡”杜开先和“西色”铁鼎在里面正挠头苦想,两人滑稽的样子甚是可笑。

王宝儿却闪着双眸,大是可爱。

李瑟正待说话,身后的梁弓长道:

“我的千金大小姐,是草莓(草没)是吧?哈哈。”

李瑟也随后笑道:

“接着猜的谜语定是又来了一群狼。杨梅(羊没)是吧?”

说着笑着推门进屋。

王宝儿惊喜地看着李瑟,高兴地跳了起来,扑到李瑟的身边,双手抓住李瑟的左臂,笑靥如花,道:

“大哥你来了啊!他们可好玩啦!陪我玩耍,有趣极了。你的朋友真好。”

李瑟见到王宝儿,料来她定会开始述说委屈,本想要说:

“宝儿,你一定想家了吧!我来接你了,不必担心啦!”

哪知见王宝儿兴高采烈的,根本没有想家的意思,还说出这样出人意料的话,不由愣住,

“啊”地失口发出一声惊叹。

王宝儿扭头对梁弓长道:

“喂,小梁,你跑哪里去啦!就你猜谜语厉害,他们都不好玩,你快来和我一起玩,不许离开。”

然后笑道:

“长相俊俏,爱舞爱跳,春花一开,它就来到。打一动物,你快点猜。不许想,快点。”

梁弓长哈哈笑道:

“是蝴蝶。嘿嘿,和老大的外号差不多。”

王宝儿奇道:

“他外号叫什么?”

杜开先忙道:

“是玉蝴蝶。我们老大的名字那是顶呱呱的。”

王宝儿笑殷殷地道:

“终于还有你知道的事情。”

杜开先瞪大眼睛不服地道:

“我什么都知道,不信你再出谜语。”

王宝儿笑道:

“行啦!再出十个你也不会。来,还是小梁你再猜一个吧!眼如铜铃,身像铁钉,有翅无毛,有脚难行。也猜动物。”

梁弓长道:

“是蜻蜓吗?”

李瑟听了王宝儿的谜语里眼如铜铃的话,想起梁弓长驱使巨人的事情,可见这家伙不仅聪明,而且武功法术还非常厉害,本有心盘问他一番,不过此时也不是时候。

沉思间,王宝儿对李瑟道:

“大哥,小梁好聪明。我出的谜语他一般都能猜到。”

杜开先噘嘴道:

“那算什么?你们出的谜语,你们自己当然知道答案啊!所以自然不算什么本事。我要出谜语,你们猜到才算本事。”

王宝儿道:

“真的?那你快出。”

杜开先挠头想了半晌,也没吭声。

他本粗鲁之人,哪里会什么谜语。

最后忽然手里攥了几个极小的鹌鹑蛋,道:

“你们猜吧!我手里有几个鹌鹑蛋?”

王宝儿一下怔住,道:

“这……这算什么谜语?”

旁人还没说话,李瑟慢条斯理的说:

“如果我答对了,你会给我一个吃吗?”

杜开先哈哈笑道:

“如果你答对了,我把四个鹌鹑蛋全给你。”

李瑟等几人立刻一片哄然。

杜开先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起哄,还道:

“你们快猜。”

王宝儿笑出了眼泪,道:

“大哥,你瞧,他们多有趣。”

李瑟也笑道:

“你高兴就好,我就不担心了。走吧!我们回家。”

除了还在纳闷的杜开先,包括铁鼎在内,其余三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岂知王宝儿道:

“不要啊!大哥,这里这么好玩,我就待在这里啦!嘻嘻,在家闷死啦!大哥,你也陪我住在这里好不好?”

还没等李瑟开口,梁弓长就急道:

“宝儿姑娘,千万不要。你一个女孩家,我们几个大男子,老在一起,你会惹人笑话的。”

李瑟瞪了梁弓长一眼,心想:

“这小子这时候倒怜香惜玉起来了,以前做坏事的时候不知想什么。”

不过王宝儿要是不回家可是不得了的,他随即接口道:

“宝儿,你必须回去,你不记得明日是你生日了吗?”

王宝儿道:

“记得啊!不过我明日回去就是嘛!反正准备什么东西,又不需要我啊!”

李瑟哭笑不得,怎么也不明白王宝儿为何不想回家去了。

岂不知原来王宝儿很少离家,就是离家,也是很多人跟随,不受人约束的时候极少。

在杭州那次,王老财让她出去了一次,就闹出了不少笑话,最后是被强逼回家的。

这时她一人来到此地,没人监管,随心所欲,晚上直折腾到深夜困极了才睡,醒了就拉几人玩耍,也不管他们休息没休息,是白天还是黑夜。

初时她还有些顾忌,后来见几人对她千依百顺,就肆无忌惮起来。

这里吃的玩的都很齐全,又没人管教她,自然乐得不想回家。

王宝儿还要待下去,铁鼎是无可无不可的,他陪王宝儿玩虽然有些劳累,不过王宝儿伶俐可爱,令他想起死去的女儿,内心也有几分开心的。

不过梁弓长和董彦可是大吃了一惊,连忙拚命来劝。

最后王宝儿摇着小脑袋,道:

“好,除非你们到我家做客,陪我玩,我才走,要不,你们休想我离开。”

梁弓长等连忙赔笑称是,心想:

“小姑奶奶,只要您走,让我们怎么都好!”

