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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聊斋之空城】顾隽今年刚满十七,除了身材高大挺拔,一米七八,皮肤白皙,眉清目秀,平时上街有时候有女流氓骚扰外,实在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他上一所普普通通的中学,成绩在班上普普通通,属于必须努力才能上大学的那一类。

他的性格也普普通通,既不格外有主见,也不格外受欺负,总的来说是个守纪律孝顺父母的好孩子,当然背地里和好朋友一起看A片、说下流笑话、收集美女写真、甚至躲在自己的屋子里蒙上被子手淫之类的事也没少干,不过作为青春期发育正常的男孩,这些也不算很出格。

他的家庭也是个普普通通的三口知识分子之家,住在一栋普普通通的居民公寓楼里。

这似乎又是个普普通通的一天。

顾隽睡眼惺忪地起床。

窗外阳光明媚,真是好天。

不过他立刻记起今天要有一场课堂测验,想起上次才考83分被妈妈狠骂一顿,顿时失去欣赏阳光的兴趣。

他赶快大便、洗脸、刷牙,然后奇怪地发现爸爸妈妈不在家,早饭倒是作了一半放在饭桌上。

平时三人一般都要一起吃早饭,吃完了分头上班上学,今天难道他们同时要早上班,却忘了通知自己?顾隽胡乱啃了几口面包,穿上衣服出门。

从家里到学校骑车一般要二十五分钟,不过以顾隽的速度通常十五分钟就够了。

他下了楼,发现爸爸**自行车都还在车棚里。

“奇怪,他们今天难道都打的上班?少见。”

而且他还奇怪的发现车棚里一个人也没有,根本没有平时早上忙忙碌碌的场面,这才注意到事情有点不寻常,周围寂静得可怕,不但没有应该有的附近马路上非常喧嚣的人声车声,连鸟叫都没有。

他骑车出了院子大门,这才彻底傻眼。

平时无论何时都车水马龙的大街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即没有行人,也没有自行车,也没有汽车。

所有的车都规规矩矩地停在路边。

人行道上的早点摊上甚至碗筷都摆开了,有的豆腐脑喝了一半,有的烧饼啃了半边,豆浆锅里还热气腾腾,但是就是没有人。

虽然天气并不冷,但是顾隽在明媚的阳光下看着两边看不到头的空荡荡的大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里冷气直冒。

难道全城的人夜里忽然撤离,独独拉了自己一个?他原本就不是应变能力很强的人,看到这副怪异的景象一点主意也没有。

想了半天,才决定去学校看看。

一路之上,熟悉的城市象个鬼城。

路两边的商店全都开着门,但是即没有营业员也没有顾客,黑洞洞地敞着大门,顾隽没敢进去。

虽然一辆别的车都没有,但是他还是按习惯在自行车道上骑,如此空旷的马路,顾隽不停地四下张望,使劲咳嗽,但是除了平时绝对听不到的回声,什么反应都没有。

学校里也到处没人。

平时满满的教室一个个空空旷旷。

到了早操时间,大操场上鸦雀无声,只有国旗在风中扑啦啦响。

一整天,顾隽在全城乱跑。

到处的凄凉的空场。

电视、收音机里只有雪花和噪声,互联网也全部不通。

整个宇宙好像就忽然只剩了他一个人。

路边上的商店也没人,顾隽随便进去乱翻,找了点东西吃。

一开始他还数着兜里的十几块钱选东西,不过很快就发现无此必要。

他甚至跑到平时绝对进不去的饭馆的厨房里随便挑东西,所以饿倒是饿不着。

夜幕降临,自动控制的路灯定时照亮着城市里空荡荡的街道,但是平时车水马龙的街道、万家灯火的高楼、红男绿女的商城,都没有开灯,黑洞洞地象大怪物似的空无一人,只有旋风时时卷起几张地上的碎纸,算是唯一的活动之物,显得格外凄凉。

顾隽逛来逛去又回到学校,一个人坐在黑暗的教室里,巨大的孤独和恐惧的感觉使他没出息地终于哭了出来。

“喂,谁在那里?”

突入其来的说话声把顾隽吓得蹦其来,同时大喜。

明亮的月光下,教室门口站着一个苗条的影子。

“我是三班的顾隽。”

顾隽说话时还带着哭腔。

“太好了,总算找到一个人。”

影子走近了顾隽,原来竟然是同年纪一班的学生会主席赵百灵,

“找了一天我还以为全城人都没了呢。”

百灵是学校里男生都暗恋的校花,身材高挑,体格健康,学习成绩非常好,物理竞赛、长跑、写诗、绘画都拿过奖。

她长发披肩,鹅蛋脸、高额头,一看就是又聪明又有主见的姑娘。

特别是她水汪汪黑亮的眼睛,只要往人一看,很多时候男生就连话都忘了怎么说。

她的身材很高,有一米七三。

她从小学一路学生会主席干下来,习惯了指挥别人,加上确实比一般人聪明很多,经常不客气地打断别人的说话直接命令别人作这作那,不过因为她的命令通常确实很有道理,所以别人也没话说。

不过这样一来,加上她爸爸是副市长,妈妈是大学里有名的教授,学校里的即使最优秀的男生也不敢追百灵,只能没人之处暗地里把她在头脑里剥光意淫而已。

她走进教室,显得也很高兴,毕竟一整天孤单地在巨大的无人城市里不是什么好的经历。

顾隽急忙抹着残留的眼泪,心里为自己有了这么一个有本事的同伴而高兴。

百灵对男生在自己面前的懦弱一面很熟悉,微笑着安慰他几句。

原来百灵和顾隽的经历大同小异,也是一早发现整个世界都没人,找了一整天回到学校,幸亏顾隽的哭声把她引来。

两人同病相怜,一下就成了好朋友。

百灵鼓励顾隽积极寻找其他散落在无人城市里的难友,想办法解决目前的问题。

他们一起回百灵家过夜。

这是城市里最高级的住宅区,顾隽根本没进来过,就他骑的那辆破自行车估计也过不了守门人那一关,不过现在整个小区黑沉沉地一丝灯光也没有。

蜡烛暗红的光线下,百灵家又大又豪华,顾隽第一次走进有高级地毯的住家,顿时觉得自己一身廉价衣服裤子非常不协调,连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脱了鞋后,在破球鞋里捂了一天的臭脚味顿时弥漫全屋。

百灵为人爽快,笑着让他脱了露脚趾头的破袜子赶快去洗澡。

顾隽进了百灵家的厕所,忽然心跳加速。

他想到高雅美丽的百灵平时就在这个马桶上排泄,就在这个浴盆里洗她雪白的肉体,顿时阴茎变得硬邦邦。

他用百灵用的香皂、香波胡乱洗完了澡,发现自己的衣服裤子已经被百灵扔了,只好光着身子穿着百灵给他找的一件女式浴袍光着脚湿着头发出来。

看他尴尬的样子,百灵直乐。

在百灵洗澡的时候,顾隽老老实实的坐在百灵的床上等。

这是一件充满女生气息的甜蜜的房间。

顾隽从来没进过女生的卧室,更别说穿着浴袍坐在女生床上,何况是百灵的床。

他特别想看看百灵的衣柜、抽屉里都有什么,却不敢动。

想入非非之际,不提防百灵已经洗完澡出来,看着她光着雪白的玉足,显然是光着纯洁的身体围着一个浴巾,勉强能遮住她高耸的乳房和曲线优美的屁股,露着诱人的乳沟、光滑的肩膀、修长的大腿,看得顾隽口干舌燥,下身充血,根本不敢站其来怕她发现自己的丑态。

百灵也上了床,靠墙坐着跟顾隽继续说着一天来的经历。

顾隽浑然忘了当前两个人诡异的出境,说话结结巴巴,看着百灵湿漉漉的长发,美丽的脸庞,忽然冲动其来,上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干什么?”

百灵好像生气了,又好像害羞似的脸红了其来。

顾隽刚要紧张地道歉,百灵却主动把他搂住,身体上的浴巾松垮下来,露出大半个酥软雪白的乳房。

顾隽的脑子里轰轰作响,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脱掉自己的浴袍,彻下百灵身上的毛巾,两个人裸呈相对。

顾隽第一次面对面看女孩的裸体,光滑的肩头,美丽的双峰,神秘的肚脐,毛绒绒黑乎乎的阴毛区,修长的大腿,纤细的脚踝,灵巧的光脚丫,看得他血脉愤张。

他把百灵赤身裸体地扑倒在她香喷喷的被子上,浑身上下全面摩擦着她柔软健康的身体,胯下的肉棒又粗又大又热,笨拙地在百灵下身乱顶。

美丽伶俐的女学生会主席没有任何挣扎,闭着眼睛,满脸沱红,光着屁股躺在一样的男生的胯下,任他在自己晶莹雪白的身体上扭动。

顾隽起来,模仿A片,开始用手笨拙地刺激百灵的阴蒂。

处女的下体多么敏感,百灵没来由地开始浑身发热,整个身子软绵绵地一点力气也没有。

顾隽惊讶地发现百灵的乳房竟然是这么柔软、这么大、这么雪白,这是平时穿好了衣服无论怎么偷看都发现不了的。

他仔细学习着百灵的阴毛。

女孩子的阴毛黑亮亮的,淫荡地打着卷儿,比男孩子的阴毛要细,要柔软,也不似男孩子的那么浓密。

百灵的阴毛稀疏地掩盖着美丽的阴唇。

她的阴唇略微发黑,紧紧闭着。

顾隽索性把软绵绵任自己玩弄得百灵的两只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分开,大露出她害羞的肛门,菊花一样的淡褐色的肉褶中,轻轻一碰就忽然收缩一下,然后又慢慢恢复放松,再碰就再收缩,象是个有生命的低级软体动物。

顾隽忍不住把脸凑上去,用舌天轻轻舔了一下百灵的屁眼周围的软肉。

刚洗过澡的女孩子的肛门一点异味也没有,反而又股淡淡的香皂味道。

“啊……”

百灵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两条腿夹着顾隽的脖子使劲扭动起柔软的身体。

顾隽不顾赤身裸体的女学生会主席的激烈反应,用手指拨开了百灵紧闭着的阴唇,仔细观察她的阴道和尿道。

“啊呀……”

少女的阴道是最敏感的部位,百灵一直觉得那时人体上最羞最丑最隐秘的地方。

刚才被顾隽舔肛门时百灵就非常害羞,而敏感的肛门周围的软肉被男孩子时软时硬的湿滑的舌头舔的感觉实在是又舒服又羞辱又有罪恶感。

平时作为学习和社会活动的尖子,她有的时候心底会看不起男生,觉得他们傻头傻脑,但是脱光了衣服裤子在床上被摆弄的时候,平时女生一瞪眼就矮了三分的窝囊鬼竟然如此主动出击,不管女生光着屁股如何扭动、呻吟表示抗议,他的坚定有力的大手简直是不可抗拒,在女生柔软美丽的身体上肆意侵犯。

