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的黄蓉】(续一)发言人:智障男孩字数:26311***********************************本篇仅为戏作,并非正式续篇,先予陈明,俾免空待。
***********************************第一回小破虏窥母撞邪俏黄蓉携子求医【前情提要】贾英使出天残门密技“溶血销魂大法”,尽情地玷污黄蓉。
黄蓉在密技运使下,春心荡漾媚态毕露,两人恣意淫乐极度销魂之后,贾英油尽灯枯,作了花下之鬼,色心不死,元神出窍黄蓉见贾英已死不觉心头大震。
郭襄、郭破虏姐弟的下落唯有贾英知道,如今贾英一死,要叫自己去哪儿寻找他俩?她又急又气,又羞又怒,不禁对着贾英的尸体破口大骂。
 ; ;历经极度交合的黄蓉,吸收了贾英的真元,周身焕发出眩目诱人的神采她的肌肤愈显白嫩娇柔,隐隐泛出粉红的春意;丰乳圆臀,紧绷耸翘,真是活色生香荡人魂魄。
 ; ;贾英见黄蓉全身赤裸,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是娇媚性感,充满肉欲诱惑。
他心头一荡,色心又起,一跃上前,便欲抱个温香满怀;谁知触身之下毫不受力,他竟直接穿透黄蓉身体,扑了个空。
他大吃一惊,回头一望,不禁愣在当场,只见自己萎缩在地,脸色灰败,显然已是气绝身亡!黄蓉怒骂垂泪,而后匆匆着衣离去,他均一一瞧在眼里;但无论他如何使劲高呼,或试图触摸黄蓉的身体,黄蓉均毫无所觉,无动于衷。
面对自己“死亡”的真相,他一时之间实在难以适应他努力想钻回自己的身体,但层层阻隔就如铜墙铁壁一般,使他无法如愿。
突地一股大力牵引他进入虚无飘渺的空间,在柔和的光源深处,一位驼背老者正慈祥的对着他笑。
老人未开口,但他却听见了声音。
“孩子!我天残门中子弟,元神出窍者唯你一人,你要好自为之啊!唉!可惜啊!道心微,欲心炽,魂飞魄散终不可免……天机不可泄露……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金光逝,乌云涌,贾英飘飘荡荡,来到了幽冥魔界。
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忽地电光一闪,似乎有一连串的东西钻入他的脑际。
就如顿悟一般,他不待学而知之,瞬间,
“元神化形大法”的秘奥,他已完全明了。
所谓“元神化形”,就是将原本无形无体的元神,聚气幻化为有体有形的各种实物;其中施术者的宿业因缘,会影响到功力的深浅,但基本上“元神化形大法”已可打破幽冥界限,使元神一如生前,再次接触到人间事物。
当然,其与真人仍有颇大差异,但对贾英而言,却已是得其所哉,心满意足了。
黄蓉匆忙返家,却见郭襄、郭破虏姐弟,正安然无恙的在花厅中戏耍。
她喜出望外,搂着两姐弟又亲又吻,又哭又笑;两姐弟从来未见黄蓉如此激动,不禁深感诧异。
待得黄蓉问清缘由,心中不禁勃然大怒。
她心想:
“就因为这两个小捣蛋私离桃花岛,自己才会为那畸形侏儒所骗,玷污了身子……思想至此,她面容一整,狠狠瞪着两姐弟,便厉声训斥了起来。郭襄、郭破虏两姐弟,经黄蓉严厉训斥后,倒也循规蹈矩,乖巧听话;黄蓉放下心中大石,又开始忙于襄阳防务。蒙军虽未大举进犯,但小股搔扰却经常不断,郭靖身为主帅,几乎以军营为家,黄蓉身负襄佐定计重任,同样也不得闲。在忙碌中,日子飞快的又过了一年。已经十三岁的郭破虏,喉结凸起,体毛渐生,对异性也开始产生兴趣;他的下体日益粗大茁壮,也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勃起。日常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他胡思乱想的对象,但这一切,都只是存在脑中的模糊幻想,直到他莫名其妙的窥视到黄蓉沐浴,这一切幻想才开始有了具体的形象。黄蓉午夜时分返抵家门,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婢女备水洗浴。她一向好洁,这几日奔波忙碌未曾返家沐浴,只觉周身难过,简直无法忍受。婢女烧水备盆,一阵喧哗,惊醒睡梦中的郭破虏,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一个矮小的侏儒正贴着他的脸,暧昧的对他微笑,他尚未及反应,只觉自己竟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他伏首一望,却见另一个自己,正安安稳稳的躺卧在床上。侏儒牵着他的手,穿墙越户,来到了黄蓉的卧房;房中大浴盆热气腾腾,黄蓉正褪下衣裙,准备洗浴。黄蓉的肌肤洁白柔嫩,玉腿修长浑圆;耸翘的丰臀,嫩滑多肉:坚挺的双乳,硕大饱满。她下体柔细的阴毛,浓淡适中,恰到好处,衬托出蜜桃般的阴户,更显迷人。郭破虏初次目睹亲娘丰美的裸身,心中的震撼简直无与伦比。他血脉沸腾,欲火高涨,粗大茁壮的肉棒也硬梆梆的直翘而起,紧贴着他的肚皮。平日端庄严厉的亲娘,脱下衣服,竟是如此的蛊惑媚人;虽然他对亲娘既敬且畏,但目睹亲娘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原始的兽欲,却也自然而然的产生。原本他对黄蓉的敬畏之心,瞬间已化为觊觎贪婪的妄想。初时,他还惧怕黄蓉看见自己,因此始终不敢逼近直视,但随着黄蓉旁若无人的洗涤动作,他已确定,黄蓉是看不见他们的。此时黄蓉抬腿清洗下体,她胯间鲜嫩的肉缝蓦然开合,花瓣遮掩下的肉穴也清晰可见。郭破虏血行加速,欲念陡起;色胆包天之下,他飞身向前,伸手便抓向黄蓉嫩白的乳房,但出乎意料,手掌竟直接穿透黄蓉的身体,扑了个空。侏儒望着他猥亵一笑,打个手势叫他注意观看,只见侏儒一闪身进入浴盆,立即便隐没水中,消失不见。浴盆中的黄蓉似乎突然吃了一惊;她手捂下体,猛地站起身来,面上露出惊愕的表情。她仔细检查浴盆内外,发现并无异状,才又疑惑地缓缓坐下。黄蓉攘臂伸腿,将全身洗得乾乾净净,顿觉神清气爽,身心舒畅。她泡着热水闭目养神,欲待歇息一会再起身穿衣。突地,她下阴微觉搔痒,似乎有异物轻触,她伸手探索,却毫无所获,不禁心中疑惑∶“难道久未敦伦,因此产生淫欲幻觉?”
如此接连数次,均未发现异物,黄蓉见怪不怪,便也不加理会。
原本轻触沾身即退,如今黄蓉不加理会,轻触竟持续地逐渐加强。
黄蓉只觉下阴似有羽毛轻搔,趐趐痒痒的很是舒服,那种感觉逐渐具体,竟像有根灵活的舌头在舔呧她的下阴。
愉悦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开合双腿,耸动下身,配合着那根虚幻的舌头。
一会,舌尖竟钻入她的肉缝,探索她的蜜穴,她只觉春心荡漾,欲火陡然间旺盛的无法遏抑。
在快感侵袭下的黄蓉,星眸半闭,小口微张,娇艳的面庞满含春意。
她两手搭着盆沿,身体后仰,浑圆丰腴的双腿开开合合;硕大白嫩的乳房也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颤动。
忽地她一挺身,两腿搭上了盆沿,只见她腰肢挺耸,丰臀乱摇,那副情急的模样,就似真的有人与她交合一般。
郭破虏近身一看,只见黄蓉妙处,两片薄唇左右分开,露出那鲜嫩樱红的风流小穴。
小穴开开合合,肉壁缓缓蠕动;穴内淫水“嗤嗤”作响,竟像有一根看不见的阳具正在黄蓉穴内大力抽插一般。
他看得口乾舌燥,欲火狂飙,忍不住便伸手搓揉自己的肉棒。
说来奇怪,他无法触及黄蓉的身体,但却能轻易握住自己的肉棒,套弄之下,快感连连,他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突然他眼睛一花,竟见到那侏儒趴伏在黄蓉身上,恣意地奸淫。
侏儒双手前伸,抚摸着黄蓉白嫩的大奶;那不成比例的粗长阳具,则快速地抽插着黄蓉的嫩穴!郭破虏大吃一惊,心想:这丑陋的侏儒,竟当面奸淫自己的亲娘!他正想上前拉开侏儒,但一瞬间那侏儒的身影却又隐匿不见。
黄蓉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雪白的下体,也快速的向上挺耸。
忽地,她搭在盆沿的双腿向上一弹,整个身体脱离水面,在盆上搭起一道完美的拱桥;她两手后撑紧握盆沿,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紧扣着盆边。
疯狂的摇摆挺耸,急遽的进行,黄蓉那粉嫩媚人的大奶也上下左右如水波般的晃荡;她蛊惑媚人的愉悦呻吟,逐渐转变为若有似无的娇哼急喘,雪白的肌肤也渗出颗颗晶莹的汗珠。
蓦地,她“啊”的一声,浑圆丰润的臀部狠狠的向上耸了两下,紧接着一股明亮的水柱便由她下体狂喷而出……在一旁观看的郭破虏简直是血脉贲张,难以忍受。
平日端庄严厉的亲娘,如今竟如此的淫荡放浪。
她赤裸的身躯尽现眼前,那硕大的乳房、修长的美腿、丰腴的阴户、耸翘的丰臀,全都使他欲火勃发,兴奋不已。
但最使他无法抗拒的却是亲娘脸上显现出的骚浪媚态,那股媚态使他意识到,亲娘原来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那成熟鲜嫩的小穴,同样也需要男人奋力的冲刺。
爹爹整日忙于襄阳防务,又哪有时间安慰亲娘呢?郭破虏加速套弄肉棒,心中更是胡思乱想:
“自己已经长大,也有一根粗壮的肉棒,如果能将自己粗壮的肉棒放入亲娘鲜嫩的小穴中,使亲娘舒服快活,那可该有多好啊!”
