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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凝芳深深爱上了郭松,不理会江明波的一再追求,可是郭松却爱着兰蓉,对她的追求好象是视而不见。

杨洪文大为恼火,几次要求凝芳回家,凝芳拒绝了他,反而提出了离婚。

凝芳是晋阳有名的大美人,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搞到手,他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便宜了郭松那小子。

一次在凝芳下乡宣传的半道上,杨洪文的狗腿子绑架了她。

杨家的地窖里,杨洪文和几个狗腿子正在狠狠的鞭打着李凝芳。

她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累累伤痕。

一开始,杨洪文甜言蜜语,想叫凝芳回心转意。

可是凝芳铁了心的要和他离婚,还骂他无耻。

杨洪文啼笑皆非,你是我的老婆,去和别人勾勾搭搭,怎麽是我无耻?一再劝说不行,杨洪文就下了毒手,用各种酷刑拷打折磨凝芳,我吃不到口的葡萄,用脚踩烂了,也不能让别人吃了去。

那些狗腿子,昔日对这个美丽的少奶奶,无不垂涎三尺,如今有了这机会,拷打起来格外卖力。

凝芳被拷打的死去活来,痛哭嚎叫,就是不答应回心转意,一边哭,一边骂,连他爹杨守业也骂了个狗血喷头。

杨洪文恼火透了,抄起藤条,照着凝芳的乳房一阵狂抽乱打。

一根藤条打折了,再换一根,把她光洁丰满的大乳房打的红肿不堪,惨不忍睹。

凝芳被他打得象杀台上的猪一样叫唤着,也没忘了把他祖宗八代骂上几句,直到被打的昏死过去。

杨洪文见凝芳如此倔强,更是凶性大发,凝芳被冷水泼醒后,他又用藤条狠狠的抽打着她的阴户。

一边抽打,一边狠狠的骂着:

“今天老子把你的臭B打烂,我看你拿什麽去勾引郭松?!”

凝芳的阴户很快肿起来,肿得就好象是刚包好,还没下锅蒸熟的,装满了鲜肉馅的薄皮大包子。

劈裂的腾条,卷着她的阴毛撕裂下来,可怜极了。

几天来,杨洪文想尽一切办法,残忍的折磨着凝芳,凝芳已经被他折磨得没有人样了,他仍然不肯罢手。

这天,他正在用钳子拔着凝芳的脚指甲。

脚指甲带着鲜肉丝,被一片片拔下来,疼得凝芳鬼哭狼嚎般的哭叫着。

忽然,上边站岗的狗腿子押着五花大绑的女用人刘妈下来报告,说这个女人刚才偷偷去给郭松送信,回来后被他们发现了。

杨洪文劈头盖脸的一顿鞭子,打得刘妈在地上翻滚着,嗷嗷的直叫唤。

被打得实在受不了啦,刘妈只好如实承认,是她给郭松送了信,郭松正在组织人来救凝芳。

杨洪文紧张了,决定逃走。

临逃走前,他指挥狗腿子把一个大烛台系上细绳子,拴在凝芳红肿龟裂的的乳头上,使烛台上正在燃烧的大蜡烛,正好烧着她的乳沟。

然后又把另一个大烛台,用钓鱼钩钩在凝芳的两片大阴唇上,调整好距离,使烛火正好烧着她的阴道口。

然后把一把刺刀插进刘妈的阴户,任凭俩人在那里哀嚎哭叫,整理好地窖门,扬长而去。

郭松接到刘妈报信,立刻组织人来杨家搭救凝芳。

来到杨家后,杨洪文已经逃走了。

他们急忙寻找刘妈说的地窖,地窖很隐秘,找了大半天才找到。

等他们找到凝芳的时候,凝芳的惨状把他们惊呆了,她不但浑身是伤,血肉模糊,而且最惨的是两只大蜡烛正在烧着她的乳沟和阴户,前胸和大半个乳房以及大腿中间,几乎都被烧焦了,地窖里充斥着焦肉味。

郭松急忙叫人把凝芳送到医院抢救,自己带人去追杨洪文,他发誓,捉到杨洪文,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日本人攻克太原后,杨洪文立即投靠了日本人,住在他的情妇白喜鹊家里。

白喜鹊是晋阳的红妓女,长的非常妖冶,他虽然没有凝芳漂亮,但那娴熟的床上功夫,是凝芳没法比的。

杨洪文替她赎了身,给她买了房子,成了杨洪文的外室。

最近他俩商议,要在晋祠旁边开一家妓院。

但现在太原的妓女很少,找不到太漂亮的妓女,他忽然想起了他老家的本家妹妹杨小娥来。

俗话说,深山出俊鸟,一点也不差。

前年他回老家西堰村上坟,在路上遇见了杨小娥,立即被她的美丽惊呆了。

杨小娥扎着两条大辫子,雪白的脸儿,红彤彤的腮,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把他的魂儿都勾走了。