百灵现在阴道居然被男生拨开仔细看,肉体和精神上的污辱让她浑身颤抖。

顾隽仔细看着美丽赤裸少女的阴道壁。

嫩软暗红的肉壁大概是第一次如此大开,羞愧和紧张使得百灵的阴道蠕动不已。

百灵不由自主分泌的透明的粘液,使得阴道在明亮的蜡烛光下亮晶晶的。

顾隽终于看到了自己梦中情人的阴道,还有处女膜。

这一小片薄薄的中间带着方形口的肉膜,是百灵忠贞和纯洁的最直接证明,在顾隽火热的目光下害羞似地蠕动着,仿佛象个有生命的灵异。

顾隽放下百灵的腿,带着极大的征服感爬到百灵雪白的裸体的上面。

他埋头在百灵香软膨胀的胸脯上,嘴里轮流舔、咬着她干干净净的乳头,为自己成为这两座圣洁的雪山的第一个攀爬者而自豪。

在他的攀爬下,雪山扭曲成各种诱人的形状,散发着处女温暖而羞愧的性感的体味。

顾隽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炸。

他低下头,一手撑住自己的体重,一手为自己巨大的阴茎导航。

以前他的手在阴茎上的动作只是手淫,今天却要去征服梦中的女神的赤裸的身体,去探索百灵神秘温暖的阴道。

他以前连话都不敢对高傲的百灵说,现在居然放肆地欺负着她雪白的一丝不挂的身体,而且要把自己丑陋酸臭的、平时总是和肮脏、下流、见不得人的龌龊思想联系在一起的阴茎强行捣进比自己聪明百倍的美丽少女的光溜溜的下身,彻底从里到位蹂躏、占有、开拓她的处女之肉体。

在顾隽的巨大坚硬的龟头的压迫下,百灵柔软粉红的阴唇象是不可阻挡其前进势头的巨舰前的海水那样乖乖地被分开。

“啊……”

身体下压着的百灵阴道乍被侵犯,喉咙里发出柔和暧昧的声音。

看着美丽的少女屈辱地光着屁股被自己威风凛凛地压着,听着她发出的各种动人的声音,顾隽的阴茎更加粗硬。

敏感的龟头感受着柔软温暖的阴唇、萎靡的阴道肉壁的抚摸,顾隽发狠似地把自己下流的肉棒往一丝不挂的纯洁姑娘雪白的身体里捅入。

很快,龟头全面接触到了软绵绵的处女膜。

“呀……”

百灵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马上要被人彻底占有的复杂感觉使她含糊不清地低声叫出来。

她平时是多么的果断、机灵,但是现在赤身裸体跟男生躺在一张床上,跟他作着下流的事情,作为女人,而不是聪明美丽的女生,被他赤裸裸地欺负着,甚至阴道被他的阴茎污辱着,这一切使得百灵心里百感交集。

一向紧密的阴道忽然被粗大的阴茎侵入,非常不舒服,象是美丽柔软的扇贝里杂入了坚硬肮脏的杂质。

百灵忽然后悔了,她奋力想把光着身子压在自己胴体上的男生推开,但是平时在自己面前懦弱胆小的男生,到了床上,把衣服裤子扒光以后,显得那么强壮有力不可动摇。

她只能紧张地本能地夹紧阴道的肌肉,两只光溜雪白的长腿不由高举到空中,两只美丽的光脚在顾隽赤裸健壮的背上乱打,但是这样反而使得自己的屁股朝天,由于两腿大开在顾隽身体两侧,这个会阴部位以及肛门无耻地裸露在空气中,阴道的角度更加使得顾隽粗热肮脏的阴茎的入侵不可抗拒。

一个女孩失去处女的贞节一辈子只有一次,既不能事先练习,又不能时候重作,所以无论多么聪明冷静的女孩在这个关头都只能屈辱地光着屁股被男生压在胯下,咬牙闭眼,接受命运对自己身体的安排。

顾隽平时性格不强,但是现在,在生理冲动下,他不顾自己胯下精光裸体的女孩的抗议和不情愿,阴茎缓慢但是坚定往百灵阴道深处推进。

百灵的处女膜被象一张弓一样被撑到了最大程度,百灵疼得皱眉摇头,光着屁股全无尊严地咧嘴呻吟,而顾隽看着自己身下的美女被自己的阴茎折腾得要死要活,满足着此刻变态似的成就感。

终于,顾隽的光屁股猛地一顶,粗大的阴茎无声地插进了百灵神圣的阴道的最深处。

并没有想象中惊天动地的光景,甚至自己的阴茎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异样,顾隽一开始还有点不明白,直到看到自己胯下光着屁股痛苦扭动呻吟的百灵欲哭无泪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自己给这个高雅聪明美丽的女孩刚刚破了身、开了苞,破了瓜、开了封。

占有欲和征服感使得他开始发狂似地挥动自己的光屁股,带动阴茎上下左右猛烈折腾着胯下“呀呀”低声哭叫得百灵的阴道。

他平时如果女孩稍微一皱眉就手足无措,现在却完全不管百灵是否情愿,浑身使劲在她雪白酥软的肉体上摩擦,把肮脏的阴茎尽可能把百灵温滑的阴道的没一寸都污辱个遍,在她娇肉雪白的身体内部深深烙上自己的痕迹。

百灵被男生沉重异常的裸体压得几乎不能动,刚被开封的阴道在顾隽赤裸的肉棒的侵犯下痛苦难受,只能把光着的双脚紧紧盘住他的光屁股,不顾羞耻地让自己尽可能跟随他的冲击而自然地上下起伏,以减小阴道所受的力度。

顾隽把头死死埋在百灵光滑赤裸的肩膀上,鼻子里充满了她飘柔黑亮的长发的香气,汗乎乎的脸使劲贴在百灵美丽的脸庞上,同时下身忙碌地上下起伏着,交颈贴面而卧,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百灵听着耳边男生粗重有力的呼吸,浑身被压,两具重迭着的汗津津的赤裸的肉体萎靡地摩擦着,下身被顾隽的肉棒反复进出,慢慢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她只觉得在男生汗味扑鼻的身体的重压下,自己飘飘然仿佛飞翔在天上,光屁股下的虚空和身体上的沉重形成鲜明的对比,使得她一会儿象是往天上自由地飞,一会儿象是往地底飞速下坠,整个人象是在坐云霄飞车,彻底丧失了清醒的意识。

快感一阵阵袭来,百灵的肉体彻底地在性高潮里被解体又重装。

她气喘吁吁,困顿不堪,阴道里不知羞耻地不由自主地分泌着大量地透明的粘液,在顾隽阴茎的进出下发出萎靡的唧唧咕咕的声音。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顾隽的裸体忽然打抖似地哆嗦起来,百灵耳边沉重的喘气象是拉风箱一样剧烈,随着长长几下粗喘和剧烈的下体碰撞,一股股热流在百灵的肚皮里喷射,打在她敏感的阴道壁上,使得百灵八脚鱼似地紧紧抱住顾隽汗淋淋的宽大健壮的裸背,光脚乱动,热泪盈眶,呜哇乱叫。

男生的身体一下疲软下来,压在百灵赤裸的肉体上,显得特别重。

两人叠肩摩股,死一样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良久,百灵柔声细气地说道:

“你下来吧,我被压得喘不上气呢。”

听着高傲美丽的女孩细声下气地请求,顾隽翻身下马,仔细打量着自己胯下的俘虏。

刚刚被破身受精的美丽的女孩,赤裸着晶莹的身体,躺在床上,高雅的脸庞,高耸的双峰,柔软的腰肢,黑压压的阴毛,隐约可见的阴唇,修长雪白的光腿,漂亮的脚丫,使得她看起来如此圣洁不可侵犯。

但是顾隽却骄傲地知道,在这高雅神圣的身体下半截内部的阴道里,自己已经布下了大量浓稠的种子。

现在自己的精子正忙乱这在四下侵犯这个裸体纯洁美女子宫的每一个角落。

这样一具完美的白玉样的身体,已经被自己彻底占有、征服。

百灵忽然大胆又调皮地拿玉手一把抓住了顾隽射精之后软下来的阴茎,刚想说:

“这东西现在这么老实,刚才却那么不本分,弄得人家下身很疼呢。”

却被上面沾的各种粘液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扔开,把手在床单上使劲蹭。

顾隽笑道:

“阴道都干了,手上沾点怕什么。”

他伏下身子,和百灵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道:

“难道手比屁股还碰不得?”

百灵羞得面红耳赤。

顾隽竟然更加放肆起来。

他恬不知耻地挺起肚子,把软遢遢的阴茎在百灵美丽的脸蛋上蹭来蹭去,然后居然放进她的嘴巴里。

百灵虽然害羞,毕竟是性格开放大胆的女孩,索性用这个机会仔细观察顾隽的阴茎,把他的包皮撸来撸去,还拿舌尖舔马眼。

顾隽下流的阴茎被高雅的女孩含在嘴里,很快又冲动起来。

这一夜,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

百灵的嘴巴、乳沟、阴道,一次次被顾隽白屑屑的精液所猥亵,最后不顾百灵的哭喊求饶,连肛门也没有保住。

肛交的时候,看着自己阴茎指挥下要哭就哭要笑就笑得高雅女郎风度全无地象猪一样地哼着,看着她纯洁的身体却被自己那阴茎插在屁眼里的清静,顾隽骄傲不已。

他模仿A片里下流的场景,用各种无耻的姿势污辱百灵,弄得她,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一起在无人的城市里探索,却毫无新的进展,索性就如同夫妻一样不知羞耻地同居起来。

顾隽会强迫百灵不穿衣服,和自己一起一丝不挂地光着屁股、赤着脚在空荡荡的城市里漫游。

他们渐渐习惯了两人世界。

裸体在以前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当街行走的感觉使得他们经常性欲高涨,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户外性交。

他们交配的地方包括百货商店的柜台里,剧院的舞台上,饭馆的饭桌上,书店的橱窗里,停在路边的公共汽车座位上,甚至市中心广场的中心草坪上,无人的居民区高楼环视之下的马路当中……他们尝试了一切人类身体可以达到的姿势。

有时顾隽会破门而入,随便进入路边居民楼里的一间公寓,就抱着赤身裸体的百灵在别人的大床上做爱。

他还会翻箱倒柜,找出别人藏在角落里的黄色画报、下流电影,和百灵一起光着屁股在别人家客厅里的沙发上欣赏。

他们看淫秽录像、赤裸身体调情、交配的时候从来不关门,任叫床声在空荡的走廊、大街上回响。

有时天下大雨,他们就一起裸体在雨里跳、笑,然后在路边泥泞的草地上性交,任大颗雨滴砸在他们的光屁股上。

很多天过去了,忽然有一天,正在他们嘿嘿悠悠光着身体在一个宾馆的走廊的地毯上做爱的时候,来了一群青年。

他们都是遗留在这个无人世界的少数人类。

这些人在为首的把头发染成黄色的流氓的带领下,建立起一个男权王国。

所有被发现的女孩都成为男孩共有的性玩物,百灵也不例外。

顾隽虽然在百灵面前竖起粗大热硬的权杖,威风十足,但是在流氓们的面前却退缩了。

为了活命,他顺从地加入了他们,成为最小的一个成员。

而百灵则在不屈的叫骂声里被黄毛活生生地在大家面前强奸,然后成为十几个流氓团体共有的女孩中的一个,天天赤身裸体被他们轮流污辱猥亵。

顾隽眼看着聪明美丽的百灵赤裸地被流氓光着屁股压在身下拿阴茎凌辱,两脚在无助地凄凉地空中乱舞,心如刀搅,但是没有办法。

他有时因为生理反应,也会侵犯别的女孩,不管女孩是不是愿意,把自己粗硬的阴茎插入被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的阴道,用各种方式性交。

