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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值得让你那么惊讶吗?”

,陆昊天阴阴地说。

陆昊天见任伯惇听完他的建议之后,不但立刻倒喷了一大口茶水,还摆出一副天人交战的模样,心中也甚感火大。

心想自己要不是为了那些莫明奇妙的壁画,搞得自己心绪大乱,今日方才不得不委曲下海,好试试这极乐心法是否能奏效,却料想不到,任伯惇这胖小子,居然还一副考虑着是否要买帐的模样,简直是污辱人。

陆昊天恼羞成怒地拎起任伯惇的衣领,火大地说:

“我有几个理由,首先,我必须试试极乐心法能否解决我的困扰,其次,我的功力跟你比较起来,有如云泥之别,共修期间若有任何状况,我都有十足自信可以处理,像我这种人,你要去那儿找?再其次,我总不能随便找个极乐圣教的人来干这档子事,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但换作你这胖小子,要你敢在外头透露点风声,我随时可以像捏蚂蚁似地捏死你,才不怕你将这丑事四处张扬,懂吗!!!”

“是…是的,陆前辈~”

陆昊天见任伯惇一副像是屈服于淫威,只好不得不的为难模样,心里更是火大了,话说等一会儿,将要被捅屁眼的人可是他,任伯惇这胖小子居然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实可忍孰不可忍。

陆昊天气极反笑,把任伯惇抓到眼前,一字一句冷笑地说道:

“我说~胖小子,等会在床上,你的手脚记得要安份点,要是随便去碰不该碰的事物,小心我生剁了你的手脚,晓得吗?”

任伯惇被拎起衣领的大头,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模样叫人发噱。

陆昊天放下任伯惇,又火大地吼了声:

“脱衣服!!!”

刚跌得屁股痛的任伯惇,被震得耳膜生疼,这次任伯惇不敢再迟疑,连忙三手两脚地便自己身上破旧的衣物剥了下来。

只见陆昊天也是三两下便将全身衣物剥了个精光,自个儿便先爬到床铺上,双掌贴于床铺,双脚曲膝俯跪,张至与肩同宽,竟是将他自己粗壮而雄伟的身躯,摆成一个〔虎步式〕的姿态,从未经人道,犹尚洁净小巧的后庭屁眼,就那么大喇喇地曝露在任伯惇眼前,瞧得任伯惇眼睛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

任伯惇心中暗叹不己,心想,果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瞧这了不起,不得了的陆王爷,其武功之高有若天人,但对男男性爱这档事,表现得却恐怕比随便从路边找来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还糟,好歹也摆个欲拒还迎的羞涩姿态吧~像这么大喇喇地将屁眼给人瞧光了,不就什么神秘感都没了。

其实陆昊天也是既紧张又害羞,在任伯惇这晚辈面前脱光了衣服,摆明等着对方上来狂操自己屁眼,这件事本身便己够叫人难堪的了,同时还不知如何入手才丢脸,好不容易摆了个这〔虎步式〕,便见任伯惇光着微胖的身子,胯下竖起坚挺无比的美形大屌,整个人却傻在那边,脸上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再怎么豁达大度,落落大方的陆昊天,此时也不禁红起脸,小声地问道:

“这…这样子…不对吗?”

这时任伯惇摆出个经验老到的前辈派头,好整以暇地说:

“倒也不能说不对,但交合这档事,总有个前奏后戏的,才好引动情欲,是吧,像前辈动作这么硬梆梆的,终究不利于修炼心法罢了。”

“是…是吗?”

,陆昊天虽感到那儿不太对劲,但他对男男性事及极乐心法的修炼方式,毕竟毫无所悉,当下也无从反驳起,只得让任伯惇这经验老到的胖小子暂时操控了局面。

“前辈,你先平趴着。”

,任伯惇以十足专家的口吻命令。

“像…像这样子吗?”

