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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4575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19)风光旖旎香君趴桌玩后入李瑟看着古香君圆肩润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动,轻声道:

“香儿,可以趴在桌上吗?”

古香君心中怦然而跳,轻声道:

“你……想这样看我么?”

李瑟低声道:

“是啊……可以吗?”

古香君虽然害羞,却仍然微微颔首,将桌上的壶杯等移到一旁,弯着身子,上身贴着在桌面,丰润的屁股对着李瑟,羞涩地半回着头,娇怯怯地道:

“是……是像这样子么?”

古香君摆出这个姿势,看在李瑟眼里,可比一时所想像的更加刺激百倍,下身忍不住整军待发,定了定神,轻声道:

“香儿,我想就这样进行……你觉得如何?”

古香君“嘤”地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

“从后面吗?”

李瑟点了点头。

古香君羞答答地缩着肩,轻声道:

“我……随你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的。”

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证明她心中的期待。

李瑟随即现出肉棒,走到古香君身后,爱惜地摸着她洁白溜滑的背部,下身则抵触着芳草间的可爱花瓣,轻声说道:

“老婆的屁股好白哦!”

古香君娇声道:

“是不是都快摸出茧了?”

李瑟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哈哈笑道:

“好像没有哦!”

古香君轻轻颤抖了一下,轻声笑道:

“别捏啦,好讨厌!”

李瑟当下双手放在两个雪团般的嫩肉上,极其温柔地爱抚起来。

古香君不禁上身一挺,娇声鸣叫:

“啊、啊啊、嗯啊!”

李瑟见她立刻有了反应,心中有数,更是无所不至地玩弄这诱人的大屁股,右手手指轻轻在她股沟外画动,左手四下游走之余,更不忘时时招呼私密的花丛,带着湿润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也令古香君兴奋的连声喘叫:

“啊……啊啊……老公……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这样……这样……我……真的……不行……”

李瑟同样是大感刺激,下体阳具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古香君娇小的私处。

古香君额现香汗,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乱抓,只是桌面毕竟不是棉被床单,无法抓入,无可发泄,亢奋之情越发激烈,不停娇鸣:

“啊、啊、啊啊……呵……嗯……好……胀……”

那柔软的乳房木桌被木桌所挤压,不停变着形状,直到灼热的力量贯入身体,古香君也已汗水淋漓,桌面也是一片湿,古香君上半娇躯随着李瑟的突进不住滑动,完全不能自主。

由于李瑟是从背后进攻,古香君虽是情欲高涨,却看不到爱人面貌,明知道在她体内冲刺的便是李瑟,但是这种不见其人的情况,却令古香君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慌乱。

加上桌面汗湿,无可着力,完全任由李瑟摆布,那种不安全的心情,让她在快感连连之际,更增添强烈的害羞和彷徨,樱唇开阖,春声大作:

“嗯、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

声音之浪荡,只听得李瑟血脉贲张,下身动作不停加快,几乎热得要出火。

古香君只觉魂魄尽销,心神飞入一片浓情蜜意里,忽地李瑟压低身子,伸手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热地抚慰着,一边低声耳语:

“香儿……真的太可爱了……”

古香君禁不住这等调情,耳边、胸前、股间各处都是醉人的强烈快适,身心都要成为李瑟俘虏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声呻吟:

“郎君……啊……我……我……是你的……!”

木桌仿佛随时便要瓦解,喀喀作响,随着两人的交合剧烈摇晃。

李瑟腰身挺动,龟头被那层层叠叠膣口嫩肉包裹着,感觉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膣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动起来,舒爽的滋味让李瑟知道古香君也不是吃素的,正在津津有味的品尝自己的肉棒。

古香君面色红晕,汗滴涔涔而落,紧咬着贝齿,感觉自己那阴道娇嫩的肉壁和肉棒之间的挤压,摩擦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导致自己下面的淫水越来越多,浸泡着李瑟的阳具,一股股的冲刷着他的龟头,舒服得全身轻飘飘的。

而底下抽插着的粗壮阳具又被她阴道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

“啊……好胀……”

古香君拼命的摇晃着头部,秀发飞舞,发香四溢,香汗淋漓。

李瑟抽出时,粗大的龟头刚好被拔到阴道口处,古香君嫩穴入口紧紧箍住龟头,阴唇和穴口的肉芽被龟头刮得十分舒服,而龟头也尽情地品味着古香君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

插入时,古香君的极品美穴在吸吮李瑟的阳具,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让李瑟和古香君都心旷神怡。

古香君的肉壁蠕动更加频繁了,李瑟感觉龟头想是被软肉紧压,温热的淫水浸泡着,从来未有过的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享受,可此刻他还要更多的快感。

李瑟半蹲在桌子上,手扳着趴在桌子上古香君的肩膀,而身下的臀部挺动,阳具正在势如破竹之势前前后后插进抽出。

古香君闭上眼享受结合的快感,李瑟也闭上眼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夹磨,他们就这样用抽插和挺动迎合着对方。

不多时,古香君跪着的腿渐渐支持不住,变成了侧趴在桌子上,李瑟只能一手按住古香君的半边屁股抽插,古香君下身的阴阜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李瑟的阳具,美得李瑟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慢慢姿式又有变动,古香君变成了侧卧,而李瑟也只好改成侧交,古香君曲着一条腿,李瑟抱住古香君曲的腿,肉棒快速的挺动,交叉的角度抽插起来自是别有一番风味。

李瑟急插了一阵,开始缓缓地动作着,古香君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她玉齿轻咬,微皱双眉,承受着李瑟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

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李瑟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欲火。

古香君开始感觉那里酥酥麻麻的,无尽的痒感在阴道里像是有很多蚂蚁在爬,而李瑟每次抽插都让古香君的痒感销声匿迹,但是只要阳具抽出的时候却又凭空出现那感觉,古香君呻吟道:

“啊,好舒服,大力点,插进去点,好痒……”

说着古香君张开嘴咬住了李瑟的唇,贪婪的吸吮李瑟的舌尖,使李瑟亢奋的挺动阳具迎合着古香君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古香君的美穴,古香君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李瑟的阳具,深处的花心也收紧咬住的大龟头肉冠的棱沟。

李瑟十指牢牢的扣住古香君的小腿,低喝道:

“好老婆,我要射了。”

随着喝声,他腰臀发力,大龟头顶住花心,整枝肉棒打桩一般全部钉进古香君的美穴甬道,沉重的阴囊撞击在古香君的玉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古香君的花心上,马眼与她花心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李瑟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玉宫。

古香君的玉宫被灌满了李瑟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的咬着李瑟的阳具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李瑟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李瑟把酥软的古香君抱到床上,精液从桌子一直滴到床上,李瑟轻轻用毛巾清理干净后上床和古香君继续温存,没多久肉棒再度坚挺,这次李瑟可没那么多前戏,肉棒直接插入湿润柔软的阴道。

古香君柔嫩的大腿如藤蔓般缠绕着李瑟壮实的腰肢,肉与肉的贴合是那么的密实温暖,她那层层圈圈嫩肉蠕动夹磨着李瑟不断进出古香君阴道的粗壮的阳具,天赋异禀的美穴肉腔不停的吞噬吸吮着李瑟胀极欲裂的大龟头。

滑腻的淫液使李瑟进出古香君阴道的大龟头磨擦出“噗哧!”