百灵被光着身子强奸的时候有时会求助地看着顾隽,虽然他不能帮忙,但是光是眼神就能鼓励她光着屁股在流氓的凌辱下忍受。

但是如果此时她看到顾隽去侵犯别的赤身裸体的落难姐妹,就会心里难过至极,流下眼泪。

女孩们还被迫光着屁股在流氓面前唱歌跳舞。

因为百灵最聪明,最美丽,所以受的污辱也最多。

流氓们强迫她穿上各种恬不知耻的衣服,装成女警察、女教师、女经理,然后就在空旷的大街上把她当街扒光,施以凌辱,甚至绑在电线杆上任意欺负。

而百灵无奈的哽咽声以及流氓的调戏声、粗喘声,则回荡在街上。

一众人四下流浪,一路上偶尔遇上落单的男女就把他们胁迫进来,一起污辱。

他们离开城市,在乡间的田地、池塘里淫荡地集体性交。

这天,来到玉峰山神龙观,流氓们索性在道教圣地的大院里、大殿里一起欺负女孩们,把她们光着身体以各种方式操得阴道和屁眼、嘴巴难受不已,求死不得。

姑娘们一个个没有风度地赤裸着雪白的胴体痛哭下跪求饶,流氓们却丝毫没有怜悯地继续凌辱她们。

顾隽对这总是不敢兴趣。

他和分给他的一个女孩草草性交过之后,把滚烫的精液很快射进她的阴道,就自顾自四下游逛,有意远离淫不忍睹的群交场合,不忍看百灵光溜溜地被人强奸一遍又一遍的凄惨情景。

他进入一个房间,无意中发现一本署名虎头道人的怪书。

书上记载,如果落入色界和人间界的夹缝,就会在扭曲的时间场里远离人类社会,成为无人世界的孤独者,而回去的办法,则是以阴盖阳。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百灵对顾隽强迫自己作的下流事恶心不已。

她泪流满面,痛恨这些天来顾隽不但没有救自己,反而有时夹在众人里占自己的便宜,挠自己的脚心、捏自己的屁股。

顾隽只能解释说这是为了不让其他流氓起疑。

也是男孩生理反应的必然。

他苦求百灵鸡奸自己,最后爬在地上主动扒开肛门。

在报复的心里下,百灵用手、脚、乳房肆意这么着他的肛门,甚至把一缕长发塞进去刺激他的直肠,弄得顾隽嗷嗷乱叫,丑态百出。

最后,百灵这个以前纯洁活泼善良的美丽姑娘,赤身裸体,套上假阴茎,恨恨刺进顾隽的肛门,在痛叫声里,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从高潮的余波中回复过来的两人惊异地发现,自己真的回到了人间世界。

由于时间和空间的扭曲,他们在人间实际只消逝了几秒钟,分别回到各自的卧室,还是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顾隽连忙起床,出了房间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忙碌地准备早饭、出门去看到满街的行人车水马龙,觉得世界上其他的人类是多么可爱。

他来到学校,和同学们亲热地打着招呼,第一次如此高兴地进行着课堂测验,那怕题目不会作也觉得幸福。

课间,他和自己的死党说笑着略微黄色的笑话,忽然目光和另一束目光相遇。

那是一双他再熟悉不过的美丽的会说话黑眼睛,那是一具里里外外每一个角落他都研究过、舔过、拿阴茎蹭过的美丽的雪白的身体,那是一个他未知幸福和痛苦过的美丽的女孩。

现在,赵百灵和很久以前一样,是学校的好学生,学生会女主席,她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人群外看着顾隽这个拥有着她熟悉得不得了的身体、阴茎、屁眼的男孩,两个人都不知道如何打招呼。

良久,百灵忽然想起回来之前顾隽光着屁股被自己鸡奸得滋哇乱叫得滑稽情景,美丽的脸上露出半羞涩的微笑。

而顾隽,傻乎乎地看着百灵,呆了。

【情色聊斋之蓝色天魔】周敏是第一女中高三的高才生。

她学习又好,长得又文静,平时老师同学特别喜欢她,一直是她们班的班长。

她身材苗条,一米六五,扎着马尾巴,小巧的鼻子一笑起来翘翘的,加上大大的眼睛、略有雀斑的瓜子脸、大大的脑门,一看就又机灵又温柔。

她略微有点近视,但是很少带眼镜,不过同学说她戴上无边眼镜那才秀气呢。

周敏是独生女,虽然略微有点娇气,但是为人很讲道理,思想很开明,所以年年都拿最高的奖学金,是同学家长学习的目标。

她的父母都是挺有名的大学教授,最近一个在美国一个在德国作访问学者,高级住宅区六楼的四室两厅的巨大豪华公寓就周敏一个人住。

别开她人小,家务活并不含糊,偌大一个家照样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平时班上时时有男生给周敏传个纸条什么的,胆大的还直接邀请她去看电影之类,不过周敏总是微笑着巧妙拒绝。

谁让她是乖乖女呢?这天是周五。

下午下课后周敏作为班长留在学校挺晚,先是和同学一起打扫卫生,别看男生力气大,但是打扫卫生的时候懒得出奇,周敏又不会凶巴巴地催人干活,所以她自己干得最多。

然后年纪主任刘老师找她谈话,说她平时成绩好,又得过好几个竞赛的金奖银奖,所以学校把她排在保送的前三名,不但不用考试,而且基本上全国大学随她挑。

她真的很高兴。

谈完话后她又和好朋友吴红一起出黑板报,弄到晚上八点多天都黑了才回家。

到家后先高高兴兴地分别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告诉他们自己被保送的好消息,然后哼着歌下了点面条,边看电视边吃起来。

今天的电视里有个鬼怪片。

周敏明明不敢看却特别想看,看完后看着黑洞洞的家可害怕了。

好在今天没怎么出汗,又是周末,索性偷懒不洗澡。

她胡乱洗了洗手脸,然后打了盆热水,退下裤子仔细洗了屁股,然后洗了雪白的双脚,早早躲到自己的屋子把门一关,缩进被子,睡起大觉。

今天感觉好像有点特别,先是睡不着,肯定是白天太高兴晚上又看鬼片太刺激。

好容易睡着了也睡得不深,断断续续老醒。

半夜两点左右,她忽然没来由地又醒了。

她总觉得今天哪里不对头。

周敏看了看窗户外面早春寒风中的小树林,看了看自己房间里熟悉的家具,虽然在月光下和白天看起来不太一样,但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周敏的房间里铺着毛绒绒的地毯,从门进来右手靠墙是单人床,门对面的窗户前是书桌,书桌两侧是书架、衣橱、组合音响,还有一个小电视,可以躲在屋里躺在床上看。

她直觉觉得房间里好像不止有一个人,这个想法把她吓得够呛。

她躺在床上,眼睛慢慢在房间里的家具上搜索。

月光下这些这些家具黑乎乎地,乍一看象是大怪物伏在暗处,仔细一看却不是。

周敏看了两圈什么也没发现,还趴下身子把头探到床下看了半天,床下有小时候玩的各种玩具、漫画书、足球、篮球,还有一个小画箱,什么特别的也没有。

周敏暗笑自己看鬼片得了神经病,决定赶快重新睡着,一觉到大天亮就没事了。

她重新躺下,觉得不舒服,于是翻个身,脸冲墙。

这一下,她可真吓坏了。

自己和墙之间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和自己并肩躺着!看到周敏发现了自己,那人咧嘴一乐。

这是个大男孩,大概也就十八九岁,长得眉清目秀,可怕的是他的皮肤从头脸到全身竟然是淡蓝色,在月色的房间里隐隐泛着蓝光,一笑之下,满口整齐的牙齿显得特别白。

“贼……”

这是周敏的第一反应,她想呼救,却发现自己紧张得张着嘴只能发出嘎、嘎的低声,一句囫囵话都出不来,她想逃,但是身体一丝力气也没有。

蓝色人也一声不出,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笑得更厉害,笑里还有点坏坏的神气。

他原来和周敏并排躺着,现在顺势爬了起来。

周敏发现他好像没穿衣服,起码上半身是光着的,露着健美的三角肌,腹部的几块肌肉随着蓝色人的动作健美地跳跃着。

“他想干什么……”

周敏心中害怕,却奇怪地浑身动弹不得,也喊不出声,就这么软绵绵地在被子里躺着。

蓝色人爬起来,叉开腿跨着被子里的周敏站在她的床上,这下周敏彻底看清楚,他真的什么都没穿!周敏的生理卫生学得很好,大概知道男子青春期的身体结构,却还被被蓝色人胯下那根巨大粗硬的阴茎吓坏了。

蓝色人傲慢地站立着,看着脚下惊恐万分的绝色美女,30厘米长的粗大阴茎象小钢炮一样晃悠悠地立着,炮身带着香蕉似的弧度斜斜往上翘,顶端是巨大的兰瓦瓦的龟头。

周敏哪里见过这个,她羞愧得想闭眼,但是眼睛却不听大脑指挥,反而瞪得更大。

蓝色人走来一不,两只冰凉的大脚就贴在周敏的脸的两边。

周敏平时上街衣服被别人稍微脏一点的手碰一下都要恶心半天,哪里想到现在脸庞居然会和一个不认识的男子的脚丫挨着。

蓝色人大模大样的蹲下来,整个会阴就停在周敏鼻子间上不到一寸,睾丸上皮肤的皱褶、丑陋的蠕动着的肛门、以及周围稀疏的蓝色的阴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周敏身子奇怪地软遢遢地动不了、喊不出,脸眼睛都闭不上,真的希望这是场恶梦,但是自己总也醒不过来。

她心里愤怒地大叫:

“臭流氓,如果你真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绝对饶不了你!”

蓝色人仿佛听到了周敏心里的怒吼,他低下头仔细看着在自己光屁股下动弹不得的美丽女孩,象是仔细思考什么似的停了一会,忽然把手向后探出,伸进被子,沿着周敏柔软雪白的腰,挑起松松的松紧带,探进她印着卡通小熊的绒布睡裤。

“好凉……”

周敏呻吟一声,蓝色人的手凉得象冰一样,她纯洁的阴毛被这只大手胡乱揉着,羞辱得几乎晕过去。

忽然,蓝色人一使劲,硬拔下周敏阴核附近的一根阴毛,如此敏感的部位,周敏毫无准备,疼得眼泪差点下来。

蓝色人拿出阴毛,得意似地在周敏眼前晃来晃去,无声地咧嘴直乐,仿佛在说:

“我不但动了你的汗毛,还动了你的阴毛,你能怎么样?”

