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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代表作者:不详(一)“刘代表,我那边的粮食已经收购得差不多了。”

说话的是祁东镇的购粮助理员吴老五。

“哦?太好了!放在哪儿了?”

那个时候刘桂芬正在为购粮任务难以按期完成而着急。

“放在我家的旧仓房里,就等着运了。”

“是吗?那有好几千斤呢,你们那儿都是山路,车进不去,得靠马帮驮!”

“我知道,昨天正好有两个马帮路过我们镇,他们刚卸完货,驮子都空着,正想找活儿呢,我想,就让他们给运过来吧。”

“太好了,真是要什么有什么。那就叫他们运吧。”

“刘代表,这是给政府运东西,这价钱呐什么的可都得政府的人去谈,我可作不了主,您看,您是不是……”

“好,我跟你过去,明天一早就叫他们装驮启运。”

“小刘,天不早了,你又是个女同志,这些日子不怎么太平,还是明天等大李回来让他们去办吧。”

购粮办的工作人员惠嫂关切地说。

“用不着,这儿离祁东也就是十几里,一会儿就到了。不就是个儿把土匪吗?离东平驻军这么近,他们不敢胡来,再说,土匪都是些乌合之众,我有枪,不怕他们。”

“还是小心点儿好。”

“放心,我是打过仗的,个把土匪不在话下。”

桂芬说着,把枪从墙上摘下来挎在身上,然后对吴老五说:

“走吧,趁天黑之前赶过去,让他们今天晚上就把驮子装好,明天一早就可以启运了。”

别看刘桂芬才刚满二十三岁,却已经是个从军七年的老兵了,打过鬼子,也打过国民党,大小战阵她见过无数,是从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所以,几个小小的蟊贼实在不放在她的眼中,但让她想不到的是,暗中谋划颠覆的并非个把小蟊贼而已,他们已经暗中聚集了上万人,胃口已经大到想直接攻击驻军了。

其实从全国各地的匪情通报中,桂芬应该已经引起注意,但她实在是太想早一点儿完成购粮任务,也实在太大意,最终决定了她的悲壮结局。

虽然离祁东镇只有十几里,却是山间小路,骑马也要走一两个小时,尽管如此,为购粮任务而心急火燎的桂芬还是一连声催着吴老五快走,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祁东。

此时正是晚饭时间,家家户户冒出炊烟,街上却是一个人也看不见,照理说,如此清静的街道也应该引起桂芬的警觉,但她太过自信了,对这些不寻常的迹象毫无戒心,一直来到吴老五的家。

吴老五是个老光棍,年近四十,看上去老实八脚的,给人一种十分可靠的感觉。

“大叔,粮食在哪儿?马帮呢?”

一进屋,桂芬便急火火地问道。

“不急,不急,跑了这么远的路,先歇歇,喝口水,吃点儿饭再说。”

“吃饭不急,这时候作饭也得半天,还不如先把事儿办完了,咱们找个小店随便吃点儿就行了。”

“那好,那好。这样,您先喝点儿水,我去把马帮的老大找来,咱们一块儿去看粮食好不好?”

“行,我跟你一块儿去。”

“不用,您在这儿等着,我去就行了,省得您来回跑路。哎哟!忘了,家里没有热水,您自己在灶上烧吧。”

“行!快点儿啊。”

“好的。”

(二)吴老五出去,刘桂芬来到灶前,向锅里舀了水,然后准备升火烧水,枪背在身上碍事,于是她把枪摘下来放在八仙桌上。

吴老五家她已经来过多次,却不知道他是国民党留在大陆潜伏的特务。

锅中的水才开,还没容她撤火,吴老五已经带着七、八个人走了进来。

“胡大叔,这几位是……?”

刘桂芬以为他们是马帮的人,于是站起身迎接,没想到吴老五却抢几步走进八仙桌的旁边。

“大叔,这是……?”

桂芬隐约感到不安,急忙走向桌边,吴老五已经把桌上的枪拿了起来。

“你就是大城市里来的刘代表吧?”

跟在吴老五后边进来的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胡子男人粗声粗气地说道。

“你们是?”

“本人是反共先遣军双祁纵队副司令胡登科。”

那人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跟着他来的另几个人已经拔出手枪把刘桂芬围在了中间。

“什么副司令?不过是一群土匪而已。”

桂芬知道,自己已经成了笼中之鸟,此时她才后悔为什么那么不小心,可已经晚了,枪落在人家手里,她现在已经是赤手空拳了,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呢?!

“土匪?那是你们共匪这么叫我们。告诉你,本人是中华民国国防部任命的少将副司令,委任状上有蒋总裁的亲笔签字!”

胡登科得意地说。

“那又怎样?蒋该死自己都让我们打跑了,凭你们这几块料能翻起几坑泥来?”

“几坑泥?哈哈哈哈!告诉你吧,美国人已经在仁川登陆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要打起来了。你知道什么叫原了弹吗?‘嘣’的一下,一个城市就完蛋了,你们GCD禁得起几个?蒋总裁已经发布了命令,就要反攻大陆了,GCD不出三年就要完蛋了。”

“就凭你们这几块料?”

“告诉你,我们的人多着呢,光老子手下就有五、六千人。再说,兵不在多少,别看就我们这几个人,象你这样久经战阵的老将,不是也落在我们手里了吗?”

“那是因为我自己不小心,这才在阴沟里面翻了船,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看老娘惧不惧你们。”

其实桂芬的心里一直都没忘了反击,她想过夺枪,但匪徒们十分小心,离自己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根本没有机会。

“刘代表少用这种激将法,本副司令好歹也是玩儿过十几年枪的人,不是那么好骗的。我知道刘代表的身手和枪法一定不凡,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便当上购粮队的总代表,所以,我会非常小心的。”

“你怕了?”

“怕?对,我怕!小心使得万年船,你不就是因为不小心才落在我们手里吗?我可不会重蹈复辙,今天到了这儿,你就别想轻松过关。”

“那你要怎么样?”

“刘代表是打过仗的,我很欣赏你的才能,怎么样?跟着我们干吧,封你个上校师长。”

“呸!谁稀罕?!”

“刘代表,国军的师长可不象你们GD的师长,那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呼风唤雨,只要一跺脚,半个省都晃荡,你不动心吗?”

“是吗?只怕是今天呼风唤雨,明天威风扫地,叫我们逮住的国民党师长能拿簸箕撮,没见有什么稀罕的。”

“这么说,刘代表嫌师长小?”

“小。”

“那好,如果刘代表不嫌弃,本人这个副司令不干了,愿意让贤!”