“噗哧!”

“噗哧!”

“嗯……啊……啊……”

古香君小嘴里发出淫荡的叫床声,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李瑟欲念更旺,李瑟兴奋如狂,抱住古香君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狠狠的动作着,如急风骤雨一般,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挺刺,古香君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李瑟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

李瑟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

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春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蜜唇花瓣一起塞进秘洞,肉棒在涌出大量花蜜的美穴幽谷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

强大的旋转力让古香君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

他双手紧捏着古香君傲人丰满的双乳,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古香君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

“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轻点的……嗯……嗯轻……点……啊……”

李瑟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直顶得古香君美目翻白。

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古香君的幽谷甬道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春水更是泉涌,使得肉棒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古香君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

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插到底的龟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李瑟开始猛插起来,只见他的阳具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丝毫不留情,古香君四肢百骸酥麻酸软,粉脸如春,媚眼如丝,子宫跳动,香汗淋淋,双手双腿把李瑟缠抱得紧紧的。

于是李瑟更加快地抽插,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变化着抽插,时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二深、左冲又突,轻揉慢擦,一捣到底,再旋动屁股使龟头研磨她的花心一阵。

古香君已被李瑟的阳具插得的她欲仙欲死,内心有一股说不出口的舒适感,非得大声叫喊才能舒解心中兴奋的情绪,但是就是叫不出口来,尽在她的喉咙里“喔,喔,啊,啊!”

的哼着。

“啊……老公……轻点啊……啊……”

古香君似乎不堪鞑伐,从咬着一绺秀发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她不停地呻吟着,

“哦…老公…轻点……轻点……你的太大了……”

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内心,她的双手紧紧的将李瑟的身体拉向她,同时腰部剧烈的挺动着,迎合着李瑟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忽然,他觉得古香君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美穴幽谷里夹住巨蟒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肉棒一样,他在古香君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

李瑟知道这正是古香君高潮的前奏,不过他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古香君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古香君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

李瑟的肉棒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肉棒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古香君娇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李瑟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

“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

“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李瑟也感觉到古香君的子宫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子宫浇出,直浇在他的龟头上。

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

已经一次高潮的古香君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出入,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李瑟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的乳房捏爆。

虽然古香君也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李瑟欣赏著古香君几乎失神的愉悦高潮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挤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奶子。

古香君随着李瑟不断加力的挺进,腰躯动情地迎合着。

只见她的上身乱摆着,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全身发散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

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

让李瑟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

而古香君两条雪白圆润的美腿盘踞在李瑟的腰上。

随着李瑟的捅动,不住地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她面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似的。

李瑟一口气抽插了四、五百下,古香君已给抽插得全身扭曲,绷得紧紧,嘴里“呀呀啊啊”不停地叫着。

她的叫声非常娇嗲。

让李瑟听了更想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老婆,舒服吗?”

李瑟呼呼地喘着气,不边大力地动作着,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

古香君一声声的娇喘越来越响,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嘴里也不住流泄出愉悦荡人、酣爽畅快的呻吟声。

口中狂叫着:

“老公,老公,啊……啊……”

她那充满肉感的美臀不停的与李瑟的大腿做出撞击,发出阵阵拍肉声。

两只高耸的乳房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她仰头朝天,咬牙瞪目,娇哼不断,汗水淋漓,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白蟒般的身体不住颤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羊脂般的胴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

李瑟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乳房上做文章,拨动乳头。

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古香君脸泛红潮,娇喘嘘嘘。

娇躯合着李瑟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李瑟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李瑟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

强烈地刺激着古香君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柔温润的敏感腔壁。

古香君的阴道壁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阳具,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过的。

李瑟的手也紧搂着古香君翘美的美臂,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顶撞她的阴阜,粗壮的大阳具在古香君的阴道中快速的进出,大龟头肉冠刮着她的阴道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机似的将阴道中涌出的淫液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滴落在床上。

强烈的刺激使得古香君同疯狂,紧抱着李瑟的臀部,狂野的挺动阴阜迎合着李瑟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李瑟的下体撞击着古香君的下体。

不一会儿,古香君的淫水就被带得“滋滋”地怪响了起来,由阴阜顺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李瑟更用力地顶了起来,每次重重顶在古香君身体的最深处,撞得古香君的心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李瑟腰上的腿也无力的垂到他的臀部,全靠李瑟抓住她的大腿才不至于落在地上,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李瑟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的放着,高耸的胸脯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凌乱的秀发横七竖八地披散着,脸蛋更是火红无比……“嗯啊……嗯啊……呃吾吾……好舒服,嗯……啊,要穿了……不要插太大力,会坏……嗯……坏掉的……坏蛋……轻点……啊……嗯”古香君放开心声,大声浪叫不已,李瑟“嘿嘿”笑道:

“老婆你的小骚逼好会夹呀,都快被你夹断。”

古香君迷离的眼神,小嘴张开喘息,口沫流得满床皆是,道:

“没有……我……没有……嗯啊……呃啊呜……好舒服,那感觉……又……又要来了……”

古香君的玉臀不时的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吸声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是发疯,更是猛烈的抽插起来。

只见古香君半闭著眼,手臂缠在李瑟的身上,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著,同时淫水直流。

古香君的双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美臀直摇,口中则不断地哼著叫道:

“啊……好……老公……我……爽……死了……”

古香君似乎尽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

古香君的一声声浪叫,一阵阵的摆动,导发了李瑟的欲潮,使李瑟精神百倍,插性高昂。

李瑟一连疯狂的插抽,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李瑟的阳具冲撞着那紧小而温暖的肉穴,龟头直抵古香君阴道最深处的花心。

每当李瑟的龟头和古香君的花心接吻的时候,古香君便开始扭转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著李瑟的挺送,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

这使李瑟更是发狂,如一头猛虎一般,凌辱着古香君的胴体。

“啊……”

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古香君下身深处的子宫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阳具的棒身,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美臀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劲地往里插,仿佛要把哪儿刺穿。

“来了……啊……”

