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写真---苦命媳妇香兰】第一节遗言“傅大哥、傅大嫂,柏祥就拜托你们了。”
香兰红着眼眶,依依不舍的将怀里的孩子抱给了军卡上的一对男女。
“香兰,妳真的不跟他们一起走?”
站在一旁的念祖担心的看着爱妻问道。
“是啊!这里太危险了,妳还是跟我们走吧!”
军卡轰隆隆的引擎已经发动了,车上那个被称为傅大哥的男人,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对着车下的香兰大声的叫着。
“不了,你们先到台湾去吧!柏祥就拜托你们交给爸爸了!”
香兰也提高了音量,对着车上的男人喊道。
“傅大哥,孩子就拜托你了!遇到爸和妈时请跟他们说不要担心,我和香兰很快就会过去找他们的!”
念祖走近军卡,一边伸出手说道。
“参谋官你放心,我一定将孩子平安的送到他爷爷奶奶手上!”
车上的男人蹲在车尾,伸手向下紧握住念祖的手,坚定的说道。
“参谋官、小兰,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好好保护柏祥的。”
坐在军卡上的女人爱怜的抱着小孩,对着车下的这对夫妻喊道。
“好啦,上路吧!”
念祖一边喊道,一边将车后的闸门拴上。
就这样,长长的车队便出发向着港口前进,车上除了一些兵士和眷属外,其它大部分的物资都是要撤退到台湾去的。
望着军卡渐行渐远,香兰终于忍不住泪水,哭了起来。
念祖抱紧了妻子,无言的望着天空……香兰坐在船舱的一角,回忆起一年前的那一幕,彷佛就好像是昨天刚发生的事。
只是念祖当时的承诺,如今却都已成空!想到这里,她不禁痛哭了起来。
※※※※※香兰从小就是父母疼爱的掌上明珠,长大之后更是出落的如同一朵盛开的百合花,秀丽的瓜子脸上有着迷人的酒涡,细细的眉毛和小巧挺翘的鼻子,再加上长长的头发,让每个男人看了都忍不住生出一股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在那个年头,有钱供女儿念书的家庭寥寥无几。
但是陈家在地方上的事业独霸一方,而宠爱女儿的父亲,更是从小就让香兰到学校读书,一直到中学毕业。
而在香兰的坚持下,两老虽然不放心女儿,最后还是顺女儿的意,送她到省城去唸大学;只是没想到刚进大学后,局势就发生了变动……接下来的一个月,十七岁的香兰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切,包括亲爱的家人和经济上的供给。
跟着大家一起逃难的她,在最初的日子里真是吃尽苦头!从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到三餐不济的难民,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几度有轻生的念头。
只是老天似乎还是很照顾香兰,让她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赵念祖,那时的念祖是个三十出头的少校参谋官,一天因为要探望一个受伤的朋友,恰巧在军医院碰到了香兰。
高大壮硕的念祖让香兰有了寄托,从相识到相恋,短短的两个月就让他们决定要长相斯守。
第二年夏天,香兰产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并替他取名为——赵柏祥。
然而老天似乎是有意捉弄香兰这个苦命的女人。
就在孩子生下的第二年,国民政府决定撤退来台,念祖负责整个军团撤退的工作,因此必须留下来到整个任务完成。
那时的局势十分的险恶,念祖百般的苦劝爱妻先带着儿子到台湾去,一来比较安全,可以过着较安定的生活;二来念祖的父母早已在台湾安顿下来,香兰母子两也不怕没人照顾。
但香兰却坚持要和念祖在一起,她一直相信最后一定能全家平安的在台湾团聚。
然而在送走孩子一年之后,念祖却因为营中出了奸细,在运送一批补给品的途中遭到伏击身亡!一百多人只有三人活着回来,其中一人带回了念祖的最后一句话:
“回去告诉香兰,不论如何,一定要把柏祥抚养长大!”
第二节出轨下船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香兰跟着一位年轻的少尉到了码头的待客室,很快的,少尉带她找到了念祖的父母。
“爸、妈,念祖……念祖他……”
香兰一见到他们眼眶就红了,说没两句就哭了起来。
“香兰……”
念祖的母亲抱着香兰,眼泪也是无法停止的流个不停。
“香兰妳也很累了吧?我们先回去休息再说吧!”
赵国栋强忍泪水,对着太太和媳妇说道。
“香兰……我们先回去吧。”
念祖的妈妈擦了擦泪水,牵着香兰的手,和国栋一起走出了那间小小的待客室……※※※※※“什么!你说什么?”
香兰自客厅的沙发站了起来,脸色苍白的大声问道。
“香兰妳先坐下来,我们一定能找到柏祥的。”
两个老人家紧张的说道,脸上尽是慌张的神色。
原来傅玉晖夫妻的那班船早到了一天,所以当赵国栋和妻子高高兴兴的到码头要去接孙子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早就离开码头了!急如焚的夫妇俩当然是到处打听傅氏夫妻的下落,但是在那个动乱的时代,要找人谈何容易?!于是他们两决定先瞒住念祖他们,一方面则托人四下打听。
然而过了这么久,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柏祥不见了,这叫我怎么和念祖交待?”
香兰一想到念祖的遗言,不禁激动的哭了起来。
“香兰妳先不要急,我们已经确定傅玉晖他们夫妇两确实平安到了台湾,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柏祥的!”