,因心虚,被任伯惇成功摆布的陆昊天,当下也没心情计较任伯惇语气上的问题,闻言立时将头搁于枕头之上,全身俯躺,同时双脚微张,双手置于体侧。

任伯惇心中暗自窃笑,这陆王爷果然半点经验也无,这么着,便被自己唬得一楞一楞的,这下子谁为刀俎,谁为鱼肉,还用说吗?但在任伯惇眼中,陆昊天体格的雄伟豪壮,实是惊心动魄,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肉,都散发着十足吸引人的雄性气息。

壮阔发达的背肌,传达着男子汉的气概,浑圆挺翘的臀部,性感得引发人们想用力猛然地拨开它,然后充分探索其间的无比魅力,尺寸甚大的阳具,饱满下垂的雄丸,贲起硕大并弹性十足的胸肌,任何人的手掌恐怕都无法将之盈握于手掌,粗壮的双腿,有撑起天地的气慨,结实壮硕的双手,则隐喻着他武披中原,威震天下的由来。

气霸天下的浓眉,丰隆直冲天庭,暗示富贵无极的筒鼻,深邃睿智的大眼,豁达大度的微厚嘴唇,以及嘴唇上方,有如毛虫般杂乱,却无比性感的胡须,陆昊天,陆王爷,整体透露的,是与关镇远伯伯或关长征大侠两人全然不同的豁达豪爽的气度与正义凛然的风范,然三者却同样是人中龙鳯,叫人不敢逼视。

瞧呆了的任伯惇一时亦无从下手,虽然陆昊天眼下是光溜溜着身子,趴在床等他施为,但赤裸的身子却还是充斥着惊人的威吓感,压迫着任伯惇的感官,令他不敢稍有轻浮挑逗,甚或侵犯的举动。

任伯惇暗骂自己没用,好好自个儿送上门来的肉,自己竟然连动下手指头都不敢。

而此时,原本乖乖将下巴搁在枕头上的陆昊天,见任伯惇久久都未有动作,心下也不禁犯疑,忍不住也挺起上半身,转头向任伯惇阴阴冷冷地说道:

“我说,小子啊~你心里是不是在转什么坏念头,我可先跟你将话说在前头,老子只陪你修炼极乐心法,你可别胡乱动什么歪脑筋,不信我将你生剁了,拿去喂土狗,知道吗?哼哼~”

任伯惇暗自咋舌,真不愧是陆昊天,全身光溜溜地趴在床上,说话还有这等威势,只是他是有苦说不出,脸嫩的他,可不想当着陆昊天的面,告诉对方说他没胆子,不敢上,哭笑不得兼且骑虎难下的他,只好先与陆昊天讨论下如何进行,好让自己颤抖的心稍稍平复下来。

最后二人决定采取〔蝉附式〕,即传统体位中,一人伏卧,另一人伏趴于上,如蝉之附,自后方进入,亦可于伏卧于下方体位者的腰下,垫入枕头或棉被,帮助上体位者,进入时的角度得宜,乃初学者最易上手的体位,进入时,较不易引发疼痛,同时下体位者不必面对上体位者,于进入时,较不必承担额外的心理压力,而上体位者,由于伏趴于下体位之上,只须以双手手掌或手肘支撑于下体位者的胸部两侧,亦属于较不费力的体位方式。

任伯惇见陆昊天己摆好姿势,亦己将枕头垫于下腹,并将臀部高高翘起,一切就绪,虽见陆昊天的阳具及雄丸,被垫于下腹的枕头推挤,而致软垂于陆昊天大幅张开的双腿之间,模样相当诱人且性感,但他胆子再大,此时也不敢再动手乱摸,当下取出左舞玄留下的摧情膏,便抺在陆昊天全然暴露在他眼前的私密后庭处,先是以食指缓缓进出,让未经人道的陆昊天,逐步习惯后庭遭异物侵入的感受。

此时,任伯惇心内百味杂陈,恍若在梦中,想起以往在任家做下人时,由人打骂的日子,当时若有人说,有一天,陆昊天陆大侠会剥光自己衣服,趴在他眼前,翘起圆臀,由得他任伯惇以手指进出其后庭,他大概会骂对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但今日,他不但正用手指在武林第一人陆昊天陆王爷的后庭屁眼里进进出出,等一会儿,更可能变成天下第一位得以鸡奸陆昊天,成为陆王爷生平第一个男人,这念头,让任伯惇的龟头马眼,疯狂地流出淫液,险险不能自己。