“一个副司令又算什么?”

“那你想要多大的官儿?你在GD那边也不过是个总代表而已,最大不过是个营职吧?”

“我要的是全中国,全世界,你有吗?”

“这么说,刘代表是不肯合作喽?”

胡登科知道被人家给耍了,有些恼羞成怒。

“也没见你这么傻的。你这样的人都能当副司令,你们能赢才怪呢。”

“告诉你吧,这祁东镇已经是我们的天下,本纵队现在有人马一万多人,光在这镇上就有两千多。明天一早,你就会看到我们上千人马云集东平镇,把你们驻在那里的一个连象包饺子一样吃个干干净净。打下东平镇,我们还要包围县城,把那里的G军一个团也一窝儿端。到时候,凡是GD干部,还有给GD工作的,我要杀他个鸡犬不留!我劝你不要再存幻想!”

胡登科咬牙切齿地说道。

“一群泥鳅,再翻也只不过搅上两片混水,还能翻起什么大浪?”

不过,刘桂芬的心里还是大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土匪竟会纪纠集起这样大的势力,她开始为东平和县上的队伍担起心来。

“刘代表,不要徒逞口舌之利,你现在落在我们手里,路只有两条,一条是乖乖合作。”

“另一条呢?”

“象你这样的人才,我们决不会给GD留下。”

(三)“哼哼,你们的招数使完了吧?告诉你,从我当兵的那天起,就没怕过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

“看你们还有什么招数?”

“什么招数?刘代表,你不光是个人才,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年轻漂亮的城里女人,老子们是占山的大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想老子会做什么?”

“混蛋!你们休想!”

刘桂芬感到心中一阵颤抖,她不怕死,也不怕受刑,但那种让人刻骨铭心的污辱却是任何一个清白女子所无法容忍的,现在她已经顾不上多想,一低头便向八仙桌的桌角撞了上去。

敌人早就防备着她自杀,吴老五突然挡在了她的前面,刘桂芬一头撞在他的肚子上,几乎同时,另外几个匪徒已经扑上来扭住了桂芬的胳膊。

吴老五“嗷”地一声惨叫,一下子蹲在地上,刘桂芬是想拚命的,那一撞的力量很大,尽管他早有准备,仍然疼得半天没站起来。

桂芬被两条大汉扭住,再想寻死已不可能,即将失去贞吃的屈辱却使她仍然尽全力进行着反抗,但很快,加入的土匪便达到了五个,一个在后面锁住她的脖子,两个扭住她的双臂,双脚则被另两个土匪捉住,把她四脚朝天地抬了起来,桂芬的挣扎虽然把他们弄得东倒西歪,却终于无法摆脱控制。

胡登科此时才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慢慢走到桂芬的面前。

此时,桂芬已经被完全制服了,军帽和布鞋都在挣扎中被蹭掉了,脚上只剩下了白土布袜子。

她背靠锁脖子的土匪,两手被平拉向两边,双腿抬起呈八字形分着。

胡登科面对面地同她当胸贴在一起,下半身则紧紧地贴在她分开的腿裆中间,隔着裤子,桂芬感到了他下面那硬硬的东西在顶自己的私处,她耻辱地胀红了脸,拚命摆动着骨盆想逃脱这种猥亵的状态,嘴里则不停地大骂着。

“骂吧,大声点儿,不会有人来救你,你的喊叫只会让全镇的人都知道老子在这里玩儿你。”

胡登科无耻地说着,一只手托起桂芬的下巴,把一张臭嘴凑过去亲她,另一只手则抓住桂芬的乳房用力地揉弄起来。

桂芬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欲话说“龙游浅水遭鱼戏,虎落平阳受犬欺”,此时此刻的桂芬便是这样的感觉,她再一次暗骂自己太过大意,竟然落入一群恶棍之手,到死都无法摆脱那种屈辱。

胡登科隔着衣服,用最下流的姿势把桂芬羞辱了一阵,然后双手抓住领口,一把扯开了她的军衣,复一把扒开了她的白布衬衫,桂芬“啊啊”两声尖叫,两颗酥软的小乳“托”地从衣服里面跳了出来。

又过来两个土匪,帮着扭胳膊的两个家伙控制住她的双臂,然后把被扯开的上衣从她的身上脱下来。

胡登科继续用下身顶住她的裤裆,开始用手抚摸和玩弄她暴露出来的白嫩的上肢、白嫩的香肩和充满青春气息的玉乳。

桂芬用力仰着头,拚命顶住背后那个土匪的下巴,双腿用力乱蹬着,企图把两个抓住她脚踝的土匪蹬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愤怒地低声咒骂着,上半身儿却还是被对方一寸不漏地揉搓了一遍,一对玉乳被又捏又揉,还用舌头乱舔,脚上的袜子也被脱了,两个土匪握住她的一双脚使劲儿把玩着,并发出阵阵淫笑。

胡登科玩弄了桂芬的上半身后,又开始袭击她的下半身,桂芬想逃逃不掉,胡登科的魔掌一会儿摸她的大腿,一会捏她的屁股,又隔着衣服抠她的裤裆,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眼睛开始潮湿起来。

“哭了?这回怕了吧?女人嘛,到底和男人不一样,啊。”

胡登科松开了抓住桂芬腿裆的手,假作同情地说道:

“我也不想这样,可惜咱们是敌人,你既然不肯合作,我也没有办法,所以,如果你不想这样,最好还是……”

“呸!你们这样畜生,混蛋!别以为这样做就能改变我的信仰,你们可以污辱我的身,但你们污辱不了我的心,让我合作,你休想!”

“那就不能怪我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绿林道上的好汉是怎样对付不合作的人的。老子不光要玩儿你,还要把你零碎剐了,磨成浆,沤成泥,杀一儆百!”

“哼!来吧,老娘不怕!”

桂芬知道同这些混蛋是讲不清道理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人,于是,她停止了反抗,眼睛看着屋顶,任由自己的眼泪流了下来。

胡登科亲手解开了桂芬的皮带,把她的军裤脱了下来,暴露出一丛漆黑而疏松的阴毛。

“把她捆到桌上去,免得她再耍什么花样。”

胡登科怕桂芬设法自尽,于是命令道。

桂芬被抬到八仙桌上,仰面朝天躺下,双手平摊,双腿也被分开成“M”形,用绳子横七竖八地捆了个结实。

“你们先出去。一会儿完了事儿我叫你们。”

胡登科对几个手下说道。

“是喽。”

土匪们开始向外走。

“老五。”

胡登科又说。

“副司令。”

“你诱捕这女匪有功,过一会儿我干完了你先上。”

“是。”

“还有,你们几个好好想想,明天咱们怎么处置她?”