花心又被快速的撞击,古香君弯起柳腰,迷离的双眼,妩媚的笑意扬言着幸福,一股股热流阴精射出,在羊肠小道般的阴阜内流传冲击着李瑟那粗大紫红色狰狞的龟头,不少阴精还钻入了李瑟的马眼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李瑟大力抽搐着古香君的小骚逼,让古香君前后不停的摇晃,那双倒碗般的乳房,尖尖娇乳摇摇晃晃,前前后后,乳头在空中划起道道丽影。

“全部射给你……”

李瑟话未说完,一道精液从阴囊冒起,直冲而出,精管打开,

“扑哧扑哧”射精声扑打着古香君的花心,炎热的让阴道尽情的收缩,牢牢的把精液给吞噬掉。

美得古香君不只子宫,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花心口仿佛是张小嘴,把他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一阵可爱的鼻息颤过,古香君虚脱地趴在桌上,朱唇皓齿之内回荡着幸福的喘气声。

李瑟屈手撑着身体,以免压到古香君,在释出大量气力后,也是全身乏力,只能微笑着抚摸古香君犹带桃红的肌肤。

晚上,李瑟睡得正酣,忽听古香君叫道:

“郎君,郎君,快点醒啦!”

李瑟睡眼朦胧,无奈地道:

“干嘛!睡啦!”

古香君道:

“还不起来吗?快三更天了。”

李瑟怒道:

“你干什么?才三更不到,离天亮还早,你闹什么啊!”

古香君道:

“不是啊!你忘了和你妹妹有约会吗?”

李瑟道:

“不去了,好困。”

古香君哪里肯让,一边推他,一边劝道:

“你快去吧!她半夜找你,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隐秘的大事,你要不去,耽搁了正事,你会后悔的。”

李瑟一想也对,再说被古香君一闹,哪里还有睡意,便起来披衣道:

“你啊!真是古怪。还有你这样的滥好人,叫自己老公和人家半夜幽会,看我被别人抢走了,你可怎么办?”

古香君歪着头,笑道:

“谁要能抢走你,那我就佩服她。”

李瑟见灯下古香君妩媚可爱之极,笑着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这才下床,悄悄开门出去了。

第八章九龙宝杯王府里巡查的护卫很多,李瑟绕了好久,才到了王宝儿的居所,轻轻一推大门,果然是虚掩的,连忙闪了进去,忽听一个少女道:

“公子,您可来了了,等了您大半夜了。”

李瑟笑道:

“劳烦小青姑娘了。对了,你们小姐,找我是什么事情?”

小青笑道:

“你们主子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说话的工夫,李瑟被带到了房中,房中灯火辉煌,点了无数的蜡烛。

房里玉制的屏风,大红的地毯,金雕玉琢般的家俱,古色古香,华美之极。

李瑟观看之际,小青轻轻地掩门去了。

李瑟忽觉一阵香风袭来,转头一看,只见王宝儿身着华衣,浓妆盛服,环佩叮当,含羞袅袅行来。

李瑟心里暗笑,却不便笑出声来,只好道:

“妹妹这么晚了,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

王宝儿道:

“没……没有啊!”

轻轻拉过李瑟的手,再不说话,只是拉着他走。

李瑟奇怪地道:

“妹妹,我们去哪里?”

王宝儿道:

“别说话。”

李瑟心想:

“看你个小丫头还能弄出什么花样。”

便索性由她。

二人来到一处黑暗的房中,在一张桌前坐定,李瑟正奇怪她要干什么,忽然王宝儿把桌上的一块布抽走,刹时桌上发出一阵光华,一只杯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耀眼的光华,银光闪闪,透澈人心。

李瑟还没等惊讶出声,王宝儿又不知从哪里拿出酒来,斟在杯里,那红色的酒在杯中发出红晕,连带银光,不停流转摇晃,摇曳生姿,醉人之极。

李瑟看得呆了,王宝儿举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又递给李瑟,说道:

“哥哥,只有这一个杯子,你不会嫌弃我脏吧?”

李瑟痴痴地接过酒杯,拿在手中。

王宝儿明亮的眼珠放出光来,虽在朦胧的月色杯光下,也掩映不住,她轻轻地对李瑟道:

“哥哥,那天初遇,你为什么故意气我?后来又为什么待我那样好。我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像你那样对我好。”

李瑟迷惑于这奇异的景色下,也没留心王宝儿,只是随口道:

“我没怎么对你好啊!开始不知道你是女孩子,后来歉意是有的,不过我真没特别的对你好。你既然是我的妹妹了,有什么事情要哥哥帮忙,哥哥自会尽力,你不用特意的这样巴结我。”

王宝儿一怔,说道:

“是吗?难道你真是不在乎钱财到这种地步了吗?我爹爹那么有钱,都小气得很,难道哥哥你财宝多到没有用处?”

李瑟盯着那杯子良久,说道:

“这是什么杯,真是神奇。妹妹的东西才宝贝,我什么财宝都是没有的。”

王宝儿噗哧一笑,说道:

“这夜光杯你居然不认识,好,你等着,看看这东西,你总该认识了吧!”

说完自去拿什么东西去了。

李瑟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赞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是葡萄酒吧!真是好喝极了。”

王宝儿端来了一件东西,也是发出玉样的光芒,李瑟越看越奇,心想:

“这似乎是那个什么花蝴蝶的破夜壶啊!怎么会发光呢!奇怪,越看越眼熟,难道我眼花?”

王宝儿笑着用酒杯倒酒。

这酒具上绘有八条龙,下面是一块圆盘和空心的底座。

斟酒时如适度,滴酒不漏,如超过一定的限量,酒就会通过“龙身”的虹吸作用,将酒全部吸入底座,故称公道杯。

产于宋代,上面是一只杯,杯中有一条雕刻而成的昂首向上的龙,故全名为九龙公道杯。

李瑟却不认识,因为这酒具和夜壶颇似,只是上面雕刻着龙,当初还暗笑不知是谁这么可笑,连夜壶都这么华丽呢!此刻见王宝儿斟酒,心想:

“原来如此,这是酒具。”

心里不免羞愧。

王宝儿倒完了酒,适时月光直接射了进来,酒具上的龙忽然活了过来一般,在酒中翻腾游走,腾云驾雾,栩栩如生。

李瑟震惊之下,张大了嘴,脑里哪里还会思想,过了好一会儿,那龙才隐去不见,李瑟良久才呼了一口气,心才回到肚里。

王宝儿道:

“哥哥,这九龙杯怎么样?”

