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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客户。

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

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

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

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

俺假装吃惊,说:

“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

冯奎笑着说:

“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

“真的?”

冯奎火刺棱的说:

“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

“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

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骚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

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熘了。

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

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鸡巴,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不是一会了,鸡巴钢钢的,硬铁了。

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屄,完了,大鸡巴玩命一顶,整个肏进去了。

俺这时候没来劲,屄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肏,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俺叫:

“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

冯奎抱着俺,说:

“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鸡巴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肏,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

俺心里正咒骂着,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屄射精了。

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

俺剜苦冯奎,笑着说:

“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鸡巴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

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

“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鸡巴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说:

“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

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

“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

冯奎淫笑着说:

“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装着发骚,一捶冯奎的胸脯,说:

“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

又问:

“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

冯奎嘿嘿一笑,说:

“你听见了?”

俺说:

“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

冯奎说:

“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肏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鸡巴上,问:

“怎么样?够大吧?”

俺一笑,说:

“大啥,都蔫巴了。”

冯奎一脸淫笑,说:

“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

说着,起身靠着床头,鸡巴正好挪到俺脸傍边。

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鸡巴,上下撸了几下,说:

“刚射完俺的屄,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

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

“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

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鸡巴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鸡巴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

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

“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鸡巴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

冯奎扶着大鸡巴,在俺眼前摇晃,问:

“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

俺一拔拉,说:

“越大越不是好东西。”

冯奎哈哈大笑,说:

“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说着,冯奎把俺拉起来,叫俺像撒尿一样的跨到他身上,用屄去套鸡巴,俺说:

“真缺德,你倒会眚事。”

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

“芳姐,这叫礼上往来,刚才鸡巴找屄,现在该屄找鸡巴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

说实在的,冯奎的鸡巴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肉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不来浪劲,屄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屄里抹几回,让屄里滑熘滑熘,完了,一手分开屄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鸡巴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

“来!芳姐,使劲坐!”

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搓屄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欲火,一边起落大屁股,来回给冯奎套弄大鸡巴。

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鸡巴弄得不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奶子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揉捏着玩。

俺的自慰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屄里淫水也流出来了,滑不熘丢的,肏起屄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

冯奎忍不住了,说:

“芳姐,你真骚!……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

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奶子,屁股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屄,俩人对脸坐着肏。

俺屄里也滑熘不怕肏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肏俺,一边问:

“舒服吗?”

俺装骚说:

“嗯呐!舒服,老舒服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肏俺,使劲!”

冯奎的鸡巴根子挺粗,可鸡巴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屄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鸡巴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俺就觉着屄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肏越不是味。

肏了没多大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

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说:

“干啥?咋摸俺屁眼?”

冯奎说:

“好玩呀!”

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

俺呀了一声,说:

“干啥?”

冯奎一脸贱笑,问:

“芳姐,肏过屁眼吗?”

俺的屁眼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

“肏过。”

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说:

“看模样常弄吧?”

俺说:

“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人沾过。”

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把俺看低贱了。

冯奎说:

“芳姐,让我肏肏吧?”

俺一笑,说:

“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

冯奎淫笑着说:

“那是你男人不会肏,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

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鸡巴头顶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进去。

好在冯奎鸡巴头小,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鸡巴全肏进去了。

冯奎大叫:

“好屁眼!爽!”

说着,使劲来回肏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屁眼口被冯奎的鸡巴根子塞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屁眼里又像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痒痒处,俺心说:唉讶妈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鸡巴肏屄不够劲,可肏屁眼子却爽得要人命。

妈的!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

俺一边挨肏,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屄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肏才带劲,可是屁眼是越肏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竹笋”肏才快活。

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嘴里小声自己念叨:因地制宜。

蘑菇、竹笋,因地制宜。

冯奎问:

“什么因地制宜?”

俺真想哈哈大笑,忙说:

“没啥,你快肏俺,俺屁眼里可来劲呢。”

这时候,爱优给冯奎来了电话,她老板叫冯奎出车。

冯奎看着俺,一口回绝,可爱优发脾气不乐意,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满口答应下来。

俺瞅着冯奎那贱相,心里好笑,一听他要走,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俺硌应他这个人,可俺稀罕他的大鸡巴肏俺屁眼子,贼啦来劲,老痛快了。

俺说:

“干啥冯哥,叫小娘们一勾,你就想甩了俺这个老娘们、挠杠呀?”

冯奎一脸贱笑,说:

“不是不是,是她老板找我有急事。他老板是我的财神爷,不能得罪的。”

俺说:

“瞧你那熊样,才刚肏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你要是爷们,就跟俺肏完再走,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上俺的床。”

冯奎怕俺真生气,笑着说:

“芳姐,别生气,咱们接着肏,不射干净我就不走,行了吧?”

