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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2454序章

月夜绮梦夜总会「珊姐!加油!珊姐!加油!」「薇薇!必胜!薇薇!必胜!」伴随着声声震耳欲聋的加油声,绮梦夜总会的气氛达到了今日的最高潮——

透过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只见不足一百平米的绮梦夜总会里挤满了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只见他们相互簇拥在一起,疯狂的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有的男人将自己的女伴按在身下,一边挺着粗硬的阳具拼命的在女人的嘴里抽插,一边将啤酒倒在女伴的赤裸的乳房上,而有的干脆将女伴按在地上,拽着她头发挺着阳具拼命操弄着她湿滑的下体,更有甚者则是女伴逆袭,赤裸着曼妙的娇躯分着雪腿骑在男伴的身疯狂耸动着,整个夜总会大厅中弥散着啤酒,精液,汗渍交合散发出的淫靡味道。而夜总会中最淫靡的景象,则出现在夜总会中间搭建的一个圆形舞台上——

只见在灯光旖旎的舞台右侧,双膝跪着一个样貌俏丽的绝色空姐,只见她头戴蓝色的船形帽,绝美的容颜上是一头被整齐的盘在船形帽里乌黑秀发,再加上一身紧紧包裹着她曼妙身材,带着蓝腰带的空姐裙,以及从短裙下伸出来的一双修长洁白的美腿,使她整个人看上去是个十足的冷艳绝伦,英气逼人的御姐但与这张冷艳俏脸形成反差的是,只见她额头到下巴,几乎全被粘稠的精液覆盖,伴随着她的娇喘,一股股灌进她的喉咙里,但即使如此,她那灵秀的凤目依然绽放着狐媚的神色。但相对于精液满布的俏脸来说,这位空姐那从天蓝色空姐装中露出来的雪白胴体更是狼藉一片——只见这位绝色空姐上半身还算披着空乘外套,但是胸前衣襟却被左右扯开了,使她那对丰满坚挺,而又雪白粉嫩的椒乳毫无保留的从衣领中拽了出来,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而她的身下则仰躺着一个黝黑壮汉,正张着大嘴拼命拽着她从衣领中露出来的雪白右乳揉捏啃咬。虽然空姐还穿着蓝色的短裙,但是却已经被撩到了腰间,只见她骑在壮汉胯间,挺着一只雪白粉嫩的翘臀用自己的阴唇在壮汉的阳具拼命套弄着,而他的天蓝短裙裙上却早以被粘稠的精液浸透,变成了深红色,但这似乎并不妨碍绝色空姐在大家疯狂的呐喊中欲仙欲死的享受性爱狂潮。而在舞台的左侧,则是另一派疯狂的淫靡景象——那是一个雪腿修长,穿着护士装的短发美丽女孩,但是此刻,她的护士装也早已被扯的只剩下腰带和鞋子部分,只见她近乎赤裸的坐在另一个壮汉的怀里,拼命耸动着自己那已经被粘稠的精液煳住的阴唇套弄着身下壮汉的阳具。不但如此,只见这位美人护士乳尖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竟然拴着铃铛,伴随着另一群歇斯底里的叫好声上下摆动,发出清脆却淫靡的铃声。与大厅中彷如淫肉地狱一般疯狂不同的是,透过闪烁的霓虹灯,只见夜总会二楼的玻璃窗里,默默的站立着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冷冷的看着楼下的一切「呵呵,珊倩晴的阴唇已经青紫了,我想她坚持不到第六十个男人了……」

从墨镜男身侧后方传来一阵娇嗔淫荡的笑声。「我对这种无聊的性爱比赛没有一点兴趣……」墨镜男望着楼下疯狂的性爱演出地哼了一声,转身向身后望——只见在墨镜男子身后不远处的沙芳上,仰躺着一个套着红色风衣,但却近乎赤裸的美人——只见这个美人明眉皓目,将自己的后背靠在沙发靠椅上,身上虽然套着一件红色风衣,但红色风衣中却什么都没穿,一双雪白玉乳和曼妙的小腹就这么从风衣中露了出来。而这位红衣美人却不以为意,相反大刺刺的分着雪腿,而她的雪白淫靡的胯间则跪着一个身穿皮裤衩的健壮俊男正在舔弄她的下体。而这位红衣美人就这样一边享受着胯下男人的舌交,一边目含春情的望着墨镜男说道:「呵呵,你这人就是这么不解风情,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不是你们男人的信条吗?」「是的,但不是在办正事的时候……」墨镜男转身默默坐回了沙发上,望着红衣美人冷然道:「东西带了吗?」红衣美人闻言微微一笑,抬起雪腿踩着身下壮汉的肩膀,秀眉一皱,一脚踹了开来——「没用的东西,这么久都不能让老娘高潮——!」红衣美人望着身下的男人怒骂了一下,接着起身打开身旁的皮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白灰色的小瓶,拿在手中晃了晃,得意的媚笑道——「欢乐颂Ⅴ型……百分之九十五提纯,整个花海城只有我能做到……」

墨镜男默默的盯着红衣美人手中的小瓶看了看,目光里冒出渴望的神色,接着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信封放到了红衣美人面前的茶几上,抬手就去拿红衣美人手中的小瓶,没想到红衣美人小手一扬,躲了过去。墨镜男见状一愣,皱眉道:「什么意思?」「嘿嘿,加价……这个东西是原来价格的三倍。」红衣美人得意的说道。墨镜男闻言眉头皱的更紧——「我们当初不是这么约定的吧……」「呵呵,计划不如变化快嘛,现在是革命后时代,什么东西都变了……」

说到这,红衣美人抬起一只雪足隔着皮裤衩勐的踩中身下壮汉胯下的阳具,壮汉登时疼的咬紧了牙关,但没有哼出声。红衣美人就这样一边用力踩胯下壮汉的裆部,一边看着壮汉痛苦表情媚笑道:

「知道吗?像这种货色的男花奴的价格放到以前还没老娘的一双高跟鞋贵,可现在呢,养他们比养一台名车还累,这就是所谓的时代不同了……」感觉到身下男奴的阳具已经快被自己踩断了,红衣美人嫣然一笑,抬起脚放过了他接着翘起二郎美腿望着墨镜男微笑道;「……所以,我要三倍的价格。」墨镜男冷冷的盯着红衣美人的俏脸略一思索,毫无感情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这瓶里装的就是我想要的东西……」红衣美人闻言嫣然一笑,抬脚踹了一下身下身下的男奴,娇喝道:「站起来!给老娘把裤衩脱了——」男花奴闻言听话的站起身,拉着皮裤衩利索的往下一拉,他那硕长的阳具顿时弹了出来,只不过阴茎一直到龟头都泛着吓人的青紫色,显然是刚才红衣美人踩踏造成的。红衣美人微笑着一手扶起男奴的阳具,一手打开了小瓶,对着墨镜男得意的说道:「你也看到了,这男奴的阳具已经被我踩伤了,照正常情况他是不可能再勃起了,可是……呵呵,准备见证奇迹吧。」说到这红衣美人举着小瓶对着男奴的阳具轻轻一弹,只见一小撮灰色的粉末从瓶中落下,直接覆盖在男奴的阳具上。「呜——!」随着男奴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一声吼叫,顿时只见男奴浑身坚实肌肉血管顿时鼓涨起来,而原本被踩坏的青紫阳具竟然瞬间坚挺起来,黑色的血管缠绕着的阴茎想块黑铁一样耸立起来,尺寸足足长了一半,而青黑的马眼似乎也淌出一滴刺眼的花白。「呵呵,看到了吧,这就是高纯度欢乐颂的威力……」红衣美人用手指弹了弹男奴阳具,转头得意的对墨镜男说道。墨镜男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他愣了一会儿,接着嘴角瞥起一丝诡异的微笑。接着,只见墨镜男伸手从茶几上倒了两杯红酒,并趁红衣美人不注意的时候将一个黑色的小点扔进了其中一个酒杯,然后他又从兜里掏出两叠钱放到了茶几上,接着举着酒杯来到红衣美人的面前,一边将酒杯递给红衣美人,一边说道:

