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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妹炽热的情欲似乎像长着翅膀一样飞腾在曾亮声初啼莺声的天空里,她的手指正挠着自己的鼠蹊,正是从这里,暖流溯血液冲向头脑。

他的脸好红。

“阿姨,我好热,好烫……”

曾亮声呻吟着,只觉得心脏跳得好快,好像要奔出胸膛似的,而鼻际飘浮的尽是花粉一般的香气,更是刺激着他勃起的茎体。

茎体被她握住了。

“热吗?放进来就不会热了……好弟弟,叫我姐姐……”

冯佩佩的声音变得懒洋洋的,细细碎碎,茂林深处渗出漱出。

“啊……”

曾亮声倒在了沙发上,阳具像擎天柱一样挺立着,膨胀到饱和,她的手指呵得人好痒!她的手好软好绵!他曾多次的自慰,可手淫哪有她纤纤小手盈握的舒服。

眼前是艳红的熔岩,自太阳炉中喷薄而出,淹没了他情色的天空。

冯佩佩提着身子坐了下去,突然之间,她叫出声来。

她有点讶异于他的巨大,远远超脱他的实际年龄。

虽然阴牝里滴着水,但阳茎的茎体仍有部分卡在外面,不能顺着这狭谷长驱直入。

伴随她的还有曾亮声痛楚的呻吟,那是一种茎体穿透物质的破裂,像在琥珀的火堆中裂开,一股血丝从他茎体的马眼处渗出,他竟如处女一般流出了鲜红的血汁。

就在这霎那间,曾亮声就像凤凰涅槃一般,猛然坐了起来,一口噙着了冯佩佩的小嘴,嗫住了她灵巧潮湿的舌尖,舌头交缠处,唾沫暗渡,浑然不知天上人间。

冯佩佩欣喜地接受着他忽然的开化,这懵懂的少年竟然知道将屁股往上抬,配合着她的起落。

她一只手扶着沙发的靠背,一只手按着他的脑袋,阴牝内传来一阵接一阵的快感。

偷情是愉快的,尤其是与这样的英俊少年,想到他的处男之精桨将要渡入自己的体内,灵魂深处的愉悦是无法言宣的。

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是被邻街一个糟老头子夺去的。

她得到的是一根冰糖葫芦,而这个老人付出的代价却是有期徒刑七年。

那一年,冯佩佩十三岁。

也许正是因为过早的开苞,她对于男女之间的性事也从懵懂无知一下子过渡到了成熟的阶段。

王则是她人生当中第七个男人,在这期间,她先后和自己的两个哥哥、邻居老黄父子和初恋男友发生过性关系。

从起初的惶恐惊惧,到后来的乐此不疲,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这种通向死亡之路上沉重淫靡的释放?这一切好似都是虚幻的,我是在梦里吗?曾亮声痴痴地重複着同一样动作,他扶着那雪一般白的肥臀,起起落落着,只觉着那臀肉挤压着自己的丰硕,丝丝入扣,再无半分罅隙。

冯佩佩下落的姿态很美,先是缓慢的,如同一曲忧伤的歌,接着又是迅疾的,如同一场狂风骤雨。

他闭上了眼睛,脑中想着的是永峰公园里流水河边飘飞的落花,而彼岸,是雪花飘散。

幻象中,这轻盈的身影化成了一个曼妙无比的人儿,瑶鼻樱口,美目顾盼,竟是母亲深情的释放。

母亲特有的颤音摇动着他心底的星辰,在那两瓣粉红之间动荡着他膨胀的银柱,湍流透出缝隙,配合着母亲的啼啭,强烈地震撼着他尚且年轻的心灵。

他把头埋在那对丰乳深沟,香味沉郁,刺激着他胯间的游鱼,似闪电,似暴雷,击打在她黑夜的林间。

粼粼的粘白流成一道性爱的扇面,辅展开来,一面洁亮如新月,一面鲜红似初阳。

冯佩佩脸色殷红,体下阴沟早成沼地,泛滥成灾。

胸腔中仅存的一丝丝歉疚不安之心在这空前的欢乐之中逸走,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无限欢欣完美。

小伙子的热情似乎永无休止,他的头顶上沁满汗珠,俊秀的面孔上一片痴迷,动作也不像最初那般笨拙直接,慢慢地,变成婉转,上下颠簸时,如行云流水,两人之间的交合竟似成亲多年的夫妻一般娴熟了。