任伯惇见他终于让陆昊天未经人道的后庭张开,虽然仍只是个几是不及察的细小黑洞,显示了陆昊天后庭紧实的程度,但仍是毫无花假,有若呼吸般微微地张张合合,同时,他意外地发现,陆昊天陆王爷,竟是属于后庭被进入时,易引发快感的那一类型,首先后庭洞口细致幼嫩且敏感不说,其内的那点左大叔说过的神秘凸起,亦甚明显突出,依照左大叔的说法,这类体质的男子,被操个几下,恐怕便全身酥软,马眼更是立时便会流出淫液。

任伯惇自认所学不精,但眼下,虽看不见陆昊天神情,但光是自己的手指进出数次,便让伏卧的陆昊天胸膛微见起伏,也不免让任伯惇为之怀疑。

当下任伯惇也不再多想,见陆昊天后庭己开,小心翼翼问道:

“陆前辈,那…我要开始了哟!”

只见陆昊天也不回头,只闷声,嗯~了一声表示可以之后,便下意识地抓紧搁在下巴下的棉被,模样似乎也相当挣扎紧张。

任伯惇深吸口气,一手扶住陆昊天浑圆紧实的翘臀,另一手抓住自己号称〔紫火真龙柱〕的炽热肉棒,先是在陆昊天的肉穴洞口来往反覆地磨蹭着,让陆昊天习惯有异物侵入的感觉后,见时机成熟,便往陆昊天己然敞开,一开一合宛若呼吸般的后庭肉穴里,猛然穿刺而去。

只见初次被饱满龟头进入的陆昊天身体僵硬了一下,全身肌肉在进入的那刹间亦同时紧绷起来,连紧抓住被褥的手指都因用力而指节浮现,但大气仍不吭一下,可任伯惇在突破要害之后,随即停了下来,为的是让陆昊天再慢慢习惯阳具留在体内的感觉,过半晌后,任伯惇才又逐渐开始缓缓扭腰进出,逐分逐寸侵入陆昊天细嫩脆弱的后庭肉穴里。

过去一个月多来,在左舞玄及关镇远日夜悉心指导下,任伯惇极乐心经的内力方面虽无明显的长足进步,但对于男男性事的认识及技巧,却当真是一日千里,不可同日而语。

像现下,除了在突破洞口要害,那难以避免的烧灼不适的疼痛之外,任伯惇的阳具在进入陆昊天体内的过程里,几乎都尽可能避免让陆昊天感到不适或疼痛。

只见任伯惇,在缓缓进入的肉棒确定己完全没入陆昊天体内后,略调整下气息,双手改支撑于陆昊天厚实的胸膛左右,整个人以腰部为中心,开始进行缓慢却隐含某种快慢节奏的起伏动作,坚硬如钢的阳具,毫无阻碍地在陆昊天紧紧包裹肉棒的肉穴里反覆地进出,时而被带出肉壁,时而深入肉穴,并不时以嘴唇轻划过陆昊天的厚背,安抚对方紧张的情绪,其表现,肯定己男男性爱里的个中老手。

在缓慢而温柔地抽插过六,七次之后,任伯惇方才开始运起极乐心经初重天〔情难却〕,将意识自观看陆昊天粗壮的身躯及紧实的后庭正被自己反覆进出的色心里移开,而将意识集中在丹田,缓缓将内力送入阳具之中,完成以往都由关镇远主控的〔情难却〕一重天的过程。

这内力最大的目的,乃是在缓和对方后庭的疼痛不适,并同时刺激后庭的感度及情欲。

要知任伯惇的〔紫火真龙柱〕本身的热度本就高,再经送入内力的相辅相乘,热度更是疯狂升高,炽热而坚硬无比的阳具,在陆昊天初人道的后庭肉穴里,毫无阻碍地反覆抽插进出,转眼间便让陆昊天后庭的酥痒快感,瞬时充斥全身。