李瑟乐得王宝儿戏弄这几个家伙,只冷眼旁观罢了。

见王宝儿答应回家了,就拉她离开,毕竟一晚未归,惟恐香君惦念。

四大淫侠送二人很远,才挥手而别。

王宝儿在李瑟身边蹦蹦跳跳地道:

“大哥,你的几个朋友好有趣啊!把人家都逗死了。”

李瑟见王宝儿兴高采烈,笑道:

“还是你聪明,把那几个家伙整治的不轻。”

王宝儿瞪着秀目,奇道:

“没有啊!我怎么会整治他们呢?他们那么有趣!再说,他们是你的朋友啊!”

李瑟一怔,道:

“呃!没整治就没整治吧!”

王宝儿笑道:

“大哥,他们可好笑了,我给你讲个笑话。昨日我问杜麻子:‘你父母有个孩子,但这孩子不是你兄弟也不是你的姐妹,那他是谁呢?’”李瑟奇道:

“杜麻子?你是说杜开先那家伙?你这么叫他,他不生气?”

王宝儿道:

“生气做什么?他是姓杜不?是麻脸不?自然该叫杜麻子啦!”

李瑟见王宝儿不通世故,只好道:

“嗯,好,好。你继续说吧!”

王宝儿嬉笑道:

“这笨家伙想了半日猜不出来,就悄悄去问小梁。嘻嘻,哪知我跟着他后头瞧呢!他说:‘老大,你父母有个孩子,但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兄弟也不是你的姐妹,那他是谁呢?’小梁说:‘笨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我。那人自然是我梁弓长啦!’结果杜麻子高兴地跑过来对我道:‘小妞,我猜到了,是我们老大梁弓长。’哈哈,把我笑死啦!”

李瑟听了也笑了一阵,道:

“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笨。”

二人一路说笑,回到了王家。

李瑟急于回家,对王宝儿道:

“你先回天香阁休息吧!我也回栖香居了。”

王宝儿在玄武湖不知节制的玩耍,在兴头上不知疲倦。

此刻回到家里也就累了,不再纠缠李瑟,回去休息了。

李瑟顺着路径行走,忽然迎面走来两人,李瑟瞥了一眼前面一人,浑身却蓦地一震,不由怔住了。

原来迎面那青年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行飘如游云,矫若惊龙。

其风流洒脱,固非言语所能形容,比之南宫喧和赵铭更胜一筹,隐然有夺人之气。

李瑟在这种情况下突然见到如许人物,竟然呆住了。

那人顷刻间经过李瑟身边,对着李瑟微笑点头,李瑟不由自主,也是牵强一笑,那人便从他身边过去了。

不过那人身后一人轻声冷笑了一声,李瑟痴呆之下,竟然毫无反应。

李瑟惊愣在那里,心中震惊不已,心想:

“此人到底是谁?如此风度仪表,定非寻常人物。天下有此样人,还有别人的出头之日吗?”

他忽觉肩上一沉,迷茫地回头,见冯总管亲热地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李公子怎么在这里发愣?”

李瑟努了努嘴,望着那人逝去的背影,怅然道:

“那公子是谁?”

冯庸道:

“他?不是天龙帮的长公子白廷玉吗?难怪天龙帮在武林中有偌大声势,这小子就有如此的气势,他老子白笑天可想而知。今早我们家主人亲自迎接他进城的,我在各处转了转,人人都在谈论着这位天龙帮的长公子呢!”

李瑟道:

“是啊!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风流倜傥的人,难怪天龙帮在江湖上地位日重一日,我一路来到京师,天龙帮的威名听到不少。唉!”

心想:

“我就算武功未破,有这人身在江湖,那也是没我出头的份儿,算了,过两日我还是和香君回家去做酒楼生意罢了。”

冯庸笑道:

“公子叹什么气,我看你和白廷玉是当今的翘楚,可以一争长短的。到时如果公子得势,可记得要照顾我们王家才好。”

李瑟苦笑道:

“您净开我的玩笑。”

忽然李瑟想起昨晚偷冯庸钥匙的事情,也不知他晓得不晓得,连忙往他腰间去瞧,可是隔了衣服,又哪里瞧的清楚。

适逢一个家仆有事来找冯庸,冯庸便和李瑟拱手告辞。

李瑟见他毫无异样,心里稍微安心,连忙回家。

李瑟回到家,古香君和花如雪正高兴地说笑着,见李瑟进来,都含笑站起。

花如雪道:

“公子,你回来啦!宝儿呢?外面好热闹呢!你去瞧了吗?”

李瑟见花如雪满面春风,奇道:

“你病好了吗?怎么下床了?”

花如雪道:

“是啊!全好了,我只不过累了点,休息一阵,自然好啦!你……你见到那个非常厉害的人了吗?”