周敏哑口无言,眼前的事实是:她确实毫无办法。

紧跟着发声的事令她更加无可奈何。

蓝色人微微伏下上身,开始用粗大的硬邦邦的蓝色阴茎抽打她冰晶玉洁的脸蛋。

他的阴茎象冰柱一样凉,如果周敏有过跟别的男孩的性交经验,会立刻发现这一奇异之处,但是她只在生理卫生书上看过简陋的阴茎草图,如何会知道它的温度。

蓝色人把阴茎打得周敏的脸辟啪作响。

他仿佛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兴致勃勃研究着随着打击力度和角度不同的不同声音。

周敏向来聪明伶俐,喜欢别人尊重自己的人格和想法,现在被如此污辱,气羞已极,却无所作为。

蓝色人渐渐琢磨出了规律似的,居然拿阴茎打击起乐曲来。

先是一首游击队之歌,然后是跨过鸭绿江,同时咧嘴直乐,弄得周敏哭笑不得:难道这人是个傻子?蓝色人打鼓似的打了几个曲子,把周敏的脸打得有冷又疼,偏生浑身连眼皮都动不了,这么荒诞的事情只有是恶梦里才有,但是偏又那么真实。

蓝色人似乎玩腻了,开始仔细研究起周敏的小脸,象是从来没见过人脸似的,象科学家研究实验品,又象顽童折腾落入手里的小白鼠。

他肆意拿冰凉的大手捏周敏的鼻子,抿她的嘴,把她的脸挤压成猪嘴,或者撕扯她的嘴把她的脸拉扯成各种鬼脸,一边玩一边自顾自地笑得前仰后合,根本不管爱漂亮重颜面的周敏已经委屈得哭了出来。

紧接着,蓝色人居然象相马一样掀开周敏的嘴唇仔细研究她的牙床、牙齿、和口腔内部,看得周敏直发毛,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很快就知道了。

蓝色人把阴茎直捅进周敏的嘴巴,根本不管她是否同意。

冰凉粗大的阴茎塞得周敏气都喘不上来,而且还有股淡淡的酸臭味道。

周敏做梦都没想过姑娘的嘴巴可以去含男孩的阴茎。

平时跟男生说话的时候,有时男生的裤裆说着说着就会支起帐篷,周敏总是觉得这个男生好肮脏,而男生也一定会满脸通红尴尬万分,哪里会想到自己的嘴巴会个这个平时总是藏在男生裤裆里的肮脏酸臭的阴茎发声关系。

大概是因为周敏并不配合,蓝色人的阴茎在她嘴里虽然有污辱漂亮女孩的成就感,但是并不算很舒服,于是蓝色人忽地把周敏身上的被子掀开,开始脱她的睡衣和睡裤。

“不要脱我的衣服……”

周敏心里怒吼着。

蓝色人仿佛听见似的,抬起头大咧咧作了个没关系的手势,继续低头把周敏剥了光猪。

周敏已经死了心,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这关了。

这个蓝色人八成是那个神经病院跑出来的哑巴或者傻子,想到自己平时那么高雅聪明,却要被一个傻子享用自己雪白光滑的身体,不由悲从中来。

蓝色人仔细地把周敏的睡衣掀到她的下巴处,青春少女发育正常的乳房在月光照射下的房间里静静地向天空挺着。

蓝色人认真观察,还拿嘴尝味道似的舔着,弄得周敏又央有羞。

蓝色人接着把她的睡裤退到脚踝。

年轻的姑娘无助的躺在床上,身体最秘密的部分无耻地裸露在陌生男子的面前,羞辱得浑身颤抖,泪水长流。

而蓝色人居然还有功似的对着周敏作出“根据你的要求,我没有把你衣服脱下来吧”的表情。

蓝色人开始仔细研究漂亮女孩赤裸的胴体。

他无耻地把脸凑近周敏的下身,拿手指拨弄她的肚脐、阴毛、阴唇、肛门。

他扒开周敏的阴道,好奇地看着少女的阴道壁和处女膜,还扒开她的皱褶的菊花似的肛门,观察她的直肠。

周敏银牙咬唇,泪眼朦胧,任他污辱。

忽然蓝色人似乎很久没有动静。

周敏尽力往下开去,魂飞魄散。

她想起以前看过的科幻片,里面有导弹缓缓发射的镜头。

导弹发射了,而且射中了目标。

周敏痛苦地把头在枕头上摆动,冰冷的阴茎仿佛冷进她的心里,而下身传来撕裂的痛苦使她彻底崩溃。

从来没有异物侵入的阴道忽然违背自己心意地钻进了粗大冰凉的肉棒。

虽然蓝色人身材健美,眉清目秀,但是他抽动阴茎时发现新大陆似的格外惊喜的表情看上去傻乎乎的。

这种表情使得周敏更加痛恨自己作为拥有阴道的女性的悲哀,尽管自己非常聪明,但是被脱光了衣服还被得被傻子样的男人侵犯污辱,供他取乐。

蓝色人趴在周敏雪白赤裸的身体上,蓝色的光屁股开始本能地抽动,和身下这个漂亮的女孩交配。

冰冷的身躯揉得周敏气喘连连,而阴道里冰棒似的刺激使得她不由自主浑身肌肉紧张,两只光腿高举,雪白的脚丫子在空中飞舞,而柔软的屁股被悲惨地压得扁扁的,阴道无耻地大开,任由蓝色人的酸臭的阴茎进出。

蓝色人的身体很重,压得周敏娇喘连连,渐渐神志都开始模糊。

只觉得自己的床越来越软,最后自己象是在白云里飞翔,而身体上蓝色人的身体疯狂地大动,把自己浑身雪白的肉体象一团面一样揉来揉去。

快感如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互相碰撞。

周敏渐渐开始不由自主地痛苦而快乐呻吟,脚趾痉挛地在空中抽动,最后紧紧盘在蓝色人的光屁股上。

周敏光着屁股,身上的蓝色人剧烈蠕动,身下的木床可怜地各唧各唧乱想。

她仿佛在大海里死亡,巨大的海浪环绕着她光滑的裸体流动,黑色的冰冷的巨大鳗鱼在她的下身扭动,直到冰冷湿滑的巨浪在自己肚皮深处爆发,彻底沾污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受了精的周敏光着身子继续神志不清地扭着,巨大的性高潮的快感让她感动得流泪。

很久很久才喘着粗气慢慢回复理智,雪白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腰肢上的香汗颗颗点点。

她慢慢回到现实,忽然发现蓝色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自己的裸体上爬起来,仔细审看自己高潮的样子,而自己一直紧紧抱住贴在脸上的拼命摩擦的竟然是他的一只冰凉蓝色的毛绒绒的大脚,不由大羞,立刻推开。

蓝色人嘻嘻笑着开着周敏,更令她为自己刚才不知羞耻的性高潮羞辱不止,低头垂眼,不敢见人。

她再抬头,蓝色人竟然融化般的没了。

屋子的门窗依然紧闭,周敏找遍全家也没发现任何外人进出的痕迹。

她实在累了,索性倒头就睡。

失眠倒是治好了。

从此,蓝色人夜夜都来。

每次都是突然出现,突然消逝。

从来不说话,象个哑巴。

他对周敏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熟悉,每次都弄得周敏欲仙欲死。

蓝色人常识了一切人类可能的性交姿势和办法。

每次都把周敏脱光成白羊后,先和她光着身子玩一会游戏,或者阴茎抽脸来奏乐,而周敏索性和着曲调唱歌,一边任阴茎打脸,一边权当卡拉OK;或者让周敏立定,鬼一样附着在她身后,双手轮流击打她的光屁股,清脆的击打声里周敏又痛又快乐,按步点跳着伦巴舞;或者让周敏光着屁股翻跟头;或者让她扎马步,教她打拳……其后的性交则每次都让周敏彻底高潮得虚脱。

她不知羞耻地作着各种耻辱的动作和姿势,任蓝色人的精液污辱自己雪白肉体的里里外外每一个角落,包括阴道和嘴巴,甚至鼻孔、耳孔、肚脐。

如果她刚排完便,甚至连肛门也不能幸免。

他们做爱的场合渐渐从床上扩大到地毯上、书桌上,从周敏的房间扩大到周敏父母的大床、客厅的沙发、厕所马桶上、浴池里、洗脸台上,甚至深夜的阳台上、大门外面的楼梯上……周敏象牛马一样被蓝色人骑着、压着、推着、抱着、坐着、搂着……后来蓝色人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甚至在学校里周敏上厕所时,蓝色人也会忽然出现,在厕所的隔间里扒光她的衣服裤子,在马桶上用各种淫荡无比的姿势奸污得周敏死去活来。

夜里周敏一个人在公园里散步,蓝色人也会突然现身,把她三下两个弄得赤身裸体,把她雪白的肉体摁在路边的草丛里性交,任她雪白的脚丫痉挛地在空中乱踢,有一次居然把周敏的鞋子弄丢了一只,害得她衣冠不整蓬头垢面得在路人惊讶的注视下光着一只脚跑回家。

更有一次在电梯里出现,周敏怕极了电梯停下会有人进来,不得不一面被扒得精光被蓝色人从后面侵犯阴道和肛门,一面发疯似地摁着电梯的各种按钮让它总是保持来回上下不停,后来她高潮得半昏迷状态还不停地下意识地乱摁,被电梯管理员发现一个人晕在电梯里送到医院里的时候手还微微动弹不已。

周敏终于忍受不了,她看了很多大夫,无一有用。

后来偶然来到玉峰山神龙观,在山路上还遭到蓝色人的袭击,被扒光裙子裤子以小狗式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路边被灌了一肚子冷冰冰的精液。

她在神龙观里见到虎头道人。

道人告诉她,这个蓝色人乃是色界天魔,终周敏一生附着在她内心里。

只要她性欲一起,立刻不分场合地点出现和她性交,自古以来只有特别美丽的姑娘才会偶尔中魔。

虎头道人看周敏实在被折磨的可怜,送她一个魔法指环,只要戴在手指上,蓝色人就绝对不会出现,但是一摘下来,只要性欲一起,蓝色人就会照样来到。

要想彻底驱魔,也很简单,必须戴着指环默念大金刚经一遍即可。

周敏千恩万谢,戴上指环,果然如道人所说,不摘就没事,一摘,一动念头,蓝色人就出现把自己干得光着屁股哇哇乱叫,死去活来。

这天,周敏戴着指环,面对金刚经,犹豫万分,她一面想自己属于中魔,一面想着蓝色人给自己带来的肉体快乐,这经,念,还是不念?【情色聊斋之四女党】(一)朱昊是个大城市里的小市民,起码过去是。

虽然他的祖上数代都当过前朝着名的肥缺漕运总督,他的曾祖和祖父是当年江南有名的在金融、商业、地产界斥诧风云的大老板,但是新朝鼎盛后他家已经破落几十年了。

他的父母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只生了朱昊这一个儿女。

朱昊从小到大成绩平常,性格一般,仗着有个大城市户口才勉强上了一所四流大学学锅炉工程,毕业后进了一家很小的街道工厂当技术员,一个月拿八九百块钱的死工资,转眼就是一年。

朱昊身高一般,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皮肤白皙,但是过分内向,即没有自己特别的业余爱好,也不喜欢交际,所以没什么朋友,自然也没有女友。

不过这一年却发生了不少事。

先是他劳碌了一生的父母出车祸去世,他伤心还没几天,忽然海外来了个探亲的伯父,说是来本市投资。

伯父当年在新朝初立的时候随家族的忠仆逃到海外,继承了朱家在海外的大部分财产,数十年来惨淡经营非常成功。

这可是个大人物,几十亿元的投资意向使得市长都拼命巴结,不过伯父考察很久最终还是选了远在岭南的另一个大城市作为投资的重点,撤资临走的时候把在本市新发展的东浦商业中心最火的地段的一整座大厦给了朱昊,说是算是他应得的一份遗产。

这可不得了,大厦本身价值数亿,最近经济景气还行,光出租写字楼的岁入就数千万甚至上亿,朱昊一步登天进入上流社会。

不久,在一个鸡尾酒会上他认识了刚从本市名牌大学毕业的拥有工商管理和法律双学位的校花林霖。

林霖长发披肩,瓜子脸,丹凤眼,一看就又聪明又美丽,身材苗条高挑,穿上高跟鞋比朱昊还高一点。

她温柔又体贴,朱昊和她聊得很开心,她是这么多年第一个肯倾听朱昊倾诉内心的高兴和痛苦的女孩。

年轻人的热恋如干柴烈火,轰轰烈烈,三个月后,在一个美丽的月夜,朱昊长长地投入地亲吻着美丽温柔的林霖,低低地问:

“嫁给我,好吗?”