国栋边安慰香兰,边对妻子使了一个眼色。
“是啊,香兰。我们慢慢找,一定能找到柏祥的。妳先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们明天再好好计划。”
美华拉着媳妇的手,带她走上二楼。
“唉……”
望着两人走上二楼,国栋颓然的坐下,点起了一根烟,闭上了眼睛……接下来的两个月,香兰想尽办法到处找人打听,但得到的结果却还是一样,只知道傅玉晖他们带着孩子来到台湾后,便离开了高雄,也没去找国栋他们。
确定孩子平安到达台湾,香兰的心情总算放松了不少。
但是人海茫茫,要去哪找孩子呢?想到这里,香兰的心又沉重了起来。
国栋夫妇两看着媳妇成天愁眉不展,又是难过又是担心。
因此他们总是尽量找事让香兰做,希望能让香兰忙起来,好不再将整个心情和精神放在担心儿子的事情上。
正好婆婆美华的身体不是很好,瘦小的她因为在生念祖的时候伤到元气,从此后便常常生病。
于是香兰自然而然的担负起家中洗衣煮饭的工作。
早上上市场买菜,快中午时回到家煮饭。
下午则是整理家里杂务,洗洗衣服,有时也和国栋到村子里的自治委员会去,帮忙整理一些文件和档案。
渐渐的,香兰总算比较开朗了一些。
国栋他们住的地方是高雄的一个眷村,由于是眷村式的木屋,一楼是客厅、饭厅和浴厕及厨房,二楼则因为香兰来到,将原本的单房用木板隔成两间房间。
而浴厕则是非常的简陋,只用木板在一楼的最后面隔了一块地方,中间再用木板隔开,便充当浴室和厕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每天晚上的作息也像白天一样一成不变,晚饭后美华会先洗澡,然后便会上楼睡觉;国栋则是会在客厅看一下报纸,等香兰洗完澡后才去洗。
然而一切都在那天晚上有了改变!这天晚上一如往常一样,美华洗完澡后已经上去睡觉了,国栋则是坐在客厅看着报纸。
这时国栋觉得有些尿意,于是便走向厕所准备解放一下。
但是走近那两间相连在一起的浴厕时,国栋停下了脚步。
因为木板隔间的关系,浴室的水声清晰的传到了国栋的耳朵里,国栋的脑中不由自主的幻想起浴室里的画面。
这时他的理智告诉他,香兰是儿子的老婆、是自己的媳妇,这样子的行为是可耻的、是不容于伦理规范的。
然而这几个月和香兰的相处,国栋原本无趣的生活变得彩色了起来,而且两人因为相处的时间多,公媳常常在往返自治会的途中聊天,关系自然比较亲近。
国栋每天面对美丽又年轻的香兰,日子久了当然会有些异样的感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美华不在场,国栋总会在香兰做家事或煮饭的时候,偷偷的瞄着那二十一岁的年轻媳妇。
不管香兰在收拾东西时翘起的屁股,或是举手时不经意露出的腋毛,都让国栋有种心悸的感觉。
更让他惊奇的是,自己多年不举的鸡巴,在偷看香兰的一举一动时,竟然又会微微的挑动。
正当国栋的理智和情欲在挣扎的时候,浴室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和香兰“啊~”
的一声惊叫,然后便只剩下水声。
“香兰!香兰!妳没事吧?!”
顾不得什么公媳间的礼节,国栋焦急的敲门问到。
但是过了几分钟都没回应,于是国栋决定进去浴室。
但是一转门把,发现门是锁上的,于是他急忙的走上二楼卧房,在抽屉里找到了浴室门的钥匙,并确定美华熟睡后,便走到一楼将浴室的门打开。
门才一开,国栋看到眼前的景象,软软的鸡巴不禁举的半天高!!只见一个美丽雪白的肉体倒在地上,头发上还残留着些许的泡沫。
原来香兰正在洗头的时候,水却突然变热,当时正眯着眼睛的香兰伸手想去摸水龙头,却不小心将肥皂弄掉在地上,一不留神踩了上去,身体突然失去平衡而往前冲,一头撞上墙壁的香兰就这样昏了过去……这时国栋先伸手将水龙头关上,解开自己腰间的皮带将裤子和内裤褪下,并将汗衫脱下,这时的他,已经是完全的赤裸了!然后国栋拿了一条毛巾将媳妇头上和脸上的泡沫擦掉,便将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躺平。
香兰平时都是穿着宽松的连身洋装,因此国栋直到这时才发现,原来媳妇拥有一对丰满尖挺的豪乳。
雪白的肌肤微微透红,深褐色的奶头还挂着几滴水珠,和奶头不成比例的大乳晕却有着粉红的色泽。
细细的腰身让人不忍用力一握,顺着平坦的小腹下去,两腿的接密处是被乌黑茂盛的阴毛覆盖住的微微隆起。
两只大腿修长而稍许纤细,小腿到脚踝则像是雕塑般的完美无暇。
看到这里,国栋在也忍耐不住,整个人扒了上去,握住那艳丽诱人的乳房就是一阵抚摸玩弄,左手以两指捏住乳头来回的的搓揉着,右手则是掐住另一只美乳,张口便将整个奶头及乳晕用力吸吮,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那颗赤褐色的小樱桃。
香兰虽是在昏迷之中,但许久未经挑逗的官能却在此刻被刺激而兴奋,原本已经潮红的脸色变的更加红润艳丽。
国栋的鸡巴已经硬的疼痛,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于是用嘴慢慢的从乳房吻下去,亲遍了媳妇那白嫩的肉体,从肚脐慢慢的用舌头舔过平坦结实的小腹,国栋的嘴巴终于来到了密林的起头。
浓密的黑毛还沾着水滴,服顺的贴在隆起的阴阜上,微微拨开耻毛,肥厚鲜红的两片淫肉已经有点湿润,国栋用舌头挑拨着两片阴唇,有时用牙齿轻咬摩擦尿道口的嫩肉,最后将舌头整个伸了进去。
这时的香兰已经是微微痉挛,口中发出轻微的娇喘,蜜穴的汁液也不断的溢出。
国栋抬头看到了媳妇春潮泛滥的媚态,尤其是双眼微闭,眉毛微皱的样子,更是忍耐不住,于是起身向前挪了一下,左手将香兰的两只手腕紧紧抓住,右手拿了一个沙发枕垫到了媳妇肥嫩浑圆的美臀下面,将香兰的下半身轻轻托起,然后用嘴封在媳妇的鲜红小嘴上,握着大阴茎对准洞口就是整根直入!香兰在昏倒后迷迷糊糊的感到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被国栋的大鸡巴用力插到底的疼痛和快感让她恢复了神智。
睁眼一看,平时敬爱的公公的脸正离自己不到五公分,全身也被压的不能动弹,下半身却由不断的活塞运动传来另人窒息的美感及灼热的疼痛。
香兰这辈子除了念祖外,并未和其它的男人有过肉体的接触,深爱念祖的她也想过要一辈子守寡,谁知道遇到了禽兽不如的公公竟然趁她昏迷时强奸她,香兰一边留着泪,一边想要挣扎,然而嘴巴被国栋的嘴封住,两手又被抓住,整个身体被国栋肥大的躯体压着,想要反抗或是叫喊根本不可能。
于是香兰扭动双脚乱踢,希望能将公公踢开。
然而身体的反应终究击败了香兰反抗的意念,被烧热肉棍桶进淫穴的甜美感觉,使得香兰的脚不再乱动,在国栋卖力的抽送之下,香兰反而勾住国栋的腰,使力的帮公公的身体重重的压下。
虽然生过小孩,但是一方面因为久未性交的关系,一方面香兰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少女,因此紧迫的小穴让国栋几乎插没几下就有射精的冲动,但是国栋知道如果不能在第一次让媳妇得到满足,那往后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因此强忍住股间那即将爆发的感觉,挺着满是肥肉的肚子,卖力的抽插着香兰的蜜穴。
于是在抽送了近三百下的时候,国栋终于忍耐不住,将一股积藏多年的黄浊阳精,猛烈的喷发进香兰的子宫深处。
而许久未受到热精浇淋的香兰,这时也忍不住全身颤抖,内壁一阵紧缩,大量的蜜液冲泄了出来……客厅中这对赤条条的肉侣,一个是许久没勃起的五十几岁的人,一个是首次嚐到被奸淫快感的少妇,两个人在高潮后都是异常的疲惫。
就这样,两个人抱在一起过了好久好久,香兰开始轻轻的啜泣起来:
“爸……我们……我们这样……你叫我怎么对的起念祖……”
香兰边哭边说道。
“香兰……爸不能没有妳,爸在第一天看到妳时就知道爸离不开妳,妳也知道美华的身体状况,爸已经好久没做那档子的事了,连爸都觉得我那家伙已经不管用了。但是刚刚爸又觉得恢复了当一个男人的尊严。香兰,爸好爱妳,爸真的好爱妳,妳不要怪爸好吗?”
