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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589第三十章灵英跟矮人叹苦说没男人很难受,矮人也说肉棒也要经常回家感觉才好“回家,啊哈,回家………”

灵英听矮人把交媾说成是肉棒回家,笑得花枝乱颤,不是动作快捂住了嘴,嘴里的饭菜肯定喷得满桌子都是。

矮人被她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埋头继续吃饭。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别客气,饭还有呢,你就把我这儿当家好了。”

灵英看矮人红着脸不说话,想赶紧转移话题,可是她这话题转移了吗?

“嗯?你说……我……可以回你的家?”

矮人听得有些不可思议,抬头看着灵英,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对啊,你现在不就在我家吗?哦,哈哈,你想回我这个家啊?”

灵英先是不解矮人怎么连回家都听不懂,当看到矮人的眼神时,这才明白自己的话让人误解了,连忙又大笑着打趣地加了一句。

“可是,你这个家我不敢回啊,嫂子。”

矮人不好说我才看不上你呢,也不好说对啊,我一见你就想了。

灵英听后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陷入了深思。

她觉得矮人说不敢,而不是说不想,那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满意的,也许,矮人也跟自己一样,很久没有做爱,如他自己说的那般,肉棒都生痛了。

肉棒,肉棒,灵英一想到肉棒,就没法继续想下去,整个思想就好像被固定在这俩字上了。

人说爱乌及屋,灵英因为想男人,所以想到肉棒就兴奋不已,就巴不得马上有肉棒插自己。

“有什么不敢的,你不说我不说,赶紧回家,只有天地知道。”

灵英想到眼前就有个男人,而且这男人又看见了自己跟二浩的一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玩次大的。

于是快速地走到矮人面前,下了他的碗筷,拖着他就往自己房间走去做爱这事,你说麻烦吧,也真麻烦,先要男女对上眼,再是天时地利人和,二人心都往性上想才能进得了同间房,然后这男的还要忍着硬得发痛的肉棒,神情装作柔情似水,动作不能太急,力道不能太大,说话不能大声地先来半小时的调情前戏,最后才能见得了女人的真章。

可是要说简单起来吧,也简单,只要双方不是太恶心,只要这女的发了骚,放下了架子,那就很简单。

进房,上床,脱裤子,然后你插我迎,ok。

这时候,矮人和灵英二人,灵英就很主动。

一进房门,灵英就伸手一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开始自己抚摸起来,另一手也想通过裤腰带去摸矮人的肉棒。

可是矮人的裤子不像她的裤子是松紧带的,矮人的裤子是用一根布带束着的,为了不使裤子滑落下来,往往都系得比较紧,手根本伸不进去。

灵英试了几次都伸不进去,一气之下,蹲了下来,双手齐用解了腰带。

顿时矮人的裤子便滑落在地,灵英仿佛一秒也没停歇又把矮人里面的内裤也拉了下去灵英看到矮人的超级肉棒时,惊喜地差点大叫出来,就如同大家买了张彩票刮开后,发现号码竟然跟中奖号码一样时那种兴奋劲儿,她非但没觉得自己淫荡,反而庆幸自己没有错过巨屌。

在两个人的做爱过程中,矮人完全像是个被强暴的人。

而灵英则几乎是从开始一直叫到最后,碰到百年一遇的巨棒就让她兴奋不已了,再加上揉棒抽插带给她的无上快感,让灵英既激动又兴奋,哭着,笑着,叫着……灵英觉得真是太明智了,她觉得要感谢二浩,如果他不傻,她也不会去看他的鸡巴,如果不脱下他的裤子看鸡巴,那矮人进来也没事。

就因为二浩是傻子,才会愿意给她看,这才被矮人撞见,这才让自己想要央求他保守秘密,这才留他吃饭,这才聊到男女的事,这才让自己下了决心主动出击,这才有机会碰到这巨棒。