漂亮的女孩害羞地默默点头。

朱昊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双手爱惜地捧着林霖美丽的脸庞,到处印上潮湿灼热的吻痕。

很快,两人举行了盛大的结婚庆典。

婚礼由林霖一手安排,隆重而热情。

本市名流显贵纷纷出席,连远在京城的国家级元老都被林霖请了一位来。

朱昊一整天都穿着笔挺的名牌西服到处道喜,他自己乐得晕晕乎乎,就知道咧嘴笑,还好林霖把一切都计划得很好,他只要跟着她学样就行。

唯一不和谐的插曲是来贺喜的香港富商李万基请了个道士来算八字,据说是玉峰山神龙观来的虎头道人,很有法力,结果胡说八道什么要朱昊“遇山莫停,逢林莫入”,来宾无不窃笑,李万基也很尴尬,连忙吩咐保安把虎头道人给撵出去。

不过来宾都是聪明至极的社会上的成功人士,很快这点不快就被冲淡。

在请来的着名乐队的伴奏下,婚宴之后的舞会充满了欢乐的气氛,虽然朱昊欢喜得手舞足蹈,跳舞时不小心踩了林霖好几下,但是林霖性格温柔,而且今天分明也很高兴,根本不在意。

中夜,在市政府特别批准的烟花下,一对新人进入奶白色的加长豪华卡迪拉克,在月色中驶向林霖负责购买、布置的郊区别墅。

新婚之夜,朱昊激动万分。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就在一两年前连街头卖油条的豆浆西施都不答理自己,谁能想到最终能娶到如此聪明能干、美丽大方、高雅温柔的妻子。

在豪华的卧室里暗红的灯光下,林霖显得那么娇柔。

她柔媚地笑着,大大的丹凤眼迷迷离离,眯成一条美丽的新月。

她温柔地替自己的丈夫解开衣服扣子,脱去西服、西裤、衬衫、背心,还体贴地替他把臭袜子也扒下,扔在地毯上。

朱昊的大毛脚在皮鞋里捂了一天,味道很臭,林霖却一点不嫌,她调皮地笑着,小巧玲珑的鼻子一翘一翘地开玩笑地表示不满,示意两人一起去洗澡。

在白色圣洁的婚纱里,林霖简直象仙女一样神圣端庄。

朱昊身上就剩一个小裤衩,看着这样一个大美女成了自己的妻子,马上就可以合法地和她性交,早就高高地支起帐篷。

他笨手笨脚地替林霖脱衣服。

这是他第一次把衣服从女孩子身上剥下来。

他把林霖头上的婚纱拿下扔在一边,把她身上白色的礼服从她美丽的肩头一直退到膝盖、脚踝,漂亮女孩里面是纯白的全棉露背小背心和内裤,雪白的身体在丈夫的注视下害羞地转过去,露着光滑的柔背,其上一条细细的白色带子横着系过,支持着前面的布片,虽然能挡住身体正面,但是无法挡住乳房的侧面,以及赤裸裸欣赏林霖身体的火热的目光。

从侧面看,美丽的乳房沉甸甸地挺立在林霖的胸前,柔嫩无比。

朱昊激动地扒扯着林霖身上仅剩的布片,大手抚摸着她酥软雪白的乳房和园润光滑的屁股,搂着她纤细柔和的腰肢。

林霖虽然害羞,但是作为妻子,在新婚燕尔之际被丈夫轻薄乃是本分,只能闭目咬唇,任他侵犯自己身体最隐秘、最羞耻的部分,不知觉间两人都一丝不挂,就这么光着屁股被拥进超大的豪华浴缸。

在浴缸里朱昊激动万分,面对着裸体的美丽妻子,他格外大胆地到处捏弄她柔软的身体的没一个角落。

他把林霖精赤光光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从各个角度研究女孩神秘的身体,包括乳房、乳头、脚底、颈子,甚至阴唇和肛门。

林霖则死心塌地地随他折腾,一言不发,顺从地按照他的意思专心致志地投入地作着各种羞耻的、纯洁女孩不应作的动作。

朱昊让林霖跪在自己面前,把自己灼热的阴茎放在她柔嫩的手中,恶作剧地用龟头摩擦她神圣的脸颊和嘴唇。

林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虽然害羞,但是知道应当作什么。

她也略带好奇地偷偷打量丈夫的阴茎,只见粗大的肉棒上静脉曲张,显得狰狞可怕,巨大的龟头在灯光下耀武扬威,马眼分泌着透明的粘液,散发着酸臭、但是好闻的味道。

林霖试探着用嘴亲吻着朱昊的龟头,立刻引来朱昊“啊、啊”的舒服的叹息声。

她进一步把肉棒含在嘴里,滑软的香舌在嘴里的龟头上滚来滚去。

朱昊看着圣洁美丽的女孩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美丽的小嘴顺从地叼着自己肮脏的阴茎,征服的快感勃然爆发。

他们胡乱擦干了身体,赤裸相贴倒在大床上。

朱昊趴在林霖一丝不挂的肉体上,骄傲地看着自己身下这个漂亮大方的女孩,想到这样一个平时娇生惯养的美丽女郎,从小努力读书,在名牌大学里被众多人追求,却在今夜被扒光衣服、裤子、袜子,露着乳房、光着屁股、光着脚温顺地躺在自己胯下供自己合法地玩乐,不由阴茎粗硬地桶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妻子的阴道。

林霖的阴道已经很湿润,朱昊的进攻非常顺利,只是在中间林霖雪雪呼痛了一下,显然是处女膜被朱昊粗大的阴茎无情地撕裂。

朱昊性欲冲动,光屁股在林霖身上大抽大动,阴茎被林霖温暖滑润的阴道含着,舒服异常。

两人大汗淋漓,精光的身体在暗红的灯光下萎靡地扭动着。

林霖的两只美丽的光脚举在空中乱舞,两手紧紧抱住自己丈夫的光屁股,身体象肉垫一样在朱昊疯狂的进攻下摇曳、喘息。

良久,朱昊猛烈地冲刺,粗大的阴茎深深插进妻子的阴道,会阴部位阴茎根部剧烈地痉挛抽搐,把上亿精子射进林霖的身体内部。

林霖则同时长长地呻吟,同时攀上快感的颠峰。

受精之后的林霖格外柔媚。

她体贴地拿一块干毛巾把浑身是汗的朱昊擦干,仔细地用手和嘴把他的阴茎弄干净。

朱昊得意道:

“不是说‘逢林莫入’吗,我刚才恨恨‘入’了我们的小林霖,你有什么感觉?”

林霖听了害羞不已,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细声细气道:

“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

朱昊听着妻子仙女一样好听的声音,看着她美丽萎靡的蠕动着的肉体,很快又性致高昂,提枪上马,继续征伐。

这一夜,他干了又干,最后林霖阴唇红肿,气喘吁吁地求饶不已,两人才赤身裸体地拥抱而睡。

第二天他们起床很晚,起来前当然哼哼悠悠又玩了一场,才起来吃午饭。

侍女小青把午饭送进来,看到少爷、夫人衣服散乱的样子,看着乱七八糟的大床,房间的空气里还漂浮着汗水、精液的味道,不由好奇地多打量了林霖几眼,弄得林霖羞愧不已。

现在任谁也看得出昨夜在这个美丽聪明的女郎身上和体内发生了什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在别墅里过着荒淫无度的生活。

朱昊不许林霖穿衣服,就这么精光赤裸着一起玩乐。

他会仔细把玩林霖小巧的玉足,研究她美丽的肛门和阴道,弄得林霖非常害羞,抗议地扭动苗条雪白的身体,在他身下呜呜地发着无用的抗议。

在地毯上、梳妆台上、镜子里、马桶上、沙发上、阳台上,甚至花园的草地里、碎石路边、池塘中,到处留下两人光着屁股性交的痕迹。

短短不长时间,林霖美丽的肉体从里到外,以各种淫不忍睹的姿势,被朱昊的阴茎开发个遍。

蜜月过去,林霖开始帮助自己的丈夫处理商业上的事务,朱昊当董事长,她任总经理。

她精明果断,在家里是任朱昊骑胯性交、汗汁淋漓、呜呜闷叫的雪白肉体,出去却是八面玲珑的商场女强人。

很快朱氏集团迅速壮大,成了这个大城市里数一数二的财团,经营范围从地产扩大到高科技、金融、制造业。

因为事业扩大,林霖向朱昊提出请自己的几个兄弟来帮忙一同经营。

朱昊巴不得林霖多点时间陪自己,当然同意。

林霖有两兄:林雷、林雳,和一妹:林雪,都是名牌大学热门专业出身,儒雅精干,林雪虽然不及她姐姐漂亮,但是也是校花级的美女。

为了经营方便,林氏一家,包括林雷的妻子前全国女子业余业余组散打冠军女记者周灵、林雳的妻子着名的美女高级会计师刘敏,以及林雪的男友年轻有为的律师彭安,全部搬进朱昊的别墅一起住,而且都在朱氏集团里担任着高级经理。

林霖为了营造和谐的企业文化和方便随时办公,还把单身的年轻英俊美国名牌商学院毕业的业务总监程东叫来一起住在别墅中。

朱昊从小是个内向孤独的人,刚开始的时候对这样一个大家庭非常高兴,不过不久就发现不太对劲。

其他的人都是姐妹、兄妹、亲戚不说,程东和林家原本就是世交、邻居,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

而且他们学位最差也是硕士,每人起码不是钢琴高手就是绘画欣赏的名家,林雷是台拳道黑带高手,程东更是下让子围棋赢过棋圣聂不平的业余高段,他们在一起谈论商业发展时复杂深奥的术语固然让朱昊无从插话,一起休闲时高雅的话题也令朱昊不知所措。

哪怕是一起看电影,欣赏的层面也完全不同,朱昊被温和地讥笑了几次后知趣地从此闭口装哑。

最令朱昊不满的是林霖对自己也越来越不关心,成天和程东泡在一起说是研究业务。

如此种种,朱昊觉得这个别墅不象是自己家,自己反而象个寄居在林家的穷亲戚似的,到后来连仆人侍女都对自己爱答不理。

他在夜里偷偷试探过林霖的口气,想分家而住,刚开口就被林霖冷冰冰地打回来。

他只好恶狠狠地把林霖的丝绸睡衣扒光,爬上她柔软的肉体使劲拿阴茎捅入她的下身,以这种侮辱的方式来发泄不满。

林霖何等冰雪聪明,对于自己人格和肉体被侮辱非常在意,不久就宣布和朱昊分房而居,朱昊开始还生气地跟她吵架,这在小夫妻间其实是常事,却在林家一大家子的指责下很快败阵。

他想到林霖以前的好处,又觉得后悔,于是低声下气地请求林霖原谅自己,林霖索性不理他。

这天晚上,朱昊一个人在一个低级酒馆里喝闷酒,如果其他人知道这个胡子拉岔的年轻人就是朱氏集团的董事长,谁也不会相信。

正在他半醉不醉之间,忽然听见人对他说道:

“先生,这张椅子有人吗?”