国栋在香兰的耳朵旁不断的求着,同时用手温柔的捏着肉核。
香兰在公公的甜言蜜语下迷惘了,而国栋不断的搓揉使的她体内那股欲火慢慢的又被挑起。
“爸……喔……嗯……我们这样……我们这样是……是……不对的……”
香兰一边扭动水蛇般的细腰,一边说着。
国栋的手指在搅弄肉核的时候,只觉的紧穴里沾满了淫液和自己的精液,而且两人全身都是黏黏的汗,于是对媳妇说道:
“香兰,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先去洗个澡吧!”
说完也不等媳妇回答,起身便把香兰抱了起来,走向浴室里去。
到了浴室里,国栋将香兰放下。
因为浴室的空间十分狭小,旁边还有一个洗脸水槽,因此两个人在里面显得相当的拥挤。
于是国栋扭开了水龙头,在小小的浴室里,和媳妇两互相的洗刷对方的身体。
没想到经过香兰小手的搓揉,国栋原本已经垂下缩小的阳具竟然有生气蓬勃了起来,这时候国栋将媳妇压在木板墙上,伸手将莲蓬头调整了一下,让热水正好淋在两人的中间,然后一手托起香兰的右大腿,一手握着正一跳一跳抖动着的鸡巴,
“唰”的一声,便再次抽送了起来。
从来不曾以站立姿势性交过的香兰,一边被热水浇淋着两人接合密处,一边嚐到违反伦常的禁忌快感,过了一会儿就泄了。
然而刚刚射完精的国栋,此时却是硬挺着疼痛的鸡巴而无法消肿,于是又猛插了半个多钟头,直到香兰又泄了两次,全身瘫软而无法站立,国栋才射出了一点点的热精而将阴茎拔了出来,然后掺起瘫在地上的媳妇,用水帮她冲了一下身体,再拿毛巾将两人身体擦乾后,才抱起香兰走回她的房间,将她放下,然后回到自己的卧房去,换上睡衣上床睡觉。
第三节猝死“嗯……”
美华伸了一个懒腰,自床上坐了起来,
“咦??”
望着身旁还在呼呼大睡的国栋,美华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平常不都是会比我早起来吗?怎么今天还在睡?”
“国栋、国栋起来了!今天早上你不是要到自治会去开会吗?”
国栋因为昨夜射精过度的关系,所以睡到快八点了还没起来。
被妻子摇了几下,他才微微的睁开惺忪的睡眼。
“喔……几点啦?”
国栋口中喃喃的问道。
“快八点啦!快起来吧!今天不是有部里的人要来开会吗?快起来吧!”
“啊!”
国栋这才想起了今天有国防部的人要到自治会来,便急忙的爬了起来。
虽然自治会里的人,大都是义务帮忙性质,但是几个真正在忙的干部,包括身为主席的国栋,都是有在国防部编制中的正式人员,尤其是国栋,每个月都支领有相当不错的薪水。
换上了衣服,国栋和美华走下了楼。
但是厨房中并没有看到香兰平日熟悉的身影。
“咦?香兰还没有起来吗?”
美华望了望二楼,疑惑的问道。
“让她多睡一会儿吧,妳去煮稀饭吧!”
国栋扭了扭脖子,感到全身酸痛,尤其是两腿有点发软。
“唉……毕竟还是不年轻了……”
国栋心中想着。
这时的香兰也因为照进窗户的阳光而醒了过来,觉得全身酸软的她,望了床头的钟一眼。
“啊……怎么睡到这么晚?!”
香兰急忙的爬起了,这时才发现身上一丝不挂。
“啊……怎么……?”
香兰先是愣了一下,才想起了昨晚的事。
想到了昨晚和公公激烈的插穴,自己一连丢了好几次,香兰的脸不禁有点发烫。
然而不安和惊惶接着涌上了心头,虽然国栋对她说了许多的甜言蜜语,但是在那保守的社会里,翁媳乱伦毕竟还是很严重的事。
想了许久,香兰决定原谅并忘记公公昨晚强奸她的事实,但是她也决定从此后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穿上衣服,香兰急忙的走到楼下,却发现公婆已经坐在餐厅,吃着稀饭了。
“爸、妈早,对不起,今天起晚了!”
香兰慌张的说道。
“没关系,一起过来吃饭。对了,香兰妳下午有没有事,今天会里可能要整理一些刚到的资料,妳如果没事就过了一下吧!”
国栋一边招呼媳妇过来吃饭,一边问道。
“喔,今天下午我和隔壁的张妈妈要到乡公所去一趟,可能没空过去。”
香兰尽量的用平常自然的声音,避开国栋的眼睛说道。
“好吧……喔,我该走了。”
国栋有点失望,看了一下表说道。
※※※※※下午香兰和张太太到了乡公所,只见小小的办公室里堆满了一捆捆的档案和资料,所有的人忙进忙出,过了好久才轮到她们。
香兰帮张太太填好了单子,并帮她处理好事情准备要离开的时候,老老的所长走了过了对香兰说到:
“香兰啊,我知道妳唸过书,现在所里一大堆的资料准备要建档,以后当所有资料完成后,就会发给每个人一张身份证明。但是妳也知道我们这要找个唸过书会写字的不容易,妳如果行就来所里上班吧,算是帮帮我们的忙,也可以多一份收入。”
面对乡公所老先生的请求,香兰考虑了一下说道:
“我想要回去和爸妈商量一下,这样吧,我过几天再给你答复。”
晚上吃饭的时候香兰对国栋和美华提起了这件事,国栋以美华的身体状况不佳为由反对,但是美华却希望香兰能多出去走走,接触外面的世界,如此一来,忙于工作的媳妇也比较不会想到伤心的事情。
于是美华说道:
“香兰妳就去吧,乡公所缺人妳去帮忙也好。反正王所长我们也很熟,他会好好的照顾妳的。家里的事妳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最近不错,反正妳还没来之前也都是我在做家事,没关系的。妳明天就给人家答复吧!”