想到此处,忽地一股从所未有的快感袭卷而来,他的龟头哆嗦颤动,排山倒海的精液也强劲喷洒而出。
湿湿黏黏的感觉,使他突然惊醒,迷糊中他竟分不清楚,方才所见到底是梦是真。
郭破虏起身换了衣裤,疑惑地踱向黄蓉卧房,他穿过花园,攀上卧房边的大树,眼前所见,不禁使他匪夷所思。
卧房内的黄蓉浴罢正在穿衣,那丰满乳房的形状、柔细阴毛的分布、澡盆摆放的位置,完全就跟方才所见一模一样。
但更令他吃惊的,是那丑陋的侏儒正飘浮在黄蓉身后,对着他作鬼脸呢!【狗尾续貂】郭破虏此惊非同小可,想发声叫喊,嘴巴才一张开,那侏儒不知何时已飘到跟前,直向他身体扑去。
郭破虏眼前一黑,立足不稳,坠落树下。
黄蓉其实早发现树上有人,只是衣服尚未穿着妥当,不便出去查看。
此时听得有人坠树,她来不及再细加装束,顺手抄起一件长衫罩在身上,轻轻一纵,掠出窗户。
原来那侏儒正是贾英的魂魄,当日他使用溶血销魂大法玷污黄蓉之后,魂魄出窍,在虚空得到天残老人点化,悟得元神幻化大法,奈何色心不灭,竟又径向襄阳郭府而来。
以贾英现在的神通,要肆意奸淫黄蓉就如探囊取物,可是刚刚在浴室诸般翻云覆雨却难得交媾之味,让贾英淫兴萧索。
须知人之交媾,主要是靠肉体厮磨,神经受到刺激,肾精大量分泌,达到性高潮。
而贾英现在只是一个魂魄,虽能长久奸弄黄蓉,金枪不倒,可是由于没有正常人的射精,达不到高潮的快感,这可急坏了他。
这种情况就如现代医学所说的射精快感不足。
当时虽是宋朝时期,但此等常识也早为古人掌握,从古到今传说中的“五通神”也是经常借用驴、马、猪等动物,幻化形状到处奸淫妇女,借助动物的器官来达到自身的性高潮。
 ; ;贾英死前是一名淫贼,性知识何等丰富,仔细一想便已经明白刚刚没有高潮的原因。
此刻他见到郭破虏伏在树上,心中暗叫一声“天助我也”,便飞身而上魂魄幻化潜入郭破虏体内。
只因郭破虏无论从身高、体形还是性器大小,都甚为符合贾英借体的条件,何况郭破虏能终日与黄蓉相处,实在是最佳人选。
黄蓉的轻功已尽得黄药师和洪七公的真传,一式乳燕投林,姿势曼妙,轻飘飘地落在院子中间的枇杷树下。
她警觉性极高,足尖匍一着地,便潜运内力防备高手偷袭。
但四周极为宁静,只有两三声寒蛩隐隐传来,再没半丁点刺客的声息。
正思疑之际,藉着浴室透出的灯光往树下一看,不看则已,那树下仰面躺着、一动不动的分明就是她的宝贝儿子郭破虏,这可把黄蓉吓得一颗心提到喉咙上,饶是她聪明机变,一时间竟也难以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她一边快步走到郭破虏身前察看,一边高声喊道:
“齐儿,大武,小武,提防刺客!”
其时已是三更时分,大武小武都已经和各自的妻子回房休息。
耶律齐却由于这段时间受到大小武的蛊惑,那原本端正的心态竟慢慢有些躁动,常常在与郭芙敦伦时想着他那美艳绝伦的岳母黄蓉,今晚郭芙屡次向他暗示,他正感到心烦意躁,看到郭芙那白痴般的脸孔,竟然提不起半点敦伦的性趣,便借口要考虑入冬后的襄阳守备,要郭芙先行休息,自己却穿着便服信步来到花园凉亭静坐。
郭府分为东西两院,每院各有房屋十多间,郭靖夫妇住在东院,耶律齐和大小武住在西院,西院的花园紧挨着东边的庭院。
此时黄蓉在东边高声呼叫,耶律齐不知到底发生何事,急忙飞身跃过院墙,来到东院树下,见到黄蓉正弯腰察看郭破虏的情况。
耶律齐快步上前道:
“娘,发生何事?”
黄蓉也没想到耶律齐来得这么快,但对他反应如此迅捷却甚感欣慰。
她抬头看了耶律齐一眼,道:
“齐儿,你来看看,虏儿不知何故从树上摔下,但身上不见任何伤势,也不像被高手点了穴道;他鼻息均匀,却又昏迷不醒。刚刚我已经察看过,这院子不像有高手进来过。这事情来得蹊跷,你先把虏儿抱回房间,我去外边看看。”
耶律齐走上前,正想弯身抱起郭破虏,黄蓉却仍半蹲着身子,用一手扶起郭破虏的头部。
须知黄蓉从浴室出来时,衣服仍未结束妥当,那件罗衫仅仅遮住了她的肩膀和纤腰,鹅黄色的抹胸上依然露出了一截雪玉肌肤,一道深深的乳沟犹如雪峰上的峡谷,陡峭深邃;抹胸之下,一对硕大的美乳若隐若现,荡人心魄。
耶律齐乍见如此春光,脑门“轰”的一声,呆立不动,心想郭芙虽然美貌,但与黄蓉相比却只是庸脂俗粉,仅胸前这道乳沟就足以傲视天下女人了。
黄蓉见耶律齐迟迟未动,回头一看,只见耶律齐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脯。
她心中惊怒,却又不便当场点破,而且当前情况怪异,还是把郭破虏救醒再作论处,于是马上把外衣往胸前拉紧,沉声说道:
“齐儿,快抱着虏儿,我去去就来。”
 ; ;耶律齐如梦初醒,暗叫一声:
“惭愧,我这是怎么了?”
当下收拾心神,弯腰抱起郭破虏,送到房中。
黄蓉在郭府周围细细查看了一翻,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只好作罢,回府后交代严密封锁消息,以免被敌方有机可乘。
郭破虏一连昏迷三天,请来了襄阳最好的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全府上下为此忧心忡忡,而郭靖这些天都和将士在城外布防,无暇回家顾看,家中一切事务便都落在黄蓉身上。
更令黄蓉担心的是,小破虏经常在半夜时分轻声唤着“郭夫人,郭夫人,你真的很美啊!”
叫声温柔痴迷,同时下身勃然高挺,似乎在睡梦中与“郭夫人”正在翻云覆雨。
“莫非虏儿是撞了邪”,黄蓉联想到当晚浴室中自己多次似真似幻的高潮情景,心里一颤。
尽管她经历了无数艰险,甚至连未来世界都去过了,但此等平日不信的事情今天似乎降临到了郭府,实在是诡异非常。
隔天一早,耶律齐和郭芙到郭破虏房中探望,见到黄蓉正在坐在床边沉思,双眉紧缩,形容憔悴。
郭芙走到黄蓉跟前,低声道:
“娘,弟弟到底怎么啦?”
黄蓉抬头看了看耶律齐夫妇,叹了口气,说:
“还没有醒过来,不过据我推测,应该是撞了邪,尽管这种事情实在难以置信,但既然药石不灵,更找不到病因,我想还是问一下西门外的神卦子清尚道长吧!”
那神卦子清尚道人是当时襄阳城内的有名的术师,据说是北宋年间梅花易数神人邵康节先生的再传弟子,不但精通阴阳问卜,更懂得驱魔避邪之术。
黄蓉家传本来就精通算术之学,近年来将八卦、周易的学问融合到落英掌法之中,使自己武功提升到了新的境界,因此她一向对这类风水问卜驱魔的东西不感兴趣,认为不外乎是江湖术士混饭吃的招数罢了。
可是如今郭破虏的情形与民间传说的中邪相似,看来还是要到清尚道人那里走一遭。
耶律齐听了黄蓉的推断,沉思一会,说:
“当晚假如有高手进府,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在院子的枇杷树下也不见外人的脚印,所以小虏极有可能是中邪。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尽快把清尚道人请来吧!”
黄蓉道:
“既然如此,齐儿,你马上和大武去一趟,把清尚道人请来。”
耶律齐应了一声,正待转身出去,门外却传来了家人郭安和人吵闹的声音。
只听一把洪亮的声音说道:
“你别再拦着我,事情紧迫,若被耽误了恐怕你担当不起,需知郭大侠夫妇为襄阳百姓出生入死,现在府上有事,我焉能坐视!”
郭芙最耐不住性子,听到吵闹声,马上高声问道:
“郭安,什么事?”
郭安在回廊上高声回道:
“这个道士胡说八道,说什么府上有邪气,必须马上镇邪方保无虞,真是岂有此理!”
这时那把洪亮的声音说道:
“郭府建于襄阳之东南,借城外山势之利,地势为艮,立就纯阳之基;但如今阴气缠聚,且属女贤主事,地势为坤,合起来乃山地剥卦,府上定会因女人而生出不利家宅之事。郭夫人,贫道清尚,还是让我进去看看吧。”
黄蓉在房中听得清楚,心中一凛,莫非有邪物窥视自己美色,害得虏儿中了邪。
尽管整件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但黄蓉不愧天下第一的机智聪慧女诸葛,将事情前后一对照便已猜了个八九分。
黄蓉马上喊道:
“郭安,不得无礼,请先生进来说话!”
话音刚落,门口出现了个道士,身穿八卦道袍,三缕长鬚,左手执着尘拂,仙风道骨,竟然便是神卦子清尚道人。
黄蓉熟悉襄阳城内三教九流的人,而西门更是她常常经过的地方,故此早就认得清尚。
那清尚进得门来,却不向黄蓉等人稽首招呼,双眼只直盯着躺在床上的郭破虏。
突然,他口中念念有词,右手凌空一指,喝了一声:
“着!”