声音如深谷银铃,好听极了。

朱昊抬起头,看到一个美丽至极的女孩,只见她短发齐耳,大大的眼睛,略微圆圆的脸,笑起来两个酒涡非常迷人,她的身材丰满,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从胸口露出诱人的乳沟。

“没人,没人。”

朱昊连忙说。

“太好了,其他座位都满了呢。”

女孩在他面前笑着坐下,开始点菜。

朱昊和林霖冷战了几个星期,自己又没有其他朋友,非常孤独,加上喝了点酒,面对着温柔美丽的女孩,开始攀谈起来。

原来女孩叫山月,

“大山的山,月亮的月。”

她笑着解释道:

“我的祖上是晋朝有名的‘竹林七贤’里的山涛哩。”

还怕朱昊不信似地说:

“有族谱证明的噢。”

朱昊根本不记得晋朝是怎么回事,更别提什么“竹林七贤”,不过既然是漂亮女孩的祖上,肯定错不了,于是顺嘴道:

“山涛很有名呀,是几百年前的人吧。”

山月的小嘴可爱地微微撇了撇,不置可否,转而问道:

“你叫什么啊?”

朱昊想了想,告诉她自己叫“郝朱”,在一家小工厂作技术员。

山月大乐,道:

“怎么会有人叫‘好猪’呢?”

朱昊这才发现自己临时编得名字实在太差,他害怕女孩发现自己撒谎,正支支吾吾红着脸不知说什么好,山月转而聊起最近当红的大片来,他才松口气。

他和山月越聊越开心。

原来山月技术中专毕业,在一家小公司里当出纳员。

她和朱昊层次相近,看法一致,朱昊评论电影再不用担心被对方讽刺观点低级老土,说起其他事情也不担心听不懂对方的术语,开心极了。

深夜了,两人出了酒馆,

“喂,猪头”山月不客气地叫着她新给他起的绰号,

“我一个人租的小单元就在那边,你送我吗?”

“当然,我送”,朱昊受宠若惊,和山月勾肩搂腰,一路走远……(二)在一个老旧公寓狭小的单元里,外面一墙之隔的马路上低级夜市的叫卖声、嘈杂声透过简陋的纱窗和廉价庸俗的窗帘传来,两具混身大汗的赤裸肉体互相压着剧烈地扭动着,空气里充满了激烈的喘息声、阴茎在湿润的阴道里出入萎靡的扑哧扑哧声、女孩娇柔的低低呻吟声,以及街上飘进来夜市里食物的香味、在墙根下随地大小便的骚臭味、房间里两人身上的汗味和说不上的酸臭的味道。

房间里没有亮灯,但是大街上夜市通亮的灯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把大床上蠕动着的两具光着屁股的裸体照得很清楚。

男孩拼命地扭动着光屁股,使劲把阴茎往女孩身体深处捅入,粗喘着把浓黏腥臭的精液射进女孩的肚皮,女孩也啊啊高叫,死死抱住男孩赤裸的脊梁,两只光腿举在半空,光脚紧紧夹住男孩的光屁股,阴道无耻地蠕动着摩擦着男孩插进自己下身侮辱自己的肉棒,达到高潮。

良久,男孩死死夹紧的屁股沟和崩紧的脚趾一松,身体一歪,倒下女孩的肉体。

“猪头,你可真棒。”

女孩不知羞耻地喃喃道。

男孩正是朱昊,他听着山月的夸奖,男性原始的自豪得意万分。

休息一阵,山月侍候朱昊穿上袜子、裤子,她体贴地把美丽脸蛋在朱昊毛绒绒的小腿甚至光屁股上摩擦,弄得几个礼拜没和女人性交的朱昊立刻又冲动起来,就这么衣服穿了一般,裤子松垮地退在膝盖以下,站立着把赤身裸体的山月按在破破烂烂的桌子上,脸冲着窗户。

薄薄一层破窗帘之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夜市大街。

他扒开她的屁股,从后面把坚硬粗热得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同时两支巨手握着山月沉甸甸柔软雪白的乳房狠狠蹂躏着,弄得山月呻吟不已,完全不管外面街上的人可以听见这间屋子里发出的下流的声音,两人再次同时达到极乐世界。

完事后,朱昊啪啪拍打着山月柔软的光屁股,胡乱穿起衣服。

他和山月约定明晚老地方见,还留下三千块钱。

山月看到这么多钱大惊,无论如何不要,后来朱昊以让她拿这钱好好买点像样的家具装点一下这间实在老旧的房间为理由,山月才勉强收下。

当朱昊开着他的奔驰回到别墅的时候,心里还是挺高兴。

虽然他实在觉得自己作了对不起林霖的事,但是他安慰自己说:作为有钱男人,这么年轻,风流一点不算太错,何况林霖现在那么冷淡,又何况山月那丰满肉感的裸体是那么迷人,再说,事已至此,难道可以对山月不负责吗?使他不安的是如何骗过聪明至极的林霖以解释深夜不归这一事实。

最近林霖虽然对自己十分冷淡不耐烦,但是大概不至于对自己这么晚回来都无动于衷吧。

朱昊偷偷走过林霖分居后独睡的卧室门前,向他自己的卧室溜去。

忽然,他听见林霖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他一愣之下,惊讶不已,一下猛地打开林霖卧室的房门冲了进去。

以前他也这么作过,每次都被林霖冷淡地撵出来,可是这次他实在是看到绝对想不到的情景。

只见平时高傲冷淡的林霖,自己的妻子,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躺在另一个也是一丝不挂光着屁股的男人胯下,两个雪白的肉体无耻的扭动性交着,男人粗大的阴茎不知羞耻地在林霖的阴道里抽动。

而高雅聪明、美丽傲慢的林霖,则心甘情愿地以自己的裸体侍候着男人,大开双腿任人侮辱。

“干什么!”

朱昊怒吼一声,冲了上去,他这才看到那个无耻下流侮辱自己妻子的男人正式程东。

“你住在我家里,在我的公司打工,居然强奸我的老婆……”

朱昊气得浑身哆嗦。

床上两人先是一惊,然后肆无忌惮地坐起来。

林霖毕竟是女孩,抓起床单掩住自己的光身子,但是露出的赤裸的双肩、光溜的大腿、雪白的玉足,这些美丽至极的景色提醒着朱昊自己漂亮聪明的妻子刚才正光裸着被程东压在胯下奸污。

程东则不慌不忙,

“谁强奸了。”

他无耻地狞笑道:

“小霖可是心甘情愿脱光衣服侍候我的,是不是?”

说着,他拿手托起林霖美丽的下巴,笑道“就算奸也是通奸。”

“你……”

朱昊气急败坏,冲上去想打人,却被闻声而来的台拳道黑带高手林雷一把抓住,一个大背被以“坐飞机”的屈辱姿势低头哈腰被制服。

“你还当我是你老婆?”

床上光着身子披着床单的林霖问道:

“你看看这是什么。”

录像里放出淫荡不堪的画面,赫然是朱昊和山月在她的小公寓里象野兽一样光着身子性交的场景。

“无线电偷拍,即时画面。”

程东无耻地叉开大腿,露着丑陋的黑毛丛生的阴部,笑道:

“酒里下一点点摧情药,请一个中档妓女出马,我们的朱董事长就抗不住了,实在是不上档次啊,哈哈哈哈。”

“什么……”

朱昊这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

他又气又急,录像里的自己无耻地把阴茎在山月的阴道里进出,大特写拍得清楚极了,偏偏自己被林雷制成这样一个耻辱的低头认罪的姿势,他大叫:

“这是我家,放开我,你们都滚。”

林雷见朱昊发了疯一样挣扎,满脸通红,头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快裂开,不顾手臂几乎被折断的疼痛硬是想站起来,索性拿起绳子把朱昊四马倒撺蹄给捆了个结实,放在地毯上。

这下朱昊有力气无出使,只能发狂似地大叫:

“这是我家,你们滚。”

林雷看着自己的妹妹和程东狼藉的身体和乱糟糟的床,无奈地责备道:

“你们也太不小心,怎么会光着屁股被这个废物堵在床上。”

林霖哼了一声,光着身子胡乱裹着床单下了床,道:

“这个人早就没用了,我实在忍他忍了好久,有了这个录像,无论如何他也打不赢官司了。”

她拿光脚狠狠踢了朱昊的脸一下,继续道:

“蠢货,什么你的家,你早就稀里糊涂在文件上签过字,把别墅、公司、你的所有财产都归到我的名下,而且自愿即使离婚也一分钱不要,现在这是我的家,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装点门面的狗而已。要不是‘朱氏’这个商标已经作大了还值点钱,要不是我不想全国小报记者围着我报花边新闻,我早就把你这个低级庸俗的白痴撵出去了。”

朱昊气极,身体却被反绑着屈辱地团在自己以前的妻子、现在的恶魔脚前,不禁没出息地哭起来,乱叫道:

“你们都走,你们全不是好人。”

程东听得讨厌,上前来拿起自己的内裤塞进朱昊的嘴里。

朱昊噙着程东骚臭的内裤,再叫不出来,只能呜呜乱挣。

“大哥你回去接着睡吧,这里小霖和我处理得了。”

程东对林雷道,

“让这傻小子冷静一夜明天再跟他讲道理。”

林雷看着团在众人脚下泪流满面的朱昊,道:

“也好,我每次见到这个没文化的小子也烦。明天等他不抽疯了,跟他摊牌,远远撵走吧。”

说完转身离开,带上房门。

等其他人都去远了,朱昊也实在挣扎累了,渐渐安静下来。

林霖见没有外人,随手扔掉挡着自己身体的床单,赤裸着身体蹲在朱昊面前,低头用下垂的长发撩拨着朱昊的鼻子,这是刚结婚时他们两人常玩的把戏。

“啊呼”朱昊鼻子发痒,却嘴巴被程东的内裤堵着,只能闷声闷气地打喷嚏。

林霖戏弄着朱昊,调皮地笑着,用纤细的手指在朱昊泪水鼻涕乱流的脸上点了一下,道:

“真恶心,二十大几的大男人居然哭成这样,你也不想想,你即没用又没情调,我堂堂一个那么多优秀男人追求的校花怎么会喜欢你呢?前一阵子真是抱着为家族牺牲的思想跟你周旋,幸好有小东安慰鼓励我。”

朱昊听她说出那么绝情的话,受骗的感觉钻心痛苦,但是嘴巴被堵,只能在程东的臭内裤后发出呜呜的哀鸣。

“不过呢,其实你这个人虽然窝囊没用,心眼却也不坏。”

林霖继续对朱昊说,其实更象自言自语,

“不象有的老家伙,特别变态,折磨得人死去活来,还一毛不拔。”

程东光着身子蹲下,从后面肆无忌惮地搂住林霖赤裸的肉体,蔑视着朱昊,道:

“我和小霖从小就要好,你以为是我在奸你老婆吗?其实根本是你在奸我的女友。一想到为了钱,小霖这么出色的美女居然要委身下嫁给你这么个白痴,每晚要脱光衣服供你污辱淫乐,我早就恨透你了。”

他从后面温柔地亲吻着林霖的耳垂,逗得林霖格格直乐。

“小霖这样的美女就要这样呵护爱惜的,你这个大老粗学着点吧。”

程东继续对朱昊道:

“其实你这么没本事,财产早晚要败光,不如交到小霖手里你下场还好点,小霖很念旧的一个人,心肠可好呢。”

说着继续从后面亲吻林霖光滑的脖子、肩头,双手在她酥软雪白的乳房上抚摸,林霖满脸沱红,闭目呻吟。

林霖星眸迷离,光着身子被程东抱着玩弄,却神气活现地看着被绑得象个粽子一样哭得可怜兮兮的朱昊,细声细气地慢吟道:深院满枝花,只应蝴蝶采爻爻草下虫,尔有蓬蒿在“嘻嘻,草下虫。”

林霖戏弄着朱昊,道:

“听得懂吗?”