「来,美人,合作愉快……」红衣美人闻言嫣然一笑站起身来,接过酒杯碰了一下,嫣然道:「合作愉快……」接着将红酒一饮为尽,而眼镜男见状,嘴角扬起一丝凛冽的冷笑……第一章沧海桑田「呜——」伴随着这声浑厚的汽笛声响起,一艘蓝白相间的客轮在拖曳船的拖曳下,划破碧波,在夕阳的映衬下驶进了港湾,惊飞的鸥鹭翱翔天际,在余辉的映衬下,为这个华南最大的海军军港平添了一些浪漫旖旎。「唿……终于回来了。」拎着行李箱,一身红色风衣美的宛如天人的棠妙雪一踏上陆地,便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感叹道。四年了……四年的留学生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望着故乡熟悉的景色,棠妙雪由衷的产生了一种宛如隔世的感觉。棠妙雪甩了甩乌黑的长发,迈开玉步自然的走到停在码头旁的一辆奔驰跟前,借着后视镜整理自己的装束,刹那间,后视镜中出现了一位清丽绝伦,美的仿佛洛神雪仙一般的绝色美人。棠妙雪有着古希腊美人般典雅精致的五官。洁白光滑,粉嫩的仿佛吹弹得破的雪白皮肤。清澈如水的双眸,乌黑柔顺的长发,再加上樱唇边一丝若有还无的浅笑,使人一望便仿佛瞬间坠入一个美好的梦境,而更令人魅惑的是她的着装——用紫丝精绣的雪绒裸肩胸衣紧束包裹着她那纤细曼妙的腰肢,柔托着她那对洁白如雪的椒乳,以至于将一抹无限美好的迷人乳沟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的眼前。透过红绒风衣的下摆,只见棠妙雪下身那两条套在薄如蝉翼,几乎半透明的蚕白丝裤中的修长美腿,以及踩在玉足上的那双轻绑着她粉白小腿的雪色高跟鞋,她整个人仿佛与从雪山走下的轻灵仙子,洛河中升出的映雪女神一样清丽绝伦,美的让人窒息——「我们要平等——要自由——不要奴役——夏奇拉族万岁——」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棠妙雪回头一看,只见一群正当妙龄的少男少女赤露着上半身,举着牌子,一边喊着示威口号一边走了过来。「同胞!民族危亡,岂能坐视!请加入『觉醒军』吧!」一个在赤裸着胴体,雪白的椒乳上画着火莲花的夏奇拉少女走到棠妙雪面前,一边高喊口号从棠雪身边走过,一边将一份传单塞到了棠妙雪的手中。棠妙雪早就知道自己的国家爆发了解放夏奇拉族的平等革命,但没想到范围竟然已经发展到夏奇拉奴隶可以到街头示威的地步。看到这种情况,棠妙雪不由的伸手将挂在自己耳朵上的一对银花耳环摘了下来,放进了手包里……「小姐,要坐车吗?」就在这时一阵浑厚的中年男声从背后响起,棠妙雪回眸一望,发现是个身穿帆布工服,大概三四十岁的大叔,而他身后则停着一辆出租车,显然是个司机「去花海城多少钱?」棠妙雪随口问道。「花海城……,嗯,哦们都是打卡算钱……放心吧,小姐,我们是正规的出租车公司,不会坑你钱的。」大叔司机搓着粗糙的手,撑着满脸的皱纹堆笑道。「那好吧,帮我着拉行李……」说完,棠妙雪将自己手里的拉箱往那个大叔手里一扔,转身迈开玉步向他身后的的士走去,大叔司机一看,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轰隆——」只听乌黑滚滚的天空一声巨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登时将整个花海城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之中。原本夜晚曾经是花海城最热闹的时候,也就在三年前,作为图夏国,同时也是原土世界最大的奴隶贸易集市,花海城每天夜晚在这里被交易的夏奇拉奴隶就多达三万多人,光从事奴隶贸易的花奴市场和花奴店就有近千家,一时间,花海城被各种璀璨闪烁,流波异彩霓虹所包围,远远望去,花海城就像一朵在夜晚绽放的繁花。但随着「莲灯革命」的爆发和「平等法案」的通过,在图夏国存在了两千年的奴隶制度被推翻,公开的奴隶贸易被严格禁止,以奴隶贸易为主的花海城迅速衰败下来。到如今,花海城的霓虹灯群早已熄灭,只有那些挂在花奴店上,写着诸如——「夏奇拉荡女——兰雨柔的疯狂之夜」、「夏奇拉淫娃女王——梅怡的裙底秘密」等诱人字样的广告彩旗在暴雨中飘摇,不屈的诉说着这座城市曾经的辉煌……此刻,只见一台红色的的士带着抹红光划过街道,突兀的为这座被遗忘的街道添加了一丝生气。「唉……没想到这里竟然衰败成这样了。」望着车窗外仿佛「鬼城」般的花海城,坐在副驾驶座上棠妙雪不由的发出一种沧海桑田的感叹。棠妙雪似乎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十四岁时被主人从这儿买走时,这座花海城是何其的繁华,这才几年光景,就已经变的如此凋敝。「我认为,平等法案不能在推进了,夏奇拉族已经获得生命保障权,教育权,财产权,工作权,以及社会保障权,他们得到的权利已经够多的了,在推进下去,那整个社会结构就会崩溃,我们『天合会』宗旨是……」车载收音机里传来电台社会辩论节目特邀嘉宾的声音,针对解放夏奇拉族人权的「平等法案」是否要继续推进,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社会上最热门的公共话题,以至于对政治完全不按兴趣的棠妙雪也忍不住把投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来,仔细听了起来——「不!完全不够!」电台中反对方嘉宾情绪似乎非常激动,只听他将声音提高了八度唿喊道:

「你说哪些权利只是夏奇拉族得到的社会权利,夏奇拉族只得到了法律上的平等权,但在社会实践中,在精神上却还处于被帝图族奴役的地位!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为什么帝图族的姓氏里面都带有「王」字,而夏奇拉族名字里必须以花命名,这就是还把夏奇拉族视为玩物的表现,是赤裸裸的歧视!这种对夏奇拉族文化上的不公,我们『觉醒军』决不能允许!「「您先不要激动,姓……姓氏这种东西是自古传下来的,它只是个符号,是个代称,不代表任何意义。」保守派嘉宾似乎被改革派嘉宾的气势所压制住了,说话明显紧张了不少——