“那还用说,把她大卸八块。”

一个土匪说道。

“这么漂亮的女人,砍烂了还有什么看头儿?”

“那就砍头。”

“死的太快,太便宜她了。”

“那就吊死她,叫她光着屁眼子挂在树枝子上蹬腿,屎尿齐出,那才有看头儿。”

“也凑合,可惜最多一碗茶的功夫就完了,死得太快了,而且这么漂亮的脸蛋儿憋得跟紫茄子似的,也不好看。”

“那,容我们再想想。”

“嗯,你们先出去吧。”

(四)小土匪们离开屋子,只剩下胡登科和绑在桌子上的桂芬,她知道,一切耻辱都已不可避免,当她咬了咬牙,作好准备承受这一切的时候,泪水便悄悄地消失了。

胡登科来到桌前,看着桂芬分开的两腿间,雪白的屁股蛋因大腿上抬而被拉紧,显得异常诱惑,臀肉之间是一个黑褐色的肛门,紧紧收缩着,象一朵小小的黑色雏菊。

两片厚厚的淡褐色的阴唇紧夹在一起,中间只露着一条细细的肉缝,阴毛大部分长在耻骨上,阴唇上只有极稀落的几根。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离她的阴部很近,却故意不去碰到她们,以便尽量延长自己的兽欲,同时也给她的心理上施加尽可能长时间的耻辱感。

她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胸脯大幅度地起伏,显示着她心中的痛苦。

胡登科把手从她的大腿根向上滑到她的小腹上,抚摸着她的耻毛,然后再向上滑向她的乳房,慢慢地划着圆圈抚弄一番后再返回来,重新放在她的耻骨部位,他感到她的身体紧张地颤抖着,看着她的肛门痉挛式地不住收缩,知道她的羞辱感已经快到了极限,这才把手从她的阴阜上滑下来,滑到阴唇的后端,然后向两边扒开,露出里面深褐色的小阴唇和粉红的嫩肉,还有那干燥的洞口。

桂芬踩在桌角处的两只脚的脚趾开始紧紧地勾起,仿佛想抓入硬木桌面一样,她的双手也攥起了拳头,身子抖得厉害。

胡登科感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下面胀得很疼,于是自己解了裤子,掏出那条胀得粗粗的恶魔来。

他把那东西顶在桂芬的洞口处,然后看着她的脸,他发现虽然她的脸胀红着,眼睛紧盯着屋顶,脸上却只有羞愤,毫无示弱的表情,知道自己无法屈服她的心,这让他感到很是失败,也更加恼火,于是,他用力把自己从她那窄小的阴户挤进去,一直插到齐根而没,然后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撅着屁股用力抽动起来。

桂芬象个死人一样,不响不动,甚至连眼睛也不眨一下,那便是她要给对手的回答。

胡登科感到很失望,所以只插了百十下便控制不住了,巨大的东西在桂芬的阴户中跳动着,把罪恶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深处。

桂芬除了长长地喘了口气,仍然没有任何反应,胡登科下流地骂了一句,自己提上裤子,转身走出门去。

桂芬听到他们在门外说话:

“你们想出办法来没有?”

“副司令,我们商量了一会儿,您看这么着行不行:明天不是要攻打东平镇吗?让这小娘们骑着木驴在镇子外面转,叫她死不了活受罪,一来可以给弟兄们添个乐子,二来可以动摇他们的军心。我们隔一会儿给那木驴抹点儿香油,没个三天两天她死不了。”

“骑木驴?这主意不错,可是民国都这么多年了,哪儿找木驴去,就是现做也来不及。再说,没人见过那意儿,谁会做呀?”

“这您放心,咱这祁东镇就有。”

“在哪儿?”

“就在镇中间胡家大院儿的地牢里。原来那里是镇长兼胡姓族长胡老太爷的宅子,这东西过去是专门惩治族里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的,小鬼子投降的前一年还给一个G党游击队的女探子骑过,听说那个女的才十八岁,骑了两天两夜,活活给整死了。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平时放在地牢里。后来G军打过来了,胡老太爷带着全家人逃走了,这东西就留下来了。”

“共军怎么没把那东西给砸了?”

“胡家的地牢有两个,共军只发现了一个,另一个只有胡老爷自己家里人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

“胡副司令,我刚刚接到上司电令,现在可以公开身份了。我不叫吴老五,我是中统上校情报官胡得利,是为了潜伏才改了姓名的,现在我的新职务是双祁纵队联络官,专门负责纵队同台湾的电台联络,这是我的委任令。”

“啊,原来如此,欢迎胡联络官。可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这里的胡老太爷就是我的亲爷爷,因为我爹一直住在省城,我也生在省城,只在很小的时候回来过一次,所以镇子上没人知道我同胡家大院的关系,我也行五,叫我老五到是不错的。给那个女探子骑木驴的事是听我爹说的,后来在镇子里我也听别人说起过。那地牢我去过一次,亲眼看见过那东西,真是个好物件。”

“你是胡老太爷的孙子?难怪,我向胡老太爷叫叔公,那咱们是远房本家,我还得叫您一声五叔呢。”

“别那么客气,咱们现在是在军中,论职不论亲。”

“我也是这镇上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几年不是在四川吗。”

“噢,就是就是!那太好了!早听说过叔公家有这玩意儿,可是没见识过,这回也开开眼。五叔,您先进去乐乐,乐完了,咱们去找那木驴。娘的,这回弟兄们可有得乐了。”

(五)桂芬的身体一阵痉挛,肛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弄得她感到一阵阵地肚子疼。

她是女学生出身,从小受的是正统教育,木驴这个词她是知道的,不过只限于说书的嘴中的“推上木驴囚车”这一句,在她的心目中,那不过就是刑车的代名词而已,并不知道那原是一种刑具,而且是一种专门对付女人,并且能把人活活整死的刑具。

她不知道那东西有多可怕,但只要想一想胡登科他们说话的口气,便知道那一定是一种下流已极的刑法。

吴老五,现在应该叫胡老五了,他进了屋,径直来到桂芬旁边,色迷迷地看着她的玉体,一手已经攀上了她的玉峰,另一手伸入了她的腹下。

“臭娘儿们。你们杀了我的女人,今天我要在你的身上报仇。”

他用力捏住她的乳房,抠住她的阴户,疼得她屏住呼吸,咬紧银牙才没有发出声音来。

桂芬不知道他的女人是谁,但知道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又怎么会被杀死呢。

原来,吴老五的情人是他在城里上学里的同学,后来两个人一齐被中统招去作了特务。

蒋介石“围剿”中央苏区的时候,那女人被派去井岗山地区搜集情报,她乔装成一个村姑,但细白的皮肤却露了马脚,被赤卫队抓获,随即被当地政府公审后斩首。

吴老五对GCD恨之入骨,因此他的强奸几近狂暴,又狠又深的狂插使桂芬感到痛苦不堪。

胡老五出去后便与胡登科一起走了,一直到强奸桂芬的土匪已经换了四、五个人,才听到一阵“轰隆隆”和“吱扭扭”掺杂在一起的声音进了院子,接着便是小土匪们带着亢奋的惊呼声。

“副司令,那小娘们儿还是个雏儿,刚刚破了瓜,这么粗的玩意她能挺得住吗?”