李瑟道:

“好,太好了。神奇,太神奇了。”

王宝儿抿嘴笑道:

“呸,哥哥就会哄人家。装做头一次见到这东西的模样,这是你送我的,你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瑟喃喃道:

“嗯,这个,这个,这些东西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朋友送的……”

王宝儿道:

“什么不值钱啊!我听人说,它们就是万两黄金也买不来呢!都是无价之宝。”

李瑟失声大叫道:

“什么?啊!这个……不是,谁告诉你的啊!你一定被骗了。”

心想:

“我的天啊!这么值钱的东西,香君这臭老婆也不告诉我,要是留下,我不就不必寒酸了嘛!”

王宝儿道:

“你大惊小怪什么,告诉我的人可是天下第一的才女,是薛瑶光薛姐姐啊!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李瑟哪里知道她口中的薛瑶光薛姐姐是谁,只好硬着头皮道:

“其实妹妹你老是多想,你忘了吗?我把你给弄哭了的,你想啊!你那么美丽可爱,我当然是心怀内疚了,所以只要能令妹妹高兴,我是在所不惜的。所以啊!区区几件东西,我是根本不在乎的,就是再多几件,我也在所不惜。不过,我现在很穷,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

王宝儿听了,噗哧一笑,说道:

“算你说了实话,你啊!给我这么几件宝贝,也是很大方了,你现在不必再装寒酸,你放心,我不会再要你的东西了,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李瑟忙道:

“不是,妹妹千万别误会,我可是真的穷啊!这个误会颇深!”

王宝儿奇怪地道:

“真的?看你啊!你老是那么乱花钱,当然穷啦!谁叫你那样大手大脚的,香君姐姐也不管管你。是啦!她什么都听你的,管不了你,哥哥,你要娶个厉害的老婆才行啊!否则,你乱花钱的毛病,可不得了。”

李瑟哑口无言,不过不管怎么样,王宝儿倒是相信他没钱了,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李瑟道:

“嗯,总之,妹妹以后不要说我有钱的话了,我现在手头紧得很。”

王宝儿先是皱眉,然后又笑道:

“不怕,哥哥聪明的很,过些时日就又有钱了,不过可得保管好,叫谁管管你才好呢!要想个万全之策。”

李瑟道:

“这个就不劳费心了。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王宝儿笑道:

“没什么事情,我整天没意思得很,你陪我猜谜语好吗?”

李瑟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但仍是飞快地说道:

“傻妹妹,这三更半夜的,男女有别,我们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王宝儿咯咯笑道:

“你是我哥哥,怕什么啊!再说,这深夜里,没有别人,谁会知道啊!”

话音才落,就听一声门响,跌进了两个人来,李瑟和王宝儿都是大吃一惊。

王宝儿连忙点了蜡烛,照亮了二人,只听王宝儿失声道:

“爹爹,哥!”

换了别人,李瑟当然不那么吃惊,一听王宝儿的称呼,心里就暗叫不好,差点就想穿窗逃跑。

那两人站好,轻声先是互相埋怨了几句。

然后一人道:

“哦,我和你哥哥睡不着觉,看见宝儿你的房里灯还亮着,就进来瞧瞧你,这位是?”

王宝儿心想:

“你们平时都难得来看我,这种时候居然来看我?”

虽明知道是说谎,仍道:

“多谢爹爹和大哥了。这位是我的义兄李瑟。”

又对李瑟道:

“这是我爹,这是我哥哥。”

李瑟见王宝儿的爹爹就是曾经戏弄过自己的老头,心下不由诧异。

再看王宝儿的哥哥,更是吃惊,只见他肥头大耳,眼睛小小的,再加上总是眯着,似乎没睡醒的样子,哪里和英俊有一丝的关联呢!难怪王宝儿对武林里交口称赞的四大公子大是不屑。

王宝儿的爹爹虽家财万贯,但因为人刻薄,人称“王老财”,这时见李瑟一脸惊奇,以为他深夜和王宝儿见面被捉,大是难堪,便笑道:

“李公子请坐,公子和小女年纪轻轻的,有时爱玩,也没什么的,老朽年轻的时候,那也是经常半夜出没在女孩子的房间的。不过方才听说你最近手头很紧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可否和老朽说来听听啊?”

李瑟见他坐了下来,便对王宝儿的哥哥王容施了一礼,说声告罪,也就坐了下来答道:

“有劳大伯过问,不过说实在的,小子本来就很穷,哪里有什么钱财?送给宝儿小姐的礼物,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朋友送的罢了。大伯要是嫌弃小子的身份地位,小子明日就告辞,不敢高攀的。”

王宝儿一听,嗔道:

“爹爹,你干什么来管女儿啊!以前你不管人家,现在人家的事情你又管,我可不依。李大哥是我的“腼腆遮去半面妆”,你和大哥别在这里碍事啦!”

王容见他爹爹一脸茫然,忙道:

“妹妹说的“腼腆遮去半面妆”是个“朋”字,她说李公子是她朋友。

”王老财这才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好啦!我不管你,我们走,不过你要记住,你要找人做朋友,家财没有个几百万两是不行的。”

说完起身就走。

王容对李瑟道:

“李兄不要介意,你们继续玩吧!家父是有些无礼,不过他只是说说罢了,他心里对妹妹还是最疼爱的。”

王宝儿哭道:

“什么疼爱,他只认得钱,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

王容示意李瑟好好照顾王宝儿,连忙也去了。

李瑟道:

“我不觉得你爹爹有什么不好啊!你啊!当然要找个有钱的人嫁了。”

王宝儿怒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不管我做大还是当小,只要有钱,就都可以了?”

李瑟无言以对,道:

“也不是这个意思,自然是什么条件都符合才好。”

王宝儿道:

“要是没有这样的人儿呢?”

李瑟心想:

“糟糕,妹妹太难以应付了,还是叫香君日后劝她好了。”

就道: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不过你嫂子很明白的,你问问她就都知道了。我立刻回去告诉她,你以后问她就行了。”

王宝儿道:

“那你们要天天陪我喝酒、猜谜语、玩耍。”

李瑟装没听见,飞快地溜走了。

李瑟回到房中,见古香君躺在床上,舒服惬意,曲线优美,一双雪白的双臂露在外面,大是诱人,便脱了衣服,钻进被中,笑道:

“你倒舒服,可怜我四处奔波。”

古香君喃喃道:

“你啊!去和佳人幽会,多么浪漫的事情啊!怎说是“奔波”?”

李瑟道:

“什么佳人?一个小女孩儿罢了。”

古香君坐起道:

“你别乱摸!什么小女孩儿?她可是武林排名第四的美人儿啊!”

李瑟笑道:

“你还说呢!那个武林什么“四大公子”也是风流潇洒之极了?”

古香君道:

“那当然了,你见过那赵四公子了吧!怎么?难道真的很丑?”