就这样,在到乡公所上班一星期后,香兰成为正式的公务员。
开始上班后,香兰和国栋相处的时间变少了,尤其她刻意的避开每个可能和公公单独相处的机会。
每天下班回家,在帮婆婆煮好晚饭之后,香兰总是会叫他们先吃饭,然后自己先去洗澡再吃饭。
吃完饭整理完一切,等美华回房睡觉的时候,香兰也回到房间去了。
从此后,国栋只能在晚上想着美丽媳妇的肉体,偶而打打枪消一消火气。
就这样过了半年,有天美华突然在晚饭时昏倒,等送到医院时才发现是急性肝炎。
原来美华本该好好休息,但是在香兰上班后,却又开始为家事操劳,因此不到半年,便爆发急性肝炎。
美华入院的第二天,香兰辞去了乡公所的工作,除了晚上回家煮饭和洗澡之外,其它时候都是留在医院里照顾婆婆。
这天下午五点多,香兰像往常一样回到家中煮饭,经过几天来医生细心的医护,婆婆虽然脱离危险,但是情况仍然不乐观。
想到了一向疼爱自己的婆婆,却因为自己去上班的关系而累倒,香兰难过的责备着自己。
然而边想心事边洗菜的她,却没注意到国栋已经偷偷的走进了厨房。
原来自妻子入院后,国栋就不时的找机会想要侵犯媳妇那诱人的胴体,但是香兰为了避开国栋,总是提前在国栋到家前煮好晚饭、洗好澡,然后离开,所以这几天当国栋回到家时,香兰早已离开。
这天国栋刻意提前离开自治会,回到家中,看到厨房里的香兰正在呆呆的想着心事,此时他再也忍不住,走到香兰的后面便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硬挺的鸡巴也贴上媳妇的肥臀不停的摩擦。
正在发呆的香兰被国栋的举动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原来是公公,香兰急忙的挣扎说道:
“爸,不行……不行……放开我……”
“乖媳妇,让爸疼一下,爸的鸡巴每天都想着妳那肥嫩的浪穴……来,让爸好好的爱妳!”
“不行!爸,不行啊!”
国栋的手伸进媳妇的长裙中,透过香兰的束裤,不断的揉抚着香兰的两片浪肉,另一只手则是抓着香兰柔软的两颗大奶子,粗暴的捏了起来。
香兰一边挣扎,一边用手抓住国栋的手想阻止他,但是过了一会儿,腹下便穿来烧热的美感,而这股感觉很快的传到了上半身,和奶子被搓揉的快意结合,进而使得紧穴里的蜜汁又无法控制的孱孱流出。
“噢……妳看看……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国栋拉开拉链,掏出勃起的阴茎,一手握住香兰的手,将它拉到了自己的肉棒上抚摸:
“香兰快让爸爽一下,快握住爸的鸡巴!”
此时的香兰已经是媚眼如丝,也忘记了挣扎,灼热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小手握着国栋的大鸡巴便上下套弄了起来。
“啊……亲妹妹,弄得哥好舒服……哥要插妹的浪穴好不好?”
国栋一边继续的抠弄香兰的蜜蕊,一边掀起了香兰的裙子。
“爸……哥……亲哥哥……栋哥……快……快……浪妹妹的穴……妹快受不了了!!”
国栋听到了媳妇的浪叫更是兴奋,一把扯开了连身裙上的扣子,将伸手进香兰的胸罩,不住的抓揉那丰软的奶子,一手剥下媳妇的束裤:
“来,把屁股抬高一点,爸的肉棒在妳手上,妳来……”
国栋边说着,边将媳妇的身体压在水槽前好让她那两片雪白的香臀翘起来。
这时香兰早就淫水直流,底下的蜜肉传来阵阵骚痒空虚的感觉,握着国栋的大鸡巴,引导到了小穴的洞口,便把屁股用力往后迎了上去。
“啊……美死了……哥的鸡巴……哥的鸡巴好硬……”
香兰的两手扶着墙壁,下半身翘的高高的接受着公公的狂抽猛送。
“啊……妹的穴好紧……套的亲哥好舒服……好……”
国栋一边不停的将肉棒猛力的肏进香兰的体内,一边喘息的说着。
“啊……爸……亲哥……插的妹……妹好美……快……”
“啊……爸,我要来了……”
国栋只觉肉壁一阵紧缩,龟头便被一股阴精浇的全身打颤,跟着背脊一凉,一股滚烫的精水直直的喷进了香兰穴心。
就这样,翁媳俩一起泄了身。
国栋边喘息,边把媳妇连身裙胸口的扣子解开,身手进去剥开胸罩,不停的抚摸挤揉香兰的豪乳,一边亲吻着细白的香颈;而刚泄完身的香兰,被公公又爱抚又亲吻的,只觉得全身更加的酸软舒服。
就这样直到香兰蜜穴里流下的淫水和阳精,弄得两人的腿黏答答的,而且国栋的鸡巴也变软而滑出嫩穴,香兰才娇喘的说道:
“爸……爸……我还要去照顾妈呢……”
这时国栋才不情愿的放开香兰,到后面的厕所抽了几张草纸,把香兰耻丘和玉腿上的黏液擦了擦,蹲下帮媳妇穿上束裤,然后帮着媳妇一起煮好了晚饭。
吃完晚饭后,国栋迫不及待的拿着换洗衣裤和香兰进了那间小小的浴室,两个人就这样边洗边干,又玩了好久,香兰才前往医院。
※※※※※从那天起,香兰不再提早回家,她总是等到国栋快下班时才从医院离开,回家煮饭的时间也越来越久;而国栋原本每隔两三天便会去医院一趟,现在也慢慢的变成四、五天才去医院一趟。
过了快一个月后,有一天当香兰晚上回到医院时,美华终于忍不住地问道:
“香兰啊,国栋最近好像很少来啊?”
“喔……爸……爸他最近忙着编一份村子里的统计资料,所以比较忙……”
香兰随便找了个借口,对着婆婆说道。
“喔……那妳最近回去煮饭后都是在帮国栋的忙啊?”
“原来她注意到了……”
香兰尽量掩饰着心中的惊惶,镇定的说:
“喔……对啊,最近我都是在帮爸整理资料,所以煮完饭后都多耽搁了一会儿。大概过个几天就会弄好了。”
“喔……没关系,妳能帮国栋就尽量帮他好了,毕竟这也是村子里大家的事情……”
“喔……”
香兰应了一声后说道:
“妈,我带了一颗苹果给妳吃,我去洗一下……”
第二天以后,香兰恢复了原来的作息时间,只有偶而两三天会晚一点回家,然后花久一点的时间煮一顿“晚饭”。
而国栋也较常在下班后直接来到医院陪妻子,直到晚上八九点美华睡后才离去。
就这样,美华进医院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但是情况却不见好转,反而恶化到需要吊点滴来维持体力。
这天晚上十一点多快十二点时,当香兰躺在美华旁的空病床正熟睡时,突然被人用手盖住了嘴巴。
从睡梦中惊醒的她,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国栋站在床前!
“嘘……”
国栋对媳妇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然后将她拉到了病房的浴室里。
“爸!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
香兰在国栋关上浴室门后,小声问道。
然而国栋却不发一语便将香兰压在墙上,顺手一扯,拉下了香兰的睡裤后,便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爸,你不要这样!”