俺一笑,说:

“嗯,这才有个老爷们样!快来,俺这屁眼子就稀罕你的大鸡巴。”

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平趴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铺,大鸡巴从俺背后肏俺的屁眼。

俺心里发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觉比小庄强,二驴子更赶不上。

俺忍不住胡乱寻思:小庄的鸡巴棱子大,肏俺的骚屄;冯奎的鸡巴头尖,肏俺屁眼子;二驴子的鸡巴臊得熏人,肏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乱棍,俺还不得,哎呀妈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骚屄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浪,想男人想疯了咋帝?花痴呀!咋连把那狗日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俺浪得心酥肉软,一个劲的哼哼。

冯奎听俺叫床,也更起劲了,俩人皮肉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

俺玩笑说:

“冯哥,你真能肏屁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

冯奎嘿嘿一笑,说:

“那是,咱们第一回,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

俺咯咯笑,说:

“你当俺是野鸡呀,把身子当买卖干,要啥开门大吉!”

冯奎说:

“那就算新婚之夜,放鞭炮、助喜气。”

刚说完,冯奎闷哼了一声,哆嗦两下,就顶着俺的屁股蛋子不动了,热滚滚的精液都射进了屁眼里,完了,咵啦一下,整个身子砸到俺的后备上,唿唿喘粗气。

这时候,冯奎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爱优来的,冯奎接完,急急火火的抽鸡巴下床。

俺屁眼里一空,就觉着有热乎乎的东西往外流,俺知道那是冯奎的精液,忙扽了两张卫生纸堵进屁眼里。

坐起来,问:

“咋啦,这就要走?”

冯奎套上裤衩,过来亲了俺嘴巴子一口,说:

“你瞧,又来电话催了,那边老板等急了。芳姐,我改天一定给你补上。”

俺一推他,笑着说:

“去去去!俺才不稀罕你呢,滚你奶奶的蛋吧。”

冯奎看俺没真生气,又亲了俺一口,蹬上裤子、穿上鞋,抄起褂子就跑了。

俺下床来,套上小庄给俺买的睡裙,刚想打水洗洗身子,就听有人敲门,俺还以爲冯奎又回来了,说:

“不去找你那爱优小娘们,咋又回来了?”

俺开门一看,吃了一惊,脸上登时红了,原来门外不是冯奎,而是好些日子没露面的倩倩。

俺说:

“俺还以爲,嗨!说这干啥!快进来,大妹子。”

俺高兴的拉住倩倩的手进屋,拔拉开沙发上杂七杂八的东西,腾地方叫倩倩坐。

倩倩玩笑着说:

“大姐,谁去找小娘们,又回来了?”

俺正给倩倩倒水喝,说:

“没谁?你别瞎猜。”

倩倩哈哈笑,说:

“大姐,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都在你门外待了快一个小时了。”

俺一愣,问:

“你?你都听见啦?”

倩倩点头说:

“啊。原来这听声比看戏更有意思。”

俺噗哧一笑,说:

“你这丫头,咋听起大姐墙根来了?……你来了咋不叫俺一声?”

俺过去把水递给倩倩,也挨着倩倩坐下。

倩倩说:

“我听大姐干得正热闹,也就没打搅你的雅性。”

俺说:

“啥雅性,那个男的你准也瞅见了吧?简直一头公猪,浑身囊囊膪,俺其实不喜欢他,心里硌应他要命。”

倩倩说:

“那跟他弄什么?”

俺说:

“你大姐也是没法子,他是前些天刚搬来的,就住隔壁,前天俺求他拉了趟货,往后保不准还得用上他,不给点甜头哪行呀!”

倩倩说:

“切!不就是个臭跑车的破司机吗,大姐你还真下本。”

俺说:

“你大姐做的是小本生意,赚的是辛苦钱,能省的就得省。”

俺说着,自己也觉着心里挺苦涩的。

俺把话头转了,问:

“倩倩,找到你妈了吗?”

倩倩本来还有笑模样,一听俺问他妈妈,当时眼窝里就流泪了。

俺忙问:

“咋啦?没找着?”

倩倩苦笑着说:

“找到了。”

俺说:

“那不挺好的吗?……咋?娘俩相处的不好?”

倩倩摇摇头,说:

“不是。我看着她,心里犹豫,我没勇气认她。”

俺问:

“爲啥?怕她再卖你?”

倩倩又摇摇头,说:

“我自己都把自己卖了,还怕她卖我吗?我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想让她知道我跟她一样,是妓女、是婊子。”

倩倩说完,扑进俺怀里就大哭起来。

俺这才知道才刚倩倩跟俺开玩笑,是强忍着不想让俺看出她心里的苦。

俺听着倩倩的哭声,也跟着心碎了,忍不住跟着落泪,心想:女人活在这世上,咋就这么苦这么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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