“没关系,勤抹着点儿香油,能挺多久就让她挺多久,早死了算她便宜。”

胡老五的声音,他接着又说:

“副司令,咱们就让她一直骑到东平去吗?”

“五叔的意思……”

这是胡登科。

“这儿到东平虽然不算远,但都是山路,很难走,这木驴加上她的份量那么重,不说走过去很难,就是这一路的颠颇,说不定还没到东平她就完蛋了。”

“那怎么办?”

“木驴都是用销子榫子装在一起的,不如拆散了,分在几个人身上背过去再拚起来,至于这小娘儿们,我看就单独押过去再说。”

“行!就听五叔的。我把警卫排一班这十二个人交给你,这小娘儿们的事儿一切由你吃办。”

“放心吧,交给我,绝对叫她好受不了。”

接着便听见他指挥着土匪拆木驴的声音。

强奸桂芬的土匪又换过两个,后面这一个刚刚开始疯狂的冲刺,已经安静了一会儿的外面突然又响起了人声。

“副,副,副司令——”一个声音由院外进来,接着是胡登科的声音:

“穷嚷嚷什么,老子刚睡下。”

“报,报,报告副司令,咱们抓的那几个G党干部跑了一个。”

“什么?!怎么跑的?”

“关他的那个屋子是土坯墙,他是用尿尿湿了墙以后掏洞跑的。”

“那还他娘的不赶紧却把他抓回来?!”

“抓不回来了,那房后边是就树林。”

“一群废物!”

“副司令,那边树林过去就是去东平的路,他一定是去给东平的G军报信儿去了,他们要是有了准备,咱们再打可就难了。”

胡老五说。

“嗯,咱们得提前动手。马团长!”

“有!”

“紧急集合,马上出发。”

“是!”

“孙猴子!”

“在!”

“你带几个人,分头去通知其他几个支队,叫他们四点以前赶到东平,咱们人多,不用等会齐,谁到了谁打响!”

“是!”

“五叔。”

“副司令。”

“这个G军小娘儿们交给你了,再给你一个班,把咱们抓的那几个G党干部一齐带着,都到东平去杀。”

“放心。”

“那我先走了,你们尽快赶上来。”

“是!”

接着便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出了院子,而外面的街上也乱了营。

(六)桂芬听到敌人的谈话,感到非常欣慰,不仅仅是因为有一位被俘的同志逃脱了,而且东平镇的驻军有了准备,就能尽量减少损失。

胡老五在院子里命令还没有来得及强奸桂芬的土匪抓紧时间,立刻便有五、六个土匪一齐进了屋子,也顾不上再把玩她的身子,一下子围上来,一边迫不及待地轮流插进她的身体疯狂地发泄,一边为不能充分满足而骂骂咧咧。

完了事儿,胡老五重新进了屋,指挥着匪徒把桂芬的两腿从八仙桌上解开,用绳子在她的膝部和脚踝处捆扎了两道,再把她的上身也解下来,重新用绳子反绑了,整个儿人捆得象个棍子一样,然后抬出屋来。

桂芬看到院子里拴了一头骡子,还有几堆用绳子捆好的木方子,木板子,木头轱辘,最大的是一根半尺粗的带孔圆木和一个雕刻粗糙的木驴头,知道那便是木驴了。

桂芬现在已经作好了一切思想准备,根本也不去想什么了。

“你享福了,就这么一头牲口,还得让你骑。”

胡老五冲着桂芬说道,接着便让土匪们把她面朝下横担在骡子的背上,又用绳子捆紧。

“走吧!”

土匪们把那一堆木头背的背,抬的抬在前面走,胡老五自己来到骡子旁边,用手在桂芬高高翘在半空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自己牵着辔具把骡子拉出院子。

桂芬肚子压在骡子的背上,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而且头向下垂着,血都涌到脑袋上,非常难过,不得不尽量扬起头,脖子却又累得不行。

一行人打着火把沿大街向前走,来到镇东头的时候,见另外十几个匪兵正押着七个五花大绑的人等在那里,其中五个是男的,被用绳子串成一串,另外两个是女的,也同桂芬一样光着身子,面朝下同绑在一匹骡子的背上,雪白的光屁股撅到天上。

由于她们头发垂挂下来挡住了脸,桂芬一时认出不她们是谁,刚仅从那苗条的身子和娇嫩的皮肤就知道,她们也都是同自己一样年轻。

“胡上校。”

那边的土匪小头目冲着胡老五打着招呼:

“这就是G军的那个什么总代表?”

“是啊。”

“听说长得不错,让我们欣赏欣赏?”

“又不是我们家的,随便看。”

“刘代表。你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

那边的七个干部听到说总代表,一齐转过脸来,吃惊地看着桂芬,桂芬这才认出来,五个男的分别是派到祁东镇的土改工作队长、镇长、副镇长和两个镇政府工作人员,两个女的则是工作队的干事小王和小于,两个姑娘都是刚刚从大城市的中学毕业,自愿参加土改工作的女学生,年龄也就只是十八、九岁而已,看到两个姑娘眼角残留的泪光,就知道她们一定受到了同自己一样的污辱。

那边的十几个土匪把押着的俘虏交给胡老五这批人,自己则一齐围拢过来,那小头目抓住桂芬的短发把她的头拉起来,几个土匪围着看了半天,嘴里不干不净地叨咕着:

“还行,这个什么总代表长得还真他娘的不错,还是你们跟着副司令的走运。”

“这两个也行嘛,我们十好几个人玩儿一个,你们六个人就分一个,又都是嫩雏儿,别不知足。”