香兰小声惊惶的说道,一边想要挣扎脱离公公强压在身上的身体。
“香兰,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妳!我们好几天都没好好玩一玩了!”
国栋自从嚐过媳妇的美肉后,每天脑海里想的都是香兰艳丽的面容、硕大的乳房和肥嫩的肉穴;然而自从美华开始抱怨后,他们翁媳两只能两三天才好好的干个痛快;这天晚上,国栋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熊熊的欲火让他没法安稳的睡着,于是换上了衣服,便来到医院来找媳妇。
不顾香兰的挣扎,在拉下媳妇米白色的小内裤后,两人的下半身已经是肉贴肉的黏在一起。
国栋一手握着大鸡巴,用龟头不断的在肉缝上下磨擦挑逗,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香兰的浅蓝麻质睡衣,粗暴的捏着柔软的两颗大肉球和上面的小樱桃。
“爸……你……你不要……不要这样……妈会……听到……”
香兰的嘴里虽然不断的拒绝着,但是身体的温度却已被国栋加热到沸点,蜜穴的甜液也不断的涌出。
这时国栋知道时机成熟,左手抱抬起香兰的右大腿,右手扶起了阴茎,身体微蹲,由下往上将整支灼热的肉柱尽入。
“啊……”
虽然因为害怕吵醒婆婆,而一直压底声音,然而在国栋的大鸡巴突然顶到花心的同时,香兰终于还是叫了出来!
“爸……你……你不要那么粗暴……我……”
“香兰,喜不喜欢爸的鸡巴?……”
“嗯……你……你小力……小力一点……我……我好像……好像有了……”
“……有……有了?……”
国栋不停的使力,狠狠的抽送媳妇暖暖的紧穴,一下子还会意不过来香兰的意思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你……你们……”
美华手提着点滴,脸色通红的站在门口,身体不停的发抖。
原来她刚刚醒来,正想叫醒媳妇服侍她上厕所,但是却不见香兰的身影,于是自己提了点滴,便要来到厕所,没想到却在门外隐隐听到浴室里传来香兰的呻吟和国栋的声音,却想不到门一开,就见到了自己的丈夫和媳妇两人正在风流快活。
“你……你们……”
美华说完这几个字后,就“噗咚”的倒在因惊吓而无法动弹的这对翁媳面前……第五节新生就在柏祥搬进新家的两年后,国栋和香兰决定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因为考虑到柏祥将要进国中了,而雪柔也要上四年纪了,于是他们换到一间有三个房间的公寓,而柏祥也开始了国中紧张的生活。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柏祥已经是个国三的学生了。
沉重的课业和联考的压力,让生性好动的他脾气变的暴躁。
看到儿子整天眉头紧皱,香兰也是疼在心里,但是念祖临终的遗言,让她不敢对监督儿子的课业有所松懈。
然而她也体谅到了面临青春期的柏祥,一方面要承受来自学校巨大的压力,一方面要调适身理上的变化,所以对儿子就更加的体贴。
每天晚上吃饭时,香兰总是会温柔的问着柏祥,今天学校发生了什么事,耐心的和他聊天,疏解儿子心中的烦躁。
洗完澡后,香兰也会耐心的坐到柏祥的身边,温柔的陪着他念书做功课,直到深夜柏祥念完书,她才会回去房里睡觉。
然而香兰体贴的心意却造成柏祥的困扰,每天晚上和这个艳丽的伯母相处的时间,是柏祥最期待却又最难挨的时刻。
只要香兰一进到他的房间,柏祥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那是属于香兰的特殊气味!而当香兰靠着柏祥指导他功课的时候,香兰那软软的大乳房更是紧贴着柏祥的后背。
而香兰薄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柏祥有时更能感到后面两团软软的肉丘上,那两颗硬硬的凸起在在背上磨呀磨的。
每到此时,柏祥的肉棒就举得硬挺挺的。
直到后来,柏祥还趁香兰压在背后正专注的读着课本上的题目时,将手伸进内裤中套弄起肉柱,有几次还一不小心的射了满裤子都是。
就这样过了一个学期,学校的行事历进行到了寒假。
对于国三的学生而言,寒假是个最后冲刺的时期,学校特别安排了一次毕业旅行,接着又开始了寒假的辅导课。
就在一个寒冷的夜里,柏祥起身要到厕所尿尿的时候,在经过国栋房间前,他听到门里传来了一阵的呻吟声。
柏祥靠在门上,听到那呻吟声是香兰娇嫩的声音,他偷偷的转动门把,将门开了一个小缝,眯着眼睛往里面偷看。
只见一个雪白无暇的肉体,正坐在一个老人的身上,由于香兰背对着门口,所以柏祥只能看到香兰卷卷的长发,正披在细洁光滑的背部,顺着背部而下,则是细的难以置信的蛇腰。
腰下的两片肥翘白嫩的屁股,正不停的扭动着;而香兰的手则是伸在前面,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
看着这一幕,柏祥早就忍不住的掏出了肿胀的大鸡巴,开始用手套弄起来。
此时的国栋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原本已该到了无法勃起的年纪,但是靠着香兰不时的进补,和刚刚上床前两颗春药的效力,软软的鸡巴总算有点硬,虽然不能完全的肿胀,但是硬度已够勉强的插进香兰的小肥穴。
然而正值三十出头的香兰,正是需求量大的时候,一个月不到四次的性交跟本无法满足她!而每次做爱的时候,国栋的鸡巴又老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搞得香兰只好靠自己的双手,一边搓揉奶子,一边用手刺激阴核来达到一点点的高潮。
就这样弄了二十分钟,香兰才有了一点爽快的感觉,在一阵浪叫之后,便趴在国栋的身上不动,而国栋则是早就像要虚脱般的瘫在床上了。
门外的柏祥,此时也已将自己的鸡巴磨得脱了一层皮后,才将浓浓的白浊液体射在门上。
悄悄的关上房门,柏祥本来打算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听到房里传来两人交谈的声音,隐约中还提到自己的名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柏祥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偷听里面的谈话……“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柏祥……”
“香兰啊,我又何尝不想让我们赵家的唯一骨肉,早点认祖归宗呢?只是妳要我怎么开口告诉他这件事呢?妳要他叫我爷爷还是爸爸?”
“可是爸爸,难道我们就这样瞒他瞒一辈子吗?这孩子终究是念祖和我的亲骨肉啊!”
“我想等他再大一点后再告诉他好了,妳叫我怎么开口对他说,他的爷爷娶了他妈妈呢?他知道后我们拿什么脸去面对他呢?”