灵英觉得,人不可貌相,除了人的聪明才智外,看来男人的鸡巴大小也跟身材没有必然的联系。

比如矮人,一个侏儒谁能想到他的肉棒竟然这么粗这么长?经历了矮人超级肉棒的抽插,让灵英觉得死而无憾了。

她发现自己以前与林浩做的,跟矮人做爱比起来,简直就是挠痒痒,有矮人的肉棒来插自己,那才是真正的飞天享受。

………………冷水田,乍地一看名字,就知道是指一块有泉水灌溉的水田,这样的水田对于生活在浙南山区的人肯定不陌生,因为几乎每个村寨里,都有依仗泉水灌溉的水田。

所以,冷水田,指的仅仅是一块田,而不是指一个地方的地名。

然而,现在我要讲的却是一个地名,一个只有一座房子的自然村。

前面说过,在平垟村的后面是一座大山。

我们先来说说这座叫庙顶寨的山吧,每个村子的村民心里都有一座山时比较神秘的,也有一座庙宇是比较灵验的。

而平垟村村民的心里,神秘的大山就是村后的庙顶寨,那座被认为有求必应的庙宇,就是驻建大山顶上的大雄宝殿。

一座大山被取名为寨,那是因为在历史上,大山顶上曾经有一伙占山为王的强盗在此盘踞了几十年而得名。

后来强盗被官府剿灭了,附近山村的人便利用已有的房子改建了一座庙宇,从很远、据说很灵验的一座寺庙带来一抔香灰,塑了许多的菩萨,比如送子观音,比如关公像,土地公公,还有白衣丞相等等,每一个佛像都寄托着村民们的一种朴素的心理期望。

在离山顶还有两百来米的一个山凹里有一座大房子,足足有四五间那么大,除了四面墙壁是泥土夯成的,其余都用木头建造而成。

因为在房子的屋右边,有一块面积很大的水田,水田的后面有一眼泉水,泉水终年不停流,又是冷水,所以人们都把这块田取名叫冷水田,连带着这房子也叫冷水田。

好像有些混淆,其实也很好分清,比如,有人说冷水田今年的稻子长的不错,那指的肯定是那块田;如果有人问,你知道冷水田的人叫什么,那肯定是问那房子里的人叫啥名字冷水田的房子主人姓武,名字单一个字叫德,叫武德。

兴许他的父辈希望他出落为一个有德行的人,有意思的是,

“武”字在当地方言里与“无”字谐音,所以武德经常被认识的人取笑叫无德。

据说,武德的祖先看中这里有很多无主的山地,还有终年不断流的泉水,所以才选的地方,在此开荒垦地定居下来。

可是,几十年过去了,从武德的爷爷开始到现在,人口繁衍得并不乐观,就拿现在来说,是武家人口最多了,也才武德的大儿子有一子一女,二儿子两个儿子,三儿子是个傻缺,没有成家,小儿子年纪不大也还没成家,此外还有三个女儿。

女儿肯定是要外嫁的,要想增加人口就只能靠儿子尽可能地多生几胎,遗憾的是他们的儿媳妇不争气。

附近村寨的人都说,之所以这样完全是武德这个名字给整的,说你自己都是个没有德行的人,那你的子孙肯定会受影响的。

要说一家两个孩子其实也不算少的,问题是武德四个孙子孙女,就有两个是有毛病的。

什么病?——白毛病。

实际上是不是叫白毛病我不知道,但大家肯定都知道有这病的人会是怎样的。

自打出生起,浑身的毛发都是雪白的,皮肤也比普通人的要通红。

如果是一棵白白的豆芽,那我肯定说是因为生长在没有阳光的地方,缺乏光合作用,体内的叶绿素不够造成的。

可是如果是个人,那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其实患有这病的是全世界都有,前段时间我在国内的一个选秀节目中,就看到一个,穿上表演服装戴上墨镜,那一头白发倒像是故意染的,挺有明星范儿。

可是表演结束,主持人采访时,把墨镜一摘,马上就发现与常人大不一样了。

因为他的眼睛在太阳下或者是灯光明亮的地方,他就没法正常地睁开了,得眯着武德大儿子的儿子,也就是武德的长孙就是这样的,还有武德二儿子的小儿子也一样。

武德的大儿媳妇跟人介绍说,白毛的人智力跟正常人是一样的,主要是视力,白天不能全部睁开眼睛,到了晚上,视力倒是比常人要好得多,当然也不是说跟猫一样有夜视能力那么神奇。

武德一家住在这深山里,田地、山林是真的多,田地,是历代人开垦出来的,又没人跟他争灌溉的田水,所以都是好稻田;山林呢,也多,早年先边上无主的山林被他们占去了不少,还有最主要的是,别人山林里的树木都时越砍越少,柴火也由于经常割而长不大,可是武德家的山林树木却是越来越好,看着那着笔直的松树、杉树嗖嗖地往上长,树下的柴草也是茂密得很。

