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自白“人”是由性器官连接起来的------------木子美性爱日记“没劲”大学毕业后,从没工作过,因此有着十分纯粹的非主流气质,他,长发,喜欢穿得有点HipHop有点重金属,走路的样子,像个街舞者。
而我,也喜欢街头味加时尚感的混混式衣服。
一见面就知道我们是自己人。
买了1瓶可乐、1瓶啤酒、1瓶蒙牛纯牛奶。
在前台办了手续,进电梯了。
他抱了我一下,说:
“瞧,我们一抱,房卡就闪了,开始计时啦。”
嘿嘿,他瞎说。
XX大厦客房走道是旧旧暗暗的那种,我相拥而走,像招摇过市,走过头也不知道,服务员说:
“喏,就在你们身后那间。”
然后,她帮我们开了房门,开了空调,我们就抓紧时间啦。
我说开房没情调哦,在你家或我家还可以听着死亡音乐做爱。
他说:
“不,开房有利于集中精力。”
我把自己扔在床上,他半跪在床边,用身体压着我,衣衫完整,无言无语地。
那种“压”像是把彼此先安安静静地埋藏在欲望里,我一下就喜欢上了他的表达方式。
片刻后,他说,我们去洗个澡吧。
于是才脱光衣服。
热水哗哗地从头顶洒下来,我们抱在一起,旁边的镜子里有清晰的侧影,一个肤色稍深的男人裸体,和一个肤色稍浅的女人裸体,吻合着,我翘了翘屁股,多了曲线流动……这个破旧的房间,就镜子最性感了。
然后,一起躺在床上,盖着薄薄的白色被单,他继续抱着我,轻轻喘息着,手在我的阴蒂上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阳具已经很饱满,一如我的性欲,但他说:
“别急,别急。”
他不让我碰他的阳具,他说:
“抱着我就可以了。”
甚至把白色被单拉过头顶,相互看着,悄悄体会抛弃外面世界的快乐和隐私。
我们,先要制造了一种“场”,浪漫的,美的。
他的阳具慢慢平静下来时,他开始对我大范围的爱抚。
是人的关系,这种气质的男人很容易给人电影般的氛围。
他舔着我的脖子、乳头、腰、大腿内侧,轻描淡写地,我悉心感受着,但偶尔想:
“万一你不再硬起来,怎么办?”
他说不会的。
他的舌头伸出来时,长长翘翘,很迷人,我的快感也如漂泊在海面的小船,有些小风浪,有些小惊险,有些未知的神秘……他把手指深入我的阴道时,我颤抖了一下,身体有点痉挛。
但是,忍着,忍着,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们要把时间填得满满的。
接着,他又换了一种表达方式。
他把我屈起的双腿放平了,把我微侧的身体放平了,把我搭在他肩上的手也拿下来,放平了,然后,把我的双手压在两边,再亲我的乳房,并且不让我屈起身体的任何部分,他的表情严肃起来,像盯着一幅未完成的静物画,在审视,在琢磨,我忽然很紧张,臆想着他可能要杀了我了,所以当他的双手环绕着靠近我的脖子时,我惊慌地挣脱他的压制,拉住他的手。
“怎么了?”
“你想掐我?”
“没有,不要害怕。”
“但是你很严肃。”
“是吗?”
他笑了。
我决定报复他一下。
游到他的下半身,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恩,其实他是很敏感的,尤其在龟头和阴茎连接的边缘,才吞吐了几下,他就差点叫出声来。
而当他的阳具进入我的深喉,我的嘴唇在它的根部旋吸时,感觉到整个阳具在几秒钟内迅速庞大,坚挺了。
“再吸就要射了。”
他把我拉开,重新拖回他怀里,温馨一下。
相互折磨了半个多小时,他才真正插入我的身体。
他的龟头在我的阴唇轻轻蹭蹭几下,发出粘湿的声音,然后温柔地陷入。
他没有剧烈的抽送,没有破坏力,甚至像怕伤害自己地在里面徘徊,但真的很美,让你觉得那是感情的倾诉,虽然是性器的交合。
姿势变换着,好像每个角度都很默契,有时,他把我拖到床边,他屈立在床沿,节奏优雅地进出,稍微剧烈一点,他就节制地内敛一下身体,那种快感的延长充满体贴,让人感动。
当他平躺时,我故意在他上面加快节奏,他的表情变化着,甚至叫出声来了,甚至像小孩吃了支冰淇淋,啊啊啊几声后,禁不住说:
“很舒服,很舒服。”
但他又马上把我推倒,重新主导局面。
我能想象他的舒服,因为我也一样。
他把我的双脚提起抵在胸口,他的心跳是很快的,他舔了一下我的脚趾,我害羞了一下。
忽然地,他又把我抱起来,放在桌子上,而我们的性器仍旧相连着。
我很陶醉过程中的一切,落下的窗帘和窗外的景色虽然都很平庸,但我却能联想到《情人》那部电影,梁家辉和“小杜拉斯”也是在下午。
我们,真的想做完美的爱,虽然,实质是性交而已,但正因为还没有真正的感情纠葛,使得性交更具纯粹魅力。
我们,仿佛长途跋涉,走走停停,我不知道哪里是尽头,而尽头,取决于他的射精。
当他抱着坐在沙发椅上,我叉开的双腿似乎被锁住,只能任由他握着我的腰轻轻推动,推了几下,他又让自己平静下来,疲软下来。
“歇一歇吧。”
他说,然后把我从他身上拔开,放下,并让自己摊开在床上。
我看着桌上的蒙牛纯牛奶,想到了新的尝试。
于是打开包装,狠狠吸了一口,含着,然后趴到他的身体下面,含着,让他的阳具泡个牛奶浴,显然,牛奶的质感和冷度带给他新的刺激,他哼哼叫着,即使有点疲惫,
“虽然不是很硬,但很舒服。从没有这样过。”
他说,算是对我的解释。
我离开他的阳具,口中的牛奶咽了下去。
然后,再来点热的什么?他说那里有白开水。
对,桌上还有白开水,倒了杯里,烫的,小心地含了一小口,又对着他的阳具含下去,
“啊!”