“唉……好吧,也只好暂时先不告诉他了……”
柏祥听完他们两的对话后,悄悄的走回了房间,只是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的他,两眼盯着天花板一夜不能成眠……从此之后,柏祥便对乱伦和扒灰的故事产生了兴趣。
他透过班上那些晓得门路的人,找到了万华和某商场里的“供应商”,买了一堆的色情小说回来,再从中去找有关这类的故事。
那时的小说,描写乱伦的大都是母子乱伦,数量不多,但还是让柏祥找到了一些日本翻译的母子相奸小说。
至于翁媳扒灰的故事,则是较容易找到。
平常只要香兰在家,总是一刻不离的和儿子腻在一起,因此柏祥只好等到晚上做完功课,香兰离开后,才拿出书来偷看。
柏祥总是一边看一边幻想着自己的鸡巴插进妈妈的小穴中,然后那两颗水球般的大奶子被自己的手捏到发红,最后总在打手枪打到射精后,才疲惫的睡着。
而香兰渐渐也感到柏祥看她的眼神变了,她对那眼神并不陌生,从前国栋在香兰刻意避开他时,国栋每次望着看的到却吃不到的媳妇,眼神就像现在的柏祥一样。
而且柏祥渐渐的会有意无意的用身体碰触香兰的肉体,有时香兰在厨房煮饭,柏祥就故意从后面靠上来,假装要看香兰煮什么菜,然后用已经硬直的阴茎轻压在香兰的美臀上滑动;有时在房间念书时,柏祥也会故意问香兰一些问题,等香兰靠过来时便用手肘去顶香兰的乳房。
起初香兰还没在意,但是次数慢慢多了起来,而且柏祥见到香兰并没有在意或躲避他,动作也越来越夸张。
不过香兰虽然注意到儿子不安分的举动,但是她总认为,儿子只是开始对女人的身体感到好奇,所以才会有那些举动,因此她并没有点破柏祥。
况且在多次的肉体碰触后,香兰惊讶的发现,儿子的肉棒竟然比国栋和念祖的来的粗长!而望着长大后越来越像念祖的柏祥,香兰有时也会在陪儿子念书的时候,望着柏祥的脸发呆,直到柏祥叫她的时候才惊醒。
渐渐的,香兰把柏祥当做念祖的替身,当柏祥每次将鸡巴贴上自己的屁股沟时,香兰都会感到一阵的兴奋,花蕊也微微的潮湿了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是四月多了,面对越来越接近的联考,柏祥的情绪越来越烦燥不安!这天晚上,香兰像往常一样,在晚饭后先去洗了澡,然后便换上睡衣。
自从把柏祥当成念祖的替身后,香兰的穿着越来越性感。
这时她只穿着一件今天刚买回来的半透明黑色薄纱亵衣,薄薄的衣料隐约可见两粒凸起的樱桃和下面黑黑的一丛,香兰盘起了头发,露出了白晰美丽的颈子后,便出了浴室朝柏祥的房间走去。
到了柏祥的房门前,正伸手去敲门的时候,没想到门并没关紧,香兰一敲,门就开了。
这时香兰看到柏祥的裤子褪到了脚旁,一只手在桌上压着书,一只手在桌下不停的运动着。
原来柏祥今天又跑去买了几本小说,其中一本刚好是母子乱伦的故事,他想说每次香兰要进来时都会敲门,于是在香兰洗澡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拿出小说来偷看,看到精彩的时候便忍不住将肉棒掏出来套弄。
香兰望着背对门口的儿子,虽然看不到桌下的动作,但是也已经知道他在干什么事;不过她并不想惊动已经睡着了的国栋,于是轻轻的将门关上,柔声的说道:
“柏祥,妳在干什么?”
正沉醉于书中情节的柏祥,被香兰的声音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拿课本盖住小说,也忘了下半身没穿裤子,站起来转过身,对香兰冲口说道:
“妈,我……我……”
听到柏祥的口中喊着自己叫“妈”,香兰刹时激动了起来!只听她颤声的问道:
“你……你说什么……你刚才喊我什么?……”
此时的柏祥也激动了起来,他冲上前去抱住香兰,边哭边说道:
“妈!妳不是我伯母,妳是我妈!妳是我的亲妈!我那天在门外听到妳和爷爷的对话,我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柏祥,你……你……”
香兰这个时候也是激动得不知要说什么,听到了儿子叫了自己一声妈,这个她日思夜想的时刻,竟然在她没料到的情况下到来,心中自然是激动到了极点。
然而面对柏祥接下来的问题,香兰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妈,妳……妳……为什么嫁给爷爷?我的爸爸呢?爸爸在哪里?”
听到儿子吵着要爸爸,香兰的身体不住的抽动,泪水如雨一般的落下:
“柏祥……你爸爸……你爸爸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香兰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妈……妳不要哭了,妳不要再哭了,妳哭柏祥也好难过啊!”
柏祥搂着母亲,边哭边说道。
听到儿子这样说,香兰哭得更是伤心。
就这样,母子两紧紧的抱在一起,直到过了好久好久,两人才停止了哭泣。
这时房间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两个人只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
这时的柏祥,抱着妈妈灼热的身体,透过那几乎感觉不到的黑纱,两腿间的肉棒清楚的感觉到了香兰浓密的耻毛,以及黑丛下烧烫的隆起。
而香兰这个性欲无法得到满足的少妇,此时也是第一次接触到少年青涩富有诱惑力的肉柱。
就这样抱着的两个人,身体越来越火热!
“妈……妳……妳好漂亮……”
柏祥抬头望着母亲,潮红的脸色,微微颤抖的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鲜红艳丽的嘴唇和卷卷的长发……柏祥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将嘴吻了上去。
“嗯……”
香兰身体被儿子抱住,嘴被紧紧的吻住,官能上的刺激让她不禁微哼起来。
然而毕竟是初次接吻,柏祥只是一股脑的吸着妈妈的暖暖的唇。
此时的香兰将小舌伸了过去,用舌尖抵开了柏祥紧闭的牙齿后,便肆无忌惮的搜寻着儿子的青嫩的舌头。
而柏祥此时也伸出了舌头,一面和妈妈香滑的小舌不停的在翻搅纠缠,一面吸吮着妈妈甜甜的口水。
此时的柏祥感到了前所未有、几乎爆炸的感觉!他的两手则是不停的抚摸着妈妈的背部,以及那肥大却又富弹性的美臀。
香兰被儿子的手摸的身体一阵酥软,尤其是当柏祥使劲的抓揉肥臀,并用力将美臀压向大阴茎的时候,香兰就觉得下腹一股热意!此时香兰将一只手伸到前面,先是轻轻的抚弄龟头,接着便用手箍住肉棒,来回的套弄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用食指慢慢的伸进了柏祥的后庭,轻轻的抽动了起来。
柏祥原本已经青筋暴怒的肉棒,在香兰小手的套弄下,几乎就要喷泄出来,谁知香兰的另一只手却插入了后庭,使得柏祥夹紧了屁股,也忍住了要爆发的快意。
这时香兰的淫水,已经由蜜蕊顺着屁股沟,而流到了大腿。
她的子宫内颈,也已经骚痒无比,于是她亲着柏祥的嘴停了下来,浪媚的对着儿子说:
“来,过来替妈脱掉这件睡衣。”
说着的同时,香兰伸手脱去了柏祥的上衣。
全身赤裸的柏祥,伸出颤抖的手,将妈妈的黑纱亵衣脱了下来,此时的两人已似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全身一丝不挂了!柏祥望着妈妈全身雪白的肌肤,胸前硕大丰满的乳房,美乳上两颗赤红色的乳头,和那早已被蜜液浸湿,在灯光下正微微发亮的黑密浓毛,他的两眼早已布满了血丝!此时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了妈妈,走到床边,将妈妈丢到了床上。
此时香兰却还故意撒娇的说到:
“柏祥,轻一点嘛,那么大力,不怕把妈给摔坏啦?!”