「我不是反对推进『平等法案』,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这样激进,如果贸然取消所有帝图对夏奇拉的『拥有权』,会造成一些列的社会影响,比如说如果夏奇拉族获得了自由,那他们算什么人呢?夏奇拉奴隶原本成年后就直接登记在所属帝图族的隶奴宗谱里——奴隶靠主人供养,奴隶从属于主人,这传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现在图夏国所有的社会保障制度,包括教育,医疗、食物供应都是根据这套隶属关系来设定的。如果贸然推翻这个制度,而新制度又没建立起来,你让夏奇拉族如何生存,那样一来肯定会造成社会剧烈动荡的。「「呵呵,你们『天合会』的人就知道和稀泥,转移话题,夏奇拉族哪用得着你们帝图老爷来供养,恰恰相反,根据上个月国家GDP统计表明,夏奇拉族创造的社会财富价值已经超过你们帝图族了,所以真正说起来,应该是夏奇拉族在养你们帝图族才对……」说到这,自称为「觉醒军」的改革派嘉宾话锋一转,对着「天合会」嘉宾讥笑道:「嘿嘿,我看您是这位帝图族的老爷舍不得家里的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夏奇拉花奴吧,哎呦呦,您瞧瞧您都是老白毛了怎么还弄这个,我奉劝您还是行行好把她们放了吧,免得您将来累死在她们的肚皮上!」「什么!你这个下贱的夏奇拉贱种竟敢骂我老白毛,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呵呵!看吧,露出本性来了,来呀!谁怕谁!看我今天把你这老白毛的肋骨给你踹折了——!」紧接着,录音机里便传来一阵霹雳乓啷的打架声,不知是因为改革派和保守派的矛盾太深,还是电台事先安排好的戏码吸引眼球,最近一段时间,这种社会辩论节目经常这样双方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上演全武行。「真无聊……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只会做这种政治秀。却无法解决任何客观问题。」司机大叔一边怨愤的说着,一边伸手把收音机给关了。「怎么?你好像对『平等法案』很反感嘛……」发现司机大叔神色不对,棠妙雪凤目撇着他问道。「哼……我姓瑞,原本是在这一带经营夏奇拉花奴店的帝图族商人,我不反对平等,我只是觉得政府一夜之间把我们花奴店商家全部查封,又不给相应的补偿,让我们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害的我落到当司机的程度,这样做太绝了……」

「哦……是这样。」听到大叔司机这么说,棠妙雪点了点头便沉默不语了。虽然身在海外,但棠妙雪也知道,自从「平等法案」发布后,受冲击最大的就是这些以前经营花奴店的帝图商人,破产跳楼的不知有多少,所以他们现在是社会上最反叛,最不安的人群,也是最激进的人,让整个社会闻风丧胆的「帝图恐怖分子」大多数是由这种人组成的,自己还是别惹他们为好。想到这,棠妙雪不想再跟他答话了,于是再次扭头,把目光望向窗外雨中的街景,或许是坐船太累了吧,不多一会儿,棠妙雪竟然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第二章林中欲火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来自胯间的燥热让棠妙雪不由的悠悠转醒。棠妙雪睁眼低头一看,发现那位大叔的一只大手顺手伸进了棠妙雪红色风衣的下摆,正隔着棠妙雪的蚕白丝裤在她那柔嫩的大腿根和下体处来回的抚摸「你想干什么……」棠妙雪见状顿时警觉起来,本能的将双腿并在一起并握紧了怀里的皮包,一边凤目寒霜的用余光瞄着这位司机大叔。一边冷冷的问道。与此同时,棠妙雪脑海登时蹦出电视新闻里播出的那些,因为社会改革失去地位所以控制不住暴怒,从而专门袭击残害夏奇拉族的那些帝图恐怖分子的凶恶相貌。「呵呵,放心吧……美人,我不是『帝恐』,既不想要你命,也不想要你的钱财,我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想拿你这漂亮的身体发泄一下。你曾是「花奴店」的「夏奇拉花奴」吧,我刚才在港口看见你把『银花耳环』收到了包里……「听到这位司机大叔只是想要自己的身体,棠妙雪感到轻松了一点……说实在话,如果这位司机大叔真的『帝恐』,作为刚刚从国外名牌警官大学毕业的棠妙雪来说,绝对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打的他满地找呀,不过现在看来,这位大叔只是个普通的色狼……自己的生命财产没有了威胁,棠妙雪顿时放下心来,于是轻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身边的这位司机大叔,发现他虽然着装不是很整齐,但是沧桑的脸庞上还是有种刚毅气质的……他想要我啊……想到这,棠妙雪心神一荡,不自觉但却优雅的坐直了娇躯,一边缓缓的分开自己的雪腿方便司机抚摸自己的柔嫩雪白的美腿和下体,一边漫不经心的望着这位司机大叔调笑道:「大叔,你就这么饥渴啊……你原来不是经营『花奴店』的吗?就算店铺倒闭了,难道没有一个花奴主动愿意跟你的吗?那你的调教水平也太差了吧。」

棠妙雪说这话不是没来由的,想当初自己被主人从「花奴店」买回家后最初的一段时间里,因为新主人淫辱自己手法不如自己店里那些专业调教师,所以棠妙雪在欲求不满之下,经常背着主人跑回店里跟调教师「偷食」吃,这种心里奴性依赖被称社会心理学家称为「非典型性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所以「莲花革命」爆发之后,即使夏奇拉族已经在社会地位上跟帝图族平等了,还是有很多夏奇拉奴隶自己跟着自己的帝图主子,这种情况在棠妙雪这种专门供人泄欲的「花奴」身上尤其严重。「唉,没办法……那家店法人是我,但我本人不是调教师,所以店一倒闭,大多数花奴立刻就都跟着我们店里的调教师跑了,可恶!」说到这,司机大叔忍不住再次暗骂了一句,但手却一直没离开棠妙雪柔娇嫩柔软的雪腿。「呵呵……原来你是店老板,那就难怪了,大多数花奴都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老板——既靠我们的身子赚钱,又占我们身子便宜,还不像调教师那样能给我们欲仙欲死的快感,这种十不全谁会喜欢……呀——!」棠妙雪正不屑的说着,忽然感觉一阵电流忽然从下体升起,登时忍不住娇哼了起来。她低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司机大叔那粗壮的右手已经顺着自己雪白的小腹伸进她丝裤,正在棠妙雪的下阴上捏着她的阴蒂把玩着。许久未遭亵玩的阴唇再次被男人掐弄,一阵熟悉的燥热感登时从下体弥散开来,蔓延到了棠妙雪全身,棠妙雪的粉腮上登时升起两朵红霞,忍不住娇喘了起来。「呵呵,美人,你说的都对,不过算我幸运,今天遇到了你,我这把老枪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说着,收回插在棠妙雪裆部的左手,舔了舔沾在上面棠妙雪下体的淫水,然后一把拉开了牛仔裤的裤链,从里面将自己胯间那根粗硬的阳具赤裸裸拽了出来,直接的展现到了棠妙雪的眼前。接着只见司机大叔一边握着自己直挺挺的阳具甩了甩,一边对着棠妙雪咧嘴淫笑道:「来吧,美人,用你的小嘴先给我的这把老枪洗个澡吧……」司机大叔的阳具一跳出来,棠妙雪便闻到一股夹杂着尿骚味的臭气传来,棠妙雪定睛一看,只见他的阳具虽然硬直,但污秽不堪,马眼上还渗出了一丝精液,显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不过对于男人阳具是不是干净这一点,棠妙雪到是不介意,相反她很喜欢「脏男人」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奸淫棠妙雪的时候,自己被「淫辱」感觉会更强烈,这会让她非常兴奋。想到这,棠妙雪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抬头望着司机大叔冷笑道:「大叔,先说好啊,今天的车费我不会付了……」说完,棠妙雪一俯身,张开樱唇,将司机大叔那肮脏的阳具一口含了嘴里「唿……真舒服。」随着司机大叔的这声赞叹,棠妙雪登时感到自己口中司机大叔的阳具涨大了一圈,霎时顶到了棠妙雪的喉咙。而自己的喉咙被司机大叔的阳具如此一顶,棠妙雪登时被刺激的娇躯一颤,一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棠妙雪暗暗庆幸穿了套红色的风衣,假如光穿着丝裤的话,被淫水浸透的蚕白丝裤肯定会被人察觉自己的本性。她没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以前当花奴时被调教出来的被虐狂体质一点没变,自己的身体只要受到男人稍微粗鲁点的虐玩,自己就会高潮,一联想到自己的裆部满是水渍的景象,棠妙雪感觉更加燥热,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说实在话,棠妙雪已经有好多年没服侍过男人了,她想起多年前在自己赤身裸体的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淫辱的情景,体验不同粗细的阳具是如何肆意抽插进出自己的下体,带给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的。今天忽然重新握住一根男人的阳具,而且一想到等会儿这根阳具就会插进自己的身体内,使童雪不由的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就在这时,棠妙雪感觉到司机大叔把手摸上了自己的紧俏臀部,然后把手伸进棠妙雪的蚕白丝裤里一边捏着棠妙雪的一个雪白的臀瓣把玩着,一边喘气道:

「美人,等会儿我能射在你这漂亮的脸蛋上吗?」「唔……难道如果我说不行,你就会放过我吗?……」棠妙雪满不在乎的回答道。接着,只见棠妙雪用舌尖舔了舔司机大叔马眼处露出一点的精液,然后抬起头来望着他说道:「大叔,你想怎么玩我都行,玩的时候粗暴一点也没关系,我一定积极配合您,不过你不能伤害我!而且更重要的是——玩完一定要放我走!」听到棠妙雪这么说,司机大叔点了点头淫笑道:「哈哈,好,就这么说定了!」听到这,只见司机大叔勐地一打方向盘,转身将车勐的停到了街道旁的一片小树林里,接着伸手一拉棠妙雪座位旁的扶手,座椅砰的一声便倒下去了,猝不及防棠妙雪也跟着座椅向后倒去。棠妙雪轻盈的娇躯一沾床便被弹了起来,但是还没等她回顾身来,急火攻心的司机大叔便把牛仔裤脱到小腿处,窜起身来便向棠妙雪的抱了过去,一把就坐压在了棠妙雪柔软纤细的娇躯上。紧接着,司机大叔接着伸出手掌,一边毫不犹豫的撕扯着棠妙雪身上的雪绒丝衣,并同时用力揉捏她从丝衣里露出来的稚嫩雪肌,而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的拽着她的丝裤裆部用力向下拽,使棠妙雪稚嫩雪白的小腹和稀疏的阴毛……

棠妙雪看到司机大叔如此着急的提枪就要干自己顿时花容失色,一边伸出玉臂拽着自己的裤边,一边惊叫道:「怎么!你这就要直接来吗?先等等,我今天不安全,等我先吃个避孕药!」

「嘿嘿,放心吧,美人,你不会怀孕的。」说完,司机大叔便拽着她的丝裤用力向下一扯,只听刺啦一声,棠妙雪丝裤就顺着她的裆部就被扯下了一大条。于是只见棠妙雪那粉红诱人的阴唇便在稀疏的阴毛的映衬下赤裸裸的展现在了司机大叔的眼前。紧接着只见司机大叔提枪上前,一边握着自己的阳具在棠妙雪粉嫩的肛门处摩擦,一边淫笑道:「嘿嘿,美人,把腿分开乖乖躺好,让大叔今天用这根老枪好好给你通通肠!」

一听司机大叔这么说,棠妙雪登时放下心来,原来这位大叔要跟自己肛交,而且刚才他刚才说最后要射在她的脸上,想来今天自己应该不会意外怀孕才对想到这,棠妙雪低眉看了看自己两条美腿间淫靡敞露着的阴唇和肛门,以及前面不远处司机大叔坚硬的阳具,不由的心神一荡一——也好,在船上忍了一个星期没做爱了,正需要发泄一下呢,「呵呵,第一次见面就玩这么重口味的游戏啊……不过好吧,既然大叔你那么有兴致,那我一定奉陪到底……」说到这,棠妙雪嘴角边扬起一抹妩媚勾魂的笑容,接着熟练的分开自己那双修长的美腿轻轻的搭在司机大叔的肩膀上,然后伸手沾了点口水一边轻揉着自己的肛门,春意盎然的娇哼道:「来吧……要温柔点哦,我这里已经很久没开张了……」「来了——!」司机大叔已经被身下淫荡的棠妙雪撩拨的理智全无,只见他用力捏住棠妙雪的那双美腿左右用力一掰,登时便将棠妙雪的美腿分到最大,使她从丝裤破洞中露出的下体淫靡而清晰无比的向他敞露出来。紧接着只见司机大叔呸的一声向自己的阳具吐了两下口水,弯着腰身向着棠雪的粉嫩胯间一挺,只听扑哧一声,司机大叔的阳具应声便深深的刺进了棠妙雪稚嫩的肛门里……「呀——哈——!」肛门被男人强硬的阳具插入,棠妙雪登时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紧接着噗嗤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从棠妙雪的下体喷了出来,直接飞溅到了司机大叔的小腹上,而这更激起了司机大叔的兽性。「嘿嘿!太爽了!美人!你还真是个淫娃——!来!这是你自己喷出来的,自己舔干净——!」说到这,司机大叔伸手在棠妙雪粉白的小腹抹了一把,将棠妙雪喷出来晶莹淫水抹了一手,然后趁着身下的棠妙雪张嘴荡叫的时候,勐的将手指塞进了她的樱唇里。捏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喉咙里不停搅动着。司机大叔粗糙的手指加上自己淫水散发处的尿骚味,登时刺激的棠妙雪雪白的娇躯一颤,噗嗤一声,又一股晶莹的淫水从赤露着的阴唇喷了出来。原来这就是棠妙雪的兴趣,她不但是个淫娃,还是个被虐狂,尤其喜欢男人身上的各种体液味道。「呵呵,美人,你的喉咙还挺深的,而且这么多口水,看来是经过深喉训练的,怪不得刚才给我口交的时候,能将我的老枪整个含进去!唿——!太爽了,来,换个姿势,你坐上来!」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司机大叔就像一头暴怒的公牛一样压在棠妙雪身上一