他又叫出声来。
我把牛奶和白开水并排在床上,为他冷热交替着,可怜的他像在透支快感了,欲仙欲死的境界也许就是如此。
但,我也不想过度,不想太折磨他。
所以,把冷的和热的都推开,像最初那样偎在他的怀里。
爱是做出来的,忽然觉得。
如果在性交时无比相爱,算不算也是种爱情?比之虚无缥缈,它看得见、摸得着,享受得到。
他抱着我时,我有些甜美了,虽然进入房间时,不过为了操,为了泄欲,赤裸裸的欲。
他说,他喜欢做爱,他喜欢做被需要的人,女朋友每周需要他两次,情人(一个有夫之妇)每两周需要他一次,有时他也被自己需要一下,比如早上,他看着NBA球赛,忽然勃起,他就手淫了,
“NBA也能让你勃起?”
我笑问。
“是啊,挺奇怪的,可能起床后有点郁闷吧。”
他解释。
而情人之前的情人(一个生于80年的小女孩),在去爱尔兰念书前,他们一起去阳朔连续做了20天爱,
“整整20天,每天一到两次,以至回到广州后,一听到“做爱”2字就发抖,跟女朋友也整整一个月没做爱。
”他简单地讲了讲故事,在过渡身体时。
“你跟她很像。”
他又补充了一句。
那个她是指小女孩。
说话时,他的手仍在爱抚着我。
他是喜欢我的。
不管我以他的小女孩还是以我自己的形式出现在他的电影般的故事里。
我喜欢虚幻。
我的下面一直湿漉漉。
他的阳具又充血了,硬了。
他跪在我叉开的双腿前,捏着自己的阴茎,轻轻敲打那汪水,他仔细看着,像孩子在雨天对着地上的水洼发呆,我什么也看不见,除了他的表情,我问:
“你能描述一下你看见的吗?”
“有水声。”
他回答的是听觉。
我们静静听着那水声,像特别单纯的音乐,听着,好像身体都不存在了。
破旧的房间很安静。
他潜到水洼里去了,像纵身一跳,进了深渊。
一直进到看不见任何身体连接部分,他紧紧抱着我,说:
“你是无底洞。”
他又说:
“我们是连体。”
同样,没有剧烈的抽送,他又把手指插进我的屁眼,我有点不习惯,有紧迫感,当空洞都被堵上时,是不是就这样。
而他的手指,是否能感觉到隔着薄薄肉壁的他自己的阴茎,是什么感觉,有形状吗?我舔湿自己的手指,伸向他的屁眼,他微笑点点头,好像在说:
“对,先舔湿。”
我的手指插了进去,沿着紧绷而柔嫩的门道,慢慢深入,然后似乎抵到什么了,假如,男人也有“G”点,他兴奋得有点颤抖,又一个堵洞上了,男同性恋也应该很美的。
一切快到高峰了,他抽出来,戴上套套,
“我要射了。”
然后,他第一次剧烈地抽送,我和他一起叫喊着。
然后,排山倒海。
仍停留在里面,我们接吻。
“很久没有这样爽了。”
他说。
“我们好像在一起很久了。”
他又说。
然后,他看看时间,18:40,我们几乎没有浪费时间。
这时,有人敲门,来催退房了。
“收到。”
他应了声。
门还在敲,他只好走到门边,跟服务员说知道了,很快收拾就走。
但他没有马上收拾,趴在我的背上,隔着白色被单,
“忘了这个姿势了。”
他说。
“下次再补吧。”
我说。
他还是很依恋地趴在上面。
所以退房时,被告超过10分钟,要补足1小时的房费。
[本帖最后由duan567于2009-1-1713:08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