胡老五他们在另一头骡子前看了小王和小于后回答,然后两伙儿土匪一齐淫笑起来,开始借着火把的光玩弄起骡背上的女人来。

五个男俘哪里看得下去,破口大骂着,纷纷用脚去踢那些土匪,被一顿枪托子打得头破血流。

押解俘虏的队伍开始继续前进,前面是一个班的土匪,拉着捆绑小王和小于的骡子,驮桂芬的骡子缰绳则拴在前一匹骡子上,后面是用绳子串成一串的五个男俘,用绳子拴在桂芬的骡子上拖着他们踉踉跄跄地走,最后是胡老五和另一个班的土匪。

出了镇子,桂芬看到前面的山上火把象一条长龙一样左盘右盘,估计足有千人以上,看来胡登科手下虽然未必象他自己吹嘘的有上万人,象其实力也不可小觑,不由暗暗替东平的驻军担心,只盼着他们能早一点儿接到消息,以便作好应战的准备。

“弟兄们,快点儿追上去,别落下了。”

胡老五催促着,队伍快步向前赶去,五个男俘被绳子拖得磕磕拌拌,一路小跑,桂芬则被小跑的骡子颠得喘不上气来。

骡子开始上山的时候放慢了脚步,桂芬这才感到轻松一点儿。

她知道要受的罪会比这大得多,但她已经作好了一切准备,反而可以把那些都放在了一边,心里只是替同志们担心。

祁东到东平虽然只有十几里路,但山路崎岖狭窄,没有一两个小时却是走不到,大约走了一半路程不到,前面突然响起了几声爆炸,接着便是一阵爆豆样的枪声。

“打起来了。”

桂芬心里想,又仔细听了听,距离很近,决不会是东平,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东平方面因为得到消息而派出了阻击的队伍,但至少这里一打起来,东平方面就一定会引起警觉。

前面的队伍放慢了步伐,俘虏的队伍得以赶了上去。

“怎么回事?”

胡老五问一个土匪。

“听说在前面隘口遇上了G军的埋伏,副司令正在前边带人攻打呢。”

“什么样的埋伏?人多吗?”

“不过,不过听说咱们死了不少弟兄。”

“人不多怕什么,大家往上一撞不就冲过去了吗?”

“哪儿那么容易,那地方路太窄,人多了展不开,所以打着才费劲儿”

“哈哈哈哈,我们的人已经有了准备,姓胡的,你们的计划泡汤啦。”

桂芬兴奋极了,早忘了自己处境,大声笑了起来,其他俘虏也跟着又笑又喊,气得土匪们把几个男俘一顿暴打,胡老五则指挥着手下从路边树上砍了三根径寸粗的嫩树棍,去了树皮,只剩下雪白的木质部,然后恶狠狠地插进三个女人的阴户中,反复抽动着来折磨她们,一直把她们弄得再没有大声喊叫的力量为止。

(七)枪声响了近两个钟头才渐渐稀落下来,停下的队伍又开始前进。

看看前面不远就是他们说的那个隘口,两座巨石把山路夹在中间,路边倒卧着几十具死尸,看那杂七杂八的衣着就知道是被打死的土匪,估摸着能有二、三十个,还有的土匪或坐或躺在路边,缺胳膊少腿,浑身是血,疼得不住地哭爹喊妈。

“该!”

桂芬心里说,嘴里不由带出来,阴道中立刻又被木棍子连戳了七、八戳。

到了隘口前,见路上用沙袋垒成七、八道街垒,人只能走着之字形通过,在街垒的后边,静静地倒着六、七牺牲的战士,每个人都是血肉模糊,身上至少有三、四处伤。

桂芬知道这一定是由东平派出来迟滞土匪行动的小股部队,这也说明东平确实已经接到了消息,有了准备,因此,虽然看到同志牺牲十分悲痛,但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一半。

桂芬经常往返于祁东和东平之间,知道路上的几处险要地形,因此她判断前面的山梁处一定还有同志们的埋伏。

果然,心里才响着,前面便又打了起来。

这一回一直打到了天亮,队伍才得以继续向前。

那处山梁有七、八十米长,小路便从山梁上通过,山梁两则的陡坡上,死了能有五、六十个土匪,而山梁另一端的工事中则又看到六、七位牺牲的战士,桂芬猜到,这两处一定是由同一个班中分来的。

从那里下来,有一处山间平台,胡登科正同几个土匪头目站在那里休息。

“副司令,情况怎么样?”

胡老五问。

“打是打过来了,不过差不多是一对七呀一对八的,要是算上受伤的,损失差不多是人家的十倍!他娘的,G军是真能打,怪不得老蒋的队伍让人家干得稀里花拉的,要是这么个打法,只怕咱们这些人不够把东平拿下来的,更不用说县城了。”

胡登科的脸上没有了先时那种狂妄。

“副司令,先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他们也不过是利用这里的地势取了个巧,等到没了这种地形,咱们的队伍一展开,他们寡不敌众,就该咱们占便宜了。”

“嗯,说的是!他娘的!好,走!”

队伍又开始向前走,快要出山的时候,前面又打了起来,桂芬知道,那里又是一道山口,虽然地势不如前一个险要,不过照这样子节节阻击,等待主力部队来救援还是很有希望的。

这一回打的时间很长,一直打到快晌午了,队伍才开始前进,东平方向却远远地传来枪炮声。

过山口的时候,桂芬看到了那里战场的惨烈。

在那片巴掌大的地方,上百土匪的尸体交迭在一起,而横在路上的工事后面,大约有一个排的战士与同样多的土匪尸体倒在那里,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是在最后的肉搏中战死的,有的战士刺刀捅在土匪的肚子里,有的手中还紧掐着土匪的脖子。

听坐在路边包扎的受伤土匪说,这里的仗打得很凶,土匪们攻了十几次都被打回来,只是因为接到胡登科的命令赶来的其他几路土匪从背后夹攻才最终攻破了山口,现在几股土匪合兵一处已经在东平镇打响了。

知道土匪得到了增援,桂芬再次为东平的同志们担心起来。

队伍离东平越近,枪声和爆炸声就听得越清楚,多年打仗的经验使桂芬能够听出,虽然战斗非常激烈,却还都在镇子的外面打,没有一处挨着镇子的边,心里放心了许多。

东平已经在山边儿上,所以这里的路变得宽了,很快就到了镇北的大路上,离枪响的地方只有一里多远,桂芬看到那边硝烟弥漫,灰土飞扬,迫击炮爆炸的声音使她坚信,镇中的驻军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

路边有一处破砖窑,胡登科蹲在一堆砖坯后面用望远镜看着前面的战况,听到胡老五叫他,回头看见八个俘虏,立刻喜上眉梢:

“有他们太好了,不过,现在还用不着,等他们被逼到镇子里,地方再宽一点儿就用着他们了。不过,先把她们放下来养养,我看这三个小娘儿们快憋死了。”

胡老五答应着,指挥手下把三个姑娘从骡了上解下来,抬到砖窑背面靠墙放在地上,五个男俘也用绳子四马躜蹄捆了扔在她们旁边。

胡老五开始指挥着手下作准备,一个班被派出去寻找合适的木料,另一个班则开始组装木驴。

等木驴快装好了,桂芬才知道自己即将受到的是什么样的下流毒刑,只见那驴背上直挺挺地立着一根圆形木橛子,粗一寸有余,高有半尺,下面有机关同轱辘连在一起,轱辘一动,那木橛子便一上一下地穿梭着,桂芬立刻便羞得满脸通红。

其他俘虏知道桂芬将被如此羞辱,也气得破口大骂起来,但土匪们根本就不具备正常人的思维,诅咒对于他们来说就象耳旁风一样。

(八)双方在镇外拉锯似地来回反复了几次,一直打到晚饭的时间,土匪们才将将挨着镇子的边儿,天已经快黑了,双方都停止了行动,战场上一片寂静。

土匪们开始吃饭,为了怕八个俘虏饿死,也给他们硬灌了些稀粥。

天完全黑下来之后,胡登科便带着一群土匪头目来到窑后,命令小喽罗们把桂芬等三个姑娘解开下肢的绑绳后分着腿抬起来,供胡登科一伙儿轮奸。

他们轮奸完了,负责押俘虏的那些小喽罗自然不甘当看客,两个班也开始交换女俘轮奸起来。

三个女人这次都没有哭,也没有骂,她们静静地看着天,只当是被一群臭虫咬了一顿。

小喽罗们的丑行才刚刚开始没多久,镇子方向突然响起枪声和爆炸声,小喽罗们没了心里轮奸,只好又把她们的脚重新捆上。

听喽罗们回来向胡登科报告,才知道城里的解放军发动了夜间攻势。

仗打了小半夜才停,桂芬根据听到的情况知道,这一阵反攻,白天被土匪拿下的外围镇地又被夺回去一多半,尽管胡登科一再命令手下把阵地重新夺回来,但这群乌合之众根本没有解放军夜战的本领,胡登科气得直骂手下废物。

天刚蒙蒙亮,胡登科便迫不及待地指挥反扑,一直打到正午时分,驻军终于完全放弃了外围阵地退到了镇子里。

“哈哈,东平不过是个弹丸之地,看他们还能守多久!”

胡登科兴奋地喊起来。

“副司令,G军依托镇墙防守,同我们打巷战,只怕我们一时半会儿还难以见效哇。”

胡老五道。

“是啊,这就用着这几个G匪了。五叔,你把他们都捆好了,把这五个男人留一个在这边,分四个到其他几个支队司令那儿,把他们绑在前面当挡箭牌,这三个女的光着腚,一看就知道给咱们干过了,我怕他们自己开枪把她们打死,所以把她们留下来,羞辱给他们看,我看那城里不是还有不少女兵女干部吗,让她们看得心惊胆战,没胆子活着才好。”

“瞧好儿吧!”

胡老五马上招呼身边的小喽罗们行动起来,用他们找来的木料扎成七个“平”字形的木架子,把五位男俘的双手捆在横木两端,双脚捆在立木中间,整个儿人张成了五个巨大的丫字形,然后两人抬一个抬走了四个。

接着是三个女俘,首先便是桂芬。

两个小匪把桂芬架着胳膊从地上拖起来,另外两个土匪把她捆着脚的绳子解开,然后抓着她的双脚分开,把她四仰八叉地抬起来走向木驴。

那刑具已经多年没有用过,肮脏不堪,一想到那黑不溜秋的木橛子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桂芬的心里便犯恶心,但尽管她对那种耻辱极度恐惧,却没有挣扎,只是愤怒地大骂。

她被抬上木驴,土匪们将她的身子直立起来,阴户对准了那条木橛子,然后用力按下去。

她感到那又粗又硬的刑具无情地插进了自己的羞耻之门,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一红,接着便又平静下来,她要挺起腰杆,让敌人看看,没有什么能让她屈服。

桂芬骑坐在木驴上,木杵深深地插在身体里,使她只能直直地坐着,一动也不能动。

敌人接着把小王和小于的双手也捆在两个“平”字形木架上,却把她们的双脚也同样捆在横梁的两端,使她们少女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在那里。

“哎?五叔,怎么这两个小角色的屄露着,这个女代表的屄却藏着?不好不好。”

胡登科看了三个女俘的样子,发现了问题。

“这木驴就是这样,不过可以想想办法。”

胡老五说着,叫人拿了三根圆木,现扎了一个三脚架子,两前一后绑在木驴上,将桂芬的上半身吊在架子的顶上,把她的两膝提起来绑在左右两根圆木的半腰,这一回桂芬的两条大腿便分开上举,只有屁股上一点点地方挨着木驴,把她的性器官完全暴露出来。

匪徒们这才给木驴套上骡子,抬起三个绑在木架上的俘虏上了大路,缓缓向镇门走来。

木驴一动,桂芬便感到这刑具比她原来想象中的还要可怕,那条木杵的形状象只小棒槌,头大脖子细,比起那些土匪的玩意儿要粗且长,把阴道撑得满满的,上下一动,强烈地磨擦着她的阴户,虽然涂满了香油,仍然很刺激,又疼又痒,十分难过,弄得她连连娇喘,浑身颤抖,直起鸡皮疙瘩。

镇门那边本来就是打打停停,夹杂着双方的对骂,不过这一次土匪不再是那种毫无新意的下流脏话:

“对面的G军听着,先别开枪,看看给你们送什么来啦?”

枪声果然停下来,时间不大,桂芬一行已经来到离镇门百十米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十字路口,另有一条平行于镇墙的道路,土匪们在路肩这边趴着,解放军则躲在镇门前的工事后面。

“看好了,这四个是你们的干部,我们把他们带到这儿来,让你们知道知道不投降的下场。看看这个,这就是你们派到祁东镇的土改工作队长,我们把他挂在这儿,让他看着你们怎么被消灭,然后把他开膛剜心。”

土匪们说完,便把绑着那男俘的木架立起来,挖了个坑把木架埋进去,那男俘便象钉十字架一样高高地挂在半空中。

“嘿,姓共的,你们开枪的时候可要小心,只要打高一点儿,他的小命儿可就没啦。”

“同志们,不要管我,开枪吧,开枪啊!”