众人对清尚的怪异举动感到莫名其妙,但见黄蓉没有任何示意,也就不敢出声干扰。
清尚快步走到床边,用手把住郭破虏的手腕,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才慢慢松手。
清尚回头对黄蓉道:
“郭夫人,请恕贫道不束而来,但适才情况紧迫,实在是万不得以。”
黄蓉摆了摆手说:
“道长莫非看出了其中的古怪,还望道长指点。”
清尚道:
“夫人,贵府有邪物作祟,幸亏贫道来得及时,适才已将其镇住。但此物道心衰微而色心亢盛,其借体作祟的邪念极强,经过三天的幻化潜形,如今已成炉鼎托体之势了。以贫道目前的功力,也只能将其镇住,防止其在郭公子体中种下魔胎,若想彻底驱除魔种,天下间恐怕只有我师兄清风道长具有如此功力了。”
黄蓉闻言心中一惊,虽然魔种已被镇住,但假如不能彻底驱除,郭破虏今后岂非要邪祟缠身。
清尚道人续道:
“我师兄隐居在江西庐山北麓的无量庵,待我写一封书信,郭夫人你亲自护送小公子前去,有我师兄出手,事情定能迎刃而解。”
黄蓉道:
“但不知此去途中,小儿的病会不会复发?是否有些事情须特别注意?”
清尚道:
“夫人,郭公子马上就会醒来,他吉人天相自会逢凶化吉。但此去途中,每到三更时分都是魔种最盛的时候,此刻的身体将出现异常,譬如双眼泛蓝,玉茎暴长,夫人须多加注意,悉心照料,免得魔种对公子造成伤害。”
清尚说完,又摇了摇头,叹道:
“冤孽啊,冤孽!”
便向耶律齐要了纸笔,写一封长信,要黄蓉亲手交给清风道长。
送走清尚后,黄蓉立即吩咐耶律齐和大武小武留守襄阳协助郭靖守卫,并且交代不准泄漏她东行的半点风声,耶律齐等人心想以黄蓉自身的武功和机智护送郭破虏前去求医是最合适不过,也就不再多言。
襄阳虽说离不开黄蓉的谋略部署但近段时间战况不紧,只要能于一个月内赶回襄阳,事情便不至于有大的变故。
第二回魔胎借体施淫欲艳妇救子弄春光从襄阳乘舟,经荆州、三江口到九江,正常行舟约七天航程。
但黄蓉心急如焚,不断催促行程,竟让她在四天里到达了九江。
此次出行,黄蓉为了安全起见,专门包了一条客船,掌舵的是丐帮的长江分舵舵主马胜和三名丐帮弟子。
马胜经验十分丰富,借着风势扯足了帆,第一天便从襄阳到了荆州。
当天晚上马胜把船靠在岸边,和另外两名弟子就在外舱歇息。
马胜他们劳累了一天,天刚黑透,已经纳头睡倒。
里舱的黄蓉此刻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眠,丈夫身在襄阳抗敌报国,自己不能在旁谋划献猷,万一蒙军得到消息,后果不堪设想;儿子此刻病魔缠身,假如此行不能顺利驱除邪魔,郭家岂不后继无人!秋风乍起,船侧的一小窗帘突然扬起,一股凉意灌入内舱,放在桌上的防风灯晃了一晃,黄蓉冷不丁地打了个寒噤,一种不祥的徵兆从心底忽然冒了出来。
她坐起身来,往旁边郭破虏的床上一看,见到被子有一半垂在床外,便起身过去提起被子帮小破虏盖好。
刚想转身,却见那刚盖好的被子中间高高拱起,俨然一个小小的蒙古包。
黄蓉吓了一跳,心想:
“虏儿年纪轻轻,怎么下身就这么大了?不对,清尚道长说过,一到入夜便是魔种盛长的时候,莫非邪魔又在虏儿体内发作?”
在心念电转之时,只听到郭破虏轻轻呻吟了一声,喃喃道:
“娘,我好辛苦啊!”
黄蓉大惊,急道:
“虏儿,你见哪里不舒服?”
郭破虏道:
“娘,我的下身好像要炸裂开来,哼…娘,我真的很辛苦!”
“虏儿,不要怕,待娘看看。”
黄蓉想起清尚道人的叮嘱,害怕魔种发作使郭破虏的阳具继续高涨,结果轻则受内伤,重则可能会爆阳而亡。
她赶紧掀开被子,褪下郭破虏那条薄薄的麻裤,只见郭破虏的阳具如丈八蛇矛般高高耸起,龟头紫溜溜的泛着妖异的光芒;马眼微张,一滴透明的液体慢慢渗出;阳具长近七寸,由于极度充血已经肿胀不堪,那一条条青筋如枯藤缠树,盘根错节,显得面目狰狞。
她虽然心急如焚,但此刻头脑依然十分清醒,知道只有让郭破虏的阳具慢慢消退疲软才能救得他的性命,莫非清尚当日叹息“冤孽,冤孽”便是预料到今日发生之事。
黄蓉再不迟疑,伸出右手用五指轻轻的搭着郭破虏的巨阳,食指缓缓地在龟头上画了个圈,轻声问道:
“虏儿,这样会好点吗?”
郭破虏“嗯”了一声,阳具微微颤动,一滴晶莹的液体从马眼流了出来,慢慢流到黄蓉的指边。
黄蓉食指轻转,粘着精液继续在龟头上刮动,每刮一下,那阳物便如一条巨龙般轻轻向黄蓉点头示意。
黄蓉将手向下,柔滑的小手握着巨龙,从根部到龟头来回套动,间或在中间血管凸起处轻轻用力一握,使得龟头更加紫涨。
每握一下,郭破虏便轻轻的嗯一声,不知道此刻他究竟是痛苦还是享受,但黄蓉听在耳中,却犹如中了魔力催眠般,思维渐渐模糊,仿佛回到了当日与贾英在山洞交媾的情景,慢慢地身体深处竟已起了变化,那埋藏多日的更年期情欲再次被激发出来。
她放在绸裤上的左手此刻也不闲着,从大腿内侧慢慢地往上蠕动,经过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时,指尖隔着亵裤轻轻掠过阴唇、擦过阴蒂,禁不住身体一颤,一股暖流从腹部往下涌去,那个幽深的桃源洞开始慢慢湿润起来,薄薄的亵裤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印痕。
她把手指停留在湿痕处,用指甲轻轻抠动,突然,中指稍微用力隔着裤子往小穴口按下去,一丝痒痒的感觉如电流般触动了神经,她情不自禁的长长地“嗯”了一声,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子宫深处居然有了蠕动的反应,想不到更年期的情欲竟然一触即发。
她的小手不再逗留在大腿根部,而是继续向上,在平坦的腹部停了下来。
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终年练武使她依然保持着极好的身段,小腹上没有一丝折皱没有一分赘肉,光滑得犹如处子的肌肤。
每次沐浴时,她都对自己这身段顾盼自豪,尤其是经过完颜智和贾英的阳精滋润后,周身肌肤更显得滑腻细致。此刻她已经不能满足隔衣挠痒了,她把手伸进亵衣,在圆圆的肚脐眼周围盘旋,让子宫的蠕动得到更多温柔的抚慰。
小腹往上,就是那对令天下人为之疯狂的傲人双峰了,可是仅仅一只左手是无法掌控的,突然间,她把右手往回一撤,在亵衣上轻轻一扯,
“啪、啪”两声,亵衣应声脱落,只剩下一件抹胸象徵性地遮掩春光,但一道深深的乳沟已经将内里的无限春色泄露无遗。
此刻的黄蓉似乎被邪魔催眠,身心俱沉浸于情欲当中。
她伸手将抹胸扯下,一对肉乎乎、白腻腻、颤巍巍的巨乳陡然傲立风中,船舱外虽秋意寥落,但舱里却春意盎然。
此刻的她不再只是名满天下的丐帮帮主,更是一名被淫欲燃烧着灵魂的艳妇。
黄蓉两手分别从双乳外侧向内揉搓,使得两个肉团高高地挤在胸脯中间,象极一个刚刚发起的巨大面团。
两个淡红色的乳尖从她的双手指缝透了出来,在雪白嫩滑的乳峰上,就象两朵寒梅傲雪探春,娇艳欲滴。
她一边揉搓,一边轻轻的呻吟着,幻想着无数的蒙古兵攻占了襄阳,自己被敌军团团围住,而蒙古兵纷纷掏出巨大的肉棒,向她狂刺。
忽然间,郭破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黄蓉略为睁开如丝的媚眼,侧头看了过去,却见到贾英躺在床上,全身赤裸,高高挺起的肉棒还是那样狰狞可怕。
黄蓉心中一惊,灵台似乎回复一点清明,想到贾英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可是那躺在床上的人,转眼又变成了郭靖,他似乎在叫:
“蓉儿,快来吧!”
黄蓉轻呼道:
“靖哥哥,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啊!”
说完,双手将裤头松下,一条藉以遮羞的薄裤褪到脚跟。
她将右脚提起,膝盖跪在床沿,翻身便要跨在床上那人的身上。
床上的人哪里是什么郭靖,不过是贾英的魔种滋长,在郭破虏身上幻化的形状罢了,可怜黄蓉为了救子,被魔种催眠,竟在模模糊糊之中种下了乱伦的苦果。
黄蓉跨身而上,两个豪乳随着她的身体移动而不停的晃动着。
郭破虏见状,伸出双手向上抓去,就象他小时候在桃花岛摘桃玩乐般轻轻地托住双峰,再慢慢捏住,往下一拉。
黄蓉只觉得乳房发涨,轻呼一声,便无力再跨过去,软绵绵的趴在郭破虏身上。
她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分开夹在郭破虏的左腿上,阴阜上一团杂乱的、沾满淫水的芳草毫无保留的贴在郭破虏的大腿根部,一串晶莹的水珠慢慢的把郭破虏的大腿湿了一大片。
黄蓉双眼迷离,嘴巴微张,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急剧地起伏。
她低下头去,映入眼帘的是郭破虏胸前的两颗乳头。
由于兴奋缘故,两颗乳头早已勃起,在黄蓉眼里就像是当初游江南时和郭靖顺手采拮的红豆。
她轻张檀口,伸出舌尖,在郭破虏的左乳头上轻轻一舔,两片红唇印在乳头两侧,用力一吸,只把那床上人吸得灵魂出窍。
黄蓉听得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耳边说道:
“郭夫人,你下面痒了吗?你的淫水好多啊!快坐上来吧!”