你不要问为什么,原因明摆着,武德需要砍树就趁大清早或者黄昏时候,到人家山上去砍;反正你早上到了山上,人家早砍了扛回家了,傍晚你回家去了,他再去你山上砍树去。

柴火也一样,他自己家的山上一年到头没一处缺口的,都是去人家山上去砍的。

附近别人的山林发现树木被砍伐了,明明知道是武德砍的,但你没亲眼看见又没办法,心里有气也只能暗骂一句:这武德真是无德。

从冷水田的武德家到山下的平垟村,从山的阴面一直绕到山的阳面,大约有五六里山路的样子。

一路上除了一小部分山路外,大部分山路都掩藏在遮天蔽日的树木之下,连白天的阳光也照射不进来。

使得山路终年都显得阴森森地,除了武德一家,也就是农忙时候种田的人经过这里,平时基本上是人迹罕至的。

哦,对了,还有砍柴火的人,不过都是成群结队地过来,然后在一个地方散开来砍,没有东一个西一个去砍的,因为大家自觉地都认为这里太阴森,阵阵山风吹过,让人浑身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因为武德家的房前屋后有的是别人的山林,有取之不尽的练手木材,所以武德竟然无师自通地成了一位木匠,在农闲季节帮附近山村的人家做个衣柜、扎个木桶,还会制作木犁、马桶、脸盆架什么的,反正工钱也是可以按做了多少物件计算,至于动作慢多吃了几顿饭,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倒不会太计较,因为如果就为了扎个木桶什么的,一些专门的木工师傅也不愿大老远地跑过来。

武德有一个嗜好,那就是抽烟,不是买来的过滤嘴香烟,而是自己种植烟叶,自己晾晒,然后切丝加点茶籽油的旱烟。

胸前挂一个布袋装着烟丝,一个用竹根掏挖成的烟斗从起床开始就叼在嘴里,除了吃饭、喝水、咳嗽,轻易不离嘴,连说话也用牙齿咬着。

所以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浓烈的旱烟味,一般人都不喜欢离得很近,连他的婆娘都不喜欢跟他睡一张床。

武德的婆娘是个有点矮小的女人,剪着齐耳短发,据说一般都在家里忙乎。

有点重的体力活,就再旁边指使他的三儿子熊儿去干。

因为前面说了,熊儿跟平垟的二浩那样有点不懂三四,干活得有个人在旁边盯着,不然就不知道会出什么叉子。

据说有一回,武德出去接木工活,交代熊儿去放牛。

结果熊儿牵着牛到了山边一放,自己去山溪里捉小鱼去了,捉累了还在石头背上睡了一觉。

结果那母牛领着小牛把人家整片秧苗都糟蹋了。

这事可不像山上被砍了棵树那么简单,因为武德可以说树不是他砍的,但是那稻田里的秧苗被糟蹋了,不是你武德家也是你武德家干的。

因为那高山上就你家在那里放牛,山下的人根本不会到那么远的地方放牛。

再说了,人家一年的口粮都在那里呢,能不计较吗?结果武德家赔了人家三四百斤的稻谷。

熊儿也没有好果子吃,被武德捆在屋前一个柚子树上过了两天一夜,不给吃不给喝,尿啊屎的疴了一裤裆,脖子和脸被爬上爬下的蚂蚁咬得又红又肿,连平时被他用棒子追打的大白鹅,也过来在他小腿上啄了好几口。

最后是武德的婆娘半夜三更偷偷把他松了绑。

从那以后,熊儿好像记性长了不少,放牛的时候再也没糟蹋过庄稼,可是别的东西还是一样不懂三四,所以武德一般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做什么,除非是一个目标非常明确的任务,比如叫他跑到山下平垟村小店里打瓶酱油买包盐什么的。

但是有很多活是根本不能提早安排的,比如让他买酱油,那买酱油回来是几点了?又让他干什么呢?武德感觉非常头痛,最后想到的办法是,就让他整天跟着他老娘,反正他的老娘春花手上没半点力气,想做点什么都做不了,那就指挥指挥好了。

于是附近村庄的人便经常看见他们母子,一前一后,一个空手一个背着个布袋。

那情形俨然就是一个女人带着个跟班,如果是古时候那叫仆人,在如今可以称为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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