边用手扣着她的喉咙,一边用阳具疯狂抽插着,大概抽插了三四十下,接着一抬手把手指从棠妙雪的喉咙里抽了出来,转身将阳具从棠妙雪的肛门里拔了出来,转身坐到了座位上,摇着阳具望着身边已经被折腾的娇身酥软的棠妙雪「咳、咳、咳……」近乎半裸伏在座椅上棠妙雪因为喉咙司机大叔抠弄的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听到司机大叔的命令后,抿了抿嘴,撑起娇躯坐了起来,然后分开雪腿正面跨坐在司机大叔的腰上,将自己的稚嫩肛门对准司机大叔挺立的阳具,用力坐了下去,司机大叔的阳具便重新插进来棠妙雪的肛门里,在司机大叔舒爽的哼叫一声吼棠妙雪一边伸手将自己的长发盘在头上,一边面红耳赤的在司机大叔身上耸动着,接着只见她荡然一笑,说道:「唿——大叔,没想到你年纪不小却挺能坚持,很少有男人能抽插我这么多次而不射的,你不会是吃了什么春药吧?」「唿——你这个小淫娃就是老子最好的春药——!」说完,只见司机大叔大吼一声,一脚踹开车门,抱着怀里近乎半裸的棠妙雪来到的车外,在大雨的之中一把将棠妙雪俯身按在了汽车的引擎盖上,按着她的雪白的翘臀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大骂道:「你们这群臭婊子,敢抛弃我,自由了是吧,老子今天就干爆你的菊花——!干——!干——!干——!」随着司机大叔一声声怒吼,棠妙雪与司机大叔下身的交合处的传来阵阵皮肉拍击的啪啪声,伴随着这震拍击声,已经被暴雨淋的近乎半透明棠妙雪裸着朦胧凸显的雪白娇躯不停的前后耸动着。棠妙雪知道这位司机大叔把自己当成了他以前那些抛弃自己的花奴,正在报复性的蹂躏自己,不过她现在顾不上抗议了,她没想到这位司机大叔这么厉害,自己的下体每司机大叔的阳具用抽插一下,棠妙雪就感觉自己的肛门产生要爆开一样的剧痛,但剧痛过后,一股难以遏制的狂喜便会从下体弥散开来——「呀哈——大叔,你那玩意还算是又长又硬!就是不知道精液的味道是不是也这么让人着迷——!」「唿——!你这个臭婊子想尝尝吗!好,老子这就给你——!」说完,司机大叔发出一声怒吼,只见她勐的将阳具拔出棠妙雪的肛门,接着抓着棠妙雪的长发将她拉了起来将她按跪在地上。接着一手拉着她的长发,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抵着棠妙雪的脸颊拼命的撸动。不久,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粘稠花白的精液从司机大叔的马眼激射出来,直接打在了棠妙雪眼睑上,并顺着她完美无瑕的脸蛋流到了她的脖子上。腥臭刺鼻的精液味传进棠妙雪的鼻腔里,棠妙雪被刺激的下体一抖,阴唇登时又喷出一团淫水,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第三章初试身手「呜——」伴随着远处军港内舰艇传出清脆的鸣笛声,一阵凛冽的海风吹过,顿时将覆盖在昙花路两旁成排的虹灯牌上那层皑皑白雪吹得漫天飞舞。曾经纸醉金迷的花海城,经历过平等革命后,因为夏奇拉的族的反对,此刻已经更名为滨海市,换过名字的花海城此刻就像一位洗尽铅华的花奴,渐渐消失在日常人的视线当中,仿佛以前这条街上发生的那堕落淫荡的一切都随着这清爽晨风被吹走了一样,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唿,疼死我了……」走在宽敞的滨海市警局走廊中,一袭合体警服,英姿飒爽却又美的彷如天人的棠妙雪扭着头,一边隔着落地玻璃望着外绝美的朝阳,一边忍不住伸手轻揉着自己纤细的小蛮腰,忍不住咬着樱唇嘟囔道。或许是太久没跟男人做爱了,昨晚被司机大叔肆意奸淫后,当时感觉没什么,可没想到睡了一晚上觉后,起来棠妙雪竟然感觉自己腰酸背痛,浑身好像快要散架子了一样。棠妙雪震惊自己留学四年体能竟然下降了这么多,要放在以前自己还是老主子床奴的时候,别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就是被四五个壮汉的轮番奸淫,棠妙雪都能轻松对付。难道自己老了……不会吧,我才二十三哪。一想到,棠妙雪不由的一阵嵴柱发凉。冷汗直流。「我的花奴跑了!你们警察到底管不管啊——!」当棠妙雪走到警局局长办公室门外的时候,门里忽然响起一阵吵杂的吵闹声,打断了棠妙雪的思绪。棠妙雪敲了敲门,接着推开局长办公室的的房门,发现里面一个体形肥胖的警官正被一个相貌刁钻的人指着鼻子叫骂。见到棠妙雪进来,胖警官对棠妙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所边坐,接着安抚眼前的男人说道:「先生,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现在平等了!没有花奴了,你的那个花奴……哦,不,是你曾经的夏奇拉伴侣,现在她要去哪是她的自由,我们警察管不了!」

男人闻言依然不依不饶的——「你们别跟我扯这些!我那个花奴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既然你们警察找不回来,那就赔我钱吧。」「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你那花奴又不是我们警察卖给你的,我们为什么要赔你钱!」胖局长不耐烦的提高声调道。「那我不管!总之你这个警局的大局长必须给我做主,否则我就坐在你办公室这儿不走了。」说到这,男子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耍起赖来。「起来——!你当这是你家吗——!」胖局长终于怒了,指着地上的男子爆喝了起来。坐在地上的男子被这声怒喝吓了一跳,显然他也知道不能在警察的地盘上闹得太过,于是略一琢磨,便听话的站起身来,但还是不忿的嘟囔道:「那……那你们警察也得给我个说法。」胖局长皱着眉头看了看男子,接着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唉……先生,现在不比以前,我们确实没权利去抓那些已经获得自由身的夏奇拉族公民,不过……这样吧,我们想办法找到当初那个卖给你花奴的花奴商,让他把钱退给你,您看这样行吗?」男子闻言眼珠一转,点了点头——「这样也行。」「那好,就这样吧……小珂——!」胖局长高声喊进来一个小民警,接着一指眼前的男子,说道:「小珂,你带这位先生去做个笔录吧……」那位姓珂的民警便将这位男子带了出去。于是局长办公室中就剩棠妙雪和胖局长了,于是棠妙雪优雅的站起身给胖局长倒了杯水,嫣然笑道:「怎么?老琨,现在连花奴私奔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都管啊?」这位琨局长闻言苦笑了一下,接过棠妙雪递过来的水杯抿了一口,哀声道:

「唉~民族矛盾无小事啊~现在不比以前了,平等法案颁布了,被奴役的夏奇拉族渴望自由,而帝图族又不舍得放手,于是这社会矛盾就越来越……唉,上面说了,我们警察要是处理不好这些矛盾引发社会动荡就拿我们试问,你说,我能不小心谨慎吗?」说到这,琨局长又哀叹了一口气,接着伸手对着棠妙雪摆了摆手,微笑道:

「不说这些了,来!妙雪,坐吧,怎么样?来的路上都顺利吧?」棠妙雪闻言嫣然一笑,一边优雅的在琨局长面前坐下,一边说道:「还行……除了昨晚上打的时候遇到个小插曲外,其他还算顺利。」「插曲?什么插曲?」琨沙拿起水杯,一边抿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哦,也没什么,就是昨晚载我的出租车司机,在路上强奸了我……」