黄蓉勉力用手撑起身子,将左腿跨了过去。
她抬起粉臀,将两股间那道粉红的肉缝和一团春草展示在空中,同时左手轻轻的抓住郭破虏的肉棒,对准肉缝来回摩擦,让早已泛滥的桃源洞水尽情的淋在龟头上。
那声音再次响起:
“郭夫人,我受不了啦,我这就进去。”
黄蓉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手中的肉棒突然不受控制,脱手而出,直向阴处挺进。
可是由于没有对准,这一刺竟然落空,光滑的龟头沿着湿漉漉的阴唇向上“刷”的一下滑走,粗糙的肉棱在阴蒂上刮了一下,把黄蓉刮得直哆嗦。
她再也忍不住,抬起身来,抓住肉棒对准穴口,沉腰坐下,只听到“_嗤”一声,七寸长的巨阳竟然齐根没入洞中,黄蓉如释重负,放声叫了“啊”的一声,眼角隐隐渗出了两滴满足的泪水。
黄蓉趴在郭破虏身上,久久直不起身来,只剩下龙珠春水穴包裹着郭破虏的肉棒,不停地旋转、摩擦。
郭破虏不待黄蓉做出任何动作,急切的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着黄蓉的纤腰,张开嘴巴含住右边的乳头,口里喃喃的叫到:
“郭夫人,我的肉棒插得你舒服吗?你快叫啊!”
黄蓉受到刺激,慢慢的回过气来,这一刻才真切的感受到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在穴里的那种饱满胀实的感觉。
她伸出双手勾在郭破虏的脖子上,抬起屁股快速耸动,让肉棒在嫩穴里来回的摩擦。
她越来越用力,每一次耸动都有一声“啪、滋、啪、滋”的声音,并带出了一丝丝莹白的液体,把郭破虏刚刚长全的阴毛都搅成一团。
郭破虏也毫不吝惜力气,翻过身来,把黄蓉压在身下,用手肘撑着床板,五指张开扣在黄蓉的双乳上下身则紧紧的顶着黄蓉的阴部,用力地耸动抽插,肉棒的每次进出都把黄蓉顶上了快乐的顶峰。
第三回黄蓉夜半发春梦马胜酒后窥秘情东方破白,云开雾散,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早了,黄蓉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
她推开床侧的小窗,见到江面波光粼粼,百舸穿梭,楚天万里,好一个九月秋高的天气。
她试图坐直身子,伸头出去感受一下秋风的凉意。
可是臀部刚略微转动,却觉得下阴有些火辣辣的赤痛,她掀开被子,往下一看,亵裤上有一片微微泛黄的斑渍。
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两片阴唇似乎比往常稍微肿了一些,阴毛也不柔顺,被粘成了一撮一撮的。
黄蓉努力地回忆昨晚的情形,只记得在睡下之后,便春梦连连,与郭靖在梦里相会,郭靖对她百般抚慰,用一根粗长无比的肉棒把她抽插了上千遍,最后那轮射精竟长达半盏茶,也同时把她送上了极乐的顶峰。
唉,她想可能是最近与靖哥哥见面少,对他甚是念所致。
可是那种敦伦的刺激与快乐却又来得那蔓切,这实在令她想不透。
她转头往旁边看过去,那边的郭破虏依然在睡梦之中,一张小脸充满稚气,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微笑,让人看不出他是个带病在身的人。
黄蓉叹了口气,便下床梳洗。
待黄蓉步出外舱时,马胜和弟子们已将早点准备好,只等黄蓉和郭破虏起身。
马胜他们见到黄蓉出来,齐声说道:
“帮主,早!”
黄蓉虽然早已不是丐帮主,但群丐们对她仍十分尊敬,见面还是以帮主相称。
黄蓉点了点头,道:
“马胜,这两天的天气都不错,适合航行,你和弟兄们加把劲,看今晚能否在夏口靠岸?”
马胜道:
“帮主,看来此次出行是天公作美,一路顺风顺水,波澜不惊,以今天的风势来看,今晚入黑前定可以到夏口。”
黄蓉听言,心里略微宽慰,说道:
“辛苦弟兄几个了,大家都吃早点吧,吃完好赶路。”
马胜几个应了一声,转身到外边吃早点去了,黄蓉则坐在桌旁,呆呆的望着江面。
晌午时分,秋风稍弱,船速也略微慢了下来。
黄蓉带着郭破虏到船尾坐着,毕竟整天困在舱里对于精神恢复是不利的。
虽然郭破虏现在的情形与正常人无异,但按清尚道长的推断,邪祟还是未清,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那船尾实际上对着风向,虽然此刻秋风劲道减弱,但吹在身上还是带来一阵凉意。
郭破虏紧紧挨着黄蓉,被风一吹,脖子缩了缩,把身子往黄蓉身上靠了过去。
黄蓉怜惜的看了郭破虏一眼,伸出右臂把他搂住。
郭破虏望着黄蓉,轻声叫道:
“娘,我们为什么要去江西呢?我是不是有病呢?为什么他们都不跟我说啊?”
“别再胡思乱想了,跟你说过多少次,此次带你去江西,一来是要去访寻一位隐世高人,请他出山帮忙抗蒙;二来是要让你好好地历练,积累多点出外的经验。”
黄蓉胡乱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但此去能否顺利找到清风道长帮郭破虏治病,心里实在是没底。
郭破虏把头拱在黄蓉的怀里,感受到母亲怀抱的温暖,特别是那对饱涨的乳房,软乎乎的,贴在脸上极为舒服,让他似乎回到了童年时光。
黄蓉被郭破虏的头顶住胸部,觉得不是很舒服,便把身子向左侧了一下,将郭破虏的脸移开。
谁知在身子转动时,胸口的斜襟被磨蹭开来,露出了半截抹胸和一道乳沟,在斜阳照耀下熠熠生辉。
马胜一直在船尾掌控方向,此刻风速减弱,便想让其他弟子过来替换。
他刚转过头来,眼睛余光一掠,正好从黄蓉胸前扫过,把那一片春光收入眼底。
马胜的下身“腾”的硬了起来,心想黄帮主果然是天下第一美女,虽然到了四十来岁身材依然这惹火,想那倚翠楼的姑娘风骚入骨,比起眼前的黄蓉来,又算得了什么。
丐帮兄弟虽然将黄蓉敬若神明,但暗地里还是把黄蓉与他们上过的女人作对比,特别是在酒后更将黄蓉作性幻想的物件,让情欲尽情发泄,把窑子里的女人弄的死去活来,丐帮兄弟真好福气!马胜一边想着,一边把身体往回转,他怕被黄蓉看到他下身那高高撑起的帐篷。
 ; ;天未入黑,船已经到了夏口。
马胜寻了个避风的去处把船靠好,服侍黄蓉晚饭停当,便和几个弟子到船头喝酒去了。
马胜向来海量,只是行船时不便喝太多,以免误事。
可是当他想起今天见到的春光,心下激动,便频频举杯。
弟子们见马舵主开怀痛饮,也就无所顾忌对饮起来。
马胜喝了有六七分醉意时,心中再也忍不住,想把今天船尾见到的情形说出来,让弟子们羡慕一翻,谁知道那四名弟子酒量远远比不上马胜,此刻竟已东倒西歪,有的已经鼾声大作。
 ; ;马胜笑道:
“入你娘,就会吹嘘,怎么…喝得三坛酒,却就倒下了?”
他扶着舱壁站起来,走到船沿,掏出一条累累垂垂的物事,借着月色就在船边解手。
突然听到内舱里传来黄蓉“啊”的一声,马胜吓了一跳,以为舱里发生了什么,马上高声道:
“帮主,帮主,发生什么事”但内舱里突然静了下来。
马胜见没有回答,也就不在理会,但酒却因此醒了一些。
他解完手,刚想转身往回走,突然内舱里又传来了“啊,嗯……哼……啊!”
的声音,那声音缠绵婉转,分明就是内舱有人正在行那房中之事。
“奇怪,房中只有帮主和公子,这声音来得怪异!”