李瑟道:

“那倒不是,不过我见到了她的哥哥王容了,真是又肥又胖,难看死了。”

古香君道:

“真的?难怪有人说他的名号,是花钱得来的。”

李瑟道:

“啊!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难怪她老爹只认识钱。”

古香君道:

“听你这么说,你今天见到她的爹爹和哥哥了,她叫你是为了这个?”

李瑟道:

“哪里啊!你别提了,我们是喝酒聊天,谁知被她爹爹给逮到了,幸好他们人还不坏,通情达理。”

古香君道:

“阿弥陀佛,老天真是开眼,谁叫你背着老婆去做坏事,这下人赃俱获了吧!”

李瑟听了,伸手就去胳肢古香君,笑道:

“坏老婆,明明是你叫我去的,倒头来还怪起我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古香君笑不可抑,求饶道:

“好老公,饶命吧!我不敢说你了。”

李瑟道:

“好,叫我饶你也成,我罚你陪我妹妹,叫她高兴,而且陪她猜一千个谜语。”

古香君无法,只好答应。

就算李瑟再提出更苛刻的事情,她都是先答应,逃过眼前的劫难再说的。

(20)幽会归来乳交太极式口交李瑟哪会那么容易放过古香君,望着古香君的脸蛋,摸着丰胸硕乳,柔声说道:

“香儿,今天我想你用奶子夹我那里。”

古香君嘻嘻地笑道:

“那样……那样好丢脸……你真的那么喜欢啊?”

李瑟举起了手,轻轻揉着她的乳房,微笑道:

“喜欢极了。”

古香君就背对李瑟,双腿跨开,坐在他的身上。

古香君深深吸了一口气,雪白的胴体伏低下去,屁股对着李瑟的脸,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丰乳,夹住了李瑟的阳具,轻轻揉了起来。

李瑟身子微微一震,也抬起了手,竖起手指,往眼前嫩红色的花瓣轻轻戳去。

“呃呃……”

古香君啜泣似地轻唤一声,忍住被挖弄的强烈快感,开始用她丰盈的乳房为李瑟的宝贝服务。

那酥软而富有弹性的奶子,包裹着逐渐坚硬的肉棒,温柔而贴心地按摩着,这等享受,可谓销魂夺魄,令男人如登仙界。

慢慢古香君放开了,因为下体受不了李瑟的挖弄,便转过身来握住肉棒先让龟头和自己的乳头磨了一阵。

然后就两手挤着自己两只粉嫩大乳房,用乳沟包住大肉棒,上下抛动乳房套弄起来,在乳沟间不停的冲刺,古香君低下头来,正好能含住顶上来的龟头,就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

充分满足了李瑟的视觉享受,而乳沟的上下套弄,正好摩擦龟冠的系带,那是李瑟极敏感的地方,爽得李瑟连连抽气。

这种特别的游戏,让两人都享受到了更多的乐趣。

每当看到古香君的美乳在交欢中波涛汹涌的模样,李瑟便格外兴高采烈,那柔软的乳房贴在肉棒上的感觉,李瑟爱之如极,终于想出这个好方法,可以彻底享受她的酥胸美妙之处。

这时古香君尽心尽力地服侍爱人,以嫩肌雪肤搓揉阳具之余,更渗透出汗水来滋润,龟头顶端也吐出一些淫水来润滑。

裹在乳沟中的肉棒大享艳福,那温暖充实的感觉,令李瑟兴奋得几近感动。

只听李瑟对古香君笑道:

“香儿,你那儿湿透了吧?”

古香君又是几声呻吟,喘了口气,轻声道:

“恩……老公……我快忍不住了……”

李瑟道:

“忍不住什么?”

连忙把古香君屁股扳过来细看。

屁股刚到李瑟面前,只见白皙的屁股颤动了一下,私处的嫩肉微微收缩,流出了一股晶莹粘稠的爱液,滴在他的胸膛上。

李瑟见了,登时笑道:

“哦,原来如此……”

他随即拉过香君的阴户舔吸了起来,将香君流的爱液舔舐干净后开始舔弄那花瓣和玉珠,这下香君爽得只能闭目享受,等睁开眼睛,大肉棒正在嘴边,那哪有不吃之理,双肘撑床,两手扶住肉棒,含住龟头就开始品起来,这正是太极图式口交。

此时两相爱之人,用尽各种办法取悦对付,舔舐对方身体敏感之处,只想给对方带来无尽的快乐。

片刻后李瑟忍耐不住,挪开古香君的身体,坐了起来,改让她躺在床上,自己跨了上去,只见她脸庞羞红,刚才的一番伺候,已令她满身大汗,肤透樱红,迷濛的双眼凝望李瑟,参杂着期盼和娇羞。

李瑟一手握了握硬挺的阳具,笑道:

“香儿,等会我要射在你的奶子上。”

古香君悄声笑道:

“好呀。”

李瑟扳过她的脸蛋,朝她双唇吻了上去。

同一时间,腰部用力挺进,叩关直入,插进了她的秘洞之中。

“唔唔……唔唔!”

古香君口唇被封住,只能含糊地呻吟,但是仍可听出其中高亢的音调。

李瑟热烈地吻着她,身体缓缓抽动,往她身体内部渐次深入,透明的汁液从肌肉推挤之中涌溢出来。

李瑟的情绪相当激动,但是他在猛烈地攻进之后,便转为柔和的出入,让古香君像是被大浪抛起之后,落在沉沉大海之中,受着浪涛迟缓而有力的沖激。

他温和地调节身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直达古香君肉体深处,慢慢吻到她的颈边,舔着她精致的肌肤。

“啊……啊啊……哈……”

古香君的樱唇一空出来,便即按耐不住,喘出了欢愉的声息。

李瑟抱紧了她的身体,胸口互相推挤之下,白白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

在深刻的交合之中,两人股间的体毛些微地纠缠,沾上了不时飞溅出来的爱液。

这时的李瑟,将全身精力都投注在让古香君魂为之销的下身之上,同时也享受着她美妙的胴体,抚摸她身上各处柔顺的曲线,捣进那紧密温热的嫩肉之中,听着她无法自制而发出的娇吟,睫毛上沾着兴奋的泪水。

他轻轻喘着气,在她耳畔细语道:

“香儿……能让我这样高兴的,世上只有你……”

古香君勉强睁开双眼,朦胧地望着他,朱唇略绽,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气,脸上却已露出幸福的表情。

“呵……啊、啊啊……哈啊……”

经过长久的缠绵,李瑟终于将阳精射在古香君的雪白的胸脯上,看着美女美丽的乳房上沾染着自己的阳精,那种占有的幸福感前所未有。

没想古香君将胸部的阳精都揩入口中吞下,李瑟奇道:

“香儿,你喜欢吃这个?”