俯趴着的陆昊天,只感觉随着任伯惇炽热的肉棒每次猛然的冲刺,便随之带入一股暖洋暖的清流,同时一股酥麻软痒的莫名快感,以后庭深处为中心,不断向全身各处放射,他全然没想到,原本看壁画时的抽象感受,化为实质时,竟是如斯强烈,他苦苦忍住想开口呻吟的冲动,但一波波难以形容的快意,不断冲撃着他身体里的每处角落,终于在一次特别用力的冲刺里,陆昊天还是忍不住顺势地噢~地一声,呻吟出声。

但这下几不可闻的轻微呻吟声,却未逃过正随着扭腰冲刺的动作,精神越发清晰敏锐起来的任伯惇的锐耳里,他心下大喜,也不知是自己内力在经神农野人一役后大幅长进,或是自己的性爱技巧终于成熟,抑或是陆昊天本身便是敏感体质的缘故,他进入陆昊天体内的时间次数都还尚未超过二十次数,竟便让陆昊天忍不住呻吟出声,这下让他大受鼓舞。

当下任伯惇雄心大发,扶住陆昊天原己张开的双腿脚踝,使力向陆昊天的胸口处推进,带动陆昊天的性感翘臀越发高抬后,自己改跪姿,形成低趴〔虎步式〕,双手用力分开陆昊天的圆臀,将自己的粗圆肉棒,使力猛然地穿刺进陆昊天早己习惯自己大小而全然张开的后庭密穴里,整个进入深陷及抽出带出陆昊天肉壁的过程,强烈刺激着任伯惇的视觉感官,让他差点儿便忍不住要宣泄喷发,但所幸最后还是勉力忍住,这绝不是宣泄的好时机。

在双手扶住陆昊天臀侧的任伯惇,或快或慢,或粗暴或温柔的反覆抽插下,两人的极乐心法的内力交流,极快速地渡过二重天〔意恍惚〕阶段中,两人藉每次冲刺的过程,以阳具为桥梁交换少许内力,同时刺激彼此情欲的阶段,而猛然攀升到三重〔步高峰〕阶段。

此时,两人内力己透过任伯惇的阳具为桥梁,毫无阻隔地连系起来,而表现于外的状况是,陆昊天此时在任伯惇猛操狂操之下,体内的莫名快感早己经充斥全身,不但下体随之坚硬起来,连马眼都不自主地不断流出透明淫液,在趴跪的〔虎步〕姿势下,亮晃晃地垂在粗壮的两胯之间,被任伯惇狂操后庭的同时,也随着任伯惇的冲刺动作,而前后晃动着,让他觉得有些丢脸又不知所措,所幸任伯惇没伸手探向他早己湿黏的下体,不然他这张老脸还真不知望那儿摆。

此时,任伯惇突然口气沉重地问:

“陆前辈~可以进行〔精气合〕了,要试试吗?但小子也不熟,风险小子亦无从评估起呢,唉~”

只听得原本己经被操得脑筋有些糊涂了的陆昊天,闻言又重新警醒起来,当下仍就俯趴,屁股翘高的姿势点点头道:

“既然这么顺利便突破至三重天,那便试试〔精气合〕这极乐心法中最为关键的一步吧,我会尽量小心的。”

征询获同意的任伯惇,开始小心奕奕地抬起陆昊天的右脚,试图在维持阳具仍留在陆昊天体内的情况下,将陆昊天翻过身来。

在一处不知名小村庄外的废弃谷仓里,平路遥才刚替光着身子游过大江的沙天南,穿上自小村庄里换来衣物,并脱下自己全身湿透了的衣物,在升起的篝火旁边,烤干起衣物,但长期间于水下潜游所引起的体力上的大量流失,己令他们二人的疲累到达了顶点,若是这时被敌人发现,他们多半也只能举双手投降,或索性自尽,免于受辱了。

老实说,他们这次又能侥幸逃出生天,大半全赖任伯惇及时解开沙天南体内的人面桃花毒性,免于身中人面桃花毒性者所散发的特殊体味,被对方牢牢地盯住踪迹的可怕后果。

此外,沙天南与任伯惇的交合过程里,虽无法解开沙天南体内的内力禁制,但却也让沙天南的体力及身体状况一时间改善许多,因此,熟知水性的二人,才有机会利用江水顺利逃脱。

沙天南在无内力支撑的状况下又消耗了大量体力,此时再度陷入先前颓靡不振的情况,叫一旁的平路遥看得又忧又急,他们出发前派出的信鸽所寄予厚望的强援,一是未必会来,二是即便接到信,也未必能及时赶到,毕竟对方离这儿的路途实在太过遥远。

“阿路~你觉得我们真到得了武昌府吗?”