马胜当下摸着舱壁,轻手轻脚走到内舱的窗前。
这时候那呻吟声更加真切,毫无疑问是有人在舱内交媾。
马胜借着酒意,轻轻揭开小窗。
此时值九月中旬,天上月华正明,照在江面上波光滟滟,无须灯火便可看清近处的东西。
而舱内还有一盏小小的防风灯,虽然不甚明亮,但加上从窗户透了进来的月光,船舱内的情形就清晰可见了。
马胜当下被眼前的情形吓呆了,他以为是酒后出现了幻觉,伸出手指用力咬了一下,直痛得他“哎哟”一声。
没错,眼前的一切竟然是真的,可是黄蓉就在他眼前,却对他把头伸进窗户也毫无觉察。
只见黄蓉将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左右分开,跨身坐在郭破虏身上,双手撑在郭破虏的腰部,屁股一上一下的跃动着,郭破虏那根又长又大的肉棒在黄蓉的股间进进出出,直插得黄蓉高声喘息,淫声不断,眼睛迷迷蒙蒙,似乎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欲海里;那对白嫩丰盈的美乳随着下身每次耸动而有韵律地摆动,就象船头挂着的酒葫芦被风吹动时不断地晃荡;一头飘逸的秀发披散开来,就象千百个黑色的精灵在和着淫声跳起艳舞,一切都是那么淫糜。
马胜看得两眼发直,脑门充血,欲火焚身,下身立时硬梆梆的翘了起来。
突然,马胜觉得下身一阵刺痛,赶忙低头一看,乖乖,原来过于兴奋,不知不觉把老二顶在了舱壁上,那坚硬的木板,就算肉棒是铁打的,也不见得受得了。
马胜深吸一口气,把肉棒掏了出来,用手轻轻的揉搓了一会,使肉棒再次硬了起来。
马胜此刻虽说有几分醉意,但俗话说酒醉三分醒,他对眼前所见既感到兴奋刺激又觉得诡异非常。
他想转身回去,可是黄蓉那雪花花的屁股就在眼前晃动,十分诱人,让他忘记了偷窥的危险。
只见黄蓉停止了耸动,将身体直楞楞的伏在郭破虏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抱着郭破虏的肩膀,双腿笔直伸出,脚尖抵住床尾木板,脚掌交叉叠住,似乎把浑身力气都集中在腰部,使得那本来就充满弹性的丰臀更加凸翘。
郭破虏感受到黄蓉下身突然匝紧而作出回应,将双手环抱黄蓉的蛮腰,下身用力向上捅去,肉棒完整地穿透了层层肉壁。
黄蓉下意识地收紧会阴,阴道口突然变窄,把郭破虏的肉棒紧紧夹住,只留下阴道内壁作急剧的悸动,似乎要把郭破虏的阳精一股脑儿全挤出来。
马胜见到天仙般的黄蓉情欲高涨、骚痒难耐的淫态,不禁忍无可忍,一手抓住阳具,在窗外对着黄蓉手淫了起来。
随着动作加剧,马胜酒力上涌,愈加兴奋在一阵喘息声中,肉棒突然跳动了几下,一股精液如飞流激湍,喷射而出,
“噗噗、噗”地,全都射在船舱木板上。
船舱里的郭破虏似乎也快要到达高潮,猛然翻身,把黄蓉压在身子底下,一阵快速的抽动,将一注注阳精尽情的灌入黄蓉体内。
黄蓉高高举起双腿,张开穴口,喘息着承受郭破虏一轮又一轮的冲刺,被插得淫水飞溅,两眼翻白,昏死了过去。
马胜正看得目瞪口呆,那郭破虏却突然转过头来,对着他扮了个鬼脸,把马胜吓得酒都醒了,不敢再偷窥下去,急忙回身,摸索着、扶着船舷走回外舱。
第四回再偷窥马胜淫帮主着魔魇黄蓉陷迷情马胜回到船头,见几名弟子睡得正沉,身旁还有半坛酒,便拿起碗来,咕咕咕的连喝了几大碗,坐了一会才慢慢定下神来。
他进到舱里躺下,心里既害怕又兴奋,害怕的是看到郭破虏那诡异的鬼脸和黄蓉着魔般的举动,让这条船蒙上了一层阴影;兴奋的是多年来幻想着帮主的胴体,想不到今晚竟亲眼目睹,自己还能在看到黄帮主乱伦的情形下舒舒服服的打了个手枪,这种飞来艳福从来就想都不敢想。
实际上马胜心里还是以兴奋居多,要知道人在酒后色心最盛,许多平日不敢做的事在三杯下肚之后就什么干出来。
若非刚刚见到郭破虏的鬼脸,恐怕马胜此刻已经冲进内舱了。
马胜躺了下来,脑子转得飞快,心想若能把这美貌绝伦、淫荡性感的帮主拥入怀中,恣意摆弄,就算短寿十年也不冤啊!但是黄蓉一身武功却非浪得虚名,她象今晚这般痴态也不知道是否经常会发生,看来最稳妥的还是想个办法让她醉倒,到时就算她有通天本事,我马胜也能把她弄到手。
心中盘算了几遍,马胜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等到醒来时,天已大亮。
他步出舱外叫醒众人,准备起船。
这时黄蓉也已经起身,见到马胜等人这般卖力,心中很是满意。
那马胜趁机偷偷察看黄蓉的神情,却与往常一般,似乎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心下暗暗称奇。
当天的风势越来越劲,把船帆鼓得满满的,在马胜的操控下,客船顺着江流飞速而下,傍晚时分到达了三江口,看来再有一天就可以抵达九江了。
船靠岸后,马胜藉口船上食粮不足,带了两名弟子到镇里采购食用之物。
一到镇上,马胜与两名弟子分开办货,自己径往酒铺去了。
那三江口是南宋一个有名的水陆码头,南来北往的客商极多,因此随便一家酒铺里都存有多种各地的名酒,花雕、竹叶青、汾酒等等,应有尽有,但马胜要的却是窖藏二十年以上的双江糯米酒。
要知道马胜年纪未及四十便当上中原第一大帮派的长江分舵舵主并非偶然,他一向心思缜密,考虑事情极为周到。
他不敢在酒里下迷药,那样的话多数是瞒不过黄蓉的。
如果要黄蓉喝酒,那些烈酒她必不肯喝多,但窖藏二十年以上的糯米酒已失去烈性而后劲更足,带有淡淡的甜味,对于女人来说极易入口,而双江糯米酒却是来自都江堰的一种特殊黑糯米酿造而成,后劲比普通糯米酒更是烈上三分,以黄蓉的酒量只要能让她喝上五、六碗,不怕她不醉倒。
黄蓉和郭破虏待在船上等马胜回来,甚感无聊。
这时岸上有个当地的渔夫正提着两条鲜活的白鲳在沿江叫卖,她想马胜他们沿途辛苦,明日又将抵达九江,不如今晚做一道水煮鱼给大家换换口味,也当是慰劳。
当下黄蓉叫船上丐帮弟子买下活鱼,自己下厨施展她那高超的厨艺。
不多久,马胜三人办货回来,见到黄蓉下厨,都欢呼起来,能尝到帮主亲手做的美食,该是多大的福分啊!马胜心里更是窃喜,看来黄蓉今晚心情甚好,待会请她喝上几碗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忙碌了将近半个时辰,各种菜色端了上来,皆是美味诱人,尤其是那道水煮鲳鱼,肉质鲜嫩软滑,香味甜美浓郁,馋得F人直流口水,郭破虏也直嚷着快点开饭。
待黄蓉就座,马胜给每人面前满满的斟上一碗酒,对黄蓉道:
“帮主连日劳顿,眼看明日就可到达九江,不如今晚尝尝这当地的佳酿,也当是预祝帮主此次出行诸事顺利。”
黄蓉想到明日便可到达九江,心底高兴,微微一笑,道:
“连日来都辛苦大家了,今晚就陪大家喝上几碗。”
马胜道:
“郭公子也喝点吧,江湖汉子那哪有不喝酒的?来,我们大家一起敬帮主和公子一碗,丐帮能有今日的声誉,襄阳能在蒙军多次围攻下安然无恙,全亏了我们帮主的诸葛妙计啊!”
黄蓉心底一高兴,当晚和马胜等人连喝了七、八碗。
郭破虏趁着娘亲默许,也连喝了三碗。
这糯米酒就算从不喝酒的人也能连续喝上几碗,但只要一躺下,酒力就会马上往上涌,冲得头脑昏昏沉沉的。
黄蓉虽然足智多谋,但怎想到马胜竟然会在酒上做文章,等她回到舱里安顿好郭破虏之后,刚一躺下,一阵酒意涌了上来,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
 ; ;马胜躺在外舱,听着身侧丐帮弟子的呼噜声,心里默默的数着更鼓声,好不容易捱到了三更。
他估计黄蓉此刻也已经睡熟,便悄悄的爬下床铺,回身再看看那几名弟子,都是烂醉如泥,躺得横七竖八,对他的行动一无所知。
他放心往黄蓉的内舱走去,来到门口,舱门却是半掩的,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
马胜不知里面虚实,便蹲下身子,伸出半个头往舱里窥探,只见黄蓉侧身躺着,脸朝舱壁;郭破虏则仰面躺着,半边被子垂落床边,似乎睡得甚沉。
马胜暗喜,知道计划已经成功,只要现在过去,定可以如愿以偿。
他色欲熏心,竟忘了万一黄蓉发现被玷污,他马胜岂能不被黄蓉怀疑。
马胜直起身子,轻声叫道:
“帮主,帮主。”
里舱依然静悄悄的,他胆子更大了,侧身闪了进去。
来到黄蓉床前,马胜不敢贸然下手,而是静静的观察。
只见黄蓉侧身躺着,一条薄被从腋窝处延伸到大腿,遮住了大部分性感部位,但由于被子甚薄,很轻柔的贴在黄蓉身上,把她那玲珑有致的躯体凸显出来,特别是纤腰处深深的陷了下去,而那硕大的臀部却高高的拱起,使整个身躯犹如神女峰般绵延起伏,引人遐思。
“嗦”的一声,马胜倒吸了一口口水,暗叫:
“他奶奶的,这般诱人,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时,就算日完就死也值得,帮主,对不起了,我这蔑竣”算是你对我们丐帮兄弟的犒劳吧!”