那男俘高声喊道。

“穷嚷嚷什么?”

土匪冲着那男俘骂道,接着一木棍打在他的胫骨上,发出骨头断裂的一声脆响,男俘“啊”地大叫一声,一下子昏了过去。

(九)“再看这三个小娘儿们,你们都见过吧?长得真不错,不过她们的大光腚更好看,你们都没见过吧?今天叫你们见识见识,看这一身白肉,看这小奶子,还有这雪白的大屁股,看完了是不是心里象小猫儿抓一样啊?”

三个女俘被弄到路口中间,土匪躲在她们的后面,当着战士们的面玩弄她们的身子,招来对面的一通愤怒已极的大骂。

土匪们一边用极度下流的语言污辱三个姑娘,一边把两根剥了皮的树棍子塞进小王和小于的阴户,然后把捆绑她们的木架也立起来。

“你们大概都听说过木驴吧,不过肯定没见过,今天也让你们见识见一口气。这个就是你们购粮队的总军代表,让你们看看,木驴子肏得她多快活?”

一个土匪藏在木驴的旁边,借桂芬的身子挡住自己,然后赶着骡子在那条横道上来来回回地走。

“啊?刘代表!”

对面传来关切的喊声。

当着自己人的面被如此凌辱,刘桂芬的心里如刀割一般,眼泪差一点儿又流出来。

“嘿,姓共的,开枪吧,你们不打我们可打啦!”

土匪们还在喊,接着,木驴走到哪里,那里的土匪便借着木驴的掩护打起枪来,边打枪边下流地污辱着桂芬的人格,然而,对面的解放军却没有还击,桂芬知道他们是投鼠忌器,这样对他们是很不利的。

“同志们,别管我,开枪吧,冲我开枪,死了干净啊!”

桂芬大喊起来,小王和小于吊在半空中,也跟着喊起来,她们宁愿被自己人的枪弹打死,也不愿让同志眼看着自己受辱,然而,对面却始终没有开枪。

“弟兄们,他们不敢开枪,上啊!”

有个土匪头目喊道,一群土匪突然冲过大路,向镇门前攻去。

快到镇门的时候,对面响了一阵排枪,冲上去的百十个土匪躺倒一片,剩下的又狼狈地退了回来。

由于开枪的距离近,加上解放军的枪法都很准,所以没有一颗子弹给四名俘虏造成威胁。

“打得好!”

桂芬兴奋地喊道。

“接着游,接着游,让木驴插死她。”

那土匪头目有些气急败坏。

于是木驴再一次载着桂芬来回走起来,木橛子也再一次持续地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抽动起来。

“同志们,开枪啊,我们已经失了身,给队伍丢了脸,我们没脸再活着了,快开枪打死我们呀!”

三个女俘一齐喊起来,想起自己已经不再有贞节的身子,她们的声音中都带了哭腔。

但她们都对此不报什么希望,因为她们知道,战士们是绝不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同志的。

木驴在路上往来跑了好几趟,把桂芬蹂躏得死去活来,土匪们却没有因此而得到真正的便宜,他们攻到下午,双方都损失惨重,结果还是没能越雷池一步。

“喂,你们几个。”

胡老五对着牵木驴的小喽罗们喊道:

“把这小娘们拉着,围着镇子转一圈,让各路弟兄们都开开眼,也让G军看看我们的手段。”

于是,桂芬便骑在木驴上,踏上了环镇示众的路程,那真是让人刻骨铭尺的奇耻大辱,也是恐怖的酷刑,她开始感到了下体因长时间充血而导致的疼痛,她真希望那疼痛是死神的标志,结果让她失望了,在镇外游了整整两圈,她却并没有死。

第二天上午,在付出了数百人的代价后,土匪们终于进了镇,然而,他们却陷进了激烈的巷战中,必须一间房一间房地反复争夺,直到傍晚,土匪们才终于把只剩下不足一个排兵力的驻军和参战的百十名民兵包围在军管会所在的大院中。

然而,这座前清武举人建的宅子楼高墙厚,四角还有炮楼,真正是易守难攻。

胡登科把指挥部转移动了离大院只隔一条街的地方,几个俘虏也被集中到了这里,由于身体重量的牵引,几个男俘的呼吸受到妨碍,都已经奄奄一息了,小王和小于则由于双脚被向上拉起,生命并没有受到严重的威胁,桂芬被木驴活活插了一整天,虽然木橛子上有香油,但长时间的强烈性刺激却使她的肚子疼得象刀搅一样,使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她真想就这样继续游下去,她快些死,敌人却让木驴停下过夜,这给了她一宿喘息的时间,却又要让她忍受更长时间的痛苦。

夜里,胡登科派人偷偷对军管会大院的大门进行了爆破,虽然把门炸坏了,却发现解放军已经用砖石把里面堵死了,再想爆破,人家有了准备,一顿乱枪把土匪们打死了十几个,其余人再不敢过去,只得作罢。

看到这些,桂芬的心里感到十分欣慰,但她仍然十分担心,因为她很清楚,大院里的兵力已经严重不足,面对如此多的敌人,同志们究竟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呢?天刚亮,胡登科便再次开始组织进攻,枪声爆炸声响成一片,但很快便又静下来。

(十)“娘的!把这几个男男女妇都给我拉出去宰了,让G军看着他们怎么死,要让那些胆敢同老子对抗的G匪吓得尿裤子,乖乖出来投降。”

胡登科骂着。

桂芬同另外几个俘虏都有一种解脱的快感,不过他们也都知道,战士们是不会被吓倒的。

桂芬再次开始遭受那木驴耻辱的折磨,她被排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的是绑在“丁”字架上的五男两女,顺着大街缓缓走向军管会大院。

随着越来越靠近大院,桂芬轻轻闭上了眼睛,虽然看不到大墙后面的那些眼睛,她却能猜得出战士们从心底里感受到的耻辱,那是比让他们面对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俘虏的队伍在土匪们下流的辱骂声中绕着大院绕了整整一圈,然后回到大院正门所正对着的那条大街上向远处走去,土匪们也害怕战士们真的开枪,所以要离远一点儿。

顺大街走出一百多米,队伍停了下来。

“G军听着,现在就处决你们的人,你们看好了,要是害怕了,就快点儿投降,我们也优待俘虏,不然的话,这八个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土匪们开始在一个小头目的带领下高声喊叫起来。

小王和小于两个被从架子上解下来,反绑起双手,她们已经被吊得全身麻木,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因此只能任土匪们捆绑。