她有一个强烈的感觉,这个性的世界正绽放着一朵粉红殷白的花朵,缓缓地包围着她们,那花苞伸出软绵绵的蕊,深深地侵入了性欢中的身心。

再没有道德的樊篱,再没有良心的防线。

其实,他们此刻就像窗外那对银白的云雀,翱翔在青葱翠绿的田野之间。

不管你凝视的是她股间小小的粉红雏菊,还是他胯下令人注目的棕红苍松,这二者之间,那一段流云乳白,暗香浮动——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风和日丽。

很快,他开始痉挛了。

************曾亮声是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家的。

他是匆匆忙忙离开王则家的,临走时回眸的那一眼,叫他触目惊心——冯佩佩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散开的双股之间莽莽苍苍着一大片涅白,极似未化的冰霜,又如散落的冰稜。

呀,这是一片春的树叶呀,抖擞着浓密如彤云的枝叶,也许要过许久以后,才能欣赏到这片绿意盎然。

沿路阡陌的风是鲜活的、深绿的,鼻翼之间满是野花的幽芬,还有俯手可拾的娇红浅黄,深蓝嫩青,仍远远不如她股间的晶莹。

“曾亮声,你去哪儿了?”

初听到这脆生生的声音,曾亮声不禁有些惊乍。

他一转头,只见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亭亭玉立在一片油菜地的边缘,一旁淙淙流淌的小河正哗哗地从她背后流去。

她就像兀立在她左边的那颗很不起眼的苦楝树一样,树冠尚未逸出绿云,枝干上垂着黄色的种籽,坚硬而结实。

“细妹,你怎么在这里?我去王老师家了。”

刘细妹是他的同班同学,家里处境甚至比他还贫因。

最近,她的父亲好像要她退学,说反正就算是考得上也读不起,不如早点帮家里干点活,贴补家用。

其实,许多人都知道,她父亲是嫌弃细妹是个女娃子,迟早是个倒贴的货。

“我,我到菜地里摘些菜回去。你,你,是王老师给你补课吗?”

刘细妹的眼里满是羡慕的目光,在她们班里面,谁都知道曾亮声是班里老师的宠儿,书念得好,人又长得漂亮。

曾亮声走近她,见她的手正捻着衣角,一绺细细黑发披撒在她的额头,衬托着她的脸白皙细腻。

大自然其实是最公平的,给这穷苦人以许多有钱人所没有的天然清秀,这是从蔚蓝天空里飘来的云彩,明媚而阳光,是城里阔太太们所梦寐以求的容颜。

与冯佩佩惊心动魄的一场性爱,让曾亮声彻底地改变了审视女人的角度,他似乎一下子长大了,懂得怎样欣赏女人。

怎么以前没注意到刘细妹原来是这般好看呢?

“没有呀,王老师说要给我些复习资料。喏,在这儿,你要不要看看。”

曾亮声扬着手中泛黄的书本。

“真好,真的?我可以带回家看吗?”

刘细妹欣喜地看着他手中的书本,满眼艳羡,尽览无遗。

“当然,不过可有条件的。”

曾亮声见她这么热中,不禁起了邪恶之心,想看看她衣裳下的那片潮湿,是否也像冯佩佩般的淫靡。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给你。”

刘细妹大喜过望,丝毫也没感觉到他的不良用意。

“真的,你可不要恼我,否则我就不说了。”

曾亮声眼里透着一股邪气,体内的一团火一直升腾着燃烧着,鼓动他上前贴近她。

刘细妹有些诧异,退后一步,

“我怎么会恼?你快说,要我做什么事情?”

“你让我亲一下嘴,我就给你。”

曾亮声轻声说着,走向前一步,嘴巴几乎要触着她的脸了。

刘细妹的一张脸登时羞红得像烂熟的柿子一般,身子又退了一步,靠在了那棵苦楝树上,气愤地骂道:

“曾亮声,你欺负人!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真想不到,想不到,你……你是这种人……”

她心中原本甚是喜欢曾亮声,今天见他这样无耻,不禁大失所望,伤心之余再加上恼怒,眼中顿时流下许多眼泪。

曾亮声见她如此气苦的模样,心下不禁暗自懊悔太过唐突无礼,马上收起轻薄的样子,道歉道:

“对不起,细妹,我,我只是开开玩笑,你别当真。你……你说过不恼我的。”