他把裤带一拉,一条长裤便掉了下去,露出了胯间一团黑乎乎的乱草和那条斋戒多日的巨蟒,此刻虽然尚未亲得黄蓉芳泽,但那香艳的躯体已然引得巨蟒昂然直立,频频点头。
马胜甚是仔细,他不会点穴功夫,只好拿起腰带,将黄蓉双手绑住,又在黄蓉眼睛上蒙上了一条黑布。
此刻黄蓉就算有知觉,也挣扎不脱,更别想看到是谁在奸污她了。
他又回身看了郭破虏一眼,见他醉得甚死,看来一个平日不喝酒的小孩绝对敌不过三碗糯米酒,想当初武松在景阳岗喝的酒也不外如此。
一切还是那寂静,马胜十分放心,伸手把黄蓉身上的薄被轻轻掀开,露出了黄蓉那身淡青色的睡衣。
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温柔地洒在黄蓉身上,把那睡衣裹住的身体曲线照得清晰可见,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只要把这层薄衣褪下,便可露出一具圣洁的躯体。
而黄蓉此刻依然沉睡着,在淡淡的月光下,她就象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女,殷红的小嘴微微向上噘起,俏皮的神色中更衬出了她那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
马胜吞了吞口水,把手伸到黄蓉的胸口,轻轻一拉,丝结逐个散开,转眼间,一具雪白的胴体呈现在马胜面前,胸前一对巨乳巍巍耸立,乳峰上两颗红梅勃然怒放;高耸的玉乳酥胸随着低沉的呼吸正起伏不定。
马胜双膝跪在黄蓉身侧,伸手轻扶玉腰,触手只觉温润娇嫩,肌里细腻,柔滑似绸。
他的手不住的游动,渐渐地游向那高耸娇挺的玉乳双峰,只觉得触手如羊脂般柔软,更兼饱满坚挺,一握之下竟有滑落的感觉。
黄蓉一双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尽管马胜阅女甚多,也从未见过如此极品。
他低下头,将嘴凑上乳峰顶端那颗娇艳的红梅,伸出舌头轻轻的卷住稚嫩可爱的乳头,在乳晕上打了个圈,开始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
渐渐的,他感觉到黄蓉的身体似乎有了反应,乳头挺起,鼻息加粗,突然间“唔”的一声,似乎受不了在马胜挑逗下的阵阵酥麻而轻颤。
马胜心中暗喜,知道黄蓉虽然在睡梦中,但诚实的胴体在简单的挑弄下还是起了反应。
他将左手转移目标,从胸部渐渐向下移,在光滑无际的小腹处略为停留,便移向了那令天下人无不为之神往的桃花源,那里芳草萋萋,峡谷幽深。
他腾出中指,贴着温热玉肤伸进黄蓉下体的肉缝,摸索挑逗着,手掌则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阜上的幽幽芳草轻压揉抚。
黄蓉虽然还在睡梦之中,但更年期的体质让她敏感异常,那娇嫩乳头、阴阜玉沟被马胜这样淫弄、挑逗,肉体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不自觉地呻吟婉转,雪白肉体轻轻颤动,丰满的雪臀随着马胜的手的抽动而微妙地收缩,居然在梦中享受起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
马胜并不急于插入,而是伏身而上,将身体压在黄蓉身下,以口相就,用舌头撬开她微张的红唇,进入湿滑的口腔。
黄蓉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赤裸的胴体,弥漫的酒气,使船舱充满着淫欲的味道。
马胜抽出手来,摆正身躯,用双腿顶开黄蓉的雪白玉腿,让私处完整的显露出来,只见那里芳草如茵,粉红可爱的柔嫩玉沟边,正缓缓的流出一股晶莹的蜜液。
他搂住她的两条玉腿,缓缓的把下体向隐秘玉沟顶去。
“唔”,黄蓉虽然熟睡,却也似乎感受到一条又硬又大、又烫又长的肉棍逐渐插进自己的玉体内。
马胜感到自己的肉棒完全顶进了黄蓉的阴道,塞满了那梦想多年的花径。
虽然黄蓉结婚多年,但由于郭靖疏于耕种,使黄蓉的秘道至今仍十分紧窄。
马胜并没有马上就开始抽插,他的肉棒被层层的嫩肉包裹,深刻的感受到黄蓉那条秘道的紧窄温润。
他静静的趴在黄蓉身上,全身的触觉似乎都集中在那条秘道里,只觉得那里的嫩肉传来阵阵律动,像是一个千年老蚌在水中一张一翕时蚌肉不断地蠕动,帮肉棒彻底的做着按摩。
他下意识地往前顶了顶,肉棒尖处似乎碰到一团软绵绵的物事,莫非那里就是花心?他欣喜若狂,刚想全力冲刺,那团物事却贴着龟头不停的揉搓吮吸,一如婴儿吸奶般。
马胜何曾遇过如此极品,不经意被那花心一吸一搓,再也经受不住,精关松开,一股阳精倾泻而出,注入黄蓉体内。
第五章可怜江心秋月白堪叹人间孽债多马胜浑身疲软,似乎不余一丝气力,只好趴在黄蓉身上。
他觉得十分奇怪,以往逛窑子时,不论那些姑娘有多厉害,他都能持续干上半个时辰,何以今晚这才刚刚开始抽插就丢了个一乾二净?他想,可能是日间疲累,适才又紧张,难以把持得好,还是休息一下,呆会儿整顿旗鼓再来干他一炮。
这时三更已过,月近中天,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投进来,把整个船舱照得明亮起来。
桌上的油灯早以熄灭,但月光斜射在灯台上,拉出一个长长的影子落在舱板上,象一个窥视黑夜的精灵,静静地注视着床上那对男女的淫糜。
马胜也无力的看着那个影子,看到那个影子从地上慢慢地变长,直到覆上床板。
忽然,那影子似乎动了一下,并慢慢地向他走来。
马胜以为自己眼花,伸手揉了揉眼睛,一看,却把他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刚刚趴在黄蓉身上享受的心情立时烟消云散。
只见郭破虏不知何时已经赤身站在床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马胜和黄蓉,神情甚是可怕。
马胜只道事情败露,心底登时起了杀心,想把郭破虏杀掉以绝后患。
他双手撑直身子,腾出右手使了一招蛟龙探海向郭破虏喉咙抓去,以他三十年的外家功力,郭破虏要被他抓到必定在劫难逃。
谁料他右手刚刚伸出,便觉得手腕一紧,竟被郭破虏叼住脉门。
郭破虏将手一拉,马胜腾云驾雾般从黄蓉身上飞了出去,
“叭”的一下,却稳稳地落在对面床脚。
马胜挨在床边,半边身都酸麻不已,动弹不得。
心想这下完了,今晚还没有爽够就这般死去,真的不值。
他到这个时候却还念念不忘刚才与黄蓉的销魂情景。
这时郭破虏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十分诡异的笑容,和昨晚窥视时见到的一模一样,但与白天所见天真无邪的郭破虏却全然不同。
马胜惊惧中忽然灵光闪过,知道郭破虏定是邪祟缠身,夜间发作;而黄蓉每晚被邪祟摄心,不知不觉的陷于肉欲迷情中。
想到此,马胜心底惊惧渐去,知道等一下还会有好戏上演,而黄蓉明天必定对今晚发生之事一无所知。
那郭破虏看着马胜,喉咙里发出桀桀的笑声,在夜里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郭破虏道:
“你奶奶的,这怂货,看你爷爷是怎么干的!”
他一边说,一边用右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来回地搓动。
他身材不高,顶多只达黄蓉胸部,但阳具却又长又肥,与自己的身高极不相称,而一只小手揉搓着肥长的肉棒,却又显得滑稽。
郭破虏将那阳具揉搓得直挺挺的,甚是雄伟,大有腾空飞去的意思。
他转过身去,看到黄蓉双手被绑,眼睛被蒙上一层黑布,似乎感到很是碍事,便伸手将带子解开,把黄蓉如藕双臂放平,再把眼上黑布扯掉。
黄蓉直到此时还在沉睡,嘴角依然带着一丝微笑,似乎睡梦中遇见了分开多时的靖哥哥。
郭破虏伸出双手,抓住黄蓉的两只足踝,往床边一拉,黄蓉半截身躯便到了床边,足掌点在地上,臀部搁在床沿,支撑着身体的平衡。
黄蓉这时仰面躺着,双峰高耸入云,胯下一团芳草沾着几滴爱液,在月光下象晨露般闪着银光。
郭破虏将黄蓉双腿合拢,躬身伏在黄蓉上,用左手抓住巨阳,慢慢的塞在黄蓉两条丰满嫩滑的大腿中间,让大腿的两侧夹住肉棒,倒也有点感觉。
他趴在黄蓉身上,头部仅仅到达黄蓉的胸口。
他顺势含住黄蓉左边的一颗乳头,不停地轻咬重吸,啧啧作响;右手则扣着左乳房,五个手指灵活的抚弄着,间或用两只手指捏着峰顶草莓狠狠一夹,似乎要把它摘下来。
黄蓉的呼吸随着郭破虏的抚弄变得急促,坚挺的双峰更加结实饱涨,却又不失嫩滑娇柔;两个乳头也高高挺立,因充血而变得更加殷红,褶皱紧紧地收缩,乳晕慢慢扩张,似乎在告诉别人她的身体已经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郭破虏轻声唤道:
“郭夫人,你看看是谁在干你?”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但却带着一种妖异的穿透力,似乎能进入人的内心深处。
马胜尽管是清醒的,但乍听到他的声音,内心不禁一颤,几乎想冲口而出回答他,幸好及时控制住,但也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黄蓉在那声音的呼唤下,身体微微扭动,眼睛慢慢睁开,一双妙目迷迷蒙蒙,在月光下看来似乎隐含着无限情意。
“靖哥哥,靖哥哥,我刚刚梦见和你敦伦,想不到真的见到你了。”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又带着一丝腻腻的媚意,直把人的魂魄都勾走了。
郭破虏柔声道:
“郭夫人,你看清楚了,我是贾英,山洞一别,我的命都交给你了,这些天都是我在服侍你,怎么你还满意吗?”
黄蓉似乎没有听到他说什么伸出双手扶着郭破虏的腰,将臀部向上顶了一顶说道:
“我还想要,快点来啊!”
郭破虏的肉棒一直夹在黄蓉两腿中间,骤然被黄蓉顶,两腿活动使大腿端三角地带压紧肉棒,激得肉棒更加强劲地向上挺起,圆润硕大的龟头直抵黄蓉的桃源洞口。
他经过多次和黄蓉交媾,甚是熟悉黄蓉的性敏感地带,此刻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侧身躺着,右手扶着黄蓉粉嫩的玉颈,伸出舌头,从黄蓉的额头开始将眼睛、耳朵、鼻尖逐处舔了一遍。
到了殷红欲滴的小嘴处,他将两片嘴唇贴了上去,舌头犹如活鲤的尾巴,不停扭动、深入,直至和黄蓉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黄蓉受到他剧烈的挑逗,鼻息逐渐加粗,嘴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呻吟。
她伸出丁香舌想抵住对方的入侵,但对方的舌头忽然缩了回去,留下两唇紧紧的含着她的舌头,轻轻一吸,半边舌头到了对方嘴里。
郭破虏左手并没有闲着,他低哼一声,将手掌伸到黄蓉平滑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摩挲,直至整个手掌覆盖着毛茸茸的阴阜。
黄蓉在他抚摸下,身体越来越炙热,下体竟慢慢流出一股玉液,与刚刚马胜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桃源洞口散发出一种怪异的腥味。
郭破虏似乎对这种腥味有了兴趣,用手指在洞口一刮,手指登时沾满了淫液。
他用嘴吮了吮手指,自言自语道:
“果然是骚货,连淫水都这么腥”黄蓉被他的手指一刮,身体轻轻一颤,
“啊……啊……”
呻吟了两声。
郭破虏的手继续在黄蓉的阴阜周围摩挲轻压,黄蓉的身体也开始蠕动不止。
郭破虏伸出两只手指,捏住她微微突起的玉核,黄蓉的反应更加剧烈,将臀部高高翘起,嘴巴微微张开,不断喘着粗气,似乎要寻求更大的刺激。
郭破虏将中指轻轻插入穴里,在洞穴的前端做着简单的抽插。
黄蓉好似受到鼓励,嫩臀更加剧烈的摆动摇荡,一股更充沛的淫水在摇摆中汩汩而出,转眼间便将整个阴部湿透,大腿两边沾满了爱液。
郭破虏的巨阳被黄蓉大腿外侧不断挤压摩擦,那种柔软温润令他气血上升,肉棒极度膨胀,强烈的兴奋冲击着他的大脑和分身。
他翻身而上,用整个身体压着黄蓉,完整地感受黄蓉肉体的绵软和温柔。
黄蓉骤然负重,
“嗯”的一声,上身扭了一下,似乎在反抗他的猴急。
郭破虏也觉得体位不甚舒服,便退下床,正身站在黄蓉身前,再把黄蓉的身体往前拉,直到阴户伸出床边。
他走上一步,将黄蓉的双腿嵹_,稳稳地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黄蓉的下阴略略抬起,对着那条冲天而立的巨龙。
这时黄蓉也似乎知道暴风雨即将来临,用自己的双手不断的揉搓着胸前两团嫩肉,嘴里“嗯……嗯……”
的呻吟着,整个人完完全全地沉溺在抚慰的快感中,气息杂乱地说:
“我要啊,快点,快来啊!”