听到香兰淫荡的撒娇声,柏祥更是激动,上床抬起了妈妈的粉腿,将粉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握着自己的阴茎便往那早已泛滥的浪穴整跟送到底。
此时香兰的腔室虽然已经充满了润滑液,但是柏祥那粗大的鸡巴却还是让她感到阴唇被撑裂的感觉:
“啊……柏祥……你要干死妈了……你的鸡巴……你的鸡巴怎么……那么吓人……啊……轻一点……”
柏祥此时第一次嚐到插穴的滋味,只觉得肉棒被软软热热的东西包住,一抽动又是湿湿滑滑的,这样的感觉就像要飞上天似的。
“……啊……柏……念……念祖……快用力……好……就是那样……啊……啊……嗯……好美……妹的身体……妹的身体快被……快被哥插翻了……”
香兰高声的浪叫着,在被柏祥巨大阳具的抽送之下,香兰渐渐的失去神智,迷乱中彷佛看到了念祖的身影。
听到香兰狂乱的浪叫,还有那两座巨大的肉丘随着白嫩的肉体不停的晃动,柏祥更是根根送到了底,彷佛像是要捣破香兰子宫似的疯狂猛干。
“啊……啊……大……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干得妹妹……好……舒服……啊……”
香兰久未嚐到如此激烈的性交,才挨了不到三百下,就觉得子宫一阵收缩,跟着便将大量的淫汁整个灌淋在儿子的龟头上。
从未有这种体验的柏祥,只觉得热热的淫水像是要熔掉他的肉茎一样,一股舒服到极点的感觉自睾丸传到了背脊。
跟着,柏祥也将他的第一股童子精,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子宫深处……两个人在高潮后都累得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一起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直到半夜四点多,香兰被一股尿意惊醒,蒙蒙的张开睡眼后,才发现自己赤裸的和儿子抱在一起。
香兰这时吓了一身冷汗,突然的坐起身来。
睡在一旁的柏祥原本是抱着香兰,在香兰坐起的同时自然也被她吵醒。
香兰望着儿子那根肉棒,想到了刚才和儿子疯狂的景象,双颊不禁飞红。
可是接着她却又掉入自责的痛苦之中,她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把持不住,竟然和儿子发生乱伦的性爱!这是比起翁媳间无血源关系的扒灰,更严重的错误!而且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柏祥的她,没想到竟然是用这种方式“照顾”了儿子。
想到这里,香兰匆忙的下床,捡起睡衣便要走出去。
“妈……妳怎么了?妳是不是在生气?”
柏祥望着脸色难看的香兰,难过的问道。
这时香兰才想到自己的动作,已经伤害到心肝宝贝的心了。
她走回床边,试着将脸色和缓下来后,柔声的说道:
“乖儿子,妈怎么会怪你呢?是妈不好,妈不该引诱你和我做……呃……做不该做的事。”
“听妈的话,好好的用功读书,考上好的学校,以后找个好工作,那个时候你想交比妈妈漂亮一百倍的女朋友都不是问题。你还小,还不到可以做……做爱的年纪,这件事要等你长大一点后做才是对的。”
香兰慈祥的抚摸着柏祥迷糊的脸说道。
“可是……可是刚才妈不是很舒服吗?我也从没这么舒服过,难道这个是坏事?”
“嗯……你的身体还小,还不能负担做这种事。况且我们是母子,做那种事是不能和家里的人做的……”
“可是妈,妳不是也和爷爷做那种事?爷爷也算家里的人啊?”
被柏祥这么的一问,香兰一时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她才支支吾吾的说道:
“嗯……我和你爷爷的事……那时是因为你爸和你奶奶过世的早,妈一个人没人照顾,爷爷因为要替你爸爸照顾我,所以我们才结婚的。”
“结婚之后你爷爷就变成妈妈的丈夫,妻子和丈夫间是应该要做……那种事的。”
香兰耐心的解释给儿子听。
“那我以后也要照顾妈妈,和妈结婚,那我们就可以做那种事了!”
柏祥像是终于理解的样子,开心的说道。
“傻孩子,法律上归定母子或父女是不能结婚的!如果你有姐姐或妹妹,你们也是不能结婚的!别想那么多了,快睡吧!你明天还要上课呢!”
“对了,妈希望你把今天的事忘记,明天起你还是叫我伯母,也不要让爷爷知道昨晚的事,好不好?”
“妈……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柏祥听完妈妈的话后,脸色沉了下来的问道。
“傻孩子,妈最疼你了,妈怎么会不爱你呢?”
“那我们为什么要忘记昨晚的事?我们两个做那个事的时候都那么舒服,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做?”
柏祥脸色痛苦的问道。
“柏祥,你……”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和妈做那种事。我每天那么多功课要做,那么多书要唸,联考又快到了,我真的觉得好烦好烦。”
“妈,其实你都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睡前想着和妳一起做……做爱,然后打手……玩着自己的鸡……鸡巴,直到射出来后才有办法睡着。”
“妳不跟我做爱,我就无法专心的唸书啊!”
柏祥知道香兰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功课,于是看准了这一点,死皮赖脸的求着香兰。
“嗯……”
香兰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考虑了几分钟后,香兰对儿子说道:
“好吧,不过你要答应妈,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爷爷知道!”
“我就知道妈最疼我了!”
柏祥一面撒娇的说道,一面抱住香兰的身体,伸嘴便又吻了上去。
“不……不行……”
香兰支吾的说道,一边想伸手推开柏祥。
此时柏祥紧紧的抱住妈妈,舌头不断的和妈妈的香舌交战。
吻了一下后,便又顺着下巴亲吻下去,又吸又吻的亲遍了那一对让他爱怜的乳房,最后停在妈妈那颗暗红的肉豆上,用嘴不断的吸吮着、轻轻的咬着……“喔……坏孩子……妈真拿你没办法……啊……嗯……”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时,当国栋起床的时候,发现香兰并没有睡在身旁。
他走出房间,发现香兰正从浴室走出来,湿湿的长发用毛巾包了起来。
“妳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啊?柏祥呢?该叫他起来来吧?”
“柏祥昨天晚上发烧,我照顾了一夜,现在总算没事了。他正睡的熟,你不要进去吵他。”
“对了,我帮柏祥请了一天假了,我很累要去睡了,早饭放在桌上,快去吃吧,冷了就不好了!”