古香君嘻嘻笑道:

“老公身上的东西我都喜欢……《御女心经》上说女人吃点这个有好处的……”

李瑟笑道:

“那以后就直接爆在我香儿口里吧!”

古香君嗔道:

“那我下面吃什么?”

李瑟笑道:

“那每天两次,上下各一次喂饱你吧!”

古香君也笑道:

“那不行,那会累坏你的,偶尔口爆一次就好……”

李瑟哈哈大笑,满足地拥抱那美丽的娇躯,古香小鸟般地倚在李瑟的怀中一起睡去。

从这天以后,王宝儿经常找二人一起玩耍,喝酒猜谜的,好不高兴。

可是李瑟就不喜欢了,只过了几天,就发起牢骚道:

“香君,我们还是回去得了,整天待在这里,又不能出去游玩,你说我们来应天干嘛!”

古香君道:

“你要不怕我被淫贼给抢走,我们就出去游玩好了。”

李瑟怒道:

“也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看见王宝儿那丫头没有?老是缠着我,多难受啊!”

古香君笑道:

“你啊!一点当哥哥的耐性都没有。对妹妹多关心关心,有什么不好?”

李瑟叹道:

“你啊!就是一副菩萨心肠,你没看见那丫头吗?总是喜欢牵着我的手,和我亲热之极,哪里有一点男女之防?这是兄妹的样子吗?我又不好当面的责备她,你不知道心里多么难受!”

古香君白了一眼,说道:

“郎君就是多心,她一个小丫头,懂得什么?是不是你起了什么坏心思啊?”

李瑟道:

“你看你,又在编排我的不是,以后有什么话,也不对你说了。”

古香君道:

“那才好呢!你呀!就尽管陪你的妹妹好啦!”

李瑟忙急道:

“不要,很辛苦的,我才不干。”

古香君道:

“那难道让我陪吗?可我已经猜了一千多个谜语啦!”

李瑟捂头道:

“哎呀!这丫头看来以前太寂寞了,这次终于遇到我们,非要缠死我们不可了。当她的面,我们又不好调笑亲热,真是难过。”

古香君笑道:

“啊!我明白了,你要是能和她谈情说爱,你就喜欢了,是吗?那你尽管去吧!让我安静安静。”

李瑟叹道:

“她太厉害了,让我的老虎老婆怕成这样,连老公都舍得了,你虽然伟大,可我还不想未老先衰。”

古香君道:

“你不是很会猜谜语吗?还怕什么?”

李瑟道:

“我会什么?字谜我还可以,别的那是一塌糊涂。”

二人一起相视大笑。

第九章绝代才女这日,王宝儿又派人来请李瑟,李瑟哪里肯去,把小青打发走了之后,谁想王宝儿却自己亲自来了。

一进门,王宝儿就道:

“哥哥架子越来越大了,难道见你一面也这么难吗?”

李瑟叹道:

“香君,你来瞧瞧这丫头,我们天天几乎在一起,她还这样说嘴。”

王宝儿噘着嘴道:

“哥哥怎么能这么说,是不是厌烦我?那么你为什么整天和嫂子在一起,怎么不见你吭一声?”

李瑟脸上一红,道:

“你小女孩家,懂得什么?我和你嫂子的事情,怎么能和你比?”

王宝儿脸带红晕,低下头道:

“谁是小孩子了!我都长大了,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啦!”

李瑟见王宝儿一脸娇羞的样子,笑道:

“你知道什么啊!还是让你嫂子来教你一教吧!香君,你来陪这丫头,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王宝儿忙道:

“别,你别走。我们是去参加宴会的,你走了,还怎么去?”

古香君道:

“什么宴会?为什么叫我们去?一定是妹妹你要请我们吧?你不要这么客气的。”

王宝儿笑道:

“这个宴会啊!可不是我请的,我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呢?这个宴会可是邀请了好多有名的人物去的,而且人家特意要求你们去呢!我可是打了保票的,人家才没亲自来请。”

李瑟转过身,问道:

“谁啊!瞧妹妹把他说的!你很少称赞人的,这人是谁,能这么得你的青睐,快点告诉我。”

王宝儿道:

“薛瑶光薛姐姐啊!你们这次都很想去了吧!”

古香君道:

“原来是她?”

李瑟一脸的诧异,王宝儿不明白怎么回事,问道:

“大哥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古香君见了,笑道:

“她的事情我知道一点,不过听妹妹的口气,你好像和她很熟悉,你能不能讲讲她的事情给嫂子听听啊!”

王宝儿眉飞色舞,笑道:

“说起薛姐姐的事情啊!可是有来历的……”

口里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王宝儿虽然说了个大概,但对薛瑶光,还得细说。

原来,这薛瑶光出身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薛家,薛家世代是经营丝织业的,经几代之后,闻名天下,历代的家主都在朝廷的“织造局”、“神帛堂”中任职。

帝后使用的袍服,如皇帝的龙衣和蟒袍,规定由“神帛堂”来生产,常需数月以至年余才能完成一件,其实都是由薛家的人来织造。

但是到了薛瑶光的父亲薛冠带这一代的时候,薛冠带醉心武学,痴迷练功,无心管理家业,对丝织一窍不通,虽名“冠带”可是却心思一点也不放在丝绸上面,无心管理家业。

他也是天纵奇才,竟然把薛家祖传的武功“天丝手”,发展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地步,二十年来,他和碧海山庄的碧海心碧庄主,并称当世两大宗师,锋芒竟盖过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及许多历史悠久的剑派,只有天龙帮主堪可与之比肩。

自从武林第一人,一代刀君传英在三十年前退隐,花开花落,辞旧迎新,除了一些老人,谁还会记得传英的名字呢?只不过在笑谈中恍然有他的一些传说罢了。

当今三分天下的是薛碧二宗和威镇江湖的天龙帮主白笑天。

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进则退的,商场上尤其如此,薛家因群龙无首,致使声势越来越弱,有八家也是世代经营丝绸生意的商家就趁虚而入,联合了起来,逐渐蚕食薛家的地盘,薛冠带虽有“冠代宗师”的美誉,可那是在武功上,在商场上就毫无办法了。

薛家的家业越来越衰弱的时候,薛家又遇到了一个大劫难。

在永乐皇帝朱棣将要祭祖的时候,交付薛家织造的龙袍却被薛家最老的师父薛衣人给烧了一个大窟窿。

薛冠带闻讯赶来,见薛衣人白发苍苍,老泪纵横,心里虽急,也是不忍责怪,反劝慰道:

“老人家,你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劳您深夜赶织,失手被蜡烛烧了衣服,也是常事,都是帮手的不是。我家世代为宫中裁剪衣服,从未出错,这次虽然犯了大错,但皇上看在往昔的面上,料来不会降大罪的。唉!都是我的不是。”

薛衣人流泪道:

“少主真是宽宏大量,老奴老了,忙碌了大半生,没料到薛氏丝织将要在我手上断送。误了如此的大事,少主在织造局、神帛堂的职位定会不保,没有了官府的支援,薛家的声势就要葬送了。”

薛冠带叹道: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我们薛家从元朝至今,历经八代,想来盛极而衰,也是常理,您老不必过分悲伤。”

薛衣人道:

“少主如此想也好。不过您把此事交给六小姐处置,她也许有办法也未可知,老奴老了,想回故土安葬,今夜就告辞了。”

薛冠带见他去意已绝,也就没甚留他,只是把六小姐,也就是他最小的女儿,当时才十三岁的薛瑶光叫了过来,问她此事如何是好。

薛瑶光拿过龙袍,见龙头少了,烧了个大窟窿,便轻笑道:

“这事容易,过三天来我房里取衣服就是了。”

果然,不到三天,衣服就织好了,龙头的地方,夹以金丝,金光闪闪,宛如画龙点睛,比之未坏之前,更胜许多,薛家的很多织匠都是赞不绝口,自叹弗如。

本来要补救这块地方,最少要一个月,没料到薛瑶光突破了当时那些人的技术,只花三天就以新的技术完成了这件事情。

七天之后,皇帝的祭祖盛典如期举行,这件龙袍深受皇帝赞赏,并赐了贵重的礼物。

薛冠带思索了几日,在看望薛瑶光的时候问道:

“光儿,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看你比我们有“针神”之称的先祖也不承多让。

”薛瑶光道:

“这有什么,要是我来管理咱们家,你就知道我多厉害了。”

薛冠带道:

“好,那咱家就交给你了。”

大家谁都以为这是一句笑话,可是薛冠带当真任命薛瑶光为大当家的,管理薛家的一切经济的时候,大家都在等这个小小女孩儿的笑话,可是接下来却是奇迹。

薛瑶光先是以金线和银线织成“彩色汝花缎”名震天下,接着又推出了各种精美的丝织品,如纱罗、织金帛、斗牛、飞鱼、飞仙、飞鱼、麒麟通袖等,一时皇室纷纷采购,供不应求,这样也就罢了,薛瑶光的绝代才华又通过别的事情显露了出来。

从一件小事就可以知道她的才干。

紫花布的衣料本为“送终”之服,可是薛瑶光做了一件儒服送给了侍读解缙,解缙是当时最有名的才子,以博学闻名天下。

他奉皇命带领一帮文饰人编纂的“永乐大典”,是我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类书,共二八七七卷,目录六十卷,分装一一零九五册,因卷帙过多,始终未能刻板,正本在永乐六年(一四零八)缮写完成,嘉靖、隆庆间又缮写一部副本。

永乐正本不知毁于何时,副本在一九零零年八国联军人侵北京时,大部分遭焚毁,余亦多被劫掠。

今国内外所存约计三八零册左右,现在“永乐大典”存世仅百之三四。

解缙穿上了之后,因为他是名人,人人争相模仿,布价骤高,紫花布这种卖得很少的布料竟然流行于一时,这件事当然说的是一件薛瑶光的小事,其余的事情多不胜举。

比如每有新的布料衣服,她都送给王宝儿及永乐皇帝最年幼的爱女无双公主等显贵人物,她们每一穿上,就带动了一批的贵妇及千金小姐购买,既拉拢了人情,又做好了生意,不露声色,真是高明之极。

如此一来,和薛家竞争的其他丝绸家,哪里是薛家的对手,纷纷度日艰难,最后通过当朝的显贵,依附了薛家,才免受了薛瑶光匪夷所思的商业手法。

这还不算,丝绸本为薛家祖传的产业,借其声势,成事容易,可是薛瑶光另辟蹊径,生产起女子用的脂粉和香水饰物来。

她在城南建立了加工地,那里的脂粉和装饰花等女子用物都销行全国各地,

“画脂杭粉名香宫皂”是京师最大最著名的女子用的香店,都是薛瑶光一手所创。

从她经管薛家,十三岁开始,短短五年,薛家的声势就大震于天下,本来在四大世家里积弱的地位,一下子可和“天下钱王”王家较一日之长短了。

王家家主“王老财”王万全,是天下闻名的最尖酸刻薄的人,可是他曾这样说过薛瑶光,他说:

“若得以十万银易薛六丫头,我当弹冠相庆。”

由此,薛瑶光的名声更盛。

薛瑶光虽名闻京师,可是深居简出,外人极少见到,她虽被列为武林八大美女的第五位,可是因为从不公开露面,因而有人传说她其丑无比,不敢见人。

去年皇帝亲自召见,她光华艳丽,震动朝野,人人都传闻永乐皇帝本想要把她指配给太子孙,可是被道衍所阻,恐其惑乱朝政,永乐皇帝这才罢了。

永乐皇帝为什么听从道衍的意见呢?原来,朱棣是洪武太祖皇帝的第四个庶子,有智略而且骁勇,因为出征朔漠有功,封王于燕,时称为燕王,掌管北平府(今北京)。

道衍是江湖行脚僧,并不出名,他俗姓姚,名广孝,不知何人传授给他望气占星、行兵布阵之术。

他在应天时窥见燕王有异相,便通过宦官狗儿,得以拜见燕王。

道衍见到燕王,长跪进言道:

“臣此来,要制一顶白帽子与王戴,不知殿下答应吗?”

燕王想“王”上加“白”,是个“皇”字,大感诧异,问道衍:

“你说这个白帽子,是怎样的制法?”

道衍说道:

“那白帽子,臣自有个制法,但不是一人制造得来,还要几个文武将相相助才能成功。”

燕王悟其意思,就暗暗招纳异人,召募勇士,以等待机会。

燕王的爱妃徐氏,是开国魏国公徐达之女,她听闻之后向燕王劝说道:

“皇帝为根本之计,久立储君,群臣忠心归附,四海倾心,纵使张良、陈平复生,亦无所用其权谋。先前胡惟庸自取灭族,都已经做出了警示。大王贵为帝子,富有千乘,传之子孙,尽可荣显,千万不要听信那狂僧之语。”

因此,燕王便稍稍冷了念头。

道衍又进言道:

“汉高祖处于草莽,吕公识为帝王之相,天所兴者,谁能废之?今市上有一相士,姓袁名珙,号柳庄,其风鉴与吕公相似,愿殿下请来一决。”

燕王起初不信。

过了数日,悄然同了几个卫士,装束着一样衣冠,到袁珙对面寓所酒肆中饮酒。

袁珙望见,即趋前拜道:

“殿下何亲自至此?”