郭破虏低声道:
“郭夫人,你等不及了吗?”
他的左手抓着那条巨龙对准桃源洞口,蘸满了淫水,在洞口来回逡巡撩拨,等待机会扣关。
但黄蓉身体被百般挑弄,早已情欲高涨,经那巨大的龟头一摩擦又时不时地在阴蒂上刮几下,只觉得下阴极度骚痒,一股交媾的渴求从身体下面直窜到心里,那种锥心蚀骨的酥麻骚痒难以言表,只是不停的用“唔、唔……”
的呻吟抗议着。
郭破虏看到时机已经成熟,遂将龟头对准穴口,轻轻地往里面挤。
刚进去一半,黄蓉忽然停止了身体的扭动,呻吟声也停了下来,只剩下急促低沉的呼吸,令这舱忽然将变得寂静异常。
郭破虏觉得奇怪,往上看,却见到黄蓉胸部一起一伏,嘴巴张成半圆形,眼睛半睁着,似乎在乞求上天赐给她一场狂风暴雨。
郭破虏明白黄蓉的意思,轻哼一声,双手扶着黄蓉的两边肉,腰部用力,屁股往前一送,
“滋”的一声,肉穴整个被巨大的肉棒冲开,两片蛤肉也跟着肉棒的前进迫不及待的跟着陷进洞里,和洞里的层层嫩肉紧紧地包围着肉棒,将贸然冲进来的庞然大物密密麻麻的束缚着,似乎要保护主人那隐秘的洞穴。
骤然有一根又长、又硬、又热的定海神针直捣龙宫深处,把沉淀在小腹、积聚在胸口的一股巨大压抑通通往上顶在喉咙处喷薄而出,化为一声长长的呻吟,
“啊……”
那叫声缠绵婉转、娇媚无限,既似满足、也似痛苦,既似渴求、也似解脱,在秋风轻拂、秋月似水的深夜里,令人听来不禁之沉醉。
郭破虏听得黄蓉婉转呻吟,精神更加亢奋,肉棒在黄蓉的小穴里不断地充血发热,象一根巨大的烙铁插入水中,逐渐将黄蓉肉穴深出分泌出来的爱液加热变暖,而黄蓉的洞口由于嫩肉紧紧合闭,匝着肉棒,令爱液无法蒸发,慢慢的洞内就如一个温泉般,浸泡着一根人魔合一的巨阳。
他将肉棒轻轻向外抽出,两片蛤肉也跟着向两边翻卷,洞内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离,慢慢地往外渗出,一些沿着肉棒流到郭破虏的阴囊,沾满那堆初生的杂草;一些顺着肉缝往下淌,一直流到菊花门,在屁股处圆圆地湿了一大片。
黄蓉感到肉穴骤然空虚,刚刚的满足化作更2激烈的需求。
她扭动玉臀,嵹柳腰,催迫桃源洞不断地追逐着那根为她带来快乐的巨阳。
郭破虏扶着黄蓉的纤腰,略调整姿势,将肉棒再度对准洞口,用力往前挺送由于洞内淫水极多,肉棒又经浸润,因此这一插竟“噗”的一声,重重地插到花心深处,把黄蓉插得尖声呼叫,
“啊,我死也!”
她将屁股紧紧的贴着郭破虏的下阴,双脚屈起勾住郭破虏的腰部,上身挺起象一只龙虾般弓起腰,使会阴收紧,阴户密密实实的贴紧阴茎根部。
郭破虏想要伸手扶着黄蓉的肩膀,但手不够长,黄蓉不待郭破虏调整姿势,身体却忽然放软,无力地往后倒下,躺在床上急剧地喘着粗气。
郭破虏不再理会,低下头来,拼命耸动屁股,把他那根魔棒使得神出鬼没,每一次抽插与耸动都扎扎实实的顶到黄蓉的蜜穴深处,淫水飞溅,而“叭滋、叭滋”的肉体碰击声,床铺被震出的“嘎嘎”声,外面传来的阵阵江水拍岸声,在寂静的夜里听来,竟是一曲异样的旋律,引发无边的遐想。
【番外篇】我叫马胜,是丐帮长江分舵舵主,也是“长江船行”的船东。
照理说,咱们叫花子理应沿门托钵,到处要饭才对,但咱为了便于推展帮务,因此掩饰身份,伪装成生意人。
前天分舵接到飞鸽传书,说前任黄帮主要用咱们的客船。
呵呵……咱听到这消息简直乐歪了,能为黄帮主效力,这可是咱天大的光荣啊!说起咱们黄帮主,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是东邪黄药师之女,也是大侠郭靖之妻;她既是咱们前任帮主,也是现任帮主耶律齐的丈母娘。
咱们丐帮近年来扶宋抗蒙,威名大盛,说起来还都是黄帮主的功劳。
这回,黄帮主要用咱们客船,那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荣幸!咱除了亲自掌舵外,还特别将船舱清洗一遍,并将寝具全部换新。
黄帮主她老人家一向好洁,万一没弄干净惹她生气,那可不得了啊!这天一大早,黄帮主带着小公子郭破虏来了。
咱一见到黄帮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咱二十年前曾经见过她一面,那时她才二十三岁,风华绝代,仪态万千,美艳绝伦的面貌,真不愧是武林第一美女。
如今过了二十年,她不但未受岁月流逝的影响,反而增添了一股成熟妩媚的风情,美艳竟然更胜往昔!黄帮主见咱呆愣愣的望着她,便风姿绰约的笑道:
“马胜,你不认识我了?记得当年你才十五岁,是参加英雄大会最年轻的丐帮弟子,我还当众称赞过你啊!”
黄帮主一开口就叫出咱的名字,咱又是钦佩又是欢喜,当下结结巴巴的道:
“帮主……您老人家……好记性……属下……自叹不如……”
“好了,帮主就帮主,别叫什么老人家了,嘻嘻………没老都给你叫老啰!”
她嫣然一笑,随口两句,咱立即如沐春风,飘飘欲仙。
咱偷偷描了身旁几个属下一眼,只见他们个个目瞪口呆,张着大嘴,一副要流出口水的模样。
他奶奶的!简直丢咱的脸嘛!
“瞧你们那副呆相!还不快参见黄帮主!”
在咱大声斥喝下,众属下如梦初醒,纷纷躬身行礼。
黄帮主一面大方还礼,一面问道:
“船上兄弟都在这儿?这一趟可要辛苦诸位啰!”
咱立即恭谨答道:
“启禀帮主,船上供使唤的弟兄原有十多位,但咱为了保密,因此这趟只挑了五位精明干练的弟兄。”
黄帮主嘉许似地点了点头,接着脸色一整,严肃的道:
“此趟航程,尔等活动范围只限于甲板、外舱,至于我和公子居住的内舱,即日起列为禁区,除奉召唤,不得擅入。”
说完,便携着小公子进入内舱,一整天也没再露面。
由于飞鸽传书中已交待:黄帮主行程务需保密。
因此,除非黄帮主和咱说话,否则咱可半句也不敢多问。
不过咱趁着三餐送饭,偷瞧了黄帮主几眼,只见她面有忧色,似乎有什么烦神的心事。
晚饭后夜色渐浓,咱和属下依旧把舵扬帆,兼程赶路;此时,连接内舱的线铃突然响了。
说到这儿,咱必须叙明一下。
这艘客船构造精良,隔音设备尤其良好,就算甲板上闹翻天,如身处密闭的下层内舱,可是半点声息也听不到。
因此内外舱之间设有一条传递消息的线铃,只要线铃一响,那就表示内舱有人召唤。
“启禀帮主,有什么指示?”
“天色已晚,你将船泊下歇着吧!等忙完了,给我弄点热水进来!”
咱依指示泊船、送水,待一干琐事处理完毕,便和属下围坐在甲板上喝酒聊天。
咱们边喝边聊,话题自然而然便转到了黄帮主身上。
“舵主,你说二十年前就见过黄帮主,那她起码也四十好几了吧?怎地看起来这么年轻?”
“嗨,你懂什么?黄帮主内功已入化境,当然青春永注,容颜不老嘛!”
“嘻嘻……舵主,你说黄帮主要热水干啥啊?”
“干啥?当然是洗脸洗脚嘛!”
“嘻嘻……舵主,黄帮主洗完脸脚,应该还会洗洗她那美滋滋的小屄吧!”
“嘘!小声点!你这兔崽子真是口无遮拦,怎么可以拿黄帮主来嚼舌根子?”
“嘿嘿……舵主,你就别假正经了!自从千娇百媚的黄帮主上了船,大伙心里可全都痒兮兮的直冒火,咱二狗子特别编了段数来宝,这会就说给大伙听听!”
成熟美艳黄帮主,睡前不忘洗下身,松开腰带褪了裤,仪态万千朝下蹲。
雪白大腿两边叉,凄凄芳草半掩门,股肉微隆中夹穴,穴里嫩肉暗藏春。
暗藏春,春益显,狼虎之年盼人耕;小不嫌,大更妙,粗长持久唉唉叫。
唉唉叫,叫亦欢,空虚寂寞真难挨;洗一洗,摸一摸,自己抠抠也爽快!属下二狗子平日便喜欢荤言荤语,如今他绘声绘影的这段数来宝,淫秽暧昧又充满挑逗,众人一听之下,立即欲火上扬,怪腔怪调的闹了起来。
“唉呀!你别缺德了,咱裤子可要撑破啰!”