他立即派人去提亲,可是被拒绝了。

理由是,同姓尚不得通婚,何况本家乎?虽然没搞到小娥,但小娥的美丽却使他实在难忘,以至在和别的女人作爱时,他满脑子里都是小娥。

他对白喜鹊说,要是把小娥搞来训练成妓女,一定是顾客盈门。

这天,是小娥约好和高世俊会面的日子。

天还没黑,她就打扮的焕然一新,去赴约了。

刚走到村子东边的山沟里,突然跳出几个人,把她扑倒,绑的结结实实,堵上嘴,塞进麻袋里带走了。

这是一间装饰的富丽豪华的卧室,白喜鹊正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小娥。

小娥手被反绑着,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她。

白喜鹊想,怪不得杨洪文念念不忘,这小妞的确漂亮。

要是小娥答应了,她还真舍不得戳她一指头。

谁叫她这样拧,看来不吃些苦头她是不能答应的了。

开妓院的,有的是折磨女人的法子。

当年,白喜鹊也是良家妇女,也是不肯接客,结果,被调教了只一次她就乖乖答应了,那罪可不是人能受的。

她一拍手,杨洪文领着几个打手闯进来,不由分说,脱光了小娥的衣服,把她绑在了一张特制的大床上。

这种床,是妓院里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妓女的。

小娥的头被压在横杆底下,腿跪在床上,膝盖处也被横杆紧紧的压着,屁股高高的向上撅着。

杨洪文抚摩着她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从屁股一直摸到腚沟里,用手指分开阴毛,再掰开两片大阴唇,仔细的朝里看。

不错!处女膜还在,是个处女!杨洪文不在磨蹭,急忙脱光衣服,趴在了小娥腚上,把大鸡巴在她阴道口磨来蹭去,然后突然一使劲,狠狠的插了进去,小娥疼得“嗷”的一声叫起来。

杨洪文哪管她叫不叫,只管大力的干起来。

小额叫的越响,他就戳的越猛,捣的越凶。

他是玩女人的老手,花样百出,直到把小娥搞得痛哭流涕,汗流不止,他的精液才喷涌而出,灌了小娥满满的一阴道。

好不容易等他完事,那几个打手蜂拥而上,争先恐后的在小娥身上肆虐着,等他们轮完一遍,小娥早已昏死过去了。

给新来的女人开苞,不论在哪个妓院,都是调教的第一步。

第一步过后,白喜鹊见小娥还不答应,就使出了第2招:猪鬃捅乳头。

凡是妓院里,调教女人有三不,1是不打她们的脸部,脸打坏了,就不好看了。

2是不打阴户,阴户打坏了,拿啥接客?3是调教乳房的时候,不能用钢针乱扎,只能用猪鬃捅乳头。

这样,既不在乳房上留下伤疤,又能使她们疼痛难忍,因为女人这里感觉神经最丰富,对疼痛最敏感,所以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白喜鹊把猪鬃一根根扎进小娥的乳眼里,熟练的捻搓起来。

小娥疼死了,眼泪鼻涕一个劲的往下流,嗷嗷的哭叫着,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

这真不是人受的罪呀!后来疼的实在受不了,也就只好答应了。

晋祠妓院来了一个美丽妓女的事情,很快在太原传开了,各界人士粉踏而至,就连日酋一木将军也慕名而来。

杨洪文当然是精心招待,命令小娥好好伺候。

这些天,小娥忍辱偷生,在耻辱里生活着。

她也想到了死,但一来看管的紧,二来她也不想就这样死,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这一夜,小娥精心的伺候着一木,弄的他神魂颠倒,疲惫不堪。

就在他昏昏睡去的时候,小娥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的插进了他的眼里。

一木疼的哇哇叫着,用手捂着眼睛在床上乱滚。

卫兵们听到声音,急忙赶到屋里来,把小娥绑起来。

杨洪文和白喜鹊闻讯赶来,吓坏了。

一木一连扇了他们几个大耳光,

“八嘎!你们良心的统统坏了坏了的,妓女的,八路的干活,统统的,宪兵队的干活,刑法大大的!”