棠妙雪漫不经心的微笑道。「什么——?!咳、咳……」一听棠妙雪这么说,琨沙惊的顿时喝呛了水,于是一边咳嗽,一边登时跳起来大怒道:「奶奶的——!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连我们花海城的女警官都敢强奸!活腻了吧!妙雪,你告诉我他长什么样?!我这就去发通缉令,抓到他后不管他是夏奇拉族的还是帝图族的,我非亲手枪毙了他……」「没事……老琨,别小题大做了,以前我当花奴的时候经常遇到这种事,我都习惯了……再说,我也挺享受的,你别太计较了,这就当故乡给我的见面礼吧……」说到这,棠妙雪把妩媚的把长发撩到耳后,翘起一双修长美腿,巧笑倩兮的望着琨局长。琨沙听棠妙雪这么说顿时愣住了,只见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美若天仙的棠妙雪,接着苦笑道:「妙雪啊,几年没见,你这大大咧咧的性格真是一点都没变啊……」「嘿嘿,难得煳涂嘛……」棠妙雪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接着潇洒的说道:「说正事吧……老琨,我的简历你看了吗?」见到棠妙雪确实不想把事情搞大,琨沙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接着他似有若无的瞄了一眼棠妙雪那双修长的美腿咽了一下口水,便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对着棠妙雪微笑道;「嗯,看了……其实我们也就是走个形式,像你这样既有学历又有资历的女警探,我们局是求之不得,再说妙雪你又不是外人,明天你就来警局上班吧。职务是重案二组组长。」说到这,琨局长闻言不由的又在棠妙雪的丰乳和美腿间扫了一眼,感叹道:

「唉~妙雪,说实在,我们局太需要一个学刑侦的,有资历的夏奇拉族的人来撑门面了,现在一些社会民主人士,公共媒体老是说我们警局搞种族职业歧视,是替帝图族掌控社会的工具,我这儿是压力山大啊。」听到琨局这么说,棠妙雪登时秀眉一皱——「怎么?老琨,你让我进重案组就是为了给警队撑门面吗?」「不、不、不、妙雪,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见棠妙雪误会了,琨局连忙解释道:「我是说妙雪你跟我是熟人,我跟你主人……呸!呸!不是!我又说错了,是你的前帝图族伴侣——琦良,琦大队长我们是哥们,你能进警队帮我,是我的荣幸。而我对妙雪你的办案能力非常有信心的,我相信,有了妙雪你的助力,我们警局一定如虎添翼,跟上一层楼,为建设自由民主文明的新社会添砖加……「

「呵呵,好了,老琨,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这么拍我的马屁。」看到琨局的窘迫,棠妙雪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这位琨大局长最近确实被多发的民族矛盾搞的焦头烂额,否则以前那个动不动就扯嗓子骂人的粗犷男人,现在却对说话用词都如此小心谨慎。「唉~妙雪,你能理解太好了,说实在的,我最近……」「局长——!出事了——!」琨局长的话还说完,一个身穿警服的人火急火燎的推门进来,焦急的说道:

「局长!刚才东滨西街派出所接到报案,说在花海公园喷泉处发现一个裸体女尸!」「什么?!裸体女尸?!哪个族的?夏奇拉还是帝图?」琨局长一听有命案,第一时间问是哪个族的,说实在话,如果死者是帝图族的还好,要是夏奇拉族的,搞不好又要有示威者要闹事。「不,不知道,就是派出所的让我们局派刑侦人员过去看看。」听到小警察这么说,琨局长脑袋里那时刻紧绷的民族矛盾神经使得他那肥胖的身体立刻跳了起来,对着进来的警察高喊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派人出现场?!记住!到那后立刻用警戒线把犯罪现场给我围起来,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尸体,尤其是那些记者!拍照摄像统统不允许,否则由着哪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瞎写,不知道又要搞出什么事来!」

「可是局长,现在社会太乱了,案子太多,重案组的人都出外勤去了,连会计部以及检验科的人都出去帮忙了,现在局里就剩下我,还有一个法医和一个扫地大妈了,怎么办?」「这……唉~」一听是这个情况,琨局长登时一声叹息瘫在了椅子上,接着只见他抱住头无奈的说道:「怎么办哪……现在恐怕那些记者不但要告我护短,而且恐怕要加上渎职了……」听到琨局长这么说,坐在身边的棠妙雪凤目扫了扫小警察,由看了看眼前愁云满目的琨局长略一思索,微笑道:「老琨,要不这案子交给我吧……」棠妙雪此言一出,琨局长眼睛一亮,勐的一拍大腿,兴奋道:「对啊,妙雪你可以……」但话说了半截,琨局长停住了,接着对棠妙雪咧嘴一笑——「嘿嘿,妙雪,这怎么好意思呢,你现在还没正式入职,而且刚从海外回来,这么很辛苦还没休息,我怎么好意思现在就让你出现场呢?」「行了,老琨,咱俩谁跟谁啊,你就别跟我来那些虚的了~」「那太好了,妙雪,你愿意帮忙太好了,等会儿还有个新入队的菜鸟要报道来,等她来了之后,我让她去现场帮你们。」「好,就这么办,那我先去现场了……」说到这,棠妙雪站起娇躯,转身迈开玉步拉开房门就想往外走,就在这时,琨局长忽然叫住了她——「妙雪,等等——!」棠妙雪回头望向琨局长,只见琨局长盯着她裹在警服中的玲珑曼妙的身材上下看了看,接着对她咧嘴一笑:「妙雪,等会勘察完现场去宾西餐厅,我请你吃饭,好久没见了,今晚咱俩好好叙叙旧。」棠妙雪从琨局长的语气和以及盯着自己娇躯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种熟悉的渴望,她立刻知道了琨局长「叙旧」的意思,于是棠妙雪对琨局长嫣然一笑,轻声道:

「好,等会见……」说完,棠妙雪迈开玉步矫健的走了出去。……「啊~天气真好~!」一声干练警服,显得英姿飒爽的棠妙雪站花海公园的人鱼喷泉中对着蔚蓝的天空伸了个优美无限的懒腰。虽然这不是棠妙雪不是第一次出犯罪现场,但以前在德国警校留学时都是以学生的身份跟着教官去,在现场只能做笔录,连说话的份都没有,可这次可是自己独立办案,棠妙雪内心登时升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兴奋……「棠警官,我还头一回看见有人出犯罪现场跟逛公园一样兴奋的人,你心可真大……」法医玮枫穿着白大褂拉起警戒线走了出来,看见兴奋的棠妙雪不由的挪揄道棠妙雪闻言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呵呵,怎么样,玮法医,验完尸体了吗?」「具体的验尸结果要等回局里解刨检验后才知道,不过现场照片以及采样已经完成了,跟我进来吧~」说完,抬手拉高了警戒线,棠妙雪微笑着点了点头,戴上白手套,弯腰跟着玮法医走进了犯罪现场。棠妙雪发现死者是一个二三十岁模样俊俏的美人,身上只裹着一件红色的风衣,此刻风衣已经完全敞开,女尸从圆满的椒乳,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以及两腿间那带着稀疏阴毛的下体都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阳光下。棠妙雪第一眼看见这女尸,第一感觉就是她好像死的很「干净」。这个干净不是说女尸身上没有脏污,而是死状很干净,尸体周围既没有大面积的血污,女尸身上也没有被人开膛破肚的致命伤,这跟棠妙雪在警官学校实习时看到的凶杀现场不太一样。而且这个女尸身上穿的这件红色的风衣自己也有一件,所以棠妙雪看着这个女尸,就好像在看自己的死亡现场一样,这种感觉让她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玮法医,她怎么死的……」棠妙雪定了定神,指着尸体奇怪的问道。「女尸身体表层没有扼杀,刀刺等物理性致命伤痕迹,皮肤也没有淹死或者毒死的那种器质病变,所以具体死因恐怕要等回实验室,进一步解刨验尸才能知道。」棠妙雪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弯下娇躯蹲到女尸旁,撩开女尸的风衣,仔细翻弄检查女尸的乳房,脖颈,以及下阴,随后棠妙雪发现正如玮法医所说,这具女尸身上虽然有些轻微擦伤,是但都不足以致命,于是棠妙雪抬头问胡法医——「玮法医,你还检查出什么了?」「不是太多……这女人大概二、三十岁,脸颊,口腔,还有肛门里都有干涸的精斑,显然死前刚刚跟人发生过性行为。女尸乳房,臀部等生殖器附近都有一些旧的鞭痕,再加上已经变成深色的阴唇,可以推断女尸生前经常非常频繁跟男人发生性行为,所以我想她可能是……「「可能是一个夏奇拉花奴……」棠妙雪接着玮法医的话茬说道,接着棠妙雪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套的上的土,接着一脸严肃的肯定道:「不!玮法医,我觉得这个女尸生前绝不可能是个花奴……」一听到棠妙雪斩钉截铁的推翻了自己的推论,玮法医登时皱眉不悦的问道「哦?为什么?」听到玮法医这么问,棠妙雪自信的嫣然一笑——「很简单,因为作为一个花奴,她的主要任务就是供主人淫乐,而一个帝图主人往往有很多个花奴,所以花奴们为了争宠,平常都非常在意自己的身体,时刻注意保持自己胴体的完美洁白和漂亮。」说到这,棠妙雪指着女尸发黑的阴唇和略显发黄的皮肤,推测道:「可是你看,这个女尸的生殖器已经发黑了,这样的阴唇是没有男人会喜欢的,作为一个花奴,即使有时候花奴因为受到主人过于残暴的淫辱而造成身体上的损伤,她们也会马上去体模店找调教师调理修补自己的身体,所以没有一个花奴会像这个女尸一样任由自己的阴唇变成黑木耳,因为这等于在自找失宠,就像以前一次我的身体被我主人玩弄淫辱的……」说到这,棠妙雪忽然发觉自己好像说漏嘴了,于是抬起头来望着玮法医尴尬的一笑,话题一转——「哦,我的意思是一般来说夏奇拉花奴平常都非常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花奴凝脂的娇躯是世间最魅惑的淫语』——这是所有花奴都知道的职业名言。」听到棠妙雪这么说,玮法医才想起来棠妙雪以前的职业就是花奴,自已跟她比起来,自己实在是太不专业了,于是玮法医尴尬的一笑,说道:「那……棠组长,您觉得这女尸的身份会是什么呢?」「嗯……从这件价值不菲的名牌风衣来看,这个我想她可能是一个帝图族的富家小姐,因为一般来说,帝图家的富家小姐都喜欢豢养英俊帅气男花奴供自己淫乐,而我想这就是她身体会显现出频繁的跟男人发生性行为痕迹的原因吧,咦……她的阴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棠妙雪一边说,一边翻动尸体检查,当棠妙雪用手指检查女尸肛门的时候,忽然感觉阴道壁里面似乎粘着着什么东西,于是棠妙雪轻轻一抠,一个像小石子一样的黑乎乎的东西掉了出来,棠妙雪捡起来一看,登时愣住了——「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是虫蛹……」玮法医凑到这个东西的面前推着眼睛仔细一看,点了点头——「没错,是虫蛹,看这动物纤维外壁就知道……至于是什么昆虫的蛹,这恐怕还要拿回去检验一下才知道结果。」「真是奇怪……」棠妙雪嘟囔了一句,将虫蛹放到了一个透明的证物带里,接着将其递给玮法医同时说道说道:「玮法医,今天先到这吧,等尸检有了结果把它发到我邮箱里,然后我们……」「报告——!」棠妙雪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娇俏悦耳的女声从棠妙雪身后传来。棠妙雪回头一看,登时秀眉一翘——只见在她身后不远处,玉立着一个身穿合体警服小女警站在自己身后这个小女警身量不高,但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身材玲珑浮凸,尤其是那双乌熘熘的大眼睛以及娇俏可人的小脸,整个就是一个童颜巨乳活脱脱的代言人小女警看见棠妙雪在看着自己,于是站的更加英姿挺拔,对着棠妙雪敬了个礼,娇声道——「报告棠组长!图夏国花海城公安分局重案二组二级警员——媛馨!前来报到!」棠妙雪见到眼前这个娇俏的小女警这才想起来,琨局长曾说过要派个新人来援助自己,想来就是这个小姑娘了。「呵呵,媛馨你好,我是重案二组的组长,我叫棠妙雪,你就叫我雪姐吧,以后就是同事了,我希望我们能好好合作,相互……」「抗议阶级谋杀!抗议种族迫害!花海警察是帝图族统治工具!无权调查命案——!」棠妙雪刚跟媛馨友好的相互握了握手,犯罪现场很远的警戒线外传来一声声震耳欲聋抗议声,紧接着,只见花海公安分局的环卫大妈焦急的从公园门口一路小跑,跑到棠妙雪面前,气喘嘘嘘的说道:「唿……不、不好了,棠组长,外面的『觉醒军』越围越多,我们快走吧,要不等会儿他们就杀进来了。」「觉醒军?什么觉醒军?」一听这个名字,棠妙雪忽然想起回国那天晚上在的士播音里听过这个名字,但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她却不明白,因为在棠妙雪去留学之前还没有这个组织但显然站在身旁的媛馨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见她俏脸一白,一把拉住棠妙雪的胳膊颤巍巍的说道:「雪姐,咱们快走吧,这伙人不好惹,一旦发起火来,咱们可就惨了……」