“小霖,你这么聪明美丽,心肠那么好,让我这个蝴蝶看看直肠好不好。”

嘻嘻哈哈的调情淫语中,程东光着身子把林霖的柔软温顺的胴体在朱昊眼前的地毯上摆成狗爬的姿势,他跪在她的光屁股后,拿起硬把梆梆的肉棒刺入林霖雪白屁股中间萎靡地蠕动着的柔软的肛门,调笑道:

“你这个‘满枝花’原来是菊花噢。”

“小东,这里我一直给你留着呢。”

随着程东的侵犯,林霖跪在地上的手脚一阵痉挛,雪白的脚丫紧紧崩直,发出媚人的呻吟。

朱昊亲眼看着眼前自己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无耻地交媾着,却毫无办法,不禁再次眼泪鼻涕长流。

程东的阴茎在林霖的后庭疯狂进出,弄得林霖死去活来,拼命摇头晃动,长发乱摆,酥乳乱晃。

程东拔出肉棒,把林霖调过来。

林霖顺从地用嘴叼住他的阴茎,体贴地上下套弄,摆动臻首。

程东又把她推倒在地毯上,大分双腿,下流无耻地把阴茎插入林霖的下身,光屁股大动不已,使劲抽动性交。

朱昊看着美丽聪明的妻子赤身裸体心甘情愿地侍候着野男人,雪白的光屁股被程东压得扁扁的,不由伤心地闭上泪眼,不愿再看。

程东、林霖不管边上朱昊怎么伤心,他们用各种姿势在房间里所有的家具上用各种淫荡的角度性交,最后程东拼命把阴茎捣在林霖肚皮深处,屁股一紧一松,射出滚热的精液。

林霖只觉嵌在自己身体深处的阴茎头部射出一股股高速热流,象风一样布满自己的阴道、子宫,扩张到全部身体,不由长长地“啊”地叫出,象八爪鱼一样死死抱紧程东汗津津的身体,在高潮里痛苦并幸福着。

第二天一早,程东和林霖又当着朱昊的面性交一回。

这次他们用小狗式,程东在狗爬在床上的林霖的裸体里射精,彻底占有这个美丽精干的女总经理的身体。

随后,林霖穿戴整齐,一身入时的经理打扮显得神圣而端庄。

被松开绑绳的朱昊手脚酸麻,半天才歪歪斜斜站起来,身上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散乱,满脸眼泪鼻涕的痕迹,在光彩照人的林霖面前自惭形秽,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曾经光着屁股爬在眼前这个美女的肉体上把她干的呜哇乱叫。

林霖先是怜惜地替朱昊整理头发、衣服,朱昊还以为她回心转意,迎来的却是在他肮脏的脸上嘲弄地几下拍打。

林霖给朱昊的条件很苛刻:对外继续以夫妇名义出席各种仪式,对内却没有一切权利,必须远远住到别墅角落的一个木屋去,如果要零花钱必须提前申请。

朱昊已经彻底傻了,他原本就是没有主见的人,糊里糊涂在卖身契上签字,彻底放弃了自己作为财产原主人的一切权利。

之后,白天,他和打扮得珠光宝气、花枝招展的林霖出席各种社交场合,晚上,一个人躲在别墅一角的木屋里,想象着林霖在自己原先的卧室里一丝不挂地光着屁股晃动乳房无耻地和程东玩着成人游戏,心如刀割。

他性格温顺,不心疼财产,但是被自己妻子欺骗的感觉使得他难以忍受。

一个大雨的夜晚,失魂落魄的朱昊受不了从别墅里飘出的林霖和程东欢好的淫声荡笑,醉倒在街头。

大雨漂泊,把他弄成泥人。

一把伞,静静地出现在他的上方替他挡雨。

朱昊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把自己抬进出租车,扶进一间房子,替自己脱去脏衣服,泡在热水里洗澡、擦干,盖上被子。

他顺手乱摸,探到一个柔软光滑的身体,他身体转动,鼻子顶着一团酥松芳香的乳房。

“仙女……”

他哽咽着呼喊,下身冲动起来,迷糊着爬在一丝不挂的肉体上把肉棒插进温暖湿润的阴道,在舒适地扭动中,他的肉棒进进出出,胯下的肉体婉转承欢,使他得到归宿般地感到安全。

在极乐世界里,朱昊激动地呻吟着射出精液,然后搂着汗水淋漓的女孩的裸体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阳光明媚。

朱昊被街上传来的人声车声吵醒,依稀记得昨夜的事,不由看着自己身边仍然在安睡的光着屁股的女孩。

“山月……”

他喃喃道。

“啊,你醒了。”

山月睁眼醒来,

“昨夜幸好我下班早,在路上看到你,你那么被雨淋会出事的。”

“下班早?”

朱昊愣了一下。

“啊。”

山月似乎不好意思,

“你知道的,我其实不是什么公司的出纳员,我是作……作不好的事情的……你生气了?”

“没有没有”朱昊急忙道。

“其实是我害惨了你,是程东先生找我让我勾引你,他给我一千多块钱,是我平时作一夜的几倍……所以……”

山月的声音越来越低,

“所以……就那样了……”

“其实真的不怪你,如果不是你,他们也会找别人。”

朱昊惨笑道,

“何况最致命的是我糊里糊涂签字的那些文件。”

“猪头,你真是个好人。”

山月抚摸着朱昊乱蓬蓬的头发,感动道,

“呜……呜……”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嘴已经被朱昊堵住。

朱昊贪婪地吮吸着山月香甜的小嘴,两只大手有力地摩挲着山月赤裸的雪白的纤背、沉甸甸的柔软的乳房、和毛绒绒的黑三角。

山月星眸迷离,身体先是紧张得发硬,很快又发汗软了下来,一丝不挂光着屁股任赤身裸体的朱昊抱在怀里把玩、戏弄。

朱昊翻身爬上漂亮女孩的身体,把粗大硬热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身体上下顿措,压得山月“啊、啊”不连续地叫着。

他的阴茎被山月窄小湿润的阴道包围,龟头在一出一进中感觉着阴道壁棉软的嫩肉的温柔,不禁性欲高涨,埋头苦干。

一墙之隔的窗外,早晨的市场熙熙攘攘,各种小贩和买主在斤斤计较着几毛几分的价格,窗内,两具汗水遍体的赤裸的肉体在床上淫秽地翻滚,发泄着人类原始的生理冲动。

朱昊的阴茎硬得象石头一样,硬梆梆地挑得山月连连求饶,最后,在她美丽苗条的身体内部喷射出阵阵粘稠的精液,和山月同时达到无知无识的极了境界。

“啊……”

山月在高潮中幸福地喊叫着,淹没在早晨窗外市场的嘈杂声里。

(三)“知道吗,别闹!”

两人喘息稍缓,山月道,一面光着屁股在朱昊怀里扭来扭去躲避他那无所不在的大手,

“说不定我能帮你对付林霖呢。”

她见朱昊跟没听见一样只顾低头吃自己柔嫩的乳房、摸弄自己雪白的屁股,不由佯嗔道:

“听到没有。”

一边抓起早被揉得不成样子的枕巾遮挡住自己的肉体,

“我……嗯……工作的时候……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啦……认识了一伙人,很厉害,很讲义气!”

……山月说的一夥人是黑狐兄弟,他们复姓黑狐,从黑狐大、黑狐二一直到黑狐九,共九兄弟,谁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前两年突然出现在本市,在黑帮冲突里当过雇佣军,相当有实力,据说不但武术厉害,还有超能力。

他们听到随山月上门哭诉求救的朱昊的述说,一听要对付的是财大势大的朱氏集团,先是面有难色,不过他们自己讨论了一会,又和山月说了一阵什么,改变了主意。

黑狐大大手一拍桌子,道:

“朱兄弟,你老婆实在欺人太甚,这个忙我们不能不帮。”

当夜,朱昊别墅里灯光昏暗,由于有朱昊提供准确的情报,黑狐九兄弟对别墅里的保安情况了如指掌,但是能够不动声色地让庞大的别墅里所有的保安人员以及仆人侍女在一瞬间同时昏睡过去,就算是国家最精锐的特种部队也作不到,朱昊不由怀疑他们确实有超能力。

黑狐九兄弟突然出现在林家兄妹每人的房间里,出其不意地制服了众人,把他们带到一楼的大厅集体审问。

朱昊则由山月陪着在别墅外面等候结果。

“强盗,休想。”

林霖虽然只穿着睡衣,光着脚,长发零乱地被人从床上揪起来,商场女强人的气势却还在。

她一开始还以为可以拿钱把绑架者打发走,但是听到对方要求的是朱昊签字的核心产权转让文件后,不由态度强硬起来。

“哈哈哈哈。”

黑狐三狞笑道,

“大美人很有骨气嘛。”

他走上前,轻易制伏了林霖无用的挣扎,把她的睡衣撕开,露出雪白晶莹的胸脯,

“等会你尝过我们的本事,就该哇哇乱喊着求饶了。”

“放开我。”

林霖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不由羞辱异常,

“是朱昊找你们来的吗?他这个胆小鬼在哪里?”

她叫到,

“朱昊,你放纵你手下这么污辱我吗?”

“嘻嘻。”

黑狐四从后面搂住林霖,大手放肆地在她的小腹和屁股上隔着睡衣捏弄,

“我们怎么会是那个窝囊废的手下。”

他一面说一面顺手把林霖身上本来就破烂的睡衣一条条撕裂,露出她白玉般美丽苗条的胴体。

“他现在在外面等我们行侠仗义呢,我们在别墅周围设了些小把戏,天亮之前你无论如何喊叫,哪怕放火、打电话外面都不会知道。”

他双手使劲,把林霖的裸体压成狗爬在地毯上的屈辱的姿势,

“大美人,今天晚上,你是我们的人哩,认命吧,哈哈。”

说着,纵声大笑中无耻地脱下裤子,掰开林霖美丽雪白的柔软的屁股,把坚硬粗大、丑陋脏臭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开始强奸。

“啊……”

林霖的妹妹林雪在一边也发出惨叫,她被黑狐五扒光了衣服,精光赤裸地被摁在大厅的长沙发上。

黑狐五哈哈大笑,光着屁股压上去,把阴茎恶狠狠地捣进她的阴道,屈辱和疼痛使得林雪这个美丽聪明的女律师放下平时高雅骄傲的风度,惊慌失措、气质全无地身扭脚踢,嘴喊头摇。

她虽然漂亮博学,现在的行为却完全是妇女原始本能的反应,她所能作的撕打挣扎和一个被污辱中的农妇所能作的一样,却仍然逃脱不了当着哥哥、姐姐和男友被强奸的命运。

边上林雷的妻子周灵则被黑狐大和黑狐二剥得光溜溜地摁倒在长沙发前的红木茶几上强奸。

周灵少女的时候练过武术,当过全国散打业余组冠军,后来在名牌大学学习新闻报道,是个颇有名气的美女记者,功夫一直没放下,但是黑狐兄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她手足绵软,根本使不出多大力量。