燕王佯装不明白,说道:

“我们都是卫士,请别胡言!”

袁珙微笑不答。

第二日,道衍带袁珙晋谒,袁珙道:

“昨日之卫士,他日之太平天子。”

燕王问:

“当在何时?”

袁珙说:

“等须长过腹就知道了。”

燕王笑道:

“我年将四旬,须鬓岂能复长?这是不经之言。”

道衍又进道:

“袁珙一人之言不足信,臣闻军卫中有一卜者,叫做金忠,人多称为“活管辂”,令他一卜,如何?”

燕王密召金忠至府,卜得卦兆曰:

“二文皆亡,王乃为皇。”

王问:

“怎样解说?”

金忠说:

“此天机也,至期自应。若要明白这缘故,请大王随手写一字来。”

燕王以指在茶杯内蘸了水,写个“马”字,水点淋淋漓漓,共有六滴。

忠曰:

“此六马渡江之象,当应在大水之年,绝无可疑。”

燕王忻然得意,就拜道衍为军师,袁珙与金忠同参谋议。

后来太祖宾天,皇太孙嗣登大位,改元建文。

燕王便召道衍同议。

正好当时暴风雨吹檐瓦坠地,道衍拜贺道:

“飞龙在天,从以风雨。”

燕王道:

“瓦堕而碎,又怎么说?”

道衍道:

“此瓦碎而无用,是天使盖造黄屋之兆。”

燕王心里很是犹豫,于府中独坐凝思,不觉霍然睡去。

徐妃来到王所,见微风吹来,王髯欲动,顿思相士有须髯过腹之语,乃戏剪青丝一绺,将他髯逐茎接长,意在开悟燕王,说须长过腹是假的。

谁知燕王豁然而醒,舒手一捋,其须竟如天然生就,直过于腹。

徐妃细细看时,全无补接之痕,诧道:

“太奇怪了!大王难道真是天子吗?”

燕王道:

“怎么说呢?”

徐妃即将接存余发给燕王看,把经过说了一遍,燕王道:

“袁珙之言,真的灵验了!”

遂召道衍,将须给他看,道衍曰:

“发可为须,王可为帝,天下事要在人为尔。”

燕王在道衍的鼓动和谋略下,便发靖难之变,后来果然做了皇帝,因而对道衍十分信任,几乎是言听计从。

薛瑶光这件事情结束后,新年一过,人人都传言薛瑶光要开始公开择婿,引得各种人物齐汇京师,京师更是热闹了。

王宝儿把薛瑶光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其中的很多道理和事情她虽不懂,但因为钦佩她的薛姐姐的缘故,也是吹得天花乱坠,当然说的都是她自己幼稚的看法。

不过李瑟听得仍是大赞道:

“好个奇女子啊!居然十三岁就懂这么多,和她比起来,我在十三岁的时候,还是个只知道玩泥巴的臭小子呢!”

古香君道:

“瞧你把她赞的,这次人家特意的来请你,你还不赶紧换了衣服快去?瞧瞧天下闻名的既是才女又是美人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模样。”

李瑟笑道:

“我才不去呢!就算她很出奇,可我也不想去,她定是想邀请你去,碍于情面,顺便也邀请了我,我可不去凑这个热闹。”

王宝儿听了急道:

“啊!不是啊!哥哥。薛姐姐确实是诚心要认识你的,而且啊!这个集会,能认识很多的人呢!为什么不去?”

李瑟道:

“我最怕见人了,你竟然还叫我去。你们去就好了,我实在懒散的很。”

王宝儿道:

“哥!你怎么回事啊!人家可是打了保票的,一定能请到你们,再说,你真不想去认识薛姐姐?”

忽然想起古香君在身边,这才想起了什么,便对古香君撒娇道:

“嫂子,我们只是去认识一些朋友,又没什么的,你就让哥哥去吧!大家一起去,嫂子在身边的,怕什么?”

古香君笑道:

“他啊!哪里会听我的,我是有事情要做的,不能去的,再说抛头露面的,我也不合适。李郎要是真不想去,就陪妹妹猜谜语好了。”

李瑟立刻道:

“啊!我想明白了,我还是和妹妹去参加集会好了,其实老是在妹妹家闲逛,尽管妹妹家豪华美丽,惯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去结识些朋友,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王宝儿忙道:

“好,好。我们立刻去。”

古香君只是抿嘴偷笑。

第十章群英之会李瑟和王宝儿进去的时候,满屋的人都已经在座了,分成两列,一人在谈论着,其余的人都在倾听。

王宝儿径直向中间的主位行去,李瑟见中间坐着一个少女和一位白面黑须,四十余岁的儒者,便不再跟着王宝儿前去。

王宝儿诧异了一下,回头来拉李瑟,李瑟连忙挣脱,在最末尾的一处空位坐下,王宝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再去拉他,只好噘着嘴,赌气坐在那坐主位的少女的身边。

李瑟料来那女子便是薛瑶光,便仔细看了几眼,见她容貌秀丽,瓜子脸儿似玉如花,典雅异常。

只见乌云巧挽斜,两鬓金钗,娥眉两道宛同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衬一点朱唇,香唇之间配着编贝,十指尖如春笋,虽然坐着,但仍见杨柳细腰款款,丰姿十分秀美。

李瑟呆看了一下,见她容貌虽美,但和一般女子没有什么不同,心想:

“她竟然那么聪明,真是看不出来,面上瞧,一个娇滴滴小姐罢了。是了,我真是糊涂了,难道她长的还和人不同吗?哈哈,我是犯傻了。”

他不再看薛瑶光,转眼瞥见王宝儿笑吟吟瞧他笑,似乎有嘲弄他的意思,脸上一红,心想:

“这丫头,小小年纪,又想到哪里去了。”

李瑟这才留心这些人在谈论什么,这时刚才说话的人已经说完,薛瑶光站起道:

“久闻南宫公子才华过人,文武双全,可惜今日不是比武大会,显不得公子的武艺。不过公子精通贸易,对生意之道必有高论,可否说出来,让瑶光和大家一起见识见识。”

一人闻声站起,此人虎背蜂腰,修长身材,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朗然笑道:

“薛姑娘纵横商场,胸有块垒,计谋韬略胜在下数倍,我南宫喧可不敢班门弄斧。”

薛瑶光道:

“公子虽然客气,可是却不给大家面子,连我的面子也扫了进去,唉!看来小女子愚鲁不堪,是请不动尊神的,真是自讨没趣。”

说完坐下。

南宫喧笑道:

“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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