脸上不由露出惊惧的样子。

李瑟奇道:

“他厉害得很?呃,没什么,我不怕他,宝儿救回来了,等以后我再替你教训他,帮你报仇,你不必害怕。”

心想:

“梁弓长这小子把花姑娘吓的厉害,嗯,看来花姑娘法力太差了些,被梁弓长就给吓住了。”

花如雪惊道:

“你不怕他?他那么厉害,你还能打过他?”

李瑟笑道:

“这有什么?世上不是谁武功高,谁就最厉害的。”

见花如雪露出一脸钦佩的神色,心里也是开心。

问古香君道:

“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古香君道:

“花妹妹说王家来了一个青年客人,王伯伯亲自出城三里相迎。许多的人都围观去瞧呢!这小丫头去瞧了,回来就嚷个没完,说那人怎么怎么英俊,风度翩翩什么的,总之,好听的话都让她说尽了,鼓噪到现在啦!幸好郎君你回来了。”

这时花如雪噘着嘴道:

“那人是英俊嘛!姐姐还不信!”

眼神不禁露出迷醉之色。

李瑟看在眼里,心里竟然有些难受,叹气道:

“唉,香君,她说的是天龙帮长公子,四大公子之首的白廷玉。我刚才遇到了,风流倜傥,确实不是凡品,比之赵四公子更胜一筹,难怪花姑娘那么说。”

花如雪高兴地道:

“呵呵,姐姐我说的没错吧!”

古香君笑道:

“我不信。你们一定是串通起来哄我。哼,什么时候你们联合起来,走到一起了呢?”

李瑟知道古香君在取笑他,却不辩解,叹道:

“史载晋朝出了两个家喻户晓的美男子,一个叫潘岳,一个叫卫介,都是绝美之人,我还不信,不想今日居然见到了。”

花如雪才修炼成人,乃从山中出来的,且也没有几年,不比当时的世人,只要读些书,就懂得很多典故和历史。

因为那时的人不像现代人,学的科目包括物理、数学、化学等理科,而是都是四书五经等文学的东西,因此对这些都熟悉的很。

但花如雪只是认得字,根本就不怎么读书,这些如何懂得,问道:

“公子,你说的史上的两人是如何好法?”

李瑟道:

“据说他们都曾乘车出游,因为模样长得太出众,车舆所到之处,‘观者如堵’。‘晋书.潘岳传’中说:潘岳车出洛阳道,被妇女们连手成圈围在中间,那些喜欢他的姑娘们争相把果子投到他车上,回家时竟是满载而归。不过和潘岳比起来,卫介却要不幸得多。人们听说他长相如何漂亮,每到一处都前来围观,卫介身体本来不好,拥挤和纷扰累使卫介劳累过度,二十七岁便早早夭亡,史籍中说的‘看杀卫介’指的就是这件事。”

花如雪嘻嘻笑道: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那白廷玉就是这般好看,令人围观瞧看呢!”

古香君见李瑟微微变色,一脸怅然的样子,便淡淡地道:

“哦,这算什么呢?陈寿的‘三国志’说到崔琰的漂亮是十二个字:‘声姿高畅,眉目疏朗,须长四尺。’那崔琰的漂亮也是闻名的,当时他那四尺长的美髯须尤其令人羡慕。他还是三国有名的谋士,后为魏王曹操招揽。”

“有一回,匈奴派使者来,曹操怕自己的形象不够威严,不足有震慑力量,便对崔琰说:‘今日你且扮一回魏王去接见使者。’曹操自己则提刀立于崔琰身旁。接见完毕,曹操派人去问匈奴使者:‘我们魏王仪态如何?’匈奴使者说:‘魏王确实相貌堂堂,不过依我看,站在魏王身旁的那个捉刀者,才是天下真正的英雄!’”

“说崔琰‘相貌堂堂’是十分恰当的,只是漂亮归漂亮,而要成为英雄,那崔琰和曹操一比就见出差距来了。英雄好汉几百年才出那么一两位,哪儿听说靠脸蛋儿漂亮就能把个江山打出来的?如果天下谁漂亮谁就是英雄,那也可简单多啦!武林何必有什么纷争?”

说完一笑,如惊燕飞鸿,进里屋去了。

李瑟听了古香君的话,浑身一震,呆楞了半晌。

花如雪却不明白,皱着眉头道:

“姐姐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算啦!好烦,李郎,不,李公子,你陪我玩好吗?”

她本听从薛瑶光的话,不纠缠李瑟的,不过她心思单纯,有时自然忘了,不能总是做到。

李瑟吓了一跳,立刻清醒了,道:

“啊!这个,我还有事啊!我找香君有事。”

说完就往里走。

花如雪追上去道:

“什么事情啊?这么着急!”

李瑟怕花如雪纠缠,对古香君道:

“香君,明日就是宝儿的生日了,我们送她什么礼物好?珍珠宝物什么的,她可不一定瞧上眼。”

古香君还没回答,花如雪笑嘻嘻地道:

“哈,就是这个事情啊!交给我好啦!包准叫宝儿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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