“怪怪!咱一听到雪白大腿两边叉,咱鸡巴都要胀爆了!”
“他奶奶的!自己抠抠也爽快?干脆咱这根鸡巴借给她用算啦!”
这几个属下平日便没大没小惯了,如今三杯老酒下肚,他们更是七嘴八舌,肆无忌惮。
咱心里虽也痒兮兮,但为了维持舵主体面,只好正襟危坐,说几句光冕堂皇的违心之论。
唉!咱们丐帮老一辈的兄弟,对黄帮主可是敬若神明,就算心里想,嘴上也不敢乱说。
可是这几个属下年龄轻,进帮又晚,他们对黄帮主的尊敬,可比咱淡的多了。
“舵主,咱憋不住了,咱要去偷看………呃………黄帮主洗小屄!”
“混蛋!看你妈个头啊!”
酒喝到七八分,几个属下醉醺醺的语无伦次,甚至扬言要去偷窥黄帮主。
咱怕他们真作出胡涂事,于是怒骂一声,罚他们一人再灌一瓶酒。
这五个家伙本就喝的差不多了,如今再灌下去一瓶,顿时全都当场醉倒。
咱将他们拖进外舱躺着,自己则拎着酒瓶,把剩下的酒一股脑全灌了下去。
辛辣的酒尽数下肚,咱只觉晕陶陶、乐呼呼,很是过瘾。
但方才二狗子那段猥亵的数来宝,却逐渐在咱心头发酵。
“他奶奶的!要是真能看到黄帮主洗她那美滋滋的小屄,那该多好啊?”
咱想着想着,竟糊里胡涂向内舱挪去。
咱心里清楚:
“黄帮主有令,除奉召唤,不得擅入。”
但偏偏咱腿脚不听使唤,硬是朝禁区闯。
说也奇怪,咱似乎醉了,又似乎没醉;船上那里有夹层,那里有暗舱,咱全记得清清楚楚。
咱熟门熟路,钻舱爬洞,悄无声息便进入内舱卧房的夹层中。
咱刚找着夹层壁上的窥孔,便听到一阵痛苦的呻吟,咱将眼睛贴住窥孔往房中一瞧,只见小公子正躺在床上断续哀叫。
他面色通红,挣扎欲起,但黄帮主却上前制住了他的穴道。
“郭夫人,你快放开我,我好难过啊!”
小公子嗓音怪异,就像变了个人似地,他称呼黄帮主为郭夫人,更使我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但黄帮主接下来的话,咱听了却更加莫名其妙。
“贾英!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你就来找我,缠着小孩子算什么好汉!”
“嘻嘻……郭夫人,我已经找你好几次了,难道你不知道?”
“你………你无耻!”
“郭夫人,你先别急着骂我,赶紧救救你宝贝儿子吧!”
咱长年在江湖上走动,阅历见识可丰富的很,虽然只听了少许对话,但隐约也猜出了七八成。
显然小公子中邪被鬼怪附身,而附身小公子的鬼怪贾英,生前定然与黄帮主有什么瓜葛。
“你这个怪物,快让我跟儿子讲话!”
“郭夫人,你要是再不赶紧替儿子泻火,他那根宝贝恐怕就要废了!”
此时,盖在小公子身上的被子,突然像被人掀起一般,掉落床下。
黄帮主“啊”的惊呼一声,迅即向后退了一步;咱好奇的一瞧,不禁也吓了一跳。
小公子那翘起的鸡巴通体赤红,竟胀大如驴屌一般!咱眨眨眼再仔细一瞧,只见那鸡巴颤动之间越来越大,似乎有股邪气在里面穿梭鼓噪。
咱心想:
“这样胀下去还得了?小公子的鸡巴迟早会血崩爆裂!”
“娘!我好难过,快救救我啊!”
小公子的嗓音突然恢复正常,痛苦的向黄帮主求救,黄帮主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嘛!亲娘看到自己儿子翘起的鸡巴,当然会不好意思;何况这根鸡巴又这么粗,这么大!
“郭夫人,你还等什么?快来替你宝贝儿子退火消肿啊!哈哈……”
小公子嗓音又变,充满诡异阴邪,脸上神情更是色眯眯的淫秽无比。
黄帮主身躯颤抖,怒骂道:
“贾英!你这个无耻的恶鬼,到底想要怎么样?”
“呵呵……我想要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啊!你要是再不想办法,郭破虏这小子可就没救啰!”
黄帮主犹豫了一下,猛地上前握住小公子的鸡巴,迅速套弄了起来。
“哈哈……郭夫人,真有你的!你这双手细嫩光滑,柔软温暖,套起来可真是舒服啊!”
黄帮主眉头深锁,脸颊通红,竭力忍耐着没吭声,但双手可片刻也没敢闲着。
咱看到这光景,鸡巴早已挺硬,咱心想:
“黄帮主真不愧是武林第一美人,就连鬼怪都想染指她,要是她柔嫩的小手套弄的是咱的鸡巴,咱恐怕撑不了多久,就舒服的泄了!”
“郭夫人,光这样弄是不行的,你的对手是我,可不是郭破虏这小子。呵呵……要是我不附在这小子身上,你这么套弄,他早就玩完了。郭夫人,你认命吧!快脱了衣服,咱们真刀真枪大干一场;唯有阴阳交泰,才能救你儿子的命啊!”
咱一听这话,可兴奋死啦!黄帮主要是真脱了衣服,和贾英附身的小公子大干一场,那可有多刺激啊!咱目不转睛的盯着黄帮主,就盼望她能尽快屈服脱衣。
此时小公子面容扭曲,身体痉挛,鸡巴也由赤红转为暗紫。
那龟头一胀一缩之间,大小已有如鹅蛋,若是涨势不停,只怕瞬间即将爆裂。
“贾英!别整我儿子了……你要怎样……我……我……都随你……”
“嘻嘻……郭夫人,你只要将儿子当成我,那就行了!”
“可是……不行啊!他是我亲生儿子,我怎能……和他……”
“郭夫人,救人如救火,时机稍纵即逝,你自己斟酌吧!”
黄帮主俏丽的脸庞滑下晶莹的泪珠,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即迅雷不及掩耳的褪下了衣裤。
咱猝不及防,目不暇给,紧张兴奋的简直快晕了过去。
咱们丐帮并不禁嫖,因此咱二十年来,经验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但像黄帮主如此完美的赤裸胴体,咱不但没见过,就连想都想不出来。
她全身肌肤粉嫩光滑、白里透红,简直嫩到了极点;更希罕的是她身上竟然没一个痣,没一个疤,就像是一整块毫无瑕疵的白玉。
至于她那大腿、奶子、屁股,以及腿裆间那诱人的妙处,就更甭提有多迷人了。
咱酒意上涌,欲火高涨,肉棒早已硬梆梆的胀得发疼。
咱心想:
“他娘的,不要小公子的鸡巴还没爆,咱的鸡巴倒先爆了!”
咱一边盯着赤裸的黄帮主,一边捏着鸡巴搓弄,感觉上还真他妈的爽啊!
“呵呵……郭夫人果然决断明快!……嗯……你将儿子的穴道解开吧!”
小公子穴道一解,立即生龙活虎般跳了起来,他稚嫩的脸上尽是邪淫猥亵,看起来真是诡异莫名。
他嘿嘿淫笑,挺着暗紫色的巨大驴屌,便向黄帮主逼去。
黄帮主畏缩的后退一步,焦急的叫道:
“破虏!快醒醒!我是你娘啊!”
小公子发出贾英的嗓音,淫笑道:
“郭夫人,不必白费功夫了,我与你儿子已合而为一,你让我舒服,就是让儿子舒服。嘿嘿……别犹豫了,你就当是疼儿子吧!”
小公子猛地上前抱住黄帮主,随即一个旋身,便将黄帮主放躺在床上。
他干净利落的将黄帮主两腿一分,曲膝便跪在黄帮主两腿之间。
黄帮主虽说武功高强,但为了救儿子性命,因此丝毫也不敢反抗。
她脸上哀戚羞辱的表情,真是让咱看了难过,但她那对颤巍巍、白嫩嫩的大奶子,却更加吸引咱的目光。
“嘻嘻……郭夫人,你下面干巴巴的,咱先替你舔一舔,待会弄起来才舒服!”
被鬼怪附身的小公子果然神通广大。
他一边埋首黄帮主胯间狂舔,一边两手虚悬以指尖快速拨弄黄帮主的乳晕、奶头。
这两个动作分开而言并不希奇,但若要同时进行,一般人却绝对难以办到。
黄帮主脸上的表情,既羞涩又尴尬,她似乎想要伸手推挡,但手伸了一半,却又缩了回来。
唉!这也难怪,母亲的隐密私处,被自己亲生儿子这般摆弄,那还能不尴尬羞涩吗?敏感的下阴、胸部,同时遭受强烈刺激,黄帮主逐渐显露出忸怩不安的神情。
她不时张嘴吸气,轻咬下唇,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一股淡淡的红潮。
此时咱发现,她粉红色的奶头已坚挺竖立,浑圆的屁股也微微有耸动的迹向,依咱的经验判断,她应该是身不由己,已经慢慢开始舒服了。
“嘻嘻……郭夫人,过瘾吧?别急,舒服的还在后头哩!”
小公子抬头、起身、抱腿、挺腰,一气呵成。
咱只不过眨个眼,他那鹅蛋大的龟头,已抵住黄帮主湿润的牝户。
黄帮主虽知无法避免玷污,但仍本能的发出惊呼,挣扎抗拒起来。
“啊呀!不行……不行啊!”
“郭夫人,你宝贝儿子的阳具即将爆裂,识相点吧!”
黄帮主闻言,闭眼垂泪,不再抗拒;小公子那驴样的大屌,遂一分一寸,缓缓没入她成熟的牝户。
乳臭未干的小公子,趴在成熟美艳的黄帮主身上,这景象诡异淫秽,却又刺激无比。
母子乱伦所带来的禁忌诱惑,简直令咱忍无可忍,就在小公子插入的刹那,咱已按捺不住,狂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