刘细妹泪眼涟涟间见曾亮声颇有悔意,心下也释然了,

“你,你以后不许再这样羞辱人!我,我虽然贫苦,可我不是那种任人凌辱的人……”

她顿了顿,哽咽道:

“我身后这颗苦楝树是我阿妈陪我栽下的,从苗芽出土到长成材,三年内要经过三次夭折和砍伐,否则就会被虫蛀空,所以苦楝树也叫苦命树。我阿妈说,咱们人穷志不穷,要活得像它一样,坚强刚毅,百折不挠。曾亮声,我以前看得起你,你,你不要叫我失望。”

望着刘细妹义愤填膺的样子,曾亮声愧意丛生,他摇了摇头,道:

“细妹,你不要再说了,我好惭愧。这样吧,我把英语和数学资料先给你看,语文和化学资料我拿回家,等我们看完了再互相换着看,好不?”

他诚诚恳恳地握着刘细妹的手,轻轻摇了几下,感觉到她的手心潮湿冰凉。

刘细妹“嗯”了一声,

“好吧,谢谢你。天色已晚,你,你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她神色缓和下来,眼中既有欢喜,又有几分感谢。

毕竟,他对她是好的。

“不了,我妈还等着我呢。细妹,你有空可以来我家,我那儿还有些书,你也可以看看。”

曾亮声其实本性并不轻佻,刚才那样子其实也是因为天性中邪恶的一面被挑了起来,被刘细妹一番义正辞严,犹如浇了盆冷水,清醒了许多。

“好的,你先走吧。我还有事要做呢。”

突然刘细妹想到了什么,脸红了,轻轻挣开了他的手,急忙转身跑了。

曾亮声见她腋下夹着课本,轻盈奔跑之时,姿态优美,不禁痴了。

************乡间的夜雾,初起时很轻很淡,于半月梳下的金光中袅袅升腾,如母亲浓睡时发出的阵阵呼吸,那么温柔那么恬适,幽香缕缕,缠绵于路边挺立的水杉、白杨、洋槐以及田畴深处的河网阡陌之间。

曾亮声步履轻快,很快就穿过小巷回到家中。

家门虚掩,曾亮声一推便开了。

母亲背对着门,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手中拿着针线,正在做活。

柔和的灯光下,舔湿了洁白的线,母亲润润地捻细了,送进幽微闪亮的针眼,穿过去,轻轻一扯,便牵扯出来。

这一丝一缕,带着绵长的纤细的柔情,也带起了曾亮声儿时绵长的记忆,还有胸中涌动的稚子之情。

“妈,我回来了。”

曾亮声柔声地叫着母亲。

因为要贴补家用,木兰找了家民政服装厂,引些针线活回家里做,先把一些碎布片缝成搭攀,再把这些搭攀缀在毯子的边缘。

“嗯,回来了,饭菜都在桌子上,我刚才加热了,快些去吃吧。”

木兰并未回头,她的手法熟练,全神贯注地对照着纸上描好的图案做,生怕做错了。

“爷爷吃好了吗?”

曾亮声没看见爷爷,他装上两碗饭,母亲总是要等着和他一起吃,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了。

木兰站起身来,仔细叠好手中的毯子,

“终于做好了。你爷爷出去逛街了,说是在家里闷得慌。”

其实,她是在说谎,曾佤子是和她吵完架后气冲冲地出门的。

起因就是曾佤子要木兰跟那个王则老师少来往,说这小子不怀好意。

木兰却是冷言冷语的说,恐怕不怀好意的人另有其人,公公心知肚明。

这下子曾佤子可是不干了,不依不饶的非要木兰说是谁不怀好意了。

他虽是心中有愧,但毕竟是木兰的公爹,在老家,这可是绝对不能挑战的权威。

哪晓得木兰自从跟着她老公到了镇上后,竟是变得有些有恃无恐了,全不将他这当公公的放在眼里了。

木兰嘿嘿笑道:

“我说公公,大家心照不宣吧。其实你身子骨也好了,可以回乡下去了吧,婆婆年纪也大了,身体也不好。”

她想,既然撕破脸了,不如就此下逐客令,省得老是整天的在眼前晃悠着,心烦。

曾佤子气得是全身发抖,差点就背过气来。

他指着木兰连说了几声好好好,就再也说不下去了,转身把门一甩,就跑出去了。

木兰轻蔑地看着他,也没理会他,心想这老家伙也跑不到哪里,等会肯定又灰溜溜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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