,原本闭目养神的沙天南突然开口。

平路遥闻言转头望向眼前颓靡不振,自信尽失的沙天南,心里突感一阵心酸,他自小便是孤儿,被沙天南看中优异的水性及根基,被当时还仅是个洞庭湖周边不起眼的地方小帮派的洞庭帮所收养,多年来,沙天南在他心目中,既是如师如父,同时也是有如浩瀚的洞庭湖一般可靠可敬的了不起人物,虽然沙天南好色之名众所皆知,但在平路遥心中,那个男人不好色,那个英雄豪杰能不好色,因此沙天南的好色,在平路遥眼中从算不上是个缺点。

平路遥一直以为,洞庭帮在雄才大略的沙天南的主持下,早晚能称霸荆襄,既便不能,以他们对洞庭湖的那样深入而彻底的了解及掌握,亦不可能有人能动摇他们在洞庭湖的地位。

但一切在那一晚,沙天南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全身光溜溜地走到洞庭帮众人眼前,在那以往他以为仅是个邪淫小教的极乐圣教众的指使下,光着身子任由众人玩弄的那一刻起,受到了天翻地覆的严苛挑战。

他忍辱负重至今,总算救出了沙天南,但这位以往在他心目中,如同神明般的帮主,己不复往日的霸气自信,反倒有点孱弱得亟需自己百般呵护的感觉。

但奇妙的是,平路遥并未有半分失望的感觉,或者,以往他全力为洞庭帮努力付出,或许为的原本就是为沙天南一人,自始至今,皆是,所以当那晚在黑牢里,当他沙天南含着他下体时,平路遥既不感唐突,也不意外自己为何当时如斯满足。

一切都只是为了帮主,一直都是,平路遥当时心里便有了那样的明悟。

所以既便像眼下这般绝望的时刻,平路遥的心境居然还是一片平安喜乐。

“帮主,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您别担心,先吃点东西再说好吗?”

,平路遥拿着换衣服时,顺道跟民家买来的剩菜干粮,分成小块后,一口一口喂起沙天南。

“阿路,那个…之前与那位任小兄弟的交合,好像可以改善我的体力跟身体状况,不知道…”

,刚吃了点东西的沙天南,一脸大胡子的粗豪脸上,微带腼腆地说。

“帮主,任兄弟是身负极乐心法,我恐怕…”

,平路遥说到一半,查觉到沙天南脸上的腼腆脸色,才知道原来他的沙帮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连忙改口道:

“但或许会有些帮助才对,只是又要委曲帮主了。”

“不会…”

,紧闭着眼睛的沙天南脸微红了起来。

平路遥笨拙地解开沙天南刚穿上的衣物,见到虽然稍微消瘦,却仍是粗豪壮硕的多毛身躯,及在平路遥眼中堪称性感,眼下却是紧闭着眼睛,脸上一副羞涩神情的沙天南,平路遥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甜蜜蜜,喜孜孜的心情,在同样笨拙地舔了舔沙天南的乳尖之后,便抬高了沙天南粗壮的双脚,将自己兴奋得无以复加,坚若铁石般的阳具,朝己稍松弛的沙天南肉穴里直挺而去。

肉穴里,充满温润紧实的触感,让平路遥下体的感官又是一路上达天际,沙天南满足地大声呻吟且全心全意地配合的神情,让平路遥心情亦随之而变得无比充实且满足。

虽然是眼下兵凶战危的时刻,虽然未来绝望得令人想放声狂呼,但此刻,平路遥却觉得天底下没人比现在的他更加幸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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