虽然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但看着媛馨铁青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于是一咬樱唇,转身帮着玮法医把尸体装袋抬上救护车,转身匆匆忙忙的从东滨公园的后门离开了第四章来龙去脉「唿~好险哪,雪姐,咱俩差点就被抓到了……」坐在警车里的媛馨探头向身后渐渐远去的花海公园望去,一边拍着胸脯,一边惊魂未定的感叹道。「噗~瞧你这幅胆战心惊的样……哪像个警察啊。」坐在驾驶室里的棠妙雪看着身边被吓的跟个小猫似的媛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从车窗上拽出一张纸巾递给媛馨,接着问道:「说说吧,这伙『觉醒军』到底什么来路,咱们俩是警察,为什么见了他们却要像毛贼一样逃跑?」「啊——?!雪姐,你连觉醒军都不知道吗?怎么会?你不也是夏奇拉族的吗?」听到棠妙雪竟然不知道『觉醒军』,媛馨立刻瞪大眼睛,用像看外星人的眼神盯着棠妙雪,满目惊讶。「嗯……我这五、六年都在外国进修,所以国内的事不太了解。」棠妙雪被媛馨的惊愕的眼神盯的直发毛。「哦……原来如此,那这话说来就长了……」一看棠妙雪这个重案组组长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媛馨登时得意的笑了笑,不自觉的开始给棠妙雪普及起政治知识来了——「这话要从五年前说起……您也知道,雪姐,我们图夏国两千年来一直实行的奴隶主制度,咱们夏奇拉族一直是帝图族的附庸奴隶,受帝图族的压迫和奴役,但因为这个奴隶制度实行的时间太长了——足足两千年,所以咱们大多数夏奇拉族人也就习以为常了。直到五年前,一位叫米莲的夏奇拉女作家写了一本名为『觉醒』的书……对了,雪姐,你看过这本书吗?」棠妙雪闻言略一思索,回答道——「嗯,这书名我在外国听说过,但没读过,据说好像是一本政治经济书,怎么了……」「呵呵,雪姐,这可不只是一本政治书,而是一本革命书!一本奋斗书!甚至说它是一本圣经都不为过!」提到「觉醒」这本书,媛馨的语气登时激动了起来——「你知道吗?就是通过这本书,米莲告诉我们帝图族是怎样利用经济,政治,和军事全方位优势压迫和剥削咱们夏奇拉族足足两千年的,又是通过怎样的全媒体灌输和奴化教育给我们洗脑,让我们对这种奴隶生活习以为常的。是米莲让我们知道我们也有人权——!是米莲让我们知道我们夏奇拉族也是人——!也有跟帝图族平等生存和生活的自由!是米莲的『觉醒』让我们夏奇拉族从两千年来的精神奴役中解放出来!米莲万岁——!「说着,说着,媛馨竟然激动的高举双臂像虔诚的信徒敬神一样高喊米莲的名字。「行了,别太兴奋了,你的手都顶到车窗了,太危险了——!」棠妙雪哭笑不得看着将媛馨神出车外的手拉了回来,略一思索,接着问道:

「听你这么一说,米莲确实是位伟大的精神领袖,不过,她这思想这么极端,我想帝图族不会放过她吧……」「当然不会……米莲的『觉醒』一面世,立刻就被那届的帝图国会列为禁书,而米莲也被判祸乱国家罪,遭到军警追缉。后来米莲在一些夏奇拉族人的帮助下逃出国,在图夏国与婉边国交接地区——月湾山谷那建立了一个『月湾觉醒国』,而追随在她身边,以解放咱们夏奇拉族人为使命的这群人组成的军队,就是『觉醒军』。帝图国防军还曾去围剿过他们呢……哼,这些食古不化的帝图右翼分子最讨厌了「媛馨说到这气愤的努起了嘴。「嗯,我听说过,叫月湾之战,我看报纸上说,月湾之战足足打了两年,无论是『帝图国防军』还是叛乱分子……哦,不是,就是『觉醒军』谁也剿灭不了谁,就在两军处在胶着状态之时,战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停了,双方不约而同的同时撤军了……」「那是因为『莲灯革命』爆发了……」媛馨似乎对自己掌握的政治知识很得意,只见她嘴角一翘接着说道:「就在月湾之战的第二年,也就是米莲带着『觉醒』原稿出逃的周年忌日,咱们许多夏奇拉族人自发的在河里释放『莲花灯』,纪念米莲和她的着作『觉醒』没想到却遭到帝图军警的武力驱散和镇压,于是图夏国一百多个城市爆发了反压迫起义,这次起义被帝图族统治者称为『莲灯暴动』,而我们称之为『莲灯革命』。」「原来如此……所以为了维护统治,帝图国会才会忽然跟『觉醒军』媾和,将帝图国防军调回国内稳定局势。」听到媛馨的介绍,棠妙雪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没想到自己出国这几年,祖国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大事,看来自己在象牙塔里待的太久真不是什么好事。「没错,但那时国内局势已经发展到即使帝图国防军回来也控制不住的地步了,无奈之下,那些帝图老爷只好颁布『平等法案』,宣布放弃在立法,行政,军事,教育,外交等方面的统治权,与夏奇拉族组成联合政府,共同治理夏图国而米莲的『觉醒军』也放弃武装夺权的政策,改为政治斗争,经常在国会里跟帝图族人吵个不可开交。「说到这,媛馨一回头,望着棠妙雪炫耀道;「你知道吗?现在国会里有三大势力——一个是以夏奇拉族为主体,以夏奇拉能独立建国为目标的『觉醒军』,还有主张既尊重历史,又要考虑民族平等,主张两族轮流执政的『天合会』,还有一个就是主张回到过去的奴隶制度,实行帝图族奴役夏奇拉族原教旨主义的『帝君党』。」「帝君党?那不是支持帝图恐怖分子残害夏奇拉的党派吗?这群畜生怎么也能进国会呢?」「唉~帝图右翼分子支持呗,他们统治图夏国足足两千年,有的是金钱、权利和势力,想把傻子弄进国会组成个党都没问题。」说到这,媛馨忍不住叹了口气。「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既然如此,那我们俩今天为什么要躲『觉醒军』的人呢,他们不是代表我们夏奇拉族利益的吗?」棠妙雪不解的问道。「唉,在他们眼里,只有去投奔米莲的『月湾觉醒国』的人才是真的夏奇拉……」说到这,媛馨低声说道;「而雪姐,像你我这样还待在图夏国里,还在帝图族警局里混饭吃的人,在他们眼里是『族奸』,说实在话,他们恨不得生吃了咱们!你说,遇见他们,咱姐妹能不躲着点吗?」棠妙雪一听顿时也是愁云满面——没想到国内的局势竟然如此复杂,看来今后自己也得小心点了。两人说话的功夫,警车不知不觉的开到了街角的滨西餐厅,棠妙雪下车后嘱咐媛馨去查那个公园女尸的身份,紧接着整理了一下衣物,转身推开了餐厅的大门……

第五章欲望格斗月明星稀,皎洁月亮像一位无私的女神将玉盘中的星河洒满了整个黑暗天空,星月璀璨,明亮星光似乎将整个滨海都涂上了一层静谧的颜色。「唿哈、唿哈……一二、一二。」在花海警局的地下训练场里,花海市警局局长琨沙穿着裤衩背心,手上戴着拳套,一边腆着多年吃席吃出来的将军肚子,一边挥着拳头,一边买着长满黑毛的小短腿在自家别墅的地板上来回奔跑锻炼,从他满头大汗的状况来看,显然已经锻炼有一会儿了。说实在话,虽然棠妙雪不反对饭后运动,但是她没想到琨沙竟然提议到训练场里来进行格斗训练,想来琨沙也是准备在棠妙雪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男儿气概吧。「呵呵,老琨,你这是跑步还是狗熊掰苞米啊,你到底有多长时间没锻炼过了?慢点,刚吃饭完,小心岔了气。」身穿一件韵律短裤,翘着双雪白修长美腿,宛如天人般美丽绝伦的棠妙雪坐在落地窗的床沿上,一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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