香兰不等国栋回答,便打着哈欠回房去了。
从此以后,香兰总会在晚上穿着各式性感的内衣,进到柏祥的房里。
当她走进去时,全身赤裸的柏祥,也已经坐在书桌前等待着。
母子两门一关,便是夫妇般的风流快活。
六月初的某一天,香兰愁眉不展的从医院走了出来,原来在每天和柏祥尽情的“做功课”后,香兰上个月的“大姨妈”并没有来拜访她,今天上午偷偷的请了半天假,到医院检查的结果,果然是怀了儿子的种了。
当天晚上,在香兰经过一整天的考虑之后,她还是决定要把她和儿子的孩子生下来,于是她在晚饭的时候,对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
原本还担心国栋会不会起疑心,没想到国栋却比谁都还要高兴。
看到国栋并没有任何的不悦或起疑,香兰这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
就这样到了七月下旬,柏祥终于考完了大大小小的考试而能好好的放松了!但是他突然发现考完他最讨厌的联考后,却失去了和香兰在房间独处的藉口!就这样,柏祥渡过了难过的一星期。
这天晚上十二点多,打完枪的柏祥正沉沉的睡着,突然间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
柏祥睁开眼一看,发现香兰全身赤裸,正用嘴吸吮着自己的鸡巴,红色的蕾丝睡袍则是挂在一旁的椅背上。
看到一个礼拜不见的雪白肉体,柏祥兴奋的坐来起来。
原来已经习惯每天和儿子做爱的香兰,这个礼拜也是难过得要命,尤其到了晚上,小穴那种没有东西塞入的空虚感,更是让她无法入睡。
这一天她终于忍不住,确定国栋熟睡后,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儿子的房间,然而看到爱儿睡的正熟,香兰不忍叫醒他,于是决定“吹”醒儿子。
被妈妈弄醒的柏祥,一坐起来便急着将妈妈抱个满怀,一边亲着妈妈的小嘴,一边伸手在香兰的身上乱摸。
“喔……妈妈妳变胖了喔!”
柏祥摸到香兰的小腹时,调皮的在香兰的耳朵旁说道。
“小心点,不要动到了胎气。傻儿子,妈妈不是变胖了,而是你快要做爸爸了!”
“嗯?什么?我要做爸爸了?”
柏祥一时还会意不过来。
“唉……你爷爷早就没法生小孩了,而你每天都把你热热的豆浆灌到妈妈的穴穴里,妈妈肚子里的小孩当然是要叫你爸爸的!”
“真的吗?我要做爸爸了?!!好棒哦,妈妈有了我的小孩了!!”
“不过我不要儿子,我要一个像妈妈一样漂亮的小妹妹!”
柏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嘟嚷着。
“傻孩子,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对了,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喔!”
“放心啦!我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要保守秘密的啦!”
柏祥一边说到,一边把香兰放倒在床上,正准备将香兰的脚架上自己的肩膀开始活塞运动时,香兰却阻止了儿子的动作。
“等一下,以后这几个月我们不能用这个姿势……”
“???”
香兰坐了起来,让满脸疑惑的儿子躺下,然后便跨坐了上来……第二年的三月,这天晚上当柏祥回家时,看到了桌上留的字条后,连军训服都来不及脱便赶到了医院。
“伯伯、伯母,是表妹还是表弟?”
一进房间,伯祥便兴奋的大声问道。
“是个小瓶子啦!”
国栋抱着一个用布包着的小婴孩,笑的阖不拢嘴。
就这样,这个有点复杂的家庭又添了一个新的生命,柏祥和雪柔的妹妹——雪湘。
第六节报应老来得女对于国栋来说,真是晚年的一大乐事。
如果换成其他的人,说不定会对这个女儿的来历感到怀疑,但是国栋却不曾怀疑过香兰,因为香兰每天总是一下班就回家,而例假日也总是留在家里陪着家人(尤其是柏祥),因此国栋知道香兰不可能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所以他对于隔了这么久,在他快七十岁的时候还能得到另一个女儿,自然是喜悦不已!当然,他更加不会想到这个女儿竟然是孙子下的种。
小湘满月后,国栋决定让香兰暂时搬到小柔的房间去睡,因为他不忍心看着香兰每天晚上被小湘吵醒好多次,而第二天还要提起精神到公司上班。
但是搬出主卧房的香兰,似乎还是没能安稳的睡觉……帮小柔拉上被她踢掉的被子,香兰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了。
她轻轻的走到衣柜前,脱掉平常在家穿的短裤和上衣,换上了柏祥最喜欢的吊带蕾丝网袜和镂空蕾丝胸罩,披上一件薄薄的透明黑纱睡袍,便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传出来阵阵的水声,香兰轻轻的将门打开走进去,然后将门快速的关上。
“呜……”
一进浴室的香兰,便被柏祥搂个满怀,香唇也被柏祥贴上,两条肉舌不断的互相吸吮,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时,柏祥才放开香兰。
“老婆,妳越来越漂亮了!”
柏祥一边笑嘻嘻的说道,一边猴急的脱掉香兰的睡袍。
“死相,就知道油嘴滑舌!”
香兰这时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把柏祥当做儿子看待,而是故做生气的娇瞋道。
褪下睡袍的香兰,就像一颗熟透的梨子一样,全身光嫩白晰,而且不像其它刚生完孩子的臃肿女人,香兰在坐月子的时候调理得当,于是身材很快的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此时柏祥再也忍耐不住,他蹲下后用手抓住香兰肥嫩的屁股,便将嘴凑上那覆盖在浓密黑绒毛下的蜜穴,用嘴疯狂的吸吮了起来。
“……今天是……安全……可……以……射……在里面……”
香兰一边扭动娇躯,一边喃喃的说道。
就这样,柏祥渡过他在高中的第一年。
暑假过后,妹妹小柔上了国中,而国栋决定让女儿去读台北某个私立明星国中,因此小柔便搬到学校去住。
柏祥在学校的功课不是顶尖,而他也并不喜欢读书,但是他却是一名运动健将,替学校赢得许多的比赛;而他也靠着术科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师大体育系。
上了大学后,柏祥生活的重心渐渐转向学校。
这天下午,当柏祥下课回家后,在经过小柔的房间时,听到了房里传来了阵阵电台播放音乐的声音。
柏祥看了下表,还没到四点,这时候香兰应该还没下班,于是柏祥好奇的打开房门想看看是谁在里面,没想到立刻听到一声尖叫!
“啊!!哥你干什么啦!我在换衣服啦!”
“对……对不起……”
柏祥赶紧把门带上,然后隔着门问道:
“妳……妳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学校已经结束了啦。”
小柔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说道。
“喔……对喔……我都忘了!!”
柏祥笑了笑说道:
“准备的怎样啊?”
“嗯……应该没问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