五个捆绑着男俘的木架和一个空木架被一字排开立在街上,两个女俘背靠背绑在空木架的立柱上等候行刑。

土匪们先把五个男俘的衣服撕开,裤子也脱到膝盖以下,然后一个个割下了他们的生殖器,又把他们开了膛,五个男俘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了,怎么承受得了如此痛苦,很快便断了气,无力地吊在架子上。

大院里传来战士们的骂声和女人们的骂声。

土匪们又把小王和小于两个用绳套拴住脖子,慢慢吊到了那个空木架的横梁两端。

窒息使两个姑娘感到极度的痛苦,她们挣扎着,洁白的裸体在半空中剧烈地扭动,双腿乱踢乱蹬着,白净的脸憋得发紫,两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在死亡之前,她们的眼球甚至凸出了眼眶。

她们失禁了,大小便一齐从她们下身儿挤出来,从半空中掉到大街上,土匪们淫笑着,起着哄用最下流的语言污辱着她们的人格。

桂芬知道下面该轮到自己了,不知道他们准备用怎样痛苦的办法处死自己。

“G军听着,我们已经杀了七个人,现在还剩了一下。看清了吗?这是你们的总军代表,我们要用木驴拖着她一直游街,一直到木驴把她插死为止,告诉你们,如果不投降,等我们攻进去,所有女人都照她的样子骑木驴,快投降吧!”

土匪们喊着,木驴再一次走向军管会大院,并在墙外围着大院一圈接一圈地转起来。

“同志们,不要被敌人吓住,你们开枪啊,开枪打死我吧,我受了多大的辱都不要紧,决不能向敌人屈服哇!”

桂芬喊着。

看到大院里的人还是不投降,胡登科心里发急,最后命令土匪把木驴拖回来,开始对大院进行强攻,枪声和爆炸声再次响彻云天。

桂芬看着胡登科,他越是气急败坏,她的心里便越是高兴,因为她知道,胡登科越是愤怒就表明战士们的抵抗越有成效。

快到中午的时候,胡登科命令土匪们作饭,但却要求手下轮流用餐,以保证对大院的连续进攻,饭刚作好,胡登科的碗还没端到嘴边,一个小匪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报,报告副司令。”

“什么事?”

“G军主力部队三个团已经过了县城,正向这里开过来。”

“什么?!怎么这么快!”

胡登科跳了起来。

“副司令,G军是坐汽车来的,推进得很快。”

“他娘的!”

胡登科一摸脑袋:

“传我的令,给我打,狠狠地打,中午之前一定要把大院拿下来!”

“副司令,中午怕是来不及呀,再说,就算咱们把这里拿下来,等G军大部队一到,咱们的人数上就不占优势了。弟兄们大都是第一次打仗,没有什么经验,那不是干吃亏吗?”

胡老五道。

“那你说怎么办?”

“撤,撤到山里去,山里的地形G军没有咱们熟悉,可以同他们打游击战。”

“娘的!”

胡登科捋了捋袖子,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地骂道:

“听你的。传我的令下去,兵分三路,撤进大山,先隐蔽起来,再利用地形同G军打游击。五叔,咱们去吴家寨。”

说声撤,早已被大量死伤吓坏了的土匪们生怕爹娘少给生了两条腿,急急忙忙地向山里退去。

胡登科命手下拉着木驴,夹在这一支土匪队伍的中间从另一条比较好走的路撤向了山里。

由于着急,队伍走得很快,桂芬遭遇了她死前最痛苦的一段,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的剧烈颠颇,和着木橛子持续不断地,象机枪一样急速的抽插使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终于发出了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呻吟声,但此时此刻,土匪们已经顾不上用这个赤裸的女俘来取乐了。

增援部队赶到东平时,土匪已经撤走了,而东平的守军也只剩下了十七个人,他们纷纷向来援的亲人们控诉敌人的暴行。

听说敌人带走了桂芬,大家一致要求立刻追击敌人,救出桂芬。

虽然明知希望渺茫,大家还是决定进山搜寻,部队在山里一直转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在一个岔路口找到了桂芬。

她已经被木驴活活插死了,吊在树上的是一具冰冷的艳尸。

美丽的女军代表被捆着双手赤裸裸地吊在一棵大树上,下身半没在高高的蒿草中,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用绳子拴着脚踝向两边牵拉着,被张成一个巨大的“人”字。

她的两个乳头被用刀十字剖开,如雪美臀上也刻上了最具污辱性的谩骂。

战士们看到桂芬的惨状,气愤得怒火填胸,纷纷落下了悲痛的泪水。

几个战士急忙想过去把桂芬解下来,还是一位细心的连指导员预感到有什么不对,制止了大家。

经过仔细检查,他们发现了土匪们设下的圈套,两根不易发现的极细的黑丝线被从姑娘的肛门和阴道中引出来拴在陷藏于草丛中的木桩上,不用说也能猜得到,敌人一定是把爆炸物从桂芬的肛门和阴户塞进了她的体内,如果不是被及时发现,不光她的尸体将被炸成碎片,还会伤害到附近的战士。

本想把爆炸物从桂芬的身体中取出来,但部队的战士们都是男性,谁也不愿意去翻弄这位令人敬仰的女英雄的性器,最后只得把她的尸从树上解下来放在一辆大车上,等后面女卫生员赶到再说。

女卫生员哭得象泪人一样,通过检查后发现,原来敌人在塞入炸药和雷管后,还在拉火线中间拴了两个鸡蛋粗的木栓,这样,如果不破坏桂芬的尸体,爆炸物便根本无法取出来。

无奈之下,部队只得把桂芬用车拉回县城,请师卫生院的医生通过手术打开了她的腹腔,发现两根大白蜡一样的TNT炸药被深深地塞进桂芬的身体中,其中肛门塞入的一个将弯曲的乙状结肠撑成了直的,而阴户中塞入的一根则穿破子宫进入腹腔,足见敌人的残暴。

人们把八位遇难者的尸骸合葬于东平镇外的山坡上,并立起了烈士纪念碑,四时祭奠。

胡登科等人逃到了大山里,依仗隐蔽而地势险要的山寨同解放军的剿匪部队对抗。

那个用于残害桂芬的木驴也被他们拆散后带到匪巢,后来又有一个被绑架的三十岁女军医、一个十七岁的女卫生员和一个给解放军报信时被抓住的十九岁地方女干部惨死在这架木驴上。

剿匪部队在这大山里整整打了近一年,才终于将这群土匪消灭,残害桂芬等人的凶手胡登科和胡老五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剿匪部队在土匪的老窝里找到了那架沾满被害女子血泪的下流刑具,愤怒的战士们用斧头把它劈碎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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