她当着自己的丈夫和亲人几下被人撕光衣服,不由又羞又急,接连使出飞腿希望踢退对方,却不过是被人乘机嘲笑欣赏乳波臀浪、光腿光脚而已。

黑狐大戏弄够了,轻松捉住周灵踢过来的光滑雪白的玉足,一推一送,周灵站立不住,四脚朝天摔在茶几上。

黑狐二上去按定,不顾美女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把阴茎凶恶地捣入她的阴道。

黑狐大则满不在乎地拍打着周灵这个平时典雅端庄的女记者因为受污辱而泪流满面的脸蛋,把酸臭的阴茎捅入她的小嘴,进行最无耻、最折磨骄傲美女精神的口交。

周灵当着自己的丈夫和亲人被人奸污,心里已经痛苦万分,嘴巴被堵,连哭喊都发不出声,只能呜呜闷叫,格外凄惨。

林雳的妻子着名的美女会计师刘敏则赤身裸体光着屁股惨遭黑狐七和黑狐八的蹂躏。

她被扒得精光,躺在地毯上仰卧着的黑狐七的身上,肛门凄凉地被他粗大坚硬的阴茎侵犯。

黑狐八则裸体爬在她的身体上,和刘敏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身体全面摩擦她的乳房、小腹等软香软玉的冰肌玉骨,丑恶的阴茎则侵犯她圣洁的阴道,出出进进,发出萎靡的扑哧扑哧声。

刘敏被前后夹击,溃不成军,哭叫着无奈地挣扎,肛门和阴道却始终逃不过酸臭的阴茎。

她光腿飞舞,光脚乱蹬,引来流氓们更疯狂的进攻。

黑狐七在最下面笑道:

“美人据说很会作会计,数数是老八捣你阴道的次数多还是我捣你屁眼的次数多?”

最悲惨的还是林霖。

黑狐四强奸她的阴道一会后,竟然掰开她雪白的屁股,把阴茎捅进她纯洁的肛门,进行惨无人道的肛交。

林霖虽然性格刚强,但是在肉体和精神双重蹂躏下不由立刻痛苦失声。

边上的黑狐三、黑狐六毫无同情心,大马金刀地过来,黑狐三钻到狗爬着的林霖的身下,把硬梆梆的肉棒刺入她的阴道;黑狐六则直跪在林霖面前,抓住她的长发,强迫着把她美丽的头颅按在自己胯间,进行下流的口淫。

林霖雪白的肉体因为屈辱和疼痛大汗淋漓,上下各个神圣的肉洞都被污辱,嘴巴被黑狐六酸臭的阴茎堵住,哭喊不出,心里屈辱万分。

她狗爬着被人奸污,难受得手足痉挛,玉手死死扣入地毯,小巧雪白的光脚出了很多脚汗,纤细可爱的脚趾随着黑狐兄弟阴茎的动作时而紧紧收缩,时而反方向用力张开,显示着她的口腔、阴道、和肛门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痛苦。

她在心里叫着:小东,快来救我。

“你想你那个厚脸皮的小白脸姘头了?”

黑狐六似乎能看透林霖的心思,一边挺动着光屁股无耻地用阴茎污辱她美丽的嘴巴和香滑的舌头,一边道:

“他自身难保,在那边被老九鸡奸呢,说不定还想你去救他呢,哈哈。”

果然,大厅另一头,传来程东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肉体和精神被下流地折磨着。

林霖自己的肉体赤裸着被流氓强奸已经痛不欲生,听到程东的惨呼,她明白男人,尤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功人士被人鸡奸,其心理上受的打击恐怕比女人被强奸更厉害,因为毕竟体弱的女人被强大的男人强奸是“正常”的事。

林霖心疼男友遭受的污辱,不知程东书生式单薄的身体能不能忍受住屁眼被鸡奸的蹂躏,心里更加痛苦。

黑狐九兄弟放肆地污辱着美女俊男。

长夜漫漫。

他们肆意把美女们雪白光滑的裸体搬来翻去,用各种淫秽污下流的方式和她们交媾,把腥臭的精液一遍遍射进她们原本干净的阴道、肛门、口腔,弄得她们浑身臭汗乱流,精液乱黏。

林霖更是被强奸得屁眼出血,鲜红的血迹流成一线,从屁眼流到光脚的脚底板,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陈设幽雅的别墅大厅,成了肉色翻滚、汗味精液味乃至屎尿味夹杂的人间练狱。

凌晨,集体强奸淫乱告一段落。

林霖和程东,这一对肛门都饱经蹂躏的、青梅竹马从小就情深意浓男女恋人光着身子报紧在一起,跌坐在地毯上相对暗泣。

程东此时已经全无大财团业务经理的儒雅风姿,他头发被汗水东一缕西一缕地粘在额头,金丝眼镜早就不知哪里去了,两眼无神,稍微一动肛门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林霖也是狼狈不堪,浑身沾满的流氓们的臭汗、精液和自己肛门破裂流的血迹,头发零乱,雪白晶莹的乳房沉甸甸地在胸前无奈地晃动,时不时引来流氓的调戏,却毫无办法,只能呜咽着逆来顺受。

“苍天真不公平。”

林霖愤恨道,

“我们这么优秀聪明的一家人,却被粗俗下流的流氓扒光成裸体肆意折磨。”

“什么公平不公平。”

黑狐大哂道,

“不过为了朱昊的钱而已。钱本无主,有能力者得之。不过你们学习法律、商务,有知识,是智取;我们练习武术、法术,有本事,是强抢罢了,无所谓高下。”

林霖听得哑口无言。

眼看自己一方已经一败涂地,不但自己和程东被污辱至极,连自己的妹妹林雪、自己的嫂子周灵和刘敏都被光着身子被流氓们的阴茎一再强奸得喊都喊不出声,浑身沾满精液。

她终于死心塌地地投降,忍着肛门和阴道的疼痛,一瘸一拐,光着身子,扭着光屁股,光脚踏着地毯,领黑狐兄弟上楼取出文件,还被迫在自愿放弃对朱氏集团一切财产要求的文件以及和朱昊无条件离婚的证书上签了字。

黑狐兄弟大喜之下在她卧室的大床上又把林霖轮奸了一遍。

她银牙咬唇,扭头闭眼,赤裸着雪白的身体躺着,死心不再反抗,默默地忍受着身体上黑狐兄弟光溜的肉体的蠕动和下身传来他们阴茎的侵犯的痛苦。

有几个黑狐还觉得这么平躺着弄不过瘾,还把她两条美丽修长的光腿推过双肩,以极端屈辱的姿势把林霖干得娇喘连连,两只光脚在男人的肩头乱晃,连以安安静静稍有体面的方式被人强奸都不可得,对自己肉体的扭动、摇晃全无控制,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黑狐狸兄弟把被轮奸得瘫软不能动的林霖抬下楼,在大厅里又进犯了其他美女一遍。

林雪、周灵、刘敏痛哭着狗爬在地上,雪白美丽的赤裸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愿任黑狐们玩弄。

这些聪明漂亮的女郎,吞咽着黑狐腥臭粘稠的精液,肛门和阴道被一次次开发,长发摇摆,在自己的丈夫、男友面前风度全无地作为女人被人污辱。

终于黑狐们无耻下流的欲望彻底发泄,林家一家被集体撵出别墅,临走什么都不许拿,只能穿些勉强遮住光键部位的破烂衣服。

在别墅大门,他们遇见了一直等在外面不知里面发声了什么事的朱昊。

林霖自知无脸见他,低头以长发遮面想匆匆走开,却被他叫住。

朱昊却不知说什么好,良久才道:

“以后你们如何打算?”

林霖凄惨道:

“走一步看一步,谁知道。”

朱昊沉默良久,道:

“我知道失去家园的痛苦,想来你现在也很不好受,建立一个新家你需要多少?”

林霖愣愣地看着朱昊,仿佛第一次用体体会这个“窝囊废”的内心在想什么。

她迅速回复了精明强干的计算能力,开口道:

“一千万。”

边上的山月差点吓死。

以她的头脑,被人撵走居然还敢开口要一千万,简直是疯了。

但是被林霖彻底看透了性格的朱昊却毫不犹豫,顺手拿出一叠文件,道:

“这是朱氏集团金融部中一个银行的股权证明,怎么也能值几千万,给你吧。”

林霖接过证书收好,收敛起精明的女强人形象,看朱昊的眼神露出温柔的态度,良久,道:

“你确实很善良,遇上你是我一生之福。可惜现在这个世界不是善良人的世界。”

她顿了一顿,看了一眼旁边的山月,继续道:

“希望你以后幸福。如果有困难,尽管来找我,我会尽力帮忙的。”

说完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黑狐大听到此事,大发雷霆,道:

“林家人每人都不白给,他们几年来创下的关系网、客户网跟他们一走已经不属于朱氏集团,朱氏集团虽然财力强大,实际已经外强中干,正需要时间尽快恢复。现在你居然妇人之仁,白给他们几千万启动资金,我们如何在商场上竞争得过,岂非雪上加霜!”

朱昊却道:

“我倒没想这么多。但是我想到,商场诡秘变幻,虽然没有必胜之术,但是却有不败之法。只要不玩就不会失败。我会尽快把价值十几亿的财产都变卖成现金,存进各国银行或者投入低回报但是非常安全的股市基金,就不怕有事了。”

黑狐大听得目瞪口呆,长叹道:

“这么大笔的资本在你这个窝囊废手里,真是暴胗天物,自古财产本无主,有德者……”

话没说完被黑狐二一把拉到一边,嘀嘀估估不知说什么去了。

朱昊性格温和,虽然被骂,但是并不生气,依然重谢黑狐兄弟,而且索性重金聘用他们当自己的保安,和山月一起负责自己的饮食起居。

很快,他在热恋中和山月结婚。

这次婚礼的风格和上次林霖主持的完全不同,俗气又热闹,没什么大人物来,朱昊却玩的十分开心。

林家没人前来,只是林霖送了个礼盒。

林霖和程东不声不响已经领了结婚证,现在林霖是林氏集团的董事长,程东是总经理,正在商场上为争夺因为朱氏族集团忽然退出而产生的真空撕杀得火热,大概是没有时间吧。

婚夜,新人夫妇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精光裸体,无论走路、吃饭、洗澡、性交,甚至上厕所大小便,一分钟都不分离,肉体紧紧相互粘靠。

大床之上,一场裸呈相对的盘肠大战之后,山月笑眯眯地拿出一个长长的文件,娇媚地要朱昊签字,说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方面的证明而已。

既然无关紧要,朱昊索性看也不看就签了字。

山月顿时喜笑颜开,下床去把文件放进一个新买的朱昊还不知密码的保险柜里。

朱昊的心思全部放在对新媳妇的疼爱上。

他看着山月赤身裸体下床走动的美丽雪白的身体,柔软的乳房、黑压压的阴部,修长的美腿,纤细的脚踝,不由再次性欲冲动。

他嘻皮笑脸地跟下床,一把把山月抱住,不顾她娇媚的抗议,扔上床再次大干,两具雪白刺眼的肉体象肉虫一样搅在一起,疯狂地蠕动,玉足翻飞,长发乱摆,汗水淋漓,娇喘吁吁。

这一夜,朱昊和山月干了又干,干了再干。

朱昊觉得自己生活在天堂,而山月也喜笑颜开,显得格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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