卫兵们押着小娥和杨洪文白喜鹊她们,一起送到宪兵队去了。

日本人占领太原后,郭松带着游击队退进了吕梁山里,坚持斗争。

兰蓉和金玉秀就住在小娥家里。

凝芳也在这里养伤,但由于被折磨的太厉害了,至今没有痊愈。

特别是烧伤,还在时刻作疼,有时发作起来,疼的她直哭。

幸亏江明波精心的照料着她,使她受伤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安慰。

小娥失踪后,小娥妈妈天天哭,蓝蓉玉秀和小娥的妹妹小香只好天天陪着她。

小娥妈是个坚强的人,渐渐的止住了悲痛,和女儿小香一起,积极参加了抗日工作。

这个村的支书雷石柱,是个很好的同志,可是他的老婆武秀英却不怎麽样,仗着有几分姿色,成天搔首弄姿,不安本分,雷石柱也管不了。

一次她到太原去玩,结果被日本人抓住了,一顿皮鞭,她就招供了,连他男人一起出卖了。

日本人立即出动大队人马,由武秀英带路,包围了西堰村。

这时郭松的游击队正在外地活动,所以蓝蓉,玉秀,小娥妈和小香,以及刑伤未愈的李凝芳,统统落进了敌人手里。

日本人撤退后,村民们把武秀英打了个半死,然后捆着送到了抗日区政府。

审讯是分开进行的,兰蓉职务高,所以第一个被审讯。

她被押进刑讯室,第一眼就看见打手们正在拷打一个高高吊起来的,赤身裸体的女人。

这女人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样了,皮开肉绽,大腿上,脊背上皮肉一条条垂下来。

乳房被烧焦了,乳头也已经没有了,一个打手正在用通红的烙铁烙着她。

这女人已经被摧残的没有力气哭叫了,只是在那里用微弱的声音痛苦的呻吟着。

从她呻吟声里,兰蓉还是听出了这是小娥的声音。

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着就是那个美丽的小额吗?兰蓉很漂亮,她自觉只见过量个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那就是凝芳和小娥。

小娥自从刺杀一木给送到这里来后,每天都被酷刑拷打,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杨洪文和白喜鹊被送到宪兵队,痛打了一顿就放了出来,毕竟日本人还舍不得杀了这条狗,只是白喜鹊被一木占有了。

今天是他负责审讯兰蓉,他见兰蓉没有被小娥的酷刑吓倒,知道多说也没有用,就立刻动用了酷刑。

兰蓉的衣服被脱光了,吊上了屋梁,白皙的肌肤在电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美丽的光芒。

杨洪文流着口水,真想把兰蓉放下来干她一火。

可是没有日本人的话,他还真不敢。

皮鞭飞舞着,带着风声,无情的落在兰蓉洁白的躯体上。

皮肤撕裂了,她不招。

竹签子一根根钉进手指里,扎进丰满的乳房里,她仍然不招。

通红的烙铁烙在她身上,皮肉都烧焦了,她还是不招。

谁也熟不清她昏过去多少次,又醒过来多少回了。

杨洪文从火炉里抽出一根烧红的铁棍,狠狠的捅进了兰蓉的肛门里。

兰蓉嚎叫着,拼命的挣扎,青色的烟雾混合着白色的蒸气,从铁棍周围“嗤嗤”的冒出来。

不一会,她就昏过去了。

几天几夜的酷刑,兰蓉全身脱了一曾皮,当她被送回牢房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玉秀小娥妈她们见兰蓉被折磨成这个惨样,都围着她哭,但很快,厄运就降临到了她们身上。

审讯在继续着。

小娥妈被带进了刑讯室,故意折磨小娥给她看。

小娥妈见女儿被折磨的这个可怜样,象疯了一样,上去抱住一个打手就乱啃乱咬,把他的鼻子都咬掉了。

其他打手急忙拉开她,剥光了衣服绑在刑架上,用各种酷刑折磨她。

她一次次被折磨的死过去,担只要一醒过来,她不哭也不叫,只是痛骂不止。

那个被咬掉了鼻子的打手,拿起一把通红的三角形烙铁插进她阴户里狠狠的搅着,直到昏死,她仍然大骂不休。

实在没办法了,日本人又把小香押进了刑讯室,企图从她身上打开缺口。

小香被带进刑讯室,纤弱的身体微微发抖。

她长得酷似小娥,只是显得稚嫩些。

一被带进刑讯室,就被剥光衣服,仰面朝天绑在了一张大床上。

她身体弱小,乳房好象还没有发育完全。

打手们七手八脚的摸着她小巧的乳房,发出淫亵的笑声。

然后纷纷脱下衣服,压在小香身上,轮流奸淫起来。

看着女儿被凌辱奸淫,小娥妈眼都红了,也不知哪来那麽大的力气,一下子挣断了绑着她的绳子,朝小香扑过来。

拼命的撕咬着那些正在奸淫小香的畜生们。

打手们涌上来,企图抱住她,可怎麽也抱不住,原来她已经疯了。

还是杨洪文,拿起一根铁棍,在她头上猛力一击,把她打昏了,才制服了她。

玉秀也受到了和兰蓉一样的酷刑,她也没有屈服。

凝芳虽然刑伤未愈,杨洪文还是没有放过她,又对她进行了多次的严刑拷打。

凝芳也没有屈服。

这天,她和兰蓉玉秀一起被拖进了刑讯室,接受电刑审讯。

刑室里三张电椅上,兰蓉凝芳玉秀被分别绑在上面,红肿的乳房上穿着铜丝,接在电刑机上。

电极的另一端的捅棒,插在她们焦黑的阴户里,看样子插的很深,好象已经插进了子宫里。

电源打开了,她们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嘴里“嗬嗬”的叫着,牙齿咬得“咯咯吱吱”的响,头发被汗水湿透了,在空中飞舞着。

汗水从脸上流到胸脯上,又混合胸前的汗水继续往下流,流到电椅上,

“哧哧”的变成了水蒸气。

日本电刑专家仔细的调节着电压,忽大忽小,她们的身体也随着电压的变化颤抖着。

杨洪文好象特别关照凝芳,拿着插在她子宫里的电铜棒,一个劲的插拔着,使劲的搅拌。

这真是人间的悲剧,最惨烈的悲剧。

几天电刑下来,她们的乳房被烧焦了,阴道也被烧焦了,整个人都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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